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小编为大家带来我的黑脸老娘经典散文,本文共3篇,希望大家喜欢!
篇1:我的黑脸老娘经典散文
我的黑脸老娘经典散文
我的老娘年纪不很大,几近六旬,膝下儿女三个,也算是“活神仙”了。然而,她总觉得,孩子的负担都很重,她也想趁着自己腿脚方便,干点饮食生意,虽说小打小闹,倒也挺好。
老娘每年从清明节小长假开始,瞅准外地游客来观光的时机,拉开闲置半年的面皮摊子,正式营业了,一天也停不下来。
随着气温逐渐增高,水泥地无情地炙烤着老娘,脸被晒得黝黑黝黑的。其实老娘的皮肤很白皙,听大姨说老娘年轻时候,两根粗粗的麻花辫垂放在胸前,乌黑发亮,惹得同村伙伴羡慕嫉妒,老娘心里偷着乐。等到她嫁到父亲这里来,仍旧是村里数得上的白皮肤女人。
当时老娘家里是贫农成分,口粮成问题,但是依旧没有遮盖她的肤色,后来,跟了父亲,能吃上饱饭了,肤色自然好了许多,白里透红,与众不同。
老娘说自己年龄大了,皮肤粗糙了,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所以,到景区摆摊,从来不抹防晒霜或者护肤品,这下就给太阳有了可乘之机,散发着最热的光芒,烘烤着老娘的脸。
老娘倔强地和烈日对抗着,坚持每天早出晚归。几个月下来,母亲的脸和胳膊晒得黝黑黝黑的,像是从非洲旅游刚回来,裸露在外的皮肤全是黑的。
看着她的黑脸,我于心不忍,就劝她休息几天,躲过三伏天最热的时候,她却不肯。
这不,老娘的外孙、小孙女放暑假了,从外地赶回来看望她,初见到她时,嘴巴都张得老大:“姥姥,你怎么变得这么黑啊?”老娘笑笑说:“今年太阳太厉害了,不知道是不是又多出来一个哦!”两个孙子笑得前仰后合。外孙子要大些,他开玩笑地说:“姥姥,后羿射日过程中,口渴去喝水了,有一个太阳趁机悄悄躲起来了,他没看到,以为自己将其余九个太阳都射完了,其实他给天上留下两个太阳哦!”
风趣的说法,惹得老娘笑得抱着肚子,半天站不起来。
老娘当天决定歇业一天,陪外面回来的两个孙子孙女加上家里的一个玩一玩。这让老娘的三个孩子吃惊不小,以前谁都不会有这么大的面子哦。
翌日,老娘老早起来,开始到菜园里割韭菜,翻柜子泡黑木耳,冰箱里取出各色蔬菜,和面,准备给孙子孙女们亲手做一顿特色饭——臊子面。
等到老娘把一大案板面平铺在上面的时候,孙子孙女们又一次惊呆了。梨木案板用了几十年,呈黑红色,而面却很白,这无形中的黑白对比。她满意地欣赏完自己的杰作,开始将一个偌大的圆形面片折叠,宛若巨型团扇变成折扇一般,很有艺术感。之后,老娘在一刀紧挨着一刀,切成细细的面条,抓起一排排折叠在一起的面条,轻轻抖一抖,再平展展地放在案板上,变成了一把待下锅的面条。
老娘做臊子面的厨艺,那没得说。十几分钟后,老娘给大家做好色香味俱全的臊子面,都舍不得吃,凝神注视几分钟,又屏住呼吸享受一两分钟香气,这才动筷子。
几个孙子孙女趴在小方桌上,用筷子挑起面条喂到嘴里,然后使劲吸面条,发出“嗖嗖嗖”的响声。一旁的我们听到,看到眼前的情景,再望望身旁的黑脸老娘,忽然觉得她的黑脸,那么的美丽。
我帮老娘洗完锅,娘又说要烫面,准备炸油糕。“端午节,这两个孙子孙女一个东一个西,都没吃上油糕粽子,这次给做点让吃一吃,我也就这么大点本事咯!”
