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小编为大家准备的远去的村落――悬空村散文,本文共12篇,希望对大家有帮助。

篇1:远去的村落――悬空村散文
远去的村落――悬空村散文
早就听说宁武有个悬空村,今日恰逢周末,我们一行十几人,驾着车,穿梭过险要的盘山公路,清幽的山谷,在扑鼻的油菜花香里,行驶三个多小时后,终于来到悬空村。
见到它的第一眼,感觉它当真就是悬在那里的。不然村子下端,那半空的飞瀑又何以跌落,激起白色水花?
昨夜的一场细雨,使得今日山顶云雾朦胧。仰望,那村子宛如在云雾缭绕中,若隐若现,似蛇蜿蜒在群山间。带着些许仙气。莫非是神仙的居所?
山下的溪流两旁,尽是紫色和黄色的野花。沿着小溪,顺着山路,在清凉的山风,潮湿的青苔中,我们终于来到半山腰,悬空村中。
站在木制栈道上,倚栏凭望,满眼苍翠,百里云海,松涛阵阵,更有山风轻抚衣衫。远离了尘世喧嚣,竟连这风,都不沾染一丝俗尘。我把自己的整个人,整个身心,全部毫无保留地交由风,让它带走我那久居凡尘的俗心杂念。
脚下圆木铺成的路,一律裸露在外。踩上去,虽不会吱吱作响,但长久的风吹雨打,木头尾端的腐朽,还是会让人心有余悸。木制的护栏,挡在路的边缘,成为最后一道屏障。
说起屏障,这里地势险要,易守难攻,是一道天然的屏障。而当地人的祖先,最初就是为躲避战事,纷争,才觅得此处,隐居,休养生息。想来,至今已有200多年的历史。此刻,我脚下这条不到一公里的木制栈道,也是连接每户贯穿全村的路。
每跨一步,我都极为小心,生怕一不留神,踩了空,破坏这几百年的历史。
这里的人们,衣着朴素,颜色多灰暗,极少见到鲜艳的服饰,除了孩童之外,均无刻意妆饰,就像他们身后的房子,有着最古朴的味道。或石头砌成,很高的地基,厚实的墙背。或圆木搭建,木的门,木的窗,木的栅栏。皆低小,简陋,但却更彰显着它的.古老。狭小窗户上褪色的窗花,依稀可见。院中堆放的成跺的柴禾,多是粗长的圆木,如此一来,本就小巧的院子,倒显得有些杂乱。可它就是这样存在了几百年,始终保持着它最原始,最初的形态。
院子前另有栅栏围起的羊圈,马棚。只是我们空见圈在那里,至始至终,不见牛马的踪影。或许,现在他们正跟随主人在一处水草肥美处觅食,也或许,他们早已退出那个时代,不再被追捧。谁又知道呢?不过,偶见两匹马,是被栓在木桩上的,供游人拍照。
不远处,一棵古杨挡在路中央。这树被奉为神树,繁茂的枝叶,粗壮的枝干,得由两三人合抱,才围得住。树上,有根绳子做的秋千。一个小女孩正来回荡着。飘荡的裙角,把我的记忆带回儿时,老屋前,那棵被磨光皮的杨树下,哗哗的小河里,流淌着我多少欢声笑语。后来,树被砍伐,卖钱,小河干涸,堆满垃圾,老屋从此停在了照片上……如今再忆,恍如隔世!
不知不觉,我们就走完了这条栈道,这条村中唯一通往各家的路。回首,它依然安静在那里,不因为我们来过,而扰它在时光中的喘息。
悬空村,白云深处的人家,在岁月的静河里,已历经百年沧桑,没有谁知道它还能存在多久。
今天,我们来过。五年,十年,等我们再来时,只愿它还如今天一般,青山绿水相绕,炊烟依旧袅袅。
篇2:暑假见闻―悬空村作文
暑假见闻―悬空村作文
暑假见闻―悬空村
包铁实验小学四年级二班 吴沛城
指导老师: 刘婷
在山西宁武县的大山中,有一座整体都悬在空中的村庄,它背倚悬崖,面临深渊。房屋全部建在海拔2300多米的峭壁之上,房屋后部坐落在崖石上,前半部则伸出几个木桩,把整个村子支了起来,给人的感觉有些摇摇欲坠。
我们沿着崎岖的山路艰难地爬上村落,仔细一看,村里唯一的一条“主干道”,竟然是用木桩一根一根铺起来的,路面很窄,半悬在空中,如同古代的'栈道,让我担心一不小心就会掉下去。环视整个村庄,户户相连、错落有致,房子多以石头和木材建造,两层阁楼全靠木梯上下,不少窗户还糊着窗花纸。远远望去,峡谷绵延、百里云海;近看,松涛碧浪、满眼苍翠。让我深深感叹古代村民的建筑才能。
在和村民的交谈中,我们听到了许多传奇的故事。例如他们的祖先是为了保护崇祯皇帝的四皇子,才隐居深山;还有他们立下百年誓约,世世代代守护宝藏。这真是一个神奇而神秘的地方。
篇3:远去散文
远去散文
流星疾雨,刹那绚烂如同永恒。当万千心愿随星陨辰落,不论曾经繁华贫瘠,所有的一切并入历史废墟,悄然远去。
滚滚红尘,漫漫旅途,或行或停,不论风景如何,当往事随风,一切终成空。英雄迟暮、红粉骷髅,如旧江南烟雨,却留不住点滴曾经,款款深情。荆棘为柴、坎坑成路,种种物是人非,如流水,一去不回……因果轮回不过虚妄,过去的已然过去,再相似的昨天,今日也会有所不同。我们拦不住时光,昨天的青灯古佛可能是今日的庙堂高阁,今日的荒芜萧瑟也可能是昨天的烟柳柔波,茫茫俗世,百态万象,说不清道不明,不过终究是远去罢了。
时光的轮轴不断转动,世界远去,我也远去,一切远去。有的留下痕迹,有的凝成记忆,更多的则散于风尘。有叹息,有留恋,有梦,有心,斑驳的尘埃,陆离的世界,远去的不会换一种结局。些许惆怅,西风涩酒,走遍天涯,泪湿眼眸。没有永恒的存在,看似亘古的长河,也可能曾经停驻着一黛南山,更何况平凡而普通的我们,百年漫长却又短暂,化土成泥,恍若一梦。
沧海桑田,残缺的记忆碎片成为了最真的回忆。弹指流年,所有的喜怒哀悲一去不回,所有的色彩情调化为心的依托。还记得曾经的梦、曾经的青春、曾经的高谈阔论、曾经的爱恨纠缠……当它们皆已远去,我们感谢相遇,幻想着天涯重聚。不再以开始质疑结局,不再以结局质疑开始,一切远去,除了怀念苦辣酸甜的滋味,一切不再有意义。
