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是小编精心整理的生活就像演戏美文,本文共10篇,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篇1: 生活就像演戏美文
又演员,有主角,配角。
当然有化妆师,灯光师。
导演就是自己 编剧,我不知道是谁了。
在生活这场戏里面,行行色色的人都有。
零零总总的大小事都会发生。
我们要做的就是演好自己德角色。
不管是主角,配角。
都该演好。
昨天又喝酒了,还喝的`不少。
酒是好东西呀,以前就没发觉。
以前只会游戏,只会颓废。
晚上通宵游戏,白天只会白日梦。
没钱了找爹妈要。
没精神了找烟。但是豆子不抽烟。
考试了,同学那里找答案。
开家长会了,家长不在家。
总之一切德一切就是在演戏。
把戏演给爹妈,也演给各位观众。
当然这戏也是演给自己德。
演戏我没天分,然而我却充当了主角。
因为生活这个片子不能少了我。
因为我注定就是这个片子德主角。
每个人都是自己德主角。
现在大家都读大学了,戏演完了。
我是说高中的戏。
现在马上就读大学了,当然大学不演戏了。
在演,可能我一辈子都只会当个戏子了。
著名的大作家陆国臣。
本人在此对你说声谢谢,你在高三教会了我怎样为人,教会了我怎样处事。
希望大学过后我们都成长了。
希望大学毕业以后我们还会在一起喝酒,打游戏,打桌球。
你说的对,别人对你好一分,那么我也对他好一分,不多也不少。
不知道是不是老了。感觉自己话多起来了。
最后在此感谢那些看完这篇日志德人,我觉德你们不容易呀。
还要谢谢我的爸,妈,对我负责老师。
还有对我期望不小的兄弟朋友们。
放心,大学了,我知道该怎么样去为人了,知道了该努力了。
同时也知道了,活着不光是为了自己,还有父母,自己爱德人,还有爱自己德人。
好好生活,不要在演生活这个戏了。
篇2: 生活就像歌美文
生活就像一首歌美文
隆冬时节,桃花的裁缝部又开始热闹起来。她又跟着姨学了几款羽绒服的新样式,做出的样品就挂在门口,成了最好的宣传。
德宝怕桃花在屋里冷,老早的就买好了一吨块煤,用麻袋装着码垛在前厦下。桃花到傍黑的时候才点着炉子,因为夜里屋里已冷的坐不住人了。
四秃子家的猪也到了年前的攻坚时期,以前每天喂两顿现要喂三顿,几十头成年猪让杏儿马不停蹄的熬着猪食,一天到晚围着锅台得转几十圈,忙的是蓬头污面、衣衫不整。
冬天的夜天黑的比较早,九点多钟街上已物静人稀。四秃子喂完猪担着猪食桶刚走到顺昌的小卖部门口,就看见建国拉拉着脸慌慌张张地朝家走,后面跟着村卫生所的王医生脸色凝重的背着卫生箱快步跟在他身后。四秃子呆呆地看着这一切,忙放下挑子,也小跑着尾随建国而去。
建国家的大门敞着,建国爹坐在床前的水泥地上,闭着眼,微歪着头,嘴角里流出细长的唾液。建国娘拉着老伴的一只手,紧张的流着泪,用手绢不断擦试着他渐渐耷拉的嘴角。并变了嗓的呼唤道:“他爹,你这是弄啥?你睁开眼啊!你别吓唬我。”
王医生走进来,忙蹲下身子把了脉,又听了心脏,撑开眼皮看了看,瞳孔已放大,忙又打了强心针之后,招呼人把他平放到床上。屋子里静悄悄的,在场的每个人都屏住呼吸傻愣愣的看着王医生的一举一动,他们此刻都盼望着他能“妙手回春”,等待着建国爹慢慢的睁开双眼。
但这个奇迹没有发生,过了好大一会儿,王医生拿开放在建国爹胸脯上的听诊器,平静的看看大家,然后无奈的摇了摇头。典型的心肌梗塞,建国爹睡觉前刚冲了一碗鸡蛋水喝下,坐在床沿上解着衣服和老伴正说着话哩,就慢慢的瘫坐在地上,再也没有听到亲人们撕心裂肺的呼喊。
四秃子忙含着眼泪把德宝和二柱子喊来,搭把手把建国爹的遗体安放在堂屋中间,又去把主事的王顺义和士祥叔、全胜叔喊来。此时的建国已哭的鼻子邋遢,一切事宜都交给了这几个老爷们。建国娘悲伤欲绝的哭昏过去几次,幸有慌忙赶到的桃花和姜春英及其他邻居一边陪着落泪,一边还要忙不迭的盘腿掐人中拽耳朵的施救。大凤也换下了玫瑰红的羽绒袄,眼泪汪汪的搂着还不太懂事的香妮,坐在婆婆旁边的撒在墙根处的散麦秸上。
给建国爹穿好寿衣,盖好蒙脸纸后,士祥叔也弄好了食罐子,四秃子挂好了竹帘子。顺昌写的一手好字,他负责写牌位和引路幡子。各人负责的工作有条不紊的默默进行着,这几个在村里都是有点名望的人,丧亡喜事基本上都是他们,所以这些活对他们来说那是轻车熟路,各人的工作只要一看就知道缺啥弄啥!
在大门扇子上贴了白纸条的“x”字,又在门口扯了电灯。王顺义安排了高性本家户主晚一辈的十几个男人夜里负责守灵外,又安排了几个女性亲属负责陪着建国娘。点上蜡烛,摆好灵位,在泥溜盆里烧了关门纸,其余人员便回家休息,明天一早再来议事。
德宝他们安顿好建国,走出了到处充斥着烧黄裱纸味儿的堂屋,来到大门口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的眼里始终噙着泪水,建国爹的去世让他想起了自己的父亲。父亲在他还不记事的时候就被闷死在了芋头井子里了,当时他还那么年轻,一定会有自己的理想和抱负,但却走的如此匆匆,连一句离别的话都没有,到死也不会瞑目,他一定会牵挂自己的婆娘和孩子吧?德宝想着,听到王顺义和士祥叔他们说着话掀开门帘子走了出来,忙双手抹掉泪水。王顺义在后面拍怕他的肩膀,示意都回家歇着吧。德宝跟着他们走到顺昌的小卖部分了手,街上黑漆漆的,偶尔传出几声狗叫,此刻已是夜半时分。一阵冷风吹来,德宝仰头看看乌云不断堆积的灰蒙蒙的天空,心事重重的向家走去。
裁缝部的灯还亮着,桃花一边忙着活一边等着德宝回来。婆婆已经搂着连生老早就睡下了。桃花见德宝不高兴的'样子忙问道:“咋了,脸色这么难看?”
德宝歉意的笑笑回道:“没啥?只不过突然想起爹来了!”
