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绫,绫李峤,绫的意思,绫赏析

时间:2023-03-21 08:36:25 其他范文 收藏本文 下载本文

小编在这里给大家带来绫,绫李峤,绫的意思,绫赏析,本文共11篇,希望大家喜欢!

绫,绫李峤,绫的意思,绫赏析

篇1:绫,绫李峤,绫的意思,绫赏析

绫,绫李峤,绫的意思,绫赏析 -诗词大全

作者:李峤  朝代:唐  体裁:五律   金缕通秦国,为裘指魏君。落花遥写雾,飞鹤近图云。

马眼冰凌影,竹根雪霰文。何当画秦女,烟际坐氤氲。

篇2:红绫作文

红绫作文

她独自撑着那把青竹伞,在雨中,走着。门前的杏花落了一地,她俯下身去,拾起一片花瓣。凑近它,淡淡的香在心底慢慢悠悠荡漾开,蔓延了整个心田……

最后,雾散,梦醒,曲终。她终于看见真实,明白了那剜心之痛。那千帆过尽的沉寂,那红尘逝去的阡陌里,那一触即散的幽暗只剩背影。一人度流年,岂不悲已!曾经的甜言蜜语,曾经的今生承诺,都成过往,都成回忆!

如今空着的手,没有人温暖,如今空寂的瞳孔,只有黑色的悲恸。花前月下,杏花时雨,望着他的背影,瞬间,花散落,遮住他的碎影,那伞下,只剩孤身一人。

赤唇间的'喃喃自语,讲述她一次次自己刺骨的疼痛。

蝤蛴脖颈间的吻痕,都已被流光岁月湮灭埋没。

螓首蛾眉中的愉悦,都已被事实清除抹去。

诀别书书了几段几行,

你可曾将我遗忘?

天苍苍,江涛涛,

我立岸边远望。

上元之约吾牢记,

江水涛涛千帆寂。

悲喜烟雾密,

只等你的心。

看透世间繁华,看红尘在流年里逝尽。等三世与三生,不参与回轮。只驻于忘川河畔,找到你的幽魂……

篇3:绫梦作文

绫梦作文

绫梦

雨珠倾泻,望穿了,万千宫阙。

闪电狂劈,思透了,千百暮影。 牵挂,不知那方,是喜是忧。 思念,可知此地,有乐有愁。

寒风呼啸,暖衣徒裹寒心。

泪雨汹涌,玉食难静潮思。

那方,可有暖衣?可有玉食?

那方,可曾牵挂?可曾思念?

相别日之隔,一日出,一日落。

相见日之隔,五夜蝉鸣。

何以课堂掠影多浮现?

何以耳旁轻语多回荡?

思。。。。。。

殊不知,恩师已刻心上。

殊不知作文 作文人网 你也可以投稿,师恩已融于人生。

思,聆听,感悟。

阳晖之恩无以报,但野兰终将绽放!

幽香,如醇酒,如冬阳。

绽放,甘醇而温暖。。。。。

篇4:缭绫,缭绫白居易,缭绫的意思,缭绫赏析

缭绫,缭绫白居易,缭绫的意思,缭绫赏析 -诗词大全

缭绫

作者:白居易  朝代:唐 缭绫缭绫何所似?不似罗绡与纨绮。

应似天台山上月明前,四十五尺瀑布泉。

中有文章又奇绝,地铺白烟花簇雪。

织者何人衣者谁?越溪寒女汉宫姬。

去年中使宣口敕,天上取样人间织。

织为云外秋雁行,染作江南春水色。

广裁衫袖长制裙,金斗熨波刀剪纹。

异彩奇文相隐映,转侧看花花不定。

昭阳舞人恩正深,春衣一对直千金。

汗沾粉污不再著,曳土踏泥无惜心。

缭绫织成费功绩,莫比寻常缯与帛。

丝细缲多女手疼,扎扎千声不盈尺。

昭阳殿里歌舞人,若见织时应也惜。 【注释】 ①缭绫,绫名。一种精致的丝织品。质地细致,文彩华丽,产于越地,唐代作为贡品。 【赏析】这首诗,是白居易《新乐府》五十篇中的第三十一篇。主题是“念女工之劳”。作者从缭绫的生产过程、工艺特点以及生产者与消费者的社会关系中提炼出这一主题,在艺术表现上很有独创性。

缭绫是一种精美的丝织品,用它做成“昭阳舞人”的“舞衣”,价值“千金”。本篇的描写,都着眼于这种丝织品的出奇的精美,而写出了它的出奇的精美,则出奇的费工也就不言而喻了。

