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小编给大家收集的碾房里难忘的苦乐时光散文,本文共10篇,欢迎大家前来参阅。

篇1:碾房里难忘的苦乐时光散文
碾房里难忘的苦乐时光散文
“推碾掉了棍,累死没人信”,这是我小时候常听母亲说的一句话。母亲讲这话时,我肯定是在碾房帮助母亲“压碾”;听到这话时,自然是我推碾过程中稍有懈怠被母亲嗔怪。
幼时在我的山东老家,“压碾”一语虽然简短,但意思谁都明白,那就是用碾把粮食压碎成粉,或把谷子脱糠成米。在我小时候,“压碾”绝对是农村居家过日子少不了的活儿,隔几天就要跑一次碾房,真可谓家常便饭。那时老家的口粮主要是地瓜干、玉米、高粱,还有少量麦子,以及更少的谷子等。这些粮食都要经过“压碾”这道程序,才能成为餐桌上的食物。
我家用的那个碾房实际上是二叔家的东厢房,只是为了方便大伙儿用碾,把门窗改在了靠街的外边。碾房比一般的碾棚要好得多,风雨无忧,昼夜可用,一年到头很少闲着。碾房除了外面各开一个门、窗外,其它三面严严实实,这是为了避免空气对流,防止被风吹飞或吹脏面粉。由于三面封闭,碾房宽敞却不明亮,房内光线昏暗,墙壁黑黢黢的,房梁之上则布满蜘蛛网,网丝上粘着面粉和灰尘,显得特别扎眼。屋中央是个直径两米多的圆形碾盘,承受碾压的部分为整块圆形白色磨石,周围堆放粮食的一圈用八块扇面形状的青石拼成,使整个碾盘宛如一朵盛开的葵花,粗犷厚重中透出些许妩媚。一个又大又重、一头稍粗的白色磨石碾砣,威风凛凛地置于碾盘之上,一副所向披靡、无坚不摧的架势,全然没有碾盘的那丝温柔,让人心生敬畏。
小时候,因为三天两头帮助母亲“压碾”,使我对“压碾”之苦、推碾之累留下了难忘的记忆,觉得推碾是世上最枯燥、最乏味、最机械、最烦人的活儿,而且似乎看不到出头之日!为此,我小时候的“理想”之一就是长大后不用再压碾推磨!然而对于“压碾”的看法,母亲却截然相反。在母亲看来,能进碾房,就说明家里有粮食可吃,这便是庄户人最大的幸福!与此相比,压碾推磨那点小苦小累,简直算不了什么。因此在“压碾”的过程中,母亲尽管比我要辛苦得多,但她的脸上始终是一副知足的表情,从没听她有过一句怨言。年龄尚小的我只知道苦累,哪里懂得,即使家里不缺粮食,但如果没有“压碾”,灶台前的母亲将如何为家人准备一日三餐,全家如何能够填饱肚子!
尽管对“压碾”怀有厌恶、抵触情绪,但儿时的我还是不得不面对时常“压碾”的现实,不得不经常与碾房相伴。每次走进碾房,在母亲把粮食均匀地摊在碾盘上时,我便用手紧紧抓住碾棍,准备开始那艰苦的旅程。碾棍共有两根,分别插在四方形碾架的对角线上,我和母亲每人推动一根,我位于碾砣前面,母亲则位于碾砣后面。为便于用力,碾棍高度一般位于大人腰部,但我幼时年纪小、个子矮,胸部才能与碾棍平齐,推碾时只能依靠双手和胸膛用力,因而感到特别累。由于碾砣又大又重,前面摊上的粮食又如一个小台阶,启动时异常费力。我憋足了劲,使出浑身力气,与另一端的母亲齐心协力,拼命往前推,碾砣才发出吱嘎声响,缓慢地开始滚动。碾砣滚动后,必须保持均衡用力,使之匀速前进,以充分利用其惯性,节省人的体力。每次推碾刚开始那几圈,,我都觉得不会太重,但过不了多久,我的呼吸便越来越粗,步子越来越沉,脚步越迈越小,步速越迈越慢,汗珠也慢慢地聚集在脸上。几十圈后,两条腿更是重得像灌了铅似的,喘气声吭哧吭哧,感到口干舌燥。碾房由于成年累月不停地使用,周边人走的碾道被踩成了沟,沟边细细的灰尘被脚搅起,与罗面时飞起的面粉一道弥漫于屋内空气中,直往人肺管里钻,呛得喉咙痒痒地,呼吸起来非常难受。每到此时,我都渴望能够停下休息一会儿,便望一下母亲,看到的却始终是那副若无其事的平静表情。小时候的我一直纳闷,母亲人过中年,一双裹过的小脚,与我一起推着碾砣转,还要用笤帚不停地扫平碾台上的粮食,咋就不会累呢!
由于母亲白天需要参加田间和家务劳动,我要上学,于是不少“压碾”都是在晚上进行。那时村庄尚未通电,母亲从家里带上一盏罩子灯(马灯),放在碾房的一头,将碾房里面照得半明半暗。当时的农村老家没有任何夜生活,通常是晚饭后就睡觉,人们不习惯熬夜。因此,平常日子晚上推碾时,房内房外都很安静,碾房外只有蛐蛐的叫声和偶尔的几声犬吠,碾房内则只有碾砣滚动时那“吱嘎吱嘎”的声音和人的喘气声。罩子灯映在墙上的人影,一会儿拉长,一会儿变斜,不停地移动、变换着,让人感到更加孤寂。我每次晚上推碾,在生物钟和单调感的双重作用下,特别容易进入睡眠状态,经常是一边推着碾棍,一边打着瞌睡,被动地挪着脚步往前走。有时一个恍忽,一步没有跟上,插在碾架上的碾棍便从孔中掉了出来,我也惊醒过来。也多是在这个时候,母亲会笑着讲出那句“推碾掉了棍,累死没人信”的话。而此时的我,只能默默地插上碾棍,继续用力推下去。从小我就明白,“推碾掉了棍,累死没人信”这句话,是经过乡亲们检验的至理名言,就像公理和公式一样不容置疑,任何辩解都是苍白无力的。夜里“压碾”时,我有时盼望父亲或哥哥也能够参加,因为他们力气大,碾得也快。但母亲总是以碾的粮食不多为由,不让干了一天重活的父兄参加。母亲的理由确实没有错,那时由于粮食紧张,家里一次都舍不得碾很多粮食,好似少碾点就能少吃点似的。所以,晚上“压碾”的时间都不会太长。
在我的印象中,“压碾”时最费功夫的粮食是玉米。玉米粒外面有一层硬皮,特别抗压,往往碾砣碾轧过后,很多玉米粒子还完好无损;要等碾砣滚过几遍,才能全部碾碎。在碾压过程中,有些玉米粒子还会被碾砣子赶到碾盘边上,甚至蹦在地上。为了防止玉米掉落,母亲要一边推碾,一边不停地用笤帚扫,把散落到碾盘外围的粮食赶到碾盘中间,自然比我要辛苦得多。家里的玉米面主要用于熬粥和做窝窝头,因此必须全部过罗筛成细粉才行。每碾十几分钟,看到碾压过的玉米逐渐变为金黄色的玉米粉,母亲才会同我停下来。在母亲用罗筛面的间隙,我可以趁机休息一小会儿。没有筛下的粗颗粒,则倒在碾台上继续碾,这样的程序至少三次,才能让大部分玉米变成粉,才算达到目的。由于碾玉米费力费时,小时候的我最讨厌碾玉米面。但碰巧的是,那时家里吃的粮食,恰恰主要是玉米。
除了碾玉米面外,另一个费时费力的便是碾米,即把带壳的谷子碾成小米。碾米与碾面粉不同,既要把谷子的糠皮碾除,又不能碾碎米粒,为此碾盘上要推上厚厚的一层谷子。由于碾砣从谷子上面碾过时不与碾盘接触,犹如车轮行走在松软的沙子里,所以推起来感觉特别沉重。同时,因为碾盘上的谷子多,容易被碾砣挤压得往内、外流散,所以碾的过程中,母亲手拿笤帚的那只手,要不停地把碾管芯周围的米往外扫,以防碾不着;把碾盘边上的米往里扫,以防落地。碾过的谷子,母亲用簸箕上下不停地扇动,便能把糠扇出,簸箕中只留下米。当然,米糠也是被扇到一个大笸箩中,是喂鸡、喂猪的好饲料,一点儿不能浪费。谷子碾米尽管费事,但那时的谷子很少,不用经常碾。
推碾除了碾粮食,有时还会碾榆树皮。我家有一棵老榆树,每年冬天,父亲会将榆树的'一些老枝锯下,便于来年多发新枝。母亲便把一些较粗树枝的皮剥下,去除黑色的表面,晒干,然后拿到碾房来碾。随着碾砣一遍遍滚过,榆皮下面会产生许多细粉,这便是榆面。母亲把榆面过罗后,做饭时掺入面粉或杂面中,可以做面条、包子、烙饼等。榆面白中透黄,韧性极强,吃起来即滑顺又筋道,别有一番味道。
