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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风召南羔羊》全诗翻译赏析

时间:2022-10-22 08:58:52 诗词名句 收藏本文 下载本文

下面小编给大家整理了《国风召南羔羊》全诗翻译赏析,本文共11篇,供大家阅读参考。

《国风召南羔羊》全诗翻译赏析

篇1:《国风召南羔羊》全诗翻译赏析

羔羊之皮,素丝五紽;退食自公,委蛇委蛇。

羔羊之革,素丝五緎;委蛇委蛇,自公退食。

羔羊之缝,素丝五总;委蛇委蛇,退食自公。

注释

①五紽:指缝制细密。五,通“午”,岐出、交错的意思;紽(tuó驼),丝结、丝钮,毛传释为数(cù促),即细密。

②食(sì四):公家供卿大夫之常膳。

③委蛇(wěi yí尾移):音义并同“逶迤”,悠闲自得的样子。

④革:裘里。

⑤緎(yù玉):缝也。

⑥缝:皮裘;一说缝合之处。

⑦总(zǒng):纽结。一说毛诗传释为“数”,与紽同。

参考译文

身穿一件羔皮裘,素丝合缝真考究。退朝公餐享佳肴,逍遥踱步慢悠悠。

身穿一件羔皮袄,素丝密缝做工巧。逍遥踱步慢悠悠,公餐饱腹已退朝。

身穿一件羔皮袍,素丝纳缝质量高。逍遥踱步慢悠悠,退朝公餐享佳肴。

创作背景

周代由文、武奠基,成、康繁盛,史称刑措不用者四十年,这时可称为周代的黄金时期。昭、穆以后,国势渐衰。后来,厉王被逐,幽王被杀,平王东迁,进入春秋时期。春秋时期王室衰微,诸侯兼并,夷狄交侵,社会处于动荡不安之中。相传中国周代设有采诗之官,每年春天,摇着木铎深入民间收集民间歌谣,把能够反映人民欢乐疾苦的作品,整理后交给太师(负责音乐之官)谱曲,演唱给天子听,作为施政的参考。反映周初至春秋中叶社会生活面貌的《诗经》,就整体而言,正是这五百年间中国社会生活面貌的形象反映,其中有先祖创业的颂歌,祭祀神鬼的乐章;也有贵族之间的宴饮交往,劳逸不均的怨愤;更有反映劳动、打猎、以及大量恋爱、婚姻、社会习俗方面的动人篇章。而这首《羔羊》就是一首反映当时在位官员与老百姓和谐相处的篇章。

赏析

《国风·召南·羔羊》为先秦时代汉族民歌,语言优美自然,采用了白描的手法。清代以前学者皆以为是赞美在位者的纯正之德,后来又有讽刺尸位素餐的官员的说法。

赞美说

汉儒对《羔羊》篇的解释主要有毛齐鲁韩四家,其中毛诗的解释来自《毛诗正义》,而齐鲁韩三家诗几乎都已亡佚。 现依据王先谦之说,取其书《诗三家义集疏》中认定的齐鲁韩三家诗说观点。在《羔羊》篇中,“羔羊”、“素丝”、“退食”、“委蛇”四词是该诗的关键词,其中“羔羊”是主旨的代表,故理解汉儒对《羔羊》篇的解释,应先从后三词开始,再分析“羔羊”所代表的主旨。

“素丝”。在《诗三家义集疏》的资料中,齐氏认为“素丝”指“君子朝服”;韩氏则认为素喻絜白,丝喻屈柔;注鲁诗的谷永注“素”为“行絜”,王逸注为“皎洁之行”;毛氏注为“白也”。《诗三家义集疏》总结为:“薛以性言,谓其心之精白,谷王以行言, 美其行之洁清也。‘丝喻屈柔’者,屈柔以行言,立德尚刚而处事贵忍,故屈柔亦为美德。 ”

可见,齐氏是从“素丝”作为社会服装的角度进行分析以确定身份地位为大臣,而其余诸家则抓住其本身“白”与“柔”之特性,认为“素丝”是用来赞美大臣之高洁、谦忍。

“退食”。 王先谦先生梳理齐鲁韩三家诗注,认为“‘退食自公’者,自公朝退而就食,非谓退归私家。 永疏‘私门不开’,正释‘公’之义。卿大夫入朝治事,公膳于朝,不遑家食,故私门为之不开也。 ”[2]

而《毛诗正义》中先列郑玄笺,云退食意谓减膳。再引孔颖达正义释“减膳”之意:“减膳食者,大夫常膳日特豚,朔月少牢,今为节俭减之也。 ”

后引王肃、孙毓“减膳”论“减膳”为合理合制之举。故从身份属性上来讲,两种解释都将对象定义为朝堂之臣,非宦官等类属。 从特征属性来看,则知此人尊制守法,依朝廷之律,依传统之令,非标新立异或先斩后奏之人,可谓是遵从、执行制度法令的模范,是朝廷形象的代言。

“委蛇”。 毛氏注曰:“委蛇,行可从迹也。 ”又言:“既外服羔羊之裘,内有羔羊之德,故退朝而食,从公门入私门,布德施行,皆委蛇然,动而有法,可使人踪迹而效之。 言其行服相称,内外得宜。 ”郑玄笺云:“从于公,谓正直顺于事也。委蛇,委曲自得之貌,节俭而顺,心志定,故可自得也。 ”

韩氏注为:“逶迤,公正貌。 ”

二者看似不同,实则互补。 恰如陈启源所云:“毛‘委蛇’传以为‘行可迹踪’,韩‘逶迤’训作‘公正貌’,两意义正相成,为其公正无私,故举动光明,始终如一,可从迹仿效,即毛序所谓正直也。 ”