桃花关切的看着德宝,没再说什么,忙收拾完案板上的布料,关门熄灯陪德宝回房睡下。
“移风易俗,新事新办。”建国爹的遗体在家安放了六天后,身穿重孝的建国哭天嚎地的被人架着给爹用清水蘸了眼,摔了盆,打着幡皤走一步退两步的护送到殡仪馆的火化车上。建国娘揪心的哭痛让她又好几次昏厥,这个与自己生活了近四十年的人,一辈子在她面前唯唯诺诺,不曾红过一次脸。可现在说走就走了,从此阴阳两隔,至死连句掏心窝子的话都没有。她不甘心,她要把他叫醒,在他面前发号施令的瘾还没过够呢!但一切都是那么的冷酷无情,这个被她认为窝囊废的男人,就像和她做迷藏一样,真的悄悄地消失了。建国娘呆滞的目光冷冷的看着乌云密布的天空,泪水把她灰白的鬓发沾粘在脸颊上,几天之间她苍老了许多。
第二天凌晨建国和本家的弟兄们去圆坟的时候,在寒冷的北风中天上已飘起细细的雪丝。
两个月后,大凤吃饭厌食,并伴有阵阵呕吐。建国娘是过来人,见状忙请了王大夫帮大凤号了脉。只见他用无名指、中指和食指在大凤垫着布袋的手腕上轻轻一搭,眼睛一闭,凝神静气了几秒钟,突然惊奇的双眉紧锁。结果脉象欢快,特别是有“寸”至“尺”的脉象有如行云流水,依次跳来,种种迹象表明大凤怀孕了。
这突如其来的喜事,无形中冲淡了失去亲人的悲伤气氛。为了得到进一步的证实,大凤又到市附院做了检查,结果真的有喜了!建国娘忙挎了竹篮买了贡品,到“三官庙”的老槐树下摆了香案,虔诚的打躬作辑一番。当她眯着眼看着黄灿灿的阳光下,拴在老槐树杈子上的红布带随风飘舞时,她认得出,自己拴的那条又宽又长的红布带还在、还在……
这一年香妮八岁,连生十一,建国和大凤结婚整整十二个年头。
篇3:生活就像歌曲美文
生活就像一首歌曲美文
几场凌厉的西北风,把刚进入腊月的鲁西南吹得是冰天冻地。再加上西伯利亚冷空气的影响,三十多年流水潺潺的小梁河今年也封了河。所有的树上都挂满了冰琉璃棒子,风一吹就会“噼里啪啦”的掉落一地的冰碴子,接着又冻在地面上。真可谓是滴水成冰、哈气成霜。
天越冷,士祥的糁汤馆生意越好。别看外面冷风呼呼的,可进了屋那就完全不一样了。烧的正旺的煤炭炉子喷着火苗,开的滚烫的锅里冒着团团的蒸汽,整个空间里氤氲着浓郁的芳香。在碗里用汤冲个鸡蛋,放上姜丝、香菜,点上几滴香油,再要两张外焦里嫩的葱花油饼,抹上点辣椒糊。一碗下去,保管你脑门子上出汗,浑身暖洋洋的。
士祥从出院以后也想通了,身正不怕影子斜,自己心里问心无愧,就不怕那些阴的、邪的。该怎么干还是怎么干,日子还得过,生活还得继续。再说孩子们,儿孙只有儿孙福,他们年龄都大了,都有各自的工作,按说把孩子们领到路上,他们当老的工作也就算完成了。至于工作上的事情,你干的再好也不能保证每个人都对心事头。人这一辈子还不都是这样,谁不得迈过几道坎、走几个弯道、碰几回头?大彻大悟之后,士祥到对儿媳妇“女张飞”的工作到有了几分同情和理解。
桃花的裁缝部一到年关又红火起来,光记尺寸就用了半个本子。刘燕看家信和二柱子的工地也停了工,在家两个人还得生炉子费碳,再说自己也闲不住,心里盘算着还不如给桃花帮忙去哩!管吃管喝还暖暖和和的,还能挣点零花钱,所以又上桃花这儿帮忙来了。巧个的孩子八斤才几个月,正吃奶是离不开身的。裁缝部里暖意融融,100w的灯泡照的满屋子透亮透亮的。德宝因天寒地滑也停了车,一天到晚的.帮着买菜做饭看孩子,抽空还得帮着订拉钩、扣子。
天寒地冻,四秃子不敢怠慢,往猪圈了塞了大量的麦秸,又在猪圈上盖上透明的塑料布,夜里再盖上草苫子供猪取暖。坡子已经来转悠几趟了,并且交了定金,说好了按市场最高价,还是老规矩,一手交钱一手拉货。所以这几天他给猪增加了食量,热的冒着烟的棒子面糊涂里参上用干草打成的麸子和在二酒厂拉来的酒糟,还有在豆腐坊买来的豆腐渣,只把猪喂得一个个是肥头大耳,膀宽腰肥。
北风一停,太阳一出,天气立马变得暖和起来。只是路面有些湿粘,还好主街上有德宝和建国从锅炉厂拉来的炉渣铺在路上,不亚于市里的柏油路。街上的行人也渐渐多起来,于是在顺昌的小卖部前的北墙根又多了像建国爹一样晒暖的老汉们。
王顺义九点多才出了大门,他抬头瞅瞅高高的太阳,感觉很远,也不刺眼,就像荷包蛋里圆圆的蛋黄。虽然微风,但走起路来还是感觉脖梗子里冷飕飕的。他竖起大衣领子,背着手往家信家走去。自从上次崴了脚以后,这是他第一次去。望着即熟悉而又陌生的这段路,心中此时到生出些感慨来。铁将军把门,大花狗在院子里“汪汪”叫了几声。王顺义又转身返回往二柱子家走去,路上碰上四秃子戴着古铜色人造革的皮围裙,脚穿深腰的雨靴子担着两桶热水去喂猪,杏儿领着四虎子拿着个黑铁勺子跟在后面,大黑狗挨着四虎子不慌不忙的走着,两只狗眼眨巴眨巴的看着他肥胖小手里的那半根香油果子。
四秃子见王顺义从对面走过来忙停住脚步招呼道:“王书记,急三忙四的这是干啥去?”王顺义自管走着,斜了他一眼:“找二柱子盖屋。”走出几步,忙又转过身来:“我说老四,今年杀猪的时候别忘了喊我帮忙。”这声音里带着一种威严、命令的口闻。四秃子担着水费力的扭过头,强装欢笑的答道:“你放心吧,不喊谁我也得喊你!”王顺义用手指了指他,满意的笑笑,转身走了。四秃子拉下脸,冲他的背影“呸”地吐了一口唾沫,恶狠狠地骂道:“王八蛋,还想我的猪蹄子哩?”
岁月匆匆,时光如梭。志成转眼也到了结婚的年龄。王顺义头几年盖的一出院给了大儿子志全,结完婚分家单过了。这次是想翻盖老院子,给志成当新房。本来粮所李所长就这么一个宝贝闺女,在镇上也有住房,想着孩子们结完婚就在镇上住得了。可王顺义拉不下这张老脸来,觉得自己别管怎么说也是个村书记,不给孩子盖出像样的院子,那还不得叫别的村领导笑话死?所以急着找家信和二柱子,就是落落过了年盖房子的事。
二柱子在家,姜春英见是王顺义,抱着孩子转身进了里屋。巧个因王顺义帮她赶走了离婚的男人,带着感激的心情忙给他倒水。二柱子忙让他围了炉子坐下,接着又让烟。王顺义坐下接过茶,接过烟,笑嘻嘻的说:“又倒茶又让烟的这是干啥?我又不是外人。”
二柱子擦着火柴给他把烟点上,自己也点着,看着他问道:“叔,有事呗?”