远去,不知最终停留哪里,但知岁月如箭一去不返,唯有选择一条路,默默远行。不同的风景,遗留下不同的情。有过伤、有过痛,有过得、有过失,有过遗憾不舍、有过梦醒泪湿,当路上的一草一木有了寄托,故乡黄昏、天涯月明成为了内心久久牵挂的角落。
远去,免不了分离的悲伤。不想挥别,背影孤寂,登楼欲望,千山尽阻;不想走远,梦魂牵绕,大雁南飞,尽是心酸。当所有的.过往化作记忆,所有的未来化作向往,我们珍惜着铭记着而远去,不为留下万古的痕迹,只是为了人生的路有些许的意义。
世界万般,林林总总,没有永远的陪伴,远去是必然。其实,不是所有花开尽是绚烂,不是所有的叶枯尽是凄清,如同春夏秋冬的变动,远去中自会体验到人世的悲欢。这无法更改的历程,却是绘出了完整的人生。
默默远去,不需要太多,一颗波澜不惊的心,便已足够。
篇4:悬空人为题目的散文
悬空人为题目的散文
不知道还有没有更合适的称呼送给他,除了这个奇怪的名字——悬空人。
概括地说,他年过六旬——因为要搞对象,他对外宣称的年龄永远比实际年龄小10岁,没有职业和收入,没有固定居所,没有各种保险,也没有老婆儿女,甚至没有兄弟姐妹(传说有一个远房哥哥)。他真实存在于我们日益繁华的现实生活中,又好像有绝缘体阻碍了他与现实的联系。
他与我非亲非故,也无其他任何瓜葛,我365天中有364天是忆不起他的。或许是哪天,有人提到他的名字,才让我想起与他的点滴交往罢了。那天我去看望岳父母大人,该聊的话题也聊得差不多了,忽然听岳母对岳父说了一句:“也不知道马新在哪?可有好几年没来家了。”这没什么来由的一句,顿时勾起我一段回忆。
20多年前仲夏的一天,我与马新在岳父家相逢,他作为岳父同村的乡邻,是来看望我夫人的爷爷的。那时他不到40岁,长得瘦瘦高高,梳着少见的分头,倒显出几分清秀。没读过几年书,但家长理短、人情世故了然于心,给人的印象是能说会道,社会经验丰富。他每次来,会多少带来一点果菜算是礼品,然后会被挽留下吃饭,饭后抹抹嘴离开。
第二次见面时,他热情邀请我到他家做客。出于好奇,跟他走街串巷,七拐八拐,来到了他在城郊结合部租住的小平房。几平方米的屋内,堆满杂物,床下塞着几纸箱推销用的洗衣粉肥皂之类。床上的被子没叠。主人的凌乱、困顿可见一斑。因为外面没有专用厨房,他的'蜂窝煤炉子竟然放在屋内。正值盛夏,屋内俨然桑拿房。我不好马上离开,只得忍着满身臭汗,看着马新为我做饭。
他从屋地上的纸袋中挖出两碗白面,倒上一碗水,开始和面。看着他和面的手,我不知道一会儿能否下咽。那天吃的是西红市鸡蛋面。在以粗粮为主的年月,他舍得让我吃顿细粮,并且变戏法般地从床底掏出一瓶不知年代的啤酒给我喝,我想,他是倾其所有了吧?脑中不由浮出《论语》描写颜回的那句“一瓢饮,在陋巷”。可以推想,家有一桶舍得一瓢予人,和家有一瓢而舍得一瓢予人,是有天壤区别的。以后,多少顿豪宴我没记住,马新这顿西红柿鸡蛋面,让我记了20多年。
听岳母说,马新之后来家几次,每次会主动张口要些米面背走,可见他的境遇一天不如一天。多少年过去了,说起人情世故,世态炎凉,岳母会提到他的另一件事。我夫人的爷爷去世时,马新不过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乡亲,竟然连着几天彻夜守灵。爷爷生前是高干级别,在官场很有威望,但没听说他有什么事求助于爷爷的。
马新一生未婚,但并非没有恋爱,相反,他的恋爱次数居高不下,上百次相亲是有的。如果说任何职业以至任何爱好都没有贯穿始终的话,搞对象是他一生的主旋律。年轻时相亲,多由于家境贫寒,身无长物,屡遭败北。真是辜负了他一米八几的身材、流利的口才和略显清秀的面宠。到他接近30岁的大龄时,传媒业发达,报刊杂志报角报缝充斥征婚广告。他开始花钱征婚,并通过信件联系女方。我在他家吃西红柿鸡蛋面那次,他拿出一摞各地姑娘们夹带一寸彩照的来信给我翻阅,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
马新告诉我,当下有四位可以作为候选人,不仅相貌姣好,职业也理想,有两位大学学历,一位中专,一位高中。他指着其中的一封信说,“你看这位乌鲁木齐的姑娘,模样好,有工作,家庭条件也不错,已和我通过几封信了。”我问:“你会写情书?”“有人会呀。我请人帮忙写,也有的是抄书。”我还有疑问,“新疆离咱这么远,能成吗?“不是有句老话吗,千里姻缘一线牵,实在不行,我倒插门。”
我在北京工作,平日见不到他,偶尔从亲戚处略知他的一些踪迹。他好一阵子在全国各地漫游,四处相亲。当然,花了不少冤枉钱。姑娘们的情况有真有假,他倒是以诚相待,实实在在,吃饭、送礼、车船费,据说把他的积蓄都花光了。当时我听了,付之一笑,搞不成对象,也算是旅游吧!从30岁到50岁,只听说他一直忙着搞对象,但只有花,未见果,孑然一身。
尽管我只是偶尔想到他,马新却视我为知己,会主动打听我的联系方式,直接和我通话。上一次是5年前,他说正在与辞职前的单位打官司,希望得到补偿款,以补交各种保险费。他语气轻松而乐观,“这官司如果打成了,可以拿到好几万。”“有胜算吗?”“咱有理呀!”他天真地以为,有理就成。
最近一次联系我是几个月前。有一天,我突然接到马新的电话,他大声问:“你猜我在哪?我在北京呢!”怎么突然跑到北京了?这里可是世界消费排名靠前的城市呀。“我现在北二环的劳务市场等着活儿呢!”我问他住在哪儿?他说:“在南城租了小房子。”我突然想起前他请我吃面的那间盛夏生着火炉的小屋。“说起来也气人,前几天有个老板先让我交押金,后来跑掉了,白让他骗了600多!唉!”
