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推荐的抹不去的薅秧歌散文,本文共10篇,欢迎大家分享。
篇1:抹不去的薅秧歌散文
抹不去的薅秧歌散文
初冬以来,工作的繁忙让我流失了宝贵宁静的夜晚,又有很多天没有写些值得记忆的东西了。今晚,在家美美的吃了一顿家常饭,吃得肚子饱饱的,有点消化不良了……日子就是如此的过着,改变不了如今的一切,但却总觉的少了点什么,虽然不是一个人走在繁华的大街上了,虽然不在是一个人酒后摇摆在路灯下了,可是,真实的我应该在这个夜晚有所收获了。
打开电脑,播放器又传出熟悉的薅秧歌,此刻,我仿佛又听见田园里大伯大妈“哎哎哎哦,太阳哎出来哦哎,巴山的村老哎哎,耙田呢,很多人呢,喊的来你要喊呢,帮到来你要帮,如有你不喊不帮,你那屁股就压阵呢,杨梅大亨呢哎,杨梅大亨呢哎哦,闯喽!”的歌声和嬉闹声,回到了儿时的那个年代。据记载:薅秧,是我国南方种植水稻的地区,人们在插秧后不久就进行的一次除草拔秧的田间劳作,拔秧的目的是为了给秧苗松土,一般情况下,一熟水稻会进行三次薅秧,薅秧的动作也极为简单机械,或用脚踩、或用手拔,可以想象,人们一边薅秧,一边拉家常、谝闲话,或者打情骂俏等,渐渐地,这些相互的交流就成为了简单机械劳作中不可或缺的一部份,也就慢慢演变成了现在“薅秧歌”。
七八十年代,十多岁的我,经常在夏季听见田园传来的歌声。有时候下午放学途中,还跑到田坎上,看父母和大叔大哥们一边薅秧,一边唱薅秧歌。那情景,那记忆的歌声一晃就是二十多年。
轻拈时光,静听岁月,遗落在时间里的这些悠远的歌,高亢,从容,常挂在心头,不卑不亢,亦庄亦谐。
有一种记忆在最不经意时,有一种声音藏在最心底,有一种唱腔像童年的彩笔,把我行走山水间的灰暗涂成亮丽。吼一嗓吧,给世界,也给我自己。
这是薅秧歌带给我最直接的诗意。二十多年过去,它仍有信仰地活着,活在苍茫的大巴山区,活在幽深的岁月里。还记得儿时被父母带到田间地头,开始追着花草喧闹。过一会儿,捏着蜻蜓的手会被一种声音定格,沉醉于此起彼伏的薅秧或薅草歌。那是一群我熟悉的歌手,用最朴实、明亮、纯净的唱腔,把欢乐和幽默散落山野,撒满村庄。
那一幕是盛大的.,也是轻盈鲜嫩的。红尘阡陌,躬耕垄上。我的父母和叔伯婶子们成排地下到田里,站在齐腿的秧田里,扭动着腰身,用脚探寻秧苗同围的杂草,然后用力将之踩进泥中,从此不与秧苗争营养。这是杀虫剂没生产出来之前的除草方式,也是薅秧歌得以诞生和传承的土壤。
“薅秧歌”以二二三节奏的七言句式为主,分高腔和平腔类。高腔类腔幅宽大,节奏自由,多用假嗓和颤音歌唱,因此难度比较大,又被称为“一声昂”或“震颈红”。平腔类腔幅紧凑,节奏规整。一般结构短小。其表现形式可独唱、领唱、齐唱、对唱,一领众合,形式多样,不拘一格。这种伴随着劳动场景诞生的艺术形式,将劳作的辛苦和满心的期盼融合在即兴即景的唱腔里,喻情感于嘻闹里,润万物在无声间。那种吟唱无悔青春的荡气回肠,歌颂着盛世锦年的豪迈放纵,即使落了俗套,也仍旧是美的。
