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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军旅的故事:十八从军征

时间:2022-06-04 00:57:20 其他范文 收藏本文 下载本文

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关于军旅的故事:十八从军征,本文共9篇,供大家参考借鉴,希望可以帮助到有需要的朋友。

关于军旅的故事:十八从军征

篇1:关于军旅的故事:十八从军征

我在浠水乡音群听到陈润兄弟分享的《在他乡望故乡》中,听到他家婆拿他舅舅的故事激励他发奋读书的细节时,我能听出他哽咽的声音,我也泪湿了双眼。想想他舅舅都当兵了依然舍不得一条补丁摞补丁的裤子,再想想自己曾经艰难的求学路,以及后来由于学习不佳而被迫当兵,这一路的艰辛让我终生难忘,我也想把这段心路历程写出来与大家共享。

我们塆是个闭塞的小山村,多少年来没出过太多的能人。如果说有的话,在我的记忆中只有一个叫方福兴的,他跟我父亲年龄差不多,我这辈人都叫他表叔。他凭着自己的能干当过我们华桂公社的办公室主任,可惜英年早逝,不到五十岁就因肝癌去世了。再也没有其他吃商品粮的,更没有考学的了。我从小就知道要想改变命运,作为农村伢儿,唯一的出路就是通过考学跳农门这一条路了。

我们家是个大家庭,我兄弟姐妹九人,加上父母和奶奶,全家12口人。又因为小孩居多,那时候的困苦可想而知了。我三个姐姐根本就没上过学,大哥因为贫困也不得不过早辍学了,二哥也是因为年年欠学费而厌学不读了,三哥则是受不了学校要求上交松球的任务被老师天天留学而被迫辍学,弟弟和妹妹也是看到别人不爱上学了就不念了。那个年代,能活下来就不容易了,谁还关心你读不读书,一旦你提出不读书,大人立即不让你去学校了。而我不管怎么样始终不说不读书的话,因为我知道,一旦提出来就覆水难收了,再想上学就是不可能的事儿了,况且不好好学习,一辈子只能过面朝黄土背朝天的苦日子。

因为孩子太多,父母真的顾不过来。他们好像没有太多的心思注意到我们个人的想法,整天苦于为填饱一大家子的肚子而忙碌着,我们这一代基本上是散养长大的,由大的带小的,一个带一个。稍能干点活儿就得给家里或生产队干点力所能及的活儿,比如放牛放猪、扯秧插秧、薅秧、车水、挑水润菜等等。一年四季有干不完的活,却很少能有吃饱的时候。

我至今还记得有一次我跟三姐及一帮小孩放牛的经历。那天下大雨,发洪水,我们塆前面是一条灌溉渠,在龟山那有个泄洪口。当时洪水特别大,都快漫到泄洪口的水泥平台了。由于年龄小,这泄洪口我原本从来没跨过去过。那天那帮大孩子迈过去后都自顾自的走了,我不知道哪儿来的勇气一使劲还真跳过去了。现在想想都后怕,如果那次没能跳过去的话,我就会被洪水冲走了,生命也就会就此终结了。

那时候的夏天,我基本上天天都要挑水润菜。由于小时候营养不良,个头小,最开始是用小桶挑水,要润完我家那一整片菜地往往得一整个下午,磨得要死。我们家的那块菜地在我塆斜对面的半山腰上,又都是上坡路,稍有不慎就容易摔倒,一旦摔倒了只能再去舀水再往上挑,磨得直哭。可不管怎么样都得润完才能回家。慢慢大点了就开始用大水桶了,润起菜来也就容易了。

我还记得有一年的腊月二十八,正是我们贺上塆还福的日子,堂姐夫都把堂哥们接到他家还福去了,而我一大早还要出去捂柴。想着城里孩子啥也不用干还过着好日子,堂哥们又在还福,再看看自己,这个时候还要捂柴,心中委屈极了。那天早晨我剥了一大土箢篼木梓树皮,拗回家给老人怄烘炉用。

再一个让我印象深刻的就是秋天有扎不完的把子。那时候农村家庭主要靠柴火做饭,芭茅又是农民很重要的燃料之一。到了秋天生产队就开始割芭茅,并分到各家各户。而这个时候,也是一帮演杂技的人到处演杂技的时候。家门口是堆得如小山一样的芭茅堆,分的任务完不成就不准出去,远处又是吸引人的杂技,还有好多看杂技的人,那种想凑热闹而又不能去的复杂心情就不言而喻了。由于力气小而急于完成任务往往是手脚并用,常常搞得手上腿上到处是伤,那时候就更羡慕人家城里孩子了,整天啥也不用干,还能到处疯玩。

