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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月升起杂文随笔

时间:2022-12-19 08:13:02 其他范文 收藏本文 下载本文

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黑月升起杂文随笔,本文共12篇,供大家参考借鉴,希望可以帮助到有需要的朋友。

黑月升起杂文随笔

篇1:黑月升起杂文随笔

黑月升起杂文随笔

这到底是怎么了,在我们还是种子的时候,我们夜夜笙歌,渡过荒甸与湖泊。可如今,本知我们内里未变。

然而,然而。

夜色将至,伫立在山脚的玫瑰喃喃道:“那时我们有时间,天色还早,一切都不晚,阳光正值早上的八点半,我们握手,我们嬉闹,我们不遵守规矩,协力去触碰危险的美丽,说着彼此才懂的话语。”

“在我们还是种子的时候,我们飘荡在风中,我们碰撞、聚合、环绕,然后摔落地里,我记得那段时间的风并不温和,泥土却有些温热,在这一隅之地,我们拥抱着窃窃私语,我们想象着我们的枝叶,红色的花瓣,墨绿的叶子。”

玫瑰看看周围,注意到了那将被大地雪藏的夕阳:“阳光昭引着我们,在某个黎明,我们的根系开始缠绕在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可是在那不见光的地下,尖刺正在生长,当根系深扎地里,我们趋着光,奋力生长,渐渐地枝叶开始绽放,枝叶旁发出了新的小芽,枝干上生出了新的小刺,时间慢慢变长,枝干慢慢长高,尖刺也开始慢慢巩固着,变得坚硬,变得隐蔽,隐蔽在那叶子底,在太阳透过的阴影里,趋光的眼睛无法看到的阴影里。”

玫瑰凝视着昏黄的夕阳,黑色的山影背后由橙渐蓝的色彩远在天边,夕阳使她皱缩的叶子上泛起模糊的光,她回过神看着自己身旁的那朵玫瑰,小心翼翼地躲着刺,仔细地看着她,她与自己无异,挺直的枝干,微卷的花瓣,墨绿的叶子,只是没有香气,玫瑰屏气凝神,还是没有在露水的`气息里捕捉到那熟悉的香气。

“我们看得到那些新芽,却看不到被新芽遮盖的根系,尖刺胁迫着我们,我们惧怕着它,只有臣服于它,其实完全不用惧怕它,它伤不了我们,就像牢笼里的尖牙,它提醒着我们,我们是独立的生长的玫瑰,玫瑰得斥着玫瑰才能绽放,我们的花瓣才能散发芳香,但这不代表着我们是对立的,想想我们还未长出花骨朵,未生出叶子,没抽出枝条的时候,盘踞在温热的泥土里,交错着,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我们趋向光明或许忘记了根系,或被尖刺的威胁蒙蔽了眼睛,但上帝创造黑夜就是让我们整理枝叶的,黑夜我们不用启程,黑夜我们整理思绪,我们找出威胁的尖刺,记住它,我们绽放浓郁的香气,欣赏它,当找出所有尖刺,我们便能畅快地拥抱,当散发足够的香气我们便更爱惜彼此。”

黑夜来临了,昏黄的光线消失在了地底,玫瑰闭着眼睛开始适应突然将临的黑暗。

“只怕我们的花蕊已枯竭,趋向光明花了我们太多的气力了,我们枝干在成长,我们的花朵却变得脆弱,脆弱得我们都闻不到彼此的香气了,但这又怎么办呢,若我们连花香都遗忘,我们两朵玫瑰就会枯萎,我们只能拥抱彼此,别忌惮尖刺。”

“我不懂你为什么静默地立在那儿,好像死亡般,我刚见到只飞鸟路过,就是那只唱歌很好听的鸟,曾经它站在我们的枝丫上,从早晨唱到黄昏,我问它在唱什么,它说我在唱美好的事物,这很模糊我不懂,又问它什么才是美好的事物,它说有很多,不过其中最妙的是清晨的朝露,月亮的升起和玫瑰的香气。”

“我想这就是它到这里来的歌唱的原因了吧,清晨的朝露哪里都有,而玫瑰的香气却只有我们这一处,但就连我们这一处,也消散殆尽了,怪不得它不会再来了,黑夜来临了,刚才我看见它,它一定是去歌唱月亮的升起了。月亮有什么魔力?”

