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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唐诗馀语有哪些

时间:2022-11-24 09:37:52 诗词名句 收藏本文 下载本文

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晚唐诗馀语有哪些,本文共5篇,欢迎大家借鉴与参考,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晚唐诗馀语有哪些

篇1:晚唐诗馀语有哪些

晚唐诗馀语有哪些

晚唐诗人亦不少,我只选讲了十七家,仅是走马看花。马戴的诗,严羽评为晚唐第一。杜荀鹤诗,宋人以为高古淳朴,贺黄公则斥之为粗鄙陋劣。曹邺诗罕有称道,而锺伯敬亟为赞赏。这些都是论晚唐诗可以研究的问题,本书亦无暇涉及。杨升庵说:“晚唐之诗,分为两派:一派学张籍,则朱庆馀、陈标、任蕃、章孝标、司空图、项斯其人也;一派学贾岛,则李洞、姚合、方干、喻凫、周贺其人也。其间虽多,不越此二派。学乎其中,日趋于下。”(《升庵诗话》卷十一)这晚唐两派之说,颇为文学史家采用。我以为如此分法,尚未探源。所谓张籍一派,应溯源于大历诗人之钱起、郎士元;贾岛一派,应溯源于二孟(浩然、东野)。而这两派诗人又彼此出入于王维、韦应物。此外,另有一派起于王建、李贺、张祜,则温庭筠、李商隐、杜牧,施肩吾、罗隐、韩偓诸家是也。虽然成就有高下,风格有雅俗,总是梁、陈馀韵的复兴,与张籍、贾岛不同源流。

晚唐人多致力于五、七言律诗,作乐府歌行者极少,作古诗者更少。故后世人所谓晚唐体,指的都是五、七言律诗。杨升庵又论晚唐五言律诗云:“五言律起结皆平平,前联俗语十字一串带过。后联谓之‘颈联’,极其用工。又忌用事,谓之‘点鬼簿’,惟搜眼前景而深刻思之,所谓‘吟成五个字,拈断数茎须’也。”这样,虽然简单化,但已指 出了晚唐体的特征。晚唐诗人,才学都不高,情趣也不够丰厚,几乎是为作诗而作诗。风雅比兴,就其总体来说,都不及中唐诗人。他们平常总在一联一句中求工稳贴切。得到一联佳句,便可拼凑成诗,故大多数诗人,仅有佳句而无名篇。后世人论晚唐诗,也往往都止能赏其佳句。何文焕在《唐诗消夏录》中评中、晚唐五律云:

五律至中、晚,法脉渐荒,境界渐狭。徒知炼句之工拙,遂忘构局之精深。所称合作,亦不过有层次、照应、转折而已。求其开阖跌宕,沉郁顿挫如初、盛者,百无一二。然而思深意远,气静神闲。选句能远绝夫尘嚣,立言必近求乎旨趣。断章取义,犹有风人之致焉。盖初盛则词意兼工,而中、晚则瑕瑜不掩也。

这一段话前半指 出中、晚唐五言律诗的缺点,后半则指 出其长处。但此评以中、晚唐诗相提并论,我以为颇不公允。中、晚唐诗,差距甚远,未可一概而论。至少,所谓中唐,应从贞元以后的诗人说起,如姚合之流。若大历十才子所作,词意兼工者俯拾即是,尚无此病。至于说晚唐佳句,“犹有风人之致”,我亦不以为然,所谓“风人之致”,是指一首诗可以反映民风。这应当指全篇而言。从一联一句中求风人之致,恐怕无此可能。

宋代初期,杨亿、刘筠等作诗专学温庭筠、李商隐,称西昆体。又有惠崇、希昼等九个和尚,作诗专学许浑、方干,有诗集盛传于当时,称《九僧诗》。这是晚唐诗给宋初的影响。欧阳修对这两种倾向都不满意,对西昆体则“患其多用故事,语僻难晓。”对九僧诗则说他们“区区于风云草木之类”。在他的影响之下,晚唐诗渐被冷淡。苏东坡、黄庭坚学杜甫、韩愈,诗风一变。尤其是黄庭坚,以他的`盘空硬语,创立了江西诗派,称霸于北宋诗坛。

