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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豸诗?巴蛇,虫豸诗?巴蛇元稹,虫豸诗?巴蛇的意思,虫豸诗?巴蛇赏析

时间:2022-05-25 10:53:30 诗词名句 收藏本文 下载本文

【导语】以下是小编为大家准备的虫豸诗?巴蛇,虫豸诗?巴蛇元稹,虫豸诗?巴蛇的意思,虫豸诗?巴蛇赏析(共11篇),供大家参考借鉴,希望可以帮助到有需要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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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1:虫豸诗・巴蛇,虫豸诗・巴蛇元稹,虫豸诗・巴蛇的意思,虫豸诗・巴蛇赏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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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豸诗・巴蛇

作者:元稹  朝代:唐 巴蛇千种毒,其最鼻褰蛇。掉舌翻红焰,盘身蹙白花。

喷人竖毛发,饮浪沸泥沙。欲学叔敖瘗,其如多似麻。

越岭南滨海,武都西隐戎。雄黄假名石,鸟远难笼。

讵有隳肠计,应无破脑功。巴山昼昏黑,妖雾毒鳌

汉帝斩蛇剑,晋时烧上天。自兹繁巨蟒,往往寿千年。

白昼遮长道,青溪蒸毒烟。战龙苍海外,平地血浮船。

篇2:虫豸诗・浮尘子,虫豸诗・浮尘子元稹,虫豸诗・浮尘子的意思,虫豸诗・浮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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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豸诗・浮尘子

作者:元稹  朝代:唐 可叹浮尘子,纤埃喻此微。宁论隔纱幌,并解透绵衣。

有毒能成_,无声不见飞。病来双眼暗,何计辨霏。

乍可巢蚊睫,胡为附蟒鳞。已微于蠢蠢,仍害及仁人。

动植皆分命,毫芒亦是身。哀哉此幽物,生死敌浮尘。

但觉皮肤,安知琐细来。因风吹薄雾,向日误轻埃。

暗啮堪销骨,潜飞有祸胎。然无防备处,留待雪霜摧。

篇3:虫豸诗・蜘蛛,虫豸诗・蜘蛛元稹,虫豸诗・蜘蛛的意思,虫豸诗・蜘蛛赏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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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豸诗・蜘蛛

作者:元稹  朝代:唐 蜘蛛天下足,巴蜀就中多。缝隙容长p,虚空织横罗。

萦缠伤竹柏,吞噬及虫蛾。为送佳人喜,珠栊无奈何。

网密将求食,丝斜误著人。因依方纪绪,挂I遂容身。

截道蝉冠碍,漫天玉露频。儿童怜小巧,渐欲及车轮。

稚子怜圆网,佳人祝喜丝。那知缘暗隙,忽被啮柔肌。

毒腠攻犹易,焚心疗恐迟。看看长祆绪,和扁欲涟。

篇4:虫豸诗・虻,虫豸诗・虻元稹,虫豸诗・虻的意思,虫豸诗・虻赏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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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豸诗・虻

作者:元稹  朝代:唐 阴深山有瘴,湿垫草多虻。众噬锥刀毒,群飞风雨声。

汗粘疮_痛,日曝苦辛行。饱尔蛆残腹,安知天地情。

千山溪沸石,六月火烧云。自顾生无类,那堪毒有群。

搏牛皮若截,噬马血成文。蹄角尚如此,肌肤安可云。

辛螫终非久,炎凉本递兴。秋风自天落,夏蘖与霜澄。

一镜开潭面,千锋露石棱。气平虫豸死,云路好攀登。

篇5:虫豸诗・x蜂,虫豸诗・x蜂元稹,虫豸诗・x蜂的意思,虫豸诗・x蜂赏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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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豸诗・x蜂

作者:元稹  朝代:唐 巴蛇蟠窟穴,穴下有巢蜂。近树禽垂翅,依原兽绝踪。

微遭断手足,厚毒破心胸。昔甚招魂句,那知眼自逢。

梨笑清都月,蜂游紫殿春。构脾分部伍,嚼蕊奉君亲。

翅羽颇同类,心神固异伦。安知人世里,不有噬人人。

兰蕙本同畹,蜂蛇亦杂居。害心俱毒螫,妖焰两吹嘘。

雷蛰吞噬止,枯焚巢穴除。可怜相济恶,勿谓祸无馀。

篇6:虫豸诗・蚁子,虫豸诗・蚁子元稹,虫豸诗・蚁子的意思,虫豸诗・蚁子赏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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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豸诗・蚁子

