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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家的石榴树散文

时间:2025-09-19 07:25:49 诗歌散文 收藏本文 下载本文

以下是小编整理的我那家的石榴树散文,本文共3篇,仅供参考,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篇1:我那家的石榴树散文

我那家的石榴树散文

,我在同龄人中差不多是最后一个将百年老屋翻盖成了新房。三大间向阳的北屋,宽大的玻璃窗,客厅、居室相对独立,东厢房虽不够长,但厨房、储藏室、门洞、地下室一应俱全,这些在当时的农村应该算是比较时尚的样式。

站在北屋的台阶上,看看平坦的院子里空荡荡的,没有一丝的生气,总觉得缺少点什么。哪里栽树,哪里养花,怎样布置才像一个像样的家?我下班回到家里,常常思索谋划着这些事情。

第二年的农历三月,在市里一个苗圃场打工的二姐给我送来三棵小树苗,一棵核桃,一棵石榴,还有一棵是葡萄,而且告诉我这些都是优良品种,核桃、石榴都已嫁接过了。我大喜过望,赶紧挖坑、浇水、培土,将小树苗栽在院里论证过无数遍的地方。

春风和煦,阳光普照。半个多月之后,这些小树苗陆陆续续吐出了嫩芽。石榴苗后来居上,干瘦的树枝上,先是拱出枣红色的嫩芽,不几天,像柳叶一样窄窄的叶片就舒展开来,厚墩墩的,由浅绿变为墨绿,充满生机和活力。我对它恩爱有加,浇水的时候总要多倒一些。三年下来,它就长得枝繁叶茂,第四年头上就开出四五朵红艳艳的石榴花,在一片碧绿中煞是显眼,真是“万绿丛中数点红”啊。下班回来,我总要习惯性多瞅它几眼,一饱眼福。

转眼就到了秋后,小石榴由小变大,竟长得拳头般大小。大概是营养过剩的缘故吧,小石榴竟撑破浅黄色的果皮,露出几粒血红鲜亮的籽实,像婴儿般给人送来甜美的微笑。当院里的树叶被秋风彻底扫光的时候,我终于下定决心,用剪刀小心翼翼地把它们从树上请了下来,放在客厅的果盘里,供家人和来客欣赏,哪里舍得去尝鲜呢?

九月二十五,是我村过庙会的日子,二姐和亲戚们都来了,我这才让妻子端来石榴,想让大家一起品尝我翻盖新房后院子里长出的第一批“胜利果实”。妻子用水果刀剖开石榴,用力一掰,珍珠玛瑙般的石榴籽一排排一行行,紧紧地抱在一起,有几粒还蹦蹦跳跳地飞到地上。几个性急的赶紧把它送到嘴里,只听得异口同声的一声“啊——”众人全都咧开了嘴,半天合拢不上。“简直能酸倒牙”,大家都这么评价。我尴尬地站在那儿,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我精心呵护的石榴树啊,本想给大家一个惊喜,可谁知是这样的一个结果。

我将这件事说给学校的同事,有人说,石榴喜旱不喜水,是你浇水太多的缘故吧。从此之后,我就再不给它浇水,让它在干旱的环境中经受磨练,有时实在不忍心看着它“忍饥挨饿”,提起水桶刚走几步,想到它“恩将仇报”,就回转身把水浇到了旁边的树坑里。几个月就让它这样旱了过去,可秋后结出的`果子依然能酸倒牙,不过果子长得倒是挺大,足有一斤多吧,红黄交织的外皮,也看着可心。

妻子有一次头疼,无意间吃了几粒酸石榴,症状居然消失了。她将这件事告诉我,我也觉得挺蹊跷,难道它真有药用价值?查查书上是怎么说的吧,我家族上是老中医,我记事的时候,爷爷的藏书一摞一摞的,什么《黄帝内经》《本草纲目》《伤寒论》以及众多用毛笔抄写的验方,可惜这些东西在“文革”时都被红卫兵当做“四旧”查抄焚毁了。上网查查吧,看得眼睛都发酸了,也没有找到这方面的记载,没办法,就权当是神医喜来乐曾用过的一个方子吧。

