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是小编整理的与树的文章,本文共9篇,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篇1:树的文章
不知不觉离开老家的日子已有几年了,在我很小的时候,院子里就有一棵大树。那时候它很粗很高,屹立在院中,好似一根定海神针,支撑了天地,夏天的时候我经常在它下面玩耍,它给我带来了荫凉,给我带来了欢乐!随着岁月的洗涤它已失去了以往的风光,成了一棵“枯树”。
近来见它的时候还是那一次。那一天我和父母回老家办事时,我打开了大门一眼就看到了它熟悉的身影。但是它已不是我脑海中的样子了,苍老干枯,树皮已经干裂。可能是岁月的无情让它变老,可能是苍天的吝啬不舍得给它一滴雨露使它干枯,也可能是我们的遗忘和无人照顾所致。看着它那苍老的样子,我有一些伤感。它没有了春天树木本该的生机盎然,也没有了迎接春天新生的喜悦,它显的那样的孤寂。草儿在它面前骄傲了起来,挺直了嫩绿柔嫩的身躯,在它面前尽情的舞动着自己柔嫩的身躯。而它却完全沉默了,沉睡着好像要逃避这所有的一切。回家的时候父母还觉得它很碍眼要把它锯了。我的心不由的震了,虽然它已经快枯了但毕竟它已存在那么多年了,说砍就砍了我心里真不是滋味。可那又怎么样毕竟它很占地而且也有碍观仰。
忽有一日我们学了《丑石》一课,它给我了很多启示也让我明白了很多道理。慢慢品味这篇文章时我突然想到了我家院中的大树,它就和丑石一样。其实它是那么美只是我们以前没有察觉到而已。
记得小时候它每年的夏天都会为小院撑起一把绿色的大伞,撒下一层绿色的屏障为我们全家送来了清凉。让我们在炎热的夏天里也可以和家人一起聊天谈笑,这时我们忘记了所有的烦恼和忧愁,心中只剩下欢乐。
现在的它更加美丽。在我们不在的时候它支撑着躯干默默的守护着整个小院,为一个无人居住空房子增添了几分温馨感。春天它还尽量的发芽,这样到了五月它便给我们献上了厚礼使我们吃上了香喷喷的香椿鱼。在我们美美的享受着它送上的美味时,它微笑着摇摆枝条的样子就好象浮现在了我们面前好像在问我们“喜欢吗”?
我想对你说,我家院中的大树你是我见过的最美的生物。你那默默无闻的精神和无私奉献的精神,是你装饰自己最好的装饰,。也是我们所要学习的精神品质。相信在学习了它之后,我们将会为走在成功之路道德之路上的赤足加上一对风火轮,使我们大步迈向成功的终点道德的极致。最后请同学们仔细看看你们身边是否有这样的人,如果有请你对他们说一句“你很美”。
篇2:树的文章
在我们的校园里,有着多种多样的盆景、植物,它们的风姿神韵,使我们快乐成长。尤其是校门口的两盆大铁树,我对它们情有独钟。所以喜欢,因为它“铁”。
清晨,当我背着书包步入校园,那铁树散发的醇香拂面而来,沁人肺腑。这6年间,它们伴随着我成长,同时使我感受到它们的意志如铁一般的坚强。
盛夏,在三伏骄阳下,有许多植物被烤得垂头丧气,简直喘不过气来。然而,铁树还是那样从容悠闲,依然如铁一样硬朗,笑对烈日酷暑。到了金风瑟瑟、桂子飘香的秋季,它却淡定名利,不存非份之想,相反,它铁着心,“我以我心荐轩辕”。当进入数九隆冬,有许多植物、盆景纷纷进入暖房,有的植物早已发黄凋零,而它们却屹立在北风中,斗霜傲雪,宛如两个铁汉,不改色,不惆怅,坚强不屈,无怨无悔。它们似乎在告诉我:“严寒即将过去,春天就在前面,美好的明天就在再坚持一下的刻苦之中!”春天如约来临,但是它毫无争芳斗艳之妒意,却是我行我素地从自己的心中萌发出一团晕红的叶
蕊,在春光下纵情地生长出数十片青翠欲滴的叶,并向四周逐渐展开、扩张,直径足有1。3米,犹如一口绿色大铁锅,承载着梦想,脚踏实地,仰望星空。
