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这次小编在这里给大家整理了清明梨花白散文(共11篇),供大家阅读参考。

篇1:清明梨花白散文
清明梨花白散文
我非常喜欢梨花的白,更爱梨花的纯洁与淡雅。春天里来百花开,然而,在我的乡下老家,如今每年的春上,我所能见到的常常是桃花。桃之夭夭,灼灼其华,风和日丽,笑靥满树,桃花的红艳与盛极,可以说占尽了无限的春光。我记得从前,待繁华落尽,一切归于平淡,老家的梨花就会含情脉脉地粉墨登场。在我早年的记忆里,梨花的姗姗来迟,它绝无半点的娇气和故作姿态之嫌,它每年似乎都在赶着一个节气或节日。
“梨花风起正清明”,梨花盛开的时候,正值清明节气。据《淮南子?天文训》记载:“春分后十五日,斗指乙,则清明风至。”《岁时百问》中则说:“万物生长此时,皆清洁而明净,故谓之清明。”从前的乡下老家也有一句老歌子,叫做:“清明前后,种瓜种豆。”清明不仅是古代农业生产的重要节气,也是我国古老而传统的祭祀节日。我以为“梨花”就是在挽留春天,一个“梨”字,不正好是“离”的谐音吗?挽留是对美好事物的依恋,而离别是万物的轮回。我以为生命只是一个过程,难得“清明”,最难得的是像梨花一样地“白”。
我的故乡老祁堂是贾鲁河畔一个普普通通村庄,曲曲折折的河水绕村流过,阴阳先生说那里绝对是一块风水宝地。可听我爷爷讲,自打他记事起,也不曾有谁做过什么大官。甚至直到今天,连一个七品芝麻官也没见出过。据说老来祖却是大明朝时的进士第七,正儿八白地坐过山西某县的正堂,只是因丁忧辞官、再出山不久便病死于任上了。老来祖还是一个爱民如子的好官,这一点是确信无疑的,因为曾有人见过皇帝钦赐的牌匾。说起这些,作为后人在感到荣耀的同时,也多多少少地有些汗颜。
早在上世纪五六十年代建乡的时候,老祁堂村一下子就迁走了几十户,村子靠前的半截几乎空了。从庄子的中心街,确切地说,应是从街口那长满青苔的水井向南,一路两边,不远栽有一棵大梨树。梨树手扯手、肩并肩,一直沿街延伸至村南的旧河堤。在我记事的时候,那里就是一片大梨园了。“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这是唐代边塞诗人岑参咏雪的诗句。不过,这雪若梨花的意境倒很容易让我想起当年的情景。
我记得当年老家村南的那片大梨园,梨树虽然没有千棵万棵这么夸张,但也足足有上百棵之多,而且棵棵梨树都很粗大,有的我一搂还搂不住。村南的那条河堤是贾鲁河从前改道留下的,靠着堤岸并排就还有三棵大梨树,它们就像孪生三兄弟似的,高低大小都差不多。我还记得在那数以百计的大梨树中,梨子的品种也非常多,有大黄梨、小黄梨、疙瘩梨、鸭蛋梨,还有好吃又好看的青穗梨等,但无论是哪一种,春天似乎一律都开白色的花。
在每年梨花绽放的季节,村子内外便连成了一体。团花簇锦,像一片翻着波浪的大海,又像蓝天上的朵朵白云。若将其比成“雪”,满树的落雪,晶莹剔透,洁白而光亮,那可不是一夜春风所能做到的。“清明时节雨纷纷”,诗人的感情是凝重的,但其想象也是丰富的。一株株雪白的梨花,又何愁没有“一枝春带雨”?不过,那个时候,我绝然不会想到像大诗人白居易笔下的.杨贵妃。
至今犹记,梨花初放,青叶尚未成形,一簇簇梨花开满枝头,花瓣纯白,一尘不染,玲珑而剔透,连只雀儿也不见,真的是漂漂亮亮、大大方方。轻风徐来,枝条晃动,如丝的花蕊引来了“嗡嗡嘤嘤”的蜜蜂,柱头的药粉散发出细细的幽香,偶有蝴蝶前来助阵,动中有静,静中有动,蝴蝶与梨花花真伪难辨。花海、云海,梨花团团,喷云吐雾,尽情地开着。那一棵棵梨树如梦如幻,真有些像传说中的蓬莱仙阁;那一枝枝圣洁的梨花,恍若衣袂飘举、含情凝睇的仙女们的绰约风姿,给人一种如入仙境的幻觉。
岁月在时间的流里凝固,轻风无法漂白曾经的记忆。可如果时光可以倒流,我只想拾取那段多么熟悉的黑白底片。我的祖辈与父辈都是土生土长的农民,他们一辈子都在与脚下的黄土地打交道。爷爷生前曾教过私塾,是生产队里有名的老瓜匠。父亲是赶牛驴车的,当时人们都叫“使唤牲口的”。祖父的瓜田就在村子的南头,与梨园也就一路之隔。那里曾是一片泡沙窝,生产队时,冬季农闲无事可干,无事找事就深翻土地。原本鸡叨羊啃、猪拱狗择之地,也变成了肥沃的良田,改天换地,一切都应皆归功于伟大的劳动与创造。
那年月,每到清明节前后,梨花风起,大队部里常常会播放《朝阳沟》选段:“桃花谢,梨花开,杨柳吐絮,一转眼又半年。”每当这时,祖父便戴上斗笠,拿起瓜铲,开始了他的伟大征程。“我决心在农村干它一百年!”现在想想,这句话唱得最为响亮。“一百年”是个整数,其实就是说人的一辈子。无论是我的爷爷,还是我的父亲,他们都刚好走过“古稀”,便撒手人寰离我们而去了。但在故乡的那块黄土地上,他们实实在在地干了一辈子,正如梨花开了又谢、谢了又开,直到大树轰然倒下。
想当年,我曾经多次地跟着爷爷下地。爷爷在瓜田里翻土、除草、下秧、整苗,浇水和盘瓜,我则在大梨树下垒瓜园、看梨花、拾蝉蜕、捉“知了”,有时还像小狗一样故意把尿洒在大梨树上。爷爷干活累了,就夹着瓜铲走到大梨树下,摘掉头上的斗笠,靠着梨树坐下,从上衣的内兜里掏出准备好的纸条和烟沫,裹成喇叭筒点上,便招呼我过去。爷爷猛抽几口,从地上捡起小干柴,给我写下一个大大的“梨”字,问我:“是啥字?”我说:“不知道。”爷爷用手拍拍身边的大树,看看我。我立马明白了,说是“梨”,爷爷笑了。
我知道爷爷教过私塾,一肚子的学问,便反问道:“爷爷,梨花为何是白的?”爷爷似乎吃了一惊,怔怔地看着我,过了很长时间,爷爷掐灭了烟,在梨树上操了操,长叹一口气说:“它内心里苦啊!”我清楚地记得当时爷爷的那个“苦”字拉得很长。我感觉爷爷所答非所问,又说:“‘苦’就是‘白’的吗?”“‘苦’在心里,酝酿出的结晶才是白色的。这些你不懂,还是不说了吧!”爷爷答道。我穷追不舍,接着又问:“那为何结的梨子却是甜的呢?”爷爷这次回答的很爽快:“苦尽甘来,享受的感觉,总是甜的。”
当时使唤牲口的父亲,每次下地回来,大都是在梨园里卸套。卸套时,父亲往往先让驴子打滚。有一只青驴,耳朵长长的,毛发光亮,转几圈它就是不卧下,伸着头去啃地上的青草。父亲折一小枝梨花往地上一撂,它立即便卧在地上,四蹄翻发,左右各打几个滚,然后猛地站起,抖抖身上的尘土,扬起脖子,“哼哼哈哈”地大叫几声,又勾下头不时去嗅地上的梨花。父亲将其拴好,整理整理所用的家伙,才转身回家吃饭。这时的梨园却显得非常地幽静,枝头的梨花似乎一直在看着、笑着。
古朴的乡村,宁静的生活,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倒也自在。其实做官不做官又有何妨?当年的陶令公不为五斗米折腰向乡里小儿,挂冠归园田,复得反自然是多么的快活。鸡鸣桑树,狗吠深巷,梨园驴鸣,种瓜得瓜,生活从来不乏生命的交响。种豆于南山,草盛苗稀,而诗人的志趣依然不减。爷爷常年种瓜匍匐于黄土地,父亲风雨中来来往往赶着牛驴,他们把对生活的爱都一门心思地用在了黄土地,用在了手里的活计上。
但爷爷从来没有放松过对我的教育。无论是皓月当空,还是风雨之夜,再忙再累,每天吃过晚饭,爷爷总是点上小煤油灯,督促我温习功课。做完功课,爷爷还让我写大字、打算盘,可我总是嚷嚷着叫他讲故事。爷爷是一副好心肠、好脾气,在我应付完功课和杂耍之后,他也时常满足我的要求。什么王戎早慧、孔融让梨、桃园结义、宋江杀妻等,我都是从那时听爷爷讲的。现在想想,当时爷爷每每讲过之后,还来上一段“精彩”的点评。有时一高兴,还赏我一把嗑好的瓜子。如果运气好,青皮红子戆口甜的小瓜,用一块皱巴巴的羊肚子手巾包着,偶尔也是有的。
由于生活的压力,父亲那些年脾气不太好,对我要求比较严,但看得出他还是深深地爱着我的。记得有一次,我和小朋友一起去看打靶,父亲气得他暴跳如雷,回来之后,他就把我拴在大梨树上,而自己抱着粗大的梨树枝使劲地摇晃,满树的梨花都都感到震撼了,他还未停止。直到爷爷来了,父亲才像个孩子似的委屈地说:“不是我要打他,看他干的是啥事?”爷爷接过话茬问:“啥事?”父亲急着要说,爷爷像父亲一使眼色,说:“你回去吧,我在问他!”说着,爷爷给我解开了,摸摸我的头说:“孩子,该学习的时候一定要学习,就像这梨树误了花期,怎么会结果呢?”