最记得每年秧苗青绿时节,为了给大家鼓劲,领头的没下田就已扯着嗓子吼:“迎春花儿朵朵香,准备春耕忙又忙,春天多使一把劲儿,秋来家家谷满仓”。众人立即来了精神,跟着和:“大田薅秧排对排,舅子老表一起来。杂草除得干又净,打的粮食经得晒”。仿佛这一嗓子就把身子吼轻了,劲儿吼足了。随着歌声的节奏,人们扭动的身躯就自然一致,仿佛排练过的大型舞蹈,好看又壮观。聪明的婶子们为了哄儿郎们多干些活儿,甜蜜地许诺“一块白布四个角,做双鞋儿郎蹋脚。只要我郎爱劳动,一生都不打赤脚”。大叔大哥们立马会蹬鼻子上脸:“大田薅秧排对排,一对雀儿飞过来,前头飞的梁山伯,后头飞的祝英台”。也有一些成了家的逗那快出嫁的姑娘:“大田薅秧稗子多,扯了一窝又一窝,又要埋头扯稗子,又要抬头望情哥”;“薅了上丘薅下丘,拣个螺丝往上丢,螺丝晒得大喳口,小哥晒得汗长流”;唱到热烈时,一些已婚男女就开始公开调笑,打诨对唱。男人唱:“秧田弯弯一张弓,妹儿脸蛋红通通,白天薅秧薅累了,晚抱妹儿怀当中”;不甘示弱的女人便泼辣回敬道:“月儿弯弯一张弓,山茶花开红通通,薅秧田里拣个崽,娘包崽儿怀当中”。
在嬉笑怒骂的薅秧歌里,所有的表达都能辗转成歌。即使昨天刚吵了架,只要一人开口唱“昨天出门遇到鬼,敢和对门来争嘴”,另一个回“专心实意来薅秧,秋收稻谷垒成堆”。至此,矛盾消除,即使不能和好如初,也不似先前那般头生孽角,非争个你强我弱了。
随着现代农业的诞生,施肥锄草都不需要人。那一幕幕热火朝天,生机盎然的场景消失了。薅秧歌也随之淡化。如今能原汁原味吼出几声的,多是七十多岁的老人。虽然被列为了非物质文化遗产项目,但保护和传承还有些困难。唯有创新这种艺术形式,融合现实,开启更灵活更丰富的创作方式,才能继续扎根这方土地。真希望人们有一天还有“轻歌一曲薅秧去”的热情和劲头,用这原生态的高腔悄然掸开那些花开的日子。
兴许是受地域和母亲经常哼唱的的影响,薅秧歌总是把繁若锦缎的初夏织成一曲清韵,安放于颠沛的流年,让我能够感受到云卷云舒的坦然,从容与淡定的笃实。轻拈时光,静听岁月,遗落在时间里的这些悠远的歌,高亢,从容,轻挂着心头,不卑不亢,亦庄亦谐。
篇2:回忆,抹不去散文
回忆,抹不去散文
回忆如此美好,而我却在回忆中默默地死去了。
我不再属于尘世间的喧嚣和繁华,因为我在油漆斑驳的箱子里找到了属于我的——记忆。
这记忆,清晰、无暇,却拥有神奇的魔法。我不像以前那样——人来疯,更喜欢被别人孤立的感觉,一个人,静静的。每当回想着过去的一幕幕,我的情绪就如潮水一般,时而高涨,时而低落。有时候我会凝视着一个角落好久,顿时眼泪就充满了眼眶,一眨巴,就顺着我的脸颊滴下,划过嘴唇,咸咸的,涩涩的。一滴晶莹剔透的泪珠却饱含了心酸的味道,让人忧伤、惆怅。
曾有人对我说,回忆就是对现在的否定。他的语气是那么决然。不错,回忆过去,颓废现在,就是逃避现实。我懂,我都懂。毕竟经历过,付出过,曾经刻骨铭心过,简单的'忘记二字谈何容易?而且释怀的背后埋没了多少心酸和痛苦又有谁会知道呢?可人生总是逃不出时间的魔掌,它如同一场倾盆大雨,一次次残酷地冲刷你的记忆。现实就是这样的。岁月不饶人,五年前的记忆虽仍存在于我的脑海里,但却是如此的模糊,若隐若现。原来在我们念念不忘的时候已经淡忘了。我认输。我愿意向时间认输。
有多少岁月正悄悄地在我不经意间溜走,有多少青春任凭我们无理地挥霍。现在的孩子输不起,现在的孩子伤不起。好吧。那就让我们珍惜眼前的,把握生命中的分分秒秒,有时候,过去了的就让它随风逝去,越走越远,直到烟消云散。但请牢记,一定要把有价值的记忆埋在自己的内心最深处,让它在那里滋长,不曾遗忘。
我愿将那份美好牢牢地锁在我的记忆深处,我愿用我的青春皮鞋最华丽的篇章。
篇3:抹不去的愧疚散文
抹不去的愧疚散文
这次初中同学集会,又少了两位熟悉的面孔,他们因为生活的艰难和疾病而进入了天堂。他们的年龄只有40多一点,抛下了年迈的父母,留下了妻子和儿女,在感慨生命如此脆弱之余,我又想到了小钰。
我的初中,是在郊区的一所中学读的。
报到的那天,我是带着一种优越感去的,因为那时我已经是城里人的孩子。
