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小编整理的超级恐怖鬼故事3个,本文共9篇,欢迎阅读分享。

篇1:超级恐怖短篇鬼故事3个
1
烟罗是一家杂志的编辑,这天,她接收到一个叫关海的作者的短信,约她今晚吃饭,顺便把新故事稿给她。
这是一个新写手,故事别有新意,很受读者喜欢。可是因为在工厂里上班,用电脑时间不多,所以每次交稿都是以手稿形式递交。
烟罗有些烦每次要用电脑敲打一遍他的稿子,所以好几次都用稿费做文章发泄一下。
每当听到关海在电话里说:“烟罗姐,我刚去了银行,稿费还没到啊?”
她心里就窃喜,让你多跑几次也好:“今天财务有事,真抱歉哦。明天一定到!”
其实杂志社每个月是固定时间寄出稿费。烟罗总在寄稿费的几天前就告诉关海:“你的稿费应该到账了,注意查收。”让他空欢喜几次。
2
出门前,烟罗称了称自己的体重。“51公斤!”烟罗站在电子秤上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怎么又长了两斤!不活了!”
最近真倒霉,前几天在公车上被人偷了包,本以为心情不好体重会下降,没想到不降反增!她看了看时间,离约见时间还有一小时,打算洗个澡再出门。反正每次都迟到,关海也该习惯了。
洗澡的时候,她突然听到手机响了起来。
烟罗赶紧裹上浴巾走出浴室,来到梳妆台前一看,手机屏幕亮着,但并没有未接来电或者未读短信。
幻觉吧。她回到浴室继续洗澡。洗着洗着,她突然想到……手机待机的时候应该是黑屏啊,刚才屏幕为什么亮着?
她感到后背有点凉凉的,好像几只冰凉冰凉的蚂蚁爬上了她的后背,用力吮吸她肺里面的血液。
莫不是有人正在盯着她看!烟罗神经质地回头左顾右盼,一场虚惊。
出了浴室她赶紧把空调温度调高。大概刚才就是冷风吹进浴室了吧。刚坐下来准备吹头的时候,她听到客厅有响声。
拉开卧室门走进客厅,她简直惊呆了。四面墙、天花板、门板、家具和家电上铺天盖地全部贴满了白色的稿纸。开门带起的风激起那些纸张一阵骚动,就像招魂幡一样。
“啊——”烟罗尖叫一声,心脏差点吓得跌出来。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冷静下来,慢慢走过去揭了一张稿纸看看。是关海的稿子,那字迹她熟悉得不得了。这些纸全是复印件。但里面的故事她从来没看过,应该是新故事的稿件。
这是怎么回事?这该死的关海,竟敢给我开这种玩笑!
“关海!你给老娘出来!”烟罗彻底恼了,在客厅里到处找,但什么人也没看到。接着她又检查了客房、厨房、客卫、阳台……仍然一无所获。对了,报警!一种天生的危险触觉萦绕上她的心头。
座机不通,电话连接线被人取走了。
烟罗赶紧走进卧室取手机。刚刚明明还在梳妆台上的手机此刻已经不见了。而梳妆镜上被人用口红画了一幅图,那是一个断了脑袋的人,躯干在一旁脑袋滚了很远。
那口红似乎有融化的痕迹,看上去更显得血淋淋的。
热……烟罗突然感觉到空气很热。
空调被人开成制热了,不安和浮躁伴随着恐惧充斥着整个房间。烟罗怪叫一声冲出卧室,去开客厅门想逃跑,却发现门被人反锁了。
钥匙……钥匙在提包里。
就在她扭头的一瞬间,一只手死死地揪住了她的头发。那只手从贴满稿纸的墙壁伸出来。确切地说,是一个人浑身贴满了稿纸站在墙角,她之前根本没有注意到。
可怜的烟罗还没来得及叫出声,就被咔嚓拧断了脖子。那个浑身稿纸的人,揪着她的长发,慢慢地把她拖进了卧室。
3
半个月后,警察撞开了烟罗的家门。因为楼下的天花板上出现了一团人形的水印,而且伴随着恶臭,于是楼下的房客报警了。
警官们掀开床板后,一阵恶臭侵袭。床下是一具没有脑袋的赤裸女尸,早已蛆蝇横生。
他们找了很久也没找到的头颅在何处,就在几乎要断定尸体的脑袋被凶手带离现场的时候,有个细心的警察发现梳妆台背后的墙壁有些不对劲——墙纸似乎不那么平整。
挪开梳妆台,一屋子人惊呆了,一个嘴巴被封起来的女子头颅嵌在墙壁里,木然地面对着他们。
撕下墙纸才发现。女人的头发被一缕缕展开,像孔雀开屏般用胶水固定在墙壁上。
法医剪开女尸嘴唇的缝合线,里面是一张剪报。
时间是三周前,一名叫关海的男子在过街去银行的途中被一辆货车碾断脖子,当场死亡。
工友表示,该男子经常给杂志社投稿赚取稿费,补贴家中母亲医药费,但杂志社似乎多次故意拖延稿费……
篇2:超级恐怖鬼故事3个
大年三十这天,乘火车外出的人很少,张斌的软卧包厢里就他一个人。
张斌是一家外贸的采购员,整天不是在外地出差,就是在出差的路上。他的老婆常年独守空房,还带着一个两岁的儿子,经常抱怨。但是,张斌每一次都会说:“我拼死拼活地挣钱,还不是为了你,为了这个家。”
刚才,老婆打电话来告诉他孩子病了,张斌让老婆带孩子去打针。因为连续奔波劳累了一个多月,心情很是烦躁,所以说话时张斌的态度非常不好,和老婆大吵了一架。
半睡半醒间,张斌听见有人拉开了软卧包厢的门,抬头一看,是一个须发花白的老人,他正拄着拐棍颤颤巍巍地走进包厢。老人的背上还背着一个塞得满满的条形大背包,一副马上就要摔倒的样子。
张斌见状连忙起身扶着老人进了包厢,帮他卸下了背上的背包,放在铺下面,又搀着他坐在对面的铺上。
“老爷子,您这是要去哪里啊?”张斌问。
“枫镇,那是我的故乡。”老人说出了张斌所在城市前一站的一个小镇的名字,眼睛里充满了温馨和向往。
“我就在枫镇的下一站下车,您先睡一会儿吧,快到的时候叫我,我帮您把行李提下车。”
“谢谢你啊,但是那个包只能我自己背,因为里面都是我过去欠下的债。”
“欠的债?”张斌闻言有些诧异。如果那个大包里面全装的是欠债的账单,那还真是不少,这老爷子还真能借钱,可能是出来躲债的吧。
老人又咳嗽了一阵子,有些体力不支,便躺在铺上休息了。张斌也躺下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半夜里,张斌忽觉肚子一阵微微疼痛,于是起身上了个。当他回到包厢的时候,却看见一个头发蓬乱、眼睛通红的中年男子正在对面的铺上,另一只手里攥着一张有些发黄的相片,另一只手里握着一瓶白酒,一边喝一边流泪,而先前那个老人却不见了踪影。
张斌看了看表,才夜里一点多,枫镇应该还没到呢,那老人怎么提前下车了?