往事历历在目,可一转眼三十多年过去了。祖父在一个梨花盛开的清晨,悄悄地走了。他一贫如洗,什么值钱的东西也没有,记忆中他只给我留下了一对梨木简,那是他亲手做的。还记得那是一年的中秋,村里来了一位说书老艺人,傍晚设场,击鼓打板,唱了一通《薛仁贵征西》。内容大致是说梨山老母的徒弟樊梨花,阵前捉住了大唐征西先锋薛顶山;樊梨花只记得临下山时老师的一句话“遇白则嫁”,可先遇杨范,后遇顶山,而羊(杨)明显逊于雪(薛),匆忙间不知如何是好。
此出戏格外热闹,可我的注意力只在说书艺人手中的那副简板上。临结束的时候,我哭着闹着坚持要拿走,艺人不肯,这可急坏了我的爷爷。情急之中,爷爷只好答应给我做副好的,在众人的劝说下我才作罢。事情过后,我早已忘到爪哇国去了,没想到祖父又是锯又是刨的,整整花费了三个晚上,还真给我做了一对梨木简。如今那对梨木简也不知遗落何处,杳如黄鹤,已成为永久的事实。
在香港回归的那年农历十月,一个飘雪的日子,父亲也去了。如今,老家的那片大梨园也早已销声匿迹,只有老母亲还跟我一起生活着,她那满头的白发既像雪,而又更像梨花。小时候的一切都单纯得如一张白纸,老了老了,头顶犹如下了一场飞雪,而人生却一年又一年,仿佛就是那满树的梨花,开开落落,落落开开。梨花白,“白”正是生活的本色与底色,我爱梨花,我爱原汁原味的底色生活。在平凡的岗位上做着平凡的事情,心地纯洁,我以为“淡”也是一种“雅”。
近些年,由于忙于琐事,我已有好长时间没回老家了。去年清明节前夕,我回了一趟老家,推门一望,杂草丛生,荆棘遍地,满目地萧然。我摸索着走近院中,在堂屋正门的东南角站定,用手扶摸着父亲临走那年栽下的梨树,看着那一枝枝通白的梨花,看着那颓圮的墙壁上枯死的瓦菲,看着那四面新起的洋楼和别墅,人世沧桑,我的泪水夺眶而出。不知过了多久,不远处传来了俄罗斯经典歌曲《喀秋莎》:正当梨花开遍了天涯,河上飘着柔曼的轻纱;喀秋莎站在峻峭的岸上,歌声好像美好的春光。
我抬头一看,原来是一位游乡卖菜的,车喇叭声声清亮。歌声春光,梨花轻纱,故乡天涯,最美还是梨花白,最淡也是梨花白。我非常喜欢大诗人苏东坡的《东栏梨花》那首小诗:梨花淡白柳色青,柳絮飞时花满城;惆怅东栏一株雪,人生看得几清明?啊,纯洁雅静的清明梨花!人生能有几清明,愿作梨花度一生!
篇2:又见梨花白散文
又见梨花白散文
清明,回家给父母上坟。
父母的坟墓就在老房子南边的果园里。推开果园的大门,一片如雪的白扑面而来,只见满园的梨花千朵万朵,如云似雪,蔚为壮观。好久没见到这样大片盛开的梨花了,一时间恍若梦中。
记得前些时候,因为一张照片和朋友聊起梨花,梨花的美,朋友道:你何不就梨花白写篇文字呢?于是便有了《淡极始知花更艳》一文。记得文中有一段是这样写的:“你若细看,就会发现,梨花的白,不同于一般花色的白。它的白,似雪,纯净的没有一丝杂色。那洁白的花瓣,白到深处竟透出一丝清,一丝冷,那是花瓣里逸出的一缕魂。”当时之所以这样写,是因为画中那一支梨花极白,极淡,青绿的叶儿,突出画中,使整个画面显得尤为清冷。
现在身处梨园中,感觉却又不同。细看梨花,小小的花瓣洁白而柔软,仿若冬天的雪,落在初春的新枝上,少了些寒冷却多了些温度。又似冰雪神女降入凡间,自然而然就有了红尘的味道。孤高,却并不清冷;美丽,却触手可及。
想起小时候,我们学校的南边就是洪门果园,那里有一大片梨树。有一年,因为防震,学校让学生自己带了小板凳,去梨园上课。正是梨花盛开时节,千万朵梨花,喷涌而出,远看就是一片洁白的雪海。我们在两排梨树间坐定,脚下是金黄的沙地,四周和头顶都是盛开的梨花。老师站在我们前面,带领大家朗读课文。一阵风过,梨花雪片般飘飘而下,落在大家的发上、肩上、脸上,同学们发出一阵惊喜的呼喊。有一枚花瓣轻轻拂过我的脸颊,带着些微香甜的味道,飘落在我面前的书本上,就像一只白蝴蝶,那么轻盈,那么柔美。那一刻,梨花给我的感觉不是冷,而是柔柔的,暖暖的',就像母亲温热的手。
从古至今,人们一旦说到梨花,总会用雪来形容它。一是说它外在的色彩,二是说它的内含,仿佛梨花永远都摆脱不了清与冷。记得唐.丘为就曾写过梨花,其中有一句:“冷艳全欺雪,余香乍入衣。”可见在丘为的心中,梨花不仅是白的,而且是冷的,这冷都赛过了冬雪的寒冷。王元泽(王安石之子)也曾写过“海棠未雨,梨花胜雪,一半春休”,可见在古人的眼中,梨花不仅胜雪,而且梨花一开,春天就去了一大半。
然而在我的心中,梨花不仅不冷,而且是热的带有温度的。
记得我小时候,体弱多病。稍有风吹草动,不是感冒就是发烧,而且老是咳个不停。秋冬还好,因父母都在果园,家里总会储备些甜梨苹果,母亲就会给我炖冰糖甜梨吃。到了春天,家里的梨早就吃完了,而母亲总会想出些办法来,给我化痰止咳。
有一年,正是梨花盛开时节。母亲下班回来,竟带了好些梨花,还在养蜂人那里买了一碗蜂蜜(那时候,家家户户瓶子都不多见。记得母亲买蜂蜜,总是拿了家里的碗,一次买一碗)。我很好奇,跟在母亲后面,看母亲把梨花洗净、沥干,然后在碗里放一些梨花,舀一勺蜂蜜洒在上面。然后再放一些梨花,再舀一勺蜂蜜……我忍不住好奇,问母亲在干嘛?母亲说:你不是咳嗽吗?我做梨花茶给你喝,你就不咳嗽了。
第二天,妈妈果然用温水给我冲了梨花茶,淡黄色的水面,浮着几朵洁白的梨花,喝到嘴里,暖暖的,香香甜甜的,而且润肺止咳,效果极好。
后来长大了,虽然并不咳嗽,春天梨花盛开时,也会摘些来沏一碗梨花茶。只是后来成家了,离开了果园,离开了妈妈,便再也没吃过梨花茶,就连这样大片的梨花也很少见了。
“她二姑,回家上坟的啊?”
