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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史兰钦传》原文及翻译

时间:2025-11-19 07:57:09 阅读 收藏本文 下载本文

下面是小编给大家带来《梁史兰钦传》原文及翻译,本文共9篇,一起来阅读吧,希望对您有所帮助。

篇1:《梁史兰钦传》原文及翻译

《梁史兰钦传》原文及翻译

原文:

兰钦,字休明,中昌魏人也。父子云,天监中,军功官至云麾将军,冀州刺史。钦幼而果决,篸捷过人。随父北征,授东宫直阁。大通元年,攻魏萧城,拔之。仍破彭城别将郊仲,进攻拟山城,破其大都督刘属众二十万。进攻笼城,获马千余匹。又破其大将柴集及襄城太守高宣、别将范思念、郑承宗等。仍攻厥固、张龙、子城,未拔,魏彭城守将杨目遣子孝邕率轻兵来援,钦逆击走之。又破谯州刺史刘海游,还拔厥固,收其家口。杨目又遣都督范思念、别将曹龙牙数万众来援,钦与战,于阵斩龙牙,传首京师。

又假钦节,都督衡州三郡兵,讨桂阳、阳山、始兴叛蛮,至即平破之。封安怀县男,邑五百户。又破天漆蛮帅晚时得。会衡州刺史元庆和为桂阳人严容所围,遣使告急,钦往应援,破容罗溪,于是长乐诸洞一时平荡。又密敕钦向魏兴,经南郑,属魏将托跋胜寇襄阳,仍敕赴援。除持节、督南梁、南、北秦、沙四州诸军事、光烈将军、平西校尉、梁、南秦二州刺史,增封五百户,进爵为侯。破通生,擒行台元子礼、大将薛俊、张菩萨,魏梁州刺史元罗遂降,梁、汉底定。进号智武将军,增封二千户。俄改授持节、都督衡、桂二州诸军事、衡州刺史。未及述职,魏遣都督董绍、张献攻围南郑,梁州刺史杜怀瑶请救。钦率所领援之,大破绍、献于高桥城,斩首三千余,绍、献奔退,追入斜谷,斩获略尽。西魏相宇文黑泰致马二千匹,请结邻好。诏加散骑常侍,进号仁威将军,增封五百户,仍令述职。

经广州,因破俚帅陈文彻兄弟,并擒之。至衡州,进号平南将军,改封曲江县公,增邑五百户。在州有惠政,吏民诣阙请立碑颂德,诏许焉。征为散骑常侍、左卫将军,寻改授散骑常侍、安南将军、广州刺史。既至任所,前刺史南安侯密遣厨人置药于食,钦中毒而卒,时年四十二。诏赠侍中、中卫将军,鼓吹一部。

子夏礼,侯景至历阳,率其部曲邀击景,兵败死之。

史臣曰:陈庆之、兰钦俱有将略,战胜攻取,盖颇、牧、卫、霍之亚欤。庆之警悟,早侍高祖,既预旧恩,加之谨肃,蝉冕组珮,亦一世之荣矣。

译文:

兰钦字休明,是中昌魏人。父亲兰云,天监年间,军功官至云麾将军,任冀州刺史。兰钦年幼而处事果决,矫健敏捷超人,随父北征,授东宫直合。大通元年,攻打魏萧城,攻取城垒。接着打败彭城别将郊仲,进攻拟山撼,攻破其大都督刘属部众二十万。进攻笼城,缴获马千余匹。又攻破其大将柴集及襄城太守高宣、别将范思念、郑承宗等人。于是进攻厥固、张龙、子城,没有攻下,魏彭城守将杨目派子耋邕率轻装士兵来援助,兰钦迎击赶走他。又攻破谯州刺史刘海游,还来拔取厥固,收捕他的家人。杨目又派都督范思念、别将曹龙牙敷万部众来援,整麸舆之作战,在战阵斩杀龙牙,把头颅传递到京师。又假兰钦节,都督衡州三郡兵,讨伐桂阳、阳山、始兴反叛蛮人,即就平定了。封为安怀县男,食邑五百户。又攻破丢漆蛮帅晚时得。逭时衡州刺史元庆和被桂阳人严容包围,遣使告急,道筮前往应援,在墨选打败勇逊,于是匡銮诸洞一时全平荡。又密敕兰钦前往魏兴,经过南鄞,正逢韭强将领珏壁胜侵略塞鹰,便命令盐趑赴援。授兰钦持节、督南梁、南秦、北秦、沙四州诸军事、光烈将军、平西校尉、梁、南秦二州刺史,增封食邑五百户,进爵位为侯。后攻破通生,捉住行台元子礼、大将麈垡、张菩萨,墓凿丛刺史五墨于是投降,銮、濩平定。又进升号智武将军,增封二千户。

不久改授持节、都督衡、桂二州诸军事、衡州刺史,没来得及到职,魏遣都督董绍、张献攻围直翅,梁州刺史丝堡墨请求救援,率所领部众去救援,在高桥城大败董绍、张献,斩首三干余,绍、献败逃,追入斜谷,斩获略尽。玺蕴相宇文黑泰送马二千匹,请结为友好邻邦。诏令加兰钦散骑常侍,进升号仁威将军,增封五百户,仍然让他去任职。

治理广州,因此攻破俚帅陈文彻兄弟,并捉住他们。至衡州,进升号子南将军,改封曲江县公,增加食邑五百户。在州治理有惠政,吏民到宫阙请求为他立碑颂德,下韶同意。征入为散骑常侍、左卫将军,不久改授散骑常侍、安南将军、广州刺史。既至任所,前刺史南安侯密遣厨人将毒药放进食物中,兰钦中毒而死,时年四十二岁。下诏追赠侍中、中卫将军,给一部鼓吹。

子夏礼,侯景至历阳时,率领他的部下阻击侯景,兵败而死。

史臣日:陈庆之、兰钦俱有用兵谋略,战胜攻取,与盖颇、牧、卫、霍相匹敌。庆之机敏聪慧,早就侍奉直担,既预有旧恩,又加上他谨慎恭敬,戴蝉冠,服饰有组带玉佩,也是一世的荣耀。

篇2:《梁史·褚翔传》原文及翻译

关于《梁史·褚翔传》原文及翻译

褚翔,字世举,河南阳翟人。曾祖渊,齐太宰文简公,佐命齐室。祖蓁,太常穆子。父向,字景政。年数岁,父母相继亡没,向哀毁若成人者,亲表咸异之。既长,淹雅有器量。

高祖践阼,选补国子生。起家秘书郎,迁太子舍人、尚书殿中郎。出为安成内史。还除太子洗马、中舍人,累迁太尉从事中郎、黄门侍郎、镇右豫章王长史。顷之,入为长兼侍中向风仪端丽眉目如点每公庭就列为众所瞻望焉大通四年出为宁远将军北中郎庐陵王长史三年卒官。外兄谢举为制墓铭,其略曰:“弘治推华,子嵩惭量;酒归月下,风清琴上。”论者以为拟得其人。

翔初为国子生,举高第。丁父忧。服阕,除秘书郎,累迁太子舍人、宣城王主簿。中大通五年,高祖宴群臣乐游苑,别诏翔与王训为二十韵诗,限三刻成。翔于坐立奏,高祖异焉,即日转宣城王文学,俄迁为友。时宣城友、文学加它王二等,故以翔超为之,时论美焉。

出为义兴太守。翔在政洁已,省繁苛,去浮费,百姓安之。郡之西亭有古树,积年枯死;翔至郡,忽更生枝叶,百姓咸以为善政所感。及秩满,吏民诣阙请之,敕许焉。寻征为吏部郎,去郡,百姓无老少追送出境,涕泣拜辞。

翔居小选公清,不为请属易意,号为平允。俄迁侍中,顷之转散骑常侍,领羽林监,侍东宫。出为晋陵太守,在郡未期,以公事免。俄复为散骑常侍,侍东宫。太清二年,迁守吏部尚书。其年冬,侯景围宫城,翔于围内丁母忧,以毁卒,时年四十四。诏赠本官。

翔少有孝性。为侍中时,母疾笃,请沙门祈福。中夜忽见户外有异光,又闻空中弹指,及晓,疾遂愈。咸以翔精诚所致焉。

【参考译文】

褚翔字世举,河南阳翟人。他的曾祖父褚渊,齐时任太宰,赠谧文简公,辅佐齐室。祖父褚蓁,追赠为太常,赠谧穆子。父亲褚向,字景政。(褚向)才几岁时,父母相继去世,他哀痛欲绝,形容消瘦如同成人一般,亲戚都感到十分惊异。长大之后,褚向学识渊博性情高雅,有器量。高祖即位后,褚向被补选为国子生。褚向被从家中征召出来任秘书郎,后迁任太子舍人,尚书殿中郎。他出京任安成内史,回京又任太子洗马,中舍人,屡经升迁为太尉从事中郎,黄门侍郎,镇右豫章王长史。不久,又入京任长兼侍中。褚向长得端正英俊有风度,眉清目秀,眼珠如漆,黑而闪亮,站在同僚之中,他都要被众人瞻望。太通四年,訑出京任宁远将军北中郎庐医王长史,三年后在任上去世。表兄谢皋替他作墓志铭,概括褚向的为人说:“杜弘治都要崇尚他的姿容,庾子嵩也要自惭器量不如。他的品行高洁,有如清风明月。”评论者认为写出了褚向的为人。