“大哥,大哥,有啥想不开的?”张斌问道。
那男人也不说话,而是把手里的相片递给张斌。张斌接过相片,借着灯光一看,相片上是一个漂亮女人和一对可爱的双胞胎小姑娘。
“这是我的老婆和两个女儿。”男人说。
“孩子很可爱。”张斌由衷地夸赞。
“她们前些年因为煤气中毒,没及时送到医院,都已经不在了,我没脸见她们,我没脸见她们……”
听到男人的话,张斌的心里一阵发闷,安慰了男人几句,就走出软卧包厢,来到火车车厢接合部,点了一支烟抽了起来。
张斌这时隐约地听见传来了两个列车员谈话的声音.
“我们车厢里有一个人真是有病,没事自己一个人在那儿叨咕个不停。”
“可能精神有点问题吧,你真得注意着点儿,有什么事情赶快叫乘警帮忙。”
真是的,今天这车上怎么竟是些奇怪的人,大过年的怎么就没点儿高兴的事?抽完几支烟,张斌看了看手表,已经快两点了,于是摇摇头向包厢走去。
一拉开包厢的门,张斌 愣住了,对面的铺上坐着一个20岁出头的小伙子,正一个人在小桌上摆弄着一副扑克牌。
怎么又换人了?不是软卧车厢不卖短途票吗?张斌心里嘀咕着坐在了自己的铺上,看着面前的小伙子摆弄扑克。
“大哥,你算命吗?很准的。”只见小伙子从扣在桌子上的一堆扑克牌里抽出一张牌,翻开一看是一张红桃10。他拿着牌在张斌面前晃了晃说:“看,抽到这张红桃10说明我今后很有钱。”接着小伙子又从扑克牌中抽出一张,是一张红桃Q。“看吧,红桃Q代表这次我女朋友肯定能答应我的求婚,我非常非常爱她。我要拼命工作,一定要让她过得好。”
张斌对这种拙劣的算命手法很是无言,感觉有些口渴,伸手去拿放在方桌上的矿泉水,结果一不小心将桌子上的几张扑克牌碰掉到了地上。
“哦,对不起。”张斌连忙弯下身子,去拾地上的牌,结果正好看见放在对面卧铺底下的大包。先前那个老人怎么把大包忘在车上了?
等张斌重新直起腰,那摆弄扑克的小伙子竟又不见了,面前坐着的人换成了一个五六岁的孩子,瞪着小眼睛看着他。张斌竟一点也没有察觉到那小伙子出去和这孩子进来的声音。
这时候,包厢的门突然被打开了。张斌急忙向门外望去,只见一个列车员拿着票夹子站在门口。“换票了!换票了!”列车员不耐烦地说。
张斌看了一下手表,是快到站了,便掏出车票卡交给列车员,列车员拿回票卡把车票交给张斌,便要转身离去。
“同志,这个孩子的家长不知道去哪儿了,麻烦你给帮忙找找。”张斌喊住了列车员,指着面前的孩子说。
列车员向张斌对面的铺上看了看,眉头一皱,转身出了包厢,还用力地把门带上,留下了一句:“哪有人啊?真是有病!”
这个人态度怎么这样啊?张斌气不打一处来,就想出去找那个列车员理论。这时,他的手机突然响了,他掏出手机一看,是手机报,上面的头条消息是《亿万富翁将遗产全部捐献慈善事业》。消息的内容说的是一个身家亿万的著名企业的总裁,昨天刚刚去世,享年73岁。这个富翁由于整天忙于工作忽视家庭,导致妻子和两个双胞胎女儿早年因为一场事故死亡。家人死后,他一直在内疚与孤独中度过余生,死后便将所有的财产捐给了慈善事业。
手机上这个亿万富翁的相片有些眼熟。等等!相片上这个人竟然就是最开始车上的那个老人。
张斌回想着一夜里发生的奇怪事情,头皮一阵发麻,冷汗从头上流了下来,他抬头看着坐在对面的孩子,颤声问:“你……你到底是谁?”
“我确实是消息上说的那个人,但是你别怕,其实每个死去的人都会踏上返回故乡的路,将整个人生的历程重新回顾一遍。谢谢你陪我走了这段路,这些年我实在是太孤单了,比起温暖的家,再多的钱有什么用?我到站了,再见!”说完,孩子从卧铺下面拎出了那个和他差不多高的大包,背到身后,拉开门走出了包厢。当张斌从惊诧中反应过来时,那孩子已经不见了。
这时候,火车缓缓地停在了一个小站上,外面天已经蒙蒙亮了,借着一抹朝阳的光辉,张斌可以清楚地看见站台上的牌子──枫镇。
张斌缓缓地坐回包厢,拿出手机拨了一个最熟悉的号码。
“喂,洛洛怎么样了?我马上到家!”
篇3:超级恐怖鬼故事3个
他在家具行里看到这张沙发后,脚步就怎么也迈不到别的地方去了。
满是皱纹的店长眼尖地看出了他的渴望,走到身旁向他介绍:“客人您真是好眼光,这张沙发很特别哦。弹簧久坐不变形、经过特殊处理的透气真皮椅面,这些别家沙发有的配备都不在话下,而它的独特之处,其实在它的骨架上头。”
他点点头,事实上,这组沙发吸引他的,也正是皮面下露出的几个木脚。
柳安木?胡桃木?都不对!店长继续介绍:“这组沙发,用的是一种未知名的高山木料,经久耐压、防蛀抗火,比铁管钢架还好用!”
他弯下腰去,发现木脚上有些密密麻麻的小洞。他扬起眉,对店长道:“还说什么防蛀?这椅脚上头有一堆蛀孔!”
“哦?”店长笑了起来,“客人您看得真仔细,但听我向您解释,那些洞的确是些虫道,但却不是偶然形成的。”
“怎么说?”他好奇了起来。
店长拍拍沙发:“其实这些木料架构出来的,本来并不是一张沙发。在我们还没替它安上衬垫皮革之前,它原来是座小城。”
“小城?”他睁大眼睛。
店长点点头,继续解释:“这种高山木原产地的土著们会搭构出一种小城,用来供奉他们所崇拜的神。在他们的信仰中,神明是一种咬得穿这种硬木的昆虫。他们替昆虫架了两旁高、中央低的城,原来的用意是可以把祭品放在中间,现在则正好让我们拿来做沙发。”
“这么特别!”他笑咧了嘴,掏出皮夹,没注意到店长收下信用卡前,满脸皱纹正在不自然地层层蠕动。
夜里,他坐在沙发上,感觉非常满意。升了职、迂进新居、甩掉长相不够称心的旧情人,加上这张揉合了原始力量及时尚享受的沙发,人生只有用“完美”二字可以形容。他靠在椅背上,手指抚过细致的皮面,突然感觉到皮革下有种愈来愈强的波动。
怎么回事?他缩回手,霎那间听见某种细碎尖锐的噪音,层层叠叠地从四面八方包围了上来。
篇4:超级恐怖短篇鬼故事3个
咚,咚。
厚重的红木门被敲响了。
略微沉闷的响声让宽大的红木办公桌后的郑胖子回过神来。
随即郑胖子很从容地将手中的厚厚一叠美钞和两块欧米茄的限量星座表放进左手边的抽屉里,然后合上。
这是刚才的包工头为了孝敬他特意送来的。
“谁?”郑胖子的声音透着官腔。
“我……送水的。”一个有些沙哑的声音响起在门外,像被砂纸打磨过一样。
“进来吧。”郑胖子不在意地说道。
一个大约二十岁左右的男子进来了,一身绿色的工作服,脸部皮肤被晒得黝黑。
也许因为第一次来这么豪华的办公室,有些拘谨,但他还是很麻利地完成了自己的本职工作,将空水桶拿走,新的水放到饮水机上。
“你叫什么?”郑胖子突然感兴趣地问道。
“富……富华。”男子有些慌张地答道。
“你也是绿源送水的吧。”
“是。”
“对了,你们公司是不是有个叫老王的?”郑胖子说。
“有,不过……上周就死了……”男子看起来有些难过。
“哦?怎么回事?”