作者:元稹  朝代:唐 蚁子生无处,偏因湿处生。阴霪烦扰攘,拾粒苦嘤咛。

床上主人病,耳中虚藏鸣。雷霆翻不省,闻汝作牛声。

时术功虽细,年深祸亦成。攻穿漏江海,k食困蛟鲸。

敢惮榱蠹,深藏柱石倾。寄言持重者,微物莫全轻。`

攘攘终朝见,悠悠卒岁疑。讵能分牝牡,焉得有mh。

徙市竟何意,生涯都几时。巢由或逢我,应似我相期。

篇7:虫豸诗・蟆子,虫豸诗・蟆子元稹,虫豸诗・蟆子的意思,虫豸诗・蟆子赏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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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豸诗・蟆子

作者:元稹  朝代:唐 蟆子微於蚋,朝繁夜则无。毫端生羽翼,针喙k肌肤。

暗毒应难免,羸形日渐枯。将身远相就,不敢恨非辜。

晦景权 ,明时敢噬人。不劳生诟怒,只足助酸辛。

隼眦看无物,蛇躯庇有鳞。天方刍狗我,甘与尔相亲。

有口深堪异,趋时讵可量。谁令通鼻息,何故辨馨香。

沉水来沧海,崇兰泛露光。那能枉焚k,尔众我微茫。

篇8:刺巴郡守诗原文及赏析

刺巴郡守诗原文及赏析

原文:

狗吠何喧喧,有吏来在门。

披衣出门应,府记欲得钱。

语穷乞请期,吏怒反见尤。

旋步顾家中,家中无可为。

思往从邻贷,邻人言已匮。

钱钱何难得,令我独憔悴。

译文

门外的狗叫声为什么大而杂?

原来是有官吏急凶凶来到了我家门。

我不敢怠慢,急忙披衣出门应酬官吏,

他是郡府来的官吏,命令我把应纳的钱快快缴上。

我不断乞求:家里无钱粮,能否宽限几日?

怎想官吏发怒,反而逼迫的更加凶狂。

我没有办法,只好转身顾家中,东寻西觅,

但钱粮终无所获,实在无法可想。

想一想只好去邻家借贷,

谁想邻家告诉我:他自己也是一贫如洗。

钱钱钱呀,怎么如此难得?

让我只有憔悴心伤。

注释:

府记:官府的教令。

请期:请另定交款日期。

见尤:认为有过,加以遣责。

已匮:言钱已用完。

赏析:

这是东汉桓帝时(公元147年—167年)巴郡(今四川省东部,治江州,今江北县)人民因为苦于重赋,讥刺太守的诗。诗出于《华阳国志·巴志》。原书道:“孝桓帝时,河南李盛仲和为巴郡守,贪财重赋。国人刺之。”

诗从“狗吠”落笔,引出“吏来”,猛然扯开了一场逼租逼税惨剧的序幕。首句劈空而至,来得突然、紧张,颇有“山雨欲来风满楼”之势。“何暄喧”既点明狗吠声大而杂,又暗示了悍吏唯恐“猎物”躲逃而“奇袭”的凶*威。

“披衣”写出了主人不敢怠慢地急匆匆去应酬的情状。“欲得钱”挑明了“吏来”的`目的,可见来者不善。“府记”二字既照应了标题,又交代了逼祖逼税的后台老板,直把矛头剌向官府,使作品的思想性更有深度。

“穷”写出了主人为缓期交钱而磨破了嘴皮;“乞”勾画出主人哀求的可怜。粮穷尽,钱穷尽,语穷尽,都不能唤起悍吏的一丝怜悯,反而使悍吏且“怒”又“尤”。一方是“语穷乞请”,一方是“怒反见尤”,这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使我们很自然地想到杜甫《石壕吏》中“吏呼一何怒!妇啼一何苦!”的诗句。

篇9:冯至的诗蛇赏析

冯至(1905—1993)是中国现代著名诗人、学者、翻译家,1927年出版了第一本诗集《昨日之歌》,在诗歌界反响甚大,被鲁迅誉为“中国最为杰出的抒情诗人”。这首《蛇》是冯至早期作品中的代表作,具有其早期诗歌中的那种忧郁、感伤、细腻、缠绵的牧歌情调,象一支箫管吹奏出的呜呜咽咽的曲子。

