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小编给大家整理了《辞源》忆旧,本文共9篇,供大家阅读参考。

篇1:《辞源》忆旧
《辞源》忆旧
本文追忆20世纪80年代初<辞源>修订版审订阶段的人与事,重点描述吴泽炎、刘叶秋、黄秋耘、顾绍柏几位在<辞源>修订版审订阶段的所言所行.
作 者:舒宝璋 作者单位:南昌职业技术师范学院中文系,江西,330008 刊 名:辞书研究 PKU英文刊名:LEXICOGRAPHICAL STUDIES 年,卷(期): “”(4) 分类号:H1 关键词:《辞源》修订版 审订 商务印书馆篇2:忆旧
夜来了,来得那么突然,就像在一瞬间,暗了下来。
空气中氤氲着水汽,弥漫着寂静,一种凄凉之感包裹着我的心,走到书桌前,拧亮那盏台灯,又是一瞬间,枯黄色灯光,“扑”地打湿了乳白色的墙壁,一股暖流盈满了我的.心,眼前仿佛又出现了二十年前的场景
这盏台灯,应该是我们家最老的一件东西了吧!但妈妈一直没有丢,因为也许是这盏台灯陪了妈妈了吧。那时妈妈18岁,就很懂事,不想给家里添负担,就去了村里的农织厂工作,上班的第一天,舅舅就送了这盏台灯给他,并希望她晚上加班不要太晚,好好保护眼睛,或许这盏台灯给了妈妈动力吧?!妈妈一个月的工分永远都是他们车间的最高,加班加到最晚的也是她,妈妈很勤劳,每天5点就起床,带着台灯骑着自行车去了农织厂,中午又骑自行车回来吃饭,吃完又接着去工厂……年复一年,日复一日,妈妈和台灯一起经历了许多风风雨雨,令人辛酸的事情。
如今,这台灯几经“漂泊”,终于,妈妈把它又“传给了我”。这学期刚开始,因为科目增多,作业也随之增多,所以晚上要加班加点,于是我叫着要去书店买一盏台灯,可是挑来挑去红的绿的蓝的都不喜欢,它们还昂首挺胸地站在货架上,结果,到了家,妈妈把事先准备的老台灯拿了出来,说是传给我。和别的台灯不同的是,这台灯明显是有了岁数,但我却不嫌弃,因为它发出的灯比我们家任何一盏都炫目,它很谦逊,从来都是弯着腰;它很专注,“目光”总是向前;它很古老,“开关”的字迹只能依稀可见;它有荣耀,“脖子”上挂着红棉布……
夜深了,灯光依旧亮着,20年前亮着,20年后也亮着,永远亮着……
篇3:忆旧
忆旧
忆旧――读《城南旧事》有感 作文网 www.zww.cn
昏暗的煤油灯光摇曳着,那是英子的一家。温馨和睦的一家,在黄晕的灯光中映现。这情景似乎唤起了我内心深处的感觉,莫名的温暖。 作文网 www.zww.cn
《城南旧事》是著名作家林海英撰写的,她以其7岁至13岁的生活为背景,描写20世纪20年代北京城南的一座四合院中英子的一家。
初读文章,便会被文章的情节所吸引,随后便是一股子的温暖。现在这种文章似乎也难找了吧,它是如此的精致。短短几句话,便把老北京的平民生活描绘的淋漓尽致了。虽然是一个六岁孩童稚嫩眼中一个天真的世界,却道尽人世间复杂的关系与情感。
《城南旧事》主要描绘了一个六岁女孩林英子眼中复杂的大人世界。半个多世纪前,因为台湾被日本军占领,迫不得已,六岁女孩林英子跟随着爸爸妈妈从台湾飘洋过海迁居北京,住在城南的四合院里。京华古都的城垛颓垣、残阳驼铃、闹市僻巷……这一切的一切都让英子感到新奇,为之着迷。会馆门前的疯女子、遍体鞭痕的小伙伴妞儿、出没在荒草丛中的小偷、朝夕相伴的乳妈宋妈、得重病而终眠地下的慈父……他们都曾和英子玩过、谈笑过、一同生活过。他们的音容笑貌犹在,却又都一一悄然离去。为什么这人世间是如此的凄苦?这让不谙事理的英子百思不得其解。