褚翔起初为国子生,成绩优秀。他为父亲服丧,期满后任秘书郎,累经升迁为太子舍人,宣城王主簿。中大通五年,高祖在乐游苑设宴招待群臣,特地下诏命褚翔舆王训作二十韵之诗,限定三刻完成。褚翔即席完成,进呈高祖,高祖十分惊异,当日便命褚翔转任宣城王文学,不久又迁任宣城王友。当时任宣城王友和宣城王文学比其他王的属官高出二等,所以高祖越级提拔褚翔担任这一职务,在当时传为美谈。

褚翔出京任义兴太守,他为政清廉,洁身自好,减省繁杂苛刻的政令,除去浮华靡费的用度,老百姓的生活很安宁。义兴的西亭有棵古树,已经枯死多年,褚翔到义兴后,逭树忽然生出新枝新叶,百姓都认为是被他的善政所感动。到他任期一满,官吏及百姓去京城请求让他连任,皇上下令同意。不久,朝廷又征召褚翔为吏部郎,褚翔离郡之时,百姓无论老少都追随着送他出境,人们哭泣着与他拜别。

褚翔担任吏部郎的时候,公正清廉,不因为别人的.请求嘱托而改变自己的主张,人们称赞他公正平允。不久,他迁任侍中,很快又转任散骑常侍,领羽林监,侍奉东宫。后来,他出京任晋陵太守,在任未满一年,因公事免职。不久又任散骑常侍,侍奉束宫。太清二年,他迁任守吏部尚书。那年冬天,侯景围困宫城,褚翔在围城内为母亲服丧,因伤心过度而去世,死时四十四岁。皇上下韶追赠他为吏部尚书。

褚翔年少时就有孝心。他任侍中的时候,母亲病得很厉害,他请僧徒为母亲求福,半夜突然看见门外有奇异的光彩,又听见空中有弹指之声,等到天亮,母亲的病就好了。人们都认为这是褚翔的精诚所致。

篇3:梁史列传第二十六阅读答案及原文翻译

梁史列传第二十六阅读答案及原文翻译

陈庆之,字子云,义兴国山人也。幼而随从高祖。高祖性好棋,每从夜达旦不辍,等辈皆倦寐,惟庆之不寝,闻呼即至,甚见亲赏。从高祖东下平建业,稍为主书,散财聚士,常思效用。

大通元年,隶领军曹仲宗伐涡阳。魏遣征南将军常山王元昭等率马步十五万来援,前军至驼涧,去涡阳四十里。庆之欲逆战,韦放以贼之前锋必是轻锐,与战若捷,不足为功,如其不利,沮我军势,兵法所谓以逸待劳,不如勿击。庆之曰:“魏人远来,皆已疲倦,去我既远,必不见疑,及其未集,须挫其气,出其不意,必无不败之理。且闻虏所据营,林木甚盛,必不夜出。诸君若疑惑,庆之请独取之。”于是与麾下二百骑奔击,破其前军,魏人震恐。庆之乃还与诸将连营而进,据涡阳城,与魏军相持。自春至冬,数十百战,师老气衰,魏之援兵复欲筑垒于军后。仲宗等恐腹背受敌,谋欲退师。庆之杖节军门曰:“共来至此,涉历一岁,糜费粮仗,其数极多。诸军并无斗心,皆谋退缩,岂是欲立功名,直聚为抄暴耳。吾闻置兵死地,乃可求生,须虏大合,然后与战。审欲班师,庆之别有密敕,今日犯者,便依明诏。”仲宗壮其计,乃从之。魏人掎角作十三城,庆之衔枚①夜出,陷其四垒,涡阳城主王纬乞降。高祖嘉焉,赐庆之手诏曰:“本非将种,又非豪家,觖望风云以至于此。可深思奇略,善克令终。开朱门而待宾,扬声名于竹帛,岂非大丈夫哉!”

大同二年,魏遣将侯景率众七万寇楚州,刺史桓和陷没,景仍进军淮上,贻庆之书使降。敕遣湘潭侯退、右卫夏侯夔等赴援,军至黎浆,庆之已击破景。时大寒雪,景弃辎重走,庆之收之以归。进号仁威将军。是岁,豫州饥,庆之开仓赈给,多所全济。州民李升等八百人表请树碑颂德,诏许焉。五年十月,卒,时年五十六。赠散骑常侍、左卫将军。谥曰武。

《梁史列传第二十六》

注①衔枚:横衔枚于口中,以禁喧哗。枚形似箸,可系于颈上。

4.对下列句子中加点词的解释,不正确的一项是(3分)

A.散财聚士,常思效用 效:效力

B.沮我军势 沮:阻拦

C.魏遣将侯景率众七万寇楚州 寇:侵犯

D.景弃辎重走 走:逃跑

5.下列选项中全都表现陈庆之骁勇善战的一组是(3分)

①散财聚士,常思效用 ②今日犯者,便依明诏

③诸君若疑惑,庆之请独取之 ④庆之衔枚夜出,陷其四垒

⑤时大寒雪,景弃辎重走,庆之收之以归 ⑥于是与麾下二百骑奔击,破其前军

A.①②③ B.②④⑥ C.②③⑤ D.③④⑥

6.下列对原文有关内容的分析和概括,不正确的一项是(3分)

A.陈庆之年少时就跟随高祖,高祖喜欢下棋,而且通宵达旦地下,在其他的侍从睡了的情形下,只有陈庆之一招呼就来,高祖对他格外赏识。

B.曹仲宗等因种种原因想撤军,但遭到陈庆之的反对,他拿着节仗在军门前鼓励军队,敌军已无战斗之心,都思谋退却,这正是我们成就功名的时候。

C. 陈庆之善于用兵。北魏的援军部队构建城垒分兵牵制,陈庆之率军衔枚夜袭,攻破其中四座城垒,迫使涡城守将王纬请求归降。

D.战胜侯景军队的那年,豫州闹饥荒,陈庆之开仓放粮救灾,使得大部分灾民得到救济。豫州的百姓请求为他树碑颂德,也被皇帝批准了。

7.把原文中划横线的句子翻译成现代汉语(10分)

①去我既远,必不见疑,及其未集,须挫其气,出其不意,必无不败之理。

②自春至冬,数十百战,师老气衰,魏之援兵复欲筑垒于军后。

参考答案:

4.B.挫伤

5.D.①是指他招集将士。 ②指其有谋略。⑤指侯景败逃,庆之缴获战利品。

6.B.“敌军已无战斗之心”有误,原文是指自己一方无战斗之心。

7.

(1)(北魏的军队)距离我们既然很远,肯定不会怀疑我们(攻击他们),趁他们尚未聚集,我们必须挫伤他们的锐气,出其不意,一定没有不打败(他们)的道理。(去:距离。见疑:怀疑。及:趁。挫:挫伤。各1分,句意1分,共5分)

(2)从春到冬,打了将近数百仗,军队疲惫,士气衰微,魏国援兵又想在梁军背后构筑工事。(师:军队。老:疲惫。气:士气衰微。筑垒于军后:在梁军背后构筑工事。各1分,句意1分,共5分)

【参考译文】

陈庆之,字子云,义兴郡国山人。年少的时候就跟随高祖,高祖喜欢下棋,常常通宵达旦不停止,其它的侍从因疲倦睡了,只有陈庆之没睡,一听到招呼就来,于是很受亲近赏识。庆之跟随高祖东下平定建业,不久被任命为主书,他散尽钱财,招集将士,常想有一天能够为朝廷效力。

梁大通元年,隶领军曹仲宗攻伐涡阳。北魏派遣征南将军常山王元昭等率骑兵十五万来援战,其先锋部队到达驼涧,距离涡阳大约有四十里。陈庆之想前往迎战,参军韦放认为北魏的前锋部队必定是精锐的骑兵部队,跟它作战即便战胜了,不足以作为功劳,如果失利的话,则会挫伤整个军队的士气,兵法上所说的以逸待劳,不如不要出击。陈庆之说道:“北魏的`军队远道而来,都已经非常疲惫了,距离我们既然很远,肯定不会怀疑我们(攻击他们),趁他们尚未聚集,我们必须挫伤他们的锐气,出其不意,一定没有不打败(他们)的道理。而且我听说北魏军队他们所驻扎的营寨,林木丰盛,必定不敢在夜间出来巡视。如果你们再有疑惑的话,那么我陈庆之请求一个人率军去攻击他们。” 于是陈庆之与他手下大约二百多名骑兵长途奔袭,击破北魏的先锋部队,使得北魏援军人人震恐。陈庆之回到营寨,马上和众将一起连营进发,占据涡阳城,与北魏的援军相持不下。从春到冬,打了将近数百仗,军队疲惫,士气衰微,魏国援兵又想在梁军背后构筑工事。曹仲宗等担心腹背受敌,就商量想撤军。陈庆之拿着梁武帝赐给他的节仗(这种节杖在外可代表皇帝本人,类似于后来的尚方宝剑),在军门前大声说:“我们一起来到这里,经历了一年,浪费粮食和武器,数量非常多。众军无战斗之心,都商量着要退缩,难道这是想要成就功名?(这样做)只不过是聚集在一起做劫掠滋扰的事罢了。我曾听说只要将自己置之于死地,才能获得生存,大家同心协力,这样之后跟敌人作战!如果你们确实想退却,我手上有皇上的密敕,今日如果违反敕令,我就依照密敕上的吩咐来行事。”曹仲宗认为他的计策充满豪气,于是就听从了他。 北魏的援军部队分兵牵制,一连筑起十三道营垒。(为了击破这些营垒,)陈庆之率领一部分精锐的部队,每个人嘴里含着枚(以便不发出声音),于一天夜里对北魏的营垒发起夜袭,攻陷其中的四座营垒,涡阳城的守将王纬请求归降。梁高祖赞赏他,亲自写了诏书称他是:“不是名将的后代,也不是豪族的门下,觖望风云,以至到达这种地步,在这次战役中,深思熟虑,有雄奇的才略,擅长攻克,获圆满成功。(建立了自己的勋业),开朱门迎接宾客,使自己的勇名传于史册,这难道不是大丈夫的本色吗?

