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大哥的随笔散文,本文共13篇,仅供参考,喜欢可以收藏与分享哟!
篇1:大哥的随笔散文
大哥的随笔散文
大哥是我二伯父的儿子,二伯父是我爸的堂哥,严格意义上来说,大哥与我只能算是同一个曾祖父。所以,我们虽然都是孙姓,血缘关系还是相对远了些。
十六岁之前我一直住在乡下,我们家与大哥家只隔一户人家,站在我家平房上,大哥家便一目了然。二伯父家两个儿子,兄弟俩相差三岁。我是常常看见大哥二哥在院子里挨训,二哥在同龄孩子里是相当顽皮的,而大哥则老实多了。每次二哥上房揭瓦,上树掏鸟窝,果园里偷苹果等等,挨批评的时候总是少不了大哥,原因是大哥看管不到。那时候我就觉得大哥太老实了,挨打的时候居然不曾反抗,私下里认为他有些儍。
现在大哥二哥都已经四十好几岁,哥俩感情一直很好,我想一定是小时候两个人就结下了深厚的情谊。
二伯父在我们村一直掌管杀猪,过年过节谁家宰猪都会来找二伯父,作为酬谢,二伯父常常会得到一些诸如猪血、猪下水。赶上大方的主,还会留些大骨头。不过是隔了一户,二伯母在院子里炖大骨头的香味很容易飘到我家。二伯母是相当大方的,她家没女孩,对我自然是宠了些,有好吃的当然不会落下我,我常常是连吃带拿的。吃骨头的时候,二哥拣肉多的吃,大哥则会把肉多一些的骨头让给我。到了星期天,大哥会带着我们去山上玩,二哥和弟弟只会在山上疯跑,大哥会割木柴,捡蘑菇,还会给我采野花。
多年之后我才知道那年大哥帮我采的野花叫做山丹丹花。花儿颜色红艳,花瓣六片,往外翻卷,花蕊很长。那天我抱着一大捧山丹丹花回到村里的时候,很多人都是艳羡的眼神。春儿的妈妈央求我说,给春儿拿几枝吧。我虽然有些舍不得,但想到春儿跟我那么好,还是勉为其难抽出几枝。我怕还会有人半路截花,加快了脚步。边走边嘱咐大哥,千万不要告诉别人哪个山坡才有这种野花,大哥虽然笑我小心眼,还是点了点头。
我想我是那时候觉得大哥是非常好的,他眼神里总是流露出一种仁义,用现在的词说是温暖的目光,大哥应该算是暖男型的。
大哥学习成绩不是很拔尖,但极其努力。他晓得对于山里孩子来说,上学是走出山村的唯一出路,他希望可以到外面的世界闯一闯。大哥比我大六岁,我四年级的时候,大哥初三;我五年级,大哥还是初三;六年级,大哥依然是初三。每次中考,大哥都已几分之差名落孙山。复读两年后,依然没逃脱这种魔咒。
二伯父沉不住气了,他说服不了大哥,便让亲戚们帮着劝说,希望大哥别再复课了,踏踏实实回家务农。我爸在这些哥们里算是文化最高的,二伯父说出意图后,我爸拒绝说服大哥,反过来劝说我二伯父。
大哥是一门心思考出去,家里经济拮据,他便利用暑期上山摘些山里的野果,刨药材,然后骑着自行车,车上绑着一个竹筐,骑到六十里之外的县城卖掉。后来我家搬到县城,我有一次也骑自行车回家,整整骑了四个多小时。于是才明白当年大哥是多么不容易。
后来大哥做过多种营生,我想一定是当年的不容易造就了大哥的经济脑瓜。
又复读一年后,大哥终于榜上有名,考上了玉田师范学校,这意味着他将有了铁饭碗。全村人都为他高兴,说都知道这个孩子不容易,老天终于垂青他了。暑假里我会开玩笑叫他孙老师,而大哥还真像模像样给我讲课,他说二哥不是读书的料,而他看好我,希望我将来可以考上大学,为老孙家争光。那一刻我也是雄心壮志摩拳擦掌,只是高考名落孙山,我才体会到当年大哥榜上无名的痛苦。我却没有他的勇气复读。
当大哥的同学陆陆续续都接到通知书时,他的通知书却迟迟没到,大哥按捺不住,去学校打听,校方说他的分数肯定考上了师范学校,但学校确实没收到录取通知书。当大哥的同学们陆续去外地上学时,他依然没有接到通知书。再后来,经多方打听,才知道大哥的师范名额,被邻村的一个男生顶了,那个男生的父亲是镇里的领导。
此前我从没看过大哥流泪,但这一次他哭了。命运再一次跟他开了一个黑色玩笑,所有人都不知道如何安慰他。大哥沉默了一段时间后,接受了现实的残忍。我不知道当他复读四年才考上,却被别人冒名顶替,他成为别人茶余饭后议论的焦点时,他心里有没有恨。
那位镇里的干部许是良心发现,介绍大哥去粮库打工,大哥忍辱负重去上班了,他的心里一定是燃烧着火焰,愤怒的、不甘的、奋起的火焰。
大哥是个帅小伙,虽然个头不高,却长相英俊,待人和气,一笑会多少有些腼腆,仔细看还会脸色微红,有两个很深的漩涡。尽管家庭条件一般,说媒的人还是找上门来。仍旧记得周末回家,去看大哥,发现屋里坐着一个陌生的女子,身材微胖长相一般。二哥偷着告诉我是大哥媳妇,我瞪了他一眼,小声说,不结婚不能叫媳妇。
我觉得那个姑娘配不上大哥,妈妈却说姑娘很能干,农村人娶媳妇不就图个家里家务是把好手?我却心有不甘。大哥在我心里绝对不是一般的农民,他是有文化也有理想的年轻人,命运虽然不济,但绝对轮不上将就,如果他娶了这个能干的女子,那一定就是将就。当时我一门心思地这样认为,心里巴不得他俩黄了。
也许是我的祈祷灵验了,等我下个礼拜回家,真的听说,大哥拒绝了那个姑娘,把二伯父伯母气坏了,扬言再也不管他了。我却是开心很久,我相信大哥一定会娶到一个心仪的女子。
果然,几个月后,大哥领回一个长发披肩、身材苗条大眼睛的女孩,是大哥下村收粮食是认识的.,两个人一见钟情。我一见到那个女孩,脸上笑开了花,嘴里叨咕——就她了。
后来那个女孩成了我的大嫂,我和她还成为很好的朋友,我们经常一起在村里出入,村里人说我们俩像姐俩。自从娶了大嫂之后,大哥脸上总是荡漾着笑容,那是来自心底的幸福。
大哥女儿出生时,还让我给取名,我随口说了一个“丹”字,大嫂却很是喜欢,侄女取名“丹丹”。
丹丹一周岁的时候,大哥辞去了粮库的工作,和大嫂商量跑客运。九六年一个毫无经济基础的年轻人跑客运,任谁都难以想象,大嫂同意了,回娘家借钱。大哥买下了一辆快要淘汰的客车,我们村到县城的班车开通了。二哥刚好从部队复员,没有工作,大哥二话没说,哥俩一起跑起了客运。
大哥赚下了第一桶金,他不满足眼前的安逸,开始着眼远方。几经考虑调查之后,他决定卖掉客运车,去东北开矿,当然他还需要贷款。
所有人都不理解他的选择,觉得这小子是有钱烧的,过不得好日子。大嫂依旧同意了。
大哥的第二个女儿出生后,他去了佳木斯。那之后,我便很少见到他了,很多消息也都是听说。
听说他干得很好,赚钱了,买车了,业务扩大了,买卖发展到了好几个地方,城里也买了楼。春节的时候才能见到大哥,他像个商人,不,他就是商人,却没有商人的圆滑,眼神里笑容依旧善良。
二伯母被查出食道癌,所有人都吓住了,那是一个多健康多开朗的人啊,谁能想到她会得癌症?大哥把生意交给了别人打理,陪伴在二伯母身旁。医院特别从北京请了专家,在小城里做了手术。,十多万的手术费不是个小数目,大哥连眼睛都没眨。他说,我得救我妈,卖房卖车也要救。村里人无不羡慕二伯母有个孝顺的儿子。
十多年过去了,二伯母的身体恢复得很好,七十岁了,仍旧喜欢下地干活。村里人传言二伯母当年是误诊了,白瞎了很多钱受了很多罪。大哥带着二伯母去复查,身上果然没有癌细胞。有人问他花了那么多冤枉钱后悔不?大哥说,我妈身上没有癌细胞,她还能陪我很多年,还有比这更让人欣慰的消息吗?我还要感谢老天呢!
二伯母哭了,大哥告诉她,好日子还在后头呢。
后来国家干涉个人开矿,大哥的生意越来越不好做,甚至举步维艰,不得不返回家乡。从曾经的光鲜体面到现在的生意惨淡,他心里的落差不是一两个字可以形容的。大嫂不再在家里当阔太太,而是开始出去打工,但你从她脸上看不到一丁点怨怒,能够享的了荣华富贵,也能一起平淡过活,才是真正的夫妻吧?
,我又听说,大哥要竞选老家的村长,我笑了,毫不惊讶地笑了。我从来都知道大哥是一个不平凡的人,他做出怎样的选择都一定是深思熟虑。都市里的流光溢彩让他迷恋,乡村里狗吠鸡鸣更让他怀念,那里有他年已七旬的父母,他去当村官不是落魄之后找一容身之地,而是贴近乡土,找回生活的原味。
要带领乡亲们致富吗?有天我见到他笑着问。
如果可以,不好吗?大哥的面容清朗,眼角的细纹鬓角的几根白发掩饰不住漩涡里的笑意,而源自他骨子里的自若,尤为让我动容。
平坦的水泥路取代了坑坑洼洼的石头路,各种健身器美化了乡村的恬静,自来水取代了井水,电话、网络覆盖了全村。每次过节回家,都会感受到家乡的变化。今年春节,大哥打电话告诉我,他邀请了心连心艺术团来村里演出,问我正月初七有没有时间回村,到时候他也要登台献唱,还有很多儿时的玩伴,那些走出村的外乡人。我终究还是因为事情耽搁了,来自家乡的快乐却感染到了。
前几天看见大哥,感觉他老了些,不过笑容依旧灿烂。我告诉他,我们那年山上采的野花有个非常好听名字——山丹丹花。
大哥听了非常高兴,我们约好了,找个时间一起上山采山丹丹花。
篇2:我的大哥随笔散文
我的大哥随笔散文
大哥今年八十有七,长我十八年。,我七岁丧父时,母亲把他和二哥看成了家里的顶梁柱。俗话说:长子代父,可是由于大哥从小身体较差,而二哥身强力壮,大部分的经济来源全靠二哥,因而大哥在家中的主导地位自然而然地就让给了二哥。不过,在我的心目中,大哥依然是我最值得尊重的人。
解放初期,大哥参加了土改工作队,先后担任过潘火,善卫和姜村乡的乡长。在他担任姜村乡乡长的时候,我常常到乡政府去看他,他穿着一件黑色的棉大衣,背着一支三八步枪,威武极了。那时他的工资是每个月一百二十斤大米,下乡时总是提一包大米,在谁家吃饭就把米留在谁家,再给那家二千元(相当于现在的二角)钱作为菜金,贫雇农是很欢迎工作同志(当时老百姓就这样称呼上面来的干部)到家里吃饭的,因为这是一种荣耀。乡干部的家属是一点也没有优待的,我母亲经常开玩笑说:“军工烈属,乡干部轧出。”我大哥任劳任怨地当了几年乡长,如果问他为了什么?一句话;为人民服务!为了穷人翻身。
后来据说是因为解放以前他参加过三青团就被劝退回乡了。这是命运给他开的最大的玩笑!大哥不止一次告诉我,那是解放以前,乡公所要我们保(那时的村叫保)派人去五乡参加三青团训练,伪保长的儿子害怕,就出了二百斤稻谷作为报酬让别人代他去,我们家穷啊,为了这两百斤的救命稻谷大哥就去训练了半个月,除了在登记表上留下了姓名,其他什么活动都没有参加过......(谁都知道,解放以前买壮丁的事比比皆是)
大哥回乡的时候,村里已经由初级农业生产合作社转成了高级农业生产合作社,我二哥是合作社的社主任,大哥就担任会计。后来高级社又变成了人民公社,大哥先后担任过食堂会计和大队会计,还服从组织分配离开老家去过莫枝的郑隘、光辉等大队。最后回到柴家大队担任生产队会计直到改革开放,分田到户。
大哥做会计最大的特点就是一丝不苟,他经常为了一分钱的差错算到深更半夜,每当我从睡梦中被滴滴答答的算盘声唤醒的时候,总会看到大哥还在明亮的美孚灯下轧他的“三眼”(当时会计的俗语)即使在大冷天,他的头上也会冒着丝丝热汗(他是宁波人常说的蒸笼头)尤其到了年终分配的关键时刻,社员们急等分配方案的公布,就等着那么一点钱过年。既要清仓盘底,又要汇总工分,还要提留公积金、公益金和上交大队......我大哥真是忙得不亦乐乎!本身体质就不好,再加上经常熬夜,在我的印象中那时他总是离不开“头痛粉”.