由于家庭的贫困,我们小时候谁兜里都不曾装过钱,家里把既有的财产当然看得也很重。记得我有一次钓鱼没钓着,回来忘了取掉蚯蚓,不巧的是让我家一只下蛋母鸡给吃了。看到这情形可把我吓坏了,我当时抱着母鸡大哭了一场。心想母鸡还能下蛋给我家里做贡献,而我不能给家里做任何贡献不说,还要吃要喝,要消费,也不知道父母回来会怎么打我呢。我都恨不得自己替那只鸡去死,以换得它为家做贡献,破天荒的那次父母并没有打我。还有一次我跟三姐俩闹着玩,不小心把新买的搪瓷盆给跶掉了几块瓷,我妈拿凳子打我。可见财物对我们那个贫困的家庭多么重要哇。p#副标题#e#

就是上高中的时候我也几乎没买过菜吃,因为家里实在是没有闲钱。饭票是从家里驮来的米换的,菜完全是靠带咸菜,而且两罐头瓶咸菜要吃一周,往往两三天后菜就会长出绿毛,拨掉绿毛还得继续吃。幸好我那时候还遇上两个好老师,初中时候的英语老师朱征山,我基本吃住在他那里,所以热菜自然不是问题了,高中时候有我一个大队的高鹏老师,他母亲跟我妈是同一个塆的姊妹,所以也经常得到他们家的关照,我也不时到他家热菜。真感谢那个年代的好心的老师们,不求任何回报,只是一味的付出,唯恐同学们学不到真东西,不象现在的个别老师,课堂上不讲,课外靠补课挣钱,一切向钱看,唯利是图。

在我上学期间好像从来身上没有过钱,天一转暖就开始光脚丫子,被玻璃、石子扎破是经常的事,衣服基本是哥哥姐姐们剩下的,到我这已是破烂不堪了。记得上幼红班的时候没衣服穿我还光膀子上过学,小学三年级还穿过破裆裤,为了不让同学们看出来,我夹了一上午的裤裆,不敢活动。到了高中后穿的是基本上都大哥置办完舍不得穿的衣服和鞋,那也是全家最好的了。因为那个时候的高中生也是凤毛麟角,大哥知道我读高中不容易,不想我太寒酸,他还跟别人说,就是自己一生找不到媳妇也要把我供出来。我入伍时他确实也没找到媳妇,尽管他那时候已经快三十岁了。

在当兵以前我基本没穿过裤头,因为确实没有那闲钱买,记得有一次好不容易买了一条带两个竖红条的运动裤头,有一天我洗完晒在学校宿舍的房山头,因为周六急于回家拿咸菜冇及时收,等我回到学校再去收时早已让别人收走了,当时我怄得直打自己。

那时候我确实很用功,每天是起早贪黑的学习,只可惜人太愚钝,学习不好,以至于初中两次留级,如果不留级的话,我应该赶上最后两年制初中和两年制高中毕业。我上学晚,都七岁半了,如果不是老师家访看到我的话,家里还不会想到让我上学,上完半年幼红班后,我没上一年级就直接上二年级了,可就因为留级我赶上了初中和高中都是三年了。

家中对我也寄予了极大的厚望,记得我塆的一个姐姐也到处去说,说我伯看到我总是笑眯了,因为我马上要考大学了,有出息了。作为父亲,谁不希望看到自己的孩子有出息呀,因此父亲的喜悦心情是溢于言表了。可惜我没能如他所愿,在那个还有筛选的年代,我因为五分之差没能拿到高考准考证,连考大学的敲门砖都冇拿到,沮丧的心情无以言表。

即便如此,家人还是凑钱让我复读,当时心理压力特别大,不晓得来年会怎么样,如果考不上,我有何颜面回家面对给予我厚望的家人,心里特别苦恼。就在我复读的一个多月后,有一天班主任张成清老师讲,现在地方正在准备征兵体检了,鼓励大家报名参军。在极大压力下,我没敢与家人商量就报名参加了体检工作,这期间我都在学校上课,没敢回家,怕他们失望。

当得知我体检过了以后,我还上了几天的课,后来回家跟家里说了我的想法,尽管家人极不情愿,但还是不得不同意我去当兵,我也就此不再上学了。

那时候我们家的拮据状况还没有太大的改善,记得那年的夏天,我还是光着脚丫子,因为没有鞋可穿,有一次我家的猪有病了,家里让我去请兽医,我光着脚丫子跑到潘家塆去请兽医,当看到我的小学学妹时,我真不知道该把一双光着的脚丫子往哪儿放好了,感觉羞耻极了。

