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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念儿时打爆米花的散文

时间:2022-05-20 09:09:21 诗歌散文 收藏本文 下载本文

【导语】以下是小编整理的思念儿时打爆米花的散文(共9篇),欢迎阅读与收藏。

思念儿时打爆米花的散文

篇1:思念儿时打爆米花的散文

思念儿时打爆米花的散文

星期天,晴空万里,暖暖的阳关诱惑的人不由自主地想走向室外。途中在西桥上偶遇一家打爆米花的,多少年没再见到了,还以为这种“老古董”早就退出了历史的舞台,突然见到,有种老朋友久别重逢的感觉,不由得放慢脚步停了下来。师傅娴熟地坐在小板凳上边摇动爆米花机边往火炉里夹煤,旁边站着几位等待打爆米花的妇女,手里牵着俩个十来岁的孩子,地上散落着几十个白花花的玉米花。一位刚学会走路步履蹒跚的孩子快步跑了过去,在地下捡了一个拿在手里忙着往嘴里塞,吓得紧跟其后的奶奶大喊:“地下脏,呸……呸……赶紧扔了”,忙上前一把抢过来扔了。看到这些,儿时打爆米花的场景又一次浮现在眼前。

小时候,每到冬天的周末,村子里那位打爆米花的师傅就会拉着“家当”出来,在剧烈的爆米花机开盖声的.“呼唤”下,我们这些小馋猫们会乐翻天似的聚在一起,希望能在地上捡几个解解馋。那时打一大洋瓷碗玉米五毛钱,外带一小块煤,那样的要求在当时经济条件刚刚好转的农村,能满足的家庭屈指可数,一根麻花五分钱,一盒火柴二分钱,五毛钱可是能给家里补贴好多生活日用品的。所以,围在爆米花机旁的孩子们往往是打的人少,捡的人多。

记忆中,那种老式的爆米花机器是铁铸成的,大约有五六十厘米长,肚大,口小,底尖,浑身圆溜溜的,像个“葫芦”,因长期在炉火上炙烤,所以全身漆黑。它的盖子是圆形的,上面连接着一根转轴和一个压力表,在压力表与盖子之间有一小段圆柱形,和底部连着的那一小截钢管,都是用来搁在铁支架上以便于爆米花机器转动的。师傅按照先后顺序依次把玉米碗放在旁边的架子车上,轮到谁家,会把玉米倒进“葫芦”里,盖上盖子,然后把“葫芦”横放在支架上正对着炉火,小主人会迫不及待地坐在小板凳上拉风箱,师傅匀速地边摇动转轴边看压力表,“葫芦”会旋转起来,玉米粒则在里面哗哗地响起。等到里边的响声没了,压力表上的指针走到一定的气压,师傅就把“葫芦”从支架上端起,向旁边一个横放着的钢丝筒走去,把“葫芦”放入钢丝筒里,大家赶紧捂住耳朵,师傅迅速打开盖子,顿时一声“惊雷”般地爆炸声响起,钢丝筒周围立刻升起一团白气,我们不等白气散去便一拥而上抢着捡蹦在筒子外面的玉米花。手脚利索点的孩子会捡的多些,反应迟钝点的可能会一个也捡不到,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别人吃而等待下一轮疯抢了。

寒冬腊月,忙碌了一天的大人们早已入睡,我们穿着厚实的棉衣,在漆黑的夜晚,伴随着凛冽的西北风,守在爆米花机旁,小口袋鼓鼓的,但还是舍不得离开。手摸着那些“战利品”,兴奋得没有一点疲倦的意思。我们一直要等到师傅收摊,才高高兴兴的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回走。晚上睡觉前我们会提前找个秘密的地方把那些“宝贝疙瘩”悄悄藏起来,生怕在脱了衣服时偷偷溜出来,被兄弟姐妹们捡了去。

现在生活条件好了,经常可以在商店买到各种口味的爆米花,但与小时候的比起来,总感觉找不回来那个味了。那时的爆玉米花吃起来感觉特别的香,小手紧紧地攥着捡的“宝贝疙瘩”不舍得吃,放一个在嘴里,等待慢慢化去,那香味真是沁人心脾,至今难忘。