可知所美大臣之言行,首先是公正无私的,非弄权之人。 其次,该人言行有迹可循,则可使人仿迹模仿,谓其人有影响力,是值得他人对其进行赞美乃至宣扬的。

“羔羊”为此诗篇之题,也是该诗主旨的代表,因而应以“羔羊”为核心来分析该诗主旨。 《毛诗正义》:“《羔羊》,《鹊巢》之功致也。召南之国,化文王之政,在位皆节俭正直,德如羔羊也。 ”后注:“《鹊巢》之君,积行累功,以致此《羔羊》之化,在位卿大夫竞相切化,皆如此《羔羊》之人。 ”

《诗三家义集疏》:齐说曰:“羔羊皮革,君子朝服。辅政扶德,以合万国。 ”韩说曰:“诗人贤仕为大夫者,言其德能称,有絜白之性,屈柔之行,进退有度数也。”

据此可知,该诗的主旨是赞美有德行之君子, 不同在与有的学者认为是在赞美召南大夫,而当时其他的学者认为是美召公, 毛氏则只说 “在位卿大夫”。实际上,召公于周朝亦是在朝之臣,故综合来看,可将《羔羊》一诗的主旨定为赞美有德之大臣。

讽刺说

对这首诗表现特点的理解,要反美为刺。即是说,全诗不用一个讥刺的词,更没有斥责之语,诗人只是冷静而客观地抉取大夫日常生活中习见的一个小片断,不动声色用粗线条写真。先映入诗人眼帘的是那官员的服饰——用白丝线镶边的.羔裘。毛传说“大夫羔裘以居”,故依其穿戴是位大夫。头两句从视觉来写,暗示其人的身份,第三句是所见也是所想,按常规大夫退朝用公膳,故诗人见其人吃饱喝足由公门出来,便猜想其是“退食自公”。《左传·襄公二十八年》:“公膳,日双鸡。”杜预注:“谓公家供卿大夫之常膳。”这与当时民众的生活水准相对照,有天上地下之别,《孟子·梁惠王上》中孟子阐述的符合王道的理想社会,在丰收年成,也才是“七十者可以食肉矣”,而大夫公膳常例竟是“日双鸡”,非常奢侈。诗人虽然没有明言“食”是什么,以春秋襄公时代的公膳例之,大约相差无几。诗人生活在同时代,一见其人“退食自公”必然有所触动,想得很多,也许路有饿殍的惨象浮现在他眼前。正因为如此,所以厌恶之情不觉油然而生,“委蛇委蛇”诗句涌出笔端。这第四句“美中寓刺”,可谓点睛之笔,使其人仿佛活动起来:你看他,慢条斯理,摇摇摆摆,多么逍遥惬意。把这幅貌似悠闲的神态,放在“退食自公”这个特定的场合下,便不免显出滑稽可笑又丑陋可憎了,言外诗人的挖苦嘲弄可以想见:这个自命不凡的家伙,实则是个白吃饭的寄生虫!三章诗重复这个意思,回环咏叹,加深了讥刺意味。各章三、四两句,上下前后颠倒往复。

篇2:诗经《国风·召南·羔羊》赏析

诗经《国风·召南·羔羊》赏析

《国风·召南·羔羊》为先秦时代汉族民歌,语言优美自然,采用了白描的手法。清代以前学者皆以为是赞美在位者的纯正之德,后来又有讽刺尸位素餐的官员的说法。

羔羊

羔羊之皮,素丝五紽。退食自公,委蛇委蛇!

羔羊之革,素丝五緎。委蛇委蛇,自公退食!

羔羊之缝,素丝五总。委蛇委蛇,退食自公!

【题解】描写官僚们锦衣玉食,无所事事。

【注释】

1、皮(婆pó)、革(气qì)、缝:毛皮或皮袄。

2、素丝:白蚕丝。紽(驮tuó):量词,丝数。

3、退食自公、自公退食(似sì):从公府回家中进餐。

4、委蛇(移yí):逶迤。洋洋自得貌。

5、緎(瘀yū):丝数。

6、总:丝数。

【白话翻译】

羔羊皮袄蓬松松,白色丝带作钮扣。退出公府吃饭去,摇摇摆摆好自得。

羔羊皮袄毛绒绒,白色丝带作钮扣。洋洋自得出公府,回到家里吃饭去。

羔羊皮袄热烘烘,白色丝带作钮扣。洋洋自得出公府,回到家里吃饭去。

【讲解】

这首诗清代以前学者皆以为是赞美在位者的,所赞美的内容,或说是纯正之德,如薛汉《韩诗薛君章句》:“诗人贤仕为大夫者,言其德能称,有洁白之性,屈柔之行,进退有度数也。”或说是节俭正直,如朱熹《诗集传》:“南国化文王之政,在位皆节俭正直,故诗人美衣服有常,而从容自得如此也。”其说大多牵强不可信。确如方玉润所批评的“固大可笑”、“附会无理”(《诗经原始》)。纵观以“美”立说者,唯有姚际恒之说稍可通,其说谓“诗人适见其服羔裘而退食,即其服饰步履之间以叹美之。而大夫之贤不益一字,自可于言外想见。此风人之妙致也”(《诗经通论》)。“于言外想见”是本诗的主要表现特点,故录以参考。首倡剌诗说的.,我所见之《诗经》著作,以清人牟庭《诗切》最早,他说:“《羔羊》,刺饩廪(膳食待遇)俭薄也。”今人诗说仍是美、刺并存,比较而言,笔者以为“刺”稍近诗意,但与牟氏所言“刺”的内容恰相反,诗人所刺者乃大夫无所事事、无所作为,与《魏风·伐檀》所刺之“素餐”(白吃饭)相似。