王顺义抽了口烟:“这不志成过了年五一想结婚吗?,我想着把老房子翻盖翻盖,总不能叫孩子结婚到旧屋里吧?”二柱子点点头,沉思了一会儿又问:“那家信知道了不?”王顺义不耐烦的说:“找过了,家里没人。”二柱子笑笑,王顺义不解的望着他。“家信一大早就上德宝家去了,在后院哩!”一听家信在德宝家,王顺义高兴的说:“正好我还得找德宝说说拉料的事哩。一起去呗?”说完喝了口水,把茶杯放在饭桌上,起身就走。
其实家信自从工地歇了之后,也觉得自己在家里无聊、闲的难受,赶上正好德宝也在家,就三天两头的来他家看电视。有时候提瓶酒来,还能噌顿饭吃。今天德宝用白菜、粉条、豆腐炖了五花肉,又炒了几个鸡蛋,两人刚喝上,王顺义和二柱子就推开门走了进来。见王顺义进来,德宝和家信都笑呵呵的站起身来。王顺义背着手,伸着头看着饭桌上的酒和菜,又看看他俩,露出羡慕的眼神笑嘻嘻的说:“啧-啧,这日子过的,小酒喝的真滋润呀!”
德宝忙拿了茶碗:“叔,那就一起喝点呗?”王顺义到不客气,一腚坐在马扎上,回头对二柱子说:“老二,你上士祥那里称斤把羊头肉,再拿个羊肚来,豆腐丝、花生米都拿点,就说我要的。另外把建国也喊来去!”二柱子像领了“圣旨”一般颠颠地去了。随后他突然想起了什么,对家信说:“家信,你上家里给恁婶子要箱酒抱来,再拿两包烟来。”
当家信回来,建国和二柱子已经到了,德宝正在厨房里调菜,电视上放着刘德华演唱的《忘情水》。王顺义在酒桌上和他们说了准备翻盖房子的打算,几个人都说没问题。缺钱帮钱场,缺人帮人场,拉料咱有车。他们都知道,在桃源村谁要是能喝上他王顺义的酒,那真是比铁树开花还难的一件事。一碗酒刚下肚,一张俏廋的脸就出现在了门玻璃上。“嘿嘿嘿”四秃子干笑着,带着满身的猪屎尿味闪身进了屋。他不图吃,也不图喝,就想加入他们的圈子。眼前的这几个人在桃源村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了,看人家走到哪里谁不得用羡慕加佩服的眼光看着。
四秃子也是有自尊心的,也想得到别人的尊重。今年的几十头猪一出栏,他就能挤进万元户的行列。凭着自己辛勤的劳动,两年就打了个翻身仗,彻底摆脱了贫穷落后的局面。
他感觉现在已具备了这个资格和能力。
篇4:生活就像歌美文
年前的第一场雪到来之前,建国和大凤举行了婚礼。场面很热闹,在街筒子里拉了十几张桌子,专门盘了灶台,支了案板,请了方圆几里地出了名的“汪肉丝”做大厨。
建国娘雷厉风行、面面俱到,就像当年大破天门阵的穆桂英。那脸笑成了一朵花,到处殷勤地迎客送友、端茶倒酒,串串笑声一直萦绕在高家祖宅的上空。
五块钱一桌的席,“汪肉丝”有了用武之地。大块的肉,整条的鱼,三四一大件的菜路,让四里八乡的亲朋好友们,只吃的满嘴油光光,酒瓶子喝的在地上乱滚,最后打着饱嗝再提些剩菜,才晕而呱唧地离去。
建国的同事都是老师,自然文雅许多,当然祝福的话还是要客套几句的,这就是老师和农民之间的区别。吴校长作为介绍人,理所当然的吃上了大鲤鱼。心里高兴,也开了戒口,小饮了几杯,但大鲤鱼好吃,酒可不是这么好喝的,一回儿功夫,脸就红朴朴地,开始感觉头晕脑胀,再后来看那条大鲤鱼可就不是一条了。喜宴还没散场,就被架到屋里躺着去了。
四秃子是绝对不会错过这样的机会,交了一块钱的礼,全家三口吃了一天,临了酒足饭饱的他还得端走一盆杂菜。
大凤一天都沉浸在无比的幸福当中,可以说这是每个女人都值得幸福的一天。她看着泥了白灰的新房,干干净净的。虽然是冬天,但新床上挂着崭新的、白色的带红沿边的蚊帐,床宣腾腾的,两铺两盖放在靠墙的一侧。连三抽屉桌上放着两个红色的铁皮暖瓶和两个圆圆的、后面有铁梅剧照的带铁条支架的镜子。“蜜蜂”牌的缝纫机放在窗前,“永久”牌的自行车放在堂屋的东侧,“熊猫”牌的收音机在八仙桌上正唱着欢快动听的《祝酒歌》。
这以后就是自己的`家了。胡大凤在倍感温馨甜蜜的同时,亦有一种满足感。时下流行的“三转一响”、“两铺两盖”她都有了,看着白天闹洞房的人们吃惊、羡慕的眼神,那发自心底里的笑容始终荡漾在她的眼睑。
建国喝了酒,醉意朦胧。在灯光下看着穿着红毛衣的大凤,愈加显得漂亮迷人。他伸手摸摸大凤白里透红的脸庞,大凤羞涩地就势倒在他的怀里。
灯熄了,屋后面的狗叫声接连不断。建国知道这是有听房的,因为小时候他也偷听过别人的房。而此时已顾不得这些,斗志昂扬的他,就像一个等待冲锋的战士,只待一声令下,就会勇敢地冲上去,去占领那一座又一座的山峰……
德宝喝完建国的喜酒,心里一直沉沉的。想想人家屋里的摆设,自己一样也没有,还慌慌着跟桃花结婚,怎么对得起人家呀?
失落感始终萦绕在德宝的心头。自己到是省吃俭用地攒了些钱,但他不想花在这“三转一响”上,他想先把屋翻盖了,在没有多余的钱的情况下,绝不会买这些东西。这就是德宝,也许过穷日子过怕了,平时连一分钱都不舍得乱花。在印刷厂的时候,桃花用自己攒的私房钱想给他买一块“上海牌”的手表,他坚决没让买。
俗话说“人比人,气死人。”与建国相比,德宝在气势上就矮了一大截。但这更激起了他一定要抓住机会、改变现状的强烈欲望和决心,他一定要让桃花和娘过上好日子。
可宋老汉在八里屯是个撑得起脸面的人,怎么说自己也当了近二十年的会计了,这人前人后的也没少见了世面。他就桃花这么一个闺女,又是家里第一桩子事,不体体面面的那怎么行?