他一声叹息,让我猛然意识到,他已不是当年那个“火气壮,睡凉炕”的小伙子,他的实际年龄据推断应年逾六旬了。想到他诺大年纪还在北京劳务市场上游荡,刨食儿,一丝悲凉掠过我心头。
篇5:静止悬空的思绪散文
静止悬空的思绪散文
凝视着夜色一点一点的笼罩着过来,原本就不明朗的天空变得幽静,而细细的雨,不是坠落,不是飘落,而是静止的停留在半空中,形成一层厚厚的雾障,把世事与心情都变得迷茫。靠在窗台望着夜色里那盏盏路灯,思绪因静止的雨,而变得浮躁起来。
总是在梦中寻觅,寻觅温柔的阳光,总是在风中逆行,行至不知名的角落。总在雨中幻想,幻想曾经与未来的距离。总是在岁月里遗忘,遗忘一些悠哉与痛苦。
如果不能改变人生走下去的方向,那就让这雨下吧,让世界沦陷在雨雾之中,让一切润泽而清新。人生难免阴晴圆缺,一切总会过去,该来的总会来,何苦强求、何苦逃避。在这风雨凄迷的日子里,天气的阴霾,总让人感觉到一种无形的压抑。浑浑噩噩的情绪就像玻璃那样易碎,却看得透彻明亮。许多时候都因为难找到真实感,而感觉到焦虑不安。
人生的开端就是一个有着离愁别恨的过程。一些人被幸福温暖着,一些人被抛在黑暗中,一些人如无根的浮萍漂泊红尘深处。如果没有一个坚强的`心,怎样承受种种际遇。如果不能让心远离尘埃,那就只能让它沉浮起落于这世事之间。若能改变,也许是段新的开始。最接近梦想的唯一时刻,也是最害怕的,付出真心才能得到真心,却也可能会伤得最彻底;保持距离就能保护自己,却也注定永远寂寞。
不知道行走在这城市的铜墙铁壁里,那份 寂寞与坚强里有着怎样的孤单和向望,似乎习惯了一个人的宁静,经受不起温暖的诱惑。拥有一个梦境的心原本是幸福而又知足的,把那份美好的愿望种在心上,不触及风霜雪雨,也不伤及匆匆过客。
朋友说,最近我有点张牙舞爪的失去理智,喜亦不纯,笑亦不真。这话给了我很深的感悟,最近是有些幼稚的行为,固执的做法。茫然之时,不由问自己,生命赋予我的难道不是去经历一切吗?人生之事,怎么可能尽如人意,而沧海桑田的惊世变化,风雨又怎么能只似过往者。
人生若能如初见,把往事随风,把忧伤放飞,把美丽定格成回忆。忘却过往,或许曾经有过背叛、或许曾经有过伤怀、或许有过失去亲人的悲痛、有过失败的无奈……,只是最初的我们,在哇哇落地那一刻不是因为当初对这个世界的惊艳,从此倾情于这红尘之中,沉浮起落之中一直勇往直前……
篇6:悬空的老家-随笔散文
悬空的老家-随笔散文
悬空的老家
近日读周作人的散文集,里头有几篇是讲风土人情,特产小吃的,看后不禁口内生津,恨不能早生几十年,也好饱饱口福。可惜吾生也晚,且属井底之蛙,文中的老北京和绍兴读书时也都去过,但只是匆匆一瞥,无法领略周作人先生曾经的风雅,好在反过来想也一样,何况我多少还吃过一些好味道,只是怕写出来,别人也会羡慕我的口福呢!不过我说的好味道并非名菜,大多数是家乡的农作物产,也许正因其与童年有关,我才对它们怀着这样深沉的眷恋。
兴许钢筋水泥般牢笼里呆的时间久了,关于家乡的许多往事一件一件已然模糊了。失去了完整的轮廓,只剩下毫无联系的碎片,偶然被岁月的风吹出幽深的脑海记忆,一时悬浮在眼前,拂之不去。我极力补充已经丢失的精彩的情节,但毫无疑问带些臆想与夸张的演绎。只有一样是真实可靠的,那就是味道。她牢牢地储藏在了味觉的细胞上,不随岁月流逝而湮灭。几曾何时,不经意间一种气息沁入你的身心,你甚至散开所有的毛孔去品味,让她寻找你已经久久沉淀在心底的愉悦,唤醒你已经麻木了多年的神经。但在此时此刻,就如时光倒流,刹那间你便回归了童蒙。恍惚间所有虚度的时光和不堪回首的经历就如纷繁复杂的电脑文字被鼠标轻轻一点删除了,灵魂纯洁在那个陕北的小村,纯洁在无忧无虑的童年。
无意间翻到一本书上记录了西域的一种沙枣花,其花香在你不经意间闯入她的香阵时你会晕厥的,她会铺天盖地而来,浓郁的就像热烈的龟兹舞蹈中狂舞的姑娘,散发着遮挡不住的'魅力,不管你接受不接受都要深入你的肺腑,让你沐浴其中,你没来得及回味就已经神魂颠倒了。而家乡的枣花不是这样,她有另外的风格,她似有似无,要含蓄的多了。她不会让你头晕,只会更加清醒,让你在若有若无中仔细咂摸她的甜甜的悠长的馨香。空气中的任何一个分子,因为和她密不可分的融合而变得营养,变得香甜。在枣花开放的季节,你脸上便整天洋溢着春意,忘却了烦恼。上学穿过枝繁叶茂的枣树林,便是一种绝妙的享受。等你坐在教室的时候,便多了些灵气而让你在老师提问时对答如流,这陡然的意外让老师不知所以。经常徘徊枣树林中,一边熏陶些香气以去乳臭未干,一边幻想秋收时节大快朵颐。
枣香飘浮在我那个贫穷的小村的上空,现在想来那真是一种奢侈。但我记得那个时候从来没有一个大人给我感叹她有多香多甜。大概大人们嗅觉已经被艰难的生活折磨的麻木不仁。他们已经来不及去赞美她的芬芳了。他们只是享用着秋后红彤彤的果实,去填饱饥肠辘辘的肚皮。每家门前的枣树甚至是一家温饱的象征。在大人们鼻孔中嗅到的永远是过年时白面馍馍上密密麻麻点缀着的已经由皱巴巴蒸胖起来的红枣。人们是不舍得在她还清脆的时候用竹竿敲落下来解馋的。而我也羞于说曾拿砖块偷偷砸满树青枣而打破头的经历。枣花只芬芳在儿童孩子们的幼小敏感的心里,和大人们退化的细胞无缘。
人们徒然多情的不厌其烦的赞美着永远不会结果的牡丹杜鹃的万紫千红,谁有细细打量过这娇小玲珑枣花呢?她需要你在雨后晴朗的天空下,细细微风中,去领略她的风采。如果你实在看不清楚,你就把她掬捧在手里,就如同雪花,那么微小纤细,需要在她刚从天而降的时候,飘入你的捧起的双手刹那你才会发现她的无与伦比的精致与美丽。你的心就是放大镜,她随着你的明眸闪动而熠熠生辉。她纤细精巧的花蕊与几何形状的花瓣是如此的美仑美奂,绝不输于自以为清高的梅兰。枣树渺小谦卑,与人距离是如此之近而不远遁绝尘。在秋天到来的时候奉献出颗颗红灿灿的爱。
而如今,老家的街道太寂寥。过去认识的玩伴都已跑到城里,电杆背后没有了儿时粉笔刻画的某某人喜欢某某人。老家的学校放假了,孩子们都去城里补课了,只有红旗在校园里孤独的飘啊飘。老家的房屋翻新了,土炕变成小床了,老家的河干涸了,久旱的河床已经皲裂许久。老家的山脱光了,干瘪的胸膛不敢再让你瞧。故乡的老果园静悄悄了,儿时偷溜进去摘几颗果子就被骂八辈祖宗的看果园婆婆也已经去世多年。老家的桥虽说修好了,美丽的淌水过河却已经变成了回忆。人工的池塘似乎还有鱼儿跳,寒酸的收网总也对不上春天的号。
不知为啥,我对老家,是很拒绝的,也许是年岁太轻,没有落叶归根的真切情愫。我深知,老家是我这辈子的岸,我却不想往她身边靠。只能梦中偷偷闻闻枣花香,悼念我那永远回不去的悬空的老家了。
篇7: 飞机远去散文
飞机远去散文
有一年,一架直升飞机在县城的上空盘旋了几圈,在找不到降落的地方后,又拉高于山顶的上空;最后,才在缓缓之中,着落在了山头。
当即,县城里一片轰动!为这有史以来的,飞机着地于这近在眼阁的高处上而欢呼雀跃!于是,好多的人们,心动,连带起了脚动,一时间里,一窝蜂似地,就奔向了山脚!受不住诱惑的我,也是随奔而去……
山是很高的,在那条歪歪扭扭,又崎岖不平的百米乱阶石路上,己挤扎满了很多人。这种壮观的场面,只有在朝拜山上祖师神庙时,才出现过。而我,也有过曾挤扎在正月的初七、那夜色中的人流中,去奔抢和点燃那一柱、人们认为最神圣的头柱香;但每次又总是,因了不能先人一步的、到达那佛祖像前的祭拜香案前,而扼撼在心! 在平时,在无人阻碍的情况下,要攀爬上去这座山的顶,我最快也要十五分钟左右的时间;而今天,即使上去了,还需绕一个大弯,才能到了那飞机的跟前。因此,面对这么多人挤着,制约着,要想上去,定是费力又费时的`。说不定,又会重蹈,像朝圣时,即使上了山,又被拥挤的一时间难以入进庙门……所以,不勉耽心着,在当挤爬上去后,飞机若起飞而去,那朝拜的心,又将要留下其一层新的遗憾来……
就这样,身体被挤撞着,思想也浮索着,当登至山道的三分之一时,喘气的吁歇中,仰看石道边立岸的山,竟发现,在垂直的一山崖上,竟有人在徒手直攀着,心立马间就被震惊了!