,我从农村中学调到县城教书了,之后还在县城买了房子,临近退休了又像小青年一样当起了“房奴”,回家的次数明显减少了。有一次,村里过庙会,从西部山区调到学校教书的同事到我老家做客,看到这棵石榴树大为惊诧,他说,你看这棵树的枝条都竖直往上长,恐怕明年连果子也不会挂了。我问他石榴树能不能嫁接,他说能肯定是能,但如果技术不是很高,成活的几率不是很大。万般无奈,我终于狠下心决定将此树刨掉了。

石榴树啊,我对你满怀厚望,倾注了那么多的心血,可你带给我的是什么?是一次次的失望,是太多太多苦涩的记忆。

我拖着疲惫的身体下班回来,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思绪万千。我联想到自己从事的教育工作,想到现如今的子女教育问题。突然间明白了一个道理:在这个世界上,不是所有的爱心都能得到应有的回报啊。我要把我的感悟,我栽培石榴树的经历,去告诉至今仍在溺爱孩子的家长们。

篇2:生活散文:我和小鲍那家电影院的故事

我知道,我要这么在小说里写小鲍,他会恨我的。他会说,我那是对你好,也就这么对你一个人好过。

可我还是没憋住,没写小说,却把他写进了我的随笔。因为,那一段,他对我今天能误打误撞,混迹于影视圈,又做过制片,又做过导演,还当过演员,人前人后,自称电影人一个,绝对跟他小鲍有瓜葛。

80年代末,人们都管小鲍唤做鲍总。唤着唤着,鲍总人五人六的模样“傲骄”得一踏。

那会儿,我已经是小城的“广播明星”,小鲍和那些成天听着我广播里的声音成长起来的人们一样,当然也“傲骄”能结识我这么一位名人朋友。

鲍总的称谓,源于他拿下了一家经营不善的电影院,是他自个儿逞能拿下的,还是别人硬是把那家“倒败狼牙”的电影院赖在他身上的,至今不得而知。从鲍总见天儿昂起的那副小头小脑和他开始迈出使劲撇着的外八字步来看,他是意气风发,自信满满的。

平日就吊儿郎当,甩手掌柜惯了的小鲍,摇身一变成了鲍总,套上一身小西服,脚蹬一双老北京布鞋,往影院前厅那么一站,别说,还真令人刮目相看的。

他接下电影院的第一天,第一场电影就电话约了我,说去他那儿看电影,一部内部片,外面绝对看不着。我家又离他影院不远,不看白不看。从那儿以后,只要有好片子,他总是第一个电话约上我。当然,不光看电影,先约去吃饭,隔壁那家小饭馆,吃完嘴一抹,撇开外八字步,扭头跟饭店小老板支应一声,别忘记我账上啊!出门就进了他的电影院。

我还是一次跟他喝酒的时候,才从他酒气熏天的嘴里得知,他是主动跟他上面的头头一劲儿拍胸脯,说要独立承包经营,才拿下这家影院的。

千把人的一座影院,加上他也就三五个人,一个门前售票,外带卖些小零食和饮料的,一个扫地的阿姨,一个专门检票的,再一个就是放映员兼跑片员的。

千万别小看小鲍总的能耐,他能进到的电影拷贝,别家电影院还真没能耐弄着,他说他有直达省电影公司和部队文化站的关系。一点不假,单单我看过的,就足以证明他不含糊。

那些年,鲍总不光潇洒而且绝对肽气,跟着他,着实沾了不少的光。那场电影,哪怕再满座,他也会端一张靠背椅,让我“加座”在过道的最佳位置上。

赶上放映前没来得及吃饭,电影一结束,他跑去票房,从那堆七零八落的票款里,稀里哗啦抓上一把零钱。80年代的钱那叫个值钱啊,一把钱,够我们俩胡吃海塞一顿大餐的了。

我只管看电影了,从没费脑子去多想,后几年,是电影不景气了,还是小鲍总经营不善呢?只发现,来电影院看电影的观众越来越少,少得每场电影从几十个人,到十几个人,甚至几个人。

如此窘境,也从没见小鲍总脸上掠过一丝不悦和阴郁,照样约我过来,照样吃吃喝喝。

一天,我端起的啤酒杯又放下了,忍不住问他:上座都这样了,你不急啊?