走进教室,我便寻找自己的座位。我的座位是三排第五位,瞟一眼同座的名字叫小钰。我想这一定是位跟名字一样美丽的女生。
上午,小钰没有来。下午,小钰还是没有来。老师在课堂上讲的什么,我无法静下心来听。我的脑海里全部是小钰的倩影:她剪着齐耳的短发,长着一张秀气的脸蛋,身着一条连衣裙,带着浅浅的笑容,迈着小巧的步伐……
第二天,我早早到来到了学校。我的桌子那边已经坐着一位女孩,正低着头整理书本,这一定是小钰。
走到桌子边,那女孩抬头望了我一眼,天啊!这就是我想象中的小钰?长着一头枯黄的头发,脸上嵌着一双不对称的眼睛,大鼻子下还留有鼻涕的痕迹,还有黄黄的牙齿,一股厌恶之情油然而生。我走到讲台上拾起一支粉笔回到座位上,在桌子中央狠狠地画了一条直线。
下课了,有同学悄悄告诉我,小钰家里很穷,父亲因劳累过度已经瘫痪在床好几年。母亲忍受不了贫穷,跟着一个货郎远走他乡了。昨天她之所以没有来,是因为没有凑齐学费。今天是她爷爷带着来的,给老师讲了许多好话,保证过几个月卖了猪就交学费,才准许先读书的。我用目光瞟了一下坐在位子上的小钰,故意大声说:“没钱读什么书嘛。”同学们听了哈哈大笑。小钰显然意识到这话是冲着她来的,头垂得更低了。
小钰的成绩一直不好,每天来学校也很晚,往往要上了半节课才看见她的身影。老师开始批评她几句,后来次数多了,干脆叫她在外面罚站。站在外面的小钰表情很复杂,也很无奈。低着头,一动不动。有时候,外面起风了,吹得她那头枯黄的头发更加凌乱,她的模样让人感到很可怕。
我的`成绩尽管也不好,但学校开运动会,举办书画比赛,总能给班上捞几个名次。每次作文老师总是当成范文在班上念,加上有一些零食,有“小人书”,还有一辆学校里唯一的自行车。我的身边总是跟着一帮同学,我的读书生涯过得很充实很快乐。一个学期,我没有和小钰说过一句话。
记得是下学期开学的第四天,小钰没有来。班主任老师紧绷着脸走进教室,他说昨天放学以后,小钰去扯猪菜,不幸被雷电击中死了,作为老师和同学,我们应该去看她最后一眼。
来到小钰那个破旧的家,小钰已经静静地躺在门板上。
从小钰的父亲断断续续的哭诉声中,我们才知道小钰每天天未亮就要起床烧火做饭、喂猪,招呼父亲穿衣洗漱,然后匆匆扒几口饭往学校里跑。放学后丢下书包就要种菜、扯猪菜、煮猪食、洗衣服、帮父亲翻身活动一下手脚。等到做完这一切,夜已经很深了。
小钰就要入土为安了。她的爷爷拿来了一床新凉席,流着泪说这孩子命太苦,不能连一床席子都没有。
我们班上的同学们都哭了,而我的心里有一种刀子在绞的感觉。我知道,一份抹不去的愧疚将伴随着我的一生。
篇4:抹不去的记忆散文
抹不去的记忆散文
过往的炎炎夏日,残存在脑海里的记忆,总想把它完全抹去。可突兀而来的晴天霹雳,五雷轰顶般的噩耗,让我魂魄俱散,心肺撕裂。至此,我的心扉已被无情地扎碎。人世间五十几载的血脉相连,亲情的相依相伴,却不是说断就可以断的。俗话说的藕断还能丝连,可阴阳两隔的维系,只有这虚无的念想。绝望让我又一次成了孤雁,在云崖水畔拼命挣扎,羽翼早已被暴雨打湿,再不能有展翅高飞的勇气。我曾捧着一颗殷红的心,颤颤悠悠地哀求佛家、道家,法家、以至俗家,可否将其典当,换回一息的安宁。天恩浩荡,道家给予我莫大的恩宠,九华山上的大愿地藏王菩萨,赐予我无限的愿力加持。记得,在旃檀林寺的夜晚,白天里香火鼎盛,人潮如涌渐渐褪去了,寺院显得寂静森严,彷徨的我,依然在黑夜阑珊的寺院里行走,树影绰绰,脚步沙沙,远处一支残存蜡烛,还在风中摇曳。只是,那破碎的心,那飞散的魂魄,那散落了一地的殷红,如何捡拾?如何聚拢?这世间又有谁能把我救赎?
