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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曳在心灵的母亲树散文

时间:2022-08-31 08:32:05 诗歌散文 收藏本文 下载本文

以下是小编整理的摇曳在心灵的母亲树散文,本文共8篇,欢迎阅读分享,希望对您有所帮助。

摇曳在心灵的母亲树散文

篇1: 摇曳在心灵的母亲树散文

摇曳在心灵的母亲树散文

(一)

时光流逝, 洗不去记忆里那棵树。童年的故事, 是摇曳心枝头的榆树钱。

房后100米外那棵树,正对我家后窗。树的年龄恐怕不小了,我和弟弟手拉手抱不拢它,夏季里一树绿油油的叶子, 洒落一地阴凉。我和小朋友绕树转圆圈,抓特务, 藏猫猫,一直绕转成了8岁半的大孩子。

1960年, 饭总吃不饱。好在春天了,我随妈妈去挖野菜、撸榆树钱。房后那棵树, 孤单单长满鲜嫩的榆树钱, 我边摘边吃, 喜欢榆树钱那股清香的味道。妈妈累了, 坐在榆树下, 一次次讲着古老的传说:把榆树钱种到自家院儿,等长成大树,遇到困难时, 晃一下树就能落下银圆来。不待故事讲完,我们绕着榆树,你追我,我追你,榆树下荡满了我和弟弟妹妹的欢笑。

那一天,妈妈去买馒头,三个嗷嗷待哺的孩子趴在后窗前,清晰地看见妈妈从馒头铺出来,手里捧着馒头,饿得走不动道儿,就靠着那棵榆树喘息。等啊,等,终于望见妈妈离开了老榆树,老榆树给了妈妈回家的力量, 坚强的妈妈到屋只喝一杯水,把馒头全分给了正在长身体的孩子。我掰半个馒头给妈妈,倔强的她一口也不肯吃。瞧着弟弟妹妹香甜地啃着馒头,妈妈抿嘴笑了。我望向后窗外, 眼睛润泽了,泪眼模糊中,看见妈妈,仍然在榆树下站着,渐渐地,站成一棵树,一棵永远定格在我心灵深处的母亲树。

现在,妈妈安静地睡在森林墓地,前方有蓊郁的松树,有窜天的云杉,但我总以为,摇曳在我心灵的母亲树,比任何一棵古树都高大,永远永远,以其繁茂翠绿的枝叶,佑护着她的一代代子孙。

(二)

你知道吗,有一种树叫"母亲树“,会像哺育婴儿的母亲一样流淌奶汁?

在摩洛哥西部平原上,一种树叫“蓬迪卡萨里尼特”,树名的意思是“善良的母亲”。这种树的花球洁白美丽――奇特的是,每当花球凋落时,在花球的蒂托处会结出一个椭圆形的`奶苞,在苞头的顶端生长了一种像椰条状的奶管。奶苞成熟后,便会淌出黄褐色的汁液来,所以这种树又称“奶树”。更有趣的是,这种树的繁殖不是通过种子,而是从树根上萌生出新苗,许多幼苗丛生在大树的周围,就像小孩依偎在母亲的身旁。大树分泌出的奶汁,由奶管向下滴落,在下面等待的幼苗纷纷用自己狭长的叶片吸吮奶汁,并把它输送到树体内的各个组织,促使自己生长发育。小树长大一些后,大树会自然地从根部与幼苗断裂,同时给小树“断奶”。这时,大树在分离出的小树部分的树冠处,开始凋零自己的树叶,以便让小树充分接受阳光雨露。

呵,善良的母亲树!慈爱的母亲树!!永远摇曳在心灵的母亲树!!!

篇2:思绪在春天里摇曳散文

思绪在春天里摇曳散文

初春时节,远远望去,柳梢上已经泛起嫩绿色的新芽,使我黯然伤神的瞳孔即刻活跃、兴奋起来。小河也在缓缓流淌,温煦的阳光下,水也变得无比清澈,无比温柔。

庄园的风景也在日益改变着景观,远处几棵杏树已经陆续点缀了洁白色的小花,衬托了曾经黯淡的景色。

晚饭过后,突然感觉很烦很烦,无法按捺的情绪,使我的心灵开始向往着自由的天空。我在小桥边独自坐着,享受一份宁静与孤独。晚风习习,远处隐约传来孩子们嬉戏的笑声,风筝在天空摇曳,在这个透明的季节里,思绪也逐渐清澈起来,让我突然怀想起很多年前尘封的故事!