年前送节礼的时候,桃花爹在酒桌上就提起了这件事。建军回来了,也不用再找人陪客了。
三杯酒下肚,桃花爹打开了话匣子:“这十里八村的,咱不比人家好的,站个中等行不?”
德宝不说话,只是低着头。
建军这时已装了义肢,被分配到公社司法所上班。见姐夫为难的样子,忙打圆场道:“爹,什么中等不中等的,我姐又不是图东西的人,再说了,德宝哥家里的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建军说着,看了一眼站在德宝身后的桃花。
“是啊爹!只要德宝哥对我好,能踏踏实实地过日子就行呗!”桃花看着爹说。
桃花爹又喝了一盅酒:“我是怕街坊四邻笑话,我在咱村里也帮过不少忙,你说谁家没有三大件?”说着也不顾礼仪,脱了鞋把一只脚盘在椅子上,嘴里嘬着老烟袋吸了起来。
“人家是人家,咱是咱吗?”桃花小声嘟囔着。
桃花爹白了她一眼。
“是啊她爹,别太为难孩子了,你现在要他买这买那,他没钱不得借啊?那东西买了,面子是有了,孩子结了婚还不得还人家呀?这东西不当吃不当喝的,有没有还不都一样。”桃花娘在一旁说。
在桌子边上啃着鸡爪子的建民也插话道:“到俺姐姐结婚的时候不会给她买这些东西。”
桃花爹亮起巴掌:“小兔崽子,滚一边去!”桃花抿嘴笑着走到兄弟旁边,用手扶着他的肩膀。
“来,哥,咱俩喝一个。”建军为了打破着尴尬的局面,先端起了酒杯。德宝看着他,脸上露出羞愧的一笑,又用眼扫了一下桃花爹,也端起了酒杯。哥俩一饮而尽。
德宝踏着厚厚地积雪走在回家的路上,天上还飘着零星的雪花,北风不时把雪花吹贴在脸上,哇凉哇凉地。而此时的德宝并没有感觉到凉,自从他难堪的从桃花家出来,准确的说是逃出来。想起桃花爹那不屑的眼神,一种无名的懊恼借着酒力在心中燃烧。他想呐喊,对着这空旷寂静的田野。可他又喊不出,他麻木而机械的走在小路上,雪在他的脚下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终于在一田埂处被绊倒,他先是跪倒,然后整个上身也重重地倒在雪地上,过了片刻,他的脊背开始阵阵抽搐,紧随着一声沉闷的嚎叫,这个堂堂七尺男儿,放声大哭起来。
篇5: 生活就像首歌美文欣赏
生活就像首歌美文欣赏
到中午雨越下越大,把德宝和建国淋回了家。这时候上山拉石头路滑太危险了,再挣钱也得保证安全呀!德宝开拖拉机刚走到家门口,正好遇见带着草帽,披着塑料布行色匆匆的姜春英,见了德宝也没打招呼,低着头便回了家。这时候正是学校放学的时候,桃花也拿了油布伞正要出门准备去接连生,看见德宝回来,忙把大门打开,德宝缩着脖子一踩油门,拖拉机“突突突”地开进了院。
德宝的拖拉机斗又新安装了液压杠杆变成了自动卸,这样就更省劲了。他也劝建国安装一个,可建国还欠人家德宝壹仟块钱没还哩!总是摆弄着破旧的线手套子不好意思的摇摇头说:“等这次算了账先还了你的钱,以后挣了钱再说吧!”但每次德宝一按按钮卸完车,看着建国还撅着腚、汗流浃背的往下掀石头,就会毫不犹豫的上去帮忙。这要是两人不在一起干活也就罢了,可天天一起出车,一起回家,德宝实在看不下去。当修路款拨下来以后,他俩一人领了一千五百块钱,建国当晚就还给了德宝。德宝说不急,让他先拿钱把自动卸装上,可建国执意要还,把钱放到桌子上走了,德宝不再强求,无奈的看着建国离去的背影摇了摇头。
建国回到家向大凤要四秃子给的那三百块钱,他想着手里还有五百,改装自动卸六百块钱,加起来还能剩二百。可大凤“吭哧”了半天也没有拿出来,在建国的一再逼问下才说出了实情。原来过年看老岳的时候,大凤给了她兄弟的两个孩子一人五十压岁钱,又给了正上初中的妹妹一百块钱,剩下的一百给了爹娘,三百块钱分的干干净净。建国听后气不打一处来,你把钱花了给我说声?我心里也有个准备,这倒好要紧要忙急用钱的时候,净出幺蛾子。越想越有气,不由得抬腿就是一脚,把大凤踢坐在地上。大凤从小到大那里受过这样的委屈,就势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哭声惊动了东屋里的建国爹,他嘬着旱烟袋疾步出来,对着西屋吼道:“建国,你这个熊东西,又找事地吧?过了两天好日子烧的你!”说完就出了大门直奔德宝家,他知道建国娘领着香妮一定在桃花的裁缝部里玩呢!
