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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时过年散文

时间:2025-09-20 08:10:29 诗歌散文 收藏本文 下载本文

下面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儿时过年散文,本文共9篇,欢迎阅读,希望大家能够喜欢。

篇1:儿时过年散文

写过好多文字,或诗歌,或随笔,也曾填词赋诗,临摹过了唐风宋雨。多少心情与人生感悟尽释其中,多少离愁别绪或是痛楚氤氲于纸,墨泪成殇,笺里宿醉。也有过清欢,如网海邂逅,如心与心地碰触,又如际遇,就那么一见如故,并不是风光雪月般惟吾德馨,彼此的感动,也不因前世五百年缘份,善良与感恩最是让人心动,不相逢,就这么隔着山水两两相望,相守无涯,文字的对话,产生共鸣,胜却任何甜言蜜语……

一一题记

如今,我重新执笔,用青涩的文字描述过年,或悲或喜,亦或清浅浮躁,素墨如心,不为显著,只为浮生的记忆作一次回顾:

篇2:儿时过年散文

儿时的年很美好,美好到单纯,没有半点奢望,但年味浓郁,幸福也很羞涩,一身新衣,一挂鞭炮,一盏花灯,一脸稚嫩的微笑……

记得当时过年情节,每到腊月初七,就开始编织着过年的氛围,并付诸于行动。把糖精放到开水中溶解,搅匀,放凉,等晚上放在屋外,冻成腊八冰。奶奶和母亲同样忙碌着,挑红豆,(把有虫的豆和沙粒去掉)洗米,(小米,洗净,滤沙)把红豆用开水泡好。

腊八粥。是温馨的,美味的,也是祥和的。因为,是年的初始,象征家庭的美好吧!做粥,必须要早,腊八粥最早出锅,预示一家人勤奋,若,太阳爬上来时吃粥,要红眼的(大概红眼病的人就没早吃腊八粥)。粥出锅,先挟一块供窗外,供神,祈愿安康。菜,是干菠菜,土豆条。(有连年有余之说。)做菜不用肉,不用荤素搭配,年的第一餐是素食,麻油爆锅,素炒,加水煮。所以,妈妈和奶奶每到腊八,四点就起床了,勤俭以养德,并不为过吧……

腊八冰,是我们的美味小吃,如冰棒一样甜。冰棍是奢侈品,我们兄妹很少尝到,腊八冰无疑是最能解馋的替代品。而且,腊八早上吃冰,祈求无灾无病,一年不肚子疼,多美好的幻想呵,也乐在其中。

过年很忙碌

一入腊月,奶奶最先为过年做准备。记得那个时侯,家里很贫困,过年的衣服,每一件都是奶奶亲手缝制。奶奶为主,母亲为辅。一家人千层底的鞋,都是奶奶一针一线的暖意。自从我有记忆时,过年的新裤子,是到公销社扯上白洋布,买好黑膏,烧好水,把黑膏放锅里,然后放进白洋布,煮到色泽均匀为止,捞出,晾半干时,用烙铁烫平整,奶奶才裁剪,母亲来缝。一件衣服要好多工序,可想而知,一家人的过年新衣,无不是奶奶和母亲的心,青油灯下,连夜赶制。至今,想起来都满含热泪。

千层底的鞋

奶奶剪鞋样,母亲照鞋样打衬纸,(也就是在麻纸上,把平时积攒的碎布头,用浆糊一层一层粘贴,用板压干,为干的快,压炕头上)用鞋样比划好裁剪,面,是黑灯芯绒布,密密地缝针,为结实,黑布沿边,鞋邦就做好了。千层底,自不必说,能想象的到,一层层,都是祖辈,父辈的心血。

剪窗花

剪窗花是母亲的拿手戏,她剪窗花精细,自己会花样,窗花上,年年有余,字在旁,鱼在中央,那鲤鱼,剪的活灵活现,有生气,活蹦乱跳。母亲的巧妙,是邻里都羡慕的!

忙碌中,眨眼到腊月二十三,小年。

小年杀鸡,增加年味,贫穷的日子,有鸡肉吃,实在是人间美味。一只鸡,全家七口人,上有祖父,祖母,父亲,母亲,还有我们仨兄妹。若说,每人半碗,是我们祖孙仨,奶奶,母亲,妹妹两个,只有俩三块鸡肉,半碗鸡汤。小年吃黄糕,就是栗子碾米,磨成面,蒸糕,说蒸黄糕,寓意蒸蒸日上。(因为平时没有黄糕吃,都是红高梁糕)母亲舍不得吃鸡肉,二妹从小体弱多病,母亲把碗里的鸡肉夹给她两块,母亲只吃一块,用鸡汤就着吃糕。奶奶也舍不得吃,亲孙孙,命根根的思想作祟,先分给我,她和母亲一样的,含辛茹苦。至今想起来,暖暖的溺爱,心愧着,常常辜负。

灯笼

灯笼,喜庆的氛围。最初,是父亲扎灯笼,我蹲着细瞅,学习着,揣摩着,很想自己扎一个灯笼。在父亲的熏陶下,潜移默化中,我的灯笼终于扎好,西瓜灯。西瓜灯做法简单,也要细密筹划,五个圈,用竹条做成,三大,两小,必须把三个大圈先扎成三角形,顶部,底部的小圈才有尺码,竹骨扎成,用纸糊三大圈红纸,顶部下部用绿纸,小圈不用糊,上部冒烟,下部通风,然后用墨画瓜皮,瓜瓤,一个西瓜灯就成功了。高兴劲也不甭提了,一个字,美。

春联

当时的'春联,说家乡话,叫对子。

写对子,必须的有才,穷乡僻壤的村子,能写对子的文化人真不多,父亲拿着裁好的红纸,去找文化人写对子,还排队,早排早写,写好了给盒烟,官厅。(官厅,水库名,位于河北省张家口地区,张市制烟厂出,取名官厅)

除夕

除夕是年味最浓的。辞旧迎新,洒水,扫院,贴对子,忙得不亦乐乎。贴完对子放鞭炮,噼噼啪啪的响声,夹杂着儿时的欢呼雀跃,开心的笑容,彰显脸上,过年,真好。

年夜饭

除夕下午,就把猪头早早下锅,煮猪头。虽然穷,年年有猪头吃,母亲说:有猪头,才是年的味道!那,扑鼻的肉香,是年,原滋原味。年夜饭,是饺子,大队部领白面,每人二斤。省吃俭用,也要吃好年夜饭,是奶奶的持家有道,母亲也延续着这样的持家之道,一直未变。

守岁

一夜连双岁,五更分二年。这句古诗写的恰到好处。守岁,守着今年的美好,想着来年的幸福!而我,先在村子里的场上看电影,《小花》。唐国强,刘晓庆,陈冲……妹妹找哥泪花流,不见哥哥心忧愁……战争年代,亲情,亲人,乃至爱情,相聚多么不易!回家守岁,一家人,团圆年,是幸福的,幸运的,亦是先烈用鲜活的生命换来的。

