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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年时光的散文

时间:2022-05-23 09:36:58 诗歌散文 收藏本文 下载本文

【导语】下面是小编整理的童年时光的散文(共10篇),欢迎大家阅读分享借鉴,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童年时光的散文

篇1:童年时光经典散文

童年时光经典散文

六一是孩子们的节日,如今还不到这一天,早就热闹起来了,买新衣服、新玩具、排练文艺节目,让父母也跟着忙了起来,看到孩子们的张张笑脸,听着那熟悉的儿歌,仿佛让我也回到那童年时代。

我的童年是游在山水间,走在凹凸不平泥巴路或石板路上,自由自在地游逛。那年代没有幼儿园,爷爷奶奶外出劳作时,就和几个小朋友在一起玩,有时打一只蜻蜓,用它来请蚂蚁,小伙伴围坐在一起,不停地呼喊“小蚂蚁快点来,打个蜻蜓你来抬,大官不来小官来”。一玩就是大半天。

小时父母几乎没有给我买过什么玩具,都是自己去寻找,像树枝丫砍下来,加上橡皮筋就是弹弓;破木桶的锈铁箍取下来就是铁环,用铁丝折成一个勾就可以推滚着跑;地面上用树枝画个棋盘就开始对弈。有时几个小伙伴早早起来,到鸟经常出没的地方捕鸟,谁捕到好看的鸟,大家就会奔走相告,然后带回去养着,一起玩几天。

玩泥巴是小时乐意做的事情。经常按小人书的画面,或平时见到的实物,用湿黄泥做成娃娃、小汽车、枪、狗、猫等形状。完成后就在地里挖一个土窑,就学长辈把它们放在窑里烧,结果不一会儿,不是变了形,就是裂了缝,或是碎了。只是小伙伴们个个变成了大花脸。那简单的模仿,至今还在记忆里。

夏天,清江河周围就是我们的常去的地方,河的两岸是一畦一畦碧绿的农作物,还有牛羊鸡零零散散地在田埂河岸间,夕阳的'红霞映红了平静的河水,偶尔有鱼儿跃出水面带起一串晶莹漂亮的水花。放学后的伙伴们一边挥舞着手中的书包,在狂喊乱叫中在河边你追我赶。有的钻进树林里打游击,有的到庄稼地里绿叶底下设伏,滚得一身污泥,然后脫光衣服,互相吆喊着跳进河里,小伙伴们没有高超漂亮的游技,顶多来几下“狗刨”,比的是谁在水中溅的水花大,在水中憋气的时间久。

冬天,是玩陀螺的时候,每天到学校都不忘带上陀螺和鞭子,很早就来到学校橾场玩,比谁的漂亮,谁的转的圆,时间长。为了让陀螺不停地旋转,小伙伴们用冻得通红的小手使劲地挥动着鞭子,不停地抽打着陀螺。越打它越转,越打它越欢。如果时间长了不打它,它就像喝醉了酒的人,摇摇晃晃地慢慢的倒在地上。这时,如果你赶紧再抽打它几鞭子,它就会挺起腰杆,抖起精神,再转起来。记得有一次,父亲笑嘻嘻对我说:“你长大了可不要像陀螺啊,抽打几鞭子才转几下”。如今想起来,这话是多么的耐人寻味。

大雪过后,山上山下银装素裹,太阳照得五彩斑斓,那是孩子们的童话世界,小伙伴们忙着挖雪洞,堆雪人,打雪仗,虽然身上穿着不怎么暖和的衣服,冻得小脸蛋透着紫,但玩起来也十分开心。有时是外面下着鹅毛大雪,就坐在火塘旁烤火,火苗把脸烤得通红,身上也暖呼呼的。一边加柴火,一边翻看小人书。有时放几个红苕在柴灰里烤熟了吃,有时是烤几个辣椒,不一会辣椒香味也就散发出来。用火钳夹出来,微用手拍打去上面的灰尘,撕成小块,放一点蒜泥、麻油、酱油,又辣又香啊,十分下饭。

每次放学回家,喜欢坐在灶前帮做饭的母亲添柴烧火。若遇上下雨柴禾较湿不肯燃,就得用嘴吹,双眼被浓烟熏得眼泪直流,但一旦想到马上会有好吃的,还是很乐意,特别是那菜、那肉的香味让人垂涎、仍不住就去偷吃一口,有时觉得母亲菜中油放的太少,就偷偷加一点,偶尔被母亲发现,母亲总是会说,娃啊,要细水长流,不能吃了上顿没下顿呢。

小时候喜欢到外婆家玩,好像连外婆家里的酸萝卜就比家里好吃多了,重要的是有点小调皮,外婆也会出面“保护”,还可以和小朋友一起到小溪沟捕鱼、泥鳅,捉的多了,餐桌上就可加一个菜,很有成就感。

好玩是孩子的天性,有时到吃饭的时间也舍不得回家,长辈们便挨家挨户去问,呼着乳名,四处寻找。找到了,会拎着你的衣领,拽着你的胳膊,被拖回家。有时气急了也会拿一把竹枝枝,跟在后面抽打着屁股和腿。边打边说“让你长记性”。不过大多是今天过去了,明天又会重犯。

不知不觉地四十多年就过去了,偶尔回到老家,会约上几个童年的小伙伴,爬上山头,坐在山顶的大石头上,在落日余晖里,望向山下的村落,树木、房屋被染上了金黄的光晕,还有屋顶上炊烟袅袅,从中寻找那童年的时光。

篇2:童年旧时光散文

童年旧时光散文

生命之中,有些记忆宛若朦胧薄雾,在混沌的思绪里袅袅弥漫。而有些记忆,则宛若清澈的溪水,在生命的长河里涓涓流淌。

我的整个童年时光,是在茅草屋里度过的。听父亲说:在我满月之后,父亲赊来了猪肉和老酒,请来村里的壮小伙们,一起帮忙伐树,一起帮忙破土,再一起高喊着古老的号子,夹板舂墙盖起了三间茅草屋。