建国娘领着孩子刚进大门,就看见建国正坐在院子里的大板凳上抽烟,再伸长脖颈往屋里瞅瞅,看见大凤正收拾衣服往“人造革”皮箱里装。忙上前打圆场道:“这好好的日子不过又闹啥哩?”说着来到西屋,见大凤哭的是梨花带雨,而且裤子上还有土痕,不禁心里有种得意之感,从她近期的所作所为,她早就想给她上上“政治课”了,可巧今天儿子给代劳了。建国娘直直地站在屋门口也不说话,只是把香妮往大凤那边推,香妮领会奶奶的意思,上前哭着抱住大凤的一条腿。大凤拾到衣服的手停了下来,弯腰把香妮抱在怀里,亲吻着她的小脸,眼泪又止不住流了下来。建国娘这才说道:“行了,两口子过日子哪有不磕磕碰碰的,闹点别扭就回娘家,这传出去好听啊?都老大不小的'了,还不叫人省心。”一席话不痛不痒,即给了大凤台级下,打消了她回家的念头,又止住了她委屈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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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这件事,大凤刚刚篡得的经济大权还没有牢固,就稀里糊涂的又回到了建国娘的手里。建国娘得意的从以前的老家底里又变戏法似的翻出几百块钱来,建国这才把车改了自动卸。不是没钱了吗?怎么又弄出钱来了?当时一工具把车扣住,罚壹仟块钱的时候,婆婆还装出一副比谁都着急的样子,硬是没掏出这笔钱来,最后还是舍着脸从桃花那里借的。大凤心里嘀咕着,此刻的她有了一种被欺骗的感觉。看来在这个家光靠耍脾气使性子没用,跟建国枕头风一吹什么事都好说,老公公啥事不问,就是这个刀枪不入的老婆婆,久经沙场,那眼子毛都是钻打的。怪不得自己总觉得背后有一双眼睛,让她浑身不自在。也别说,大凤每当看见婆婆慈眉善目中犀利的眼神,就像没穿衣服站在她面前一样,什么都让她看的清清楚楚,当然也包括她的心眼。
大凤觉得在家里光鼓捣那几亩地也没啥意思,更主要的原因是不想天天待在家里,看婆婆的那张阴阳脸。便去联中找了她爹胡长贵,要他给找个活干。这胡老师一辈子勤勤恳恳教书育人,脾气性格内向,不善交际,那里有什么熟人,可自己的女儿又不能不管,于是推了推圆边的近视眼镜,硬着头皮找了校办工厂的苏厂长。胡老师是学校的元老级人物,苏厂长当然得给几分情面,又看大凤干净利落,当即答应明天就来上班,顶了请产假小孙的班。
这个工厂是校办的小印刷厂,主要负责印辅导材料、教材和考试试卷。一天八个小时的班,离家又近,而且还有星期天,大凤上的是轻松愉快。不用做饭,不用看孩子,好衣服三天两头的换一遍,挣的工资也不交,成了自己的私房钱。大凤真的好像得到了解放,寻找到了自由自在的新生活。
可生活哪有这么简单?初秋的夜晚云淡风轻,知了的叫声此起彼伏。小工厂里忙忙活活,因为面临毕业考试,所以加班加点正在赶印重点复习资料。大凤天天加班到半夜才步行回家,学校就在村后面,几分钟的路程。也许是累的缘故,回到家大凤也懒得再跟建国说几句话,洗洗倒头便上床睡了,就连正常的房事也能推就推,不那么热情了。建国感觉到大凤明显的变化,开始胡想乱猜起来。建国娘更是采取了跟踪、盯梢的办法,把香妮哄睡以后,便用鹰隼般的目光观察着大凤的一举一动。她要守护这个家的完整,而且保证每个人都不能受到伤害。但这些又不能让她知道,因为这种不信任的做法,对一个人的伤害是巨大的、致命的,特别是对一个女人更是如此。所以这件事要秘密进行,等大凤熟睡的鼾声响起,建国再悄悄地打开大门让娘进来,每天都是这样折腾完,已是银钩卷帘、月映西窗的时候了。
篇6: 生活就像歌优秀美文
生活就像一首歌优秀美文
不管信不信,四秃子真的戒酒了。小卖部的顺昌见了虎子问:“虎子,这几天怎么没来给恁爹打酒?”
虎子瞥了他一眼:“还打酒哩,俺爹把酒葫芦都摔烂扔了。”
过了小年,杏儿掺着四秃子敲开了德宝家的大门。他这次是找德宝取经来了:“德宝,我想明白了,不能再这样吊儿郎当的混下去了,你帮着我琢磨琢磨,就我这一块料,干点啥活才合适呢?”
这冷不丁的一问,到把德宝弄的不好意思起来,他把热腾腾的茶杯递给四秃子,又让过去一支烟。四秃子接过后在鼻子上闻了闻,然后点着。德宝稍微思索了一会儿,说道:“这现在想发展就得靠自己,跟着别人干吃工资只能解决家庭里的基本生活,再说老四你什么也不会呀,又没有技术?”
“说的就是呀!就我这个样,什么都不会,谁肯要我哩?要不是跟着你开了几个月的沙坑,我上哪里挣点零花钱去也?”四秃子满脸的惭愧。
“哎――老四,在生产队的时候,你不光牲口喂的好,就连咱过年杀的猪不也叫你喂的 肉厚膘肥吗?跟个小牛犊似的!”德宝把四秃子干过的活仔细的捋了一遍,觉得还只有喂猪比较靠谱。
“是啊!还别说,这喂猪的活我当不住还真行哩!”四秃子高兴地一拍大腿,扭头看了看杏儿:“正好过年卖灯笼的钱我还攒着二百哩,要不二月会上咱先买几个猪殃子试试?”
“太好了!”德宝见四秃子一本正经认真的样子,笑着说:“关键是咱这里高粱秸、棒子秸和青草晒干铡碎打成麸子都可以喂猪。这样老四,到时候我开拖拉机拉着你去,钱不够我借给你。不为别的,为了杏儿和四个孩子,咱也得过出个样来叫他们看看。”
四秃子感激的说:“德宝,我听你的,你叫我咋干我咋干。”
就这样,德宝和四秃子才早早地出现在庙会上。这时市场上已聚集了好多人,光卖猪殃子的就有十几家,与羊摊子隔着一条小路,远远的拉出去一长溜。四秃子拄着枣木拐棍,一瘸一拉的来到一个猪摊子前,看着一窝逞黑发亮的十几个小猪殃,“哼哼”着齐刷刷的一头排着往外看人,样子呆萌可爱。四秃子一见便从心里喜欢。德宝在一旁看见四秃子的模样,走上前去问道:“老四,相中了?”
四秃子在阳光下眯着眼睛点点头。德宝心领神会的走向坐在地排车上抽烟袋的卖主:“大哥,你这猪崽咋卖的?”
冷清了半天的摊子前终于来了问家,满脸络腮胡须的卖主忙站起来,陪着笑脸,用带有浓厚鼻音的腔调说道:“都是自家的猪下的崽,大行事,人家咋卖我咋卖。要不――你看着给个价也行!”卖主也看见德宝在别的摊子上转悠了好大一会儿了,所以价格没有要的太死。
德宝没说话,只是看着猪殃子来回的走动着。那卖主到着急起来:“大兄弟,你打算要几个?说个价呗!买卖不成人情在,交个朋友也行啊!”
“我全要了,你得便宜点。”德宝停住脚步,观察着卖主的举动。
遇上了大客户,那卖主露出七倒八歪泛着黑黄的.牙齿,殷勤地笑着:“兄弟,我一看咱俩就有缘分。俺这是一窝猪,十二个,我也不说谎,四百块钱你都拉走。”
德宝心里盘算着这个价格还算合理,刚才从旁边摊子上问过,斤两差不多大的每头都要四十块钱。站在一旁的四秃子拽了下德宝的衣服,附耳说道:“猪倒是不孬,可钱不够啊?再说一次养这么多,万一出点差错怎么办?”
“老四,一头羊是放,一群羊也是放,只要用心,没什么大不了的。钱不用担心,我带着哩!”德宝说完用鼓励的眼神看着他,并拍拍他的肩膀。
那卖主此刻正伸着脖子,半张着嘴往这边瞅哩。见德宝又走回来,忙哈着腰眯起眼睛上前笑问道:“兄弟,商量的怎么样?”
德宝故意唉声叹气、面带愁容的说道:“哥呀,我给你说实话吧!这猪是俺这个哥想买,这不赶上点背,头年里刚摔的才出了院,现在是‘罗锅上山――钱紧!’你看能不能再便宜点,我这也是一手托两家。”
卖主低头猜思了一会儿,试探着问:“那他认多少钱?”
德宝见有机可乘,心中暗喜,但还是悲苦的说:“不瞒你说大哥,他腰里就带了三百多块钱。家里连打酱油的钱都没啦!”