父亲已经过世十多年之久,在我的心中已经雕刻很多遗憾,许多不完美的东西已经无法拒绝,许多值得回忆的东西也已经无法挽留,我在乱乱的心情里徘徊,无法改变的生活境况,我在生命的路途中独自行走着。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在这样的春天里,某种畅想与回忆随着春风在心头洋溢。于是,心中便有了无限向往,忧伤与惆怅如细雨淋漓沉睡一冬的心梦。

而自己不得不承认,我拥有一个双面人生。表面一副蛮不在乎、豁达豪情的人,其实内心的忧伤与不安不是自己控制的.,我在痛苦中煎熬自己灵魂的创伤,心灵不知道何去何从!对于我这样的年龄还是如此不现实,也实在是不可理喻,不可谅解的了。

生理的年龄与心理年龄相差很大,我在天真的思想里一直这样孤独地行走着承受着,不经意的话语也许已经伤害了我的心灵,自卑时常袭击来,豪情在日益减少,已经到了灯熄人灭的地步。我在矛盾地生活着,自傲也如洪水潮起潮落,让我承受心灵之阴影。

在我的生命里,这种痛苦已经无法掩饰,我不知道自己究竟以怎样的形象出现在人群之中?虚伪的面具只能给予别人一种刚毅与坚强。其实,心中一直恐慌不安,总感觉有一种危机感没有理由的降临我的眼前,我的生活中时刻有了一种忐忑不安的情绪。

“做事要高调,做人要低调!”这是很多人都向往达到的人生境界,我能够真正做到吗?我在默默自问……

篇3: 母亲树散文

母亲树散文

我家屋后有个园子,有六间屋大,或许?……还能大一些?……

那地原是生产队的,因靠我家太近,别人没法种,就分给我家做了自留园。那个时代,土地都归生产队所有,社员自留部分极少,所以,“自留地”十分金贵。屋后园子这六间屋大的地儿,在母亲心上,就是块大心事了。

每年春天,母亲都要回娘家看姥爷,回来时,挎篮里总有一小扎香喷喷的香油果子。这对我们这些长年寡汤寡水的孩子们,就是更大的一块心事了。

那年春天,就是六间屋大的地成了我们家的“自留地”的那年春天,母亲回姥姥家没带来香油果子,而是扛回来一捆梧桐树苗。母亲汗淋淋地回到家,水没顾上喝一口,就兴冲冲地招呼我们都跟她去后园里栽树苗。

没吃上香油果子,我们失望之极,还要去栽树?心里的怨气全发泄在那些倒楣的干巴的树苗上了。糊糊弄弄挖坑,浮皮潦草浇水,故意装作不小心,碰去这棵一块皮,折断那棵一节根――可怜这些哑巴树苗,不会说话,有委屈也只能忍着――母亲却浑然不知,她一边卖力地挖坑,一边喜孜孜地构画着梧桐树的未来:“你姥爷说了,这种树皮实,长得快,五六年就成材了。到那时候呀,满园的梧桐又高又粗,每棵都能换一沓子钱,你们待吃多少香油果子吧……”

我们对母亲的蓝图不感兴趣,也根本不信就眼前这些破干巴枝子能换来香喷喷的香油果子!香油果子多香多软多解馋啊?都是这些破树枝子?……对着栽上的梧桐树,我暗中又踢了一脚。

可是,春风一摇,春雨一浇,这些梧桐树苗儿竟都活转了,旺醒了。眼见着就泛了青,鼓了苞,放了叶。赌气似地,一天一个样儿,一夜一个高儿,“滋滋滋”地疯长。三伏天一到,它们已是阔叶如扇、葱茏成荫的梧桐树的样子了!

第二年,它们由手臂粗变成大腿粗。

第三年,我们就可以攀着它的身子偷袭树上的知了了。

第四年,它们完全长成为根深叶茂枝桠交错的“成人树”了。

第五年,第一棵梧桐被杀倒了,原因是它肩胛上生了一只“蜂窝”。所谓“蜂窝”,就是因为小时受过创伤,形成“蜂窝”状的疤瘌。随着身体的长大,“蜂窝”会越来越大,即使长下去,也难成栋梁了。这“蜂窝”是不是我们作下的孽,可没有一个小人儿敢承认。

可惜了呢。母亲轻拍着“蜂窝”粗壮的身子,满脸惋惜和不舍。

“蜂窝”的离去,让家里空寂了一年的猪圈又有了小猪的哼唧声,而且,母亲仍记得她的诺言,赶集回来,挎了满满一篮喷香的香油果子,可让我们吃了个肚饱眼不饱。

尝到了梧桐树的甜头,我们开始对梧桐树另眼相待了。从前,母亲让我们给梧桐树施肥,我们总是嫌臭,把尿粪一倒,远远地扬两锨尘土,就跑开了。现在,我们很仔细地刨坑、很负责地掩埋、很认真地浇水。我们不许狗在它们身上蹭痒,更不准小孩在它们身上刻字。母亲为它们修枝打杈都会让我们心痛。春风春雨来了的时候,若是不见母亲行动,我们会提醒母亲:“娘,好栽树了。”母亲便会很欣喜地说:“又想香油果子啦?……”