据冯至日后的回忆,这是一首借画抒情的诗。当时他看到19世纪英国唯美主义画家毕亚兹莱的一幅黑白线条画,“画上是一条蛇,尾部盘在地上,身躯直长,头部上仰,口中衔着一朵花”,他觉得这蛇“秀丽无邪,有如一个少女的梦境”。有评论家认为“蛇”与“花朵”分别象征着男女的生殖器官,从而将这首诗歌解读成一个处于性苦闷期的青年的性幻想。事实上,毕亚兹莱的那幅画的确含蓄地包含着某种性的意味,据此而将此首诗歌解读成性的苦闷,应该说还是有一定道理的,但是如果将这首诗视作一次性行为的曲折达成,似乎不免煮鹤焚琴之讥。应该说,“蛇”的意象不仅包含着西方文化背景中那种淫亵意味,同时也蕴藏着东方的审美情绪,痴情、温柔、忠贞的白娘子同样是一条蛇,“蛇”的意象中不仅包含着淫欲,同时也表达着一种对于理想爱情的热望。而另一个意象“花朵”将之视为女性生殖器也未尝不可,毕竟每个人都有对诗歌进行解读的权利,但是也不必因此而忘记了“花朵”在传统的价值体系中常常与青春、生命、热情、美好等联系在一起。在本诗中,“绯红的花朵”云云,也可以是指诗人在想象中的爱情的滋润下,重新寻回了自己的青春的热情,重新发现了生命的美好。也许,这两个意象的妙处就在于可正可邪,可文可野,正所谓的“经学家看见《易》,道学家看见淫,才子看见缠绵,革命家看见排满,流言家看见宫闱秘事”(鲁迅评《红楼梦》语),诗歌或者其他文学作品正是因为有了无限的解读的可能性,才能称得上是经典之作。

回到这首诗歌,更妙处在虚与实、静与动、散与韵之间的相互结合,思念、寂寞本是虚物,化成蛇、化成花朵,虚的情思化成虚的乡思,实的乌发成了实的草原,虚实之间没有了界限,似乎万事万物在情爱的世界里,浑然成为了一体。同时,第一、二节描述了一种静态的思念,第三节中,化身为蛇的寂寞居然侵入了梦境,衔来了花朵,也便如同画龙点睛一般飞跃起来,也使这首小诗如同被点了眼睛一般,登时灵动了起来。再有,这首小诗是自由体,具有“散”的特点,同时冯至又在每节内部用ABAB韵,同时每节换韵,既使诗歌显得灵动活泼,也使诗歌如果穿着一袭华丽整齐的衣裙,在爱情的草原上跳舞。

篇10:冯至的诗蛇赏析

冯至曾在《自选琐记》中说过:“我在晚唐诗、宋词、德国浪漫派诗人的影响下写抒情诗和叙事诗。”这种影响在《蛇》里就明显地烙印着:那种绵绵细诉的哀婉腔调就来自晚唐诗和宋词,而选取如此奇绝,反丑为美的蛇的意象所透视的幽玄神秘色彩,却正是来自德国浪漫派。蛇,也从侧面反映出抒情主人公冷漠、平寂的外表下那一颗渴望生活美好、幸福的热烈的心。

冯至一走上诗坛便带来了独特的诗艺。1927年,他的第一部诗集《昨日之歌》出版,便在诗坛引起很大反响。鲁迅曾赞誉冯至为“中国最为杰出的抒情诗人”。《昨日之歌》所收入的是诗人1921-1926年间的早期诗作,分上下两卷,上卷为抒情诗,下卷为叙事诗。在这些诗歌里,诗人哀婉地吟咏着爱情、寂寞、苦闷和忧郁,“诗里抒写的是狭窄的情感、个人的哀愁”和“五四以后一部分青年人的苦闷”。

《蛇》便是冯至早期最优秀的代表作之一。在该诗中,诗人婉约地咏歌着怯懦而寂寞的爱情。这首诗自发表以来,一直受到评论者的好评。有的学者从诗歌构思的角度对之进行评价,认为它构思精巧,把蛇的“乡思”化为人的“相思”,把蛇怀念不已的“茂密的草原”点化为人所缅怀的“头上的浓郁的乌丝”。有的学者从“蛇”这一意象入手进行分析,认为冯至把热恋中的“我”的寂寞比作“一条长蛇”,冰冷无言,令人悚惧。这个大胆的意象本身,就有现代诗人的超前性;后面关于蛇衔来梦境像衔来一只绯红的花朵的奇想,更冲去了浓重的感情色彩,具有了明显的理智性的特征,这种美学追求的智性特点有点波特莱尔的影子。有的评论者则认为,此诗的成功源于诗人青年时期对“寂寞”有深切的感受,因而就得到了一个奇异的比喻:寂寞“冰冷地没有言语”,像一条蛇。种种说法,不一而足。但我认为,总的说来,这些评论还停留在文本的浅层次上,还没有深入到文本的文化、心理层面。因此,我将在这里对这首诗进行重新的解读,以期获得一种新的发现。