突然的问话打断了我的回忆,原来是果园的主人,以前的邻居谢家大嫂。
“是啊。后天就是清明了。”
“时间过得真快,张姨(对我母亲的称呼)都走了一年了。”
“是啊,一年了。”
“今年的梨花开得真好,应该是个丰收年吧。”我说。
“嗯,是不错。”谢家大嫂一边说,一边抬头望着满园的梨花,脸上绽开了笑容。
我也抬头,望向掩映在梨园深处父母的坟墓,心中升起一丝温热,迈步向前……
篇3:月上梨花白散文
月上梨花白散文
春归时节,拥红堆雪。本来是花怡人悦,可一时兴起,月儿竟也参活进来,“我歌月徘徊”,“对影成三人”,造化出若许缱绻。
时光总是把过往的曾经挽留下来,尽管有些风月遁的无形,但思念确实历历在目。
老家的山上长着成片的棠梨林,初春时节,漫山遍野,素装新裹,远远望去像着了一层皑皑白雪。儿时的我却没少在这雪地上淘气,馥郁奇香,追赏蜜蜂,折枝揽闺,再不然就是摘几兜子初蕊,回家让奶奶炒炒吃,那是一种微苦的,品品又甜甜的感觉。还有小时常闹肚子,这东西吃下去涩肠止痢,奇效无比。
村边的'小溪旁也有几颗合搂的棠梨树,夜捉迷藏,颇有古人“一树梨花一溪月,不知今夜属何人”的牵绊。
如今被困在围城的水泥丛林中,春的梨白是少见的多了。偶尔在公园觅得旧识,便在心湖上激起层层涟漪和念昔。
今年就不一样了,我搬到新城区居住,毗邻就是园艺场一个颇具规模的梨园,湖临楼下,青山对帘,连梦都是与梨雪相拥的。每每闲适,依窗凭栏,与梨花对视,情含眸眸,香撩歆歆,剪存“春风燕子楼前过,飘落梨花雪一枝”心萱,洒下“故国梨花千树雪,小堂杨柳一枝烟”相思。
月上梨梢,梨园静的能听到花开的声音,一个人蹊上漫步,心绪在诺大的世界里徜徉。
当年的白居易不知用了几个夜晚写就了《长恨歌》,“玉容寂寞泪阑干,梨花一枝春带雨。”寄托了对杨贵妃百媚千娇、结局凄然的惋惜。
岑参呢?《送杨子》“梨花千树雪,杨叶万条烟”,“看君颍上去,新月到家圆”。月夜别友,一定是将月白、梨雪、心戚叠和在了一起。
花间词人温庭筠一句“满宫明月梨花白,故人万里关山隔”,谁又说单单写怨妇呢,那个心上人漂泊在外,月下问雪,朵朵梨花开放都拨动着心弦。
“月到梨花上。心事两人知”。张三影总是语出别猜。想想月夜最销魂。是月恋花,还是花念月;是人怜月,还是月爱人;不然就是君怀有花,或是花开顾君。再扩张思绪,难道说花开自怜么!我倒是没有在倒影中读出什么,不过也不能说没有联想,家乡的月夜丽景是再也回不去了。
“独自个、怯黄昏。轻风淡月总消魂(宋·万俟咏《武陵春·燕子飞来花在否》)”。说来我怕月夜与花物语,尤其是梨花。这并不是说“她”具雪的禀赋,总觉得“她”温柔、慈祥、懿丽。在“她”面前,自己就是个儿童。可又中蛊似的,偏偏矛盾着心理,爱上这地儿听花开香语。是什么呢?那是奶奶的影子。
每年梨花堆雪的时节,我把思念镌刻在梨花上,因为那年梨花月夜,奶奶远行了。而梨花对我叮嘱了许多许多。
篇4:冬栏梨花白经典散文
冬栏梨花白经典散文
人活着活着,就简单了。把一个杯子洗亮,将一扇窗打开,随手翻一页书,瞥一眼案头绿生生的植物,简单到渺小。对自己而言,却心怀喜悦,眼睛清亮。对过往,提笔是老,笔尖寒树瘦,越瘦的事越让人清冽;对明天,研墨得闲,磨一砚墨比写一个字的时间多,磨透亮了,再写一笔人生,墨淡野云轻。
比如简简单单地看一束光线,它从窗帘缝里洒下来,洒在半开的书页上。用干净的手指去抚摸,像摸一块棉。此时,就那样看着,心朗朗如百间屋,养着旧时光,养着年少寂寞的诗行,养着墙上的老挂钟和一幅山水写意。在一束温暖的光线里,旧事已静,旧念已寂,走在这一页书中,人只想静成一字一画。
某一天,你打开另一本书,犹如打开一段旅程。突然看到一个侧影,她发髻高挽,肩披花帔,半侧的眉目间盈盈一水。你看着,只想开一池莲。恰好有一缕光线,映在她的脖颈间,如清渺渺的莲。似乎就该有那样一朵莲,开在不曾相遇的一段旅程里,开在一本你终要合上的书里,一眼万年。
清晨跑步,发现以前常走的环海路,竟有一条山路,曲折盘旋而上。于是顺路走去。眼前山路,像个流浪的诗人,走到哪儿,就把诗歌的种子撒在哪儿,一弯坡,长出一行风吟。
松在冬的深处静自苍绿,掩映着几幢有些老旧的别墅。站在那儿发一会儿呆,听到几声鸡鸣,仿佛来自诗人笔下还没有写亮的某个黎明,若隐若现。
下山时,竟发现几幢住宅楼,零落几处,从不知这山上还有人住。随意走着,在住宅区一个花坛极阴冷处,看到一棵矮松上还残存着一些雪。近看,雪将消融,但依然白。这一路走来,就这一处雪,像静静开的花,那么那么美。雪很简单,就是白。
想起苏轼《东栏梨花》里的诗句:“惆怅东栏一株雪,人生看得几清明?”一树如雪的梨花,确实美,美得让人惆怅。梨花落时也如雪,纷纷染地白,仿佛是落在人的心头,染在看不多的光阴春好处。
多年前,总爱在傍晚去拍路灯。暮色里初开的路灯,弱弱微微的光,有时我会小心将它们处理成黎明的样子,有微黄的希望,和点滴染开的热烈的红,然后那么淡地铺开着。就像我们的.愿望一样,不能多但不能没有,让它或真实或虚幻地在心里,从不曾离开。有时,我们需要的仅仅是这么一点的安稳。
所以,我看见那雪,不会有惆怅,只是白,只是美,美到春天一路顺着诗行跑过来,安安稳稳地,开成梨花一株。
我知道了,那个流浪诗人,一定是苏轼了,我脚下的路,便通向他的东栏外。他笔下,梨花如雪;我走来,见一丛雪,美如梨白。
苏轼的东栏外,也许都有我们惆怅的一段人生路,是枯寂的“冬栏”,挡着春风万里,但眼中寸雪是白,是美,是春天,是梨花诗千行。
就那样简简单单地,爱上一束光线,一个侧影,爱上一条山路,一丛雪,一株梨白,爱上简简单单。那么——
去看山吧,山空有松子,落声幽人梦。你念着古人的诗句,一下子就静了。不求有人同赏同感这份静,只求这份静里,,有一位友人,静得像棉,像月光,像一首诗。静得他不言一语,但你一转身,总能看见他。
去看水吧,山深有清泉,流声佳人弦。往野花丛中坐,微笑明净,云髻峨峨,修眉细水,两耳淙淙。你就那样坐着,然后被一个诗人写进诗里,被一个画家画成侧影,然后被一颗初雪的心,读到,看到。
篇5:榆钱绿梨花白的散文
榆钱绿梨花白的散文
一、榆钱绿梨花白
循着一缕绿色的馨香,跟着记忆的步伐,我们回到过去。
榆钱绿,天更蓝,笑语欢颜,约一两个伙伴,走向田野沟畔。
云在天上,人在树上,来一场自然的盛宴。
撸一把榆钱,浅笑着塞满嘴巴,香甜的绿汁沿嘴角流出,管什么大家闺秀还是小家碧玉,填饱肚子才是真理。
鸟儿在叽叽喳喳着什么,风儿在轻轻吹着什么,伙伴们在说着什么,全然不顾。这上天的恩赐,正好可以裹腹。
山不穷人就不穷,靠山吃山。再穷的孩子还有自然的青睐。活着真好,春风不会嫌弃,春雨依旧滋润。谁也阻挡不了我们走进春天。
这些绿色的尤物,它一直在我的记忆里翻新,春天每来一次,就在我的心里绿一次。从不后悔,这与自然最亲密的接触,活了命,暖了心。
它是最甜的,以至于我回味无穷。它是最香的,以至于我百吃不厌。它是最有生命力的,以至于绿过了很多岁月,依然绿。
有时我们怨怼生活,多么不应该,那么艰苦的岁月都能走过,怎么能不珍惜现在的`幸福?