我大哥和别的会计的最大不同就在他能把繁琐复杂的生产队帐务用一份份图表简洁明了地反映出来。当时没有电脑,他就在纸上反复琢磨他的图标设计。每当把这些图表在墙上公布的时候,总能让那些识字不多的社员们一目了然。从他那儿学到的图标设计经验我到现在还受用不尽。
大哥虽然只读了二、三年书,可他的一手毛笔字却写得十分漂亮,至少比我这个六十年代初的高中生好得多,令人称奇的是他还能一笔写出与毛笔字同样漂亮的空心字。直到他七十多岁时还能为他儿子开的汽车修理厂自制在汽车上喷字的字模纸板,这些喷在汽车上的字几乎可以与电脑刻字相媲美!
在那个依靠体力吃饭的年代,大哥由于体单力薄,收入甚微,只够勉强糊口。可是对于我妈妈、姐姐和我他总是竭尽全力尽他作为长子、长兄的职责。我参加工作以前,母亲一直和他住在一起,由他悉心照顾,那时人人都为吃不饱而发愁,虽然大哥是食堂会计,也只能凭票吃饭,他却总是千方百计地把省下来的干点心积起来摸黑步行十多里地,去送给为吃不饱而担心的姐姐,(因为姐夫是壮劳力,饭量特别大)同时把平时积聚下来的钱资助我读完了高中。
大哥到三十六岁才结婚,大嫂是一位死了丈夫的不幸女人,和大哥结婚时膝下有三个儿子和一个嗷嗷待哺的女儿,当时大哥是大队的助理会计,大嫂虽然身强力壮,两个人要养活一家七口(其中还有我妈妈)实在是非常艰苦的。幸亏大嫂也是一个吃得起大苦的坚强女人,夫妻俩苦苦支撑着这个家。后来,他们相继又生了两个儿子,生活更是雪上加霜。
我的小侄子出生以后,大嫂原先的大儿子,二儿子已长大成人。大哥也由大嫂的那个大队迁回到我们自己的大队,而大嫂依然留在原来的地方照顾她原先的子女和小儿子。这时她俩的夫妻关系已是名存实亡。而我的大哥还是隔三岔五地提供大嫂他们的生活费。
而大哥自己则和他的大儿子艰苦度日,相依为命。
由于家父在世时我家就已是一贫如洗,留给我们的除了一间破小屋,别无所有。二哥先于大哥结婚,借住的是我三婶的房子,(后来从三婶那儿买了下来);破小屋依常规照顾小儿子,所以留给我,不过此屋早已东倒西歪不能住人,不几年就倒掉了,幸好我的干娘送给我一间楼房使我有了栖身之所,我参加工作以后家母很长一段时间都和我住在一起;大哥和他的儿子没有房子,只得租住在他人的屋子里,老是东搬西挪,甚至在人家的猪圈里住了将近两年......
我的侄儿是一个聪明而好学的孩子,无奈家境贫寒,小学尚未毕业就拉起了牛绳,好在穷人的儿子早当家。种田、做豆腐、养猪、种果树......干一样像一样,没有他学不会的。在日常生产队劳动之余,卖棒冰、修自行车、捉鱼打鸟什么都精通。父子俩埋头苦干省吃俭用终于积下一点钱买了一间旧楼房。原想总算有了属于自己的房子。没想到节外生枝,为了房子竟陷入了旷日持久的官司之中。
这房子的房东在解放以前把两间房子抵押给了现在的`住户,前几年刚赎回,当时将其中的一间卖给了这家住户,另外一间因为该住户不想买,房东就卖给了我大哥。一般情况下,原住户有优先购买房子的权利,大哥在买房时就向房东询问了此事,房东就把原住户当时出具的同意房东将此房另行出卖的凭证给了我大哥,于是买卖就成交了,而且依法缴纳了税金。没想到原住户向法院提起了诉讼,说我们买卖不合法。我们向法院出示了他们当时的凭证,法院就判我们买卖合法,他们又提起上诉,......官司从区到县,又到市,往复多次,最后到了省高院(因为对方有人在县衙门上班,有权有势。)。本来很简单的官司竟然化时六年之久。那时没有复印,我们用的都是影印件,我起的草,大哥誊写,状纸码起来比人还高,后来几年大哥干脆就住在我们家(那时我已结婚)准备打持久战。直到终审判决我们胜诉,县法院还是迟迟不来执行。我和大哥几次三番去民庭催促,还写了执行申请书,可民庭庭长竟然讽刺说:“你们弟兄俩是否想当法官!”我就回答他:“难道老百姓就不能懂法律吗?!”说白了,就是对方有人在县政府做小官,他们有“路”,我们无门!
一个偶然的机会,在法院碰到了我的老同学,我向他详细地介绍了我们的官司,令人意外的是他刚好是3我们县的法院院长,后来的事就不用说了。
大哥终于住进了属于自己的房子,父子俩的生活翻开了崭新的一页。
改革开放以后,我大哥的儿子进村办汽车厂上班,跟着师傅学习汽车电路,凭着他的天分和勤奋,很快学会了安装和维修。师傅走了以后,他边干边学,不断摸索,技术越来越精通,成了厂里的技术骨干,而且领到了驾驶证、维修证和检验证,同时还带了不少学徒。
集体企业改制以后他和好友合伙买断了汽车维修厂,经过几年的艰苦奋斗,逐渐扩大了经营,置地建厂添设备,家里也建起了带庭院的两间楼房。(如今因拆迁住进了重新分配居民楼)大哥很长一段时间在汽修厂帮助儿子管理仓库并兼任现金保管,直到年逾八旬方才退休。
如今,大孙女已经大学毕业,踏上了工作岗位,孙子也已升入高中,儿子企业经营良好,大哥身体健康,一家人和和睦睦其乐融融。
祝愿我辛劳一生,坎坷半世的大哥健康长寿,安享天伦之乐。
篇3:大哥散文随笔
关于大哥散文随笔
(一)
叫他大哥,其实他并不比我大,确切地说他只是比我先来这个世界几分钟而己。不错!我们是双胞胎兄弟。
他总是以大哥自居,起初,我还与他争辩,渐渐地我默认了。因为做弟弟有很多福利。父母买的玩具我先挑,我玩够了才轮到他,而他也很有大哥派头,不与我争,相反,当亲戚邻居送来好吃的,我也多拿一些,有人问他为什么不跟我抢,他摆出—个小大人的模样振振有词地说:“我是大哥呀,要想好,大让小嘛!”
从小学到初中,我都是在哥哥呵护下成长。每天早晨,他总是先我一步起床,收拾好我们两人书包和零食,然后向我叫:“小懒猪,起床了”,一块吃过母亲做的早餐去上学。我们着衣相同,长的相同,连身高也是,包括学习成绩也差不多,当然都是优。外人都好奇我们谁是哥哥,谁是弟弟时,他抢先介绍,每次都说:“这是我弟弟张武,我是大哥张文”好象当大哥是件挺体面而又了不起的事一样,我不为之辩,心道:“就让你自我感觉良好去吧!”但在初三时,我对大哥开始改变看法。
初三升学考试结束后,我想潇洒一回,提议去网吧玩。大哥见我生致昂然的样子不忍拒绝,便拉着我打起游戏。
欢快的时光总是让人不易察觉,等我们反应过来时间特别晚了。父母向来对我们要求严格,恐怕这次要迎来父母的狂风暴雨了。我俩当时都很害怕,但哥哥还是让我走在他后面,惴惴不安进了家门,一言不响。
父亲果然发怒了,二话不说抓起鸡毛掸子开打。哥哥用身体保护着我,一边说:“要打打我吧,是我拉弟弟去网吧玩的!”父亲好象也被我俩兄弟之情感动了,在母亲劝解下放过我们。
从那时起,我心里己认定了他是大哥,而不是小时候耍的“小聪明”!
(二)
我们的高中生活开始了,那时十六岁!
进入高中,一向形影不离的我们开始分开了。我叫张武,却喜欢文科,而哥哥则选择了理科。文理科是分班的,自然我开始独立,习惯成自然,自然我对哥哥的依赖让我很不习惯眼前处境,哥哥吃饭时仍然等我,食堂饭菜不合囗味,他把我喜欢吃的莱从自已饭盒挑到我的饭盒内。不但如此,他总是给我买零食开小灶。我当时就纳闷,父母给我们兄弟的生活费每周都是相同的,他哪来的闲钱?事后才知,都是他咬牙节省出来的!
学校虽然离家不远,但学校规定学生必须住校,当然是为了有更多时间迎接高考,分数是唯一的硬指标。所以只有在周未才能回家。我和哥哥成绩-直很好,学校学生都给我俩起个外号:“绝代双骄!”老师对我们评价很高,希望寄托的也大!为此,父母也以我们为傲!但我们还是从她们脸上看出-些焦虑和不安,直到高三下学期,周未回家才知道真相。
那个周未,我和哥哥像以往一样兴冲冲向家赶,走到门口却听到父亲与叔叔在屋内说话:“大哥,你知道我家情况也不好,我只能借给你这五百块钱了,你说,将来二娃都考上大学,你怎么办呢?”这是叔叔的声音,父亲没说话,只传来一声叹息。
听到此处,我和哥哥都明白了。哥哥急走进了屋,我也随之而入。
“爸爸,我不想上学了,让弟弟一个人念吧!”话音刚落,父亲的巴掌便落在他脸上,接着是天雷滚滚:“我和你妈这么辛苦为了什么?现在你跟老子说不念书了!”
“可家里……”哥哥几乎用听不到的声音嘟囔着。
“你只管好好念书,老子要饭也要让你上学!”父亲几乎是吼出来的。哥哥不敢再言,我也沉默,叔叔也叹了口气出去了。
之后,哥哥学习成绩显著下降,下降得让老师们感到莫名其妙。高中二年半成绩那么好,那半学期就算不学习了,也不至于成绩如此不佳,于是把情况告诉了父母,父母对他开始恨铁不成钢,没给他一次好脸色,把疼爱都集中在我身上了。
我也对哥哥的意外不解,我有次故意裝着一道较难的数学题不会做,向他请教,他反应灵敏,有条不紊地帮我轻易讲解,比我思路还要宽广。我更不了解哥哥了,这不象哥哥现在的形象呀?
