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小编给大家整理的斯人已逝散文,本文共9篇,欢迎阅读!

篇1:斯人已逝散文
斯人已逝散文
我一向是个大大咧咧的人,很少介意一些事情。然而,在我心中,有个人一直让我无法释怀,他,就是我的高中班主任――吴文才老师。
他个子不高,说话慢慢的,走路有点八字,带我们历史,同学们都喊他“吴大帅”。高中时期,我是个很调皮的学生,经常翘课睡懒觉、读小说、看电影,除了不爱学习,其他不务正业的事儿都喜欢。我想,这样一个问题学生,老师一般都比较头疼的。吴老师把我调到第一排座位,安排班上很文静的张晓燕同学跟我同桌,试图能遏制住我的贪玩。但是,事与愿违,这种安排不仅一点作用不起,反而搅乱了前排的秩序。
十几年的很多事情已经淡忘,但是有些事情却记忆深刻。有一次,学校举行篮球比赛。我们班和1班打比赛。1班实力比较强,赢了我们。但是我把原因归咎到我们班主任没有在现场,而1班班主任重视在现场上。当天晚自习,我和班主任辩论了很久,我记得自己还拍桌子,义愤填膺的很,很是瞧不起他的样子。从此,只要上历史课,我就看其他课程的书。比如英语、数学,有时候,班主任站在我旁边,我也无所畏惧。虽然表面上抵制他,但是暗地里我翻烂了好几套历史课本,反复背诵。当时,所有学科中,除了语文,也就历史好一点。
孩子们是不记仇的,那件事情很快就过去了,我仍然是个懒散但是善良的孩子。记忆大河里的浪花泛开几朵。我记得他把水杯放在前排的窗台上,我偷偷的拿走装满水放回去;我记得他在班上跟我们说“吃亏就是福”,我不知道其他人有没有受影响,但是这句话影响我一生;我记得晚上和同学看电影回来太晚,女生宿舍门关了,我们缩在他家门口,他把我们领回宿舍;我记得他让我和另外两位同学代表学校参加全县的国防知识比赛;我还记得我回庐江后,远远看到他,绕路走……
或许是因为我的个性太过鲜明,造成了我在感情和事业上的屡屡受挫,而这两者是相通的。当我一无所有的时候,我看到他,我有一种愧疚的感觉。我还记得当年高考之前,自己的张扬。他问我自我感觉怎么样,我立马回答说我没有做没走的打算。当年的.那种自信现在看起来是一种讽刺,因为我又回来了,回到了这个小小的地方。
而他,也和以前不一样。
他生病了,得了癌症。
我远远看到过他,他脸色苍白的走在路上。我站了一会,走开了。因为觉得没脸见人,所以我只能把祝福深埋在心底。有同学回来看望他,问我要不要同去,我拒绝了。不是我无情,而是那可怜的自尊心。很快,他就走了。
今年同学小规模聚会,我们聊起了他。当年看望过他的那个同学跑到我旁边跟我说,他在病榻上的时候还在关心我,在同学看望他的时候,还聊过我。我没有问他们聊的内容,我只是想哭。
今天是个平常的日子,不是吴老师的纪念日,只是,我心里面一直以来的沉甸甸促使我必须写下这段文字。希望另外那个世界的吴老师能够原谅我的不懂事,希望他能在那边一切安好。
篇2:斯人已逝世间再无觅处散文
斯人已逝世间再无觅处散文
人生这一路,不断有人加入我们,也不断有人离开我们,有的位置空了后来人可以补上,而有的位置空了便是空了,永远不会再还原,一觉醒来,原本拥挤的时光阶梯已空空如也。
四月,姥爷去了。
幼时家中拮据,无力购置像样的家具物件,及至现在我们姐弟三人都飘在外面,更没有购置的必要了,因此在我有生以来二十多年的漫长岁月里,一张高高的方桌、两大两小四把椅子、两扇开中间镶着穿衣镜的衣橱、长方形的箱柜始终是我家木制家具的主力,它们先是簇拥在老院逼仄的东屋,后辗转到三间大瓦房的堂屋,及至全家搬到自建的二层小楼上,除了方桌被留在老院里,其余的又都转移了去。它们统一漆刷成橙黄色,在明暗交织的老屋里明丽亮堂着呢。它们是母亲的嫁妆,且是身为木匠的姥爷亲自为女儿打造的,比我还要年长。如今经年历月,虽然它们已不复昨日的光彩,外表露出斑驳的痕迹,榫槽也有些松动,但仍伴随于生活左右,然而精心打造它们的我的姥爷却永远离开了我们。
