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小编收集整理的回忆思念生活散文随笔,本文共4篇,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篇1:生活回忆散文随笔
天愈来愈冷,但是我澎湃的心却没被冻结,仍然回忆着过去的点点滴滴。
过去的母校虽然贫困、学生少、老师粗暴、但同学和蔼可近,我们呆一块、无话不谈,而现在的学校豪华、老师和蔼、但同学粗暴,一句话说的不对,就会引起群架。
怀念以前在学校我们三兄弟用拉链把衣服连在一起穿着;怀念上课和同桌谈论《放羊星星》被老师听到;怀念英语老师对我一次又一次的教导和鼓励;到最后对我失望;觉得很对不起她,怀念开运动会我在操场上飞快的跑着;怀念晚上和同学钻一个被窝里吃东西、听M P 3,最后被罚战在冬天的黑夜里;怀念篮球运动会我们班输了一个球、我在哪里哭;怀念和同学抢吃一桶泡面;怀念和语文老师对着干、觉得自己哪时候太幼稚;怀念在学校老师和同学给我起的“校园歌手、明日之星”外号;怀念背文言文时、同学在后面给我拿书看;怀念上课回答问题时,同桌把答案写在纸上给我看;怀念我和我们班女生掰手劲、输了被同学笑的场景;怀念给我们副班长写情书,然后全班曝光;怀念补课时我们一起去网吧、去打台球;怀念因考试没考好姐姐给我写的一封信、我哭的跟泪人似的、然后老师安慰鼓励我;怀念同学到我家给我过生日、晚上我和她聊到四点才睡觉;怀念欺负我同桌、还不让他哭;怀念星期天和同学骑车去县城照大头贴……
过去的点点滴滴是那么的美好,看着《十八岁的天空》《快乐大本营》而现在呢!自己变的自己都不认识了,以前在老师眼里调皮捣蛋的学生,现在竞然会变的让人看了就剩心的孩子。我好想让自己变回以前那个爱说爱笑的孩子,可是在 怎么努力还是改变不了。
做好学生很累,什么事都要小心翼翼的去约束自己,生怕出错,让别人看笑话,但是这样我觉得自己成熟了很多、懂事了很多。
既然知道自己懂事了,就应该有目的的去奋斗,去替爸爸妈妈减轻负担,懂得去感恩曾经帮过你的人。
珍惜所拥有的一切,不要等失去了才觉得婉惜、觉得后悔。
篇2:生活回忆散文随笔
我的小学、初中、高中、大学分别是在刘邦小学、安国中学、湖西中学和徐州师范大学度过的;如果没有学校生活,也许我将顺其自然地成为农民或外来务工人员,当然,农民也有企业家,外来务工人员也能衣锦还乡,但毕竟凤毛麟角。有人说“知识改变命运”,我想说“学校改变人生”;似乎只有学校才是广大农民子弟最好的跳板,是以怀念我的母校。
一、刘邦小学
刘邦小学坐落在刘邦大队的中心,所占土地是华洼村后队的,故厕所的大粪归华洼村后队村民所有。在当时,大粪是上等的有机肥料,这也算是对后队村民的一种回报。
刘邦小学大门西有一条南北路,贯穿刘邦大队;南北路分别连接华洼、六楼,在两个村长在分别向右延伸一条路,连接刘邦、苏庄,四个村庄呈“Z”字型,刘邦小学就在Z字型的中间。
刘邦小学的学生都是本大队的,教师也是本大队的,其中华洼村有教师4人,刘邦教师2人,刘楼、苏庄教师各一人。
刘邦小学的大门原本是一对大铁门,栅栏型的,后被不义之徒盗走,于是用砖石堵上,在原大门的南旁建一小门,门框、门扇皆为实木,为防风吹雨打,上建一亭,和普通农户家的大门相仿——再也不怕偷了。
那时还是五年制,每个年级只有一个班。不知是师资差还是家长不重视学习,每年升学考试后总有留级的,我们在一起玩大的小伙伴很多都留过级,个别读的还是“双学位”:一年级读两年,二年级读两年……五年级也是两年,小学一共上了十年。每个村上都有抱窝的“老母鸡”,一年级上个两三年的很多,大概和没上过幼儿园或学前班有关。幸运的是我上过一年幼儿园(那时不叫幼儿园,称之为“育红班”),小学是一路绿灯,虽然成绩都是六七十分,很少超过八十,毕竟没留过级,在小伙伴们中间也是“鹤立鸡群”了。小学同村的同班同学中,三分之一小学一毕业就“家里蹲”了;三分之二读完初中就打工了;我是我们村同班同学中唯一一个上到高中、大学的人。