对这首诗表现特点的理解,姚际恒之说是可取的,不过要反美为剌,即是说,全诗不用一个讥刺的词,更没有斥责之语,诗人只是冷静而客观地抉取大夫日常生活中习见的一个小片断,不动声色用粗线条写真。先映入诗人眼帘的是那官员的服饰——用白丝线镶>

篇3:诗经国风召南小星赏析

《毛诗序》云:“《小星》,惠及下也。夫人无妬忌之行,惠及贱妾,进御于君,知其命有贵贱,能尽其心矣。”韩诗说与毛异,《韩诗外传》卷一引“曾子仕于莒”以说诗,谓“家贫亲老,不择官而仕”,引诗曰:“夙夜在公,实命不同。”《容斋随笔》以为此诗是“咏使者远适,夙夜征行,不敢慢君命”之意,用韩说也。《白帖》引“肃肃宵征,夙夜在公”入“奉使类”。姚际恒《诗经通论》云:“章俊卿以为‘小臣行役之作’,是也。”并驳毛传郑笺,以为诗中情景,于毛传不类者三,于郑笺不通者三。魏源《诗古微·召南答问·小星》总结各家,更加详说。郑笺孔疏附会毛传者非,不如申韩各家之说。

申韩各家中引诗《北山》:“或燕燕居息,或尽瘁事国;或息偃在床,或不已于行。”解释《小星》之“寔命不同”,更合诗义。但谓“抱衾与裯”一句,指行人所携之“襆被”,或役夫所携之“行帐”,则似是而实非。他们注意了句中“衾裯”两字,在“衾裯”两字上做文章,不知道“抱”即古“抛”字。钱大昕《声类》:“抱,古抛字。《史记·三代世表》:‘抱之山中,山者养之。’《集解》:‘抱音普茅反’。”(详见《声类疏证》,上海古籍出版社出版)。诗言“抱衾与裯”者,说征人役夫“肃肃宵征”,抛却室家之乐,夫妻之爱也。唐人李商隐诗云:“为有云屏无限娇,风城寒尽怕春宵。无端嫁得金龟婿,孤负香衾事早朝”。说李诗是从《齐风·鸡鸣》“虫飞薨薨,甘与子同梦”,蜕化而来,可。说李诗从《小星》“抱衾与裯,寔命不犹”发展而来,亦可。因居者言之,则妻子怨早朝之孤负香衾;因行者言之,则自伤其“抛却衾裯”也。

第一章之前两句云:“嚖彼小星,三五在东。”姚际恒所谓:“山川原隰之间,仰头见星,东西历历可指,所谓戴星而行也。”

征人奔走,为赶行程,凌晨上道。忽见小星,三五在天,睡眼惺忪,初亦不知其星何名也。言在东者,东字与公、同趁韵,不必定指东方。第二章云:“嚖彼小星,维参与昴。”征人睡梦才醒,故初见晨星,不知何名。继而察以时日,然后知其为参星与柳星。第一章只言小星,三五在东,不言星名;第二章既说小星,又说乃参乃柳,这就是诗分章次的道理。诗虽写景,而情亦隐见其中。

诗之每章后三句主要言情者,第一章云:“肃肃宵征,夙夜在公。寔命不同。”“夙夜”旧释“早夜”,“日未出,夜未尽,曰早夜”。夙夜或早夜都不是两字平列,而是上字形容下字的偏正结构。征人天不明即行,可见其不暇启处,忙于王事。《北山》诗云:“或燕燕居息,或尽瘁事国;或息偃在床,或不已于行;或不知叫号,或惨惨劬劳;或栖迟偃仰,或王事鞅掌;……”可见同为“王臣”,同为“职司”,工作并不相等,遭遇并不相同。第二章后三句云:“肃肃宵征,抱衾与裯,寔命不犹。”改第一章的“夙夜在公”为“抱衾与裯”。又改“同”为“犹”。改“同”为“犹”者换字叶韵。改言“抱衾与裯”者,则由于上章之“夙夜在公”,凌晨上道,弃室家之好,“抛衾与裯”也。“夙夜在公”是“抛衾与裯”之因,“抛衾与裯”是“夙夜在公”之果。文心极细,章序分明。征人之“不已于行”,较之“息偃在床”者,是“寔命不犹”。写役夫之悲,真是词情并茂。

篇4:诗经国风召南小星赏析

《诗经》是我国最早的一部诗歌总集。分为风、雅、颂三类。其中本诗选自《国风·召南》这一章节。《召南》是召公统治下的南方地区民歌。

本首诗,一说描写“小吏”日夜忙碌不得休息,在星光之下仍卖力奔波,故感叹自己的命运不幸,及抱怨生活的不公;另一说,“小星”指小妾。讲正房不妒忌小妾,并且小妾“见星而往,见星而还”好似是实现了一种“和谐”,一种秩序。但是总的来说,前一种描述,更易被大众接受。所以我将从一个“小吏”的角度,来探究“小吏”的作用。

篇5:诗经国风召南小星赏析

生活在社会下层的小官吏,形同草芥,绝不会引人注目,多一个少一个也绝不会对官僚机构的运转有丝毫影响。他们的出现、存在、消失,全都悄无声息,上天连眼睛都不会眨一下。

这样的小人物,是社会旋涡中真正的'边缘人,边缘得不能再边缘。

这让人想到俄国小说家契诃夫笔下的小人物。长官的一个喷嚏,可以让小人物吓得发抖,一病不起,在战栗和恐惧中默默死亡。 小人物拯救自己的唯一的武器,只能是在内心默默向上帝祈祷,如此而已。

