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小编精心整理的屋檐下的嘟噜散文,本文共9篇,供大家阅读参考。

篇1:屋檐下的嘟噜散文
屋檐下的嘟噜散文
我站在方正的宅院里,望着飞翔的日月星辰,总感觉我家在岁月的轨道上,是一列奔驰的火车,隆隆地从一个又一个的今天,驶向一个又一个的明天。如果说风是动力,那么雨就是燃料。在我的眼里,我的母亲,就是这列火车的车长,车上几乎所有的事务,都是母亲操办着;父亲,或许只是这列火车的司机。母亲一直把车窗,擦得很亮很亮,让车外的风景,都清晰地收进来,让车外的季节,都鲜亮地透进来。在我的面前,母亲用故事般的明眸诠释着窗外,让白昼增添着许多的遥远,让黑夜闪现出许多的光亮。母亲的明眸和手势,让乘车的我,时不时地就收获新奇,收获兴奋。我真的感谢我的母亲,能把我带上了这列火车看风景。
车外的风景让我愉悦,车内的风景更让我痴迷。我家的宅院里,最吸引我视线的,最让我赏读不够的,就是挂在屋檐下的那些嘟噜们。那些嘟噜,长短不同,大小不一,形态多姿,颜色多样,总让我仰视着,记挂着,期盼着。我记不清从啥时开始,那些山杏肉、嫩茄腿、红辣椒、蘑菇头、葫芦片、豇豆丝啥的,只要用线绳甚至细棍穿起来,母亲都要一嘟噜接一嘟噜地挂到屋檐下。能穿起来的嘟噜,只有挂到屋檐下,母亲才感到安生。看得出,屋檐下的嘟噜,数量越多,品种越多,颜色越多,母亲脸上的笑容就越多。
从夏天到秋天,母亲一直为屋檐下能多挂些嘟噜,而操心费力。母亲甚至在刚刚开春的时候,就细心地谋划上了。我想,母亲一定把屋檐下的那一绺不大的地方,规划出了若干个区域。我想,哪个区域挂什么嘟噜,哪个区域挂多少嘟噜,或许,都清晰在母亲的心里了。平日里,母亲对完成心中的蓝图很在意,很上心,几乎不忘寻找能穿嘟噜的东西。有了东西,母亲就精心地穿着嘟噜,并及时地挂上嘟噜。母亲常常站在当院里,眼睛从屋檐下的西头,一直瞅到东头,那形象,分明是在清点着,是在检阅着,更是在鉴赏着。
我家居住的那个山沟沟,漫山遍野就是不缺少山杏树。山杏那东西,要核不要皮,可母亲,却能从没用的山杏皮中,找出奇特的美味来。山杏成熟的时候,母亲挑选酸味浓郁、果肉厚实的杏皮扒下来,一瓣一瓣地穿成嘟噜。母亲说,酸味不浓的.杏皮,晾成的杏肉干就没味道。其实,酸味浓浓而又少有苦涩味的山杏皮,实在是太少太少。也许是记住了那些有酸味的山杏树,母亲每年都能挑选到许多的能穿嘟噜的山杏皮来。山杏皮的嘟噜,是一年中被母亲最早挂到屋檐下的。挂着挂着,杏皮嘟噜就成了杏肉干。在我的记忆里,杏肉干的味道,酸甜得就像果脯一般。
农家院里,土豆、茄子、大白菜是餐桌上的常菜。我家年年要栽茄子秧,年年有片茄秧地。茄子下来后,不管烀着吃、炖着吃,还是生着蘸酱吃,都要把茄子的系把切下来。我们屯的人,管这系把叫茄腿。母亲把茄腿掰成几乎大小一致的四瓣,然后一瓣一瓣地用线绳穿起来。穿成的嘟噜不能太大,太大了挂起来线绳会劲不住。这茄腿,隔三岔五就要在屋檐下挂上去几嘟噜,一直挂到老秋。第二年早春的时候,用这些茄腿嘟噜炖的咸菜,就成了我们一家人的美味菜肴。
母亲喜欢把采来的各种山蘑,穿成嘟噜挂在屋檐下。山沟沟里的山蘑多,松树蘑、杂树磨、榛蘑、草蘑啥的,在夏秋季节撒着欢儿地从树根下长出来,从草棵里长出来。母亲的腿脚轻快,是山屯里出了名的采蘑菇能手。可采来的蘑菇,不是都穿成嘟噜,不是都挂到屋檐下。母亲从采来的山蘑里,一个一个挑出鲜一嫩的蘑菇头来,把几乎一边大的穿在一起,把同一个品种的穿在一起。挑剩下的,就失去了穿成串的资格,就会被母亲混杂着晾在一个大笸箩里。穿起来的蘑菇嘟噜,都是集中挂着,而且还是同一个品种的挨在一起。有了这些蘑菇嘟噜,我家就一直飘着满院的蘑菇香。