每年开春,总有邻里来向母亲讨教栽梧桐树的事儿。母亲很自得、也很耐心,凡有人来,都会煞有介事地叮嘱一番:什么什么样的苗好,什么什么样的土好,什么什么时辰栽好……显然,她就是位“植树权威”。母亲去赶集,碰见好苗子也总忍不住要扛回一捆来。人们把母亲当成了树苗行家,她买回来的,当然都是好苗子,都有人争着要。不几年,村里的梧桐树就多起来,而且越来越多,桐花烂漫的时节,把整个村子都覆没了,远远看去,像一片紫气氤氲、香气如焚的祥云;进了村,踩着厚厚的一地落英,闻闻浓烈的甜香,你会感到一种醉意,身子发飘、脚下发软,晕晕忽忽,好像走在紫烟缭绕的梦中。

桐花花心有蜜,一吸,丝丝地甜,细若游丝,却沁人心脾。我们这些孩子当然不会错过这天赐的甘露。尽管大人一再叮嘱说,别吸多了,吸多了会哑嗓子。但我们还是贪婪地猛吸那丝甜蜜,许多孩子都变成了“鸭子”,见了面,“鸭鸭”地比划成一团,好玩得要命!大人也不甚管,因为桐花谢了,嗓子跟着也就好了。这世上,哪有那么多的甜蜜,总让你吸你吃呀?……

盛夏来临,园子便是桐叶的天下了,枝叶层叠,树冠相接,炽烈的夏阳层层穿过,筛到树下便成了影影绰绰、美如梦幻的光斑了――这成了我们大好的眠床。我们搭了蚊帐、铺了草席,晌午睡得涎水横流,夜里睡得露水滴沥。母亲怕露水伤了我们的身子,总是一阵苕帚疙瘩把我们敲进屋里去,可第二天早晨,却发现我们又横七竖八酣睡树下了。

总得睡到秋风起了,知了去了,蚊帐上接着了一些青青黄黄的桐叶,树下才会空寂起来。

而对于母亲,最欣悦的事情是去量梧桐的粗细。只在有空,母亲就会去量一遍,总是半搂三一虎口。父亲笑母亲,树又不是蒿子,那能一夜之间就长成了!母亲就会反驳:“它真是天天在长哪!……”父亲就笑。可不是吗?这梧桐树却真是于不经意间就长大了呢!

家里来了大“使用”,没有别办法可想,就只能打梧桐树的主意,杀树换钱。

杀树之前,母亲会长久地去摩挲那棵将要被杀掉的树,好像抚摸的不是树,而是她的猪、她的鸡、抑或是她的孩子。有时候摸了半天,母亲会突然改变主意,高声对那买树的人喊:“不卖了!不卖了!”那位刚刚相中了一棵,正围着那树打如意算盘:主干做什么,次干做什么,次次干做什么……突然听见女主人说不卖了,便立即急了眼:“你看你这人,好好地怎么就变卦了?嫌便宜了?……嫌便宜你说话呀,可不能你说不卖就不卖了,让我放空车吧?你看看,我再给你加这个数怎么样?……还不行?这个数呢?这总该行了吧?……”可是,母亲却执意不卖了,任凭那买树人鼓唇弄舌,唾沫四溅,母亲就是不卖了。

那人气极了,却也无奈,走时嘴里不停地骂:“个妇道人家。个妇道人家……”。

我们也很恼火,我们的凉鞋又没了。我的凉鞋拣姐姐的,三妹的是我穿过的,小得挤脚不说,还被烙铁粘得疙瘩噜苏,难看得要死。母亲每次用烙铁给我们粘鞋的时候都说,这鞋真是穿不得了,等卖了树一定给你们买新的。可是,满以为要穿上新凉鞋了,又全泡汤了!想到整个夏天还得拖着那双难看的破凉鞋,心里那个恼啊!

做饭时,没人给母亲好好烧火,贴上锅的饼子一只只滑溜到锅底去了。母亲因为说过的话又不作数了,格外好性子,一边干活一边哄着我们说:“好孩子,咱明年,咱明年再买。娘说话算话,咱明年一定给你们买。娘也愿意看你们穿新鞋啊――可这树卖了,刨那么大个窟窿,娘看着心里难受呢……”

“不是早晚都得刨个大窟窿吗?……娘干吗不卖了呀!……”火棍划着灶壁,火星乱迸。我们的凉鞋没了,我们恼火透了。

“……你看,你爹有病,不知道哪天犯了,就要花钱;还有,你姐明年上中学了――得使钱呀;还有,今年天老不下雨,万一秋上收成不好――咱明年,啊,好孩子,咱明年……”

还说什么呢?母亲夏衫的肩头不是补了两层补丁吗?母亲还没穿过凉鞋呢。……烧火棍不再划了,甚至还懂事地问:“娘,不杀树,那些大‘使用’怎么办?”问是问了,小孩子的心事转眼就忘,母亲并不需要我们真的.去操心。至于那些钱,父亲和母亲是通过什么渠道,怎样变通的,我们一概不知。我们只知道有一棵树,因为母亲的不舍,躲过了一劫。

的确,梧桐树等着要派的用场太多了!父亲的肝炎不时地发作,虽不去医院,却是常年吃药不断。肝病需要营养,虽然那时的营养品不过是鸡蛋白面和一点点糕点,不昂贵,可天长日久,攒起来也不是一个小数儿。家里劳力少,孩子多,年底清算,总是倒欠队上的;父亲不肯接受队里的照顾,总是要杀一棵梧桐树垫齐了欠款才领回一家人的口粮。有一年发大水,院墙冲跑了一段,房顶也漏雨了,老房子已摇摇欲坠,补墙、坯房都是大钱,非梧桐树莫属。还有红白喜事,人情往来,支家过日子,七七八八的使用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来了,这些不大不小的花费没地方出,也只有向梧桐树伸手要啊!

