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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散文

时间:2022-11-16 10:45:23 诗歌散文 收藏本文 下载本文

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散文,本文共9篇,仅供参考,欢迎大家阅读。

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散文

篇1: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散文

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散文

这一组图,放在我的图库有些时日了,迟迟不敢落笔的原因,是怕这白发人送黑发人的人间大悲,让我揪心的痛!悲悯到窒息。古人说,人生三大悲剧:幼年丧父、中年丧偶、晚年丧子。而这世间还有多少白发人经历了大半生的风雨坎坷之后,还要经受送黑发人的人间悲剧,余生陷入茫茫无助的绝望。

爹娘的心肝宝贝啊!爹娘老去的依靠啊!恶耗掺杂着血腥,我们等来的是你,苍白如纸,满嘴是血,冰冷的遗体。白发人哭得死去活来,这伤心欲绝的老泪,如血滴落在你冰凉的脸庞,你却再也没能睁开眼睛看一眼白发爹娘,再也没能张开嘴巴叫声爹娘。至此,一路孤零零地远去,带走了白发人的欢声笑语,带走了白发人温馨幸福的快乐生活,更带走了白发人的灵魂。

白发人送黑发人的.场景足以令人唏嘘,令人崩溃,令人惋叹,令人痛不欲生。问这世上,哪个父母能承受如此之痛?黑发人,就这么的去了,离开家,离开亲人,离开我们这共同的世界。不给白发人留下一丝一丝的念想,或是最后一丝一丝的希望。只有决绝的事实,让可怜的白发人无法接受,肝肠寸断,这难堪的生生永别便是死亡的最残酷之处。

白发人送黑发人,想来世间最惨痛的遭遇莫过于此。而若黑发人是独生子女,白发人的惨痛就更是雪上加霜。生死无常,人的生命真的很脆弱,就这样突如其来,就这样毫无征兆,不知道什么时候,生命之火就这样熄灭,生命之路就这样嘎然止步。

你走了,你永永远远消失在茫茫人海,把无尽的痛与思念留给苟活的白发人。滚滚红尘中,一条长长的生死界河隔断了白发人与黑发人深深情,浓浓爱。以后白发人只能在无数个梦里去见你的音容,去聆听你的叫唤,以后白发人老泪成行,甚至哭瞎了混沌的眼睛。

人生苦短已是不尽人意,偏又有“旦夕祸福”,人虽贵为万物灵长,却又有太多面对生死而无能为力。疾病、灾难,战争,事故,哪一样都可以轻而易举地毁灭一切美好的东西,哪一样都能剥夺人的生命。人,如此渺小脆弱,面对无常几乎无力抗拒。能够做的唯有选择珍惜,选择生无止息地追求生活的美好,才不辜负这短暂易逝的生命。

我宁可相信,每一个生命的离去都是夜空中划过的一颗流星,每一个生命的离开都是去往极乐世界。愿这世间每个人都珍惜生命,愿这世间老少平安相伴,幸福美满的活着,愿这世间再没有白发人送黑发人的凄苦大悲!

篇2:白发人送黑发人你挺得住吗的杂文随笔

白发人送黑发人你挺得住吗的杂文随笔

我们都是这样,赤裸裸的来光溜溜的走,我们只不过是人间的过客罢了,看看人间的花花绿绿,灯火霓虹,闻遍各种花香,尝过世间美味,体验了人生的酸甜苦辣咸,也该离开了,只是早晚的问题,如果是白发人送黑发人,你能承受多少?

我出生在农村的一户本分人家,安安稳稳的生活了十几年,又一年中的是六月,太阳散发的光芒格外饱满,即使烈日炎炎我们为了生计还是勤勤恳恳的忙碌着,听着树梢的蝉鸣,风扇的呜呜生,这个夏天好热闹呀!

风扇没了声音只剩下烦人的蝉鸣,不一会我大爷拖着疲惫的身体来到我家,搬着梯子爬到最高处认真的接起电线,我们没有太多的交流,我看的入神了,不知何时天空下起了泪珠大的雨点,又过了五分钟,雨还是那样下着,我大爷笑着对我说:“露露,线接好了,我的衣服还在外边凉着,我先回家了”说罢又拖着瘦小的身体离开了,心里有说不上来的.酸楚。

听我哥哥说我大爷胃不太舒服,强行拉到医院检查了好几次,可是上天来了场晴天霹雳,下了场太阳雨,我家也并没有把曼珠沙华当做神花来供奉啊!当家里人都知道大爷得了胃癌时,只有他自己和我爷爷奶奶不知道,他们都八十好几的年龄了,我时常在想他们知道后能抗过来吗?