辣椒嘟噜是屋檐下所有的嘟噜中,色彩最浓艳、最张扬的,也是母亲唯一一种不集中在一个地方挂着的嘟噜。我家的屋檐下,每隔一段距离,就必定有红红的辣椒嘟噜挂着。母亲在我家的菜园子里,每年都要栽几埯子辣椒秧,而且品种是清一色的朝天椒。我想,母亲的心里,一定企盼着我家日子的红火向上。辣椒红了的时候,母亲故意把辣椒嘟噜穿得长长的。穿长了,就要等辣椒嘟噜晾晒到一定的程度,才挂到屋檐下,不然,挂嘟噜的线绳就会劲不住。长长的、红红的辣椒嘟噜挂上去,我家的屋檐下,甚至整个宅院,都红红地鲜亮起来。
立秋过后,母亲会把葫芦架上的嫩葫芦摘下来,用菜刀削去外皮,掏出内瓤,把白一嫩一嫩的葫芦肉切成片。切好的葫芦片,用细细的荆条棍穿起来,系在一起,晾成葫芦笋的嘟噜。母亲一直管干葫芦片叫葫芦笋。葫芦这东西,非到立秋以后才能切片晾成干笋,早了,就要发霉变质。有了立秋这个时限,我家葫芦架上结的葫芦,一部分可以长成葫芦头,一部分可以晾成葫芦笋。葫芦笋的味道,吃起来真是一个清鲜。
母亲还年年在山野里,采来像小灯笼似的山菇娘。山菇娘是一种营养价值极高的野果,也是一种中药材,味道苦中酸甜,对预防和治疗口腔溃疡等疾病有特殊的疗效。母亲把山菇娘穿成很小的嘟噜,然后聚成一朵朵盛开的牡丹花。母亲把鲜红的山菇娘嘟噜集中挂在屋檐下的中间部位。那红辣椒嘟噜分列在山菇娘嘟噜的两边,相互辉映着,装饰出一幅绝版的壁画。
苞米棒和高粱穗也年年被母亲挂在屋檐下。母亲把擗下的苞米棒扒一开,在苞米棒的根一部,留下几片苞米皮,拧成细细的叶绺,再把两棒苞米的叶绺系在一起,然后一对一对地盘在拧好的榆梢绕儿上,从下到上,把苞米棒盘成一个穗状的大嘟噜。那苞米棒的大嘟噜,要陪着我们过大年、放鞭炮,等过完正月十五才会摘下来。红红的高粱穗也是一样。有时,几只家雀来偷食高粱穗上的粮粒,母亲看见了,也不去轰它们。
母亲精心地经营屋檐下的嘟噜,那是母亲在经营着我家日子的滋味,也是母亲在调剂着我家日子的色彩。在母亲的心里,那些嘟噜们,都有各自服役的时限。没到时限,它们就必须在各自的岗位上,尽职尽责地守护着。那红红的辣椒嘟噜,要等到新的一年里,有了新的嘟噜挂上去,才被最后摘下来。母亲是不允许屋檐下缺少嘟噜的。有了那些嘟噜,有了嘟噜们的热闹,母亲看着我们才踏实,才欣慰。我望着屋檐下的嘟噜,读懂了母爱的深厚,也读懂了家的温馨。也许,版画一样的嘟噜拼图,是我家屋檐下永恒的主题。
篇2:嘟噜
嘟噜
嘟噜dū lu[释义]①(量)用于成串的东西。一~葡萄。
②(名)舌或小舌连续颤动而发出声音。小孩在打~。(作宾语)
[构成] 并列式:嗜+噜篇3:屋檐下的爱散文
屋檐下的爱散文
清晨还是有露水的,白茫茫的,清冷的感觉。
乱裹着一身薄毯,脑中还有未做完的梦。我半睁着惺忪的睡眼,接触了一下窗外的天色,阴暗。闹钟还没有响,只是爸妈已经起床。我慵懒的翻身,却听到一声燕叫,稚嫩的声色,是那只幼燕。于是爬起。
它落到墙根,在我的视野范围之外。不过还好,它的父母亲都在。自从昨日我亲手安葬了另一只坠落而亡的小燕之后,我便开始紧张着它的命运。它是继我葬燕哀伤之后的',又一次担忧。
睡意已然全无。我阖目。檐下的两只燕轮番喂着窝里的其他两只小燕,然后飞上墙垣,焦急地叫着。小燕似乎很无无助,疲惫的应着爹妈的询问。我睁眼,见一只大燕飞向墙角,低低的盘旋的飞着,是想带那只小燕一起飞的吧。只是小燕不肯,许是饿了。毕竟昨日下午一番小练已耗费了这只刚出窝的幼仔不少的元气,加之一夜饥寒,自然是没了力气再飞的。
又一阵细风掠过,吹起那片白杨树,叶子沙沙的,很好听,就像下雨。我起了身,却惊走大燕。
天亮了些,我洗漱完毕,捧着一杯温热的豆浆,站在桌边。目光移到屋檐下那只小小的巢,两只幼燕竖着小脑袋等待父母亲的归来,为了虫子。我还是在想着那只可怜的小家伙,又不敢靠近它,生怕再把它惊了,吓了。只是如果说它总呆在那里,是要饿死的。
