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小编给大家整理的六月六,看谷秀散文,本文共4篇,希望大家喜欢!

篇1:六月六,看谷秀散文
六月六,看谷秀散文
前几天,到承德避暑山庄小住几日,回家一看日历,农历已经过了六月六了。有句农谚说:“六月六,看谷秀”,谷子抽穗的时节,已经过了十天了。要是穿越到30年前,看看此时的农村田野,谷穗秀穗,似乎报告一个丰收的喜讯。有一首电影插曲的歌词里唱道:“你看那地里的谷穗粗大的就像那狼尾巴......”想到此,有饭饭看到了《汾水长流》的电影,眼前似乎看到了那一片金黄色的谷子地,齐腰高茁壮的谷秧上,谷穗子掩盖了绿叶。我在农村 掐过谷穗,把谷穗比喻成狼尾巴形似也,神不似也。穗长半尺多,每穗上似乎镶嵌着肉丸子大小的小球,小球排列整齐,一般有五六行,每个穗子结实数百至上千粒,卵圆形籽实,多为黄色。去皮后就叫小米了。着大概是和大米(稻米)相对而言的。从“一年之计莫如树谷,十年之际莫如树木,百年之计莫如树人”这句名言来看。再从“五谷杂粮”包含着五种粮食作物来看,在几千年的社会生活里,人们对谷子是格外青睐的。也许几千年来,都是是人们果腹的主食吧。
“六月六,看谷秀”,如今谷子不常见了,这句谚语也就成了小品演员赵丽蓉的一句台词。 也许年轻人知道小米,吃过小米饭,但不一定知道还有一种叫谷子的农作物。记得上个世纪六十年代,农田里还能看见谷子地。到了七十年代,农田里的谷子地几乎绝迹了。那是人民公社时代,社员种地全听上级安排。夏日里,麦子收割完了,机耕之后,下茬都种棒子。原因一是适合机械化,省人工。第二是追求高产量。农民这样种地习惯了,即使自己承包了土地,也只能这样种植了。 凡事有一利就会有一弊。粮食的品种单一了,伙食也就不好改善了。在上个世纪六十年代,在北京地区,农田里最早消失的是谷子、糜子、黍子。三种农作物都属于小粒儿粮食,且不说都不是高产作物,单说用不上机械只能靠人工间苗,炎炎夏日,蹲在田垄里间苗,田垄里的禾苗,不能太稀疏,也不能太密。“欲速则不达”着急也不行。费工费力,产量又低,只好舍弃了。好在如今有了农贸市场,小米还是可以吃上的。可是,那可口的糜子饽饽,吃不上了;黍子面的面茶,也很难喝上了。
谷子,古称稷、 粟,从字面看,这两个汉字就好生了得。先说“稷”字,社稷这个词,原本是土地神和谷物之神,北京一处园林公园里,筑造了一个社稷坛,坛上供奉着五种颜色的土壤。也叫“五色土”,五色土生五谷,国有领土就意味着国家。所谓“江山社稷”乃是国家的象征。再看“粟”字,意思就是粮食粒儿。从“伯夷、叔齐“不食周粟”,饿死于 首阳山。”的.典故来看,谷子在春秋早期,就已经大面积种植了。到了晚唐,诗人李绅写过《悯农二首》,其中的第二首是:“春种一粒粟,秋收万颗籽。四海无闲田,农夫犹饿死”。这首诗本意是同情农夫的辛苦,也包含着对不劳而获者的讽喻。
我们国家种谷子,吃粮米的时候,世界上的大多数国家还是蛮荒一片的,甚至还过着茹毛饮血的生活。有国外历史学家考证,粟(谷子)是由中国经阿拉伯、奥地利而西传到欧洲的。他将中国列为粟的起源中心。中国拥有丰富的粟的品种资源。粟的野生种其实就是狗尾草。把狗尾草经过上千年的种植培育为谷子,包含着多少农夫的艰辛与创意。如今让世界多少人吃上了香喷喷的小米饭,这也是值得国人自豪一番的吧。