彼时,我的父亲还很年轻。因为年轻,所以就容易气盛。他把三间茅草屋造的比村子里任何人家的都要高大宽敞。

房子造好以后,父亲就着屋后两边的墙,一锹一愀,挖土砌沟,围起了一个四方的院子。闲暇时,父亲便在这四方的院子里种下了各色的树木。

造房子之前,父亲肚子里一直憋着气。那是因我五叔要结婚,爷爷便和奶奶商量着,要把我的父母先分出去。

父亲委屈,也是因他觉得,爷爷不该在我母亲身怀六甲之时,狠心的将他们“撵”出门去。其实,在此之前,我的几个伯父,也是这样被“撵”出去的。

分家时,母亲身体沉重双腿浮肿,行动已是及其不便。爷爷便去村东头的光棍老米家,租了一间连房门也没有的破屋子。

儿子多,房屋少,这也是爷爷唯一能解决困难的法子。因为,他不想,他的儿子们,因为穷,而打一辈子光棍。

就这样,我那还未满二十岁的母亲,跟随着我气鼓鼓的父亲,稀里糊涂的住进了这间租来的、四面漏风的破草屋里。新婚时的家具,也包括房间,都让给了我五叔。

多年以后,母亲仍喜诉说奶奶的种种不是。母亲说她那会子年纪小,傻得很,什么也不知道争。

可奶奶从不认为自己有什么错,她总是强调说:她的几个儿媳妇,都是这样娶回家来,再分出去的。

当父亲肚子里的怨气还未完全消失殆尽,当桂花的香气溢满整个村庄时,我便“哇哇”地哭喊着,迫不及待地降临到了这个人世间。

那个秋天,我年轻的父母不仅仅收获了幼小的我,还盖起了他们生平的第一座房屋。彼时的父亲,不止是沉浸在他初为人父的喜悦里,还有搬进新家的踏实与自豪里。

可月子后的母亲,因为吃不好严重营养不良,又要喂养我,她满头的黑发,竟是一缕缕地往下落。

秋天的日子,总归要比冬天容易熬一些。

因我家房屋就坐落在湖畔,一到冬天,那呼啸的东北风不只是刮得频繁,还时不时的会搅来一阵旋风,将屋顶的稻草掀翻。

一字不识的母亲,如今说起往事,竟也很有诗意,她说:那个时候抱着小猫样的你,那呜呜的东北风一刮,就感觉人和屋子一起在颤抖。

父亲年轻时爱帮助人,且喜交朋结友,人缘那是及其的好。父亲那会子在渔船上当会计,去宁国山里采购染网的猪血时,结交了几个关系特别铁的好朋友。

冬闲时,他的那些山里朋友们,很喜欢来南漪湖边玩,一来就会给我家带来好多的木炭。每次来了,父亲总是好鱼好酒的招待他们。

还有那些下放的上海知青们,特别是在下大雪歇工的日子里,经常会来我家烤火和蹭饭。

其实,整个冬天,我家吃的几乎都是山芋汤或山芋粥。

几年以后,家里的日子较之前相比有了很大的起色。我“野心勃勃”的父亲,想把茅草屋拆掉盖成木楼结构的砖瓦屋。

犹豫了好久的父亲,在巴根草绿满了整个湖滩的季节里,无比激动的对母亲说出了他的计划。母亲自是欣喜应允。

说干就干,父亲每天利用早晚的时间、带着母亲一起在坝上的窑厂里和土掼砖。母亲还要去砍烧窑用的柴。一直到今天,母亲砍柴的速度,三个我也是比不了的。

父亲又托他远在山里的朋友们,帮他买到了一批上等的好木料。那木料,都是朋友帮他议价买来的。

争强好胜的父亲,没日没夜的辛苦着。就在他最后一次去山里抗着木料往家返的时候,走在半道上的父亲,忽然大口大口地吐起血来。

那木料都是上百斤的重量,父亲为了感谢那些给他帮忙的朋友们,他总喜大碗大碗的给人敬酒。

奶奶说:四儿就是酒喝的太猛,导致的大吐血。爷爷说:四儿是去那么远的地方抗木料,累的。可医生最后的诊断是,肺结核。一直身体很好的父亲,就这样重重的病倒了。

在那个缺医少药的年代里,治疗了一段时间的父亲,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再一次的昏迷不醒时,医生对爷爷说:你儿子要是今晚还度不过危险期,那你就要做好心理准备办后事。

听着医生无情的宣判,爷爷老泪纵横,他跪求医生救救他的儿子,他哭着说:他的儿子还不满三十岁,怎么可能会死?

爷爷和奶奶都不相信,他们的儿子会这么早死。他们也接受不了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悲惨。走投无路的爷爷,当晚跑去后街找算命的瞎子给父亲算了一卦。

瞎子对爷爷说:今晚是关键,你儿子能熬的过今晚,那就是他命大,他就会长命百岁。如果熬不过,那也是他的命,能不能熬的过,就看今晚了。

听了瞎子一番模棱两可的话语,爷爷拖着无比沉重的步伐回到了医院。一个整晚,爷爷眼睛也不敢眨一下,他一直拉着我父亲的手;他怕他的儿子醒过来他不知道,他更怕他的儿子会一直醒不过来。

可奇迹总是会发生的,就在那个难熬的夜晚即将过去,就在那个早晨的黎明即将来临,父亲竟然缓缓地嘘了一口气,他醒了过来。

一夜未合眼的爷爷,以为是幻觉,他不相信似的大声呼唤着父亲的乳名,待父亲完全睁开眼睛时,爷爷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过度的悲伤,他倒在地上放声痛哭。

父亲治病期间,因为医药费,母亲变卖了她和父亲辛辛苦苦烧出的窑砖,还有父亲不远百里扛回来的一堆木料。

在春夏秋冬四季的洗礼中,我也磕磕绊绊地长到了六七岁。

六七岁的我,有着黄皮瓜瘦甚至是孱弱的外表。

有人说过,人的外表和内在不一定是相符的。这句话,用在年幼的我身上,一点也不是瞎说。

六七岁的我,会爬树,会打架,会捉青蛙,会捕知了,还会掏鸟窝。

用我奶奶当时的话说:那个jia一点像冇得,长dai了把不掉yin-ga。意思就是,这丫头没一点姑娘样,太顽皮了,长大了会嫁不出去。

奶奶是湖北广济人,她说得方言我都听得懂,但我不大会说广济话。

记忆里,童年的冬天,总是会下大雪,而且,一下起来就会没玩没了。因为粮食短缺,连续的大雪天,与我的父母,是及其愁苦的。而仰望着漫天飞舞的雪花,与我和弟弟,则是沉浸在少不更事的欢乐里。

待到冰雪完完全全消融时,春风便会悄无声息地涌进我家的后院里。那满院子的树木如同得到了赦免令,伸展开它门久困的枝枝丫丫,一边和久违的春风悄声呢喃着,一边肆无忌惮地喷薄出那浓浓的新绿。还有那粉红的.桃花与洁白的梨花,这热烈的场面,似要把那尘世间的春光都揽尽。