梁大同二年,北魏派遣大将侯景率领七万人进犯楚州,楚州刺史桓和陷没,侯景继续进军淮上,并送陈庆之一封信让他投降。梁武帝就命令湘潭侯、右卫将军夏侯夔等去支援陈庆之。援军刚刚开到黎浆县,陈庆之已经击败了侯景。当时正值大寒雪,侯景丢弃许多军用物质而逃。陈庆之把那些军用物质全都收获而返。陈庆之晋升官职,号仁威将军。这一年,豫州闹饥荒,陈庆之打开仓库赈济灾民,(灾民)很多得以保全活命。豫州的百姓李升等八百多人上表朝廷,请求为陈庆之树碑颂德,梁武帝下诏答应了他们。梁大同五年十月,陈庆之因病逝世,享年五十六。他被追封为散骑常侍、左卫将军,谥号武。

篇4:《梁史·陈庆之列传》文言文原文及翻译

《梁史·陈庆之列传》文言文原文及翻译

原文:

陈庆之,字子云,义兴国山人也。幼而随从高祖。高祖性好棋,每从夜达旦不辍,等辈皆倦寐,惟庆之不寝,闻呼即至,甚见亲赏。从高祖东下平建鄴,稍为主书,散财聚士,常思效用。除奉朝请。普通中,魏徐州刺史元法僧于彭城求入内附,以庆之为武威将军,与胡龙牙、成景俊率诸军应接。还,除宣猛将军、文德主帅,仍率军二千,送豫章王综入镇徐州。魏遣安豊王元延明、临淮王元彧率众二万来拒,屯据陟□。延明先遣其别将丘大千筑垒浔梁,观兵近境。庆之进薄其垒,一鼓便溃。后豫章王弃军奔魏,众皆溃散,诸将莫能制止。庆之乃斩关夜退,军士得全。普通七年,安西将军元树出征寿春,除庆之假节、总知军事。魏豫州刺史李宪遣其子长钧别筑两城相拒。庆之攻之,宪力屈遂降,庆之入据其城。转东宫直阁,赐爵关中侯。

大通元年,隶领军曹仲宗伐涡阳。魏遣征南将军常山王元昭等率马步十五万来援,前军至驼涧,去涡阳四十里。庆之欲逆战,韦放以贼之前锋必是轻锐,与战若捷,不足为功,如其不利,沮我军势,兵法所谓以逸待劳,不如勿击。庆之曰:“魏人远来,皆已疲倦,去我既远,必不见疑,及其未集,须挫其气,出其不意,必无不败之理。且闻虏所据营,林木甚盛,必不夜出。诸君若疑惑,庆之请独取之。”于是与麾下二百骑奔击,破其前军,魏人震恐。庆之乃还与诸将连营而进,据涡阳城,与魏军相持。自春至冬,数十百战,师老气衰,魏之援兵复欲筑垒于军后,仲宗等恐腹背受敌,谋欲退师。庆之杖节军门曰:“共来至此,涉历一岁,糜费粮仗,其数极多。诸军并无斗心,皆谋退缩,岂是欲立功名,直聚为抄暴耳。吾闻置兵死地,乃可求生,须虏大合,然后与战。审欲班师,庆之别有密敕,今日犯者,便依明诏。”仲宗壮其计,乃从之。魏人掎角作十三城,庆之衔枚夜出,陷其四垒,涡阳城主王纬乞降。所余九城,兵甲犹盛,乃陈其俘馘,鼓噪而攻之,遂大奔溃,斩获略尽,涡水咽流,降城中男女三万余口。诏以涡阳之地置西徐州。众军乘胜前顿城父。高祖嘉焉,赐庆之手诏曰:“本非将种,又非豪家,觖望风云,以至于此。可深思奇略,善克令终。开硃门而待宾,扬声名于竹帛,岂非大丈夫哉!”

大通初,魏北海王元颢以本朝大乱,自拔来降,求立为魏主。高祖纳之,以庆之为假节、飚勇将军,送元颢还北。颢于涣水即魏帝号,授庆之使持节、镇北将军、护军、前军大都督,发自铚县,进拔荥城,遂至睢阳。魏将丘大千有众七万,分筑九城以相拒。庆之攻之,自旦至申,陷其三垒,大千乃降。时魏征东将军济阴王元晖业率羽林庶子二万人来救梁、宋,进屯考城,城四面萦水,守备严固。庆之命浮水筑垒,攻陷其城,生擒晖业,获租车七千八百辆。仍趋大梁,望旗归款。颢进庆之卫将军、徐州刺史、武都公。仍率众而西。

魏左仆射杨昱、西阿王元庆、抚军将军元显恭率御仗羽林宗子庶子众凡七万,据荥阳拒颢。兵既精强,城又险固,庆之攻未能拔。魏将元天穆大军复将至,先遣其骠骑将军尔硃吐没儿领胡骑五千,骑将鲁安领夏州步骑九千,援杨昱;又遣右仆射尔硃世隆、西荆州刺史王罴骑一万,据虎牢。天穆、吐没儿前后继至,旗鼓相望。时荥阳未拔,士众皆恐,庆之乃解鞍秣马,宣喻众曰:“吾至此以来,屠城略地,实为不少;君等杀人父兄,略人子女,又为无算。天穆之众,并是仇雠。我等才有七千,虏众三十余万,今日之事,义不图存。吾以虏骑不可争力平原,及未尽至前,须平其城垒,诸君无假狐疑,自贻屠脍。”一鼓悉使登城,壮士东阳宋景休、义兴鱼天愍逾堞而入,遂克之。俄而魏阵外合,庆之率骑三千背城逆战,大破之,鲁安于阵乞降,元天穆、尔硃吐没儿单骑获免。收荥阳储实,牛马谷帛不可胜计。进赴虎牢,尔硃世隆弃城走。魏主元子攸惧,奔并州。其临淮王元彧、安豊王元延明率百僚,封府库,备法驾,奉迎颢入洛阳宫,御前殿,改元大赦。颢以庆之为侍中、车骑大将军、左光禄大夫,增邑万户。魏大将军上党王元天穆、王老生、李叔仁又率众四万,攻陷大梁,分遣老生、费穆兵二万,据虎牢,刁宣、刁双入梁、宋,庆之随方掩袭,并皆降款。天穆与十余骑北渡河。高祖复赐手诏称美焉。庆之麾下悉著白袍,所向披靡。先是洛阳童谣曰:“名师大将莫自牢,千兵万马避白袍。”自发铚县至于洛阳,十四旬平三十二城,四十七战,所向无前。

初,元子攸止单骑奔走,宫卫嫔侍无改于常。颢既得志,荒于酒色,乃日夜宴乐,不复视事。与安豊、临淮共立奸计,将背朝恩,绝宾贡之礼;直以时事未安,且资庆之之力用,外同内异,言多忌刻。庆之心知之,亦密为其计。乃说颢曰:“今远来至此,未伏尚多,若人知虚实,方更连兵,而安不忘危,须预为其策。宜启天子,更请精兵;并勒诸州,有南人没此者,悉须部送。”颢欲从之,元延明说颢曰:“陈庆之兵不出数千,已自难制;今增其众,宁肯复为用乎?权柄一去,动转听人,魏之宗社,于斯而灭。”颢由是致疑,稍成疏贰。虑庆之密启,乃表高祖曰:“河北、河南一时已定,唯尔硃荣尚敢跋扈,臣与庆之自能擒讨。今州郡新服,正须绥抚,不宜更复加兵,摇动百姓。”高祖遂诏众军皆停界首。洛下南人不出一万,羌夷十倍,军副马佛念言于庆之曰:“功高不赏,震主身危,二事既有,将军岂得无虑?自古以来,废昏立明,扶危定难,鲜有得终。今将军威震中原,声动河塞,屠颢据洛,则千载一时也。”庆之不从。颢前以庆之为徐州刺史,因固求之镇。颢心惮之,遂不遣。乃曰:“主上以洛阳之地全相任委,忽闻舍此朝寄,欲往彭城,谓君遽取富贵,不为国计,手敕频仍,恐成仆责。”庆之不敢复言。

魏天柱将军尔硃荣、右仆射尔硃世隆、大都督元天穆、骠骑将军尔硃吐没儿、荣长史高欢、鲜卑、芮芮,勒众号百万,挟魏主元子攸来攻颢。颢据洛阳六十五日,凡所得城,一时反叛。庆之渡河守北中郎城,三日中十有一战,伤杀甚众。荣将退,时有刘助者,善天文,乃谓荣曰:“不出十日,河南大定。”荣乃缚木为筏,济自硖石,与颢战于河桥,颢大败,走至临颍,遇贼被擒,洛阳陷。庆之马步数千,结阵东反,荣亲自来追,值蒿高山水洪溢,军人死散。庆之乃落须发为沙门,间行至豫州,豫州人程道雍等潜送出汝阴。至都,仍以功除右卫将军,封永兴县侯,邑一千五百户。