说起“小米饭,南瓜汤”我就油然想到了延安,想到的军民只能吃小米的艰苦生活。想到359旅开辟南泥湾种谷子种南瓜的情景,我很喜欢,诗人贺敬之写的《回延安》那首诗,其中的一句是“羊羔羔吃奶眼望着妈,小米饭养活我长大,”这是运用“羊羔跪乳”的典故,说明小米饭的营养如同母亲的乳汁一样,哺育了多少有志青年人健康成长,小米饭其实就是艰苦奋斗的象征。可以说小米饭也是革命的功臣啊。还有一句就是:“东山的糜子西山的谷, 肩膀上的红旗手中的书。 ”这两句写的是延安的红军生活,“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种谷子,吃小米。延安的谷子和小米绝不是平凡的。金黄的小米蕴含着信仰和理想,包含着“嚼得菜根,百事可做”的深刻道理。如今的谷子,已经渐渐地淡出了人们的生活,虽然还能吃的到小米饭,但也应该不仅记得“粒粒皆辛苦”的报恩精神。更该发扬延安时期的艰苦奋斗精神。谷子,也是骨气的‘骨’,小米名称里有个小字,但吃下去,胸襟更博大。我很欣赏叶圣陶先生亲自撰写的一副对联:“得失塞翁马;襟怀孺子牛”,一马一牛,两个典故 ,对仗工稳,用的贴切。初读觉得简单,细读品味,方知乃人生宝典,含义深邃。
昨日下雨,几位好友,喝茶聊天。谈到了谷子和小米,就写下了自己的一点感言。中午我们一起动手,吃了一顿小米饭炒南瓜片,都觉得很可口。想到1960年的饥荒年代,米糠也难吃到,小米饭自然更是难得一尝的,如今真的实现丰衣足食了,小米饭还是要吃的,不止有营养,而且有意义。套用一句名言就打住吧:“以平常心想想过去---忘记,就意味着忘本!”
篇2:看谷散文
看谷散文
孤独的童年,使得一些平常的动植物也具有特别的意义,麻雀就与我的童年紧密相关。之所以有这样的联系,主要是因为我童年时期常常有这么一项任务——看谷。这个名称,离城市生活无限远,很多人一生都不会与这个活动相干,就像有的孩子不知道大米从哪里来一样,他们根本就没有接触过大米的生产加工,所以没有那个概念。
而在我童年的闲暇中,看谷是我能为家里做的最简单的事。在农村,粮食收获之后,通常要赶紧趁着晴好天气,晒干收储,不然,新收获、含水量大的粮食堆积在一起,会发芽或者变质。农村家家户户都有散放的家禽家畜,而且那时鸟儿也多,特别是麻雀,如果晒在外面的粮食没人照看,会被糟蹋而蒙受损失。“一粒粮食一滴汗”,农村人种田不知道吃了多少苦,已经到手的`收成再打折扣,肯定划不来,这时就用得着我这样没有什么劳动力的人。掇一张椅子,找个靠近晒场的荫处,持一根长竹竿,等有鸡鸭猪狗或者雀鸟靠近,晃动竹竿,吆喝恐吓,这就是看谷了。