到了南宋,江西派的诗流于艰涩拙朴,于是又有人回过头来学晚唐诗,韩驹曾说;“唐末诗人虽格致卑浅,然谓其非诗不可;今人作诗,句语轩昂,止可远听,而其理则不可究。”(《诗人五屑》十六引《陵阳室中语》)所谓“今人作诗”,就是指江西派中的诗人。奇怪的是,韩驹自己也属于江西诗派,他这几句话,无异是自我否定。

杨万里早年也是作江西派诗的,到晚年时却转变了。他有《读笠泽丛书》诗三首,其一云:

笠泽诗人千载香,一回一读断人肠。

晚唐异味同谁赏,近日诗人轻晚唐。

于是便出现了“永嘉四灵”①和“江湖派”②诗人。这一群诗人都学贾岛、姚合,做五言律诗。又有叶水心为他们作理论的宣扬,南宋后半期诗坛,几乎都以晚唐体为宗。江西诗派消失了。

但同时严羽作《沧浪诗话》,却竭力提倡盛唐。他有一段话专论宋初以来的诗风:

然则近代之诗无取乎?曰:有之。吾取其合于古人者而已。国初之诗,尚沿袭唐人,王黄州学白乐天,杨文公、刘中山学李商隐。盛文肃学韦苏州。欧阳公学韩退之古诗。梅圣俞学唐人平淡处。至东坡、山谷,始出己意以为诗,唐人之风变矣。山谷用功,尤为深刻。其后法席盛行,海内称为江西宗派。近世赵紫芝、翁灵舒辈,独喜贾岛、姚合之诗,稍稍复就清苦之风,江湖诗人多效其体,一时自谓之唐宗。不知止入声闻辟支之果,岂盛唐诸公大乘正法眼者哉?

这一段话是最简明的宋代诗史。严羽以禅学论诗。主张作待当以盛唐为法,是正宗的大乘禅;晚唐诗还止是略得皮毛的小乘禅。

严羽是宋末人,他的理论,在当时未有显着的影响。元人作诗,虽然以唐诗为宗,也还没有在初、盛和中、晚之间有所偏重。因为金、元诗人如王若虚、元好问诸人,论诗的对象首先要抨击江西诗派。

到了明代,前后七子都标榜盛唐诗法,以此为学诗的最高境界。严羽的《沧浪诗话》,至此才发生影响。从明初到隆庆、万历年间,诗人们一致推崇盛唐。可惜明代诗人之所以主张“诗必盛唐”,是从复古运动出发,他们的诗都是盛唐的模仿作品,艺术的创造性非常稀薄,有“泥美人”之诮。后来,袁宏道等兄弟三人崛起于公安,论诗主白居易、苏东坡,以流畅平易为上,号称“公安派”。接着,锺惺、谭元春起于竟陵,又很不满于公安三袁诗的便捷浅俚,提出幽深孤峭的标准以论诗,是为“竟陵派”。“公安”、“竟陵”两派都攻击前后七子的“诗必盛唐”论。在创作实践上,“公安派”走了宋诗的道路;“竟陵派”则走了晚唐的道路。锺惺选定《唐诗归》,屡次为晚唐诗辩护、翻案,于是晚唐诗又一度时行起来。然而好景不常,到陈子龙、钱谦益出来,都提倡盛唐,学其雄浑高华的风格,黄钟大吕的声调。于是“竟陵派”的议论,一蹶不振。晚唐诗从此消失了它们曾经光荣过的地位。