时间就这么流逝着,到了深秋又到了寒冬,我爸爸也是没日没夜的照顾着生活不能自理的哥哥,虽然大爷有儿子儿媳和两个孙女,但爸爸还是不放心,随着止疼片到止痛针的过度,我大爷再也没有在床上爬起来过,这种日子对于他来说度日如年。

奶奶也经常吵着闹着去看他儿子,情绪很不稳定,我不放心晚上和我奶奶一起睡,她哪里睡得着啊,半夜偷偷哭了好几次,这一夜是多么长啊,还好天总会亮的。

这样的日子又过去了1个月,在春末夏初一个下着小雨的十一点中,大爷他安安静静的离开了,这天晚上奶奶抱着爸爸哭了一晚上,我手里紧紧握着救心丸眼泪哗哗的看着我奶奶,这种感觉很复杂,一晚上都不敢合眼,还好奶奶挺过来了!挺过来了!挺过来了!

现在的你们失个恋就要死要活的折腾自己,何况这失子之痛,这世界最痛的莫过于白发人送黑发人,这源于深心的疼不好扛!

篇3:送站散文

送站散文

如果没有记错,这是妻第四次带着使命独自远行……

我送她,最终被车站口的护栏挡住,看着妻三步一回头地向我摆手张望,我的心顿时被掏空。

“你回去吧!快回去吧!路上开车注意点!”妻像交代重要的事情一样重复了三遍。

有那么一瞬,妻没了身影,我六神无主没了思想,傻傻的处在那里想哭,像没家的孩子。

每次远行,她从不接我的工资卡,即使递去一沓现金总是推三阻四。这次依旧,她说;“现钱够用就行,带的太多花不完会很麻烦,装在身上会招来小偷”。

我感觉妻说话的'口气有点怪,藏着埋怨。

果然,在出门时她说;“你对我一点也不关心,每次你都提前买些卤鸭爪让我带到车上吃,这次也不买了”。我说“你也太没意思了,干嘛要说出来,我打算待会儿路过那家卤肉店再买,不也一样吗?”

“能一样吗?我不想吃,只是说说,我又不饿”。

后来,妻决然而然的没让我买,我知道她不是嘴馋,而是想要每次出门我能提前为她买卤鸭爪的那种感觉……或者坐在火车上,望着窗外,嘴里慢条斯理的嚼着鸭爪,能想起亲人,有着不同的味道让她回味。

我知道我错了,单位的繁忙让我失去一次示爱的机会,天大的借口在爱的面前根本不是理由。

“上车饺子,下车面”,这是我远行时,妻必须亲手给我做的饭。这次她远行我也不例外,于是她答应我去一家饺子馆吃饺子,尽管她根本不饿,甚至肚子有些不适,完美的是——她去了。

“老板,来十五个芹菜肉馅的饺子”妻说。

“不!来十六个吧。”我接着说。

“还是来十五个吧!我们这没有这样要的”老板娘说。

“为什么?”我诧异地问她;“你们这里的饺子不是论个卖吗?”

“是啊,十五个正好九块,十六个不好结账!”

“怎么不好算呀?不就是多了六毛钱零头?怕我不给?我就要十六个!”

妻低头就笑了,她明白我的意思,多一个饺子那就是个吉利数,任我无礼争取。谁出门不图个吉利呀!她默默吃完那些饺子,要的是在意她而去瞎讲究的那种感觉。

后来我为自己要了一碗汤饺,为的是能让妻吃完饺子喝口汤。平时我们在外面吃饭她总喜欢这样。可这次她没喝,我知道她真的很饱,即便我假装吃饱,心里却美美的。

快到车站了,妻问我;“我走了你会不会想我?”

我说“都老夫老妻了,有什么好想的,又不是很长时间,最多半月你就回来了”。

妻知道我口是心非,所以进站时走的很快,然后不停回头,躲去往常送别要拥抱一下的那种感觉,我知道她把离别时苦涩的滋味揣进七上八下的心里。

自从有了爱生病的外孙子,妻就没有好好歇息过。无论怎么让她高兴,眼神中仍流露一丝憔悴。岁月与劳累磨平了她的棱角,爱在她的心里变得更加柔软;

“你要好好吃饭,照顾好自己!”

