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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怀优美散文

时间:2022-11-16 10:43:22 诗歌散文 收藏本文 下载本文

下面是小编整理的情怀优美散文,本文共8篇,欢迎您阅读,希望对您有所帮助。

情怀优美散文

篇1:情怀优美散文

情怀优美散文

初冬还不是特别的寒冷,树叶虽已褪去油绿、变得枯黄,却依旧挂在枝条上飘动,临近中午的阳光下一群老太太正在聊天,打开车门,母亲才看清是我来了。一群老姐妹们笑对母亲说“这拉呱拉的,闺女来了都没注意到”,“看来是拉得正欢”我一说出口,惹得母亲和婶婶们都哈哈大笑起来。

搀着母亲进屋,拎起刚买的一件棉坎肩,让她穿上试试合身不。

说实话别看母亲年龄大了,穿衣却是很讲究的,颜色、大小、肥瘦,哪一样也要满意才行。本来我这个做女儿的就不太会挑衣服,再加上母亲的这些细致又“苛刻”的条件,所以,我就更没有给她老人家买衣服的信心了,所以母亲身上穿的这些新潮、时髦的衣服也就大都是她孙女逛街买回来的,虽然省去了我不爱逛街购物的烦恼,却又让我这个做女儿的心很是自责,不论什么样的借口与理由,是都无法代替女儿应该要尽的孝道与义务的。

上一周回家还没有点炉子,屋里凉凉的,母亲穿着薄棉袄、外套一件棉坎肩,那件坎肩是两年前她去舅舅家出来赶大集买的,棕色的外表还是挺好的,可黑色的里子前身却成薄纱抽丝状的网面,“我再给你买个坎肩吧,我看到不少老太太的样式,颜色挺好看的,就是怕买了肥瘦不合适,有个比较的就好了”,母亲顺手递过来一件绒里坎肩说“这件大小、肥瘦正好,就是现在穿有点薄了”

我把这件绒坎肩平铺在床上,用右手的拇指与中指丈量出胸围与衣长的大约尺寸,回家后在早市的棉衣店里给妈妈挑选了这件手感柔软、样式大方的黑底、枣红色小碎花保暖加厚的棉坎肩。

妈妈套在身上,镜子面前一站,我问“怎么样?相中了没?合适吗?不合适可以再换的”母亲系好扣子,整了整,满意的说“这回买的大小正好,小碎花也不俗气”,望着母亲温和的笑,舒展的脸,我的大脑瞬间想起了儿时心中的记忆,母亲给我穿上棉坎肩的时候,那是一样的美。

在过去五六十年代,生活条件特别苦,父亲在外工作不经常回家,家里所有农活和我们兄妹的吃穿全靠母亲一人,白天在生产队劳动,晚上在煤油灯下给我们做鞋,补袜,缝衣服,夜里还要早起推磨子,摊煎饼,天亮时分,一大摞煎饼摊好,匆忙收拾一下,吃几口饭,在去队里劳动。

有一次,队里分烟秸,烟秸鲜鲜的一人多高,根上带着大泥疙瘩,我家没有男劳力,是母亲用推车往家运,因为太沉了,母亲没有推到家,车子就翻了,人累晕了,好长时间都没有从地上醒过来......小时候母亲讲这些事,我都觉得没什么感觉,不过现在的想法就不同了,因为自己也是两个孩子的'母亲,深刻体会了做母亲的不容易,觉得母亲当年吃了太多的苦,受了我们无法体验到的劳累,以至于今天写这篇文章时还是为母亲的所有付出而伤心的泪流满面。我八岁那年,母亲的身体彻底累倒了,营养不良,神经衰弱,贫血,慢性肾炎,很多种病。从那以后,天天吃药,躺在床上,饭也做不了,说话也是有气无力的。

小时候我的身体也不好,总爱生病,特别是冬天总是怕冷。这年冬天是我第一年刚上小学最寒冷的一个季节,母亲怕我上学路上会着凉、生病,她虽然身体不好却连夜煤油灯下给我改制了一个棉坎肩,我躺在大床的最里面,看着妈妈带着虚弱的身体,昏暗的煤油灯下缝制,香香睡去的我哪里知道妈妈灯下一针一线为女儿改制棉坎肩的辛劳,只看到清早起床已经做好的棉坎肩平整的叠放在床头,妈妈带着疲倦,轻轻地嘱咐着我“上学冷,把坎肩套在秋衣外面,再穿上棉袄就暖和多了”

很舒服、很合身的棉坎肩,穿在身上我觉得好骄傲,我知道其他同学都没有我幸福,她们都没有这样的棉坎肩,因为只有我妈妈最疼我,只有我妈妈的手艺这么灵巧,虽然是旧花布改的,我却异常的喜欢,母亲看我穿上棉坎肩兴奋的模样,心里一定很踏实,暖暖的坎肩为我暖心护体、遮挡严寒,寒冷的冬天,我有妈妈特别的疼爱,一定温暖而健康;此时,妈妈嘴角的笑着那样好看,虽然此时是一双熬红的双眼、鼻孔还有吸进煤油灯那些黑黑的烟,妈妈却依然是一张笑如舒展的美丽脸庞。

回忆在往事里,总有很多感触内心的情结,这一次又一下勾起了我善感的心,随着眼角轻轻滑下的一行热泪时,竟然疏忽了母亲还在身旁事。母亲看我走神、流泪,诧异的问“这又咋了?”“没事,看到您穿坎肩的样子,想起了我小时候您半夜给我做的棉坎肩,那个坎肩我很喜欢,一直穿到我长大了,穿不上了我还没舍得扔,最后也不知道上哪去了?”“都快40年的事了,说实话那时候有钱买也没有卖的,只有自己做了,不过很多人家有件过冬的棉衣就不错了,哪还有坎肩穿呢”“就是啊,那个时候在学校我还给同学看,显摆来着呢”我这么说完,还把妈妈一块逗乐了。

时间就是这么的毫不留情,一晃四十年的时光匆匆过去了,生活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自己动手做的棉坎肩再也不见有人穿了,满大街的商场都是五颜六色的新花样,穿在身上既漂亮又时尚,然而却无人能够体验到妈妈一针一线亲自缝制的棉坎肩穿在身上的味道,那是带着妈妈疼爱的暖,那是带着妈妈怜惜的情,世上只有这样的暖最难以忘怀。

一件棉坎肩,穿在身上,暖在心里。问世上什么才是最真、最亲的爱?唯有母女心自知,牵挂与疼爱、用心与孝道,满是悠悠母女情,暖在身、甜在心!

