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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瓜和脆瓜散文

时间:2022-08-18 08:18:56 诗歌散文 收藏本文 下载本文

下面是小编给大家带来关于西瓜和脆瓜散文,本文共12篇,一起来看看吧,希望对您有所帮助。

西瓜和脆瓜散文

篇1:西瓜和脆瓜散文

西瓜和脆瓜散文

大暑将至,烈日当空,风轻云淡,酷热难当。

消暑佳品西瓜的旺销时节又到了,大街小巷,道旁路边,河塘桥堍,店铺摊头,手推车、田庄船,肩挑的,摆摊的,到处是品种繁多的西瓜。

这西瓜啊,价廉物美,消暑解渴,既可为大众食品,又能登高雅之堂。不是吗?劳作在田头地间的农民兄弟、忙碌于脚手架上的工人师傅、穿街走巷的小商小贩,奔跑嬉戏的男孩女孩,当他们累得气喘吁吁、满头大汗之时,若能找一处浓郁的树荫底下或阴凉通风的弄堂,唤三两伙伴,切开一只瓤红籽黑的大西瓜,人手一块,岂不惬意之极!而在酒肆饭店宾朋聚会,酒足饭饱之余,端上一盆去了皮、切成小块的西瓜,用牙签挑着细细品味,既醒酒又解渴,清凉爽口,也当属人生一大乐事吧;你我上班族下班回家,从冰箱取出半只西瓜,稍待片刻,一家三口围坐一圈你一勺、我一勺,说说笑笑之间吃得只剩下一口“圆锅”,兴起之时信手拿来扣在子女头上,哈哈!正好一顶“西瓜皮帽头”!此乃天伦之乐。

遥想在我童年之时,吃西瓜可就没有那么容易了。当时有几分薄地的农家,总会在小块的旱地上种一些蔬菜,如:蚕豆、豌豆、黄豆、芋艿、茄子、夜开花、带豆等等,首先考虑的的是餐桌上的几碗“下饭”,为了给孩子解馋,当然也会稍许种一些瓜果:黄瓜、脆瓜、香瓜、荸荠、玉米、芦穄什么的,就是很少种西瓜。因为在当时缺乏种西瓜的科技知识,大家认为它技术复杂产量又低。而且一般人也吃不准摘下的瓜是否成熟,往往看似很大的一只西瓜,摘下打开一看,里边还是粉红色的,甚至是白色的,送到嘴里除了生水气之外什么味道都没有;将它养得老一点吧,又怕打开来已经馊了,没法吃。像我们家想要吃西瓜那就只得等到立秋那一天,母亲会到下应的集市上去买四分之一、最多半只西瓜,先要插上三支香让祖先尝个新,然后一人一小块分着吃,同时还吃点薄脆饼、萝卜籽等等,说是“拔秋”。一年就这么一次,据说这样可以安度多事之秋。

大热天我们吃得最多的是脆瓜,农户不论土地多少,基本上都会种一些脆瓜。因为它成活率高,培植方便,只要经常施一些人粪尿,就能长得很快,一朵朵小黄花结出一个个小瓜,孩子们天天到田头张望,盼着它快快大起来,等到它长得拳头那么大,嘴馋的孩子就会偷偷地摘下来尝鲜,有童谣唱道:“脆瓜还没生,夜猫先来张,脆瓜还没大,夜夜猫先来逻,脆瓜还没红,野猫对头碰。”(这童谣用宁波土话说是很押韵的哦)说的就是偷瓜的小孩。等到瓜皮由绿变白时,这瓜就成熟了。乡下人吃脆瓜不用刀,习惯用手掌一拍“篷!”的一声瓜就开裂成几块。小孩子力气小,就用拳头使劲地敲,敲开了大家吃。白皮的一定是红籽,又脆又甜,水分特多。老年人牙齿不好,他们最喜欢吃准备留种的瓜,这种瓜养得很老,吃起来又酥又糯,一块一块地用手扳着吃,剩下里边的籽,晒干了留作明年做种子;立秋过后,脆瓜地要翻耕种晚秋作物,孩子们这时还可以跟在大人后面去抢“了藤脆瓜”,瓜虽然很小,抢来的东西总感到特别好吃,再说这一年可能再也没有脆瓜吃了。大户人家会种很多脆瓜卖钱,他们就在田头搭一个草棚,派人日夜守候,以防小偷。这种草棚大家习惯叫它“脆瓜厂”,这是我知道的最早的“厂”。

我也曾经种过西瓜,那是在一九五八年的四月份,当时我即将在鄞县第一中学初中毕业。学校放农忙假,大部分同学都回家去帮助正在忙于春耕插秧的家长料理家务,学校抽一小部份学生到小白岭下去垦荒造地,我有幸也名列其中。

我们就住在小白塔下的一个不知名的庵堂里,只要是晴天我们就会到山坡上拔草,挖树根,捡石头,将杂草丛生、乱石遍地的荒山坡地整理成一小块一小块的可耕地,力气大的同学抬石头,抡锄头,掏树根,像我这样体单力薄的只能拔拔草,松松土......日复一日,终于将那一小块一小块的地连成了一片。真是人多力量大,二十几天时间硬是开出了一大片山地!然后在老师的指导下,开沟整畦,施肥松土,种上了西瓜。那些日子除了对西瓜的日常管理之外,下雨天和工余时间我们都可以自由活动:女同学上山去挖野山笋,拿回来剥了壳让食堂的工友同志烧一下,做小菜,味道非常鲜美;胆子大的去爬山,虽然回来时他们个个气喘吁吁,脏得一身泥一身水,可向我们说起在山顶上极目远望的感觉时活像远征归来的勇士,那架势实在让人羡慕;我是最没用的人,只会躲在宿舍里看看书,吹吹笛子,偶尔也和几个小兄弟爬上小白塔登高远眺,吟几句自以为得意的小诗自我陶醉一下。

农忙假期结束我们又回校读书,由高中部的同学轮流着去,继续培育管理西瓜。暑假期间,学校又从我们初中毕业班中挑选了二十几个学生去小白继续管理和采摘西瓜。很荣幸我又成了其中一员。我们的任务就是给西瓜施肥、浇水并在老师指导下及时采摘。肥料是工友同志从学校摇着船运来的`人粪尿,运粪船只能摇到小白河头,几位身强力壮的同学排着队挑着一担担粪桶翻山越岭,往返于河头和西瓜地之间运送大粪,来回一次几公里,一天下来一个个累得腰酸背痛;偏偏那年又是个大旱之年,老天总不下雨,我们几个挑不动粪桶的小同学就主动承担起找水、浇水的任务,每天天不亮就迷迷糊糊地起来去抢先占领那些一夜间积了些泉水的山坑,(因为农民伯伯也会起早来取水)一勺一勺地把山水舀到粪桶里,然后将冰阴的清水浇到西瓜根部,这种活必须在八九点钟以前完成,否则气温一高再浇冷水,西瓜就会霉根而死。哎!没想到自己种的西瓜真的有那么香甜!山农告诉我们用溪水浇出来的瓜当然比雨水淋出来的瓜甜!收获季节,自然是最开心的时刻,一船一船的西瓜往学校那儿运去,其中最大的一个有十三斤六两重。后来听老师说送到县教育局去报喜了。据我所知,在当时“小白西瓜”在宁波是很有口碑的。

