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悼念季羡林先生挽联

时间:2023-03-24 08:01:16 其他范文 收藏本文 下载本文

下面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悼念季羡林先生挽联,本文共7篇,欢迎阅读,希望大家能够喜欢。

悼念季羡林先生挽联

篇1:悼念季羡林先生挽联

悼念季羡林先生挽联集锦

上联:三冠加身,何止五车富学?教后人皆羡,

下联:千秋树范,本为万斗高才,看大木成林

上联:生孔孟之乡,游学西欧,治学北大,终成泰斗,

下联:死京师故地,神游故国,气运东方,精神长存

上联:文苑奇葩 博古通今 著国学,

下联:语界泰斗 德才兼备 树楷模

上联:文苑奇葩 博古通今 著国学,

下联:语界泰斗 德才兼备 树楷模

学贯古今,东方既白,是非谁定悠悠青史;

才立天地,百年未遇,哀乐终伤绵绵孤心!

横批:哲人其萎,风范长存

上联:如松如柏三尺讲台绿四季,

下联:似灯似炬一身正气耀春秋

上联:含德之厚,比于赤子。,

下联:蕴才之深,可堪孔孟。

上联:仲尼不生万古长夜,

下联:季老长逝千秋不朽

上联:博学古今,先生风范千古长存,

下联:融汇东西,大师学识百世流芳

上联:当贤妻相濡以沫走过人生百年沧桑,

下联:做伴侣肝胆相照笑看沙场三起乾坤

上联:一身恬然今归去,接力棒谁人举?,

下联:千载圣明留人间,后来者应奋起!

上联:卓然风骨,相夫三起三落终成伟业,

下联:林于芬芳,教子四世同堂泽被后人

上联:小平驾鹤仙逝已先去音容笑貌应犹在,

下联:卓琳乘风辞世随后来碑立人心定永存

上联:国学大师终谈人生,

下联:一方浩气永存天地

上联:卓越功勋彪炳千秋有贤内助,

下联:琳朗乾坤风雷涌动因九州哀

上联:卓越女性相伴伟人渡一生,

下联:琳琅才女相助中华再腾飞

上联:一代宗师,皓首穷经留梵音,

下联:千代受益,暮鼓晨钟显国魂

上联:十二年阴阳相隔绢绢思线魂牵小平走,

下联:九三载荣辱与共同庚而逝鹤送卓琳归。

上联:肝胆比昆仑,壮志已酬,能共黄花矜晚节,

下联:冰心映日月,音容顿杳,那堪翘首哭忠魂

上联:琼浆玉液终无起死回生之用,悲哉,一代伟人登仙境;

下联:英豪巾帼常怀富国强民之愿,喜也,两位战友会蓬莱。

上联:九州华夏顿失光彩,

下联:五湖四海草木垂泪

篇2:季羡林:悼念沈从文先生

季羡林:悼念沈从文先生

去年有一天,老友肖离打电话告诉我,从文先生病危,已经准备好了后事。我听了大吃一惊,悲从中来。一时心血来潮,提笔写了一篇悼念文章,自诧为倚马可待,情文并茂。然而,过了几天,肖离又告诉我说,从文先生已经脱险回家。我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又窃笑自己太性急,人还没去,就写悼文,实在非常可笑。我把那一篇“杰作”往旁边一丢,从心头抹去了那一件事,稿子也沉入书山稿海之中,从此“云深不知处”了。

到了今年,从文先生真正去世了。我本应该写点什么的。可是,由于有了上述一段公案,懒于再动笔,一直拖到今天。同时我注意到,像沈先生这样一个人,悼念文章竟如此之少,有点不太正常,我也有点不平。考虑再三,还是自己披挂上马吧。

我认识沈先生已经五十多年了。当我还是一个大学生的时候,我就喜欢读他的作品。我觉得,在所有的并世的作家中,文章有独立风格的人并不多见。除了鲁迅先生之外,就是从文先生。他的作品,只要读了几行,立刻就能辨认出来,绝不含糊。他出身湘西的一个破落小官僚家庭,年轻时当过兵,没有受过多少正规的教育。他完全是自学成家。湘西那一片有点神秘的土地,其怪异的风土人情,通过沈先生的笔而大白于天下。湘西如果没有像沈先生这样的大作家和像黄永玉先生这样的大画家,恐怕一直到今天还是一片充满了神秘的terra incognita(没有人了解的土地)。