“听说是因为和房地产开发公司争执,被强拆了房子,活活被砸死在里面……”男子握紧了双拳。
“哦……真是可惜。”郑胖子惋惜地说道,随后眯起眼睛,似乎在沉思什么。
“那,我先走了。”富华看没什么事了说道。
“好,好。”
富华转身的时候,郑胖子突然觉得这个年轻人的背影和走路方式怎么和老王有些像?应该是错觉吧,郑胖子自嘲地想。
其实,这个年轻的送水工怎么会知道这个郑胖子就是那个砸死老王的房地产公司的老总?也就是他下令让不惜一切代价强拆的。
而老王曾为这个房地产公司送过整整三年的纯净水。
关上门,拿起一个高脚玻璃杯,倒了一杯。
水很干净,很透明,放在杯子里的时候像一块水晶,让人喜爱。
郑胖子抬手,仰头,一口气灌了下去。
水进入口中,顺着喉咙滑下去,甘甜绵软,像深山的泉水一般。
“恩,真是不错。”郑胖子赞许道。
一张豪华的大床上,并排地躺着郑胖子和一个年轻的漂亮的女子,戈薇。
戈薇当然是郑胖子的情妇。
今天郑胖子有大笔外快,所以当然要来找戈薇。
突然,郑胖子感觉喉咙有点不适,有点发干,应该是渴了。
“你怎么了?”戈薇侧趴在郑胖子身上问道。
“有点渴,有水么?”
“有,客厅还有半桶。”
郑胖子下床,找了个杯子,走到饮水机前,倒了一杯,一口气灌下。
水有些卡嗓子,郑胖子微微皱了下眉头,但还是咽了下去。
回到床前,正准备上床,突然,又是一阵口渴的感觉袭来,嗓子比刚才感觉还干。
“又怎么了?”看到郑胖子突然在床边立住,戈薇问道。
“我……又渴了。”说完,郑胖子又跑到饮水机前接了一杯一口气灌下。
可是水刚咽下,口渴的感觉又来了,而且比前两次更剧烈,嗓子干的像着了火。
于是又是一杯水一口气咽下,总是水咽下的那时候才会舒服,每当水流进肚子,口渴的感觉就一次比一次强烈,嗓子是要裂开一样。
戈薇看得愣了,她只看到郑胖子突然从床上坐起,跑到饮水机旁一杯又一杯的大口大口喝着,那样子,就像刚从沙漠里出来。
“你是猪啊?这么能喝?”戈薇笑着说,她以为郑胖子在和她开玩笑。
郑胖子没有回答,他已经说不出来话了,一停下水,喉咙干的就像有把钳子要将其撕开一样。
很快的,半桶水被喝完了,没有水,郑胖子难受得满地打滚,喉咙快要爆炸了。
戈薇笑不出来了,因为她发现似乎郑胖子不是在开玩笑,郑胖子双手紧紧地掐着自己的脖子,指甲用力扣着,这样似乎能好受点。
脖子已经血肉模糊了。
“水,水……”郑胖子向戈薇发出微弱的呼喊。
看着空桶,“都被你喝完了。”戈薇不知所措地说。
“水,水……郑胖子断断续续的说。
戈薇看到了一根皮管,有了主意,一端接到水龙头,一端放到胖子嘴里,打开龙头,水流进了胖子嘴里。
胖子大口大口地喝着,像一个月没喝过水。
戈薇惊叫,“你不能喝了,你会撑死的。”
郑胖子的肚子已经明显地鼓了起来,还且还在一点点胀大。
咕嘟,咕嘟……胖子依旧大口大口喝着,他不能停下来。
“肚子会爆掉的!”戈薇大叫。
咕嘟,咕嘟……胖子不说话,他说不出话,他只想喝水,其他什么也不管。
咚── 一声沉闷的响声。
胖子肚子的皮肤在被撑到极限的时候终于爆掉了,带血的水溅了还在发愣的戈薇一身。
戈薇直到被执行枪决的时候依旧大声地叫着冤枉。
可是人是在她房间里死的,而且戈薇的供词是郑胖子是自己喝水喝死的,与她无关。
这种说法让人没法相信,要不是戈薇自己亲眼所见,她也不会相信。
可是,现在的事实就是如此。
只是,这个事实只有她一个人能证明。而且验尸的时候,验尸官惊讶地发现,郑胖子身体里根本没有水,一滴也没有,内脏都已经完全脱水,像一团团晒干的咸菜。
这件案子不可能没有凶手,所以,既然找不到凶手就只能找个人顶替了,于是没人脉,没关系,又是小三的戈薇成了必然的选择。
胖子的老婆当然不会伤心,除了葬礼上假装的几滴眼泪外,她关心的只是财产能拿到多少。
并且早打算好了,等财产全部转移到她账户上后,就立刻带着那个才二十岁的小白脸来个全球旅游,然后再找个天堂般的地方定居,那些钱够花两辈子了。
反正又没孩子拖累。
戈薇脑袋被子弹贯穿的那天也是郑胖子老婆跑到办公室收拾的那天。
她是想看看还能不能找到点没发现的支票金表什么的。
找了好久,最终没发现什么,而她感觉渴了。
向后看见了那桶水,于是拿个纸杯倒了一些。
水很干净,很透明,放在杯子里的时候像一块水晶,让人喜爱。
郑胖子老婆抬手,仰头,一口气灌了下去,她实在太渴了。
水进入口中,顺着喉咙滑下去,甘甜,绵软,像泉水一般。
“嗯,真是好喝。”
然后锁好门,转身离去。
篇5:超级恐怖短篇鬼故事3个
胡二在小镇上开了一家电器维修部,因为技术精湛,生意非常兴隆。
这天晚上,忙了一天的胡二正准备关门,突然来了一个络腮胡子,说要修收音机。
胡二接过收音机一看,惊讶得睁大了双眼,这个收音机通体银白,古怪的是上面竟然没有开关。
络腮胡子苦恼地说:“妻子知道我爱听收音机,特意从外面寄来一个最新产品,可是却找不到开关,所以才来找你帮忙。”
这样的收音机胡二从没有见过,他趴在桌子上研究了半天也没有看出门道,那个收音机没有开关不说,连个缝隙都没有。
他把收音机还给络腮胡子,抱歉地说:“实在对不起,这个收音机我修不了,你找其他人试试?”