一九八五年五月十三日

①温州人赵师秀号灵秀,翁卷号灵舒,徐照号灵晖,徐玑号灵渊,称“永嘉四灵”,成为南宋一个诗派。

②南宋时,杭州书商陈起刻印《江湖群贤小集》,收刘克庄、姜夔、葛天民等数十家的诗集。这些人称为“江湖诗人”,亦成一派。

篇2:朱庆馀《宫中词》唐诗鉴赏

朱庆馀《宫中词》唐诗鉴赏

《宫中词》是唐代诗人朱庆馀创作的宫怨诗。此诗表达宫女幽禁深宫的苦愁思绪,构思独特,新辟蹊径。一般的宫怨诗主人公是一位孤凄的宫女,这首诗却写两位宫女。诗从写景开篇,以景衬情,以热衬冷。百花盛开的阳春,应是热闹非凡,然而宫门却寂寂锁闭。宫女赏春,本是欢欣乐事,然而久已失宠,感怀无限,心中郁闷,极愿互吐,却恐鹦鹉饶舌,竟不敢言。全诗含蓄蕴藉,在极有情趣中留给人们作种种想象去探索宫女们内心隐秘的天地和痛苦。下面我们一起来欣赏下!

宫中词

寂寂花时闭院门,美人相并立琼轩。

含情欲说宫中事,鹦鹉前头不敢言。

【作品注释】

⑴寂寂:寂静无声貌。花时:百花盛开的时节,常指春日。

⑵琼轩:对廊台的美称。轩:长廊。

【白话译文】

宫中重门紧闭,花开也觉寂寞。华美窗户之前,美人并肩而立。两眼合情脉脉,想说宫中故事。学舌鹦鹉在前,不敢轻易开口。

【赏析】

在一般宫怨诗,特别是以绝句体裁写的宫怨诗里,大多只让一位女主角在极端孤独之中出扬。在这首诗里,我们却看见两位女主角同时出场,相依相并,立在轩前。而就在这样一幅动人的双美图中,诗人以别出心裁的构思,巧妙而曲折地托出了怨情,点出了题旨。

诗从写景入手。它的首句“寂寂花时闭院门”,既是以景衬情,又是景中见情。就以景衬情而言,它是以春花盛开之景从反面来衬托这首诗所要表达的美人幽怨之情,从而收到王夫之在《诗绎》中所说的“以乐景写哀”、“倍增其哀”的艺术效果。就景中见情而言,它虽然写的是“花时”,却在重门深闭的环境之中,给人以“寂寂”之感,从而在本句中已经把哀情注入了乐景,对景中人的处境和心情已经作了暗示。这样,在第二句中把两位主角引进场时,就只要展示一幅“美人相并立琼轩”的.画面,而不必再费笔墨去写她们被关闭在深宫中的凄凉处境和寂寞愁苦的心情了。

看了上半首诗,也许读者会猜测:诗人之所以使双美并立,大概是要让她们互吐衷曲,从她们口中诉出怨情吧。可是,接着看下去,诗人却并没有让这两位女主角开口。读者从“含情欲说宫中事”这第三句诗中看到的,只是一个含情不吐、欲说还休的场面。而且,所含之情是什么情,欲说之事是什么事,也没有去点破它。读者也许还会猜测:既然“含情”,既然“欲言”,大概最后总要让她们尽情一吐、畅所欲言吧。可是,读到终篇,看了“鹦鹉前头不敢言”一句,这才知道:原来这幅双美图始终是一幅无声的画,而这两位画中人之始而欲言,终于无言,既不是因为感情微妙到难以言传,也不是因为事情隐秘到羞于出口,只是有所畏忌而“不敢言”。那么,其所含之情自是怨情,欲言之事决非乐事,就不言而喻了。

诗人留给读者自己去想象的还不止以上这些。这首诗还有一个言外不尽之意。它最后说,两位美人之“不敢言”是因为在“鹦鹉前头”。而谁都知道,鹦鹉虽会学舌,并不会告密,其实没有什么可怕。这显然是一个托辞。从这一托辞,读者自会看到:在这幅以“花时”、“琼轩”、“美人”、“鹦鹉”组成的风光旖旎的画图背后,却是一个罗网密布的恐怖世界,生活在其中的宫人不但被夺去了青春和幸福,就是连说话的自由也没有的。这首别开生面的宫怨诗,表达的正是这样一个重大主题,揭露的正是这样一幕人间悲剧。