“压碾”虽然非常辛苦,但我也有盼望“压碾”的时候,这便是麦收之后。记得生产队的小麦刚分到家,母亲便用瓢舀上几斤,带着我到碾房去碾面粉。母亲之所以如此迫切,是因为按照风俗,麦收后的麦子首先要敬天敬地敬祖先。碾麦子至少要碾三遍。第一遍,把麦粒倒成一圈放在碾盘中间,然后推动碾砣碾压麦粒,大约一、二十圈后,麦粒便被充分碾开了,黄黄的麦粒淹没在白白的面粉中,布满碾盘。这时,母亲把已经碾开的麦粒连同面粉一起用笤帚堆成堆,然后用网眼很小的罗来筛面,雪白的面粉通过罗眼,洒落在笸箩中。由于这是夏收后的新麦子,又是第一遍面粉,所以白净似雪。这些面粉要先取出来,用于敬天地和祖先。没有压碎的麦粒,则继续倒到碾台上碾压。同样的做法重复三遍,便能基本上把麦粒中的面粉和麸皮分开了。我之所以盼望“压碾”,是因为敬天敬地敬祖先后,饽饽、饺子等便由家人享用,我就可以一饱口福、一过馋瘾了。要知道,这通常是清明节后第一次吃白面食品。
还有一个高兴“压碾”的时候,便是春节前碾黍子面。黍子是一种比小米略大的谷物,由于煮熟后其粘无比,老家蒸年糕便用黍面。碾黍子面要费双重功夫,先要把黍子碾成黍米,然后再把黍米碾成黍面。黍子这种谷物外壳非常滑,碾米的过程中容易四处流散,比碾谷子还费劲。由于此时春节已近,看到磨好后金黄灿烂的黍子面,就会想到黍面与红枣蒸成的味道奇香的年糕,继而想起春节时种种诱人的食物和热闹场面,推碾的心情自然不同于平时,辛苦便早已被喜悦所冲淡了。
那时候,我们一个生产队将近三十户人家,都要用这盘碾来碾粮食,所以时间上冲突的情况比较常见,这就需要排队,老家的说法叫“占碾”。其实“占碾”的方法非常简单,就是提前拿一把用旧了的笤帚,放在碾房的窗户上,从靠近门口的方向排过去。占碾的人看看窗户上有几把笤帚,就会知道前面有几户人家在等着,据此就可以大体推测出等待时间的长短,然后放心回家。这样既不耽误做家里其它活,也不会错过“压碾”的时间。那时因为用碾的人多,等碾是常事,特别是靠近春节的时候,各家都要准备过年的东西,要碾的麦子、黍子等粮食数量多,往往碾房要忙到很晚,即使过了半夜也得等下去。由于都是街坊四邻,通常情况下哪家快排到了而人还没有来,后面的人都会去叫一下,不会轻易隔过去。想想那时乡亲们真是诚信实在,放一把旧笤帚就排好了队,从来没有人计较,也没有人插队。
碾房其实不仅是劳动的场所,也是邻居们交流和增进感情的地方。在等碾、压碾的过程中,庄户人不习惯看着别人干活而自己袖手旁观,都会互相搭个帮手,助上一臂之力,如帮着推推碾,罗罗面,拣拣粮食里的沙子,哄哄抱抱孩子等。这次你帮我家,下次我帮他家,帮者理所当然,被帮者也不客气,渗透出浓浓的乡里之情、邻里之谊。有时等碾的人多,即使帮不上忙,在旁边拉拉家常,说说笑话,也能使“压碾”在轻松愉悦的气氛中进行,从而不会感到那么枯燥和劳累。也有前两天刚拌过几句嘴的邻居,在碾房中见了面,往往啥也不说,抓着碾棍帮着推上几圈,瞬间便云开雾散、尽释前嫌了,比说什么话都管用。
长大后我还慢慢知道,其实“压碾”还具有帮助谈请说爱的功能。那时的小伙、姑娘,平时虽然经常在一起干活,但私下接触的机会和场所并不多,“压碾”便是绝好的机会,碾房便是极好的地方。有的小伙子对哪家姑娘有意思,便留了心,瞅准姑娘“压碾”的时间,以等碾的名义前来碾房,顺便帮上一把,借机交谈几句,试试姑娘的口气,探探姑娘的心思,也露露自己的心迹。也有的姑娘对哪个小伙子钟情,便走迂回路线,在小伙子家人“压碾”的时候来帮帮忙,先给男方家人留下一个好印象。我在家时,本生产队先后有两对男女成了夫妻,据说“媒人”便是碾房。有一年,邻居堂嫂的妹妹来看望姐姐,顺便帮助去推碾,无意中碰上了本村的一个小伙子,结果一见钟情。最后妹妹与姐姐嫁到了同一个村庄,而且成为相距不远的邻居,被传为佳话。
小时候,碾房也是我们孩子经常玩耍的地方。那时如果星期天碰到下雨,孩子们很少有地方玩,如果碾房恰好空闲,便自然成了活动场所。我们凑在这里打闹嬉戏,或做各种游戏,如坐在碾台上“翻鞋牌”、“打元宝(纸角)”,在碾道上打杏核等。有个比我大几岁的孩子,爬上碾盘,双腿跨在碾砣架上,让别的孩子推着碾砣跑,他在上面“坐汽车”。后来大家看到有趣,便轮流坐在上面让人推,轮番体验“坐汽车”的滋味。现在想来,小时候真是无知无畏,这种游戏虽然有趣,但却非常危险,令人后怕。
历史的变化常常快得出人意料。我上初中时,村里已经通了电,并安装了“电磨”,玉米、小麦、地瓜干等粮食,都可以用电磨粉碎磨面,家里推碾的次数便越来越少了。再后来,我参军离开家乡,并一直居住在南方,与家乡的碾台便彻底分别了。最后一次推碾,是在我探家的时候,当时小麦已经泛黄。母亲从麦田里割回一些麦穗,搓去麦糠,便叫着我来到了碾房。当母亲把新鲜的麦粒摊在碾盘上时,我像小时候那样紧紧地握住碾棍,准备再好好地体验一番推碾的感觉。可是当我卯足了劲还没有推上几圈,母亲便让我停了下来,说已经碾好了。原来,新鲜的麦粒并不是磨成粉,而是用碾砣压扁挤出麦浆即可,是煮麦仁饭用的。那天,在完成了此生最后一次推碾后,我也吃了一顿有生以来感觉最好吃的麦仁稀饭。吃的时候我问母亲,这么好吃的新鲜麦仁饭,为什么过去我没有吃过?母亲笑着回答,过去是生产队的麦田,谁能随便去割麦穗?再说,过去的麦子那么金贵,每年过节和过生日都不够用,谁还舍得这样拿来煮饭吃?!
几个月前回老家时,我又特意到二叔家去看那间碾房。二叔已去世多年,二婶和子女也已搬到县城居住,院内正房十多年前被翻新重建,作为碾房的东厢房则不见了踪影。但令我惊奇的是,那个碾盘和碾砣竟然都还在,只是已经埋在厚厚的灰尘中。看来,我记忆中那幅围着碾台机械转圈的“压碾”情景,早已一去不复返了。然而,母亲那句“推碾掉了棍,累死没人信”的话,我却愈感清晰。因为这句话不仅让我铭记了那段艰苦的岁月,还使我懂得了一个道理,那就是不管做人还是做事,都要勤勤恳恳、扎扎实实,不可投机取巧、滥竽充数,否则是无法蒙混过关的,总会被事实所拆穿。
篇2:难忘悠扬碾鸣声的散文
难忘悠扬碾鸣声的散文
“青石山,黄土岭,光打粮食不留种。”小时候,大人们经常让我们猜这一谜语,我们也很容易猜出谜底是石碾。石碾是乡村生活重要根源之一,也是人类饮食文明史上绕不过去的标杆。电磨普及前,在乡村石碾把地瓜干、玉米、小麦、谷子等颗颗粒粒的粮食咬碎、嚼细,然后喂给乡村里的男女老少。乡村里的人,祖祖辈辈都是听着清脆悠扬的碾鸣声,吃着石碾的喂养长大的,乡村里的人都是石碾的孩子。
如今,石碾在富裕的村庄早已成了“古董”,只有在偏僻的山村才会偶有所见。然而,幼时与石碾结下的那份情结,却让我难以忘却那“吱呦,吱呦”的碾鸣声。每当我看到石碾,哪怕是石碾的断臂残体,我耳边便会荡起悠扬动听的碾鸣声,小时候跟随母亲推碾的场景也会在眼前闪过。
小时候,我们乡村人家的住宅都是围着石碾而居的。我的家乡一个不足三百户人家的小山村,竟然有五盘石碾,分布在村庄的东西南北中。养我长大的那盘石碾,安放在村南离我家很近的一块闲场上,推开我家院门,便可清晰地看到那盘露天的石碾。碾座上的碾盘有半尺多厚,上沿儿齐胯高,碾盘上面是约有二尺半长、一搂半粗的碾磙子,碾盘中心上下而立的是一根硬木碾轴。碾轴穿过碾框里侧的框木,这条框木和相对的另一条框木内侧正中镶有轴柱,把两头凿有轴碗的碾磙子不松不紧正好卡住且能灵活滚动。四方碾框的前外角开有碗口大小的孔,用来平插碾把棍。
