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美好闲谈空间看人的散文,本文共8篇,供大家参考借鉴,希望可以帮助到您。

篇1:美好闲谈空间看人的散文
美好闲谈空间看人的散文
我喜欢欣赏别人的空间,从看空间来了解一个人和他的人品,虽然不是完全标准,但这是很有效的了解途径。不知道朋友们进空间最先、最想看的是什么?照片、留言还是日志?
如果一个人添加我,我首先想看的是她的空间,如果空间什么都没有,我拒绝添加,如果有日志,无论是转的还是自己写的,都比空空的好。如果是转的,看是搞笑的,还是生活休闲的,或网络日志,每一类可以看出不同人的欣赏和品位;如果是自己写的,能吸引我我会有兴趣从最初开始看。很多人一开始都是,到自己慢慢学着写,从最初的简短文字到把空间制作得丰富多彩,可以看出从稚嫩走向成熟的'阶段。还有一类人,最初还能真心表白的写写自己的心情感受,到后来保持沉默,一味的转载,是太忙还是被网海迷失?无论怎样,关键别丢失了自己,做回真实的自己。
欣赏有些人的文笔和才情,那种高尚脱俗的感觉让我望而却步,只能静观不能言语,也许是自己文化水平有限,有的给我一种云里雾里不知所云的感觉,不知道我自己道行不够深,悟不透还是被那些非主流淘汰。不过萝卜白菜,各有所爱,我喜欢我看得懂的,朴实大方,通俗易懂,平淡中縕藏大道理,这样的朋友值得我学习,更有诗词爱好的朋友,长篇大字的文字被他短短几句诗词就能概诉,中国五千年古典历史文化,不得不佩服,浓缩就是精华啊。
漫步空间,能被日志吸引的我,看了日志就想看留言,看这个人的人气人品怎么样,从他朋友留言的信息中能反馈出来,其次是心情,曾经的,现在的心情,想了些什么,做了些什么?如果这些感觉都不错,就期望看看他的相册,也好奇他是怎样一个优秀的人?如果从空间日志、留言、心情感觉不错的人,那他这个人也差不到哪里去的,嘿嘿。
篇2:家史闲谈散文
家史闲谈散文
今年正月回老家时,我看到了爷爷的书柜。这个立式木柜原是奶奶的嫁妆,不知什么时候,成了爷爷的书柜。这是用樟木打造的柜子,因具有抗腐蚀和防虫蛀作用,尽管油漆剥落,颜色由最早的鲜红色变成现在的灰黑色,且用了八十多个年头了,但其结构依然保持完好。
打开书柜的柜门,一股陈腐的味道扑面而来。细看,柜中存放有爷爷抄写的医书和记录的账簿。爷爷原是兽医,也是养和家族的当家人。那些医书和账簿最早抄写于三十年代,因为年代久远,保管不善,其中字迹模糊,纸张成粉末状,已经无法翻阅了。
在一摞账簿的上端,放有一个蓝底白色碎花布的包裹。我小心翼翼地揭开一层层的布皮儿,原来里面包的是几册不知成书于何年的《张氏家谱》和陆续记录的《养和家族年命簿》。
我这人最爱追根溯源,对任何事的原委总想一考究竟。翻开古老的族谱,首先从自己这一代往上考查。经历一番查对,居然查到了我的上代第十世祖,他的名字叫拱升。从拱升祖往下代排序,他们依次是:拱升祖第五子叫文纯,文纯的第三子叫光潘,光潘的第六子叫其梅,其梅的长子的叫国孝,国孝的次子叫大强,大强的第三子叫世行,世行的第三子叫养和,养和的次子叫儒宗,儒宗的长子叫纯英,纯英的次子叫宜读(我自己)。
张氏家族的人取名,多是按字辈取名,按其字辈排序是:“拱文光其国,大世养儒纯,宜家思树本,君子务道生,毓秀钟麟瑞,伦堂永燕贻,贤哲开科第,礼义五根基,仁智祥和顺,宽宏继孝慈。”从拱升祖起,一直到我这一代,代代族人取名,皆用了字辈中的字。
老家一带,乡民骂人时,为表达最恨的恶意,开口便骂到“上八代”,若是谈到家族古老的历史,也是说到“上八代”。于是,“上八代”成了人们追宗问祖的代名词。很小的时候,我听爷爷说过他的“上八代”的事情。爷爷说的“上八代”,其实就是我查询到的拱升祖这一代。
据爷爷说,拱升祖是康熙年间人,生卒时间不祥,只知道他的祖籍是江西上饶人。朝代更迭,世事纷呈。先祖或因逃避战乱,或因逃荒避疫,几经迁徙,由原籍江西上饶迁至湖北竹山,再由湖北竹山迁至罗田四口塘。四口塘就在与老家隔河相望的飞至山脚下,此处原是人迹罕至的深山峡谷。
说起四口塘这地方,也有一段历史传说。传说商朝第三十一代君王之纣王,开始很重视农桑,后乘国力之强盛,便兴拓土开疆之事,将疆域势力扩展到江淮一带。是时,纣王在西河西侧的名叫四口塘的地方立蕲阳县,统辖现英罗蕲稀四县之域,后来,因商周争域,被周相姜子牙使法搬大山一坐,硬生生地将纣王封地的'蕲阳县压在飞至山下。此说虽没人考究,但历史上此地真的立过蕲阳县。