初一,拜年

不禁想起二人传,大年初一头一天,和我五哥哥来拜年,一进门,把腰弯,左手拉,右手搀,哪呼咦哟嗨……

当时拜年,为赚压岁钱。后来才懂,拜年,是礼节,尊敬长辈,因为压岁钱,却很少去亲戚家拜年,给祖父母拜,给父母拜,最高的礼遇,尊敬。

十五,元宵节

吃元宵,闹花灯,看社火,踩高跷,扭秧歌,划旱船,看烟火……过年快接近尾声,更显隆重,火树银花,烟花灿烂,花样层出不穷。把一年的美好,在隆重的节日气氛中,希冀,盼望,畅想,渴求……

儿时过年的美好,至今,记忆犹新。今天是小年,想起亲人,已经物是人非,泪光莹莹中,爷爷,奶奶,父亲,你们在另一个世界过的还

好吗不禁,心碎,泪飞。

我,还奔波在外,客乡的思念,夜不能寐。好想母亲,过小年了,我还没有从乡下接她到小城,我的家。养儿为防老,可是我为人父,亦为人子,心中好愧疚。在世俗中,劳累。在烟火中,打拼。为了钱,那所谓的物欲攀比,为了下一代的生活美好,婚姻幸福,我又责无旁贷。对母亲,尽不到一个做儿子的责任,及孝心。子欲孝时,亲不待。树欲静而风不止。

你脆弱的身体,两鬓如霜,所有辛劳都刻在饱经沧桑的脸上,每一道皱纹,是每一次痛楚,岁月重复着春夏秋冬的变迁,而我的母亲,我为你祈福,祈祷吧!在您有生之年,好让儿多陪你几年,把亲情的份额悉数重演,鸟懂返哺,我尽薄心,孝行天下。

篇3:关于过年的儿时回忆散文故事

在林区一进腊月就是最冷的季节。在我家的院子里就能听到大河冰面上不时地发出“咯嘣”“咯嘣”的冻裂声。当林中的小鸟因寒冷蜷缩在巢穴里不愿飞起的时候,当“腊七腊八冻掉下巴”的俗语回荡在林区大街小巷的时候,当林区的鞭炮声零星出现的时候,年就要到了。

爸爸妈妈在这几天里就开始忙着购买年货了,林区叫“忙年”。什么鱼呀、肉哇、猪头、下货、冻秋子梨等等,全是些好吃的东西,这些好吃的东西看着真馋人,可爸爸妈妈就是不提前做给我们吃,而是放在仓房的一口大缸里。爸爸把这些好吃的东西放在仓房的大缸里码上一层,然后再盖上一层雪,一边盖还一边对我们说:“这样储存不风干,能保鲜”。

我当时恨不得马上就过年,只有过年,我们才可以吃到这些诱人的好东西。

临近过年的那几天,妈妈领我们上街买红纸、年画、鞭炮、蜡烛。记得有一年,妈妈领我和弟弟去商店、小市场采购过年的物品和食品,还给我们每人买了一个小巧玲珑的红灯笼,这些灯笼有鱼型的,有大公鸡型的,我为自己选了一只兔子型的。那时候,家家的墙壁上都糊着旧报纸,快过年的时候再糊上一层,重新裱糊后,屋子里顿时亮堂了许多,再把新年画往上一贴,屋里立刻就有了过年的喜庆。大哥很能干,大雪封山也挡不住他的创意,他和几个小哥们从大山里拖回来一根六、七米长的落叶松杆,在门前挖一个坑,把它高高地竖了起来。他把妈妈买来的大红纸糊在一个事先弄好的圆球上,一上午的功夫,一个圆型的灯笼就出现了,灯笼上有一个挂钩,下面有一个黄色的穗。大哥把那个庞然大物用细绳经过顶端的滑轮升至高高的落叶松杆的最顶端。此时的灯笼与杆顶翠绿的松枝相映成辉,显得十分壮观。每到夜晚,大哥给它通上电,远远望去,千万盏红彤彤的灯笼迎风飘动,那醒目的大红灯笼在满天繁星的点缀下,把整个林区小镇照得如同一个梦幻般的世界,形成了那个年代林区过年独有的一道靓丽的风景。

妈妈下班回家后,开始忙着蒸馒头、蒸豆包、炸果子、炸小麻花。

熬落了一轮又一轮太阳,送走了一天又一天,年终于被盼来了。三十那天,家家的房门上、院子的大门上、仓房的小门上都贴着通红通红的对联,“福”字倒着贴,寓意福到,在这天的早晨妈妈给我们都换上了干净的衣服。

夜幕降临时,家家灯火通明,户户房门飘香,那一刻,我们小哥几个都沉浸在节日的欢乐气氛中。我们在灯笼里点上小蜡烛,用手挑着,再各自揣上小鞭、糖块、花生、瓜籽,在大哥的牵领下,手拉着手,融进了涌动的人潮和灯的海洋。小灯笼里面的烛光跳跃着,把暗红色的光线投映在雪地上,人们的轮廓在暗红的光环里互相展现着各种姿态,笑声、锣鼓声、唢呐声、爆竹烟花声此起彼伏,大街小巷,人流如潮,人头攒动。踩高跷的靓男俊女们穿着鲜艳的古装衣服,扭动着优美的身姿,忘情地舞动着;小丑们涂抹着各式各样的脸谱,做着各种看似滑稽实则高、精、难、险的动作,时有一个大劈衩下来,又鱼跃而起的特技表演,招来围观者的一片喝彩;那翻穿皮袄毛朝外的“傻柱子”,头上用红头绳扎了一个“朝天锥”,画着一张大花脸,腰间围着一串闪亮的小铜铃铛,在外围撒着欢地狂颠乱蹦,撒下一片悦耳的铜铃声,吓得围观的人群不由自主地往后躲,这正是他想要的效果,达到了扩场的目的。那五、六个“地蹦蹦”大头人,仅就那一个个与身体极不协调巨型的大脑袋就足以让人开心了,再舞绸弄扇,笨拙地扭动起来,围观的人都笑出了声。

大秧歌牵动着我们的心,勾去了我们的魂,他们走到哪里,我们也不知疲倦地跟到哪里,从森工街跟到纺织厂,再从纺织厂跟到南门外,我和弟弟们瞪着稚嫩的、惊喜的大眼睛,在尽情地分享着这热闹的场面,我们一直送走了所有的大秧歌队伍才提着灯笼回家。

“大红灯笼高高挂,鞭炮声声一岁除”。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可能过得太平淡了,吃得太不好了,我们天天盼望过年,过年不但有鸡、有鱼、有肉吃,还有许多热闹看,所以“春节”在孩子们的心中是最具诱惑力的。

在过年的几天里,我们兴奋得一个个小脸涨红,也不知道自己在忙些啥,家里外面一个劲地狂颠。大人和孩子都是一脸灿烂的笑。看到大人们高兴,小孩子更如撒欢的小马驹,可以毫无顾忌地玩耍,即使做错了什么事,大人们顶多说几句,巴掌撇子也决不往身上落,大人们常说:“过年的时候打骂孩子,一年都不旺兴。”这是何等的自由啊?这是何等的放纵啊?还有什么比这更能让孩子们感到惬意的吗?