石碾粗糙简陋,碾盘底下用青石块砌成三根立柱支撑,里面的`空隙是鸡、鸭、鹅穿梭觅食的“宝地”,也是孩子游戏时捉迷藏的好去处。碾盘的周围日久天长被推碾人踩踏出了一条深硬的碾道沟儿,每逢下雨天,碾道沟里便会存满水,雨量大时能没过大人的脚脖子。石碾的一旁,平铺着一块光滑的大青石,专门用来在上面筛面簸糠。闲置的时候,我们一伙顽皮的孩子便在上面玩耍。
小时候村庄最热闹、最繁忙的场所就是安有石碾的地方。除了雨雪天,一年四季“吱呦,吱呦”的碾鸣声总是不绝于耳。推碾虽说是个力气活,但碾台上的拦拦扫扫,筛筛簸簸则全凭着细心和耐性,体魄健壮的大老爷们一般都缺少那份性情,故而很少上碾台推碾,推碾的活计大多是女人带着孩子做的。
推碾,端来一簸箕粮食,随碾盘铺成带状环形,大人孩子便把碾磙子推得骨碌碌地转动,随着碾磙子的转动,有轴之处便会因摩擦发出“吱呦,吱呦……”的鸣声。同一盘石碾不同的人推,推碾时发出的鸣声会不一样。灵巧的妇人端着盛了粮食的簸箕浑身上下干干净净地来,利利索索地去。或前或后是拿着面罗、笤帚的闺女、儿子一溜儿排开,鱼贯而行。孩子们听说听道,顺顺当当。碾台上巧妇人驾轻就熟,一边用一只手推着碾把棍儿,一边用另一只手反反复复把粮食摊开然后再用笤帚聚拢,摊摊拢拢,不慌不忙,恰到好处。此时,碾鸣细腻匀称,悠扬动听,像是一曲好听的音乐。当然,灵巧的妇人碾出的面也细米也匀,吃起来光滑顺溜。倘若碾鸣不匀,忽高忽低,甚至是时断时续,不用问,肯定是笨拙的老婆在推碾。拙老婆好不容易地扯着嗓子把孩子喊到碾台,但碾道里不是你踩了我的鞋,便是我碰了你的腿,吵吵闹闹不得消停。拙老婆连说带骂,哪怕咬牙切齿也不管用。就连那些碾道旁边的鸡鸭也好像是看人戴帽子,趁人不备,偷啄剩在簸箕里的粮食,于是大人追孩子打,一时鸡飞鸭叫。如此慌乱的推碾“大军”,碾鸣自然不会悠扬动听。
二十世纪六七十年代前出生的乡村孩子,大都是推着碾磙子,听着碾鸣声长大的。记得我还未上小学前,刚够着碾框时,就已加入到了推碾的行列。十三四岁的时候便成了推碾的“行家”,常常会调皮地反被着手拉着碾把棍。一圈一圈,一天一天,不经意间我们这些乡村的孩子在碾道里走着走着就长高长大了。男孩子便从碾道中走向了田地,接过父兄的锄镰镢,走进了成人壮汉的行列。女孩子也渐走渐大,但后来被人娶走,从一个村庄走到另一个村庄,从一盘石碾走向另一盘石碾。至于那些妇人,大都在碾道里青丝走成了白发,直到多年的媳妇熬成婆,有后人接了她的活计,顶了她的角色。
小时候,乡村人下锅进口的东西,几乎都要用碾来压碎,不仅仅是各色各样的粮食,就是用地瓜干换回的粗盐,不碾压一下也没法吃。听奶奶说,村头的石碾还碾压过榆树皮、地瓜秧,当然不是喂牲口,而是人们用来熬粥吃,一九五八年闹饥荒时,吃得乡亲们都拉不下屎来。我出生在二十世纪六十年代末,饥荒的年景没有经历过。但在那个不富裕的年代,仍旧没有充足的细粮吃,是地瓜干、地瓜面把我养大的。那时候,想知道村里生活的光景,只要看一看石碾,听一听碾鸣声就清楚了。日子兴旺了,碾台上的气氛就欢快,碾鸣不断;生活穷困了,碾台上的情形就沉闷凄凉,碾鸣消音。石碾最繁忙的时候是麦收和秋收之后,尤其是风调雨顺的年景,地里多打了粮食,碾台上就会热热闹闹。新粮的香气让人眉开眼笑,有时候碾磙子从早转到晚,一整天都不得闲。谁前谁后,要家家户户的孩子们用笤帚疙瘩来占碾排序。推碾的人你来我往,村里的光阴便在碾道上流淌,在碾鸣中度过。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随着时代的发展石碾这一“原始工具”已逐渐被淘汰。家乡的五盘石碾已有四盘光荣“退役”,躲藏在瓦砾堆中,柴火垛下,那些被人忽视的墙角旮旯里。唯一的一盘在岗的石碾,也受人冷落成了孤独寂寞者。石碾承载着我儿时的快乐,见证着我的成长。尽管石碾的身影已经很少见,但是,悠扬动听的碾鸣声将永远回荡在我的记忆深处。
篇3:散文 难忘的大学时光
从小时候开始,一直就很喜欢往后回忆,心存留恋,然后感动之余就怀念与伤感。
尽管很多时候告诫着自己要向前看,不要向左向右看。而却依旧贪恋着曾经的过往和曾经的邂逅,然后在眼前交相消失。或许一直是很多人记得我曾来过,可是当空气安静下来的时候,我却觉得我其实似乎没走过他们的世界,或许我是曾太过执着,但不那样我真的就会你们说的快乐么。我改拿什么来纪念我的明天,我只知道时光在一直流逝。每天都很疲惫不堪,深邃的眼里,留下了多少的不舍和遗憾,我知道时间陪着我,而且一直都陪着我,我不知道以这样的状态何时才能体会到生活的磨练。帮得了身边的人,却一直帮不了自己,明天还是来了,而我却实在拿不出什么来纪念和庆祝。快乐,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真正的快乐。守着我的大学,或许最后真的是视线模糊的毕业。
锁着以前的日志,有时拿来看看,只知道心却依然,然后想想身边的人只要过得好那其实就已满足了期待,总有一种期待,很沉重的字眼,因为生活并没有眷顾其他人,为什么一个人痛苦还不够,还要很多人也来受这些罪过。当接到电话那头哭泣的声音,才知道痛苦的不止你我还有很多人,或许有些大道理我是说太多,只是明白了能做到的几乎是没有人。
一直在身边人面前展示出自己最阳光的那一面,只是总会有那么几个人发现自己伪装的那一面,有人问,这样你真的快乐么,我自己也不知道,我只知道他们笑了。
联系自己的依然是那么几个人,失去的依然是那么几个人,回忆的依然是那么几个人,想念的依然的是那么几个人,不舍的依然是那么依然,生活平凡得不痛不痒,疲惫的自己,够了没有,我的影子说没关系,我很感谢他的理解和他所承受的委屈。
无法预料一切来得快去得也快,无法接受为什么身边的人也可以这样过得不好,一个人的安静,就给我吧,
有些人就是真的走着走着就没了,就散了,而只有自己一直在期待着生活会有所改变,一直在想念之中。这种日子过得很不容易,可当生活的压力和责任来的时候,你还是得扛起,整个大学一直告诉自己一定会过去的,,有些就无法言语,心明白就好。
明白自己的缺陷,所以一直并没有太过去追求什么,只是无所求生活就过得非常的平凡。
有时心如刀割,只因太在乎了有些东西,懂你的依然是那么几个,不懂你却不断的在增加,或许是我太过麻痹自己。
有些东西改变不了的就随他而去吧!
假如有一天,老了,我的生命停止在了一个呼吸间,那么便说明,我已经看见了路的尽头,那时,不必为我悲伤,不必为我难过,也不必为我心痛,我亦是有我的归宿,生死有命,不在人力范围之内,谁的结果都是一样。
篇4:散文 难忘的大学时光
从不曾这么留恋秋季,在我的记忆里秋是萧瑟的,可这个秋季,我的思绪却一直缱绻着,看风,看雨,看晴,都会让我生出无尽的回忆,是到了感伤的年龄了么,那些往事,那些过往,如影相随,充满了我的秋季。于是,伫立窗前,静听《往日时光》,打开那些曾经时而迷离,时而清醒,时而彷徨时记下的写真文字,心底的幸福,心底的感伤,静静的漂浮在秋风,秋雨,秋色里――
那篇篇青春的记忆,刻录着我们曾经的美好,再现着我们的清纯,我们的任性,我们的迷茫,我们的随性。哦,我们走过的岁月,已将瞬间定格为永远;时光,已将现在演变成过去;怀念,已将过往深情为眷恋;思念,已将往事深刻为铭记。一切的瞬间,一切的永远,一切的眷恋,一切的思念,都是温暖的理由,都是不能舍弃的记忆。
是的,有些人注定是永远的回忆;有些事注定一生都无法忘记;有些回忆注定如花开花落,每一年每一季都要在生命中芬芳,有些记起注定似雨骤雨疏,时而滂沱成一片汪洋,时而飘飞成漫天柳絮?