篇3:《登馀干古县城》唐诗鉴赏

刘长卿

孤城上与白云齐,万古荒凉楚水西。

官舍已空秋草没,女墙犹在夜乌啼。

平沙渺渺迷人远,落日亭亭向客低。

飞鸟不知陵谷变,朝来暮去弋阳溪。

刘长卿唐诗鉴赏:

唐代饶州馀干县,即今江西馀干。“古县城”是指唐以前建置的馀干县城。刘长卿这诗是登临旧县城吊古伤今之作,在唐代即传为名篇。

刘长卿在唐肃宗上元二年(761)从岭南潘州南巴贬所北归时途经馀干。是因为为官正直不阿而遭诬陷,为此他深感当时的政治腐败和官场污浊。现在他经历的这一地区,又刚刚经过军阀战乱,人民困苦,使诗人越发为唐朝国运深忧。这首即景抒情的诗篇,就包含着这种感慨深沉的叹喟,寂寥悲凉,深沉迷茫,情在景中,兴在象外,意绪不尽,发人深省。

这是一座小小的山城,踞高临水,就象塞上的孤城,还象先秦时那样,矗立于越国的西边。它太高了,仿佛跟空中白云一样高;也太荒凉了,似乎万古以来就没人来过。城里空空的,从前的官署早已消失在秋天茂密的.荒草里,唯有城上的女墙还在,但已看不见将士们巡逻的身影,只在夜间听见乌鸦在城头啼叫。

站在城头眺望,平旷的沙地无边无际,辽阔迷茫;孤零零的夕阳,对着诗人这个远方来客冉冉低落下去,天地显得格外沉寂。在这荒寂的世界中,诗人想起了《诗经·小雅·十月之交》的诗句:“高岸为谷,深谷为陵。哀今之人,胡憯莫惩。”古城沧桑,不就是“陵谷变”吗?诗人深深感慨于历史的变迁。但是无知的鸟儿不懂得这一切,依旧飞到这里觅食,朝来暮去。

这首诗,寓情于景而又不拘泥历史事实,为了突出主旨,诗人作了大胆的虚构和想象。此城废弃在唐初, 诗人把它前移至先秦;废弃的原因是县治迁移,诗人含蓄地暗示政治腐败导致古城衰亡。因此,次联写城内荒芜,醒目点出官舍、女墙犹在,暗示古城并非毁于战争。三联写四野荒凉,农田化为平沙。末联归结到人迹湮灭,借《十月之交》的典故,暗示古城荒弃是因为政治腐败,导致人民离乡背井,四出逃亡。

旧说《十月之交》是“大夫刺幽王”之作,诗中激烈指责周幽王荒淫昏庸,误国害民,“下民之孽,匪降自天,噂沓背僧,职竞由人”,造成陵谷灾变,以至“民莫不逸”。

这是一首山水诗,更是一首政治抒情诗。它所描绘的山水是历史的,而非自然的。荒凉古城,只是诗人思想的例证,感情的寄托,用以沉思感伤,缅怀历史,鉴照现实。因此这诗不但在处理题材中有虚构和想象,而且在诗的结构上也突出于表现诗人情怀和自我形象。故而方东树评论此诗说:“言外句句有登城人在,有诗人在,所以称为作者。”(《昭昧詹言》)。

拓展阅读:

作品简介

《登馀干古县城》是唐代诗人刘长卿创作的一首七言律诗。首联从时间的久远和空间的寥廓写出了古县城的“孤”;颔联通过描写“官舍”、“女墙”的荒凉正面表现其“孤”;颈联通过描写“平沙渺渺”、“落日亭亭”的景象侧面表现荒凉萧条;尾联借“陵谷变”这一典故,寄寓了诗人对国家衰弱、人民困苦这一情状的感慨之情。这首诗写景抒情而又不拘泥历史事实,诗人在缅怀历史的同时,又通过描绘被贬途中景色,抒发诗人忧国忧民的心情。这首即景抒情的诗篇,包蕴着深沉的叹喟,寂寥悲凉,深沉迷茫,情在景中,兴在象外,意绪不尽,令人沉思。