从我记事的那天起,我们家年三十晚上半夜里不但要煮饺子,而且还要摆上一年之中最丰盛的晚宴。炒菜和做饭一直是爸爸的拿手好戏,在三十晚上我们出去玩耍的这段时间里,爸爸妈妈就在家里包饺子、炒菜,忙着给我们做各种各样好吃的东西。半夜十一点过后,外面骤然响起了鞭炮声,先前是稀稀落落,后来逐渐稠密,最稠密的时候如同一场特大的冰雹敲打在房瓦上,那种声音令我们兴奋到了极点。大哥领我们在院子里放完鞭炮,进屋一看,桌子上已经摆满了各种各样的美味佳肴,家里平常不用的所有大碗小碟,此时全都派上了用场,桌子摆不下了,还摞在上面,全家人围在一起,尽情分享这盼了一年的大餐。其实,所谓的大餐只不过是有小鸡炖蘑菇、有鱼、猪肉炖酸菜什么的。我有点随母亲,平常太清淡了馋得慌,过年过节太油腻了就给顶住了,所以我和妈妈只能啃点猪爪、吃点猪皮冻和豆芽凉菜什么的,但我心里还是很高兴。

我特别喜欢过年,在我儿时的感觉中,一个家庭最美满最幸福的时刻,就是岁尾三十晚上全家人围着饭桌品尝美味佳肴的时刻。

为了增添过年的喜庆气氛,爸爸把家里的灯泡换上一个度数大的,屋子里立刻比往常亮堂了许多。爸爸的长相酷似周总理,天生地造的菩萨心肠和一副慈祥的面孔。他浓眉大眼,落落大方,谈吐和蔼亲切,所有认识他的人都说他比特型演员还特型,而且他一辈子对酒也是情有独钟,只见他有滋有味地呷上一口酒后,也不先去挟菜,而是乐呵呵地瞅着叽叽喳喳、吵吵嚷嚷的我们小哥几个笑,他看看这个,瞅瞅那个,一遍遍地端详着,一个个地欣赏着,那种眼神特慈祥特亲切,好像所有的付出、所有的操劳都是那么值,一切的满足,一切的希望都写在了他那含笑而红润的脸上。

年,一年一年地盼来了,又被我们十分不舍地一次次送走了,我们在不知不觉中成长着。几十年过去了,那锣鼓声,那欢乐的唢呐声,那林区灯火闪亮勾人心魄的美丽夜景,那民俗味极浓的大秧歌,那迎风展动的大红灯笼,那密集的鞭炮声,那空气中弥漫浓浓的硝烟味,那一桌丰盛诱人的午夜大餐,那全家人团聚在一起快快乐乐的一张张笑脸,还有什么比这更让人难忘啊?还有什么比这更幸福吗?

篇4:难忘的儿时过年情景散文

难忘的儿时过年情景散文

春节到了,虽然在美国生活了这么多年,但是每当新年来临之际,总是会不由自主地想起儿时那些过年的情景,让我永远难以忘怀。

1948年我父亲本在南京当警官,因工作调动,只身先赴台,我妈随后几个月才到。那时她才满二十岁,刚怀上大姊,听她说搭船时,每天都晕船,吐得七荤八素。到了台湾,生下大姊之后,她又不懂得避孕,小萝卜头接二连三来报到。早期在台湾生活很辛苦,她常挂在嘴上说:当年如果不是怀了孕,老爸每天催,她绝不会坐船来台湾的。我们听了都在心里偷笑。因为我妈曾在南京日伪时期当过女警,如果留在大陆,说不定被当成了日本间谍,重则枪毙,轻则坐监,那还不如做我们的妈来得强!

小时候,我家就住在台北士林派出所隔壁的大东路八十四巷内,日据时代这儿是日警宿舍。八十四巷虽然不是眷村,但分到宿舍的家庭,全是跟随国民政府撤退来台的外省人。例如老蒋总统的随身副官蒋孝镇伯伯,他家就住我家正对面。蒋妈妈待人和气,做的一手道地的江浙菜,尤其她做的葱烤鲫鱼,真是人间美味。有时候蒋伯伯从官邸带回蒋夫人赏赐的枣泥糕,我们家有幸也分到一些。另外曾当过蒋经国秘书的漆高儒先生也住在这个巷内。离我家不远处,还住着帮蒋夫人宋美龄服务的蔡妈和陈妈两家。

当年巷内住的太太们来自大陆南北各省。我爸是河南人,爱吃面食;妈妈虽然是南京人,但也很快向邻居学会了包水饺、做包子、馒头和花捲。记得小时候端午节快到了,粽子不论甜、咸口味,妈妈跟邻居们一学就上手。真怀念小时候,近端午节时分,我们放了学大夥一块走路回家。等快走到巷口,老远就闻到每家飘出蒸粽子的香气,我一路闻香,走到巷尾的家门口时肚子早已饿扁了。我淘气地跟妈妈高喊着:“粽子蒸好了没?我要吃豆沙粽。”

岁月如梭,我们渐渐长大了,台湾经济出口也逐年上升, 过年时家中亦有钱买鱼和肉了。妈妈又跟邻居学灌香肠、做咸鱼和腊肉。每次等妈妈灌好了香肠,我就拿着缝衣针,照着妈妈的样子,帮她在每根香肠上戳上小孔,像是玩游戏似的。从此,我家也开始过上了好丰年。记得有一年的除夕夜,妈妈烧了条大鱼,煮好后先放在桌上准备迎来“年年有餘”的好兆头。大概是味道太香了,没想到我家一向守规矩、乖巧又聽话的母猫,那次竟然大起胆子、趁着大家不注意时跳上了饭桌,将鱼咬了几口。幸好被我们及时发现,但鱼却已经破了相。这时妈妈却不慌不忙地将鱼翻转个身就又成了条品相完整漂亮的红烧鱼了。待我们想起要找那只闯祸的猫算帐时,机灵的它早已逃之夭夭不知去向了。

六十年代中期,巷内的妈妈们突然流行起打毛衣,也不晓得是哪位妈妈先学会的,其他的妈妈们也开始学,每位妈妈都不落人后,人人手织一件。那时自己打的毛衣比外头卖的成品价钱便宜很多。我妈妈学会了基本针法后就开始打起毛衣,她的手巧,不论是背心、套头和外套,样样均难不倒她。之后,她又学会打麻花和口袋。以后每到过年前,我家七个女儿,每人都身穿妈妈精心织打的毛衣。记得有一年,妈妈正在打我新年要穿的'红毛衣,我每天回家都要检查妈妈的进度。有时候她打到胸前,我还要求要加条麻花样和两个大口袋,妈也不厌其烦地帮我加上。到了大年初一那天,一大早穿上我的红色新毛衣到巷子内每家邻居去拜年,骄傲得像只红孔雀,并向邻居小同伴们展示我的新衣和新鞋,另外也收到每家给的花生和糖果,这时我的大口袋就派上用场了,两个口袋塞满了糖果。儿时过年,我真是开心极了!彷彿就像在美国过万圣节般,记得儿子小时候万圣节时去邻居家讨糖果时也总是满载而归。没想到中美习俗竟然有异曲同工之妙。

年三十晚上我们七姊妹轮流向父母拜年、领压岁钱。我爸爸从前在大陆老家是个养尊处忧的大少爷,到了台湾和我妈两人孑然一身从零开始,不知道每到过年他们是否思乡心切?那时候我还小,哪懂得大人的乡愁啊!尤其我们这群外省第二代,在台湾几乎都缺乏爷爷奶奶和外公外婆的疼爱,更別说伯叔姑舅和姨妈的亲情,想想也是人伦悲剧。不过当时年纪尚小,也还没有感觉得到哪里不对劲,每次到本省籍同学家去玩,发现她家有那么多长辈和亲戚,反而觉得很稀奇呢!