“嗯”

“我不在的时候别欺负丑丑,即便它又上床撕咬被子,我也不准你打它”

“嗯,知道了!我不打它,你自己也要照顾好自己!”

丑丑是条七年前被人遗弃的狗,它是妻生命中不可缺的一部分。

那天送完妻回来天已黑,一进门就看见一地的抽纸碎片,我嘴里喊着丑丑的名字,让它过来,手里却把准备要打它的拖鞋又穿在了脚上。突然间,我感到在这空荡荡的房子里,没妻的这段日子,它是我的全部。

我心酸楚,泪水袭来,我不得不承认,火车可能刚刚离开车站,我就开始想妻了……

篇4:送火散文

送火散文

父亲入土那天傍晚,家族中穿着青布衣服的大奶奶把我叫到火房里,一脸严肃而认真地说:“孙儿呀,你爸生错了病,活在人世一天也是受罪一天,你要想开一些。按照我们老家的说法,你爸刚到那边安家落户,要生火煮饭,你赶紧给你爸送火去。”说完,大奶奶麻利地取来一小截干枯的树枝放进火膛里,鼓起腮帮子一连吹了几口,树枝燃得旺旺的,升腾起一柱青灰色的烟雾。大奶奶找来火钳小心翼翼地夹出火种,几口吹灭跳动着的火苗,扯来一把稻草包着,老家那边就叫“火烟包”。心力交瘁的我伸出双手接过大奶奶递过来的“火烟包”,拖着散了架的身子,一步一挪地上路,泪水很不争气地浸湿了我那瘦长的面颊,泪眼朦胧中,我仿佛又看到了父亲那亲切的面庞,那高大挺拔的身影……

我刚走了几步,大奶奶颠着几寸小脚颤颤巍巍地赶了上来,她一脸虔诚地说:“不要只记得赶路,去祖坟上有好几里路,这一路上你要时不时吹几口,万万不能让火种熄灭。火灭了,你爸就不能生火煮饭,他就会挨饿受冻,在那边过不下去日子!”老人的每一个字,我牢牢地铭记在心底,嗓子沙哑得吐不出半个字来,只得重重地点头。听了大奶奶刚才说得那些话,,我心里一下变得暖和起来,父亲没有走远,而是去另一个世界过日子,想家想我们时,他还会回来看看。

出村口,是一片宽阔的田地,父老们刚种下油菜籽,光秃秃得没有一丝一毫的生机。厚实的云层压得很低很低,就在头顶漂浮,一不小心就要掉下来;村子对面的小山,孤零零地耷拉着脑袋,就像被大地母亲遗弃的孤儿,找不着回家的路;硬朗的山风,呜呜咽咽地吹过山岗,像谁刚刚遭遇过人世间的生死别离,在伤心地哭泣。我拖着灌了铅似的双腿,小心翼翼地走赶在窄窄长长的田埂上,什么也不去想,一心就想着给父亲送火。我生怕冰冷的`寒风吹灭了火种,用瘦弱的身子挡着肆虐的寒风,走几步,拨开稻草看一眼火种,还鼓起腮帮轻柔地吹几口。火种燃着,冒出青灰色的烟雾,我才心安理得地赶路。

父亲安息在一座挺拔高大的石山脚下,白幡在阵阵寒风中摇曳着,纸钱在飞舞,不知名的虫子高一声低一声鸣叫着,增添了墓地的凄凉。我照着大奶奶交代的那样,恭恭敬敬地在父亲坟前磕头,用嘴巴吹了几口“火烟包”,火苗舞动着身子跳跃起来,青灰色的烟雾在祖坟山上空一点点飘散开来,荒山野岭有了烟火的气息,让人心底有着丝丝的暖意。把“火烟包”摆放在父亲的坟头,我轻声地说:“爸爸,我给您送火来了。”我一连叫了三声,生怕父亲听不见,一声比一声叫得响亮,仿佛用尽了全部的力量。操劳了一辈子的父亲,也许是太累了睡着了,他没有回应,只有阵阵冷风不停地刮着,呜呜地响。我想陪父亲说说话,可又怕吵醒了父亲,再说他刚来这边过日子,家里还要买米买油,还要添置锅碗瓢盆,他一定累了,我默默地流着泪,悄无声息地离去。

按老家的习俗,家里有亲人去世,在入土的三天里,家人要为其送火,第一天送到坟头,第二天送到半路,第三天送出村口就行了。可一连三天,我都把火送到父亲的坟头。我想父亲,想去看看他,怕他孤单,就想坐在父亲的坟前,陪他说说话。

但愿一切就像大奶奶说得那样,有了我送的火,父亲在那边的新家,就没有寒风就没有冷雨更没有漫长的冬天,暖暖和和地过着日子,想家时,他会回来看看我们!