也许,所谓回忆,不过是梦醒时分的旧梦重温;也许,所谓往事,不过是自己难以割舍的某个情结,某段心语。也许……
其实,回忆更像是生长在生命深处的一株枫树,在相思的季节,那些叫作“往事”的片片红叶会迎风招摇,如火如荼,但终究,生命将会老去,枝叶将会凋零,于是,有心的人,将几片最红最艳的红叶拾起,夹在一本名叫“岁月”的书中,留待日后慢慢翻阅,细细回味。
不经意间,我已成了那位有心的老人了。
篇5:散文 难忘的大学时光
岁月,是一本打开了就不忍合上的书,相逢在同一世界,便是染指着无法抗拒的扉页,一旦放下,无法释怀,时光飞逝,那些年少轻狂,那些叛逆霸道,那些嚣张跋扈,那些不懂世事的天经地义,都将永远的保留在我们的青春纪念册里,哪天我们欣然回首,嘴角微微一抹效颦,满脸泪水,。每个人都会有不同的经历,但有一点让我们毋庸置疑:我们在历练着成长。
每段时光,我们规划自己的未来,把时间浓缩在我们的脚尖,请允许记录影响的我句子,以此不负那些对我成长付出辛劳的可爱人儿,也不负流年。
阳光
“天再高又怎样,踮起脚尖就更接近阳光。”你还会因为成绩差而抑郁好几天吗?“有心事吗?看你最近心情不好”,人总会有失落的时候,也总会有找人倾诉的几句话,不希望把自己低落的状态传染给挚友,尽管你说我的心事你不懂,而一句一句的追问愣是要打开你的心结,于是好心情来了,天空晴了,让阳光进来,让积极的自己拥有自信,看那天边,太阳依旧耀眼。
奔跑
“没有伞的孩子必须努力奔跑!不要停止奔跑,放弃奔跑就是放弃自己”把浩瀚的海洋装进我胸膛,即使再小的帆也能远航,随风飞翔有梦作翅膀,敢爱敢做勇敢闯一闯”每当耳畔的这样的旋律响起,总会记起父亲和高中老师说的这一句话。曾今我高考失利,对于一个想考上大学的学子来说,高考的一列分数单,在我看来,就像一把可以毁了自己的尖刀,而它粉碎的是那颗怀揣梦想的心,家人的安慰,老师的鼓励,朋友的泪水,在高考完的几天,至今都感觉是那样的心里不是滋味,而这一句话就像一个灯塔,指与我前进的方向
宽容
“学会宽容,要有一颗宽容的爱心。”你是否还在为某个人对你犯下的错事而心怀敌意呢?是否还为别人的恶意中伤而耿耿与怀呢?是否认为我最心爱的人伤我却是最深呢?是否被仇恨火红了双眼?如果有,那事过几年再去回想,答案就是宽容。就像一个国家一样,没有宽容便没有成长。在一切成功要素中,胸怀是第一位,或者也可以说宽容是第一位的。聪明的人也经常要放弃解释。在许多人看来,解释就是掩饰。李敖说得好:有时解释是不必要的敌人不信你的解释,朋友无须你的解释。许多事情根本就无须解释,天不晴有时就是因为雨没下透,下透了就好了。我们的宽容不仅是对别人的宽恕,更是对自己的放开,宽容不是报复的捅射对方
耕耘
“一份耕耘一份收获,未必;九份耕耘一份收获,一定。”小时候,家里还种着几亩地,每到收麦子的时节,拿着镰刀去地里收麦子,满地的金黄看着好看,但几亩的麦田要一把一把的割下,顶着火红的太阳,汗水从衣袖中留下,满身的汗,我每次都偷懒歇着。父亲总会说这句话,一份耕耘一份收获,等到一把把的麦子汇聚的满仓丰收的那一刻,我明白了什么是汗水的值得了。
坚强
“你不勇敢,没人替你坚强。”看见那些自甘堕落的路旁乞讨着吧,生活总是留给强者的晚餐,也许说的有显残酷,但何尝这事实没被一次次的验证呢,懦弱的结果永远是别人眼中的娇小,要给予父母安逸的生活,要给爱人自己能做到的最好,要给朋友欣慰,请坚强,请变得强大。一次次地努力,一次次地失败,一次次地爬起。请永远记住,爬起来的次数要永远多于我倒下的次数。如果我可以微笑着面对失败,成功就不会嫌弃我。
世故
“活在世界里,便没有理由不通晓世故。”高僧不可慕,古时的闲淡云清已不足一餐两顿,人情世故是我们日常生活中积累的约定俗成的行为规则,属于社会知识的范畴。这些知识大半来源于与不同人群的社会交际,也来源于社会冲突与社会发展。在有专业知识与技能的情况下,人情世故能够帮助我们个人缓和与其他人之间的紧张度,也比较容易让其他人感到与我们交往的愉悦感与适度感。设想你拥有成为部门经理的才干,却因人际关系而有多人中伤,你是董事长的话,你会怎样抉择呢?世故也不是狭义的老奸巨猾,而是且来从俗的通晓事理,现代的世故早已不是贬义的形容词,可以毫不夸张的说“我世故,我成熟”,我们世故,在偌大的世界里世故,世故的看着世界的复杂却又值得。它把我们拉回现实,展现一个真实的世界,成为战士,就披上一层世故的战衣吧!
“卡给你,这是密码,快去取钱,别把事耽误了”,当我为钱一筹莫展的时候,有那么一瞬在心底蒙起“这世界不过钱罢了”的危险念头,自此我便尽力去帮助别人,当别人有困难的时候,一段友情,改变了我之于钱片面的定义。
那些青葱岁月留下的那些不愉快的痕迹,亦是那么的值得。至少让我学会了如何浅吻着岁月的额头,尝尝真正的友谊是经过磨砺后才有的芬芳;至少让我学会,为人处世,踏寻成长岁月足迹,未曾后悔;至少让我有过这一段经历,某年某月户牖之下的我会淡淡的翻开自己的记忆,欣赏这段年华。
简单的这些话,使自己对定义人性的形容词永远解释为美好,对人生永远洒下一片阳光,忠告留作了这辈子,如果有可能也是我对于下辈的人生格言,为人处事中渐渐悟到了人与人间协调的重要性:为善人所为,处中立之事。
誓言代表不了艰巨的未来,试图用简洁的文字来影响表达自己,发现牵连不断,甚是繁琐,但何尝不是每日每句的点滴构成了我们的大学生活,记录自己的历程,学习到的知识,成为日后迈向个人理想坚实的基石,交到的姐妹,是值得一生津津乐道的知音,有过的心酸苦辣,为日后在社会上的打拼筑起无坚不摧的心底堡垒。
我们终会在社会上摸爬滚打,亦避免不了面目全非,也许会有那么段时间理想会被现实袭击得支离破碎,请记得迈向成功的重要力量来自心底,请记得那些曾今的激情的句子,借句子透视影响我的那些人,那些事,那些话,愿每个怀揣着梦想的各位,不管世事怎样,我等尽管扬起青春的帆,沐浴着青春历练来的晶莹光芒,航行在那无惧的未来。
[散文 难忘的大学时光]
篇6:难忘的傻时光散文
难忘的傻时光散文
如果有人问:你最难忘的是什么?
我会毫不犹豫地答道:小学时的傻时光。
一年级时,我有两怕:一怕过河。当年我们的教室在河西岸的大队院里,这个院子是毛爷爷时代留下来的,是当年农业合作社时期全村人开会或大队负责人办公的地方。院子比较大,中间有一排土瓦房,包产到户之后它就成了我们的教室。
我每天上学最担心的是过河,我们家住在河的东岸,去学校时必须要经过一条小河。由于河上没有桥,大人们搬来几块垫脚石便于东西两岸行人的往来。河水平和的季节,我可以踩着石头慢慢行走,可到了下雨的时候,河水上涨淹没了石头,就只能挽起裤腿从水里蹚过去。面对湍急的流水,真的很害怕,大人们忙农活没人顾及小孩,我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有时是脱掉鞋子,有时是穿着鞋子直接蹚水,因为下雨天过河布鞋脱不脱都一样,布鞋里全是湿透的泥水,走起路来发出“吱吱”的响声。对于只有一双鞋的我来说,老天下几天雨,就得穿几天冒水的鞋子,雨停了也只能靠自身脚的温度来烘干鞋子。
二怕写字。那时我是我们班里年龄最小的一个,入学之前没接触过书本和笔,所以不知道怎么握笔,只记得当时笔说什么也不听我的话。第一节语文课上王老师教我们写“a,o,e”不管我怎么用心都写不好,一周下来,其他同学都已经写得非常规范美观了,只有我写不好。我请求同桌帮我写,但她不理我,我伤心极了,趴在桌子上“呜呜呜”地哭了起来,这是我为了学习而哭的唯一一次。
二年级时,我很傻。告别了一年级的胆怯,高兴地搬到河东岸的新学校。教室是一座很大很大的土房子,没有桌椅,老师想出了一个很好的办法。用土块和泥巴堆砌几个方形的柱子,然后把长长的木板放在高一点的柱子上当作桌子,那么低一点的柱子上放好木板则成为凳子,最后把木板两头用泥巴固定稳当,这就是我们那时理想的桌凳。一长排过去可以坐八九个人,这样的座位便于我们一起学习玩耍。期末考试到了,数学要考珠算,我对算盘还没有熟练掌控,所以很担心。考试那天,我们按照平时的座位坐在一起,王老师读题,让我们快速拨动珠子,说出答案。这下可乐翻了全班同学,我们同排的人齐心协力,对老师出的每一道题都能以最快的速度在算盘上显示出来。我最没有信心的珠算在大家的帮助下取得了好成绩,其他的科目是我的强项。那次期末考试我考得很好,本以为领手册时会得到老师的表扬,但没想到的事情发生了。