“缭绫缭绫何所似?”──诗人以突如其来的一问开头,让读者迫切地期待下文的回答。回答用了“比”的手法,又不是简单的“比”,而是先说“不似……”,后说“应似……”,文意层层逼进,文势跌宕生姿。罗、绡、纨、绮,这四种丝织品都相当精美;而“不似罗绡与纨绮”一句,却将这一切全部抹倒,表明缭绫之精美,非其他丝织品所能比拟。那么,什么才配与它相比呢?诗人找到了一种天然的东西:“瀑布”。用“瀑布”与丝织品相比,唐人诗中并不罕见,徐凝写庐山瀑布的“今古长如白练飞,一条界破青山色”,就是一例。但白居易在这里说“应似天台山上明月前,四十五尺瀑布泉”,仍显得新颖贴切。新颖之处在于照“瀑布”以“明月”;贴切之处在于既以“四十五尺”兼写瀑布的下垂与一匹缭绫的.长度,又以“天台山”点明缭绫的产地,与下文的“越溪”相照应。缭绫是越地的名产,天台是越地的名山,而“瀑布悬流,千丈飞泻”(《太平寰宇记。天台县》),又是天台山的奇景。诗人把越地的名产与越地的名山奇景联系起来,说一匹四十五尺的缭绫高悬,就象天台山上的瀑布在明月下飞泻,不仅写出了形状、色彩,而且表现出闪闪寒光,耀人眼目。缭绫如此,已经是巧夺天工了;但还不止如此。瀑布是没有“文章”(图案花纹)的,而缭绫呢,却“中有文章又奇绝”,这又非瀑布所能比拟。写那“文章”的“奇绝”,又连用两“比”:“地铺白烟花簇雪”。“地”是底子,“花”是花纹。在不太高明的诗人笔下,只能写出缭绫白底白花罢了,而白居易一用“铺烟”、“簇雪”作比,就不仅写出了底、花俱白,而且连它们那轻柔的质感、半透明的光感和闪烁不定、令人望而生寒的色调都表现得活灵活现。

诗人用六句诗、一系列比喻写出了缭绫的精美奇绝,就立刻掉转笔锋,先问后答,点明缭绫的生产者与消费者,又从这两方面进一步描写缭绫的精美奇绝,突出双方悬殊的差距,新意层出,波澜叠起,如入山阴道上,令人目不暇给。 “织者何人衣者谁”?连发两问,“越溪寒女汉宫姬”,连作两答。生产者与消费者以及她们之间的对立,均已历历在目。“越溪女”既然那么“寒”,为什么不给自己织布御“寒”呢?就因为要给“汉宫姬”织造缭绫,不暇自顾。“中使宣口敕”,说明皇帝的命令不可抗拒,“天上取样”,说明技术要求非常高,因而也就非常费工。“织为云外秋雁行”,是对上文“花簇雪”的补充描写。“染作江南春水色”,则是说织好了还得染,而“染”的难度也非常大,因而也相当费工。织好染就,“异彩奇文相隐映,转则看花花不定”,其工艺水平竟达到如此惊人的程度,那么,它耗费了“寒女”多少劳力和心血,也就不难想见了。

精美的缭绫要织女付出多么高昂的代价:“丝细缲多女手疼,扎扎千声不盈尺。”然而,“昭阳舞女”却把缭绫制成的价值千金的舞衣看得一文不值:“汗沾粉污不再着,曳土踏泥无惜心。”这种对比,揭露了一个事实:皇帝派中使,传口敕,发图样,逼使“越溪寒女”织造精美绝伦的缭绫,就是为了给他宠爱的“昭阳舞人”做舞衣!就这样,诗人以缭绫为题材,深刻地反映了封建社会被剥削者与剥削者之间类锐的矛盾,讽刺的笔锋,直触及君临天下、神圣不可侵犯的皇帝。其精湛的艺术技巧和深刻的思想意义,都值得重视。

这首诗也从侧面生动地反映了唐代丝织品所达到的惊人水平。“异采奇文相隐映,转侧看花花不定”,是说从不同的角度去看缭绫,就呈现出不同的异彩奇文。这并非夸张。《资治通鉴》“唐中宗景龙二年”记载:安乐公主“有织成裙,值钱一亿。花绘鸟兽,皆如粟粒。正视、旁视,日中、影中,各为一色”,就可与此相参证。

篇5:白绫怨诗歌

白绫怨诗歌

只把风花朝月去。

又有江南小乐曲

金子陵  和绿绮

小桥流水不惹落花音

桃枝冷  离歌停

别时五月今又遇

红窗纸  换花绫

谁家朱门轻掩荷月亭

画春鸟  写旧情

凤与凰兮脱羽衣

一曲东南望  望花期

不解何故月垂地

缓缓春水尽  何时西

鸳与鸯兮逐睡去

一叶浮萍落  落烟雨

不知何年归故里

遥遥已无期  撕年历

又有黄梅会昆曲

唱不尽  离别戏

身处戏台不知归期近

谁人捎来一封信

小城不似京州地

烟花楼  柳巷里

不知一夜红衣换白绫

只把风花朝月去

凤与凰兮脱羽衣

一曲东南望  望花期

不解何故月垂地

缓缓春水尽  何时西

鸳与鸯兮逐睡去

一叶浮萍落  落烟雨

不知何年归故里

遥遥已无期  撕年历

你把功名葬京地

烟花柳巷留恋去

我把相遇变相离

来世再穿旧红衣

一袭红衣去  夜夜守白绫

篇6:水红绫作文350字

水红绫作文350字

我的家乡就是美丽的松江,松江以美丽富饶,物产丰富闻名!我最喜欢的就是我们家乡的水红绫了!