待那沁脾的花香与崭新的浓绿裹满整个小院时,瘦瘦小小的我,便会挽着竹篮子,借着墙头的力,蹭蹭几下爬上树去,倚坐在某一根树杈上,边荡悠着我沾满泥土的双脚,边用小手揪那碧绿的嫩叶子,待到篮子里装满了朴树的叶或是榆树的叶,我便会从树干上滑下来,一个半天的时间,我就这样树上树下,来来回回地窜着,将那些溢着清香味的嫩叶子,倒进猪圈里。

每次,弟弟都会一脚脚地跟着我叫唤:姐姐,姐姐你拉我一把呀,我也要上树。我不理睬他,因他人太小,根本上不去,再说,我也害怕他会从树上掉下来。

被他吵的不耐烦了,我便会捉一只“老牯牛”给他玩。“老牯牛”是一种通身泛着黑色光亮的硬壳子虫,它有着圆圆的脑袋和鼓鼓的眼睛,在它的双翅交汇处,有一个凹陷的空隙。

将“老牯牛”从树枝上捉下来,在那空隙处插上一根小小的竹签子,它便会张开双翅发出“嗡嗡”响的声音。

幼时的我,常常会傻傻的思量:将竹签子插在它的后背上,它会不会痛呢?可那“嗡嗡”响的声音,与童年的我和弟弟,是美妙至极的。

历经几年的风吹雨淋后,屋顶的稻草开始腐烂。春天,也是连阴雨泛滥的季节。一到雨天,屋子里很多处会有酱油色雨滴落下来。这漏雨,与父母是懊恼的。而与我和弟弟,则是年少无知的有趣里。

我和弟弟会在母亲的指挥下,拖出家里的盆盆罐罐,接那漏水处。有时,我和弟弟会因为抢着接一处的漏水而推推搡搡,母亲便会不耐烦地骂我和弟弟几句。

每每骂的生气了,母亲又会把矛头指向父亲。而我身体虚弱的父亲,常常是愁眉深锁,一言不发。

因为贫穷与劳累,母亲的脾气愈来愈暴躁。我和弟弟常常会在父母地吵骂声中,撕心裂肺地嚎啕一番。

但大多时候,我们还是欢乐的。

比如,别人家的小孩欺负了我的弟弟,我会举着拣粪的耙子,把人打上树的时候。

比如,我和弟弟把从墙洞里掏出的雏鸟,关在抽屉里,再撒上一把米的时候。

比如,我和弟弟手拿竹竿,转着圈圈,刷打那一群群色彩斑斓蜻蜓的时候。

比如,我和弟弟坐在门槛上,头挨着头,合看一本小人书的时候。

再比如,我们全家坐在昏暗的煤油灯下,母亲一针一线细心地纳着鞋底;父亲一左一右搂着我和弟弟,精彩的给我们讲神仙鬼怪故事的时候。

你若问我,这世间,什么东西速度是最快的?我会毫不犹豫的回答你:当然是时间。可苦难的岁月,会让人产生一种时光静止的错觉。

在某个早晨或是某个傍晚,忧愁的母亲,忽然会看着我和弟弟,说:你们快点长大吧,等你们长大了,我就出头了。

让我永生难忘的是,在一个闷热的双枪季节,在一个“燕老鼠”一串串地挂满我家屋檐下的傍晚,队长跑来我家对母亲说:四娘子,人家的稻子都割完了,就剩下你的一块田了,你抓紧时间把割了队里好耕田。母亲因为膝盖痛,她包工的几亩田水稻还剩下一亩没割完。

我清楚记得,那晚的月亮又圆又亮,我瘦弱的母亲,一手提着秧马,一手拿着镰刀,一步一挪,走进了被月色包围的田野里。一直到第二天凌晨,母亲才拖着她疲惫的身体和浮肿的双腿回到家里。

为了一日三餐,为了养活我们,为了给父亲治病,母亲用她瘦弱的肩膀扛起了整个家庭的重担。

看着面容憔悴,辛苦劳累的母亲,我心无比酸楚。从那一刻起,我只想快快长大。

八岁之前,我有过一次营养不良引起的短暂瘫痪和一次严重的食物中毒。几年之中,父亲的病情也是反复发作。村子里的人都说:老四家的屋基不好,老四家的屋基是鬼地。

因为,我家房屋是造在湖边上一片古老的坟茔地里。村子里甚至会有人说:在夜半的时候,看见过我家屋檐下有蓝莹莹的“鬼火”在跳动。

听着这些骇人的闲言碎语,从不迷信的父亲,竟有了深深的惶恐与担忧。如果一直住在茅草屋里,他好害怕我和弟弟们会不好养活。

当那些关于鬼火的谣言还在继续时,当满院子的树木再吐新绿时,当我的小弟弟已会满地爬行时,生产队已经分成了小组。那年秋收过后,父亲去了舅舅家,也去了姑姑家,他东拼西凑借来了九百块钱,买下了公家装粮食的仓库,那是四间带走廊的半旧不新的瓦房子。

茅草屋虽破,可与我来说,那感情是及其深厚的。包括院子里的每一棵树木,每一片叶子,甚至每一丝气息,都与我有着亲密无间的浓浓情义。虽万般不舍,但终究还是离它而去。

而此时的父亲,不知是吃了那些早已回城的知青们寄来的好药和营养品,还是被他曾经救起过一个晕死在湖里的江苏人而得到的好报,他的病情愈来愈稳定,脸色愈来愈红润。

搬进瓦屋时,恰恰又是桂香四溢的秋天。在一个秋高气爽的傍晚,父亲收到了他宁国好友寄来的信件。他再次徒步走进了山里。

开始的时候奶奶是不让的,她怕父亲长途跋涉太辛苦,刚刚好转的毛病会再犯。

可我那生来爱折腾的父亲,还是没听奶奶的劝,他去山里自有他的计划要进行。待他第二天晚晌从山里回来时,竟然顺带回来两个张牙舞爪比牛头还要大的竹兜子。

我和弟弟兴奋的帮忙拿锹,帮忙挖土,和父亲一起,连夜将竹兜子种在了父亲几天前新修的院子里。

看着被我们埋进土里的竹兜子,我们仰着头问父亲:爸爸,竹子什么时候能长大呀?

父亲摸了摸我和弟弟的头,微笑着说:等你们都长大了,竹子就长大发满园咯!