读着《城南旧事》,我的眼前仿佛看见了天真善良的英子。她虽然小,但是她有一颗纯洁的心。她不怕疯女人秀贞,还帮着秀贞找孩子。后来她发现秀贞辛苦找着的女儿就是她的好朋友妞儿时,还帮助她们母女相认,以及逃跑,还帮他们筹盘缠。英子发现了藏在草丛中的小偷,并且知道了他是因为家中的生活贫困所以去当小偷的时,她并没有像大人一样鄙视小偷,甚至有些想帮他的`意思。当小偷被抓住时,英子很伤心。斜着嘴笑的兰姨娘最后跟着韵仁遄吡耸保英子却是开心的。一直照顾英子家生活的宋妈,却没有时间照顾自己的孩子。因为她的孩子死的死,送人的送人,宋妈也离开了英子家,英子是难以割舍的。当石榴花落下时,她亲爱的爸爸也离她而去了。这些亲人,朋友都离她而去了,英子也在渐渐地长大。但一个十来岁的孩子却懂得了爱,懂得了友谊,这大概也是生活中的坎坷曲折伴着她成长吧!不知不觉得,读着文章,我流泪了。它让我感动。
全文透过主角英子童稚的双眼,向读者展现了大人世界的悲欢离合与复杂情感,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天真,但却道尽人世间的情感。
看完全文,心中漾着一波波温暖。莫名的,似乎已是心的深处的感觉。
篇4:忆旧散文
忆旧散文
一江静水澄如练
春节里,去看望一个朋友。
我们抵达,他已迎到楼下,化疗化到头发掉光,戴个帽子,瘦得像根弯着腰的绿豆芽。
他的家在我们城区最好的楼盘,家里明窗净几,阳光鲜亮。茶几上摆着果盘,果盘里盛着切成块的梨和剖成块的橙。还有饼干。还有烧饼。林林总总。
他还带我们去阳台上看面盆,里面是他和好的面,中午他要蒸豆包,蒸糖包。
他是食道癌。
坐下来攀谈,自言住院开刀,无法进食,看着别人吃咸菜都觉得是山珍海味。
尚是冬天,出院回家,想着不能就死,起码得撑到春暖花开,“这样弟兄们送我的时候,就不能冻着了”,一边说一边呵呵笑。
同行女伴不肯提这个“死”字,总是拣宽心的话说给他听,我却是看着他刀条一样的瘦脸,想着从前,一米八多的大个,四四方方像块厚板砖,于是宽慰的话就有点说不出来。
他却是对“死”字毫无忌讳,他说我现在活的每一天都是赚的,天天高兴。他说回来之后,还是吃不下东西,结果有一天晚上,实在馋了,试着吃了一小汤匙的鸡蛋羹,已经做好咽下去之后再返吐上来的准备,谁想竟然顺着食道滑下去了,堪惊堪喜。第二天晚上又尝试吃了两根细挂面,也顺着食道滑了下去,更是喜气重重。
然后就是现在这样了。茶几上摆着以前也许他觉得不屑一顾的平凡吃食,时不时拈一点送入口中,觉得真幸福。还猛力撺掇我们吃一点梨和橙,吃两片饼干,吃一块烧饼,觉得看着我们吃,也是幸福。
朋友一生打拼,事业有成,以前也许觉得能出名是幸福,能得利是幸福,能买房置业是幸福,儿女事业有成是幸福,自己得人敬重是幸福,现在,这些功利世俗的幸福和人间牵绊的幸福都已经不挂在心上,能吃两口饭,吃半杯水,就是最大的幸福。而能亲手做饭亲自吃,更是幸福中的幸福。
那么,我那一肚子安慰普通的绝症病人的话,面对一个不惧死也不忧生的人,也就不必说出。
临走前开口向他求了一幅字--他原本就是一个书法家。可惜此前烟火气很重,所以三年前搬新家,思来想去,也没有敢向他求字,因为求来的字,不知道如何安放。放角落是我不忍,挂墙上是我不愿。如今却是一身尘气尽脱,他的字给我的感觉和他的人给我的感觉,就整个都不一样了,以前好比春花春鸟春气喧,如今却是一江静水澄如练。去年有几天心不静,爱看河边秋月。夜坐堤岸,水拍崖响,头顶一星,云鳞如梭,虫唱入耳,万籁俱寂。坐上一时半刻,便又有胆量回去直面万丈红尘。