介于英罗两县的张姓人,有高户和海户之分。所谓高、海两户,他们是拱升祖的俩曾孙。按照族谱记载,老家的张姓人属于海户。海户张姓人的祠堂建在罗田四口塘。如今,具有徽派建筑风格的张氏祠堂仍屹立在四口塘村。
爷爷最爱“挖古”(讲古时故事),讲得比较祥尽的是他爷爷那一代。爷爷的爷爷名字叫世行。世行祖的爷爷暨国孝祖膝下有三子,清乾隆三十年,国孝祖携子由罗田迁到西河河东的暨英山境内的老垸。老垸与原址虽相隔两县,但相距路程不超过十华里。老垸是位于龙王崖北麓中的小村子,国孝祖是老垸的第一代原住民。几间茅舍,几代繁衍,咸丰五年,大强祖由老垸迁到王家塘垸。
村名虽叫王家塘垸,却没住过一户王姓人家。我因此问过爷爷,得知王家塘曾住过王姓人家,清道光年间,一场大疫致十室九空,剩下最后一户人家为逃避瘟疫,逃到罗田县的黄家山。王家塘确有一口水塘,水塘周围竹林环绕,四周小山怀抱,朝北方向有一条小河,是个山清水秀的村庄。大强祖落户于王家塘时,原王姓人家的住屋已是一片废墟,祖先只好依王家塘周围空地,先后盖起了下垸和塘里等几处茅舍。
至世行祖那一代,王家塘第一次出现了土砖瓦屋。爷爷的父亲名字叫养和,是世行祖的第三子,那时俗称“三房”。民国二十三年,爷爷在王家塘东面另起新居十余间。其时,世行族中人称这栋气派的连五式瓦屋叫“新屋”,此后,养和祖这一族人居住在新屋。
爷爷的父亲养和祖,字清河,生于清光绪四年(公元1878年)9月12日,卒于民国36年(公元1947年),享年70岁。爷爷的母亲张叶氏,罗田县石桥铺乡叶家畈人,生于光绪三年(公元1877年)7月18日,卒于民国37年(公元1948)4月15日。享年71岁。按老家的称谓,我称爷爷的父亲和母亲,分别为“太爹”和“太奶”。我出生于公元1954年,如果他们二老再长寿,我就能看到在世的太爹、太奶了。据爷爷说,在那个年代,老家十里八乡的千家万户中,从来没出现过四世同堂的家庭或家族。
太爹膝下有五男一女,他对子女家教甚严,在家中有极高威望。为了发展家业,设立了家族堂号,名谓张仁义堂。“仁”,属于道德范畴,它包括长辈对下辈的慈爱,也包括下辈对长辈的悌;“义”,它则是指公正合宜的道理,合乎公益的义举,重视情谊的思想。养和祖以“仁义”立堂号,秉“仁义”兴家业,为养和家族的发展奠定了思想基础。
太爹以张仁义堂的名义发行台票,台票能在本县东西河作货币流通,声誉极高,可见老爷子具有一定的经济头脑和发展眼光。太爹是农民出身,一生勤于农事,是个样样农活娴熟的庄稼把式。太爹在晚年时,喜好吃烟喝酒,虽然做不了农活了,就以放牧为主。据父亲说,太爹在放牧时,总是带着手巾、帽子、小板凳、旱烟杆和火篙等几样家伙什儿。在家闲暇时,太爹会用藤条做小藤篮,用刀子刻拐杖等工艺,这些工艺成了太爹有趣的晚年生活。有一次我问父亲,太爹长的什么样子,父亲说,他的形象集中了爷爷辈弟兄五人的特征。父亲此言,让我难以想象出太爹的样子。
我的爷爷暨太爹的次子,名儒宗,字汉臣,小名梦珠。生于清光绪二十九年(公元1903)卒于1972年壬子正月十三,享年71岁。爷爷幼年时代,私塾读书五年,十五岁开始做学徒学兽医手艺。爷爷说他从师第一个师傅时,师傅从未带他一道下乡行艺,像打长工一样,他在师傅家做了三年农活。爷爷三易其师,才逐渐掌握了兽医技艺。
爷爷单独行兽医手艺时,因为医术高明,求医众多,在英、罗两县接壤地域间,享有盛名。所以,靠着他的行兽医手艺,为张仁义堂家族积累了比较丰厚的财富。太爹逝世后,由爷爷接管主持张仁义堂家族(实际是一个有三十余人吃饭的大家庭)。
建国初,爷爷参加了县成立的畜牧兽医站工作,直做到六十年代末退休。爷爷不仅有很好兽医技术,还喜欢看小说,会赋诗,会拉金胡,写得一手很好的毛笔小楷。爷爷最大的嗜好是爱抽烟、喝酒。爷爷身材高大,他慈善诚挚的品性,清瘦矍铄的神态给我留下了深刻的映象。
爷爷私塾多年,读过很多古书,对周易占卜之术也熟之一二,逢乡人取名择日、察看风水、推算运程等必请爷爷,爷爷俨然成了老家乡下的“秀才”。翻开《养和家族年命簿》,发现这是爷爷记录家族每一个成员出生、婚育和逝世时间等情况的登记簿。爷爷记录的年命簿,往上记到了爷爷的父辈,往下记到我这一代,它象描绘了一棵家族之树,树中的枝叶虽有生有落,有盛有衰,但这棵家族之树的繁衍一直呈兴旺之势。