处在边缘的小人物的呼号,是软弱无力又震撼人心的。软弱无力,是因为位卑职微而不会有人理睬,不会有人在意;震撼人心,是因为这种呼号表明了不向命运认同、要自我的尊严和价值得到承认和尊重的自觉意识。

其实,当小人物自己有了这种自觉意识,他至少在内心当中就不在是卑微的了。

篇6:诗经《国风·召南·小星》赏析

诗经《国风·召南·小星》赏析

《诗经》是产生在2500余年以前,中国奴隶社会末期的一部诗集。它是中国古代诗歌开端,最早的一部诗歌总集。搜集了公元前11世纪至前6世纪的古代诗歌305首,6首只存篇名而无诗文的“笙诗”,反映了西周初期到春秋中叶约五百年间的社会面貌。

《国风·召南·小星》是西周现实主义诗集《诗经》里的一首。为先秦时代的民歌,体现了当时社会环境下的役夫之悲。全诗二章,每章五句,每章的前两句主要是写景,但景中有情;后三句主要是言情,但情中也复叙事,所谓情景交融说的就是这个。

小星

嘒彼小星,三五在东。肃肃宵征,夙夜在公。实命不同!

嘒彼小星,维参与昴。肃肃宵征,抱衾与裯。实命不犹!

译文及注释

译文

微光闪闪小星星,

三三五五在东方。

匆匆忙忙连夜走,

早晚奔忙为官家,

只因命运不相同。

微光闪闪小星星,

还有参星和昴星。

匆匆忙忙连夜走,

抛开被子和床单,

都因命运不相同。

注释

位卑职微的小吏,对自己日夜奔忙的命运,发出不平的浩叹。

嘒(音慧):微光闪烁。三五:一说参三星,昴五星,指参昴。一说举天上星的数。

肃肃:疾行貌。宵:夜。征:行。寔:实的异体字。是,此。

参(音申):星名,二十八宿之一。昴(音卯):星名,二十八宿之一。

抱:一说当读抛。抛弃。衾(音钦):被子。裯(音绸):被单。 犹:若,如,同。

赏析

生活在社会下层的'小官吏,形同草芥,绝不会引人注目,多一个少一个也绝不会对官僚机构的运转有丝毫影响。他们的出现、存在、消失,全都悄无声息,上天连眼睛都不会眨一下。

这样的小人物,是社会旋涡中真正的边缘人,边缘得不能再边缘。

这让人想到俄国小说家契诃夫笔下的小人物。长官的一个喷嚏,可以让小人物吓得发抖,一病不起,在战栗和恐惧中默默死亡。 小人物拯救自己的唯一的武器,只能是在内心默默向上帝祈祷,如此而已。

处在边缘的小人物的呼号,是软弱无力又震撼人心的。软弱无力,是因为位卑职微而不会有人理睬,不会有人在意;震撼人心,是因为这种呼号表明了不向命运认同、要自我的尊严和价值得到承认和尊重的自觉意识。

其实,当小人物自己有了这种自觉意识,他至少在内心当中就不在是卑微的了。

篇7:《国风·召南·行露》诗经赏析

《国风·召南·行露》诗经赏析

《行露》

厌浥行露⑴,岂不夙夜?谓行多露⑵。

谁谓雀无角⑶?何以穿我屋?谁谓女无家⑷?何以速我狱⑸?虽速我狱,室家不足⑹!

谁谓鼠无牙?何以穿我墉⑺?谁谓女无家?何以速我讼⑻?虽速我讼,亦不女从!

【注释】

⑴ 厌(yè)浥(yì):非常湿,湿漉漉。行(hánɡ):道路。露:露水。

⑵ 夙:早晨。夙夜:早夜,指夜色将尽、东方未明之时,含有早起赶路之意。

⑶ 谓:“畏”的假借字,怕。《诗经》中凡上言“岂不”、“岂敢”者,下句多言“畏”。如《大车》、《出车》等。

⑷ 谓:说。雀:麻雀。角:指鸟嘴“喙”。

⑸ 女(rǔ):通“汝”,你。家:家室,指妻子。

⑹ 速:召,请,招致,逼迫的意思。狱:诉讼,官司。

⑺ 室家:结婚。男子有妻叫“有室”,女子有夫叫“有家”,此处指做你的妻室。不足:理由不足。

⑻ 墉(yōnɡ):垣墙,矮土墙。

⑼ 女(rǔ)从:“从汝”的倒文,即顺从你。

【译文】

湿漉漉的大路上沾满了露水,

谁不愿意早早起身快赶路?

畏怕的是道旁露水濡衣衫。

谁说那麻雀没有喙,

为什么啄穿我的屋?

谁说你还没妻室,

为什么强逼我上公堂?

虽然你强逼我上公堂,

想叫我嫁你理不足!

谁说那耗子没有牙,

为什么穿透我的墙?

谁说你还没妻室,

为什么强逼我吃官司?

虽然强逼我吃官司,

我也绝不会顺从你!