小学的生活不丰富但也不紧张,音体美课似乎没有上过,假期作业从没做完过,寒假、暑假当然是玩,秋假、麦忙假想做也没时间做,刨花生、掰棒子、割麦子,“放屁也顶风”,小学生几乎要参与整个劳动过程,除非上面有五六个姐姐的宝贝疙瘩。
小学时代留下印象最深的就是作业没做完,忐忑不安地去上学,没料到老师们早把布置作业时说的“如果完不成作业将如何如何”的话“忘了”,老师家的农活已经让他精疲力尽了,设身处地地考虑一下,作业就免了吧。
除了“护校”,小学时代没有什么有意义的事情了。
令人不解的是,学校里的东西经常会少,最离谱的是学校大铁门竟然在一夜之间蒸发了。于是学校决定成立“护校队”,由五年级的男生组成,一组六七个人,晚上住在学校一间办公室里,值班两周。那时很羡慕值班的学生,据说能干点“坏事”,值班的时候随手牵羊,偷点东西烧了吃或煮了吃,有人甚至捉到过野鸭,因为学校四周都是庄稼地。
好不容上了五年级,总于轮到值班了,我们都从家里背了被子,拿了“武器”,决心与想象中的敌人英勇斗争。吃过晚饭,便一家一家的串门,把值班的同学邀齐,手里拿着“武器”——多是木棒,说说笑笑地向学校进军,如果是瓜果飘香的季节,少不了尝尝鲜。
几个人睡在一张大床上,还是很有新鲜感的,吃也吃了,喝也喝了,就胡侃,不知不觉就睡着了。夜里不敢出去小便,幸亏屋里有一大堆煤,就地解决,不知办公室用煤烧开水时有没有怪味。
“护校”最大的优点就是早上是到校最早的!这也是值得炫耀的事情之一,如果夜里能听到点什么“动静”,第二天更能吸引羡慕的眼光。
由于,撤并学校,母校消失了,然一些记忆历久弥新。
二、安国中学
整个初中我是在安国中学度过的。
天不冷不热地时候,我们每天回家吃饭。每人一辆自行车,来回一趟十余里,穿街走巷,呼朋引伴;从学校回家的路有三条:一条沿河穿过灌英村,是直线,路途最短,但路窄且泥泞;一条往北穿过安国街往西过龙河公路,再穿过一大片庄稼地,过苏庄、刘楼;一条往南穿过左尧、丁庄,过龙河公路,然后穿过一片庄稼地。几年下来,每个人骑自行车的水平都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
天冷的时候,我们便在学校“搭伙”。伙食很简单,早上稀饭、馒头和咸菜;中午不外是萝卜、白菜,外加几片肥猪肉;晚上是咸汤和馒头。然而就是这样的饭食仍然吃不饱,每顿就四两馒头,也不知水分多大,反正吃不饱,往往加二两才能不饿。没有开水喝,那蒸馒头的大锅里永远有一层钙化的白如雪的碱,蒸馏水永远是鹅黄色,伙夫说“这水不能喝”!但不见他们烧一锅能喝的水。
有时放学就能吃上热乎饭;有时菜好了,馒头不熟;或馒头快吃完了菜还在锅里,也不知那些伙夫都在忙什么,据说经常喝酒、打牌,不知不觉忘了时间点。由于管理混乱,伙夫傲的像大爷,老师也得怯他们三分,否则打菜、拿馒头时就会立马吃亏;当然,有些学生是乡里领导的孩子,伙夫们总是笑眯眯地。
后来,好不容易买了一个锅炉,有专人负责烧开水,但是锅炉房门口的茶水缸里,经常有学校附近几个庄的混混往里丢石子、吐唾沫,没人敢喝。
也许就是从那个时候,我吃厌了萝卜、白菜,喝烦了咸汤,一直到现在,才摆脱了对萝卜、白菜、咸汤的偏见,逐渐发现原来是美食的东西,都毁在学校食堂手里!
三、湖西中学
高中三年是在湖西中学度过的,同学友情比较深厚,现在联系密切的多是那时的同学。
高中的回忆很可怜,三点一线的生活很枯燥,学校的食堂永远是鸡肋——比外面的饭菜便宜,但难吃的要命;睡眠不足,每天的数学、物理、化学课我都昏昏欲睡,后来选了文科,数学考试永远不及格。教数学的魏老师多次找我谈话,意思是其他科目再好,只要数学不好,考大学的希望不大。我也很苦恼,每天拿出大部分时间学数学,遗憾的是学不会啊!