当春风再来,当竹笋拔节再拔节时,我已是少年。

篇3:童年时光的散文

童年时光的散文

童年的味道真好。每每想起小时候在舅爷家过的暑假,都回味无穷,心生欢喜。

小时候,大概有七八岁,应该正在上一二年级吧,那时候的暑假,总是在舅爷家过。每到暑假,我都抓紧时间在十来天之内,把语文算术两门功课的作业做完,然后,焦急地等待舅爷来接我去他家。

舅爷家离城不远,只有三十多里地。因为当时交通不发达,我年龄小走不得远路,舅爷也年龄大了,所以,每次舅爷来接我,我们爷俩都是坐轮船去他家。

那时候,人们的经济生活条件很低,什么东西都便宜。当时轮船票好像是两角钱一张,我妈给我舅爷两块钱,舅爷不要,但拗不过我妈,只好收下。舅爷每次到我家,我妈都做几个舅爷喜欢吃的菜,顺便再从我家门前的卤菜摊上买点卤菜和烧鸡,再让我去我们家旁边的烟酒店给舅爷打二两白干酒。我父亲不在家,舅爷就一个人慢慢地喝。

我妈虽说脾气不太好,但是心地却很善良,她很怜惜舅爷,认为舅爷一个人很孤独,所以,对舅爷像对待我的爷爷奶奶一样好。舅爷每每到我们家也很开心,像在自己家里一样随意,一点也不拘束。舅爷常对我说,来我家里比去我大奶奶(他的姐姐)家要开心得多,说我妈是一个很善良的人,对我爷爷奶奶很孝顺什么的。我那时小,也不知道舅爷讲这些话是什么意思,只以为是夸我妈好。后来陆陆续续从我父母那里知道一些大奶奶家对待我舅爷的事。妈说:“你舅爷一辈子一个人也不容易,亲戚只有一个姐姐,我们不和他亲点他不是很苦呀。”所以,一到放暑假我妈就催着我快点把作业做完,等着我舅爷来接我去他那里。也许是妈和舅爷说好的,一到暑假就让我去陪他,可见妈的心地有多善良。

去舅爷家,我总是喜欢坐在轮船的窗口旁,看沿途的美丽风景。两岸的树慢慢地向后移,偶尔,还能看到河边的树上有鸟儿飞来飞去。岸边,更有一些不知名的花花草草,在微风的吹拂下绽开笑脸。那红红黄黄、蓝蓝紫紫的花儿们,在阳光的照射下,开得那么的鲜艳夺目。一路上,我陶醉在这迷人的风景里,一颗心,也早就飞到了舅爷的家中。

轮船行驶在河中心,我伸头看着被轮船冲开的河水,形成一层层的浪花,翻滚着向两边“盛开”,实在是美极了。我忍不住伸手去捞那浪花,舅爷一把拉住我说:“别把身子探出去,掉下去咋办呀。”我伸了伸舌头对舅爷说,舅爷,你看这水多清亮多好看呀,一层一层的,我就是想摸摸嘛。舅爷说:“你喜欢,下船以后我带你在河边好好玩玩。”

我乖乖地坐在舅爷的身旁,时而看着岸边,时而看着水面的浪花,心里兴奋极了!

船很快到了码头,舅爷牵着我的手下去,我看看这里,看看那里,眼睛有点不够使。舅爷家离码头有二三里地,我和舅爷是一路走回去的。一边走,我一边停下来去采路边的野花,还没觉得累,就已经到家了。

舅爷的家是一间不到十平米的茅草房,还是屋山留门。屋子里面有一张用土坯垒起来的,上面铺着几块木板的床。床头放着一张长方形的小桌子,桌面上的板面纹路深,用手摸摸,感觉坑坑洼洼的,也不知道舅爷用了多少年了。桌子的下面,放着陶制的盆盆罐罐,床的对面,是一张不过四十公分见方的小方桌,我和舅爷每天就在这张桌子上吃饭。

我舅爷家每天只吃两顿饭,和我在城市的家里生活相比,艰苦多了。舅爷家最好的菜就是咸鸭蛋咸鸡蛋,还不是每天都吃,好像是隔一天才给我煮一个,就那,也吃不到我暑假结束回家。舅爷自己是舍不得吃的,看我没把蛋壳里的蛋吃净,就用筷子一点一点地刮出来填进他的嘴里。

舅爷的邻居对他很友好,看到我这个从城里来的孩子和舅爷一样生活,觉得我很委屈,他们就今天东家送点蔬菜,明天西家送篮瓜果。一个暑假里我没屈一点嘴,所以也没感觉舅爷家的日子有多苦,甚至比在城里还开心。

在舅爷家,我天天都和左邻右舍的孩子黏在一起玩。我们有时去逮小鸟掏鸟蛋;有时去河边抓小鱼小鳖。那时候,也不知道怎么那么多小河,靠近我舅爷村子旁就有一条。每天下午,下地回来的男人、女人都去那河里洗澡。舅爷不让我下河,只是在河边帮我搓把脸,洗洗手脚。我总是趁着舅爷不在,村里的大人们都下地干活时,和小伙伴们去那河里洗澡、玩耍。

河里的水可清了,连小鳖在水底爬动都看得清清楚楚,我和小伙伴们从水里捞一些水草摞起来,把抓上来的小鱼小鳖放在里面,可惜,不一会小鱼就死掉了。而那小鳖惊慌失措地在里面东爬西钻,不管它从哪里出来我们都用小棍棍把它赶回去,可好玩了。

太阳落山的时候,就听到舅爷喊我回家的声音,那声音在寂静的河边传得老远老远,我便穿了鞋,极不情愿地和小伙伴们一起回家。

记得有一次,舅爷邻居家的小孩约我去地里(那时还没有自留地,所有的土地都是归生产队,不管大人孩子一律按公分按人头分粮食、瓜果、蔬菜)领小瓜,就是香瓜和一些菜瓜,因为我舅爷是五保户,除粮食和每个月生产队救济的两块钱,其他东西是没有的。人家的孩子都是一篮子一篮子地往家里提,我却什么都没有。去问分瓜的人,那人说我舅爷家没有,我有,让我再等一会。为什么我舅爷没有,那时我还小,不知道,只好等着。这时,几个小伙伴把自己篮子里的瓜往我篮子里装,装满后说,这是我们分给你的,赶快送回家,一会队里还分给你。我慌忙把一篮子瓜提回家往舅爷的床前一倒,舅爷问我哪弄的,我也不说话提着篮子就跑,心想要是去晚了分完咋办呀。到了地里,看到一小堆瓜堆在那里,几个小伙伴坐在地上等我。他们帮我把小瓜装进篮子里,还剩几个装不下的,我就用褂襟子一兜,一手提着篮子,一手搂着褂子里的瓜高兴得屁颠屁颠地回家了。那次连分带小伙伴们送,我和舅爷吃了好几天才吃完。这种情况,在我们城里是没有的,所以那次分瓜,我虽然累得不轻,但心里却很有成就感:我也能分生产队里的东西了,我也是社员了,呵呵。