后园的梧桐树一棵一棵被卖掉了,替我们解除一次一次的窘境,帮我们逾过一个一个的难关……梧桐树就像我们家的顶梁柱、主心骨,帮扶着、支撑着我们这个贫寒之家,和我们共同面对困苦的漫漫岁月。我们习惯了有事向后园看,只要有梧桐树站在园中,我们就笃定,就心安。

最大的一棵梧桐树是因为父亲病危杀掉的。那是母亲最初栽下的一批树苗中,长得最大最优秀的一棵。只差半年,它就十岁了。它修伟圆润,通体无疤,绿叶接天,浓荫遮地,足有一围多粗。十年中,不知惹得多少树贩子光临,围着它打转转,可母亲总是不动声色地抚摸着树身:“不卖,这树是我们家的命根子。不到万不得已,我们是不卖的……”

可是,这一次,它必须奉献出自己的生命了。毕竟,它只是棵树啊!

树太大了,扑地时,覆没了大半个园子,那一片惨绿,让人心恸!那一个树坑,足足有碾盘大,一下子空了我们全家人的心。树贩子也没办法囫囵把它拉走,是就地肢解后装的车――肢解的时候,我们都躲了――只看见它足足装了四辆牛车,缓缓地离开了我们的家……

掩埋着它留下的巨大的树坑,母亲流泪了。她让我们好好掩埋,说这树根本好,明年春风春雨一到,发了芽,还会长出像它母亲一样的大树来。

父亲要去青岛住院了,母亲揣上卖树的137元钱,搀着父亲上了队上的拖拉机,头也没回一下。母亲坚信,这笔大钱能够医好我们的父亲、能够留住我们的父亲!

可是,在一个萧索的秋夜,父亲还是去了,留下弱妻幼儿、空下的后园,带着满腹的心事,永远地去了!

父亲去世后,母亲没有再嫁,领着我们秭弟五个苦挣苦熬。许多人来劝母亲,让她向前走一步,别太苦了自己。母亲总是摇头、摇头、不停地摇头,最难最难的时候,头都要摇掉了。就这样,把上门提亲的人一个个摇走了,把一头青丝摇成了白发。

关于再嫁,母亲只对我们提过两次。一次是青丝红颜的母亲,她说:“我要是找人,就找个有钱的,给你们换一笔钱,然后,我就去找你爹……”虽然说的是玩话,神情,却是少有的悲壮!再一次母亲说的是:“我是咱后园的老梧桐,这辈子是注定守着你爹和园子过活了,挪不了窝了!”说这话时,母亲已是霜染两鬓沧桑满脸的老妇了。

那时候,像我们一样失怙的家庭并不少见。哪个村子,也有一个女人领一群年幼的孩子过活的情景。独立难支的日子里,女人再嫁总是一条出路,可不知为什么,选择再嫁的女人并不多。她们大多像我的母亲,思前量后,犹犹豫豫,磕磕绊绊,蹉跎挣扎间,腰就弯了,背就驼了,头发也白了。膝下的孩子一个个长大、成家、远离,此时的女人,万念俱湮,除了一声喟叹,便唯儿女的康乐幸福是念了。

母亲老了,执意不肯随儿女生活远离故土。她说,有我守在这里,园子就不会荒废,梧桐树也有人管。你们在外,心也不空落。

没人能劝动她。

的确,有了母亲的守候,老家便没有因我们的远离而生疏、而变成记忆中惆怅的梦乡。我们可以随时随地去叩响老屋锈蚀的门环,也可以于万水千山之外作深情瞩望以解思乡之痛,还可以隔着一方屏幕敲一些怀乡思乡、不痛不痒的文字慰己愉人……

只是,母亲,那个被叫了母亲的女人,一个因儿女存在才存在的女人,此时,真的已成故园的老梧桐了!……

篇4:秋在诗里摇曳优美散文

秋在诗里摇曳优美散文

“榈庭多落叶,慨然知已秋”。不经意间,一阵新凉掠过发际,有如偈语醍醐灌顶;蓦然抬头,见枝头黄叶翩跹于晚霞里,若烟若岚,若诗若仙,这才从繁忙的琐碎中拾起季节的记忆:秋,已姗姗来矣!