劳作是老辈人的人生主题,尤其乡村原生态下的老人儿。活到老辛苦到老是他们人生的如实写照,他们不曾有曼妙惬意的童年,更不曾奢望安享天伦的老年,岁月悠悠,甘苦如饴,仿佛一辈子都兀自在壮年里度过,伫立成人生原野上一座丰碑。幼年时以为姥爷是无所不能的。经营庄稼、饲养牲畜、精通木匠对于普通的`农家人已经不能有再高的要求。
姥爷经营庄稼不单单是经营自个的庄稼,还要帮衬着儿女家的农活。下种、薅草、施肥、浇灌尤其是收获的时候更不可开交,往往忙了这家忙那家,不得停歇,于大家庭像一位长工,于儿女小家庭又像一位短工。但姥爷让人看着却不觉得辛苦,一点不含糊,高兴起来咧开嘴巴,被烟草熏黄的牙花子兀自说着自个的土理,眉眼合拢露出标志性的笑容来。我们那地的庄稼以小麦、玉米、大豆粮食作物为主,间歇种点棉花、花生、芝麻,或是在地头开辟一小块地方种些农家菜。其中家后的一块地,姥爷、大舅、二舅三家紧挨着,小时候常去,农忙时节姥爷家锁着门,心想定是下地了,便直奔家后去。我家人丁少,早先爷爷康健的时候麦收秋收那档尚能领着儿女媳婿一起把农活干完。及后兄弟二人多各顾各的,加上母亲体质不好,姥爷离我们也近,总是帮衬的多一点,不管是庄稼地,还是看店铺。
旧时候穷乡僻壤里鲜有机械,种庄稼是“三靠”——靠天、靠人、靠牲畜。除了注重人丁兴旺外,力所能及的话家家户户都要养能下田劳作的牲畜。牲畜不仅是耕作的劳力,也是运输的劳力,还能拉到牲畜市上转手,能下力、能生钱,名副其实农家人的“宝贝”。宝贝倒是宝贝,喂养好又是另一回事,在这方面姥爷是能手。打记事起,姥爷家有过白马,有过黄牛,有过绵羊、山羊,鸡鸭猫犬则更不在话下了。其中主要还是黄牛,从一头牛犊到健硕的成年牛耗费极大地精力。农耕时节,把犁铧装到木制的独轮车上,牵着牛来到地头,套好牛具,拴好犁铧,牛在前拉着,姥爷在后扶住犁把、甩着鞭子伴着洪亮的吆喝声,一晌的耕作便开始了。后来各式农用机械逐渐普及,黄牛失了用武之地之后,时不时的姥爷仍会养上一头,养成后拉到牛市上去卖给牛贩子,以此作为一项重要的经济来源。姥爷对牲畜很好,杨树林环抱的家里有四小间堂屋,由一道墙隔出来的西屋是专门给牲畜的住所,晴天里在外面,阴雨天以及晚上则牵进屋里。西屋周边墙上挂着工具,中间是放食料的石槽,往往在东屋里仍能嗅到浓郁的牲畜味,大家习以为常,都不以为不妥。姥爷喂牲畜每天都要打草。手执镰刀,肩背粪筐,出门的时候空空如也,回来的时候满载而归。这草并不直接放到石槽里,还要刨去土再捋成顺用铡刀切成几截。只是,农村的治安状况不好,有一次姥爷姥娘都不在家,家中招了贼,把姥爷刚刚卖牲畜的两千多元从被褥下翻了去,为此姥爷专门加高了院墙,喂养牲畜的兴致也逐渐淡了。
如果说经营庄稼、饲养牲畜一般人家都应付过手,营造家具的木匠可算是个中能手了,往往偌大的一个村子里平均不到几户甚至一户。传统的木匠因主要赖以手工,工具繁多,斧头、凿子、刨(bao)子、锯子、墨斗、木锉、手摇钻、鲁班尺等等十八般兵器要样样齐备。姥爷的木匠手艺从何而来不得而知,在他的感染下大舅也成为一位木匠。木匠不仅要手巧,还要心灵,懂得“算计”,富有想象力,这样即使是一块朽木或是不规则的角料也能变化出花样来。早先家庭作坊式的木匠生意一度很喜人,有那么几年姥爷和大舅也一心扑在上面,随着家具工厂的兴起,家庭作坊逐渐没落,木匠各觅出路。大舅去了一处相识的家具厂,姥爷年长去了附近的旋皮子厂,是把木头旋成薄片为木地板商输送原材的作坊。作坊很简单,路边辟出几亩地,一台旋木机,一两间棚屋,几排晾晒木片的架子。姥爷的工作内容主要是以木匠的眼光规整木头,再由工人送上旋木机。打小我对木匠这活计很感兴趣,尤其是那些工具,每到姥爷家趁着他不在便模仿着鼓捣一番。在我看来它们之中最“脆弱”的当属刨子,有一次刨刀带刃的一边不听使唤的往下秃噜,我便拿起斧子对着刀刃往里砸,不砸还好,一砸刀刃就卷钝了。我跑去给姥娘说,姥娘说“让你姥爷看见,又得嘟囔,先放一边”,我仍惴惴不安,没等姥爷回家便溜回了家。后来几次姥爷啦起来,假作嗔怒“这熊小子,刚磨好的刃就给砸坏了”,现在回想起来是多么美好的一段经历。