正当黑夜渐渐浓重的时候,忽的一抹光从天上洒了下来,冷清的月光照亮了远方的山林,远方一片开阔的景象,风中传来叽叽咋咋的鸟叫声,玫瑰环视着周遭的一切,月光下的大地显得清晰无比,一草一木都尽收眼底,如此纷繁但又十分安静,她凝视着月亮,皎洁的月轮悬在漆黑的天地,释放它的光华。

“月亮啊月亮,我们的未来会好吗?我所渴望的香气会再度散发吗?我们是怎么了,再这样下去连鸟儿都不愿意来找我们了,虽然它已经许久未来了。”

“月亮啊,你让一切都变得如此清晰,那也请让我也看清楚我们的内里是怎么了吧。”

玫瑰凝视着月亮祈祷着,她看到了月亮开始涣散,片刻后又变成了昔日两颗种子随风飘荡的情景,片刻又转为根系布满大地,片刻后开始发芽,再然后开始抽枝长叶,玫瑰以为自己看错了,晃了晃脑袋再次凝视着月亮,月亮这是变回了原样,不过它的边缘开始发黑,黑色开始慢慢侵蚀它,当玫瑰从惊异中回过神来时它已经被侵蚀殆尽了,夜空中只剩下一个明晃晃的光圈。

玫瑰吓得赶紧看了看四周,发现四周依旧明亮,山水草木都如方才一样,月亮被侵蚀并没有影响到洒向大地的月光,玫瑰疑惑地看向了自己一旁的玫瑰,才发现她已经不是自己所认识的那样了。

月光下她身旁那朵玫瑰的枝干苍白而扭曲,叶子泛黄变脆很明显已经枯萎了,更可怕的是那昔日鲜红的花瓣此时全变成了白色,白色的花瓣遍布皱纹,卷曲着暴露出了中间褐色的花蕊,花蕊干涩枯竭,生硬地插在花瓣中间毫无生气。

玫瑰震惊了:“天呐,你这是怎么了,你的枝干不再挺拔,墨绿色的叶子不再油亮,连花瓣都变得惨白一片,那芳香的源头也枯死了,这是真的吗?还是黑月让我产生的幻觉,这一切都来的太突然,虽然我知道一切美好的事物都有不堪的一面,每束阳光都会产生一道阴影,现在看到这景象我还是非常的惊慌,但我还是不敢相信这是真的,让我摸摸你,让我看看你真实的模样。”

玫瑰努力向她靠拢,可哪怕她的枝干已枯竭,但那青灰的尖刺还是依旧坚硬,玫瑰不管这些,急切地拥抱着她,玫瑰身上的叶子被木刺穿透,但同时她自己身上的木刺也穿透了另一朵玫瑰枯萎的叶子,最后她们紧紧地靠在一起,出乎意料地,大多数的尖刺都错开了,契合在了一起。

玫瑰拥抱着她审视着她被刺伤的枝叶,枯萎的叶子几近残破,哪怕靠得这么近,花蕊果真再无一点香气,玫瑰有些绝望了,但更让她绝望的是她自己,她现在才发现自己的枝叶也如枯枝败叶般破败,她放开了那朵玫瑰,心里久久不能平静。

“月亮啊啊月亮,我为什么也是这样?我也已经枯萎了吗?我所渴望的香气是我自己在骗自己?我以前那美好的时光,都是一个梦吗,我所有的期待都是得落空的吗?”