【赏析一】

这首诗的主旨,从古至今,聚讼纷纭。《毛诗序》联系《甘棠》而理解为召伯之时,强暴之男不能侵陵贞女,而《韩诗外传》、《列女传·贞顺篇》却认为是申女许嫁之后,夫礼不备,虽讼不行的诗作,清龚橙《诗本谊》、吴闿生《诗义会通》等承袭此说。明朱谋玮《诗故》又以为是寡妇执节不贰之词,清方玉润《诗经原始》则以为是贫士却婚以远嫌之作。今人高亨《诗经今注》认为是一个女子嫌弃夫家贫穷,不肯回家,被丈夫讼于官府而作;余冠英《诗经选》认为是一个已有夫家的女子的家长对企图以打官司逼娶其女的强横男子的答复;陈子展《诗经直解》认为是一个女子拒绝与一个已有妻室的男子重婚的诗歌。笔者认为余说近是,但诗中的主人公应是那位女子。

首章首句“厌浥行露”起调气韵悲慨,使全诗笼覃在一种阴郁压抑的氛围中,暗示这位女性所处的环境极其险恶,抗争的过程也将相当曲折漫长,次二句“岂不夙夜?谓行多露”,文笔稍曲,诗意转深,婉转道出这位女子的坚定意志。次章用比兴方法说明,即使强暴者无中生有,造谣诽谤,用诉讼来胁迫自己,她也决不屈服。“谁谓雀无角?何以穿我屋?谁谓女无家?何以速我狱”四句是正话反说,表示:雀虽有嘴而无穿我屋之理,你已有妻则无致我陷狱之理。委婉巧妙;而“虽速我狱,室家不足”两句则是正面表态,斩钉截铁,气概凛然。第三章谓:鼠虽有牙而无穿我墙之理,你已有妻则无使我遭诉讼之理,但你若欲陷我于诉讼,我也不会屈从你。句式复沓以重言之,使得感染力和说服力进一步加强。全诗风骨遒劲,格调高昂,从中读者不难体会到女性为捍卫自己的独立人格和爱情尊严所表现出来的不畏强暴的抗争精神。

【赏析二】

这首诗是一位不知名的女子为拒绝与一个已有家室的男子重婚而作。男方显然采用强暴手段,用刑狱相逼,但作者并未屈服,并用诗歌来表达自己的意志。

即使是用今天的`标准来看,这种宁为玉碎的气节,也是可歌可泣,值得大加赞颂。

气节是主体价值的一种体现。它与金钱所代表的价值尺度,完全不可同日而语。气节是为了维护某种内在的价值观,比如尊严、人格、理想等,而不顾牺牲现实的实际利益,乃至付出血和生命的代价。因此,它表现出人类崇高的精神追求和境界。

金钱所代表的是现实的实际利益。当人只盯住眼前的实际利益时,就完全可能为此牺牲精神上的价值追求,变得像行尸走肉一般只盯住眼前的臭鱼烂虾。当人变成金钱的奴隶之时,他就完 全丧失了人之所以为人的特性,丧失了自己。俗话说,人为财死, 鸟为食亡。这话只说对了一部分。只有挣钱机器(机器没有生命,没有自我意识,因而没有自我,仅仅是一个物)才会为财死。

人生确有比金钱重要得多的东西。士可杀而不可辱。羞辱是对人格尊严的嘲弄和调戏,是对人的价值的蔑视和抹杀,为此,当然值得付出生命的代价。沦为奴仆,变作他人的玩物,应当算是最为悲惨的人生境况,为了拒绝和摆脱这种境况,当然也值得付出代价和生命。我们从诗中读出的,正是敢于说“不”字的凛然气节。这是需要大无畏的气概的。

但是,现在的我们,已很少敢于说“不”字了。

篇8:诗经《国风·召南·甘棠》赏析

诗经《国风·召南·甘棠》赏析

《国风·召南·甘棠》是先秦现实主义诗集《诗经》中的一章《国风·召南》的一篇。召公在治西方的时候,治理得当,人民和睦。等到他去世了,人们怀念他,连他种的树都不忍心破坏,后人便作了这首诗来纪念他。全诗纯用赋体铺陈排衍,物象简明,而寓意深远,真挚恳切,体现了人民对召公的赞美和怀念。

甘棠

蔽芾甘棠,勿剪勿伐,召伯所茇。

蔽芾甘棠,勿剪勿败,召伯所憩。

蔽芾甘棠,勿剪勿拜,召伯所说。

译文及注释

译文

梨棠枝繁叶又茂,不要修剪莫砍伐,召伯曾经住树下。

梨棠枝繁叶又茂,不要修剪莫损毁,召伯曾经歇树下。

梨棠枝繁叶又茂,不要修剪莫拔掉.召伯曾经停树下。

注释

01、蔽芾(fèi费):小貌。一说树木高大茂密的样子。甘棠:棠梨,杜梨,高大的落叶乔木,春华秋实,花色白,果实圆而小,味涩可食。

02、蔽芾(Fei):茂盛。

03、召(Shao)伯:姬虎,周宣王的伯爵,封地为召。

04、茇(Ba):草舍,此处用为动词,居住。

05、败:毁坏。

06、拜(Ba):扒。

07、憩(Qi)、说(shuì税):通“税”,休憩,止息。

赏析

《甘棠》一诗的主旨,自古至今,惟蓝菊荪《诗经国风今译》认为是讽刺召伯之作,其他几乎众口一辞,均认为是怀念召伯的诗作。如《毛诗序》云:“《甘棠》,美召伯也。召伯之教,明于南国。”郑笺云:“召伯听男女之讼,不重烦百姓,止舍小棠之下而听断焉,国人被其德,说其化,思其人,敬其树。”朱熹《诗集传》云:“召伯循行南国,以布文王之政,或舍甘棠之下。其后人思其德,故爱其树而不忍伤也。”

这首诗的写作背景在《史记·燕召公世家》中记载得比较明确:“召公之治西方,甚得兆民和。召公巡行乡邑,有棠树,决狱政事其下,自侯伯至庶人,各得其所,无失职者。召公卒,而民人思召公之政,怀棠树,不敢伐,歌咏之,作《甘棠》之诗。”许多民间传说和地方志中的.资料也都足以证明召公听讼甘棠树下的故事流播广远。召伯南巡,所到之处不占用民房,只在甘棠树下停车驻马、昕讼决狱、搭棚过夜,这种体恤百姓疾苦,不搅扰民间,而为民众排忧释纷的人,永远活在人民心中。