斯人已逝,世间再无觅处。从此,再也不怕你会老去,再也没有失去的恐惧,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缅怀和思念。
姥爷出生在上世纪四十年代初,面朝黄土背朝天地同庄稼和木头打了一辈子的交道,是地地道道的农家汉子。一副精瘦但结实的身骨,深色的皮肤像是耕犁翻起的黄土,又像是被雨水浸染过的榆木。姥爷在兄弟姐妹四人中最小。唯一的哥哥也就是我的大姥爷早年便赴了关外,最终落脚在牡丹江,只能异乡作故乡。记忆里只在我不满十岁的时候见过一次。姥爷和大姥爷虽然相隔几千里,毕竟是血脉亲情,前几年夏天姥爷作为弟弟专程去牡丹江探亲。在那里姥爷留了影,同下地干活一样的装束,头上顶着草帽,土红色的布衣,蓝色的布裤。兄弟俩既似阔别再叙又胜似一世诀别。听姥爷讲这一趟的意义,“我和俺哥说,一辈子可能就见这一次了,所以趁着能跑动来看看你,死哩时候也互相不用来了。”当时不懂话中深意,没想到一语成谶。姥爷去世后,父亲和母亲去沈阳商量弟弟的婚事,又北上牡丹江见了亲人,分别时不忍心相送,兀自在屋里哭了起来。这一辈人,真的老了。
姥娘身板清瘦,一辈子亦不图享乐。他们总强调自力更生,一辈子只顾奉献,不知索取。但凡能够自己挣着吃,就不给子女添累赘。两位老人膝下育有一双儿子和三个女儿。大舅本分守己,各方面最随姥爷,继承了木匠的行当,直到现在仍在一间乡镇家具厂干着木工的活计。二舅排行老四,天生一股子闯劲,众兄妹中最先走出村子,常年奔波于外。二姨打工,做点小买卖。小姨在三姐妹中是出苦力最多的,不单单耕种着许多田地,还兼顾帮衬着姨夫到砖窑拉砖送砖。母亲排行老二,嫁到我们镇上的村子,同父亲相扶相携。
姥爷与姥娘是知足的,不“讲究”生活,一辈子粗衣淡饭。子女给带去什么好吃的,自己不舍得吃给孩子吃,长年累月挣得辛苦钱,自己不舍得花又都散给子女。姥爷抽烟喝酒,也是捡两块多的软包、两块多的散酒。菏泽的表舅托弟弟捎给他一盒烟一盒酒,便能高兴上一阵子。羞赧的是在这方面我们做得不够,做得不好,而现在这份羞赧已经无从弥补和挽救。
姥爷也有让晚辈们困扰的地方。一方面太过“艰苦”朴素,不注意爱惜自己。另外在爸爸他们看来姥爷自说自话起来有点“吹牛”的成分,与人说起话来总太过投入以至于疏忽手头上的事情,甚至于“神神叨叨”。这让我想起来盖新楼房时与姥爷一同在地里拉土方的情景,铲土的过程中发现一处被埋没的老坟,姨爷爷也正在旁,他们两老头便侃侃而谈起来,姥爷尤其说的玄乎,尽是些关乎鬼神而奇异的怪事。姥爷的神情一度让我以为他被附身了,不禁打了个激灵。但其实不然,姥爷的焦躁不是无缘由的,而是因为常年的神经不适。
姥爷身板虽然硬朗,却常年伴着病疾。早年的神经系统的不适一直未能根除,听姥娘说晚上睡觉常被疼醒,呼天捶胸。去年起姥爷胃里不舒服,以为是胃炎,后确认为癌症。起初的一段日子,仗着能吃能睡,姥爷扔执拗外出干活。后来终于病倒,卧床不起,新陈紊乱,精神也出现恍惚。期间不断反复,时好时坏,整整有半年的时间随时都有失去的可能。但姥爷愣是硬撑了半个年头。有一天我给姥爷打电话,是姥娘接的,片刻之后姥娘说:“你姥爷累了,不想说话,改天再说吧。”我泪如雨下——无所不能的姥爷怎么能累了呢?!