的确,铁树如铁,朴实无华,名副其实。也有人说,铁树开花,哑巴说话。但是,铁树不是无情物——铁树开花了——同学们奔走相告。我就像得到了一把快乐的钥匙那样地欣赏着。这一棵,花蕾嫩黄嫩黄的,恰如亭亭玉立的少女,纯洁无暇;那一棵,花苞浅黄浅黄的,好像一团集成的黄花菜,斯文可躬。其实,它们无须用别的颜色去妆点表达,朴实极了,憨厚极了,无华极了。但是,一旦怒放竟能教你产生一种顿悟,只恨自己无才思、无才写,然而只有赞叹:“朴实中见矫健,憨厚中露刚柔,无华中显真诚。啊,可爱的铁树,你十分出众,不愧为‘植物界的铁熊猫’。”是的,它们以铁打的意志,亘古不变地守一方乐土、护一方绿色;以铁打的纪律,坚守承诺,年复一年地迎送师长、迎送学生。
铁树,我要赞美你那种富有个性不畏暴虐的飒爽英姿;歌颂你那种开怀畅想向往明天的风采神韵;我要学习你那种铮铮铁骨百折不回的铁汉精神。前行路上,在“铁”的感应下,不断地感悟自省、完善自己。
篇3: 树的文章
老屋的树
还记得,老屋以前生长过一棵枣树。之后,院子里铺了水泥地面,枣树渐渐萎缩了,先是有些枝子干枯——人们都忙着抓经济,谁还能注意到一棵树的生死呢?慢慢地整棵树失去灵气,不发芽了,不开花了,最后只留下一具尸体,突兀地站在那里。终究也被连根带枝清理干净,仿佛根本就没有存在过。
夏天,热了,和大人们一齐到竹林里。竹林里浓荫蔽日,凉凉的,溽热和烦躁一扫而光,人们端着饭碗,或是坐在石头上、凳子上,或是倚着竹子,你一句,我一句说着生活中的琐琐碎碎,我们在里面追逐嬉闹,大人们高兴,我们就是稍微吵闹些,也不会像平时那样受到训斥。多年后,当我读到《**》里面人们在河边的饭场上的情景,感觉个性亲切,仿佛自己就是其中一个“蹲在树下玩石子”的孩子。
听奶奶说,她们小时候,房前屋后,树林茂密,甚至在春天,还有狼到村子里转悠。我此刻把这些跟孩子们讲,他们的好奇与向往完全淹没了奶奶们小时候的恐惧。我家老房子后面也有不少的树:紧挨着房子是一片竹林,再后面是几棵果树;院子里还有一棵柏树,三四棵枣树,就是院墙外面,也有几棵枣树和杏树,大路边上还有一棵大槐树呢。
人在长,这些树们也在生长,几十年几百年传下来,树伴随着人,人依着树。每棵树,都充满了故事。院子里的老柏树,听爸爸说,爷爷小时候,就有这棵柏树了,这树是看着人一辈一辈过来的。院墙外面那棵老槐树,树身早已空了,一半的树枝也干枯了,狗钻进钻出的,猫钻进空洞爬上去,枝杈上露出小猫头来。每年却还零星抽几条细细的嫩枝新芽,一副老树着花的样貌。这树该好多年了吧!站在树下,摩挲着沟壑纵横的树皮,心里有说不出的感慨。
到之后,一切都要用货币的价值来体现,从土地,到树木,最后连亲情都要锱铢必较了。盖高楼,更来钱快,这样那样的树,也就成剩余的了,房前屋后的树们统统被斩首,最后连根刨起,或成为各式各样的雕塑,或是进了冬天人们的火盆,真算是物尽其用了。最后,地里不再长庄稼,也不长树了,长出了一栋栋的高楼。
淹留钢筋水泥森林里久了,人们最后发现以前的绿色竟然是那样不可或缺,此刻,又开始在公路边、小区中、公园里硬生生地侍弄种类繁多的绿化树,也是好看的,却让我更加怀念老屋前前后后那些充满乡野气息的树们。
篇4: 树的文章
一棵树,很多年
总有一些树是幸运的,它们住在村子里,转眼便是很多年。那些不幸的树,多是选错了位置。它们没有落生在肥沃的土壤里,而是长在了墙头屋顶或者台阶的缝隙里。又比如一棵枣树,它的根系抑制不住自己的激动,还没有伸出一丈远便抬出头来,在院落显眼的碍手脚的位置窜出一棵小树。选错了地方,要么缺少水土,活得苟延残喘,要么被人为砍掉。老榆树上的榆钱,雨一样飘落的时候,一阵风把一枚榆钱扬到了半空,偏偏把它吹到了堆满石子的角落里,一场大雨,诱导它伸出了根系,托出几片叶子,毕竟活不长远。如果这阵风大一些,或者这阵风温柔一些,或者根本就没有这一阵风,这棵树的命运比眼前的窘态要好一些,也许远远不如此刻,一辈子都没有赶上生长的机遇。如果一棵树,没有被人过早地砍掉,没有在婴儿时期被不懂事的羊吃掉、被鸡当游戏刨掉、被猪郁闷地拱掉,也没有遭遇大旱大涝……一棵树,在村子里会幸福地生活很多年。