高考结束了,所有人都在关注高考结果。农村电脑没普及,没有上网查分或打电话询问的习惯,通知书都是在学校领取。放榜那天,我和哥哥一起去学校,我很快领到北大的录取通知书,哥哥对我摇摇头:“咱家就靠你了,哥哥没那命,你可别辜负家里对你的`期望!”我坚信地点点头。
全家对我的成绩都喜不自胜,对哥哥气不打一处来。哥哥不说话,默然收拾行李,毅然踏向远方打工之路,父亲连送他一程都没有,我把哥送到车站,我顺便买些水果让他路上吃。当我把水果放进地行李时,看到行李里一本故事会,书本里露出一角纸张,我拿出—看是清华大学录取通知书。我立刻明白了。
“为什么要骗着我和家人?”我质问。
“我只所以装着成绩下降,只是让父母对我死心,而这个通知书,只是我对自已的一种肯定,也算给我人生留个纪念,你知道咱家一个大学生都供应不起,我是大哥,要承担家里的责任!”
我泣不成声,什么话也说不出,只哽咽地叫了句:“大哥!”抱着大哥不放。
“我要走了,记注此事别告诉父母,好好学习!”
汽笛响起,一阵风卷起地上落叶。哥哥走了,我站在原地,很久,很久!
(三)
事隔几天,学校来人到了我家,毕竞一个学校出了两个名牌大学是件震动县教育局的大事,并拨出一些资助金。我爸当时就联想到哥哥得知家里没钱而想退学的事,深感愧疚,老泪纵横。一个劲地说:“是我误了孩子啊!”校方来人也颇为感慨!
在大学里,我始终不敢放任自己,因为大哥的缘故,我不敢象别人那样上了大学,勒奋小人就在心里死掉了,开始懒坠。而大哥每月都寄生活费给我,有空与哥哥Q上聊一会,感情十分亲密!
春节哥哥回来了,一家人冰释前嫌,那年春节格外温磬!
第二年春节,哥哥带回个女朋友,外地人,但了解了我家情况后,绝然离开了,临行对哥哥说了句:“你不担穷,而且傻!”那年春节,父母叹气不断,我心情也纠结不断。哥哥却装着不在乎,一笑眠然!
第三年第四年,哥哥再没带女人回来,一如既往支撑着家,支撑着我的学业。
再后来我毕业参加工作,也找到爱人在城里买房成了家,而哥哥因我家里没有积蓄,年龄也大了,和一个离异的寡妇结了婚。
我把我的故事说于了爱人听,她很感动,拿出当年我俩所有薪水,随我回到老家,当我们把钱给他时,他拒绝说:“农村消费低,不象城里,没钱让人瞧不起,只要你们过的好,我也心里踏实了!”
篇4:大哥散文
大哥散文
大哥比我大一旬,今年整整六十二周岁。
六十二周岁,对于一个城里吃工资的人来说,已经到了退休在家安享晚年、含饴弄孙的幸福时期,但大哥是地地道道的农村人,六十周岁,对于现如今的农村人来说,仍是一个壮劳力,仍有许许多多干不完的农活在等着自己。
大哥是一个闲不住的人,干完地里的活回家后,他利用饭前或一早一晚的时间整平了崖头,种上了清一色的速生杨,院子里载满了苹果树,就连邻居家那废弃的院子他也开垦起来,种上了茄子。当浓密的绿荫遮挡住崖头,香甜的苹果挂满了枝头,一个个又大又圆的紫红色的茄子压弯了茄棵时,大哥舒心地笑了。
在我的印象中,大哥就像是一个上足了弦的陀螺,一刻也不停地旋转着。父亲去世时,我三岁,大哥十五岁,然十五岁的大哥却过早地挑起了家庭的重担,饱尝了生活的艰辛与苦涩。都说穷人的孩子早当家,早当家的大哥不但成了家里的壮劳力,而且也把改变家庭命运的担子挑了起来。从此,干完生产队里的庄稼活后的`大哥带着比他小两岁的二哥,起早贪黑地在湾中挖土脱坯。他想尽快地翻盖一下那几间摇摇欲坠的茅草屋,让母亲和我们住进大一点的结实房子里,再也不用为刮风下雨而发愁。刚开始,老天也仿佛要考验一下这两个有点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毛小伙子,总是在土坯快干未干时下上那么一场急雨。刚立起来的土坯便一个又一个地在风雨中淋湿倒塌成了一堆泥土。风停雨住后,大哥和二哥便急忙将淋坏的土坯用铁锨铲到一块,浇上水粉湿匀和后再继续脱土坯。当准备的土坯足够盖三间房子时,大哥和二哥利用晚上和晌午的时间燕子衔泥式的愣是在没求一个人情况下,把三间房子的地基和所有的山墙都给垒好了。上梁时,大哥把准备起屋的事情跟生产队长作了汇报。当生产队长带着全队的男劳力来到我家时,他们说什么也不相信这垒得笔直刮净的屋框子竟是两个还未长大的孩子干的。当上梁的鞭炮噼噼啪啪地响起时,母亲哭了,在场的每一个人也都抹了眼。他们知道,像盖屋这样的大事,别说是两个未成年的孩子,就是大人身上不累得脱几层皮也完不成啊。自此,大哥和二哥的能干便在全村出了名。
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因我家中的经济状况,故大哥的婚事成了母亲心头的一块心病。倒是大哥不怎么在意,仍一如既往地埋头苦干。正当母亲心急如焚时,邻居家的一个大嫂来到了我家,亲自做媒把她的亲妹妹介绍给了我大哥。邻居大嫂说得好,她看中的是我大哥的能干和人品。她说好吃懒做的人,即使是守着座金山银山,也总有吃空的那一天。
结婚那天,大哥上轿所穿的衣服竟是从村里和他同岁的一个人那里借的。下轿后,怕一不小心把人家的衣服弄脏,大哥便立即脱了下来,叠板正后给人家送了回去。
这一年,大哥二十八,我十六。然十六岁的我却在脑海里深深地烙印下了这一幕,懂得了什么是贫穷,什么是富有。
我侄子结婚时,操劳过度的大哥却患上了急性戊肝炎。强忍着难受看着儿子和儿媳的婚典结束后,大哥似乎虚脱了一般,再也坚持不住了。当我把大哥送到医院时,大夫说幸亏来得还算及时,否则便很难痊愈了。
这次,大哥在医院躺了足足一个月。一个月的时间里,大哥多次和我啦起侄子结婚他没能在家招待亲戚朋友的事,总觉得像是亏欠了一大笔人情。我说那天我二哥在家把人们招待得很好,谁还没有个生病长灾不得已的时候。大哥的病因得到了及时治疗,不但病情痊愈,而且人也胖了。我之后再去看大哥时,大哥面色红润、白净了不少,而且也脱去了长期以来蒙在脸上的那层古铜色。这是我记忆中大哥这大半辈子以来唯一的一次真正意义上的休息与调养。看着大哥的变化,我的眼里顿时噙满了泪水。
这一年,大哥五十六。
去年秋后,侄女也到了结婚的年龄。而此时的大哥,因最近一两年来侄子生意上的亏本,耳顺之年的大哥不得不和小伙子们一样夜以继日地操劳,把挣来的钱几乎全部填到了儿子的亏空里。人不但又瘦成了原来的模样,而且精神上也大不如前。他老是惦记着啥时才能帮着儿子还上贷款和所欠,啥时他的儿子才能过上和正常人一样的生活。大哥老是说这样的一句话,人一时的跌倒不可怕,可怕的是跌倒后再也站不起来了。
侄女出嫁的那天,大哥打起精神看着自己心爱的女儿上了花轿后,泪水便再也抑制不住了。或许,大哥的心里觉得亏欠了女儿,没能和别人一样给女儿买上车或买上房,让女儿风风光光地嫁出去;也或许,大哥的心里在惦记着他那因躲债连自己的妹妹出嫁这样的大事都不能参加的儿子。但不管怎么说,大哥的心里肯定是不好受。
我不知道怎样才能安慰大哥,更拿不出那么多钱来替侄子还债,只能默默地陪着大哥站在那里,一任晚秋略带寒意的风吹拂在脸上、身上。
有时,我就想,人这一辈子忙忙活活的真是不容易。少时,为改变自己的前途命运而不懈努力;青年时期,又忙于事业和婚姻大事;一到中年,那更是百事缠身,上要孝顺父母,下要教育子女;好不容易到了壮年、老年,按理说应该有一个舒心的晚年来供自己享受了,但真正能享受生活的又有几人?
这正如千千万万像大哥一样的人,奋斗一生,操劳一生。要说享受,那便是经历过、付出过。只是,这经历、付出里,更多的是一份苦涩与无奈。
大哥常说,我不相信什么鬼神,人的命运掌握在自己的手里,若真的有神,那最有可能的也是他自己。我还能干得动,只要我能劳动,就一定有所得,你侄子所欠的饥荒就早晚有还完的那一天。到时,他便又能堂堂正正地做人了。
蓦地,我的眼前又浮现出了大哥那张饱经风霜、写满沧桑的脸。我不敢抬眼,怕骤然间不争气的泪水滚落而下,让眼前大哥的影像消失;我甚至不敢大口喘气,生怕一不注意而使影像晃动而变模糊。大哥,我亲亲的大哥,憨憨的大哥。为了一个完美的家,站成一棵树,你是遮阳的伞;站成一片林,你是挡风的墙。
篇5:大哥亲情散文
大哥亲情散文
当我敲下这个题目时,大哥那严肃、不苟言笑、甚至有些不耐烦的面部表情便清晰地浮现于我的眼前。从小到大,我都畏惧我大哥,感觉他生就一幅阶级斗争脸,火药筒子似的坏脾气,不敢碰,一触即燃。所以一般有他的场合,我都会远远地看着或者干脆逃离。但我二哥不,待人和气,说话委婉,有时,我就想,都是妈妈生的孩子,为啥两个哥哥的脾性差异就那么大。
大哥文化水平不高,初中程度。为此,还惹过笑话。他和我嫂子经人介绍初次见面时,一紧张,面对当时已是学士之位的我嫂说了这样一句话,“我文化制度不高,你可不要嫌。”我嫂子听我哥这样说,扑哧一声笑了,“你怕我文凭压你?”大哥不紧不慢、不卑不亢地说,“外有啥,念书念得好,不一定你在社会大学上有我懂得多。\"后来我嫂子成为我真正的嫂子后常说,你哥说的社会大学才是真正的大学一下子把我打动了,就感觉到他有那么点与众不同。
大哥自小就不喜欢念书,勉强上到初二时,就开始逃课,我妈流着泪手拿竹条追打他,大哥的理由是,和他一般大的我们村的那些娃都不念了,他念有啥意思。妈妈眼看着我哥朝学校方向跑走啦,便放心地回了家。熟料,大哥把书包藏在土壕里,瞒天过海,继续去野,野到和人家放学的娃一起回家吃饭。这种情形持续了一阵,终于因一次和我二哥为吃东西分配不公被我二哥揭穿,我妈气地是声泪俱下,新帐旧账一起算,打邻居娃让人找上门,和老二给家里抬吃水时把老二头打破,撒谎,糟蹋人家庄稼地里的未成熟的玉米,折杆杆吃……我爸把我哥吊在门上狠狠滴教训了一顿。我那时小,看轻易不流泪的哥眼里闪着晶莹的泪花,便哀求我爸,“放下哥哥,再别打!”可我爸也是个犟脾气,后来,还是妈妈叫来五叔,在我五叔的劝说下,爸爸终于算是饶了我哥。
大哥不笨。看当时形势那么严峻,不念完初中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便改变战略,行,去学校也行,反正就是能念个啥程度就是啥程度。大哥上了三年初中,英语只记下一个单词,班长,还是用咱们汉语注的音,“毛奈特”。但他并不是什么都不好,他的物理在班里是经常考第一第二。大哥是一个有运气的人,他很幸运地赶上我爸厂里内部招工最后一趟幸运车,于是初中毕业的他顺利地走上了工作岗位,开始了他人生的大转变。大哥下过钻机,利用业余时间学会了给人绕电机,做过推销员,担任过濒临倒闭的.编制袋厂的厂长,他靠着他多年在社会上闯荡积累的经验,以及丰富的人脉资源,硬是把那个即将走向倒闭的织袋厂经营管理的有声有色,解决了厂内不少职工的就业问题。
大哥虽然对我们一副不大和蔼、友好的样子,但他对外人,不管穷富,甚至位之高低,都能热情地笑脸相迎,尤其对我们村的人,如果碰到了,嘘寒问暖关怀备至。一回,村里的前任村长去赶集,路上恰逢我哥,大哥当时本来是要回厂子去的,看到老村长,他马上调转车头,把老村长送回了家。还有一次,我们村的金旺去集镇上办事,在街道上遇见了我哥,大哥赶紧停下车,走出来,给人又是递烟又是关心地询问要不要他帮啥忙,或者顺路把人家送回去,金旺告诉我哥,“才来到集会上一会会,事情还没有办呢!”我哥的热情深深滴打动了金旺。让他很感动,回村后遇见我,便对我说,“晓风,你哥虽然事情干大了,但人嘛,还是那老样子,没一点城里有钱人的架子,朴实滴很。”当金旺这样说大哥时,我心里七分高兴自豪,对哥又有那么三分的小不满。哼,真是个怪人!对外人热情的不得了,对自己家的人却一幅冷若冰霜的样,真是不可思议!
