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就是小编给大家分享的青春的念想随笔:流逝的年华,本文共3篇,希望大家喜欢!
篇1:青春的念想随笔:流逝的年华
昨天晚上路小龙老师突然给我发过来一张美女照片,看起来高贵优雅,风度翩翩,一身珠光宝气显示不是普通百姓。他神秘地问我:“你认识这个人吗?”
现在社会上各类美女明星 已经泛滥成灾,多得数不胜数,我岂能认识?但我猜想不是电影明星就是归国华侨,就这事我是不会费心猜度,即刻回复:“不认识,你从哪里下载了个美女图我咋能认识?”
我和路小龙老师是几十年的老交情,说话从来都是信口开河,我们的关系都是几十年如一日。他性格正直,虽然才高八斗,但并不影响和我这个小人物的友谊。我们总爱开玩笑,有机会出一出对方的洋相,所以和这个老弟说话我多少要有一点戒心,稍不留意就会掉进他设计的陷阱里,然后就会乐得他开怀大笑 。今天不知道他又会耍什么滑头。我是以静制动,看他葫芦里还能卖什么药?
“你仔细看一下这是谁?这个人你一定认识。”小龙又一次很神秘的告诉我。
这次我很仔细的看了一遍,不会是老同学,因为年龄相差太大,看起来和我的年龄之差少说也有三十多岁。不会是熟人,因为在最近一段时间里没有听说哪位出国留洋,做了爱国华侨。左看右看一点印象也没有,我暂钉切铁的告诉他:“再仔细看也不认识 这位美女,你也未必认识?哈哈!你在蒙谁呀?”我暗自欣慰识破了他的伎俩。
小龙没有作声,只是悄悄给我发过来三个字:“李水清”
“啊!这是水清吗 ?”我立刻惊诧的叫了起来,这位是水清吗?这位能是当年那位土里土气的水清吗?
水清,这个名字我记忆太深刻了。我们是在上个世纪七十年代教师培训班认识的,那时候我们是非常要好的朋友 ,我们在一起学习了半年时间,但是却成了我终生难忘的记忆。
那时候我们基本上都在二十多岁,青春年少,风华正茂。岁月虽然艰辛,但是我们对未来还是充满了希望。我们当时都是一些祖国的新生产物——民办教师,一月除了挣个全劳工分,和农民唯一区别的就是国家每月给我们五元零花钱,后来我调到初中任教零花钱涨到了十一元。在初中不能回家吃饭,在学校上灶一月要交六元钱的菜钱,吃的主食是从家里带。培训班是在县城的教师进修学校开办的,我们的生活有保障,我们吃饭,买课本都是国家补偿,一分自己也不用花。实际也没钱花,常常口袋羞涩。我们不逛商场,不逛商店,有课余时间我们相好的朋友就会在一块去压马路,聊天。虽然三十多年过去了,我还记忆犹新。王涛,李白龙,李鑫淼,路小龙,李水清,张巧玲,广银仙等,我现在一口可以叫上我们培训班名字的就有几十个。他们的音容笑貌历历在目。李白龙,中等个,大眼睛,文采出众,说话出口成章,我们当时都叫他大文豪,他特别爱和路小龙开玩笑。当年白龙说小龙正直新婚燕尔,在县城学习一个礼拜坚持不下来,中间一定要回一次家,他说小龙提前前三天就会做准备。第一天的说辞:我今天头有点不舒服。第二天的说辞:今天头疼的很。第三天的说辞:今天头痛得受不了,我要回家找医生。当到班主任处请完假,骑上自行车刚走出校门就吼起了大秦腔,欢的像头小马,这当然纯粹是笑话。王涛,汉大力不怯,又练的一身好武艺,练摔跤我们四五个人合起来也不是他的对手。