村中有一口井,井边有一棵土槐树,它垂下来的树荫罩着那口井。夏天的时候,树荫下便聚集了纳凉的人,女人搓麻绳纳鞋底,男人把锄放倒,坐在锄把上,掏出烟袋,抽上一袋烟。从井里打出一桶水来,水因为一棵树的护佑,异乎寻常的清澈、纯净,有一股子花的芬芳。一口井,同样滋养了这一棵树,它比别处的树高大粗壮,鱼鳞一样的皮肤,像是爬满了文字。就像人们说不出这口井的来历一样,没有人能够说得出这棵树在那里站了多少年,仿佛几十年甚至几百年前就有这么一棵树,连村庄里最老的长者,都是在这棵树下步履蹒跚地学会了走路。人们在树下聊天,仿佛很少谈到这棵树,他们更多地谈庄稼,说东家长西家短……这棵树,默默地听,谁对谁错,不做争论,不做辩解。一棵树,更像是智者,所谓大音希声,大象无形。一棵树,托举着缕缕阳光,托举着密密麻麻的雨滴,托举着鸟的巢穴,它把将要落地的风,用力送一把,风便继续它的行程,它托举着霉迹斑斑的日子,每一片叶子,和多年前的那一片没有什么不同,哗哗响着,仿佛是前尘影事在睡梦中的一次苏醒。
一棵树活下来,要比庄稼幸运得多,庄稼的一生,但是是从春走到秋,它们的一生走得短暂而匆忙,仿佛还没有细细地思考打理,一辈子就草草地收了场。庄稼的一生多了对人的依靠,不像一棵树那样活得率性旷达。一棵树活下来,越老越珍贵,一棵足够老的树,往往被敬若神灵。不像狗,不像猫,不像牲畜……猫呀狗呀活了一辈子,老了,被人厌弃,浑身上下脏兮兮地写满疲惫与哀怨,很多老掉的猫狗成了村庄里的流浪者。牲畜再也拉不动犁,再也不能把一车一车的庄稼拉回家的时候,它的死期就临近了,待宰的老牛流着泪,也不可避免地成了餐桌上的美味。一棵树,年轻的时候,移来栽去,从旧院子移到新院子,从李家移到张家,它体力茂盛,不至于为一点小小的磨难而死掉。一棵树,很多年后,对于这样的迁移充满了拒绝与回避,它已经熟悉了一方水土,它明白哪个方位的养料和水分充足,明白哪个地方坚硬需要以柔克刚……像人一样,几十年便老了,老了便离不了故土。他魂牵梦萦的是那块能够安放灵魂的地方。
一棵树,经历的磨难不必须比一个人少。它以前被夏天的一个响雷活生生地劈掉了枝杈,人们都说这棵树活不成了。对于树来说,无疑是一场浩劫。有人在挖沙土的时候,挖断了它旁侧的根,如截了一条腿的人一样,艰难地生存下来,好在这并没有构成致命的伤害。一棵树,曾被虫子咬掉了所有的叶子,曾被牛二的驴咬掉了半圈树皮,要不是牛二一阵怒斥,这棵树就断送在牛二的驴上……淘气的孩子,用刀子在树身上刻下字,或者是一句骂人的话,因为他实在是胆小怕事,他打但是对方,就用这种方式,赢了对方;或者刻下暗恋的某个女孩子的名字。咒骂和向往,会渐渐地随着树的长大,变得模糊漫漶。
村庄里很少有人去赞美一棵树。种树,多半是为了造房或者为女儿打嫁妆。村里人说,这棵树,够做梁了。或者说,还没娃孩的胳膊粗,做个椽子都不够手。这就是对一棵树最大的赞誉和最大的轻蔑。村里的老人常常趁着年轻的时候,栽下一棵树,舍不得造房打家具,一棵树留着,人老了,树也粗了,刨了树,正好打一副上好的棺材。一棵树长成了,人还活着;或者人早早地死了,树却没有长成。人与树,不明白究竟是哪一个在摇摆不定的犹豫中放弃了温暖的约定。人,用漫长的活着等待一棵树。一棵树,用最大的宽容抚慰着人的一生。
篇5: 树的文章
柳林之柳