明治时代的日本有位乐乐北隐禅师,有一天,对一个侍奉自己多年的比丘尼说:“你已经照顾我好多年了,很辛苦。今年过盂兰盆节的时候,咱们就告别吧。”
尼姑只当他在开玩笑:“老师父,您是要死了吗?可是盂兰盆节的时候,大家都很忙,要为施主们作法事,那时候为您操办葬礼,我们会手忙脚乱的。”
北隐一听,好吧,那我今天就死吧。
尼姑说您着什么急呀,今天死,我们一点准备也没有呀。
“是吗?”北隐说,“那我明天死吧。”
尼姑笑着摇摇头,想着老师父真会开玩笑呀。
结果第二天正午之前,北隐禅师沐浴净身,盘腿而坐,唱起佛教歌曲《净琉璃》,众人俯首静听,万虑顿息,不知何时声渐不闻息渐歇,北隐禅师已振袖归隐。
佛陀圆寂前对哀哀哭泣的弟子们说:弟子们,你们为什么要伤心欲绝呢?天地万物,有生有灭;大千世界,最大的实相就是无常。生死,聚散,荣枯,住坏,乃是万古不灭的定律呀。
《禅的智慧》的'作者吴言生说,当一个人能够泯灭了包括“生”与“死”在内的一切对立,人生真的能够通达洒脱,左右逢源,触处皆春:“……自与他的区别云散了,就能领悟万物一体息息相通的情趣,培植无缘大慈、同体大悲的襟怀;生与死的矛盾化解了,就能打破生死牢关,来得自在洒脱,走得恬静安详,使生如春花之绚烂,死如秋叶之静美……”
那么,一个堪破生死牢关,握住幸福真义的人,也就与佛无二了吧。
白菜开花似牡丹
那年,秋风萧瑟,草木摇落。冷。凉。收白菜。
一个画家朋友包一百亩的土地,分割成块,再分包出去,供人们体味种菜之乐。朋友大发慈心,赏我们一块地,如给小孩子一片纸,又提供菜籽如同纸笔,供我们写写画画,随意涂鸦。
我们涂的是白菜和萝卜。
胡兰成其人飘宕流离,如同水银,其文却绣口锦心。爱看他的《今生今世》,又喜爱那里提到的一个人,步奎,因其看世界别有一番喜悦与不争的情致,又如幼儿看天地,眼眸清亮如水,所见时常出奇:
“温中教员宿舍楼前有株高大的玉兰花,还有绣球花,下雨天我与步奎同在栏杆边看一回,步奎笑吟吟道:‘这花重重迭迭像里台,雨珠从第一层滴零零转折滚落,一层层,一级级。’他喜悦得好像他的人便是冰凉的雨珠。还有是上回我与他去近郊散步,走到尼姑庵前大路边,步奎看着田里的萝卜,说道:‘这青青的萝卜菜,底下却长着个萝卜!’他说时真心诧异发笑,我果觉那萝卜菜好像有一桩事在胸口满满的,却怕被人知道。秘密与奇迹原来可以只是这种喜悦。”
如今成熟,将要收获,数行白菜与短短一行的萝卜挤挤种着,看着青青的萝卜菜,想到的便是曾经活在世上,只在这本书里被提上一笔的这个清透如同雨珠露珠的人,顿时觉得萝卜果真是满怀的心腹事不肯对人明言呵。
白菜用细绳把叶片松松拢着,外面的大叶子把里面白白的嫩叶子包裹住。两手搂菜,一旋,两旋,根断茎离,一棵白菜就被满满抱在怀里。一个,两个,朋友们拧得,旋得乐不可支。旁边不知是谁的菜园,起的名字叫个“吃不清”,十分挑衅,于是我们便去偷偷拔了一棵大白菜和一根大萝卜,替他们吃一点。
偌大的百亩园,成排成阵的大白菜,到处都是收菜的人,手上沾得有泥,鞋底踩的是黑土地,那一刻整个人都厚重起来,好像接通了几千年农耕文明的地气。
然后就看见了那朵菜。不成材。散叶片片铺展开,开成一朵牡丹花的模样。
绿牡丹。层层叠叠的瓣,午后秋日的阳光淡暖淡金,照得它莹透如同翠玉,脉络丝丝精致得不真实--你一棵大白菜长成牡丹花的模样到底是怀着怎么样的一个心思?