人生总有太多的辜负,心伤时或者选择逃离,选择遁世离尘,又有谁生来就有看破红尘生死的智慧?何况,我不过庸俗之人。八月时分,想到了大觉寺,那是星云大师的出家圣地,一年一度的焰口法会即将举行。借助佛国鼓刹的灵气,或许能为亲人超度加持吧!真是巧了,我正赶上了最炎热的三伏天,室外气温四十好几度,行走在路上人儿几乎被烤焦,而蹒跚在路上的我,却怀揣着冰凉痛苦。我是多么盼望龟缩在绿荫里,褪却周身的燥热,在菩提树的庇护下取暖。虔诚在佛光普照的大雄宝殿里,汲取一份力量,融化心中的悲寒。我虔诚地跪伏在蒲团上,心向慈悲的佛陀祈求,请赐予我一剂良药,疏通我躯体的淤结,驱散我揪心的魔障,找回迷津背道的我。
德福佛祖的慈悲,星云大师的慈爱。那日,大师为信众的虔诚感动,在预先没有计划的情况下,特地从高雄飞抵法会,而且,他把九十华诞的法喜日子与万千信众同乐。膜拜在大雄宝殿,沐浴在这法喜充盈之中;在佛陀慈悲的视线里,聆听星云大师敦敦开示,那是多么大的喜悦。此时,一颗干枯的心灵,在佛恩赐予的甘霖中慢慢得到了滋养。说来也巧,寺外突然间狂风大作,甘霖倾泻,肆孽多时的热浪瞬间殆尽,清爽的和风抚恤着芸芸信众,长久的煎熬渐渐舒缓。难道是天龙八部的神明野鬼,随大师一起来到焰口法会,被法场的庄肃所震慑,为信众的浩荡所感染,为供奉的周全所欣喜,更为星云大师的佛心仁慈所威慑吧!佛光普照,法喜延绵,沐浴在大师的愿力中,那风中之烛更加顽强。我已经相信,福音已在天堂安息。
一束束金光闪烁,一片片的斑斓出彩,一缕缕的清风温柔,荡漾了缤纷世界。周遭的爽朗,景色的怡人,令人陶醉。原来,秋天正悄悄的走来,暑热已渐渐褪去。徜徉在碧日蓝天里,细数着大千世界的硕果累累,心愫也被熏陶成了美好。我又开始了沏茶品茗,聚一帮亲朋损友,生火颠勺,炫耀久违的厨艺精湛,然后,借着酒熏口若悬河,显摆一下嘴皮功夫的畅快。亦或,独处于闲暇的晌午,沐浴在明媚的阳光里,席地于绿草芊芊,背依着庭院大树,环顾我的满园葱茏。玫瑰花的争奇斗艳,姹紫嫣红,屋檐上的鸟儿欢歌笑语,叽喳嬉闹,这般的陶醉,只有秋天能够给予。可是,月盈则亏,水满则溢。季节的更迭也遵循这个道理。盛享了秋天的温婉,当我信手捻来一缕夕阳霞光,我忽然间感到,秋天的美好即将落幕。瑟瑟寒风不经意间略过,斑斓的`秋色开始淡去,秋叶已在风中纷飞、当最后一片秋叶落地、死去。我的伤感,我的寒凉又一次洒落心扉。那沫信手捻来的余晖,凄楚地掩映在脸庞上,而闪烁的莹光,只是潸然落下的泪珠红日衔山顾怜人,西沉崦嵫不复还。晚霞如血殷云飘,画入河中随泓淌。百鸟归巢眷葱茏,布谷声声梦魂牵。含蝉通灵听蝉鸣,夕阳无限耀佛光。
太阳落入了崦嵫山后是黑夜,秋爽过后便是寒冬的残酷。白昼轮替,季节更迭,又有谁人可以阻拦?只是,我已习惯了秋天的爽朗,刚刚挽回了一息残喘,又一次戛然而止。黑夜里清风朗月,数点流萤,举目不见了斑斓景色。杵于屋前的河眫独自煽情,又可向谁可诉说?河水依然潺潺流淌,潮起潮落,这浮沉不定的心灵,又何时可平伏?往事依依让我重温着肝肠寸断,这抹不去记忆又何时了?羡慕徐志摩的挥挥衣袖,何等的洒脱。回眸间,昨日里看似的优哉,不过是荒芜的掩饰,可深邃在内心中的不甘,人性中的怯弱,未曾离开。
我忽然回忆起参加法会那天傍晚,在大觉寺的大道上,偶遇星云大师出来散步纳凉。我欣喜地迎上去,喊了声“师父”,(因为,零九年八月在这里皈依,大师亲自主持了仪式)自报了家门,师父记起了我。紧紧地握住师父的双手,心潮的澎湃犹如失散的孩儿找到了家人。当我触及师父的手掌时,发觉有一坨擦拭汗水的纸巾在师父手心里,我当然想帮他丢弃。可是,师父却把它放入了袈裟袖袋里,不愿劳烦我。这一细节,我一直未能明了其中含义?就在那夜里,当我仰望疏星淡月的天穹,为过往而潸然时,突然间,我似乎明白了些许,悟到了些什么。
篇5:时光抹不去伤痕散文
时光抹不去伤痕散文
只一个号码,关于她的点点滴滴,竟全都忆起来了。
她是一个我曾深爱过的女子,五六年前吧,我还在上大学的时候。后来,时过境迁,各各淹没于社会的洪流,渐渐地失了音讯,点点淡然以至于要淡忘了。
后来回家乡的小县城工作,孑然一身,在宿舍和单位之间两点一线的奔走,日日是无聊的闲适。有时会去相亲,就是自己以前认为的那种滑稽可笑、传统而古老的方式。相亲时不以为然或玩世不恭,反正就是这样一种态度,直到有了她的消息。
那是上网的时候,一个偶然的机会,我看到了她的留言,就随手记下了她的号码。
试探性的发一条短信过去,带着调侃的口吻。已经没有什么了吧,我想,已然那么久,又那么远的距离,且她已结了婚,且丈夫对她很好。
短信里并未提及我的名字,她并不知我是谁。我开始逗她,用我现在已然习惯了的那种玩世不恭的.方式。
但是打字的手却渐渐的变缓、变缓,心情也渐渐沉重。不知什么时候,所有的记忆和情感已恍如从蛮荒的远古奔袭而至,再一次占据了我的整个心灵,塞满了整个机屏的字里行间。
之后,我关了手机,似乎不敢去面对她,怕她猜出我是谁,或者怕一些其它的东西。以至于第二天清晨自己还发短信去抱怨:怎么这么多年了,还这么怕她,这臭毛病什么时候才能改。
我依然不知道怕她的原因,不清楚自己究竟在怕些什么。
可是现在,当我从她温暖而娇柔的文字里察觉到了隐于其后的距离与伤感时,生疏已久的疼痛竟在刹那间再一次袭击了我的整个生命,那种感觉,痛入骨髓。
我终于知道怕她的原因了:即便我再平静、再淡然、再遗忘,她仍然是这世上唯一说句话都会要了我的命的女子。
可是她不是曾说,时光可以抚平一切创口,可以冲淡所有感情的么?