人有时应该会回头看看走过的路,就知道人在高处,心在低处多么重要。
小院就是我们的御花园,梨花就是我们的花神。
梨花白了,春色就深了,我们就可以欣赏岁月的杰作。
我喜欢梨花,是因为它有雪花的倩影,还有梅花的魂魄。
桃之夭夭,总给人一种不安静,似乎一切都会很快逝去。
迎春花开又叫人觉得太耀眼,富丽堂皇,反而不能平心静气。
唯独喜欢梨花,不招摇,依然在春风里浅笑嫣然。使人的心也跟着寂然,有一种冰块慢慢融化的美感,心也被慢慢征服。
有一种淡淡馨香弥漫。多一分则溢;少一分则缺。忽远忽近,忽浓忽淡,缭绕着你的心扉,欲罢不能。
刚好与人面媲美。人面掩映其中,忽隐忽现,恰到好处。不用笑春风,春风自己到。
这样就好。好比人淡如梅。不招摇,很恬静。默默地细数光阴,捡拾生命里的浅淡。
生命只有一次盛开,不用背负太多的荣耀。心轻了,才能走到高处。鸟瞰人生,才明白得失之间淡定从容面对,一切在心境使然。
榆钱绿,梨花白,人生需要本色出演。轻装上阵,我们才能在心里装下春天,也装下人间。
二、生命,是互相迁就的旅程
我说:如果没有你,我该如何掩埋那些情绪,和春风一起上路,迎接花开似海!
你说:如果没有我,也许那些情绪原本就很安静,开黄色的粉色的白色的花朵,本身就是花海。
我说:为什么那些曾经的平淡,历经岁月的消磨,全化了妆成了最美丽的花朵,一年年开在我的春天?
你说:是你一次次回眸,给它们染上了斑斓的色彩。你的每一次笑声就是一束花朵,如果春天走了,它还在最寒冷的日子飘逸,使我的四季从未寂寞。
我说:既然你走近了我,以春风的形式。为何你又离开了我,以落叶的簌簌。你难道忘记了我也会泪眼朦胧望落花?
你说:我的走近是因为你的需要。当你足以一个人迎接风雨,当我在你的身边已成为一种待选择,当更需要的人已经出现在你的生活,我的悄然离去是你我的释然和解脱。
我说:你知不知道,雨里梦里我无数次回到老地方,念你的名字如沐春风。想你已然远去暗自神伤?
你说:其实我一直在老地方,已经坚硬成路,已经柔软为云。我用我的目光包围了你。
我说:如果你不选择离开,或许我们可以在一起细水流长。不会有那么多的风霜雨雪将我覆盖!
你说:只要曾经走近生命,便可以一辈子高山流水。即使我们在一起,怎躲得过岁月的消磨,一样的风雨也会令你我沧桑。
我说:我始终不明白,既然我们不能一路同行,为什么我们不能把彼此忘得一干二净。为什么在越走越远,想起的事情越心疼?
你说:我们虽然不能同行,但是我们可以互相提醒。我们虽然不能拥有爱情,但越走越远,友情已衍化为亲情。我们不能血溶于水,我们可以平淡是真,君子之交淡如水。情到最深是心疼。有一种爱也许不够刻骨,但足以悠远。
我说:一直想问你后悔吗?如果我们当初足够勇敢,也许不用一辈子去反复思念对与错,亲与疏,捡拾还是放弃?
你说:多好。如此我们可以躲过爱情的狭隘,亲情的忧虑,友情的限制。情感无所谓对错,存在的就是最美好的。不成熟时候的承诺,天长地久有时尽。一切顺其自然的才会自然天成。开现实花,接现实的果。我们远在天涯时,我们近在咫尺。不拥有,有时是大拥有。不存在,有时是大存在。感觉有时不在眼睛,更在心灵深处的回眸。
我说:当我们老了,容颜憔悴,记忆模糊,老眼昏花,我们连自己都忘记了可否会记得彼此,还有我们彼此关注走过的一生?
你说:记忆的终极是忘记。最后的平静是此生无憾。记得是因为有所牵挂。忘记是一切完美。其实我们的脚印也许不够终老,陪伴是最长情的告白。人生最大的自由是心灵的了无牵挂。人生最衬衫的记忆是不想起却细水长流。
我说:盖棺定论后,谁是谁的主角,谁与谁约定下一场的云淡风轻?
你说:珍惜今生。每个人都是自己的主角。也可能成为优秀的副角。谁与谁约定都有可能云淡风轻,生命到最后是一场互相迁就的旅程。如果想起时如沐春风,如果淡忘时心如止水,这就是最好的必经。我可能不是你眼里的影,也不是你心里的疼。我只是你回首时怅然若失的轻盈,足以欣慰一生。
篇6:犹念梨花白的散文
犹念梨花白的散文
不知觉,春已来。闻听燕子呢喃,纷乱了梨花似雪枝头白。莺儿慵懒,娇嗔着暖阳睡未足,梨叶下抻着脖儿,啼得滴溜圆。春睡未足,微睁着惺忪眼儿,似有所思之时,风儿恰好翻起昨夜案上,红砑写就的几行小字:自叹寻春偏向晚,梨花犹待月华摘。灵犀未点心知意,隔岸谁抛杏子来。
此刻,墨浓,好似并未干透,幽幽散着墨香,梨花几朵飘落墨砚。黑白间,似你的双目,顾盼神飞,善睐情柔。瓣瓣梨花,缕缕也如此的似酒香冽,直袭肺腑,令人痴醉,神旷,情怡。
细细品味,梨花蕊,犹自半吐,含香怡人。望着梨花,想象,不久会新梨渐垂。或许不久,便会有,临女呼伴同着去赏梨花,采薇采果采山花儿,再把山歌唱响山坡,又把身影袅娜绿水烂漫山花间。说不定那妙美声声里,有娇莺梨花树间,啼得痴醉。也说不定那婆娑身姿,蝴蝶儿蹁跹引醉其中,愈加的临风起舞的娇模样,飘逸在梨花纷纷的山前。
恰恰黄昏时,小雨如酥,看看又会是谁家女?约着心爱,去往小桥西。一场相见欢,在黄鹂鸣翠柳,鸣叫得漫山杜鹃盛开时候,同着双双飞鸟儿,比翼双飞、沉醉在人间。 不由得脱口而出:因为爱情,这世界真美。
与我,看风卷梨叶,梨花柳烟,雨丝风片。总是,在有月亮的晚上,听着你在我的窗前唱那首歌。一遍又一遍,月亮圆了,又缺了。梨花开了,又落。草儿绿了,又枯黄。绮户燕来,燕又去。只是,你依旧什么也没说。痴痴的在想,一个人到另一个人的心距到底有多远?怎就这般的辗转反侧,怎就如此的欲说还休?如何你才能吐露心扉?怎样你才能将凝在心中的话语说出口呢?