母燕飞回,喂了巢中的幼燕,又折到墙角,叽喳的叫着。两只燕,一母一子安静的对话。母燕飞起,低旋,落地,再起,又落。循环了几次,小燕还是不肯同飞,也许因为害怕,也许想要撒娇。母燕停下,又开始叽叽喳喳。父燕也飞回,喂了巢中的另一只幼燕,落在瓦间。头转向墙隅,连叫了两声,不知是在同它的哪一个至亲讲话。
许久,院中没了声响。我按捺住好奇的心,想静静地等。须臾之后,两只大燕飞到一起,还是低飞着,还在叽喳着。终于,墙角的那只小燕扑拍着翅膀随父母亲飞起,飞高,飞向远空。小燕在前,两只大燕尾随其后,保驾护航。
几圈之后,三只燕一同飞回,一家五口都叽喳地叫了。后来小燕入巢,大燕飞走。
篇4:屋檐下的鸟散文
屋檐下的鸟散文
在这个世界上,你有许许多多的朋友。新知故交,人情世故,有时候总免不得有所顾忌,也有些许无奈。
不知你是否留意过,那些常常在你不经意间闯入你生活的不是朋友的朋友。它们从没有苛求过你什么,也无意干涉你的生活,它们只是无言的给你枯燥的生活增添着别样的色彩。无论你喜,无论你忧,它们无时不刻地感染着你,启示着你,面对它们,不知你是否会试着和它们交往一下呢?
譬如,一棵树,一株草或者一头牛,一只鸟。
我喜欢它们,我喜欢走近它们。虽然草木们的思想有点重,也太沉默了,而牛羊们呢?想法简单得让人心生怜悯,但我仍然愿意和它们做朋友。
我更喜欢鸟,鸟是有理想的。你看它,一心痴迷地向往着蓝天白云,上天给它一对翅膀,它就振翅高飞,全然无视鸡鸭们惊诧钦羡的目光。
鸟是不容易亲近的。一群挂在枝头的鸟,你肯定是无论如何也亲近不了的,偶尔落在地上,你满以为机会来了,于是,蹑手蹑脚地从它们背后绕过去,它们可机灵着呢,你刚探前没两步,它们就“哄”地一声,全又挂在了树枝上,只留下你无可奈何地站在原地目瞪口呆。其实,你若是真心地想和它们交个朋友呢,那就不能急,不能表现得过分亲热。“距离产生美”这句话不记得是谁说的,且不用管它是谁说的,总之,你得和它们保持合适的距离,这样,它们才会觉得安全,才会觉得你这个人是可信的,才会小心翼翼地,在你眼前不远处享受你给它们准备的麦粒儿或者谷穗儿。
我第一次与一只鸟近距离的接触,是一只黄脯绿背的鹦鹉,是父亲从外地带回来的。父亲喜欢养鸟,对于这只鹦鹉他爱若至宝,我有时候想伸手碰一下,他都会大声呵斥。为了防备我,以及家里那只猫,他把鸟笼子挂在屋檐下,并且用一把小锁把鸟笼的小门儿锁上,任何人都别想把鸟从笼子里弄出来。
院儿里的人们都喜欢这只漂亮的鹦鹉,虽然这只鹦鹉不怎么喜欢说话,只是偶尔有生人走到跟前,它才会“哇!哇!看!看!”地叫上两声。它大多时候都是静静地蹲在笼里的细竹竿上,脑袋缩在脖子里郁闷的打盹儿,有时候它会埋下头梳理梳理鲜艳的羽毛,有时候也会出神地望着笼子外面的世界发发呆。我常常被它艳丽的羽毛吸引着,爬上窗台伸长脖子往笼子里张望,鹦鹉总会惊讶地“哇”一声,抖抖翅膀,歪斜着脑袋盯着我看。我友好地向它招招手,“喂!”它也“哇!”的一声,也算打招呼了。猫有时候也会跳上窗台,目光炯炯地端详着鹦鹉的一举一动,如若这时恰逢父亲回来,那日子就不好过了,父亲会抄了棍子把猫撵得拖着尾巴飞跑。猫跑的无影无踪了,父亲便返回头来训我,“把你的猫看好了,小心哪天我把它剁了。”我那时才明白,父亲为什么那么不喜欢猫。
后来,鹦鹉莫名其妙地不见了,连笼子也不见了。父亲气急败坏地问遍了院里所有人,都说没见。隔了很长一段时间后,父亲去看望姑姑的时候,赫然发现了挂在姑姑家窑头上的鸟笼子。原来,是二表哥偷偷地把鹦鹉提回了家,还骗姑姑说是舅舅送给他的,姑姑将信将疑,隔了几日,也就忘了这事儿。二表哥哪养过鸟,只不过是一时兴起,他有一顿没一顿的喂,鹦鹉没过多长时间就死了。父亲看着空空如也的鸟笼子,火冒三丈,但是对于自己的外甥,又有什么办法呢?