高中毕业回乡务农,生产队里年年都会种几亩西瓜,虽然主要是买到城里去,但社员们偶尔也可以分到几个解解馋,那时没有冰箱,我母亲就把西瓜装在吊水桶中,再放到自己家的水井里,让它贴近井水冷却几个小时,等提上来时西瓜皮上就会凝结一层雾点,切一小块,咬上一口,蜜汁四溅,沁人心脾。用一句时髦的话来说:味道好极了,这天然冰箱也真是节能环保。

随着农业科技的不断进步,当下的西瓜种植已经十分普及,不但栽培技术先进,而且种类繁多、品质优良。不说大量涌入宁波市场的外地西瓜,就说我们宁波本地的八戒西瓜,也注册了商标,其品质确实名不虚传。不但皮薄瓤甜,而且蜜汁鲜美。不过我还是怀念那些皮厚的西瓜。厚皮西瓜,不单瓜瓤可以解馋消暑,其厚皮更有妙用:吃完瓜瓤,去其外皮,留下中间一层,切成小块长方条,加少许食盐,腌渍片刻就是上等好菜。待到月上东山,身披睡衣,置身阳台,笑迎阵阵凉风,静听悠悠弦乐,咪两口家酿糯米酒,就一块自制西瓜皮,观其色晶莹剔透,赏其味清淡可口......真有“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之诗情画意。其实这并不是我的发明,在那艰苦岁月,我们就连吃最廉价的脆瓜都不敢放开肚子,母亲总要留下一部分腌起来当做晚上哥哥回来的下酒菜或明天早上的“下饭”。时光流逝,因为怀念腌脆瓜而制作的腌西瓜皮没想到竟是如此鲜美。不过话说回来,我在好多报刊杂志上也看到不少专家提倡吃西瓜皮,据说它的营养价值远远高于西瓜瓤,这总不会是骗人的吧!如果吃西瓜的吃完瓜瓤,又吃瓜皮,那样既减少污染,减轻了环卫工人的劳动强度,又物尽其用,还营养了自己,一举多得,何乐而不为呢!哈哈,好像有点穷酸相了。

说来也奇怪,也许是物以稀为贵吧,在吃不到西瓜那时节,我们看到西瓜总是垂涎欲滴,心里是多么羡慕有钱人的口福;而从前几年开始我发觉有不少像我这样的人反而怀念起那土里吧唧的脆瓜来了,可惜脆瓜在现在的市场上已是凤毛麟角,难觅踪迹了,即使偶尔看到,看上去却是品质低下,而且价格居然比西瓜还贵!说实在的,西瓜和脆瓜相比就像是小姐和丫鬟,土里土气的脆瓜既没有西瓜那样鲜艳的色彩,更没有西瓜那么甘甜。然而,据说它含有丰富的矿物质钙、磷、铁,还含糖、柠檬酸和少量的维生素A原、B族维生素、维生素C等。不过这些只是专家的说法,我们之所以喜欢吃它,实际上就像喜欢听原生态歌曲一样,只不过是心理上那挥之不去的草根情结。

一只西瓜竟然说了那么多闲话,有点离题了,就此打住吧,但愿此文能给各位解暑止渴。

篇2:青山鸟鸣脆散文

青山鸟鸣脆散文

一直以来,我都很喜欢鸟儿,羡慕它们有一对可以自由翱翔的翅膀,喜欢它们在树枝上唱歌说话,每当它们歪着脑袋看我们的时候,我都觉得它们若有所思。它们的叫声总是能吸引我去聆听,去揣摩。总是想为它们的叫声配上我们人类的语言,我想,不仅我有这个爱好,肯定我们的老祖宗们也有这个爱好。而且地方不同,口音不同,配的音也不一样呢。不信,你听那布谷鸟的故事。

在我小学时候学的一篇课文里面给布谷鸟的叫声是这样配的音“阿公阿婆,割麦插禾”,这个配音来源于一个传说,传说有个小媳妇比较懒,做什么事都不急不忙。家人告诉她种地要根据节气,在节气上把该做的农活做好做完,否则会被老天惩罚没收成,没吃的!可她偏不信。话说那一年小满要到了,大家都在拼命抢收小麦,并抓紧插秧。可她偏不着急,每天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做活也不急不慌。她的公公婆婆都催她快点,可她就是不买帐。眼看小满节就在眼前,她们家的麦子还在田里。结果小满节那天就开始下大雨并涨水,一连好多天,把地里的小麦全部损毁了,而且因为连续下雨地没腾出来也无法插秧,错过了节气。那年她们家颗粒无收,全家人相继饿死。这媳妇死后就变成布(包?)谷鸟专在小满前后催促人们赶快收小麦插秧,不要误了节气,象她那样落个饿死的下场。这是书上流传的故事。可是我的家乡对它的叫声却是另一种配音,根据它的叫声高低和抑扬顿挫,配上我们的家乡话是这样的“火烧包谷(读割),火烧包谷”。意即用火烧的包谷很好吃,快点吃火烧包谷。另一层意思就是这种鸟叫的时候就可以种包谷了。也有节气提示的含义。从小到大我都坚定的以为这种鸟说的'就是叫我们吃火烧包谷。我也是跟着它们喊着“火烧包谷”渐渐长大了的。可是最近我到了我家乡邻县听那里的人解说这种鸟说的是“光点(只种)包谷(读阁),光点包谷。”说是一个小媳妇喜欢吃包谷,叫她的公婆只种包谷不种大豆,她的公婆却不同意,一定要种一些大豆,结果小媳妇急死气死,一直吵着“光点包谷”。你看,同样一种鸟的叫声,竟然有这么些不同的配音,这些配音用当地话来配上鸟嗓子叫,真是惟妙惟肖。

我们家乡在春夏交际的时候回会出现好几种有特色的鸟叫,除了上面提到的布谷鸟,还有端阳鸟,会在端阳节前大喊“五月端阳,五月端阳”,提示人们端阳节要到了。端阳过后渐渐地就不会再叫了。布谷鸟和端阳鸟声音高亢悠远,会传得很远,当你早上在床上醒来或者晚上正要入睡,都能听见它们的声声呼唤,亲切而安稳。山林中有一种一连串怪叫的鸟儿,叫声听起来就像在用我们的家乡话激动地喊“嫂嫂乖嫂嫂乖嫂嫂乖嫂嫂怪(有说坏的)”,这种叫声只能在山林中听见,声音尖利短促但是传播不远。这个叫声配有两个故事,一个是姑嫂婆媳家中斗智的故事,有点谐趣。另一个说的是狠心嫂子害小叔子的故事,有点悲情。这种鸟叫声会一直持续到初冬种小麦的时候。为鸟配音的所有故事,无不是讲的那说着提示或警示语的小鸟是人生前受了教训,死后化为小鸟,用自己前世用生命换来的经验提示后人注意,不要犯错,真可谓是教训深刻意义深远。