我十岁之前所收到的亲友给的压岁钱都得缴给父母,以后家中经济宽松了,我们便可以留下亲友给的红包。我是家中小气财神,当然将压岁钱存到邮局,留着慢慢花。元宵节碰巧是老妈的生日,家中常会请客,我们这些小孩当然开心,因为饭后甜点是好吃的元宵再配上红豆汤和妈妈的生日大蛋糕,而且晚上又有花灯可以提,多么令人兴奋啊!等吃完甜点后,我们小孩子都到巷内集合,年纪小的在巷中邻居大哥大姊的带领下,大男孩们高举着竹子做的火把,小男孩和小女孩们则拿着街上买的花灯,大伙浩浩荡荡地往士林国小操场前进。等我们到了操场,瞬间将黑漆漆的操场照亮了不少,大夥儿都很开心!有一回,五妹拖着四轮红色透明纸糊的乌龟,走着走着便不小心着火了,大家也束手无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它一点点地烧光。等我们将蜡烛和火把油用尽,才尽兴凯旋迴家。

今年元宵节老母亲将过九十寿诞,她现在视力不良,打毛衣的工具早已束之高阁。在此遥祝她老人家身体健康,生日快乐,万事如意!

篇5:儿时过年作文

儿时过年作文

天色渐暗,看着大街上渐次亮起的大红灯笼和五彩斑斓的霓虹灯,心里默念着,新年又要到了。在这个社会高速发展的年代,虽然人们不再为过年的吃穿发愁,但心里总觉着在这个喜庆的节日里缺少了点什么。

记得小时候过年,最大的感受就是翘首以盼,期盼一年当中最快乐日子的到来。因为过年,可以肆无忌惮地去玩,可以穿上平时舍不得穿的新衣服,可以吃一些平时很少吃的好东西。至于玩,也就是和村里的小伙伴满村的疯跑,没有现在的电视、电脑。新衣服无非就是母亲上街买块布料,回家自己动手缝制,并不像现在的衣服花色款式繁多。吃的东西也只有如今看来再平常不过的鸡鱼肉蛋,没有现在种类多样的各种零食。但那时的感觉就是特别容易满足,特别期盼过年。

在那个电视机还比较稀罕的年代,年三十晚上,有电视机的人家里总是被挤得水泄不通。虽然不太关心电视上放的是什么,好看不好看,去看电视图的就是人多热闹。春晚的相声小品,逗的人捧腹大笑,但笑得最开心的还是那时的`孩子们。春晚结束,新年已至,此起彼伏的鞭炮声也随之响起。对于我们这些异常兴奋的孩子们来说更是睡意全无,总会三五成群的跑到外面再去玩一会,全然不顾漆黑的夜晚和坑洼不平的小巷。玩的那么开心、那么畅快!

大年初一是过年的高潮。一大早,孩子们便会一群一伙的走东家串西家去给长辈们磕头拜年,摸着装满衣兜的花生糖果,满脸都是幸福。在那个经济还不宽裕的年代,能够赚上几块压岁钱,对于孩子们来说更是天大的喜事。总会时不时地掏出来看一看、数一数,去找小伙伴们显摆显摆。那种幸福快乐的感觉,现在的孩子是体会不到的。

随着年龄渐长,工作的压力和繁杂的琐事,让我们失去了对新年的期盼。但每当过年,儿时的记忆总会在脑海浮现。如今,我问儿子,你喜欢过年吗?他说喜欢。我接着问为什么?他说,过年就放寒假了,不用再去上学,不用再去练书法、学钢琴了,可以在家痛快地玩游戏、看动画片了。儿子的回答不再期盼吃和穿,他所期盼的只剩下玩了,但他们的玩更多的依赖于电视、电脑和其他的各类电子产品。我们儿时对过年的期盼,过年时的热闹快乐,在他们身上已难觅踪迹……

篇6:忆儿时过年随笔

忆儿时过年随笔

我的儿时在30年前,怕是有点遥远了。但那时的年味,至今回想以来,还是那么醇香,让我难以忘怀。

儿时,农村还没有电。自然没有春晚,没有手机,更不可能摇一摇,咻一咻,发发微信拜个年。有的,是看着父母操劳,享受父母的舐犊情深。

除夕前两天,母亲看着天气好便会蒸酒(我们叫“熬酒”,就是将酒糟蒸出米酒来),我们孩子的任务是烧火。父母会就着熬酒水将蚊帐、床单、被套清洗,说是熬酒水洗衣物特别干净。

除夕当天,我终于闻到了年味。上午,有一桌豆腐是为自家留的。小时候家里穷,父亲为改变窘境,做起了卖油豆腐的营生。因为父亲的厚道和好手艺,自制的豆腐往往供不应求。每天早上五六点,父母开始炸豆腐,急着当天要豆腐的人会在厨房等待,一边聊天,一边烧火。贤惠的妈妈总会给买豆腐的人倒点米酒。我和弟弟醒来,满屋子香气四溢,豆腐已差不多被别人提走。我们吃不到,只能使劲吞口水,在豆腐盒子旁认真寻找破碎的边角。找到一点,迅速地丢进口里,那种酥脆鲜香让人迷醉,以至于后来我都觉得吃不到真正的豆腐。我算是懂事的孩子,知道豆腐换成钱要给我们姐弟俩缴学费,另一方面,也是实在很馋,总会在父母不注意时,弄碎几块水豆腐,我们知道这些不方正的别人是不要的。父母看透了我们的伎俩也不责骂,便在炸完豆腐后,将一个新鲜红薯切片放油里炸,这种方法也很是让我解馋。到后来,我们会主动在父母完工的时候,帮忙洗红薯。只有过年了,这一桌豆腐终于是留给自己的啦!

下午,父母还是很忙碌。将房屋里里外外打扫干净,连家门前的小路也不放过。小路两侧的水沟也清理彻底。路过的.人都说父亲是个执固人。我想,我在很多方面都继承了父亲的衣钵,譬如,讲卫生、讲原则。

吃过晚餐,父亲总会在灶膛添上一个大树墩,我和弟弟乖乖地坐在火炉旁。历史的经验告诉我们,这个晚上有压岁钱。我们很有耐心的等待,可是父母总是有忙不完的事情。等到母亲炖上萝卜,大家围在一起烤火时,那个极富意义的时刻即将到来。可是父母开始细数一年的收成,期盼来年的愿景。父亲总会说:“希望明年人兴财旺,五谷丰登,六畜兴旺。”父母还会教导我们,新年第一天要做哪些事情,不能说哪些话,从初二起要去何处拜年,要注意哪些礼节,客人到家来我们该如何做……一桩桩,一件件,直到说得我们迷迷糊糊才罢。最终,我们会揣着几毛钱安然入睡。