看谷轻松而简单,但是十分枯燥,与小孩子贪玩的天性相冲突。农村那些鸡可不像小孩子那么听话,脸皮厚得很,他们可不怕不好意思,可不会理会小孩子的嫌恶之心,他们真是“生命不息,战斗不止”,而且好像学了游击战术,三十六计也用得灵活。总之一条,他们一定要吃到那些谷子,吃饱为止。有时候,我不胜其烦,就钻到那些架空的竹扁底下看书,心想,你们这下不敢靠近吧?不料,他们还是暗渡陈仓。特别是麻雀,防不胜防,他们从天而降,机动灵活,无声无息,即便成群,他们也有默契,能避开我的耳目。所以,我最讨厌麻雀,目标又小,计谋又多,是高智商的贼。我也用了不少方法,敲竹杠、用弹弓,甚至设伏,收效甚微。
就是在收获以前,也要看谷。那就是拿一个竹子做的梆子,到稻田边巡回。那麻雀真多,几乎家家都要人看谷,成群的麻雀就像土匪,跟人抢夺粮食。这边刚刚赶飞起来,叽叽喳喳,又黑压压的从那边飞落下去,所以我们也只好东跑西赶,不得停息,一边吆喝,一边摇动梆子。那梆子是取两三尺长一截毛竹,一端劈开,中间挖去一部分,另一头用篾丝扎紧,上下一振动,下面的一片咬合上面的一片,就发出巨大的响声,“啪啪、啪啪”,四下里响起来,就像日本鬼子进村了,也很是壮观。然而尽管如此,粮食总要损耗很多,麻雀吃了不少,老鼠吃得更多。麻雀明着吃,老鼠却暗地里偷吃,常常等收割完,就看到田里有大片的谷壳,那是老鼠在表明战绩。
想象一下1958年全国上下“除四害”的运动吧,成千上万只麻雀,被人民大众轰赶得无处歇脚,只好累死,那场面多么壮观,也多么可笑。现在不要说麻雀,老鼠的数量也绝对减少了很多。以前麻雀遍地,现在,要找只麻雀还得跑不少路。农药的广泛使用,使得麻雀活命成为奢望,老鼠虽然厉害,离断子绝孙也不太远了,所以,宇宙间最厉害的生物还是人,尤其是中国人。为了尽快减少人口数量,我们实行计划生育,这一招效果不明显,中国人口还是固执地飞速增长。所以现在我们中国人调整战略,不仅给粮食打厉害的农药,还要在各种食物和饮料里添加毒素,这样才好从体质上打垮自己,并通过杀死成年人的精子和卵子,从根本上一举解决问题。所以,不仅城里人不用知道看谷,今后农村人也可以彻底不用看谷了。
现在到学校食堂吃早饭,看到飞到身边来的麻雀,不仅没有了愤恨,还感到十分的亲切,竟然像见到久违的朋友似的,所以每次总要投喂一些饭粒。你说反差这么大,人生是不是总是很奇妙?
篇3:六月六太阳节-散文
六月六太阳节-散文
如今在岑巩县羊桥乡,有一个寨子叫钟灵,住着百来户人家,全是土家人。每年六月六这一天,寨上特别闹热,男男女女,老老少少穿上节日盛装,鸡叫五更就起床,担起头天准备好的粑粑、炒米、糖果,爬到寨子附近最高的鸡公山顶上。大家面对东方,合掌作揖,等着太阳出来,嘴里不断地念道:“东方太阳快快升起,天下众生个个欢喜。今天站在公鸡山上,公鸡高声在呼喊你。”太阳出来了,大家欢呼跳跃,大人们把粑粑、糖果甩进树林里让娃娃们去抢,大家哈哈大笑,最后围起来跳甩手舞,一直到太阳下山,人们才回家。这就是思州土家人的太阳节。
上古时代,天上突然同时出现了十个太阳,把大地照得发红,树木晒焦了,田土晒裂了,龙鳌河也晒干了,河两岸的石壁也晒得开裂,眼看人间生灵就要毁灭了,钟灵寨上的男女老少,个个愁眉苦脸,不知该怎么办。
一天,有个名叫阿桑的后生,从外面拜师学法回来,问寨老:“天上太阳这么多,这么大,你该想想办法呀!照这样下去,大家还活得成吗?”寨老愁眉苦脸地说:“我们也想不出办法来呀。”阿桑说:“我倒是有个办法,就是要有几个能人陪我到太阳山上去,将十支神箭取来,把太阳都射下来。”