现在又是小满刚过,快到端阳了,在这样的时间段,万物生气盎然,又从容不迫:麦粒饱满水稻插,蚕结新茧桑葚熟,菜籽舂油野菜秀,又是各种鸟儿大显身手的时候。如果你在晨曦微露的早晨,或者一场雨后,又或者日落西山的黄昏,到山林中去走一走,保准会听到东山有鸟儿悠悠地喊“火烧包谷”,西山有鸟儿尖着嗓子叫“五月端阳”,你忍不住尖着嗓子学着鸟儿的腔调和着它们喊“火烧包谷”,“五月端阳”。你正得意着时,突然你背后的树林中扑凌凌地发出一连串的“嫂嫂乖,嫂嫂歪,嫂嫂坏,”那“坏”字拖得老长,最后似乎断了气嘎然而止,你先是吓了一跳,最后忍不住笑了,想这什么怪鸟,用得着这么不要命地叫吗?于是又忍不住要学学那“嫂嫂乖”了。你还没学完,左边有叫“叽叽”的,右边又响起“喳喳”,你觉得忙不过来了,便停下来听,会发现还有很多平时没注意到的叫声,它们把山林弄得又清远又热闹。还有一种鸟叫“请水鸟”,它总是在下雨前几天会用甜而低的声音在背阴的临水沟的草丛中“咕咕咕,咕咕咕”的叫,最后的咕是第二声,拖得老长,老人们说这是请水鸟在请水,天要下雨了。

可是这么些鸟的叫声我们虽然很熟悉,但是却很少看见发出这些叫声的鸟长什么样子,是真正的“只闻其声,不见其身”啊。原因自然是鸟儿们那人类无法企及的飞行本领,它们小巧的身子在山林中自由飞翔,你刚才听见它在背后开始叫,还没结束,它的声音却已划过天空拖到对面山林中了。除了你的耳朵能享受它们的天籁之音外,你的眼睛很难幸运地觅得它们的影踪。即使偶尔在附近的树枝上看见它们的身影,未待看清它已疾快的地飞走了,你只能眼巴巴地看看它们往哪个方向飞去了。耳朵里是它们留给你清脆地叫声。于是,你忍不住发狠地跟它们较着劲地喊“火烧包谷,五月端阳”。

这时候的你,完全把自己当成了一只逍遥快乐的小鸟,忘了尘世的烦恼。这就叫“青山鸟鸣脆,声声叫人醉。悠游山林间,留连不思归”。

篇3:一截玉米脆散文

一截玉米脆散文

路上掉着几公分长的一截玉米脆,黄黄的很可爱,可能是谁从袋子里掉出的,也可能是那个孩子拿手里吃了一截觉得不好扔了的。好久没有吃过它了,早年吃过是某年过年回家,父亲找做玉米脆的专门做了一大蛇皮袋子,等我们举家回去时当零食的。在那个春节里,因为父亲做来而自己不舍得吃的玉米脆,孩子们都很兴奋。他们一人举几根,追着笑着吃着闹着,让那个平时寂静的小茅屋凭添了几分快乐幸福。唉,那都是太久太久以前的事情了。当年追着打着闹着的孩子都成人了,可能没几个能记得这样的时刻;那时看着孩子们的欢笑而幸福绕身的父母早就被挂上墙了。虽然今天看到玉米脆,就让我想起父亲母亲的笑容,想到那些年一家围拢在父母身边的快乐,但伤悲怀想同时如刚刚刮来的沙尘一样,弥漫在心里不是滋味。

这截玉米脆就这样静静地在路上,下班路过还在哪儿,只不过从路中到了路边,它没被车轮或人踩碎也算幸运。本来我看着第一眼时是想踩一脚的,我想听听它哪脆脆的声响。但我还是在快到它跟前的时候止住脚步绕它而过。也就是在过去之后我才想到过去,想到它带来过什么,我为我的及时改变想法而快慰。我想,如果我真的踩了它一脚,肯定是会后悔一阵子的。因为,它毕竟是曾经带给我快乐的物象,而且是它让我想到了经历过的美好时光。在这样的东西身上听一声响,怎么也是不道德的吧。即使它不说话,难道我自己能哄过自己的眼睛大脑?!

这截玉米脆默默地呆在那儿,没人会拾着吃,连野猫也只会用鼻子嗅嗅,咪鸣一声跑的远远的'。也不知道这是这截玉米脆的幸运还是不幸。物品也是有时空概念的。假若这截玉米脆出现在几十年前正在做农民工时饥饿的我面前,我估计我捡起来吃了的可能性大。当然,那个时候好多人都可能捡着吃点儿自己感觉没有什么危险的食物。我记得某年某日,我还不太大的时候,有个当干部的表舅住我们家,他自己吃了一只不知道是什么罐头,铁皮包装的。啥时候吃的不知道,看到时候已经扔在那儿有蚂蚁爬了。我捡过来看到边角上还有丝丝肉屑,就用细棍抠着吃,觉得无比的香。这玉米脆要到了那个时候,还不早成了我嘴里的美味?但现在就是有比它更美味的东西我也不会捡了。我不是不爱吃这类小东西(儿子还说我是越老越馋呢),而是我有条件买着吃而不用看着别人吃,再说,现在的食品安全形势,哪有让人放心的东西呢?商场的东西都不保险,地上扔的就更不用说了。

再说猫们。现在虽说到处有野猫,它们没有什么生活保险,但是,只要是勤快些的猫们,养活自己还是没什么问题。哪家垃圾箱里没有些肉鱼蛋菜,生熟食品?上午会议间隙几个同事说猫。老冯说,他家门口的猫们都让他养得精了。他经常钓鱼回来多做些,剩下些给猫吃。猫们吃习惯了,竟然不吃他给的生鱼了。那天他看到猫被娇惯成这样子,心里有气,故意好几天不给它们熟鱼,熬了几天,猫们才吃开生鱼。我说,看看,差一点让猫们把你赖住。就想人有习性习惯,好多也跟猫们一样,养成了习性就很难改变。像管孩子的事情一样,许多问题跟家长都分不开。惯出来的孩子也会跟猫一样,难养。

这截玉米脆的命运,也只有被遗弃被日月风化了。或者来一场雨雪,可能消失得更快。总之,从种子出发,成为食品,已经达到它的最高境界。之后或被吃或被丢被毁,结果差不多,都是回归,“零落成泥碾作尘”。似乎生命都是这样的轮回吧。像划的圆样,只不过下一个结点有些许变化。世事万物如此,到也不必为一截玉米脆伤悲。有些时候,消亡更是一种解脱。消失灭亡而早些进入下一次循环的起点上,你为它的新生高兴,也不是没有道理。

这截玉米脆不早不晚、不偏不倚地停留在我经过的路中,我想这一定就是传说里的缘分了。它肯定不会先知先觉,我也没有这种本领,这种偶然,亦是必然。因为看见而且有过那种孩子般的玩耍心态,才叫我有了认清并悟出这样一个短暂的心路过程。从这个角度出发,这截玉米脆,就是让我写出这段文字的小灵通。写下两个感谢它的字,就是再应当不过的了。

晚上,沙尘再一起呼啸而起,不知道这截玉米脆是否让狂风飞舞,或者被沙尘打散,或者躲进草丛里安然酣睡。我想,明天再经过那个路边的时候如果能看到它,那可就真是缘分长久了。

这截玉米脆,咹,应当安好吧。提醒生活记忆的物事能够安好,便是世界安好,人生安好了吧!

篇4:小学生优秀作文:高石脆瓜

我的家乡在大荔,这里物产丰富,景色优美。特别是在这里生产很多水果,西瓜、葡萄、冬枣、苹果、红梨、高石脆瓜……其中我最爱吃的还属高石脆瓜。

说起高石脆瓜,很多人都不知道,更别说吃过了。只有当地人说到高石脆瓜都特别熟悉,下面我就给大家介绍一下吧!