小鲍总其实没多少酒量,一沾酒脸就绯红:没什么好急的,我又不指着它过日子,我大哥在美国好着呢,有他撑着,我也就当玩玩,练练手,过些年,他会把我办出去。

再后来,我真不好意思再去他那儿看电影了,算上我,整个场子,常常就两三那个人。他还把我带到楼上头一排:这场你就当领导审片吧,你帮我先看看,我就不信,我费老事儿搞来的片子会没人看?

每回去,小鲍总都会陪着我从头看到尾,也有人手不够的时候,那位放映员兼跑片员忙不过来的时候,小鲍总会亲自上手,去放映室放电影。

我有时喜欢陪着他在放映间,看着他在三台放映机之间来回蹿腾,上胶片,接胶片,按开关,他说他当兵在部队就是放映员,老本行而已。难怪看上去一招一式那么的麻溜。

过去了那些年头,回头想想,我还真怀念那段时光,打心眼儿里感激小鲍总。数不清在他家电影院看过多少场“内部”电影了,也说不清,究竟是哪部影片让我后来与影视和戏剧结下了不解之缘。

回小城,还经常约上小鲍总小聚上一回,他的酒量比从前大多了,只是脸还是像先前那样绯红着。每回见面都会提及那段我与他那个电影院的故事,我还专门拿他耍过我的那些事来揶揄他;那是到了他承包影院的后期,估计是实在挺不住了,心不在焉了,请我去看的那几场电影,我开始总觉着时间越看越短,越看越迷糊,电影情节和人物跳来跳去,上气不接下气的。直到他的影院关门打烊,在一次酒桌上,喝大了,他才解开谜团。有几次,他,或者由他吩咐放映员,将原先一部电影五本电影拷贝,神不知鬼不觉地减掉一本,只放四本,有一次竟然只放了三本。。。。。。这不是偷懒,使坏,倒浆糊又是什么?

每回说完,举座会一阵哄笑,尴尬之余,他都会自罚三杯酒下肚,那张脸不光绯红,简直就成酱油色了。

若干年后,想想也没什么,偷懒归偷懒,他鲍总都觉着可看可不看的那些电影桥段,跳过去不看也罢,不也练就了我后来对电影创作和制作的审美和判断,对市场运作的驾驭和思考了吗?

我想,小鲍总看了我这篇随笔绝对生不起气来,倒是我总觉得愧对于他。他对我不薄,每干一行都会在第一时间想到我。之前是电影院被我看关门了,后来又做起酒店生意,当起了老板,请我去吃了几顿之后没多久就又倒闭了。

属相不合吗?不会吧?关键不仅仅他,连他夫人年轻时,参加小城佳丽评选,评委之前最看好夺冠的是她,我是电视决赛主持人,偏偏从我手里抽出的问答题,把她给难住了,跌落至佳丽季军。

如此算来,我其实是得罪过他们夫妻俩的啊!

他们有没有过介意我不知道,这些年,我倒是常常在心底里略过一阵阵隐隐的愧疚。。。。。。

作者:张波

公众号:张波纯文学杂志

篇3:我家的石榴树情感散文

我家的石榴树情感散文

在我老家的东墙根有两棵树,一棵是石榴树,另一棵也是石榴树。这两棵石榴树一棵粗,一棵细,一棵高,一棵矮,如同姊妹树。开出的花儿是相似的,都是火红的、耀眼的,成了院里一道靓丽的风景,这也是乡村里最热烈的花朵;结出的果实是不同的,一棵是纯甜的,一棵是酸甜的。现在想起来,仍感到味蕾甜甜的、酸酸的,那就是对两棵石榴树的印记反映到味蕾的感触,而对石榴树的深切感受还贮藏在我的脑海里,让我一一打开尘封多年的记忆。