发完军装后我到处去走亲戚朋友。我跑到华桂中学去看朱征山老师,他当时给了我五块钱,那是我当兵接到的最大的礼金,也就那时候我兜里能有个二三十块钱。因为没能考学,感觉对不起家人,所以回家后我把所接到的钱如数交给家里了。临行前,已经当家的大哥给了我二十块钱算是路上的盘缠。由于走得匆忙,我没做太多的准备,除了部队发放的物品,我只带了一蛇皮袋子的高中课本,就象个农民工一样。记得进了镇里为我们准备晚上住的那间大屋时,我看到县里一个兵拿着一个空帆布提包,当时把我欠得不行,心想要是自己有这么个提包该有多好啊,哥也看出了我的心思,并叮嘱我在路上买个包。带着不成功誓不还的心态我走上了从军路。

之前从来没出过远门,更没见过火车长什么样,对火车里的味道我特别不适应,闻着就恶心,想吐。我们在武汉等了快一白天的火车,我们就坐在火车站里铁道旁等,有做买卖的还送来橘子卖,我当时欠得馋涎欲滴也舍不得买。上车以后实在闻不了火车里的味道,开始吐得一塌糊涂,迷迷糊糊的坐了近三天的火车。第一天拉到天津站后又等了半天的火车,这才敢吃点发的食品。第二天拉到了沈阳,在沈阳进站等了半天,并且吃了这一路唯独的一顿热乎饭。在沈阳站我还真花十块钱买到了我垂涎已久的帆布提包。接着我们就被拉到了磐石,也就是我作为新兵的地方。

到磐石已经是深夜了,我满怀欣喜的投入了火热的部队生活。正当我满怀激情想迎接军校生活的时候,各种各样的状况搞得我焦头烂额。我只能说,在那个年代,考军校好像学习不是最重要的事,无论你学习有多好,人家设置一点点小障碍就能阻你上不了学。我那时候应该说是同年度兵里学习最好的了,可同年兵都陆续入学了我还是一个兵,最后到了第四年,有的都毕业回来当排长了,我才算跌跌撞撞的被调配上了一所自己不想上的学校,当时要不是年龄大了我一定会退学重考的。这一段痛苦的经历暂时我不想去叙述了,我唯独怀疑的是当时师门诊所的孙连甲所长是怎么当的医生,肝功表上的时间逆差了两个月他居然不知道,以至于我心仪的学校把我的档案退出来了,被调配学了现在这么个破专业。

我军校毕业以后,家庭状况也开始慢慢有所好转,兄弟姐妹们也都有了自己幸福的家庭。虽不富裕,但也算过得幸福,平平淡淡吧。我也能报答我的父母了,可是到了父亲因为脑血栓去世了,母亲又因为心肌梗死而去世,他们还没怎么享到我们的福就离我们而去了,我很心疼。

更让我心痛的是20底,年轻的二哥因为车祸而去世了,我为此痛心了一年,头发也明显白了许多。让我感到祸不单行的是,就在一个月之前,我二哥的儿子又查出急性白血病,亟待诊治。听到这个消息我更是心急如焚,大家都不富裕,唯独书读得多点的我又是个当兵的,无从发财,靠工资养家糊口,基本没有太多结余,以至于心有余而力不足,心里特别无奈。现在他们那个家庭又屋漏偏逢连夜雨,家里上有年老体弱的爷爷奶奶需要赡养,嫂子靠打零工维持生计,家庭的顶梁柱就这么病到了,前途未卜,搞得我血压上升,头痛了好几天,我会尽我最大的努力去帮他,可那也只能是杯水车薪,确实是无奈至极,孩子的病也只能是听天由命了,但愿吉人天相吧。

一转眼我已服役三十年了,马上就要退休了,想想我这前半生,大都是苦难相伴,可不管怎么样,我马上要过上退休生活了,但愿以后的生活幸福,有我可亲可敬的家人,相信也一定会美美的。

篇2:十五从军征改写故事

凄凉的秋风卷起四周凋零的黄叶,风中,白发苍苍的我手持一碗煮好的饭食,泪水沾湿了我的衣裳。看着那满院坟冢,我独自在那秋风中独自叹息,是一声声低沉而微弱的叹息,我想抓住那流失的岁月,但力不从心啊!