话说在明代永乐十一年,有高石黎民随郑和下西洋,从伊朗带回引种,乃有六百余年。清末年间,“救时宰相”闫敬铭,以此瓜奉献皇室,慈禧太后品尝后赞曰:“清香甜蜜,酥脆可口”,逐令同州府年年上贡,从此成为皇宫贡品。民国时期,陕西省主席杨虎城检查黄河事务,闲暇之余与至交徐少男、王叔财轻车简从,来高石村品尝此瓜,连声称赞,欣然挥毫:“高石脆瓜,名扬天下”。

高石脆瓜却非一般类的甜瓜品种,其瓜型长,颜色浅绿,皮薄酥脆,蜜甜浓香,咬一口流一手,品尝下回味无穷。室内放者,满室喷香。具有止渴润喉,消暑养颜,通便祛火之功效。而其连年不衰,则尤以镰山台原之土壤,金水沟畔之灵气,加以竹叶青、十道线、歪把、两头齐之优品种,自留自种,务做精细,故延续至今,并保“香、甜、酥、脆”之特点,种质资源,尚属罕见。

每当吃瓜时,就想起这段历史和来历,我都为家乡自豪,为家乡骄傲,我爱你——家乡的高石脆瓜。

作者:张笑

公众号:你好语文

篇5:溜瓜散文

溜瓜散文

儿时的农村,物质匮乏,生活艰辛。多在“窝头蘸辣椒越吃越上膘,白面馍馍夹肉越吃越瘦”的嬉笑间过日子,混生活。朴素厚实的乡亲用有限的水彩,图画美好生活的情趣,记忆悠远,经年不忘。

儿时顽劣,喜动嘴馋。瓜还没有熟,便动了心思。

一个小雨带雾的天气里,找块塑料布或编织袋披身上,要么就直接拿了父亲的草帽头上顶。匆匆地叫上几个平日里玩得好,铁了心的小伙伴。照着从电影里或小人书上学的套路,路上行人少,雨雾作掩护。

满是泥巴的小路上,几个幼小的身影,顺着几天前玩耍时就踩好的点,沿着沟边悄悄地摸进瓜园旁。领头的.“馋猫”点头示意,小伙伴便屏着呼吸,唯恐要弄出声响,惊了看瓜的刘爷爷,碎了吃瓜尝鲜的梦!伙伴机灵得很,齐刷刷地蹲在沟边,小心翼翼地蛰伏下来。

大约有一刻钟功夫,听听周围除了小雨沙沙的声响,再没了其它的动静。几个蹲累的身影,便颤悠悠直起腰,探起头,眼睛直勾勾聚焦在瓜棚上。瓜棚是用较粗的树枝和麦秸搭起的,很简易,上尖下宽,呈三角形状,建在瓜园一角。许是下雨的缘故,瓜棚上罩着一块黑色塑料布。这个神秘的瓜棚在雨雾中略显单薄,像个幽灵。溜瓜的孩子略有些胆怯,可地里的瓜充满了甜蜜的诱惑。

“里面会有人吗?看瓜的爷爷不会睡着了吧!要是爷爷有事出去,让叔叔谁的替他看会瓜?……不会,不会的……”没人说话,馋猫自言自语着。

馋猫终于狠下心来,就着口水吞咽着唾沫说:“不等,不能再等了!”随手捡了个拳头般大小,半湿半干的土坷垃用劲朝瓜棚方向扔出去,试探能否惊醒瓜棚的爷爷。

?“啪”一声闷响,土坷垃正好砸在搭盖瓜棚的塑料布上。听到砸中瓜棚的声响,几个小脑袋应声迅速下蹲。足足又等了五分钟,为啥还没显动静!

“……哈哈……哈哈……瓜棚肯定没人在,看瓜的爷爷一准回了家!机会来了别失掉,偷瓜的运气真不差!多亏我选了个‘好日子’,今天保证能吃上瓜。铁蛋你身段小,负责望风事很大。剩下统统都给我去溜瓜……”领头馋猫发号令,小手一挥冲在前,后面紧跟稀里哗啦。

冲进瓜园不知那个生,那个熟,馋猫招呼伙伴拣大的抓。

?迷瞪睡醒的看瓜爷爷,被无所顾忌,噼里啪啦的声音惊醒,本能地大声喊叫:

“……瓜……瓜还没熟那!是哪里的贼来偷瓜?”走出瓜棚一看傻了眼,咋都是村里自家的娃。

?惊慌逃走了三,剩下绊倒的俩。馋猫和我吓得大眼瞪小眼,爬起来蹲在地上等惩罚。

?看瓜爷爷心疼地看着丢在地上还不熟的瓜,挑一个稍小点的掰两半,半气半笑地说:“哈哈……小孬孙呀,小孬孙,让我逮着了吧!来来来,一人一半,尝尝这多好的大甜瓜……”

“呀呀呀!……”只一口差点涩掉牙。

幸运吧!临走爷爷给我俩每人摘了一个大脆瓜。当然逃窜的没有份,还邀请馋猫我俩等瓜熟了来吃呢!哈哈……

篇6:八月瓜散文

八月瓜散文

八月傍晚,北方的天空点燃了南方的云彩,烈火泼墨般躁动起来,很可惜,弄脏了我小径上的蓝花草。半明半暗的云依旧在天上,不愿离去,照着我腥红的蘑菇头。好倔犟。

很喜欢湿漉漉的衣服挂在生锈的铁丝上,任凭风吹着,不让她受一点光的炽烤。就静静地看着她跟我一样默默流泪。顺着小径的蓝花草一步步走向山去,风还是殷勤地跟着。踮踮脚尖偶然瞥见的那一眼,我总记得很惊艳,一切都是动人的故事啊。我对山说:你看不见我的忧郁,因为我就在山里。好好笑。我知道你的忧郁,她说。我知道是她,好久不见,回过头去,她没变,还是那般清寂。我急于向她倾诉故事,她说:不了,我来告别,我将离去。两个人,一座山,很久,很久,就这样沉默不语下去。

天配合地暗下去,不再躁动不再腥红,不变的只有我的红发。她知道我说够了再见,变着戏法从手里摸出一只茵茵的青瓜来。她说:我做不了些什么,可我能让你吃上一只最香最甜的八月瓜。我不动,她剥开青涩的皮,露出脂黄的肉。送到我嘴里,我知道要吃得慢些,但很不争气。没几下就吮到她的手指,她笑了,嘴角向下的时候好美好美。我没吃出味来,但青涩的皮无情地扔到地上,我就知道吃完八月瓜后,必将离去,不想说起从前。再见,她说。我很做作顺着昏黄的蓝花草,径直走下山去。我知道她还在望着我,但我必须这么做,原谅我,之所以淡漠,是不想再次难过。有些话需要埋在心里,永远也不能说。

尽管夜色再黑,我还是走着,我不再难过。我知道我又要回到以前的那朵云,那条路,那个我。希望她还会记得我,尽管我一直在漂泊。就这样吧,不愿再见说再见,忘记那些所以,回想从前。那夜终究没有睡眠,浑浑噩噩的,就只有半明半暗的.云一直浮现在眼前。

一直躺到傍晚,起来。北方的天空再也点不起南方的云彩,昏昏的,顺着小径走上山去。又回到从前了,很开心,风吹着我的红发,痒痒的好舒服。青涩的瓜皮在地上腐烂发黑,很享受这个过程。蓝花草开始枯了,天气开始凉了,我只好默默地走下山去。