1970年,爷爷逝世后,父亲从新整理了《养和家族年命簿》,并改名为《养和祖家族志》。“志书”中记述了养和祖上代的故事传说,为已经逝世的先辈撰写了或祥或简的传记,对老家的地名、风俗也进行祥尽的记载,以我参与过编修县志的经历,发现父亲整理的《养和祖家族志》,真有点象“志书”的样子。
自发现尘封多年的《张氏家谱》和《养和家族年命簿》后,激发了我进一步整理家族志的心愿。从今年正月至现在,我从十余家亲友中找出珍贵的老照片百余张,重新拍摄健在老人照片二十余张,在父亲原来整理的家族志中,增加了更直观的图像记载,使家族志书的保存价值,显得更加弥足珍贵。
今年三月初,我随六叔来到太爹、太奶的墓地四石山。这是临近于老家门前小河的一座小山坡。小时候,曾经跟着奶奶来过这儿给太爹、太奶拜年或扫墓。这天来到太爹、太奶墓地时,只见先前的墓碑已荡然无存,平伏的坟冢上长满了灌木和野草,一派荒凉之概,让我看了感到非常寒心。回家后,我和妻子谈到此事,也谈了我的想法,没想到妻子非常支持我的计划,于是,由我辈一人出资近万元,打制了新的墓碑。今年三月十五日,我为太爹、太奶树碑修墓,望着修茸一新的墓地,心里感到非常舒坦。
缅怀先辈是一种优良传统,如果将内心的缅怀化为实际行动,我想,躺在九泉之下的先辈倘若知我所为,定会保佑我及我的家人一生平安,事事如意。
篇3:中秋闲谈散文
中秋闲谈散文
“每逢佳节倍思亲”,又近中秋了,此时我的心不禁如离乡的大雁般,益发寂寥。
孩提时,中秋的月饼是我的最爱。由于条件所限,平日里是吃不到可口美食的,只有逢年过节,才可以伴随着相应的习俗吃上对应的食物。
我依然清晰记得,总在中秋前的一两天内,妈妈会带着制作原料,到专门制作月饼的人家,排队等着做月饼。当时的馅料也就是五仁,花生等少数几种,根本不及现在的种类丰富。可即便如此,酥脆的月饼依然能带给我们来自节日气氛的莫大满足感。
每逢中秋当晚,爸爸妈妈总是亲手做出当地特色的馅饼,芝麻红糖馅的,还有韭菜肉末馅的。至今想起,依稀还能感受到那略带焦香的味道,一口咬下去,甜馅的软糯,咸味的.酥脆,满嘴喷香,别提有多开胃。
长大后,我开始离家求学,后来又到外地工作,回家的次数越发少了,很多节日更是不能陪着爸妈一起过了。我对中秋的爱意逐渐变成了皎洁明月,或许只有它才能真正读懂我的相思吧。
想起不能回家过节的数个中秋夜晚,我总是喜欢懒懒地坐在窗边,支着下巴傻傻地望着圆月,听一曲古筝名曲《春江花月夜》,吟两句千古名句“海上升明月,天涯共此时”,任三魂出窍遨游月宫天际,叹《四世同堂》暗含老舍诸多心血,感五脏六腑历经翻江倒海,痛七魄飘忽恍若隔世离空,念八音盒的秘密终将长眠地下,思九九归一至于无穷乃是定数使然,想十全十美总是人间美好愿望罢了。
到如今,中秋的月饼口味恁地复杂多样,中秋的明月恁地明亮白地,我的心似乎都是淡然的,岁月真的可以改变一个人的心境。的确,节日的气氛在我眼中似乎更加淡薄了,尽管商场闹市区的月饼呼啦啦全都上了架;月圆的氛围在我心中似乎更加浅辄了,尽管再过几天的月圆夜闪亮亮即将登上场。
即便如此,我似乎还是盼着中秋佳节,内心深处的声音依然向我昭告:家庭,永远是我心的着陆地。是啊,小时候,爸爸妈妈的家就是我舒服的港湾;结婚后,自己组建的家便是我温馨的港口。
闲谈至此,吾姑且将下面杂诗作为结语:
中秋月圆近临期,阖家幸福贵团圆。
唯求圣洁海中升,天涯此间隔飞鸢。
篇4:仲秋闲谈散文
仲秋闲谈散文
前段时间一句:“你幸福吗?”到最后,成了我们这个时代闹剧般的玩笑。名高利厚者有他不可言说的苦恼,身无分文者也有他享受生活的独特方式。幸福与否是一种综合一性一情感体验的复杂结果,它包括了物质和一精一神的双重需要,以及生存环境、状态和自己与社会的认同感。不是一句:“你幸福吗?”说得明白的。
幸福感在不同人身上差异巨大。而一个人的心态,对一爱一的感触和理解,决定着对幸福感的最终趋衡和认同。卡德勒.胡赛尼在作品《群山回唱》中说,“有些人感觉不到幸福是因为别人一爱一的方式:秘密地、热烈地、无助地去一爱一。”这是人类深层的共同情感,值得体味。