往事随风,思绪渐渐回到从前。十五岁,一个多么令人振奋的年龄!当年我气宇昂扬,欲攀天摘月、下海捞蛟。少年大志,尽显心头。当征兵之令传来时,没有半丝犹豫,在家人依依不舍的目光中,背负行囊,策马扬鞭,消失在那天际之中。

来到边疆,拿起武器,一股傲然于天地之情从心中升起:从此,我定要保家卫国,杀敌立功。

几十年,都在腥风血雨中度过;多少次,看着战友们含恨而别。少年的不屈之心,已在一次次伤痛中消逝;少年的壮志豪情,已被时光磨平。几十年了,虽然在一场场战争中侥幸逃生,可仍未成为将领,是怀武不遇,还是老天的玩笑?铜镜中,发现满头青丝变白发;看见乌黑的胡须已披霜;脸上也起道道皱纹;已是老大徒伤悲。毕竟我不是赵子龙啊!是到了离去的时候了。一次次申请,一次次等待,连头上白丝也随着秋日边疆的枯叶一起凋零。终于,将军同意了我的请求。一丝凄然苦笑浮现脸上,回乡时,才发觉自己已一无所有,少年心志已如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掏尽英雄,是非成败转头空了。

到了家乡,已是面目人非。昔日共同嬉戏的同伴皆已夕阳西下了,唯我断肠人还在天涯。村中一个个未程相识的面孔令我感到心寒:回来又有何用?家在哪儿?家中还剩余谁?问了位同乡,见他指了个房屋,心中最后一丝希望也破灭了。其实我早就看见了那间破败的房屋:屋顶残砖碎瓦,院墙已被推倒,正门仅剩半片门板,院中伸出一棵枯树,显得阴森恐怖。看着我走向那间屋子,周围的人都心生猜疑:那间屋子十几年前就已无人居住,他来干什么?

走进屋,看见屋梁上有野鸡在哀啼,厅中、院中长出了各种杂草,后院中的狗洞已变成了野兔洞,一股悲痛心情顿时将我的心填满,那一座座的坟包,都诉说着一个个我不知道的故事,幼年时的回忆,与之形成了今非惜比的鲜明对比,两行热泪从我憔悴的老脸上空流着。往事随风,一切皆缘。缘起缘灭,由天注定。我采集好食材,回屋做饭,饭好后,看着那些坟冢,伤痛之情又一次浮现。谁人与我共餐呢?心中问道,无奈一叹,细细算来,自己已耄耋有余了,而那尘缘往事,皆随残风而去。

远处,是谁在叹息?天际,是谁在哭泣?风中,有谁人远去?心里,有几许泪滴?

十五从军征,八十始得归。人生悲剧,莫过于此!

篇3:《十五从军征》故事改写

《十五从军征》故事改写

《十五从军征》故事改写

公元2元月的一天,北方**关外的汉军营突然炸开了锅。

原来,昨日夜里军营大帐外张贴檄文:朝廷念及各位将士征战沙场,为国立下汗马功劳,且部分士卒已到了退伍的年龄,故于3日后将遣返部分老兵回乡养老,与家人共享天伦。

老俞头便是这批老兵中的一员。听到这个消息时,他喜极而泣,两行浊泪顺着他那瘦削而又枯黄脸颊缓缓流淌,干瘪的嘴巴一直呢喃着:“我快回家了,我快回家了……”

三天后的早晨

天刚蒙蒙亮,遣返将士的军车尚未到达行营大帐外。老俞头早早就将自己寥寥可数的衣服收拾好了。同营房的其他士兵此时还在睡梦中,周围除了几个士兵发出的阵阵鼾声外,便没有任何声响了。老俞头盯着帐外火把跳动者的火焰发呆,不禁思绪飘扬:

回想当初,自己从军时年方十五,正是青春年少之时。虽不似达官显贵家的公子哥儿那般的风流倜傥,倒也生得眉目清秀、仪表堂堂,是十里八乡数一数二的俊俏后生。所以,当时已经有很多媒婆上门要给自己说亲。可自己独独看上了邻家端庄贤慧的秀娥姑娘。本想等秋后差人去说媒,娶上她,过幸福宁静的小日子。不曾想,秋至未到,官府便发布檄文征兵收粮。自己就被征召到了这距家万里而又苦寒的边陲之地来戍边,一来就是65年,与秀娥的婚事自然也就没了结果。自己也从那个年方十五的俊俏后生变成了如今满头白发的八十老叟,脸上的皱纹仿佛刀刻的一般,两眼像蒙了一层雾一样的浑浊,佝偻者身躯。想到这里,他不禁黯然伤神,慨然一声长叹:哎,真是时光飞逝,造化弄人呀!