篇5:送核桃散文

送核桃散文

每年腊月二十三“小年”已过,我们淳化农村有舅舅给外甥送核桃的风俗习惯,至于它的来历,自己不曾考证过。总之,这个多年的习俗,雷打不动地被人们流传了下来。

小时候,可能是家里穷,时常吃不饱的缘由,我们这些天真的碎娃,最喜欢的事情,就是跟上大人们去亲戚家送核桃,因为出门送核桃,不但能出外逛逛散散心,更重要的是,能吃顿可口的`臊子面,填饱肚皮,联络感情。那时候,出行交通工具不发达,每年年节送核桃的时候,大多数人都是靠“11”号步行至亲戚家,返回的时候依然如故。靠着两条腿逛了一天,尽管身体有点累,可人们的心情却是舒畅的。记得当年到莫寺村送核桃,我领着张晓,还不是每次从枣林翻沟越岭,即使翻沟上坡走得气喘吁吁,可从没有人叫苦叫累。有一次,在返回的途中,我们俩翻沟的时候,没有了小路,差点走到绝境,无可奈何,我们俩只好从原路返回塬面上,就这样,我们都没有半点怨言。

圆圆的核桃,代表着吉祥与和谐。不管是雪花飘飘,还是阳光明媚,那些背着核桃或者其他礼物的人们,便掸掉身上的雪花后,高高兴兴地步行或者骑着自行车,赶到十多里以外的亲戚家以后,见有远方的客人来给娃们送核桃,男女主人家格外热情,连忙取出上好的烟茶招待。一番番玉米种植、苹果丰产收成的话题倾心长谈完毕后,到了两三点钟,系着围裙的女主人,将一碗碗热气腾腾的臊子面,端到炕头上来,有钱的富裕人家,还特意备了丰盛的“小葱拌豆腐”“凉拌粉条”等酒菜盘子。“老虎杠子”“魁梧子手”等几关下来,午饭吃到高兴处,喝了酒红着脸蛋的两个大人,开始各自从口袋中摸出几毛钱,甚至几块钱,给旁边摔着纸包,跳着皮筋绳的碎娃们,散发压岁钱。阵阵猜拳行令的欢声笑语,顿时飘荡在农家小院中。

年节送核桃,胡家庙人记忆深处的一段话题。

篇6:送滩散文

送滩散文

我十七岁就开始驾旋在沅水里来来去去,经常听老船工讲过猫脑的诀窍。独自驾起旋反复从猫脑过了几次,终于行走自如,这连我爹我哥都不敢去尝试,我却很快就掌握过猫脑的技巧。以后,凡是过猫脑就是我做大副,从来没有出过差错。蒋家坪蒋兴父子俩过猫脑的时候,他爹十分胆怯,怎么都不敢过。蒋兴不信邪,要驾小旋顺水而下,结果,旋才到滩头不多远,旋的头尾都没有过去,打横在礁石上,父子二人只好下水退旋,刚把旋推进水道,没走多远,又搁浅在礁石上了。蒋兴他爹见我来去自如的,就要蒋兴向我讨教。要是大船在这里搁浅,涡轮、舵都会有不同程度的损坏。其实过猫脑没有什么了不起的,只要认真看着水纹,判断礁石的深浅,掌舵动作要快,要有力度,顺着s形转舵就可以了。

我想啊,要是在这里专门为下去的'船、排送滩过猫脑,一次收五十块钱,每天送他十趟八趟的,比偷木强多了,这也是独门生意,不怕别人和我抢。于是,我就和爹、二哥商量了一下,很快就这么定了。我们每天划着旋,就在猫脑附近等待。只要有船或木排在这里搁浅,我们不要人家喊,自己就去了。帮人家将船推到水道里,我就掌舵,送他们出猫脑,一次每人收一百五十块钱。