镇北的后山里有一种鸟,样子像麻雀,但比麻雀小,叫声啁啾悦耳,很讨人喜欢,人们都叫它“四说儿”。父亲失去心爱的鹦鹉后,从山里捕回来一只“四说儿”,依然把鸟笼挂在屋檐下。
这只“四说儿”和先前的那只鹦鹉不一样,它在笼子里左蹦右跳,“唧唧啾啾”地叫个不停。尤其是当屋檐下那两只麻雀箭一样射向老杏树的时候,它的叫声更欢了,在笼子里的细竹竿上急急地从这头蹦到那头,又从那头蹦到这头,也不知道累不累。每天天黑透了,它才会渐渐停下嗓子来,啄食一些谷粒。
那两只麻雀是什么时候住到屋檐下的,谁也没注意,我只依稀记得它们似乎已经在屋檐下生活了很久。它们毛色苍苍,叫声也不好听,整日里忙忙碌碌的.飞进飞出,还成群结队地在杏树上吵吵闹闹,惹得院里医生的儿子们常拿石头去丢。医生的两个儿子都比我大好几岁,小儿子文静如姑娘,不常出门,院里人平常只能看到他坐在窗前看书的样子。大儿子闲麻雀吵,影响他弟弟学习,瞅了个机会,把两只麻雀堵在窝里,结果,飞了一只,逮了一只。他得意地把逮着的麻雀关进了父亲废弃不用的一个旧鸟笼里,向我炫耀。可怜的麻雀在笼子里扑过来,撞过去,哀鸣着,扑腾累了,就缩在笼子的角落里颤抖着,胸脯急促地起伏着。我于心不忍,取来小米,撒在笼子里,它却无动于衷,看都不看一眼。
隔了一天,麻雀依然不吃不喝,仍旧在笼子里扑腾。医生的大儿子把鸟笼递给我,“你养着它呗!它夜里也闹腾,真麻烦。”我接过鸟笼,麻雀翻着白眼,极不友好地在我捧着鸟笼的手上啄了一口。
爷爷说:“麻雀气性大,养不活的。”我不信,那鹦鹉和“四说儿”能养好多年呢!
麻雀自己大概也没有想到,它会沦为笼中之鸟,它在这个屋檐下已经生活了很长时间,它本无心打扰人们的生活,它也一直相信能与人和谐相处,因为它们和人毕竟世世代代相处着的,于是,它便理所当然地把家安在了能够遮风避雨的屋檐下。
麻雀又开始扑腾了,它娇小的身子撞击着鸟笼,凌乱的羽毛纷纷扬扬。整整一天,水和米就在眼前,它却丝毫没有要吃的意思。第二天早上,它不再扑腾了,静静地缩在笼子里,我企图喂它,它死活不张嘴,拒绝我的施舍。我的心一阵收紧,它如果继续这样,用不了多长时间就会死去。我怎能眼睁睁地看着它死去呢?我又有什么理由剥夺它的自由,乃至它的生命呢?一个念头从我心底涌起:我要放了它。
当我打开笼子的一刹那,麻雀似乎有点不敢相信,它踌躇了一小会儿,小心谨慎地跳出笼门,转着小脑袋环顾了一圈儿,“噌”一下展翅飞上了树,仍然心有余悸地望着我。
它自由了,我望着老杏树葱葱郁郁的绿叶间那几只交头接耳的麻雀,听着它们“吱吱喳喳”的欢叫,才一眨眼的功夫,我就分不清哪只是它了,它太不起眼了。它没有艳丽夺目的羽毛,没有婉转清甜的歌喉;它没有鹰隼刚劲威猛的雄姿,没有天鹅优雅妩媚的体态。它只是一只小小的,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麻雀。然而,它却用它弱小的身体抗争着,它宁肯撞,饿死,也不肯用自己的自由去换取安逸的衣食无忧,它微小而又博大的心只属于蓝天白云。
我被它深深地感动着,当我偷偷地把困着“四说儿”的那个鸟笼的门打开后,望着那只自由地飞向天空的鸟,我发现,我打开的不仅仅是一扇小小的门,而是一条通向自由的阳光之路。我们不能因为自己所谓的喜欢,而去伤害另一个可爱的生命,既然喜欢它,为什么不让它快乐呢?既然喜欢它,为什么要束缚它自由翱翔的翅膀呢?