我再也未能见到姥爷。
四月,爸爸打电话通知我姥爷病危,等我赶回去才知道,打电话时姥爷已经去了。姥爷丧葬的时候,专门订做了一副红木棺,当时姥爷所在的村子已经开始限制木棺的使用,两位舅舅坚持使用木棺,起初我没有意识到为什么非要用这笨重又奢费的棺木,现在想来木头对姥爷有别样的意义。姥爷的葬礼上姥娘没有哭,直至出殡,按照礼俗待棺樽出堂屋后,姥娘要到堂屋守着,望着远去的棺木,姥娘始失声恸哭出来。
坟茔定在姥爷生前耕作的那块地里。四月麦子已经长得近尺高,透着苍绿。棺樽入了土,匿在麦田里,一座凸起的土头在绿色的田野上格外醒目。
背对着你,顺着麦陇往南走,风土中氤氲着你的气息,想起曾经你在这片土地上忙碌的样子,泪水又涌了上来。
篇3:斯人已逝,记忆长存作文
斯人已逝,记忆长存作文
谨以此文纪念我世界中那已故的伟人——父亲。
“时光时光慢些吧,不要再让你变老了,我愿用我一切换你岁月长留,我是你的骄傲吗?还在为我而担心吗?你牵挂的孩子啊长大了。”,《父亲》这首歌我相信很多人都听过,它用最质朴的词语和旋律击中了每个人内心最柔弱的地方。
小时候父亲总是为了这个温馨的家庭而四处奔波,很少陪在我的身边,所以我对父亲的记忆从小到大都是残缺的,而对于这个熟悉而又陌生的人,我也常常会感到一些害怕,因为他那深邃的双眼仿佛能看穿你的一切,也因为小时候调皮常常闯祸所以经常挨打,同时也正是因为小时候常常闯祸所以家里出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也常常怪我,让我蒙受了太多的“不白之冤”从而让我对原本就不是很熟悉的父亲产生了的疏远。但,在这匆匆的十多年里他还是给我留下了不少难忘的记忆,虽然看似平常但在我的世界里一直有着属于它的位置。
还记得小时候,父亲拿回来了两个石榴,因为当时很小所以并不知道那是什么,所以会问他:“爸爸,这是什么啊?”爸爸对我说:“这是我带来给你玩的球啊。”然而我却信以为真了,拿着这两个“球”就屁颠屁颠的跑到一旁去玩的不亦乐乎,而父亲只是在一旁看着我傻傻的笑着,只是笑着。
还有一次,是因为家里的一个充电器坏了,父亲一口咬定说是我弄坏的,所以被打了,而且还是衣架打的。其实我也有反驳了,但很快也就绝望了,因为你的反驳根本没有用,所以现在的'我也懒得去解释一些事情。而这就是我对于父亲和我的记忆,挨打、挨骂总是比他给的关爱,或许这就是他的爱之深怨之切吧。他有时候是那么的慈爱,有时候又是那么的蛮不讲理。很少陪在他身边的我不懂,而或许很少陪我身边的他也不懂。
时光宛如潺潺流水看似在缓慢的流淌着但却转瞬即逝,而我站在这时光的十字路口,看着我们过去的点滴,总是恍如昨日,如若时光能停止在那还有你陪着的日子该多好啊?但那却只是我的幻想。虽斯人已逝,但你我记忆长存。
篇4:情已逝散文
情已逝散文
犹如,永远不可以倒流.没有假如..没有如果..
当一个人已离爱情而去时,你如何挽留也无济于事.为什么拥有的时候不知道珍惜,失去后才知道后悔莫及呢?
可悲啊....
不如把曾经的当做回忆,深深的'埋藏在心底.让自己的心归于平静,不再有悸一动.
有时爱也是放手,不是占有和害怕失去.
不能享受孤独的人不适合恋爱,因为他们一旦拥有就害怕失去.
问我:爱情重要吗?我沉默了一会儿,平静的回答他"在的某个阶段,也许爱情对于我们很重要.让我们无法自拔.当我们走过这个阶段,会淡定许多,爱情已没有面包重要."说我现实主义者.我淡淡一笑"是吗?也许吧.现实点好啊.毕竟我们不是艺术家."
朋友继续问:有人说婚姻是爱情的延续,你认同吗?我泯了一口酒,思索了会答到"这个问题应该留给经历过婚姻的人回答,这个问题没有发言权.不过我是恐婚主义者,我个人认为爱情是有保质期的.怎样把这个期限延长就要看个人怎样经营爱情了."
......
四季交替,叶绿叶黄,-阴-晴圆缺,爱情依旧是永恒的主题.
篇5:念斯人现代散文
念斯人现代散文
喜欢在阳光暖暖的午后,守一段静简时光,清茗盈杯,斜倚着窗,看光阴的脚步是怎样爬上屋檐,又慢慢地乘上一朵白云,悠悠飘落到我的身边。很多时候,在里放牧心灵,与我而言,简直就是最大的幸事。
人总是需要有一份闲心和痴心的。在这个纷扰的尘世,人们忙于追逐,疲于应付,忙的忽略了内心的感受,还有几人能做到清淡出尘、清新脱俗呢?
花开的声音,雨落的韵律,秋叶的静美,落雪的禅意,都是世间最美妙的旋律。闲闲地赏一帘月,听一缕风,走进大自然,与花草对望,与文字私语,与内心的另外一个自己诉说,让心安静,让灵魂放松。是何等惬意!
手中握着你的玲珑小字,读来温婉柔美,字字玑珠,如鸣佩环,耳边似有泉水叮咚,珠落玉盘之声。凝眸间,有美一人,婉若清扬,清露一般,安静纯美。
你用清风作笔,桃红梨白是你婉丽的词牌,风花雪月是你清雅的韵脚,你将繁杂写成诗,将日常描成画,每一个凡尘俗日里,都能看见小桥流水、桃红柳绿的诗意。你痴山水,痴草木,痴笔墨,闻花香,枕清风,醉卧云,伴月眠。一颗初心,闲煮岁月。于时光惊雪里开出一枝嫣红,在素色流年里摇落一片明媚倾城。
每一次读你,我都是带着极大的敬仰与疑惑。我一直在想,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又是怎样的一颗心,才能写出如此清幽婉丽的芳词妙句?言念君子,温其如玉。我想,他一定有着一颗如玉般温润的'诗心吧。
后来,慢慢了解到,你因为痴爱文字,痴爱写作,而放弃了好几份工作。因为痴爱山水,你经常独自一个人跑到山里,不吃饭,尝草根,与草木交心,与清风话诗。
都云作者痴,谁解其中味?