卖主思索着把旱烟袋装满,点上,深深地嘬了一口。然后翻眼看了看四秃子拄着拐棍的样子,一口青烟才从嘴和鼻腔里慢悠悠的出来。一袋烟罢,卖主在鞋底上磕完烟灰,把拴烟包的绳缠绕到烟袋杆上,下了决心似的口气说道:“看来这位兄弟真的也不容易,这样,你想买我想卖。再加上这位兄弟又张口了,我也不能不给面子,就再让你二十,三百八,全部拉走。”
德宝听罢忙把卖主拉到一旁,从口袋里掏出包“普腾”牌的香烟塞在他手里:“哥,他连家底都翻出来了,就带来三百六十块钱,可巧我身上也没带钱,这样你再给我个面子行不?小兄弟有情后补。”
被德宝这么一说,卖主到不好意思起来。他看看手中的香烟,无可奈何的摇摇头,不耐烦的说:“要说恁伙计点背,今天我的点比他还背哩!好好好,就这吧,交钱拉猪。”那手摆的想蒲扇。
回家的路上,四秃子看着筐里的小猪崽,心里的那份激动无法言表。他赞成德宝的脑袋瓜好使,买卖讲着讲着就又省了四十块钱,不等于又多买了个猪殃子吗?不服不行。车到家后,把小猪崽放进了西屋山头上专门砌好的猪圈里。杏儿早已煮好了猪食,小猪崽可能是饿了,把猪槽围了一圈,你争我抢的吞噬起来。虎子兄弟和看热闹的人们都笑盈盈的看着这快乐的场面。
这个春天对四秃子而言,注定是忙碌充实的。在人生的道路上,对他来说也是一个决定性的转折点。他要好好的把握住这次机会,不管前面有多么艰难险阻。暗暗下定决心的四秃子,浑身像积聚了无穷的力量。
当麦子浇第一遍返青水的时候,四秃子已经撂下枣木拐棍,慢慢地能独立行走了。
篇7:生活就像找对象美文摘抄
生活就像找对象美文摘抄
生活中遇到的很多事,其实和找对象的道理是相通的。
你对外部环境的要求太高,注定一事无成。就像找对象一样,如果你提出的`条件很高,一定找不到合适的。别人不愿意帮助你的时候,一定不要勉强,若勉强了,令别人心里不舒服,还不如自己另想办法。就像找对象一样,如果对方不太情愿,那就分开,就算勉强结了婚,还有可能离,不离也会郁闷一生。
选专业、找工作,是找自己愿意做的呢?还是找挣钱多的呢?其实,选哪一个都行,都不会完美。但是选了,就不要后悔。就像找对象一样,是选择你喜欢的,还是选择有钱的,都可以,关键是选定了就不要轻言后悔。
对父母和子女的爱,要以尊重为前提,不能因为你爱他们,就要求他们接受由你决定的爱的方式。就像找对象一样,如果希望对方因为你爱得多就改变得多,你注定会失望。
你的工作、事业或爱好都会随着时间而慢慢地变成一种习惯,变成习惯的东西,很难改变。就像你当年找的那个对象,后来慢慢地变成了亲情,你会觉得已经习惯于对方这样的爱,舍不得放手离开。
所有的事情都不会把人逼上绝路,除非你自己决定了放弃。就像找对象一样,对方变了心,可以分手,结了婚,可以离婚,半路上剩下你一个人,还可以另找一个人。不管是分手、离婚还是别的什么挫折,都不一定是你不好,也不必因此而过度自责、自卑。
你是怎样的人,就会喜欢结交怎样的人。你是怎样的人,就会有怎样的人与你结交。朋友的关系虽然分与合都很随便,却也像找对象一样:只有相配的人,才能长久地相守,否则,一生都在努力地互相将就,实在太累人。
篇8:生活就像歌抒情美文
生活就像一首歌抒情美文
伤筋动骨一百天,三虎子一住院,杏儿得去伺候他,四秃子忙得两个院里跑,累的天天骂“娘”。
而此时显得最惬意的要算士祥了,活了这么大岁数,当然也不相信什么妖魔鬼怪。但现在的他,更倾向与他家的祖坟显灵了这一说法。至于刨坟在他心中所产生的阴霾,也被显灵这一说给冲淡的无影无踪了。他专门又到祖坟上磕头作揖烧了香,口中振振有词的念道了一阵子,才毕恭毕敬的退出坟地。从那以后,他的糁汤馆的生意也比以前好了许多,大多数人是奔着沾点仙气去的。瘸了一条腿的柜台上的唱片机一天到晚的放着豫剧、梆子、拉呼腔。士祥的精神头特别旺盛,闲暇之余还沏壶酽茶,盘着腿抽着旱烟袋,眯着眼睛,嘴里跟着“哼哼”两句,手指跟着鼓点敲着桌子。
一日早晨,糁汤馆里座无虚席,有的还搬了小方桌在门外面路边上吃。士祥见四秃子挑着猪食过来,忙招呼道:“四小子,孩子的病好些了不?我这里有两个刚煮好的羊头你拿回去,给孩子补补。唉!你说这风刮得。”他故意把后面的那句话说的'很响、很重,争取能让屋里屋外的人都听见,意思还是在渲染祖坟显灵这件事。大黑狗到不作假,跑到屋里桌子底下、犄角旮旯里踅摸了一遍后又挨在四秃子旁边。
四秃子不好意思的接过用麻绳系在一起的羊头,勉强的笑笑说道:“叔,还叫你挂牵着。”士祥用搭在肩上的毛巾擦着手说:“说啥哩?我一听孩子是从坟上的柳树上掉下来的,我心里老不是滋味了。你说这好好地起什么风也?”又是风,士祥一再强调风,好像风给他带来了无上的荣耀。四秃子无奈的摇摇头,没再吱声挑着猪食走了,大黑狗摇着尾巴跟在后面。
麦前的最后一个集市把镇政府中心大街堵的是水泄不通,派出所调了警力维持秩序也作用不大,穿过大街的汽車、拖拉机恨不得按破了喇叭,还是像蚂蚁搬家似的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慢慢的挪动着。路边上卖草帽子、镰头、镰把、草腰子的最多,时下的蔬菜“刚白菜”、黄瓜便宜的没影,几分钱一斤,有的还打了堆卖。十里八乡的人们都拉着地排车争取一趟把过麦的家什、用品都买齐了,静下心来光等着收割麦子了。
德宝又新装了一台联合收割机,前面割麦子,后面出麦粒,直接拉到屋顶上晒就行了,再也不用捆麦个子了。这样就不能先在麦拢子里点棒子种了,出了苗肯定得被碾坏,只能割完麦子再点。四秃子因杏儿在骨伤医院陪着三虎子,一直没有人手,所以他的棒子种还没点。正愁的没办法时,正好赶上德宝的割麦机了,这不是懒人有懒福吗?试车当天,割麦机四周围满了人,四秃子忙上窜下的让德宝把机子开到他家地头上,大包全揽的说:“德宝,你就先从我地里试,割好割孬的我保准说不出别的来。”其实德宝心里明白,四秃子就是想凑这个机会把自己的麦子割了。别说是试车,就是他不说孩子在医院里住着,这个忙也得给他帮喽!