第二天,寨上选出了三个身强体壮的后生,身背干粮,手提钢刀,陪同阿桑前往太阳山。大家敲锣打鼓,一直把他们送到寨子附近的高山顶上。阿桑面对东方,双手作揖,念道:
天门开,地门开,土家送我上山来,
如今天上烧大火,地上凡人满遭灾。
玉帝快派祥云来,土地菩萨把路带,
把我带到东海岸,把我引到太阳山。
东海龙王借大水,太阳山上取神箭,
诸仙快快搭救我,保佑众生得平安。
突然,东海天边飘来一朵红云,把阿桑他们接上了天空。经七七四十九天,他们来到了太阳山上。太阳山像一炉火,烫得他们汗水淋漓,烧红了他们的皮肤,烧卷了他们的头发。他们顾不得叫苦,到处寻找,终于在青根山脚看到了十支神箭,大家高兴得跳起来,刚想扑过去取箭,发现一条大蟒蛇盘在那里,昂起头,张开血口,守护着神箭。阿桑拔出钢刀,一个箭步冲上去挥刀砍杀,同他去的三个后生一拥而上,与大蟒厮杀起来,终于斩断了大蟒的七寸,夺得了神箭。大家高高兴兴地回到钟灵寨。
第二天一早,阿桑背上神箭,来到公鸡山上,等太阳升起的时候,他张弓搭箭,嗖嗖嗖地一连射落了九个太阳。最小的一个太阳吓得回头就跑,一直不敢出来。从此地上一片漆黑,越来越冷,人们无法生活。阿桑见事不妙,又跟寨上的人们说:“太阳多了不行,没有太阳也不行,我们还得想办法把躲着的那个请出来。”大家都觉得这话有道理,却不知怎样才能把太阳请出来。一天,阿桑和全寨老少,牵着牛马,赶着鸡鸭,来到钟灵坝上,求太阳出来,他们喊了三天三夜,太阳没有出来。阿桑说:“这里怕是离太阳远了吧,再说大家一齐喊,声音混乱嘈杂,太阳吓怕了,不敢出来。我想要有人到太阳升起的东海边去喊,它一定会出来。看谁有这个本事!”人们你看我,我看你,谁也不敢应承这个事。突然,一只鸭子自告奋勇地说:“我去喊来,如喊不来,你们打我的嘴巴!”说完,一展翅飞到龙鳌河中,朝东海方向游去,它一边游,一边喊,一直游了七七四十九天,一直喊到东海边,脚走跛了,嗓门也喊哑了,太阳还是不出来。最后鸭子只好无趣地游回来。大家十分失望,一个后生生气地一脚踏去,将鸭子的嘴踩扁了,脚也踩平了,直到现在,鸭子的嘴都是扁的,走路是一摆一摆的。鹅说:“我的嗓门比鸭子大,让我去试试,如果叫不出太阳,大家敲我的脑壳!”说了,就大摇大摆地走了。它也向东海游去,一边走一边喊,也走了七七四十九天,脚也走跛了,嘴也喊干了,还是没把太阳喊出来,最后,也只好无趣地游回来。寨上人十分生气,有人提着鹅的`脖子就是一扭,敲它脑壳。鹅的脖子扭歪了,脑壳也敲起个包包。直到现在,鹅的脖子还是歪的,脑门上的包包也没有消。后来人们要公鸡去喊太阳,公鸡说:“我不会游泳,不会飞,怎么能叫太阳出来呢?不过大家相信我,我可以试一试”。公鸡来到附近的高山顶上,面对东方,拍着翅膀,用尽全身的力气高喊:“太——阳——哥,出——来——罗!”它一连喊了三遍,躲着的太阳被叫醒了,觉得声音很好听,慢慢地伸出头来看。公鸡看太阳出来了,很高兴,又喊道:“太——阳——哥,热——和——和,快——照——我!”太阳知道人们想它,不会再用箭射它了,就从东方升起,大地又见到了光明。