络腮胡子一听就火了,拍着桌子说:“咱这镇上就你这一家电器维修,你让我上哪修去?废话少说!给你一天时间,要是修不好,我砸了你的招牌!”说完,跺跺脚走了。
第二天,胡二又研究了一天,还是没有摸出一点门道。到了晚上,络腮胡子果然来了,一见胡二还没把收音机修好,暴跳如雷,抓起屋里的椅子一摔,椅子立马就缺胳膊少腿了,络腮胡子还想摘门前的招牌,胡二自然不干,死命地拉着他不让摘。
正闹着呢,胡二的师傅串门来了,问明原因后,让胡二把那个收音机拿来看看。胡二一拿出来,师傅的脸色立马就变了,待了有四五秒钟,才勉强挤出一点笑容,让络腮胡子明晚再来,他保证能把收音机修好。
络腮胡子从鼻子里“哼”了一声说:“好,再给你一天时间,若再修不好,我把你这鸟店给拆了!”说完,气呼呼地走了。
络腮胡子一走,师傅就忙把店门关了,让胡二找了一张白纸,用剪刀剪了一个纸开关,然后用糨糊粘到了那个白色的收音机上。
胡二疑惑地问:“师傅,这能行?”老师傅苦笑着说:“行不行,明晚就知道了。”
第三个夜幕降临了,络腮胡子如期而至,他接过那个纸糊的开关,用手一拧,奇了,收音机真的发出了美妙的音乐声。
胡二惊得瞪大了双眼,络腮胡子从身上掏出一张百元大钞,往胡二手上一拍,咧着大嘴说:“谢了!”然后乐呵呵地走了。
胡二扭头对师傅说:“这是您的压箱子绝活吧?怎么没有教我啊?”
师傅喘着粗气说:“这算啥绝活啊?你低头看看!”
胡二低头一看,手里的钱竟然变成了冥币!他的脸—下子变得煞白,结结巴巴地说:“他,他是鬼……”
老师傅凝重地点了点头。
后来,胡二打听到东庄有个叫刘嫂的人,刚死了丈夫,也是个络腮胡子。因为埋得急,祭品都做得比较粗糙,有个用纸糊的收音机还没拿到地里,开关就掉了……
篇6:超级恐怖的鬼故事3个
高考后的当天傍晚,阿明就急匆匆地乘公交往赶。
在车子上,阿明终于平复了一下思绪。这次考试自己发挥地不错,上个一本是没有问题的。想想寒窗十载,自己付出的艰辛不说,家里父母和妹子也是咬牙全力支持;尤其是妹子阿琴,主动辍学帮助父母打理农活,这让阿明感觉很是愧对她。现在父母年事已高,自己如果能顺利进入好点的大学,也算是对他们的一种安慰和回报。
随着公交车缓缓靠近离村子最近的临时停靠点,阿明的心情又开始激动起来,自己已经有三个多月没看到家人了。阿明有一种想哭的冲动。
熟悉的村子映入了阿明的视线,阿明站了起来。司机停稳了车,阿明大跨步的下来了。沿着村路行进了几百米后转弯,阿明已经可以看见自己的家了。让阿明惊喜地是,他隐约地看见自己的父母和阿琴在田埂上,正静静地在那里张望着。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再走一会就可以到家了。阿明的心开始“嘭嘭”地急跳起来。
近了,近了。阿明看到了父母褴褛的衣服和阿琴长长的辫子。
“阿爸,阿妈,小琴,我回来了——”阿明边跑边喊。父亲和母亲肩并肩,依然静静地站着,似乎等着阿明快点过去。阿明有些诧异,连原本活泼的阿琴今天怎么象淑女一样文静啊。
正在这时,一个黑脸汉子突然冒了出来,挡住了阿明的去路:“你去哪里啊?阿明。”
阿明站定一看,连忙叫道:“叔叔,你怎么在这里啊?我考试好了。”叔叔拉住了阿明:“我等你半天了,到我家里去吧,你婶饭做好了。”阿明迷惑地看着叔叔。“走啊,愣着做什么啊?”叔叔瞪起了眼睛。
一股酒气扑面而来,显然叔叔是喝醉还没醒。“我要回家去。”阿明推开了叔叔的手,朝父母跑去。
“回来啊!你要去哪里啊?”叔叔急切地大喊。阿明根本不理睬叔叔,朝父母迎去。
“阿爸,阿妈,小琴,我考好了。”阿明来到了父母身边,兴奋地说。
“好的。我们回家吧。”父亲的脸有些阴沉,也没有笑意,这令阿明感到很奇怪。父亲转身,母亲和阿琴跟着,一起往回走。阿明迷惑地搔着脑袋,母亲怎么啦?居然连个招呼也不打,脸上也没有一点笑容和喜悦。阿明想去拉阿琴的手,没想到阿琴身体一扭,忽悠一下跑到前面去了。阿明只好跟着他们,边走边猜测:“难道家里出了什么事情?”联想到刚才叔叔的举止,阿明有些忐忑不安。
阿明和父母不紧不慢地走了一段路,一句话也没有说。突然,压抑的阿明发觉路走错了,自己的家应该在东面,现在怎么往南走啊?
阿明连忙拦住了父母:“我们走错了啊?”父亲看着阿明,眼睛充满了幽暗的神情:“没有走错,我们搬家了啊。”说着父亲拨开了阿明,继续往前走。
阿明惊呆了:父亲的手为何如此冰凉啊?难道生病了吗?阿明伸手去拉母亲的手,母亲勉强露出了一丝笑容,匆匆地绕过阿明,跟着父亲。阿明的后背发凉:这还是自己慈祥的母亲吗?
眼见天色完全暗了下来,阿明只好跟着父母一起往前走,而阿琴却不知何时不见了踪影。
大概又走了几百米,来到了一片灌木丛附近,父亲转身对阿明说:到了。阿明四下一看,灰蒙蒙的,有些像荒郊野外。尽管是初夏,但阿明还是感觉有些冷飕飕的。
父亲和母亲已进了一个树木掩盖下的低矮的屋子,阿明这才回过神来,开始打量起这个新家。说是新家,其实是个毛坯房,一共三间,四周都是空荡荡的,墙壁连粉刷也没有做,露出灰糊糊的水泥。屋子很小,又昏暗又潮湿,还有一股子发霉的味道。
阿明站在门口,立刻有阵阵凉飕飕的风袭来,吹动着树木,阿明感觉脖子一阵凉意,不免打了几个寒战。
母亲朝阿明点点头,阿明才进了屋子。母亲一声不吭地去了西边得房间。阿明再也忍不住了:“阿爸,你们怎么搬到这种地方来啊,又潮又脏的,原先家里不是很好啊?家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啊?”