创作背景

唐肃宗上元二年(761)刘长卿从岭南潘州南巴贬所北归时途经馀干,诗人被贬谪,是由于为官正直不阿而遭诬陷,因此他深感当时的政治腐败和官场污浊。刘长卿途经馀干之时,又刚刚经过军阀战乱,触处都见战争创伤,显出国家衰弱、人民困苦的情状,使诗人更加为唐朝国运深忧,故而创作这首诗。

作者简介

刘长卿,唐代诗人,字文房,河间(今属湖北)人。天宝(742—756)进士,曾任长州县尉,因事下狱,两遭贬谪,量移睦州司马,官终随州刺史,世称刘随州。诗多写政治失意之感,也有反映离乱之作,善于描绘自然景物。长于五言,称为“五言长城”。有《刘随州诗集》。

篇4:魏晋风流晚唐诗

魏晋风流晚唐诗

散文,我最爱余秋雨的先生像流传了千百年,有一股自然而然的历史气息。蕴于笔锋之下黏稠的历史气息,沉甸甸。连带着那文字读起来也是沉甸甸的,一字一句压着喉咙,吞进肚里,流进心里。在其一篇篇厚重的历史中,有一股风,刮动着上下五千年的岁月,搅动着这苍茫大地的分分合合。那风流,属于魏晋。

没错,我要说的就是那片《遥远的绝响》,但今天我要写的不是《遥远的绝响》,我要说的是魏晋。那是一个神奇的年代。有着风流的人物,却也有着最为黑暗的历史,如同余先生所说,那是一个名士凋零的岁月。每当读到那冠盖时光的文献,想到哪残遭戕害的作者,心中压抑不住悲伤,眼眶无法任就明亮,黑暗的岁月,贯穿千年,直击我的心灵。然而,那也是一个令人向往的时代。那时,阮籍还在由缰痛饮,嚎啕大哭。那时,嵇康还在洛阳城外结庐打铁,挥洒汗水。时间拉长,我们还会看到流觞取水的王逸少,指点江山的谢玄。英雄的向往,时代的渴望,我心中是如此的悸动,那是畏惧,是渴求,是无法阻挡梦。

然而,魏晋的风流,确如余先生所言,是遥远的绝响!

英雄落幕,却为消散。大英雄时代,留下的不仅有压抑的和平,还有精神的自由。等级森严,士庶分明,却不乏狂放不羁之辈。那个时代,五胡乱华,国破家碎,身死族灭,风雨飘摇之下,人杰辈出,天才涌现。他们在随后的岁月中,演义这可歌可泣的后英雄时代,在精神的囚笼中,劈剖自己,用生命的牺牲,祭奠着千年的中华印记。这印记烙进岁月,唯余风吟。

魏晋风流,不可不言阮籍。他是最高尚,最伟岸,最风流的第一等人物。阮籍时常驾着牛车,逐路而行,穷途而哭。他哭的悲愤,哭的伤心,哭的自在。阮籍为自己哭,哭世无英雄,孤独一生。阮籍为他人哭,哭韶华而逝陌生女子。这哭无关乎伤,无关乎痛,无关乎情,无关乎爱。只为生命的脆弱美丽,为世间的无情压抑。那是一个真正的'男人,最纯粹的眼泪。在不知凡几古往今来亿万万的岁月中,也许那是唯一的,真正的人的眼泪。

时至今日,“时无英雄,使竖子成名”任不断地被失败了的,或心怀英雄梦的人们提起。它属于阮籍。遥想刘项,慨叹古今,这英雄是谁?这竖子又是谁?才华卓越天资横溢的阮籍啊,在你眼中,究竟谁才是英雄?千年的文人墨客渴望而不曾解析,今日的我,又如何一窥究竟呢?