我那时是十分信它的,可现在、现在……
时光啊,时光……
篇6:抹不去的记忆散文
晚上我又回到了思念的故乡,爸爸的老家。整个村子已经安上了路灯,修了整齐而宽阔的马路。虽然我还时常的回去,但总觉的我离它的距离越来越远了,我已经很久没有嗅到过故乡山野泥土的芬香气息了。我总有一种越来越远离泥土因而也越来越远离生命的感觉。
我的童年是在孤独和农耕之间度过的。那青山,那蓝天的白云,那羊群,那村落,那庄稼地。几乎是我童年的全部。与它们相比,所有的苦难和艰辛都可以忽略不记。 最让我忘怀的是夏日的打麦场上,渡过了许多的夜晚。每至夜晚,守场的大人都说笑累了,一个个香甜入睡。此时,正值月明星稀,铺好凉席,躺在那麦草垛旁,望着那苍茫的夜空,倾听大地的呼声时,随阵阵清风不断袭来,那泥土的芬香也便汹涌而至,和那浓浓的麦香渗入心脾,那是何等的惬意安详啊。人生只要有过这么一个夜晚,所有的夜晚都会黯然失色还有我们村前一大片的柿子林,那时,我经常一个人去那儿玩,在正午的光下,我享受着光,天是那么的蓝,云是那么的白。柿子花吐露着特有的芬香,地上长满清草,开满了牧蓄花,蚂蚱在欢快的鸣叫。有一只麻雀停在了我脚边,静静地望着我。它们对我的那份友好,令我至今感动莫名,他们一直在我身边围绕着,没有提防,没有警觉和恐慌。我们离的很近,甚至我们的心灵都靠的很近。那时,我才知道,人和大自然原本可以如此的亲近
夏夜的田野上,我听到过小虫子们的绵绵情话;秋日的星月下,我听到过山风与溪流深情地唱和。春夜里,那麦子和小草们拔节吐叶的声音是柔和的序曲;冻夜里,大地结霜凝冻的声音是悲壮的奏鸣曲。如果没有它们,我也就没有关于童年的记忆。
在我上初中的时候,为了回到父母身边,我离开了故乡。记的在我走的那一天,雨下的很大,爷爷目送我到了村口,我一步一滑,一步一回头。那雨水和泪水就在尘土里浸泡最后的思念和曾经的故乡。。
你曾光着脚踩踏过刚刚翻开的湿一漉一漉的泥土吗?你曾在夏日的上坡上嗅到铺天盖地的花香吗?你曾有过捧起一把泥土仔细端详的记忆吗?你曾在优雅地噘那些粮食时想起过泥土吗?你曾在想起泥土时什么是生命吗?是的,只有在那时,你才会体味到亲近泥土的意义。
昔日的大麦场和柿子园还有好多的庄稼地。已经荡然无存。映入眼帘是富力城的一座座高楼大厦和航天科技产业园。每次回去,我心里总有一只底底吹奏的萨克斯鸣响不已,像回家。但我喜欢萨克斯,在舒缓的萨克斯旋律中,我能望见记忆深处渐渐远去的留恋。
篇7:抹不去的记忆散文
走在文字的舞台上,想起你那声声的赞许、句句喝彩,爱也随之而来,曾经,梦寐着能和你一生相拥,曾经信心满怀,曾经幻想着我们能有一个温馨的小家,曾经的曾经都已不存在了,让我为你送上一声祝福,虽然我已远离,但是你已经住进了我的脑海。
触摸键盘的手指,打出过无数次你的名字,一次又一次的展现在眼前,我多么想你站在我的面前,很想对你诉说这几年发生的故事。无意中的相遇使我们相识,从我认识了你,我就被你深深地吸引,每次你在学校操场上打篮球,我都会趴在窗台上看,我喜欢看你打篮球的样子,你一个弹跳,篮球到了你的手中,你转过身边跑边拍着球,回身躲闪着,一跃而起进了一个三分球,旁边的球迷们都鼓起了掌,我开心的笑着。一次次回忆,一次次撕心裂肺的心痛。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本以为我会把你忘记,可是好像你的根已扎进了我的心里,挥之不去。每当拿起书就想起了你,记得那年我们相识,我们一起讨论人生,一起讨论我俩看过的小说,讨论着我的数学题,其实你的数学学的并不好,小学五年级的数学题做不出来,要和我讨论,最后你还是认输。每每想起这些,都会勾起藏在心里的痛。