每到四月份,大家就开始把红绫的种子播撒在河里,大概过了半个月左右,就可以见到河面上一片片绿油油的、菱形状的叶子!从远处望去就像一大片绿草地。时间过得很快,菱也一天天长大,到了9月10月就可以吃了!

我们小孩子最喜欢的就是摘菱了!跳上一条小船,划到菱的旁边,用棍子挑起一片绿油油的大叶子菱就出现在了面前,我把菱摘下来,顺手把叶子一扔,然后迫不及待的.剥掉了红色的壳,看着手中忍不住吃了起来,真是人间美味啊!吃了一个还想继续吃,直到我吃的饱饱的,还摘了一篮子菱就回家了。

菱不但可以生吃,还可以煮熟了吃,这也是非常美味的!如果有远方的朋友来到我的家乡,千万别错过了我家乡的水红菱!

篇7:唐诗《缭绫》鉴赏

唐诗《缭绫》鉴赏

缭绫

白居易 /唐

缭绫缭绫何所似?不似罗绡与纨绮。

应似天台山上月明前,四十五尺瀑布泉。

中有文章又奇绝,地铺白烟花簇雪。

织者何人衣者谁?越溪寒女汉宫姬。

去年中使宣口敕,天上取样人间织。

织为云外秋雁行,染作江南春水色。

广裁衫袖长制裙,金斗熨波刀剪纹。

异彩奇文相隐映,转侧看花花不定。

昭阳舞人恩正深,春衣一对直千金。

汗沾粉污不再著,曳土踏泥无惜心。

缭绫织成费功绩,莫比寻常缯与帛。

丝细缲多女手疼,扎扎千声不盈尺。

昭阳殿里歌舞人,若见织时应也惜。

【注释】:①缭绫,绫名。一种精致的丝织品。质地细致,文彩华丽,产于越地,唐代作为贡品。

【赏析】:这首诗,是白居易《新乐府》五十篇中的第三十一篇。主题是“念女工之劳”。作者从缭绫的生产过程、工艺特点以及生产者与消费者的社会关系中提炼出这一主题,在艺术表现上很有独创性。

缭绫是一种精美的丝织品,用它做成“昭阳舞人”的“舞衣”,价值“千金”。本篇的描写,都着眼于这种丝织品的出奇的精美,而写出了它的出奇的精美,则出奇的费工也就不言而喻了。

“缭绫缭绫何所似?”──诗人以突如其来的一问开头,让读者迫切地期待下文的回答。回答用了“比”的手法,又不是简单的“比”,而是先说“不似……”,后说“应似……”,文意层层逼进,文势跌宕生姿。罗、绡、纨、绮,这四种丝织品都相当精美;而“不似罗绡与纨绮”一句,却将这一切全部抹倒,表明缭绫之精美,非其他丝织品所能比拟。那么,什么才配与它相比呢?诗人找到了一种天然的东西:“瀑布”。用“瀑布”与丝织品相比,唐人诗中并不罕见,徐凝写庐山瀑布的“今古长如白练飞,一条界破青山色”,就是一例。但白居易在这里说“应似天台山上明月前,四十五尺瀑布泉”,仍显得新颖贴切。新颖之处在于照“瀑布”以“明月”;贴切之处在于既以“四十五尺”兼写瀑布的下垂与一匹缭绫的长度,又以“天台山”点明缭绫的产地,与下文的“越溪”相照应。缭绫是越地的名产,天台是越地的名山,而“瀑布悬流,千丈飞泻”(《太平寰宇记。天台县》),又是天台山的奇景。诗人把越地的名产与越地的名山奇景联系起来,说一匹四十五尺的缭绫高悬,就象天台山上的瀑布在明月下飞泻,不仅写出了形状、色彩,而且表现出闪闪寒光,耀人眼目。缭绫如此,已经是巧夺天工了;但还不止如此。瀑布是没有“文章”(图案花纹)的',而缭绫呢,却“中有文章又奇绝”,这又非瀑布所能比拟。写那“文章”的“奇绝”,又连用两“比”:“地铺白烟花簇雪”。“地”是底子,“花”是花纹。在不太高明的诗人笔下,只能写出缭绫白底白花罢了,而白居易一用“铺烟”、“簇雪”作比,就不仅写出了底、花俱白,而且连它们那轻柔的质感、半透明的光感和闪烁不定、令人望而生寒的色调都表现得活灵活现。

诗人用六句诗、一系列比喻写出了缭绫的精美奇绝,就立刻掉转笔锋,先问后答,点明缭绫的生产者与消费者,又从这两方面进一步描写缭绫的精美奇绝,突出双方悬殊的差距,新意层出,波澜叠起,如入山阴道上,令人目不暇给。 “织者何人衣者谁”?连发两问,“越溪寒女汉宫姬”,连作两答。生产者与消费者以及她们之间的对立,均已历历在目。“越溪女”既然那么“寒”,为什么不给自己织布御“寒”呢?就因为要给“汉宫姬”织造缭绫,不暇自顾。“中使宣口敕”,说明皇帝的命令不可抗拒,“天上取样”,说明技术要求非常高,因而也就非常费工。“织为云外秋雁行”,是对上文“花簇雪”的补充描写。“染作江南春水色”,则是说织好了还得染,而“染”的难度也非常大,因而也相当费工。织好染就,“异彩奇文相隐映,转则看花花不定”,其工艺水平竟达到如此惊人的程度,那么,它耗费了“寒女”多少劳力和心血,也就不难想见了。