出为持节、都督缘淮诸军事、奋武将军、北兗州刺史。会有妖贼沙门僧强自称为帝,土豪蔡伯龙起兵应之。僧强颇知幻术,更相扇惑,众至三万,攻陷北徐州,济阴太守杨起文弃城走,钟离太守单希宝见害,使庆之讨焉。车驾幸白下,临饯谓庆之曰:“江、淮兵劲,其锋难当,卿可以策制之,不宜决战。”庆之受命而行。曾未浃辰,斩伯龙、僧强,传其首。

中大通二年,除都督南、北司、西豫、豫四州诸军事、南、北司二州刺史,余并如故。庆之至镇,遂围悬瓠。破魏颍州刺史娄起、扬州刺史是云宝于溱水,又破行台孙腾、大都督侯进、豫州刺史尧雄、梁州刺史司马恭于楚城。罢义阳镇兵,停水陆转运,江湖诸州并得休息。开田六千顷,二年之后,仓廪充实。高祖每嘉劳之。又表省南司州,复安陆郡,置上明郡。

大同二年,魏遣将侯景率众七万寇楚州,刺史桓和陷没,景仍进军淮上,贻庆之书使降。敕遣湘潭侯退、右卫夏侯夔等赴援,军至黎浆,庆之已击破景。时大寒雪,景弃辎重走,庆之收之以归。进号仁威将军。是岁,豫州饥,庆之开仓赈给,多所全济。州民李升等八百人表请树碑颂德,诏许焉。五年十月,卒,时年五十六。赠散骑常侍、左卫将军,鼓吹一部。谥曰武。敕义兴郡发五百丁会丧。

庆之性祗慎,衣不纨绮,不好丝竹,射不穿札,马非所便,而善抚军士,能得其死力。长子昭嗣。

第五子昕,字君章。七岁能骑射。十二随父入洛,于路遇疾,还京师。诣鸿胪卿硃异,异访北间形势,昕聚土画地,指麾分别,异甚奇之。大同四年,为邵陵王常侍、文德主帅、右卫仗主,敕遣助防义阳。魏豫州刺史尧雄,北间骁将,兄子宝乐,特为敢勇。庆之围悬瓠,雄来赴其难,宝乐求单骑校战,昕跃马直趣宝乐,雄即散溃,仍陷溱城。六年,除威远将军、小岘城主,以公事免。十年,妖贼王勤宗起于巴山郡,以昕为宣猛将军,假节讨焉。勤宗平,除阴陵戍主、北谯太守,以疾不之官。又除骠骑外兵,俄为临川太守。太清二年,侯景围历阳,敕召昕还,昕启云:“采石急须重镇,王质水军轻弱,恐虑不济。”乃板昕为云骑将军,代质,未及下渚,景已渡江,仍遣率所领游防城外,不得入守。欲奔京口,乃为景所擒。景见昕殷勤,因留极饮,曰:“我至此得卿,余人无能为也。”令昕收集部曲,将用之,昕誓而不许。景使其仪同范桃棒严禁之,昕因说桃棒令率所领归降,袭杀王伟、宋子仙为信。桃棒许之,遂盟约,射启城中,遣昕夜缒而入。高祖大喜,敕即受降,太宗迟疑累日不决,外事发泄,昕弗之知,犹依期而下。景邀得之,乃逼昕令更射书城中,云“桃棒且轻将数十人先入。”景欲裹甲随之。昕既不肯为书,期以必死,遂为景所害,时年三十三。

译文:

陈庆之字子云,是义兴国山人。幼年就随从高祖。高祖喜好下棋,每次下棋都是通霄达旦不停止,同辈都疲倦睡觉,衹有庆之不睡觉,闻呼即至,很被亲信赏识。跟随高祖束下平定建邺,稍后任主书,散财召募士兵,常思发挥作用。授奉朝请。普通年间,魏徐州刺史元法僧在彭城请求内附,以庆之为武威将军,与胡龙牙、成景俊率诸军应接他。回师后,授宣猛将军、文德主帅,仍然率军二千,送豫章王萧综去镇守徐州。魏派安丰王元延明、临淮王元或率众二万来抵抗,驻守在陟口。延明先派其别将丘大干在浔梁筑垒,在边境显示兵力。庆之进逼他的土垒,一仗他就溃败了。后来豫章王丢弃军队逃奔魏,众人都溃散,诸将不能制止,庆之便砍断门闩破城,夜晚退兵,军士得以保全。普通七年,安西将军元树出征寿春,授庆之假节、总知军事。魏豫州刺史李宪派其子长钩另筑两个城垒相抗拒,庆之进攻他,李宪力尽于是投降,庆之入据其城。转任东宫直合,赐爵位关中侯。

大通元年,隶属领军萱住塞征伐过盐。龚派征南将军常山王元昭等人率骑步兵十五万来援助,前军到达驼涧,距涡阳四十里。庆之想迎战,童筮认为贼的前锋必是轻捷精锐,舆战若胜,不足为功,舆战不利,败坏我们的军势,兵法所说要以逸待劳,不如勿击。庆之说:“魏人从远处来,都已疲倦,离我军既然很远,必不被怀疑,趁他们没有聚集,必须挫败他们的锐气,出其不意,一定没有不败的道理。且听说敌军所据营垒,林木甚盛,必不夜出。诸君若有疑惑,庆之请独自攻取他。”于是舆部下二百骑兵奔击魏军,攻破其前军,魏人震恐。庆之于是还军舆诸将连营而进攻,占据涡阳城,与魏军相对峙。自春至冬,打了敷十百仗,军队疲惫士气渐衰,魏的援兵又想在庆之军后筑垒,仲宗等人害怕腹背受敌,谋划想退师。庆之在军门前执持旄节说:“共来至此,经历一年,糜费粮食武器,其数极多,诸军并无斗心,皆谋划退缩,哪裹是想立功名,简直是为了抢劫而连营。吾闻置士兵死地,便可让他去求生还,必须在敌人大会合时,然后舆他作战。果真想班师,庆之别有密令,今El犯者,便依明韶行事。”仲宗佩服他的计谋,便听从他。魏人为了牵制兵力修筑十三个城垒,庆之横衔枚于口中,夜晚出城,攻陷敌人四个城垒,涡阳城主王纬乞降。所余九个城垒,军力还很强盛,便陈列被俘被杀敌人的左耳,擂鼓呐喊进攻敌人,于是敌人大奔溃,斩获略尽,涡水被填塞,降获城中男女三万余El。韶以涡阳之地设置西徐州。众军乘胜向前驻留在城父。高祖称赞,赐给庆之亲笔写的`韶书说:“本非将门子孙,又非豪门大家,不满时势,以至于此。可深思奇略,善始善终。打开朱门接待宾客,宣扬名声在书册中,难道不是大丈夫吗!”

大通初年,魏北海王元颢因本朝大乱,主动摆脱困境来投降,请求立他为魏主。高祖接纳了他,任庆之假节、飙勇将军,送元颢还北方。元颢在涣水即魏帝号,授庆之使持节、镇北将军、护军、前军大都督,从绖县出发,进取荣城,于是到了睢阳。魏将领丘大干有部众七万,分筑九个城垒相抗拒。庆之进攻他,自黎明至下午,攻陷三个城垒,大干于是投降。当时魏征束将军济阴王元晖业率皇家卫军、有爵者的服役人二万来救凿、塞,进驻画球,城四面绕水,守备严固。庆之命浮水筑垒,攻陷其城,活捉肿墓,缴获输纳租赋的车辆有七千八百辆。便直趋大矾,敌人望旗投降。五题进升庆之卫将军、篮塑刺史、逮壑公。于是率众人西去。

魏左仆射杨昱、西阿王元庆、抚军将军元显恭率领皇帝卫军、皇族子弟、有爵者的服役人共七万,占据荣阳抗拒元颢。兵既精强,城又险固,庆主攻城未能拔取。魏将领元天穆大军又将至,先派他的骠骑将军尔朱吐没儿带领胡骑五千,骑兵将领鲁安带领夏州步骑兵九千,援助杨旦;又派右仆射尔硃世隆、西荆州刺史王罴骑兵一万,据守虎牢。天穆、吐没儿前后继至,旗鼓相望。当时茎盐没有拔取,士众皆恐惧,庆之便解下马鞍喂饱战马,向众人宣谕说:“吾至此以来,破城杀民,侵略土地,实为不少;君等杀人父兄,掠人子女,又不可计算。天穆的众人,都是仇人。我们才有七千人,虏众三十余万,今日之事,义不谋求生存。吾与虏骑不可在平原以力气相竞争,当他未全到来时,须平定他的城垒,诸君不要狐疑,那样会自己贻误让人屠杀切成肉泥。”于是一鼓作气全都登城,壮士束阳人塞星体、盏璺人鱼天愍跳过城上矮墙而入,于是攻克城垒。顷刻间墓军在城外合拢,庆之率骑兵三千背城迎战,大破魏军。鲁安在阵地乞降。元玉夔、氽朱吐没儿一人一马得以逃脱。收取荣阳储存实物,牛马谷帛不可胜计。进赴虎牢,氽朱世尘弃城逃走。墓主元子攸很惧怕,奔逃垂Lll。丝堕N旺互盛、室乌丝五延塱率百僚,封闭储藏财物兵甲的处所,准备好皇帝用的车马,奉迎五题入洛阳宫,在前殿登位,改年号大赦罪犯。元题任庆之为侍中、车骑大将军、左光禄大夫,增加食邑万户。魏大将军上党王元天穆、王老生、奎抠仁又率众四万,攻陷大梁,分派老生、登穆兵二万,据守虚空,:亘宣、丑双入凿、塞,庆之依据情势突然袭击,都顺服投降。天穆舆十余骑兵向北渡董回。产担又赐亲笔写的韶书称美庆之。庆之部下全穿白袍,所向披靡。先是洛阳有童谣说:“名师大将不要自认为固牢,千兵万马要避开白袍。”自从蛭县出发至洛阳共一百四十天,削平三十二个城垒,交战四十七次,所去的地方,谁也阻挡不住。