这一处悬崖,高有三十米的样,印象中,从来未听说过,有人在此登上过山顶;但,此时,却有人将腰身,贴于了它,完全就是因为了,它的顶头上,正好是那架直升飞机所落停的位置!
仰望前呼后拥的人在窄道上停停顿顿,一种少年的坦气,在直勾勾地俯望到一个人终于攀上了那悬崖的顶时,终于也从生成,到强烈,变的竟也神速了!于是,俯爬着,就近在了这悬壁的脚下……
当重新掠起眼,仰望它的垂直时,有人直咻咻地喝斥说,愣球甚呢?!不上就闪开!'话刚落,一个瘦皮小子就支开我的身体,捷足先登!
心里定了这个字后,便给双掌各啐了口唾沫星子,抓了石缝,开始了攀登!
攀登,本是我早熟悉了的一个词。一年一年,在读过的书中,被登山健儿,征服八千米高雪峰而惊叹;也被人生中的,那些在底谷中,仍然求生着奋力向上的故事而敬佩……但,说到底,自身还是从未有过这样的徒手攀登一座峭壁的历史!
三米,五米,十米……就这样,似乎轻巧一般地蹭上去了一截高度,在回头一望拾道而上的人们时,心里还生出过了一丝自豪的感觉;但攀至二十米高度后,那山壁就很少有了着足之处、与手可抠抓的缝隙……仰起头,那个曾伸下只手来,给过自己一臂之力的上家,现在,己正接近于山顶;而侧头,俯底一眼,一个下家,也距自己有十米的远!一种孤军入陷的感觉,顿然生上心头。在几次试着继续向上的失败后,满身的热汗在变凉,手,有了颤抖;腿,有了哆嗦……
哦,上帝呀!那一刻里,我的眼睛,在深深的一闭间,象呢喃中,发出了一个希望被施以拯救的声音。
哦,上帝在哪?曾经在过去,在生命的有限里,梦一样呼唤过的名字,其实,早被一个个师长们驳斥过,至今还吆喊,实属一种求生的本能罢了!所以,在心神静定的一刻,在立马中,母亲的影子,闪现了出来,如是在哪一次,当内心遭受到了极度的徘徊时,母亲用其慈爱的目光,给了温慰心灵的一味神药,最终,让我有了生命的勇气,爆发出了向上、向上的魔力!于是,手臂在一嬗动中,双手的十指,抠住了那几次不能触住的兀壁上的凹凸,脚,升起了……
几乎是三分钟的时间,.我的一双手,终于,搭接在了山顶边的一块岩石上了,只屑奋力的一跃,便可站上了山丛,实现在极近处,一瞻飞机真容面目的梦想!
但,我又真的是疲惫极了,在吁气的一刻,躯体内的那颗心,仍猛烈地跳动着一一那是为这有生以来的冒险而惊魂!
然而,就在我调合身体与心灵的当中,耳畔响起了巨大的蜂鸣声.接着便是山顶上,尘土飞扬……
当我闭紧了的眼睛,再次睁开后,发现,那飞机,正以底飞的姿势,离开了那块地方,正缓缓地向着山的那边而去……
我猛一跃身,上了山丛。在立身极目着那飞机一点一点消矢而尽后,不禁,又扼腕了一声……
是为一次生命中的攀登,成功了一半,又失落了一半吗?至今,联想起又走过了的大半人生来,自己,都是深感其,这一得失,总是难以回答的。
篇8:萧条的村落散文
萧条的村落散文
阳光和煦的冬日下午,去母亲的老屋取一些东西。武装着面部,骑着电动车,悠悠地沿着迤逦的公路驶向那山与山的旮旯里。也许这恒古的山脉在当初形成时,就曾考虑让出这空隙,为眷顾这个村落的祖先。
我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有了这个村落,我只知道这个村落烙印着我成长的痕迹,也渗透在我的记忆里悠远而绵长至永久。
在村头不远处停下车,踩着松软的土地。小路两边的杂草亲近着合拢,把小路淹没得隐隐约约。好在这冬日的寒霜把它攻击得全军覆没,尸体东倒西歪,有的软塌塌的匍匐着,有的还依然显现着那一点脊梁的风骨。
路边的小溪,清泉细细无声地流淌。我欠身在溪边捡起一块青石,光滑而扁平,如一块璞玉在手中,触摸它的质感除了冰凉,还有种舒服的感觉。我想这块石头,在当初横空出世时,一定是带着周身的锋芒,是能抵御锋利钎凿,敲击。却在这里被经年的流水和一双双鞋底的摩擦,打磨成今天这如少女一般的肌肤,滑润,美丽,天然!