下午三点,厨房里正热,老娘一个一个地包油糕,我帮她翻动锅里的油糕。金黄色的油糕非常耀眼,她说再给炸几个葫芦造型,孙子孙女小时候就特别喜欢吃炸的葫芦造型油糕,老娘把他们的喜好、对往事的回忆,一同包进了油糕里。
看着老娘手跟前的盘子里就剩下几个油糕底子了,想着她可以休息了,可是,她却给孙子孙女们生火烤肉了。
外边温度持续高,一个字热,而老娘的心更热。
下午吃完烤肉,马上六点半了,我们赶紧得撤退,否则就没公交车回家了。老娘立刻放下手里的活计,给我装各种美食,让我带回家。我和儿子走出大门,钻入去车站的巷子。这时候,老娘急匆匆地在后面追,便跑便喊,让我等等她。回望,她跑得非常尽力,实在有些让她为难。她的手攥得紧紧地,不容我多想,她便把东西塞进了儿子肩膀上的包里。“拿回去买笔和本子。”
那一刻,我的鼻子酸得很,眼睛里有一种热热的`东西夺眶而出。我儿子返回几步,和老娘紧紧拥抱,老娘还故意逗他:“看我脸黑的。”叮嘱他学习重要,也要注意身体。
这种情绪感染了老娘的外孙,他抱着老娘说:“姥姥,你也要保重身体。”
老娘催促我们赶紧走,小心错过回家的车。我不敢再回头望她那张黑脸,我心中有愧,因为自己不孝,能力太弱,还要让老娘受罪,把一张白脸晒黑。
如今现状,我们这一辈人顾小不顾老,我也是其中一个。为了儿子的事,可以跑到三百公里以外的省城去办理,而对身旁的老娘却不是那样。看看儿子的原本稍显黑的皮肤在省城学校捂白许多,老娘白皙的皮肤却已晒黑。
有道是:“子不嫌母丑”,可我内心觉得自己太丑了。晚上,我站在家里的窗户前,拉开纱窗,远望宁静的黑夜里湖畔乏力、单调的闪烁着的彩灯,心里久久不能平静,宛若那一直奔腾、汹涌的人工大坝的涛声,后浪推前浪,一浪高过一浪……
篇2:我陪老娘坐火车散文
我陪老娘坐火车散文
老娘一辈子除了下田,就是进庄,从没出过远门。
,她80岁,提出要坐火车看看在南京念书的孙子。
望着满头白发、奢求已久的老娘,我决定陪她坐次火车,好好尽尽孝心。
从家乡姜堰区华港镇上溪去泰州火车站的途中,老娘见到碧桂园20多层的高楼啧啧称奇:“这么高的楼在云里,怎不怕飞机撞上。”我告诉她,泰州市区比碧桂园高的楼多着哩。老娘说:“爬上楼还不累死人。”我说:“现在乘电梯太方便了,一眨眼的功夫就到搂顶了。”老娘听得直噘嘴:“几年,眼睛一眨,老母鸡变雄鸭,想不到这么大的变化!”
在火车站我买了两张泰州至南京的火车票。老娘问我:“买票花了多少钱?”我说:“两张票,整五十。”老娘感慨道:“这么便宜呀,过去我坐汽车上街(我们下河人称泰州为街)也得花5、6块钱”。
在二楼候车大厅,老娘见黑压压的人群直犯愁:“这么多的人,什么时候走得了。”我告诉她,火车比汽车拉的人多,一趟能拉一千多人。
约莫40分钟,检票员开始检票了,我紧紧拉住娘的手挤进了站台。一节一节的火车就好像一条长长的鳗鱼段儿,老娘从来没见过火车。她掐指头一数:“乖乖咚咚,16段。”刚才黑压压的一群人全上了火车,老娘又发感慨说:“火车真比汽车来得快。”
刚刚坐进车厢,两边的树木房屋就飞了起来,吓得娘连忙闭上双眼。等她反应过来不久,火车已到了引江河大桥。由于桥的浮动,火车有些颠簸,她从车窗向外一瞟,桥下是条既宽又深的大河,如果车子摔下河怎么办?此时,只见娘额头上冷汗直流,两手死死抓住扶手,整个身体一动也不敢动。车厢的乘客看着她个个发笑。
火车经过两个多小时的'疾驰很快到达南京车站。我搀她下了火车,老娘见车上还坐着不少人,不解的问:“到站了,车上的人为啥不下来,是不是等着坐车再回泰州。”我说:“不是,车还要向前走,我们是路过南京的,火车最后一站到杭州。”老娘又问:“这车啥时候能到杭州?”我说:“晚上8点多就到了。”老娘说:“火车真快,过去我们坐轮船就觉得够快的了,后来汽车开到家门口,现在又通上火车,变化真大啊!”我说:“现在我们泰州又投资好多的钱,正在造一条现代化(电气化)的火车道,比火车还快哩!到时候去南京只要一个钟头。”老娘听后更来劲了:“到那一天,你还得陪我再去南京。”我说:“那当然,不仅让你坐现代化火车,苏中飞机场建了,我还会让你孙子陪你坐飞机去北京。”老娘两眼笑成了一条缝。
篇3:老娘那伟大的爱浇灌在我们身上散文
老娘那伟大的爱浇灌在我们身上散文
老百姓就信奉一句话“家和万事兴”,吕氏就是个万事兴之家,这是个四世同堂之家。
这儿不说家,也不说我的老爹,只说我的老娘。
我的老娘,已年过8旬,心却一直驰骋在田野上。田野里有不太起眼的小屋,田野里有泥土的芳香,田野里有她汲取的养分,田野里有生活的滋味。
那里尽管荒烟缭绕、沟沟坎坎;人迹稀疏、村容零乱;锅台堆尘,器什不洁……她还是一如既往的喜欢!