但后来发生的一件事让我改变了对哥的这种看法。
去年腊月底,眼瞅着蛇年的尾巴就要过去了,我们这儿有着“浑腊月 ”的说法。就是在腊月里凡事都小心翼翼些为好,一年到头了图个吉利。可我们夫妻两由于平时太忙,便趁放假驱车去集镇上采办一些东西,车行至镇上一个大十字街口时,我从车窗里已看到一个骑摩托车的人飞速朝我们车行的方向驶来,我想提醒老公,但怕 分散了他的注意力,我惊恐万状地望着疾驰、丝毫不减速的骑摩托车手得人,就在车子正左拐时,骑摩托车的人由于刹车不住而撞向了我家车尾,随着剧烈的撞击声,那人从摩托车上摔了下来……老公停稳车后,迅速给大哥去了电话,几分钟后,哥赶来了,他一面安慰我们,别慌,别怕,一面打电话叫了一辆车让我把那人先送往医院。然后他给交警队打了电话,他和老公留下来处理事情。老公从未经历过这样的事情,也吓懵了。我把人在医院安顿好,从医院出来,去了交警支队,我看见大哥正和交警队的人一起往外走,看样子是哥请人去吃饭。哥仿佛没瞅见我似的 ,给交警队的人陪着笑脸小声说着什么,他不到五十岁,可是头发已经花白,此刻他专注的对别人陪着笑脸的样子,一下子让我明白了哥为什么见了自己家的人那种好像无所谓的样子……
哥应该是太累了!这些年,他申请了停薪留职,在外边干事,要应付方方面面的人和事,要处理各种各样的麻烦,为了经营好厂子,他要处心积虑地打点好各个客户,应对各种难局,难怪他回到家里后就是一幅不冷不热的样子,他在外边看够了人脸,回到自己家了,他不想伪装,他卸下了所有的面具,还原了他最真实的面目。那一刻,我终于明白了我哥是一个怎样的人。对哥的误解一下子就烟消云散了,在外人看来,哥开豪车,住洋房,要多风光有多风光,然而,这风光的背后,有谁知道,哥付出了怎样的艰辛与努力啊!
篇6: 东北大哥散文
东北大哥散文
时光去的像流水,一晃就是多年后。认识东北大哥的那年是我大哥的女儿与他儿子成亲之际。也许疲于奔波着儿子的婚事,虽是见面几次,但都比较匆忙。只是感觉大哥的这位亲家精明能干,办事挺利索。北方人嘛,就是这样率性。说话办事,直捣人心窝,想得周到,让人无法歪估摸。但想到大嫂英年早逝,女儿远嫁千里。我这侄女万一受到委屈的什么,谁来安慰呢?心里无名的生出了伤感。转念一想,这一家人如此厚道,心中略感宽慰。
还是在这场婚礼次日,大哥的亲家夫妇招待了男方亲戚,使得我从言谈中对大哥亲家的男主角渐渐有所了解。他的职业是公安交通警察,并且在一定的领导岗位任职。后来得知是一位副处级干部。从他这几天对帮忙的人说话口气看,既随意又亲和,是个极有人缘的.角儿。我们长江边的人提到北方人,脑海里必是认为个高魁梧。但大哥这位亲家公倒像南方人外在的小巧,个头并不高。只是出口说话才有着纯爷们的东北音。记得席间,我仅仅是喝了一瓶啤酒。好在北方人不像安徽人擅长拉酒劝酒,所以极感舒适。那年的国庆假日,我是这样度过的。这一切在记忆中也慢慢远去了,对东北的印象也只留下浅浅淡淡的痕迹。
五年后的今儿听说侄女夫妇带着小孩回家陪父亲过六十岁的生日。之前大哥打来手机问我可能参加,并告诉我他的亲家夫妇也过来了。我毫不迟疑地答道一准去。于是一早我喊醒儿子驾车,同母亲和妻子一道在国庆长假的第一天,直奔怀宁县城{河。道路上的车辆十分拥挤,平时只需几十分钟的车程却用了一个多小时。刚到大哥家小区门前下车,就瞧见大哥亲家夫妇散步出来,并同时一眼认出了,彼此热情的招呼着。在大哥家小坐一会我们就去了酒店。母亲年长居中入坐,大哥亲家夫妇,大哥和新嫂子分坐两侧,其他人随意而坐。依照我们这的习惯,应该喊大哥的亲家公为老哥的,因为他长我大哥两岁。可东北那边老就是小的意思。老小老小老了就小,还有北方人喊老弟就是小弟。据此,我们得喊大哥的亲家为大哥了。开席之前我们就这样敲定。
小弟是城管执法大队长,还担负着值班任务,酒是不能喝的。而北方人大多比南方酒量大。这席间只有我大哥、东北大哥和我喝酒。我一直限量喝酒,限定自已不能超过两凇R话阋缓酒在二两二左右。谁知不一会,我同东北大哥就喝下了两壶。接着我俩又斟满一壶。东北大哥真的好性情,看我喝酒实在觉得很对劲,兴致极高。别人问他平时喝酒嫂子可管,他当着老婆面说从不管。嫂子也应着不管。其实我喝酒不行,只是性格直,又好面子。时常喝多喝醉。我的哥弟劝我不要喝了,我不忍扫了东北大哥的兴,坚持地陪着。我想别人大老远的来了,大家痛快的聚在一起,十分难得。我俩三壶酒下肚,瓶中还有一半。大家问东北大哥行不行,他连连说着没事。我俩又分别斟上了一壶。我大哥怕我不行,要我分点给他。酒喝到这一步,做为陪客的我不到万不得已是不能这样做的。那样东北大哥会心中不快的。我邀请大家明天到安庆去,我做东请东北大哥一家。东北大哥一边嘴里说没事,一边嚷着三弟喝酒要比今天多。我只得说一定,一定。而心中发怵,这东北大哥酒量也太大了吧。就这样挺高兴的结束了这场宴席。
第二天中午我在江边一家酒店订好包间,并请了两位战友作陪。心想一定要让东北大哥尽兴喝好。不一会大家到齐了。我大哥告诉我昨天东北大哥酒喝高了,回家后一直睡到晚上。东北大哥也答应只喝一壶。大家非常尊重他的意见。无论是亲戚还是朋友,相处愉悦才是重要的。不能以喝酒多少来表现热情的程度。真诚相待,哪怕是一杯淡茶也会暖透心窝。我由衷的期望东北大哥一家此行快乐。
篇7:怀念大哥散文
怀念大哥散文
今天你到我的店里买壶酱油,没想到你晚上就走了,走得那么匆忙。你临走时对我说:“我走了。”没想到你真的走了,永远地离开了这个五彩斑斓的世界,到那个世界去了。嫂夫人含着泪儿对我说,你晚上9点多钟给电动摩托车充上电,一头栽倒在地上就没站起来,永远地闭上了眼睛,这么快离开了我们,给我留下了无尽的哀思……
你今年84岁,我还不到50岁,按理说,我们是父子辈,但是我俩都犯一个字,你叫张恩贵,我叫张恩先。我们是正宗的一家人,是爱新觉罗嫡系,满族,正黄旗,从熊岳搬迁过来,在这里安家落户。你从小看着我长大的,小时候,我把“小九九”背得滚瓜烂熟,你就觉得我特别聪明,因此,你喜欢上了我。
当我到了“男大当婚,女大当嫁”的'时候,你时刻为我的婚姻大事着想,尽管你为找了好几个“对象”,都不是那么如意,但是你的心情我早已心领神会了。后来,我通过征婚,与一位四川女孩子顺利走到了一起,你甭提有多高兴啊。当得知我与妻子旅游结婚后,马上送来了“彩礼”。你说过,凡是你店里有的东西,我绝对不到别处去买。你是这样说的,也是这样做的,有人劝你到附近的商店去买,你却说,我家有店!
虽然我们年龄差距很大,但是彼此之间都很谈得来。你只要有时间,就到我这里坐一坐,我们谈乡里乡亲,谈人际关系,也谈政治,我们总有说不完的话,道不尽的情。当我被一种疾病所折磨,萎靡不振时,你拄着拐杖,来到二楼我的卧室里,再三劝说我,你要好好地活着。人就是一百多斤重,如果生命没了,一切都不是你的。
没想到,你却匆匆离去了,你生前给予我的一切就浮现在我的眼前,令人难以忘怀。是的,人如一颗稻草,走过了春夏秋冬,总要归根的。
愿生者好好珍爱生命,死者安息吧!
篇8:偶遇大哥散文
偶遇大哥散文
因家住在西郊,所以散步时大部分时间都是去郊外,到那里感受旷野清新的空气,欣赏绚丽多彩的大自然风光,去看渔人张网捕捞、看农人田间锄禾、眼望马儿奔驰于原野嘶鸣、耳听鸟儿盘旋在天空歌唱,在美丽的大草原散步真可谓有一种到了仙境之感,既锻炼了身体,也陶冶了心情。
但偶尔也去闹市中闲逛,去看柏油路上如蝗虫般爬行的车辆,穿插于熙熙攘攘的人流时,既看到城市的繁华,也感受到人满为患的喧嚣繁杂。
今天想去买个手机卡,于是借散步之机去步行街,一走进市区即被融进了拥挤的人流,好像失去了自主意识一样,被潮水般的人群“挟持”着一步步向前蠕动。
反正自己也没有急事,便“随波逐流”地跟着人群流动,但见整个大街上人头攒动,人人忙忙碌碌的样子都好像去抢什么东西。
看着行色匆匆的各色人等,见他们一个个喜笑颜开,无论是花枝招展的少女、少妇,还是生气勃勃的毛头小伙、以及步履蹒跚的老人、乃至活蹦乱跳的孩子,人人都好像刚捡到了元宝,亦或是彩票中了五百万,谁也掩饰不住此刻逛街时的内心喜悦。
正在人行路上边散步边看街景,感受店铺前人声嘈杂的同时,也时而扫一眼柏油路上川流不息的车辆。
还在无意识地闲逛着,突然听见一店铺门口有人喊:“是不是王老弟啊?”