精美的缭绫要织女付出多么高昂的代价:“丝细缲多女手疼,扎扎千声不盈尺。”然而,“昭阳舞女”却把缭绫制成的价值千金的舞衣看得一文不值:“汗沾粉污不再着,曳土踏泥无惜心。”这种对比,揭露了一个事实:皇帝派中使,传口敕,发图样,逼使“越溪寒女”织造精美绝伦的缭绫,就是为了给他宠爱的“昭阳舞人”做舞衣!就这样,诗人以缭绫为题材,深刻地反映了封建社会被剥削者与剥削者之间类锐的矛盾,讽刺的笔锋,直触及君临天下、神圣不可侵犯的皇帝。其精湛的艺术技巧和深刻的思想意义,都值得重视。

这首诗也从侧面生动地反映了唐代丝织品所达到的惊人水平。“异采奇文相隐映,转侧看花花不定”,是说从不同的角度去看缭绫,就呈现出不同的异彩奇文。这并非夸张。《资治通鉴》“唐中宗景龙二年”记载:安乐公主“有织成裙,值钱一亿。花绘鸟兽,皆如粟粒。正视、旁视,日中、影中,各为一色”,就可与此相参证。

篇8:蓝色菜子绫散文

蓝色菜子绫散文

母亲有块儿蓝色菜子绫,它摸起来很柔软,很细腻,又很光滑,属于真正的丝织品。那蓝色比雨后天空的蓝多了几分浓郁和亮丽,上面印着朴素的本色菜子花,只是那花儿的蓝要比布的蓝亮了许多。

母亲每次打开包袱都会用手轻轻地摸着它,满心爱怜地注视着它,最后又依依不舍地把它包好,放回柜子里。当时我很纳闷,这么好的布料,母亲为什么不把它做成衣服,穿在身上,可以天天看着它,天天摸着它,那该会多么美好?!她为什么一年只把它翻出来看上几回?后来才知道,它是父母亲结婚时的那个年代,最时尚,最珍贵的布料,母亲从内心不舍啊!

经过母亲不知多少年的翻看,那块蓝色菜子绫依然还是那么亮丽和光洁。终于有一年,母亲下了决心,用它做了一件棉袄的`面子。但母亲穿它时总是給棉衣上罩一件外衣,小心地呵护着它。只是棉衣后背,衣轮底下总能看到一寸多宽的蓝色菜子绫布边。

也许是越美好的东西越容易失去光泽吧。那件蓝色菜子绫棉衣,虽说经过母亲百般的呵护,但还是渐渐地失去了光泽,一如母亲的青春岁月。

现在,那块儿蓝色菜子绫,又被母亲改成了我女儿小棉袄的里子了。哦!母亲,这块儿曾寄托着您的珍爱,散发着您挚爱气息的蓝色菜子绫,正温柔地贴着我女儿那稚嫩的肌肤,温暖着她小小的身心呢。

篇9:白居易《缭绫》翻译赏析

白居易《缭绫》翻译赏析

缭 绫

白居易

缭绫缭绫何所似? 不似罗绡与纨绮;

应似天台山上明月前,四十五尺瀑布泉。

中有文章又奇绝, 地铺白烟花簇雪。

织者何人衣者谁? 越溪寒女汉宫姬。

去年中使宣口敕, 天上取样人间织。

织为云外秋雁行, 染作江南春水色。

广裁衫袖长制裙, 金斗熨波刀剪纹。

异彩奇文相隐映, 转侧看花花不定。

昭阳舞人恩正深, 春衣一对直千金。

汗沾粉污不再着, 曳土踏泥无惜心。

缭绫织成费功绩, 莫比寻常缯与帛。

丝细缲多女手疼, 扎扎千声不盈尺。

昭阳殿里歌舞人, 若见织时应也惜。

注释:

⑴缭绫,绫名。一种精致的丝织品。质地细致,文彩华丽,产于越地,唐代作为贡品。

⑵罗绡与纨绮:四种精细的丝织品。

⑶天台山:浙江的名山,主峰在今浙江天台县境内。

⑷文章:错杂的色彩,这里指花纹图案。

⑸汉宫姬:借指唐代宫中的妃嫔。

⑹敕:帝王的诏书、命令。

⑺云外:指高空。

⑻刀剪纹:用剪刀裁剪衣料。

⑼转侧看花:从不同的角度看花。

⑽昭阳舞人:汉成帝时的赵飞燕,善于歌舞,曾居昭阳殿。

⑾曳:拉,牵引。

⑿缯(zēng)、帛:都是指丝织品。

⒀缲(sāo):同“缫”(sāo),把蚕茧浸在滚水里抽丝。

⒁盈:足,满。

⒂昭阳殿:汉代宫殿名,这里指皇宫。

译文:

缭绫缭绫,跟什么相似?既不似罗、绡,也不似纨、绮。该是像那天台山上,明月之前,流下了四十五尺的瀑布清泉。织在上面的图案美得令人叫绝,底上铺了一层白烟,花儿攒成一丛白雪。织它的是什么人?穿它的又是谁?越溪的贫女,宫中的艳姬。去年太监来宣布皇帝口授的诏令,从宫中取来式样,命民间照式纺织。织成飞在云上的一行行秋雁,染上江南一江春色。宽幅裁作衫袖,长幅制成衣裙,用熨斗熨平绉折,用剪刀剪开花纹。奇异的色彩和纹饰相互隐映,正面看,侧面看,鲜艳的花色闪烁不定。宫廷舞姬深受皇帝恩宠,赐她一套春衣,价值千金。只要汗、粉沾污,她就不愿意再穿,在地上拖来踩去,毫无爱惜之心。要知道缭绫织成费尽了心力,莫把它与寻常的缯帛相比。煮茧抽丝痛煞了织女的双手,扎扎千声,缭绫还织不满一尺。宫廷里轻歌曼舞的艳姬,如果见到织造的艰辛,应该也会爱惜。

赏析:

这首诗为《新乐府》五十篇中的第三十一篇。唐代自安史之乱后,越州一带的丝织业在官府的奖励下急速发展,缭绫就是其中极精美的一种丝织品。元稹在《阴山道》诗中写道:“越呒縠(绉纱,薄而轻)缭绫织一端(唐制以六丈为端),十匹素缣(一种微带黄色的细绢)工未到。”意思是用织十匹普通素绢的工力,也织不出一端缭绫。可见这种高级新型丝绸纺制的精难程度。因为它适合宫廷贵族的消费需要,辛勤纺织的越溪寒女就不得不日夜劳作,甚至搭上自己的青春。元稹《古题乐府·织妇词》云:“缲丝织帛犹努力,变缉(聂,古代计丝的量词)撩机苦难织。东家头白双女儿,为解挑纹(挑成花纹)嫁不得。”可见当时缭绫贡户生活的痛苦。因此当时有不少诗人作诗讽谏,白居易就作下了这首《缭绫》诗。诗歌首句“缭绫缭绫何所似?”以问句的形式提起读者对缭绫这种丝织品的注意,形成一层悬念,读者开始产生对缭绫的关切心情。但接下来诗人并未回答前面的发问,而只是说“不似罗绡与纨绮”,罗绡纨绮都是丝织品,它们虽不算最精美高级,但在当时也是相当奢侈的服饰用品了。缭绫既不象罗绡纨绮,则悬念进一步加深,读者想了解缭绫究为何物的好奇心愈加强烈。在这种情况下,诗中才说它就象在明朗的月光映照下,从天台山上倾泻而下的瀑布那样神绝妙。缭绫是越州名品,天台是越州名山,天台山有石梁瀑布,“瀑布悬流,千丈飞泻,远望如布”(《太平寰宇记·天台县》)。用当地名山瀑布形容当地丝绸名品,又用“明月”修饰,就不是一般的泛泛比喻所能比拟了。诗人似乎还不满足,接下来进一步描绘缭绫的精妙,写它的图案花纹是由白色烟雾般的写底子,衬着白雪一样的花簇,交映生辉,奇妙无比。读者自然会问,如此精美奇妙的丝绸是谁又是如何纺织加工的呢?穿着使用它的又是什么人呢?诗人答说“越溪寒女汉宫姬”,就是说是由越溪一带的贫寒女子加工,宫廷里妃嫔们消费的。一方生产,一方消费本无不可,但纺织这种丝织品的越溪女是“寒女”,就很有些令人迷惑不解了。按说这些生产丝绸,进行纺织加工的人们是不应该贫寒的,因为她们生产的东西是如此昂贵。一个“寒”字,足以说明越溪织女的生活极其困苦。很显然,那些穿着使用缭绫的宫廷妃嫔们,她们的奢侈生活正是建立在辛勤劳作的越溪女的苦难之上的。

进而诗歌描述缭绫的制作过程。依皇帝的口谕,要求按照宫中御用的式样,织成象蓝天白云、秋雁南飞的图案,染成江南春水般的碧绿色,再用金属熨斗熨烫和剪刀裁制出精美的波纹,这样奇文异彩相映生辉,令人眼花缭乱。用如此高级的丝织品,制成一套舞衣,价值千金毫不足奇。奇怪的是,那些受宠的妃嫔身着如此豪华的服装,并无半点珍惜之意,稍有污渍便弃之如废物。然而缭绫的制作过程确是极费工时的,扎扎不停的机杼,千声之后也未必能织出一尺成品来。写到这里,诗人感叹说:“昭阳殿里歌舞人,若见织时应也惜!”诗人希望那些受宠的妃嫔们,在穿着使用缭绫时,应当想想织女们的辛劳,要有爱惜之心才是。