他人又豪爽大方,看个电影,看场戏我们都喜欢和他在一起,不怕招惹是非。李鑫淼,不爱言辞,不管谁说什么,他都点头迎合。路小龙,说话风趣幽默,能写能画,最特长画公鸡,当时他的画还没有出名,据说现在他的公鸡画一张市面价早已经过了千。广银仙,能说会道,待人热情大方,我们常常见面,几十年过去了,她保养得始终像一个十八岁的少女。她儿子结婚的时候,我就悄悄告诉她:你长得一点不显老是不是诚心让陌生人误会你和儿媳的关系,她只是开心大笑说:“那里那里,都变成黄脸婆了。”张巧玲:人特别善良,厚道。路小龙最爱和她开玩笑,把她和李鑫淼总爱拉在一起叫,常常是巧,淼,淼,巧乱叫,鑫淼,巧玲都会同时哈哈大笑说:“肚里没冷病,不怕吃西瓜。”李水清,这是一个特别朴实有才华但看起来有一点土气的女生,性格开朗大方,温馨的笑容永远悬挂在苹果一样的脸庞上。本来她早就上了大学,只是后来得了奇怪的偏头痛,再到后来又在教师的岗位上经过奋斗圆了她的大学梦。这几个培训班认识的好朋友,有几个我们一直来往了三十多年,只有李水清后来去了大都市上班,她又不断地调换工作,我们断了音讯。不过李水清的名字并没有在我们的记忆中淡去,我们几个有时候聚到一块,经常还会念叨她,不知道她的耳根有没有发热?听到埋怨了没有?只是三十多年了,再无谋面。
突然,小龙给我发过来了李水清的近照,怎么逆天了?越长越年轻?我竟然不敢相信,这不会是在做梦吧?
记得李水清刚从大学毕业分配到了陕华厂子弟学校教英语,我曾经路过到她 那里去过一次,我们见面后她异常兴奋,我们是无话不谈。这次我知道了她的父亲是大队的支部书记,她的哥哥是华县的县委书记。那时候她还没有结婚,已经有了男朋友,是部队上的现役军官。听她说话的口气就能明显感觉到她对这个现役军官相当满意。但就当时的条件,一个大学生陪一个现役军官各项硬性指标还是远远占了上风的。
记得我们在县城培训的时候,有一次我夫人带着我两岁多一点的孩子到县城。我们家离县城有三十多华里,上县城车费单趟五角,一来回一元,夫人终于鼓足勇气花了一元钱上了趟县城。那天中午我没有上课,水清也没有上课,她陪我们在县城逛了半天,我们一家三口照了一张全家福,这还是水清的功劳。我们当时并没有这种设想。我和夫人结婚的时候连张结婚照也没有,水清建议我们照张相,理由是:嫂子上趟县不容易,最好留个纪念,这便是我和夫人的第一次合影,现在在我家这张照片珍贵的就像秦兵马俑里面的一件文物。这里我要感谢水清同志,过后我还有一点小遗憾,我们当时照相的时候我要水清和我们一块照,她说你们一家子我站在里面不伦不类,我要他单独和我儿子再照一张,她坚决不同意,嫌我们破费。昨天我和水清接通了电话后还问了这件事,他说我们一起逛县城,我们一家照相她记得,她为什么没有照相不记得了,难怪,毕竟走过了三十多个春秋。
还有张巧玲,我们在县城学习见过几次,还是那么单纯,天真,豪情。我们几个在县城吃过一次饭,我们五六个人 都抢着买单,弄得服务员不知道收谁的钱好,把服务员都逗笑了。以后几年再没有见面,听说巧玲病了,我们几个打电话想去看看她,她说人没有在家里,病情有所好转,很快就会痊愈,她回家后再打电话约我们到县城聚聚。当时我们都很高兴,一直在等她传来的喜讯,可惜到底没有等到。再后来听别人传来的噩耗,她已经不在人世。真是晴天霹雳,人生无常呀!