更多人的幸福感,来自于一种同类同量或不同类不同量的比较。一种较淡定的心态是往下比,如一首古诗所云:“世人都说路不齐,别人骑马我骑驴,回头看看推车汉,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另一种心态是往上比,高不可攀的也要固执比对。这种心态很容易表现为另一种心态,不满、嫉妒和牢一騷一。可以说,没有一个适度的心态,就不可能感觉到幸福并与幸福结缘。
当然适度的心态不是自欺欺人,更不是对社会公平、公正表现出的世故和冷漠。幸福取决于一种感受生命的可贵,体验人生的多姿多彩,发现自然、亲情、创造之美的积极心态,不必有求必应,不必十全十美。从人一生的过程来看,其实留一些缺憾可能是一种幸运,得到未必幸福,失去未必不幸。古人一则《塞翁失马》已经把祸福、得失讲得十分透彻。
用淡定的`心态去发现幸福、追逐幸福、珍惜幸福才会感受到幸福的眷顾。幸福就在身边,同样的空气,同样的收入,同样完整的家庭,同样公正或不公正的生活环境,有人感觉幸福,有人却怨天尤人。
追逐幸福,要先弄明白需要的幸福标准是什么,然后才可以积极地付出你的努力。幸福得到的方式和过程也是幸福结果的一部分,不要把这种幸福建立在损人利己和别人的痛苦上。
最不幸的人也有感觉幸福的时候,只要你懂得珍惜已经拥有和曾经拥有过的幸福。
其实,一个人能来到这世上走上一遭已经是最大的拥有。也许你没有足够的金钱,但你有丰富的学识,懂得从点滴生活中感受人生之美;也许你居无定所、四处流一浪一,但你比别人看得更多世间万象,人情冷暖;也许你没有情一人也没有车子,但你有体贴关一爱一你的丈夫或妻子;也许你无官无职,但懂得孝顺父母,拥有天伦之乐;也许你身带残疾,但你靠自身坚强战胜了痛苦和自卑,你今天依然笑对人生……
也许你现在失去了很多、很多,也许你到现在什么也没有,但你依然是这世上独一无二的灿烂生命。
篇5:大度看人散文
大度看人散文
我们每个人从生下来都一样,都是那样的粉雕玉琢,咿咿呀呀,招人疼爱 。及至孩提时代,也都还不错,言语稚嫩,思想纯真,宛如水晶纯净无瑕。随着我们长大成人,步入了社会,岁月的河流以及名利的泥沼把一个个原本齐整葱郁若嫩树苗般的我们,慢慢地磨砺成了形态各异然却各自或多或少具备了功利心的的市井之徒。或这其中不乏伟岸与挺拔,但平凡、平庸乃至猥琐旳居多。现将些许众生相简单列举一二,只当闲暇时磨牙根,偏颇之处 ,勿对号入座!
在市场上,我们见过很多为了蝇头小利而贬低别人,糟蹋别人名声的行为,这可以作为判定为市侩的标准之一,对这种人我们不妨脸上笑之,内心厌之。之所以笑是因为我们要常和他们打交道,规避不开。
把闯红灯当做一种习惯的行为可以作为判定其素质低下的标准之一,对这种人我们不妨宽以待之,因为这样的人在生活中太普遍,并且这种人并不会认为自己这样做有什么错!“不以善小而不为,不以恶小而为之”显然只是针对他以外的所有人说的。
“知易而行难”,三岁孩子都知道的事八十岁的老人未必能做得到,这个道理都明白,但“水至清则无鱼”,对别人太过苛求的结果可能就是自己没有一个朋友,做好自己已足够;
永远不知道感恩为何物的人可以视作无可救药的标准之一,对这样的人我们尽可能避而远之,对这样的`人再好也换不来他内心真正的感激,因为在他看来你所做的一切都是理所应当的,稍微做不到位都会在他心里种下隔阂的阴影,时间久了就会衍生出矛盾甚至仇恨。
对他人的痛苦与困难冷漠视之,不但没有任何慈悲心施以援手且当做调剂自己生活的调料的,可以作为人性泯灭的标准之一。和这种人谈悲悯,博爱无异于缘木求鱼,在他的人生字典里有的只是“贪婪”,”擭取”,“永不满足”的词语,对这种人务必要像避蛇蝎般远离,总有一天,苦难会狞笑着朝他走来!孤苦、无助和绝望或许能洗涤他那僵死的灵魂。
对于常在你面前搬弄是非,说别人坏话的人,可以看作是小人行径的标准之一,“君子坦荡荡,小人常嘁嘁”,小人之所以“常嘁嘁“,是因为心里虚而阴暗,见不得阳光!不敢光明正大地站出来说话,对于这种人务必要提防,因为他之所以能在你面前说别人的是非,也一定会在别人面前说你的坏话!所谓飞短流长,就是由这种人而起的!须知,长着搬弄是非的口舌的,不仅仅是女人,男人也一样。
对于那些一朝钱包鼓起而说话声高气粗,飞扬跋扈的人,我们尽可以作为检点自己行为的标准,尽可以的多一些宽容笑以待之。清代孔尚任在《哀江南》里说”眼见他起高楼,眼见他宴宾朋,眼见他楼塌了。”可谓精辟至极!——黄梁未熟,美梦尚酣,对于梦境里的人是美事,对梦境外的人,能欣赏如此情景剧,则是一种快事,更多的是一种警醒!