有一两回,我在睡梦中听到悉悉索索的声音,揉揉惺忪的双眼,父母还在煤油灯下包纸包,那是明后天要外出拜年用的礼物。有红枣,有白糖,父亲用称称好,白糖1斤一包,红枣大致只有4两。父亲嫌弃母亲包得不够好看,硬要自己亲自来。在纸包的正上方放上一块长方形的红纸条,再用一种叫“席草”(音)的系好。

大年初一,是个很讲究的日子。曾经因为嫌弃收音机里的歌不好听,随意说了一句“鬼一样的叫”,被父亲痛斥了一回。因父亲不随意责骂孩子,所以那次经历很让我上心。每逢重要日子,说话、做事便会小心很多。

父亲在天蒙蒙亮时开门放鞭炮,意为开门红。吃过丰盛的早餐,父亲要带我们去拜祖坟。有时我们觉得父亲迷信,他喜欢拜祖坟时去的比别人早,喜欢碰到当面人(和别人面对面),喜欢提前规划路线,不喜欢打转也不喜欢丢三落四。我和弟弟在初一这天腿脚特别麻利,因为拜完祖坟,母亲会像招待贵客一样的端出“茶食盒子”,有茶,有让我们垂涎的零食。我们知道,在随后的半个月里,只有等所有的客人全部招待完毕之后我们才会有零食吃了。所以,这一天,我们格外期待。倒是父亲,我发现他这一天是沉默寡言的。终于有一天,我问出了我的疑惑,父亲只是说:“你爷爷奶奶死早了,没享到一日福。”我似乎听不太懂。父亲继而说:“以后你们一定要好好待你们的娘,做娘的最辛苦。”若干年后,我终于明白了“子欲养而亲不待”的痛楚,也时刻谨记并实现要孝敬娘亲的诺言。

每到初二,父亲便会挑上一担去十二里外的衡山新桥拜年,那里有外婆家、叔外婆家和阿姨、舅舅家,怕是有十几户亲戚要走动。记忆中,每到一家,便会带上几个纸包包和一块肉。主家也会打发,那块肉是一定会退回的。所以,换来换去,有的纸包都破损了,肉也变色了。待我懂事点时,我开始劝说父亲,与其辛辛苦苦提来提去肉都变味了,不如轻轻松松走动走动便是。那一次,父亲也是责骂了我的,说我没有人情味。但也是从那一年起,父母同辈之间形成约定,姊妹间只是走动走动下,长辈那是照旧。

时光如白驹过隙,昔日的孩子也有了自己的孩子。如今过年,我们物质丰厚精神富足。每一年过年,我都在效仿着父母,传承父辈的勤奋与善良。

篇7:儿时记忆散文

儿时记忆散文

兴许是过了不惑之年的缘故,心中时常泛起丝丝恋旧的情结,特喜欢回忆起儿时的些许往事。

一、染布

小时候居住的偏远小山村,交通不便,生活条件也不是很好。曾祖父、曾祖母他们都还保留着穿长袍大褂的习惯,衣服是一色的青色洋布做成的。这种布是经过人工染色而成。每年秋收过后不久,山外集镇上就会有一位精瘦的老人,挑着一担家什,来到我们那个小山村里染布。还在村口,老人“染布啰、染布啰……”的吆喝声就会悠悠的传来。秋后的暖阳懒懒地照在屋场前的空地上,染布老人把家什放下,支起一个大铁锅。曾祖父、曾祖母热情地招呼他坐下,捧上一碗清凉的茶水。大叔婆和三叔婆则从自家里抱出一把柴草,小叔公挑来一担清水,大家七手八脚地把一大锅水烧得热气腾腾。接下来的活就看染布老人的了。只见他从布袋里掏出一个小纸包,把里面墨绿色的粉末倒进铁锅里,一边用一根木棒使劲地搅,一边大声地喊:“后生们,快添柴啊。”看看火候已到,染布老人把大家拿来的白洋布放进铁锅里,继续使劲地搅动。大约半个小时以后,他把布捞出来,凉在竹杆上,染过的青色洋布随风飘荡在小山村里,形成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用染色的布做成的衣服,容易褪色,越洗越白,随着生活水平的提高,渐渐地也就从人们的视野里消失了。我在想,染布这门手艺也许会就此失传了吧。

二、打铁

老家祖祖辈辈种田垦山,生产生活中少不了犁耙、锄头、斧头、镰刀、菜刀之类的铁器东西。每年这些生产生活工具都需要添置或者翻新。深冬农闲时节,外乡的铁匠师傅就会准时地来到小山村里,上门为农户们“打铁”。铁匠师傅来了以后,村里的乡亲们首先要安排好每家每户“打铁”的排序日期,大户人家一打就是几天,一些劳力少的就只能凑起来,几户人家合打一天。排好日期以后,铁匠师傅会根据各家居住情况,决定从哪家打起,最后在哪家结束。碰到特殊情况,编排好的日期也许会作稍稍调整。之后,各家各户纷纷准备好铁坯料、需要翻修的旧农具和做燃料的木炭等,或到集镇上采购一些荤菜,等待着铁匠师傅来给自家打铁。“铁匠师傅”一般有三个人,年长的是师傅,总是拿着一把小铁锤,指引着徒弟们往哪儿打;年纪稍轻一点的彪形大汉是“帮锤”,一般是师傅的亲人或亲戚什么的,帮助师傅把守质量、看管钱财;最年轻的小伙子是徒弟,徒弟是没有工钱的,只管吃住,他好像有使不完的力气,抡着一把最大的铁锤,在师傅的指引下,重重地锤击着烧红了的铁块。最累最苦的也就要数这位徒弟了,挑家什、拉风箱、上木炭,什么杂活都得干。“打铁”最有意思的是用来烧红铁块的木炭不是直接倒在火炉里烧,而是要事先在菜地里挖一个一米见方的小坑,灌满泥浆水,把木炭倒在水坑里搅匀、浸湿,捞起来再放到火炉里燃烧,风箱一拉,呼呼作响,火苗直往上窜,把黝黑的铁块烧得通红通红的。打铁时,师傅和帮锤都会在胸前挂一个竹帘子,一直拖到地上,用以阻挡四溅的铁花。可徒弟一般却很少挂这个帘子,问他为什么,他总是笑而不答。铁匠师傅一般在小山村里都要呆上个把月时间,轮到要打铁的东家一天要管三餐饭,外加上午的一顿点心。点心在早餐和中餐的中间进行,大概是打铁实在是太累了,上午时间又长一点,所以中途要补充一下体力。吃的东西一般是自家亲手做的油炸米果,还有花生、豆子之类的食品。品着香甜的'浓茶,铁匠师傅聊着山外的新鲜事,说的绘声绘色,听的津津有味。