时间长了,我的策略又改变了。我们父子三人,不再等待船啊排啊搁浅。我们把旋开到猫脑上面,只要有船下来,我们就主动将旋划过去,跳上人家的船,叫他们给我们每人一百五十元,我们包送过猫脑。有的船客、排古佬知道猫脑厉害,痛快给钱,做个顺水人情。有的就没有怎么好欺负,死活都不愿给钱,我们就比他们更横,给也得给,不给也得给。说到底他们还是怕事,心里虽然不服气,钱还是照样给。

有一次,洪江下来一只大船,装了几百个立方的亢桐。我们将旋划过去,我和二哥不由分说就爬上了船。他们见我们强行上船,还不明白什么意思,就问我们:“你们要干什么啊?”我说:“我们是来送你们过猫脑的。”船老板说:“谢谢啦,我们自己能过猫脑,不要你们帮助,我先谢谢你们的好意。”我说:“那可不行啊,这是我的地盘,我就是吃这口饭的。”船老板明白我们是来敲钱的,有些害怕,想打发我们快点走,就问:“你们要多少钱?”我说:“老规矩,每人一百五十元。”船老板心疼钱,嫌开价太高了,讨价还价,说:“这价也太高了点吧,每人五十,不要你们送。”我理都懒得理他,弯腰就把船上的亢桐往沅水里掀(推下去)。我和二哥已经掀下去了十几桐,这时候,船老板急了,忙说:“好好好,一百五就一百五,我给你们,你们走吧,求你们手下留情。”我说:“现在涨价了,每人要两百,水里面的亢桐归我们。”船老板知道强龙压不过地头蛇,把钱乖乖地给我们。

我们把船送过猫脑,要是天色还早,我们就回去等下一趟生意,天色不早就收工回家。有时候,我们每人一天就能弄到千多块钱。猫脑成了我们的摇钱树,越干越开心,越干越胆大。

篇7:送灯散文

送灯散文

小时候我最喜欢的节日,其实不是过新年,而是正月十五。确切地说,是正月十五的送灯这个环节。

我们老家的习俗,正月十五的晚上,要在家里的每个房间,院子里的每个角落,以及鸡窝、猪圈、马棚等等有牲畜居住的地方,甚至还包括井沿、厕所,燃上灯火。

一到天黑,我们就开始忙了,把整根的蜡烛切成小段,以保证每个地方都有,而又能最大限度地节约。切好,点燃----因为是切出来的,蜡烛芯不够长,每次点燃还要费些劲儿――然后就到各处去送了,找一个平整的墙头或者门垛,滴几滴蜡油,把蜡烛粘在那里,就大功告成了。

这只是一个序曲。院子里,大门外,还要有成堆的火――这才是我的期待。

我永远是母亲最忠实的小跟班,我相信,我没有错过任何一年的这一时刻。

母亲总是很忙,我一直不知道这件事对她来说,是不是只是她众多家务中的一件。她匆匆找来一个破盆,把苞米瓤子放进去,然后找来一些废柴油或汽油,迅速倒在上面,搅拌几下,尽量沾染均匀。为了节约,每次汽油都倒得很少,我在旁边提着心看着,希望能多倒一点,可是还没等我有时间遗憾,母亲已经开始点火了。一旦火燃起来,就需要更迅速地行动,母亲用一把铁锹,铲出燃烧着的.火种,飞快地把它们种在院子中间路的两旁,一小堆,一小堆,又一小堆。最后剩下的大部分,直接倒在大门口。

这时,整个院子瞬间被映得光华璀璨,火光映红了我的脸,我静静站在院子中间,感受这灿烂的一刻,心里燃烧着无声的狂欢!

可是这一刻很快就会过去,也许就是两三分钟――在我的记忆中,甚至更短。刚刚燃烧起来的辉煌,几乎瞬间就开始熄灭和黯淡下来。我的快乐和幸福,刚刚燃起,也不得不随着火焰的熄灭落下来。心里总是会留下一种不满足感,淡淡的遗憾。总是想那火可以燃得久一点、再久一点。