阿明已经预感到了什么,但父亲依然低着头,没有答理。
阿明借着昏暗的烛光,来到母亲房间里。母亲正在低头做饭,脸上看起来很是晦涩。阿明注意到母亲的双手很脏,好多地方都划破了,流着血水。
“阿妈,你包一下手啊。”阿明心疼的说。“你吃点东西吧,读书辛苦了啊。”母亲递过来一碗黑糊糊的东西。还没到跟前,阿明就闻到一股子臭味。阿明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猛地跑到了最东面的房间,推门去找阿琴。
推开阿琴房间的门。“啊——”阿明突然失声尖叫起来。阿明看见阿琴呆呆地看着自己,眼睛死气沉沉。原本白皙的脸蛋上,居然出现了好几个大小不一的伤口,还不断地流着脓水。
“嗷——”狂叫一声,阿明冲出了房间,朝外面跑去。
“拦住他!”父亲大叫着,声音忧闷,脸上露出了怪异的笑容。阿明的脚好像被什么绊住,再也迈不开来。阿明转身看去,哪里还有父母和阿琴的影子,取而代之地是几个阴森恐怖的鬼影在朝自己慢慢逼近!
阿明无力地瘫坐在地上,眼睁睁看着尖利爪子接近自己的胸部。阿明闭上眼睛,眼泪不由流淌出来。
“阿爸,阿妈,你们在哪里啊?”阿明不由大声喊叫起来。
“别慌!阿明——”一声大叫。阿明睁眼,看见叔叔拿着一把镰刀,拦在了自己面前。叔叔挥舞着镰刀,晃悠悠地朝鬼扑去。
可是,没多久,叔叔就被抓得浑身是伤。在一阵阵诡异的呼叫声中,叔叔眼看坚持不住了。“快走!”叔叔大吼一声,把阿明推出门外。
阿明跑出屋子,眼前一片漆黑,他不管方向,拼命朝前跑去。一个趔趄,阿明竟然昏了过去。
等阿明醒来后,发现自己在里。边上的婶子看见后,连忙给阿明倒水。
尽管阿明头脑有些混乱,但还是能依稀记得起昨天的事。在阿明的追问中,婶子哭泣着将阿明家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
原来在阿明高考前一个月,家里发生了煤气泄露,阿明父母和阿琴全部罹难。后来警察查明,事故原因是叔叔在帮着烧菜后,忘记关闭煤气阀门。为了不影响阿明高考,大家一起瞒着阿明。
“你叔叔害人害己,自己也中毒了,昨天晚上也过去了。”婶子哭泣着说。
“我阿爸阿妈还有小琴,是想我了,他们要拉我一起走啊。”阿明喃喃地说。
八月中旬的一个晚上,阿明来到埋着家人骨灰的荆棘岗,将入学通知书火化了。以后,包括阿明婶子在内的邻居,再也没看见过阿明。
篇7:超级恐怖鬼故事故事精选3个
河西县地处京畿东隅,是一个不足三十万人口的弹丸小县。可最近要搞一个大项目,准备投资十个亿,建一个高尔夫球场。并要以此为依托,把河西县打造成首都北京的后花园。
经专家论证,把高尔夫球场的地址定在了县城北面的北河坝林场。可就在县政府谭县长陪同从京城请来的专家们,到北河坝林场实地考察时,突发头痛病昏厥在现场。
俗话说,人吃五谷杂粮,生病在所难免。县长也是人,也是血肉之躯,偶尔得病,本不足为奇。可奇怪的是,谭县长的这个病有些蹊跷。病发头痛欲裂,可到又CT又核磁的检查了个遍,愣是查不出病因。到京城大医院请专家会诊,也没弄出个所以然来。
谭县长患上了这个怪异的头痛病,忙坏了县府大院的一干人等。有的上网用心搜集,企望从中找到相关的信息;有的下乡深入,设法寻求偏方妙药。后来有人探听到,在燕山深处古长城脚下的一个小山村里,有个号称“鬼穴十三针”的老中医,善用针灸之术,专治各大医院不能收治的疑难杂症。
得知乡间有此高人,县政府办公室便要马上派专车接来为谭县长诊治。可谭县长考虑到,既是高人,尤其是民间的高人,一般性情都比较古怪。为表诚意,谭县长便轻装简从,亲自进山拜访就诊。
老中医“鬼穴十三针”,年逾古稀,嶙峋瘦骨。两个深陷的眼窝,如同两个黑洞。隔远望去,形同一个骷髅。因有一套祖传的针灸之术,专往人的十三处鬼穴用针。对那些医院里不能诊治的疑难癔症,是手到病除。所以,便有了“鬼穴十三针”的绰号。
谭县长来到老中医的家中,老中医将其引入内室,让人反锁了屋门。也不走望闻问切的套路,便直接往其鬼穴用针。第一针,先刺人中,左进右出。此为鬼宫穴;第二针,入手大指甲下。名曰鬼信穴;三针足大指甲下,是为鬼垒穴……直到第七针,扎入耳垂处的鬼牀穴时,老中医就听得耳边有人在说:“世传神针奇术,本为驱邪扶正,治病救人。老先生何故是非不辨,要造孽害民呀。”
闻得此言,老中医再也不敢继续用针。待他匆匆取出七个鬼穴中的针后,说了句:“恕老朽无能,不可再往下用针。”随后便叫人从外面开门送客。谭县长见状不知何故,疑惑的望着老中医问到:“老先生为何中途停止针灸,莫非我哪里做的不妥,冒犯了老先生?”
老中医摆着手说:“不是冒犯我,是你冒犯了神灵。我若再继续用针,便是丧失医德,助纣为虐。”
“如此说来,我的病是不可救药了?”
“除非你能把得病的整个过程如实说出,老朽或许还能帮你化解。”
听老中医如此一说,谭县长赶紧把如何筹建高尔夫球场,又是如何在县城河坝林场选址时突发急症的事,一五一十的道说了一遍。
老中医听罢不由微微点头,说:“这就是了,难怪呢……”
“难怪什么?”
“你可知那河坝林场的来历,你想在那里建什么高尔夫球场,岂不是在太岁头上动土吗?”
接着,老中医告诉谭县长,河西县城,紧邻滦河。每遇滦河汛期洪水泛滥,县城都会遭灾。据县志记载,仅清末和民国年间,县城就曾三次被洪水冲毁,城中百姓深受其害。建国后,第一任县长王县长,带领县直机关人员修筑堤坝,是为北河坝。六二年发大水,洪水泛滥,北河坝决口。王县长带领县直防汛人员,跳入水中,筑起人墙,堵住决口,保住了县城。使城内百姓免遭水灾。过后,王县长又带领县直职工加固堤坝,并在河坝外滩植树造林,建起了林场,便是今天的北河坝林场。此后县城再也没受到过水灾之患。后来王县长积劳成疾,以身殉职。按着王县长的遗嘱,人们把他埋在了北河坝林场。
听罢老中医介绍了北河坝林场的来历,谭县长似有所悟的望着老中医说:“如此说来,莫非是我在北河坝林场冒犯了老县长的在天之灵?他怕在哪里建高尔夫球场受打搅,便使出招数,让我得了这个无药可治的头痛怪病?”