王老师发完所有的手册,当我正在为自己的成绩感到沾沾自喜时,他突然点了我和其他三位学生的名字,他让我们四位站到黑板前来作检讨。我当时只感觉一阵眩晕,不知道如何是好。
只听到老师生气地说道:“你们四个连上课都不积极回答问题,平时话又少,为什么叫我们班的一名同学为“寡妇”呢?我真看错你们几个了……”
哦,我终于明白了。我们班有一名女班霸,她经常欺负班里的同学,所以全班同学都得听她的话,尤其像我这样个头小又胆小的更应该听她的话。每天早晨上学时,我们班的女生首先到班霸家里去等候。我们站在她家院子里,静悄悄地等着她慢腾腾地起床,洗嗽。完毕之后才前呼后拥地围着她去上学,下课时各自拿出早餐送给她,看她喜欢不喜欢吃。这样做都是为了少挨骂,少挨打。
不知道为什么,班霸让我们把另外一名女生叫“寡妇”。我由于年龄小,不知道寡妇是什么意思。当时也是除了课本外,没看过任何课外书,没看过电视,没听过广播,更不知道“寡妇”一词用在小孩身上是一种恶劣行为,所以也跟着大家天天叫那位“寡妇”。忍无可忍的她向老师告了状,老师向班霸了解情况,班霸自然把罪责推到我们四个弱小的人身上,我们只能一声不肯地承认错误,而“寡妇”这个词却深深地刻在了我的心里。
三年级时,我喜欢上了做手工。可能是受母亲的影响,我对针线活比较感兴趣,看到大人织毛衣,就非常羡慕。于是自己从扫帚上找来两根均匀笔直的竹子当作针,再搜集一些大人不用了的毛线头,坐在大人旁边学习针法。我坚持不懈的精神终于打动了母亲,她给了一团毛线让我学织毛袜子。这样一来,我可以名正言顺地跟着大人学针织。放学回家一有时间,我就拿起半成品的毛袜子一边请教一边织。几个月之后我的第一件手织品终于完工了,母亲也很高兴,见人就开始夸奖我,那双毛袜子也温暖了我的好几个冬天。
手工毛蛋蛋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在女生中间流行了,下课铃一响,女生便围在一起拿出各自的毛线立即行动。先找一张硬皮纸,用铅笔在上面画一个大圆,里面再套一个小圆,再用剪刀裁剪出大圆的模样,然后剪掉里面的小圆,就做成了一个圆环。这时可以兴奋地拿出自己喜欢的毛线,红的、绿的、黄的、紫的……搭配引线。固定好线头,顺着圆环一直绕线,绕线时手法要均匀,直到里面的空心圆被毛线填满为止。争分夺秒终于到了最后一道工序,用剪刀沿着大圆的边剪开绕好的毛线,以硬皮纸为界限朝两边分开,接着用毛线剩余的部分顺着硬皮纸所在部位用力的捆好,然后把剪开的一根一根的毛线拉均匀,一个完美的毛蛋蛋便制作好了。
那时我最喜欢黄色,于是费尽心思给自己做了两个,它们是双胞胎,非常漂亮。我带到学校害怕别人偷去,便把它挂在了房间墙角的一颗钉子上,看着它我的心里就暖暖的。
那是一个剥玉米皮的季节,我最好的朋友来我家给我们帮忙剥玉米皮。我的毛蛋蛋可能是掉到玉米皮里被扔掉了,而我却误认为是朋友拿走了,朋友一气之下哭着回家去,从此我们俩的关系疏远了。
四年级时,我有了爱美意识。时常有意无意地注意周围人的服饰和发型,常言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因此爱美的心也无法阻挡社会女性涂指甲这一潮流对我们的影响,女生们又开始秘密忙乎了。回家的路上或者周末,几位要好的同路人便合作涂指甲。当时没有指甲油,但我们有自己的土办法,而且效果非常好。先把石灰和固体红颜料按比例用水搅拌好,再涂在指甲上,等待涂料完全变干,把手放到水里洗一洗,会看到红而发亮的指甲。
每当下课时,女生们凑在一起不是讨论如何涂指甲便是比较谁的指甲颜色好。这件事被老师知道了,一次语文课上王老师让全班女生都把双手伸直正面放在桌子上,我们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便乖乖地按照老师说的去做。老师从第一排走到最后一排,所看到的女生们的指甲全是纯一色的大红。王老师生气极了,首先朝我们的手心狠狠的两板子,然后说道:“明天让你们的指甲回到原来的模样,如其不然,不要再来学校了……”
第二天我们都用刀子刮掉了指甲上红红的一层颜料,当王老师让我们再次伸出手时,他也大吃一惊,因为他没有发现一个红指甲,看到的全是正常的手指。
四年级我就是这样的爱美,不仅如此,我还特别在意自己的头发。母亲说我的'头发太少了,连一个蝴蝶结都支撑不住,她看到县城的女孩子留有一种发型,不但好看而且有助于长出新的头发。她执意要给我剪那样的发型,我也同意了。母亲拿起剪刀在我头上忙乎了一阵子,可当我对着镜子看自己时,我大声哭了起来。我不敢直视自己的头发,以前虽然少,但也可以扎一个马尾巴。现在倒好被她剪得只有一两寸长,在我们的小村子哪有像我这么大的女孩有如此发型的,我简直就是当地的一个怪物。不管我怎么哭怎么闹,我的头发还是那么短。无奈之下,我只能用头巾把头裹起来。更惨的是六一儿童节快到了,我是哑铃队的队员。
每天训练时,我都戴着头巾,王老师让我把它摘下来,我就是不听。其中有一位同学在我不注意时,摘掉了我的头巾,我双手抱着头哭了很久很久。从那以后,再也没人说我头巾的事了。
可怕的“六一”还是如期而至,在全乡的节目汇演场上,我还是没有勇气摘掉头巾。当我们的哑铃队经过观众席时,我听到的不是鼓掌声,而是议论我头巾的声音,我伤心极了,心里更加的埋怨母亲。
五年级时,我喜欢交朋友。这是到了小学毕业的年级,每位同学都非常珍惜友谊。记得当时朋友之间流行两件事,第一件是知心朋友彼此到对方家里去吃饭,第二件是互相赠送礼物。
这两件事在我们幼小的心里是纯洁而神圣的,去朋友家时首先要约好,在双方父母许可的情况下才能去。我最要好的朋友有英子和萍儿两位,我经常去她们家吃饭,礼尚往来她们俩也经常来我家。记得第一次去英子家时,我特别紧张。其实我们两家离的很近,我家在河的东岸,英子家在河的西岸。那天中午放学,我如约跟随英子去她家吃饭,走进家门看到偌大一座院落,我的心砰砰直跳。见到英子的父母和姐姐时,心跳得更厉害了,所以吃饭时我没敢去她家主房,而是坐在屋檐下。不管叔叔和阿姨怎么叫我,我都不去主房,害的英子只能陪我坐在院子里吃饭。
至于送礼物这件事就更加滑稽可笑了。在小学快毕业的那几天,好朋友之间要赠送礼物。如果是一般朋友,礼物是一支系了红头绳的铅笔,如果是不离不弃的知心朋友,礼物则是铅笔和写了留言的本子。记得当时我收到了好几十支系了红头绳的铅笔,至于本子,我只接受了英子送我的,其他的一概拒绝,就连萍儿送我的本子我都拒绝了。
萍儿也是我的知心朋友,可当萍儿拿着本子递给我时,我想到自己已经收到了英子的本子,如果再要了萍儿的本子,是对英子的背叛,是对纯洁友谊的背叛。于是我拒绝了萍儿,这是萍儿没有想到的。她哭着转身跑掉了,那时我也很难过,我不想这样对待萍儿,从此我和萍儿如同陌路。
这就是我的五年傻时光,时光很美,但我把时光过得像我一样傻。现在回首过往,觉得那段时光是我人生的一笔巨大的精神财富。如果没有蹚水的经历,我就不懂的珍惜幸福生活;如果没有同桌对我的打击,我就不懂的珍惜学习;如果没有“寡妇”一词所引发的事件,我就不懂的改正错误;如果没有做手工的体验,我就不懂得女儿家应有的美德;如果没有涂指甲戴头巾的**,我就不懂得原来女人天生就爱美;如果没有拒绝萍儿,我就不懂得珍惜友情。
傻傻的时光,沉淀着彩虹似的梦,让我怎能不忘怀。
篇7:难忘的旧时光经典散文
难忘的旧时光经典散文
人一辈子,总是要有一些生活什物镌刻于记忆,时不时映进脑海,给人找回来一份久违的温暖。
其实,在我的记忆中,家里破家什很多。如今,那些旧陋的家什,几乎大半都随着光阴的流去而淡忘掉了。唯一留存于心的,只有一台老旧的自行车。
提及这台自行车,我的心境一下回到悠远的过去,眼前一下子映现着幕幕清晰晰的一些场景。
冬日,一临近傍晚,每座“干打垒”(油城会战时特有的土坯房)的屋顶,就会冒着缕缕黑烟。那一缕缕黑烟,从都不袅缈,夜幕一落下来,就会夹杂着粉尘,遮笼着小城的上空。
那时候,住着的干打垒很小。仅可让人欣慰的,就是很宽绰的院落。所以,每每放过学,小同伴儿们,便会在放学归来到吃晚饭的档口,在自家院落里过把瘾,绕着圈地骑起单车。矮土坯墙垛上,木栅栏边,常出现我羡煞贪恋忘返的目光。被母亲唤着不情愿地归至家中,就会发觉鼻孔里沁满黑色,香皂洗过手脸的一盆水,顷刻间失去清爽透明。心里亦乌突突地想着,何时家里可拥有一辆自行车?