篇2: 爆米花散文

爆米花散文

那天是集市,走在街上,一声炸响,把我吓一跳。回头一看,在一个偏僻的拐角处,有个炸包米花的,正在炸包米花。那一声炸响,把我炸回到我的童年,炸开了我记忆的闸门。

在我童年的那个年月里挨饿的人很多,挨饿的滋味真不好受啊。哪些家庭儿子多的,都不够吃,因为“半大小子吃跑老子”的说法太真了,像那些逐渐长大的孩子正是长身子的时候,对吃有种近乎疯狂的向往,总觉肚子一直是空的。不像哪些城里人,吃着国家的商品粮,那可是“皇粮”啊:端的都是国家的饭碗,风吹不着,雨淋不着,太阳晒不着,不管老天爷怎么翻脸,他们都旱涝保收,从来都没有觉得吃饱饭会成为问题。后来发现,我们父亲母亲每年种的粮食都是丰收的啊,春天的时候是绿油油一片啊:我们一头扎进包谷地,偷偷掰着嫩玉米烧着吃,薅过青青的麦子用火烧着吃――真香啊,那种穿透心肺的`香味至今还让我记忆犹新;秋收的时候是黄灿灿一片啊:到了7月份麦收季节,群雀在麦田里飞舞,父亲母亲挥着镰,顶着炎炎的烈日,挥汗如雨地割麦。当康拜因轰轰隆隆地呼啸而过,成片的麦子顿时倒了一片,麦粒被吞进了康拜因的肚子里,它们吃了麦粒,屙出来成堆的麦草,丢在地里。更为壮观的是:成麻袋的麦粒被一辆辆卡车运到了城里,那些麦子被磨成了白面,进了城里人的肚子里。据说那叫“商品粮”。记得很清楚,我们刚建场的当年,打下的麦子够全场人吃。结果是城里人把麦子拉走了,父亲母亲们把地里的麦草拉回了连部场院:盖房子,和草泥;喂牲口,铡草料。我们的肚子就咕噜噜叫啊!

有一天,我和姐姐放学回家,突然听得一声响,把我和姐姐吓一跳。那“砰”的一声响后,小伙伴们就雀跃起来。这时候,我的鼻子里飘进来一阵阵的的香气,让我有一种沉醉的感觉。

啊,是什么东西啊,一声响,竟然能炸出香气来?

我和姐姐凑近一看:一个脸黑黑、手黑黑、浑身上下都黑黑的人,坐在一个黑黑的小矮凳上,摇着一架黑黑的鼓风机,还有一个圆鼓鼓的小黑锅,小黑锅上还连着一个表盘一样的东西――后来才知道那是温度计,也是黑黑的。小黑锅还链接着一个黑黑的拖拉机外胎。啊,脏脏的黑色啊,真是让人倒胃口啊。但是,待那“砰”的一声响后,一股子白色烟雾散开,那“芬芳”就是通过那个外胎流进了孩子们抻着的布袋子里,或者盆子里。

于是,我和姐姐有了第一次炸包米花的经历。我和姐姐急急跑回家,也来不及和爸爸妈妈搭话,从面粉袋子里挖了一缸子玉米粒,就和姐姐疯了似的跑到林带边。哇,排队的人真多啊,有20来个。那一锅一锅的“砰砰”声,招惹来了多少小孩子啊!我和姐姐排了2个多小时的队,那心中有期待啊。看到炸出包米花的小朋友,用脏兮兮的小手,抓出一把,托在掌心,先是送进弟弟妹妹迫不及待的嘴巴里。那阵子,小朋友好像谁也不认识谁,只认得手中的袋子和掌心中的爆米花,还有自己的家人,都是自顾自,没有一个谦让的。好像一谦让,那芬芳就会吸进别人的肚子里,再也不会出来。

篇3:回忆儿时打年糕的味道散文

回忆儿时打年糕的味道散文

年初时节,到广西三江侗寨去旅游,看到集市上有年糕卖,不过,他们叫糍粑。其实和我们的糯米年糕是一样的,都是糯米饭制成的黏性糕点。不过,做法不同,叫法不同而已。

我已经很多年没有见到年糕了,抵不住那飘着糖香的诱惑,我买了一块,稍稍尝了一下。但是,有点失望,和我想象中的年糕,不是一个滋味。

我的心里,一阵酸涩,又被牵起了思乡的愁绪。儿时,家里打年糕的景象,又浮现在我的眼前。

临近年关,打年糕可是一件大喜事。一般都是左邻右舍,几个妇女拼起来一起做。既省心,又热闹。最热闹的,是我们这群孩子,可以在一起淘。因为,我家地方大,所以,基本每年打年糕,都是在我家。