柳林坝是以一堤柳树而得名的,柳与堤结缘。一片柳林守护着一个坝子,让这个坝子享受到了最早的春天。从数九寒天开始,柳枝上便开始孕育叶芽,等不到打春,柳枝上便涌满了一串一串的春意,成为报春第一枝。
柳林坝在黄洋河上游南岸,紧紧依偎在十八盘的怀抱,河岸的龙首山上稀稀朗朗几棵柳树,把偌大的一个坝子隐藏很深很深。以往,去柳林坝的来往行人是靠摆渡过河,上世纪70年代才修了一道水泥拱桥,结束了村民隔河渡水的历史。渡船口的那几只小船成了文物,撑船的哨工也从此弃船为农,很多船上的故事随着滔滔无尽的黄洋河水渐渐远去,明白这些故事的人也越来越少,对这些逝去的往事也渐渐淡漠。唯独那一棵棵遒劲的古柳,黏着这个坝子,念着这个坝子,守着这个坝子。以坝子为家,以坝子为伴。岁岁年年,年年岁岁,无论风霜雪雨,电闪雷劈,从没有过一丝一毫的放弃。
柳树是一个最为普通的植物。或河边,或沟旁,或石缝,或坎穴,尽且能安身立命。只要有一分土壤,便会有十分的活力。凭着骨里那份坚毅,扎下细细的根须,无须浇灌,不须经营,她就能长成一棵大树,洒下一片荫凉,或成为一根建材,或成为一道风景,或成为一个故事,给人留下无尽的联想。……柳树很谦逊沉稳,垂柳成丝,低低地放下自己的枝干,不生骄枝,不长傲叶,总是一副谦谦君子之态。纵有狂风袭来,也只慢慢摆动几下柳丝作为回应。陶渊明先生择柳而居,以柳为友,以柳作为镜,以柳作文,给他的生活带来了无尽的乐趣,自诩五柳先生。身边的柳树成了他的座佑铭,让他在惆怅的岁月里找到了生活的乐趣,找到了做人做事的真谛,让自己的生活充满阳光,这是做人的最高境界。柳树很普通,很平常。论木质,她不能作椽,不能作檩,更不能作梁。论景物,她既无鲜花,又无果实,是一个没有多少作为的树种。她没想过要成为参天大树,也没想过被人们宠为娇子,只是老老实实的以堤为友,与土为伴,以清水为生命之本。砍一根而发一丛,砍一丛而发一片,富有极强的生命力和韧性。坚守着一方热土,任凭风雨雷电,严寒风霜,风姿不减,生机勃发。aa地守护着那个坝堤,aa地守护着那个坝子,aa地守护着那片期望,给
人们带来一个又一个期望。
柳林坝以柳树之多、之奇、之大而闻名。后街池塘边的柳树枝劲苍桑,恬静古朴;龙井边上柳树枝繁叶茂,柳丝垂地;渡船船口两岸的柳树淳厚挺拔,安详泰然……柳林之柳,多姿多彩,各有风韵,自觉与不自觉地成为那里的一道风景。有坝子必修堤护坝,有坝必有柳,柳成为守堤护堤的中流砥柱。顺着修起的河堤,插一路柳枝,十天半月就会长嫩白嫩白的根芽子,过不了多久,绿油油的树叶子就会挂满树梢,慢慢也会成为大树,成为柳林。所谓“有心栽花花不活,无意插柳柳成荫”。她把软弱的根须慢慢扎进泥里,扎进石缝里,越长越兴旺,越长越结实,把一个个零散的石头结为一体,相拥成团,河堤就牢固起来,洪水就望而生畏,绕道而行,一河两岸的良田就安然无恙。
柳林坝住着四百多户人家,主要有两大家族,一为贾姓,一为王姓。两大家族像那片柳林一样,世世代代在这个坝子上和睦相处,亲如一家。屋连脊,地连界,耕田种地,互帮互助,从没因你多一点、我少一点,你强一点、我弱一点发生口角,闹过是非。贾家有贾家的家规,王家有王家的家法,各司家道,各秉祖训,使得这块风水宝地人才辈出,地灵人杰。我们在那里看到了清朝时期装置官帽的官帽子合,拜见了年逾九十一岁的抗日老红军,也遇见了文质彬彬的老书生。他们对那里的前世今生有着独到的见解,对那里的一草一木有着与常人不同的感情。这些鲜活的人和事,是对这块风水宝地最有说服力的佐证。
柳林之柳是一种自然之美,是一种本真之美。在二月的春风里,少了几分娇柔,少了几分妩媚,却多了几分伟岸,多了几分执着,还多了几分坚守。有这片柳林之柳,柳林的春天不会暗淡,柳林的春天不会迟到!