老中医点头道:“定是如此。”
谭县长说:“那到底怎样,才可祛除我的头痛怪病呢?”
“解铃还须系铃人。”老中医说:“要想祛除这个头痛的怪病,得做一件事。”
老中医告诉谭县长,必须到王县长坟前说明原由,征得其谅解。而后选一风水宝地,重新安葬王县长。
谭县长回县城后,搞了一个隆重的迁坟仪式。谭县长带领政府一班人,来到北河坝林场老县长的坟前。先是把老县长生前的丰功伟绩颂扬了一番,接着又把建高尔夫球场的重大意义阐述了一遍,最后引出正题——
谭县长在老县长的坟桌上斟满三杯酒,之后虔诚的鞠了三个躬说:“为发展河西县的经济,造福河西人民,恭请老县长屈尊大驾,迁往新居安息。”
待谭县长拜祭过后,人们便在老县长的坟前搭起遮阳棚,准备动土迁坟。谁知,就在人们拿起锨镐开始破土之时,就见谭县长大叫一声,便昏厥在地不醒人事了。
人们知谭县长是犯了头痛怪病,便赶紧用车把他拉到山里,去找那个老中医。
老中医见状,当即用针刺入谭县长的“人中。”大约过了一柱香的工夫,谭县长慢慢苏醒过来。他不解的问老中医:“我是按老先生所说,给老县长选了一个风水宝地,并打算给老县长树碑建亭。可他为何还不肯放过我呢?”
老中医沉思良久,说;“但凡上了年岁的河西人都知道,老县长是个一心一意为老百姓办事,从不计较个人得失的好干部。按说不会这般不通情理呀。莫非是他在担心建高尔夫球场而毁掉林场,怕日后县城再遭水灾之患?”
“可如今滦河上游早修建了大型水库拦洪,再也用不着靠河坝林场挡水抗洪。所以我才要在此建造一个大型高尔夫球场,以发展河西县的经济,造福于民……”谭县长话说至此,头痛怪病突然发作起来。就见他额头上青筋暴突,两眼瞪得跟金鱼眼似的,整个脸部因痛苦扭曲的变了形,让人看着可怕。
看着谭县长痛不欲生的样子,其家人和属下不由苦苦哀求到:“老先生,赶快救救谭县长吧……”
老中医犹豫再三,最终还是在谭县长的十三处鬼穴依次用了针。
鬼穴十三针果然厉害,待老中医把第十三针刺入谭县长的舌下中缝,也就是十三鬼穴的最后一穴“鬼封”穴时,谭县长的头痛怪病立时消除。可就在此时,老中医的耳际出现了一个微弱而痛苦的声音:“心慈出祸害,你虽无心坑害河西县,可河西人将因你而遭殃呀……”
谭县长的头痛怪病被驱除后,先是把北河坝林场的树木砍光毁尽,接着又拆迁了周边的大面积民居。耗资十个多亿,建成了京东第一大高尔夫球场。
建此高尔夫球场,谭县长声言是为发展河西县的经济,造福于民。可河西人非但没能从中得到半点实惠好处,反而因拆迁用地等问题,搞得民声沸腾,怨声载道。倒是谭县长以此为契机,得以和高官大款们频频接触。打通人脉,在仕途上平步青云。因“政绩卓著”而被提拔为副市长。
然而,天有不测风云。就在谭县长高升副市长走马上任之际,又突发头痛怪病。谭县长只好再度进山,去找那位老中医诊治。可等来到燕山深处长城脚下的那个小山村时,那个号称“鬼穴十三针”的老中医,早已变成一个双目失明,两手抽如鸡爪的废人。不用说在鬼穴用针了,就连吃饭时端碗拿筷子都十分吃力。
谭县长的随从人员悄悄问村里人,老中医是何时病成这个样子的?村里人说,老中医是在河西县的高尔夫球场落成典礼那天,用针刺瞎了双眼,又在自身鬼穴逆序反向用针,自残了双手,使自己成了废人。
得知此情后,谭县长的随从们,只好带着头痛欲裂的谭县长,无可奈何的离开了村子。
出的村来,谭县长一路哀号不止。身后却断断续续传来一阵含糊不清的声音。细心辨听,原来是已成废人的老中医,在诵念孙真人的鬼穴十三针歌谣:
百邪颠狂所为病,针有十三穴须认,凡针之体先鬼宫,次针鬼信无不应……此是先师真妙诀,狂猖恶鬼走无踪……
篇8:超级恐怖的鬼故事3个
袁周望着远去的火车,心急如焚。
春节回家对他来说是个噩梦,他丢了钱包没钱买票,趁乱混上车却被查出,在某个小站被赶了下来。
小站上的工作人员陆续下班,只剩下他一人。
千里外的家乡遥不可及。天色擦黑,他又冷又饿,忍不住痛哭起来。
铁轨震动,凄厉的汽笛声响起,一列黑色的火车停在他面前,没有乘务员下车,火车仅开着头灯,所有车厢都没有窗户,密闭的车厢煞气森森。
这似乎是列货车,车皮上有行字,是列车行驶的区间:“保城——清县”。清县是袁周老家,如果这车真去清县,倒是可以利用一下。
袁周见附近没有铁路工作人员,心想真是天助我也,他将背囊牢牢地缚在背上,攀上一节车皮。
他正要往上爬,车厢传来一阵震动,汽笛咆哮,列车要启动了。袁周慌慌张张踏上两节车厢的连接处,随后感到剧烈颠簸,火车渐渐加速,随后像脱缰的野马般奔驰起来。
袁周用麻木的手指推动车厢门把手,门像是焊死了,他费力地回头看看后面的车厢,所有车厢都罐头般严实,此时列车已达高速,跳下去少不得被摔成重伤。袁周突然开始害怕,他觉得自己不该扒火车。
铁路旁的树木飞一般向后退去,袁周只觉得风像刀子般刮来,如果在车厢外待着,不出半小时就会冻僵。
忽然前方出现一片灯火,空地上有几个小孩在玩耍。袁周张口呼喊,希望能引起他们的注意。火车的汽笛震耳欲聋,把袁周的喊声淹没了。下一秒,列车就把那片空地远远抛在了后面。
沿途几次发现路边的行人,袁周想引起他们注意,都失败了。
列车已经驶离人烟,袁周只觉得耳边充满风的咆哮,几乎要连眼睛都睁不开了,身体在渐渐麻木,知觉也离他而去。他默念着:再见了,妈妈。
正在这时,他朦朦胧胧中看到,前面车厢的门开了,一个黑影从里面探了出来,四处张望了一下,目光落在了他身上。
这是鬼吧?袁周想,自己要死了,鬼差来带走自己魂魄了。
黑影忽然一震,似乎看到了什么,又缩回车厢里。不过门忘了关。
袁周望着虚掩的车厢门,咬了咬牙,爬了过去,那扇门给了他求生的希望,他踉踉跄跄钻进车厢,关上车门,寒风被挡在了外面。
车厢内并不暖,但比外面好太多了。对他来说已经足够。
袁周此时已经精疲力竭,他倒在地板上,昏昏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他醒了过来。很暗,袁周看不清周围,恍恍惚惚觉得有很多人在身边,他们都静静地立着,没人动,更没人说话。
袁周的手脚已经冻得麻木,他慢吞吞地向前爬。手碰到一双皮鞋,鞋子里的脚冷冰冰的。他吃了一惊,随后又碰到一双脚,这次是高跟鞋,依然是冷冰冰的。
莫非这里的都是死人?袁周的心怦怦狂跳起来。这莫非是一列专门运送的车?可即使是运尸体,也应该装在棺材里,这车厢里的人却个个都站着,莫非……莫非这些人是僵尸?