多少年来,我一直不曾忘记那只麻雀拼命抗争的那一刻,它分明在用它的行为告诉我,无论如何不要做一只困在笼中的鸟。没有尊严、没有自由的活着,是多么的生不如死。而作为一个堂堂的人,就更应该知道怎样去选择自己的生活,怎样去和命运抗争!
篇5: 风雨中屋檐下散文
风雨中屋檐下散文
人物介绍
主人公:雪柔,她在本小说中受了很多磨难,不过她都会坚强的面对。
念慈:女主人公的奶奶,在文中原是一个重男轻女的角色,患病后恍然大悟。
宫举:女主人公的爷爷,一个重情角色,是家里顶梁柱。
胤祥:主人公的父亲,脾气很暴躁,不过却是一个心很善良的人。
萧月:主人公的母亲,是个很孝顺的人,很注重情感的人。
上宫玉兰:是一个拥有善良心的人,通常是本小说的和事佬。
念平;向来是个在酒场过日子的人。
上宫雨露:是主人公的朋友,他的脾气实在让人无法忍受,好多想、好生气。
故事简介
以亲情为主旨
每一个家庭都有喜有悲,都需要用坚强的心去面对,最让人受打击的事情无疑就是亲人的离世,阴阳两隔。
这篇小说主要记述了一个小女孩从出生,到亲人的分离在到亲人的分离再到家庭中出现的战乱,他都会坦然的心去面对。
雪柔出生在条件一般的家庭中,她的'出生给这个家庭了很多快乐,可世事难料几年后他的奶奶因病去世,她受的打击很大病了好几天。在他奶奶去世的第二年,她的爷爷也跟随去世,相对来说这次伤害并不那么大,毕竟死的不光明正大,对她这个家庭带来许多负担。
雪柔本想安静几天,可一个酒汉又把他生活打乱,对他父亲造成伤害。最后她病倒了!
故事梗概
主要写了一个家庭悲伤的故事,念慈是从中年时患得糖尿病,可自打雪柔出生后,对她无微不至的照顾,可造化弄人,最后她还是离世了,邻里四舍的人对她的评价很高,从此相邻们改变了重男轻女的事情。
她奶奶离世后的第二年,宫举又跟随离世,她虽可恨,可是毕竟是自己的亲人,她也就原谅了他的所作所为,也原谅了他的离世,给这个家造成的名誉负担,因为他死的毕竟不明不白。
在正月十七的晚上,一次偶然的事情给他改变了以往的命运,一个醉汉在他家闹事,造成了物品上的损失,人身上的伤害,闹得他还家还不如猪窝子整齐。给雪柔的心灵造成了创伤,情绪造成了损害。
从那以后她一病不起!
篇6:屋檐下的风景散文
屋檐下的风景散文
中秋过后,农家的屋檐下就开始丰富起来,开始多彩绚烂起来,最终形成一道很养眼很温馨的风景。
首先出现在屋檐下的是金黄色的玉米棒子。由于玉米的经济效益高于其它粮食作物,再加上其耐瘠薄抗风寒,是一种疏于管理好务作的庄稼,所以农人们多种植玉米,劳力多的人家一年要种五六亩甚至十来亩地,就是劳力少的农户,也种个两三亩呢!到了玉米收获的时间,农人们先是开着奔奔车到地里掰回棒棒,晚上或者下雨的日子,一家人坐在一起,用玉米的包叶两个一串两个一串,最后在屋檐下绑上几根椽子,将连好的玉米搭在椽上,任其晾干。屋檐下挂不了的呢,再在院子里的树上搭架或者干脆用藤条编一个玉米罐罐,盛放丰收的玉米。冬闲时候,有粮贩子找上门收购,或者自家要磨饲料的时候,再把玉米从椽上取下来脱粒。在这两三个月的时间里,玉米的金黄色就愉悦着主人的眼睛,也吸引着路人羡慕的视线。那醉人的金黄色,明亮了农家院落,也明亮了整个村子。
那些顽皮的鸟雀乘主人忙碌的时候,总是要钻空叼食几口,就是主人看见了,也只是象征性的“嘘嘘”几声,他们才不在乎几只鸟雀的啄食呢,那么多的玉米棒子,鸟雀又能啄食多少呢!主人在一天的辛劳之后,坐在院子里喝茶歇息的时候,看着屋檐下一长溜一长溜的'玉米棒子,嗅着秋风里浓郁的芬芳,一种成就感一种丰收后的欣慰油然而生,眯缝着的双眼里写满了惬意。
当玉米的金黄色使人们的眼睛略有倦意的时候,火红的辣椒就热热闹闹地加入到屋檐下了。不管当地产不产辣椒,作为农人,深秋时分,屋檐下挂几串辣椒是必不可少的。家里嗜辣的人多,屋檐下的辣椒串就多,就是家里人不大吃辣椒,也要在屋檐下挂几串辣椒的——不仅仅是为了好看,更是为了自家的日子红红火火。红色是国人的最爱,丰收后的农家怎么能少得了这个主旋律呢!