篇6: 树的文章
一棵树
两户人家的空处有一棵银杏树,枝繁叶茂,秋天来的时候,银杏的果子成熟了,颗颗粒粒地掉在泥地里。
孩子们捡回一些,但都不敢吃。老人们说银杏果子有“毒”,不能吃。
有一年,其中一户人家的主人去了一趟城里,明白银杏果能够卖钱,他摘了一大袋背到城里,结果换来一大沓花花绿绿的票子。
银杏果能够换钱的消息不胫而走,另一户人家主人上门要求两家均分那些钱,他的要求当然被拒绝了。
于是,他找出了土地证,结果发现这棵银杏树在他划定的界限内。他再一次要求对方交出卖银杏果的钱,并且告诉对方这棵银杏树是他家的。
对方当然不认输,他从一位老人那里得知,这棵银杏树是他的爷爷当年种下的,他也有证据证明这棵银杏树是他的。
两家闹起纠纷,反目成仇。乡里也不能决定这棵树是谁的,一个有土地证,但证件颁发时间已久,土地已调整多次了。一个有证人证言,前人栽树,后人乘凉,自古使然。
于是,两人都起诉到法院。法院也为难,这是一件棘手的事情,于是推荐庭外调解。
但两人都不同意,他们都认为这棵银杏树是自己的,为什么要共有这棵树。
案子便拖下来了,他们年年为了这棵银杏树吵架,甚至斗殴,大打出手。
这样的故事延续了十年。十年后,一条公路穿村而过,两户人家拆迁,银杏树被砍倒。这场历经十年的纠纷最后在银杏树的轰然倒下后结束了。
为了一棵树,他们竟然争斗了十年,三千多个本来能够快快乐乐的日日夜夜,难道不比一棵树重要?为什么不去种一棵树呢,十年后,树苗完全能够长成一棵大树。
想来真的可怕,有时一个人为了得到某一种东西,往往会失去自己更重要的东西。
篇7: 树的文章
故乡的枣树
在老家,枣树是极常见的一种树。无论你走到哪个角落,总能看到一棵或两棵枣树。也许是“物以稀为贵”的心理作用吧,对于遍地都是的枣树,乡人是很少放在心上的。
在我的记忆中,从没见谁专门栽过它,常常是大人或孩子吃完枣子,枣核随便朝个小土坑里一丢,胡乱盖把土,不浇水,不施肥看那架势,完全是一副“活就活,不活就不活”的漠然。尽管漠然,枣核还是发了芽,拱出地面。初始的芽,软得直不起腰身,谁也不来瞧一眼,连麻雀都懒得光顾。风来了,它的脑袋贴到了地上;风过后,又挺起了腰身;雨来了,砸得它抖颤不止;雨止,三晃两晃,又挺起了腰身。
一天天,一月月,就这样,风摧雨砸中,枣芽的腰身渐粗渐高。长叶了,圆圆的,尖尖的,老鼠耳朵似的。阳光在上面蹦过来跳过去,叶片斑斑斓斓,却没有人多看它一眼;开花了,香气浓浓的,飘散在空中,老远就能闻到,仍没有人为它的花香停下脚步。
叶舒叶展,花开花落,全是枣树自个的事,一切似乎都与乡人无关。
也难怪,枣树长得太丑,那皴裂的树皮,俨然龟的指爪,要多难看有多难看。加上满身尖刺,稍不留心会刺得你锐叫不止,无形中加深了乡人的厌憎感。就连那花儿,也是米粒般大,淡淡的,黄黄的,塑料珠一样,一点都不养眼。
第一次进入乡人视野,是因为乡人晾晒衣服床单或被褥,寻一圈找不到晾晒处,正着急,一瞥,发现了枣树,“咦,这儿啥时候长出两棵枣树!”嘟囔着,不顾树身才鸡蛋粗,拎把铁锤,拿俩铁钉,“乒,乒——”砸进去。砸好,在两树间绑根尼龙绳,挂了衣服床单或被褥。挂完,车转身,又把枣树扔到了遗忘的角落。