花溪梨约,水清鱼藏。不由得自己,总是在胡乱猜想着,你想对我说些什么呢?是那一个字的代替,还是那几个字的婉约?我总是为你着急,你为什么不说呢?可能爱真的需要大声说出来,可能情真的需要诉衷肠。
黄鸟飞向蔷薇,蝴蝶也飞过了花墙,白蛇儿提着一壶酒,慢慢道出曾经为爱消去千年道行,化成人形,行走世间的苦辣酸甜。此刻,它只想一醉方休。竟然,将蠕动的身躯,也变成了轻柔的风儿一样,逶迤在花间草丛里。
我期望着,她再次娇身一转,变作一位女子,从此,为爱行走在人间。大胆的去爱,大胆的去恨,不矫揉造作,不委曲求全。给爱一份淋漓尽致,给爱一份悱恻缠绵,将爱进行到久远。
寂寂的'夜里,立在梨花树下。弄花香满衣,苍台在阶x上茵绿。月影就如窈窕的少女,凌波微步,盈盈移来。好一似,怕花影会凌乱,好一似,怕你猜疑你爱的那人心儿在别处。小心翼翼,轻如岫云。跫音稍起,飘香匝地。
总是那样的小心,总是那样的矜持。年少的一瓣桃花蕊吧,嗅香的红袖,半掩着口儿,迟迟地婉约在月影里。撩拨得心儿,怦然间心动,却总是不会轻易说出口。此种时候,不如向那白蛇要一杯,聆听着你的歌声,也一同的一醉方休了罢。
其实,毋须歌词,也毋须乐器。只是,你的声音,也就足够了。那声音大有磁性,吸引着爱的飞蛾,不顾忌一切的飞舞,大有飞蛾扑火之勇气,大有凤凰涅磐之势。
好似萤草化出,好似双人重返。而且,那时候刚好春天。有花信传来,有迟迟不肯开的梅花,傲然绽蕊,有月光似你的双眸,在我的面前脉脉含情。我以为你我再也不会分开,我以为我与你永生相守。我以为爱情就该这样,就该是如此。生死相赴,不离不弃。
或许,爱情,不该有悲伤。或许,悲伤,不该是爱情。青葱的岁月,就不该掺杂上斑驳月光的况味。雪花飘落时,我念着最后的雪花,拈出一粒花籽,我犹疑着种在山前,还是幽谷里。怕被风辜负,怕被雪辜负,怕被飞鸟辜负,只是不怕被你辜负了。因为那么坚信你,信你一如信自己。
想象着明春的殷红豆绿里,千花万枝,嫣红姹紫,唯我钟爱的,也不过就是那仅有的你。相信只要是真爱,就不会被辜负,所有辜负了的,那都不是爱,也不是情,什么也不是。一直坚信着,世间要说有一成不变的,也仅仅就是爱情,除此,再没有什么可以抵达永恒。
月光影儿,在我窗前逗留的时间延长一寸,你的歌声,就会生长出一尺翅羽,飞翔在爱情的春天里。月影疏落,临风起舞,花香鸟唱,月圆花好。恰恰是 歌声飞扬,穿过长空月色,树树梨花雪白枝头。往往是,梨花在我头顶纷繁,你的身影会在我的世界里婆娑成海。围拥着我的快乐与甜蜜,簇拥着花气熏染的豆蔻年华,芬芳沉醉。
令人迷离的同时,不知所措,令人欣喜的瞬间,幸福与快乐并蒂绽放。似绕耳自鸣的天籁,将春天的月溪梨白,明媚春色涂满宽袖。似拂面的春风,将良辰美景的喜悦,落入咱家庭院。
忽而感觉,春天,真的离人间不远处,离我更是不远。在寒风凛冽的寒冬,在冰封千里的严霜鞭击时候,春天蕴育在梅花香蕊里,春气掩藏在深雪冰冻中。
与我,因为有你,因为你的歌声,因为一蹊梨白,因为月色近人……竟然总是,让春天楚楚动人,让春天生机盎然于这世间。终于能读懂,终于能明白,那一树树梨花,那年年梨花的盛开。
想想,那时候的家乡,真美呢。有小河,有小桥,有柳径,有蜿蜒山路,还有许多的梨花树。曾经,我对你说过的,我尤其喜欢梨花的雪白,喜欢雨打梨花的意境,喜欢月下梨花的婉约,喜欢莺掩梨花下的娇啼声声。
如今,雪花悄然飘起。我念着北方的你,那曲径通往山前的明月溪畔,那柳径去往山后的梨花纷纷。往昔,好似只是一晃就过去了,犹如一只蝶儿,转眼间,飞过了姹紫嫣红,飞过了秋千蔷薇架。
没有说出口的话语,早已陈旧成一贴风景,老在时光里,与梨花胜雪的春晓,与新梨渐垂的暮色,一道老去。只有一份真爱崭新如初,按捺在一腔子里。似煮沸的酒,不敢轻易去饮,怕酒入情肠,怕醉后吐真言。满世界里生满相思豆,满世界里,飞满梨花诗意。
梨花白又落,落又白。景物依旧,人却天涯。年年花相似,只是物是人非。转瞬间,好似仅仅不过一展眼,山老去,水老去,时光也老去了。渐垂的新梨,凋落的花瓣,乳燕扎煞着幼翅,青杏渐黄。但愿没有遗憾,但愿没有悔意,但愿好时光里好人儿,好事梦圆。
只是,你一直也没有说出口的话语,却用一树树梨花来表白:一生只为一人去,瓦全玉碎,爱主沉浮的销骨情恋。不论你说与不说,不论你诉与不诉,不论承诺与不承诺。爱,不依不饶的存在着,情不折不扣一往而情深着。
梨花又开时,犹念着梨花白。树树梨花雪白,那就是你爱的表白,就是鸳鸯双双的头白。梨花,一生一世,年年春发,岁岁都在,纷纷盛开。你在,我在。我在,你在,爱就在。纵然是,有一天你我都去了,爱依然会在。
依然会在呀。爱,依然会在春天盛开,在一季季梨花白里。在相爱的彼此心田,永驻,天上人间,人间天上。
篇7:杨贵妃的梨花白
杨贵妃的梨花白
大约是在7年前,那个时候我在杂志社工作,跟坐在我旁边的美编小姐特别聊得来。她是一个性格挺好,谈起专业来一板一眼的职业女性。
有一天我坐飞机,在座位网兜里翻出一本读物,碰巧读到一篇文章,现在不大记得作者的名字,但是对那文章的内容印象深刻。那位作者干过广告业,于是讽刺了一把现代文明广告宣传的弊病:比如广告文案们在描绘色调的时候,非要说什么海洋蓝、天空蓝不可,蓝不就是蓝嘛,矫情啊!还有些楼盘广告动不动就沙漠黄、森林绿之类,企图虚构人间仙境。
当时我特别心有戚戚焉,那些个广告文案夸大其词,不就是想对消费者或者顾客搞心理暗示吗?我的黄不是一般的黄,是大地的黄,我的蓝也不是一般的蓝,是沉静的海洋,是希腊爱琴海,是诗人的海,是神话的海。
这种非常具体化的色彩分类,过度的文学修饰,根本就是现代社会的盲目虚荣的时髦病,完全应该定性为矫揉造作。
很快,我的无知和那个随笔作者的粗俗傲慢,被现世报了。因为没几天,我隔壁的美术编辑拿着她的色标比对杂志封面的颜色,并且说下午要去印刷厂监印。看着她那本花花绿绿的色标册子,出于好奇,我忍不住问了她一个问题,世界上到底有多少种颜色?
美编小姐回答说,基本当然是三原色,红黄蓝。黑色则是颜色的集合,灰色呢,其实是不同程度的黑色。
我说这我知道,中学物理就学过。那具体颜色呢?
美编很认真解释一番,颜色那可就太多了,色标只是常用一两百种标准色,如果依照不同的比重做细微区分,几百万种颜色都有。比如鸡蛋壳色,就是黄色的具体一种,牛皮纸袋子的'黄,又是一种。色彩学里,确实常常用具体物质在这个世界的表现颜色来标签的。嗯,大致她是这样解释的。
我傻眼了,这才意识到,世界是丰富多彩的,这句话完全正确。
过了几年后,我在一个比较喜欢的小众日本服装品牌芬理希梦的网站上,忽然看见,他们在中国开始销售500色铅笔了。并且,每种颜色都有对应的名字。
500种颜色的铅笔,光是看图就令我惊叹了。日本公司在审美文化上,真的做到了这种地步。
请容许我摘抄一部分的名字吧。我只是顺着这些铅笔的名字念起来,就有了朗诵诗的感觉:
日本海的渔火、杨贵妃的梨花白、彗星的传说、故宫的夜、天女的羽衣、八十八夜的茶摘、朝露打湿的牧场、京都的屋根瓦、长谷寺的牡丹、鹿鸣馆的舞踏会……
从植物到神话,从夜色到采茶,从牧场到舞会,所有能够想象到的,生命中那些无限美好的事物,每一样都凝聚了颜色之意象。重要的不再只是铅笔色,而是最隐蔽的人类情感逻辑。每个人都可以给自己人生履历中的色彩定义,那是我们回溯人生的记忆归类法。
母亲的手工蛋饺的金色,故居阳台的瓷砖青,毕业照的灰黄,恋人初赠的球鞋白,情书笔迹的黑蓝,旅行中黄昏时的海……顺着这样的联想,我忽然在寂静的夜里,被奇妙的忧伤贯穿,在怀念中涌起欢喜自足。
拓展:
杨贵妃简介