翻阅着厚厚的每一封信,几次想把它们扔掉,可是心里还有些不舍,每一封信都记录着平淡的流年。记忆里有你的微笑,梦里有你的欢快的歌声。曾经我用我那灵秀的笔,娟秀的字体,勾勒出我们着未来,仔细的回复你的每一封信。那时多么期望在这星光璀璨的夜色里与你共度安静的夜晚,共饮甘甜美酒,遥望苍天大树缝隙中的明月。那时候的我充满了快乐,那是因为有了你,也充满了梦想,梦想着能和你携手前行,一起去共赴那千年的约定。
那时的我喜欢一个人,坐在河边的那块光滑的大石头上,翻阅着书中你勾出的每一句富有哲理的句子,夜晚,坐在昏暗的路灯下,想你的时候写一封信,聊聊你军营里的故事,说说我这里的新鲜事,卿卿我我,说着情话,很惬意,也很舒适。每到周末,我就会想如果我俩离得近,我们会一起过周末,牵手走在阳光明媚的清晨里,手牵着手走过繁花的大街,吃着我最喜欢吃的小吃,看看电影,走进花丛,走进绿树成荫的芳草地,尽管我们在一起时有时候吵,因为你是独生子,有些任性、骄纵.......
世间最痛苦的事莫过于一个深爱的人却不能相守一生,不能一起共闯天涯。这些都不能怪你,是我的错,曾经在月缺月圆中焦虑的等待,可是后来是我提出了分开,你问分开的理由,我告诉你在网上看过的一句话:“每一份感情都很美,每一程相伴也都令人迷醉,是不能拥有的遗憾让我们更感眷念,是夜半无眠的思念让我们更觉留恋,感情是一份没有答案的问卷,苦苦追寻并不能让生活更圆满,也许一点遗憾,一丝伤感,会让这份答卷更隽永,也更久远。”告诉你:“也许一点遗憾,一份伤感,才能让我们之间的感情坚固。没有经历爱情的人生是不完整的,没有经历过痛苦的爱情是不深刻的,爱情使人生丰富,痛苦使爱情升华”。我知道你很无奈。看着你流着泪离开,我的心里也在流泪。
我此时又拿出了那厚厚的一摞信,翻看了一遍,拿出你的照片,看着你那傻傻的样子。而且你的身影也深深地刻在了我的脑子里,抹不去。我时常的想起你说的每一句话,你说你要照顾我一辈子,让我衣食无忧,带我出去旅游,去踏遍祖国的各个角落,让我做一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我知道你用你那智慧大脑,会给我一个幸福的一生,可是我还是选择了离开你。
也许是有缘无份,我会把你的名字永远珍藏在我的心底,在我心中,你永远是我忘不掉的眉眼, 此刻,很想拥抱你,把你紧紧地搂在怀里,享受着你的浪漫与温情,你是我忘不掉的一把锁,紧紧的锁住了我的心,很想在亲吻你,用散发着的墨香珍藏你。
篇8:抹不去的记忆散文
一条街,一条巷,虽然慢慢在消逝,慢慢地淡出了人们的视线,但儿时的情,儿时的梦,儿时的柳巷,儿时的猪儿市场,还留在我的梦中,我的记忆里。
趁着这秋雨绵绵,我带着思念来到了老东街。东街的青石板不见了,东街的木板门不见了,东街的黄桶树还在,东街的梧桐树还在,东街窄窄的深深的巷子还在。
走过黄桶树,就想起了你,浅浅的笑,弯弯的眉。牵着你的手,从黄桶树到梧桐树再到沱江河,一段时光浅浅地流。你住东街头,我住东街尾,你来街尾找我,我去街头看你。
柳萍,你就忍心抛下我,独自站成了街边的桂花树,用你的清香问候我的孤独。好久没来这东街走走,没来看看你了,十多年前在你癌症晚期,化疗让你落光了头发,头光光的就像小尼姑,可你却笑着对我说:“生命的长度和宽度都是上天注定了的,既使是死,我也要站成一颗树,永远的留在东街,芳香东街的一年四季。”于是在你走后,我们几个好朋友,在你家门前,栽上了这棵桂花树。
而今,雨停了,阳光灿烂,我站在街头望你,你正芳香四溢生机勃勃,或许你本就是一棵桂花树,不小心误入尘世,终化一缕花魂归去。你的花下,三五老人正围石桌而坐,或喝茶或打牌,这些人中或许有你的爷爷,而你的对面已高楼林立,车水马龙。试想,随着城市的扩张,你还能在这儿住多久呢?到时候拆迁了,我们又该如何安置你呢?