从没向人提起过,我这一生只吃过一只八月瓜。每年的八月我总会走上山,看那些枯枯的蓝花草,找曾经地上青涩的皮,说着之前重复的话语。讲够了,仍默默地走下山去。

我说过我忘了八月瓜的味道,真的。家里的桌子上放着一只青芒果,我总觉得像八月瓜,总是拿起又放下,扔掉却又舍不得。它慢慢变黄,发黑,烂在桌子上。不想去收拾,好美好美。真的,我这一生只吃过一只八月瓜,也是世上最后的一只。

又到八月,又走在上山的路上,看着枯萎的蓝花草,还会找曾经地上青涩的皮,踮踮脚尖偶然瞥见衣服挂在生锈的铁丝上开始干了。说着之前重复的话语,也还是没有应答。直到遇见她,她说:我知道你的忧郁,因为你在我心里。不过,这又是另一个动人的故事了。

站在山上看云,之前的那些所以统统浮现。对,我骗了你,我没忘记。

我没忘记你的微笑,也没忘记八月瓜的味道。

红发有些伸长了,云依旧不愿离去,抱着梦疲倦睡去。

我记得,那夜的八月瓜,一半在我心上结成疤,另一半在我的胃里酿成酒。

篇7:卖瓜散文

卖瓜散文

那年夏天,家里种了二亩西瓜,在父亲的精心侍弄下,地里的瓜个个膀大腰圆,泛着绿意的光,挑个撒开,瓤红味甜且皮薄,拉倒集上很受欢迎,数着钞票,父亲满脸的笑。

那天早晨,天刚蒙蒙亮,父亲就在瓜地里挑瓜,摘满一架子车后,我和二哥就上路了。家里到义马有二十多公里,我和二哥沿着310国道要走两个多小时才能赶到,虽说一天下来会很累,但我们早已习惯了。

到义马集上已经快十点了,太阳开始有些毒了。我们刚到,还没喘过气来,就有人围过来问:“瓜咋卖?”

“三毛一斤!”我和二哥同时说。

“便宜点,别人都卖两毛!”

“不卖!”我们的态度很坚决,因为前两天我们在这里都卖三毛一斤!

围观的人悻悻地走开了。

“卖吧!这两天瓜溜价了!我们都卖两毛!”一旁卖瓜的同行对我们说。

看到这么好的瓜,想到我们一路的艰辛,我和二哥还是不舍得便宜卖。

又过来一个人,对我和二哥说:“一毛五一斤,我全要了,卖不卖?”

“不卖!”我和二哥几乎同时说。这是啥价格?我们辛辛苦苦跑这么远,没有苦劳总有辛劳吧?连汗水珠珠都卖不够?

“卖吧!卖吧!卖完你们就轻松了,零卖两毛还没有这卖的多呢!”同行纷纷过来对我们进行劝解。

“你们一定是嫌我们的瓜好,影响你们的生意吧!”我愤愤地说。

“唉,这孩子——”大家叹了口气,都走了。

太阳越来越毒,晒在身上火辣辣地疼,我和二哥满脸都是汗,就是不舍得便宜卖。

渐渐的,我们沉不住气了,开始两毛钱一斤卖了,来买的人却不多了,我和二哥的心里像那天的天气,着火般的热,目光中掩饰不住强烈的.渴求。

看着满车的瓜,望望火辣辣的太阳,我和二哥全然没有了以往卖瓜那份轻松与惬意,中午饭吃得很闹心。

黄昏的时候,一大车瓜卖了一小部分,看看天色不早了,我和二哥开始往回走。

“想不到两天没来,瓜价溜得这么多!”

“要是早些两毛钱卖,就不会剩这么多了!”

“要是一毛五一下卖了就更好了!”

一路上,我和二哥说得最多的就是这几句话。回来的路上坡多,我们走走歇歇,很是费了一番劲,回到家已是晚上十点了。

向父亲说起卖瓜的过程,满以为会得到父亲的同情,想不到父亲竟会心疼地说:“憨憨娃们,差不多就卖了,自家地里的东西,钱卖到手里算数!费这么大劲干啥!再说地里还多着呢!”我们听了都默不作声。

第二天,我和二哥又拉着瓜去了渑池县城,这里的瓜价更便宜,才一毛钱一斤,卖得却一点也不快,我们吸取昨天的教训,有人买就卖,一点也不敢扳价钱,就这卖到天黑,车里还剩几个没有卖出去!

想想昨天的情形,回家的路上,我和二哥一句话都没有说!

篇8:偷瓜散文

偷瓜散文

有一天,我放学回到家,家里门锁着没有人,我习惯的漫过墙一鼓脑儿把书包往里一扔,只听见书包“咚”的一声落在地上,紧接着家里的小黑狗儿欢叫着,从院子里跑到了门口,旺旺的叫了两声,摇着尾巴,头从门缝里探了出来,我把堵塞门缝的红砖搬了出来,小狗儿机灵的从门缝里钻了出来,抖动一下身子,摇头晃脑的跑到我跟前,我把手伸到它面前,它舔了一下我的手,我抓住它的两条前腿,一下子把它提到了我背上,我背着小狗蹦蹦跳跳的唱着《歌声与微笑》的歌儿跑向奶奶家。

路上遇到了堂姐,堂姐让我把狗儿赶回家,然后一起去奶奶家吃瓜,我高兴的把狗儿往地上一放,从地上拾起一个小石子,朝着狗往地上扔去,狗儿很懂人意,往家的方向跑去,它跑到门口回头仰望了我们一会,直到我们走远了,它才从门缝里钻了进去。

来到奶奶家,刚进屋就看到奶奶坐在凳子上搓着一根麻绳。奶奶见到我们,一边手里搓着麻绳一边问道:“你们来干什么?”我和堂姐异口同声的回答道:“来吃西瓜。”

她放下麻绳,走到菜厨前,从里面取出半个的西瓜,西瓜红沙红沙的,瓜子又大又黑,她把西瓜放在桌子上,用菜刀切成了几个斜角,我和堂姐一人吃了两块,很快就吃完了,还把西瓜子留下来小心翼翼的装进裤兜里。

吃完西瓜就得干活,天上不会掉馅饼,世上没有免费的午餐,这句话是我从小就领悟到的。奶奶交给了我和堂姐一人一个差事,堂姐去打水,我扫地擦桌子,就这样一会儿我和堂姐各自做完了奶奶交给的任务。我们俩坐在沙发上玩小猫儿,小猫儿脖子上系了两个铃铛,很大的两个铃铛,像两块像皮泥那么大,上面还有些生锈了。堂姐和我商计了一会儿,想趁奶奶不注意,把铃铛解下来一分一的拿回家给各自家的小狗儿带上。于是我两只手撑着猫儿脖子上的系铃铛的绳子,堂姐拿起刚才切西瓜的那把菜刀,割断了那条绳子,就这样,很简单的把铃铛一分一地偷着装到裤兜里了。

奶奶听到了猫儿走路没有了铃铛的声音,很快就知道是我俩干的,我们不想把铃铛交回,但也不敢跑,就在这时候,叔叔家的两个孩子从外面回来了,奶奶命令我和堂姐交出铃铛,我怯怯的看了奶奶一眼,心中舍不得的第一个就把铃铛交给了奶奶,接着堂姐也将铃铛还给了奶奶,我想奶奶会把铃铛带回猫儿脖子上,即使是心中不舍,但还是心甘情愿的将铃铛还给了奶奶,谁知奶奶接过铃铛却递给了叔叔的孩子。

“你们俩一人一个拿去玩吧。”堂弟和堂妹很高兴的接过铃铛,奶奶回头朝里屋看了一下放在桌子下面的几个西瓜,“你们俩捡一个抱着回家吧,以后不要来了――你们俩刚才已经吃过了。”奶奶用手指了指我和堂姐,小珍小瑶挑了一个小的西瓜,趁奶奶不注意的时候,又多偷了一个大的西瓜,小瑶嘻皮笑脸的对我和堂姐做了个“鬼脸”笑着跑回家了,我们傻傻的站在那里,那铃铛的声音也悄悄从小变静了。

我和堂姐想不通,也许是他们比起我们俩可爱吧。但我和堂姐也可爱啊!两个小妞妞上带着两朵小红花,小脸绯红的透出一点紫色。而我呢,头上两个羊角辫,还把吊坠的耳环用发夹夹在头上,小脸绯红的透出一点紫色,难道我们不可爱吗?也许是他们俩小的原因吧,但我们也只不过九岁十一岁的年龄也不算大啊!为什么他们不用干活就能得到一个整个的西瓜,还有那两个可爱的小铃铛?