让我们先来分析诗中的意象“蛇”和“花朵”。也许人们会认为,这仅仅是诗人为了表达他的“寂寞”与“相思”之情而找到的“客观对应物”。其实不尽然,我在这里要探讨的是,“蛇”和“花朵”这些意象的文化含义。

根据文化人类学者的考察,在原始社会,人类始则崇拜女性生殖器,注意其构造,寻找其象征物,继则崇拜男性生殖器,注意其构造,寻找其象征物,又进而运用文化手段给予写实式的再现和抽象化的表现,包括再现和表现男女结合的情景。例如,印度先民以莲花象征女阴,以颈屏膨起的眼镜蛇象征男根。那么,冯至在该诗中同时使用的“蛇”和“花朵”这两个意象,是否具有生殖崇拜的文化涵义呢?我想我们并不能如此草率地先下结论。

关于蛇,在《圣经》里也提到过。不过,在那里,蛇是一个引诱女人堕落的坏蛋。如果读者有兴趣的话,不妨让我们来温习一下这个古老的宗教故事:上帝创造亚当后,又从亚当身上取出一根肋骨创造了夏娃。他们二人生活在伊甸园中。上帝吩咐他们,伊甸园里的所有东西都可以吃,只有善恶树上的果子不能摸,也不能吃,吃了必死。蛇唆使夏娃说,那善恶果,鲜美异常,而且吃了它,人就会心明眼亮,知善恶,辨真假,跟上帝一样聪明。夏娃禁不住诱惑,便果真吃了一个,感觉味道很好。她便又劝亚当也吃了一个。他们吃后便心明眼亮了。后来上帝知道了,便惩罚他们,让蛇变成现在的样子,在地上爬行,让夏娃要经受分娩之苦,让亚当要承受劳动和养家之累,然后将亚当和夏娃逐出了伊甸园。

根据宗教教义,这么一个故事是旨在告诫人类:每个人来到世上都带有“原罪”,因此应该虔诚地信奉基督,以期赎罪。但如果我们用文化人类学的理论对其进行仔细的分析,我们就会得到一个令人惊讶的新的文本。据赵国华先生分析,希伯来人的先民以植物象征女阴,果子也是女阴的象征物之一。伊甸园中的“生命树”、“善恶树”以及树上的“善恶果”,都是女阴象征物的神奇化和神圣化(古希腊神话中的金苹果也有这种意味)。希伯来人的先民又以蛇和鸟象征男根。伊甸园中的蛇有一双漂亮的翅膀,能在空中飞行,具有鸟的特征,是蛇和鸟这两种男根象征物的合体和神异化。如果我们承认上述分析不是无稽之谈的话,那么,我们就可以对这则“始祖犯罪”的宗教故事进行还原:夏娃和亚当偷吃了善恶果,其实就是他们违背上帝的意愿发生了性关系(我们现在仍用偷吃“禁果”来隐喻男女青年发生婚前性行为)。上帝之所以驱逐他们,是因为上帝创造了人类进而想统治人类。而亚当夏娃两性结合,就能繁衍后代,上帝的威严受到挑战,所以要将他们逐出伊甸园。

或许有人会对此推断提出质疑:如果按照以上的分析,应该是象征男根的“蛇”吃了象征女阴的“果”,这才隐喻两性结合,而亚当夏娃吃了“善恶果”怎能断定他们二人发生了性关系呢?其实在这里,蛇这一意象起了两个作用:一,它是男根的象征物;二,是为了满足叙事的需要:本来,亚当夏娃偷吃“禁果”已经犯了“原罪”,罪不可恕,因此为了不让人类感到罪孽太深而难以承担,便采用“曲笔”,将他们的犯罪说成是蛇诱惑的结果,这样就为人类减轻罪孽而找到了一个借口。其实,按照前文的分析,这则故事中的“善恶果”或“禁果”,也完全可以置换为“善恶花”或“禁花”,因为果与花都是女阴象征物,二者有“异质同构”的关系。