听见喊声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见远处电动三轮车上骑着一位老者,电动车已调头向我这里拐过来,并且还一只手连连向我挥舞,估计此人认识我,否则他怎么会面向我喊啊?就于是也转身向他走去。
是戴大哥,还没走到三轮车跟前我就认出了此人,同时也加快了步子。
走到跟前一看,可不正是戴大哥嘛,我们已经整整二十年没见面了啊,而且二十年前那次见面也只是匆匆一会晤,仅区区十几分钟而已。
一番寒暄之后,知道戴大哥已是七十六岁的老人了,十五年前就已经退休……和戴大哥聊了一会,他因有事情要办便分手了。
戴大哥骑着电动三轮车拐进柏油路,即可就消失在人流里分不清哪个是他,虽然戴大哥看不见了,思绪里却想起和戴大哥曾有过两次接触,一次是上世纪一九七五年冬天,一次是一九九五年夏天,两次见面时间均相隔二十年、也就是说在四十年的岁月里,我和戴大哥见面却仅有三次。
第一次和戴大哥见面时互不认识,时已年逾花甲的我当时还是个毛头小伙,而戴大哥那时已经三十多岁,风华正茂的戴大哥,当时在小城已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了,因戴大哥是司机,那个年代汽车非常少,而戴大哥则是在县人大开轿车,他那种身份在小城算是人上人了,而我那时却是地地道道的农民,衣着寒酸、满手老茧、满脚丫子泥土,脸被晒得黢黑……
令人可笑的是,我和戴大哥身份相差悬殊,却因特殊的情况在一个屋里住了一个星期。
如今年龄在五十岁以上、当时去过县医院的人都知道,在上世纪八十年代以前,本县医院的传染病房设在医院西南角土平房,肝炎、毒性痢疾等病患者都被隔离在这里进行治疗,当时两岁的女儿患了毒性痢疾,而戴大哥则患了黄疸型肝炎,他们虽不是一种病症,却因那时条件所限因都是传染病被安排在了一个病房。
和戴大哥这次在同一病房相住,深刻体会到了人与人的差别,我居住的村子离县城近百里,有时候一年、甚至几年都不去县城一次,加之我们是外来人在城里举目无亲,所以在治疗期间一个来探望的人也没有。
而戴大哥则不同,或许他由于职业关系接触面广,来探望他的`客人那真是络绎不绝啊,那时候还不实行送什么贵重礼物,来探望的人都是买几斤水果即可,探望戴大哥的人这拨刚走,那拨人又来了。
那时候农村相当困难,女儿患病住院陪同治疗的两个大人则全无病,医院的饭菜我们哪吃得起啊?和医生说明情况后,人家准许我们在传染病房的炉子上做饭,故此解决了我们很大困难。
我们那种寒酸状况戴大哥看在眼里,他一日三餐都是单位给预约,并且单位派人照顾他,所以每次戴大哥都多定些饭菜给我们,客人们拿来的礼物也给我们很多……
女儿病好后我们就回家了,本以为以后就不会和戴大哥再见面了,因我们居住的村子十分偏僻,戴大哥的轿车怎么会去那种地方啊?而自己一个农民进城机会也少的可怜,就算进城也不会去找戴大哥啊,去找人家干什么啊……
正所谓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上世纪七十年代末,改革开放的劲风在南方刮了几年之后,才如大姑娘般迈着四方步、扭扭捏捏、有条不紊地慢悠悠吹进了我们村子。
向来不“安分守己”的我,早就不愿意脸朝黄土背朝天锄禾了,起早贪黑汗滴禾下土的滋味实在是尝够了,所以连想都没想便一个猛子扎进改革的大潮,冒着可能被改革大潮淹死的危险,做了一名当时少有的弄潮儿走出了小村。
十几年后的一天,一辆黑色奥迪轿车驶进酒厂,此时已经是一九九五年的夏天,虽经十几年改革洗礼各种汽车也多了起来,但当地大部分还都是夏利、桑塔纳、甚至还有212吉普车,奥迪在当时还是凤毛麟角,所以车一进院就引起了人们注意。
在车上第一个下来的人是张县长,这老头曾来过酒厂几次,故此我认识他,后面跟下来两位不熟悉,张县长一一做了介绍,我笑着问张县长:“老张头,今天咋换车了啊?”
张县长边往办公室走边说:“我那辆破桑塔纳在修配厂住院了,今天事情急搭人大王主任车来的,想喝你小子的原浆老白干了,给老头子接一壶六十五度以上的酒……”
张县长说完指着奥迪车说:“酒壶在戴师傅车里,你先给我把酒壶灌满再进屋……”
张县长说完不再理我,招呼那两人径自进办公室去了。
张县长是蒙古族人,喜欢喝高度原浆白酒,下乡路过时偶尔就来灌一壶,还记得他说过那句可笑的话:“小王啊,喝别处的酒咽下时只辣到嗓子眼,喝你小子的酒一直辣到肚脐子,浑身都感到热乎乎的啊……”
奥迪车贴了太阳膜,在外面看不见车里的人,所以我走过去敲了敲车门。
车门打开走下一人,高高的个子,浓眉大眼,特别是他嘴里那颗金牙,尽管二十年不曾见面,我还是一下子就认出了他是戴大哥,于是情不自禁地喊出来:“戴大哥。”
戴大哥愣愣地看着我,一只手扶在车门上,一只手在涂有发蜡锃亮的头发上梳理着,极力在脑海里搜寻着对我的记忆,但无论戴大哥怎么在记忆库里翻找,他却始终也没想起我是谁来。
知道戴大哥不会想起我是谁的,因为戴大哥接触的人太多,况且时间流淌过去了二十年,而且我此刻和二十年前有了根本性的变化,无论从外表及言谈戴大哥都不会和传染病房里的我联系在一起,于是就说:“戴大哥,我是王明忠啊,二十年前在县医院传染病房陪女儿看病时,我们曾经在一起住了一个星期啊……”
戴大哥依然不说话,两眼在我身上反复打量着,好像我身上藏着什么东西在极力寻找似的。
片刻之后戴大哥突然拍了一下额头说:“想起来了、想起来了,你怎么会在这啊?你不是在某某村吗?那村子离这不是还有几十里路吗?来这干嘛啊……”
和戴大哥扼要说明了来这里的情况,戴大哥惊诧不已,转身去后备箱拿出张县长的酒壶,和他边聊着边去库里灌酒,当然不会让戴大哥空手回去,打发工人去商店买了一个和张县长一样的酒壶,也给戴大哥灌满了一壶带回去……
酒壶送进奥迪后备箱,趁戴大哥在后备箱鼓捣时进办公室招待张县长等人,哪知这老头非常着急,一听说酒已经装在车里立即招呼那二人就走,说是去另一个乡了解换届选举的事情,见人家有“大事”要办,所以也没过分挽留陪着他们出了办公室,随后也过去和戴大哥告别。
戴大哥笑着说:“老弟啊,这回知道你在这就好了,大哥短不了会来的,干我们这一行看着是挺风光,可也有难处啊,比如此刻吧,我多么想和你聊一会叙叙旧啊,可是领导要走就必须行动,我们司机有句行话:有睡觉的时间、没有撒尿的时间,就是说司机躺在车里睡觉可以,领导来了那是在岗位上,说走就走,然而,当司机去撒尿时偏偏领导来了,见司机不在就会认为司机脱离岗位……”
戴大哥握着我手还在说,张县长已经催促了:“戴师傅,走吧,有事没办完的话咱们回来再到这里,让小王给咱们安排饭……”
戴大哥无奈地说:“王老弟,大哥走了,后会有期……”
戴大哥说完钻进了奥迪,头探出车窗连连和我挥手告别,随后按了一声喇叭奥迪驶出了酒厂。
此次一别之后就再也没见到过戴大哥,不久之后我便撤出了酒厂,年底也搬进了城里,也曾侧面打听过戴大哥,听说他已经不再开车,和戴大哥也没有太深的交往,所以也不曾过深地去探知戴大哥的一切,想不到今天无意中竟然遇见了戴大哥,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
祝戴大哥晚年生活时时开心、天天快乐。
篇9:我的大哥随笔
很小的时候,我就想有一个哥哥,就连做梦也是这样。
我的哥哥应该是既高大又威猛吧,而且还很会给我讲故事。这对一切都感觉好奇的我,无疑是极其诱惑的。很早时候的我最喜欢听鬼故事了,每每到最精彩处,也是恐怖的时刻,僵尸或吸血鬼总会出现的,我会急忙钻进他的怀里,他则要紧紧的抱着我,说着;“傻丫,不怕不怕”。
他可能会扮古戏文里各种角色的样子,就像跳梁小丑的那种也要会的,不然,就不是我想的模样。
我就想要哥哥,哪怕是天上掉下来的也行,因为我就是从天上掉下来的,这话是父母说给我听的,而且还不止一次提及。我虽然怀疑,也希望真是这般,如若如此,我想要的哥哥说不定哪一天就悠然出现我面前了。
我有好多眼泪要流的,这并不源于我淘气而招来父母的责骂,是受了有哥哥的孩子们的欺负。我天天可以傻到静静的一个人望着天空,怔怔的瞪着黑夜,在黑夜里会有僵尸或吸血鬼吧?,哥哥也会在危急时刻保护我吧?,我真的听到一声嚎叫,从没有过的凄厉,我惊悸胆裂,疾奔狂逃,不去管顾砾沙崖石,脚下顿轻,却是堕落山涧一般,似有一双大手将我托起,一如哥哥怀抱雷同。“真是哥哥吗?”我大声喊着,这人不语,“尊下是谁?”我又问道,“我也是大哥”这人只应了一声,,我喜极而泣,待找寻时似又不见,惶惶的只得瞪圆了双目,窗外银月倒挂,晨曦偶现,这不过是一个梦罢了,只是仿佛仍能听到应声回响;“我也是大哥”
篇10:我的大哥随笔
“我带小静去赶集,小静的鞋破了,我给小静买了一双新鞋,看看那双旧鞋还能穿,就找了个补鞋的补鞋,那个补鞋的人可厉害了,他看着我和小静,把咱家的情况说的一清二楚……可他根本不认识咱家人……”
这个故事母亲不知道给我讲过多少回了,近两年来,几乎每次回去,母亲都会和我讲起她的这段经历。
放假好多天了,我和孩子都还没有回去过。本来计划从甘南回来,休息一天之后就回去,但我临时接到通知,要参加党员培训,不得已只好延迟回家的时间。母子连心吧,大热天里,今天母亲坐车来看我们。我一边在厨房忙活,一边和母亲聊天,母亲跟在我身边,絮絮叨叨和我讲村里和家里的`琐事,不知怎么地,母亲又开始讲那个故事。