魏晋的时代还很长,但我不认再将笔锋横移,不敢触摸那半段血淋淋的风流。怕这穿透千年的目光,惊扰了那股风,不幸揭开了那风流画卷下黑白的底面。就让驾车的阮籍,流觞的王逸少,取才八斗的谢灵运。乘风而去,绝响千年。

魏晋风流,风流魏晋。

篇5:唐诗《晚次鄂州》

年代: 唐 作者: 卢纶

云开远见汉阳城,犹是孤帆一日程。

估客昼眠知浪静,舟人夜语觉潮生。

三湘衰鬓逢秋色,万里归心对月明。

旧业已随征战尽,更堪江上鼓鼙声。

《晚次鄂州》唐诗赏析:

首联写“晚次鄂州”的心情。浓云散开,江天晴明,举目远眺,汉阳城依稀可见,因为“远”,还不可及,船行尚须一天。这样,今晚就不得不在鄂州停泊了。诗人由江西溯长江而上,必须经过鄂州(治所在今湖北武汉市武昌),直抵湖南。汉阳城在汉水北岸,鄂州之西。起句即点题,述说心情的喜悦,次句突转,透露沉郁的心情,用笔腾挪跌宕,使平淡的语句体现微妙的思致。诗人在战乱中**漂泊,对行旅生涯早已厌倦,巴不得早些得个安憩之所。因此,一到云开雾散,见到汉阳城时,怎能不喜。“犹是”两字,突显诗人感情的骤落。这二句,看似平常叙事,却仿佛使人听到诗人在拨动着哀婉缠绵的琴弦,倾诉着孤凄苦闷的心曲,透纸贯耳,情韵不匮。

次联写“晚次鄂州”的景况。诗人简笔勾勒船舱中所见所闻:同船的商贾白天水窗倚枕,不觉酣然入梦,不言而喻,此刻江上扬帆,风平浪静;夜深人静,忽闻船夫相唤,杂着加缆扣舷之声,不问而知夜半涨起江潮来了。诗人写的是船中常景,然而笔墨中却透露出他昼夜不宁的纷乱思绪。所以尽管这些看惯了的舟行生活,似乎也在给他平增枯涩乏味的生活感受。

三联写“晚次鄂州”的联想。诗人情来笔至,借景抒怀:时值寒秋,正是令人感到悲凉的季节,无限的.惆怅已使我两鬓如霜了;我人往三湘去,心却驰故乡,独对明月,归思更切!“三湘”,指湖南境内,即诗人此行的目的地。而诗人的家乡则在万里之遥的蒲州(今山西永济)。秋风起,落叶纷下,秋霜落,青枫凋,诗人无赏异地的秋色之心,却有思久别的故乡之念。一个“逢”字,将诗人的万端愁情与秋色的万般凄凉联系起来,移愁情于秋色,妙合无垠。“万里归心对月明”,其中不尽之意见于言外,有迢迢万里不见家乡的悲悲戚戚,亦有音书久滞萦怀妻儿的凄凄苦苦,真可谓愁肠百结,煞是动人肺腑。

末联写“晚次鄂州”的感慨。为何诗人有家不可归,只得在异域他乡颠沛奔波呢?最后二句,把忧心愁思更深入一层:田园家计,事业功名,都随着不停息的战乱丧失殆尽,而烽火硝烟未灭,江上不是仍然传来干戈鸣响,战鼓声声?诗人虽然远离了沦为战场的家乡,可是他所到之处又无不是战云密布,这就难怪他愁上加愁了。诗的最后两句,把思乡之情与忧国愁绪结合起来,使本诗具有更大的社会意义。

这首诗,诗人只不过截取了飘泊生涯中的一个片断,却反映了广阔的社会背景,写得连环承转,意脉相连,而且迂徐从容,曲尽情致。在构思上,不用典故来支撑诗架;在语言上,不用艳藻来求其绮丽;在抒情上,不用泼墨来露出筋骨。全诗淡雅而含蓄,平易而炽热,读来觉得舒畅自若,饶有韵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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