还有一次,我和几个小伙伴去地里拔草,别人家小孩是给自己家的猪、牛、兔子拔草吃,而我舅爷家什么也没有,其实,我就是跟着去玩的`。

大家都累了,便坐在在一块地头的小树下休息。那是一棵枣树,也不知是栽的还是野生的,好像有两人多高擀面杖一样粗。我抬头看到那树上稀稀拉拉的结着还没成熟的枣子,就在小伙伴们的唆使下,噌噌地爬了上去,在小树的摇晃中伸手摘了一个放进嘴里,咔哧咔哧地嚼了起来,顺手也摘了扔下去给小伙伴们品尝。

正得意,突然感觉手指头一痛,一窝马蜂轰地飞起来,霎时,我的手指、手背、眼皮被叮了好几口,疼得我一松手从树上掉下来,屁股又被摔,我不由得龇牙咧嘴哇哇大叫起来!

很快,我的手指手背肿起来,眼皮也肿得合了缝,我忍不住哇哇大哭。一个小伙伴飞快地跑回家把我舅爷喊来,我舅爷把我背回家,先用手指挤马蜂叮过的地方,再抓一把盐放进嘴里咯嘣咯嘣地嚼碎,然后吐在手心里搓揉我的手背手指,轻揉我的眼皮。我舅爷就是用这种最原始的办法,帮我很快消除了肿胀。

那时候,我们吃的都是大盐子子,没有现在的盐精细,一大把盐含在嘴里嚼碎,可想而知是什么滋味了。我好了以后,舅爷叮嘱我以后不要再去爬树玩水了。我是好了伤疤忘了疼,还是偷偷地和小伙伴去玩。在那个暑假里,顽皮的我给舅爷添了不少麻烦,但舅爷在操心的同时也很快乐,我为他带来了欢笑,减少了寂寞。

不知不觉中暑假很快结束了,我恋恋不舍地离开了舅爷的家,离开了那充满生机的村庄,和那与我朝夕相伴的小伙伴们,回到城里去上学。

后来,我渐渐长大,不方便和舅爷住在一起,也就没再去过舅爷家。偶尔舅爷来我家,我妈还像以前一样做舅爷喜欢吃的菜,我也照常给舅爷打酒。舅爷走时,我妈还是给个三块五块的让他带着。我上初三的时候,大概是76年吧,我们这里涨洪水,农村的庄稼都被泡在水中,我舅爷的一个邻居把地里的西瓜摘了到城里来卖,顺便到我家坐坐,我妈留他吃饭时问到我舅爷的身体状况,他说我舅爷已经去世几个月了,因为大家都很忙,就没通知我们家,是几个邻居帮忙埋葬了舅爷。

我听了伤心地大哭起来,我知道,我再也见不到舅爷了,记得当时,我妈也跟着流泪了。从那以后,我不时在梦里梦到舅爷,梦到舅爷邻居家的孩子,梦到那清清的河水,还有那河水里游动的小鱼小鳖……

好多年过去了,舅爷依然活在我的梦里,我的记忆里。每每想起,我都热泪盈眶。舅爷的音容笑貌,舅爷居住的小村庄,小村旁的那条小河,还有村庄里的那些和我在一起玩耍过的孩子们,都深深地印在我童年的记忆里。

每当回忆起我的童年,心中便感慨万千。童年是快乐的、无忧无虑的,童年的时光也是美好的,虽然带着一点点忧伤。童年的味道,值得我回味一辈子……

篇4:忆童年时光散文

忆童年时光散文

市图书馆举办的画展已快到了闭馆时间,匆匆的,我走入了展厅。一帧水墨丹青画,两个孩子骑在水牛上嬉戏的画幅,吸引了我的目光。画面上,那水牛仰着头,骑在牛背上的孩子,披着透过绿叶筛滤的日光,色彩斑驳可爱。强烈光柱样的阳光、青翠的枝叶与嬉戏的孩子构成了一幅心灵震撼的画面。顿时,童年的记忆触电一样颤抖于心,令我跌落在旧时的光阴里。

孩提时记忆最深的就是卧床养伤那段旧时光。

小时候的我实在是太顽劣了,长大后许多小时候的玩伴再看见我的时候都会惊讶着说:“谁能想象到,长大后你会变得这样内敛稳重。简直都不敢相信这个世界曾经还有过那么淘气的孩子。”

年少时正赶上生活处于艰难年代,那时候做饭烧火没有天然气,用来生火的煤都是伴着黄土用水和着的。我清楚地记得十岁那年的一个春日,太阳明媚地照耀在天空。一辆送黄土的毛驴车蹒跚在我家门前。赶车的车夫是个老头,一个精神矍铄穿着黑衣的乡下人。人坐在车辕上,手中扬着鞭儿,吆喝着那牲口。拉车的是头草白色毛驴,长长的耳朵,撅着嘴打着响鼻,不耐烦地走着。我恰好走在车前面,看见这毛驴车,那淘气的心顿时萌动了起来。驴车吃力的走在坎坷路上,遇到个土坎,车轮一下卡住了。那毛驴弯着腰,后腿蹬的绷直。老头也爬下了车,用力推着车后面的箱板,嘴里大声吆喝着。一见这情景,我也伸出稚嫩的小手,在前面使劲拽着那毛驴车。谁知毛驴车竟是纹丝不动,少年的我一时兴起,朝老头喊着:“看我的。”掏出别在腰间的弹弓,捡块路旁的小石子,还没等老头反应过来,“嗖”的一声,石子就朝那毛驴屁股射去,那疼的一声嘶叫,车呼啸着从土棱中窜了出来,我一愣神,被那车刮倒在地,车轱辘从大腿碾了过去。疼得我撕心裂肺地嚎叫着,那老头惶恐地看着倒在血泊里的我,手瑟缩颤抖着,嘴里嗫嘘不知道说着什么。

闻讯赶来的母亲看着我,心疼得直掉眼泪。看看也不怨人家老头,就把我背回了家。到医院一番折腾说是骨折,打上了石膏,躺在床上养伤。

腿伤的不是很重,只是打了石膏行走不便,整天盘桓在床上,学校也不能去了。听着窗外邻居小玩伴的嬉闹声,愈发地躺不住了,闹着母亲要出去。

二姐看着病榻上的弟弟动了恻隐之心,随之给我借了几本书:《林海雪原》、《爱丽丝梦游仙境》,还有本连环画,名字现在已经记不清了,只记得小主人公是个叫小无知的男孩,整天遇到什么事都夸着海口,什么都无所不知,无所不能,做着好高骛远的梦。