寒来暑往,时序更迭。尽管四季变幻,忽忽而往,而让我青睐的、留恋的、珍惜的,却总是秋天。在我的眼中,秋是一位不饰铅华、端庄惠雅、韵深魅广的娉婷少女,于微凉的风中行进在金黄的节气之上。

秋来宜看林。落日酡红,悬挂梢间,肃穆和静寂如柴科夫斯基的小提琴曲,使一个丰满的季节在如歌的行板上流淌。天地间黄与绿相融,红与白相衬,透着别致之美。旷林如海,宛若潮来潮去。林海沐浴在飒飒秋风里,如浣纱的仕女聆听渐远渐近的.暮鼓声声。那是一种无需任何矫饰的飘逸,一种“倏忽已忘机”的超然。

秋日宜看云。碧空如洗,澄澈万里。洁白的云朵似随意泼墨上去的几许意境,潺潺洹洹,令丹青妙手扼腕击节,自叹弗如。那云,淡淡的,不蔓不枝;静静的,舒舒朗朗,不似春云之缱绻,有别夏云之丛生!仰望秋云,心会怦然一动,为那模糊的背影,为那依稀的问候,为那遥远的笑声,为那悄然流逝的青春韶华……

秋日宜开窗。推开世间的喧嚣,封起人事的烦扰,以一份平和和惊喜迎接秋阳的造访。晴和的光线无声地漾进来,如音乐、似泉水、像诗歌,瞬间便淹没了室内的一切,包括物事,包括思想。秋阳暖暖,温醇、柔软,亮丽、惬意,抚慰着心灵的伤痛,滤除着尘世的纷扰——一切的喜怒哀乐都在秋阳

中融于无形,溶于无声。

秋日宜听雨。秋雨缠绵,如梦如幻。启窗听雨打芭蕉,有如聆听贝多芬的《命运交响曲》,让人油然想起“金戈铁马,气吞万里如虎”的壮年时光。雁阵排空,心如止水,凭案静坐,品雨品茗。雨丝斜织,嘈嘈切切;时如丝帛管弦,时如群马奋蹄,时如珠落银盘,冥冥中,将过去、现在和未来串成了一段淡泊的旋律……

秋日宜近田。春华秋实,五谷丰登。此时的田野,褶褶皱皱都凸显着丰收的喜悦。玉米阔叶如刀,涂满金黄;高粱籽穗饱满,如火如炬;大豆摇响铜铃,箭簇插天!微风,爽爽地吹着;大地,哗哗地唱着;天空,水水地蓝着;日光,朗朗地照着;乡民,甜甜地醉着……

“秋宵月色胜春宵,万里霜天静寂寥”。秋天,她经历了春之蓬勃、夏之繁盛,而把一切喧嚣与浮华都隔离在涓涓的秋光之外。“一年好景君须记,最是橙黄橘绿时”,最爱金秋,是因为她能让张扬而迷乱的心变得沉静;最爱金秋,是因为她能让烦躁而绝望的心变得挚热;最爱金秋,是因为她能让保守而戚戚的心变得豪放……

“自古逢秋悲寂寥,我言秋日胜春朝。晴空一鹤排云上,便引诗情到碧宵!”秋,是诗的季节;秋,是歌的海洋;秋,是美的集合;秋,是醉的源头!

篇5:情感散文缘份在尘世中摇曳

情感散文缘份在尘世中摇曳

有时候自我感觉心变得很古怪,莫名的会突然生出一种牵挂或是一阵空虚。牵挂很幽远、很深遂,而空虚却像是无意中失落的一件珍宝,空荡荡的、沉甸甸的让人心里挺难受的。

我是一个很容易就被别人感动的人,别人在有意无意中的那句关心和帮助会让我深念很久,有的甚至是一生一世。可同时,我也是一个经不起别人有意无意打击伤害的女子,那些打击和伤害也会让我疼痛很久,兴许也将会是终生难忘。

独处时常问自己:人,活着是为了什么?又为什么活着?究竟是为了吃而工作还是为了工作而吃?这些问题该如何回答才算高尚?找不到真正能令自己心满意足的答案。可心里却很清楚,活着,就是为了不辜负生命,就是为了感受、体验、磨砺生命中遇到的一切一切,不管这一切一切是甜是苦是酸是辣是涩。人,或许只有在经历事物的过程中,才能感悟到那些对自己有益的东西,也只有在磨砺精神的过程中才能看透生命的真实,懂得活着的滋味。其实,只要活在这个俗世尘间,就应该让自己在淡然悠闲中生活的更好。

偶然中“缘份”这两个字忽然就那么不请自到的飘忽在眼前。竟然让我开始猜想:缘份是什么?缘份又像什么?人与人之间怎么就莫名的存在着这样或那样深深浅浅的缘份?然而情深缘浅又如何?有缘无份又能怎样?那些曾经有缘也有份的突然之间什么没有了又是为什么?难道可以说因为缘份而来的东西终究会有因为缘尽而别的时候吗?有时候没缘没份却又为什么能天天在一起?在一起了又能怎么样?