篇2:草屋情怀「优美散文」

草屋情怀「优美散文」

花甲释怀,思絮飘白,岁月流年,破莹望天,感慨!一滴渐远,一念如年,那个年少坐草屋看灯花,明明是萤火望成星河,狂思云朵风飘处,有一个灯光阑珊亭阁,坐着一池天宫荷花;也常幻想云山夹处,那个云外的天,是否有个山峦脊背上的人间,有一个田园里,牛车与花老。

多梦的少年如落花的水,脚上谋生的步尘,如溅起的衣衫上皱纹;奔波的时钟,再也叩不醒枕上的波纹;春去秋来的雁影,也惊不动我谋生的身影;月圆月缺的孤独与沉寂,只能借月宫对影,牵起我年华岁月流走的回忆与独白;如今,秋风飘过满山的红叶,才知人生苦行与愁怨,到了夕阳落辉看晚霞,静坐人生一岸细品茶,无限感慨!不借文墨万千,只用纸上行水,忆怀旧时那个草屋少年。

草屋里记忆是一盏油灯下的书案,那张个子与我一般高的紫红山木,装着我所有的书梦与遐想。一本老得掉了页的格林童话与安徒生童话,是我借同村同龄少友的书,为了能赶到归还期看完,我在北风呼啸的一个晚上,看见了白雪公主与七个小矮人的灵魂,也看到了一个小木屋奋勇走出一个森林荆棘的崎岖脚印。那晚,我把灯看泪了,把书看厚了,把外面的雪看白了,把书桌看高了;我在梦中,梦到了大海与老人的对话,也梦到了走出山村的.那条离我远去的山道。

草屋的情怀,也装着我背包里嬉戏与玩皮。邻家的院里有一棵红枣树与老桃树,每到花香飘过结果实时,总爱借邻家矮墙牵果枝,偷几个尝味后,分享给童友,待邻家摘完送来时,总爱藏在门旮旯处,害怕人家讨上门来;草屋的门前,有一个大柳树,长得象天上的飞马,玩耍时,总让大我几岁的玩童占着,可我也总想骑上,当一个天空中骑马的牧羊人;有一次,我爬上去,不小心滑落下来,摔断了右臂,恰逢一个早起拾粪的老人,把我扶起,从此,我的童年快乐就多了一个伤痕,也多了一个感恩人。

草屋的油灯,也装着我深深的思念。我的爷爷奶奶是一个制造纺织机具的匠人,他们用手指上记忆,把不知何年何月,祖上传承的技艺,开花在那个年岁。当地大多纺织丝绸与粗布的人家,都用这草屋油灯下的匠花。我在油灯下,每逢过春节时,就看到老人在油灯下,正赶着缝扣订衣,给我一个开心的春节新衣服。后来,我背起书包到远方求学了,为了能多给我一点的生活补给,我的父母,放弃了祖上的手艺,开始改做石头雕刻,那吨把重的石头,要切开,拿到手里,这已经不是石头了,是一个家里生活的重量,我深深地感动而替他们忧心。

草屋的情怀,也有幻想。在上小学时,村子里人家都是草屋,村子里学校大多也是草屋;在那个年代,没有书看,晚上放学后,有时就做做恶作剧。记得,有一个旧时老院与老草屋,传说这个草屋里,以前住着一个孤独老人,老人有一个铜镜,时常白天梳梳发,晚上,就放到床前,这个镜子是她老伴走时,留给她的。据说,妖怪见了铜镜就会魂散,人照照镜子就会知其病;因这一个传说,放学后,路经这个老院老屋门前,大多都不敢慢步。有一次晚上放学,我想吓唬同伴,就一个人跑到院中,想装成一个怪影,忽然想起这个镜子,心里就发悚起来,可我还是大着胆子,在屋院里转了几圈,也没有见到什么。那时就想,可能是坏人才怕镜子,而我一个玩童有什么可怕呢?从此,那个老屋里镜子,就多了我以后对镜子的幻想,有句佛家明语“心为明镜台,常常勤扶拭,易使惹尘埃”,就作为我这一生的座右铭了。

岁月逝水,东流去,一叶千绿,终有归。何叹,人间苦与短,唯有心花不老,看万里识春回。是的,人的一生之叶,唯有厚了春、薄了秋,才能从苦苦愁心中,走出一个春长秋短的心境;我们在钢骨水泥的自然村,现在确实,难有了那遥远的田园回忆,何不尝,时常去一去田野,品味品味泥土草根下的清香,把喧哗的心静在小草上的安静呢?人有时,也要多多用心镜照一照,害怕镜子,就是有了心病了;看什么都是在画自己,甚至连看到古人说的字句,也好像是前世人对他的诅咒,只能说,这病太重了,心里的鬼事太多了,已经没有心灵的归宿了,只能在灵魂恶魔下的影子里,匍匐当奴役了。

一衫草屋,一根情,一片红叶,坐春秋。人在清风弄清袖,何惧它西风狂摧,晚年落寒风,风蚀残花已成泪,常思桃园煮红绯,纵使它,夺魂落叶化尘泥,也是星月琴声,字句笑它万里风。莫说,晚年煮书,无心志,且听,老骨雪上坐梅枝,只吟得,一书花开鸟噙枝。

篇3:苞谷情怀的优美散文

苞谷情怀的优美散文

玉米俗称苞谷。据传说,村里有一个年轻人到外面打了几年工回来,指着地里的苞谷说:“爹,这玉米长得不错”!他爹骂到:“啥玉米?你才出去几天,连苞谷都不认识啦,将来你还不认你爹哩?”其实苞谷就是玉米,可能是它果实颗粒像玉一样,就给它取了一个好听的名字,而山里人还是觉得叫苞谷亲切。

苞谷、小麦、红苕是山里人的三大主粮,包谷排在首位,可以说苞谷是山里人的命根子。

山里人说种苞谷就是累。冬天,冒着寒风把土地弄松。由于农田是坡地,基本用不上耕牛,更不用说拖拉机,只能靠双手挖,一锄一锄地挖松土块。春天,一粒一粒播种;夏天,头顶烈日,给小苗施肥,薅草。秋天,苞谷成熟了,每天早早下地,把苞谷棒子(带壳)从梗子上扳下来,一筐筐子背回家。晚上,家庭主妇上灶做饭,其他人围在苞谷棒子堆旁,一个个地将苞谷壳撕开,扭下苞谷米,等到撕完、扭完,已是深夜。次日如果是天气好,就把扭下的苞谷米倒在篾席子上铺开,晒上几天,直到晒干后装入粮仓。