纵观山野之间自上而下的梯田,虽不是美丽壮观,也是错落有致的分布。只是有些地势较高的地方,已多年没有人耕种,显得荒凉,杂草冒出几尺之高。我仿佛回到小时候,春天里那身影敏捷地奔跑在一条一条的田埂,眼里收纳着父亲用雪亮的犁头赶着耕牛,撬起一块块铺满红花草的泥土,使大地的天然本色在犁头下恣意绽放,充分散发着泥土的气息和人们那播种的欲望。
走进村庄,寂静无声,几只家禽在小草垛旁四处觅食,我的到来让它们受到了惊恐,四散逃离。眼前这堆松毛和树叶掺和在一起的草垛,让我依稀记得年少时,每年在这个季节,和同村的众多姐妹们,像排队一样背着竹篮去山上爬草。深秋里,山林里的各种落叶的地方,遍布少女舞动的倩影,仿佛是为山林收拾破败的衣襟,以干净的盛装等待来年的.春暖花开。被我们一竹篮一竹篮捞回家的树叶,在各家的门口堆成似长龙一样的草垛,势必要把整个冬天燃烧成炊烟缭绕,暖暖的过冬。
路过几家已无人居住的房子,稀稀落落的毛竹,从山边呈环形围剿过来,把整个村庄吞噬淹没了大半,暖阳铺满了竹身,却吝啬地抛开挤兑隐匿在竹林中的房屋。房前屋后的杂草,密密匝匝地布满在儿时伙伴们穿梭重复的遍地脚印上。
村中的人口,如今只留下一些为数不多的老弱妇孺,有时候回来连一个人也碰不到。我拿着母亲的家门钥匙,驻立在门前那棵硕大的板栗树下。这时,村上端的徐奶奶挎着小篮子向这边走来。我仰视这棵板栗树,树丫张牙舞爪充分扩张地延伸至屋檐,只是在冬日里失去树叶为它招摇。地上枯败的落叶厚厚的一层,也无人问津。被徐奶奶踩着脆脆的咯吱响。我向徐奶奶点头微笑:“徐奶奶这是要去干嘛?”“去菜园弄点青菜回来。”徐奶奶一脸慈祥与亲和。“去我家坐坐,喝杯茶吧!”“不了,徐奶奶别客气,我一会儿就回去的。”送走徐奶奶的身影,我的瞳光依然游离在这些枯败的落叶上。曾在文字中看过这样经典的一句话:叶子的离去,是风的追逐,还是树的不挽留。是的,童年的伙伴在村中都不见了,如今他们每个人栖息在哪里,我无法一一知道。但有一点是肯定的,他们都涌向了那水泥构建的城市喧嚣里和霓虹灯下。
我不知这个小村落的未来,是不是如生灵一样会老之将死,还是时代赋予村庄的自然宿命……
在离开村落时,我久久地对着村庄行注目礼,历史的辉煌和现实的萧条,使这远离城市繁华的一隅,失去了再生发育的活力!
忽然想起杜牧的诗句:青山隐隐水迢迢,秋尽江南草未凋。但愿吧!
篇9:我的村落的散文
我的村落的散文
我在同桌的身份证上瞥见了“车屯村”,据说是古时候屯兵车的地方。村名到底有多古老呢?她也说不清楚。她是河南人,河南号称中原腹地,不少地方还延续着几千年前商周时期的称谓,如汤阴、修武等等。修武就是武王伐纣时,驻扎修兵练武的地方。
后来,我又寻到了“上蔡”,上蔡曾是秦相李斯的故乡。名人都会有故乡,因人而名声大噪的地方不在少数,本不稀罕。上蔡之所以令人难忘,不是因为李斯的生,恰恰是因为李斯的死,李斯在临刑前,曾对儿子说:“吾欲与若复牵黄犬俱出上蔡东门逐狡兔,岂可得乎!”他想到了上蔡广袤的原野,想与儿子一起牵了黄犬追赶野兔。“鸟飞反故乡兮,狐死必首丘”,动物尚且如此,何况是人呢!。上蔡,就是李斯临死前惦念的地方,是他幡然悔悟,渴望淡泊的好去处。他曾经是那么的眷恋富贵荣华,甚至为了保住权位,不惜建议秦王“焚书坑儒”,以至于搭上了性命。
这些地名,拖着千年的光阴,古老而沉重,又如泰山一般巍峨莽苍,不知换走了多少人的叹息。望着“车屯村”几个字,我忽然觉得身为同桌的她,也有了某种神秘古老的身世背景,沾了古兵车铜锈、泥膏和血渍的腥味儿。
同桌忽然笑我少见多怪,其实她笑的也没有错,因为我的村子与之相比,那就太“浅薄”了,仿佛没有什么历史可以追踪。我所在的村子叫做“安乐村”,名字很简单,也没有历史故事可讲,它同周围的十里八村本是一样的普通,但更多时候,它却常常被邻村取笑,认为是不入流的村子,这大概是因了它的“小”。
我的村子有多小呢?南北一条道,不过几百米远,两旁铺了胡同,不足百户人家,没有学校,更没有集市(赶集这种事情,都是大村轮换)。还好有些小贩不嫌弃,常骑着老式车子吆喝着卖点东西。这样了,有些嘴巴刻薄的人还不忘举个例子奚落一番,说:卖油条的人骑车入村时,就开始吆喝卖――油――条――,“条”字没喊完,车子就已经骑出村了。还有“磨剪子,戗菜刀的”,一样喊不完……
村小偏居一隅,少有人在意,但是春有泥燕夏有荷,秋有凉风冬有雪,并不输意境。我们家的小院里还移栽了些翠竹,常有凤蝶绕着飞,只不过蝴蝶不是彩色的,而是纯黑的。村子里榆树很多,村子东西两头,有大片自生的榆树林子。春天很多人折了榆钱蒸面饼,到了夏天,整片林子阴阴郁郁的,闹了一大群蝉,把少有人影的晌午叫的更加空旷、燥热。除了榆树,栽满各胡同的就是槐树了,一条窄胡同巷子种两排槐树,筛出满地的星光月影,走起来清清凉凉的。偶尔,巷头巷尾会有几棵大的槐树,格外惹眼。在小孩子眼看来,所谓的大树,并不是指树的年龄大,树干粗,而是指那棵槐树望起来格外高,遮出来的阴凉地儿格外大,更重要的是――春日里挂的槐花多。
我就很喜欢大棵的`槐树,北方的槐花开在四月末五月初,有风有阴凉的地方,都是槐花的甜香味。我昂头望着满树的槐花被太阳光照的洁白耀眼,瓣子晶莹透亮,心里不禁发痒,因此常常邀来邻居家的哥哥、姐姐或是婶婶阿姨找来长杆(长杆绑有钩子)勾槐花。勾的槐花,摘了花头可以做槐花饼,可是槐花饼子吃着没有树上的槐花闻着香,勾下来的槐叶可以拿去喂羊。其实我的乐趣,仅仅是想得到几串好看的槐花而已,并不想吃槐花做的饼和糕点,一旦想到香云很快作雪落,不免可惜了。
村里最大的那棵槐树就长在我奶奶的妈妈门前,奶奶的妈妈我喊她老姥姥。老姥姥生前有过十一个孩子,可惜三个夭折了,剩下两个儿子、六个女儿,其中我的奶奶做了老大,因此老姥姥的孙子、外孙特别多,而我却是她生前仅有的一个重外孙女。老姥姥人好,是个孩子头。每到傍晚,村里四处弥漫着烧火做饭的味道,一家大人出来唤孩子回家吃晚饭,其他孩子便也要各自散去了。若是谁家里的大人回来晚了,孩子孤零零地站在村头落了单,太姥姥就将他领回家里面,时间久了,各家的大人就都知道去哪里领孩子了。尤其是我,常常在村头挖土淘洞,太姥姥见了总会替我拍拍土,擦擦手,然后拄着一根拐杖,领我消失在村西头的日暮里。