寨子里的人们非常高兴,大家手牵手地围着公鸡跳,人人争着向公鸡投粑粑、炒米、包谷,娃娃争着抱公鸡,这天为农历六月初六日。为纪念这个日子,当地土家人将每年六月六定为太阳节,一直流传到现在。
篇4:六月六野果熟的随笔散文
六月六野果熟的随笔散文
我们家乡有句谚语:六月六,稔子萝杧一起熟!意思是说,进入农历的六月,家乡的果子,除了荔枝、龙眼、黄皮果这些常见水果外,那些稔子、萝杧、割口子这些野生果子也成熟了。
童年时,家乡水果成熟时节,就是我们最开心的日子。那时,我们的村子还是绿树缠绕、环境幽雅、空气清新。村里村外,除了生长些高大的鹤树、铁木、马尾松、细叶桉和火楝树之外,也不乏荔枝、龙眼和黄皮这些果树。我家的屋后山,野生的果树还有割口子、萝杧和稔子树。六月,正是青黄不接的日子。一日三餐的可作镜子照的稀粥,填不饱漫长中饥饿的胃。这样各种甜津津的水果,就成了我们果腹的最佳食品。每天,我们至少几次与这些结满成熟果子的树木亲近,爬上爬下的,在树上边摘边吃个饱,还不忘装满了几个裤兜。不过,不是什么果树的成熟果子都是可以随便采摘的。因为那些荔枝、龙眼、黄皮果呀,都各属其主,也是各家留待成熟换取生活必需品的宝贝。有时,我们实在忍耐不住那红艳艳、黄橙橙成熟果子的诱惑,邀上一两伙伴,冒着被主人家抓获的危险,依靠夜幕的掩护爬树偷摘。但总是欲壑难填呀!好在我屋后山有那些野生水果,可解我们的嘴馋。
那种我们当地俗称“割口子”的树(我不知它学名叫什么,“萝杧”也是,在“百度”也查不到),树身长刺,一般树高七八米才结果。果子像石榴样,可它没番石榴般大,只是比拇指头粗点。未成熟的果子皮色淡青,待它变成红褐色了,才能摘食。食用时,剥去外皮,连肉带核一起吞,味道酸甜酸甜的。大概是它的液汁里有种刺激口腔的成分吧,吃多了咽喉就会生痛,而因此得此土名。“割口子”吃多了,不但伤口,而且累胃。我们还未成熟的胃消化不了那些坚硬的果核,拉下的大便全是。
“萝杧”树一般不太高,树枝分叉多。它生长起来纵少横多,很适宜我们攀爬。其叶子与荔枝树叶形状大小差不离,但叶厚点颜色也深些。春天长出的浅黄色嫩叶,还可以生吃,口感酸甜中有点苦涩。随着嫩叶长出,满树雪白的小花朵也缀满了枝头,随着春天的过去,夏天的来临。花结成了果,果由小而大、从瘦变肥。到了农历的六月六前后,原来深绿色的果皮慢慢被涂上淡黄、浅黄、深黄……盼望多日的我们,终于可以爬树采收了。剥开这种小橘子状的野果蜡黄蜡黄的皮,那一瓣瓣肉白色的`、散发着一股木菠萝般香味的果肉,就令我们垂涎难止。
我们后山那一丛丛的稔子树,结出的稔子果也与众不同。成熟的每一粒都有拇指头般大小,且肉厚多汁。甜津津的味道,令我们爱不惜手。
可惜的是,村里众多珍贵的材木、果树,在上世纪七十年代那个“学大寨”的政治运动中,为了进行新农村建设的需要,被砍伐个精光。我家后山的野果树也不能幸免,成为“改天换地”的牺牲品。家乡六月里的野果,也成了珍藏脑我海里的难忘记忆。有时出现在我的思念中,或者梦里。
文档为doc格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