我没有打断母亲,也没有告诉母亲这个故事我已经听她讲过n遍了。我有点忧心,回头仔细端详母亲,她越发消瘦了,个头也比以前矮了点,母亲的眼神浑浊,但表情生动,像是在讲别人的故事。
同一个故事,母亲讲得一次比一次细节完整,故事的最后,母亲总要用很神秘的语气说:“那个补鞋的也不知道是怎么知道的,他说,咱家有个孤魂没有安置好。”
最初听到这个故事时,我并没有反应过来母亲说的孤魂是谁,但后来我就逐渐意识到母亲说的孤魂是我的早夭的哥哥。
母亲跟在我身后,絮絮叨叨讲着,又多了一些细节。
我内心的某根弦被拨动了一下,我忽然洞悉了母亲的内心,不禁眼眶潮湿。
哥哥比我大六七岁的样子吧,在他八岁那年因为肺炎去世了。我对这个已经阴阳相隔几十年的哥哥所有的印象都来自于大人的讲述,以及我自己在这些叙述里进行的不自觉的想象和加工。
据说哥哥是在麦收季节患了肺炎,肺炎这种在今天住几天医院输几天液就可以治疗的常见病,在若干年以前被叫做“痨病” ,很难治愈。而哥哥患病的时间在“文革”时期,国家经济极其困难,又恰逢虎口夺食的关键时刻。父母作为标准的农民,在那样的粮食短缺的年代里,对麦收的关注程度自然超过了对哥哥身体状况的关注,当然前提是他们决没有想到这一病会夺去哥哥年幼的生命。当父母意识到哥哥的病已经很严重时,他们想方设法克服没有交通工具的困难,把哥哥送到稷山县太阳乡医院治疗,但已经太迟了,八岁的哥哥不治身亡。
我问母亲:“你还记得哥哥埋在哪里吗?能不能找到哥哥的尸骨?”母亲说:“我们给了一个医生一点钱,医生答应会把孩子埋掉。我和你爸根本都不知道孩子埋在哪里了。”“那家里能不能找到哥哥小时候穿过的衣服、用过的东西之类?”我的意思是,如果有的话,即便是衣冠冢之类,我们都可以给哥哥修一个,然后按照村里的风俗,给哥哥找个亡女作伴。但我知道家里没有,小时候我不知道翻过多少次家里的箱子、父亲的柜子和母亲的梳妆盒,从来没有发现过任何一个可能是哥哥的遗物。果然,母亲说:“没有的,什么都没有留下。”
以往说起哥哥,我极力想象的都是哥哥的模样,但这次,我忽然意识到:母亲近年来一再地讲起这个故事,不是为了告诉我那个补鞋的人是多么神奇,也许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她是在想念那个夭折的儿子,她放不下那个尸骨和魂魄都漂泊在外的孩子。
我从没有像这次这样,深切地感受到了父母在失去儿子时的痛苦。当他们千辛万苦把孩子送到医院,把满腔的希望都寄托在医生身上时,却不得不看着孩子在他们的怀里闭上眼睛,那种痛彻心扉却无能为力的绝望,到底是怎样地折磨着我的父母,又如此这般折磨了他们多久?在此后的岁月里,生活的艰辛也许会让父母无暇触及内心深处的记忆,父亲在日复一日的劳累中患了严重的骨病,他伟岸的身躯慢慢弯了下去;母亲终日咳嗽,呼吸中夹杂着丝丝的声音,中年时微胖白净的母亲如今变得瘦小文弱。他们此后的三个孩子都是女儿,也就是我的姐姐,我,和我的妹妹。直到有了弟弟,父母因失去大儿子而伤痛不已的心,因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的观念而忐忑的心,才终于有所安稳了吧?到后来,生活渐趋平稳,儿女都已长大成人,父母心头的创伤却不但没有消失,反而在宁静的日子里日滋夜长,父亲从来都掩饰他的身体和心灵的伤痛不肯示人,包括儿女,而母亲日思夜想,以至于衍生出了这样的故事。母亲把这个故事给我讲了一遍又一遍,她又给父亲讲了多少遍?给姐姐妹妹弟弟讲了多少遍?她的哀痛无处寄托,她要讲多少遍才能召唤到她的大儿子?而她在一遍一遍的讲述中也忘记了自己为什么要讲这样的故事,所以她讲故事的时候,表情上并不带悲伤,就好像在讲一个别人家的故事,她也搞不清楚为什么那个故事的细节会越来越清晰地出现在她的脑子里,她就是忍不住一遍遍地讲,见到亲人就讲,有机会就讲。
如果母亲是在用这样的方式寄托或者排遣她的悲伤和思念,那父亲呢?他是在梦里,还是在仅有的田地里,还是和他自己一个人对话?父亲什么也没有说过,至少没和我说过。
哥哥如果在世,也已经是知天命之年了,那我的嫂子该会是谁?我会有一两个大侄子大侄女吧?他们也该参加工作结婚生子了,那我的哥哥该做了爷爷了,我也就做了老姑了……
我的大哥,您还好吧?母亲日日念叨您,如果可以,就给爸妈捎个信吧,让二老安心。
如果这世上真的有神灵。
篇11:我的大哥随笔
今天下午三点,我和妻子坐着儿子亲自驾驶的小车去上饶,妻子是帮助儿子打扫下房间卫生,换下被套拿回家洗洗,一个小时的车程,直接到儿子住的地方,我们接着就是抓紧时间同儿子一起干起活来。突然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是大哥从老家打来的电话:“问我今年会不会回老家过年?”
回老家过年,又是一个比较传统的话题。我二话没说,就直接回答道:“今年肯定会回老家去过年!”我问他现在还好吗?嫂子在家吗?侄子侄媳妇以及晚辈还好吗?寒暄了几句之后,我就直接说了:“大哥,您以前写的日记还在吗?”如果还在的话,我可以帮您打印到电脑上去,变成网络日记,让各位网友分享下您的生活阅历与人生思索!起初,大哥还是有点楞,一时刻拿不下主意,后来他又补充了一句话:“等您回老家过年的时候,再商定吧!”他挂了电话后,我的思绪又仿佛回到了三十年前大哥与我一起生活的一幕幕的往事中去了......
我的父母亲一共生了我兄弟姐六个,我上面有两个姐姐,大姐今年虚岁60了,大哥虚岁53,二姐虚岁50,下面还有两个弟弟。两个姐姐都在隔壁村成家立业了。大哥高中毕业后,就直接顶了父亲的职,做起了一位顶职的小学教师,后来通过故乡的教师进修学校举办的“三沟通”考试,获得了大专毕业文凭,并在我就读的初中学校-----新桥初中任教初中语文长达二十年之久,直到今年暑假,因为母校初中生源太少的原因,才转任到故乡的小学-----新桥小学任教四年级语文。
记得我第一次师院毕业后,分配在瑞洪中学任教,我骑了大哥新买的飞鸽牌的自行车去学校任教,后来因为其他原因,我大哥的飞鸽牌的自行车被人“偷”走了,正是大哥的宽容,鉴于当时经济紧张,大哥没有让我赔偿,又一次给了我的关照。想起那辆被人“偷”走了的大哥新买的飞鸽牌的自行车,就让我心里非常不舒服,是啊!那时的我经济还是十分紧张的,如果不是大哥当时的宽容,我是要背起债务的。
能够得到大哥的关照,除了一部自行车之外,还有更加关照我的地方,就是他一边在家乡教书,一边帮助母亲干起耕种田亩的重体力活。暑假农村扛水车抗旱、“双枪”时节撑禾斛上船下船并运到田亩去,还有挑谷子担肥料这些重体力活儿,都是我敬重的大哥一手撑起,这些往事我至今都会历历在目,心潮澎湃,感慨万千!
我的大哥十分爱好文学与创作,高中毕业后一直喜欢看文学方面的书,还经常到县文化馆阅读报刊杂志以及借阅名著回家读。那时候,他的工资并不高,只有每月二十几元的微薄收入,他还节衣缩食,自费订阅《人民文学》和《故事会》等杂志。暑期每次去外面做工,他口袋里都会拿着这些杂志去阅读。阅读之余,我的大哥最大的特点就是每天坚持写日记,寒来暑往,夜夜坚持挑灯记日记,把农村每天发生的人与事,用他的笔记录下来,形成厚厚的一本。那时候我还在读初中,我每次都会“偷”看大哥的日记。每次读完后,都觉得很过瘾!故乡枫株湖畔,那山那村,那人那事,都成了我大哥每天记录的体裁!
我记得有一年暑假,大哥写了一篇《说说外面》的小小说,故事梗概讲的是他同仁的妻子小莹是位“自由公民”,外面钱好赚,终于放弃身边的小买卖,下“南海”去了。后来进了一家台湾客商办的厂子做事情,老板的儿子喜欢上了她,后来同仁的妻子小莹还是抵制了诱惑,坚持靠诚实打工赚钱。丈夫突然生病,她放心不下,中途回家,总共干了两个月的活,纯赚了600元(当时我大哥每月的工资才是20几元),同仁们听到她讲述她与老板的儿子的故事之际,个个乐开了,问她的丈夫,信不信你的小莹是清白的?小莹的丈夫乐哈哈,出语反而令大哥的同事愣住了:“你们谁个胆敢让爱人出去?”《说说外面》这篇小小说发表在《团结报》上并获了三等奖,后来大哥还受邀参加了《团结报》的颁奖晚会!县文联也给了相应的奖励!这些奖励对我大哥的鼓励很大,当时我在学校读书,看到大哥的获奖,也给了我很大的鼓励与鞭策!
时间已经过去了三十余年,如今由于是网络时代,大哥受到很多限制,家里没有网络,没有坚持用电脑写作,只是用笔记录一些自己的教学札记,后来由于生计的原因,大哥的子女也要成家了,他没有花更多的时间去搞文学创作!所以就留下了那些当年的日记,我今年回老家过年的时候,我还会同他商量,把能够翻印出来的日记,我还是想把它打印在网络上,给各位网友分享,不知道大哥会不会这样做呢?答案只有等年后就会知道。反正现在的我,也是遗传到父亲的基因,受到大哥的影响与启发,我至今坚持写博文。
生活很忙碌,带走的只是有限的时间,心灵很真诚,留下的是对各位网友无尽的思念!20xx年羊年即将离去,20xx年猴年马上到来!!在这辞旧迎新的美好时刻,让我一声轻轻的问候,带去我对各位网友最美好的祝福!!!
20xx年,我愿在最基层、最平凡的工作岗位上,并借助博客的平台,用我自己的阅历与思考凝聚成美好的文字,给各位网友乃至整个网络中国与世界传递丁点正能量,为实现伟大的中国梦贡献自己的聪明才智!