当决定了日子打年糕,就先要提前几日,把糯米淘干净,在水里浸上半天,下午捞出来,去磨米粉的碾米厂磨成粉。回来了,把糯米粉晒干,等用。

打年糕的当天,约好的妇女们,带着自己家里的糯米粉,早早的来到我家。年糕分红白两种,红色为红糖水酿制,白色为白糖水加桂花酿制。需要做什么颜色的年糕,每个妇女心里都有数,会相应地带上红糖或者白糖和糖桂花。

先把糯米粉倒进一个盆里,一个人加水,水必须是温水,白糖或者红糖用开水化开,然后,加凉水兑成温水,加入糯米粉。另一个人负责搅拌,动作要轻柔而有耐力,以确保每一颗粉末都均匀的得到水份。搅拌好以后,装入竹制的蒸笼,上锅开始蒸。?

搅拌需要专人来做,同样的,烧火,也是需要专人来做的。因为,农村都是大灶台,用木柴烧火,火候很难掌控,没有多年的操作经验,跟本操控不了。要保持火候均匀,一鼓作气,把水烧开,把糯米粉蒸熟,否则,很容易夹生。母亲,一般是负责烧火。

左邻右舍一起打年糕是时候,总有一个老太太是领头人,她负责指挥全局。当锅里开始冒出热气,满室飘着一股糖香的时候,我们这些孩子就开始按耐不住了,吵着要吃糕了。

这时的糕还不叫年糕,叫松糕,非常的形象化,它是蓬松的,还需要后面一道工序。那个领头的老太太对于我们的吵闹,总是无动于衷。她低着头,似乎在心里默数,大概一刻钟的光景之后,她会抬起头来,很果断地发号施令:熄火,起锅。

负责起锅的几个妇女,立马执行命令,快手快脚地把蒸笼抬到事先准备好的桌子边,把蒸好的松糕倒进一个铺着纱布的竹框里。

领头的'老太太就开始揉松糕,只见她的边上放着一盆冷水,她似乎不太怕烫,蘸一手水,就毫不犹豫地伸进滚烫的松糕里,一面揉,一面蘸水,动作有条不紊,行云流水。揉,是一道很重要的工序。它直接关系着年糕的口感,不是行家里手,一般揉不好。

接下来的工序是压,打年糕,仿佛是要千锤百炼的。把揉过的糕,用纱布包起来,裹成长长的一条。再用一条扁担,两个妇女各执一头,开始来回的揉压这包起来的糕。大约压了有二十分钟的样子,领头的妇女就会示意停下。虽说,是江南的冬天很是阴冷,可是,压糕的两位妇女,还是满头大汗。

领头的妇女把盖在糕上面的纱布打开,细细打量一下这长长的糕体,拿起一根棉线,略一思索,棉线穿过糕体,轻盈地一拉,一条年糕就做好了。长方形的,虽不是用机器切割,也没有用尺衡量过,但是,每条年糕都是那样的笔直,方正。

白色的年糕,如上好的和田美玉,有朵朵淡黄色的桂花镶嵌,黄白相间,煞是好看。红糖年糕,则是焦糖色的,比白年糕,多了一股浓郁的糖香味。

做好的年糕,放到事先准备好的竹筛里,最后一道工序,就交给我们这些孩子们,那就是为年糕上色。

拿一个调有红色颜料的小盅,用一根筷子或者一种植物的圆形花萼,蘸了颜色,点在年糕的正中央。点了红色记号的年糕,莫名的,多了些许喜庆的味道。这样,打年糕的所有工序都完成了。

第一蒸笼结束了,就开始第二蒸笼,如此反复,直到这几家人家的年糕都打好,才算结束。

这一天,家里四处都弥漫着一股蒸腾的热气,热气里满是糖香和桂花香,我们这些淘气的孩子,在热气里穿梭,似有无尽的喜悦在心头。大人们忙着做事,也没有人来拘束我们。

屋子里,到处是年糕。桌上,凳子上,竹筐里,竹筛里,能摆的地方,都摆满了年糕。一条条,香喷喷,亮晶晶的,释放着无尽的诱惑,让人垂涎欲滴。也释放着无尽的喜气,告诉大家,新年,快要到了。

打完年糕,妇女们坐在一起小憩一会,吃点留下的松糕,聊聊家常。一年马上就要过去了,大家一起,憧憬着来年。平日里关系生疏的,也因打年糕,而拉近了距离。俗话说:远水难解近渴,远亲不如近邻。比邻而居,关系和睦,是最让大家高兴的事情。

只是如今,每个人,都很忙,忙着自己的事情。几家合在一起打年糕,似乎是很久远的事情了!