但是,自己已然来到了军营,就再没有逃跑的可能。在这里,他亲身经历了北方频繁的战乱,目睹了战争摧残下本就不发达的边疆地区变得更加凋敝。军营方圆五十里几乎没有任何居民,人民一见军队来到这里,就害怕地赶紧向南边迁移了。所以,这里自然也没有女人。

刚刚来到部队时,军营中许多比自己稍稍年长一些的士兵也是刚刚娶妻,便又不得不含着泪水与妻子分别,来到了这里。每当夜里估计无聊,大家想念家中亲人,有人谈论起家中娇妻时,自己便会想起秀娥,不知自己何时才能与她再相会!可是上面说了,只有英勇作战,建立显赫战功的人才可以衣锦还乡,批准回家娶亲,光宗耀祖。所以刚刚进入军营,自己一直盼望着能够早日建立军功,回乡风光的迎娶秀娥。即使北方边关苦寒,孤寂难耐,自己还是每天带着美梦入睡。梦里尽是自己衣锦还乡,迎娶秀娥时的欢腾场景。白天作战,自己也异常英勇。直至18岁的一天夜里,他与几个同伴在一位少将的'带领下,去偷袭不远处的敌营。在其他几个人都不敢潜入敌军大帐的情形下,自己主动请战,身先士卒,潜入帐内,斩下敌酋的头颅,使得敌军未战而纷纷投降。本以为自己会被封官,可以衣锦还乡,迎娶秀娥,还可以使她过上好日子。结果却大大出乎意料:军功被记在了那位官宦世家出生的少将名下了,一行的其他几个人也都屈服于他的威逼利诱之下,自己却无计可施。自此,自己的战斗积极性便大打折扣。

很快又混过了2年,5年的服役期满。自己和许多同批来到军营服役的人本以为这下自己可以解甲归田了,可是等了好久也不见上面有任何通告。于是,他和很多士兵自行组织起来,去向上级讨说法,结果遭到严厉镇压,每个参与的人都讨来了一顿棍棒。上面还贴出告示:以后,凡未经军队批准擅自离开军营者,视为通敌叛国,按律当斩。

渐渐到了中年的自己,战斗士气更加衰退。直至到了50多岁,仍未再建立任何大的战功。人活半百,仍是孑然一身。身边和自己同时来到军营的士兵们几乎全都战死了,除了个别官宦子弟假借他人战功封了官讨了赏之外,却没有几个能够封官厚禄,衣锦还乡。每到黄昏时刻,自己独立在寒风中,望着塞外的归鸿,想起自己的家乡,想起家中的亲人,还有自己魂牵梦萦的秀娥,就只能黯然伤神,独自落泪。

再后来,自己丧失了战斗力,就被调到后勤处,帮助军营烧火做饭,混口饭吃。及至如今,自己已是八十老叟,头发斑白,满脸沧桑。身躯也由于长期做饭、挑水而佝偻下去了。

如今,自己到军营服役前后共六十五年有余,本应获得一笔丰厚的养老金的。结果,军队就只给了一点儿路费。有个比自己年轻一些的老头去与那些发饷的人理论,只遭到了一顿唾骂:“嫌少的话,这些也别想要,军队就是被你们这些老东西给耗垮了的,一帮无用的老东西。把你们送走,部队就可以节省一大笔开支。”

这时,帐外有人呼喊:“返乡的老兵到大帐外集合,送你们出关的车已经到了。”

于是,老俞头便揣着昨日刚发的那一丁点儿路费,拿起收拾好的几件衣裳上了车。出关的路上大家都在谈论记忆中的家乡,一张张脸上堆满了笑意。

出了关,大家就都散了。老俞头几乎已经忘了回家的路该怎么走。他一路询问,拔山涉水,终于回到了家乡――俞家村。一路上,自己都是既兴奋又忐忑的:不知道家中现在到底怎样?父母、兄弟是否还健在?还能再见秀娥一面吗?

现在,已经站在村口,看着村里寥寥可数的几户人家,心中更加忐忑,一直伫立着,不敢移动脚步。过了好一会儿,才从村中走出一位六十多的老妇。老俞头就向老妇询问自己家中的状况。老妇指着远处的青青松柏、累累坟冢:“那就是你的家。村里征兵,年轻男子都被征去打仗了,却没有人回来;后来村里又发生了瘟疫,整个村子差不多都没人了。你们家的人也都死光了,唉!”