我似乎明白了,或许前世,你就是一株草木,生在山水间,吸日月之精华,得清风之眷恋,因此,才对山水情有独钟,结下了一份前世今生不了的因缘。也正是因为这份深深的痴,缱绻的情,才有了你笔下的清风,心间的明月,袖上的白云,眸里的花影。
此时,好想邀你一起去山上栽云,去水中植月,去看花落一溪云,去赏梅开清凉地。
忽悠斯人可念,一念你便想给你写一封信。信里写上蓝天白云,岭上清风,荷塘莲韵,花鸟翠屏。只因某月某日的某一天,我曾路过你门前,闻得一缕花香,听得几声鸟鸣,采得一抹白月光。待到你拆开清风捎给你的信笺,里面种着花的,云的缠绵,花正好,月正圆,光阴静美,岁月含香。落款:念念不忘。
篇6:斯人已去的散文
斯人已去的散文
横过车辆繁忙的六车道的柏油马路,走上一段长长的斜坡,穿行于两旁长满密密的苇丛此刻正摇曳着大串大串灰白的芦花的黄泥小道,约莫十多分钟,踅下一条山边野径,走到一块遍种木瓜树的畲地的尽头,居高临下,一爿残旧的茅屋,几丛枯叶零落的芭蕉,一汪清亮的泉水,一如往常,静静地呈现于眼前。
我和尉迟文静是到这里来找竹笠翁的。这里是个小山洼,几块种满菜蔬的旱田,被一条蜿蜒的泉水所隔,一间茅棚小屋依山搭建,颇有点桃花源的味道。竹笠翁是这片菜地的主人。他年逾70,个头矮小,但身子骨却很硬朗。因其常戴一顶类似海南人戴的那种斗笠似的竹叶帽在地里耕作,我们又不知他姓甚名谁,所以便称其为竹笠翁。
我们找竹笠翁,是想买几斤茨菰过年。10天前,他说他的茨菰还有五六天就可以挖了,我们说过几天再来,并特别嘱咐他留下几斤给我们,不要掘光卖完了。他呵呵地笑着应答。可由于期末工作忙,我们不能如约到达,而是过了10天既像打仗又像与世隔绝的日子,忙完了所有的工作向各部门交完差才得以脱身前来。
认识竹笠翁,既是偶然,也是必然。此话怎讲?我们办公室几个姐妹,在禽流感闹得厉害的那段时间,每天忙完手里的`工作,就在下午四时过后,到学校对门的大牛山转一圈,名之曰:吸氧运动。每次去大牛山,路过这个小山洼,几乎都看见一个头戴竹笠的矮小老人在菜地里忙碌着,打了几次招呼后,慢慢就熟悉了。
熟悉了,双方就开始打起交道来。这次跟他买点葱花,下次又买点大蒜,有时又买两根淮山或一把葛菜等。竹笠翁无秤在菜地,每次买菜,我们跟他说:“老人家,您用手掂掂吧,我们现在就付钱给您。”可他说:“你们各人拿回去称,是多少就多少,问秤要钱。我估不准,收多了你们的不好。”任我们怎么坚持,他也不干。如此,每次买菜,他只开个价(要比市场略低),都是我们自己拿回去称,第二天,甚至第三四天(有时因故耽误)才送钱来给他。每次送钱来,我们都把记在纸上的斤两展开给他看并请他重新算算价钱,他每次都笑着不断地摇手:“你们算了是多少就是多少,不用算了,我信得过你们,我信得过你们。”然后就有点颤巍巍地把钱塞到陈旧的黑色唐装的上衣口袋里,又弯下腰忙他的去了。我们就这样一次次买着老人辛勤种出来的最绿色最环保最鲜嫩的各种蔬菜,也这样一次次享受着被信任的快感与幸福。
以往一在木瓜地头出现,老人听到我们的声音就会转过身或抬起头来,把下巴顶在锄柄上,朝我们挥挥干枯的手,用浓重的粤语方言说道:“你们来了。”然后又埋下腰干他的活,任我们几个在旁边叽里呱啦。
可今天没有看到老人,园子里静静的,葛菜花在阳光的照耀下一片金黄,一只长尾黑背的喜鹊在地边一棵柑橘树上吱吱喳喳地跳来跳去。我和尉迟在芭蕉树下坐着,小声地交谈,等待竹笠翁。冬日的太阳照在我们身上,暖洋洋的。葱、蒜、葛菜,还有泉水,在暖阳的照耀下,亮丽可人。
她在静听风声与鸟鸣,我在打量整个园子:菜地约有一亩,被泉水一分为二,我们坐着的这边,面积约有五六分,分割成好几畦,一畦种葱蒜,一畦种葛菜,一畦种胡萝卜,还有位置较低面积较大的一畦灌水种了茨菰。水边地角也不放过,因地制宜种了合种的东西——葛根、淮山种水边,芭蕉、橘树种地角;水那边则种了大片的香芋和木薯。我把目光从香芋枯焦的叶片上收回,久久地停留在脚边一棵粗壮的葛菜上,一只七星瓢虫在油绿的叶片上噬咬着什么,许久许久才前进那么一点点。“老人一定卖菜去了,此刻正往地头赶,或暂时离开一会”我把目光移向已挖去了大半面积的茨菰想。