月亮没有说话,玫瑰死死地盯着它,就像在在逼问它,但是月亮就是静静地悬挂在夜空,黑色的月轮散发冷清的光芒,独留玫瑰在此哭泣,她早已枯萎,就算哭泣也没有眼泪,就算悲伤也毫无声响。

玫瑰不可遏制地颤抖着,她的叶子开始溃败,枝条干枯得噼里啪啦地裂开,花蕊也因颤抖而掉落,根系开始萎缩,最后玫瑰不再说话,隆冬的白雾升起,掩盖了她的气息,她静默地伫立着,同她身旁的玫瑰一样,等待死亡。

早春之后漫漫长夜结束了,昼夜变换之间浓雾退去,寒冬黑暗里的森然怪象也被早春的温润湿气驱散,在这寂静之地突然出现了鸟儿的叫声,鸟儿回来了,站在枝丫上对着她们摇头晃脑。

经过漫长的时间后玫瑰再次睁开了眼,她没死只是沉睡着,吸引她醒来的并非是鸟叫声,而是她所渴望的熟悉的香气。

“该醒了,朋友。”

她看着眼前的这株玫瑰,那挺拔的枝干,油亮的墨绿色叶子,还有红润的花瓣,生气蓬勃的花蕊,她不敢相信,以为自己还在梦里。

“我以为你已经死了,再也见不到你了。”

那朵玫瑰笑着说:“当然不是,只是当我们成长的时候会进入一段休眠期,这段时间我们确实会枯萎看起来像死了一样,但这只是寒冬长夜里的幻觉而已,我们并不会因此分离,如果不经历这个,我们便不能成长,我们就会在黑夜中困惑着死去,倘若我们播下种子的话,种子就会熬过这个寒冬,在新的春天的发芽,我们也就能回归,成为更新的自己,你看我这漂亮的叶子与花瓣。”

“太好了,”突然玫瑰低下头,“可我还是依旧这样破败。”