老妇说完就摇着头缓缓地走了,只剩下老俞头还站在原地,呆若木鸡。过了半晌,他才移动脚步,失神地朝家走着・・・・・・

走近庭院,隔着残破的篱笆围墙,老俞头看见老井旁、中庭里到处都是肆意生长的葵菜和野谷;刚刚推开破旧的竹门,野兔见人就钻进狗洞中,还自以为自得其所,野鸡惊飞,落到屋内梁上,自以为安。曾经炊烟袅袅、庭院整洁的家如今已变得破败不堪,人去屋空、人亡园荒。

老俞头只好割下庭院中的野谷舂米做饭,采摘野葵当作菜。饭菜做好了却不知道要端给谁吃。

走出年久失修的破门,老俞头向东望去,尽是衰败荒凉的景象,茫然地落下两行浊泪,沾湿了衣襟,只剩下身后夕阳下的荒凉庭院与自己为伴……

篇4:十五从军征

秋天已经接近尾声了,连树上的`最后一片叶子也已凋落。天色已近黄昏,在凄清的羊肠小道上,走着一个孤零零的老兵。

他两鬓斑白,一身破旧的布衣,那老树皮似的手拄着一根拐杖,蹒跚地朝着他记忆中的家乡走去。

65年了!整整65年啊!或许,家乡未曾发生过多大的变化,但这位60个春秋未曾踏上过故土的老人,却找不到自己的家了。

老兵又累又饿地坐在路边歇息。这时,一个农夫模样的老人走过,老兵赶紧追问:“请问老哥,这桃花村怎么走?”

“那不就是吗?”老兵顺着老者的手望去,可不是?――有时候家就近在咫尺,却又找不到。

在这**的年月,我可亲可爱的亲人们啊,竟无一幸存者吗?满怀希望,满腹衷情,六十五年的风霜雨雪,六十五年积压心底的感情,向谁倾诉、向谁表达啊?唯有那青青松柏、垒垒坟冢吗?那,就是我的家吗?不,不,不可能!遥看近见,满眼更加荒凉凄楚的景象。室空无人,野兔见人钻进家畜窝中,野鸡惊飞落到屋内梁上,庭园荒芜杂乱,井边、中庭随意生长的葵菜和谷物,人去屋空,人亡园荒,倍伤人心神。你看,一个风尘仆仆的老人,站在曾经炊火融融、庭园整洁的“家”的面前,孑然一身,形影茕茕,盼望了六十五年可又无一亲人相迎的家,竟然比想象的还不堪十倍、百倍……

有些迷蒙、有些浑噩、有些凄怆的老人,象对“松柏冢累累”不闻不见一样,对荒凉的家园的感触也变得麻木了。于是,他默默无言地舂去成熟的谷子的皮壳,采下冬葵嫩嫩的叶子。而当饭熟羹沸时,他才恍然想起不知该给谁吃。

他走出年久失修的破门,向东方看去,他也许还抱着希望,他看到了谁?看到了什么呢?他也许看到了久别的亲人?也许什么也没有看。他茫然地从幻想中走出来,潸然泪下。他已不能象年轻人那样嚎啕大哭,只有那凝聚着六十五年的艰辛、六十五年的思念、六十五年的盼待、六十五年的沙场风尘、六十五年人世沧桑的老泪,扑簌簌落到满布征尘的衣襟上。

篇5:从军征改写

一个深秋的早晨,一棵枝叶凋零的白杨树下,一片满身枯黄的落叶,伴着一阵疾风,无可奈何地从树冠的顶端颠簸着、颤抖着,飘落下来,落在潮湿寒冷的地面上。 我牵着那匹跟了我多年的战马,回到故土。由于赶路劳累,我先在云来客栈歇脚。小二向我热情地走来,“老人家,您需要什么?本店有上好的女儿红,来一坛?”