回到冯至这首诗本身,我们就可以这样理解:“蛇”衔来“一只绯红的花朵”这一情景,实际上就隐喻着两性结合,冯至在诗中所描写的,其实就是一个性幻想场景。关于这一点,骆寒超先生也曾注意到,只可惜他没有对此进行深入的论证,还带有猜测的成分。他认为,如果承认该诗梦中的图象都是睡眠中器官状态的象征,梦中的“戏剧化”都是以具体的形象来表现抽象的欲望的话,那么《蛇》中这些图象和“戏剧化”表现就可以解释为某种白日梦中性行为的象征,而隐义则是追求超文化的动物本能之意这一主体怪异情结的泄露。

如果读者对以上的论断还感觉太武断、太牵强的话,笔者将从冯至创作该诗前后的心理状态方面,就此论点展开进一步的探讨。

冯至生性怯懦、敏感、内向而抑郁。在创作该诗前后,他对异性极端敏感和饥渴而又求之不得,这使他在原有软弱性格的基础上产生了一种近乎郁达夫似的病态特征。他对异性的渴求非常强烈,对异性的肉体充满幻想。一个少女的目光、面容就足以使他充满无限的遐想。有一次,他乘车时,发现一个十六七岁、面色苍白的姑娘倚窗而坐,他偷偷地注视着她,内心充满了渴望:“我对着伊那轻轻颤动的小嘴唇儿望了好久,我的狂野的心早已使我心里的手儿把伊抱住,使我心里的唇儿吻伊千遍万遍。”如果说这段文字还比较含蓄的话,那么他在《祈祷》一文中则非常坦诚而强烈地表达了他对异性、对异性的身体的幻想:“我心中涌出一幅图画:中世纪的苦行僧人抑制不住沸腾的性欲狂吻画中圣母的嘴唇。”(冯至这个时期的另一首诗《寺门之前》,写一个出家多年的老和尚,在一个月夜,发现一具女子裸尸,他难以自持,颤抖地抚遍它的全身,还枕在裸尸上睡了许久。这简直就是这“一幅图画”的另一版本。那么,我们也可将这个老和尚看作诗人当时的心灵自况,它隐晦地表现了冯至强烈而畸形的性心理)“白天想着爱人的两颊、眼波和头发……夜晚,灯灭了以后,我躺在床上,我只是不住地往下沉、沉,沉入无底的深渊里——在黑暗中,我想到的是,是你的身体,是把我引到罪恶那边去的你那一部分身体。”这已经再清楚不过地表明了冯至对性的渴望,以及他关于性的白日梦了。

那么,在这心态下创作的《蛇》,其中隐含着对性的渴望,也就不会令人感到意外了。当然,诗歌是一门含蓄的艺术。弗洛伊德早就说过,诗歌艺术的精华存在于克服使我们心中感到厌恶的后果的技巧。相反,如果没有很好地将诗人的白日梦伪装的话,读者就会感到粗俗不堪而丧失审美情趣。比如邵洵美的诗集《花一般罪恶》里,有一首同名诗《蛇》,诗中写道:“在宫殿的阶下,在庙宇的瓦上”,有条蛇垂下来,而这垂下的“最柔嫩的一段”竟被诗人敏感地联想成“女人半松的裤带”,“在等待着男性的颤抖的勇敢!”由于太直露,它激不起读者的审美快感。而在冯至的《蛇》中,诗人通过他的诗歌技巧,运用“阻拒性”很强的一些意象:蛇、月光、草原、花朵、梦境等,将他的性幻想巧妙地隐藏了起来,从而淡化了粗俗的一面,因而具有了相当高的审美品味。另外,冯至用“蛇”这一意象来表达他的寂寞和相思,其实也显示了诗人当时的病态心理。因为“蛇”的冰凉、阴冷、无声的潜行,给予人的只能是恐惧而神秘的感觉联想。在诗中,诗人竟说“蛇”是“我”忠诚的侣伴,还“潜潜地”向“你”走去,把沉睡中“你的梦境衔了来”。这些表现潜在地反映着《蛇》里没有正常人怀春的艳美,而是心灵严重受损者病态的、阴郁的抒情