山里人说吃苞谷也累。苞谷米要放在一百多斤的大石磨里,一把又一把,一转又一转,推成细面。往往推上一到两整天才够一家人食用一个月。

种植累,收获累,吃也累,但苞谷毕竟是山里人的宝贝。包谷还未成熟时,嫩棒子煮了吃,烧了吃,又香又甜;制成窝窝头烤来吃,又酥又香;熬成糊糊吃,又是一番风味。

过去山里人种的苞谷是老品种,时间一长就退化了,产量不高。二十世纪八十年代,父亲就到村里推广良种苞谷,开始乡亲们不理解,认为还是老种子可靠,也许是饿怕了,害怕当年没收成。等父亲走后乡亲们连夜把老种子种下了地。父亲见了很生气,硬是让乡亲们把那老种子一粒粒从地里检起来重新种上了良种,结果当年就获得了大丰收。从此乡亲们就喜欢上了我父亲。现在有时乡亲们有事来找我,一提起父亲,话就多了,好像是见到了亲人。

几十年过去了,随着农业科技的不断发展,种包谷也省去不少麻烦。耕地用上了小拖拉机,苞谷米可用机器扭下,要吃面粉就用电动磨推。科技的进入,苞谷年年丰收,山里人有了余粮,就让苞谷棒子,或者干脆煮成甜的、烧成香的、烤成酥的或者制成“玉米粉条”走向市场,换回自己所需要产品,甚至出口挣点外汇。

研究发现,包谷含有丰富的营养素,已成为当今热门的保健食品,经常出现在人们的餐桌上,并风靡曾经以食物精细著称的欧美。据报载,美国前总统里根每天早上就是以玉米粥作为早餐呢。这也为盛产苞谷的地方为何小伙长的帅气、姑娘水灵找到了答案,就是在那三年困难时期,山里人也很少出现营养不良的状况,走出了大山的人,也是个个都混得有模有样的。

其实苞谷全身是宝,收获时那结苞谷小的梗子的汁清甜可口,是我儿时的零食。壳叶、梗子铺在床上是山里人的“席梦思”;它还是牛羊过冬的主饲料,垫在牲口栏里则是它们的暖窝;梗子切成小段可以做堆肥。近来人们将苞谷壳叶经过加工,变成为坐垫、篓子、壁挂,走进大雅之堂,就连包谷须子泡水喝,还有降压作用。

包谷是苍天赐给人类的福祉,它是生命的伙伴,是幸福的一次次耕种,再耕种。

老家虽然盛产包谷,可当地老乡从不外买。老人们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就是“家有存粮,心里不慌”。

老家的包谷饭有淡淡清香,慢慢品尝还略带点甜味,这是其它地方没有的,也可能是孩提时就吃它,只要闻到那味道就有回到老家的感觉。后来才发现,与当地自然环境有关,老家可以说是在崇山峻岭之中,离县城虽然只有一百多公里,但海拔要高出六百三十余米,气温平均比县城低5-6度,那儿的农作物生长期长,包谷饭就显得有些特色。

那苞谷籽粒以黄色的为主,有白色的,还有的像红宝石,一粒粒晶莹剔透。到了初秋,苞谷开始黄壳,这时掰下苞谷,便闻到那成熟的甜香,煮了吃,烤了吃,又甜又香,满口生津。还可以把刚满浆的苞谷籽粒一颗颗扭下来,磨成浆,做糊糊、煮疙瘩、蒸粑粑。但在老家除非是断粮了,或让娃娃尝尝新,大多是不愿吃嫩包谷的。老人说,那没熟好,太浪费。

到了深秋才是苞谷收获的季节,撕下包谷壳叶,扭下籽粒晒干备用。这时闲置的老磨就有了用场。父母白天忙着农活,晚上就用石磨推包谷面,大多要忙到深夜。有一次放学了,帮父母推磨,因为添加包谷时多时少,导致磨的面粗细不均,父母只好重来,从此就再没干这活。到了二十世纪七十年代中期,村里有了机械磨,父母才轻松了许多。

母亲在当地是最会做饭的,那家来客都会请她,特别是那甑子蒸的苞谷饭,香喷喷、软酥酥的。如能吃上罐子煨的半肥半廋的腊肉坨坨,就是神仙过的日子。或是煮上一锅合渣,腌上一盘辣椒,那也是上好美味。

记得我在读小学时,家人外出了,就学做苞谷饭,结果出来的尽是一些“汤包疙瘩”,让人难以咽下。母亲知道了却笑而不语。

有一年干旱,当地苞谷减产歉收。到了冬月里,缺粮严重的人家,就在山上挖些野菜度日。如蒿子,再加些苞谷面,炒了吃。我那时不懂事,以为是什么稀奇东西。如今老家还有人做这种蒿子饭,不过加了点腊肉,也是别有一番风味。

苞谷面好像是万能面,如萝卜丁、洋芋丁、红苕丁、青菜,只要是能吃的东西,撒上几把苞谷面,也能凑合着填饱肚子。很多人,就是吃着这些东西,一路走过来,走进新时代。

家乡老人说,苞谷饭加上合渣是干体力活人吃的饭。后来读了大学才知道,这两种食物合在一起,里面含的营养素互补,正好满足人体需要。现在家乡人开了农家乐,苞谷饭、合渣已是客人们点击率最高的食品。

苞谷饭,对于城里人来说是稀罕,对于家乡人来说却是珍贵。一晃就过去了三十多年,还是觉得老家的苞谷饭香。

苞谷除了做食品、饲料,稍微好点的人家都会煮一些苞谷酒,因为老家满山遍野种的是苞谷,当地老乡就称苞谷酒为“遍山大曲”。包谷酒又叫老烧,意思是说酒的.度数高,有些烧喉咙。常用来招待客人或自己饮用。记得第一次下乡来到农户家,主人很热情地端来了花生和饮料,开始我以为是茶呢,原来是一杯苞谷酒。据当地人说,招待远到的稀客进门就是一杯酒,只是我不太习惯。

山里人是“喝”酒而不用“饮”酒,大碗喝酒,大碗吃肉,说话大大咧咧,做人大大方方,做事亮亮堂堂。喝酒时,嗓子扯到半天云里去了。吹牛时,胸脯拍得山响,比真牛还“牛”。

多年来,山里人喝苞谷酒喝出了感情,山里几乎每个村庄都有煮酒的作坊,喝酒的度数至少要超过五十度的才算好酒。好酒可以用来泡制各种药酒,但药酒一般不上席,那是私家藏品,不是亲朋稀客,享受不到此等待遇。出门走人家或者拜师学艺送礼也少不了两瓶苞谷酒。

山里人认为,酒是粮食的精。逢年过节,或是小娃满月、老人寿诞,至少要准备百十来斤苞谷酒。喝酒的器具,不是土碗就是茶杯。喝酒的方式,不是一口“闷”就是几大海口,颇有上古遗风。吃一餐饭少说也要两三个钟头,冬天锅里的腊肉“扑扑”地煮着,桌上的菜凉了又热,喝了个瓶底朝天,众人这才下了酒席。