小龙,我交往了几十年的好朋友,好兄弟,几十年来他笔耕不断,马上要退休的人,他的字,他的画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现在被聘为五郎书画院蒲城分院的院长,整天忙忙碌碌,为了繁荣蒲城的文化事业添砖添瓦。他的笔名叫大山,我曾为他做过一首小诗,以表祝贺,现收录于下:
大山颂
曾慕大山当年,
英俊风流潇洒。
露齿含笑羞百花,
出口成章惊四座。
巷前港口一绕 ,
惹得多少淑女失眠!
岁月如梭,
眨眼间,
数十春秋已逝 ,
两鬓青丝遭霜染,
额头沟壑纵横。
老骥伏枥,
志在千里。
挺抢跃马立岸头,
恰似昔日黄忠 。
笑傲黄毛小丫,
不说老夫当年,
今日墨海弄潮 ,
可敢一决高下?
如今我们个个满面风沙,一头银发,只有李水清不显老,, 她现在还像她的名字一样清纯动人。我拿她发给我的一张近照问我身边的朋友:“你看这个美女芳龄几何?”他们都会告诉我最大也就是三十几岁,我说:“人家孙子已经两岁多了,当奶奶的能三十岁吗?你们真是有眼无珠。”他们听的一个个睁大了眼睛,明明是三十出头的人吗?也难怪我才看照片时也把这个陌生美女估计了三十来岁。不知道水清是保养的好,还是婚姻美满,老公如意,还是儿子优秀,还是事业一帆风顺,也许,各种因素都有。
为了纪念流逝的岁月,为了纪念流逝的青春,为了纪念我们的友谊我写了上面的文字,也是为了以后留一点青春的念想。
本文作者:宋积良(公众号:南粤作家)
篇2:时光流逝的随笔:珍贵的念想
三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流逝的已记不起,深刻的却忘不了。
,距离大学毕业三年,距离现在也三年,我在集荣光于一身的南湖革命纪念馆解说那一段风云际会的历史也是三年。
期间,不计其数的领导在严格规定的时间内完成参观、宣誓,然后重新迈向为人民服务的征途。每当这时,纪念馆显得特别庄严而又神圣。
期间,又有不计其数的游客散步似的逛完这个继往开来的红色基地。很多时候,引导他们的并不是我的讲解,而是导游挂着各式迷你公仔的小旗。每当这时,纪念馆显得特别接地气。
期间,还不乏一些企事业单位,每年准时地在各种纪念日到此报道,虔诚地举行宣誓仪式。党员们沉醉流连于恢弘的展陈,百看不厌。每当这时,纪念馆成了真正的党员之家。
然而在时光的沙漏里,那些人们都幻化成了不同的身份,我只能归类式地整理出属于各个身份的特征。但在此之间,却又有那么几个日本游客,让我在三年之后,依然记忆犹新。
他们来的那一天,并没有提前预约,馆里也没有特殊的交代,只是说有几个日本游客要来参观,带着翻译。盛夏的下午,空气氤氲,我顶着稍显困倦的神态,粗略地梳了个马尾,穿着衬衫、长裤、平底鞋就去序厅等候了。很准时,翻译领着五个跟普通游客无异的中年人走了过来,我按常规欢迎之后便开始讲解。
我讲一句,翻译翻一句,心中估计,完整参观完起码两个小时!鸦片战争还没走过,我就发现这五位日本朋友听得出奇认真、虔诚。一旁尚未懂事的孩童声稍大了点儿,他们也会诧异地回头,奇怪这样的场所怎会有人允许喧哗。这种情境之下,我也难免产生些许羞愧,希望用更尽心的解说让他们不枉此行。一层、二层……从清末到建党,只有认真与尊重,没有溜神或妄议。
参观至新民主主义革命,我开始有点紧张,因为我不知道从何角度讲述抗日战争。然而,每一次讲解都是现场直播,像这样临时性的参观没有这么充足的时间给我纠结。脑海中闪过一个原则:尊重历史、实事求是。七七事变、南京大屠杀、日军投降……一个个事件、一场场惨案,他们没有表情的变化,也没有过多的言语,凝重地参观完了这段日本在中国犯下的滔天罪行。面对惨烈的侵略图片,他们目光直视、庄重肃穆。几个日本人在共产党的诞生地参观日军侵华战争,他们的态度至少说明了他们敢于正视历史、尊重历史的心意。参观持续了两个半小时,期间没有人喝一口水,没有一句高声谈笑,就连相机也是到最后留念墙才开启。我不免心生敬意。
直到两个月后,我几乎已经忘了这几位普通而又特殊的参观者,突然收到了一封Air mail。确认过信封上踏踏实实写着我的名字,我打开了信件。当一张签满名字的贺卡映入眼帘,当一张我的工作照从卡片中掉出来,我着实被感动了!我甚至都不知道他们从何得知我的姓名。从信中内容得知,原来这五位日本友人是民间自发组织的长征考察团,专程到中国寻找红军的足迹,探索历史的轨迹。那一刻,心里五味杂陈,唯一能清晰感知的便是他们定是我讲解生涯里最让人动容的一批参观者。
当看似重要的接待时过境迁,当看似重大的场面湮没于岁月,沉淀下来的显得弥足珍贵,就是这不会被他人注意的五个日本游客,就是这短短两个半小时,却足以说明对历史的尊重、对和平的向往!