当初,元子攸衹单骑败走,宫廷裹的卫尉、嫔、诗人往常的制度没有改变,元颢得志后,便沉溺在酒色中,日夜宴乐,不再就职治事,舆安丰王、临淮王共立奸计,将要背叛朝恩,拒绝入贡朝见天子的礼仪;祇是因为时事未安定,而且还要依靠庆之的能力和作用,所以外同内异,言语多妒忌刻薄。庆之心知此事,也秘密设计。便对元颢说:“今远来至此地,未降服的人尚多。如果这些人知道我们的虚实,就一并更加连兵,而且应该居安思危,需要预先准备对策。应该启禀天子,再请派精兵;并强制诸州,有南边人没入此地者,全须押送来。”元颢想听从,元延明对元颢说:“陈庆之的兵不出敷千,你自己已经难控制他,今增加他的众人,他岂肯再为你用呢?失去权柄,行动听从别人,魏的宗庙社稷,到此而灭。”元颢由是致疑,对庆之逐渐疏远和背离。又忧虑庆之向上密奏,便自己先向高祖上表说:“河北、河南一时已平定,惟有氽朱荣尚敢跋扈,臣舆庆之自能擒讨他。今州郡刚归服,正需要安抚,不宜再次加兵,劳动百姓。”高祖于是下韶众军都停驻在边界前缘。洛下有南人不到一万,羌夷是他们的十倍,军副马佛念向庆之说:“功高不奖赏,使君主畏忌自身就危险,这二事已经出现,将军难道无虑?自古以来,废昏君立明君,扶危定难,很少有人得到善终。今日将军威震中原,声动河塞,杀了元颢据守洛阳,则是千载难遇的机会。”庆之没有听从。元颢以前任庆之为徐州刺史,因此庆之固求去镇守。元颢心裹畏惧他,于是不派他去。便说:“主上将洛阳之地全付托给你,忽然听闻舍去朝廷的决定,想往彭城,会说君很快取得富贵,不为国家计谋了,手敕连续不断,留下你恐怕变成我的责任了。”庆之不敢再言。魏天柱将军氽朱茔、右仆射企塞世隆、大都督五玉垄、骠骑将军氽朱吐没儿、氽朱荣的长史高欢、鲜卑、芮芮,统众人号称有百万;挟持魏主元子攸来攻元颢,元颢据守洛阳六十五日,凡所得城垒,一时都反叛他。庆之渡黄河守北中郎城,三日中作战十一次,伤杀的人很多。氽朱荣将要退兵,时有刘灵助,懂得天文,便对尔朱荣说:“不出十日,河亩会大定。”叁塞茔于是缚木成筏,从堕互渡童逗,与五题在迥钟作战,亘题大败,逃至堕垣,遇贼被擒,洛阳失陷。庆之有马步兵数千,结阵向东返,尔朱荣亲自来追,碰巧嵩高山洪水泛滥,军人死散。庆之便削发剃须成为僧徒,从小路行至豫州,豫州人程道雍等人暗地把他送出汝阴。至都城,仍以功劳授右卫将军,封为永兴县堡,食邑一千五百户。后来出任持节、都督缘淮诸军事、奋武将军、北兖州刺史。

这时有妖贼僧徒坛强自称为帝,土豪墓值垄起兵应和他,僧强颇懂幻术,更加煽动蛊惑人心,徒众至三万,攻陷北徐州,济阴太守杨起文弃城逃走,钟整太守单希实被害,派庆之讨伐他。皇帝亲临白下设宴送行,对庆之说:“江、进兵强劲,其锋难抵挡,卿可以用策略制服他,不宜决战。”庆之受命而行。不到十二天,斩杀伯龙、僧强,传其头颅示众。

中大通二年,授都督南司、北司、西豫、豫四州诸军事,南司、北司二州刺史,其余职位照旧。庆之至镇,便包围鉴趣。在涂丞攻破毯题州刺史娄起、提业刺史星云室,又在楚越攻破行台还疆、大都督堡进、辽州刺史尧雄、銮蛆刺史司马恭。撤除羞堡镇兵,停止水陆运输,江湖诸州并得以休整。开辟田地六千顷,二年之后,仓廪充实。直担经常嘉许慰劳他。又上表撤销南司州,恢复安陆郡,设置上明郡。

大同二年,魏遣将侯景率众七万侵犯楚州,刺史桓和陷没,侯景于是进军进上,送信给庆之让他投降。敕遣湘潭侯退、右卫夏侯夔等人赴援,军至黎浆,庆之已击破侯景。当时大寒雪,侯景丢弃军用物资败走,庆之收取而归。进升号仁威将军。遣年,豫州荒年,庆之开仓救济,多有全济。州民李升等八百人上表请为庆之树碑颂德,下韶同意。五年十月,去世,时年五十六岁。追赠散骑常侍、左卫将军,给一部鼓吹。谧号武。下诏义兴郡派五百丁共同参加丧葬仪式。

庆之性敬慎,衣不穿丝绸,不喜好音乐,参加射礼不穿有装饰的鑪甲,骑的马并不敏捷,然而善于抚慰军士,因此他们都能效死尽力。长子陈昭承嗣。

第五子陈听,字君章。七岁能骑射。十二岁随父入洛阳,在路上得病,返回京师。拜访鸿膻卿朱异,朱异问北方形势,陈昕在地上聚土画图,示意区别,朱异很惊奇。

大同四年,任邵陵王常侍、文德主帅、右卫仗主,敕命派他去义阳助防。魏豫州刺史尧雄。是北面的猛将,兄子宝乐,特别勇敢。庆之包围墨垫,画笙来解救危难,宣乐要求单骑交战,速听跃马直趋实乐,尧雄军立即散溃,于是攻陷溱坛。六年,授威远将军、小岘城主,因公事免职。十年,妖贼王勤宗在巴山郡起兵,任陈昕为宣猛将军,假节去征讨。勤宗平定,授陈听阴堕戍主、韭盏太守,因疾病未到任。又授骠骑外兵,不久任临川太守。太清二年,侯景包围历阳,诏令召陈听返回,陈听启奏说:“采石急须重兵镇守,王质水军力量弱小,担心忧虑不顶用。”于是委任陈听为云骑将军,代替王质,陈听还没有到水边,侯景已渡河,于是派率所领部将游防城外,不得入守。想逃奔京口,却被侯景所擒。侯景见陈听勤奋,因此留他尽情畅饮,说:“我至此地得到卿。其他人做不到。”令陈昕收集军队,将要使用,速匝誓死不从。±谴使他的仪同茎曼睡严禁速贩,陈昕于是说服桃棒令率所领部众归降,以袭杀王伟、宋子仙为信号。桃棒答应了,于是结盟约,把启书射进城中,遣陈听夜晚缒绳入城。高祖大喜,敕令即刻受降,太宗迟疑多El不决。在外面秘密泄露,陈听不知道,仍然按期下到城外。侯景阻截得到陈听,便逼陈昕让他再向城中射书,说“桃棒暂且率数十人先入城。”侯景想带兵器随他入城。陈昕既然不肯写书,也料想必死,遂被侯景杀害,时年三十三岁。

篇5:宋史·史浩传原文及翻译

宋史·史浩传原文及翻译

宋史 原文:

史浩,字直翁,明州鄞县人。绍兴十四年登进士第。三十年,除权建王府教授。会金主亮犯边,下诏亲征。时两淮失守,建王抗疏请率师为前驱。浩力言:“太子不可将兵。”王大感悟,立俾浩草奏,请扈跸以供子职,辞意恳到。高宗方怒,览奏意顿释,知奏出于浩,曰:“真王府官也。”既而,殿中侍御史吴芾乞以皇子为元帅,先视师。上亦欲令王遍识诸将,遂扈跸如建康。三十二年,孝宗受禅,迁翰林学士。张浚将图恢复,浩与之异议,浩奏:“先为备御,是谓良规。傥听浅谋之士,兴不教之师,谓之恢复得乎?”隆兴元年,拜尚书右仆射,首言赵鼎、李光之无罪,岳飞之久冤,宜复其官爵,禄其子孙。悉从之。先是浩因城瓜洲白遣太府丞史正志往视之正志与浚论辩十朋亦疏史正志朋比并及浩自是不召者十三年。起知绍兴府。持母丧归,服阕,知福州。五年,复为右丞相。枢密都承旨王抃建议以殿、步二司军多虚额,请各募三千人充之。已而殿前司辄捕市人,被掠者多断指,示不可用。军人怙众,因夺民财。浩奏:“尽释所捕,而禽军民首喧呶者送狱。”狱成议罪,欲取兵民各一人枭首以徇。浩曰:“始衅者军人也,军法从事固当。若市人特与抗斗尔,可同罚乎?‘等死,死国可乎?’是岂军人语。”上怒曰:“是比朕为秦二世也。”寻求去,拜少傅。十年,请老,除太保致仕。绍熙五年薨,年八十九,封会稽郡王。浩喜荐人才,尝拟陈之茂进职与郡,上知之茂尝毁浩,曰:“卿岂以德报怨耶?”浩曰:“臣不知有怨,若以为怨而以德报之,是有心也。”莫济状王十朋行事,诋浩尤甚,浩荐济掌内制,盖其宽厚类此。