在家族的发展史上,没有劝人吃苞谷饭的典故,但劝人喝苞谷酒的则比比皆是。山里人一年忙到头,也是想从中找到人生的一点乐趣。土家人说喝醉,就是要喝好,喝到东倒西歪,喝到夹菜拿不稳筷子,喝到现场表演。酒席是山里人的舞台,在这里你可以粉墨登场,展示一下个人风采。你也可以轻松卸妆,将那些凡尘琐事暂放在椅子后面,在这短暂的游戏之后,重新挑起担子赶下一段路程。

我经常也在外面喝酒,只是应酬的多,感情成分少,常常是被喝,可怎么也喝不出我在山村里喝那苞谷酒的气氛来。主要是山里人自由自在,没有那种求人才喝酒,喝酒为求人的虚伪。

酒是个好东西,但经常喝醉伤害身体。特别是现在一些不法商人,用酒精钩兑白酒,有的就是喝这样的酒出了人命。除此之外,山里人喝酒人也不大喜欢喝那瓶子酒。茅台酒虽然好喝但贵,一瓶茅台酒要买一百多瓶苞谷酒。一般人喝不起,如果花了钱又喝的是假酒,你说该有多亏。

苞谷酒真,没有其它化学成分,放的时间越长醇香越浓;与山里人喝酒情真,说的痛快,喝的实在,相隔的时间越久就越让人怀念。

篇4:泥腿子的情怀优美散文

泥腿子的情怀优美散文

一片绿萝勾起我平淡如水的心情。淡淡的绿,淡淡的静,淡淡的生命,淡淡的色彩。犹如此刻的我,淡淡的惬意,淡淡的独美。如初春的风,轻轻柔柔的,随心而遇,随心而动,没有半丝浮躁。如夏季的湖面,清凌凌的,没有丝毫的波浪不惊。在繁杂的生活中能有如此心境为时不多,所以自己窃喜着,独美着。

时间总会用它特有的方式,让我们感受到生活的美好,感觉到自己的存在。说起存在这词,突然想起早上在上班途中,在车上手机里看见的一句话:“季节在轮回中转换,时急时缓。人生也不过是四季轮回的景,你若有心,无论在哪儿都会是美不胜收,你若无心,盛景也是叶败根枯。”很喜欢这句话,生活给予我们的需要我们自己慢慢去品读。你若有心,生活处处皆是春天。你若无心,你的生活就是枯枝败叶。是的,它就是枯枝败叶。也许有人不喜欢我这样说,生活它会给我们最好的答案。

很喜欢这样的词:故乡如春,生如夏花,阳光不锈,时间不老等等。读这样的词句,那怕我们身陷困境,都会在恶略的环境缝隙中,寻觅到属于我们想要的生活,想要的一种感觉。我自己经常用心揣阳光,生活处处便是春天来激励自己,让自己在困境中,逆境中升腾起对生活的热情和希冀。

自己本是土生土长的农民,我和我的父辈们一样,扎根泥土。血液与泥土相通,生命与土地相融,犹如一颗树,翠绿自己的生命本色,在平淡的生活中虽做不到极致,可也愿意活出属于自己生命的精彩。

与文字结缘,与生活结缘,与生活中的琐碎事结缘,都需要一种情愫,需要一颗强大的内心,需要在生活中悟出真谛的纯洁心灵。一颗心的纯洁来自生活的历练,来自对美好生活的追求,来自用淡然接受一切的平淡心境,用一颗纯净的心灵来诠释生活给予自己的一切。缘是广意词,全凭我们自己的理解与悟性。

在现实社会中,在我们身边。有些所谓自命清高的人,从心底里就看不起农民。认为农民没有文化,他们就是粗俗的,野蛮的,霸道不讲理的。难道一个人品性素质的高低和他的文凭就有关吗?和他的职业有关吗?和他卡里的数字有关吗?为时不然,他只和自身的品性价值有关,和自身的道德有关。生活中平平皆是,不需要我在这里更多的阐述,但我更喜欢把一朵无味的花儿开放到极致。

风是柔软的.,是无声的。雨花儿滴落的瞬间是欢喜的,惬意的,是自由的。阳光总是在我们不经意间散发出它的魅力,让我们感觉到光的存在,光的温暖。儿子从小如我般笨蠢,长相也随我,学习也如我,不好好读书。后人自有后人福,我不会担心他以后的生活。

那是他第一次从外地打工回家,知道我喜欢一个‘茶’字,便为我特置办了一套行头,为此我非常欣慰,快乐并幸福着。可自己还嘴犟:“你这是干嘛,你老妈就一个种地的闲妇,根本不懂什么是茶,更不用说是品茶,只不过是喜欢‘茶’这个字罢了,你还乱花钱买这东西。”儿子憨厚的笑笑,调皮的边走边说:“你再不要假装了,心里高兴还说我,我知道你是心疼钱,放心吧,不贵的。”

我很喜欢这套茶具,是白色的小瓷杯,淡淡的小兰花边点缀着它的灵魂,是我喜欢的风格。杯子的形状如我们母子,小胖而不失动感中的美,静站独美属于自己的风姿。巧而玲珑,很招人喜欢。茶台是暗红色的,是本色的木质,和杯子有点不搭。我曾经埋怨过儿子,说他糟蹋了我喜欢的‘茶’字。儿子一本正经的说:“你也是,不知道自己的儿子懒吗?我的懒也是随你的哟,所以你不应该责备我,所以,你就凑合着用吧。”也是,为什么一定要做到绝对呢!我不是精致的女人,做不到极致,可还是喜欢在繁杂的生活中,做一个内心优雅静美的女子,做一位远离浮躁内心祥和温柔的母亲。

当一种感觉与另一种感觉相撞相遇的时候,世间的万物皆是美好的,柔软的,温暖的。天不热也不冷,适中。小院不是太大,两颗高大雄伟的果树是院子的主人,月季花羞涩的为它努力地舞着不同姿态,不同颜色,矫情而美艳,端庄而秀丽。绿色的小叶子菜是它们的忠实伙伴,静静的与大地相依相偎,陪伴在花和树的身边。和果树相依相偎的是葡萄的枝干,它们随意但又不失原则的舒展着自己的骨干。阳光透过叶的缝隙,将它的温暖柔柔的散落在菱形方块的青砖片地上,凌乱温和。记得在自己乱看书的时候,看见过这样一句话:把平淡枯燥的生活,过成有呼吸的生活。很喜欢这句话,我就喜欢把自己的生活过的让它呼吸均匀,有节奏感,且平淡而恬然。