而对于那些缺少二两骨头,憎贫、恶贫而媚富的人,我们可以用一颗怜悯的心看他——看他是如何冲穷苦人呲牙的,看他又是如何围着富人头摇尾巴晃 以求得到根骨头的。人生无常,富贵与贫穷此消彼长,相互转换,贫穷的不会永远穷下去,富贵的也可以变得不富贵。媚富者要看富有者的脸色的同时还要面对穷人变换嘴脸,长此以往总是这样做,不但累且难!——尽可以可怜他,但不要鄙视!那是他选择的生存方式。
对于那些不爆粗口就没法说话,经常把男人女人的生殖器挂在嘴边的人,从这种人的言谈上就能看出他从小到大是处在一个怎样的语言环境中。他的家庭教育,学校的教育,至少在语言方面是失败的。有的人外表尽可能地光鲜华丽,谈吐也还过得去,但这只是外表的假象,只有暴怒和烦躁这些失衡的情绪才能使其内心的粗鄙显露无遗。和这种人相处时,我们还是尽量掩饰内心的厌恶吧!你不可以指出他的毛病,语言习惯是根深蒂固的,不会因你的好心劝导而发生改变,除非你想激怒他或者想使你们之间的距离。
从形形色色的人身上,我们感受到了人性的复杂与乖张。宽容,大度度人,我们或许会活得更从容些,轻松些,幸福些。
篇6:鲁迅散文《春末闲谈》
鲁迅散文《春末闲谈》
北京正是春末,也许我过于性急之故罢,觉着夏意了,于是突然记起故乡的细腰蜂②。那时候大约是盛夏,青蝇密集在凉棚索子上,铁黑色的细腰蜂就在桑树间或墙角的蛛网左近往来飞行,有时衔一支小青虫去了,有时拉一个蜘蛛。青虫或蜘蛛先是抵抗着不肯去,但终于乏力,被衔着腾空面去了,坐了飞机似的。
老前辈们开导我,那细腰蜂就是书上所说的果蠃,纯雌无雄,必须捉螟蛉去做继子的。她将小青虫封在窠里,自己在外面日日夜夜敲打着,祝道“像我像我”,经过若干日,——我记不清了,大约七七四十九日罢,——那青虫也就成了细腰蜂了,所以《诗经》里说:“螟蛉有子,果赢负之。”螟蛉就是桑上小青虫。蜘蛛呢?他们没有提。我记得有几个考据家曾经立过异说,以为她其实自能生卵;其捉青虫,乃是填在窠里,给孵化出来的幼蜂做食料的。但我所遇见的前辈们都不采用此说,还道是拉去做女儿。我们为存留天地间的美谈起见,倒不如这样好。当长夏无事,遣暑林阴,瞥见二虫一拉一拒的时候,便如睹慈母教女,满怀好意,而青虫的宛转抗拒,则活像一个不识好歹的毛鸦头。
但究竟是夷人可恶,偏要讲什么科学。科学虽然给我们许多惊奇,但也搅坏了我们许多好梦。自从法国的昆虫学大家发勃耳(Fabre)③仔细观察之后,给幼蜂做食料的事可就证实了。而且,这细腰蜂不但是普通的凶手,还是一种很残忍的凶手,又是一个学识技术都极高明的解剖学家。她知道青虫的神经构造和作用,用了神奇的毒针,向那运动神经球上只一螫,它便麻痹为不死不活状态,这才在它身上生下蜂卵,封入窠中。青虫因为不死不活,所以不动,但也因为不活不死,所以不烂,直到她的子女孵化出来的时候,这食料还和被捕当日一样的新鲜。
三年前,我遇见神经过敏的俄国的E君④,有一天他忽然发愁道,不知道将来的科学家,是否不至于发明一种奇妙的药品,将这注射在谁的身上,则这人即甘心永远去做服役和战争的机器了?那时我也就皱眉叹息,装作一齐发愁的模样,以示“所见略同”之至意,殊不知我国的圣君,贤臣,圣贤,圣贤之徒,却早已有过这一种黄金世界的理想了。不是“唯辟作福,唯辟作威,唯辟玉食”⑤么?不是“君子劳心,小人劳力”⑥么?不是“治于人者食(去声)人,治人者食于人”⑦么?可惜理论虽已卓然,而终于没有发明十全的好方法。要服从作威就须不活,要贡献玉食就须不死;要被治就须不活,要供养治人者又须不死。人类升为万物之灵,自然是可贺的,但没有了细腰蜂的毒针,却很使圣君,贤臣,圣贤,圣贤之徒,以至现在的阔人,学者,教育家觉得棘手。将来未可知,若已往,则治人者虽然尽力施行过各种麻痹术,也还不能十分奏效,与果赢并驱争先。即以皇帝一伦而言,便难免时常改姓易代,终没有“万年有道之长”;“二十四史”而多至二十四,就是可悲的铁证。现在又似乎有些别开生面了,世上挺生了一种所谓“特殊知识阶级”⑧的留学生,在研究室中研究之结果,说医学不发达是有益于人种改良的,中国妇女的'境遇是极其平等的,一切道理都已不错,一切状态都已够好。E君的发愁,或者也不为无因罢,然而俄国是不要紧的,因为他们不像我们中国,有所谓“特别国情”⑨,还有所谓“特殊知识阶级”。