全诗重点落墨描写缭绫制作过程的复杂、女工们的辛苦和宫廷贵人们的奢侈无度,通过鲜明对比,委婉而有力地揭露了统治阶级的`穷奢极欲。全诗结构上前后照应,以“昭阳舞人恩正深”上承“汉宫姬”,最后描述女工的辛苦劳作,突然点出“昭阳殿里歌舞人,若见织时应也惜”,极自然巧妙水到渠成地引作品的主题,显示出诗人深厚的艺术功底。

清人翁方纲曾评价说,白居易的“七古乐府,则独辟町畦(田埂及田块),其钩心斗角,接筍缝处,殆于无法不备”(《石洲诗话》卷二)。的确《缭绫》一诗在布局上就体现出了缜密安排,交接转换自然,对比及呼应巧妙等特点。可以看出,白居易的“乐府诗”——亦即讽谕诗,决不是随心所欲,信笔所至,语到诗成的,诗人在谋篇布局上的精心构思,正是产生讽刺深刻而巧妙,对比鲜明而又寓意隽永的艺术效果的一个重要因素。

赏析二:

这首诗,是白居易《新乐府》五十篇中的第三十一篇。主题是“念女工之劳”。作者从缭绫的生产过程、工艺特点以及生产者与消费者的社会关系中提炼出这一主题,在艺术表现上很有独创性。

缭绫是一种精美的丝织品,用它做成“昭阳舞人”的“舞衣”,价值“千金”。本篇的描写,都着眼于这种丝织品的出奇的精美,而写出了它的出奇的精美,则出奇的费工也就不言而喻了。

“缭绫缭绫何所似?”──诗人以突如其来的一问开头,让读者迫切地期待下文的回答。回答用了“比”的手法,又不是简单的“比”,而是先说“不似……”,后说“应似……”,文意层层逼进,文势跌宕生姿。罗、绡、纨、绮,这四种丝织品都相当精美;而“不似罗绡与纨绮”一句,却将这一切全部抹倒,表明缭绫之精美,非其他丝织品所能比拟。那么,什么才配与它相比呢?诗人找到了一种天然的东西:“瀑布”。用“瀑布”与丝织品相比,唐人诗中并不罕见,徐凝写庐山瀑布的“今古长如白练飞,一条界破青山色”,就是一例。但白居易在这里说“应似天台山上明月前,四十五尺瀑布泉”,仍显得新颖贴切。新颖之处在于照“瀑布”以“明月”;贴切之处在于既以“四十五尺”兼写瀑布的下垂与一匹缭绫的长度,又以“天台山”点明缭绫的产地,与下文的“越溪”相照应。缭绫是越地的名产,天台是越地的名山,而“瀑布悬流,千丈飞泻”(《太平寰宇记·天台县》),又是天台山的奇景。诗人把越地的名产与越地的名山奇景联系起来,说一匹四十五尺的缭绫高悬,就象天台山上的瀑布在明月下飞泻,不仅写出了形状、色彩,而且表现出闪闪寒光,耀人眼目。缭绫如此,已经是巧夺天工了;但还不止如此。瀑布是没有“文章”(图案花纹)的,而缭绫呢,却“中有文章又奇绝”,这又非瀑布所能比拟。写那“文章”的“奇绝”,又连用两“比”:“地铺白烟花簇雪”。“地”是底子,“花”是花纹。在不太高明的诗人笔下,只能写出缭绫白底白花罢了,而白居易一用“铺烟”、“簇雪”作比,就不仅写出了底、花俱白,而且连它们那轻柔的质感、半透明的光感和闪烁不定、令人望而生寒的色调都表现得活灵活现。

诗人用六句诗、一系列比喻写出了缭绫的精美奇绝,就立刻掉转笔锋,先问后答,点明缭绫的生产者与消费者,又从这两方面进一步描写缭绫的精美奇绝,突出双方悬殊的差距,新意层出,波澜叠起,如入山阴道上,令人目不暇给。

“织者何人衣者谁”?连发两问,“越溪寒女汉宫姬”,连作两答。生产者与消费者以及她们之间的对立,均已历历在目。“越溪女”既然那么“寒”,为什么不给自己织布御“寒”呢?就因为要给“汉宫姬”织造缭绫,不暇自顾。“中使宣口敕”,说明皇帝的命令不可抗拒,“天上取样”,说明技术要求非常高,因而也就非常费工。“织为云外秋雁行”,是对上文“花簇雪”的补充描写。“染作江南春水色”,则是说织好了还得染,而“染”的难度也非常大,因而也相当费工。织好染就,“异彩奇文相隐映,转则看花花不定”,其工艺水平竟达到如此惊人的程度,那么,它耗费了“寒女”多少劳力和心血,也就不难想见了。