天蓝蓝的,几朵悠闲自在的白云轻飘在天地的一头,五月的风拉扯我心头的情愫。儿子那天在家休息,中午吃完饭两点多钟的时候,儿子对我说:“妈,今天没事,天气又好,看你心情不错,我们坐坐好吗?”“今天都在家,就坐坐吧。”我轻声应允了。儿子勤快的在葡萄架下为我准备好一切。阳光闲散的,轻轻柔柔的洒落在茶桌前,抹去尘埃的繁杂,留一片清幽。

自己很喜欢旗袍,喜欢白色的,淡淡的点缀会更好。可惜自己太胖,只能望而止步。为了满足自己的这份心情,无奈买了一件休闲旗袍。我甚是喜欢,白色的中长坎肩,一朵荷花淡淡的在前胸下摆静静开放,清新而独傲。淡绿色的外搭随意懒散的与白色坎肩轻轻相拥,飘逸而自由。我本粗人,细节这东西在我身上是体现不出来的,我不喜欢把自己的生活过的太累,小格局我从不去特意留心。

煮茶需要的是一种心情,我喜欢这样的心情。在儿子取茶具的时候,我换了自己喜欢的那件休闲旗袍,特意的又重新梳洗了一下。在我认为这是对茶的尊重,也是对自己的尊重,更是对人生的尊重。自己虽粗糙,可也喜欢一切美好的事物。我和儿子都不懂茶,许是喜欢母子独处的那种感觉吧。葡萄架下,阳光透过叶子的缝隙,将它轻浅的颜色飘落在我们身上,轻风儿飘过白云的额头,入住在我的心里,树枝上静站的几只小鸟低语着私窃着。

绿色,我很喜欢淡淡的绿色,认为绿色是生命的延续,是一种心灵的依附,是生命中最美好的幢景。茶虽品种极多,而我独喜绿茶,这或多或少和自己不懂茶有关。就如此吧,懂与不懂在我这里已经不重要了,我只在乎在繁忙的生活中,觅一份属于自己的净土,仅此而已。

水开泡茶,先洗净茶与自己心灵里的尘埃,然后把滚烫的水轻轻倒入茶壶,茶叶被水的热情感染,随之在壶中翻腾了起来。飘飘然,随意潇洒的舞动着,独舞着。然后慢慢地,轻柔地落入壶底,静然。有些没有落入壶底的叶片轻飘在上面,自由着。人生又何尝不是这样的历程里!谁又层不是经历过很多挫折而走过来,感受生活的真谛。儿子调皮的轻爬在我肩上,笑着说:“还是我的胖妈好,如果你一直这样多好。”然后眨了一下眼:“不过有时你也挺像孙二娘的。”说完跳坐到我对面的椅子上。“看我胖妈今天心情好,就给你放首我自己喜欢的音乐,让胖妈妈你了解了解你的儿子,可以吗?”我笑着说:“随你吧。”音乐的名字我不知道,也不懂,是首外国歌曲。曲子很好听,轻轻柔柔的。如一条清泉,时而缓慢时而急促,但它的那种急促如一滴碧翠直抵心灵深处,温暖而甜静。老头子被我们母子的情绪给感染,轻轻走到儿子身边坐了下来,静静的享受这静美时光。

太阳许是被我们的茶香熏染了吧,悄悄地躲进云层里,留淡淡的身影眷顾着我们。小鸟停止了以前的雀跃,被飘过头顶的茶雾迷醉,眼睛迷离恍惚着。一片树叶在苍翠碧绿的缝隙里窥视,儿子沉醉在他的世界里微笑着闭眼,躺在躺椅上,老头子被院子里的这幅图片给陶醉。一阵微风轻轻吹过,撩起我额头的一缕发梢,将一道记忆拉的很远很远……

篇5:杨树情怀的优美散文

杨树情怀的优美散文

在老家东沟边有一排杨树。周末,回到老家,我又见到了久违的杨树。和煦的春风里,杨树冒出油油的嫩叶,枝枝新绿,点缀着春天。

二十多年前,父亲带着我,在自家东沟边栽下了一排杨树,紧紧依偎着一河清水。我看着比手指粗不了多少的杨树苗问父亲:“这些树苗这么细,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呢?”父亲笑着说:“杨树长得快,十年、八年就能成材!”

果然,杨树生命力很是顽强,它不但容易成活,而且生长速度很快。没几年就长成了大树。在春天,杨树会较早地发芽、展叶,它是鸟的家园,鸟儿们在它宽广的胸怀中尽情嬉戏。夏天,它撑起绿阴,父母在田间劳作累了,便在树阴下憩息,谈论五谷生长,期盼风调雨顺……

杨树虽然不名贵,但它有着顽强的意志、不屈的品格。不管环境多么恶劣,它都能勇敢的承受。每当我看到杨树,就会对它产生一种由衷的敬意。不经意间十余年过去了。一日,父亲打电话给我,他帮二弟盖新房子需用到那排杨树。感谢父亲,还征求我的意见,因为那排树是父亲和我一起栽的。伐掉杨树,我心中虽有不舍,但帮二弟盖新房却又迫在眉睫,也只能如此了。

父亲帮二弟盖好新房后,在老家东沟边我又看到了一排杨树苗,那是父亲新栽下的。日子悠悠,不觉间,父亲老了,有一天竟一病不起,离开了我们、离开了杨树、离开了他眷恋的'田野。光阴荏苒,父亲栽下的那第二茬杨树如今已长成参天大树,但父亲躬身栽树的场景却恍若昨日。

我深切感悟到“前人栽树,后人乘凉”、“十年树木,百年树人”的真正内涵。故乡的杨树,多像一生朴质的父亲啊,无论遇到多大的困难、多大的挫折,总能坦然面对。父亲如杨树般正直,而其精神更如杨树的精神!