最后有一年,金秋来临时,枣树挂果了。枝叶间,一枚枚枣子红玛瑙般闪闪烁烁,晃得人眼再无法游移,乡人始三五成群聚拢来。
先是拿根长竿子,没头没脑打,枣子“啪啪”落一地。乡人嘻嘻哈哈,大呼小叫,抢。
高处的够不着,上树不行,怕刺扎了,便在长竿子梢端绑个铁钩子,然后搬来张桌子站上面。还够不着,就再摞个凳子,勾住树枝往下扯。一个人扯不动,三五个人呼喝着上来帮。人多力量大,枝到了人手里,却“咔嚓”一声齐根断了。断就断吧,反正也没啥心疼的,乡人们照样嘻嘻哈哈,大呼小叫,抢。
枣子一个不剩了,乡人嘻嘻哈哈走了,留下一地的残枝和落叶。没有人回头,枣树重新成了孤零零的存在,默无声息,静静躲于天地一隅,伴着风雨,萌芽,长叶,开花,结果。
当然,也有意外的时候。这意外,往往是某棵枣树连挂几年果,忽然某一年,挂得却稀稀落落。显然,枣树出了问题,出了问题,乡人不是寻医问药,而是挥刀不分青红皂白砍,树皮瓦片般纷纷剥落,直到树干通体裸露才罢休。本想着这样会要了它的命,然而,匪夷所思的是,枣树非但没死,反而生机与活力更加旺盛,第二年果竟挂得压弯了枝条。
受人冷遇却以累累硕果相报,刀斧加身却爆发新的活力,枣树,到底遵循着一种怎样的生命哲学?
一向忘不掉故乡的枣树,大概是与它身上蕴蓄着的神秘难解的生命哲学有关吧。
我不止一次这样想。
篇8: 树的文章
两棵槐树
两棵槐树,一棵是国槐,一棵是刺槐。
国槐长在记忆中,而且是10岁之前的记忆中,在故居庭院的西南角,靠墙而建的猪圈的内墙一侧。没问过爷爷、也没问过父亲这棵国槐已经浓荫绿叶了多少年。只是,从我记事起,它就一向茂盛着。硕大的树冠,为快乐的老猪带给荫凉,也为幼年的我生产许多快乐,同时让大半个庭院受益无穷。时不时地,喜鹊、斑鸠、白头翁等等的鸟儿们在枝桠间嬉戏翻飞,自由自在地鸣叫;夏日的鸣蝉则总是那么不知疲倦、急吼吼地嚷嚷。
在槐树的绿荫下,我牙牙学语,蹒跚学步,再大一些则在猪圈墙外和泥巴玩儿土:曾在土堆上打井;也曾抟土成碗状,倒扣猛摔,听那一声爆响;也曾用旧物换购来的陶模印出朵朵莲花或栩栩如生的猿猴。在那粮菜匮乏的日子里,奶奶将槐实用冷水浸泡后煮食,尽管味道不甚佳,尽管食后肚肠沉重,但味道和感觉仍让我迄今回味。之后,因了家贫,父亲将槐树卖给了做家具什物的商人,刨树的那天,我看着他们将一盘大绳甩过树杈,我看着他们一镐镐刨空树根周围的泥土,我看着他们合力将我幼小记忆中的参天耸立的巨人拽倒在院中,我看着父亲在树商走后刨出那我小腿般粗细的气根,我还看着父亲将那树坑填平。从此,我的生活中就再没了那一方浓荫。在那一刻,高大的国槐深深植根在了我的记忆中。
刺槐,此刻还在我故居的庭院中,到此刻也有了“而立”的年纪。栽种这棵刺槐是改革之后的1984年,当时的村头地畔有一些零散地块,属于沟帮场地之类,没有什么肥力,村里为了鼓励群众耕种或栽种,就以抬价的方式允诺了使用权,当时一向因循的爷爷一反常态承包了不足三分的沟畔,尽管贫瘠得很,但聊胜于无。在做了几年打麦场之后,由于碎石遍布,于是爷爷和父亲将几十棵刺槐栽植其中,由于多买了几棵树苗,于是在故居的庭院中也种了三棵,一颗位于院门,一棵位于猪窝外侧,另一棵则位于原先国槐南侧位置。