收毕白菜,晚上赶去市里聆听一位老先生的教诲。先生姓董,七十余岁,大名子竹,念通四书五经,勤于布道讲学。和七七八八的人坐在他的房间,听他讲论人心,说世界上绝对的公平、公正、公开的大同世界其实很难存在,真正的天堂是人人都能够在他自己的位置安居乐业,我贸然插了一句嘴:“各安其位”。老先生说:“对,各安其位。”
可是很难。
人从来都是得陇望蜀,这山望着那山高是常事。好在所谓的安于其位和安居乐业,一个“安”字,一个“乐”字,说的无非是一种精神境界。不去削尖脑袋钻营,不去左踢右踹竞争,不去损人只为肥一己之私,而是像颜回一样,一箪食一瓢饮,精神上无限满足与喜悦。安,是安于物质,乐,是乐于心灵。
我的小孩是一个比较普通的小孩,日前开家长会,代表学生发言的没有她,上台表演节目的没有她,她的同窗,好友,宿舍的好姐妹都一个个上台,她在台下是那个一脸兴奋地鼓掌的人--一个被边缘化的好小孩。家长会散了之后,她拉着我,去看教室的外墙,上面都是学生们的涂鸦,里面有一圈一圈的彩色泡泡,还有一颗大大的镶金边的红心,她拉着我的手:“妈,妈,这是我画的。”
我拿出相机,认真拍了下来,就像在教室里拍孩子们唱歌的时候,我拿相机扫遍全教室,然后认认真真拍她专注聆听的侧脸。妈妈在,妈妈爱她,关注着她。牡丹是花王,吸收了世界上生生世世恒河沙数以千亿计的目光。世上的普通人千千万,就像栽种在泥土里的成排成阵的大白菜,他们也都有一棵想要长成牡丹花的心啊。
“步奎近来读莎士比亚,读浮士德,读苏东坡诗集与宋六十家词。我不大看得起人家在用功,我只喜爱步奎的读书与上课,以至做日常杂事,都这样志气清坚。他的光阴没有一寸是虚度的。他一点不去想到要做大事。他亦不愤世嫉俗,而只是与别的同事少作无益的往来。”
这就是我喜欢这个步奎的原因,因他不钻营,他普通,但是志气清坚,好比白菜开花似牡丹。我只愿世上众人以及我的小孩,都如这个步奎平常而又清贵,那么,这颗安居乐业与各安其位的牡丹心,就算真正长成了。
篇5:忆旧-作文
忆旧-作文
忆旧
未来的路真的好长好长,没有人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事情、
头一次深感时间真快、、、不经意的一瞬间、、、半,13年半呐、
我有多少朋友,有多少认识的人,有多少感激的人,有多少恨的人呢?
都记不清了,似乎是记忆都消退了呢,脑子能容下的,大概只有很深刻很深刻的事情、、、
我记得第一次老师表扬我的时候,我记得一年级第一次带上红领巾的心情,我记得第一次认识的那个朋友,我记得第一次到小学的时候、
我记得第一次在小学被罚站墙角,我记得第一次和朋友的纷争,我记得第一次父亲把狗狗带回时的心情,我记得第一次看它慢慢死去的痛苦、我记得第一次躲在墙角一个人擦眼泪,纸巾散落一地的场景,我记得第一次抄别人作业的罪恶感、、、
我记得的……其实不多,忘了、忘了 好多好多、、、忘了好多我恨的人,忘了好多喜欢的人、忘了好多感激的人、、、
请容许我,把记忆交到这个文章,
我怕忘了啊,我怕忘了啊,我怕很久很久以后的一天,我不记得了这些第一次的时候,会有多痛苦呐、
有一个人,在我伤心的时候把肩膀给我靠、
有一个人,在我难过的时候抱着我,告诉没什么大不了的.、
有一个人,愿意重新帮我讲不懂的呢,即使原因是上课没听呢、
有一个人,永远那么迁就,默默的给我鼓励呢、
有一个人,总是陪我一起疯疯闹闹,分享自己的开心给我、
父母给不了的,给不了、、、我也不期望他们能给我的有多少,因为我有属于自己的朋友 、
他们有太多不懂了,太多了,不会懂我的心情,不会懂我的想法、、、也不曾想考虑过、、、
他们也不知道,天天沉在电脑里,其实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对着电脑发呆、
我不是小孩子了,需要的也不是那么多,只是希望,他们能幸福、比我幸福,至少天天能愉快的度过、
我不奢望拥有多少,但是只是希望我现在珍视的一切,付出的、不要被误解,不要被当成是虚伪、