(节选自《宋史·史浩》) 译文:

史浩,字直翁,明州鄞县人。绍兴十四年进士及第。三十年,授任史浩为代理建王府教授。适逢金国完颜亮侵犯边境,(皇帝)下诏亲自出征。当时两淮失守,建王上书直言请求率领部队担任前导。史浩极力进言说:“太子不可以率兵。”建王大有所感而觉悟,立刻让史浩起草奏疏,请求随从帝王的车驾而尽到儿子的职责,文辞意气恳切周到。高宗看了奏疏,知道奏疏是史浩起草的,说:“真是王府的官员啊。”接着,殿中侍御史吴芾请求派皇太子为元帅,先去视察部队。高宗也想让建王普遍了解各位将领,于是(建王)随从帝王的车驾到建康。三十二年,孝宗接受禅位,(史浩)升任翰林学士。张浚将要谋求恢复中原,史浩和他意见不同。史浩上奏说:“首先是准备防御,这是良好的规划。假如听信浅薄无谋的人,发动不经训练的军队,说这就是恢复(大业),怎么可以呢?”隆兴元年,(史浩)被授任为尚书右仆射,首先进言赵鼎、李光清白无辜,岳飞久蒙冤屈,应当恢复他们的官爵,授予他们的`子孙俸禄。(皇帝)都听从了。先前,史浩因为要在瓜州筑城,报告派遣太府丞史正志去视察,史正志和张浚辩论。王十朋也上奏史正志依附勾结,一并牵连到史浩,从此十三年不被召见。(后来)(史浩)被起用为绍兴府知府。为服母丧还乡,服丧期满后,担任福州知州。五年,(史浩)又担任右丞相。枢密都承旨王抃建议以殿、步二司军有许多空位为由,请求各招募三千人补充部队。不久殿前司就抓捕市民,被抓的人很多自己折断手指,表示不能当兵。军人依仗人多,就借机抢夺百姓财物。官司立案量刑时,想要拿军人、市民各一人杀头示众。史浩说:“开始挑衅的人是军人,按军法处理本来得当。至于市民,只是和他们抵抗斗争罢了,可以一样处罚吗?‘同样是死,为国而死可以吗?’这难道是军人说的话吗?”皇上发怒说:“这是把我比作秦二世了。”不久,史浩请求离职,(却被)授任为太傅。十年,请求告老,授任太保退休,封为魏国公。绍熙五年逝世,享年八十九岁,封为会稽郡王。史浩喜欢推荐人才,曾经拟定陈之茂升官为郡守,皇上知道陈之茂曾经说过他坏话,说:“你难道是在用恩德报答怨恨吗?”史浩说“我不知道有怨恨,假使把这当作怨恨而用恩德报答他,这就是存心的了。”莫济为王十朋作行状,诋毁史浩尤其厉害,他却举荐莫济掌管内制。大致上他的宽厚就像这样。

篇6:梁周翰传原文及翻译

梁周翰,字元褒,郑州管城人。父彦温,廷州马步军都校。周翰幼好学,十岁能属词。周广顺二年举进士,授虞城主簿,辞疾不赴。宰相范质、王溥以其闻人,不当佐外邑,改开封府户曹参军。宋初,质、溥仍为相,引为秘书郎、直史馆。

时左拾遗、知制诰高锡上封,议武成王庙配享七十二贤,内王僧辩以不令终,恐非全德。寻诏事部尚书张昭、工部尚书窦仪与锡重铨定,功业终始无瑕者方得预焉。周翰上言曰:

臣闻天地以来,覆载之内,圣贤交骛,古今同流,校其颠末,鲜克具美。周公,圣人也,佐武王定天下,辅成王致治平,盛德大勋,蟠天极地。外则淮夷构难,内则管、蔡流言。?尾跋胡,垂至颠顿;偃禾仆木,仅得辨明。此可谓之尽美哉?臣以为非也。孔子,圣人也,删《诗》、《书》,定《礼》、《乐》,祖述尧、舜,宪zhang文、武。卒以栖迟去鲁,奔走厄陈,虽试用于定、哀,曾不容于季、孟。又尝履盗跖之虎尾,闻南子之?声,远辱慎名,未见其可。此又可谓其尽善者哉?臣以为非也。自余区区后贤,琐琐立事,比于二圣,曾何足云?而欲责其磨涅不渝、始卒如一者,臣窃以为难其人矣。

?自唐室,崇祀太公。原其用意,盖以天下虽大,不可去兵;域中有争,未能无战。资其佑民之道,立乎为武之宗,觊张国威,遂进王号。贞元之际,祀典益修,因以历代武臣陪飨庙貌,如文宣释奠之制,有弟子列侍之仪,事虽不经,义足垂劝。况于曩日,不乏通贤,疑难讨论,亦云折中。今若求其考类,别立否臧,以羔袖之小疵,忘狐裘之大善,恐其所选,仅有可存。

只如乐毅、廉颇,皆奔亡而为虏;韩信、彭越,悉菹醢而受诛。白起则锡剑杜邮,伍员则浮尸江?。左车亦偾军之将,孙膑实刑余之人。穰苴则偾卒齐庭,吴起则非命楚国。周勃称重,有置甲尚方之疑;陈平善谋,蒙受金诸将之谤。亚夫则死于狱吏,邓艾则追于槛车。李广后期而自刭,窦婴树党而丧身。邓禹败于回溪,终身无董戎之寄;马援死于蛮徼,还尸阙遣奠之仪。其余诸葛亮之俦,事偏方之主;王景略之辈,佐闰位之君。关羽则为仇国所禽,张飞则遭帐下所害。凡此名将,悉皆人雄,苟欲指瑕,谁当无累?或从澄汰,尽可弃捐。况其功业穹隆,名称?赫。樵夫牧稚,咸所闻知;列将通侯,窃年思慕。若一旦除去神位,摈出祠庭,吹毛求异代之疵,投袂忿古人之恶,必使时情顿惑,窃议交兴。景行高山,更奚瞻于往躅;英魂烈魄,将有恨于明时。

况伏陛下方厉军威,将遏乱略,讲求兵法,缔构武祠,盖所以劝激戎臣,资假阴助。忽使长廊虚邈,仅有可图之形;中殿前空,不见配食之坐。似非允当,臣窃惑焉。深惟事贵得中,用资体要,若今之可以议古,恐来者亦能非今。愿纳臣微忠,特追明敕,乞下此疏,廷议其长。

不报。

乾德中,献《拟制》二十编,擢为右拾遗。会修大内,上《五凤楼赋》,人多传诵之。五代以来,文体卑弱,周翰与高锡、柳开、范杲习尚淳古,齐名友善,当时有“高、梁、柳、范”之称。初,太祖尝识彦温于军中,石守信亦与彦温旧故。一日,太祖语守信,将用周翰掌诰,守信微露其言,周翰遽上表谢。太祖怒,遂寝其命。

历通判绵、眉二州,在眉州坐杖人至死,夺二官。起授太子左赞善大夫。开宝三年,迁右拾遗,监绫绵院,改左补阙兼知大理正事。会将郊祀,因上疏曰:“陛下再郊上帝,必覃赦宥。臣以天下至大,其中有庆泽所未及、节文所未该者,所宜推而广之。方今赋税年入至多,加以科变之物,名品非一,调发供输,不无重困。且西蜀、淮南、荆、潭、广、桂之地,皆以为王土。陛下诚能以三方所得之利,减诸道租赋之入,则庶乎均德泽而宽民力矣。”俄坐杖锦工过差,为其所诉。太祖甚怒,责之曰:“尔岂不知人之肤血与己无异,何乃遽为酷罚!”将杖之,周翰自言:“臣负天下才名,不当如是。”太祖乃解,止左授司农寺丞。逾年,为太子中允。

太平兴国中,知苏州。周翰善音律,喜?博,惟以饮戏为务。州有伶官钱氏,家数百人,日令百人供妓,每出,必以?具自随。郡务不治,以本官分司西京。逾月,授左赞善大夫,仍分司。俄除楚州团练副使。雍熙中,宰相李?以其名闻,召为右补阙,赐绯鱼,使江、淮提点茶盐。

周翰以辞学为流辈所许,频历外任,不乐吏事。会翰林学士宋白等列奏其有史才,?回下位,遂命兼史馆修撰。会太宗亲试贡士,周翰为考官,面赐金紫,因语宰相,称其有文,寻迁起居舍人。淳化五年,张?建议复置左右史之职,乃命周翰与李宗谔分领之。周翰兼起居郎,因上言:“自今崇政、长春殿皇帝宣谕之言,侍臣谕列之事,望依旧中书修为时政记。其枢密院事涉机密,亦令本院编纂,每至月终送史馆。自余百司凡于对拜、除改、沿革、制置之事,悉条报本院,以备编录。仍令郎与舍人分直崇政殿,以记言动,别为起居注,每月先进御,后降付史馆。”从之。起居注进御,自周翰等始也。周翰蚤有时誉,久摈废,及被除擢,尤洽时论。

会考课京朝官,有敢隐前犯者,皆除名为民。周翰被谴尤多,所上有司偶遗一事,当免。判馆杨徽之率三馆学士诣相府,以为周翰非故有规避,其实所犯频繁,不能悉记,于是止罚金百斤。