全诗三章,每章三句,全诗由睹物到思人,由思人到爱物,人、物交融为一。对甘棠树的一枝一叶,从不要砍伐、不要毁坏到不要折枝,可谓爱之有加,这种爱源于对召公德政教化的衷心感激。而先告诫人们不要损伤树木,再说明其中原因,笔意有波折亦见诗人措辞之妙。方玉润《诗经原始》说:“他诗练字一层深一层,此诗一层轻一层,然以轻愈见其珍重耳。”顾广誉《学诗详说》说:“丕言爱其人,而言爱其所茇之树,则其感戴者益深;不言当时之爱,而言事后之爱,则怀其思者尤远。”陈震《读诗识小录》说:“突将爱慕意说在甘棠上,末将召伯一点,是运实于虚法。缠绵笃挚,隐跃言外。”对此诗的技巧、语言都有精辟的论述,读者可以善加体味。全诗纯用赋体铺陈排衍,物象简明,而寓意深远,真挚恳切,所以吴闿生《诗义会通》引旧评许为“千古去思之祖”。

篇9:《国风·唐风·蟋蟀》全诗翻译赏析

蟋蟀在堂,岁聿其莫⑴。今我不乐,日月其除⑵。无已大康⑶,职思其居⑷。好乐无荒,良士瞿瞿⑸。

蟋蟀在堂,岁聿其逝⑹。今我不乐,日月其迈⑺。无已大康,职思其外⑻。好乐无荒,良士蹶蹶⑼。

蟋蟀在堂,役车其休⑽。今我不乐,日月其慆⑾。无已大康,职思其忧。好乐无荒,良士休休⑿。

注释

⑴聿(yù):作语助。莫:古“暮”字。

⑵除:过去。

⑶无:勿。已:甚。大(tài)康:过于享乐。

⑷职:相当于口语“得”。居:处,指所处职位。

⑸瞿(jù)瞿:警惕瞻顾貌;一说敛也。

⑹逝:去。

⑺迈:义同“逝”,去,流逝。

⑻外:本职之外的事。

⑼蹶(jué)蹶:勤奋状。

⑽役车:服役出差的车子。

⑾慆(tāo):逝去。

⑿休休:安闲自得,乐而有节貌。

参考译文

天寒蟋蟀进堂屋,一年匆匆临岁暮。今不及时去寻乐,日月如梭留不住。行乐不可太过度,本职事情莫耽误。正业不废又娱乐,贤良之士多警悟。

天寒蟋蟀进堂屋,一年匆匆临岁暮。今不及时去寻乐,日月如梭停不住。行乐不可太过度,分外之事也不误。正业不废又娱乐,贤良之士敏事务。

天寒蟋蟀进堂屋,行役车辆也息休。今不及时去寻乐,日月如梭不停留。行乐不可太过度,还有国事让人忧。正业不废又娱乐,贤良之士乐悠悠。

创作背景

这是一首岁末述怀诗。《毛诗序》说:“《蟋蟀》,刺晋僖公也。俭不中礼,故作是诗以闵(悯)之,欲其及时以礼自虞(娱)乐也。此晋也,而谓之唐,本其风俗,忧深思远,俭而用礼,乃有尧之遗风焉。”南宋王质对《毛诗序》说进行了反驳,其《诗总闻》指出“此大夫之相警戒者也”,而“警戒”的内容则是“为乐无害,而不已则过甚。勿至太康,常思其职所主;勿至于荒,常有良士之态,然后为善也”。蒋立甫《诗经选注》受王质说启发,定此篇为“劝人勤勉的`诗”。

赏析

《国风·唐风·蟋蟀》是中国古代第一部诗歌总集《诗经》中的一首诗。这首诗主要写诗人感物伤时,劝诫自己和别人勤勉,或说有劝人及时行乐之意。全诗三章,每章八句。诗人有感脱口而出,直吐心曲,坦率真挚,以重章反复抒发,语言自然中节,不加修饰。经考证,此诗是诗、乐、舞三位一体的艺术形式。它不仅有其独特的乐舞意象,作为一种意识形态也是对当时晋国时代特征的反映。

就诗论诗,此篇劝人勤勉的意思非常明显。此篇三章意思相同,头两句感物伤时。诗人从蟋蟀由野外迁至屋内,天气渐渐寒凉,想到“时节忽复易”,这一年已到了岁暮。古人常用候虫对气候变化的反应来表示时序更易,《诗经·豳风·七月》写道:“七月在野,八月在宇,九月在户,十月蟋蟀入我床下。”“九月在户”与此诗“蟋蟀在堂”说的当是同一时间。《七月》用夏历,此诗则是用周历,夏历的九月为周历十一月。此篇诗人正有感于十一月蟋蟀入室而叹惋“岁聿其莫”。首句丰坊《诗说》以为“兴”,朱熹《诗集传》定为“赋”,理解角度不同,实际各有道理。作为“兴”看,与《诗经》中一些含有“比”的“兴”不同,它与下文没有直接的意义联系,但在深层情感上却是密不可分的,即起情作用。所以从“直陈其事”说则是“赋”。从触发情感说则是“兴”。诗的三、四句是直接导入述怀:诗人由“岁莫”引起对时光流逝的感慨,他宣称要抓紧时机好好行乐,不然便是浪费了光阴。其实这不过是欲进故退,着一虚笔罢了,后四句即针对三、四句而发。三章诗五、六句合起来意思是说:不要过分地追求享乐,应当好好想想自己承当的工作,对分外事务也不能漠不关心,尤其是不可只顾眼前,还要想到今后可能出现的忧患。可见“思”字是全诗的主眼,“三戒”意味深长。这反覆的叮嘱,包含着诗人宝贵的人生经验,是自儆也是儆人。最后两句三章联系起来是说:喜欢玩乐,可不要荒废事业,要像贤士那样,时刻提醒自己,做到勤奋向上。后四句虽是说教,却很有分寸,诗人肯定“好乐”,但要求节制在限度内,即“好乐无荒”。这一告诫,至今仍有意义。