“行!再来两个小菜。”

“好咧!您稍等。”

小二转身刚想走,我又叫住了他:“小二,这几十年来,有没有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挥了挥手,说:“哎。咱们这种小地方,哪能发生什么大事。几十年了,都还是老样子,百姓受苦受难,朝廷拨的款被那些贪婪的官占为己有。接连不断的百姓没饭吃,就都饿死了,太可怜了。”

“可恶!”我生气地拍了拍桌子。

小二沮丧地摇摇头,继续说:“这不,几天前才听说的,那边山上一户农家四口人都相继去世了,有的是生了大病,有的是忍受不住饥饿……”

我心头一怔,还没等他说完,“快带我去看看那户农家。”

没过多久,我已累得气喘吁吁,唉,老啦,当年在战场上的威风现在都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小二用手指给我看:“就是那户人家。”我望过去,腿一下子软了,顿时,我好像掉进了冰窖里,从头顶凉到了脚尖。小二从后面扶起了我,“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为什么?”我像个小孩一样呜咽地哭起来……

篇6:从军征改写

时光远去,告别了童年的天真无邪,纯真快乐;十五岁的年龄正是人生中最美好的时刻,但是在那个兵荒马乱、民不聊生的时代背景,只得离开至亲至爱的家人,离开生我养我的故乡,走向那无情的战场。每当月圆时,月色入户,一股浓浓的思乡之情油然而生,每当泪水爬满面颊时,脑海中不禁浮现出家人的样貌,家乡的一切一切都让我如此怀念。如今,我回到了这个熟悉而陌生的地方,一切,物是人非……依旧是那几座大山;依旧是那几栋破烂的房屋;依旧是那蜿蜒曲折的小路。然而,却不再是那熟悉的人了。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今年我已经八十岁了。能在有生之年回家和家人多相处些日子,自然是我此生最后的梦想。

我在道路上走着,孤寂的秋风在我的泉思里飞扬,不知过了多久,我终于到了村口。就在这时,我碰到了同乡的人便问:“请问一下,远处的那破烂的房屋里的人过得还好吗?我是住在那的。”他看了看远处的房屋又看看我说:“那边破烂不堪的房屋,却已经没人居住了,那里便是你的家。山上,坟墓一个接着一个。唉!他们都不在了。”我哭着爬了过去,只见野兔乱串;野鸡乱扑;野生谷子长满了庭院;野生葵菜布满了井沿。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冷风吹进屋中,呜呜的响从窗隙向远处一望。苍黄的天底下,只见几个萧索的房屋,没有一些活气。我的心禁不住悲凉起来……

篇7:从军征改写

我,一名已经八十岁的老人,白发苍苍,老态龙钟,拄着拐杖一步、一步回到家乡。这不禁令我想起六十五年来经历过的事……六十五年前,在一个依山傍水的小山村里,我和我的家人生活在那里。

那里山清水秀,充满了幸福与欢笑。直到有一天,一群官兵的到来破坏了我们的生活。他们挨家挨户地抓壮丁,带走了许多伙伴,也包括我,这个十五岁的少年。六十五年来,我无时无刻不在想念家人,也无数次地逃跑过,但每次迎来的都是残酷的军刑和痛苦的哀鸣。这些年来,那些和我一起被抓走的伙伴不是战死沙场,就是悲惨病故。只有我一个人坚强的存活下来。

直到今年,出军六十五年的我已是八十岁高龄的老人,将军觉得我没用了,才允许我还乡。站在这物是人非的曾经的家里,我的心中无比悲痛。一个院子里坟包一个紧接着一个,野兔从狗洞里钻来钻去,野鸡在房梁上飞来飞去。庭院长满了野菜、野谷。我采些野谷野菜做饭做汤,饭菜马上做好了,却不知该叫谁吃。我将我的青春都献给了战场,如今却家园不在、亲人不在。

我拼死保家卫国,换来的竟是如此凄凉的晚年生活我出门向东方望去,怀念着我的家人任凭眼泪肆意流淌……

篇8:从军北征

唐代李益

天山雪后海风寒,横笛偏吹行路难。

碛里征人三十万,一时回首月中看。

译文

天山下了一场大雪,从青海湖刮来的风更添寒冷。行军途中,战士吹起笛曲《行路难》。

听到这悲伤的别离曲,驻守边关的三十万将士,都抬起头来望着东升的月亮。

注释

偏:一作“遍”。行路难:乐府曲调名,多描写旅途的辛苦和离别的悲伤。

碛(qì):沙漠的意思。这里指边关。

回首:一作“回向”。月中:一作“月明”。

赏析

诗的首句“天山雪后海风寒”,是这幅画的背景,只七个字,就把地域、季节、气候一一交代清楚,有力地烘托出了这次行军的环境气氛。这样,接下来不必直接描述行军的艰苦,只用“横笛遍吹”一句就折射出了征人的心情。《行路难》是一个声情哀怨的笛曲,这里用了“遍吹”两字,更点明这时传来的不是孤孤单单、声音微弱的独奏,而是此吹彼和、响彻夜空的.合鸣,从而把读者带进一个悲中见壮的境界。