但这种工作,也怕终于像古人那样,不能十分奏效的罢,因为这实在比细腰蜂所做的要难得多。她于青虫,只须不动,所以仅在运动神经球上一螫,即告成功。而我们的工作,却求其能运动,无知觉,该在知觉神经中枢,加以完全的麻醉的。但知觉一失,运动也就随之失却主宰,不能贡献玉食,恭请上自“极峰”⑩下至“特殊知识阶级”的赏收享用了。就现在而言,窃以为除了遗老的圣经贤传法,学者的进研究室主义⑾,文学家和茶摊老板的莫谈国事⑿律,教育家的勿视勿听勿言勿动⒀论之外,委实还没有更好,更完全,更无流弊的方法。便是留学生的特别发见,其实也并未轶出了前贤的范围。
那么,又要“礼失而求诸野”⒁了。夷人,现在因为想去取法,姑且称之为外国,他那里,可有较好的法子么?可惜,也没有。所有者,仍不外乎不准集会,不许开口之类,和我们中华并没有什么很不同。然亦可见至道嘉猷,人同此心,心同此理,固无华夷之限也。猛兽是单独的,牛羊则结队;野牛的大队,就会排角成城以御强敌了,但拉开一匹,定只能牟牟地叫。人民与牛马同流,——此就中国而言,夷人别有分类法云,——治之之道,自然应该禁止集合:这方法是对的。其次要防说话。人能说话,已经是祸胎了,而况有时还要做文章。所以苍颉造字,夜有鬼哭⒂。鬼且反对,而况于官?猴子不会说话,猴界即向无风潮,——可是猴界中也没有官,但这又作别论,——确应该虚心取法,反朴归真,则口且不开,文章自灭:这方法也是对的。然而上文也不过就理论而言,至于实效,却依然是难说。最显著的例,是连那么专制的俄国,而尼古拉二世“龙御上宾”⒃之后,罗马诺夫氏竟已“覆宗绝祀”了。要而言之,那大缺点就在虽有二大良法,而还缺其一,便是:无法禁止人们的思想。
于是我们的造物主——假如天空真有这样的一位“主子”——就可恨了:一恨其没有永远分清“治者”与“被治者”;二恨其不给治者生一枝细腰蜂那样的毒针;三恨其不将被治者造得即使砍去了藏着的思想中枢的脑袋而还能动作——服役。三者得一,阔人的地位即永久稳固,统御也永久省了气力,而天下于是乎太平。今也不然,所以即使单想高高在上,暂时维持阔气,也还得日施手段,夜费心机,实在不胜其委屈劳神之至……。
假使没有了头颅,却还能做服役和战争的机械,世上的情形就何等地醒目呵!这时再不必用什么制帽勋章来表明阔人和窄人了,只要一看头之有无,便知道主奴,官民,上下,贵贱的区别。并且也不至于再闹什么革命,共和,会议等等的乱子了,单是电报,就要省下许多许多来。古人毕竟聪明,仿佛早想到过这样的东西,《山海经》上就记载着一种名叫“刑天”的怪物⒄。他没有了能想的头,却还活着,“以乳为目,以脐为口”,——这一点想得很周到,否则他怎么看,怎么吃呢,——实在是很值得奉为师法的。假使我们的国民都能这样,阔人又何等安全快乐?但他又“执干戚而舞”,则似乎还是死也不肯安分,和我那专为阔人图便利而设的理想底好国民又不同。陶潜⒅先生又有诗道:“刑天舞干戚,猛志固常在。”连这位貌似旷达的老隐士也这么说,可见无头也会仍有猛志,阔人的天下一时总怕难得太平的了。但有了太多的“特殊知识阶级”的国民,也许有特在例外的希望;况且精神文明太高了之后,精神的头就会提前飞去,区区物质的头的有无也算不得什么难问题。
一九二五年四月二十二日。======================================
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二五年四月二十四日北京《莽原》周刊第一期,署名冥昭。
②细腰蜂在昆虫学上属于膜翅目泥蜂科;关于它的延种方法,我国古代有各种不同的记载。《诗经·小雅·小宛》:“螟蛉有子,蜾蠃负之。”汉代郑玄注:“蒲卢(按即蜾蠃)取桑虫之子,负持而去,煦妪养之,以成其子。”汉代扬雄《法言·学行》:“螟蠕之子殪,而逢蜾蠃,祝之曰:‘类我!类我!’久则肖之矣。”最先反对上面说法的是六朝时的陶弘景,他在注《本草》“惺斡一名土蜂”条下说:“(惺斡)虽名土蜂,不就土中作案,谓摙土作房尔。今一种黑色细腰,衔泥于壁及器物边作房,生子如粟置其中;乃捕草上青蜘蛛十余置其中,仍塞口,以俟其子大而为粮也。其一种入芦竹管中,亦取草上青虫。一名果蠃,《诗》云:‘螟蛉有子,果蠃负之。’或言细腰蜂无雌,皆取青虫教祝,变成己子,斯为谬矣。”其后,宋代叶大庆在《考古质疑》卷六中说:“我朝嘉钓中,掌禹锡等按蜀本注云:‘惺斡即蒲芦,蒲芦即细腰蜂。不特负持桑虫,亦以他虫入穴,用泥封之,数日成蜂飞去。陶云生子如粟在穴,乃捕他虫为之食。今人有候其封穴,坏而看之,见有卵如粟,在死虫之上,即如陶说矣。’”
③发勃耳(1823—1915,)通译法布尔,法国昆虫学家。著有《昆虫记》等。
④E君爱罗先珂。参看本卷第229页注(25)。
⑤“唯辟作福,唯辟作威,唯辟玉食”语见《尚书·洪范》。辟,即天子或诸侯。