回到家里,我吃过饭就去上学了,上完第二节课,语文课。这个野孩子还在教室里自己的书桌底下挖洞玩,堂姐站在我们班门口把我叫了出来,两个小人儿“咚咚”的跑去学校中心的花园。

花园的直径大约有五米,是被一个不到半米高的小矮墙围起来的,那墙上有很多小花洞。堂姐一抬脚就从那小花墙上翻了过去,而我非要从那洞里钻进去,因为我很瘦小,所以不费什么力气,就能钻进去。

躲在一颗老松树下面,两个小脑袋不住的想,两双明亮的眼睛机灵的转着,在计划一件秘密的事。

一放学,两个捣蛋鬼就“咚”的一声将书包扔到床上,两人分别拿着馒头沾着豆瓣酱,为了不让弟弟妹妹发现我们的秘密,我和堂姐爬到床底下吃馒头。

“快吃,快吃,吃快点,一会儿我们去奶奶地里偷瓜。”堂姐大口大口的吃着,我也大口大口的吃着,还一边商量着铸措。

我偷偷的从床上拉下来一件衣服,垫在我们的身下,不知是什么时候我和堂姐在床底下睡着了,堂姐的怀里还有一只小狗儿,也睡着了。

夜半时分,突然被堂姐叫醒来,我将狗儿关在笼子里,我和堂姐一起翻过墙,偷偷的`跑了出来,月亮天非常的明亮,我们往奶奶家的那亩瓜田的方向走去,半路上,堂姐拉着我的手一起爬到了一棵柳树上折了些柳枝。

奶奶家的瓜田在离家较远的大西北,那里的坟墓比较多,凡是村里死了人都差不多埋葬在大西北,所以那里对于迷信的人来说,可是一个“紧要”的地方,但我们果真不怕,因为我们有了护身符――柳树枝,听过老年人说,鬼最怕桃木和狗叫声,其实我们是想把狗带来的,是怕弄丢了就没有带,只拿着柳枝条用来“打鬼”。

拿着“桃木剑”模仿金庸小说里的武侠一路上乱舞,堂姐舞的时候嘴巴里还念念有词,于是我便也模仿堂姐,念念有词。不知不觉,我们来到了瓜田,东边地头的瓜棚还有一个人影,我们知道那是爷爷。

爷爷在东边的地头的看瓜的小棚里,我和堂姐就从西边地头穿过长满成群的拉拉秧的小沟里,(拉拉秧是我家乡安徽省淮北市的一种叫法。学名:草,别名:蛇割藤、割人藤、拉拉藤、五爪龙)拉拉秧的茎和掌状叶柄上有细倒钩,狠狠的将我们的胳膊上,腿上划出一道道血红印,我可爱的小圆脸上也划了两道。闷热的夏夜里,汗水如豆,被拉拉秧划伤的地方又疼又痒。

终于,我和堂姐爬到一个西瓜旁边,就先摘下来,用“小皮锤”(小拳头)砸开,一人一半吃了起来,吃完之后又顺手随便摸了几个大的,把衣服脱掉,将长袖的连衣裙用袖子将领口系上,这样一来裙子就变成了一个“口袋”,我慌慌张张往“口袋”里装了几个西瓜,堂姐也学我将裙子脱下,系成“口袋”,她也往“口袋”里装了几个西瓜。至于偷了几个,现在记忆已经模糊了,只记得那时我还抬头仰望了一下那满天星辉晴爽的天空,不知道哪儿冒出来一句话:“姐,今天不会下雨吧?”我们背着西瓜走在回家的路上,堂姐仰头看了一下那镶着星辰的蓝天,云白的就像棉花糖一样的白,天蓝的就像蓝墨水一样的蓝,黑夜就如白昼一样。说道:“不会的,你看这星星那么多。”我们走到小桥,离家还很远,这时“轰隆”的一声雷,炸出万数雨点儿,倾盆大雨夹杂着红枣般大的冰雹,似急星下坠,往我们身上砸来,真的是天有不测风云啊!

背上的西瓜越来越重,脚底下像是抹了油一样的滑。我一不小心脚底没踩实,踉呛一下摔倒了,一个西瓜滚了出来,雨势趁大,顾不得去捡那个西瓜。

我爬起来,看到堂姐跑在我的前头,因为路滑而且西瓜加上雨水的份量较重,她突然也滑倒了,但很快就爬起来了,她抛下一个西瓜,继续往前跑。我看到堂姐扔掉一个,我也扔掉一个。

记得,我没有哭,只是心急,不住的喊:“姐姐等等我,等等我……”坚持着,踩着泥汤,脚下一个坑,鞋子被泥粘住了,我像拔萝卜一样将鞋子拔了出来,又扔了一个西瓜,把鞋子装进“口袋”里,只顾追堂姐,只顾几步便觉背上轻轻的,只有一双鞋子的重量和雨水流过的重量。

篇9:月夜守瓜散文

月夜守瓜散文

卧在床上,关上灯,让皎洁的月光泻进一些在屋子。睁着眼,让思绪回到了那年。

那年我十八岁。

父亲在临县承包了百亩田种满了西瓜。

暑假,父亲谴我去守瓜。

月夜守瓜是一件美极的事情。

一望无际的瓜地笼罩在月光下,月光里融着如纱如烟的薄雾,瓜地中央一只瓜棚,棚里我一人,轻轻的抱着吉他坐在竹床上轻弹浅唱,享受着独处的清寂。

不想弹了,就索性赤着脚来到田埂上散步。日间的暑气已消失退尽,一阵阵凉爽的风擦在赤膊上,有如清凉油。田埂上铺着密密的柔草,比的上任何一张高级地毯,踏在脚下,柔柔的,令足有些微痒。草上积满的露珠每只都映着一只月亮,晶晶发亮,像极了传说中的夜明珠。当一只只化在脚下,带着恰到好处的凉意,渗进皮肤的`细胞里,甚至让人感觉它从脚上窜进人的心里,令人一阵阵惬意。

田里的青蛙,泥蝎多在寂静中敲着鼓儿,那些知名的和不知名的虫儿在奏着曲儿,全然不顾我已来到它们中间,也或许正为我的到来和加入到它们的行列感到兴奋呢。我呢,也用心来倾听它们,已是把它们当作朋友了。

棚边有一只池塘,挨挨挤挤地生满了荷叶,荷花从中探出头来,露出害羞的微红的脸,散发着馥郁的馨香,显得越发神秘。我呆呆的站在她们旁边。朦胧中,把她们幻想成一位位女孩,静静的看着她们在微风中漫舞,看着看着,会突然发现自己也在旋转…...