篇6:只是情怀而已散文

只是情怀而已散文

文凌木

曾几何时,是谁在成长的臂弯,欢歌笑语。

曾几何时,是谁大手牵着小手,行走在蓊郁的小道山径。偶尔从乱草中钻出一些生灵,也会说别怕。

曾几何时,是谁坐在田垅上,看着父母手执荷锄,在地里翻土、播种。

曾几何时,又是谁顶着艳阳秋风,爬在树上采摘熟透的香果。 即使碰到一些虫子,也是脸无惧色。

岁月流逝,年华匆匆。在成长的乡间原野走过十几个春秋后,我们逐渐与故乡的那一寸土,那一抹景,背道而驰,渐行渐远。我是一个在闲暇时,喜欢涂涂写写的人,也爱沉浸于网络文字的惊涛骇浪中。只是当我们走出金风玉露的港湾,转身回眸,跳跃在素纸上的只是心中的一种情怀而已。

不知是现实的迷离,还是梦醒初上。当西风阵阵拂起夏天的最后一叠罗裙,秋的步履便渐渐的迈进了季节的门槛。遥望辽阔的天空,蔚蓝的色彩将整个心也涂抹成了醉心的蓝。猛然间才发现,那些藏在心底返璞归真的情怀,却只是一种情怀。

在文字的世界里,我渴望山水之乐,向往田园风情,于是也在一路追逐这样的风雅。

(一)

多少人的笔下,描绘出了一幅静谧、安闲、无陈杂、无世俗的画卷。青山绿水,云雾升腾,鸟语清宁,蝶翅旋舞。我渴望有一天,我能放下一切,带上心中的欢喜,走进莽莽苍山隐居。山中有一木屋,屋旁清泉叮咚,碧竹生烟,门前一条幽径小道蜿蜒绵长,伸向云林深处的古刹。而我则是木屋的`主人,可以与书、与琴、与笔、与茶谈心。走出屋外,可以与花、与草、与树亦或是与飞旋来的鸟儿、昆虫,与一切有灵性的生物进行对谈、欢歌。

我可以伴着清晨的阳光雨露,穿着素衣布鞋,提一只竹篮,采撷路旁的鲜花绿草,走进深山古刹,唱一夜梵音,听一曲晨钟暮鼓。我可以枕着月光看书、写字,听着泉音,弹琴赋曲。做一世隐世女子,不喜、不悲、不惊、不扰,一世平淡,纤尘不染。

(二)

又有多少人的笔下,书写了一卷与世无争,风光独好的世外桃源。就如陶渊明笔下“土地平旷,屋舍俨然,有良田美池桑竹之属。阡陌交通,鸡犬相闻。其中往来种作,男女衣着,悉如外人。黄发垂髫,并怡然自乐。”我可以守着父母辛苦搭建起来的土墙瓦房,守着几亩能够生长粮食的土地。伴着晨曦的升起日出而作,跟着夜色的降临日落而息。全身沾染着乡间的色调,呼吸略带着泥土的气息。将自己一生的年华送给山中岁月,也将自己一生的追逐埋葬于土地。

我可以采摘清晨的蔬菜瓜果,在寥寥炊烟的笑语中,做一顿粗茶淡饭。与父母、与爱人、与孩子一同享受田园的风情。我可以砍柴、剁猪草,养着鸡鸭牛羊,做一世文人笔下乡野村姑的倩影。

可事实呢?行么?

如若我真的独居山中,有书、有琴、有茶作伴,我是否能耐住山中的寂寞与孤独,又能否真的不向往山外的繁华?我的吃穿住行又从何而来?随之而来的一系列的生存问题,将围绕着心绪,需要解决。因为我们是社会中的人,如何避群而居?

如若真的给我几亩田地,耕种。我又如何耐得住乡野环境的清苦?我真的能像父母那样,顶着烈日在地里挖番薯、掰玉米?我能像父母那样精打细算着,什么蔬菜瓜果在什么季节播种,什么季节成熟,才能卖到更好的价钱?亦或是农忙时节,顶着斗蓬蓑笠在灌满水的田里插秧?……事实证明,我是不行的。

我是在乡间原野长大的孩子,裹着泥土的味道,穿着乡野的裙摆。可是在岁月的缝隙里,在四季的轮回中,我已走失在了都市的荒原里。

如果有一天我说,我要回到乡下生活,那肯定是骗人的。乡间的风土人情固然美丽,可我受不了乱七八糟的蚊虫叮咬。如若在山径小道散步,一条蛇突然从草丛中钻出来,足以吓得我手握冷汗颤抖。甚至下雨天,在路旁看见动弹的蚯蚓,都让我感到毛骨悚然。当然,在父母的娇惯下,我更承受不了地里活儿的劳累等等等等。

现在我才知道,原来那些笔下所描绘出来的山水风光、田园风情,只不过是我们在繁华都市的生活中,百无聊赖滋生出的一种情怀,仅此而已。

而穿梭在那大山深处,肩挑背磨、耕种、收获的人,依旧是我们的祖辈、父母。

篇7:不只是情怀散文

不只是情怀散文

林泓,来自岭南师范学院人文学院,在去年,她是数计院红土情缘社会实践队新闻组的一名组员,今年她接过了新闻组组长的“大旗”。

首先是因为情怀

原本,林泓并不打算参加今年的三下乡。而在今年三下乡队伍招募队员时,红土情缘社会实践队的好几个老干都十分希望林泓能够再次参与,但她坦白,答应“二次下乡”的那一瞬间是因为邹格。邹格是今年红土情缘社会实践队的队长,她俩都是红土情缘的队员,头对头就寝,肩并肩作战。下乡之后,她们又一同投入广东省第十四届运动会的志愿服务。几番交集,她们成为了彼此珍惜的朋友。与邹格的交情,以及对这支队伍的感情,让林泓义无反顾地选择了再次下乡。

“我觉得三下乡一开始就是公益志愿活动,只是在这个时代,三下乡在很多时候变成了表现成就的载体,为了获奖,而忘了初衷,把孩子当成了工具……只是,当我投入到三下乡时,我还是想要为队伍做贡献,还是想为队伍做出好成绩,哪怕再苦再累……参与了,就要尽心尽力,在这里,更重要的是收获了朋友,长了见识。”

林泓说这番话的时候,神情和语气是有些矛盾的,一方面她明白三下乡所带着的一部分功利性,也明白一味地追求成绩而忽略了更深层次的意义似乎有些本末倒置;一方面她也想要为了队伍的荣誉感,踮起脚尖尽力去够。

但其实,初衷和队伍的荣誉感对她而言不分轻重,她会用心去爱那群孩子,同样地她也会努力为队伍做贡献。这并不是鱼和熊掌,这应该是可散可聚可相伴同行的微风和细雨。

很多人或许觉得,人文学院的同学不好好利用本院大好的宣传优势,去参加外院的队伍好傻,辛辛苦苦却也得不到什么具体的奖励。

“但我是心甘情愿的,没考虑太多利与弊,来了就要付出努力,今年也是如此。”

这大概就是一种只能用“情怀”一词来笼统概括的感情吧,谁拥有谁就能够懂得。

念念不忘的两个眼神

去年让林泓印象最深刻的是一个名叫嘉容的小女孩,以及被她称为刘老师的下乡小伙伴的眼神。

嘉容是海棠小学一年级的学生,因为家里贫穷,又有很多兄弟姐妹,平时是患有眼疾的年迈奶奶照顾着他们。所以,嘉容因为营养不良导致身体发育缓慢,并且可能因为贫穷,因为缺少父母的教育,她有语言障碍,至今不会说,也不怎么能听得懂普通话。

林泓说:“她很纯粹……”

她在极力地寻找合适的词语去描绘那个纯粹的让人怜惜的'孩子:“她目光中充满了对关爱的渴望,又很胆怯,因为她有语言障碍,很难与人交流,而当别人对她好时,她都不敢相信……但是,去拥抱她的话,她不会拒绝。”

林泓找出了去年的照片,照片中的嘉容看起来很瘦小,皮肤偏黑,眼珠子黑亮的惊人,看起来怎么都不像是一个九岁孩子,感觉最多不过五六岁。

“你对她有什么祝福吗?”