春日里,老姥姥常常带我们一群人,围坐在槐树下做些手艺玩意儿,我总惊讶于她家的小撑子(用绳子穿的板凳)怎么那么多,似乎拿不完。老姥姥往门前一放撑子,就开始糊风筝、缝沙包供我们玩耍用,小玩意儿丢了坏了再向她要,她总会有的。她有时候折了高粱秆子,把杆子皮撕成一条条的,再弯成半月形,两头扎在高粱秆子剥了皮的白瓤上,做成圆圆的灯笼。这样的灯笼不糊纸,也不能蹲上蜡烛点灯使,只是拿来哄小孩子玩的,放在地上,风一吹就满地滚着跑,常常引的孩子胡同道儿上追着喊。老姥姥还腌了几缸咸菜,一口大缸加几口小缸,掀开盖子来,孩子们踮踮脚,就可以看见里面有小黄瓜、蒜、鬼子姜、蒜苔、萝卜皮等等,还有一小瓦缸咸鸭蛋。老姥姥养了鸭,下了蛋就放进咸菜缸里。有时候她打开翁盖子,从里面掏出蛋来,看看再放回,再摸一个上来看看,每个蛋上都做着记号,为的是知道这蛋是什么时候放进去的,腌透了没有,能不能拿出来吃。记忆里的咸鸭蛋,用刀一切,当然流有黄油,有时候蛋黄都发青了,滋味更好。这些东西都是老姥姥储藏的宝贝……
我很喜欢老姥姥的家,是一座普通的瓦房,瓦上长了草,还有很多麻雀子钻的洞,房子前面的天井里种了两棵泡桐树,叶子大的像蒲扇,叶面嫩嫩的,毛茸茸,会养很多大豆虫和吊死鬼(一种干树皮裹着的黑虫子,长吐一条线,挂在树上),有时候偶有一两只被风刮落下来,就被院子的鸡争抢,相互追着满院子扑腾着跑,小院虽不体面,却是很有生气。
瓦房三间,是相互通着的。中间屋子是做饭用的,一个黄土泥糊的灶台,外加一张低矮的黑漆长木桌,配着无数个小撑子,老式的泥土灶平日里还是烧一些柴禾和玉米皮子,由于长时间的烧火做饭,屋梁和墙面都是出奇的黑,听说“包黑炭(包拯)”就很黑,我问有老姥姥家的墙黑吗?他们都摇头,大概没有吧……
左边是里屋,有一大火炕,夏天时候炕上会铺一大张高粱席子,支上发黄发暗的大帐子,能轻松睡开一个大人、五六个孩子。我往炕上一躺,最爱过的就是晚上,因为不但可以跟其他小孩子一起跺被窝,还可以听老姥姥讲故事,其实她讲的故事永远都离不开皮猴子精和黄鼠狼,但是我们百听不厌,每次都想从这篇反复讲述的故事里听出一点不一样。皮猴子精到底长什么样子?这时候老姥姥总是故作神秘的不说。大炕对面是老窗,窗台上放着一块菱形的老式花镜子,框子是铜的。镜子许久未用,镜面蒙了几层厚厚的灰尘。窗户左侧放了一架缝纫机,右侧是一张方形高桌,摆了一台黑白电视机,这就是里屋所有的家什了;第三间屋子没什么可说的,有一间破木床,原本是老姥姥大儿子(我喊他姥爷)的房间,后来人外出打工,时间一久,放了一些米面、瓦瓮类的杂物。这就是老姥姥完整的家了,也是我童年常来玩耍的地方。
老姥姥家屋后呢?是田地。整个村落,其实是被包在田坡里,四面都是田。田沟里会长好多紫丁花,最鲜艳的是一种牵牛花,颜色是玫红色,常常被我扯了蔓子编花环。等麦子拔了高,满坡都碧浪翻滚的时候,我总会在坡头吹着野风,踏着不知名的野花,捉着不知名的小虫子,等着大人浇地归来。那时候的我还不曾知道,这可是生命里思无邪,虑无多的美丽时刻了,以后真的不会再有……
这就是我记忆里的村落,虽然我离开它的时候还很小。后来我的老姥姥在我异地长到16岁的时候逝世了,她带着我对村落的所有记忆,一起被埋进了土里,在以后的日子里也没有再被提起过。不提起,是怕触及那根最敏弱的神经,正如史铁生在一篇文章中说的:“要是有些事我没说,你别以为是忘了,我什么也没忘,但是有些事只适合收藏。不能说,也不能想,却又不能忘。”天底下的人啊,有时候情感都是如出一辙的相似,只是有人苦于说不圆妙而已,我对故乡村落的记忆与情感,此时此刻也只能限于如此了,尽管它还有更多有待讲完的美景和故事,那些如果我不说,也只能留在心里面,让我珍藏一辈子,怀念一辈子了……
篇10:小河老人村落散文
小河老人村落散文
我总是宿命地认为一条河就是一条欢乐的琴弦,能够弹奏出一支支美妙的歌。这大概与许多哲人将河喻作生命的摇篮如出一辙,因为典籍里,人类最早的文明和兴盛总开始于江河流域。
从小我生活在关中西部的一条小河之滨,村子位于河的正东,家门与河遥遥相望,河水自北而南,一路蜿蜒,转头东折,最终注入渭水。河的两岸,是错落有致拾级而上的土台原,抽象的外观,类似于小时候母亲给我纳做的千层底,或打烙的万层饼。大约是受了千年河水的蚀涮,那自上而下,后退着逐渐变窄,形如槽钢的河道,分明昭示着河的古老与久远,经历的沧桑与磨难,这如刻的年轮,随着河水的逐年减少愈加明朗,愈加清晰。
若以我的知识和经验判断,村落肯定是河的子孙。因为河的出现,爷爷的爷爷的爷爷的那代人,大概就向像前来汲水的鸟禽一样,徙至河边,定居生息,最终才有了这繁星般的村落。村落的存在和兴盛,皆缘于这默默无语的小河,人口的繁衍与壮大,终归于河水的滋润与养育。水成为村落的荣耀,村落因水而灵而秀而名。这既是村落人夸说的资本,更为外乡人羡慕的理由。爷爷和父亲也因为河的因素,而将奶奶、母亲娶进家门。那时节,爷爷、父亲送给奶奶和母亲并没有高贵诱人的嫁妆,也没有玉镯耳坠之类的饰品,奶奶、母亲也并非看中了爷爷和父亲的魁武英俊,自然赐给村落这块风水宝地,成为我的奶奶和母亲命中钟情爷爷、父亲,并死心踏地跟定他们一辈子的唯一说法。他们的爱情,更多地是对河的感情,对水的依赖。这种单纯得近乎透明的思维,无异于认定婚姻是一场人与自然的。不是吗?命中只要有了水,今辈子就不会受穷,今辈子就会过上好日子。
河里流淌着永远也诉说不完的故事,村落的日子以河为圆,一直朝前延续。河水长期浸漫过的沙滩,总是平平整整,村子里像爷爷一样勤劳的男人,每年都会将沙滩整成“田”字模样的方块,滩地上会长出西瓜、花生、红苕、莲藕,也会有虾池和鱼塘。一个夏秋,爷爷都会在劳作的间隙,坐在用茅草搭成的瓜庵上,吧达吧达地抽着老汉烟,吸吮着来自土原的清风爽意,喜醉在瓜果飘香的季节,体味着孙儿们嬉戏沙滩的顽皮和得意,守望和等待生活的丰收与成熟。河滩的景色少不了绝妙,河里鱼虾嬉水,鸟禽掠飞,细浪欢奔,波光粼粼;岸边稻香花艳,虫鸣蛙唱;远处桨声帆影,夜火阑珊,仿佛是艺术长廊或木版刻画的世界。于是总有远方的游客慕名而来,鲜艳的泳衣和花花的太阳伞轻轻松松地开满了河岸。宁静的村落,宽阔的沙滩,又多了生活的新景致。爷爷住守瓜庵的浓浓情结,并没有因为年龄的增长而减退,奶奶会在为他洗完粗布单子和两件轮换着穿的坎肩之后,照例送来一日三餐,陪他看日出月升,水涨水落。父亲成为爷爷沙田里最好的帮手,在他买力干完所有的力气活后,总会掬上几杯沙滩里渗出的清凉之水,痛痛快快地喝上几口,然后甩掉一身湿透的.衣物,赤条着身子,毫无顾忌地扑进河湾,酣畅地洗去一身臭汗,并像鱼儿一样,快活地游上几个来回。父亲更受爷爷思想的教化,两个姐姐成人之后,谈婚论嫁成为一家人的心病,父亲将爷爷那里继承的思维悉数照搬,在临近河岸,前后相依的村落,又为姐姐们安下婆家。两个亲家也各有各的瓜庵,远远地,却又醒目地立在沙滩,并一辈子立在爷爷和父亲的心里,连母亲都能够常常看到在河边洗衣、在沙田里锄草的女儿。