我也会伤心,我也会难过、哪怕是再坚强的,也有禁不起打击的时候、
我希望有一天,
还会有人告诉我说“我需要你的哦、”
我希望有一天,
还会有人能真正明白我的心情、
我希望有一天,
还会有人耐心的对我说“我再跟你讲一遍”
我希望有一天,
还会有人会这样的关心,迁就,坦然的对我、
我希望有一天,
还会有人在伤心的时候安慰我、陪着我数树叶、
我希望有一天,
还能像此时的报有如此多的希望、
只是希望而已呐、、、
叶,慢慢的飘,带走所有的忧伤、
雨,静静的掉,洗刷所有的记忆、
我,悄悄的走,离开陌生的地方、
陌生的地方熟悉的人、熟悉的地方陌生的人、、、
一切的一切、都将变成、被时间冲淡的记忆、、、
篇6:忆旧经典散文
忆旧经典散文
早上,媳妇跟我说:“咱家的房顶漏了,去看看吧。”我有点茫然。听了她后面的话,才知道是我们前几年在唐山市区新买的房子出现了状况,租住的小两口想让媳妇去解决一下。这所房子自打买来,名义上我是主人,可是我没有住过。去过几次也是为了收房租,自前年开始,媳妇和那小两口约好以后转账,从此连登门讨要租金的麻烦都省掉了,我更不知道我的最新的“家”变成什么样子。
思想里,“家”的范畴归属于我和母亲、父亲在一起时的“大家”。一些黑白和彩色留影让我试着回忆起那些过去的事情,并且记住它们,在脑子里镌下那些或好或坏,或悲伤或欢喜的往日。
听母亲说,我最早的家在百年老矿西北角,那时的胡同名称有几分文书气——同德里,同仁里……记忆中的家是黑白的,黑色的胡同,黑色的大门,还有黑白照片。破碎的记忆拼出来也是模糊的,模糊里有几宗事情反倒很清晰:母亲用一块点心哄我入睡,姐姐和我抢糖纸,和一圈小孩子去看另一胡同口的老爷爷砸开废电池抛出去后黑色粉末四溅等等。
有一天,一个邻居家里很热闹,我偷偷地溜进去,瞅见一帮大人扳着一个疯女人,另一个穿大褂的一针下去,那个女人不吭一声的躺下。我飞快跑到家跟母亲说起。母亲告诉我,那个女人被迷了,大仙儿在给她治病。过后,在胡同口看到那个女人,觉得她一点也不疯,几分若有若无的亲切挂在她脸上。
记忆中我家门楣上有一张蛛网,一只硕大的、黑色的蜘蛛漂在网上。我翘着脚让父亲抱我去看,父亲答应,而我盯着那只蜘蛛看了很久。还有额头的疤是自己三岁时一摇三摆扑倒在门槛,头撞在水缸茬上留的记号,这件事亲人一遍遍讲给我,我却是一点儿不记得。四岁时的大地震,于我,没有多少印象,悲情都是大人的.感觉,我只知道我的家一夜之间没了,同时和家一起走了的还有亲生父亲和姐姐。
77年到79年我们一家开始住乡村小院的两年,那时时光,除了一点儿对父亲拳头的恐惧,心中更多的是小孩子本性里的快乐和新奇。
我们一家五口住在一个硕大的院子角落里——一间小房子,外加一个小院子。我依稀记得一进门是地炕炉,屋地靠墙边,摆着两个木箱,炕上也摆着两个木箱。那时,我和二弟喜欢爬上摆炕上的箱子,平躺在上面,鼻子离屋顶很近。母亲担心我们睡觉不老实掉下来,所以,躺在箱子上的事情都是在母亲不在的时候才会发生。这间小小的院落,父亲、母亲和我们兄弟三个一起过了两年,父亲说,两年里乡亲从没收过我们一分钱房租,打心里感谢他们,乡亲们则说,认识父亲很值得。我家搬走以后每年秋收,乡亲们都会带一些农产品去我家看看父亲。父亲受不得好,直到现在,父亲在春节都买点儿东西去看看老房东爷爷。
那个年代,那个大大的院子里,同宗的人长幼有序的住在一起;一到晚饭的时候,几家屋子飘出饭味,你可以走进任何一间房坐下吃一顿饭,不用担心被拒绝。靠着我家小院墙有几根大圆木,风吹日晒,房东爷爷说要把木头的劲儿都放净,盖得房子才长久。院子西南角有一个柴棚,里面堆放着麦秸,我和几个孩子躺在麦秸垛,柴棚顶漏光,阳光洒下来,照得身子和心里一样斑斑落落。秋天和大我几岁的房东叔叔走很远的路扒草,他背一个荆条筐,手里拿着铁丝编的筢子。扒完草,我们会在废弃的砖窑停一会儿,或者钻进窑口坐在里面看天,或者爬上窑顶向着窑里喊,歇够了,两个人再一前一后回家。有一次,我上山时在前面跑得急了,脚下一滑滚下山,房东叔叔在下面及时挡住了我,免了我一场大灾。