一想到自己趴在一个满是僵尸的车厢里,袁周肝胆俱裂。
他想逃走,但黑暗之中已经辨认不清来时的方向,他发疯一般乱冲乱撞,时不时碰到一双冰凉的脚或是僵直的双腿。那些人衣服上的带子、流苏不时纠缠住袁周,似乎要留住他。
袁周在车厢里不住尖叫。他的头重重地撞上一扇门,门竟然开了一条缝,门里有光。袁周喜极而泣,拉开门冲了出去,关门之前他回首望了一眼,只见刚才的车厢里满是苍白的面孔,每一张脸上都没有表情。
他飞快地把门闩上好,擦了擦头上的冷汗,这才打量起自己所在的地方。这是列车员的休息室,墙上挂着发黄的地图,车顶挂着昏黄的灯泡,时明时暗。
袁周惊魂未定,他现在要搞清楚两件事:第一,这列车到底是做什么用的;第二,上节车厢里的死人是怎么回事。
旁边有一道布帘,帘后有人影晃动。
袁周猛地拉开帘子,只见一个列车员打扮的人坐在椅子上,目视着前方。这人手边摆着一只茶杯,袅袅热气从杯里冒出来。
袁周松了一口气:“总算有个活人了!老兄,我问你……”他把手向那列车员肩膀上一搭,列车员忽然直挺挺地倒了下来。
袁周傻了眼,只见列车员面色青紫,表情狰狞,手指扭曲,两只眼珠似乎要瞪出来一般。
袁周伸手在列车员鼻前试了试……和他猜的一样,列车员死了。
这是一列由死人担任乘务员,运送死人的火车。
“呜……”列车的汽笛鸣起。
袁周瘫软在地上,死去的列车员瞪着他,似乎有话要向他诉说。
房间对面的门忽然打开,一个黑影探进来,看到袁周,马上又缩了回去,门关上了。
“别跑!”袁周想,如果要破解这列车的秘密,只有追上那个黑影。
他冲过去,拉门把手却拉不开,对方在门的另一边紧紧拽着。袁周意识到,对方怕自己。
门外传来低低的咆哮,把手上的力量忽然一轻,袁周用力一拧,门开了,外面是漆黑的夜,风从门外灌了进来,前面是车头了。
袁周冲到车头处,想把门拽开,但门从里面闩上了。刺骨的寒风冰墙般压来,让他打消了冲进去的念头。只要到站,车一定会停下来,到时候他再来看。
想到这里,他退回列车员休息室。
头顶的灯依然时亮时灭,地上的死尸瞪着袁周。袁周心下慌张,扭过脸不去看他,只觉得度日如年。早知如此,何必要回家,在工地上过年也罢,至少安全!
“咚咚!”有人敲门。袁周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心又狂跳起来。
敲门声响个不停,对方见门敲不开,索性撞起门来,一下下的撞击声传来,门随之摇晃。袁周捂住耳朵蹲在角落里,如果门开了,他就只能等死了。
好在这扇门足够结实,对方撞了很久都没撞开,似是离开了,车厢里又恢复了平静。
又不知过了多久,袁周感觉到车子在减速。
一声悠长的汽笛响起,列车停了下来。
袁周拉开门冲了出去,此时已是,外面更冷了,在月色下,依稀可以看到地面上起起伏伏有无数个小包。两旁都是坟地。汽笛声惊动了梦中的寒鸦,它们嘎嘎叫着表示抗议。
袁周来到车头的车厢门旁,他刚把手伸向门把手,门忽然开了,两个黑影跳了出来,其中一个吼道:“别跑!”
袁周好不容易聚起来的那点勇气立刻被冲散了,他连滚带爬地逃回休息室,在黑影追进来之前,把门牢牢闩死。门外依稀传来咆哮、诅咒、抓挠声,继而又响起了厮打声,随后一片寂静。
袁周觉得那两个黑影仍未走远,它们或许就在车顶上,又或许在寻找破壁而入的方法。他惟一能做的就是把所有缝隙堵死……
车厢内的空气变得越来越恶劣。没吃没喝,袁周只觉得越来越虚弱,但他不敢睡,怕一旦睡去就再也不会醒来。
又不知过了多久,门外传来巨响,某种厚重的东西落在了列车的车皮上,袁周吓得缩成一团,外面来的肯定是个大家伙。
接着,剧烈的金属摩擦声响起,门开了,门外站着一个怪物,这怪物身上银光闪闪,头上戴着奇怪的帽子。
袁周不知哪来的力气,他怪叫一声,把那怪物扑倒在地。
那怪物发出一声尖叫:“疯子!这人是疯子!”
袁周愣了,那怪物的帽子掉了下来,露出一张因疼痛而扭曲的人类面孔。
随后,无数只手伸了过来,把袁周抓住摁在地上,他想说什么,一只针头扎进他的身体,给他注射了某种液体。他只觉得眼前一黑,终于睡去了。
距离此地很远的某公安局,一名警察正在向长官做报告。
“我找到了那名逃犯的行踪,他上了一辆运送蜡像的火车,勒死了乘务员,威胁列车长改变方向。我几次想抓住他,但那家伙身手灵活,总是被他逃掉。最后我在车头堵住了他,他想逃到二节车厢,但那车厢里似乎有人,把他关在了门外。”
“第二节车厢的人是他的同党吗?”
“不是他的同党,也不是我们的人。抓住逃犯后,我想请那人出来,但门打不开,我想应该是门坏了,于是叫了救援小组,他们现在应该把车厢打开了。”
“哦,这人协助抓捕逃犯,应授予他见义勇为的英雄称号!”
篇9:超级恐怖鬼故事故事精选3个
风生水起,这句话大家都听过,但你知何谓风生?何谓水起吗?
“今天晚间九点,桃园xx山区中发现一名男性,据警方表示,這名男子约已死亡三年以上,但尸体却尚未腐烂,脑后部地方有重击伤口,脸部遭到重物多次敲击,但肉块却依然清晰可见,身上并无任何身份文件,身高约170厘米,身型略胖,身着深灰色亚曼尼订制西装。警方正在调查处理……”
“老师,你看,好狠啊,脸都被打烂了。這样摆明就是不让人家认出来嘛。”一名年约十八、九岁的秀丽少女,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视瞧,边说边不忘拉拉旁边被称作“老师”的青年男子衣角。
“老师,他穿亚曼尼的西装耶,一定是有钱人!”