“我只是希望她能够平平安安,快快乐乐地成长。”

而林泓提到的刘老师,是来自其他学院的外校生,因为某些原因成为了红土情缘社会实践队的一员。三下乡结束后,队伍返回岭南师范学院,刘老师受邀到湛江玩几天。

有一次,林泓和刘老师以及其他队员一起去海边露营,“结束离开时,我们在公车站边等车边聊天,有一刻我们都词穷安静了一会,我看到他,他也看到了我,他的眼神……”

她停顿了很久,才慢慢说:“很像是看知己,遇到了情投意合的朋友那种欢喜,但是因相聚有时,所以眼里又有了遗憾,和舍不得……不过,不知他是什么感受,也不知是不是我想太多了,但我愿意这样认为。”

高山有流水,伯牙有子期,林泓则有一群因红土而结下深深情缘的小伙伴,这大概就是她在三下乡期间收获的最宝贵的真情,那是一起捧着饭盒坐在门口一起嘻嘻哈哈地分吃鱼罐头之后凝聚的真情;那是你在水龙头那头洗衣服,我在这头洗头发之后凝聚的真情;那是在同一个教室里一同教孩子们唱歌之后凝聚的真情……

千言万语说不尽,然而最初只是因为他们彼此都是红土情缘的一份子。

“你觉得今年的三下乡如何?”

她很开心地笑着说:“今年我一定会瘦的!”

十几天的三下乡感受会有很多,会很重,而“会瘦”这个词看起来搞笑,实际上饱含了林泓一直以来说的——她会努力,会很努力。

在三下乡之前,上一届队长曾建议邹格(今年实践队队长)每一组的组长最好是本院的,容易沟通工作,但是邹格说:“我看能力。”

所以,今年新闻组组长就落到了外院的林泓身上,因为她有能力,有经验,有热情,也有情怀。

(撰稿/郑雪桃 摄影/郑雪桃 红土情缘社会实践队)

篇8:深冬情怀散文

深冬情怀散文

家乡的冬天深深,像一条永远探不到底的山洞。要把双手锁紧袖管,脑袋缩进脖领,任雪花肆无忌惮地钻进胡子里,谨慎地穿行在西北风刺耳的呼啸声中,踏着一步三滑的冰碴子,一直走啊走啊,不知道走了多久,走到天越来越黑,天越来越短,山路冻得更细,透过一波又一波的飞雪,才能依稀看到年的模样。

每年秋尽,我都会想起家乡的深冬。现在很多词语已经消失,比如深冬。现代人已经感受不到深冬的韵味,光棍节、感恩节、圣诞节,一个个从远处赶来的节日把冬天剁成了几截,满世界都在为节日喧闹,雪也似乎赶不上季节的趟儿了,好几个冬天都不见踪影。还没有品尝冬天的凛冽,还没有听到北风嘶吼,年,就已经笑盈盈地在招手了。冬天也结束了。

冬天还没有来临,家乡已经像打扫战场一样,把田野里的战利品纷纷收缴回家。母亲一大早就喊我们起来,推着一辆平车到棉花地里,让我们把那些还没有完全盛开亦或干硬的棉桃全部摘下来,用麻袋装起。中饭就在棉花地里,间种在棉田里的小麦刚冒出地皮一寸,我们在母亲的呵斥中安静地坐在陇上,啃着干粮喝着白水。天黑的时候,麻袋都装得结结实实,摞起像小山包。我在前面拉着,母亲在后面推着,都看不到彼此,只能听到母亲“慢着慢着”,一会一声。

一堆一堆的棉桃倒在一间朝阳的闲置的房子。紧接着我们会在第二天早上,用一种特制的农具拔掉好几亩的棉花杆。这真是出力的活儿,一棵接一棵小树一样,拔下来的棉花杆捆扎在一起,一车一车的运回去,堆放在山墙边,家家户户都有好大的一座。村子里顿时拥挤了很多,多余的空间也被这些棉花干、茄子干,棒子杆霸占了。父亲挖了一个深深的土窖,把满地的大白菜、大萝卜和胡萝卜,还有山药红薯分类地埋进地窖里,又分给邻里一些。母亲会在一个阳光暖暖的早晨,把一口大缸洗刷干净,把芥菜白菜搓成细丝,泡大一缸酸菜,小巷里都是“叮叮咚咚”泡菜的声音。

当父亲把田边干枯的树叶子点燃,一边用把子拢着,一边看着田野里还有没有未收拾的东西。冬天说来就来了,田野里正在上演空城计,忙活了一季的庄稼纷纷解甲归田,空空的树干像老班长守着凌乱的打扫后的战场。绿莹莹的麦苗好奇地看着雪花飘飘洒洒、前呼后拥奔赴这场静穆的约会。

家乡的冬天是安静的。

雪大约会连续三天,满世界都是洁白如绢,厚厚的绒绒的,已分不清哪里是路哪里是田,随着地貌,勾勒出起起伏伏的曲线。原本丰富的旷野更加苍茫,视野里更加开阔。田间小路很久都没有脚印,偶尔会有不知名的动物蛇形的印痕。河水冰封,河面晶莹剔透,岸边干枯的柳枝不再栖息野鸭的叫声,河面冻住了跃动的鱼虾,万物归于宁静。

村子像童话一样,柴垛上、屋顶上、断壁处都顶着厚厚的积雪,树枝静静的,忍耐着被积雪压弯的痛。几只麻雀从远处飞来觅食,落在枣树上,撒下一阵飞雪。母亲轻轻扫出一块空地,撒一把小米,拉一根绳子,让我们躲在屋里,等贪吃的小鸟闯进埋伏圈,罩住它们烤了吃。