杨玉环(公元7-公元756年):号太真。姿质丰艳,善歌舞,通音律,为唐代宫廷音乐家、舞蹈家。其音乐才华在历代后妃中鲜见,被后世誉为中国古代四大美女之一。
其籍贯存在争议,主要有五种说法:虢州阌乡(今河南灵宝)、蒲州永乐(今山西永济)说、弘农华阴(今陕西华阴)说、蜀州(今四川成都)、容州(今广西容县)说。她出生于宦门世家,父亲杨玄琰曾担任过蜀州司户。
她先为唐玄宗儿子寿王李瑁王妃,受令出家后,又被公爹唐玄宗册封为贵妃。天宝十五载(756年),安禄山发动叛乱,随李隆基流亡蜀中,途经马嵬驿,杨玉环于六月十四日,在马嵬驿死于乱军之中,香消玉殒。
杜甫有《哀江头》诗:“明眸皓齿今何在,血污游魂归不得。清渭东流剑阁深,去住彼此无消息。人生有情泪沾臆,江花江草岂终极!”、白居易形容她“温泉水滑洗凝脂”、“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李白的《清平调》则说她“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
贵妃得宠
杨玉环于开元七年(719年)农历六月初一生于宦门世家,高祖父杨汪是隋朝的上柱国、吏部尚书,唐初被李世民所杀;父杨玄琰,曾担任过蜀州司户;叔父杨玄珪曾任河南府土曹,杨玉环的童年是在蜀州度过的。
开元十七年,10岁左右的杨玉环因父亲去世,被寄养在洛阳的三叔杨玄珪家。
杨玉环天生丽质,加上优越的教育环境,使她具备有一定的文化修养,性格婉顺,精通音律,擅歌舞,并善弹琵琶。在白居易的《长恨歌》中描述其为:天生丽质难自弃,一朝选在君王侧。
开元二十二年七月,唐玄宗的女儿咸宜公主在洛阳举行婚礼,杨玉环也应邀参加。咸宜公主之胞弟寿王李瑁对杨玉环一见钟情,唐玄宗在武惠妃的要求下当年就下诏册立她为寿王妃。婚后,两人甜美异常。
开元二十五年(737年)武惠妃逝世,李瑁的母亲武惠妃是玄宗最为宠爱的妃子,在宫中的礼遇等同于皇后。玄宗因此郁郁寡欢,当时后宫数千,无可意者,有人进言杨玉环“姿质天挺,宜充掖廷”,于是唐玄宗将杨氏召入后宫之中。
开元二十八年(740年)十月,以为玄宗母亲窦太后祈福的名义,敕书杨氏出家为女道士,道号“太真”。
天宝四年(745年),唐玄宗把韦昭训的女儿册立为寿王妃后,遂册立杨玉环为贵妃,玄宗自废掉王皇后就再未立后,因此杨贵妃就相当于皇后。
玄宗亲谱《霓裳羽衣曲》,召见杨贵妃时,令乐工奏此新乐,赐杨氏以金钗钿合,并亲自插在杨氏鬓发上。玄宗对后宫人说:“朕得杨贵妃,如得至宝也”(《古今宫闱秘记》卷三)复制新曲《得宝子》,足见宠幸之隆。时宫中未立新皇后,宫人皆呼杨氏为“娘子”,实居后位。郑处诲讲了一个故事,说在杨玉环晋为贵妃之后,岭南贡上一只白鹦鹉,能模仿人语,玄宗和杨贵妃十分喜欢,称它为“雪花女”,宫中左右则称它为“雪花娘”。
唐玄宗令词臣教以诗篇,数遍之后,这只白鹦鹉就能吟颂出来,逗人喜爱。玄宗每与杨贵妃下棋,如果局面对玄宗不利,侍从的宦官怕玄宗输了棋,就叫声“雪花娘”,这只鹦鹉便飞入棋盘,张翼拍翅。后来这只可爱的“雪花娘”被老鹰啄死,玄宗与杨贵妃十分伤心,将它葬于御苑中,称为“鹦鹉冢”。玄宗对宠物白鹦鹉尚且如此珍惜,其对杨贵妃的厚宠更不待言了。
贵妃之死
死于马嵬坡
天宝十四载(公元755年),范阳、平卢、河东三镇节度使安禄山以清君侧,反杨国忠为名起兵叛乱,兵锋直指长安。次年,唐玄宗带着杨贵妃与杨国忠逃往蜀中(今四川成都),途经马嵬驿(今陕西兴平市西)时,陈玄礼为首的随驾禁军军士,一致要求处死杨国忠跟杨贵妃,随即哗变,乱刀杀死了杨国忠。
唐玄宗言国忠乱朝当诛,然贵妃无罪,本欲赦免,无奈禁军士兵皆认为贵妃乃祸国红颜,安史之乱乃因贵妃而起,不诛难慰军心、难振士气,继续包围皇帝。唐玄宗接受高力士的劝言,为求自保,不得已之下,赐死了杨贵妃。最终杨贵妃被赐白绫一条,缢死在佛堂的梨树下,时年三十八岁,这就是白居易的《长恨歌》中的“六军不发无奈何,宛转蛾眉马前死”之典故。
玄宗在安史之乱平定后回宫,曾派人去寻找杨贵妃的遗体,但未寻得。
《新唐书》中的记载与《旧唐书》大致相同,由此可见,杨贵妃确实死于马嵬坡。后人传说贵妃没死,可能只是一种美好的愿望。
死于佛堂
有人说,杨玉环可能死于佛堂。《旧唐书·杨贵妃传》记载:禁军将领陈玄礼等杀了杨国忠父子之后,认为“贼本尚在”,请求再杀杨贵妃以免后患。唐玄宗无奈,与贵妃诀别,“遂缢死于佛室”。《资治通鉴·唐纪》记载:唐玄宗是命太监高力士把杨贵妃带到佛堂缢死的。《唐国史补》记载:高力士把杨贵妃缢死于佛堂的梨树下。陈鸿的《长恨歌传》记载:唐玄宗知道杨贵妃难免一死,但不忍见其死,便使人牵之而去,“仓皇辗转,竟死于尺组之下”。乐史的《杨太真外传》记载:唐玄宗与杨贵妃诀别时,她“乞容礼佛”。高力士遂缢死贵妃于佛堂前的梨树之下。陈寅恪先生在《元白诗笺证稿》中指出:“所可注意者,乐史谓妃缢死于梨树之下,恐是受香山(白居易)‘梨花一枝春带雨’句之影响。果尔,则殊可笑矣。”乐史的说法来自《唐国史补》,而李肇的说法恐怕是受《长恨歌》的影响。杨贵妃自缢死于佛堂中。陈玄礼及禁卫军的将官看着这个过程,确认杨贵妃已死后,再出来跟禁卫军士兵解释,过了很久聚集的士兵才散去归队。
死于乱军
杨贵妃也可能死于乱军之中。此说主要见于一些唐诗中的描述。杜甫于至德二年(公元757年)在安禄山占据的长安,作《哀江头》一首,其中有“明眸皓齿今何在,血污游魂归不得”之句,暗示杨贵妃不是被缢死于马嵬驿,因为缢死是不会见血的。李益所作七绝《过马嵬》和七律《过马嵬二首》中有“托君休洗莲花血”和“太真血染马蹄尽”等诗句,也反映了杨贵妃为乱军所杀,死于兵刃之下的情景。杜牧《华清宫三十韵》的“喧呼马嵬血,零落羽林枪”;张佑《华清宫和社舍人》的“血埋妃子艳”;温庭筠《马嵬驿》的“返魂无验表烟灭,埋血空生碧草愁”等诗句,也都认为杨贵妃血溅马嵬驿,并非被缢而死。
吞金而死
杨贵妃之死也有其它的可能,比如有人说她系吞金而死。这种说法仅见于刘禹锡所用的《马嵬行》一诗。刘氏之诗曾写道:“绿野扶风道,黄尘马嵬行,路边杨贵人,坟高三四尺。乃问里中儿,皆言幸蜀时,军家诛佞幸,天子舍妖姬。群吏伏门屏,贵人牵帝衣,低回转美目,风日为天晖。贵人饮金屑,攸忽?英暮,平生服杏丹,颜色真如故。”从这首诗来看,杨贵妃是吞金而死的。陈寅恪先生曾对这种说法颇感稀奇,并在《元白诗笺证稿》中作了考证。陈氏怀疑刘诗“贵人饮金屑”之语,是得自“里儿中”,故而才与众说有异。然而,陈氏并不排除杨贵妃在被缢死之前,也有可能吞过金,所以“里儿中”才传得此说。
上皇自蜀还,令中使祭奠,诏令改葬。礼部侍郎李揆曰:”龙武将士诛国忠,以其负国兆乱。今改葬故妃,恐将士疑惧,葬礼未可行。"乃止。上皇密令中使改葬于他所。初瘗时以紫褥裹之,肌肤已坏,而香囊仍在。内官以献,上皇视之凄惋,乃令图其形于别殿,朝夕视之。(《旧唐书·卷五十一杨贵妃传》)
篇8:《梨花白》阅读答案
梨花白在老街唱红时,年方十六岁。
梨花白六岁开始跟着师傅学艺,拜在梅派名师门下。在老街首次登台时,正值梨花满天,一院春色,师傅便给她起了个艺名梨花白。
梨花白登台唱的是梅派经典剧目《贵妃醉酒》。梨花白扮相俊秀,嗓音甜润,念白、唱腔、舞蹈、水袖,一招一式,举手投足都深谙梅派风韵,把老街人听得如醉如痴。
梨花白走出戏楼已是午夜,一轮弯月苍白地挂在丽京门的檐角,青石板路泛着幽幽的冷光。一辆车轻轻地来到她的面前,拉车的是一个和她年纪差不多的小伙子。
老街人歇息的早,天黑收店,吃饭睡觉。半夜里是不会有啥生意的,尤其是个拉车的。
“这么晚了,还没有收工?”