从我记事起,那棵粗的石榴树就有成人的胳膊粗了,好像树骨桩是由两棵石榴树辫在一起的,显示出组合的痕迹。而那棵细的确属独根独苗,也有手脖粗了。两棵石榴树长势喜人,而我所更为喜欢的,是石榴树开出的红红的花,馋人的果。春天来了,石榴树迎着暖煦煦的春风开花了,两棵石榴树竞相开放,红红火火的,很吉祥。先是一支、两支、三支、五支……我开始扳着小指头一天天的数着,后来,似乎是两棵石榴树在比赛着谁开得花多,开的花好看,我就数不过来了。祖母知我数不过来了,故意问我:“两棵石榴树都开了多少花了?”我这时候不是用指头数了,而是一边伸出了两只胳膊往后背去,一边说:“开了这么多。”全家人听了哈哈大笑,这两棵石榴树给全家带来了欢乐。花开得多了,小小的蜜蜂闻着花香“嗡嗡”地飞来了,围着火红的石榴花儿采蜜;美丽的彩蝶看着花艳翩跹地飞来了,绕着石榴花儿打旋,鸟儿也欢快地“叽叽喳喳”叫着飞来了,就连吓人的牛忙也赶来凑热闹,顿给小院带来了灵动和诗意。

要说石榴树给我家带来的甜蜜,秋天来了,在秋风、秋雨的吹拂滋润下,果实渐渐地开始成熟了,大约到了每年的中秋节前后,是石榴最好吃的时候,酸石榴不是那么酸了,甜石榴就更甜了,有的还张开了红红的笑脸,煞是好看。每到这时候,我也总爱往石榴底下转悠,祖母明白我的意思,就顺手摘下一个熟透了的.石榴,掰下一小半递给我,再把剩余的给家人分享、品尝。拿到手的石榴,一粒粒的品尝,感到不过瘾,不能尽情地体验它的甘味,我总爱用左手拿着,用右手一掰就是几粒,放进嘴里就尝到了甘甜,再反复嘴嚼,甜香四溢,吃石榴给我留下的印象最深。尤其是中秋之夜吃石榴印象就更深了,美丽的中秋夜里,圆圆的皎洁的月亮高挂在天空,斜照在石榴树上,隐隐约约地看着一个个石榴的半张脸,似乎像美丽害羞的姑娘透露出的一种含蓄之美。家人就围坐在石榴树、葡萄树簇拥下的小院里喜庆中秋佳节,祖母欢快地迈着“三寸金莲”走向石榴树,借着明亮的月光端详着摘下几个绽放红艳艳笑脸的石榴,用衣襟兜着放到了圆桌上,让家人在庆祝中秋节前先“甜甜口”,使全家感受到了石榴的甜蜜,更感受到了中秋节的甜蜜,这是石榴所带来的,永远难忘。

随着我渐渐长大,我长它也长,而且石榴树是在疯长,看着石榴树的疯长,我心里不知有多高兴。可这时我却发现,祖母走向石榴树的小脚不是那么轻快了,看石榴树时脸上总是布满了愁云,我一直不明白是怎么回事。直到有一天,祖母似乎很郑重地告诉我:“这两棵石榴树都是我亲手栽的,自古就有个说法,谁栽的石榴树,等到它长到脖子粗了,栽石榴树的人寿限也就到了,你看咱家那棵粗的石榴树是不快长到脖子粗了?”我顺着祖母手指的方向望去,石榴树确实长的很粗了,经祖母这么一说,我心里顿生恐惧感。不过,我马上跟祖母解释:“奶奶,那都是迷信,像您这么聪明的人也信这个?要不我现在就把那棵石榴树杀了。”祖母坚持说:“杀了也没有用,它还会继续长。”我接着又说:“那是两棵石榴树辫在一起长的,一棵只有一半粗。”其实,祖母是很聪明的,懂得事多,正因为知晓的事多了,也给自己增添了这样那样的压力。她听了我的反复解释,祖母心情好了许多,我似乎还能从祖母的脸上看出些许阴影。看着祖母不开心,从此我心里也闷闷不乐,我对那棵石榴树渐渐地由喜欢到不喜欢,直到厌烦了。我在心里默默地祈祷着那棵石榴树慢点长,因为我太爱祖母了。

后来,每当提起石榴树来,我总是一半欢喜一半愁。再后来我在外当兵几年,回来后,两棵石榴树都不见了,我也没多问,我怕祖母再想起心事,珍藏在我心里的还是石榴树的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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