她离不开田野,到城镇的儿子家小住几日,就会觉得空气不是田野的,水不是田野的,食物不是田野的,情更不是田野的,甚至会让她发疯!她这个年龄的人,根本无法理解中国的'城镇化建设进程,倒是更习惯田野的恬淡舒适!
老娘前些年患过脑梗,曾在医院住院治疗,恢复得也不错,但记忆里植入了断痕,从平时的谈话中可以感觉出来,但我还要努力替她遮掩,当然其他子孙也要这样做,因为老娘一直是生活中强者。
老娘是个什么事情都不甘落后人,包括自己的身体,一向称自己的身体强健。每当去医院治疗,她总是推托:“我没病,好好的,谁要让我去,我就怪谁。”去年在众人的劝说下住院治疗,又发现老娘小脑萎缩。老娘虽不清楚这个医学名词意味着什么,但她却努力提醒自己给儿子们一个好印象,尽量使自己记对人,说对事;有前因,有后果。
岁月不饶人,思想也执拗不过身体。细心的人看得出来,老娘的记忆力正在下降,反应时间间隔相对长了些。她不想住院,目的只有一个,不想增加子孙们的负担,兄弟们决定,一年两次输液控制小脑萎缩速度。
春去夏之将至,老娘吵着闹着回到了田野之中。大自然热情拥抱了老娘。老娘呼吸上了田野的空气,喝上了田野的水,吃上了田野的食物,老娘用肢体享受着一切,精神头又唤醒了。
前几个月,老娘忙里忙外,亲手调制菜谱,菜刀失手无情地砍在老娘的脚上。血流如注,大约有两碗,无奈中的老爹拿出“看家”本领,抓了一把白面粉洒在伤口处,好不容易才止住了血。这件事情老娘一直让老爹瞒着,老爹也信守承诺。www.zuowenzhang.COM
意外又来了,有一天,老娘突流鼻血不止。老爹担心老娘的安危,这才拨通了儿子们的电话。县城的哥弟仨请医驱车急回家去,顺便才知道老爹“信守的承诺”。
这里还要插个节,我和我七哥有份地还种着中药材——柴胡,平时顾不得回去刨,老爹和老娘结气,怕价格跌,我们受损失,怕天冷冻在地里,就在这样的身体条件下,硬是帮我俩卖柴胡,还尽量做到平衡,我得500元,七哥得600元。
国庆假期又见老娘,心生几多感慨!
9月30日,我和我的哥哥们与老爹通了电话,老娘一听说儿子们要回去,高兴得晚上都睡不着觉了,和面、揣面、发面,忙成一团。结果国庆节那天,天公下了场雨,耽搁了行程,老娘就在老爹面前唠叨:“说回来看我,这都几年了,也不回来?”
10月2日,我们一行六人踏上了老娘的田野,看到田野中的老娘,满满的一箥箕烧饼,迎风飘香,这是老娘迎接我们最好的礼物。
我为我假期作了安排,立即投入到紧张的秋收当中。
中午,我从地里回来,老娘一直忙在锅台边,老娘在给我们调制五味汤。我看到老娘的一举一动,锅里的汤熬一熬,她就往锅里加一点水,生怕不够儿孙们喝,老爹在一旁唠叨:“够喝了,加的水太多了,就会变稀。”我明白老娘良苦用心,随即解劝老爹:“让她加吧,爱加多少就加多少,剩点也没关系,谁要是肚子饿了,点把火就能解决。”
晚上,我从地里回来,老娘还是忙碌在锅台和案板边,正忙着蒸馒头,一锅蒸9个,已经蒸了4锅,我估计剩下还有3锅。老娘告诉我:“都跑远了,没有人帮忙,我都不知道蒸糖三角怎蒸了。”其实老娘是担心馒头不够吃,老娘的脚伤隐隐作痛,我疼在心上,洗过手后,将老娘按坐在凳子上,立马投入蒸馒头序列。
我透过老娘的行动体味着——这伟大的爱,这种爱浓浓的、融融的,浇灌过我大哥61载,我是八儿也浇灌过了38载,我的儿子也都14岁了,也被浇灌了14载,所有子孙长多大,她就浇灌了多大,所有的爱汇聚起来,可以汇成大江,更可以汇成大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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