小伙子憨憨地笑笑:“我是在等你,天黑,路上怕不安全。”
梨花白好生感动。说了句:“去怡心胡同。”
车子在青石板路上轻快地颠簸起来。
老街的戏园子在城外两里地。从丽京门到戏园子,一色的青石板路。青石板路在戏班子唱戏时才热闹一下,沿街两边卖各种小营生的摊贩忙碌着,多半是些卖小吃、水果的。在这里可以吃到纯正的不翻汤、浆面条、绿豆丸子汤。戏散人静,青石板路便又恢复了冷清。
车子在青石板路上微微颠簸,却很舒适。许是太累了,梨花白在轻微的颠簸中闭上眼睛睡了。拉车的小伙子放慢了脚步,双手攥紧车把,让车子走得更平稳些。怡心胡同到了,小伙子不忍心叫醒梨花白,车子拐过头又跑了回去。梨花白醒来,看见小伙子气喘吁吁,后背已经被汗水浸湿。
梨花白连忙表示歉意,小伙子乐呵呵地说:“没事,我爱听你唱戏。只要你有戏,多晚我都等你。我姓程,你叫我程子就中。”
程子真的每次都等着拉梨花白,并且说啥都不收钱。梨花白说急了,程子就呵呵笑,说:“那中,啥时候你给我唱出戏就中了,我爱听《贵妃醉酒》。”
一个雨夜,程子送梨花白回家,发现胡同门口有几个鬼鬼祟祟的身影。程子也就没走,躲在一个屋檐下。
梨花白住的.二层木楼上果然传出了动静。程子飞一般蹿过去,跑上二楼,推开了门。几个汉子满嘴酒气,梨花白单薄的身子缩在床角发抖。
几个痞子对程子来搅和他们的好事极其恼怒,三五下就把程子打翻在地。程子满脸是血,依然倔强地站起来。
痞子头儿说:“看来你真是想逞能了。那我成全你,今天我要不了女的就要你。你是干啥的?”
“拉车的。”
“靠腿脚吃饭啊。那好吧,今天我废了你的腿,就放过这个小妞。”
“咋都中,你们别欺负女娃。不然,就是打死我,我也拽个垫背的。”
痞子掏出了刮刀,程子的一双脚筋被他们生生挑断。
虽然那几个痞子后来被法办了,但是,程子只能坐轮椅了。
程子学了剪裁手艺,在丽京门下开了“贵妃醉裁缝店”。每天接送梨花白的是她师兄洛半城。老街人都说梨花白和她师兄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可就是等不到他们结合的消息。
**的年月,剧团由造反派接管,梨花白被当成资产阶级的黑苗子遭受批斗,发配到街道去扫大街。
程子转着轮椅,找到“靠边站”的洛半城,说:“我听着剧团里演李铁梅的那主嗓子不中,不洪亮。英雄李铁梅声音不洪亮咋能鼓舞咱老街人们。你和剧团头头说说,可以让梨花白伴唱,这也是接受改造,接受教育嘛。”
剧团头头觉得革命群众说得有理,就把梨花白抽回团里,在幕后为演李铁梅的演员伴唱。老街人知道后,都去听梨花白唱戏,听戏的人多了,剧团头头挺高兴。
中秋时节,梨花白发烧,嗓子不佳,她和剧团头头请假。头头瞪着三角眼不允许——中秋节快到了,要过革命化的中秋节,死了都要唱。
结果梨花白在唱“打不尽豺狼决不下战场”时,倒了嗓子。剧团头头说梨花白故意破坏,还是想着那些才子佳人。在戏园子的土台子上,不但批斗打骂梨花白,还要她把“打不尽豺狼决不下战场”唱一百遍。
梨花白直唱得气若游丝,昏死过去。从医院出来,梨花白彻底失音,别说唱戏,说话都如蚊子嗡嗡。洛半城气愤难平,把剧团头头狠狠揍了一通,从此不再唱戏。
一个艺人,不能唱戏,活着还有什么意义?梨花白来到了洛河边。圆月朗朗,秋水依依。梨花白的脚刚刚踏进河水,却听到洛河桥上传来《贵妃醉酒》:海岛冰轮初转腾,见玉兔,玉兔又早东升。那冰轮离海岛,乾坤分外明……竟然是程子。梨花白哭倒在程子怀中。
**过后,梨花白又回到剧团,担任艺术指导。她退休后常常推着程子去广场听大家聚会唱戏,两人真的是发如梨花。
又是一个中秋夜。老街戏园子那座土台子上,梨花白和洛半城着装重彩,冰冷的月光下,演着《贵妃醉酒》。
台下没有观众,静静的场子里,只有一部空空的轮椅。
(选自《市井人物出门是江湖》)
4.下列对这篇小说思想内容与艺术特色的分析和鉴赏,正确的一项是( )(3分)
A.程子专程等候梨花白并送她回家,一是因为戏园子在城外两里地,天又黑,他怕路上不安全,二是他想让梨花白给他唱一曲《贵妃醉酒》。
B.城里的人都认为梨花白和她的师兄极为般配,但就是没有他们结合的消息,这是因为当时梨花白内心对程子十分愧疚。
C.小说中的环境描写并不多,但多次写到清幽的青石板路和冷冷的月光。既渲染了气氛,同时也给小说蒙上了一层淡淡的忧伤。
D.小说在刻画人物上主要是正面描写,如语言描写、神态描写、动作描写、心理描写等,凝练传神地塑造了鲜明的人物形象。
5.请简要分析程子的性格特点。(5分)
6.小说中“贵妃醉酒”出现了多次,请简要分析其在文中的作用。(6分)
答案:
4.C(A项,程子让梨花白唱《贵妃醉酒》的要求,是在梨花白一再强调要给钱的情况下才提出的。B项,梨花白没有与师兄结合的原因,文章并没有具体给出,此项判断过于武断。D项,在刻画人物上,文章并没有出现对人物的心理描写。)
5.①痴情专一,表现在他对戏曲对梨花白都很痴迷。②细心体贴,比如在送梨花白回家的路途上,小心翼翼,不想打扰梨花白休息。③吃苦耐劳,每天都送梨花白回家,不避风雨。④善良勇敢,在梨花白处于危险之时,舍命救人。⑤乐观坚韧,在腿脚残疾的情况下,自力更生。(答对一点给1分,两点给3分,三点给5分。每点概括1分,分析1分。其他答案,言之有理,可酌情给分。)
6.①贯穿全文,是小说的线索,推动着故事情节的发展。程梨二人首先因戏结识,接着二人又因戏增进了情义,后来程子的《贵妃醉酒》又挽救了梨花白的性命,最后梨花白的演绎,又再一次将二人的情感升华。②丰富了人物形象。比如文章借《贵妃醉酒》既突出了梨花白演艺技巧的高超,也突显了程子对梨花白的挚爱。③深化了文章的主题。这首曲子见证了他们故事的发展,也承载着他们深厚的情义。同时,这份情义也不因时代的变迁及摧残而改变。(共三点,一点2分,概括和分析各1分。其他答案,言之有理,可酌情给分。)
篇9:又是一年梨花白
梨花漫天,飞舞的是回忆?是惆怅?是忧思?——题记
有的人喜欢临寒傲雪、暗香袭人的梅花,有的人喜欢灼灼其华、娇艳张扬的桃花,而他却独独喜欢那洁白无瑕、不骄不躁的梨花。静静地开在枝头,一切与人无尤。
每到一年梨花白时,他便会不顾工作繁忙、路程遥远,回到家乡梨园居住一段时日,直至那片片雪白滑下枝头,碾落成泥,方才带着遗憾离去。
每次看他一脸失落地离去,总给人一种来年再也不会来了的错觉,可来年又会如此。他似乎只是回来看看那伴他成长的.梨花,似乎又不是,具体谁知道呢......
又是一年梨花白,他又如期而至。和往年每日只是站在那里,看着整片梨花海出神不同,这次他席地而坐,靠着一棵老梨树说了很多话,一直到日落西山都没有离去。
他说,他要结婚了,结婚对象是他大学同系的一个学妹,那个学妹很可爱也很大胆,追了他好久,为了他拒绝了家里安排的工作,进入了他所在的这家公司......