此诗作者,有人根据“役车其休”一句遂断为农民,其实是误解,诗人并非说自己“役车其休”,只是借所见物起情而已,因“役车休息,是农工毕无事也”(孔颖达《毛诗正义》),故借以表示时序移易,同“岁聿其莫”意思一样。此诗作者身份难具体确定,姚际恒说:“观诗中‘良士’二字,既非君上,亦不必尽是细民,乃士大夫之诗也。”(《诗经通论》)可备一说。

全诗是有感脱口而出,直吐心曲,坦率真挚,以重章反覆抒发,语言自然中节,不加修饰。押韵与《诗经》多数篇目不同,采用一章中两韵交错,各章一、五、七句同韵;二、四、六、八句同韵,后者是规则的间句韵。

篇10:《国风·郑风·羔裘》全诗翻译赏析

羔裘如濡,洵直且侯。彼其之子,舍命不渝。

羔裘豹饰,孔武有力。彼其之子,邦之司直。

羔裘晏兮,三英粲兮。彼其之子,邦之彦兮。

注释

1.羔裘:羔羊皮裘,古大夫的朝服。

2.濡(rú):润泽,形容羔裘柔软而有光泽。

3.洵(xún):信,诚然,的确。侯:美。

4.其:语助词。

5.舍命:舍弃生命。渝:改变。

6.豹饰:用豹皮装饰皮袄的袖口。

7.孔武:特别勇武。孔,甚;很。

8.司直:负责正人过失的官吏。

9.晏:鲜艳或鲜明的样子。

10.三英:装饰袖口的三道豹皮镶边。粲(càn):光耀。

11.彦(yàn):美士,指贤能之人。

译文

穿着润泽羔皮袄,为人正直又美好。就是这样一个人,不怕牺牲为君劳。

穿着豹饰羔皮袄,高大有力为人豪。就是这样一个人,国家司直当得好。

羊羔皮袄真光鲜,素丝装饰更灿烂。就是这样一个人,国家杰出的人选。

创作背景

关于《郑风·羔裘》这首诗的主旨背景,主要有两种说法:《毛诗序》说:“《羔裘》,刺朝也。言古之君子,以风其朝焉。”意思是赞古喻今,以赞美古代君子来讽喻当时的官员;朱熹《诗集传》认为是郑人“美其大夫之辞”,即赞扬郑国名臣子皮、子产的。对于这两种意见,至今也没有统一的说法。

清代朱鹤龄、陈启源等人都认为此诗是讽刺现实之作。理由大致说来主要有两条:一、在《诗经》中凡称到“彼其之子”的诗,都是讽刺诗,如《王风·扬之水》《魏风·汾沮洳》《唐风·椒聊》《曹风·候人》等,因此,《郑风·羔裘》也不例外;二、《诗经》中所收的诗止于陈灵公时代,而子皮、子产等人生活的时代比陈灵公时代要晚五、六十年。再说,在昭公十六年(公元前526年),郑六卿饯韩宣子时,子产曾赋《郑风·羔裘》,如果说这是一首人家赞美他的诗,他不可能在客人面前用这首诗来夸耀自己。

赏析

《国风·郑风·羔裘》是中国古代第一部诗歌总集《诗经》中的一首诗。历代学者对这首诗的主旨主要有两种说法:一说是讽刺现实之作,一说是赞美正直官吏之诗。全诗三章,每章四句。从表现手法说,属赋体。诗人以衣喻人,从羊羔皮制的朝服的质地、装饰,联想到穿朝服的官员的品德、才能,极其自然,也极为高明。

羔裘是古代卿大夫上朝时穿的官服。《诗经》中通过描写羔裘来刻画官员形象的诗有好几首,如《召南·羔羊》《唐风·羔裘》《桧风·羔裘》等,命意都不一样。

《郑风·羔裘》这首诗,起笔描述羔裘的外在美,作者具体而微地描写了羊皮袍子的皮毛质地是如何的润泽光滑,袍子上的`豹皮装饰是如何的鲜艳漂亮。然后才赞美穿此羔裘的人的内在美,写外在美的目的是通过对羊皮袍子的仔细形容,和对其中寓意的深刻揭示,借以赞美穿羊皮袍子的官员有正直美好能舍命为公的气节,有威武勇毅能支持正义的品格。总而言之,人衣相配,美德毕现,这位官员才德出众,不愧是国家的贤俊。外在美、气质美和品行美、形象美高度统一。这样理解符合认为此诗主旨为赞美优秀官吏的说法。

如果说此诗有讽刺意味,那就是说,在诗中,礼服的高贵华丽衬托着君子的美德形象,服饰的华美同时也象征着君子高贵的人品。在作者看来,古代的卿大夫确实是这么回事;但是,一联系郑国当时的现实,满朝穿着漂亮官服的是些什么人——一句话,君不像君,臣不像臣,可以说,都不称其服。这样,作者赞古讽今的作诗命意就凸现出来了。因为衣裳总是人穿的,从衣裳联想到人品,再自然不过了。至于一个人的品质、德性要说得很生动、形象,就不那么容易,而此诗作者的聪明之处,也在这里。他用看得见的衣服的外表,来比喻看不见、感得到的较为抽象的品行德性,手法是极为高明的。比如,从皮袍子上的豹皮装饰,联想到穿这件衣服的人的威武有力就十分贴切,极为形象。但如果当作一首讽刺诗来说,有些过于含蓄,以至千百年来聚讼不已。[