印象里,村东头靠石榴河岸有一口大棺材,大头朝北。风吹雨淋后,棺材不龟裂。棺材旁一条小路斜着向下通到石榴河边,我经常在河边抓蝌蚪,抓小虾。秋天的时候,翻开河岸边的石头,有秋虫跳开,还有些比蜈蚣纤细的多脚虫子飞快地爬走。那些多脚虫子被老乡们称作“钱串子”,不会被乡亲踩死,乡亲们说,看到钱串子,没有穷日子。
说到穷,那时每家都差不多,细粮很少,母亲用高粱米熬粥,,高粱米粥暗红色,米粒扎口,汤比米味道好。一天傍晚,母亲用铁锅烙了馅饼炒一盘青菜,把高粱米粥摆在小平桌边等父亲回家。我想先吃一个油灿灿的馅饼,不由自主伸出手。母亲打下我的手说,得等父亲回来。母亲给我舀了一勺高粱米粥,我先喝了汤,等汤没有了,才捏着鼻子吃下米粒。
我小时候最喜欢的游戏,也和农村生活相关:把几个小板凳用细绳套起来一字排开,再和小平桌结在一起,我盘在平桌上用竹竿栓一根皮条,像赶车人一样,挥舞皮条呼喝。这个游戏很简单,也很让我很高兴。
记着小时候,拿着苹果远远看见父亲爬在高高的电线杆上工作,我站在电线杆底下向父亲叫,吃我的苹果。父亲不耐烦,吼我快回家,我的心一下冰凉,抹着眼泪一溜烟地跑回家。小时候,喜欢靠在院墙边圆木上眯起眼睛对着天空,让阳光刺透眼睑,眼前变得一片通红,然后逐渐变成紫黑;太阳的灼点停在中央,再睁开眼睛时,一帘阳光倾在脸上、眼上。喜欢看电焊烧出的银光,回到家,眼睛灼痛,等过几天好了一些,又不由自主盯着银光中像太阳一样的亮点不放。乡村里有一些用来储藏红薯的地窖,不用的时候乡亲们用一些门板盖在窖口,防备小孩子掉下去,而我确实掉下去过一次。不记得当时和谁一起走在路上,我一眼看见盖在窖口的木板,兴兴地在上面蹦啊蹦,木板折了,我落了下去。有人找来正在和叔叔喝酒的父亲,是叔叔把我抱上来,我毫发无伤,父亲虚惊一场。父亲说我从小就楞,现在想想,这个楞是不是傻的意思呢?
79年,我们搬进工房。尖尖的瓦房,低矮的院墙,满院子的野草和破落的门窗让我感觉这不是一个好地方。父亲和母亲则高兴地看着房子,现在我知道,他们和我想的不一样。父亲找单位的木工重新换了门窗,每天下班从班上拿两块耐火砖,时间不长就攒够了盖下房的物料。我不晓得这样做是否损公肥私,当时倒觉得父亲好聪明。盖房子那天,父亲叫来一起工作的工友,从早忙到晚,两间砖木结构的小房子就这样在正房对面耸起。过了些日子,下房和正房过道被父亲用方方的水泥板铺满,方方的水泥板被我们当成拍“四角”的阵地,谁的四角出界而对方的留在方砖里,谁就输。父亲在西墙边垒砌煤仓,可以储存一冬的煤炭。煤仓顶也没有闲置,五六只枣红色的鸡圈在大笼子里,每天都有几颗蛋被母亲拾起来贴补家用。鸡笼里一只雄赳赳的公鸡让我不敢接近。每次母亲捡鸡蛋的时候,总让父亲用木棍抵住公鸡,不然的话,被公鸡啄一下,很疼。两年后父亲宰了公鸡送给爷爷,自那以后我家再也听不见清早报晓的鸡鸣。
一年春节,父亲买了一捆二踢脚,我从腊月放到正月十五。年三十时,我在院子里燃放,一颗二踢脚点燃后突然倒下来,一下在院子里炸开,我的耳朵嗡嗡地响了一天,不敢跟父亲说起,第二天还心有余悸。三十晚上,和我一般大的孩子都提着纸灯笼满街跑。一不小心灯笼里的蜡烛就会烧了蒙在外面的纸,烧了灯笼的孩子看着别人疯跑,他只好跟在后面。有一年,三十晚上我和小伙伴悄悄爬上北面的山,在半山腰看南面的夜空中闪烁的焰火,我们两个相互说着话,时间不久,又害怕山上有鬼,急忙下山,回家暖和去了。
两间房子我们住了七八年,随着我们兄弟三人慢慢长大,越来越拥挤,父亲和母亲商量和别人交换把两间变成三间。不就有人找上门来,两家一起去单位改了手续,于是,我们又要搬家。
和我们交换的那家房子和我家一条胡同,我们是最西边,他们是最东边。他们的房子很寒酸,院子里只有简陋的半幅棚子,另一半种着一棵樱桃树,火红的樱桃树上有虫。