金黄的玉米、火红的辣椒,把个小小的农家院落装扮的生机勃勃,主人走路的步子轻盈了许多,就连那只大红冠子花外衣的雄鸡的打鸣声,似乎都比往日高亢嘹亮了。偶尔有下乡采风的摄影人走进院子,请求照相,主人就会忙不迭地招呼客人,除了按照要求配合客人之外,还会热情地用农家饭菜招呼来客,感动得那些摄影人再三道谢,不住地感慨。
会过日子的女主人还会把剩余的秋菜也串起来,在挨挨挤挤的屋檐下找个空隙,把翠绿的秋菜也挂上去,虽然时下农村也不稀罕时鲜蔬菜,但是晾干的干菜在腊月里焯熟,是和馓饭的上好菜蔬,色绿而耐嚼,会令娃娃们食欲大开呢。这样以来,屋檐下的色彩就更丰富了,无论是谁看了,都觉着美得舒服,美得令人流连。
再后来,蒜辫子也挂在屋檐下了,屋檐下的风景就越来越迷人越来越温馨了。
秋后农家的屋檐,一道道绚丽的风景!
篇7:风雨中屋檐下优秀散文
风雨中屋檐下优秀散文
念慈离世大约有一两年了,可她的丈夫还是对她恋恋不舍。
刚起初,念慈的丈夫想随念慈散手而去,可每当他看到这一大家子都需要他的时候,他那颗心渐渐舒展了,有时候,雪柔对宫举说:“爷爷,一个男人的心是刚强的,你不要光追逐自己的利益。而舍弃他人,你与奶奶的感情日月可鉴,我知道他的离世对你打击很大。可你也别折磨作践自己。顿时,雪柔的爷爷也算个开窍的人,被雪柔开通了一番之后顿时鸦雀无声,想必也听进去了,宫举同时也向雪柔发誓过我以后不会再寻短见了。
人活在世上,怎么也逃离不了一个情字。宫举每次下地干活回来时,看到念慈躺在床上心里都觉得满满的,可念慈离世后宫举总觉的.屋里空荡荡的,没有半点人情味,回到家中没有人于他说,他总觉得的很寂寞。没有半点生气。
闲忙时,宫举的日常生活多亏了雪柔和柔珠两个姐妹的陪伴,每当雪柔母亲做完饭后,雪柔都会给他送饭让他感受到亲情的温暖,让他不再感到孤寂冷漠。
可宫举还是对念慈念念不忘,忘不了与她在一起的点点滴滴,忘不了和她在一起的分分秒秒,忘不了和她在一起的快乐时光,原来宫举也是个多情的种子。在女主人公雪柔的记忆里。
宫举每到过年都会哭得很伤心,都会念叨念慈一段时间,想必那时就是宫举最难过的时候。他始终没想到念慈能狠心的丢下这一大摊子离开了人世。
他的妻子毕生酷爱郁金香,临终之前的几天,她千叮咛万嘱咐,害怕他离开了,她这几棵郁金香没人照顾。
顿时,宫举想到念慈的花,立即给它烧了水,霎时,花仿佛下了咒一样顿时开了。宫举高兴的笑了!