“老人为什么现在还不来呢?”尉迟说。
“今天为什么见不着老人呢?”我说。
我们继续等。七星瓢虫绕到叶片后去了,看不见了,太阳也开始西斜了。还是没有看见竹笠翁。
“我们为什么从来就没有想过问问老人住在哪个村哪条巷呢?”尉迟自言自语。
“我们为什么不了解了解他的家庭境况呢?”我自言自语。
久盼之后,一个踽踽而行的老人终于在山边的小路上出现了。我们欢喜起来。但老人向山林深处走去了。空欢喜一场,那是我们进大牛山次次路遇的看山老人。继续等。太阳已变成红红的大蛋黄就要和牛山最高处的树尖相吻了。看山老人转悠出来了,看见我们,大声招呼着拐下菜地来。走到跟前,他脸上先是泛起一层浅浅的惊讶,然后才怪怪的问道:“你们来找这个老头?”“是呀。”我和尉迟异口同声地答。“你们真的不知道?”他又有点怪怪的问。神情有点凝重。“他怎么了?”我抢先打探。一丝不详的阴影掠过心头。尉迟的表情也有点紧张起来。“唉,这个老头真是不好彩,很不幸……”“他怎么了?”我打断了看山老人的话,尉迟用手扯扯我的衣襟。看山老人继续说道:“三天前的傍晚,他到市场卖菜回来,横过东南的红灯路口时,一个不守交通规则的酒鬼司机把他撞到了路心的花圃里。真是造孽呀,眼看就过年了。”“唉——这个该死的司机!”听了看山老人的叙述,我们既痛惜老人的无辜,也痛恨司机的肇事。原来几天前在封闭的校园里听说的一宗车祸,竟跟这位老人有关!这是我们多么不愿意相信的事实!
但老人是真真切切地离去了,我们之间曾经演绎过的美丽故事,再也不能继续了。而且我知道,春节,在与亲人团聚的温馨时刻,我心里一定会有份牵挂,一份对一个毫无血缘关系的既陌生又熟悉的老人的牵挂。
“我们回去了吧。”尉迟拍拍我的肩膀。我从沉思中抬起头来,看山老人不知何时离开,红红的大蛋黄只看到残缺的一角了。我和尉迟一前一后地往木瓜地走,登上最后一道坎时,回首望去,菜地依旧,泉水依旧,茅屋依旧,老人日日用的木柄已磨得发亮的锄头也依旧放在芭蕉树下的那个烂竹筐里,只是这世界上永远永远地少了一个与这一切有关的人。
篇7:斯人已逝犹忆影作文1500字
斯人已逝犹忆影作文1500字
四月,故乡传来姑婆去世的消息。顶着梅雨季里潮湿的风,我们匆忙赶回了久别的故乡。
暮色四合,一片沉默的葬礼。
满屋都是低低的啜泣。爷爷站在最前方,身后是一张张湿润的脸。在濡湿的空气中,所有人的脸都像打了马赛克般的模糊。一声声叹息被揉进空气,凝成一滴滴冰冷的眼泪。我看着墙壁上那张灰蒙蒙的发潮的照片,那被相框固定了的永恒的`笑脸,皱纹里亮晶晶的,应该是含笑的泪。
我对这位姑婆并没有什么印象,恍惚间记起只见过几次面。最近一次,是在两年前她的寿宴上见过她……
那一天,沿着铺满青苔的石板路,我又一次走在故乡这片熟悉而陌生的土地上。跟着父亲宽阔的背影,穿过闹市,绕过矮墙,走向不远处的青砖小楼。
走在木制的楼梯上,吱吱呀呀的声音断断续续地响起,我们每一步都走得格外小心。我走在后面,只看见爷爷急切的背影。
二楼的门轻掩着,爷爷小心翼翼地探进身,连声兴奋地喊着:“大姐,大姐!”便先走进屋子。我加紧几步,带着满心好奇挤进屋子。只见姑婆深坐在低矮的宽扶手大沙发里,她的发丝被时光染上霜雪,枯瘦的双手摊在扶手上,手背暴起一根根青筋。她两脚套着短袜,伸直搁在一张矮凳上。仿佛听力不佳,她对爷爷的呼唤声没有什么反应。爷爷有些发愣,却又控制不住地喊了一声:“大姐!” 姑婆仿佛受到了什么惊吓,拿过搁在身边的拐杖向他戳来。爷爷退了几步,扬声问她:“大姐,你不记得我了吗?”姑婆歪着头看了他一眼,嘟囔了一句,听不清说了什么。“我是四弟呀!”“四弟?”老人重复了一遍,目光浑浊而呆滞。
楼上传来踢踢踏踏的脚步声,一群人看到我们后,在楼梯上站定。领头的是二姑婆,朗声叫道:“四弟来了?”“二姐。”爷爷的皱纹里堆满了深深的笑意。二姑婆眉开眼笑地从楼上走下来,看见爷爷身旁的姑婆,便走到姑婆身边,拍拍姑婆的肩膀,对爷爷说:“大姐年纪大了,很多事都记不得了。”爷爷的目光变得愕然,继而是一种沉沉的悲哀。我躲在父亲身后,看见姑婆在二姑婆身旁眯着眼笑起来。我眼睛一弯,被姑婆似是顽童的模样给逗笑了。二姑婆的目光揪住了正在偷笑的我,她偏过头望着我展颜一笑,热情地说:“快快快,先坐先坐。你还记得二姑婆么?那是你大姑婆。”说着,她指了指憨笑的姑婆。我愣了一愣,她却又勾起嘴角,说:“肯定不记得了,我见你的时候,你多小。四弟都好多年没回来了吧?”她转过头,声音渐低,仿佛陷入了某种回忆。爷爷颔首,有些愧疚地说:“是有好几年了。”