篇4:爆米花的散文

有关爆米花的散文

正准备午睡,忽听到楼下传来“嘭”的一声巨响,一阵寒风从窗户飘来,夹杂着一股浓浓的苞谷泡香味扑面而来,沁入心脾,令人心驰神往。

忙下楼瞧个究竟,在楼底靠公路的一个门面,一个五十开外的男子正架上老式爆米花机在制作爆米花。那三角架、燃着的火苗、黑乎乎的罐、那手摇风箱,还有那香脆可口的爆米花,都是我儿时最熟悉的情景。

心中掠过一份喜悦,难得遇到老式机器打爆米花。“爆米花多少钱一锅?”我兴奋地问。“自带粮食5元,如不带粮食,苞谷是8元,糯米12元,珍珠米10元。”师傅左手拉风鼓,右手摇机器,眼睛不停地看着安装在罐手柄上的气压表。

有两个老妇、一对年轻人在等爆米花,便与师傅闲谈起来。原来这个门市是师傅夫妇租的,来以收废品营生,往年生意不错,今年废品生意冷淡,便重操旧业,捡拾起近30年的营生,没想到生意却红火。

夫妇有两个儿子,大儿子已成家立业,小儿子在部队当兵,生活还算过得去。师傅说起两个儿子来,被烟糊黑的脸上洋溢着幸福。他用粗糙有裂痕的黑乎乎的手擦了把脸,熟练地一边加柴火,一边摇风鼓。老式转锅爆米花机在火炉上迅速翻滚加热,红红的火苗映着笑脸,我的思绪飞到儿时那欢乐的时光。

春节临近,村子里就能听见“嘭嘭”的响声,那是爆米花机开锅的爆炸声。每当这时,炸爆米花就成了农村孩子们最幸福的时刻,家家户户都要用碗或簸箕端着粮食,多是玉米,也有小麦或大米,手里拎着条编织袋,背着柴禾,在爆米花机前依次排着长队,说说笑笑,追逐打闹,等着爆米花师傅给自家炸爆米花。

记得有一年,冷冻大,雪来得早,快过年了,我们盼望的爆米花还没有踪影。一天早晨,我懒在暖暖的被窝里不愿起床,忽听“嘭”的轰鸣声,便一骨脑地翻身起来,带着弟妹和院子里的小伙伴向外面呼叫着冲去,一直跑到发出巨大响声的旁边停住脚步。

师傅脸上洋溢着笑容,将火炉支架上的那个铁罐抬起,再翻开铁盖,将粮食倒进冒着热气的罐里,顺手加上几粒糖精,拧紧铁盖,重新放到支架上。往里加上柴火、左手拉风箱,右手转动铁罐儿,时不时看转把上压力温度计的指数。爆米花机在火炉上转了一会儿,铁锅的温度越来越高,压力越来越大。又过了一会儿,师傅迅速把铁罐儿从三角架上提起横放在地上,把罐儿口紧挨着早已用铁丝鼓捣好的编制袋里。左脚踩着铁罐儿,右手拿一根铁棒,使劲扣向铁罐儿,一声巨响过后,爆米花出世。

刚出锅的爆米花热气腾腾,飘浮着粮食独有的`香,十分可口。我们在一旁叽叽喳喳,有的将手偷偷地伸向编制袋里,有的捡散落在外面的米花粒,一边流着鼻涕一边往口中塞,兴奋得脸都涨红了。

爆米花拿回家,母亲用塑料袋装好,怕漏气影响口感。空闲下来,母亲便用米花、麦花,与炒熟的花生、芝麻,加上前一月前熬好的红苕麻糖加工成所谓的米花糖等点心。先将红苕麻糖用筷子戳起许多放在锅里加热,熬到一定火候,有粘度时熄火,迅速加入米花、芝麻、花生等,用力搅动,米花粘在稀糖上,越粘越多,松散的爆米花就变成一大团圆球,快速放在准备好的案板上,趁着热乎劲将大圆球用力用木块压,挤压成四四方方的长条形,等着稍微凉透,再用刀切成一块块,就成了米花糖,放在密闭的塑料袋里,这就是农村春节的点心,用来招待客人的。除了米花糖,还有花生糖、芝麻糖和苞谷团,都是那个时节最诱人的美味。