她的伙伴没有说话,只是用叶子抚摸着她破裂的枝干上新发的嫩芽。

玫瑰看到自己身上并非依旧破败下去,而是开始长出新芽,她欣喜不已,昔日的梦变成了现实,她们拥抱着,浓郁的香气开始漫散开来,站在枝头等待的鸟儿叫得更欢了。

过了一会儿,她冷静了下来,望向了天空,黑色的月亮不见了,白昼来到了,但是黑夜将永远存在,黑色的月轮将会高高地挂在天上凝视着她们,虎视眈眈。

我们若能熬过黑夜,便能获得生存。

篇2:夜不黑杂文随笔

夜不黑杂文随笔

风吹过来问,天已黑,月已高,你在忙些什么。

我么,我在望,望天,望空,望天空的月亮,望她悬在高高的空中一动不动,她一定很凉。

她么,生得太亮,悬得太高,稀薄的高空实在寡淡,没得选啊,亏她有如水的性情,有着和天空一样宽广的心胸。

她总在望,一直望,望她可以望到的每一个角落,为没有灯的黑处送去光亮。这样,她就能望见她能望想望可以望见到的,你不就是她照见的角落里正在望她的树上小叶么。

贫,你咋这么贫呢,不过,你真的懂她。

必须呀,你望我望它牠他她都在望,望所有能让自己心动心暖心安的,不然让哪个不长眼的把光遮了去,我还望个毛线,没见我身前身后转来转去不闲的嘛。

风,你快点吹哦,把我吹到天上,我想陪陪月亮。

你可想好了,可真想周全了,这夏天都还没过去,你还在这树上,离开树去到天上可就再也回不来了。

我知道,我也明白,我做了我想做的才不会后悔。我就问你,哪一个不是明知不可为却偏要为之的呢,我是叶,会思会想的叶,内心强大,有精神支撑。

风看向我,毋庸置疑的眼神,盯它的目光很坚定。

那,好吧,我的使命就是执行,你把眼闭好了。

呼呼的寒气,血液瞬时自行调整了流动的速度。

待我睁开眼,已在月亮身边。

月亮她一身素白,和雪一样的白,长衣是白,长发是白,皮肤也是白,紧闭的`嘴唇还是个白,不见有一丝血色,苍白。

你是雪娘子么,月亮。

她斜过脸看我一眼,我触到了她的气息,和我想像中的一样,冰冷。

美,对等的是冰冷么,确实是这样么,我要肯定这真实所见的么。

这冰雪女子,看似不语,不可接近,却正在把身上全部的光都照给四远八方。

冰与火,极寒极热,在这至高至上的境界,无怪乎世人心心念念夜夜守望。

眼睛,你在某种场合就是个摆设。

什么话,我这是被谁的想法左右了摆设的位置。

额,咳咳。

想起若谷说过的,一个优秀的人,不管在哪,不管做什么,都同样优秀。

若谷,我这是求证过了你说的,很对。你还好吧,N多个年过去了,树狗在这回不去的天边问候你,祝你一切安好。

安好。安好。安好。

怎么,好多个回音,好吧,我服了。

哈哈哈,回不去的昨天,不要问。

风什么时候旋过来的,居然让它听了我心里的对话,没等我训斥它,就又不见了。

你你,就是个疯子,不喜欢被情绪操控,可一直都被情绪操控着,粗暴是你,温和是你,冷酷是你,贴心也是你,无处不在,又寻你不着。

别找了,快看月亮,看她一脸的凝重,望什么呢。

顺着月亮望过去的方向,隐约看到一辆马车,马车正打底下经过,马脖上的铜铃当脆响,冷不丁一声吆喝,甩出去的马鞭。

马儿吃了一鞭,撂开蹄子猛跑。

撒野的天性被人夺了去,谁让你不强的呢。

风凉话少说吧,争得过么,谁不是被牵制着,还必须戴上个套套,不给谁看了自己的本心。

月亮这回,认真审视了我一眼,还是没说话,神情依旧淡淡,一双澄明的眼,湖水一般。

风,要下去,要带着我一起下去,连它都受不住了这一趟憋屈。

月亮,我走了,我会记住你,记住你的美丽,记住你的月光,和你真实的样子。

一个翻身,我跌荡下去,和风一起,晃悠悠,晃晃悠悠,我落在了水面。

水它丝毫没有拒绝我的意思,没有拒绝我的靠近,确切说是它没有反应,没有波动,它怕是长年累月忍得太久,早已修到了大成,所有的经过可以去留无意,落在它脸上也能够波澜不惊。