岁月依旧轮回,河水日夜不停的流淌。后辈们相继成人,爷爷亦慢慢地老去。厚道孝顺的父亲早已在家里修好了上等的木屋,但爷爷依然留恋河边的瓜庵,家人们几乎大大小小,一拨一拨地动员爷爷回家而居,可爷爷还是以自己最充分的理由,最顽固的态度回绝了后辈们的好意。奶奶犯腿病时,像我这样的小孙孙就会自告奋勇地承担起为爷爷送茶送饭的任务.爷爷又轻轻松松的在河边住了好几个年头。大约十年前的时候,村里来了一队人马,手拿标竿,身背测量仪器,说是在勘测沿河而上通往北方边塞的铁路,路基刚好穿过爷爷的瓜庵。没多久,筑路大军浩浩荡荡地开进河道,平整的沙滩,被掘开一道道湿漉漉的口子,爷爷挪着蹒跚的脚步,浑浊的老眼里蓄满了泪水,眼巴巴地看着瓜庵在机器的轰鸣中土崩瓦解。回到家里,爷爷一病不起,卧床静养的日子,他偶尔也会让我们这些尚且混沌的小孙孙们为他汲回河水,取回沙土,放在炕头,不时地闻闻,不时地嗅嗅。病情稍有减轻,就强打精神,让我们搀扶着他,走出院落,临河顾望。
沙滩依旧忙碌,铁路撕开土原,割裂小河,直直伸北而去。火电厂炼锌厂随之建在了河滩,火车唱着现代文明的赞歌,往复于昔日宁静的沙滩,河水少的近乎干涸,刺鼻的恶臭,根本让人无法靠近。巨大的采沙坑,让空旷的沙滩,满目创痍,除了能够听到机器日夜不息地轰鸣已很难聆听虫叫蛙唱。小河也像我的爷爷一样慢慢地老去,村落似乎一天天的疏远了小河,汲河水而饮的历史也宣告结束,家家户户都在院落里打起了深井,水量越来越少,村落的热风里飘荡着无休止地抱怨。
爷爷终归寿终正寝。死前,他一改入土上原,禁忌下河的惯例,反复叮宁晚辈将他葬在河边,并顽固地结论:当初他的祖辈皆为生存来到小河,也许,不远的将来,你们为了生存又必须离开小河。不知爷爷的行为算不算一种抗争和捍卫,但我从这种神秘的隐喻里,仿佛窥测到了一个宿命的法则,一条河似乎可以完全左右一个村落的延续,难道村落的历史也会是一个以水蘸墨,用河床作经,靠沙滩结纬,开始或终结而记录的历史?
篇11:孤独的村落散文
孤独的村落散文
春天总是迟迟不归,总是来得很晚。
在凝望的目光里,除了湿润的眼眸还有什么?而春总是来不及露面,就在厚厚的黄尘之后悄悄远隐了。来不及见面、来不及告别、也来不及珍惜就已经走远……
途经一些小小的村落,公路两边零星地散落着几户孤独的农家。他们安静地驻留在繁华的城市背后。安静地几乎不似人间,远离城市的嘈杂、没有人潮的喧哗。而春天的小乡村更加显得荒芜、宁静,周围的山坡光秃秃的,没有来来往往的人群。低矮的土屋,简陋贫寒。他们无助地伫立在寂静的山间,和嘈杂城市形成强烈的反差。顿时觉得,心,特别疼。这个世界,富有和贫寒的巨大差距,繁美和苍凉的明显对比。一场滂沱的.泪雨就在心里盘旋又盘旋,终又化成云,浮在心底。
人生就是行进在路上,途中会有美丽的风景让你怦然心动,也会有苦涩的画面让人心疼不已。
村里应该只剩下了老人,他们的一生就这样安静。来不及看看世界,在孤独地小乡村里悄然地度过一生。老人脸上除了寂寞的皱纹,是那么简单、慈祥。没有城市的勾心斗角,没有世俗的种种欲望。
我好像能够清晰地听见时间的流逝。一些老人远远地望向来往的车辆,我在车窗遥见,那布满皱纹慈祥朴素的脸庞,隔着几十年的岁月,那也是我的未来吧?昨日青青,今日苍茫,韶华白首之间,是漫长一生?还是恍然一瞬?
篇12:渐渐远去的霓裳散文
渐渐远去的霓裳散文
她的全名叫做霓裳羽衣曲。她会起很多富有诗意的网名,如:夏之清韵、静静的山百合。这些名儿很容易令人浮想联翩,瞧,我就自然地就联想到夏日亭台楼榭,池塘荷花、缕缕清风;还有那山野里满目翠绿中白色的纯洁花儿、大唐夜宴,宫女婆纱起舞;更有那春江花月夜,白乐天的《琵琶行》。网名,也许只是一个代号,一个符号,在这个虚拟的世界里代表不了什么,说明不了什么。可我还是喜欢富有诗意的名字,富有哲理的名字。象雁之南,你会感觉到南行大雁双翅的振动空气声;象听雨声,颇有点雨打芭蕉的意境,又有铁马冰河入梦来的气势;象踏雪寻梅,一行迤逦的脚印伸入梅丛深处;如阿默,脑海里便闪现出一个活泼调皮的姑娘;如老修,一个清高的孤独的诗人形象;如关山,大有不到长城非好汉的感叹。如俗人,俗到极处便是雅。
很多时候,我们见不到这些网友的真实面貌,也许只能从网名里猜测他们的外表风采与内心世界。我见过极少数,现实中的他们更脱不了身上的人间烟火气,都是寻常中人:没有仙风道骨、没有玉树临风、没有美仑美奂、没有艳丽惊人,只是机关里的同事和邻家女人。这让人我有时体会到真实也是一种美。
我没有见过霓裳,但我想象中她是美的。她发过好多音乐帖子,恕我人到中年,记忆力减退,不能一一详述。但我忘不了《云水禅心》:似孱孱流水声;似松间清泉声;似小溪跃山石;似飞鸟掠静湖。那一份能洗却灵魂污垢的深沉与静谧;那一份能让人从纷纭杂乱的大千世界里从容下来的平稳与内敛,去浮减躁,安神抚体。我也不能忘记《阿育王》那忧怨的笛声:当它缓缓响起,继而转折,我的心便被人世间最热烈的`爱情所震憾。在将入冬的时节,我又会想到她的《晚秋》:充满对人生美好的向往,对大自然的赞叹。只有在梦里,我才会听到这如行云流水般的四季情歌。诚然,这些音乐都不是她创作的,但她奉献给大家的,仍然是人性的至善之美。是对生活的热爱,是对友情的咏叹,她的帖子人气很旺,就证明了这一点。除此之外,能发精品音乐帖的当属梅子与深谷幽兰。
梅子好久没上畅想驿站了,但她沉默了一段时间,又在论坛里展现她的聪慧与才智;幽兰被网友千呼万唤之后,也再次向关心她的朋友送上一曲曲爱之歌。只有霓裳,她在我们不经意间消失在某个上午下午,又或者是某个周末或夜晚。我们都大意了,我们以为她或许又会在星期一的早晨上班之后,用她的习惯用语向大家问好。但她这次却没有给大家以惊喜,象一粒蒲公英的种子,随风不知飘向何方。我们不知为什么。老修的暂且离开是他少了对生活的感悟;丛林的离别是他忙于公事;席儿被纳税评估搞得心力交瘁,所以她要辞去班猪。龙龙之所以潜水,是因为他对论坛有所失望吧?霓裳,你又是为了什么呢?是其中的一个原因还是几个原因?是想归隐南山吗?是想六根清静吗?是欲相夫教子吗?我们不得而知。只有霓裳自己知道,但她却没有在论坛上给我们留下只言片语。这要成为永远的迷底吗?