我同沈先生打交道,是通过一件不大不小的事情。丁玲的《母亲》出版以后,我读了觉得有一些意见要说,于是写了一篇书评,刊登在郑振铎、靳以主编的《文学季刊》创刊号上。刊出以后,我听说,沈先生有一些意见。我于是立即写了一封信给他,同时请郑先生在《文学季刊》创刊号再版时,把我那一篇书评抽掉。也许就是由于这一个不能算是太愉快的因缘,我们就认识了。我当时是一个穷学生,沈先生是著名的作家。社会地位,虽不能说如云泥之隔,毕竟差一大截子。可是他一点名作家的架子也不摆,这使我非常感动。他同张兆和女士结婚,在北京前门外大栅栏撷英番菜馆设盛大宴席,我居然也被邀请。当时出席的名流如云。证婚人好像是胡适之先生。

从那以后,有很长的时间,我们并没有多少接触。我到欧洲去住了将近十一年。他在抗日烽火中在昆明住了很久,在西南联大任国文系教授。彼此音问断绝。他的作品我也读不到了。但是,有时候,不知是出于什么原因,我在饥肠辘辘、机声嗡嗡中,竟会想到他。我还是非常怀念这一位可爱、可敬、淳朴、奇特的作家。

一直到一九四六年夏天,我回到祖国。这一年的深秋,我终于又回到了别离了十几年的北平。从文先生也于此时从云南复员来到北大,我们同在一个学校任职。当时我住在翠花胡同,他住在中老胡同,都离学校不远,因此我们也相距很近。见面的次数就多了起来。他曾请我吃过一顿相当别致、毕生难忘的饭,云南有名的汽锅鸡。锅是他从昆明带回来的,外表看上去像宜兴紫砂,上面雕刻着花卉书法,古色古香,虽系厨房用品,然却古朴高雅,简直可以成为案头清供,与商鼎周彝斗艳争辉。

就在这一次吃饭时,有一件小事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当时要解开一个用麻绳捆得紧紧的什么东西,只需用剪子或小刀轻轻地一剪一割,就能开开。然而从文先生却抢了过去,硬是用牙把麻绳咬断。这一个小小的举动,有点粗劲,有点蛮劲,有点野劲,有点土劲,并不高雅,并不优美。然而,它却完全透露了沈先生的个性。在达官贵人、高等华人眼中,这简直非常可笑,非常可鄙。可是,我欣赏的却正是这一种劲头。我自己也许就是这样一个“土包子”,虽然同那一些只会吃西餐、穿西装、半句洋话也不会讲偏又自认为是“洋包子”的人比起来,我并不觉得低他们一等。不是有一些人也认为沈先生是“土包子”吗?

还有一件小事,也使我忆念难忘。有一次我们到什么地方去游逛,可能是中山公园之类。我们要了一壶茶。我正要拿起茶壶来倒茶,沈先生连忙抢了过去,先斟出了一杯,又倒入壶中,说只有这样才能把茶味调得均匀。这当然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然而在琐细中不是更能看到沈先生的精神吗?

小事过后,来了一件大事:我们共同经历了北平的解放。在这个关键时刻,我并没有听说,从文先生有逃跑的打算。他的心情也是激动的,虽然他并不故做革命状,以达到某种目的,他仍然是朴素如常。可是厄运还是降临到他头上来。一个著名的马列主义文艺理论家,在香港出版的一个进步的文艺刊物上,发表了一篇长文,题目大概是什么《文坛一瞥》之类,前面有一段相当长的修饰语。这一位理论家视觉似乎特别发达,他在文坛上看出了许多颜色。他“一瞥”之下,就把沈先生“瞥”成了粉红色的小生。我没有资格对这一篇文章发表意见。但是,沈先生好像是当头挨了一棒,从此被“瞥”下了文坛,销声匿迹,再也不写小说了。