如今,宽敞的马路就在村前经过,乡亲们已不再叫铁匠师傅上门打铁了,而是到集镇上的铁器铺里购买铁器工具。那种从每家每户里传出来的“叮叮当当”打铁声再也听不到了。

三、弹棉花

小时候记忆中,家里经常会请弹棉花的师傅上门弹棉被。弹棉花的师傅不像铁匠师傅那样有三人,而是一般只有两人,一师一徒而已。弹棉花的家什工具也不像打铁的那么多,那么复杂,那么沉重,而只是肩上扛一把木制的弹弓,手里拿一面木制的磨盘就可以给东家开工弹棉被。有一年冬天,外面下着鹅毛大雪,弹棉花师傅在我家里翻滚着雪片似的棉花,那场景真是天地融合,浑然一体,令我记忆犹新。父亲把凭票购得的几卷用草纸包好的新棉花交给弹匠师傅,弹匠师傅仔细问过要弹的棉被大小尺寸之后,把棉花摊在门板上,腰扎一根红布带,后背插上一根细竹杆,挑起那张弹弓,左手把住弓,右手拿一个小木棰不停地敲打弓弦,使得靠近棉花的弓弦不停地震动,一遍一遍地撕扯着那雪白的棉花。弹匠师傅背着弹弓,扭动着腰肢,迈着轻盈的步伐,忽左忽右,忽上忽下,伴随着弓弦发出悠扬悦耳的声音,那情景就是一曲美妙的探戈舞曲。等到把一大堆棉花撕碎、膨松之后,师徒俩人来回牵着棉线,纵横交错地把棉被包裹起来,接下来的活就全交给那位徒弟了。年轻的后生徒弟使劲地用磨盘一遍一遍地把棉被磨平、压实,一床崭新的棉被就这样大功告成了。有时候师傅还会用红绳子在棉被的正面,摆上大红的“喜”字,博得东家的一片欢喜。

如今,市场上各色各样的羽绒被、丝棉被层出不穷,又轻薄,又保暖,手工弹制的棉被渐渐地被人们疏远了。弹匠师傅身背弹弓奏响美妙音符的场面,也就很难看到了。

篇8:儿时趣事散文

儿时趣事散文

我们屯子西边有个很大的荒草甸子,甸子中间有几个大水泡子。我常常和小伙伴们在那里抓鱼、洗澡、摔泥泡、打水漂……如果说那里是我童年的乐园一点儿都不过,

那个那年生长在农村的孩子,虽然上学相对晚,大约八九岁才开始上学,但六七岁时就开始学做家务了。把自家的猪赶到草甸子上放,就是一个比较重要的活儿。如果猪跑到生产队的地里祸害了庄稼,一旦被护青员抓住,到秋后分口粮时就会挨罚,这是我们放猪时候最担心的一件事。

一个炎热的下午,我和几个放猪的伙伴在大泡子边看猪们热得跑进大泡子里打泥。猪打泥,就是猪在泥水里打滚,以此起到降温解暑的作用。这时,小锁子发现他家的老母猪陷进泥里,正在挣扎着。怕猪出不来,我们边喊便捡土块打那猪,生产队的放牛倌也过来帮忙。大家用小土块打猪,大土块砸水,被激怒的猪终于一用力拔出了泥沼。

猪出来后,牛倌手里还有一个土块,他就打了个水漂,只见那土块箭一般地在水面飞驰跳跃,发出悦耳的“啾啾啾”地声音,水面上立时出现几点构成一线的水痕。我们觉得很好玩,也模仿着牛倌,但都没有牛倌打出的水漂多。当我能打出三四个起落时,就已经很满足了。但牛倌有一次竟打出十几个起落,直到那土块飞出去很远,那水漂打得漂亮极了。

于是大家就让牛倌教我们打水漂,他告诉我们,要选择一块扁平结实土块或石块,大小要适中,太大飞不起来,太小又没有冲力。再就是入水的力量,要用拇指和中指握住土块,但最后要靠食指用力。投掷的角度也要掌握好,太陡就直接砸进了水里,太平会弹起太高,飞起来步伐太大就没有几个落点了。

我们练了一会儿,就张罗起比赛了。成绩以土块在水面上弹跳的次数多少为依据,次数越多越好。偶尔有的人会打出一排漂亮的水漂在水面上滑行,赢得伙伴们的赞叹。

后来我在百度里获知,“打水漂”是最古老的游戏之一,据推测,这个游戏从石器时代就已经开始了。

无论把水漂打出去多远,跳跃多少次,最后掷出去的土块或石块都要落入水里,一去不回。因此人们常常把投入钱财之后而没有收获回报比喻为打水漂。

俗话说:“三春不如一秋忙。”

每年一到收获的时节,无论是生产队里,还是家家户户,都会有着做不完是活儿。就在此时此刻,大山里也有太多太多的东西诱惑着我们。然而秋天庄稼院里的活儿多,家长不允许我们去山里玩儿。一天放学路上,我们全屯的男女生约定,到家就和家里说学校明天有劳动,放学要晚,然后我们就可以趁放学后的时间一起进山。

第二天放学后,我们挎着早晨从家偷偷带来的筐来到山上。女孩子们眼尖手快,主要负责采蘑菇,还可以遇到喜欢的野菜。男孩子能爬树,专门负责采核桃,顺便还可能遇到鸟窝,淘到鸟蛋。

我们商量好,临回家时,把核桃和蘑菇平均分给大伙,每人的筐里都先装上核桃,然后再厚厚地放上一层蘑菇。这样挎回家,就说学校组织劳动回来时路过山里采的蘑菇,家长见了便以为是采了一筐蘑菇,也就不至于受到家长的教训了。

开刚刚来到山上不久,铁蛋儿就张罗散伙,想自己单独行动。原因是他嫌我们贪玩,因为男孩子中数他最能上树,是个采核桃的能手。

“你自己单独走,会遇见狼的。”有人吓唬他。

“哼!老虎我也不怕。”说完调头就走了。

就在我们玩儿得正尽兴的时候,山那面不远处还真的传来了铁蛋儿的嚎叫声。我们立刻出溜溜地从树上滑下来,不顾一切地奔跑过去。

不好,原来铁蛋是碰上了蜂子窝了。

我喊他:“赶紧趴下。”

由于我们已经跑到了铁蛋附近,蜂子已经向我们袭击过来。我们有的人知道趴下会好一些,也有的人不懂,就折了一把树枝子,上去就是一顿乱抽,一部分蜂子被打死了,剩下的也就四处逃遁了。

幸好铁蛋趴下得及时,只被蛰了两三处。

在与蜂子较量时,差不多人人都挂了一两处彩,可连女孩子们都没有喊疼。

铁蛋连忙把筐拿过来。嗬!这么一会儿他竟采了一大筐核桃。

他把核桃交给我们,一边抹着泪一边不好意思地说:“是我不好,今后我再也不跟大家分心眼儿了。”

多年以后,我曾听乡下来的人说,铁蛋现在发财了,成了养蜂专业户。于是我想,这家伙的命里肯定和蜜蜂有缘!