我的睡眠不好,一点动静就难以入睡。但是十几人的宿舍里总有早起晚睡的.同学,所以每天在教室里,除了上课,下课的时间我几乎都是趴在桌子上小憩。到了高三下学期,我和同学卢大根作了一个疯狂的举动,在外面租房子住,大概是每月40元的房租;我们住二楼,有电没水,一楼是理发店;但是睡眠好了起来。
大学毕业之后,又回到了湖西中学;工作近九年,而后离开,很多人和事在记忆里,杂乱无章,待日后在整理吧。
四、徐州师范大学
当我充满憧憬地来到大学,是在经历了高三地狱般的磨练之后,第一感觉就是:“大学就是大学,真大啊!”
从学校大门到宿舍楼,要经过高高的钟楼,右手是图书馆,左手是小广场,还有一条小河;走上一段斜坡,是操场,尽管是最原始的泥土操场,也真大啊,简直比我们的高中校园还要大;接着是一段人工河,河上有两座桥,那桥要比我们村后的桥壮观多了,桥上还有路灯,走在上面看看河两岸粗壮茂密的柳树,一度让我想到了徐志摩的康桥;然后是食堂,二楼竟然是舞厅,中学时谁在食堂吃过饭啊,要么是打了饭蹲在地上解决,要么是回教室;再经过篮球场,才走到宿舍,光宿舍楼就两大排,一派是女生宿舍楼,一排是男生宿舍楼……
似乎,大学一切都很美好。
然而,遗憾接踵而至。
军训只有两周,听说是一个月的;真枪实弹地打靶也取消了,也许当初就没有,教官只是象征性地说了一下真枪实弹很危险,一次一个女生差点伤了人,鬼知道是那个年代的事情了。
原以为中文系的课很浪漫,讲课的教授不是作家就是诗人,至少著作等身。遗憾的是,一直到毕业,我专业课的老师最高级别的是副教授,不是咱看不起副教授,只是委屈,因为我的老师们有讲师有副教授就是没有教授,他们年纪都不小了,因为评不上教授,牢骚满腹,是带着情绪讲课的,当然影响我听课的情绪。
一门古代汉语课,只两本书,换了两位老师。第一位老师是位刚毕业的博士生,也不年轻了,但是课上的很不好,只教了两个月就另谋高就;接他的是一位干瘦的老头,自己编了一本书,还没有正式出版,让我们每人买了一本,就讲上面的,水平倒比前一位高多了,但是心思不在课堂上而是学术上,整天想着把他那本不厚的书正式出版,据说只差最后一个环节了。
讲现代文学史的,先是一位美女,大概是讲师吧,一上课就讲故事,不记得讲的什么了,总之和教材有点远,后来也调走了;接她课的是位副教授,男的,很是愤世厌俗,说走的美女是他师妹。一位同学评价他,说他就是一个文艺流氓,上课只听着美女看。据说也小有名气,在圈子里,只是走出圈子,就没有几个人知道他了,于是他很不平。他也让我们买书,一个宿舍买一本他推荐的书,大概是他朋友写的小说,然后让我们写书评。
只有写作老师和高中老师很像,认真的讲课,然后批改作业,把我们写的好的作文当场朗诵、点评。教给我们写作的技巧,现在都忘了,只记得他略带幽默的表情。
专业课令我失望至极,公共课、选修课就甭提了!
尽管我几乎没有逃过课,但是我不得不说:大学四年,我最失败的就是认真上课和考英语四级了!因为我曾经幻想,上课认真听,学到真本事,何必考前抱佛脚,拿不拿奖学金是次要的,尽管奖金很诱人;四级是必过的,关系到学位证书,但因为英语先天不足,听力是一句听不懂,干脆只做阅读理解,考了三次才过关。于是我很多时间就浪费在听课和学英语了!
不是上课的时间,我就在图书馆。看文学书、看历史书、看政治书。刚开始我是整天在文学类图书室看书的,后来人满为患,我便转移到政史类,有段时间就是拿起书来就看,雄心勃勃地要一本本的看下去。
四年后,我逃也似的离开大学。四年前上大学时带的箱子是姐姐上中专用的行李箱,当时还觉得很时尚,四年后,提着大红的行李箱,第一个离开宿舍,义无反顾地走向回家的路,没有一点留恋和不舍,反而有点迫不及待。
大学,原本就是一场梦,一场无关青春、无关爱情、无关痛痒的梦。我只是在应该做梦的年龄,在大学里做了一场梦。
篇3:生活一半是回忆,一半是继续散文随笔
生活一半是回忆,一半是继续散文随笔
这次旅行,恰逢端午,可我在青岛满大街的找粽子,就是不见它的影子。记得第一次来青岛是1987年,时隔28年心情果真不一样 ......