有时,天气会转变,晴朗的天空会降下一阵“月亮雨”,让人来不及躲避,也无须躲避。“月亮雨”远比“太阳雨”美丽。

一根根雨丝在幽凉的月光映衬下,犹如根根银条。非常有质感,让你禁不住伸手逮住它们。然而你的手心全是水,张开一看,是一只褶皱的月亮,我会禁不住把它往嘴里送,甚至也能感到月亮滑下肚子的一刹那。

被雨水漂打过的瓜地,叶子遮盖住的西瓜便一只只都显露出来,我不经意地随手摘下一个,部开,享受被雨水浸过的冰凉。

事过多年,每当明月映窗,我依然会想起那年的月夜守瓜,那是如何美妙的事!

篇10:苦瓜不是瓜的散文

苦瓜不是瓜的散文

前些日子读汪曾祺的《苦瓜是瓜吗?》:“最爱吃苦瓜的似是湖南人。有一盘炒苦瓜――加青辣椒、豆豉,少放点猪肉,湖南人可以吃三碗饭。”觉得亲切得不得了。汪曾祺是江苏高邮人,他的老师沈从文是湖南人,怪不得汪老师在他的作品里老是提到湖南人,可见汪曾祺对我们那的偏爱。

苦瓜味苦,清热。湖南人喜欢清炒苦瓜,切几棵辣椒进去,辣得满头是汗,却还一个劲地嚷嚷:“不辣不革命”。有的人家炒苦瓜,快要出锅时,加点豆豉,每次不多放,调味用。豆豉黑不溜秋地像羊屎粒粒,不起眼,味也是苦的。

小时候,常看见外公在房前屋后种苦瓜。苦瓜的种子都是头年精心挑选出来,用废纸包好,平时搁在干爽的地方。在乡下,废纸不多见,上次外婆包种子的纸,用的是外公枕头下一本枕了好几年的《红旗》杂志,连封面都泛了黄。外公平时自己卷烟都舍不得用,外公说:上面的中央社论,不能随便撕,撕错了犯法。

外婆每年留的种子分好多种,有丝瓜、南瓜,还有毛冬瓜,每样都不多,只有一手窝的。外公在门前用锄头锄出一个个土坑来,一脚掌远一个,外婆跟在后面一粒粒地放,跟放金蚕豆一般。培上一层浮土后,外婆总要用脚在上面轻轻踩一下,外婆的脚丫子还没有我的大。我负责去坡下的池塘里担水,一担不够,两三垄地,得挑五六回。我每次去挑水,趔趔趄趄的,差点摔到田里去,外公说我是在跳“芭蕾”,到底城里来的伢崽。外公让我少挑,我挑的够少的了,多了我也挑不动。

家里最有力气的是满舅,他那年才二十岁出头。满满一担粪在他肩膀头上,“嘎吱嘎吱”地响。粪是自家猪栏里的。起粪的活,每年都是满舅。过了年,满舅拿了钉钯,穿了雨鞋,在猪粪栏里“酷嗤酷嗤”地走。“庄稼一支花,全靠粪当家”。施过肥的苦瓜秧,长得快。

没几天的工夫,叶儿从松软的土里探出头来,东张张西望望。再过些日子,藤蔓四处爬,长的十多公分,短的才一手,带着卷儿。外公开始忙着给苦瓜搭架。藤爬到哪,架子就搭在哪。外公家的木格子窗棂上,每年都会缠上去几枝藤蔓,翘着脑袋钻进了屋子。搭架简单,用山里捡来的枯树枝,也有用细竹棍的,五花八门。我们那,杉树用得最多,杉树上有刺,扎手,鸡鸭猫狗不敢在菜园子里乱窜。

苦瓜开黄花,五瓣儿。

苦瓜表皮疙里疙瘩的,不中看。

苦瓜不好储存,现摘现吃。苦瓜放两三天,转圈儿有了深红色,身子骨软塌塌地,从中间划开,里面是籽,红籽,红得吓人。按汪老师的说法又叫“癞葡萄”,真的像。

苦瓜只能炒了菜吃。苦瓜不粘灰,好洗,在水里撸几下就行。洗好了的苦瓜丢在砧板上,连瓤带籽全部抠掉,打斜切片,再撒上一把盐,揉,使劲揉,揉出水来,再用凉水冲一冲。揉过了的苦瓜没有那么苦,吃起来也没有那么生硬。

苦瓜苦,小孩子不怎么愿意吃。大人说:吃了苦瓜,不起热痱子,不生痘。此话一点不假。我在南方长大,从来不注重打理,更没抹过什么高级护肤品,皮肤却一直很好,很少长疖子、脓疮之类,省了不少的化妆品钱。

袁子才《随园食单》指出:炒青菜须用荤油,炒荤菜当用素油。很有道理。我们那炒苦瓜时,搁猪油,很少搁得起肉。那个时候,猪肉得去街里的肉铺称,七毛九一斤,凭票供应。

乡下以前装荤油的.罐罐,自家土窑烧的,紫色釉面,透亮。左边盛油右边装盐,上边有耳,能拎起来,方便。我在乡下住过八年,从来没见过外公外婆什么时候往里添加过,以为那玩意永远使不完。

北方也有卖苦瓜的。不论斤,论根卖。粗一点的,长一点的,卖到三块钱一根,五元钱两根,冬天夏天都是一个价,不涨,也不跌。市场上,老头老太太询了价,专挑个大的拿,不吃亏。

北方人吃苦瓜,大多凉拌。用水焯,滚一个开水,捞出,拍两瓣大头蒜,撒几粒细盐,配上酱油醋,香油四五滴便可。脆,不怎么觉得苦。

苦瓜真不应该算瓜,瓜果桃李都能生着吃。

小时候我们那吃瓜,都是切了片吃,按人头分。西瓜还好说,十多斤重,每人五六块,吃到最后,肚子滚瓜溜圆。苹果、梨、桃子都小,切不了几片。一人一片,不够塞牙缝。老妹没出生前,我是家里的“老疙瘩”,享受特殊待遇,每次吃水果,由我先挑,其次才轮到哥,最后两片连核带籽的,归了父母。那时我还没听说过“孔融让梨”的故事。

在我印象中,从小到大我没单吃过一个苹果、梨、桃子,就连桔子也是剥了,分着瓣儿吃。大人们都说:吃独食的孩子,没有人喜欢。现在生活好了,家里现成的水果,媳妇不送到面前想不起来吃。

为这事,媳妇没少数落我:看把你能耐的。真应该让你穿越到从前,再回去过一段苦日子。

篇11:瓜摊优美散文

瓜摊优美散文

街道上行人寥寥,行道树一动不动,空气被炙烤得凝滞了,只有知了隐匿在浓密的叶丛里拼命地叫,“热啊,热啊”的声音显得非常聒耳……我骑着自行车走了有十分钟的路程,早已汗流浃背,口干舌燥!