如今的年代,发自内心的尊重能有几回?除却爹娘为了孩子能豁出命去,剩下的无论生活中、工作中,少之又少,更别提素昧平生的人了。我庆幸,回首的三年中能遇到值得珍藏的人和事,而且无关乎任何牵扯,就像照片里的我,笑容纯粹。
身旁孩儿正在酣睡,妈妈去回忆里走了一遭。照片与文字,是为了记忆不被忘却,为了证明曾经真实的存在。希望每三年,都能有那么些值得珍惜的念想。
作者:刘国林
公众号:南湖文学
篇3:雪天中,温一壶念想的酒,煮一段锦瑟年华的随笔
雪天中,温一壶念想的酒,煮一段锦瑟年华的随笔
“ 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 ” 茸茸雪花,飘然而下,飞舞如絮,落在大街小巷,落在了田园地头,落在了萧瑟的枝头,落在了一个个的心上,洒落一地的洁净情思。
冬季里,迎来了雪花,晶莹剔透中耀着眼,飘飘然然,落落洒洒,素白了远山眉黛,素雅了近水楼台。就这么飘啊飘,飘到春季孕育中,飘扬过了昔年,飘到了念想的红房子里,来到我身旁,引来一场旧词新调,开始了冬季情思。
念你,眉生一泓云水,散落清风流云,脉脉深刻眉间的朱砂,深深地记忆起风来音起,那场初遇的雪景,洁净带着青涩的情思。
雪天中,煮一壶念想的酒,浅酌慢吟,飒飒北风,带来冬天的碎念,一片片雪花,轻飘过流年的衣襟,柔美中透着清丽,在冬里漂流过念想的海
喜欢冬天里下场雪,让回忆可以随雪落,飘飘而来,让旧年的梦幻,再次萦绕指间缝隙,随雪落入,想起那年那月,会不由的微笑,想起擦肩而过的风景,会倍感珍惜;当一支怀旧的发髻,再次安然于光阴下,它所有的记忆,是我们用温暖,静静回忆。
昔年旧景,多少人事纷飞,陌路口浮华烟云,依稀记得,有些心怡的人,幽香岁月枝桠,凸显风骨,抚过一页页流年的厚书,褶皱的页脚,瘦梗韶光,盛开束束红梅,傲然雪域,芙蓉般洁白在心莲近旁。
冬雪滑落一地情思,眷顾丹枫叶林的'一抹情花,捻花指间的光阴,回顾从前的点点滴滴,徘徊在十字路口,排序一行行的长情,想起飞舞的记忆,冬雪缓缓落下,一笺笺的回首。
一盏红影回眸,寻找墨韵里的水湄,暗香盈袖指间,在恰好时;即便冬季枯瘦,素净中,还是添加一份美好,让雪舞时,跟随飘飘而过,来临身旁,重温旧梦。
文档为doc格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