这新机子就是快,一上午的功夫,四秃子家六七亩地的麦子已经用建国的拖拉机拉到场院里晒上了,这要在平时全家忙忙活活的得弄上十拉天,耽误功夫不说,大人孩子还累的腰酸背痛。
宋老汉也不跑了,从八里屯村里把电话打到德宝家,问什么时候割他家的去?桃花在家接的,回复道:“爹,慌啥哩?俺村里人家都挨着号等着哩!要不割完那几家再去行不?”电话里没了动静,桃花吹了两下也没有回音,刚要放下话筒,突然爹从里面咋呼起来:“光认钱吧!你记准,我姓宋的麦子就是烂到地里,也绝不会再用恁的收割机。”说完“啪嗒”一下撂了电话。桃花撇撇嘴,放下话筒,心想爹的倔脾气又上来了。
德宝和建国高低一夜没睡觉,大清早把割好的麦子送到他家里,宋老汉才笑吟吟的眯起眼睛,抽上旱烟袋来回的看着崭新的、带着青芒芒的麦杆子味道的收割机,点着头夸道:“这现代化就是快呀,这该多大会儿功夫,几亩地的麦粒子收家来了。”说话间机子前面围过来好多人,都想用德宝的机子把麦子割了。德宝有些为难,家里还有很多人排着号呢!宋老汉可不这么认为,他看着德宝和建国说:“怎么恁桃源村的钱是钱,俺八里屯的钱就不是钱?在哪里挣钱还不一样?再说了机子都来了,就给这老邻四居的割一天呗!”宋老汉不容德宝他们反驳又对着大伙说道:“各位老少爷们,今天俺闺女婿卖给我个面子,咱都别挤,排着号靠着地边来。该多少钱咱就多少钱,清地交钱,我这就拿地亩册子去。”他这老会计又有了新的用武之地。
桃花娘打了辣汤,买了油条、菜盒。德宝和建国无奈的吃完,跟着宋老汉下了地。这一入地又是两天一夜,德宝和建国没办法只得在地头上轮流着睡一觉。最后实在没办法了,德宝才谎称机子上的轴承坏了,得回家去修,这才抽出身来把车开回了家。
割麦炸豆的季节,农村人就像跟老天爷抢粮食一样,趁着好天该割的割、打的打,整个场院里热闹非凡。赶上西北风一吹,黑压压的云彩布满天空,人们开始在地里慌乱起来,大呼小叫着拉的拉、扛的扛,那真是全家老少齐动员。那些点了棒子种的,也不在乎麻烦了,都马咆蛋子似的跟在德宝的割麦机后面,求爷爷告奶奶的咋呼着先割自家的。谁知老天爷给他们开了个玩笑,乌云密布了三天,下了如知了尿尿似的几嘀嗒雨点,第四天便云开雾散,旭日骄阳了。
其实到了第四天的时候,桃源村麦子的收割已到了尾声。大块地的麦子已经收完,只剩下零星的土坡河滩的开荒地了。接着就看见满坡里两人一班点棒子种的场面,一个在前面刨坑,一个在后面点种,点完还得排号浇地,干的一刨一股烟儿的地块是长不出庄稼的。这一切即连贯又紧张,等看着绿盈盈的棒子苗拱出地面,人们才像打完了一场大战役一般,此时懒散的在屋顶上、马路上、场院里再摊开已经干透了的麦粒子在阳光下晒着。轻松的抽着烟在阴凉处坐着,听着知了的鸣叫,享受着丰收后的喜悦和快乐。(待续)
篇9:生活不是演戏的散文
生活不是演戏的散文
唯有行走在寒冷的冬夜里才会有清醒的记忆,想起了年前妹妹对我说的话:“趁现在还年轻好好出去闯一下,即使输了,大不了从头再来。”我佩服她的勇气,也佩服她的见解,是的,人生有什么好害怕的,与其待在家里看男人的脸色过日子,不如走出去好好闯一闯,至少知道自己到底有多大的潜力可以挖掘。
都说人生就是一个大舞台,每一天都是在演戏,可是生活并非是演戏,因为它不需要刻意地去表演,没有夸张,没有虚构,只有真实和平凡。妹妹说:“男人再爱你,都不会是你终身的依靠,女人只有靠自己才能守住自己的幸福。”这何尝不是呢!爱情的世界里若是带有太多的欲望和奢求,婚姻生活就会很难长久。
每个人的生活注定不会一帆风顺,很多人一直都在寻问“爱情的秘籍在哪里”,可是爱情真的没有秘籍,只是把两个人的独唱经过心灵上的组合演绎成了男女声二重唱而已。要想把二重唱唱的悦耳动人,除了节奏上的欢快,歌词的动人,更重要的就是配合。不必去要求对方该怎么做,首先要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才能让对方感知自己的真情实意,可是现实却是我们要求对方的太多,而对自己的要求几乎为零,所以总会把生活这首曲子演绎的不是跑调,就是唱不下去。
总有人问生活到底是什么?有多少人在走进婚姻前去仔细考虑过这个问题?也许人生真的就是在演戏,演给自己看,却没有多少观众,而真正愿意做你观众的,只想看到你的真实生活,而不是隐藏着的虚假。男人的坚强一直为女人所津津乐道,仿佛男人除了坚强不能有任何的软弱,可是事实上男人的脆弱有多少人能读懂?可以说除了他的父母就是他自己,很多女性朋友的婚姻之所以不顺利就在于她们根本就不懂男人的脆弱需要呵护,他们的坚强更多的时候是在掩盖自己的脆弱,只是很少有女人能读懂。
生活真的不需要用虚伪来演绎一场旷世奇缘般的爱恋。我们时常用金钱来衡量对方是否爱自己,很多女性自以为只要男人把钱交给自己就是对自己的爱,可是现实并不如此,只有男人把自己的心彻彻底底交给你,容不下其他任何女人才是真正的爱你。所以,任何时候都不要用金钱去考验一个人的爱,而是在你遇到挫折和悲伤的时候,他是否会第一个站在你的面前,把你拥入怀中,告诉你“有我在,你不用怕。”
也许我们把生活看的太简单,简单到忘了生活并非不食人间烟火,而是在油盐酱醋瓶里调味着自己的人生。倘若生活没有这样的繁杂,没有这样的经历,那么这样的爱情只称得上是暧昧,而不是浪漫,因为浪漫必定有着出奇不意的惊喜,这份惊喜一定是用油盐酱醋瓶调制出来的属于你一个人独享的美味大餐,这份大餐注定了你这一生非他莫属。其实生活也不复杂,它只需要真诚相容就好,可是我们时常把生活搞得象阶级斗争,没有任何温情可言。
女人有太多的梦想,这不是坏事,但是梦想不是让你整天睡在梦里去想,而是要在即时去付诸行动,用最少的时间去完成自己所想要做的事。可是事实上,女人却把自己的梦想交给了男人去实现,男人便背着沉重的压力,用厌烦的心情演完每一天的.日程安排,于是在女人日益等待的期盼中收获着男人给予的梦想,也把男人的梦想同时给粉碎了,生活的舞台便向外轻坠,直至黯然倒塌,女人都还没有明白这是为什么,这就是女人的悲剧。
生活是一个大舞台,有喜剧、有悲剧、有歌剧、有话剧等数不清的剧种,可是真正能打动内心的只有一个剧种,那就是平凡而又真实的生活剧。生活不是在演戏,可是却又是在演戏,演的是一出动人心弦的情感故事,它不需要惊天动地,只要朴实无华就好;也不需要刻意去雕饰,只要简单写实就好。
漫步人生路,你会发现生活的确不是在演戏,它要的只是一种态度,一种对自己人生担当起责任的态度。女性朋友们,自己的人生自己做主,你才会发现即便生活很累,也会有很多乐趣陪伴在自己的左右,你才会发现爱情只是自己人生的一种点缀,一种生命的升华在冉冉升起。生活不是演戏,一个人的戏很枯燥,两个人的戏需要默契的串连、真情的互动才能有始有终。
篇10:生活就像歌的随笔美文
生活就像一首歌的随笔美文
小梁河水清澈平缓,常年流水潺潺。别看到了隆冬季节,总少不了拿着棒槌在岸边洗衣服的女人们。
桃花娘正捋起袖子,在一块平整的石头上搓着衣裳。宋老汉踏着落满河堤焦黄的柳树叶子,从坡上走下来。老远就“咳嗽”了两声,桃花娘回头见是桃花爹,停下手中的活计,问道:“他爹,有事啊?”