讨厌这些,以为父亲和母亲会听我们的意见,我开始在父母准备搬家的时候在他们耳边说搬家的坏处——太靠边,东边的人坏,怕三弟被欺负等等。但他们忙着整理新房子不理我们。搬家那天,和母亲相好的阿姨送几包火柴和铝锅说是添宅,让我家越来越旺。
父亲又开始每天拿两块耐火砖,接着在工厂寻找合适的树,用来作房檩盖三间新下房。母亲则唠叨他不该跟和我们换房子的少要钱,父亲说,多点儿少点儿无所谓,不占别人的便宜。三间房盖起来,东屋可以住人,西屋当厨房。东屋的小火炕很好烧,只要让炉火燃起来,总把炉盖烧得通红。这间小屋也当过我侍候媳妇和很小的女儿的窝。现在还留着一张女儿刚周岁的照片--她坐在小炕上,手里拿一个大苹果,嘴里的几颗乳牙用劲在上面啃。
父亲因为不喜欢樱桃,把它砍掉换种了柿树。
后来,单位给平房安了暖气,把自来水接进每家每户,虽然定点给水,不过比起别处的平房,我心中生出一些优越。
每当夏天大雨,胡同东边沿着兵营大墙泻下的山水形成一条湍急的小溪,夹带着北山的红泥一直淌到最南边的沟里。雨停后小溪慢慢平缓,水也开始变清澈。从家里走出来踩在水中,用脚挡一个棱,水分成两股转下去,脚边遗留一点红色,等我回到家里轻轻抹去红泥,一星红染了脚趾缝,不容易抚掉。
围在工房边上的大墙像一个铜镯子圈住我们,从春到秋,大墙爬满藤蔓。我家往北,还残着两个门垛,就像铜镯子上的两个圆头,两个门垛上装大门的橛子锈迹很多,两扇大门一直没按上去。看着用来封闭而遗留的垛子,我不禁想,如果两扇门安好,能挡得住我年少的心吗?沿着山一路向上,可以直达山顶的铁塔,不过,铁塔已经没有了,我的心也和消失的铁塔一样——空空的。母亲和父亲在我上学时于门垛外老早开了一片荒地,后来因为疏于打理,转让给别人。大前年,父母亲又怀念旧年时光在菜园中的劳作,重新找到一块满是垃圾石子的荒地,两个人用铁锹一遍遍地翻除石子垃圾,把大石头摆在周边,形成一个小小的方形界线,小小的菜园又成了形状。每当秋收时,父亲催促母亲给我们打电话,告诉我们菜已经熟了,他们吃不完,等我们去采。
母亲都在阴历二月双日子做酱,冬天积酸菜,还杂用萝卜和萝卜缨做料菜。我媳妇爱吃酸酱瓜子(把萝卜煮透,放在酱里,酸酸的软软的),就味道来说,它们都酸酸的,是我的家的味道——有一些酸、略微带点儿苦,比一辈子甜甜美美多点儿作料,多点儿回忆。
我以为,只有接得地气的老家,才有我能感到的乡土味。今年过节父亲说,明年就要平改,我沿着父亲说的地点看了一下,那个地方也依着山,我打心里希望分给我家的楼房别离父母心中的旧忆太远。最好可以有一块可以他们操心费力的小菜园。而我和女儿,依然可以在搬家以后那些秋天,去小菜园采些熟透了的西红柿、辣椒,和不曾掉落的青豆。
篇7:忆旧现代诗歌
忆旧现代诗歌
昔日,我站在门前的一棵树下
等到皎洁的明月爬上楼顶
我以为这是一种特殊的预兆
也许我没有猜错。我曾经幸福
过得像一种月光般的生活
踏着月华的碎片走来走去
如今,全都一去不复返
消失的无影无踪……
时值中秋,眼前是一轮明月
遥远的天穹抖动着荧荧星光
像厚密的叶间挂着成熟的.果子
我已很久没有看到这样的月夜了
我回想起了童年时代所度过的
那些遥远的,似乎已遗忘了的秋夜
“那样的夜晚树叶泛白,繁星满天
月光下闪耀着睡意朦胧的灯光
我面前浮现出略有起浮的路
它孤独的,闲置了许久许久……”
我回想起那样的月夜,回想起自己
祈祷般的仰望天空,低声自语
我开始理解,我写下一切
并且自诩为我的独白
篇8:忆旧述往
每逢国庆,门树理总能感受到比别人多一些的喜悦与自豪,只因为他是一个共和国的同龄人。从一个普通的农家子弟到陕西省邮政工会副主席,这位关中汉子已经伴随共和国走过了55年的风风雨雨。 1949年3月12日,门树理出生在陕西省临潼县一个贫苦农民家庭。老实巴交的父母深知没有文化的痛苦,非常重视子女的教育。门树理也很争气,从小学开始成绩一直在班里名列前茅。 在门树理上小学3年级时,因为年景不好,父亲远赴他乡给人打零工。为了让父亲能吃上饭,母亲想将家里仅有的30斤粮票寄给父亲,便委托村里一位老人拿着写好地址的信封到镇上的邮局去寄。