在制作过程中,我和弟妹们站在旁边手舞足蹈,看母亲熟练地挤、压,像变魔术一样,一会就把米花变成一块米花糖,母亲切下不成块状的碎块,放在一边叫我们姐弟吃,兄妹几人争着放在嘴里细细咀嚼,又香又甜又脆性,现在想来也是我们最快乐的事情。母亲常说,好的要留着等客人来了一起吃。

每逢春节,最喜欢走人户,走到哪家都有这样的点心上桌,这成了儿时最受欢迎的食品。童年时的腊月,爆米花成了我们回忆中不可缺少的美味零食。做起来简单,价格也便宜,一锅才1角钱。

如今的孩子可供选择的零食琳琅满目,但恐怕没有几家孩子还能享受到这种食品。进城后,见到现代机器制作的爆米花,里面加上了奶油等高级佐料,但失去了岁月中的味道,吃了两次便不再问津……

“嘭”的一声,把我从记忆中拉回来。闻见这香甜诱人的香味,不由自主地对师傅说:“给我来一锅糯米、一锅苞谷。”师傅笑呵呵地应承着,忙着向铁罐里加米。如今,这种老式的爆米花机连同那个贫瘠而快乐的岁月一同慢慢走进历史深处,只留下无限的感慨和回忆。

篇5:爆米花香经典散文

爆米花香经典散文

中午下班回家,走到街口拐角处,一股浓浓的爆米花香从远处飘了过来,哇,好香好香!那是一种甜甜的略带焦香的玉米味道,让我不由想起童年的许多趣事。

小时候,由于我家住在僻远的乡村,很少去镇上。除了寒暑假父亲单位的骑自行车的几位叔叔们来接我们去父亲工作的地方呆上一个假期,其余时间就在家上学。所以,常常盼着挑担的卖货郎和担担子的爆米花的“匠人”。只要放学看见爆米花的“匠人”一来,母亲便让我端上一小盆玉米和一小盆黄豆,我高兴得嘴里哼着歌去叫上小伙伴们一起爆玉米豆豆。

在那个年代,小孩们把它当作稀罕的零食,装满上衣左右两个小口袋,边走边吃嘴里还哼着歌,那是十分幸福的.事。爆米花上加点糖精水,甜甜的,吃在嘴里甜在心里。

如今,我看见它,拿几颗吃吃,可怎么也吃不出小时候的味道。我想是它的味变了还是我的感觉变了,也许都变了。

我常常在极力寻找小时候心中的美食,可每每品偿之余总是悻悻而归。记得母亲在稀饭里边拉上几根长长的面条,做熟后用事先麻油炸好的“酸枣花”,芝麻,再加点豆子稠酱,里面切上一点绿绿的韭菜,那颜色好看,闻着香喷喷的,可吃起来真香。我按照母亲的做法试做了一次,可还是没有那种香的感觉,就是一碗普通得再不能普通的面条了。

母亲做的滴鸡蛋酸辣汤面真好吃,每当在外上学回到家中,我总要让她给我做上一次,让我美美地饱餐一顿,那是我的最爱。现在我经常这样学着做,可再也吃不出那个香味来,那是妈妈的味道。

现在,我不再喜欢吃玉米花了,因为有比它更好吃的东西早已在我的心中取代了它,可怜可爱的玉米花。玉米花的浓香依然飘来……

篇6:爆米花飘香经典散文

爆米花飘香经典散文

和女儿逛完街经过街口,看见两个老人正在爆玉米花,禁不住香味的诱惑,我跑上前去买了两包。女儿正专心致志地看着那个黑黑的机器,没想到被出炉时的响声吓得哇哇哭了起来。随着爆米花香气的弥漫,女儿竟然破涕为笑:“好香,好香。”吃着美味的爆米花,我的.思绪又回到从前。