精美的缭绫要织女付出多么高昂的代价:“丝细缲多女手疼,扎扎千声不盈尺。”然而,“昭阳舞女”却把缭绫制成的价值千金的舞衣看得一文不值:“汗沾粉污不再着,曳土踏泥无惜心。”这种对比,揭露了一个事实:皇帝派中使,传口敕,发图样,逼使“越溪寒女”织造精美绝伦的缭绫,就是为了给他宠爱的“昭阳舞人”做舞衣!就这样,诗人以缭绫为题材,深刻地反映了封建社会被剥削者与剥削者之间类锐的矛盾,讽刺的笔锋,直触及君临天下、神圣不可侵犯的皇帝。其精湛的艺术技巧和深刻的思想意义,都值得重视。

这首诗也从侧面生动地反映了唐代丝织品所达到的惊人水平。“异采奇文相隐映,转侧看花花不定”,是说从不同的角度去看缭绫,就呈现出不同的异彩奇文。这并非夸张。《资治通鉴》“唐中宗景龙二年”记载:安乐公主“有织成裙,值钱一亿。花绘鸟兽,皆如粟粒。正视、旁视,日中、影中,各为一色”,就可与此相参证。

篇10:白居易《缭绫》唐诗赏析

缭 绫

念女工之劳也

白居易

缭绫缭绫何所似?

不似罗绡与纨绮;

应似天台山上明月前,

四十五尺瀑布泉。

中有文章又奇绝,

地铺白烟花簇雪。

织者何人衣者谁?

越溪寒女汉宫姬。

去年中使宣口敕:

天上取样人间织。

织为云外秋雁行,

染作江南春水色。

广裁衫袖长制裙,

金斗熨波刀剪纹。

异彩奇文相隐映,

转侧看花花不定。

昭阳舞人恩正深,

春衣一对直千金。

汗沾粉污不再著,

曳土踏泥无惜心。

缭绫织成费功绩,

莫比寻常缯与帛。

丝细缲多女手疼,

扎扎千声不盈尺。

昭阳殿里歌舞人,

若见织时应也惜!

篇11:《缭绫》白居易全诗赏析

《缭绫》白居易全诗赏析

《缭绫》是唐代诗人白居易的作品,是《新乐府》五十篇中的第三十一篇,主题是“念女工之劳”。此诗通过描述缭绫的生产过程、工艺特点以及生产者与消费者的社会关系,表达了纺织女工劳动艰辛的同情,揭露了宫廷生活的穷奢极欲。

缭绫

缭绫缭绫何所似?不似罗绡与纨绮。

应似天台山上明月前,四十五尺瀑布泉。

中有文章又奇绝,地铺白烟花簇雪。

织者何人衣者谁?越溪寒女汉宫姬。

去年中使宣口敕,天上取样人间织。

织为云外秋雁行,染作江南春水色。

广裁衫袖长制裙,金斗熨波刀剪纹。

异彩奇文相隐映,转侧看花花不定。

昭阳舞人恩正深,春衣一对值千金。

汗沾粉污不再着,曳土踏泥无惜心。

缭绫织成费功绩,莫比寻常缯与帛。

丝细缲多女手疼,扎扎千声不盈尺。

昭阳殿里歌舞人,若见织时应也惜。

【注释】

⑴缭绫,绫名。一种精致的丝织品。质地细致,文彩华丽,产于越地,唐代作为贡品。

⑵罗绡与纨绮:四种精细的丝织品。

⑶天台山:浙江的名山,主峰在今浙江天台县境内。

⑷文章:错杂的色彩,这里指花纹图案。

⑸汉宫姬:借指唐代宫中的妃嫔。

⑹敕:帝王的诏书、命令。

⑺云外:指高空。

⑻刀剪纹:用剪刀裁剪衣料。金斗:早期的熨斗就是斗样,内置红炭,不需预热,直接熨烫。所以熨斗也叫火斗,好听一点儿的叫金斗,白居易什么都能入诗:广裁衫袖长制裙,金斗熨波刀剪纹。“金斗熨波”也真诗意,比汉代熨斗的铭文“熨斗直衣”听着韵味绵长 。

⑼转侧看花:从不同的角度看花。

⑽昭阳舞人:汉成帝时的赵飞燕,善于歌舞,曾居昭阳殿。

⑾曳:拉,牵引。

⑿缯(zēng)、帛:都是指丝织品。

⒀缲(sāo):同“缫”(sāo),把蚕茧浸在滚水里抽丝。

⒁盈:足,满。

⒂昭阳殿:汉代宫殿名,这里指皇宫。

【白话译文】

缭绫缭绫,跟什么相似?既不似罗、绡,也不似纨、绮。该是像那天台山上,明月之前,流下了四十五尺的瀑布清泉。织在上面的图案美得令人叫绝,底上铺了一层白烟,花儿攒成一丛白雪。织它的是什么人?穿它的又是谁?越溪的贫女,宫中的艳姬。去年太监来宣布皇帝口授的诏令,从宫中取来式样,命民间照式纺织。织成飞在云上的一行行秋雁,染上江南一江春色。宽幅裁作衫袖,长幅制成衣裙,用熨斗熨平绉折,用剪刀剪开花纹。奇异的色彩和纹饰相互隐映,正面看,侧面看,鲜艳的花色闪烁不定。宫廷舞姬深受皇帝恩宠,赐她一套春衣,价值千金。只要汗、粉沾污,她就不愿意再穿,在地上拖来踩去,毫无爱惜之心。要知道缭绫织成费尽了心力,莫把它与寻常的缯帛相比。煮茧抽丝痛煞了织女的.双手,扎扎千声,缭绫还织不满一尺。宫廷里轻歌曼舞的艳姬,如果见到织造的艰辛,应该也会爱惜。