一个惯于舞笔弄墨的'人,一旦被剥夺了写作的权利,他心里是什么滋味,我说不清;他有什么苦恼,我也说不清。然而,沈先生并没有因此而消沉下去。文学作品不能写,还可以干别的事嘛。他是一个精力旺盛的人,他是一个闲不住的人,他转而研究起中国古代的文物来,什么古纸、古代刺绣、古代衣饰等等,他都研究。凭了他那一股惊人的钻研的能力,过了没有多久,他就在新开发的领域内取得了可喜的成绩。他那一本讲中国服饰史的书,出版以后,洛阳纸贵,受到国内外一致的高度的赞扬。他成了这方面权威。他自己也写章草,又成了一个书法家。

有点讽刺意味的是,正当他手中写小说的笔被“瞥”掉的时候,从国外沸沸扬扬传来了消息,说国外一些人士想推选他做诺贝尔文学奖的候选人。我在这里着重声明一句,我们国内有一些人特别迷信诺贝尔奖,迷信的劲头,非常可笑。试拿我们中国没有得奖的那几位文学巨匠同已经得奖的欧美的一些作家来比一比,其差距简直有如高山与小丘。同此辈争一日之长,有这个必要吗!推选沈先生当候选人的事是否进行过,我不得而知。沈先生怎样想,我也不得而知。我在这里提起这一件事,只不过把它当做沈先生一生中一个小小的插曲而已。

我曾在几篇文章中都讲到,我有一个很大的缺点(优点?),我不喜欢拜访人。有很多可尊敬的师友,比如我的老师朱光潜先生、董秋芳先生等等,我对他们非常敬佩,但在他们健在时,我很少去拜访。对沈先生也一样。偶尔在什么会上,甚至在公共汽车上相遇,我感到非常亲切,他好像也有同样的感情。他依然是那样温良、淳朴,时代的风风雨雨在他身上,似乎没有留下什么痕迹,说白了就是没有留下伤痕。一谈到中国古代科技、艺术等等,他就喜形于色,眉飞色舞,娓娓而谈,如数家珍,天真得像一个大孩子。这更增加了我对他的敬意。我心里曾几次动过念头:去看一看这一位可爱的老人吧!然而,我始终没有行动。现在人天隔绝,想见面再也不可能了。

有生必有死,是大自然的规律。我知道,这个规律是违抗不得的,我也从来没有想去违抗。古代许多圣君贤相,聪明一世,糊涂一时,想方设法,去与这个规律对抗,妄想什么长生不老,结果却事与愿违,空留下一场笑话。这一点很清楚。但是,生离死别,我又不能无动于衷。古人云:太上忘情。我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凡人,无论如何也做不到忘情的地步,只有把自己钉在感情的十字架上了。我自谓身体尚颇硬朗,并不服老。然而,曾几何时,宛如黄粱一梦,自己已接近耄耋之年。许多可敬可爱的师友相继离我而去。此情此景,焉能忘情?现在从文先生也加入了去者的行列。他一生安贫乐道,淡泊宁静,死而无憾矣。对我来说,忧思却着实难以排遣。像他这样一个有特殊风格的人,现在很难找到了。我只觉得大地茫茫,顿生凄凉之感。我没有别的本领,只能把自己的忧思从心头移到纸上,如此而已。

一九八八年十一月二日写于香港中文大学会友楼

篇3:社会名人悼念鲁迅的经典挽联

社会名人悼念鲁迅的经典挽联

1936年10月19日,鲁迅先生不幸在上海逝世,消息发布后,海内外人士纷纷撰写挽联,以示哀悼。

蔡元培撰写的挽联颇具功力:“著述最谨严,非徒中国小说史;遗言尤沉痛,莫作空头文学家。” 联语沉稳谨肃,犹如学者挚友。上联用鲁迅名作《中国小说史略》,下联是鲁迅的遗嘱。