篇8:屋檐下的冰棱散文
屋檐下的冰棱散文
瞧,冰棱就挂在屋檐下,比赛着往下长,生长的速度只有春笋能够与它比。它很努力,那努力的样子,就像冬天,冬天是个敬业者,似乎它要压迫一切,屋檐的冰棱充当着另类,它仿佛不想压迫谁,但它已把自己变成一把刀子,昭示一种残酷。
仿佛,冰与水无关,它的存在是为了压迫水,剥夺河流的权力,征服所有的流淌。冰是冬天的文本格式,为此,冰不一定显现于河中,它也现形于树上,屋檐下,甚至现形于人的眉宇间,现形于小村的各个角落。
风,作着某种反抗,甚至想穿过冰层,拥有更为深远的意境,然而冰更为厚实起来,是风增加了冰的厚度,于是风潦草地将含浑的话语涂抹在冰河之上,苍黄而去,而村头,无数老树却稳稳地立着,还有那些荒怪的乱石,它们比树停留得更久,它的怀抱可以收容整个的冬天。
小村从来没有在冰雪里沉默,洗衣的.妇人举起棒槌,河里的冰窗破了,天寒地冻的,河里的水喊着说冷呢,不信你问那些洗衣妇人,将红红的两手伸向自己的胸窝,只有那儿能藏掖一河的寒冷,久久地那手才暖和过来,发烧一样的火烫,女人们会说:冰里有火呢!洗好的衣服凉起来,很快衣服牛皮一样地硬。这样的天气为什么还要洗衣服?这个问题村里不会有人问,也不会有人答。
只要有雪,山村的景致会极度的美丽,整个山峦会在白色里显出雍容富态,村里人会上山逮兔子,平时快步如飞的兔子这个时候却跑不过人,往往成为人们手中的猎物。还有猫头鹰,据说雪会让它睁不开眼睛,分不清东南西北,也很容易被捉到手中。一些壮汉将捉来的猫头鹰藏于怀中,对着一个女人放出去,那只鹰会突然地钻裆入怀,吓出女人的哭声,这时,村里便有哭声笑声骂声,雪让整个村子热闹起来。
一家人围一个炉子烤火,炉子里烧的是柴禾木炭,火到旺处,炉腔通体血红,摘一段冰棱投入火中,冰与火都很美地呼喊起来,到了夜晚,屋内并不点灯,窗外是白,窗内是红。
此时,屋檐下的冰棱又长出一寸来。
篇9: 姥姥家屋檐下那串红辣椒散文
姥姥家屋檐下那串红辣椒散文
小时候,姥姥家住在辽河南岸的一个小村落,淙淙的河水绕村不紧不慢地流淌着。河岸边几颗老古树在丰沛的土壤中,在历经河水的”滋润“下舒展它那枝繁叶茂的盎然生机。小村古朴清新宁静自然,记忆中,每年的寒暑假我都要去姥姥家住上一个月,去感受那里的乡土风情。给我印象最深的就是姥姥家泥草房屋檐下,那一串红红的辣椒是那么的扎眼,尤其是大雪过后的早晨,在阳光的照耀下,房前屋后的皑皑白雪映衬着红红的辣椒形成了鲜明对比,辣椒在晨风的吹拂下,撞划墙面发出哗啦哗啦的响声,仿佛在唠叨它那匆匆走过的春夏秋冬,诉说着悠悠往事。
记得上个世纪的70年代,东北农村家家房前屋后都有一块小园子地,每到春天,小园子四周夹满用高粱杆围起的杖子,以防鸡、鸭、鹅、狗、猪的偷食,园子里种满了各种蔬菜,一家人的生计全靠这个小园子。平时家里孩子上学书本钱,油盐酱醋,也都靠从这园子里摘下的新鲜蔬菜卖点小钱来贴补。家里的鸡鸭鹅下了蛋,舍不得吃数着一个个鸡鸭鹅蛋攒起来,孩子们平时也吃不着什么,那垂涎欲滴的双眼紧盯着,盼望着能吃上一口香喷喷的摊鸡蛋,可家长舍不得煮一个给孩子吃,家家的日子都一样过得紧紧巴巴,只有劳力多的家庭工分高日子才有所缓解,葫芦里积攒下的`鸡蛋鸭蛋都要拿到供销社换回一些生活用品。毕竟过日子得吃饭啊,留给孩子们的只是眼巴巴地等待。
秋天来临,天在山巅之上格外高远,多晴的日子飘香四野,红透了的辣椒在枝头上羞嗒嗒的垂着红扑扑的笑脸,这个季节各家各户的主人开始忙碌起来,把红透了的辣椒从秧上摘下来,红一个摘一个,红两个摘一双,一直攒到几百个的时候,女主人从炕上的笸箩里拿出针线,将湿红红的辣椒一个个用线串起来,串成长长的一大串,然后挂到屋檐下,经过风霜雪雨,阳光日晒慢慢变干,每年的10月份,你就会看到东北家家户户的屋檐下都挂有一串或几串红辣椒。放眼望去犹如飘洒的红丝带在风儿摇曳下尽情欢歌,老人们常说,不管家里是穷是富,就看屋檐下串串辣椒柱,它象征着老百姓家里日子红红火火,蒸蒸日上,喜庆祥和,风调雨顺,即使家里没有去吃它,但也须挂上一串。毕竟盼望过上好日子是咱祖祖辈辈东北人的心里期盼和不懈的追求。