【赏析】

这首诗,是白居易《新乐府》五十篇中的第三十一篇。主题是“念女工之劳”。作者从缭绫的生产过程、工艺特点以及生产者与消费者的社会关系中提炼出这一主题,在艺术表现上很有独创性。

缭绫是一种精美的丝织品,用它做成“昭阳舞人”的“舞衣”,价值“千金”。该篇的描写,都着眼于这种丝织品的出奇的精美,而写出了它的出奇的精美,则出奇的费工也就不言而喻了。

“缭绫缭绫何所似?”诗人以突如其来的一问开头,让读者迫切地期待下文的回答。回答用了“比”的手法,又不是简单的“比”,而是先说“不似……”,后说“应似……”,文意层层逼进,文势跌宕生姿。罗、绡、纨、绮,这四种丝织品都相当精美;而“不似罗绡与纨绮”一句,却将这一切全部抹倒,表明缭绫之精美,非其他丝织品所能比拟。而配与它相比的事物,诗人找到了一种天然的东西——“瀑布”。用“瀑布”与丝织品相比,唐人诗中并不罕见,徐凝写庐山瀑布的“今古长如白练飞,一条界破青山色”,就是一例。但白居易在这里说“应似天台山上明月前,四十五尺瀑布泉”,仍显得新颖贴切。新颖之处在于照“瀑布”以“明月”;贴切之处在于既以“四十五尺”兼写瀑布的下垂与一匹缭绫的长度,又以“天台山”点明缭绫的产地,与下文的“越溪”相照应。缭绫是越地的名产,天台是越地的名山,而“瀑布悬流,千丈飞泻”(《太平寰宇记·天台县》),又是天台山的奇景。诗人把越地的名产与越地的名山奇景联系起来,说一匹四十五尺的缭绫高悬,就像天台山上的瀑布在明月下飞泻,不仅写出了形状、色彩,而且表现出闪闪寒光,耀人眼目。缭绫如此,已经是巧夺天工了;但还不止如此。瀑布是没有“文章”(图案花纹)的,而缭绫却“中有文章又奇绝”,这又非瀑布所能比拟。写那“文章”的“奇绝”,又连用两“比”:“地铺白烟花簇雪”。“地”是底子,“花”是花纹。在不太高明的诗人笔下,只能写出缭绫白底白花罢了,而白居易一用“铺烟”、“簇雪”作比,就不仅写出了底、花俱白,而且连它们那轻柔的质感、半透明的光感和闪烁不定、令人望而生寒的色调都表现得活灵活现。

诗人用六句诗、一系列比喻写出了缭绫的精美奇绝,就立刻掉转笔锋,先问后答,点明缭绫的生产者与消费者,又从这两方面进一步描写缭绫的精美奇绝,突出双方悬殊的差距,新意层出,波澜叠起。

“织者何人衣者谁?”连发两问,“越溪寒女汉宫姬”,连作两答。生产者与消费者以及她们之间的对立已经非常明显。“越溪女”那么“寒”,却不给自己织布御“寒”,就因为要给“汉宫姬”织造缭绫,不暇自顾。“中使宣口敕”,说明皇帝的命令不可抗拒,“天上取样”,说明技术要求非常高,因而也就非常费工。“织为云外秋雁行”,是对上文“花簇雪”的补充描写。“染作江南春水色”,则是说织好了还得染,而“染”的难度也非常大,因而也相当费工。织好染就,“异彩奇文相隐映,转则看花花不定”,其工艺水平达到如此惊人的程度,那么,它耗费了“寒女”多少劳力和心血,也就不难想见了。

精美的缭绫要织女付出高昂的代价:“丝细缲多女手疼,扎扎千声不盈尺。”然而,“昭阳舞女”却把缭绫制成的价值千金的舞衣看得一文不值:“汗沾粉污不再着,曳土踏泥无惜心。”这种对比,揭露了一个事实:皇帝派中使,传口敕,发图样,逼使“越溪寒女”织造精美绝伦的缭绫,就是为了给他宠爱的“昭阳舞人”做舞衣。就这样,诗人以缭绫为题材,深刻地反映了封建社会被剥削者与剥削者之间尖锐的矛盾,讽刺的笔锋,直触及君临天下、神圣不可侵犯的皇帝。其精湛的艺术技巧和深刻的思想意义,都值得重视。

这首诗也从侧面生动地反映了唐代丝织品所达到的惊人水平。“异采奇文相隐映,转侧看花花不定”,是说从不同的角度去看缭绫,就呈现出不同的异彩奇文。这并非夸张。《资治通鉴》“唐中宗景龙二年”记载:安乐公主“有织成裙,值钱一亿。花绘鸟兽,皆如粟粒。正视、旁视,日中、影中,各为一色”,就可与此相参证。

缭绫原文及赏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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