同样是农村长大的孩子,我却迟迟不会使用农具,不会做农活儿,更不敢接触牲畜。

那年暑假里逢集日的一天,我将积攒了半年的钢镚拿出来数了又数,打算去10里外的供销社买小人书。然而前一天夜里下了大雨,道路泥泞不堪。正当我站在家门前一筹莫展的时候,生产队的放马倌骑着马,带着一大排马过来,说是去赶集。我说我也想去,但我没骑过马。

马倌说,刚刚下过雨没法干活,队长给生产队的马也放了一天假,正好再溜溜马,你想去集上,就上马跟我去吧。说着他跳下马过来,扶我上另一匹马。

这是我第一次骑在马背上,感觉整个心都悬空起来,紧张得浑身哆嗦。

马倌刚一离开,我胯下的`马就尥起蹶子,吓的我一边喊叫一边摔下马,摔了我一身的泥,还差点被马给踩着。

这便是我当年第一次骑到马背上,可谓惊心动魄的一幕啊!那天我们要赶上集,小人书没有买到手,倒是挨了母亲一顿骂。

后来我一直不敢骑马。大约十年后,我遇到过三匹惊马拉着一挂大车疯跑在乡村土路上,不远处有几个孩子在路边玩,很危险。我一边喊他们躲开,一边我从自行车上下来,迎着马车张开双臂做拥抱状,喊着“吁——、吁——”。心里在计算着,如果它们不停下来,我该在关键一刻撤开。好在离我十几米的地方它们还真就站下来,但我也没敢上前,一直等到车老板拿着大鞭子,从一里多远的后边赶上来,他已经累得气喘呼呼。

拉车的马一旦惊了就十分危险,极容易伤害到路人。那个车老板吓得够呛。他拉紧车闸后,给领头的惊马一顿大鞭子。我骑车走出好远,还听到他那“啪啪”抽鞭子的声音。

又过了十年,我们单位组团到承德旅游。上棒槌山时有马夫过来招揽生意,说可以骑马。我说我不敢骑马,没有一点儿骑马的经验。人家就一直跟在一旁,说给我牵马到山上,这总算是消除了我对骑马的紧张和恐惧。

那马也异常地老实,我人高,骑的马并不大,在别人眼里肯定很不协调。途经沟沟坎坎,我就紧紧抓住马鬃。一路上,马夫始终都在牵着马,陪我闲聊,不一会儿,就来到了山上。

至此,我总算有了一次骑马的经历了!

事隔几十年,童年的趣事仍然记忆犹新,每每回忆起来,都会给我增添无尽的欢乐,童年的时光真好!

篇9: 儿时如梦散文

儿时如梦散文

儿时如梦,而这梦有时是甜甜的、香香的;有时是酸酸的,甚至是苦涩的,伴我走过那懵懵懂懂的岁月。

那时,我家住在矿上的工人村。工人村很破旧,顺山势盖着一排排的红砖圆顶平方,平房前家家都用捡来的碎砖头垒成半人高的院墙,院墙大多没有院门,有院门也是用几根棍子扎成得歪七扭八的栅栏子,院子里晾着破旧的衣服和被子。在圆顶平房中间,有一条土路,坑坑洼洼、高高低低的从北向南铺开,一到雨天,路面又稀又滑,行人走在上面,溅得满鞋满裤腿子都是泥。

我家就住在这条土路的下边,房子前面,我爹也用捡来的碎砖头垒起了一个小院,院子里斜拉着一根铁丝条,晾着我娘洗的花花绿绿的东西。土路和我家房顶一边高,距房有一米多远,那时要上房顶,大人往后退两步,向前弓身,猛地一跳,一个跨步就能从土路迈到房顶上去。记得我娘就常常一步跨过去,到房顶上晾晒从火车站捡来的土粮食。有时候她还携抱着我向后退两步,猛地向前一跃,我们便像飞一样到了房顶上,每当这时,我就高兴地嗷嗷乱叫,缠着我娘要再飞一次。

我在家里是老小,排行老三,上边有两个姐姐,她们都已上小学。由于我最小,又是个男孩,爹娘甚是疼爱,在我的后脑勺子抓起了一根小辫子,小辫子又黑又粗,大人们一边抓住它,一边狗尾巴、狗尾巴地叫我。那时我刚记一些事,大概有四五岁,每天只知道玩,在土路上挖坑坑、在墙根和尿泥,在土路下边掏洞洞,每天都玩得灰头土脸的,有时我娘看我玩得太脏,就在我屁股上轻轻地拍一巴掌,一只手抓起我的衣服把我拎到院子里,然后我就在院子里玩。

在我玩得太脏的时候,我娘就喊我,“尾(yi)巴啊,看你玩成什么样了,简直像个泥猴子,走,跟娘洗澡去。”工人村有个简易洗澡堂,分单号双号洗澡,单号是男人洗,双号是女人洗,而且洗澡要买票。由于我个子大,差不多有一米来高,按要求超过一米高要买票,我娘怕买票,就把我抱起来,好像抱着我,我就变矮了,这样我不用买票就进去了。在澡堂里,我像疯了一样地玩水,两手扶着池子沿,两脚上下扑通着,溅起高高的水花,其她婶婶大娘都躲着我,有的还大声地吵我。这时,我娘就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在我的屁股上轻轻地打上两巴掌,说:“听话,不要乱!”然后给我上上下下地搓身上的泥。也有一些婶婶虎着脸对我娘说:“嫂子啊,你看这孩子都这么大了,可不能来咱女澡堂洗澡了!”我娘就笑笑说:“俺还小,就是个子大。”还有的女人笑着说:“那也不行,毕竟是个大小子,看鸡鸡都多大了,我们都有些不好意思了!”我娘还是笑着说,“什么大啊,俺还是个吃奶的孩子!”在我娘与那些婶子大娘地争辩中,我似乎听出了什么,从此以后,娘再拽我去洗澡,我就向后扯着屁股,说什么也不去了。

那年月粮食不够吃,我娘每天去火车站上扫卸车掉下来的土麦子,回来用水淘干净,在房顶上晾干磨成面,和棒子面掺着吃。记得我们家经常是煮一锅能照出人影的稀饭,在稀饭里拍几个黄面锅饼子。我娘不舍得吃锅饼子,先紧着我们吃完后,她才喝那煮得像水一样的稀饭。我看见我娘非常能喝这稀饭,一喝就是几大碗,喝得肚子老大老大的。那时,我总是感觉吃不饱,肚子饿得咕咕叫,每天最大的愿望就是盼着我爹能早点下班回来,因为我爹在井下工作,矿上每班都发一个白面馒头,我爹不舍得吃,就用一块干净的小手帕给我包回来,那馒头白白的,方方的,吃起来特别香。也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每当我爹去上班,我第一件事就是给我爹拿那块包馒头的小手帕,递到爹手里,我爹就笑着逗我说:“尾巴啊,要是爹饿了就自己吃了啊?”我虽然不愿意让爹吃,但还是说:“你饿了就吃了吧,如果不饿就给我带回来啊?”我爹就憨憨地一笑,用粗糙的手抓抓我的小辫子。

当我爹一出家门,娘就对我说:“傻孩子,你爹下井两块石头夹一块肉,活又累时间又长,不吃东西怎么给你挣钱啊!”我不知道我娘在嘀咕什么,不过我爹每次下班回来,都用小手帕给我包回一个白面馒头。

转眼我就上小学了,我娘总是把我打扮得干干净净的,特别是小辫子,给我梳理的明光铮亮,姐姐领着我去上学,我娘看着我别提心里有多高兴了。可是到了学校,我的小辫子若来了好多麻烦,同学们都笑话我,有得高年纪的学生还经常拽我的小辫子,我心里非常生气。一天我早早放学回了家,我娘又去车站扫土麦子了,我一看家里没人,就找了把剪子自己把小辫子剪了下来。我娘回来后,尾巴、尾巴地叫着我,看我没有了小辫子,吓得脸色都白了,说:“尾巴啊,这是怎么了?咱的小辫子哪儿去了?”我瞪着我娘说:“同学都笑话我,我把它剪掉了!”我娘看我老半天,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没再说什么。我爹回家后,用粗糙的手摸摸我的后脑勺,问:“小辫子了?”我不理我爹,慌忙地跑了出去。