在我的童年里,我对屋檐下串串红辣椒有一种特殊的情感,每每看到他总是情不自尽的搬来马玉子(小板凳),用将将够着辣椒串的小手去触摸它,红红的尖尖地滑溜溜的,有时偷偷摘下一个拿在手里玩。那时姥姥跟舅舅全家生活在一起,舅舅是个地地道道的淳朴农民,祖祖辈辈靠种地为生,一生中最爱吃的是红辣椒,园子里每年都会种上几垄,在辣椒长到拇指粗的时候,我就和舅舅家的哥哥姐姐亲手把红红的辣椒摘下来给舅舅吃,看着舅舅用辣椒蘸着东北自己家下的大酱,喝着高度纯粮酒,醉得红光满脸的时候,我们的心也一样跟着醉了。
冬天的时候,哪个年代的冬天特别的冷,真可谓数九寒天,屋里非常的冷只能靠烧炕取暖,家里养的小猫白天趴到锅台上,晚上钻到被窝里,天刚刚一抹黑,屋子里就黑咕隆咚的,再加上窗户外面放下的遮挡风寒的草帘子,那时的窗户都是纸糊的,几乎是漆黑一片。这时。用启灯点上煤油灯给屋里照个亮,外面进来的贼风偶尔吹得捻子呼啦呼啦的来回摆动,屋子里不但布满了柴草烧过的味,还有点燃后常年悬挂在屋顶上的火绳薇薇冒着闲散的烟雾产生辣眼的气味,幔杆下的老钟在寒夜中不停地摇摇摆摆发出的报时声,屋里弥漫着呛人的捻子燃烧升腾在空气中的柴油味。屋里的四周墙壁都是白色的冰霜,就连晚上睡觉也懒得脱棉衣,即使睡觉也要把棉袄棉裤压在身上,来增加被窝里的温度。只有烧过的火炕是热的屋里冷的实在让人难以忍受,有时屋里冷得连水缸都能冻裂了,积的酸菜冻得无法取出,只有把酸菜缸挪到灶坑前烤上一阵,去水缸里舀水得先使劲将上面的冰碴儿砸开,否则水都舀不出来。破旧的窗棂被风扯得鸣鸣作响,屋外瑟瑟的寒风,是那么的强劲凛冽。此时此刻,我最愿意坐在火炕上紧紧依偎在姥姥的怀里,在炕上的火盆里给舅舅烧红辣椒在烫上一壶浓浓的老酒。自己在跑到外屋登着八仙桌踮起小脚,把房梁下吊挂的筐里拿出大饼子,放在火盆上烤,烤出黄嘎嘎在吃,心里美滋滋的。
舅舅对东北大地产的红辣椒非常嗜好,尤其是愿意吃在火盆里烧好的红辣椒,秋天时晒干的红辣椒始终挂在屋檐下,将上面的灰尘擦净,因为辣椒晒干后是抽抽巴巴的,不好擦,必须得一点一点地用心去擦,。擦干净后,放在火盆的上面去烤,千万别忘了给辣椒翻个儿,火候得掌握好,否则辣椒就会烧糊了,烧好的红辣椒那股香味至今还留在我童年的记忆中。
那时东北农村经常吃的菜也就是酸菜了,没有什么新鲜的蔬菜,除了酸菜外,还有什么诸如大白菜土豆,大萝卜,粉条子等等,可那时人们的精气神十足,勤劳中盼望过上好日子,每天吃的就是东北基础作物玉米面和高粱米,到了夏天乎一锅蒸汽中飘满米香的苞米,土豆拌茄子,辣椒闷子是农村饭桌上最美的佳肴,贴一锅大饼子锅里在炖些白菜,在菜里 在放上几个烤好的红辣椒,吃起来那叫个香。看着舅舅被辣椒辣的龇呀咧嘴 ,我乐的前仰后合。每每这个时候,舅舅都会带着醉意说:“大外甥,红辣椒,好啊!即辣又开胃,长大了你也要多吃红辣椒,它是咱东北人下饭的好东西!”我歪着小脖在听,听过几遍后随着时光的流逝真的留在了童年的记忆里。
后来,长大后当了兵走上了工作岗位,生活在城镇里,从此再也不能和姥姥亲手种红辣椒了,也很少有机会回到姥姥家那片土地,有一年我回去探望姥姥和舅舅的时候,临走前他们都会给我带上一串红辣椒,每每这个时候,心里一种复杂的情感油然而生,他们年纪大了,步履缓缓悠悠,劳作的辛劳写在了岁月的脸上,最近几年身体每况愈下,他们自己不爱吃红辣椒了,但是总是惦记着我,每年秋天他们还是祖祖辈辈的***惯,总是串上几串红辣椒挂在屋檐下,那是一份收获的喜悦,就好像在说,有红辣椒挂在屋檐下的时候就有姥姥在啊。每次回姥姥家,离姥姥家还有几十米远的地方向姥家眺望,红红的辣椒挂在屋前随风摆动,我心里顿时就感到热乎乎的。就能想象到我那年迈的姥姥一定在家,一定在等候我的到来,也一定在锅台前给我做我最爱吃的“好嚼咕”!红辣椒,屋檐下的红辣椒,让我难忘的红辣椒,你传承的是红红火火的日子,祖祖辈辈蒸蒸日上的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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