我没有找到答案。但我清楚,缘份真的是非常非常得神奇。很多时候就在冥冥中便无声无息的注定了一切缘份的开始、发生与结束。其实,人与人之间的缘份是丝毫不会受时间、环境、年龄、相貌的影响,它产生了就是产生了,存在了也就是存在了,结束了也是顺其自然的事。

缘份,就像遇到了好天气;又像是遇到了一阵风。无论何时何地,它都会在红尘中摇曳着。

缘份并不总像玫瑰般的姹紫嫣红、艳丽如霞,有时它也如鬼魅般飘忽不定、左右无常。人与人之间因为缘份的撮合而相识相知,在不断的交往中又生出丝丝连连的情缘。缘份,可以让人相识,也能让人深交,甚至还能让一个人深深的走入另一个人的精神世界生活的天空。它真的'神奇。而有时缘份又是那么的残酷无情,它也会让彼此深爱的人,无奈的、活生生的面对深恋的情感在眼前慢慢地消失、远逝,而失去后的那种凄楚与孤独、伤感与忧郁,又是如何也不能轻易用来好好弥补与挽回……爱了就爱了、散了就散了、缘尽而别也就别了……

所以,当你还拥有一份美好的缘份时,请一定要好好珍惜,千万别让它悄悄的溜走。当然,属于你的最终还是你的,不属于你的强求也是没有用的。若它注定就是不会属于自己,但至少我们真心实意相处过,这样心里也不会有太深的遗憾。不求天长地久,只求曾经拥有吧!

对于亲情,缘份是与生俱有的欣喜与慰籍,生命的长河中,因为有了亲生骨肉的十月分娩而变得充盈珍惜;对于恋人,缘份是恬淡中浓浓的牵念,人生的路途上,因为有了痴心的缠绵和柔情而变得刻骨浪漫;对于朋友,缘份是时间经纬线上淡淡的相交和美好的支点,因为有了知己好友的贴心关怀生命才变得丰美飘逸……

在这个熙熙攘攘、喧喧闹闹的尘世凡间,人与人之间总会有着命定的机缘,无形之中横亘着一条条看不见摸不着的丝线,纵横交错的彼此牵系着、缠绕着、挂念着。人海中,若真能遇见一份诚挚的情缘,一个真正交心的知己,那将是生命的华彩,那么请把这份超脱与快乐牢记在心底,一生记忆不忘吧!

篇6:母亲永远在身边散文

父亲去世以后,我们姐弟几个都想将母亲接到自己身边住,仿佛谁拥有母亲谁才能得到母爱一样,母亲成了一个幸福的砝码,偏向一方,另一方便会失去平衡。

三姐早就想将母亲接到她家去住,但一直因为条件不大允许。麦子种上以后,她就急不可待的让姐夫开车接了母亲。母亲也很“听话”,安安静静的住了下来。

母亲在哪里,哪里便是我的牵挂、我的爱、我的首府了。母亲这次“起驾”南移,我的心也朝了三姐家的方向了。

虽然母亲在三姐家仅住了一月,但对我来说好象已经很久了,隔三岔五都要电话问问母亲的身体好吗?吃饭好吗?休息好吗?一天到晚在做什么?三姐说身体很好!吃饭很好!休息很好!一天到晚就和村子里的老年人“抹花花”(一种适合老年人娱乐的纸牌)。这样一听觉得母亲的日子也过得松泛自在。

应同学之邀,周日去咸阳小聚。本想回来的时候顺便去看看母亲,给自己的思念降降温,不料,三姐来了电话,说母亲想回家了。因为在同学家里接的电话,我也就没有平日里那么罗嗦,只说我等一会就来了。

挂了电话,我在心里打起了小算盘。这不正是将母亲接到我家与我同住的很好的机会吗?

母亲多少有点重男轻女的思想,因此,很少在女家住,这次在三姐家住已经很不容易了。

在感情上,我觉得母亲和弟弟更深一层。这也是应该的,因为弟弟是我们姐弟几个年龄最小的一个,也是个孝子。也只有他从小到大没有离开过母亲。三姐说的母亲想回家就指的是弟弟住的老家了。这就应验了俗语说的那句话“头首孙子,罢罢娃”了。因此,弟弟得到的母爱更长久一些。现在,我决计要将母亲接去和我同住,因为我也想更多的拥有这份母爱。于是,电话告诉三姐,让母亲收拾一下,我来接她。

谁知车行半途,三姐电话里说母亲不想到我那里,想回家里去。我心一下着急了,让三姐把电话转给母亲后,我说:“妈,难道我那里不是你的家吗?”

一句话问得母亲哈哈大笑,说:“好,我跟你去,就住在你那里,不回来了!”