最喜欢那本《林海雪原》了,儿时对书中最感兴趣的是些土匪黑话:“天王盖地虎”、“宝塔镇河妖”……晚上睡不着觉还想着那些黑话,天王是托塔李天王吗?河妖又是谁,是流沙河的沙和尚吗?很钟爱书中的203首长,年轻英俊大智大勇。名字也取得好,叫少剑波。卫生员是个梳小辫的女孩名叫白茹。总爱在203面前把麻花辨松开,变成了黑亮的瀑布。合上书在想,我班上有个女孩,她名字叫白鹭,她怎么就不叫白茹呢,可她梳的是童花头,不是马尾辫。茹和鹭就差一个音。天马行空般遐想。

早上醒来,看看枕边的书还在。生怕睡梦中,早早就上学去的二姐把我还没看完的书还给她同学。

昨晚书看到哪页了,我阅读书籍自小就没折页习惯,那时的我看书有着超好的记忆。一个上小学二年级的男孩,正是精力旺盛贪玩的年纪,却被腿伤困顿在床上憧憬着书中的.场景。书中的蘑菇老人仙指蜡烛台,飞索山涧鹰嘴岩,奶头山生擒许大马棒,一举剿灭匪巢……

作者写得绘声绘色,我读得如醉如痴。读到高兴处就手舞足蹈地比划着。母亲看我读书像着了魔似的,面露喜色说:“这孩子像他舅舅,看书跟着故事情节走,表情扮相仿佛脸谱一样,或喜形于色,或黯然神伤。”据母亲讲舅舅读书的时候就是如此,每每随线索的明暗变幻而五味杂陈。

羁绊在床伤筋动骨一百天,我读了大量的书籍,让我的童年打开了视野。我知道了遥远北极有着炫目的北极光,天空翱翔的流星雨,有一颗是苏联宇宙飞船。张天翼的宝葫芦里蕴藏了多少秘密,灰姑娘的水晶鞋充满魔力,美人鱼的海底世界暗涌着对人间的渴望。

常常暗自庆幸那次错伤,它引领我走进了迷人的书籍里,闻到了清雅墨香。让我沉迷于唐风宋韵的文字里,湮灭在秦钟汉鼓的音律中,使我终生喜好读书,为之不辍。

星移斗转,时间已经过去了许多年,童年的老房子发生了巨大变迁。曾经去探访过那老房子,红墙灰瓦斑驳着似水流年的模糊。房前黄土堆和飒飒作响,我们小时候称之为飞刀树的绿丛,几只栖落在屋脊上的白鸽子,都随时光的消融而物是人非。

岁月流逝,童年记忆犹如一幅水墨画,随着年代久远,颜色变得浅淡,留白处烙下了泛黄的痕迹。旧时光慢慢卷起了水墨丹青画轴。记忆渐如东逝水,水墨流殇,绵延着不尽的童年迴想。

追溯着旧日时光,走出图书馆。街市上华灯初上,天空月白似水。恍惚中,我眼前依稀看见了红墙灰瓦的老房子,一群孩子绕着房前月亮门玩捉迷藏,当中一个腰别弹弓稚气未脱的男孩恍如旧时童年的我……

篇5:童年时光-散文诗歌

童年时光-散文诗歌

童年时光

童年,是一个多么美妙的词语啊!

它蕴含着我们在童真年代的点点滴滴,

它给予了我们许多快乐的回忆。

还记得,我们建造的报纸屋吗?

那时的我们,充满着想象。

我们在同伴的合作下,

用我们的头脑,

发挥着我们的想象,

一次又一次地努力着,建造着。

还记得,我们寻找到的基地吗?

那时的我们,充满着好奇。

我们在单车的帮助下,

用我们的'双脚,

挥洒着我们的汗水

一次又一次地踩踏着,寻找着。

还记得,我们玩过的水枪战吗?

那时的我们,充满着欢笑。

我们在烈日的照耀下,

用我们的双手,

紧握着我们的水枪,

一次又一次地喷洒着,感受着。

还记得,我们举报的运动会吗?

那时的我们,充满着活力。

我们在彩旗的飘扬下,

用我们的速度

挥动着我们的双臂,

一次又一次地参与着,呐喊着。

还记得,我们开设过的“店铺”吗?

那时的我们,充满着信心。

我们在朋友的鼓励下,

用我们的智慧,

开起了我们的“铺子”

一次又一次地“经营”着,“交易”着。

还记得,我们之间的点点滴滴吗?

那时的我们,没有烦恼,只有欢乐,

我们一直生活在我们所创造的童真世界里。

即使我们已慢慢地变得陌生,

即使我们已有了自己的朋友,

但我不会忘记,

我们曾经有过这样一段友谊与回忆。

篇6:那些逝去的童年时光散文

流金岁月,灿烂了整整一个曾经。纯真童年,缤纷了 一季烂漫年华。时光悠悠,载着思念的歌声,穿越流年烟雨、淡月飞花。几番风雨,几度春秋,更那堪梦回年少!

――题记

夕阳,缓缓落入西山的薄雾。一季的绿色,被打磨上了岁月的印痕,如水墨般流淌在天地间。我站在余晖里,感受着北国南风的湿意与温润,心头渐暖,思绪,也随之飘进了岁月深处。

我将笑声,送给了明月清风,只想,做一场长大的梦;我将歌声,唱给了绿水青山,只想,让童年的快乐,永远飘扬。那是多么纯真的岁月啊,有阳光作陪,有星辰作伴,亦有梦想远航。

曾经,我坐在庭院里,看雨后的彩虹。那五彩缤纷的桥,一直通向了天的那一端。曾经,我折一朵花,戴在头顶。那鲜艳的花朵,变成了我眼里灿烂的春天。曾经,我将一颗糖果,轻轻放在舌尖上。那晶莹的糖果,甜蜜了整整一个童年。

在童年的世界里,无论快乐,还是伤心,总是那么简单而纯粹。明净的如雨后的天空,又如那原野上的清风,不染一丝尘埃。我的思绪,漫过诸多往事,停留在那记忆还未曾深刻的童年,如蝴蝶爱上的花,如清风伴着的月,如阳光微撒的雨露,执着而美好!