坐在亲密的人身边,姑婆又恢复了平静。“姐,四弟回来了,你看看。”二姑婆凑到她耳边一字一句地说。“四弟——在哪儿?”大姑婆拉长了声调,吃力地说。“这儿呀。”二姑婆指着身边的爷爷对大姑婆说。“大姐,我回来了。”爷爷的声音低低切切。“四弟——”姑婆慢慢地说,仿佛这两个字已在舌尖念叨了千百回。她像个孩童般笑着,眼角眉梢被染得暖意融融。她的声音化在空气中,眼角慢慢耷拉下来,睡了。我看见爷爷扬着一抹苦笑,眸底浓稠的悲哀像千年不化的暮雪。木质的小窗框出一番春雪初融的景致,平添了几分悠远。
时间如同划过耳际的风,略带浅浅的声音呼啸而来。往事一一闪现,仿佛无限拉长的老电影。思及此,心头像被裹进了几根软刺,扎在柔软的皮肉里,隐隐刺痛。勉强拉回思绪,我又将目光投向爷爷,他的眼泪顺着眼角密密的纹路浸入鬓发,背影微驼,仿佛又老了几岁。满屋子的脸都异常肃穆,印入眼眸的尽是黑白,一股春冷之气扑面而来。我知道,大姑婆这一次是真的睡了,她住进了那个相框,她在那里安静地笑。没有人不哭泣,没有人不想念,没有人的哭泣和想念被大姑婆知晓。
透过小楼方方正正的隔窗,我看见模糊的灰白的天。一层层阴影笼上天际,重叠成浅浅的青苍。一群寒鸦驮着几缕惨淡的夕阳掠过,沉默地带走我们的哀伤。
篇8:沈浩先进事迹学习心得体会:斯人已逝,精神永存
沈浩先进事迹学习心得体会:斯人已逝,精神永存
沈浩先进事迹学习心得体会:斯人已逝,精神永存正文:沈浩先进事迹学习心得体会:斯人已逝,精神永存他的离去,让小岗村百姓哀声涕零、痛苦难堪;他的离去,让全国人民扼腕叹息、悲痛不已;他的离去,让我们党损失了一名优秀干部。他就是――沈浩。一个原本前途无量的省财政厅下派干部,竟毅然决然地在小岗村呆了6年多,6年中,他不是披着星光奔波在小岗村致富的道路上,就是揣着疲惫忙碌在小岗村的角角落落,他用脚步丈量小岗的蓝图,鞋底总是沾满泥土;他同村民一起修路,双手磨满了水泡;他为小岗发展殚精竭虑,为群众冷暖万般牵挂,他呕心沥血带领一方求发展;六载离家,鞠躬尽瘁引导万民奔小康。猝然离去的沈浩,留给人们太多的感动。斯人已逝,但精神永存。沈浩的人生观和价值观有着别样风格。六年来小岗村脱胎换骨的变化,可以见证这一点,那新创建的.工业、农业项目,那新辟的多亩的广州“从玉菜业”,那甜叶菊种苗繁育基地;那4300亩的深圳“普朗特”现代农业示范园。那沈浩为小岗人磨破嘴皮跑断腿建起的敬老院,和早已建成的卫生院……无不诠释着沈浩在用行动践行“权为民所用、情为民所系、利为民所谋”的担当精神。沈浩有着心系群众、服务人民的公仆情怀。他把群众冷暖忧愁放在心上,扑下身子、放下架子,扎扎实实地为群众办好事、解难事、去愁事。新上任的他花了两个月的时间,把全村108户人家挨家挨户跑了两遍,与每一个村民促膝谈心。村民们眼中的新书记,“眼皮不向上翻”,没有省里干部的架子。农民递来几块钱一包的便宜烟,也是接过来就抽。遇到谁家开饭邀他同吃,一碟辣椒就能满足。他不笑不说话、爱跟老百姓“拉呱”,性子直爽、会开玩笑……就这样,他以实心的表现、实干的态度、实在的言语、实际的行动让群众感受到他是同大家打成一片的,是想为大家谋福利的,从而消除了群众的质疑,赢得了群众的好感,难怪小岗村民摁红手印把他留下来再干三年。他让我们深切地懂得:只有那种把农村当“家”的人,视农民如亲人的人,农村这个“家”和农民这样的“亲人”才离不开他。有些基层干部欺贫重富、护短立威、趋炎附势,吃喝在有钱人家,冷眼落在穷人家,对有需要帮助的困难人家熟视无睹、漠不关心、麻木不仁、甚至铁石心肠。这样的干部永远不能走进群众的心,永远不能赢得百姓的爱戴。沈浩,一个充满创业激情的好干部,一个满怀为民之心的好公仆,一个被小岗群众衷心爱戴的好书记。他用一颗挚诚的为民之心,一股热忱的创业激情、一种忘我的工作精神改变了小岗村贫穷的面貌,为小岗村未来发展奠定了坚实的基础,也因此赢得了小岗人民尊重和爱戴。然而,这位新小岗发展的缔造人,却在11月6日那个黑色黎明。永远的离开了他所忠诚的事业,他所眷恋的中国大学网()篇9:残夏花已逝散文