于是,每个正月十五,每个正月十五的这一时刻,都成了无比珍贵的企盼。

好奇怪,为什么我从未开口要求母亲,多倒一点汽油呢?大概是家境贫寒的我们,已经习惯了母亲的节省,习惯了不向大人提要求。

那火光辉映的一刻,成了我人生中记忆深处,最璀璨的一幕,没有之一。

那火焰落下的遗憾,也永远留在了我心里。慢慢变成一个巨大的隐喻和神启----人生苦短,快乐苦短,幸福苦短,相聚苦短,照耀了我们生命的幸福,就便如昙花一现。

但愿人长久。

母亲在远处忙碌的身影,也留在了这一幕记忆里。

贫寒如我们,孩子们自小到大的信念就是,努力学习,出人头地,让为供我们读书历尽艰辛的父母享福,安度晚年。

可是母亲没有等到这一天。母亲在我上大三时查出癌症,四个月后离开了我们。她终于没能等到我毕业。

多年后,当我有了属于自己的住处,每年的正月十五,我也会送灯。

我把蜡烛切成小段,以保证每个地方都有,而又能最大限度地节约。切好,点燃----因为是切出来的,蜡烛芯不够长,每次点燃还要费些劲儿----然后就到各处去送了,找一个平整的窗台或者玻璃板,滴几滴蜡油,把蜡烛粘在那里,就大功告成了。

可是我没法在城市的单元房里,送出一堆一堆肆意燃烧的火焰。这个节日,也没有了那只属于我的隐秘狂欢。我看着蜡烛静静地燃烧,静静地怀念。

童年的正月十五,那一刻的光华灿烂。照耀着我,让我不安。

童年每一次送灯,我都是正在兴头上才发现火开始熄了。就像我从来不知道,我和母亲的相聚会这么短暂,一回首间已是永别;我也不知道,我的青春会这么短暂,不小心一眨眼,已经人到中年。

人生苦短,一切苦短,若不燃烧,空负韶华。

我愿把燃烧的璀璨,回赠给母亲。

妈妈,谢谢您。

篇8:送别的散文

送别的散文

每当提笔写字之前,总喜欢听听轻缓的音乐。自从工作以来,少有时间看书写字,梳理心绪,与她在这样一个静谧的夜晚邂逅,深感于这样意外的重逢,这种无言以对。这种无怨无悔,这种细水长流,这种广阔辽源,如同静水流深,可以承载和广纳内心太多苦痛和自卑,是一种值得信服和给予的沉实。不用担心失足或错言,不用提防,不用刻意伪装保护自己,这只是一个小小的文字世界,我的一个站。

大学的时候很多人经常提醒我,不要那么久得戴耳机听音乐或音量太大声,对听觉的伤害太大,曾经真的很喜欢一个人,在家光着脚坐在光充沛的台上喝茶或啤酒看书或只是远方;在学校喜欢一个人晚上去操场打球,经常有独自坐在暗处的女孩看看我投篮。到九点广播站里总会有伤感怀旧的歌曲弥漫在每个人的上空,缓慢的抵达内心,安一抚骚动。沉溺于一个人的.世界无异于过度的迷恋自己。不知何时开始害怕自己面对自己言语,甚至不留余地的扼杀任何可能的空间和时间。这就是为什么我一个人的时候总戴着耳机听音乐,惧怕与自己的相对和流通,压抑了太多的迷雾围拢在本是深渊的内心。

梦中无数次站在高楼顶层的边缘,并不怯懦,只是冥冥之中像有一个人站在前方的空气里或者脚下仰望,召唤我,魅惑我,好像在谄笑我楚楚可怜的苟且,又好像在拉拢我在她的怀抱中小憩。那是一个没有任何声音色*彩,没有任何痛苦感伤的世界。就像《柏拉图式的性*爱》中饭岛爱站在楼顶,一步步的向前走,是的,她可以听到她的歌声,每一根一毛一发都能感受到她的热烈。在最后一步没有迈出去之前,拿出手机发短信给一个任意编写的号码,告诉那个陌生人,她要走了。

经常与父亲攀谈,聊聊过去的事情和已经过去的人,越来越发现他对很多事情已经印象模糊或张冠李戴,每次母亲都会嘲笑他,可我却难以言说的心疼。他已经开始老了,已经开始老了,心中存留的那么多年的回忆也开始逐渐交还给岁月。可他身上那种单纯将陪伴着他,对,还有这个家,永恒的走将下去。在外面我经常碰到其他局委的人,年长或年轻的,提起父亲,都说你父亲真是一个好人,有原则,有信仰,有做派。回到家我一一和他说起,他总说,做了一辈子的行政领导到最后退休,图的就是这种理得,这么多年只为了走后这样几句简单的身后名