不久,京城的舅妈为父亲弄来一张自行车票,那时的油城还很贫瘠,物资供应匮乏,从吃的到用的都要凭票供应。添置了这样一件极好的宝贝,最高兴的莫过于我。
就这样,那辆黑色二八大永久,经京城山海关,一路向北,不远千里来到黑土地。从萨尔图火车站绿皮火车上安全卸下来那刻起,便落地生根,从此,与一家人朝夕相伴,一同承载起他们的苦乐哀痛。
而后的日子,车前横梁上端坐着小妹,后座归我。不同的是,小妹是被父亲慈爱抱起稳稳落座,而我要随着车的启动,助跑,用力前蹿,然后判断自己是否击中目标,再挪蹭一下,紧紧拽住父亲衣襟,生怕再给甩下车去。历经数次紧张忐忑冲动,着实羡慕公主般待遇的小妹,便生就出还是不做长女要好的念头来。不过,车飞转起来时,感觉是超美妙的,蹬着母亲在百货店里买来的红面黑碎花塑料底布鞋,踏在车下方横杆上,听风从耳边轻轻掠过,路旁的杨柳一排排向后倒去,默数经过的棵数,倘若被打断了,会再从头数起。这习惯延续至今,下意识里,那些闪烁的、渐行渐远的事物,总让人有一种抓不住、倏儿即逝的感觉。
车途经就读的小学,商场,路过医院,还未上学的小妹突然指着医院门楣上的字嚷道,人民加(+)医院。一个大大的轻蔑旋即浮上我的嘴角,数学教师出身的父亲却开怀大笑,夸他的三丫儿聪明,偏爱随处可现。
平日里,车是父亲的珍爱,轻易碰不得,庞大刚硬的车身亦让我忌惮窥视于它。望着同院玩伴用一条腿跨进大人车里,虽够不着车座,却把车骑成45度倾角,嗖嗖从我眼前飞过,威风凛凛。这一幕刻在脑海里,大半生光景悄逝,如此这般驾驭它竟成了平生不得实现的夙愿。
夏季的热浪涌过街头,有客人骑了车来,车女王般静立在院落,咽下几口唾液,尝试着,终无法完成上车的“高难动作”,车即将倾斜的瞬间,整个世界仿佛都在倾斜,如何来驾驭得了啊?小孩子对事物的感知认知接受本是最为迅速的,而我却吞咽着失败的滋味。在未被发现之前,灰溜溜将车归置原处。车于我,是如此具有诱惑力,却又这般陌生地远拒着我。
一日午后,烈日炎炎,风蔫蔫打着瞌睡,柳叶低垂着头,不再扭动柔软的腰肢,独知了不知疲倦唱个不休。饭后溜达着来到院门口,蹲下来看隔壁叔叔修自行车。这一栋平房是专给中学教师修建的,几户人家的大人既是同事又是邻居,熟络得很,孩子们亦不分彼此,多得长辈疼爱。树荫下,叔叔只穿了一件汗白背心,头上沁满汗珠儿,高大的身躯蹲在那里,俨然一座小山。我蹲在一旁,自顾自摆弄车轮,脚踏板被快速摇转时,我细小的拇指瞬间被卷入其中。顷刻,痛电击周身,一声惨叫,再也听不见枝桠上知了的吵闹了,整个夏天都苏醒了。叔叔惊呆了,旋即抱我置于自家木椅上,后又急送医院救治。终了,我还是落下了残疾,右小拇指终不能伸直,车把伤痛留给了我,那亦没断了我爱它的'心思。大人们想的更长远,这丫头大了考个演员啥的,怕是无望了。原来,我终未能遁入神往的梨门,竟因了此变故,果真如此吗?这世上的事,冥冥中自有神谕安排,造化缘份修为使然,置身其中,又岂是个人的力量逆转得了?
时光一晃,我比车高了许多,相约看电影,前横梁上,甜甜回望,弥补了儿时的缺憾。即便在后座,也总等我坐稳了,才开始蹬车,呵护里享受着宠溺,再无惊扰担忧,凉丝丝的风吹拂发梢,一切都是那么美好。紧揽腰,脸贴着背,哼着“天边有朵雨做的云……”梦随着云儿飘。
有了宝贝后,接送孩子入托成了一大要事,这时,一款新车来到身边,终于有了属于自己的心仪,那份欣喜终日挂在眉梢。并无演练,几句叮嘱,便正式启程。要不说,腿长有优势,常趁周遭无人,一脚跨过去,蹬车便走,遇到紧急刹车,脚点地秒刹。久了,学会将车悠起来,再轻松飞身上车,那份飘逸漾在心底。
车拉紧我和家的联系,在它后身有一白色铁制镂花车座,每每将宝贝放置其中,总会小心驾驶。而后,上班的时间总是格外仓促。飞快蹬车,在狭促的巷口快速穿行,身体被停靠的大货车和墙壁间狭小的缝隙反复弹碰着,如同上演一场拙劣的杂技表演,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同事忍不住回头问我,没事吧?没事!
一场虚惊而已。
柳絮飞扬的日子,感冒让蒙在纱巾里的我上不来气。一路狂奔,拐弯处撞飞了一骑车的江苏外包工,那位老哥的脚指甲少了一个,他拒绝四肢尽伤的我送他去医院。车推不走了,情急之下,顺手抄起身旁的半块砖头,狠狠心砸向车前盖,车移动了,上班却迟到了。原本一拉车两侧的附撑,车便可恢复原状。那一刻,车和我一样承载着痛,我更平添了一份无知的懊恼和莽撞的歉意羞愧。
白驹过隙,若干年已过去。自行车早已随着岁月疏离了我的生活。但那些泛着黄的欣喜,已深入了我的身体。
篇8:难忘那段快乐时光散文
难忘那段快乐时光散文
提起大一,就想起你;想起你,我就忍不住笑出声。
——题记
我们意外同桌
大学开学那天,我兴冲冲找到教室,推门,转身,坐下。(习惯性的坐在了高中时候的位子)奥——听到起哄,我才发现我的同桌是个男生。看看周围无数双挑战性的目光——心一横,牙一咬,豁出去了,偏不换了(尽管还有空位)。
从此我们同桌,开始了我们快乐的时光。
“师兄”的由来
那天,我们在宿舍楼下打羽毛球。我连呼带叫的打败了同室的7姐妹。累死我了。这时你和小峰来了,峰劈手夺了我的球拍,上场去了。我和你在一旁观战。
你没话找话,(刚知道我和峰是高中同班)
“小峰这人不错啊——”
“是,但是他不喜欢我,嗨——”(或许是打球累的,我的声音好无奈。)你愣住了,没想到我那么直率。
“因为,我比他大好多。”?
“骗谁,我看了你资料,你和小峰同岁。”
“那是资料,身份证是改了的,实际上我大他4岁。”
晚自修时候,你不干了。吃饭时小峰挖苦了你:“傻瓜,她说什么你就信什么啊,我和她同学3年,她多大我还不比你清楚?”
我听了大笑,你也明白上当了。在你的逼迫下,我叫你“师兄”。(难得你不感到羞,我比你大好几个月呢!)
军训不会走正步的师兄
师兄还记得你走正步的样子——手和脚顺边了。可怜的小教官教了你一遍又一遍。你倒也可爱,别人都休息了你还在练。全班都被你逗笑了。一连几天,你就是走不好。我们班的荣誉看来要毁你手了。
晚点,我和你开玩笑。
“师兄,你要是明天再走不好,就叫我师姐——再也不和你同位。”
出乎意料的是,第二天,你真的走好了,挺潇洒的。
大家都为你鼓掌,叫好。小教官也问:“一夜就会了,做梦练的?”
“他一夜没睡呢——”你宿舍的哥们一起喊!
你的脸变红了。
废话档案
最恼人的是晚自习,不让去图书室,不能去阅览室,更不能去玩。只有呆在教室里。还要点名,天啊!最有意思的'是我们班晚自习那个静啊,老拿全校评比第一。
大家在干什么?写家信,写情书,练字,看小说。我一不写信,二不谈恋爱,三不练字,四不看小说。我在观察我的兄弟姐妹,然后写观察记录,写日记打发时光。
师兄见我没“正事”可干,有机可乘。你在本子上写到:“我们聊天如何,在本上?
这个新鲜,我来了兴致。于是我们开始在本上“聊天”,不出声,用笔写。内容包罗万象,想起什么聊什么,一天好几个话题。从蚊子到狮子,从古到今,男女老少,吃喝玩乐无所不包。
师兄你最爱引用名言,每当我提一个观点,你就谁谁说,怎么怎么
一大堆理由。可是,最后总是我赢。我的致命一击就是——
“名人是名人,你是你,你没有自我,输!”说完我就随着下课铃声扬长而去。
本子用的飞快,一般2天一本。我用完就扔。那天找东西翻你课桌。哇一大摞,你都留着呢。并题名——废话档案。师兄某某,师妹某某。笑了我个半死。师兄,你是个有心人。这样,我们打发着自习时光。
我发现你懂得太多了。虽说每次都是我赢,我知道我在耍赖。渐渐的我不再看武侠,不再看言情。我爱上了名人传记。爱上了哲学类书籍。与你闲聊,我在提高。谢你师兄。如今,我喜欢上网聊天,就是你当年培养的吧?!
无题
那天,你起了个话题“咱班谁适合做我女朋友?”我乱评一气,某不漂亮,某不大方,某个矮。
当我要写“你打一辈子光棍”时,你问:“她们不行,你呢?”
“我更不行,我不漂亮,不大方,不高。不温柔,和男孩子一样。”
“我喜欢,我就喜欢你这个样子。”然后一大堆喜欢我的理由:什么年龄,什么气质。连生辰八字都算好了,我心里那个笑啊。实在被你逼迫的没了办法,我甩出了一句:“我没法分到你在的城市。”你沉默了。我庆幸逃过了一劫。
舞会上的插曲
师兄还记得那次舞会?
那天我们班开party,前几天体育老师刚教了个集体舞,其实2人就可以跳。大家提议跳起来——我拉起你,师兄。让你笑死,老踩我脚,手心里都是汗。过了一会你渐渐随了曲子,也能带我满教室“乱窜”了。
我开始搞恶作剧——我用手指捅你软肋,你终于坚持不住了。大笑,跳的也没了规则,抱住了我,我也随你大笑。教室里一片起哄声。在哄笑声里,峰把我拽出了教室“你怎么老没女孩样。”
留下你在那儿不知所措。谢天谢地,临出教室我看到我宿舍的老六救了你的场。老六我最好的舍友,姐妹。
谈恋爱的师兄
师兄和老六谈恋爱了。
老六是我最好的姐妹,她有事就爱找我。只要师兄约她就征求我去不去。约会回来和我谈他们的约会。日子就这样平静的过着。
一天,老六和师兄约会回来,对我说:“舍长(我),我怎么感觉他喜欢的是你呢,他总和我说你,总问你的事。”
“我,你还不清楚,和男孩子一样,开朗,活泼好动,助人为乐。人见人爱。”
老六笑了。第二天,我把师兄的课桌搬到了老六那。从此结束了我们同桌的快乐时光。
后记
十年的同学聚会你没去,老六也没去。
师兄我好想见你啊。我听到了你的故事——当年毕业时候,你想尽法子和老六分到了一起。毕业半年,你和老六分手了,老六哭着回了老家。因为你不爱她。而后你去了上海。
听着他们的讲述,师兄,我开始明白:你给我的毕业留言的含义。
“师妹,什么时候你能长大,不再是童话里的公主。”
师兄,谢谢你。
假如有来生,假如来生你还那样在意我——
我是否可以考虑一下,做你的——王后?