汽车一路颠簸,我们在龙泉路口下车。因为离家只有五、六百米了,我有意没有再叫TAXT,而是抓住她的手和她步行,想看看母亲能不能步行很远。

母亲的脚步很慢,但十分稳健,并不断的问我这是哪儿哪儿,怎么和以前她来的时候不一样了。我说你再不来我家怕就找不到门了。

按照老家的习惯,前面的房间算是上房,现在是我的书房兼小客厅,我就将母亲安排住在这里了,然后返回单位去参加会议,照顾母亲的任务就交给了妻子了。

虽然天还不算很冷,但周一一大早我就赶回家,给母亲的房间生上了火炉。炉火生起,蓝蓝的火焰舔食着炉盘,房间的温度骤然升起了。

中午,妻子将饭菜摆放在餐桌上,我们和母亲一同享用,享受着母亲带回来的家的滋味。

小时候,母亲在哪里,哪里就是我的家。每次回家,如果见不到母亲,就等于没有回家。现在,母亲急促的脚步已经变得沉稳,刚强的身躯已经变得单薄,美丽的`面容已经变得憔悴,唯一没有改变的,就是那深厚的,对子女的浓浓的爱。

现在,母亲就在我身边。

我喜欢我的母亲在柔和而温暖的午后,在阳光下看门前车流人行;我喜欢我的母亲在初冬的傍晚围坐在火炉旁,用她那精制的小刀,一片一片的削喜欢吃的水果,然后一片一片的放到嘴里;我喜欢我的母亲在静静的夜晚里,当我在灯下书写心情时,她轻轻的唤我的乳名,催我休息入眠。

篇7:摇曳在风雨中的坚强优美散文

摇曳在风雨中的坚强优美散文

天昏暗下来了,刹那间,雨点倾盆而下,滴落在挡雨棚上,发出令人烦躁的声音。侧望窗外,透过繁密的雨帘,一株不知名的野花在风雨中摇摆,显得有点牵强。

那朵花大概是绽放不久的吧,鲜红的花瓣被雨点击落得低沉,可是,那花蕊却没有丝毫要屈服这风雨的意思。雨很密集,风也很大,风中参杂着雨点,肆无忌惮地冲击着那朵花。那多花时而左右摇摆,似乎已为风雨玩弄于股掌之中;时而却屹立其中,任凭风雨的冲击,它都坚毅地伫立着,风雨的凶猛似乎已经成为了它的.一种熟悉的历练。

风雨越发越不可收拾,天地彻底昏暗下了,就好像提前拉开了夜幕,一片漆黑,可仍然看得到那朵野花孤独地站立在这风雨中:风已把树的柳条扬到四方,其他的花也已被雨点打落至凋零,它的花瓣已经被打落了几许,可它并没有接受凋零的事实,依然伫立着……挡雨棚流下的雨水,与雨帘交融,模糊了我的视线,使那朵花消失在我的眼中。

良久,雨水洗刷过后的苍穹一现它往日的蔚蓝,我急切望出窗外,那是一片无法用语言形容的光景:绿茵的草儿间夹着数瓣鲜红的花瓣,被风雨击落得连一片花瓣的花朵一大片都是,渲染出一种令人生畏的死寂。然而,令人欣慰的是,那朵与风雨抗战的坚强的花,挂着几片残瓣,迎着苍穹远方泻下的余晖,傲然地存活下来了……

那朵风雨中摇曳的花,已深深地埋藏在我的心中,由我的心雨为它浇渴着……

篇8:《摇曳在宅子里的果木》散文赏析

老宅有棵枣树,生在大门一侧,儿时,我常攀枝上树,蹲在枝桠,边摘吃边揣裹。有一次,墙外来了一拨 伙伴,拎竹竿的一个,见我猫腰树上,嚷着撂枣下去。我蹬枝摇落数枚,被抢入口后,仍不作罢,一男孩张大嘴巴打着手势。我从裤腰抠出几枚抛下,岂知枣如弹子,一枚正打在他鼻上,顿时淌出血来,唬得我溜下树找大人救场。

冷水洗额止鼻血是乡间土法,这次派上了用场,还真灵验,不大一会儿,小男孩便掷石子冲枣了。竹竿打枣聋枝不结果实的老话,这下子连小孩也镇住了。东邻何家,出墙的雪梨被村童扒撷,梨子青涩时已光了半树,宅子的主人便放出狗来护院,老梨树枯在了腻虫的围剿中。南院种的柿子树,开花黄白色,不待柿子橙黄,就悉数撷尽,置于地窖除涩。其家人隔三差五拿些出来,用麦秸穰柴烘软而食。在物稀人穷年份,四邻近水楼台,皆尝到了鲜味儿。

姥爷家在西街,院中果木当春时,吐苞绽蕾留馨宅内,农家舒坦在劳作停歇里。谙事后,我常听到姥爷在日的种种好处,打心眼里感念他。我曾努力搜寻记忆的碎片,企图拼出一个血肉之体的外公,然,他的音容始终模糊如同隔雾,只一张遗像供我猜想他的模样。这不是亲情疏淡的盲症,也不是岁月流沙的恶作剧,而是他过世时,我还在懵懂年纪,姥娘则病故于我出生前几年。