诗的后两句“碛里征人三十万,一时回首月中看”,是这一片笛声在军中引起的共感。句中的“碛里”、“月中”,也是烘染这幅画的背景的,起了加重首句的作用,说明这支远征军不仅在雪后的天山下、刺骨的寒风里,而且在荒漠上、月夜中,这就使人加倍感到环境的荒凉、气氛的悲怆。也许有人对这两句中“三十万”的数字和“一时回首”的描写,感到不大真实,因为一支行军队伍未必如此庞大,更不可能全军都听到笛声并在同一时间回首顾望。但是,植根于生活真实的诗歌,在反映真实时决不应当只是依样画葫芦,为了托出一个特定境界,收到最大艺术效果,有时不但容许而且需要运用夸张手法。李益的这两句诗,只有像这样写,才能充分显示这片笛声的哀怨和广大征人的心情,使这支远征队伍在大漠上行军的壮观得到最好的艺术再现,从而获致王国维所说的“境界全出”的艺术效果。

诗人通过虚写笛声导致征人行为举止的细微变化,实写征人的心理感受。在肃杀苦寒的边塞,思亲怀乡是征人共同的感受。这种感受长期积郁胸中,无处表达,这是一种多么痛苦的煎熬。在行军途中,突然听到一阵阵哀怨、凄切的笛声响起,征人们久郁胸中的思亲怀乡之情奔涌而出。诗中展现的是一幅聚焦完全一致的画面,悲壮中显出凄苦,哀怨中显出无奈,征人的心理刻画得栩栩如生。

创作背景

此诗作于德宗贞元元年(785)至四年间在杜希全幕中之时。此时李益入塑方节度使崔宁的幕府,随着崔宁在祖国边疆巡视时,感受到军队已经不复盛唐的雄壮豪迈,有感而发作出的诗篇。李益选取了一幅最动人的画面,以快如并刀的诗笔把它剪入诗篇,著成《从军北征》。

篇9:十五从军征扩写成故事

近了……近了……我亲爱的老母亲啊,你还在吗?我亲爱的家人啊,你们还在吗?为什么我一直向前走,却总感觉回家的路还是那么漫长呢?我还能回到以前那温馨、快乐的家吗?当年我们在痛苦中被隔绝,自那以后……啊,母亲,等我!如果您还在,请让我为您养老送终!

啊,这是我们的村子吗?对了,这是!母亲啊,我来了!……村子好像和以前一样啊,哎……如果我那温暖的家跟以前一样该有多好……家!我家里到底还有没有亲人啊?哦,那里有一个人,我要去问问他,希望他能告诉我……我的家人都还好好的活着!

“年轻人,请问我家里还有什么亲人吗?”“啊?请问您是谁啊?您家又在哪里呢?”是啊,我是谁?我的家又在哪里呢?我六十五年才回来,谁还会认识我呢?“我是六十五年前被抓去充兵的,已经六十五年没回来了。如果你不知道,那就算了吧。”“老先生,我倒是记得一个屋子,但是……已经好多年没人住了,现在那里已经都是松柏掺杂的坟地了。如果您需要,可以到那儿看看。”说完他就走了。

坟?!……不!不可能!不可能!绝不可能!那儿一定不是我家。不是,不是的……家人,家人啊!我怎么能在沙场上英勇拼杀呢?家人,是家人!你们为什么不等我,为什么?为什么……去那儿,我要去那儿,那个乡里人一定在骗我,我的家人一定还活着!

闭着眼睛推开门……不!这……这……这不是我家,我……我……不能不承认了,这是我家。可它已经不是我以前的家了……那无法无天的野兔发疯似的跑来跑去,在野狗刨的洞里钻进钻出;那野鸡竟然飞到房梁子上……院子里长满了野谷子,那原来供我们喝水的水井边长满了野菜……这哪儿还是那温暖的家呀?!我的老母亲,您为什么……不等我!

我想吃些东西了,可我去哪找吃的呢?如果我的`家人还在该多好,我就不再这么孤苦无依了。我动手采了些野谷子和野菜用来做饭。饭一会儿就做熟了,端着那热腾腾的饭呆在那里,这饭该与谁来共用呢?

推开门向东望去,积攒了多年的泪水终于还是大颗大颗地涌了出来。远了……远了……那温暖的家离我而去,我又该依靠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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