篇12:写人散文《大哥》
写人散文《大哥》
说到大哥,大家千万不要误会,不是我的亲哥堂哥表哥,任何血缘关系缔结的亲属。她是我的闺蜜。
我们是在大学中结拜,还有一个三妹,构成三剑客。大学期间,大家都喜欢用师傅徒弟,姐妹各种相称,表示亲密。这样的事情,大概是从初中就开始了。曾经也结拜过,大家都不习惯喊出口,再加上毕业之后大家都分开了,这事也就不了了之。
大哥是典型的女汉子。一般外出逛街买菜的时候,她都会主动帮我拎东西。俨然一副做大哥的样子。不过呢,真说到她的性格,还有不为人知的一面。
打电话的时候,连客户都夸她温柔。她走路的步履,就像跳舞。那感觉就像是踩在棉花上,轻柔从容。不仅如此,她烧得一手好菜。平日里煮的粥,色香味俱全。先把材料做好,胡萝卜,莲藕切成丁,芹菜剁成一截一截的,然后等到水烧开了,再倒入香米,等到粥煮到差不多的时候,再加入胡萝卜丁,莲藕丁,芹菜之类的。这个时候就用小火慢慢煮,最后一道工序是加入腌制的瘦肉,最后放盐等佐料。就这么一道简单的粥,她都能给你折腾出各种花样。
她的手艺好得没话说,关键还在于她有一颗热爱生活的心态。不说乐观积极,什么东西都愿意去尝试,能够把生活过得行云流水的人,绝对非她莫属了。
她每个周末都会和朋友一起出去玩。轮滑,溜冰,网球,羽毛球,一样都难不倒她,说她运动小将都不为过,我的轮滑还是她教给我的。就这样集手艺运动才情于一身的人,真是世间难寻啊。更难得可贵的是,我们居然成了好姐们。好的缘分是一份可遇不可求的际遇。
初次相遇
我们刚开始认识,是在大学新生军训中。那时候她感冒,恰好我感冒刚好,从医务室里买的感冒药还剩下一包。于是,拿过去给她。随后她就送给我一个梨。早在之前,我有注意过她,只是不清楚她叫什么名字。
军训期间,晚上大家经常围坐在一起,唱歌啊聊天。我经常看见她一个人坐在一旁,默默地听着。也许同有一颗孤寂的心吧,在外漂泊无亲无故的。
我们应该是从那个时候开始交往的。从来没有想过,我们会变成无话不说的好朋友。
我在体育方面“残疾”,最后连上体育课都有恐惧感。快期末的时候,很多人都忙于备考。可是,我依旧为体育考试担心,又不想麻烦同学。无意间跟她说起这件令人烦心的事,她记得非常清楚,主动留下来陪我一起练习。
那段日子,空气中都到处弥散着感动。即使是寒冬腊月,我也觉得温暖如春。她身上的磁场特别强大,或者说是一种人格魅力吧。好像不管什么事经过她的手,都会变得顺调。
在扔铅球的过程中,我总是跨不过及格线。她却认定我一定能够考满分。当时我觉得及格就不错了,满分简直就是妄想。可是,她就那么认定,还说一定可以把我教得不错。结果虽然没有考满分,也过了良。
后来,应同学的要求,我在系刊发表了一篇文章《那些与青春的日子》,内容主要是写我们之间的友情。她也写了一篇诗歌送给我。
她的文采不错。这里偷偷摘抄几句,“樱花丛中灿烂起舞,桃花林里凝心嗅息”,“碧波托起几株静莲,啼声叫醒一湾新绿”。有时候就开玩笑说,如果你也“舞文弄墨”著书立说,我又多了一个竞争对手。奈何她志不在此。
她收藏的书各种各样。心理相关,唐宋诗词,还有管理类型,旅游地理,瑞丽杂志等等。这点我倒是半分不及。
旅行驿站
第一次看日出,不是跟自己喜欢的男生一起。有点小遗憾。如果没有和她一起看日出,那才是更大的遗憾。
当时我就随口一说,我想看日出。趁着十一黄金假期,又无事可做。更主要的目的是在逃避。某个心结藏在心头很久了。
在七夕的时候,无意中看见星座命理上说,摩羯座的人,初恋成功几率很低,需要借助朋友的力量。当然也受到一些文章鼓舞,内容大致都是恋爱跟自尊没有多少关系。于是,豪情壮志之下,头脑发热决定冒险试试。
于是,我就理所当然想起了她。七夕那天,我给那个男生发过短信。现在具体内容我已经记不太清了,暗语是,我一直在等他。
一直都觉得情诗有点露骨。像什么“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还有“遇见你是我最美丽的意外”,或者“喜欢你是我最透明的秘密”,“我在你的眼里有没有一点特别”,这些句子不是没有想过,但是碍于情面,终究没能脱口而出。仿佛只要说出口,那情感就淡了。这种感觉就像是,一坛发酵好的美酒在打开封口的那一刻,清香就溢走了。
后来,我把这件事说给一些朋友说。她们听完我的复述,然后劝慰我,你这句话说得很有歧义,可能对方误解了。
当时想要放弃,转念一想,都已经坚持这么久了,也决定豁出去。现在想来,当初该有多大的勇气,竟然可以那么毫无顾虑。以后可能再也不会这么疯狂了吧。至少如今没有留下任何遗憾。
有些事情表面看似冲动,内心往往纠结了很久。人的一生中至少要有两次冲动,一次为了奋不顾身的爱情,一次为了说走就走的旅行。凭着那股疯狂劲,在那段时间,我都做了一遍。
当时我跟她说这件事的时候,她在深圳。听完我的要求,犹豫了一会儿就答应帮我。可能由于距离的原因,外加我说话没有重点,含蓄不清。最后害怕她误解意思,末了还加了一句。用各种语言暗示我喜欢他。试探一下对方的`意思即可。
她特别积极,当天就行动了。她将他们之间的对话,差不多都转给我了。她先是提议请求,自己在烤龙虾,要不要来一只。然后又自我介绍,说是我的好朋友。属于特别好特别好的那种。因为我觉得她说话比较有趣。至少不会像我这么笨拙。就特别放心他们“谈判”。也许大家都能猜中结局。
我估计那是我特别卑微的一次吧。虽然也是朋友转述,之后也不太好意思提起这件往事。后来还有朋友问我这一桩事。我倒释然了很多,能够说出的秘密就不是秘密。年少的喜欢都太单薄脆弱,没什么坚持的力量。
暑假结束后,她回到北京。给我发短信,我今天去过你实习的地方,就是没有找到你。于是晚上回去之后,我给她发了具体地址,她第二天就给我送饭。
鱼香肉丝,还有尖椒茄子。说实话,我从来就没有吃过那么多的米饭。又不好意思薄了她的好意,最后吃了肚子都圆了一圈,还是没有把米饭解决掉。
十一的时候,为了缓解一下情绪。就去泰山看日出。十月四号晚上十一点多的火车,无座。车上人很多,坐着她带的两把折叠椅,就这么颠簸到了泰山。
下火车的时候,是早上六点多钟。我们吃了早餐就出发。
爬山的时候,她走得飞快,好像脚下踩着哪吒的风火轮,我爬得气喘吁吁,时不时停下来歇息。抬头总能看见,她站在触目可见的地方等我。爬到中间的时候,我们吃过东西,两个人靠着睡了一会儿。醒过来的时候,才发现时间不早了。花了一天的时候,才爬上泰山。
爬到十八盘的时候,很多人租帐篷,她征询我的意见时,我在犹豫,不想负载这么多余的重物。结果错过了。
到山顶的时候,天色完全被黑暗笼罩。鉴于帐篷贵了一倍,只好去下面不远处租了一个帐篷,三套棉衣。
那是我们第一次在外面搭帐篷过夜。天气特别冷。她先是研究了一会儿,无师自通地搭起帐篷。旁边的那些男生都羡慕死了,然后我们帮着另一对情侣也搭起来了。他们也是学生,男的跟我一起下去租帐篷,女友和我大哥在上面等待。
第二天最重要的事情就是看日出了。提前设好闹钟,还让她早一点叫我起床。深夜有一些旅店招纳生意,红红火火的。半夜笙歌,非常热闹。即使穿着棉衣,身上还盖着一层,还是觉得冷。我们聊了一会儿,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着了。她没怎么睡觉。
第二天我们穿着厚重的大衣,就耐心等日出。每个地方都有不少人,趁着日出没有出来,吃了点东西,填肚子。
山上的日出,像是一位刚出浴的姑娘,沐浴半天,在众人翘首以盼中,披着金色的霓裳款款而出,出来的时候还是半遮半掩的,犹抱琵琶半遮面。不像海上日出,迫不及待地钻出来,恨不得立即见到心上人,恐怕是急冲冲地赴去约会。
我们一起旅行的时候,她的背包是最重的。就像她给人的感觉,安全感十足。各种证件,银行卡,零食,衣服,手机,充电器,这些必备的东西。外加手电筒,口哨等等。
记得我们去济南回来坐火车的时候,空调开得特别低,晚上冻得寒毛直竖。幸好她带了一件厚褂子,我们两个一起互相取暖。
那天晚上,时间也在低温中凝结成一团。我根本就睡不着。即使济南到北京,只有几个小时的车程,却感觉无比漫长。两瓣心房也需要凑着一起取暖。
本来爬过泰山就回去,火车站连站票都买不到。幸好十一假期长,于是,我们买票去了济南。当时,既没有提前预定宾馆,加上火车到站的时候,夜黑了。我们两个人,背包空荡荡的,肚子也是空空的,晃荡在街头。
在一座陌生的城市,就像是无头苍蝇,也不知道停歇在哪儿。来来回回转悠了好几圈,只有车站附近热闹。只看见,街头上还有几个拉着行李箱的人,招手打的。
于是,我给同学打电话,让他们帮忙查一下附近是否有旅店。然后又去寻找公交站牌,远远看见公交经过的线路,然后紧跟其后。看见公交站牌上的名称发呆。无意间瞥见,站牌上有一站是济南大学。想到大学附近少不了旅馆。
我们找了好几家,不是满员,就是价格偏贵。最后在一条巷子的背面找到一家旅馆。第二天,我们闷头睡到了十点钟。拉开窗帘,太阳刺剌剌从窗口地跳进来。
爬完泰山之后的感觉就是腿脚酸痛。但是想到自己在旅途中,又满是欢喜兴奋。大学附近确实很热闹,各种小贩夜间都出来活动。食物,衣服,都摆放在外面的小摊上。满目琳琅,目不暇接。在北京市区确实没有这种经历。我们每天晚上流连九十点,才恋恋不舍的回到旅馆睡觉。或者买水果,或者挑小饰品。
白天,就去济南市区逛逛。当然就少不了小吃街。名称倒很好听,芙蓉街。人来人往,络绎不绝。这里是吃货的天堂。
等到肚子饱了,然后我们又去闲逛。还特意去了一趟大明湖,为了那句经典的台词,“您还记得大明湖畔的夏雨荷吗?”一路上我们互拍,聊天。当时开心的旅途,如今成就了一段弥足珍贵的记忆。
生日庆祝
九月份是她的生日。我答应过请她吃饭。并且我事先订好了餐。一张西餐团购券,在世贸天阶附近。
当天我们都有课,晚上下课之后才出发。
可能是晚上的缘故吧,我的方向感实在差劲,出了地铁,来回转了几圈,都是刚开始走过的路径。跟服务员打过电话,他们总是说就在附近。圈圈绕绕了几个小时,怎么也到达不了目的地。我心里有点着急,西餐看样子是吃不了了。她倒是很善解人意,没事的,周六再来吧。
想到第一次为她庆祝生日,被我搅成这样。之后我们杵在世贸天阶那儿一段时间,欣赏了一下风景。旁边的金钱豹亮丽堂皇,人来人往。回到学校,都已经深夜了。
周六的时候再去,才发现当时在走环形,明明就是相差不远的路,再过几个路口就到了,最后怎么也没有绕出去。那是第一次去吃西餐,感觉还蛮好玩的。研究了一会怎么使用刀叉,刀叉都不是工具,简直是我的战利品,噼里啪啦作响。
当时的店里有点冷清,加上我们,只有三桌客人。其他一桌也是闺蜜。她们的穿着打扮也是一副学生模样。吃完了就离开。我们两个人,躺着坐着,拿着手机拍照,各种姿势。最后剩下一杯咖啡,喝了好半天,最后都凉了,然后我们俩坐在那儿傻呵呵地相视而笑。
Perfectmatch
记得大三那会儿,她碰到了一件棘手的事情。外出和同学打羽毛球,结识了一个北大研究生。本来这是件好事,可麻烦的事情来了,那个男的一直缠着她。她不太喜欢人家,可是,又不知道如何去回绝。
不管说什么,别人都能做到完全不在乎你的态度。照样还是那么对你。于是,她拉着我一起去和他见面。
我是对那名男子很感兴趣。从来没有见过她对某个人印象不好。
最后约在一家川味饭馆。一份香辣烤鱼,加上几样热菜。三个人一起吃。他坐在我们对面。见到我们来了,就忙着起身,刚开始不知道他的身高,等到站起来时候,才发现有点矮。不到一米六。
吃饭过程中,几乎都是他一个人侃侃而谈,内容主要是历史地理。我们两个是工科,我对这方面简直是一窍不通,最要命的是,他的话题完全让我们提不起任何兴趣。我试图转移话题,你是什么专业。答曰物理。
我点头,说到我高中最喜欢数学,物理不是很好。还没扯多远,话题又回到历史地理方面。
刚开始我们还是耐心地回应,后来实在觉得无聊。于是,我们坐在一起,也不怎么搭话。然后他看见我们两个打哈哈,不满意地说了一句,你们关系好像很好啊。
大哥回了一句,摩羯座和处女座是绝配。这句话确实能打击人。不知道他受到了打击没有。
本来以为这件事就完了。没想到,还是开头。不知道他是怎么通过人人网找到我的。自称是我的同学,加了我的QQ。于是我们开始聊天。
我很自然的问了他的名字。*明,完全记不清了。可能我对同学的面孔生疏,但是人名怎么也应该有印象吧。说话过程很不愉快,于是,我又问了其他一些同学,大家都不知道有这么一个人。
末了才想起他是谁。如果真说要欠他什么,估计就是那次见面的一顿饭吧。我们本打算AA制,但是,他说不能不给他面子,于是,让他做了一回绅士。
之后由于言谈不和,将他拉入黑名单。这个故事才算完结。
我的情商实在不咋滴。说话比较直接。逞一时口舌之利,不仅容易生是非。往往需要承担更严重的恶果。在公司里面躺着中枪,就是最好的例证。
有一段时间,我比较迷漂流瓶。但是结局不太好掌控。然后她教我怎么说话。我们自设场景,我问她答。
在面对视频或者照片邀约时,可以风趣地说,你是外貌协会的吗?