那些天真无邪、无忧无虑的年华啊,总是让我们如此怀念。或许,成长是一首忧伤的歌。若不然,我们怎会如此怀念那首童年里的歌谣?“摇啊摇,摇到外婆桥,外婆叫我好宝宝。”

童年的记忆里,大人们总是忙碌的。于是,孩童们就有了更多玩耍的时间。而每至落日之际,村子里就响起了母亲们的召唤。一声声,满是浓浓的乡土情和深深的母爱。听到母亲的呼唤,我们便四下分散,纷纷回到了那飘着炊烟的乡舍。而村子周围,便也突然安静了下来。

童年,我们揣着温暖的欢乐,踏着率真的步伐,一天天迎着朝阳到日落。不知不觉,我们便已长大了。

许多的往事,在眼前闪烁。明知终有一天,所有的悲欢都将离我而去,我还是竭力在童年的往事里,发掘快乐的源泉。

我多想,在一个梦醒之后,能在溢满花香的山坡上,听到童年的歌唱,看到年少的面庞。或许,我们应该相信,每一条路,都有它的终点。而人生的路,终点便是那梦回的童年。

童年时光,短暂美好。来不及启程,便已成过往。我望着已落入西山的夕阳,遥想着那古老的歌谣。命运沉浮却从未失去对生活的向往,或许,是我们心中都曾拥有一个美丽的地方,那便是童年的方向。

致我们终将逝去的童年时光。

篇7:那些逝去的童年时光散文

如果要问童年的形状,我,首先会想到的,是圆形;会想到儿时玩的弹子、弹珠、铁环;甚至于泥巴酒壶,酒盅;天萌果、棠梨果、楝树果……它们已随着童年,咕咕噜噜滚入记忆的湖;假如你偶尔看到有水泡从湖底涌出,呵呵,那,可不就是童年的形状么?

如果要问童年的颜色,我,自然会想到黄色,不仅仅是因为齿缺如窦的泛黄的照片,也不仅仅是因为昏黄如豆的煤油灯的微光,还有金黄的杏儿,堆满麦秸的稻场……有些像椿树枝头晃晃悠悠飘落的种子,遁地无踪,难以追寻,却可能冷不防从地下冒出一个嫩黄的芽苞;那,就是童年的颜色。

有一种零食叫五味豆,剥开酸甜苦辣咸的外衣,其实就是一枚暴炒后焦黄的黄豆,有着黄豆独有的香味,像极了童年的味道。含在嘴里舍不得嚼,让舌尖上的味蕾舐尽最后一丝味道,然后“噶嘣”一声脆响,化作耳蜗深处甜蜜的记忆。

如果你非要说出一种和童年相近的东西的话,那只有水,透明的水。水的澄澈和童年不像么?水的变化和童年不像么?水的温润、灵动和童年不像么?或许,还有光,七色的光。光有千变万化的色彩,光有照澈环宇的明亮,光有和煦温馨的温度,轻如鹅绒,柔比春风,暖似心房。

心房一隅,童年的时光栖落在秋千上,透明的翅膀在悠悠的晃荡。隔着斑驳的树影,幽远而又亲近,清晰时而模糊;她是恒温的,覆盖着一层柔软的羽毛,轻轻抚摸,温暖,喜悦,透着甜蜜和馨香。

篇8:那些逝去的童年时光散文

我一生下来就和别的孩子与众不同,不是因为我有着什么与别的孩子没有的,智慧和过人超群的天赋,而是我患有脑瘫所导致我,不能和别的孩子一样正常地走路说话和读书上学,就连我的手也是不灵活,我小时候只能坐在椅子上或者在奶奶的背上,背着我去别人家里玩,我还记得小时候特别不喜欢听别人谈论,我的身体上不好的那些话题,我听到别人在说:我不能走路和将来会有怎样的议论,我的心理就会难过起来,然后就会把脸转向墙脚的一边流着泪,心里就会有些难过!我依然记得在我很小的时候,大约是在五六岁时,有过好几回在半夜里突然我惊醒过来,然后就扁着嘴在床上哭起来,就好像是被什么虫子或蚊子咬了以的,然后奶奶睡在我旁边问我你怎么了!为什么要哭呢?

我用手指着说:是我的心里很痛苦,为什么我无法跟别人一样走路和上学呢? 而我一个人只能整天坐在家里孤独寂寞的度过一天又一天!奶奶常对我说:“孩子啊!你别那么责怪你自己,你得了这个种病这也是你的命不好!那有什么办法呢? 要怪就怪你妈,你爸给了钱给她让她医院生你的,可是她没有去,非要到你外婆家生你,可能他心疼你外婆的家里吧把钱全给了他们。说一下我出生的地方,是在重庆的乡下某座大山里头出生的,而哪里正是我外婆的家,而我爸的家是在江西省赣州的农村,而我爸的家离我外婆的家是个千里迢迢的远。

据奶奶跟我说:我出生那年是在秋天,那时正是家里割秧的时候,而我爸正在广东打工、他当时回到家里来拿几件衣服和其它的什么东西,再到的我外婆家哪里去,我爸是因为看到奶奶一个人正在家中割一亩田地的秧,而又没有人帮她割,我爸就帮了奶奶割了一天的秧,所以耽误了一天的时间还没等他到来时,我已经在外婆家里出生了,我不知道他们把我妈安排在外婆家的,那个偏僻简陋的小房间生产的,把我弄成现在这个样子让我饱受折磨痛苦一生。

我只听过我爸说起过,我出生时是外公他们在山上,为我妈业恼逝窭铮再让我妈在哪里面生下我和叫来一个乡下医生来接生。

篇9:那些逝去的童年时光散文

当冬季第一场雪来的时候,走在小区里,两旁的行道树银装素裹,枯叶在风中打着转,地上雪中的脚印深深浅浅,雪花打在脸上,感受着沁人的凉意。看着眼前鸽子笼一样鳞次栉比的楼群,心里油然而生一种憋闷、烦躁的情绪。于是,便怀念起小时候在平房里度过的那短暂而快乐、有趣的童年时光。