著名爱国民主人士沈钧儒的挽联通俗平实:“这世界如何了得,请大家要遵从你说的话语,彻底去干;纵躯体有时安息,愿先生永留在我们的心头,片瞬勿离。”表达了当时人民群众期望鲁迅先生不死的共同愿望。

一代文豪郭沫若撰写的挽联是:“方悬四月,叠坠双星,东亚西欧同殒泪;钦诵《二心》,憾无一面,南天北地遍招魂。”上联是说刚刚相隔四个月,文坛上接连坠落两颗巨星,东亚西欧的人民为失去他们万分悲痛。“双星”指高尔基和鲁迅。高尔基于同年6月18日逝世,距鲁迅逝世相隔整整四个月。下联是讲作者怀着钦敬的心情诵读《二心集》,遗憾的是从来没有见过鲁迅先生一面,现在只能遍地向先生招魂。这副挽联,既表达哀悼之情,又高度评价了鲁迅先生在中国和世界文坛上的崇高地位。

“痛不哭苦不哭屈辱不哭,今年诚何年,四个月前流过两行泪,又谁料,这番重为先生湿;言可传行可传牙眼可传,斯老真大老,三十载来打出一条血路,待吩咐,此贵端赖后死肩。”这是著名文学家唐弢撰写的挽联。上联以“不哭”反衬“哭”,极表痛苦哀思;下联高度赞扬鲁迅先生的言行品德,并表示要发扬鲁迅精神,担负起先生未竟的事业。悲切之心,浸透联中;奋发之意,激励后人。在悼念鲁迅的'挽联中,这一副要算是最长的了,联语凡70言。此联虽长,长而不烦,而又贴切自然。

姚克和埃德加·斯诺当时正在翻译《活的中国》,闻说鲁迅逝世的噩耗,二人十分沉痛共同撰写了一副挽联:“译著尚未成书,惊闻殒星,中国何人领《呐喊》?先生已经作古,痛忆旧雨,文坛从此感《彷徨》。”文词洗练,言真意切,深切的怀念之情溢于言表;鲁迅《呐喊》和《彷徨》著作名的嵌入也很自然贴切。

鲁迅老友孙伏园的挽联独具特色:“踏《莽原》,刈《野草》,《热风》《奔流》,一生《呐喊》;痛《毁灭》,叹《而已》,《十月》《噩耗》,万众《彷徨》。”将鲁迅所著书名和所主编之刊名连缀起来,实在巧妙,同时又表达出无限缅怀之情,感人至深。

鲁迅逝世的噩耗传到日本,先生在日本的挚友佐藤村夫,甚是悲痛,亦撰联以寄托哀思,联语口:“有名作,有群众,有青年,先生未死;不做官,不爱钱,不变节,是我导师。”此联以排比手法,“三有”对“三无”,歌颂了鲁迅的伟大功绩和高尚情操,切人切事,要言不烦。

在挽鲁迅联中,感情最为复杂的要算是徐懋庸了。鲁迅生前曾和徐懋庸进行过论战,虽说鲁迅曾对徐产生过误会,亦撰文严厉的批评过他,而徐还是深敬鲁迅的,因此鲁迅逝世,徐的挽联实在不好写,其联为:“敌乎?友乎?唯余自问;知我?罪我?公已无言。”徐联连续发问更多地表达了自己当时的复杂心情,亦把自己从尴尬的处境中解脱了出来。

1950年10月,在纪念鲁迅逝世14周年的荣话会上,陈毅即席撰挽联一幅,其联为:“要打叭儿狗,临死也不宽恕,懂得进退攻守,岂仅文坛闯将;莫作空头文学家,一生最恨帮闲,敢于嘻笑怒骂,不愧思想权威。”这副幅挽联锋芒闪烁,不失武将之儒风,实乃联中之佳作。