不可置凝,如今的老东街随着旧城改造,远离了那份古朴、那份空灵,那份暄闹了。推土机的轰鸣吞噬了老东街所有的宿命,只剩下一片拆不走的怀念,拆不走的心灵家园。
我游走在老东街低矮而杂乱的深深小巷,那些长满青苔斑驳淋淋的小青瓦,见证了老东街的古老,凝重和苍桑,小青瓦里温藏的光阴故事己一去不返了……
“收破烂,收废书废报哟!”一声声吆喝打断了我的回忆,人们纷纷拿出废品,转眼间便消逝离去。
一对古稀老人,老头牵着大娘的手,颤魏魏地走在窄窄的小巷里,夕阳映照在他们身上,那么温馨,那么和谐;他们就是老东街最后的守护者,陪伴者,他们的青春、生命已厚重地沉淀在老东街古朴的风韵里;他们不急、不燥、不沉、不浮,淡泊一生,任世外红尘迷漫,却无一丝叹息。
他们二老相依相扶的身影,快要消失在老东街深港的尽头,我赶忙拿出相机,为老东街留下这抹不去的回忆!
篇9:抹不去的记忆散文
淡淡的年味成了抹不去的记忆。
的钟声敲响的时候,所谓的龙年就到来了。人们照例做些吃的来贡贡自己的祖先们,人们照例放放鞭炮贴贴对联,人们照例走走那平时不常往来的亲戚,人们照例玩玩几把麻将或扑克,等等。就过去了又一个年,这些照例的事做了,是否是在公事似的进行着,人们都觉得年味没有了。
是的,年味淡而无味了。人们在忙碌的日子里,忘了回家――忘了祖先的坟地;忘了邻居的笑脸;忘了门前的那棵老树;忘了儿时淌过的小溪;忘了旧居的桌椅・・・・・・忘了,该忘的,不该忘的,都忘了。忘得好干净好干净!
故乡,寥若星辰的除夕鞭炮声,在空荡荡的这个旧屋、那个旧屋飘落的时候,一双双枯干了的皱眼,望着远方――远方。
年味淡了,淡淡的年味成了抹不去的记忆了!在这经意与不经意间,我们失去的是什么呢?我们又得到了些什么呢?
淡淡的年味,年味的淡淡!
篇10:抹不去的记忆散文
有些人和事看似平凡不过,却能在你记忆长廊里清晰可见,就如刻在长廓中的壁画,岁月无论怎样洗刷,它的画面都时时保持着原有的鲜活。我童年的记忆就是如此。
小时候我的家住在一个像军营的平房,平房共住了十多户人家。那时候的天觉得天特别的高、特别蓝,云飘的特别美。左邻右舍融洽的就像一家人。记得有时家里饭做好了,菜还未炒,肚子就像无数的饿虫咬得我哇哇直叫。为了填满饿虫的肚,我从自家盛上一碗米饭,左家串串,右家看看,一碗米饭就在各式丰盛的菜肴中很快见底。
我家房前有一块很大的坪,坪中有很多大小不同的梧桐树树,茂盛的树上有很多鸟巢。晨起,鸟从巢中跳出,唱着它不厌而美丽的歌,早早地就把沉睡的人呼醒。印象最深的还是那神采各异,常常散发出特有的馨香味的高高梧桐树。其树枝舒展,树叶如有菱的瓦在空中交叉,编织了一个天然的屋宇,稀疏的阳光透过间隔的小窗,撒下一道道温暖的光束,照在人的身上五彩斑斓。梧桐树的适应能力很强,不仅耐严寒,还能耐干旱,无论春夏秋冬,叶茂花开还是叶落花落,它都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展示着自己不同的精神风貌!