谁知这个老人从来没有寄过信,买好邮票后把信封塞进邮筒里,然后把邮票拿回去交给门树理的母亲,说这是邮局给的寄信证明。以前寄过信的母亲一见邮票眼泪就下来了,她以为这封信十有八九是要丢了。没想到半个月之后,父亲来信说,粮票收到了,虽然信封上面没有贴邮票,邮局的人还是按着地址给送到了。母亲高兴极了,逢人便说邮局讲信用。这件事也深深地触动了门树理。1965年,门树理初中毕业时毫不犹豫地报考了西安邮电学校,从此与邮电结下了不解之缘。 从西安邮电学校毕业后,门树理被分配到咸阳市邮电局,当了一名机线维护员。当时的邮电事业还不发达,整个咸阳市邮电局只有200门摇把的磁石电话,只有一些重要单位才有电话。运送邮件包裹全靠人力车拉,全局只有一辆三轮摩托车,遇到重要事情才能使用。简陋的条件并没有消磨门树理的热情,他十分努力地工作着。 1976年,由于工作突出,门树理当上了局里的宣传秘书。这时,咸阳市邮电局的200门磁石电话变成了2000门的自动电话,但还是远远不能适应社会需求。门树理记忆最深刻的是打长途电话难:当时打长途电话需要人工转接,人们只能到邮电局大厅里去排队,打一个电话往往要等上两三个小时。他和许多同事看在眼里,急在心里,都期待着邮电条件尽快改善。 20世纪80年代改革开放的春风吹来时,门树理也迎来了个人事业的春天。1983年,他被选送到西安邮电学院脱产学习两年,结业后分配到陕西省邮电管理局当办公室秘书。门树理说,改革开放后,到沿海打工的人们往家里寄回了大量物品包裹,大到家用电器,小到一条裤子,什么都有。由于当时邮局的处理能力有限,造成了大量邮件积压。这时家庭装电话的趋势也开始出现了,虽然初装费高达4000元,还要排上好几个月队,仍有不少家庭趋之若鹜。到了1991年,陕西出现了一个新鲜玩意儿-——“大哥大”,这时的门树理已经被调到陕西邮电报当上了副总编。他说当时人们手里有了钱,家庭装电话已不是新鲜事。 1998年,国家决定邮政和电信分离,门树理被分到了邮政上,调任铜川市邮政局局长。门树理说,邮政独立运行初期遇到了一些困难,但市场经济的不断发展,为邮政事业提供了无限广阔的发展前景。新业务不断被开发出来,像代发工资、代办养老保险、代收电话费等等,极大地方便了普通老百姓。 2004年,门树理被调到了陕西省邮政工会副主席的工作岗位上。工会工作虽然很琐碎,但他仍然充满热情地做着。 门树理深情地说:“作为共和国的同龄人,我见证了我国邮政事业的发展,也见证了共和国成长过程中的风风雨雨。相信邮政事业的明天会更好,祖国的明天会更美好!
篇9:忆旧350字作文
忆旧350字作文
微波荡漾的湖水,
蕴含着再也回不去的迷离岁月。
落叶入水掀起一层层涟漪,
慢慢散开又消失殆尽。
风吹开了春的第一抹新绿,
冬带走严寒中的最后一抹绿。
一切仿佛没出现过,
没存在过。
在花开的同时,
谁知道这片土地曾经遗失的'美好。
在新生命出生的同时,
又有谁注意过另一个生命的逝去。
在欢笑的同时,
被带走的是悲伤,
是眼角的泪花。
没人注意过墙角生锈的剑,
它也许不锋利了,
可它曾经辉煌过。
没人注意那遗失的记忆,
它也许有伤痛,
可它也美好过。
没人注意那些老去的年代,
它也许消失了,
可它也被牵挂过。
所有旧事物,
被理所当然地抛弃,
那些徒增烦恼的记忆,
那些应该消失的伤痛,
在悠悠岁月中被慢慢抚平,
可它的存在,
又那么真实。
时间,
带走了许多,
能让你忘掉许多,
可能是笑,是哭,
可能是悲,是喜。
一个旧,陪你走过好多路,
一切新,取代了很久以前的曾经。
你也许怀念过,向往过,
你也许接受过,遗忘过。
旧,
它留下的,是一个新的时代。
它带走的,是一场似梦的回忆。
像梦一般来,
又,
像梦一般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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