篇4: 悼念陈忠实先生散文

悼念陈忠实先生散文

近日,因为忙碌,很少上网,关注新闻的机会就更加少之又少。儿子前天放假回家进门就问:“妈妈,陈忠实老先生去世了,你怎么也不写点东西纪念一下呢?”我愕然的站在那里,不知所以,半天才缓过神来说:“你说的是真的吗?这个消息可靠吗?”儿子说:“这个消息千真万确,一点不假。”说实话,对于这位我们陕西本土作家了解的并不多,以前从电视新闻中看到过,只是觉得他衣着朴素,像个农民,很平易近人,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印象。自从前几年看了他写的.《白鹿原》之后,才觉得他很了不起,他虽然生不逢时,高中毕业,就碰到了大跃进的年代,让他的大学梦随之破灭。从一个普普通通的农民,到教书育人,他一直都没有放弃自己的梦想,笔耕不辍,才成就了他后来光辉灿烂的人生。1982年,他调入陕西省作家协会,成为一名专业作家之时,他又返朴归真,回到了自己的家乡灞桥,潜心写作,完成的他的旷世之作《白鹿原》,让他一举成名。凡此种种,不得不让人由心里敬佩和尊重老先生的人格,忽闻老先生逝世,很是茫然,随以我粗浅的文笔,写下几行拙劣的文字,虽不能表达心情之万一,但也算是都这位文学泰斗的一点点哀思之情吧。

赞陈忠实(坡底韵)

灞柳桥边一农家,

满腹诗书气自华。

淡泊名利守本分,

教书育人桃李花。

闻鸡起舞勤笔耕,

晚伴夕阳赏文霞。

闲云野鹤似神仙,

汉釉孪轮名茶。

祭陈忠实

惊闻泰斗归西天,

六月飞雪落秦川。

滔滔渭水流不尽,

泪如泉涌祭英贤。

旷世之作白鹿原,

矛盾奖章捧回还。

而今撒手极乐去

连篇巨著美名传。

注:汉邮浅轮沂道舷壬故乡的河流。此篇文章,写于五月二号,发表在本人空间。

篇5:季羡林先生的经典语录

季羡林先生的经典语录

1、对待一切善良的人,不管是家属,还是朋友,都应该有一个两字箴言:一曰真,二曰忍。真者,以真情实意相待,不允许弄虚作假;对待坏人,则另当别论。忍者,相互容忍也。

2、根据我的观察,坏人,同一切有毒的动植物一样,是并不知道自己是坏人的,是毒物的。我还发现,坏人是不会改好的。

3、好多年来,我曾有过一个“良好”的愿望:我对每个人都好,也希望每个人都对我好。只望有誉,不能有毁。最近我恍然大悟,那是根本不可能的。

4、时光流失,一转眼,我已经到了望九之年,活得远远超过了自己的预算。有人说,长寿是福,我看也不尽然。人活得太久,对众生的相,看得透透彻彻,反而鼓舞时少,叹息时多。

5、走运时,要想到倒霉,不要得意得过了头;倒霉时,要想到走运,不必垂头丧气。心态始终保持平衡,情绪始终保持稳定,此亦长寿之道。

6、自己生存,也让别的动物生存,这就是善。只考虑自己生存不考虑别人生存,这就是恶。

7、“要说真话,不讲假话。假话全不讲,真话不全讲。”

8、“就是不一定把所有的话都说出来,但说出来的话一定是真话。”

9、“我快一百岁了,活这么久值得。因为尽管国家有这样那样不可避免的问题,但现在总的是人和政通、海晏河清。”

10、“我的'家乡在山东。泰山的精神实际上就是中华民族的精神。”

11、“最后两句话是——‘国之魂魄,民之肝胆,屹立东方,亿万斯年’。人民的灵魂,百姓的脊梁,中华民族大有前途。”

12、好多年来,我曾有过一个“良好”的愿望:我对每个人都好,也希望每个人都对我好。只望有誉,不能有毁。最近我恍然大悟,那是根本不可能的。

篇6:季羡林先生清华园日记

季羡林先生清华园日记

季羡林:

生于198月,山东清平(今临清市)人。1930年考入清华大学西洋文学系专修德文。1935年秋入德国哥廷根大学主修印度学,先后掌握了梵文、巴利文、佛教混合梵文、吐火罗文等古代语言。在德期间,发表论文多篇,获得国际学术界高度评价。1946年回国,受胡适、傅斯年、汤用彤三位先生之聘,为北京大学教授,主持创办东方语言文学系。1956年当选为中国科学院学部委员。1978年后曾任北京大学副校长、中国社会科学院南亚研究所所长等职。期间还先后担任过中国外国文学学会会长、中国南亚学会会长、中华民族古文学学会名誉会长、中国语言学会会长、中国外语教学研究会会长、中国敦煌吐鲁番学会会长等。 季先生的学术研究领域主要有印度古代语言、中印佛教史、吐火罗文译释、中印文化交流史、比较文学、文艺理论、东方文化、敦煌学等,范围之广,国内外罕见。他的100多部著作已汇编成24卷《季羡林文集》。他主持编纂的《四库全书存目丛书》、《传世藏书》、《神州文化集成》、《东方文化集成》等大型丛书在传播中国传统文化、弘扬中华民族精神方面发挥了重要作用。

二十五日

以前我老觉到学生生活的高贵,尤其是入了清华,简直有腚上长尾巴的神气,绝不想到毕业后找职业的困难。今年暑假回家,仿佛触到一点现实似的。一方又受了大千老兄(美国留学生)找职业碰壁的刺戟——忽然醒过来了,这一醒不打紧,却出了一身冷汗。我对学生生活起了反感,因为学生(生活)在学校里求不到学问,出了校门碰壁。我看了这些摇头摆尾的先生我真觉得可怜呵!

我对学问也起了怀疑。也或者我这种观念是错误的。

现在常浮现到我眼前的幻景是——我在社会上能抢到一只饭碗(不择手段)。我的书斋总得弄得像个样——Easy chairs,玻璃书橱子,成行的洋书,白天办公,晚上看书或翻译。我的书斋或者就在东屋,一面是叔父的。婚姻问题,我以前觉得不可以马虎,现在又觉得可以马虎下去了。

我时常想到故乡里的母亲。

(补)早晨的生活同昨天差不多。午饭后访杨丙辰先生,杨先生早已进城了(刚才长之去访他来)。回来后,又忽然想到发奋读德文,并翻译点东西给杨先生去改。第一个想到的是J . Wassermann,但是他的短篇小说太长。于是又读Hlderlin的Ein Wort über die Iliad,里面有句话:Jeder hat seine eigene Vortrefflichkeit und dabei seinen eigenen Mangel。午饭前,刚同长之谈杨丙辰、徐志摩,长之说:杨先生攻击徐志摩是真性的表现,他捧孙毓棠是假的,因为人在高傲的时候,才是真性的表现,并且人都有他的好处和坏处……他刚走了,我就读到这一句。我简直有点儿ecstatic了!

杨丙辰攻击志摩,我总觉得有点偏。

杨丙辰——忠诚,热心,说话夸大,肯帮人,没有大小长短……等等的观念。

阅报见姚锦新(我们系同班女士,钢琴家)出洋,忽然发生了点异样的感觉。

晚访王炳文,请他说替找的宿舍能否一定。

忽然想到翻译Die Entstehung von Also Sprach Zarathustra,是Nietzsche的妹妹Elizabeth Frster Nietzsche作的,据说最能了解他的。岷借去十元。

二十六日

昨天同岷源约今日同往图书馆找沈先生托往英国购 William Blake:Songs of Innocence & of Experience(一镑十先令)。今晨往访岷,竟不遇,心中忐忑不安,盖余若决意办某事不达目的心中总是不安的。刚才岷来找我,我们去找了沈先生,大约二月后书就可以到了。到时,经济或发生困难也未可知,反正不要紧,不必管它。(上午九时)

午饭时遇长之于食堂,他说他借我的《新月》“志摩纪念号”看完了,他作一篇文,分析里面所载的十几篇纪念志摩的文章,大意是骂他们。不过,我对他这举〈动〉,颇不以为然。杨丙辰先生骂徐纯是杨个人的偏见——也可以说是谬见,他并不能了解徐。我承认,最少徐在中国新诗的过程上的功绩是不可泯的'。长之也承认,他近来对杨先生戴的有色眼镜太利害了。杨不是坏人,但不能因为这一点,他一切都好。长之不该为他张目,难道为的在《鞭策》上登一篇稿子就这样作吗?