但我依稀记得有一年秋,姥爷用土布手巾裹着几个石榴,来祖屋看我,抚着我的额头,笑对爷奶说些什么。走时,他把我揽在怀里,到大门外榆树下才放开手臂。姥爷的故去是我的失怀,我在孩提时光,受着他的恩宠,而自己几乎全不记得,这是一种亏欠和遗憾。很多事就这样,得惠于人而不知或不觉,等物是人非,欲以青翠回报春光时,它倏然而逝,只留落地的.影子,斑驳在檐下和墙旮。

常回家看看,不是歌手的矫情,而是平实的感情流泻,速写了当代人匆忙里的无奈和愧疚。姥爷家的石榴树和老梨树,成为怀念他的诱因,如两座灯标屹立在宅子里,在风雨剥蚀的黄昏,溢着淡黄的光和斑斓的彩。

今春花儿打瓣时令,我跟娘回乡看望大妗,走在故乡的街市,看铺面整齐划一,如砖垛平摆出一条过廊,锃亮无拦,几乎不见树影。乡民的宅子也不再葱绿,花木呆在盆内固定着长势,生机消失在水泥硬化的过程里,燥热不觉在望飞雁绝间吐蓓。再回头看诸多新村建筑,往往以毁旧作基石,斧砍的未必全是拦路虎,也有老虎边上的林子,兽出没不再,也少了古村落原始韵味,花木窒息在破与立的光景中。

物殇在于不循序渐进,跟风为了脸上贴金,推平在一瞬,立房头却要若干个日月,拆与建之间风云乍起,殉去的老树只好叹息,至多不给凉荫乘便。

在大妗家院子里溜达,见过道东老屋偎在一厢,简装修缮不蔽沧桑,依然透着油灯时代气息。门侧的老梨树已枯折,断枝仍与树干连缀,斜搭于柴垛上,似在拽回我记忆里的碎片。在娘的故事串珠上,这儿曾是一大家人福祉地,解放前每闹兵荒匪事,姥爷便领着家里青壮,用石块土坯将房头通道堵塞,成为井字形独院,吃住在内,是个隐蔽的好所在。1938年,土匪打破寨子,姥爷一家籍此“堡垒”和寨局武装的抵御躲过了洗劫。之后,日本鬼子打过来,一路烧杀掳掠,姥爷带着男女老幼,翻过院子北墙,随村民跑到山里避难……

每当我心有不爽,生出抱怨生活的言辞,娘只一句开导话:你们没打旧社会里活过。

大妗悠过来喊吃饭,看她步行趁摸,我不由赶前搀扶,她自道老矣。大妗年届85高龄,思维毫无混沌之相,平日除做些家务外,尚能协表妹守摊卖菜,勤劳祛病在她的身上得到印证。几多年来,大妗以长辈的慈爱,关注我的成长,用温暖之手传递果实,喂乳一颗心。记得有一年,她差二表哥晓晨和表弟孟忠,送来自己笼蒸的月饼,芝麻白糖馅,吃得我撑肚了好久,夜里还叫爷爷揉顺。在素日吃上个小麦面馍,已是集全家口粮精粉了,因而,奶奶在和面搓饼当儿,老揪一撮白面,给我做成树上喜鹊模样的馍馍。而今,那个贪嘴的孩子已到人生的中年,岁月的打磨让他领悟了许多,其中包括亲情——没有姥爷他们几辈长者的呵护,我们不可能走到生命的秋天或冬天,甭说别的了.

大妗的今天是我的明天,我的当下是下一代的走来,火炬传递在炽手相握,结扣一条河流的筋脉,穿风尘而行。

宅子西院新房,落址与老房基移位,挤压了本不宽绰的空间,既有无奈成分,又有超前意识——脑际印象打折在变迁里。我揣摩着从前院中几簇石榴树的分布点,这时,随行探亲的表姐说,我们小时候房窄树多,全赖树上的果子解馋。我说,是。偶尔像仙桃偷着摘吃,王母娘娘的蟠桃给大仙预备,孩子是家里的领导,不在职位的时候,学着孙猴子钻进园子里。

大妗的白发霜染于瑟瑟秋风的摩挲,她的康健是我的殷殷祝福,我的祝福为了记忆里的金色,我的金色是童年一叶叶翔舞的光片......

眼前,我所工作的这座城市,干旱缺水,初伏未尽,工区被水泥框定的杨树,黄叶飘落,打着卷在地上旋圈儿,簌碎于过往的脚步下。水泥地更折射着太阳投下的温度,燎人眼惫;蒸笼一样的住室,消弱了家的概念,不由人不想起农家院里的葱茏,于是,我不再眺望远方的漂流沟谷,只想在自己门前栽一株石榴,根连记忆里的碎片,织铺出一片绿,因为眺望是渺然的继续,无着落的噱头是失趣的开端。

2014年8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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