⑥“君子劳心,小人劳力”语见《左传》襄公九年:“君子劳心,小人劳力,先王之制也。”“君子”指统治阶级,“小人”指劳动人民。
⑦人者食人,治人者食于人语见《孟子·滕文公》:“或劳心,或劳力;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治于人者食人,治人者食于人,天下之通义也。”
⑧“特殊知识阶级”一九二五年二月,段祺瑞为了抵制孙中山在共产党支持下提出的召开国民会议的主张,拼凑了一个御用的“善后会议”,企图从中产生假的国民会议。当时竟有一批曾在外国留学的人在北京组织“国外大学毕业参加国民会议同志会”,于三月二十九日在中央公园开会,向“善后会议”提请愿书,要求在未来的国民会议中给他们保留名额,其中说:“查国民代表会议之最大任务为规定中华民国宪法,留学者为一特殊知识阶级,无庸讳言,其应参加此项会议,多多益善。”作者批判的所谓“特殊知识阶级”,即指这类留学生。
⑨“特别国情”一九一五年袁世凯阴谋恢复帝制时,他的宪法顾问美国人古德诺(F.J.Goodnow)曾于八月十日北京《亚细亚日报》发表一篇《共和与君主论》,说中国自有“特别国情”,不适宜实行民主政治,应当恢复君主政体。这种“特别国情”的谬论,曾经成为反动派阻挠民主改革和反对进步学说的借口。
⑩“极峰”意即最高统治者。旧时官僚政客对最高统治者的媚称。
⑾进研究室主义一九一九年七月,胡适在《每周评论》上发表《多研究些问题,少谈些“主义”》的文章,稍后又提出学者“进研究室”、“整理国故”的口号,企图诱使青年逃避现实斗争。
⑿莫谈国事北洋军阀统治时期,实行恐怖政策,密探四布,茶馆酒肆里多贴有“莫谈国事”的字条,某些文人也把“莫谈国事”当作处世格言。
⒀勿视勿听勿言勿动语出《论语·颜渊》:“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
⒁“礼失而求诸野”孔丘的话,见《汉书·艺文志》。
⒂苍颉造字夜有鬼哭见《淮南子·本经训》:“昔者苍颉作书而天雨粟,鬼夜哭。”
⒃尼古拉二世(1868—1918)帝俄罗曼诺夫王朝最后的一个皇帝,为一九一七年二月革命所推翻,次年七月十七日被处死。“龙御上宾”,旧时指皇帝逝世,意即乘龙仙去。典出《史记·封禅书》。
⒄《山海经》十八卷,约公元前四世纪至公元二世纪间的作品,内容主要是有关我国民间传说中的地理知识,还保存了不少上古时代流传下来的神话故事。“刑天”,一作形天,见该书《海外西经》:“形天与帝至此争神,帝断其首,葬之常羊之山。乃以乳为目,以脐为口,操干戚以舞。”干,盾牌;戚,斧头。
⒅陶潜(约372—427)一名渊明,字元亮,晋浔阳柴桑(今江西九江)人,东晋诗人。著作有《陶渊明集》。“刑天舞干戚”两句诗,见他的《读山海经》第十首。
篇7:平事闲谈散文
平事闲谈散文
城市套路深,还是回农村。在城市干个家教也是提心吊胆,紧张兮兮地干了两天,需要一周放松才能缓过神来。像这样恶性循环,我感到身心极度疲惫。
我辞掉了家教的差事,双休日去建筑工地干活。建筑活不用学,跟着师傅不会错。这是不用拐弯动脑的活,扑下身子不怕脏不怕累,很好应付。饥饿方知饭香,劳累才能酣睡。
最难熬是冬季。天蒙蒙亮就从热被窝里爬起来,真舍不得这温暖的被窝温暖的床。握着冰冷的铁锹,顶着刺骨的寒风,真是刻骨铭心。和好砂浆,开始搬砖。一天下来,手上伤痕累累,一道道口子渗着殷红的鲜血。坚持就是胜利,坚持才能战胜疲惫。
每天早上先干一阵子,预预热。然后开始吃饭,每人发一个两个馒头,一袋咸菜。大家靠在树根,津津有味地吃着,兴致勃勃地谈着,二狗在东北挣了大钱;黑娃领回来一个洋媳妇;谁经常好去寡妇家串门;谁家的儿子开着大奔荣归……
包工头是工地上的阎王爷,掌握生杀大权,一句话就可以让你立马走人。包工头一天到晚瞪着牛眼,盯着每个人的一举一动。工地上每隔两天就有人被辞退,只要包工头觉得你不顺眼。一些“老油条”,一会喝茶,一会尿尿,一会喝两口小酒,纯属磨洋工。包工头对这些人是嗤之以鼻,赶完为快。
我平日里只顾埋头苦干,对于工友们谈论的谁是谁非,我不接话茬,也不妄加评论。工友们知道我是在校学生,都很友好,遇到困难大家都会热心帮助。我们干活的这家房东,家里开了一间大超市。房东有个女儿翠翠刚高中毕业,整日在僻静的角落静心看书。她一般不主动搭理我们这群民工,对我却是特例。每逢下雨或活少的时候,我们也会聊上一阵子,谈些家长里短,或虚无缥缈的理想。
可好景不长,包工头发话,让我收敛些,要干就好好干,不干就滚蛋。