小时候过春节,爆米花是道流淌的风景线。这个黑黑的机器走到哪里,哪里就是最热闹的角落。

我家后院的王爷爷每天挑着爆米花的机器走街串巷,但平时生意比较清淡,到过年时候,生意便火爆起来,他把机器往地上一放,准得大半天才能收工回家。

每到过年,家家户户都会爆玉米花,我家也不例外,每每听到他吆喝“爆—玉—米—花”,我便急急地要母亲装点玉米和大米,朝王爷爷那儿奔去。这时总有眼疾手快的,等我赶到时,王爷爷早就被人围在中间,这家大人说:“你帮我爆五斤玉米”,那家大人说:“你帮我爆五斤大米”。孩子们总是争先恐后地嚷嚷“先爆我们家的”,我也夹在中间喊“先爆我的”。王爷爷总是慈爱地望着大家,吩咐大家先不要急,排成队,一个一个地来。

随着支起的炉火,周围的气氛也变得温暖起来,红红的火苗映得王爷爷的脸黑红黑红的,他拉着风箱,不多时,便嘱咐大家走远一点。随着一声沉闷的巨响,一团白色的雾气弥散开来,炸开的玉米花“疯狂”地涌出炉子,钻在一个事先准备好的袋子里。香香甜甜的爆米花味道,就那样毫不顾忌地弥漫在空气中。孩子们争先恐后地你抓一把,我抓一把,狼吞虎咽往嘴巴里塞,大人们也不歇气儿地吃着,笑着,说着,场面好不热闹。

贪玩的我总是吃了一肚子爆米花之后,就把粮袋交给王爷爷,四处野去了。王爷爷收工以后,会把爆好的玉米花送到我家。我后来发现,王爷爷送来的玉米花里总有些其他的食物,譬如大米花、小米花什么的。我很生气,跟父亲“投诉”说:王爷爷掺假。父亲呵呵地笑着说,王爷爷这是心疼你,把炉灶里的全倒给你了。

王爷爷早已经去世了,我从城里回到村里也难得赶上一次爆米花的场面,但那些爆米花的芳香,却一直芬芳着我的流年,深深地烙在我的生命里。

篇7:崩爆米花散文

儿时那悠远的吆喝声,穿透了岁月的屏障,绽开在味蕾上,留下一片荡气回肠。崩爆米花的老爷爷粗糙的面孔早已在如水的时光里日渐模糊,只有那吆喝声,和爆米花的香气一样,在记忆深处,历久弥新。

那个能崩出美味爆米花的铁制小黑炉子,中间鼓两头细,像个横躺着的大肚子花瓶,被煤烟熏得通体漆黑。近身一侧的`把手像个被横腰斩断的圆形鸟笼,哥哥说,那里面还圈着一个像钟表一样有指针的、又亮又圆的东西,长大后我们才知道,那叫压力表。

虽然炉子漆黑如炭,但老爷爷的手上却总是戴着一幅雪白的手套,也许是因为经过了数个村子,到我们村时,手掌处已是黑灰一片,手背上也覆了一层细灰,然而看起来依然干净又可亲。

老爷爷推着自行车,几声气韵悠长的吆喝之后便择个显眼处坐下,不紧不慢摆出炉子,在铁盒子灶堂添上煤块,坐等顾客。不消五分钟,小顾客们怀抱着盆钵,一手掐个编织兜或旧面袋子,从四面八方蜂拥而至,一个个脸上笑成了崩开的爆米花儿,排成一排,极力控制着将要从嘴角流出来的哈喇子。

老爷爷这时才从身旁的旧布包里掏出一个半大的茶缸,接过排头那馋孩子的盆钵,一茶缸一茶缸从里面舀着苞米粒儿,又倒进竖起的小炉子里。如果孩子自带了糖精,老爷爷便帮他洒一些糖精粒在炉子里,崩出的爆米花就格外香甜,倘若没有,也不碍的,吃在嘴里仍然香在心上。我记不清一缸儿多少钱了,因那时都是我妈或哥哥帮我付钱,我怕那起锅时的一声轰响,每次都站得老远,要不就堵起耳朵藏在哥哥身后。

爷爷盖上炉盖儿,一手推拉着据说叫风箱的小盒子,那煤在铁盒灶堂里就呼呼窜起火苗来了,另一手则不断转着炉子的把手,使它均匀受热。那时我总觉得要摇上好久,然后爷爷忽然起身,捡起放在脚边的胶皮轱辘(像胶皮水桶去了底部之后做成的圆桶,用白色旧面袋制成长筒状,捆扎在一端),套住炉盖……我从没看清过爷爷究竟踩住了哪里,只要他做这个动作,我必定掩耳闭目,咬牙切齿,等那一声爆响过后,爆米花的香气钻入鼻孔,才睁眼看他们从面袋子里把成形的花花儿倒在自己的口袋里。