先是,赵安易建议于西川铸大铁钱,以一当十,周翰上言:“古者货、币、钱三者兼用,若钱少于货、币,即铸大钱,或当百,或当五十,盖欲广其钱而足用尔。今不若使蜀民贸易者,凡铁钱一止作一钱用,官中市物即以两钱当一。又西川患在少盐,请于益州置榷院,入物交易,则公私通济矣。”至道中,迁工部郎中。

真宗在储宫,知其名,徵之,时为左庶子,因令取其所为文章,周翰悉纂以献,上答以书。及即位,未行庆,首擢为驾部郎中、知制诰,俄判史馆、昭文馆。咸平三年,召入翰林为学士,受诏与赵安易同修属籍。唐末丧乱,籍谱罕存,无所取则,周翰创意为之,颇有伦贯。车驾幸澶渊,命判留司御史台,周翰恳求扈从,从之。明年,授给事中,与宋白俱罢xue士。大中祥符元年,迁工部侍郎。逾年,被疾卒,年八十一。真宗悯之,录其子忠宝为大理评事,给奉终丧。

周翰性疏隽卞急,临事过于严暴,故多旷败。晚年才思稍减,书诏多不称旨。有集五十卷及《续因话录》。

篇7:梁周翰传原文及翻译

梁周翰字元褒,郑州管城人。其父梁彦温,曾为廷州马步军都校。梁周翰年幼时十分好学,十岁即能做词。周广顺二年(952),考中进士,被授虞城主簿,但他称病未赴任。宰相范质、王溥认为梁周翰是有名望的人,不应当让他到外地做官,因此改任梁周翰为开封府户曹参军。宋朝建立后,范质、王溥仍为宰相,引梁周翰为秘书郎、直史馆。

这时,左拾遗、知制诰高锡上封,议论武成王庙配享七十二贤人,其中王僧辩以不善终,恐非全德之人。于是皇上诏吏部尚书张昭、工部尚书窦仪与高锡一同铨定庙中选人,只有功德终始无瑕疵者才能被选入。梁周翰为此上书说:“我以为自天地开创以来,四海之内,圣贤辈出,源远不断,但未有十全十美之人。周公可谓圣人,他帮助武王平定天下,辅佐成王治理国家,其功德昭然于天下,即便如此,他仍然有内外交困的时候,外则淮夷发难,内则管、蔡攻讦,以致颠沛困顿,步履维艰。这可称得上尽善尽美吗?我以为不能。孔子亦是圣人,他删定诗、书,厘定礼、乐,推崇尧、舜,张扬文王、武王,然而他最终也无奈离开鲁国而四处游历,且遭厄运于陈国,虽一度见用于鲁定公、哀公,但又为季、孟所排挤。他还劝降盗跖走南子的后门,有损于其声名,这难道也称得上尽善尽美吗?我以为不能。至于其他区区后世之贤人,比之这两位圣人,就更加逊色,如果我们一味指责他们未能始终不渝,善始善终,就未免太苛刻了。

“自唐朝开始,姜太公被推崇,被祭奠,究其用心,大概是因为唐人意识到:天下虽广大,但也不可偃旗息鼓,世上有纷争,就难免会发生战争。而姜子牙的保民之道,用兵之道,可资借用。贞元之际(785?805),唐朝更加重视祭典之制,以历代武将充实庙宇,如文宣王庙像之侧,安排其弟子左右排列护侍。这种做法,虽称不上典范,但足以为后世所效仿。何况从前,并不缺乏通达事理的贤人,考虑到讨论的困难,所以只需对他们进行大体的把握。现在如果要分门别类进行考查,得出肯定与否定的结论,就不能以偏概全,所谓以羔袖之小疵,忘狐裘之大善。如果是这样,恐怕就选不出值得肯定的人了。

“像乐毅、廉颇,皆奔逃而被俘虏;韩信、彭越,皆获罪而被杀。白起则被迫自刎,伍子胥被吴王赐死。左车乃冤死之将,孙膑实受刑之人,穰苴冤死于齐国,吴起屈死于楚国。周勃称厚重,有叛逆谋反之嫌,陈平善谋略,有收受hui赂之谤,亚夫则死于狱吏,邓艾死于诬陷。李广误了进军日期而自杀,窦婴树朋党而丧身。邓禹败于回溪,终身无统率军旅之重托;马援死于蛮徼,还尸时无赐奠之仪式。其余如诸葛亮等人,事奉偏方之主;王景略之辈,辅佐非正统之君。关羽为敌国所擒,张飞遭部下所害。凡此名将,都是人间雄杰,如硬要找出瑕疵,他们都不可能例外,也可能都要遭淘汰,被抛弃。但是这些将相功勋卓著,名声显赫,连樵夫牧童都知道他们的名字,从内心十分钦佩他们,如果一旦除去他们的神位,将他们迁出庙祠,吹毛求异代之疵,投袖愤古人之恶,必将使人们感到困惑不解,议论纷纷。景行高山,不再享历史高名;英魂烈魄,将有恨于明时。

“何况陛下方欲重振军威,讲求兵法,修建武祠,目的就是为了激励武将戎臣,使他们从过去那些名将中获得智慧与精神。然而,如果不将那些名将神位摆放进去,武祠便形同虚设,臣私下以为这是欠妥当和公允的。凡事要在得体,贵在得中,若今之可以议古,恐来者也会非今。愿圣上体察我的'忠心,颁发开明敕令。请求圣上批转此疏,供朝廷讨论。”

梁周翰上书后,没有得到回音。

乾德中(963?968),梁周翰献《拟制》二十篇,被提升为右拾遗,时逢整修皇宫,梁周翰又上《五凤楼赋》,并为许多人所传诵。五代以来,文体卑弱,文章衰微,梁周翰与高锡、柳开、范杲习尚淳朴古雅,且齐名友好,故当时有“高、梁、柳、范”之称。起初,太祖曾于军中认识周翰的父亲,而大将石守信又与其父为故知。有一天,太祖对石守信说他打算用梁周翰为知制诰,石守信便向梁周翰透了点口风,没想到梁周翰急不可待地上表谢皇上,结果太祖发怒,并打消了起用梁周翰掌诰的念头。

梁周翰在通判绵、眉二州时,因在眉州打人至死,被削夺二官,起授太子左赞善大夫。开宝三年(970),梁周翰再迁右拾遗,监绫锦院,改左阙兼知大理正事。当时,朝廷将进行郊祀活动,梁周翰为此上疏说“:陛下再次郊祀上帝,应当广布恩泽,实行赦宥。臣以为天下很大,而其中有恩泽未到之处,宜推而广之。方今赋税所征很多,加以科变之物,名目繁多,调发供输,不无重困。现在西蜀、淮南、荆、潭、广、桂之地,皆归为王土,陛下若能以三方所得之利,减免诸道赋税之入,如此一来,则恩泽可均,民力可宽了。”不久,梁周翰又因杖打锦工而被起诉,太祖非常恼怒,斥责梁周翰说“:你难道不知道别人的肤血与自己是一样的吗?为何滥施酷刑?”将杖打梁周翰时,梁周翰自言:“我有负天下才名,所为不得当。”太祖气消了,只授他司农寺丞。第二年,梁周翰为太子中允。

太平兴国中(976?984),梁周翰知苏州。他精通音律,喜欢博,唯以饮酒寻乐为务。苏州有位姓钱的乐官,家有数百人,梁周翰令其每天出百人表演歌舞,供自己玩乐。由于他不治郡务,被责以本官分司西京。一月之后,被授左赞善大夫,仍分局。不久,梁周翰任楚州团练副使。雍熙中(984?987),宰相李虻以梁周翰有名望,召他为右补阙,赐绯鱼,让他赴江淮提举茶盐。

梁周翰以辞学为他人所赞许,但经常被派往地方做官,心有不满,自然也不乐吏事。这时翰林学士宋白等人上奏称梁周翰有史才,朝廷遂命其兼史馆修撰。逢太宗亲试贡士,周翰为考官,太宗亲赐金紫之服于他,太宗还对宰相说他有文才,于是,梁周翰得迁起居舍人。淳化五年(994),张秘建议重新设置左右史之职,朝廷辄命梁周翰与李宗谔分领左右史之职。周翰兼起居郎,因上疏说:“从今以后,崇政、长春殿的皇帝宣谕之言,侍臣所论之事,望依旧中书修为时政记,枢密院之事,涉及军事机密,亦令枢密院自行编纂,每到月末送到史馆,其余机构,凡有对拜、除改、沿革、制置之事,皆应分条报送史馆,以备编录。仍令郎与舍人分管崇政殿,以记载言行,别为起居注,每月将所记之事先送皇上审阅,然后降付史馆。”皇帝采纳了梁周翰的建议。起居注送皇帝审阅是自梁周翰建议后开始的。梁周翰早有声誉,但长期被冷落,现在被擢升,实乃时论所望。

逢考察京朝官员,规定有敢隐瞒前犯者,皆除名为民。梁周翰受谴责特多。判馆杨徽之率三馆学士到宰相之府,认为梁周翰非故有规避,其实所犯频繁,不能全记,于是止罚金百斤。

起初,赵安易建议在西川铸造大铁钱,以一当十,梁周翰上书说:“古时候,货、币、钱三者兼用,若钱少于货、币,即铸造大钱,或当一百,或当五十,这种做法不过是要广其钱而足用耳。现在不如让蜀民之贸易者,凡铁钱一钱只作一钱用,官中市物则以两钱当一钱。川地患在少盐,请求在益州设置榷院,入物交易,则公私两利。”至道中(995?997),梁周翰升迁为工部郎中。