每到槐花放槐香芳的季节,三棵槐树的槐花一股脑儿的开放,院子里到处弥漫了沁人心脾的槐香,月圆的夜晚,清风微送,这可人的香味儿和着皎洁的月光扑在脸上,洒在身上,荡涤了一切烦嚣,将尘世中的我飘送进了仙境。望着月光,品着槐香,竟觉“梦中依稀身是客”。之后,院门口和猪窝外侧的两颗刺槐因了这样那样的原因先后被刨掉,唯有庭院西南角的这一棵,由于我极度阻拦,所以几次动议之后依然留着。
在去年的旧居翻建过程中,有人以风水之说劝我砍掉刺槐,也有人以碍事之说推荐我刨去这唯一的绿树,而我,却是八风不动,坚持己见地留下这个给我温馨的老友,因为它身上承载了我太多的记忆,有着太多的完美关联。新居落成后,院子也用水泥浇筑,为这唯一的刺槐,我用红砖在根部垒了一方天地,因了浇水除虫等等地殷勤照看,今春及夏,刺槐长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茁壮,槐花也比往年放得更熙攘烂漫,并且少见得结了许多荚果,虽不似槐实能够果腹,但看起来一串串的,很是喜人。
仲春时节,看着刺槐有些孤单,我从朋友处移栽了两棵麻核桃与之相伴,每次回故居小憩,两棵小树在刺槐的荫中随风招摇,相处融洽得很。在槐花绽放的季节,这两棵幼树也颇受了槐香槐芳的洗礼,彼时,它们是否陶醉过并且乐在其中?我,不得而知!
两颗槐树,一棵国槐,一棵刺槐,都在我的心中。
篇9: 树的文章
父亲的树
记得的,1978年,是这个时代中印记最深的,如同冬后的春来乍到时,万物恍恍惚惚苏醒了,人世的天空也蓝得唐突和猛烈,让人以为天蓝是掺杂了一些假——忽然的,农民分地了。政府又都把地分还给了农民,宛如把固若金汤的城墙砸碎替农民制成了吃饭的碗,让人不敢相信,让人以为这是政策翻烧饼、做游戏中新一次的捉迷藏。农民们一边站在田头灿烂地笑,另一边有人把分到自家田地中的树木都给砍掉了。
田是我的了,物随地走,那树自然也该是我家的私有财产。于是,大的和小的,泡桐或杨树就都被砍了。先把树伐掉,抬到家里去,如果有一天政策变了,又把田地收回到政府的账册和手里,至少家里还留有一棵、几棵树。就这样,大家相互学习,相互攀比,几天间,田野里、山坡上那些稍大的可做檩梁的树木就都不在了。
我家的地是分在村外路边的一块平壤间,和别家的田头都有树一样,也笔直地立着一棵比碗粗的箭杨树。在春天,箭杨树叶“哗哗”响。当别家田头的树都只有白茬树桩时,那棵杨树还孤零零地立着,像广场上的旗杆一样。为砍不砍那棵树,一家人是有过争论的。父亲也是有过思忖的,他以前用手和目光几次去丈量树的粗细和高矮,明白把树伐下来,是盖房做檩的绝好材料,就是把它卖了去,也能够卖上几十近百元。
几十近百元,是那个年代里很壮的一笔钱。
可最终,父亲没有砍那树。
邻居说:“不砍呀?”
父亲在田头笑着回人家:“让它再长长。”
路人说:“不砍呀?”