勤快的村民扫出几条小路。雪是冬的灵魂,安静地扶在墙上,等待一场酣畅淋漓的西北风的约会。气温骤降,暴露在外面的肌肤收缩到生疼,耳朵冻得变了颜色,走在室外,脚趾头和手指头肿了一样,不小心碰到冻硬的石块,更是钻心的痛。晚上躺在母亲烧热的炕上,听着窗外西北风的呼啸,像吹着哨子,又像千军万马疾驰而去,像汽笛,如狼嚎。西北风尽情狂舞,流连忘返,时而在旷野里疾奔,时而在村子上空盘旋,又间或在房前屋后逗留吟唱。白天时常听见西北风奔走呼号的怪声,晚上听它由远而近低吼呜咽又放声狂歌。狂飙的西北风是深冬的常客,它温柔的时候嗡嗡嘤嘤,怒吼的时候横扫千军,房顶似要掀翻了一样。

北风呼啸的夜里,上了年纪的人很难入睡,晚上常有邻居串门,守着一个火炉子,他五指分开罩在火上面,讲着一个个鬼狐故事,田野里时而穿来狼饿嚎的声音,落在安静的夜里,凄惨又有几分恐怖。特别是月光清冷的夜,好像每个断垣残壁后面都藏着一个鬼,我们很早便关了门。

家乡的深冬是休闲的。

村子里没有日历,仅有几家有闹表。所以没有时间观念,村里人不知道今夕何夕,有太阳的时候用手遮挡眼睛,就能估摸时几点,连下雪的日子也能估摸几成。村里子的人把冬天叫做“窝冬”。我就想起那些松鼠,蛇类,他们准备好足够的食粮,整个冬天安闲地休眠,少食多睡。家乡的深冬似乎也在休眠,白昼短,一日两餐。每天晚上,母亲都会端来一大筐子晒开的棉桃,有时候晚上是挫玉米,用一种特制的农具在玉米棒子上挫出一道道印子。一家人坐在四周剥着棉花或搓着玉米棒子,听大人东拉西扯,摘干净的棉桃的壳和玉米芯就直接倒在炉子里,鏊子上放上带壳的花生,或者切薄的红薯片。串门的邻居也围坐在一起,翻看着花生,顺手帮忙赶着农活。不一会满屋子都飘着花生的焦熟的香气,接过撩人食欲的烤花生,往往是顾不上烫手就剥开,放进嘴巴里咀嚼。

灯如豆,是那种一根细绳吊着孤零零的小灯泡。和家人在一起剥棉花、错玉米棒子,那样的时光常常在我记忆中闪烁,安详和静谧。屋内,大人们在拉着家常,炉子上烤着花生,或者馒头片,若时间尚早,炉膛里还会有烧红薯、烧土豆(我们叫山药蛋),烧的是柴草和玉米芯子,屋子里充斥着那种原始的纯粹的稼禾的清香。

说起烤红薯,我更是沉醉于那个香甜。每天放学,小手伸到炉子下面去摸。母亲总是挑选又细又长适度的`红薯和山药蛋,放在炉子下面。回家迟了,就埋在炉灰中,我们总能吃上焦香可口的烧红薯,跟如今大街上那种专门烧红薯完全不一样。村子里竖起的烟囱,漫出的烟都是烤红薯的味道。

太阳出来,南屋的三爷就会搬着小凳,早早坐在南墙根下,不一会,几个老人一字排开,女人头上裹着围巾,老汉带着各色帽子,慢条斯理地扯着八辈子老远的故事

做爆米花的老头也会适时地在村里的老槐树下,支架起那一套家伙,就有小孩端着一缸子玉米粒。村子里不时传来“砰砰”的声音,坐在南墙根下的老人就笑了,扭着头问:“今天至少崩了十锅棒子花了吧!”

买糖人的老人总是衣衫褴褛的样子,把自己那一套家伙什架在做爆米花的附近。琥珀色的一小团糖浆就能瞬间吹出糖人和动物,用竹签子插在最前面,奔驰的骏马和引吭高歌的雄鸡最拿手最扎眼。母亲拗不过我,给我买了一只骏马,我一边炫耀着,不时用嘴巴去舔舐马尾巴,回到家,马屁股后面已经光秃秃的,不再那么威风了。

我是长大才知道我们叫酸酸果的糖葫芦是山楂。卖酸酸果的老头总是把鲜红透亮的成色较好的糖葫芦插在最上头,一些色泽不鲜或者略有腐烂的插在最下面,透过鲜红的糖衣良莠依然可辨。母亲偶尔选择一毛钱两串的最便宜的糖葫芦给我们姐妹,而这样的待遇已经很让我们炫耀一番的了。

家乡的深冬是灵动的。

不要以为宁静的深冬是死寂,那些在冰雪上活动的生灵,给冰天雪地的田野带来不一样的风景。男人背着长枪,出没在银白色苍茫的天地间,只听得“砰”一声,有可能是一只出来觅食的野狼、野兔活者和山鸡。太阳下山的时候,老猎人就会把晃荡在枪杆上的猎物掷在地上。

家乡深冬里唯一的农活就是挖莲菜。别看夏日里荷花连连,冬季的河滩是寂静的,白娃娃的莲菜深藏在冰冻三尺的地下,需要男劳力用钢钎打开缺口,搬掉上面的冻土块,在泥水里一锹一锹地挖。我们这些猴孩子就会拿着小铲子凑热闹,在那些挖过的莲池里捡拾遗漏的莲菜。两腿的泥水很快冻僵了,每走一步,猎猎作响。在空旷的积雪的田野里,西北风尽情宣泄许久的积怨,耳边呼呼的风声把耳朵撕裂了一样。大人们就在凛冽的寒风中挥动着臂膀,让一截截白净的莲菜重见天日。然后男女老少踏着满地的冰碴子,把这个雪白的精灵运回村子。

家乡的深冬大雪一波连着一波,在呼啸的西北方中飘落。往往是屋檐上还垂挂着上一波积雪消融后的冰凌,田野里的背风处的积雪还没有来得及融化,这一波大雪就开始纷纷扬扬。家乡的深冬是血性刚正的季节,充满严寒的个性,凛冽的张扬,像黄土地上的汉子一样豪爽。

走在城市温和的暖冬,无数次怀想家乡远去的寒冬。高楼阻挡了西北风的脚步,温室效应推开了雪花的光临,数九寒天本应是寒气逼人,冰天雪地,却预报了零上几度的阳春天气。我一次次遥望家乡的深冬,想念隆冬里飞舞的雪花,屋檐经久不消的冰凌,爆米花、糖葫芦,怀念火炉上氤氲的温情。在这个丰衣足食、夏天不热冬天不冷的时代,当我们打着灯笼寻找幸福,它却总是隐约在灯火阑珊的远处。而在那个缺衣少食的时光里,在那个寒风凛冽的北方,薄薄的幸福如一波一波的飞雪,总是在不经意间轻轻飘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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