他说,他以后可能不会再回来看梨花了......话落,忽起一阵风,吹乱了他的发丝,吹落了一地的梨花。
他说了很多,终被吹散在微凉的晚风里。他似乎说累了,伸手摘了一朵梨花,端详许久后,闭眸斜倚梨树,空气中只余淡淡的梨花香和清浅的呼吸声。
其实,他的确是来看梨花的,却又不只是看梨花。他在遵守一个约定,一个似乎只有他还记得的约定,一个似乎永远也兑现不了的约定。
那时他们还小,她住在他家隔壁,她说她很喜欢梨花。一丛丛、一簇簇像一颗颗洁白无瑕的小珍珠挂满了枝头,在阳光的映照下,在春风的吹拂下,跳跃着、舞动着,洁白如雪。
所以他家的梨树越种越多,梨园越来越大。远远望去,那一株株梨树,像是从地下冒出来的一股股喷泉。而雪白的梨花,就像是源源不断的浪花。
在梨花盛开的时节,他们在梨花丛中奔跑穿梭,风掠起片片梨花,随风起舞。有时都分不清,飞舞着的白色精灵是纯白的蝴蝶还是洁白的梨花。
这样无忧无虑的日子并没有持续多久,她终是随着父母去了外地,离别时曾约定,等来年梨花白时,在梨园相聚,一起看梨花漫天。
于是他养成了每年回梨园看梨花的习惯,可他等了这么多年都没有再见到她,或许她已经忘记了吧。他最后深深看了一眼满园的梨花白,转身离去。
在他不知道的梨园一角,曾几何时多了一个小小的土丘,静静地伫立在那里,与梨园的纷纷扰扰显得格格不入,这是她求她父母的最后一件事,让她在这里陪着梨园、陪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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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10:光阴里有抹梨花白经典散文
光阴里有抹梨花白经典散文
我的北方,春风实在太矜持,像旧式待嫁的闺阁女子,心下有雀跃,却装作彷徨又忐忑。
摇曳的雪花是闯入春天的不速之客,把心头才刚泛起的春意伤得五内俱结。
爱恨不得,只有耐着性子等待,像等远归的情人,内心溢满柔情,却只说“陌上花开,可缓缓归”。
街边的早市场上,一下子涌现出许多卖花的摊位,那捆扎得一束束一团团水灵灵的花朵,嫣然的笑着,吵着,力争春色。
问卖花人那一捆橙色的小花叫什么,她说“勿忘我”。听过此花的名字,却不识得它的样子,想来竟是这么孤陋寡闻了。
大千世界,纷纭交错,刚好我与你相遇在春光里,只因了你的名字叫“勿忘我”。
索性,带一束花朵回家,将它插在透明的玻璃花瓶里,顿时,满室生香,心也欢腾了起来,仿佛一下子就拥抱了春天。
并不是日子太过枯燥,有时候,我们实在需要制造一场浪漫,哪怕是去公园里踏青,约一场花事。
与有缘人做快乐事,守一座城终老,不负春光不负心。
趁着日暖如玉,约闺蜜去中医馆理疗。一路上,风景太长。
闺蜜的脖子上系条玫瑰色的亚麻围巾,春风拂起翩跹的柔情,渗透进每个赏心的细节。
午后的光线透过车窗柔暖地倾泻下来,即便染旧了光阴,仍是钟爱这与回忆纠缠的暖色调。
窗边,三位婆婆坐在一起聊着春天和当下,令人瞩目的是她们都一样的银发如丝。发稍卷起的弧度如盈盈云朵,慈和的目光透着灼灼神采,岁月给予的洒脱。
那一刻,没有人会抱怨时间是把刀,谁说不是时光雕刻了美人?
那便是我老时的样子吗?我会有此平和温润的心境吗?
一切都是未知,在生命这场自我修缮的过程中,给未来留一段空白格,拿梦想去调色。
和闺蜜有了默契,旧的时光如同旧的人,彼此带着欣赏,步调一致。那你我何不纠缠一世,直到满头银发时,仍然守一城春暖。
这家中医理疗馆十年前就曾来过,十年后仍旧是隐在闹市的繁华深处,在遍是浮名与炒作的商业化运作模式之下,能保持自己的操守,不浮不躁,实属难得。
男医生善解人意,常于恰到好处的幽默抚平病人的焦虑情绪。女医生温柔婉约,彼此似经历经年磨合,配合默契,琴瑟和鸣。那一袭白大褂里飘逸的'草药香,糅合满室氤氲的普洱茶香,尽是岁月静好的味道。
有人询问他们夫妻如何相处,女医生说他们一家信佛,但她修行尚浅,只知一二。男医生笑说,其实,最重要的是与人为善。
一个“善”字是他们多年经营人生与事业的信念。
一直以为中医就是药方子里的寥寥几笔,在讲究时效的功利空间里,显得笨拙而落后。但,这又是我的浅薄。
这对夫妇所秉持的内调外养、身心俱安的养生之道,如精心熬制的一碗鸡汤,医治了我的颓废和虚荣,使我放下求而不得的虚妄欲望,于红尘里安心静心。
更可喜的是在中医馆里结识了另一位信佛的姐姐。我相信,有些人的出现是注定的,正如佛家所云,一切皆因缘起。
我们有过一面之缘,只是彼此还不曾走近心灵。这一次谋面,几句话就如遇故人,对我启发颇多。
她坚持自然养生,多年食素,事业功,且扶持亲友,错过了最美好的年华,至今未嫁。人生最重要的是看开看淡,她已做到心静如水,惟愿泅渡佛前,修得圆满。
她缓缓地说着,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一粒沙里有三千大千世界。
一个人的胸怀有多大,世界就多大,道理很质朴,却耗尽了半生的时间去参透。
世人多以俗人自居,那些繁文缛节倒成了向前修行的桎梏,其实,世间人,有多少都是明知而故意,有时你以为的疾病缠身,却是病在心念。
很多年前,流行一首歌唱着”那是多么痛的领悟”,若不是经历过千回百转的磨难,如何才能得到智慧?
修佛的姐姐,是个有故事的人。与有故事的人在一起聊天,心,如沐春雨,明净通透。
在迷途的时候,有一种信仰支撑着生命,催生继续爱着的勇气。在阅历之后,依然相信,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思维哲学。
回来的路上,凛凛春风吹落枝上残雪,簌簌而下。南方的友人发朋友圈,说彼时梨花已经开了,那一树一树的雪白,映着春风,分外喜人。
我的嘴角弯起笑意,我的北方也有千树万树梨花开的清韵,那抹梨花白,你可曾见过?
篇11:又是一年梨花白经典美文
又是一年梨花白经典美文
梨花漫天,飞舞的是回忆?是惆怅?是忧思?——题记
有的人喜欢临寒傲雪、暗香袭人的梅花,有的人喜欢灼灼其华、娇艳张扬的桃花,而他却独独喜欢那洁白无瑕、不骄不躁的梨花。静静地开在枝头,一切与人无尤。
每到一年梨花白时,他便会不顾工作繁忙、路程遥远,回到家乡梨园居住一段时日,直至那片片雪白滑下枝头,碾落成泥,方才带着遗憾离去。
每次看他一脸失落地离去,总给人一种来年再也不会来了的错觉,可来年又会如此。他似乎只是回来看看那伴他成长的梨花,似乎又不是,具体谁知道呢......
又是一年梨花白,他又如期而至。和往年每日只是站在那里,看着整片梨花海出神不同,这次他席地而坐,靠着一棵老梨树说了很多话,一直到日落西山都没有离去。
他说,他要结婚了,结婚对象是他大学同系的一个学妹,那个学妹很可爱也很大胆,追了他好久,为了他拒绝了家里安排的`工作,进入了他所在的这家公司......
他说,他以后可能不会再回来看梨花了......话落,忽起一阵风,吹乱了他的发丝,吹落了一地的梨花。
他说了很多,终被吹散在微凉的晚风里。他似乎说累了,伸手摘了一朵梨花,端详许久后,闭眸斜倚梨树,空气中只余淡淡的梨花香和清浅的呼吸声。
其实,他的确是来看梨花的,却又不只是看梨花。他在遵守一个约定,一个似乎只有他还记得的约定,一个似乎永远也兑现不了的约定。
那时他们还小,她住在他家隔壁,她说她很喜欢梨花。一丛丛、一簇簇像一颗颗洁白无瑕的小珍珠挂满了枝头,在阳光的映照下,在春风的吹拂下,跳跃着、舞动着,洁白如雪。
所以他家的梨树越种越多,梨园越来越大。远远望去,那一株株梨树,像是从地下冒出来的一股股喷泉。而雪白的梨花,就像是源源不断的浪花。
在梨花盛开的时节,他们在梨花丛中奔跑穿梭,风掠起片片梨花,随风起舞。有时都分不清,飞舞着的白色精灵是纯白的蝴蝶还是洁白的梨花。
这样无忧无虑的日子并没有持续多久,她终是随着父母去了外地,离别时曾约定,等来年梨花白时,在梨园相聚,一起看梨花漫天。
于是他养成了每年回梨园看梨花的习惯,可他等了这么多年都没有再见到她,或许她已经忘记了吧。他最后深深看了一眼满园的梨花白,转身离去。
在他不知道的梨园一角,曾几何时多了一个小小的土丘,静静地伫立在那里,与梨园的纷纷扰扰显得格格不入,这是她求她父母的最后一件事,让她在这里陪着梨园、陪着他。
★梨作文
★梨花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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