篇9:难忘时光难忘情散文
难忘时光难忘情散文
前一段,我的校友小萍邀请我加入了“友谊地久天长”同学微信群。他们在不同的地方通过网络发来了亲切的问候和深深的祝福;闲谈着各自不同的工作、生活;回忆着学生时代走过的那段难忘时光。在春天乍暖还寒的日子里我被温暖深深地包围着。此时,同学们昨天的影子,快乐的笑脸,顽皮和可爱,活灵活现仿佛又带我回到当年。一幕幕往事就像电影一样浮现在我的眼前。
记得,1986年,暑假快结束的时候,我收到了武乡县石盘中学的入学通知书。我兴奋极了!当我把这个好消息告诉父母时,他们高兴之余,父亲又担忧道:听说学校只有老师们的灶房,外村的孩子们读初中不是投亲随住就是自己租房起灶,有的还需要母亲跟着做饭。你年龄小不会做饭,小弟还不足一岁,你母亲不可能跟着给你去做饭,咱又没合适的亲戚可投。况且,你骑着有梁的自行车还够不着梁上的座位,只能把另一只脚伸进三脚架骑车,一天五六趟跑校,那可不是一件容易事!要不咱明年再去读?。父亲的话说了一大堆,但我主意已定,哭闹着说:读初中又不受年龄限制,有几个同学比我大两岁、三岁,他们还没收到通知,想念也去不了。我收到了通知,你们却不想让我去?父母知道拗不过我,只好答应了。母亲就开始准备我上学的所需用品。可是跑校上学还需要骑自行车,家中只有一辆,父亲经常跟随邻村音乐团走村串乡演出,也离不了它。但是为了让我读书,他还是毫不犹豫地拿出150元钱给我买了一辆沈阳生产的“白山”牌自行车。当时有顺口流:“飞鸽车子快,永久车子耐,红旗车子也不赖,白山车子摔不坏”。他为了结实耐用就选择了“白山”牌子的。我看着崭新的车子,一天天盼望着上学的日子,
开学前几天去学校报到。我早早地起床,吃过早饭,父亲赶着牛车,上面拉着行李和粮食,我推着自行车尾随其后。那时候没有平坦的水泥路,也不通客车。我家离学校弯弯曲曲十几里土路。一路上道路坑洼不平,一会儿爬坡一会儿又下坡。每当上坡后,父亲总会停下牛车,再返回来替我把自行车推上去。一路上,我虽然累得头顶冒汗,心里却像笼中的鸟儿飞出窝一样喜悦。我们经过一个多小时的奔波终于到了学校。父亲和我去报到后,又赶着牛车把我送到离学校五里路的玉品村外婆家,让我住在这里跑校上学。
开学第一天,天刚蒙蒙亮,年过半百的外婆就早早地起床,点燃灶火为我准备好饭菜。我吃过早饭怀着喜悦的心情,背着母亲用布块做的'新书包,穿着白塑料底花花灯芯绒布鞋,推着我心爱的自行车出门了。外婆一直把我送出很远,她一边走一边再三叮嘱我路上注意安全,要和同伴们好好相处。那天我直接叫上瑞芬,灵香、秀红等同学一起去上学。由于我从小经常来姥姥家住,与她们早已相熟。一路上她们与我一直相随,常伴左右。当我费力地蹬着自行车艰难前行,累得腰酸腿困时,心里还真有点后悔不听父母的话。但一想到美好的校园生活,顿时又信心倍增,感觉浑身有使不完的劲,不知不觉就到了学校。当我走进教室,面对40多双陌生的眼睛,一个个比我高出一头的同学,心里还真有点紧张。这时,一位中年男老师走上讲台自我介绍道:“我叫李银书,以后就是你们的班主任。现在同学们排好队,我们按个子大小分座位。”我被老师安排在第二排和一个男生同桌。我再次打量着李老师:他中等身材,一双笑眯眯的小眼睛透出和蔼的目光,有一种熟悉的感觉。这时侯我终于想起来了——他是父亲的初中同学,以前在我村里当过初中老师。记得我七岁上学的时候,小学和初中的教室离得很近。那时候我见过他(随后初中撤销,想不到他成了我们这届新生的班主任。
面对新的老师、新的同学,我渐渐地融入了这个大集体。班主任李老师讲课时,经常用典故、成语,把难懂的课文内容搭配上他抑扬顿挫的声音融入有趣的故事中,使得整堂课变得生动有趣,通俗易懂。让我们在学会课文的同时也增长了许多课外知识。他除了教语文还兼任音乐老师。每当音乐课时,他总是神情专注,双脚踏着风琴,拼着乐谱、身体合着节奏,把我们带入了美妙的音乐世界。他不仅教我们唱会许多首革命歌曲,还把当时流行的歌曲都在第一时间就教会了我们;数学老师温忠树是我们班耀萍的父亲,他身体略胖,很少面带笑容,敏锐的眼睛透出一股威严。他操着一口地道的家乡话,讲课时重点难点拿捏准确,运用熟悉的事物打比方由繁到简,让我们把枯燥的代数变成生活中熟悉的物品,带我们犹如走进了数学王国一样有趣;英语老师黄金串正值芳龄,束着一条长辫子,会说话的大眼睛仿佛能看穿我们的内心。那些上课爱开小差的同学,都难逃她的“法眼”。她从最初的26个字母,到单词、简单的句型都归纳分类,让我们那个年代到了初中才开始接触英语的同学一下子就爱上了英语,更喜欢上了漂亮的她。学习中,我结识了很多兴趣相投的同学耀萍、俊叶、素红等。我们白天经常在一起讨论课文中心思想如何总结,一道试题还有什么简便方法;英语句型如何组合排列;有时候我晚上不回外婆家,常常被好友耀萍带到她家。我们住在一起,说着女生间的私密话。
课余生活更是丰富多彩。在那个年代,我们的玩具都是就地取材。当下课铃声一响,同学们就飞奔出教室,三人一群、五人一伙玩起各自喜欢的游戏。整个校园里都沸腾了!男生有的玩套圈,有的打元宝(用纸片叠起来的方形玩具);女生有的丢沙包,有的跳方格,而我经常是和几个好朋友把早已准备好的七颗桃核或者杏核拿出来玩“拿归归”的游戏。“拿归归”玩法简单。把七颗杏核或桃核丢在地上,然后捡起任意一颗抛在空中和地上的一起拿起来,放在手心再翻到手背后,都抓在手心里。一颗代表十分,直到抓在手心里的归归够一百分就算过关,如此反复变化。如,1、2、3完成一百分后,3、2、1;3、3;1、4;4、1;“大把抓”(六颗一起抓到手里);还有“老婆子上炕”(一手抓起来丢到另一只手里,每次乐此不疲地总觉得玩不够;课余我们有时侯就在教室里,找几个同学围在一起一边传抄流行歌词,一边哼唱着。还经常围在一起谈论着喜欢的歌星刘欢、解晓东、毛阿敏、董文华、蒋大为,也不忘闲聊喜欢看的电视剧《珍珠传奇》《雪山飞狐》里的剧情。让人久久不能忘怀。
美好的时光总是过得飞快,一年的日历不知不觉就翻过去了。我们学到了知识,见证了成长,更收获了友谊。第二学年,我们跑校的队伍壮大了。小萍、瑞瑞、彩梅等也随我们一起上下学。那时的我,个子见长,骑车技术也好多了。
一路上我们欢声笑语。那时候男女同学各成一派,常常比赛骑车技术。记得小虎、春福、海平骑车的技术特别好。他们可以两只手放开车子前面把手,只用脚在蹬车也能匀速前进很长一段距离。他们总是有意在我们面前驶过露出得意的眼神,看到我们羡慕的表情后,就马上抓住车把吹着口哨、伴着鬼脸疾驰而去。每当这时候,我就会朝他们的背影狠狠地骂上一句:臭德行,总有一天会比过你们!其实一只手放开骑车,对于每天骑六次车子的女生来说都不在话下,要说双手放开骑,还真是不容易。但是,我内心特别地不服气,曾发誓一定要学会放手骑车,与他们一决高下。于是,在上学路上人少的时候,我也偷偷地放开几秒钟试过,每次总是以失败告终。慢慢地我发现只要身体保持平衡,用力均匀、全神贯注,放手骑车其实不是难事。为了比过男生,我们几个好朋友早早地起床锻炼骑车技术。功夫不负有心人,经过一段时间的练习,我们也敢放手一搏,在他们面前露脸了!谁说只有男生能学会?!其实生活中凡是只要用心去做,就没有不成功的理由。
那时候虽然我们经常暗中较劲,但是吵闹归吵闹,如果遇到雨天或者哪个女生车胎破了,男生总会主动帮忙的。因为大家毕竟是一个村里的,若论辈分不是本家就是亲戚。我那时是个淘气包,经常在学校和女生一起搞恶作剧“欺负”春福。要论村里辈分我还叫他外公。他家和外婆家是邻居又是舅舅的好朋友。记得有一次,已经初冬了。我开始和本村的同学租房住在一起,不再跑校。一天中午放学后,我突然想回外婆家,就不顾一切跑出校门,追上还在跑校的同学,不由分说就跳到春福的车座上。他虽然不愿意带我,但还是默默地把我带回了外婆家。回到家后,他告诉大我两岁的舅舅,你这个外甥女真拿她没办法。在学校经常和女生给我起绰号,让同学们都笑话。要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她就算说再多的好话我也坚决不带她回来。外婆听见后,一边给我准备吃的,一边数落我:孩子啊,以后可不敢了!论辈分他还是你外公了。咱可不能和孩子们合起伙来欺负他!说来可笑,我虽然表面答应,背地里和一群“死党”还是我行我素。对了,那年我不满14岁,正是傻不拉唧、懵懂的年龄。
转眼间,初三生活即将结束。同学们在紧张的学习之余,还不忘在各自的留言本上写下了离别赠言。一页页熟悉的笔迹、一句句真心的祝福,在心灵深处留下了永恒的一页。周末我和耀萍、俊叶、丽琴、雪峰一起相约叫上村里的照相师傅,到村边的麦地里合影留念。一张张绽放的笑脸,定格成永久的回忆。
一晃近三十年了,每当回忆起这一件件往事,我内心就涌过一阵阵甜蜜和温暖。同学情谊珍贵永存,父母亲戚恩情难忘。外婆一家知疼冷热的精心照顾,父母家校之间往返送东西的牵肠挂肚——他们让我学会了感恩,懂得了付出,在收获了爱与被爱的幸福后,也读懂了人间的大爱和真情。原来人需要的情感太多了!人到中年,同学情在心里更显得格外珍贵。
记得在“五一”假期里,我们班组织了大部分同学和老师到太原“天天娱乐园”小聚后,同学们通过留言册,利用网络的便捷建起了“友谊地久天长”QQ群。倍感温暖亲切的同时,也拉近了彼此之间的距离。
近一年来,又建起了微信群。它成为同学之间传输友谊的桥梁,那段难忘的时光深深地烙印在我的心里,留下了永恒的记忆。愿我们的情谊永存,与时光同在!