晚上睡觉时,我娘把我搂在怀里,手摸着我秃秃的后脑勺,我看见我娘脸上挂着一串泪珠。我问我娘,“你在哭小辫子吗?”我娘摸摸我的头说:“不是,睡吧孩子!”我在娘温暖的怀抱里,很快就进入了香甜的梦乡。后来我才知道,我以前曾经有个哥哥,也留着个小辫子,那时家住在农村,因医疗条件差,哥哥得了病没能治好。

娘是爱美的,虽然日子过得紧巴,但娘总能想办法把我们姊妹仨个打扮的非常齐整,姐姐身上的花褂子,蓝裤子,我身上的.蓝夹袄、藏青色裤子都是娘买来便宜的布头,该染地染,该接地接,然后在暗淡的灯光下给我们一针一线地缝制的。就连我们一家人穿得千层底布鞋,也是娘用捡来的旧布头,用浆糊一层层地糊成浆被子,然后做成鞋帮或鞋底,鞋底还一层层地包上白布边,再纳成鞋底,穿在脚上不但好看,还非常软和。那时姐姐梳头用得是一个小圆镜子,很不方便,娘不知什么时候买来了一面大圆镜子挂在了墙上,镜子的两边还佩戴着两个非常漂亮的红穗子,照起镜子来可方便了,这面镜子,当时可以说是我家唯一看得比较贵重和值钱的东西,有了这么好看的镜子,两个姐姐别提有多高兴了。

可是,就是这面好看的镜子若来了祸,那时爹的腿在井下出了工伤,两手拄着双拐,一时不能下井挣钱了,心里很着急。这天,爹拄着拐从医院看病回来,看见墙上挂着一面很大的镜子,一下就发起了火来,给娘大吵着说:“家里吃饭都这么紧张,你却买一个镜子挂在墙上,难道那个小镜子就不能照个脸、梳个头吗?买这种没用的东西!”

娘看着爹发火儿,也不示弱地说:“家里有两个女孩子,每天梳头照脸的用个小镜子,多不方便啊!买个大点儿的镜子就咋的了?也花不了几个钱!”

爹一看娘犟嘴,就更急了,一把把镜子从墙上摘下来摔到了门外边,嘴里还愤愤地说:“我让你买,让你照!”一边骂一边就和我娘打成了一团。当时我正在屋里玩儿,看见爹娘打了起来,我非常害怕,姐姐很快就跑到了爹娘的中间,求着爹娘不要打了,可我害怕得不但没有拦架,竟跑出了好远好远。这件事后,我非常的羞愧,感觉比我大不了几岁的姐姐胆子好大好大,竟敢不顾一切地去拦架,真得好勇敢。而我呢,却被这阵势下破了胆,躲得老远。镜子让爹摔得粉碎,那镜子两边佩戴着的两个好看的红穗子,也让邻居在拦架中给捡走了,挂在了邻居家的镜子上,每当我去邻居家玩时,看着她们墙上的镜子挂着我们家的红穗子,我的心里就不是个滋味。

爹其实是个老实人,自摔了那个镜子后,他心里就一直的不好受。因为爹的腿没有好利索,矿山把我爹安排在了地面工作,是在山边石料厂砸石头子儿,石头子砸得多就挣得多,砸得少就挣得少。这时我娘就跟着我爹一起去石料厂砸石头子儿,娘觉得能替爹出上把力气了,心里非常地高兴,每天没命地砸着石头子儿。那时正赶上我们放暑假,我和姐姐们也都去石料厂帮爹娘砸石头子儿,我看到我爹在炎热的太阳地里,光着膀子一声也不吭地埋头砸着石头子儿,原来在井下捂得非常白的皮肤,被火一样的太阳烤得黝黑黝黑的,并向外翻着一层一层的白色肉皮。娘坐在爹的身边,面对着小山一样的原料石,一句话也不说,手拿着锤子,发狠似得砸着石头子儿,仿佛是和爹在比赛看谁砸得多,汗水从娘的脸上淌下来如水洗一般,身上的褂子泛着白色的云彩,被汗水湿透了大半截子。这个夏天,我们全家人都在拼命地干活,似乎都很少说话,我和姐姐们也都被炙热的太阳晒得黑乎乎的。开学后,使我们感到惊讶的是,爹又重新买了一面和娘买的一样的镜子挂在了墙上,镜子的两边还有两条红穗子,好看极了。爹还给我买了一双运动鞋,我穿上它,走起路来轻得好像会飞一样。

那个时候我们都正在长个子,都很能吃,家里的粮食指标不够吃,爹就买来很多的红薯干、红萝卜配着饭吃,特别是吃高粱面饼子,真是难咽极了,就这样,娘还是不舍得吃,每次吃饭都紧着爹和我们吃,最后不够了,她就喝上两碗红萝卜或红薯干稀饭,喝的娘身上像浮肿一样,一摁一个坑。

日子每天艰难地过着,这时,奶奶又从老家来到了矿上。奶奶是个裹脚的老人,脚小得有一小扎长,走路一扭一扭的,非常慢,我光怕她一不小心给摔倒了,有时看着她走路我心里就害怕。但奶奶是个很要强的人,她不愿意每天吃闲饭,千方百计地想找点活干。有时候她出外捡些破烂,攒在一起,等攒多了后,就让我帮她去卖。奶奶对我非常好,每当我帮她卖了她捡得破烂后,她都给我买些好吃的。有时奶奶就去锅炉房捡一些煤核,回到家和煤配着烧,这样就能剩下不少的煤。一次,奶奶听说矿上的泥水沟里有不少煤泥,晾干能当煤烧,而且非常好烧,奶奶就要我和她一块去挖煤泥。我和奶奶推着小推车到了矿上的泥水沟边,水沟里的水哗哗地响着,水流得很大很急,奶奶捡起一个干玉茭杆插进水里,试一试水深,然后说:“尾巴,下去吧,水不深,水下边有很多煤泥,你用手挖上来扔到水沟沿上。”我说:“行!”想也没想,脱了衣服就下去了,谁知,一下到水沟里,我就陷了下去,水一直埋到了我的脖子上。这时,把奶奶吓得赶紧抓住我的手,拼命地把我往沟沿上拽,费了好大的劲儿才算把我拽了上来。我上来了,奶奶一屁股坐在水沟边,吓得脸都发白了。

后来,爹又回到了井下工作,钱也挣得比以前多了些,我们家的生活也逐渐好了起来。那时,我还听大人们说,这几年不好过,最主要的是国家为了还苏联的外债以及又连续三年遇到的自然灾害造成的。时光流转,很快我就要上中学了,但是,留存在儿时记忆深处的,这些甜甜的、香香的,有时是酸酸的,甚至是苦涩的情景,却像梦境一样挥之不去,更如烙印一般印在了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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