刚吃完饭,长之又来找我谈,谈的仍是徐志摩。他说自徐死后,这些纪念文字都没谈徐在文坛的价值。我想这也难怪,因为纪念徐志摩的这些人都是他的朋友,蓦地一个亲爱的朋友死了,他们在感情上是怎样大的创伤呵!他们的感悼还写不完呢,谈他的价值,是以后的事了。比如我们一个朋友

篇7:季羡林先生的品格

季羡林先生为人所敬仰,不仅因为他的学识,还因为他的品格,他说:即使在最困难的时候,也没有丢掉自己的良知。他在他的书,不仅是老先生个人一生的写照,也是近百年来

图为季羡林和他心爱的猫。(资料照片)

■一辞“国学大师”

“环顾左右,朋友中国学基础胜于自己者,大有人在。在这样的

现在在某些比较正式的文件中,在我头顶上也出现“国学大师”这一灿烂辉煌的光环。这并非无中生有,其中有一段历史渊源。

约摸十几二十年前,中国的改革开放大见成效,经济飞速发展。文化建设方面也相应地活跃起来。有一次在还没有改建的

小学生作文大全

当时主席台上共坐着五位教授,每个人都讲上一通。我是被排在第一位的,说了些什么话,现在已忘得干干净净。一位资深是北大校友,在报上写了一篇长文《国学热悄悄在燕园兴起》。从此以后,其中四位教授,包括我在内,就被称为“国学大师”。他们三位的国学基础都比我强得多。他们对这一顶桂冠的想法如何,我不清楚。我自己被戴上了这一顶桂冠,却是浑身起鸡皮疙瘩。

说到国学基础,我从小学起就读经书、古文、诗词。对一些重要的经典着作有所涉猎。但是我对哪一部古典,哪一个作家都没有下过死功夫,因为我从来没想成为一个国学家。后来专治其他的学术,浸淫其中,乐不可支。除了尚能背诵几百首诗词和几十篇古文外;除了尚能在最大的宏观上谈一些与国学有关的自谓是大而有当的问题比如天人合一外,自己的国学知识并没有增加。环顾左右,朋友中国学基础胜于自己者,大有人在。在这样的情况下,我竟独占“国学大师”的尊号,岂不折煞老身(借用京剧女角词)!我连“国学小师”都不够,遑论“大师”!

为此,我在这里昭告天下:请从我头顶上把“国学大师”的桂冠摘下来。

■二辞“学界泰斗”

“这样的人,滔滔者天下皆是也。但是,现在却偏偏把我‘打’成泰斗。我这个泰斗又从哪里讲起呢?”

这要分两层来讲:一个是教育界,一个是人文社会科学界。

先要弄清楚什么叫“泰斗”。泰者,泰山也;斗者,北斗也。两者都被认为是至高无上的东西。

光谈教育界。我一生做教书匠,爬格子。在国外教书10年,在国内57年。人们常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特别是在过去几十年中,天天运动,花样翻新,总的目的就是让你不得安闲,神经时时刻刻都处在万分紧张的情况中。在这样的情况下,我一直担任行政工作,想要做出什么成绩,岂不戛戛乎难矣哉!我这个“泰斗”从哪里讲起呢?

在人文社会科学的研究中,说我做出了极大的成绩,那不是事实。说我一点成绩都没有,那也不符合实际情况。这样的人,滔滔者天下皆是也。但是,现在却偏偏把我“打”成泰斗。我这个泰斗又从哪里讲起呢?

为此,我在这里昭告天下:请从我头顶上把“学界(术)泰斗”的桂冠摘下来。

季羡林先生生平故事

挽联

致季羡林先生的一封信

挽联集锦

吊唁挽联

致季羡林先生的一封信(4篇)

致季羡林先生的一封信4篇

悼念伍弱文先生散文

季羡林《我的人生感悟》陈寅恪先生的爱国主义

季羡林的作品《记张岱年先生》

《悼念季羡林先生挽联(精选7篇).d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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