每逢端午吃粽子是我多年不变的习惯,可今年的端午我没有吃上它,莫非青岛人不吃?看来还是入乡随俗吧!
记得第一次是和同学一起来的,1987年可以说,那时我并没有发现青岛有多么美,也许当时我的视线里只有自己的缘故吧,而今我将视线投向除了自己以外的世界时,却发现我的眼里满满的......
28年前的那段情止于此。那时的我们在一起除了谈学习,什么也不会说,想想看,都不曾牵过手。 直到有一天,有位女生公然在我面前直接了当的追求他时,我竟不知所措,心虽在痛,却假装不在乎,心里想:是自己的抢不走,不是自己的留不住。或许是我的“无动于衷”刺激了他的自尊,他反而“假戏真唱”起来......
生活一半是回忆,一半是继续。28年后我和爱人一起重游青岛,我们在山水间 、在现代文明与欧美建筑间徘徊,感叹现代建筑与古老建筑的巧妙结合,留在我心中的“道法自然”,我在“花石楼”前的“席地而坐”,在教堂前的翩翩起舞,在国奥帆船中心的“扬帆启航”,在“栈桥”前的多角度拍摄,在“五四广场”的驻足......青岛的美,让我流连忘返!
我喜欢青岛,在于它背靠大山,面朝大海,它的海水清澈见底,那里的`沙滩是我见过的最细的沙滩,细到什么程度——脚踩上去,不会留下任何痕迹。
来到崂山,一定要喝着崂山的矿泉水爬崂山,那味道绝不一样;中午歇歇脚再喝一杯崂山啤酒,伴着海鲜,是何等的惬意。下午不妨继续前行,走走停停,你会觉得来崂山不虚此行。在崂山一定要喝够了,因为到了市区就只有青岛啤酒了,虽说相隔不远,却是“失之毫厘差以千里”。
成熟的人不问过去,聪明的人不问现在,豁达的人不问未来,我看好青岛,我愿为它代言,我愿为它给我的享受买单,因为青岛山清清、水秀秀、人淳厚!
眼看三天的假期已满,再别了青岛!再别了崂山!再别了栈桥......再来,一定会再来!
篇4:回忆生活的散文随笔:卖猪仔
原文标题:【生活笔记】河南 郑喜梅‖忆艰难岁月 (二)
70年代中期,我家很穷,父亲以前生病住院欠下的债,到了70年代尚未还清。那时的人们靠在生产队挣工分来维持生活,做生意、搞家庭副业,会被作为“投机倒把”,会被“割资本主义尾巴”,会挨批斗。不过,各家若养一两头猪,几只鸡什么的,还是允许的。于是,我家就养了一头母猪。说起这头母猪,还真为我们家争气,每年都能下两三窝可爱的小猪仔,每窝都下七八个。卖小猪的钱,一来可以还债,二来可以给父亲抓药,还能补贴家用,给我们家解了不少燃眉之急。
有一回,一窝小猪仔刚满月,就赶上县城有庙会,这可是出售小猪的大好时机,况且家里急等用钱。可是,两位哥哥不在家,被生产队派去工地做工,父亲病体虚弱,谁去卖呢?这时,才十六七岁的姐姐主动说:“我去吧,让妹妹陪我去,好有个照应。”于是,母亲请邻居帮忙,捉了四只小猪仔,用绳子捆住,放进两只箩筐里。姐姐用一根扁担,挑起两只箩筐,迈着柔弱的步子,蹒跚而行,我在后面跟着,向庙会走去……
我家距庙会有七八里地,姐姐和我走走歇歇。两个时辰,走到了城东一个叫东菜园的村庄,村头有个磨面房。有两位等待磨面的大叔见是一位小姑娘卖猪仔,觉得希奇,就上前打趣到:“小妹妹,猪仔咋卖呀?”姐姐却当了真,一本正经地和人家讲起价钱来。但讲好价后,那两位大叔却不是真买,爱动感情的大姐,委屈的泪水夺眶而出。见姐姐哭了,我也跟着哭起来。看到这情景,两位大叔赶快掏钱买下两头小猪仔,姐姐这才破涕为笑,收下钱,挑着剩下的两只小猪仔,愉快的向离不远的庙会走去……
从此以后,一幅画面就定格在了我的脑海中――一条弯弯曲曲的小路上,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女,扎着两条小辫,右肩挑着一根扁担,扁担两头各挂一只箩筐,每只箩筐里放着两头可爱的小猪仔。少女两手搭在扁担上,两根小辫随着前行的步伐,有节奏地前后甩动……
作者:郑喜梅
公众号:东方散文杂志
文档为doc格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