前天舅妈走了,没有任何征兆。昨天父亲参加她最后的告别和追悼会,我想去送送她,顺便那么远路陪陪父亲,可惜还没去成。任何一次道别都可能会是永别,任何一句说不出的道歉都有可能是终生抱憾。人的生命存活世间,就像烟火,腾空热烈的绽放,带给夜空短暂的喧嚣和华丽,慢慢在陨落中迷失光泽和铅华,越来越暗,越来越轻,未到地面就随风四散。可有多少人心甘情愿的比自己作烟火呢

睡着睡着忽然听到一个婴儿的啼哭,还有一条狗在叫。真的,声音那么清晰真切,起来却什么都没有。我宁愿相信这是她的另一个轮回。一个电一影中的一句话,或许死去的人更加思念我们。

父母都老了,对任何事情开始模糊。儿女们应该像当初他们耐心教我们说话写字时那样耐心得对他们讲讲过去的事情;像当初他们在公园中教我们走路时那样,走的慢一点等等现在成了孩子的他们。

今天是舅妈的最后一天。天晴了,您一路走好!

篇9: 狗送散文

狗送散文

我从小没有父亲,和母亲哥哥相依为命。母亲多病不能干重活,我上学家也穷,哥哥三十出头才娶媳妇。刚成家不久,也就是我高二下半年母亲去世。我从旗里中学回家料理完母亲的后事就再没回家。暑假在同学家帮忙,同学家开瓜果店。

高三国庆节有十天农忙假,我没有栖身的地方硬着头皮回去了。到家,哥嫂下地干活没在家。我打扫了一下和母亲住的小屋,虽然一切还是原来的样子,可我还是感到十分冰冷,心酸的眼泪不断地流着,家对我没有一点热情了。唯有那只狗---黑贝还是那样亲热,它一见我就迎上来跟前跟后围着我团团转。我蹲下抱住黑贝孤独无助的泪水任意流淌,黑贝好像理解我的心情,它把头靠在我肩上一动不动,听我在低泣。

天黑,哥嫂回来,嫂子脸阴沉着。哥也不敢多和我说话。晚饭简单就是中午的馍,谁饿谁吃。嫂子进屋不吭气,哥又喂猪又喂羊,我去帮哥干活,哥小声问:“拿多少钱?20够吗?”“够了,学校给前三名免学杂费。”“妈走时给你留200元在存折上,你带去自己安排吧。”“哦。”

晚上就听到叫骂声,嫂子又哭又骂,哥不敢大声吵。唉,这家也确实委屈嫂子了,清贫如洗。母亲走了家里债台高筑,我还得拖累着哥哥。

第二天一大早我起来帮哥收秋,嫂子怄气没有出来。哥本来不多说话更沉默了,表情木讷,手不停地砍着玉米杆。我掰着玉米棒忍不住喊:“哥,歇一会,喝口水。”“不累。”“哥,钱我不要,你给嫂子买衣服吧,学校给我补贴呢。”“钱是妈留给你上学用的,你上学要紧。”我的眼泪又止不住流出来。哥也停住手转过身擦着眼角声音沙哑地说:“好好学,妈走了家里没有你牵挂的,一门心思念书,别记恨你嫂子,这家穷的驴也栓不住,你好好念书才是出路。”

一连八天都是这样沉闷,晚上我回去帮哥安顿好牲口,拿俩个馍和狗在小屋一起吃。小屋长时间不住人也没有电灯泡,借外面的灯光和狗面对面坐着,我吃一块馍给它喂一块。只有和狗在一起我才不用控制自己的情绪,也不用提心吊胆看别人的脸色,眼泪可以无拘无束地流。

第九天早上,我五点起床去镇上赶车,家离镇还有十几里路。塞外的十月早上很冷,已经落霜结冰了。早上五点,天还黑乎乎的,我在哥嫂的窗下喊:“哥,我走了。”哥听到喊声:“高娃,有馍你拿俩个,天还不亮,你等一下我套车送你。”“不用,你干活累多睡一会,有狗呢。”

我提着过冬的衣服和黑贝上路了。

为走近路,我俩跌跌闯闯走田间小路,秋风乎乎的吹着,像一把大剪刀残酷无情地剪着枯黄的玉米叶,发出咔嚓咔嚓的声音,有轻有重有急有缓,眼前朦朦胧胧的黑影像幽灵闪动,又像武侠挥臂舞刀,我害怕极了,全身直冒冷汗,一只手紧紧攥着包一只手摸着狗,不由自主的左顾右盼。