关山说过:我看着她的背影渐行渐远。
聚散是缘,离合关情。
当车子驶入高高的淮河大堤时,这场聚会的主人红叶手一指说:看,榴花!果然,在堤坡的一侧,绿色的、蓬蓬松松的石榴树风姿绰约地簇拥在淮河之畔。江南才子含笑信口拈来:榴城处处皆飞花,驿站帖帖都是情。人言含笑风流倜傥,才思敏捷。确有他的道理。在餐桌上,含笑风趣幽默的天性淋漓尽致地展现出来。我惊叹于他非凡的记忆力,他对过往的主要帖子如数家珍,甚至连跟帖都记得分毫不差。当含笑指点畅想激扬文字之时,我们的大哥丛林却总是敦厚地微笑着:他言语不多,却让人有一种放心归属之感。我们的另一位版主关山说话象打机关枪一样,诗人浪漫的情怀和如火的热情在他身上痛痛快快地体现出来。焚琴煮鹤殷勤地替主人劝酒,借助于她的美丽风情,六斤佳酿很快落肚。后起之秀军人退伍则来者不拒,叫喝就喝,让碰就碰,大有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气势。一霎时我恍如隔世;这些网友,我曾经在哪儿见过,可现实却告诉我,我们的确是第一次见面。
弃车沿山势而行,我们在榴花丛中穿行。当来到一处高坡时,眼前豁然开朗,淮河穿荆山、涂山而过,荆山峻峭无树,象戴着斗笠的壮汉,一如当年全身心扑在治水事业上的大禹。涂山满目翠绿,秀丽多姿,星星点点的红色榴花点缀其间,可是当年涂山之女的化身?相传大禹治水之时,洪水在怀远遇山而堵,大禹一剑劈开大山,淮河穿流而过,两个半山就是现在隔水而望的荆山、涂山。大禹娶当地部落涂山氏的女儿为妻,在怀远留下了三过家门而不入的治水佳话。当主人红叶为我讲述这段美丽的故事时,我则想到了她本人多年来侍奉双亲、孝敬公婆、支持爱人、疼爱儿女。当她的老公爹辞世之际,兄弟们为了发送之事差点发生口角,是她独力承担了所有的费用,让老人入土为安,手足握手言好。中国传统女性的美德在她身上体现,她爱人在事业上如日中天,离开了她这个现代涂山氏的支持吗?
我不知是醉于酒,还是醉于风景,焚琴煮鹤在她的《趣话醉酒》里大意说过:人醉而心不醉。但是在天下第七泉白乳泉边,我有点糊涂了:那泉水早已干涸,看不到一点水的影子,还叫什么泉?丛林似乎看出了我心中的疑惑,随口说道:泉水无泉,你心中可有泉?一霎时我百感交集,如醍醐灌顶。我反复琢磨着这句话,想起生活,想起工作,想起家庭,想起朋友,我心中可有泉?我心中是否常年累月流着甘甜的泉水,滋润着我的同事、朋友、伴侣、孩子?是否我索取的太多,奉献的太少?
想起我们今天聚会的这些朋友:焚琴为了这场聚会,已和红叶大姐在程序上反复“操练”,为的是让大家乘兴而来,尽兴而归。含笑来回坐二十个小时的火车,仅仅是为了四个小时的聚会。军人退伍也好象推迟了与女友的约会。先前我对聚会的种种不正确的猜测早已烟消云散,是的,大家皆为情而来:是同事之情,是网络之情,是友爱之情,是兄弟姐妹之情。
当我要和关山分别时,这位诗人竟然热泪盈眶,拉着我的手,久久不能放开。干脆随我到定远去一趟吧!在他的再三邀请下,我们一行又向定远进发。
庐州相聚小记:
虽是初夏六月,但骄阳似火,江淮大地一片暑热难耐。应了论坛当家大小姐U2之邀,匆匆赶往省城庐州与诸版主相聚。
吾观U2,面若桃花,唇红齿白,着一袭粉红纱裙,端的俏丽无比。或若大家闺秀,举手投足有管理员之风范;或若小家碧玉,殷勤招待圆桌十六方;或若时代女郎,与茶舍帅哥戒子往来调笑。戒子谈笑风生,话首语尾,皆含幽默笑料。与U2浮多大白。戒子色不迷人人自迷,酒不醉人人自醉也。起立已然蹒跚状。
戒子乃帅哥佳宾,也有美眉艳惊四座也。只是飘离动若拂柳,月光如水肤如凝脂。吾辈观之赏之半晌,不知不觉二斤啤酒下肚也。
与网络上和满汉插科打诨,喜笑怒骂,今日得见全席真人,果然快人快语,豪气冲天。与丛林、关山谈起畅想管理大计,指点江山,激扬文字。今日与满汉得见,当合影留念。与满汉并坐,肌肤相触,吾心跳超过每分钟90也。
关山见多人合影,亦欲与俏U2合影,合影是假,欲搂小蛮腰是真。书生阿宝急取数码相机。不料U2曰:不可,我乃未婚青年。关山怅然若失,倒头便睡。
吾与雁之南神交已久,今日得见之南风范。与之南一番谈论,方知之南确是高人也。之南谈起人生,言及文学,涉猎哲学,挥洒自如,见微知著,大有相见恨晚之意,方知之南乃论坛真文人学士也。吾赤脚也撵不及。
不觉中已至下午三点,吾急归。之南送至出租车上,挥手作别。吾泪如泉涌。
咦唏!网络是虚,友情是真。饮酒为假,相知是真。嘻笑为幻,同道是真。归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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