宋老汉手端着旱烟袋:“你宝贝儿子来啦!”
“那,那儿媳妇呢?”桃花娘听建军回来了,忙问道:“小青来了没?”
桃花爹背着手往回走,头也不回,嘴里嘟囔着:“小青?还小红呢!想的到挺美。”
当桃花娘挎着柳条篮子回来时,远远的看见建军扶着门前的大椿树,抽着烟来回的走动着,旁边停着一辆绿色的吉普车。见娘过来,建军忙迎上去:“娘,我今天是办案子路过来看看您。”
“你爹呢?”
“回家了,还不是生我的气呗!”
“生啥气呀?这个死老头子。”
建军看了看大门口,从口袋里掏出几张“大团结”塞到她手里:“给俺爹打酒喝吧,我走了。”
儿大不由娘啊!桃花娘目送着吉普车走远,心里还一直思量着这句话。
至从建军结婚一年多,很少再回到八里屯,八月十五到来了一次,也是一个人来的。媳妇赵小青更是一趟没来过,她父亲是公社书记秘书,母亲是公社派出所户籍民警,有一个哥哥从警校毕业,被分配到了县公安局。自己在家娇生惯养,虽然从小在公社大院里长大,但那种与生俱来的优越感,让她对那些整天穿着免腰大裤衩子,灰头土脸邋邋遢遢的农村人有着本能的芥蒂。
按说依她的性格和条件,是绝不可能和农民出身的建军结婚的。但造化弄人,命运往往让人 出乎意料,似在冥冥之中早已做好了安排。当时建军以三等功战斗英雄的身份,调到公社上班,曾经轰动一时。县委、公社领导都来看望慰问他,并邀请这位“新时代最可爱的人”经常到机关、工厂、学校做循环演讲。
当时刚刚参加工作的赵小青,负责演讲材料的整理并作连续报道。她被建军为了掩护战友勇踏地雷的壮举所震撼,同时也被他的人格魅力所吸引。无数次她夜不能寐,脑海里时常浮现出激烈战斗中血肉横飞的场景。在闲暇之余,她就主动找建军询问更多、更详细的情节。随着渐渐地熟悉和了解,那份属于青春的懵懂也像秋后的麦种一样,大胆的拱出地面去迎接属于自己的那一缕阳光。
一天中午,建军吃完饭在办公室里正看报纸,赵小青高兴的推门进来:“建军你看,我的连续报道受到了上级领导的表扬。”说着把表扬信递到他的`面前。
建军看过信,笑着说:“小赵,恭喜你啊!”
赵小青嘴一撅,红着脸嗔怪道:“什么小赵,叫小青。”
建军自然明白其中之意,没在说什么,起身到了杯水放在她面前。
“建军这归根到底还是你的功劳,要不是你提供的素材好,我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呀?”小青说着坐在建军对面的椅子上。
“太夸张了吧!”建军腼腆地笑笑。
“唉!今天新华电影院放映新片子《花枝俏》,也是自卫反击战的,怎么样?我请客。”赵小青双肘支在桌子上,两手托着嘴巴,瞪大眼睛等待着答复。
“行。”建军答应的很爽快。
仲夏的夜晚妩媚多姿,皎洁的月亮高高的挂在天空,把大地照的一片通透。路两旁高大的白杨树叶子,在微风中“哗啦啦”作响,与蝉的鸣叫混成一体。
建军和小青看完电影正骑车走在回家的路上。两个年轻人通过这一次的相会,彼此双方又有了近一步的了解。他们各自畅想着对人生,对未来美好的憧憬和向往。不知不觉中,他们的手自然而然地拉在了一起。
“这就是初恋吗?”赵小青心里暗暗问道。她坐在梳妆台前,在镜子里看着自己因兴奋而羞红的脸颊,一种幸福的快感几乎使她眩晕,不好意思的用双手捂住那张臊热俊俏的脸很久、很久。
父亲母亲把女儿的一切都看在眼里,他们也都见过宋建军。这个青年人真是不错,可这是女儿的终身大事,必须从各方面认真考虑才行。星期天的下午,爸爸妈妈与小青认真的谈了一次话,结果是二老允许先交往、考察一段时间再定。
赵小青的哥哥赵小冬因在县公安局上班,在业务上与建军打过几次交道,对其办事能力和人品也颇有好感。父亲听后点头道:“那就再看看,有些事情也要让他知道,想当我赵家的女婿也不是那么容易地!”
小冬把茶杯递给爸爸:“我看,只要他能真心对妹妹好就行了呗!再说了,他们就在你的眼皮子底下,还敢错喽?”
赵秘书在烟缸里弹掉烟灰,然后翘起二郎腿半靠在沙发上:“话是这么说,可我总觉得小宋家在农村,又没有靠山,这门不当户不对……”
“爸——”小冬忙打断他的话:“都什么年代了,你还提这些,别忘了人家小宋可是三等功臣,战斗英雄,这就是资本。你以为我妹妹傻呀?”
“看来我是多虑喽?”赵秘书喝了一口茶:“好吧!你们都大了,看问题也周全多了,就这么着吧!”
建军当了赵秘书的乘龙快婿,在公社大院里就像是皇亲国戚一般,说话办事那可是一溜儿的绿灯。就连自己的老上级,喝完喜酒回来就对建军说,自己老了,已打报告要求退居二线,正所长的位置,还是留给像建军这样的年轻人吧!
在这样的环境下人要不变那才是出奇了呢!难怪桃花隐隐之中觉得,原来的那个兄弟建军的影子离她越来越远了。(待续)
★就像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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