崩完了爆米花儿,也不回家。往往每人手提口袋,边掏边咔咔吃着,绕在老爷爷周围,继续观战。

我记忆里,在自己家崩的都是玉米粒,极少有人拿大米出来崩的。而到了姥姥家,姥姥总会变戏法似的拿出一个她自己缝制的小布口袋,里面都是白花花的大米花儿。与苞米花儿不同的是,大米花儿粒粒圆滑,亮如白雪、入口易化;前者则因爆破而太显粗糙,一嚼满嘴玉米皮。

因为贪吃大米花儿,我还闹过笑话。因大米花儿都太小,吃起来过不了嘴瘾,我便抓一小把填进嘴里,呼吸不当,吸了一粒进鼻孔。情急之下,就只知道哭。我妈急得团团转,背起我就去镇上找大夫。一路上,我涕泪交加,大米花儿竟然顺着鼻涕淌到了嘴边。我擦了一把,哽咽着跟妈说,妈,不用去了,它出来了。一场虚惊,这才结束。妈自此不敢再让我单独吃米花儿。

姥姥现在也很后悔,但她不是后悔给我吃了米花儿,而是后悔放了糖精。前几年她听新闻说,吃糖精会使人智力下降,心里就一直忐忑不安,总念叨当初给我们吃的太多。我们不怪她,调皮地安慰她说:你看,我们哪个像傻子?

倘若今天你问我爆米花有什么特别的味道,我真的说不出来。和小宝一起出去玩,偶尔也会买些玻璃橱窗里闪着晶亮的爆米花儿,扎舌的苞米皮自是吃不到了,口感也确实更加香甜,但那香精放了多少,就不为外人所知了。

前几日看市场内也有摆摊子崩爆米花的,那黑黑的小炉子,勾起小时候的回忆。只摆了几天,那人便撤走了,许是自知敌不过旧时老味吧!

篇8:儿时的思念日记

儿时的思念日记

你还记得校门前那棵老槐树吗?每年春天都会重新发芽,初夏还会开出串串白花,清香在校园中弥漫,就像我们儿时那个温暖的夏;

你还记得老槐树上那只花喜鹊吗?如今已不见了它,是否已经老去?

抑或为了理想浪迹天涯;

你还记得教室后面那块小黑板吗?上面曾经有我们稚嫩的.字体,天真的图画。

那时的我们两小无猜;那时的我们情愫未发;那时的我们就像刚发芽的小草,情感就像泉水清澈无瑕。

我们在这里长大,长大后从这里出发。几十年的风风雨雨呀,经历了多少风吹雨打,品尝过多少酸甜苦辣;当我们再次相聚,两鬓已添白发。

同学们啊!珍惜相聚时刻的幸福吧,这里没有贵贱高下,金钱地位算得了啥?

男女同学可以手拉手说话,你的爱人不会妒忌,他人也不说闲话。

这是世上最纯洁的情谊,那容得下半点亵渎与虚假!

这是我们心中最后的伊甸园,是我们一生的香格里拉。

同学们啊!每当初夏来临得时候,去看看校门前那棵老槐树吧,看一看树上那串串洁白的花。

篇9:儿时过年散文

写过好多文字,或诗歌,或随笔,也曾填词赋诗,临摹过了唐风宋雨。多少心情与人生感悟尽释其中,多少离愁别绪或是痛楚氤氲于纸,墨泪成殇,笺里宿醉。也有过清欢,如网海邂逅,如心与心地碰触,又如际遇,就那么一见如故,并不是风光雪月般惟吾德馨,彼此的感动,也不因前世五百年缘份,善良与感恩最是让人心动,不相逢,就这么隔着山水两两相望,相守无涯,文字的对话,产生共鸣,胜却任何甜言蜜语……

一一题记

如今,我重新执笔,用青涩的文字描述过年,或悲或喜,亦或清浅浮躁,素墨如心,不为显著,只为浮生的记忆作一次回顾:

回忆儿时打年糕的味道散文

儿时过年散文

儿时的端午节散文

端午节思念散文

爆米花教案

爆米花经典语录

爆米花作文

儿时的中秋经典散文

熠熠流萤儿时梦散文

怀念儿时的端午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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