真宗做太子前就知梁周翰之名,并召见了他,让他呈上自己所写的文章,梁周翰就全部把他的文章纂写呈献,太子也答以书信。真宗即位,还未行庆典,就首先擢升梁周翰为驾部郎中、知制诰,不久又判史馆、昭文馆。咸平三年(000),梁周翰被召为翰林学士,并受诏与赵安易同修族籍。由于唐末战乱,致使籍谱丧失殆尽,因此,修纂籍谱没有参照,梁周翰只得创意为之,还显得颇有条理。真宗车驾亲幸澶渊前,命梁周翰判留司御史台,梁周翰恳求护从真宗去澶渊,得到了真宗的同意。第二年,梁周翰被授给事中,与宋白俱罢xue士。大中祥符元年(008),梁周翰迁升工部侍郎。逾年,梁周翰因病去世,终年八十一岁。真宗怜悯他,将其儿子梁忠宝录用为大理评事,并赐钱为他办理了丧事。

梁周翰性情急躁,遇事过于严暴,故多缺憾与失败。晚年才思显现枯竭,起草诏书多不合圣上之意。梁周翰有文集五十卷及《续因话录》。

篇8:《北史·裴侠传》原文翻译

《北史·裴侠传》原文翻译

裴侠,字嵩和,生年不详,卒于北周明帝武成元年(559年),河东解(今山西运城西南)人。以下是“《北史·裴侠传》原文翻译”,希望给大家带来帮助!

【原文】

裴侠字嵩和,河东解人也。年七岁,犹不能言,后于洛城见群乌蔽天从西来,举手指之而言,遂志识聪慧,有异常童。年十三,遭父忧,哀毁有若成人。

魏正光中,稍迁义阳郡守。武卫将军进侠于帝,授左中郎将。及帝西迁,侠将行而妻子犹在东郡。荥阳郑伟谓侠曰:“天下方乱,未知乌之所集,何如东就妻子,徐择木焉。”侠曰:“既食人禄,宁以妻子易图也?”遂从入关。除河北郡守,侠躬履俭素,爱人如子,所食唯菽盐菜而已。吏人莫不怀之。此郡旧制,有渔猎夫三十人以供郡守。侠曰:“以口腹役人,吾所不为也。”乃悉罢之。又有丁三十人,供郡守役,侠亦不以入私,并收庸为市官马。岁月既积,马遂成群。去职之日,一无所取。人歌曰:“肥鲜不食,丁庸不取。裴公贞惠,为世规矩。”朝野服焉,号为“独立使君”。

迁户部中大夫。时有奸吏主守仓储,积年隐没至千万者。及侠在官,励精发擿①,数旬之内,奸盗略尽。转工部中大夫。有大司空掌钱物典李贵乃于府中悲泣,或问其故,对曰:“所掌官物,多有费用,裴公清严有名,惧遭罪责,所以泣耳。”侠闻之,许其自首。贵自言隐费钱五百万。

侠尝遇疾沉顿,士友忧之,忽闻五鼓,便即惊起,顾左右曰:“可向府耶。”所苦因此而瘳②。晋公护闻之曰:“裴侠危笃若此而不废忧公,因闻鼓声,疾病遂愈,此岂非天佑其勤恪也?”又司空许国公宇文贵、小司空北海公申征并来候侠疾,所居第屋,不免霜露。贵等还,言之于帝。帝矜其贫苦,乃为起宅,并赐良田十顷,奴隶耕耒粮粟莫不备足。缙绅咸以为荣。卒于位,谥曰贞。

【译文】

裴侠字嵩和,是河东解县人。七岁的时候,还不能说话,后来在洛城看到成群的乌鸦从西边飞来,举起手来指着这些乌鸦就说话了,后来就博闻强识特别聪明,跟一般儿童不同。十三岁,父亲去世,他悲哀过度而伤害了身体,像成年人一样。

魏正光年间,提升他做了义阳郡守。武卫将军向魏帝推荐了他,授予他左中郎将。等到魏帝西迁,裴侠将要动身而妻子仍然在东郡。荥阳郑伟对裴侠说:“天下正乱,不知道乌鸦会落在什么地方,为什么不向东回到妻子身边,慢慢地选择栖身之地后。裴侠说:“既然吃着人家的俸禄,怎能因为妻子的缘故就改变方向呢?”于是就跟着入关了。后任命为河北郡太守。裴侠自身生活俭朴,爱民如子,他吃的只有豆麦咸菜而己。官吏百姓没有谁不敬仰他。这个郡先前的制度,郡里安排三十个捕鱼打猎的人来供应郡守鱼肉。裴侠说:“因为嘴和肚子(指吃的.东西)役使人,是我不能做的。”于是全都不用这三十人。郡里又安排三十个成年男子,供郡守役使。裴侠也不把他归入自己的人,全都收取雇佣他们的钱,为官府买马。岁月长久,马于是成了群。裴侠离开官职的时候,一概什么都不拿。百姓歌唱他说:“肥美的鱼肉不吃,雇佣成年男子的钱不要。裴公坚贞仁惠,成为世上的标准。”朝廷和民间都赞叹佩服,人们称裴侠是“独立君”。

后来提升裴侠做民部中大夫。当时有不法官吏,主管管理仓储财物,多年隐瞒达到千万钱。等到裴侠到官任,振作精神,揭发检举,几十天的时间内,不法的官吏受惩处,奸盗这类事情大略就没有了。后来裴侠调任工部中大夫。有个大司空掌钱物典李贵在府中悲伤哭泣。有人问他原因,他回答说:“我掌管的官府财物,有很多我耗费占用了,裴公清廉严明有名声,我害怕遭到罪过责罚,是这个原因哭泣。”裴侠听到这件事,允许他自首。李贵说出隐瞒耗费的五百万钱。

裴侠曾生病疲惫不振,一些读书人朋友都很担心他。他忽然听到五更的鼓声,就立刻振作起来,对手下人说:“可以去府衙了”他所得的病因此而痊愈了。晋公护听到这件事后说:“裴侠病情这样危重却不忘考虑公事,由于听到鼓声,大病就痊愈了,这难道不是上天保佑他的勤勉谨慎吗?” 还有一次,司空许国公宇文贵、小司空北海公申征一起来探望裴侠的病情,(看到)裴侠所住的房屋,不能躲避风霜,宇文贵等人回来,向皇帝说此事。皇帝怜悯他贫苦,于是为他建房屋,并且赐给十顷良田,奴隶、种地的工具和粮食等没有什么不备足。当官的都引以为荣。死于岗位上,谥号叫“贞”。

谥号叫“贞”。

篇9:《北史·郦道元传》原文阅读及翻译

关于《北史·郦道元传》原文阅读及翻译

【原文】

战国之世,范蠡既雪会稽之耻①,乃变姓名寓于陶②,为朱公。以陶天下之中,诸侯四通,货物之所交易也。治产致千金,富好行德③,子孙修业,遂致巨万④。故言富者,皆曰陶朱公也。

【注释】

①范蠡(lǐ):春秋时期楚三户(今河南省淅川县)人,字少伯。辅佐越王勾践灭吴,报会稽之耻。后浮海适齐,治家产数千万,自号陶朱公。雪:洗刷,昭雪。会稽之耻:吴王夫差困勾践于会稽,勾践以美女宝器贿赂吴太宰嚭(pǐ)而免难。

②陶:古邑名,在今山东省定陶县西北。

③好(hào):喜欢。行德:施行恩德。

④巨万:极言数目之多。

【译文】

战国时期,范蠡雪了会稽之耻,于是改名换姓居于陶,称为朱公。因为陶在天下的中央,能通达四方诸侯,货物都在这里交易。他经商得利,富有千金,很喜欢做好事,子孙继承发扬他的事业,就成为家财巨万的大富豪。所以人们谈富论贵时总会提到陶朱公。

【评析】

济水在现在已经不存在了,但在《水经注》中占了七、八两卷。《河水》篇中称“江、河、淮、济为四渎”,济水是中国古代的四条大河之一。经书《禹贡》说:“济、河惟兖州。”所以早在战国时代,济水在北方就是与黄河并列的'大河。济水在古籍中有两种写法:《禹贡》《水经》等作“济水”,《职方》《汉书·地理志》等作“泲水”。中国古籍都以《禹贡》为宗,所以对济水的记载,在当时就存在错误。《禹贡》说:“导沇水,东流为济,入于河,溢为荥。”《汉书·地理志》河东郡垣县下说:“《禹贡》,王屋山在东北,沇水所出,东至武德入河。”《水经》承《禹贡》和《汉书·地理志》的说法:“济水出河东垣县东王屋山,为沇水。”晋郭璞对此的解释是:“泉源为沇,流去为济。”说明济水和沇水不过是异名同水而已,中国河流中,同一条河流有几种名称的很多,不足为怪。《禹贡》的前几句“导沇水,东流为济,入于河”,说明济水(或称沇水)是黄河的一条支流。但错就错在最后的“溢为荥”三字上面,所谓“溢为荥”,其实是黄河南岸的另一条支流,这条支流最后在今郑州西北形成一个湖泊,古称荥泽,它与从王屋山发源注入黄河的这条济水(沇水)毫无关系,但由于《禹贡》的这一句“溢为荥”,后人就把另一条黄河南岸溢为荥泽的支流合起来作为同一条河流,称为济(泲)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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