父亲说:“它还没真正长成呢。”
就没砍。就让那原是路边田头长长一排中的一棵箭杨树,孤傲挺拔地竖在路边上、田野间,仿佛是竖在乡村人心的一杆旗。小盆一样粗,两丈多高,有许多“杨眼”妩媚明快地闪在树身上,望着这世界,读着世界的变幻和人心。然而在3年后,乡村的土地政策果不其然变化了。各家与各家的土地需要调整和更换,并且政府还要重新收回,分给那些新出生的孩子。于是,我家的地就是别家的田地了,那棵已经远比盆粗的箭杨树也成了人家的树。
成了人家的地,也成了人家的树。可在成了人家田地后的第三天,父亲、母亲和二姐从那田头上过,忽然发现那远比盆粗的树已经不在了,路边只有紧随地面白着的树桩。树桩的白,如在云黑的天空下白着的一片雪。一家人立在那树桩边,仿佛忽然立在了悬崖旁,面面相觑。不知二姐和母亲说了啥,懊悔、抱怨了父亲一些什么话。父亲没接话,只看了一会儿那树桩,就领着母亲、二姐朝远处我家新分的田地去了。
到之后,父亲离开人世后,我念念不忘他人生中的许多事,也总是常常想起那棵属于父亲的树。再之后,父亲入土为安了,他的坟头因为幡枝生成,又长起了一棵树。不是箭杨树,而是一棵并不成材的弯柳树。柳树由芽到枝,由胳膊的粗细到了碗状粗。山坡地,不似平壤的土肥与水足,那棵柳树竟也能在岁月中坚韧地长,卓绝地与风雨相处和厮守。天旱了,它把柳叶卷起来;天涝了,它把满树的枝叶蓬成伞。在酷夏,烈日如火时,那树罩着父亲的坟,也凉爽着我们一家人的心。
至今乡村的人多还有迷信,以为幡枝发芽长成材,皆是很好很好的一桩事。那是因为人生在世有许多厚德,上天和大地才让你的荒野坟前长起一棵树,寂时伴你说话和私语,闹时你可躲在树下寻出一片寂静。以此说来,那坟前的柳树也正是父亲生前做人的延续和回报,也正是上天和大地对人生因果的理解、写照和诠释。我为父亲坟头有那棵树感到安慰和自足。每年上坟时,哥哥、姐姐也都会为那弯树修整一下枝叶,让它虽然弯,却一样能够在山野荒寂中,把枝叶像旗一样扬起来。虽然寂,却更能寂出乡村的因果道理来。就这样,过了二十几年后,那树原先弓弯的腰身竟然也被天空和生长拉得直起来,竟然也有一丈多高,和二十多年前我家田头的箭杨树一样粗,完全能够成材使用了。
我家祖坟上有许多树,而属于父亲的那一棵,却是最大最粗的。这大概一是因为父亲下世早,那树生长的年头多;二是因为乡村伦理中的人品与德行,原是能够为树木带给给养的。我相信这一点。我敬仰那属于父亲的树。但是就在今年正月十五,我80岁的三叔去世后,我们悲恸地把他送往坟地时,忽然望见父亲坟前的树没了,被人砍去了。树桩呈着岁月的灰黑色,显出无尽的沉默和蔑视。再看别的坟头的树,大的和小的也都一律不在了,被人伐光了。再看远处、更远处别家坟地的树,原先都是一片林似的密和绿,此刻也都荡然无存、光秃秃的了。
想到这天乡村世界的繁华和烦扰;想到这天各村村头都有昼夜不息的电锯轰鸣声,与公路边上的几家木材加工厂和木器制造厂的发达;想到那每一天都往城市运输的大车小车上的三合板、五合板和胶合板;想到路边一年四季都赫然竖着的超多收购各样木材的礼貌华丽的广告牌;想到我几年前回家就看到村头路边早已没了树木的空荡洁净,也就忽然明白了父亲和他人坟头被人砍树的原委和因果,也就只有沉默再沉默,无言再无言。
只是默默念念地想,时代与人心从田头伐起,最终就砍到了坟头上。
只是想,父亲最后在生前死后都没了他的树,和人心中最终没了旗一样。
只是想,父亲坟前的老树桩在春醒之后必须会发新芽的,但不知那芽几时才可长成树;成了树又有几年能够安稳无碍地竖在坟头和田野上。
★木匠与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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