如果对方一直紧追这个问题不放,可以彬彬有礼地回绝。有礼貌的人都会首先自我介绍。对于不想回答的问题,都可以转变思维回复。故意曲解意思,或者用谐音言及其他。这种模式特别像相亲大会,只是提前模拟。
我们分享的东西很多,除了美食,还有各种趣事,人生经历。
在某次期末考试的时候,需要提交一个程序。虽然我们都是计算机的,但是编程能力实在一般。主要原因,我的兴趣爱好不在这方面。然后她介绍一个朋友给我。编程高手。三下五除二,就把我的bug给解决了。我还没有明白过来,他又帮我解释了一遍。
一个人最重要的就是内在拥有格调,外在散发人格魅力。她两者都不缺。比如说,她的穿着打扮,没有特定的类型,都是非常适合自己的。还有,她遇到的困难,先是接受现实,然后想方设法解决,进而影响他人。就拿她实习时碰到的问题,一个月都没有工资,然后她自我安慰,免费学到东西也不错。这种乐观积极的心态都是可以感染人的。
大学期间,我们经常一起“出双入对”。她认识的朋友很广,天南地北。知识面也宽,也经常带我出去走动,从她身上学到了不少东西。就像她写的“你的船,你的海”。如果一个人想要变得更加优秀,最简单的办法就是,和优秀的人交往。
人生有这样一位良知益友无憾。
篇13:大哥你好吗散文
大哥你好吗散文
每当听见【大哥你好吗】这首歌时就会想起我的大哥,听着歌中的唱词心里就会想念大哥,就会摸起电话和大哥聊上几句心里才踏实。大哥,你听,这个词写的多像你----
每一天都走着别人为你安排的路
你终于为一次迷路离开了家
从此以后你有了一个属于自己的梦
你愿意付出悲伤的代价
每一天都做着别人为你计划的事
你终于为一件傻事离开了家
从此以后你有了一双属于自己的手
你愿意忍受心中所有的伤痕
oh 大哥 大哥 大哥你好吗
多年以后是不是有了一个你不想离开的家
oh 大哥 大哥 大哥你好吗
多年以后我还想看一看你当初离家出走的步伐……
在别人的眼里,大哥一词很高大很慈祥,很豁达很有男人的魅力与风范,甚至除了父母的关爱,大哥就是弟妹的守护神就是抵挡风霜孤苦的一面围墙,一座碉堡,一泊停靠的港湾,一个捍卫家庭尊严的排头兵!
而我的大哥形象很卑微,身材矮小瘦弱,长相不算丑陋但普通平常,性格温顺像绵羊。日子也不像别人家错落有致方方正正,或小康或富有,而是稀松拉垮只够吃喝,就和贫穷潦倒差点为邻。无论从哪方面观看,都没有一点大将风度,让人与他撞个满怀也记不起的模样。唯一的风范就是他青筋突起的额头镶着一双饱经风霜的眼睛,那个眼神有些慌张但很犀利的捍卫着他不容损毁的唯一值钱的尊严!
大哥的一生没有大起大落,也没有过人的'才华和经营的头脑,更没有什么值得炫耀夸赞的地方,就一普通农民,甚至连农民都算不上。因为他不是好农民,种地嫌累,土地也不亲近他,每年他的粮食都没有别人收获多。更可恨的是人家种豆子他种瓜,除去别人你吃我吃不给钱,挣的还不够零用花。种了几年瓜,陪个希里哗啦。村民们吃了他的瓜还都背后说他是傻瓜,把我这个当时十五岁的妹妹气得眼里直冒火花,拿过账本想帮帮他,哪怕敛回一些钱宽绰宽绰也好啊?可我这个榆木脑袋的大哥就是不让我帮他,他说:敛个一星半点的能干啥?把人都得罪了你图个啥?一个丫头家家的靠边靠边!你说气人不气人?谁爱管你的破事,穷死你才好呢!
大哥这一生唯一值得炫耀的就是七七年初中毕业,在生产队里当了会计兼记工员,着实风光了一年多,家里也跟着荣耀了一年多。也是那一年他把大嫂娶回家。那时他是本村学习最好的学生,也是唯一念完初中的学生。生产队长很看重他,就提拔他当了会计兼记工员,很多村民都羡慕不已。
现在想想当初我对大哥还有些歉疚,就是他毕业那年校长来家访,在那个年代校长家访就意味着大哥有希望留校当民办老师教小学生,父母及家人都受宠若惊。当时校长访问哪方面都满意,就是问到大哥的劳动表现时,年仅九岁的我在一旁突然搭茬:啥大哥呀,就知道学习,懒的要死,家里的水都不挑!没想到童言无忌一词当时在我身上应验了,小时候的一句多嘴多舌断送了大哥的锦绣前程,也被要强的妈妈狠狠的扇了一个耳光,这个耳光至今还火辣辣的。是啊,谁让我小孩家家的嘴欠呢?可大哥一小就不爱干活,就是妈妈宠的,这是事实啊!
大哥并不抱怨我,说在生产队当会计挺好。只是可惜大哥在生产队风光了一年多就毕业了,因为土地承包了,没有大锅饭了,会计当不成了,大哥也分家另过了。
一开始的几年日子还行,可刚有了点积蓄,他又不安分了。去哈尔滨学食用菌栽培,回来养什么蘑菇。哈尔滨那是大城市,谁去过呀?家里人都反对,可他还是我行我素,一种不到黄河不碰满头大包就不死心的样子。
那些年北方的冬天特别寒冷,就一个火炕哪能养蘑菇?他又是买设备又是买电暖风的,弄得一家老小都跟着装罐头瓶子,忙忙活活的蘑菇养出来了,灰不溜几的一大朵一大朵的很是好看。现在的诗人都说天上的云采像蘑菇,大哥家养出的蘑菇就像天上的云采下人间,落在他的家里,飘逸非凡很美!可光美丽好看有什么用啊?没人买啊?食用菌是什么东西?老百姓哪认识啊?八十年代初食用菌还是稀罕物种,村民都不了解都不认同,再说了满山遍野都是蘑菇,黄黄的大蘑菇多香啊!你这东西能吃吗?结果,一分钱没赚蘑菇全分散给别人吃了。人家吃了你的蘑菇还说没有蘑菇味,你说大哥冤不冤?
从那以后大哥赔得一蹶不振,再也不折腾了,日子虽然没有饥荒但也只是将够温饱,大嫂还差点和他离了婚。以后的他憔悴了颓废了甚至崩溃了,过日子在混了。冬天闲下来的时候他也和别人一样沾上了赌瘾,每天都去摆长城打发光阴,家里人失望了谁也管不了他了,任由他去了,从此大哥在村里多了个外号:二流子。
但大哥很怕我的,不仅因为我的火辣脾气,也因为这么多年我一直在贴补他的家,所以他一般时候很听我的。记得有一年冬天我从婆家回来,听说他又去赌了,我便气匆匆的赶过去,往赌桌跟前一站还没说话,他们就自动解散了。路上大哥还委屈的说:我刚赢了一把,坐上桩了,你要是不拦着下一把我还是赢家。你赢,赢个屁啊!整个一输家!把咱家的尊严都输光了!一路上大哥再也不吭一声,就听我嘟囔了。
后来我才知道那天为啥赌局散这么快,因为大哥正好刚赢我就去了,那些的村民就有了借口没给大哥钱,呵呵,大哥失落得跟什么似的,我却很痛快,毕竟大哥跟着我回家了,大嫂高兴了。
想起这些都是往事了,如今大哥都五十有二了,在广东的侄女家安了身。我们也有几年没见了。头两年大哥给人家当保安,说白了也就是看大门的。我都能想象得出他那懒懒的样子瘦小的身躯在商场门口坐着嗮太阳,眯缝个小眼睛简直就是一樽狗不理的雕塑。
今年夏天大哥来电话说辞去了保安的舒适工作,去了一家真菌菇厂当了工人,活很累,每天加班到很晚。我担心大哥没长性嫌累干不了,但大哥不仅坚持下来现在还被真菌厂聘请当了技术员,不但工资照发,要是产品增长质量提高了利润还有提成。这让我兴奋不已,感天谢地。大哥呀大哥,你总算又活回来了!当初你有理想是没遇到机遇,天时,地利,人和你缺了两个,哪能成功?现在好了,你又可以焕发青春散发点余热了!你终于可以圆当初的梦想了!当年的技术真的没白学,终于有了用武之地!大哥我为你高兴,我也祝福你,在你中年的尾声来临时刻,你若能拼那就别犹豫再拼它一回!你若能发出光哪怕很微弱也去再灿烂它一把吧!
大哥,如果说当初你在赌场赢了,做了桩家,可那时你输了日子,输了人心,输了亲情,输了人生。今天的你终于又站起来了,终于可以被那些说你是二流子的村民承认你的价值了!今天的你不但会生活而且还做了生活的桩家,因为你赢得了生活,赢得了日子,赢得了民心,赢得了我们每一个人的赞赏!
大哥,你没有高大伟岸的形象,却有一颗善良的心。每一个孤寂的日子我都会想你!最美还是夕阳红,大哥,咱加油!哦, 大哥 大哥 大哥你好吗?多年以后我还想看一看你当初离家出走的步伐……
★随笔散文
文档为doc格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