在我有记忆之初,我们家就住在面南背北、四四方方的平房里。我家那个不是很大的院子里留下了我太多纯洁而美好的回忆。院子里,妈妈亲手种下的那几颗蓖麻树枝繁叶茂(那时候太小,总觉得那参天大树的样子就是树了,其实那就是一种草本植物);那只跟着我一起成长、陪伴了我整个童年时光的美羊羊;最喜欢和小朋友听的那句“滴滴答,滴滴答,小喇叭开始广播啦”好像还在耳旁回响,清晰如昨;每到傍晚,小孩子们会带着各种零食准时地聚在我家看那时候还觉得新鲜的电视剧,《上海滩》、《射雕英雄传》、《花仙子》、《变形金刚》就是在那时候被牢牢地记在了心里的。对于我这个小孩子来说,最渴望东家炒菜,西家飘香的时候,那种诱惑是无法抗拒的,总认为别人家的饭菜就是比我们家要好吃得多。我常常在那菜香飘起的时候,捧着一只空碗,跑进邻居的家里,眼巴巴地盯着人家的锅,于是,我的眼巴巴换来了一碗满满的堆得跟小山似的香喷喷的饭菜。

一年四季,总觉得夏天是最好的季节。房前屋后花红草绿。夜晚,萤火虫和星星交相辉映,梦想着和他们一样的遨游夜空。那时候,没有空调,电扇也不多,晚饭后屋子里闷得人透不过气来。于是,就见家家户户门前或摆放着小桌子,或搬几个小凳子,聚集着街坊的老老少少。摇着蒲扇、喝着茶水、打着扑克、下着象棋,好一幅其乐融融的画面。我们这些小家伙是最烂漫惬意的,男孩儿们在房前屋后追逐着蜻蜓、蝴蝶,偶尔会拉散女孩儿的小辫子,引来女孩儿的惊呼、大人的呵斥;女孩儿们文静多了,规规矩矩地围成一圈,跳皮筋,丢口袋。那时候的我是很笨拙的,只有给小伙伴抻皮筋的份。记忆中童年的冬天是很冷的,北风呼啸肆虐着每一寸土地,刮在脸上生生的抽痛。大雪封河之季,棉衣棉裤棉鞋包裹着的我,在玻璃砖一样的冰面上不停地抽着陀螺,看着上面粗胖下面尖尖的嵌着圆铁珠的小东西不停地旋转,长久地旋转,我心里的骄傲感会不停地蔓延。因为,做陀螺,抽陀螺,都是技术呢,都是值得在小伙伴们面前炫耀的本事呢。还记得坐在北方冬天特有的火炕上,冻梨吃在嘴里酸甜爽口,耳旁不时传来邓丽君甜甜的声音……真的,在那个没有玩具的年代,我的童年并不孤单。

虽然现在一切都变了,但这些趣事留给我的美好回忆是永远不会淡忘的。

篇10:那些逝去的童年时光散文

在春夏秋冬四季的洗礼中,我也磕磕绊绊地长到了六七岁。

六七岁的我,有着黄皮瓜瘦甚至是孱弱的外表。

有人说过,人的外表和内在不一定是相符的。这句话,用在年幼的我身上,一点也不是瞎说。

六七岁的我,会爬树,会打架,会捉青蛙,会捕知了,还会掏鸟窝。

用我奶奶当时的话说:那个jia一点像拥茫长dai了把不掉yin-ga。意思就是,这丫头没一点姑娘样,太顽皮了,长大了会嫁不出去。

奶奶是湖北广济人,她说得方言我都听得懂,但我不大会说广济话。

记忆里,童年的冬天,总是会下大雪,而且,一下起来就会没玩没了。因为粮食短缺,连续的大雪天,与我的父母,是及其愁苦的。而仰望着漫天飞舞的雪花,与我和弟弟,则是沉浸在少不更事的欢乐里。

待到冰雪完完全全消融时,春风便会悄无声息地涌进我家的后院里。那满院子的树木如同得到了赦免令,伸展开它门久困的枝枝丫丫,一边和久违的春风悄声呢喃着,一边肆无忌惮地喷薄出那浓浓的新绿。还有那粉红的桃花与洁白的梨花,这热烈的场面,似要把那尘世间的春光都揽尽。

待那沁脾的花香与崭新的浓绿裹满整个小院时,瘦瘦小小的我,便会挽着竹篮子,借着墙头的力,蹭蹭几下爬上树去,倚坐在某一根树杈上,边荡悠着我沾满泥土的双脚,边用小手揪那碧绿的嫩叶子,待到篮子里装满了朴树的叶或是榆树的叶,我便会从树干上滑下来,一个半天的时间,我就这样树上树下,来来回回地窜着,将那些溢着清香味的嫩叶子,倒进猪圈里。

每次,弟弟都会一脚脚地跟着我叫唤:姐姐,姐姐你拉我一把呀,我也要上树。我不理睬他,因他人太小,根本上不去,再说,我也害怕他会从树上掉下来。

被他吵的不耐烦了,我便会捉一只“老牯牛”给他玩。“老牯牛”是一种通身泛着黑色光亮的硬壳子虫,它有着圆圆的脑袋和鼓鼓的眼睛,在它的双翅交汇处,有一个凹陷的空隙。

将“老牯牛”从树枝上捉下来,在那空隙处插上一根小小的竹签子,它便会张开双翅发出“嗡嗡”响的声音。

幼时的我,常常会傻傻的思量:将竹签子插在它的后背上,它会不会痛呢?可那“嗡嗡”响的声音,与童年的.我和弟弟,是美妙至极的。

历经几年的风吹雨淋后,屋顶的稻草开始腐烂。春天,也是连阴雨泛滥的季节。一到雨天,屋子里很多处会有酱油色雨滴落下来。这漏雨,与父母是懊恼的。而与我和弟弟,则是年少无知的有趣里。

我和弟弟会在母亲的指挥下,拖出家里的盆盆罐罐,接那漏水处。有时,我和弟弟会因为抢着接一处的漏水而推推搡搡,母亲便会不耐烦地骂我和弟弟几句。

每每骂的生气了,母亲又会把矛头指向父亲。而我身体虚弱的父亲,常常是愁眉深锁,一言不发。

因为贫穷与劳累,母亲的脾气愈来愈暴躁。我和弟弟常常会在父母地吵骂声中,撕心裂肺地嚎啕一番。

但大多时候,我们还是欢乐的。

比如,别人家的小孩欺负了我的弟弟,我会举着拣粪的耙子,把人打上树的时候。

比如,我和弟弟把从墙洞里掏出的雏鸟,关在抽屉里,再撒上一把米的时候。

比如,我和弟弟手拿竹竿,转着圈圈,刷打那一群群色彩斑斓蜻蜓的时候。

比如,我和弟弟坐在门槛上,头挨着头,合看一本小人书的时候。

再比如,我们全家坐在昏暗的煤油灯下,母亲一针一线细心地纳着鞋底;父亲一左一右搂着我和弟弟,精彩的给我们讲神仙鬼怪故事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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