篇10:难忘的快乐时光散文
难忘的快乐时光散文
【散步】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快乐时光。有的人是早晨阳光升起来的时候,有的人是中午休息的时候,有的人是晚上进入梦乡的时候。也有的人是少年时期,有的人是学生时期,有的人是中年时期,有的人是晚年时期......
但对江山来说是无论什么时候,傍晚七点新闻联播以后,就是江山自己的时间了,这个时候,饭也吃了,碗也洗了,新闻也看完了。只要是晴天,他就会走出店门,自由自在地一个人去散步,他最喜欢的就是边走边想着白天的事,想着明天要做的事,想着过去的事,想着将来的事......
走在小区的路上,江山会看到远处的路灯那一排排的灯光一闪一闪的,小区一排排的楼上三三两两的灯光闪烁不停,看着路上由车子发出的一束束灯光,刺眼的那种......
小区里传来广场上人们跳舞放出的音乐声,楼下车库里的麻将声,还有一些楼上传来的模糊说话声。这个时候江山会想:如果哪一天退休了,能在某个城市某个小区,能够买一套带电梯的大房子,要在高高的十五层以上,夏天不用开空调就有呼呼的凉风,冬天有暖暖的太阳照在身上,不用捧着被子出去晒,晚上能与长辈与儿孙们在一起,快乐地看着大电视,愉快地吃着饭,那是多么美好的事情呀!
就这样边走边想着,听着,看着,不知不觉来到小区锻炼的地方,这里玩耍的大多是小孩,特别是礼拜天的时候,孩子们更多,孩子们的笑声经常会环绕在小区里,也让这个幸福小区充满了朝气!当然也有几个年老的老头老太在不紧不慢地锻炼着。因为他们怕一用劲就会扭了老胳膊老腿,那样的话就得不偿失,年轻的与中年的人不是不多,他们有更好的休闲方式,中年人大多找人打打麻将,打打牌消遣消遣,年轻人呢聚在一起约到KTV用音乐释放自己多余的能量,而江山的锻炼方式就是从头练到尾,把所有的器械练完,方才满意。
只见他先到一个蹬腿的地方座下来蹬了六十下,吊着双格双杠从一头吊到另一头,站在转盘器上转了八十下,又在无格双杠上前后翻了九个跟头,在磨腰器上磨了一下腰,压了几下腿,在悬空跑步器上跑了一百下,磨手器上磨了几下手,单杠上面引起向上五六下,把应有的器械玩了个遍。江山做事就是这样规规矩矩,认认真真的,一板一眼,一点也不马虎,练完以后他感到浑身舒服,回家的路上还在想,等以后自己买个杠铃买个杠玲,每次锻炼回家再举个几十下该多好。想的功夫,江山就轻快地从小区的另一头转回自己的住处了。
都说:一年之计在于晨,而江山快乐时光却在晚上散步的路上,在锻炼的草场上。一边走,一边呼吸着花草放出来的夜香,因为这个时候才有他自己的时间与自由,才有他身体的与精神的奔放。
【婚宴】
今天中午十一点,江山下班后参加了一位朋友的儿子结婚喜宴。
男方姓张,女方姓丁,一对儿女今年都是二十六岁。张丁两家都是同乡,虽不在一个村庄,但相隔也不是太远。张,丁一对亲家公都在同一个单位,可以说是知根知底,门当户对,经媒人介绍,一对亲家母又去找算命的先生算过:一对儿女命中有缘。于是,决定在今天(正月十九)正式举行媒约之好。
前三天,双方亲家父母决定在一起办酒席,亲戚朋友、街道邻里一共算下来四十桌,地址就订在虹桥大酒店。并一起去酒店订了菜肴以及烟酒饮料,还有每人一份的糖和小礼物,并嘱咐酒店工作人员到正日那天多安排两桌,防止客满。双方按计划请了各方宾朋,有的路远还发了请柬。
前两天,双方又去市里预约了婚庆司仪,谈好价钱以及安排了一些要准备的节目,包括摄像,录制与刻光盘。
前一天,双方又联系了六辆小轿车,并确定好接亲,拿嫁妆的来回路线,以及接送的人员。今天一早,就到鲜花店贴上双喜,把车辆装扮一新,喜气洋洋。家里安排新郎洗澡,换上西装,新娘做头,穿上红色服装;张丁双方亲公亲母自然也打扮一番,胸前戴着红花,笑逐颜开,喜悦幸福挂在脸上。
江山一行十一点半到达酒店,张丁双方父母、儿子女儿已在门口迎接各方来宾。大厅里灯火辉煌,桌椅已摆放整齐,服务人员已各就各位,牛肉,坚果,海蛰,醉枣,鸭舌,酥炸香鱼,海藻,腌泥螺八个凉菜与酒水饮料已上桌子;前台也已布置完美,灯光闪闪,音响里唱着喜庆的歌谣,大屏幕上播放着早一个月前就拍摄的一对儿女的婚照,有各种优美甜蜜的.姿势。人们按照桌子上标志男方,女方,单位指示自愿结合,认识的人互相问好致礼,热热闹闹。江山与同来的也找到一个座位坐下,前面两桌是张,丁两家最亲的人的主桌。司仪主持宣布十一点五十八分婚礼正式开始。
时间已到,酒店服务员发筷,杯中各自到满酒水或饮料。婚礼在司仪主持下按次进行。
在热烈的掌声中新郎闪亮登场,从星光大道上缓缓地走上前台,自我介绍,并简单地说说感受以及恋爱经过;新娘与自己的父亲手挽着手走到星光大道的中间,新郎捧着鲜花去迎接,并从新娘的父亲手上接过新娘。女儿与自己的父亲相互拥抱,音响里播放着依依不舍的多情音乐。一对新人手挽手款款地来到前面的舞台。今天是他们最快乐,最幸福,最美好的日子,他们在人们的掌声中,在欢乐的音乐声里,还有人们的欢呼声中相拥相吻,相互交换决定终身的戒指,互相表达自愿的承诺。
接着有早就安排好的一位德高望重的领导作证婚词,并颁发了超前一个月就领回来的结婚证书。紧接着新郎的父亲作祝酒词,对各位佳宾的到来表达最诚挚的谢意,并对一对儿女提出希望与深深的祝愿。在大家吃喝声,鼓掌声,音乐声中双方父母及一对新人都来到前台,在主持的指令下,一对儿女作了三拜仪式:拜父母,拜亲朋,夫妻对拜,互相叫了双方父母,一对亲家公,亲家母都各自给了孩子们大大的红包。新娘的父亲也对大家作了感谢。然后双方父母带着一对儿女还有伴郎,伴娘到各桌一一敬酒致谢,长辈的亲戚们一一给上新郎,新娘的叫钱,从此,两家亲就等于一家亲。
敬酒结束,司仪在主持的指挥下表演了好多节目,先是有一位美女表演了优美的舞蹈,还弹奏了一曲象征美好爱情的小提琴独奏;主持还亲自唱了两首当今流行乐坛的的歌曲,当然都是喜气洋洋的快歌了,还有一些嘉宾自愿上台唱的祝福歌;同事还表演了许多有趣的小品,人们边吃边欣赏着。
按当地的风俗,主持还让喜公公做了许多滑稽的表演,说了许多滑稽且风趣的话,引得大家哄堂大笑。大家彼此也借此机会互相敬酒,在美妙的音乐声中,好看的表演中,桌子上也摆上了百年好合——连子百合、比翼齐双飞——蒸白鸽、白头皆老——上汤白果猪肚、红袍添喜庆——扣肉......服务员一一上齐了十八个热菜,最后还有点心、水果。大家一边吃着,一边谈论着一对新人如何般配的话,酒足饭饱,婚宴在喜悦的乐曲声中进入尾声,客人们和双方父母打着招呼,又上前向两位新人道了祝福,及一对新人祝福,最后大家一一离席。
江山也随着人们一起,在祝贺声中和音乐声中慢慢离开大厅,并在心里默默祝愿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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