(三) 其实,用“蛇”来隐喻性的作品很多。

冯至曾说过,他创作该诗是受到比亚兹莱的插画的启发:“画上是一条蛇,尾部盘在地上。身躯直立,头部上仰,口中衔着一朵花。”蛇口中衔着花,正如我们前面分析过的,其实就是两性结合的隐喻。冯至本人也似乎隐约地意识到了这一点。他说,比亚兹莱插画中的蛇“那沉默的神情,像是青年人感到的寂寞,而那一朵花呢,有如一个少女的梦境。”要知道,冯至在北大听过周作人讲述英国人蔼理斯的《性心理学》和鲁迅讲述日本人厨川白村的《苦闷的象征》,他不会不明白这一隐喻的。

问题是,我们能否断定比亚兹莱这幅画就是性隐喻呢?诚然,如果单从这幅画就下这么一个结论,确实有点冒险。但是,如果我们了解比亚兹莱的画风的话,我们是不难得出此结论的。比亚兹莱何许人也?他是19世纪末英国唯美主义画家,他的画风具有颓废的色彩,追求一种病态美,他的画里充满着肉欲的气息。比如,在《阿瑟王见了勾命鬼》里,他用一种怪异的细节扩散填满了整个画面,在画的左边湖岸上,以装饰性的手法画了男性生殖器的外形;在《吉尼维尔皇后当了修女》中,修女有着黑圈的眼睛、性感的嘴唇和堕落的表情;在为王尔德的名作《莎乐美》作的插画中,莎乐美被他画成了一个残忍、放诞的女人;在为杂志《黄皮书》第一卷作的封面上,他画的是一幅戴着眼罩的女子像,堕落而又性感。因而英国画家、评论家弗赖依曾预言:比亚兹莱将作为“恶魔主义”代表而出名。比亚兹莱的插画在上世纪早期就传入我国,给我国文艺界带来很大影响,比如民国时期著名插画家叶灵凤就深受其影响。

经过上面的分析,我们便可以大胆而又合理地论断,冯至提到的比亚兹莱的那幅插画,其中的“蛇”和“花朵”都是性的隐喻,“蛇”口中衔着“花”就隐喻着性的结合。这和冯至《蛇》的构思是一样的,或者更准确地说,冯至是受到他的启发而得到这一构思的。

另外,法国后期象征主义大诗人瓦雷里也曾多次创作了“蛇”这一形象。在《一条蛇的草图》(又译《蛇灵诗草》)中,蛇一直在引诱夏娃堕落。长诗《年轻的命运女神》写的是一个年轻的命运女神,或者不如说,一个韶华的少妇,在深沉幽邃的星空下,柔波如烟的海滨,梦中给一条蛇咬伤了,她回首往日的贞洁,想与肉的试诱作最后之抗拒,可是终于给荡人的春气所陶醉,在晨曦中礼叩光明和生命。关于这首长诗的主题,学术界有各种各样的说法。我倒认为它写的是灵肉冲突的矛盾。我们可以这样理解:这位少妇与一男子发生了关系,她一直激烈地斗争,是要肉体的享乐还是要灵魂的贞洁;也可以这样理解:她做了一个春梦或者陷入了性幻想之中,她追问自己,肉体与灵魂何者更重要。诗人瓦雷里否弃了肉体的享乐而高扬灵魂的贞洁。

这些都不是我所要关注的。我在这里关注的是:在《一条蛇的草图》和《年轻的命运女神》中,“蛇”这一意象都与性有关。尽管在这两首诗中,并没有出现女阴的象征意象而是以少女本来的面目出现;尽管蛇也不是男根的象征而是引诱少妇堕落的恶的精灵,但是,蛇引诱夏娃和蛇咬了女神都是性隐喻。

由此看来,冯至的《蛇》中的“蛇”隐喻着男性生殖器,“花朵”隐喻着女性生殖器,“蛇”衔来“一只绯红的花朵”也就隐喻着两性的结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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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巴郡守诗

作者:汉无名氏  朝代:汉 狗吠何喧喧,有吏来在门。

披衣出门应,府记欲得钱。

语穷乞请期,吏怒反见尤。

旋步顾家中,家中无可为。

思往从邻贷,邻人言已匮。

钱钱何难得,令我独憔悴。 【注释】 府记:官府的教令。

请期:请另定交款日期。

见尤:认为有过,加以遣责。

已匮:言钱已用完。【译文】 这是东汉桓帝时(公元147年-167年)巴郡(今四川省东部,治江州,今江北县)人民因为苦于重赋,讥刺太守的诗。诗出于《华阳国志・巴志》。原书道:“孝桓帝时,河南李盛仲和为巴郡守,贪财重赋。国人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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