每到盛夏的傍晚,太阳拖着它那红红的火球回家了,却留下灼人的热气,把人们从各自的家中赶到梧桐树下。大男人们和小孩们有的光着膀,有的穿着各式背心和大短裤衩及小三角裤;妇人们穿着各异的圆圆短衫,如飘飘的大直筒裤时常发出好听的O@声;女孩们大多穿着短短的连衣裙。有的从自家提着水,泼在自家的门前,有的从自家搬出了长凳,架起了大竹板床。孩子们用水你泼我,我泼你嬉闹着。纳凉时,各自手上摇着大蒲扇,下棋、打牌,戏谈着各自的家事、人事。
这时,总会有一种“咚、咚”杵着拐E的声音,从落山的太阳方向过来。拐E很有节奏地敲打着闷热的地,声音是渐渐越来越响。嬉闹的孩子们顿住了手,同时兴奋地叫:“二瘸子来了!”他们呼地朝拐E声跑去。只见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肩挑一担破旧的泔水桶,杵着拐E,拐E一杵,脚一点,一高一矮摇摇晃晃地慢慢走来。天无论多么热,他都戴着那顶四周积满污渍而翻白的军帽,一件四个口袋灰蓝色的上衣总粘在他的身上,扭扣始终扣不整齐;下身穿着一条翻白的军裤,裤脚卷起一上一下,脚上穿着一双破旧的军鞋,一支残疾的左脚因变形只穿进一半。原一米七左右的身高,由于残疾而歪曲的腿,看上去只有一米六三左右。
孩子们调皮而嘻戏地跟在他后面:“喝,喝,二瘸子来了、二瘸子来了。”
纳凉的大人们都热情地与他点头打招:“二瘸子来了!”他那张黝黑的脸总是笑憨憨地应付:“刘师傅听说你升为六级钳工了,可喜呀!”“二瘸子家的猪又下崽了吧!”“快了,快了。刘嫂等那天宰猪的时候,我给大伙送些来。”就挂着厚实的笑容一直往前走。
他来到一个大泔水桶前,放下拐E,将残疾的左腿微微上翘,右脚微蹲,右手使劲地将一大半桶剩饭剩菜的泔水,分开倒进了自己两个泔水桶里。然后支起拐E,提着空空的泔水桶,一高一矮摇摇晃晃地,去公用的一个水龙头下洗得干干净净,又将其放回原处。
这时,总有一个孩子将事先准备好的凳子放在他的旁边。他慢慢坐下,把拐E放在自己的右手旁,然后用右手弯曲的食指在他那沧桑的额上、脸颊上不停地刮着汗,对着孩子们说:“昨天讲到哪了?”一个孩子提醒他:“讲到面灰人娶老婆了!”他哈哈地笑:“对娶老婆了……。”他又开始聚精会神地于孩子们讲叙着昨天的故事。汗湿透了他的衣衫,身上散发着的汗馊味,一切都被孩子们好奇的眼神和天真无邪的笑声所遮掩。故事讲完了,二瘸子要起身走,右手边的拐E不见了?他张开厚大的嘴唇笑哈哈的说:“是不是又要讲一个呀?”孩子们笑嘻嘻的拍着手:“对,再讲一个,拐E就回来了!”
讲完了故事,孩子们很无奈的慢慢散离,跑到自家的木竹板床乘凉去了。二瘸子杵着拐E,拎着一个布袋沉甸甸的布袋,一高一矮摇摇晃晃地进了一户人家。“二瘸子,你怎么又带东西来……”不一会,二瘸子杵着拐E一高一矮摇摇晃晃地朝那户人家走出来,一边回头说:“王嫂,没什么,都是自己种的,快回去照顾王师傅吧!”王嫂追了出来:“二瘸子……”二瘸子回头招了招手:“王嫂,回去吧!”
望着慢慢远去的二瘸子背影,又让王嫂想起了一年多前的一天。
那天清晨,人们在沉睡中,被那熟悉的鸟鸣声呼醒,在迷糊暂醒的耳中,传来一种“沙沙”的铁铲子声和时不时“咚咚”沉重的杵拐E声。邻居推开门,早晨的太阳直直地照着一个瘸子,他正一会蹲下来,右手握了一把大铁铲,左腿残疾向前斜伸,左手支撑着一只横立的拐E,吃力地把拉圾推铲到坡下去。然后又慢慢把拐E往上支起,人随着拐E起来,“咚”拐E杵一声,位置又挪了一下,就这样重复这种动作。往日那一堆堆象小山一样的拉圾和那黑压压一片“嗡嗡”飞扬的苍蝇,已被推下了山坡,给人麻木的视觉,突然延伸了一块长长的新平地。在一棵树下,被平整出来的地上放了一个桶,桶的树枝上面呆了一块排子,上面写着:“各位住户,如果方便,请今后将剩饭、剩菜倒入此木桶中,我将天天来此清洗,为此可减少苍蝇和老鼠,便于各位健康,也可给我饲养的猪增加一点美食,谢谢!”
正在忙碌的二瘸子,突然感觉后面有很多双眼睛看着自己,他停住了手中的铁铲,立起身来,手支住拐E,用衣袖擦了擦自己头上的汗,回过头来,用一双普通而有神的眼眨了眨,憨厚地笑了笑,然后一拐一E地向邻居们走来:“不好意思,吵醒你们了!我叫二瘸子,我看你们常常把剩饭剩菜倒入拉圾里面,怪可惜的,又逗苍蝇和老鼠,所以我……”邻居们感叹:“这个二瘸子看来昨天晚上辛苦了一晚!”
二瘸子就这样与我们相识到熟。
几十年过去了,昔日的平房和一片梧桐树已被高楼所替代,可二瘸子那厚实的笑容和杵拐E的声音及他述说的故事一直缠绕在我的眼前和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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