天空泛起鱼肚白,我悬着的心放下了,林中野公鸡打鸣母鸡咕咕地觅食,听到我们的脚步声扑棱棱地飞起,又悄悄地落回远处。我长吁一口气,放慢脚步,擦了擦满脸虚汗。看着冉冉升起的太阳思绪万千,这家不能再回了,我成哥嫂的累赘,这几天的气氛压抑的让我窒息。默默发誓一定要考上大学,改变家里的状况。

红彤彤的太阳开始变白,发出耀眼的光芒,树丛一片金黄,落地的树叶厚厚地覆盖着地面,上面铺着一层薄薄的白霜,像珍珠似的晶莹剔透缀满每片落叶。

我用脚踢开树叶和狗坐下来歇脚,狗也会撒娇它也蹲下,前脚搭到我的腿上斜着身子靠在我怀里。我用他的耳朵和毛拭擦着眼泪汗水。轻轻地和它说:“黑贝你回去吧,再走远你找不到家了,我不害怕了,谢谢你。”我把半个馍喂给它推它下去,打手势让它回去,它转身蹦跳几下又扑到我身上,我用脚踢它,捡树棍打它,它还是不肯走。我急得哭起来,大喊:“黑贝,我不能带你走,你回去,快回去。”黑贝似乎明白我的意思,它停住蹲下。我很快向前跑,跑的看不见它才松了口气,放慢脚步倒退着走。

突然看到黑贝从路下面的壕沟里窜上来,张着嘴喘着粗气威风凛凛的狂飙过来,我停住,它看我不生气了,又粘到我的腿上一跳一跳地撒着欢儿。我的眼泪又流出来,再也找不到理由撵它走,心疼的'用手婆娑着它,它用牙齿轻轻地咬着我的手一直送我到镇上。我上了车它才回去.

随后的几年里,只要写信就提到狗。

在大学我认识宝音,毕业后随宝音回到他家乡满洲里工作,离家更远了。结婚后我带宝音回家,给哥嫂侄子买一些礼物,还特意给黑贝买一包牛肉干,路过北京买俩只烤鸭。

到家,离大门口还有百十米,我一眼就看到黑贝在门口蹲着,我挥手喊:“黑贝,黑贝。”黑贝先是一愣马上站起来,“旺旺”叫了两声狂奔过了,我撂下手里的包赶紧弯腰抱它,它跳起来前腿抱住我的脖子,舔我的脸和头发,我伸手摸了兜里的一块奶糖喂给它,推它下去,它还是跳起来让我抱它,我干脆背起它,折腾半天我的衣服全都脏了。宝音惊呆了,他理解不了我和狗的感情。

进家,把礼物拿出来分给嫂子哥哥侄子,牛肉没有拿出。晚上我和宝音一起喂黑贝,肉到嘴里囫囵吞枣就咽了,宝音摇晃着它脑袋:“慢慢吃,嚼一嚼,你也品品味道嘛。”又喂一块,这次没有急着咽,而是吐出来重新嚼起来了,我俩嘻嘻地笑起来,“看看,知道品味了吧,真聪明。”

呆几天要走了,哥说:“我套车送你们。”侄子也要去,我们坐在马车上黑贝后面跟着,哥喊它回去它不肯。我一招手让它上车,它“蹭”的跳上来,仍然后腿蹲前腿搭在我腿上,像孩子一样靠在我怀里。哥回过头说:“你上学,黑贝送你多年了。有一次它和猪抢食,你嫂子说;看,高娃回来了,快去。它转身向大门外跑去,没看到你,回来照着你嫂子旺旺地叫,几天不理你嫂子。”宝音说:“啊?不会吧。”“真的,他一听到高娃的名字就竖起耳朵左右看看,我们都知道它想高娃,一般不在它跟前提高娃。”哥认真地说。我相信是真的,我婆娑着狗把脸贴到狗的额头眼泪盈满眼眶。

到车站,我买两个面包,侄子一个黑贝一个。车来了,我们上车,黑贝“旺旺”的狂叫着要和我上车。“哥,你抱住它。”我噙着满眼的泪水喊哥。车门关上了,哥放开狗,黑贝扑到车门“旺旺旺”地叫着。我从窗口向它招手喊着:“黑贝,黑贝,我不能带你走啊!”它急得往窗口跳。车走了,它跟着车跑了一段路。我一边喊它回去一边招手,视线已经模糊的看不清了,眼泪噙不住簌簌地流下来。宝音也被感动了,他把我拥到怀里轻轻拍着我的肩膀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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