篇11:《国风·邶风·凯风》全诗及翻译赏析

《国风·邶风·凯风》全诗及翻译赏析

国风·邶风·凯风

凯风自南,吹彼棘心。棘心夭夭,母氏劬劳。

凯风自南,吹彼棘薪。母氏圣善,我无令人。

爰有寒泉,在浚之下。有子七人,母氏劳苦。

睍睆黄鸟,载好其音。有子七人,莫慰母心。

注释

1.邶(bèi):中国周代诸侯国名,地在今河南省汤阴县东南。

2.凯风:和风。一说南风,夏天的风。这里喻母爱。马瑞辰《毛诗传笺通释》“凯之义本为大,故《广雅》云:‘凯,大也。’秋为敛而主愁,夏为大而主乐,大与乐义正相因。”

3.棘心:酸枣树初发的嫩芽。这里喻子女。棘,落叶灌木,即酸枣。枝上多刺,开黄绿色小花,实小,味酸。心,指纤小尖刺。

4.夭夭:树木嫩壮貌。

5.劬(qú)劳:操劳。劬,辛苦。

6.棘薪:长到可以当柴烧的酸枣树。这里比喻子女已长大。

7.圣善:明理而有美德。

8.令:善,好。

9.爰(yuán):何处。一说发语词,无义。寒泉:卫地水名,冬夏常冷。

10.浚(xùn):卫国地名。

11.睍(xiàn)睆(huǎn):犹“间关”,鸟儿宛转的鸣叫声。一说美丽,好看。黄鸟:黄雀。

12.载:传载,载送。

参考译文

和风煦煦自南方,吹在枣树嫩芽上。枣树芽心嫩又壮,母亲养儿辛苦忙。

和风煦煦自南方,枣树成柴风吹长。母亲明理又善良,儿子不好不怨娘。

寒泉之水透骨凉,源头就在浚邑旁。母亲养育儿七个,儿子长成累坏娘。

黄雀婉转在鸣唱,悦耳动听真嘹亮。母亲养育儿七个,难慰母亲不应当。

创作背景

关于《邶风·凯风》的背景,说法不一。《毛诗序》认为是赞美孝子的诗,说:“《凯风》,美孝子也。卫之淫风流行,虽有七子之母,犹不能安其室。故美七子能尽其孝道,以慰母心,而成其志尔。”朱熹《诗集传》承其意,进一步说:“母以淫风流行,不能自守,而诸子自责,但以不能事母,使母劳苦为词。婉词几谏,不显其亲之恶,可谓孝矣。”而魏源、皮锡瑞、王先谦总结今文三家遗说,认为是七子孝事其继母的诗。闻一多认为这是一首“名为慰母,实为谏父”的诗(《诗经通义》)。还有人说这是悼念亡母的诗。现代学者一般认为这是一首儿子歌颂母亲并自责的诗。其大致情景是,诗人在夏日感受到温暖的南方的`吹拂,看到枣树在吹拂中发芽生长,联想到母亲养育儿女的辛劳,触景生情,写下了这首诗。

赏析

《国风·邶风·凯风》是中国古代第一部诗歌总集《诗经》中的一首诗。现代学者一般认为这是儿子歌颂母亲并深感自责的诗。全诗四章,每章四句。各章前二句,凯风、棘树、寒泉、黄鸟等兴象构成有声有色的夏日景色图;后二句反覆叠唱的是孝子对母亲的深情。设喻贴切,用字工稳。

此诗以凯风吹彼棘心开篇,把母亲的抚育比作温暖的南风,把自己弟兄们小时候比作酸枣树的嫩芽,“丛生的”小嫩芽之所以能够健康成长,全是母亲大人辛勤哺育的功劳。七个儿子一个一个长大成人(材)了,母亲的大恩大德,堪称圣善,儿子却是不孝儿,这就是自责自称,总嫌自己做得还远远不够,与母亲的养育之恩相比,还差得很远很远,无以为报。

从第三章开始,作者又以寒泉比母,以黄鸟比子,作进一步的自我批评。寒泉也成为母爱的代称。寒泉在地下流淌,滋养浚人。母亲生养弟兄七人,至今还如此劳苦,让作儿子的如何心安?黄鸟鸣叫得清丽婉转,尚且如此悦耳动听,为什么七个儿子却不能抚慰母亲那颗饱受孤苦的心呢?

诗的前二章的前二句都以凯风吹棘心、棘薪,比喻母养七子。凯风是夏天长养万物的风,用来比喻母亲。棘心,酸枣树初发芽时心赤,喻儿子初生。棘薪,酸枣树长到可以当柴烧,比喻儿子已成长。后两句一方面极言母亲抚养儿子的辛劳,另一方面极言兄弟不成材,反躬以自责。诗以平直的语言传达出孝子婉曲的心意。

诗的后二章寒泉、黄鸟作比兴,寒泉在浚邑,水冬夏常冷,宜于夏时,人饮而甘之;而黄鸟清和宛转,鸣于夏木,人听而赏之。诗人以此反衬自己兄弟不能安慰母亲的心。

诗中各章前二句,凯风、棘树、寒泉、黄鸟等兴象构成有声有色的夏日景色图。后二句反覆叠唱的无不是孝子对母亲的深情。设喻贴切,用字工稳。诗中虽然没有实写母亲如何辛劳,但母亲的形象还是生动地展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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