工地定有月会制度。包工头会认真总结本月工程的进展情况,并对每个人干活的情况一一点评。有人铺张浪费,把馒头贴在办公室的墙上;有人把咸菜倒在厕所里;有人在背后说三道四等等。房东很恼怒,有人在房子里面大便,要一查到底,查处是谁绝不姑息。杜绝晚上打牌,吵得左邻右舍不能休息,从今起,发现一起,处理一起。
一次,包工头找我。他说他的儿子上初三,天天跑网吧,学习一落千丈。询问我是否有有效的点子。我发表了自己粗浅的一点看法。人要立长志,不能常立志。定位目标,不懈努力。目标犹如压力,没有压力就没有动力。包工头会意地点点头,不再像平时那样凶神恶煞。
下午快收工的时候,来了四个泥瓦工,蓬头垢面,操着外地口音。他们找到包工头,请求收留,工资低一点也可以。包工头很无奈,现在不缺人手,况且又不明他们的来历。泥瓦工哭诉着自己的遭遇。我们被老乡骗到一家黑砖厂,辛辛苦苦干了几个月,一分钱都没有。我们找砖厂老板理论,老板叫来一车马仔,把我们痛打了一顿。四个人掀起衣服,露出满身伤疤。
包工头同意他们留下来,又掏出钱让他们置办生活用品。四个泥瓦工感激涕零,发誓一定好好干活。这就是人性,无论多么凶恶的人都有善良的一面。泥瓦工的悲惨遭遇,触动包工头心底最柔软的那根神经。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很久,慢慢积淀了很多生活素材。我渐渐明白生活是写作的源泉,只有自己亲身体验,写出来的东西才有血有肉,才能感动读者。处处留心皆学问,一草一木总关情。
学校注重新闻宣传,加大外宣的奖励力度。学校聘请了媒体资深编辑到校传经送宝,希望培养一批新的'学生新闻宣传骨干。编辑经验丰富,见解独到,讲起来如江水奔流,滔滔不绝。狗叫人不是新闻,人咬狗是新闻;及时掌控国家的舆论导向,多宣传优秀人物典型,凝聚正能量。
学校办公室里有位专一负责外宣的老师,姓赵,人很和气。经过接触才了解,和我是老乡。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老乡见老乡,有忙就要帮。赵老师看我是个写新闻的苗子,刻意拉我一把。赵老师说,你发一篇省级新闻稿件的奖励,够你半月的生活费。他又知道我在建筑工地干活,佩服我的个性。我也看赵老师是我想接近的类型,古道热肠,侠义心肠。
赵老师倾囊相授,仔细教我研究每种报纸的专栏,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开始投稿的时候,赵老师带着我。两周后,我试着自己投稿。一篇泥牛入海;两篇石沉大海;第三篇海上生明月,终于见报了。
一花开放不是春,百花齐放春满园。稿件接二连三发表,我急忙修书一封,迫不及待把这好消息告知远在千里的蓝月……
篇8:冬季闲谈优秀散文
冬季闲谈优秀散文
白雪落满梧桐,青烟煮的红豆香。什么时候能够得到那传说中的金如意?等到春天,天气暖和了,花朵自然会开的。小屋简单,一火炉,两个人,再加几台电脑。如是这般简陋地生活,比不上大雨大虾的滋味,静闲不仅可以思过,还可品杯粗茶,倒也怡人心匪,安渡人生。
白雪,下得过冬人的心情一团糟糕。没了太阳,风刮得愈是让人寒心刺骨。尔是初冬尚是这般透彻心扉,若是到了三九的天,你的`梦还是用棉被来装扮吗?燕去南国,红豆刚好落进土地里。等时燕归到了太行,也正是发芽的季节。你的心将在何处春眠?
整整地阴沉半个多月,天空终于是下雪了。雪下的不早不晚,刚好下在人生漂泊地节骨眼上,直叫人打着寒颤说:好雪!好雪!好雪阿!放眼望去,游子们的思绪夹在指甲盖大小的雪花里,随风飘荡:压弯了柳梢,更白了一个季节地心情。
入了冬,天气不是阴两天,就是雾两天。向是整个天儿是都晴的,倒是少见很。尤其再刮的小北风,那日子就别提怎么过了。好在是乡下人,风吹日晒早成了家尝便饭,不觉得有甚不对劲的地方。如是午后睡意朦胧,清风吹得人苦忆儿时明月。不知这青春年花为是那般而开!
也许不是再回忆,那怕只是在梦里遇见你。看着你远去的背影,我的泪就流下来。或许,那不过是青春地往事;再也不会走进彼此的梦里。从此是,山不再是山,路不再是路。是谁让我们相聚到天涯?
街长且黑,没有几个人会在乎路上的行者。日子过得粗茶淡水的,还没有油水。人也就懒了,躲在大槐树下看那云过树梢。风是凉的,没有了夏天地温度,这百姓穿的是一个比一厚。走路一摇一晃,光头滑脑,南极企鹅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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