這种高级订制西装起码也要十万元以上吧!
“别看這种新闻了。”被称作“老师”的男子拿起遥控器,立即将电视关掉。
“唉呀!让我再看一下嘛!”少女失望地嘟着嘴,看看男子没得商量的脸,只好放弃。
被称作“老师”的男子长得不算好看,甚至可以说是阴郁,死白的脸,几乎没有血色,泛黄的眼睛、削瘦的体型,是个看了会让人觉得阴寒的家伙。
“叮咚!”
“老师,有生意上门了!”秀丽的少女高兴地跑到门口开门,迎面而来的是一位穿着西装的中年男子,男子身型中等,略胖,有着张弥勒佛般的笑脸,看上去似乎是个相当好相处的人。
只是,看看时间……她這才发现已经十一点了,时间似乎不太对。
“请问你是来找老师的吗?”
“是的,请问老师在吗?”男子怯懦地问道,眼神散发着些许不安。
“嗯,在里面,请进。”秀丽少女开了门让男子进来,并请他将外套脱掉好让她挂上。
少女拿着外套正打算挂在架子上时,突地发现這是件亚曼尼西装,正巧也是深灰色。
“请坐,今天来有什么问题吗?”阴郁的男子冷冷地问道。
“老师,我想移坟。”一反怯懦,中年男子突然朗声。
“移坟?這可是有很高的风险哦,弄不好,反而会有反效果,你想移谁的坟?”
“我父母的,从我父母过世后,我的生意越做越差,现在也负债累累,因此我想可能是坟地风水对我不好的关系,所以想移坟搏一搏。”
“你父母墓地在哪?”
“桃园xx山区里面。”
阴郁男子端详了他好一会儿,這才缓缓开口,“我们以前见过面吧,我帮你们看过坟。你和你弟弟。”
中年男子闻言,原本低着的脸庞猛然地抬起,眼神泛起杀意。
“果然没错,如果我没记错,那块坟很好,而且跟你们兄弟俩八字也合,为什么要换?”
“好!?那块坟好的话,为什么我的生意会一落千丈?连董事会选举大家都投给那家伙!我老婆还在外面给我戴绿帽子,我女儿的肚子被人搞大,好?你说哪里好!”中年男子突然从裤子口袋拿出一把弹簧刀,往阴郁男身上刺去,阴郁男子瞬即闪过,但却被中年男子抓住,将刀子往他脖子扣着。
“那你就是想移坟了?”
“废话!告诉你,你现在就去那边给我看!不然我就往你脖子抹下去!”
阴郁男子细可见骨的脖子泛起一丝血痕。
秀丽女子看着眼前這一幕,一语不发,只是走到门边开了门,让中年男子架着被称做老师的男子出去。
在中年男子经过她身旁时,她只是淡淡地对他说了句话:“你会后晦的。”
中年男子将刀抵着阴郁男,要他开车,过了约莫一个半小时的车程,中年男子停好车,粗暴地将阴郁男扯下车。
“刚刚对面有一大堆警察,你发现了吗?”
“少废话!现在给我进去!”中年男子将他拉进父母的坟地,阴郁男看着四周,从口袋拿出了一个掌上罗盘,接着又探了探四周的土壤。
待了好一会儿,中年男子受不了地对他大吼。
“你看完了没?到底怎样!”
“没问题,你父母的坟没问题。”阴郁男慢条斯理地将罗盘收好,抬起头,原本泛黄的双眼变得炯炯有神。
“没问题?没问题那我的生意会一落千丈!?我知道,当年你一定是和那家伙联手对吧!?你一定是收了他不少钱对不对!?不然怎么那家伙越做越好,我却一落千丈!你说!”
中年男子歇斯底里地大骂,双手掐上阴郁男的脖子,只见他也不闪躲,只是這样让中年男子冲过来。
却见中年男子穿过他的身子。
“因为血。”阴郁男冷笑着看着他穿过自己的身体。
“怎么会這样?你這是什么意思!?”看到自己就這样活生生地穿过他的身体,中年男子不可置信地望着阴郁男。
“你瞧见了吗?這是血。”阴郁男走到墓地旁的一片土壤地,顺手抓起了一把土。
“這里头有血。”阴郁男不缓不急地洒开手的的土壤。
中年男子看着他的举动,不禁暗自惊恐。
“你知道为什么有血吗?”他缓缓地走向中年男子,来到他面前,靠向他的耳旁,淡淡地说:“因为你死了。”中年男子闻言脸色大变,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你该找的人不是我,而是杀你的凶手,至于是谁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在這边杀了你,但是看土质下面应该没有尸体,所以你的尸体不在這,至于你的生意一落千丈,你老婆跟男人跑,你女儿肚子被搞大只有一个原因。”阴郁男抬起眼,看着眼前的中年男子,眼中充满着睥睨般的同情。“因为你死了,你以为一个死人有办法做生意吗?有办法爱自己妻子吗?有办法管女儿吗?”看到中年男子恐惧的脸,阴郁男满意地微笑。
“原本我可以帮你找到凶手的,但现在我后悔了,准让你对我不敬呢?”阴郁男子慢条斯理地走向车子、回头看着中年男子无法接受地跌撞在地。
他满意地微笑,但却冰冷无温度。
“你好,我是老师,我想找杨虎跃先生。”隔日,阴郁男子站在位于天母郊区的别墅门口前,对着对讲机上的摄影微笑。
过没多久,门随即被打开。
“老师?好久不见了,今日怎么突然来了呢?是不是我父母那块坟……”名唤杨虎跃的男人,穿着亚曼尼的订制西装,叼着烟斗,惶恐地看着阴郁男子。
“是的,关于那座坟,我有个建议想跟你说,不知道你愿不愿意移坟?”阴郁男抬起头,原本泛黄的眼睛,变得炯炯有神。
“知名企业百川传出倒闭危机,今日总裁杨虎跃先生表示……百川企业乃是杨虎跃先生的父亲杨镇恩先生一首创立,杨镇恩先生育有二子,长子杨龙腾于三年半前宣布失踪,尸体则在半年前被寻获,至今凶手下落仍然不明……”新闻里不断地播放着百川企业的家族史,以及可能倒闭的危机。
秀丽的少女看着电视新闻,泛起微笑,转头对正在看书的阴郁男子说道:“老师,你的心真坏,又要哥哥不得超生,又要弟弟一辈子穷困潦倒,你的报复心还真强。”阴郁男子抬起头看着她,淡笑。
“我可是帮他找了个好龙穴喔,怎么能说我坏心呢?”
“是啊,只是那个龙穴下面还埋着一具荫尸而已。一个不能超生,一个一辈子穷鬼,他们兄弟俩得罪你真是倒霉。”
“没办法,如果弟弟当初没将哥哥杀死,哥哥怎么会找上我呢?害我还得跑桃园又跑天母,你也知道,我很懒的。”
何谓风生?何谓水起?
因果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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