残夏花已逝散文
就算我们孤单地活着,也要记得曾经走过了一段高傲的旅程。花开的时候就要做到让这个世界芬香,只有这样才会在一生过后不会留下遗憾。
【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不知何处去】
初春总是让人觉得新奇,虽然年复一年重复着相同的轨迹,但却不会感到有任何的厌恶。就如人生一样,经历过往昔,当前与未来。
冬雪慢慢消融,大地开始复苏,万物追逐着脚步争相苏醒,枯藤与老树昏鸦再次相随。低眼望去,去年的残根落叶已经成为子孙的精血,那些抽出的新芽和花蕾是它们不曾忘记的曾经。
走过樱花树下,此时的芬香令人迷醉,伸手接起随风而逝的花瓣,深深的吸允着独有的香味。每当这一刻,总会闭眼想起一些曾经,很久很久无法忘记的曾经。
时间是一件可怕的武器,它走马过膝,一蹴而就,又晃晃悠悠,不曾离去。用最短暂的时间总结,一年只是成长了一岁,万物只是轮回了一次。用最漫长的时间来总结,在这个社会中,我们都会分秒必争。
手中的花瓣,带着我穿过身后的旅途。心中的歌谣,唱起我灵魂曾经的美好。我想,如果花未开,也就看不到叶落,如果夏未至,也就不曾再挽留。
你总说,相知相伴就是我们的缘分,相携相守就是此生的夙愿。不曾祈求白首不离,但愿奢求岁月安好。
手中的花瓣已经成为标本,在你赠我的书中留下一抹淡淡的印记。不曾忘记什么,不曾奢求什么。每当翻开书页,风干的花瓣还会带着淡淡的香味扑面而来,只有这个时候才会想起往事已经无法追寻,流年只能忆起曾经。
梦里雪纷飞,花落无人知。漫天飞舞的花瓣,宛如冬天纷纷扬扬的落雪,而两者唯一不同的是每当落雪挂在眼角,流出的'眼泪却无人知晓。可是当花瓣掠过脸颊,清淡的香味却让我懂得此时的完美。
我想,如果可以不分离,夏天还会更长久。余晖不愿伴着彩霞落幕,因为我还在奢求回眸一笑。
只是那年,沐雪走了,就这么急匆匆不曾告别地走了。在她被带走的那些日子,我总会去走一趟一起走过的地方,黄河铁桥,兴隆山公园,飞驰的汽艇,拥挤的公共汽车,带着幽香的田间小路,她曾说,“油菜花开了,这个世界很美好。”
有没有一种感情叫做习惯之后就会依赖,有没有一种落魄叫做依赖之后却剩孤独。我想沐雪就是这么一个人,依赖了我好久,走的时候却孤身一人。你在那边还好吗,是不是没有人带你走过花瓣树下?你在那边悲伤吗,是不是没有我的守候你不懂得保护自己?你在那边是不是一种煎熬?你在那边会不会一直等待着我?
花已经开了,幽香在整个城市弥漫,孩童嬉笑着追逐,手中挥洒的花瓣在阳光的照耀下是那么朦胧。我孤单的走过曾经的街道,拥抱着花香,我醉了,彻底地醉了。
漫天的花瓣之上,你的笑颜望着我的双眸,蹙眉的瞬间我听到你的声音在我的耳畔萦绕“走下去,花瓣的芬香是我守护着你的希望!”
【花开花落人如旧,半胧残月夏未央】
走下去,花瓣的芬香是我守护着你的希望!
花开花又落,人影却依旧。在这个人影依旧的日子里,我却独自一人。面前的你已是灰色头像,你可知我带着你曾喜欢的那些花的花瓣前来看你,只希望可以听到你那动听的歌喉。
从初春到夏末,你喜欢的那些花瓣我都已经带到,一个人的芬香是一种孤独,一个人的迷醉是没有灵魂的躯壳。
你说,时间停止了,花瓣也就不会枯萎,这座城市就会一直笼罩在花香中。所有的人都不会有争执,因为花香让大家迷醉。
可是,花香却会让我孤独,夏天已经到来很久了,却从未找到那熟悉的香味。从花开到花落,每天都有记载,相册已经满了,我还在继续记载。你说过,花瓣的一生很短暂,需要用心来体会。
孤单的夜里独自饮一口清酒,迷醉的双眼遥望着半胧残月,夏天已经到了,真希望不要就这么过去。
时间停止了,花瓣也就不会枯萎,这座城市还是很美好。有你。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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