到了首善街,这条路窄窄的,高大粗壮的国槐枝繁叶茂、遮天蔽日,树荫下凉爽无比。前面拐弯处那棵树下,摞起来的一堆西瓜非常显眼,滚圆墨绿的外形像一个个堆砌的水囊,充满了强大的诱惑!卖瓜人躺在靠背椅上,前面放一条形茶几和几个小板凳。及至走近了,才看到西瓜堆前立着一个小黑板,上书:保熟保甜不甜不要钱!我选了一块已经切开的西瓜,说就这块吧!卖瓜人是一个二十七八岁左右的小伙子,热情地招呼我坐下,称过西瓜之后,拿起西瓜刀麻利地切成小牙!他动作娴熟、干净利落,更让我惊叹的是,他摆在我面前大小均匀的'瓜牙!

想起自己把西瓜带回家时,总是踌躇满志的以为会杀得大小均匀,美观漂亮,结果总是令人大失所望!今天在这儿见到杀西瓜的“专家”了,何不“取经”学习一番呢?交谈中,小伙子说没啥秘密,他自己开始时也是杀得大小不一,只是见得多了自然就会了,杀西瓜的时候一定要把瓜“心”带上!他所说的心,我有两种理解:一是自己用心,找准切点,二是瞅准西瓜中心部位,莫要偏移!正说着,又来了一位顾客,需要现场切成小牙的,年轻人就一边切一边热心地给我讲解下刀的要领,并示范最基本的手法。交谈中得知,小伙大学毕业就北漂了,自主创业非常艰难,因为从小就有卖西瓜的亲身体验,后来在河北邯郸开了一家果品商行,日常营销业务中不乏全国各地的精品西瓜!他说这个西瓜摊是父亲的,自己这几天千里迢迢回来有事,只是临时帮忙而已,现在父亲回家吃饭去了!

西瓜很甜,我正大快朵颐,听得有人说话,抬头一看来了一位五十多岁的中年人,眉宇间的神色似曾相识!他的身体明显发福,脸庞写满了中年人应有的沧桑和成熟!与中年人闲聊得知,他家就在附近,每年夏天都要在这块地方摆摊卖西瓜。噢,原来如此,我们是老熟人了,怪道那么面熟呢!……

那是九六年的盛夏,我在宴宾楼附近摆摊卖早点,主营豆浆、油条,每天都需要大量的壹角贰角纸币。当时离我摊位不远处有一个西瓜摊,主人比我大不了几岁,我便戏谑的称呼他为“西瓜大哥”,久而久之我们熟悉了,我也对他有了更深的了解。“西瓜大哥”是东关二组人,家里有几亩地,每年都种西瓜,因为批发价钱低就拉出来自己卖,为的是每斤多卖三五分钱!他每天都会收好多零钱,为了利于保管,正发愁着怎么能换成大面额的纸币呢,于是我们就互相兑换!

他的西瓜生意时好时坏,高温炎热天供不应求,如果遇到阴雨天气的那段时间里几乎无人问津!但是西瓜大哥从不气馁,他把立在前面“不甜不要甜”的牌子扶得正正的,爽朗地说不管生意瞎(哈)好,咱的原则不能丢!他所说的“原则”,其实就是西瓜杀开后顾客有意见,不熟、不甜、或者熟得太过了都在包退包换的范围之内。记得有一天中午,西瓜大哥一连被退回了四五个大西瓜,他却默默无声地看了看,说:这一下赔大了,哈哈,“赔本的买卖行家?做”!为了给家撑起一片荫凉,为了来来往往的行人消暑解渴,他依然如故苦苦坚守!没想到,这一坚持就是几十年一晃而过!……

西瓜大哥脚踏实际,诚信经营,以零售西瓜为立足社会之本,并且,把他自己朴素的理念传递给儿子!晴空万里,太阳如熊熊炭火一般悬在碧蓝的天际,看着街道两旁那些做小本生意的人们,他们忍受酷暑炎热,却并没有得到多么可观的经济回报!相反地,那些小生意人为路人、居民提供了便捷实惠的服务,更为我们社会的繁荣昌盛做出了可圈可点的贡献,时时想起真的让人钦佩尤嘉、感慨万千!

篇12:玉瓜嫂散文

玉瓜嫂散文

我扫了一眼地边那瓜蔓下边的绿晶晶的玉瓜,心头一紧,双眉紧锁,30多年前发生在菜园边那老玉瓜的故事清晰地浮现在面前

出事那天,玉芬嫂为了第二天全家人的饭,领着女儿到工厂旁的菜地拔野菜。如果拔不到野菜,家里就要揭不开锅了。小女儿在野草丛中的瓜蔓上,发现了一个软软的变了颜色的小玉瓜,像拾到个宝贝一样,顺手摘下高兴地大喊:“妈妈快看!玉瓜!玉瓜!”嫂子听了还没回过神来,看菜园的二老李听到了喊叫声,看了看身边的厂领导,赶忙跑过去将玉瓜从小姑娘手中夺下。本想说几句,让他们走就算了,但那时候是以“阶级斗争”为纲,对“挖社会主义墙角”的人岂能听之任之?况且厂领导就在不远处,于是硬着头皮将人带到当官面前,厂领导又将人交到村干部那里处理。

深秋,天气仍然闷热,下午,天昏地暗,燕子在高空盘旋。一道闪电伴随着几声炸雷,倾盆大雨从天而降。此时广播里的批判声还在不停地喊着,玉芬嫂顾不了那些了,冒雨冲到院中去抢她拔的野菜。人一急心一痛,一头倒在了地上。女儿拼命地喊叫着去拉妈妈。雷声、雨声、哭喊声,声声撕人心肺。悲痛中,妈妈看了两个孩子一眼,仰望天空,闭上双眼大喊:“老天爷你给评理,我们是偷吗?”

玉芬嫂变成了落汤鸡。在雨中又叫喊着:“你睁开眼看看可怜的孩子!”越想越哭越气越喊。人走进牛角尖里,就怎么也走不出来。回屋从墙角里翻出一瓶“敌敌畏”打开瓶盖猛喝一口,多亏这时被女儿发现,全家人冒雨冲过来夺下药瓶,摘下门板,在风雨中急送医院,因抢救及时,玉芬嫂保住了性命。

一个小小玉瓜掀起了一场**,社会上越传越奇,有的说嫂子一急,就脱下了裤子,从此玉芬嫂变成了玉瓜嫂,家人亲朋倍感羞愧,整日以泪洗面。

改革开放后,“玉瓜嫂”家分了三亩多地,全家齐动手栽上了苹果、桃子、杏子、樱桃。庄稼人勤快,地边、地角种上了黄瓜、豆角、青菜等。秋后东一堆西一棵的'果实着实喜人。蹦脚黄瓜像小棒槌一样,上下一般粗,又鲜又嫩。种的玉瓜顺山坡爬,从下往上看,一串串黄色的绿色的玉瓜像珍珠一样挂满了山坡。

当年批判玉芬嫂的村干部二青哥,因只会耍嘴皮子,庄稼地里的活,不怎么会干,家里分的土地虽然也种上果树,可不会摆弄,收成总比别人家差上一半。玉芬嫂看在眼里,记在心上,不断地叫老伴给帮忙指点,几年后也赶上别人家的收入。二青嫂子感动得逢人就夸玉芬嫂大恩大德不计前仇,说的时候总是眼含热泪面带羞愧。那件事过后,看菜园的二老李心里总像压了块石头难受,打那以后园里的破烂菜叶,破烂黄瓜、豆角什么的,总留着让她去捡,并悄悄送信给她:“人心换人心,穷人帮穷人。”二老李下岗了,玉芬嫂等菜瓜成熟后,总叫女儿给二老李送些去。因为,穷困的日子一去不复返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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