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曰:晋文公尝出亡,反国,三行赏而不及陶叔狐。陶叔狐谓咎犯曰:“吾从君而亡十有一年,颜色黯黑,手足胼胝。今反国三行赏而我不与焉。君其忘我乎?其有大过乎?子试为我言之。”咎犯言之文公,文公曰:“噫!我岂忘是子哉?高明至贤,志行全成,说我以仁,变化我行,昭明我名,他我为成人者,吾以为上赏。恭我以礼,防我以义,藩援我,使我不为非者,吾以为次。勇猛强武,气势自御,难在前则、处前,难在后则处后,免我于危难之中者,吾又以为次。然劳苦之士次之。”《诗》曰:“率礼不越,遂视既。”今不内自讼过,不悦百姓,将何锡之哉?
《《韩诗外传》(八十九).d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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