躺倒的角度,仰起的脸,倒了个个儿看待过往,很不一样的感受,不一样的视线,我又望见了月亮,还是那么美,我漂,她也飘,月光敷在我脸上,和水温差不多。

树,已够它不着,越漂越远,我在水里,它在岸边,它的脸好黑,我看它很黑。

风,你过来,还没等抬起手,它已在掌心。

嘴角上扬。

不经意撇了眼时间,它一直盯着自己的脚尖,很严肃,古板,它就是个带路的,守规矩,不装,一板一眼。

好,都做的是自己,是自己就好。

落在了水里又何妨,我有心,心里不空,喝下去的水全是感动,即便化成了雨,雪,冰,冷的只是表情。

各自走在自己的路上,不要回头,一直往前,夜不黑,水不冷。

篇3:月,西江杂文随笔

月,西江杂文随笔

日暮江水远

入夜随风迁

秋叶乱水月

疏影倚窗边

夜末香未眠

寻花情已倦

愁上晚柳月

思念两处闲

少年出生在武将世家,又是家中独子,自然被寄予厚望,日日被逼迫着习武练剑。

可少年对刀光剑影的打打杀杀从来没有表现过向往,默然的应声眼前那道伟岸高大的身影,挥舞着手中霹雳开疾风的刀刃,垂落下来的额发有些遮住眼睛,那眼神看不出在想什么。

父亲待他严厉,孩性的天真烂漫早已经在棍鞭鞭笞下磨灭的干净,他是孝子,没有想过要忤逆那个男人的意愿。

只在疲累的无法支撑的那时,拖着遍体鳞身的伤痕,悄悄的躲到大宅后院外的那一棵枫树下靠着。

有时靠着靠着就会睡过去,醒来身上落了零零星星好多的枫叶。

那树上常坐着一个女子,长发云锦似的蔓延下来,在古树裂着深刻沟壑的枝干上缠绕,那光泽是倒映着夕阳落幕的余晖,映照在少年的眼底,看的他忘记眨眼。

他管那女子叫红姑娘。

红姑娘薄纱的红衣层叠沙鸾着,花团锦簇的像盛开的芙蓉,又像在绵延的风里舞动的雾气,挂满了枝头,和少年仰头看到的那些似火红的枫叶夹杂交缠,不分彼此。

她不常说话,很多时候更像是与这树融合为了一体,如果不是那些会随风摆动的薄纱衣裳和莹亮柔顺的发丝,少年会以为她并不是活物。

今天白衣少年抵达这古老枫树下的时候,带着一身的伤,笑得有点狼狈,依旧还是锲而不舍向那树上倚靠着的人影搭话了。

“你在等夕阳吗?”

红姑娘不应答,搭在耳侧的玉臂垂落在身前,那透薄的鲜红披帛就徐徐的滑落下来,堪堪垂坠在少年的脸侧。

少年又仰了头看她,眼神里透着光。

“我也能上来吗?”

姑娘终于垂了眼帘,那双眸子里宛如正映着这满树的红枫,是纯粹的红色,凄婉而热烈。那么的美。

她看着树下仰望她的`少年:“若你不是求助于我,当然便可以。”

姑娘是个不怎么自在逍遥的孤魂野鬼。

她死在这棵枫树下,是个秋天,寒风瑟瑟的,一挽白绫在一树枫叶的反射映照下,红得和姑娘身上的血色无异。

生前那刻就孤苦伶仃,死后愈加的无依无靠。也不知怎的,本该轮回入世的魂魄也和这百年古树的根绊搅在了一起,挣脱不开了。

姑娘生前就是个冷淡性子,父亲经商,赚的却是不昧财,仇家寻怨登门,闪着寒光的斧子像能食人血,从凌冽的散冷光到被浑浊粘稠的咸腥裹携。

满府人囊括家丁仆人在内死了十多有余,红姑娘当时不在闺房,不然头恐怕也要跟着手起刀落而应声落地。磕磕绊绊的往前踉跄着狂奔,嗓口震颤着哭声都发不出。

退无可退的穷途末路,姑娘再也逃不动了。素锦披帛往树上徐徐一勾,把自己吊死在了这棵枫树上。

那身凄美华丽的红纱,其实不是红的。

衣裳本是年云锦,素花纯色,纯净无暇的白,在红姑娘温热血液的浸透下,一朵复一朵层叠在其上开出的花。

起初姑娘不应少年,全然因为没有意识到他在和自己对话。

虽然那少年郎总是睁大了萤火斑斓的眼认真努力的往上瞧,姑娘也不曾觉得他是在看自己。

她死了有十余年了,又除了这棵树旁哪儿都去不了。从没被人瞧见过。

姑娘生前有一概的江湖热血和侠义肝胆,只可惜身是女辈,无处抒发,与刺绣丝线水墨丹青打了小半辈子的交道,就匆匆辞了人世,实属惋惜。

而少年出身大户,又是名门武将的嫡子,一腔热情却也好似都不在习武精进上。

红姑娘便教他吟诗作画。少年悟性高,也爱追着她问东问西,一双眼的温度炙热的要把人给灼伤。

许是因为是幼童的缘故,八字轻,命格又带华盖星。能看得见鬼魂,也不稀奇。但那少年一年复一年,一日复一日的来,从稚嫩的眉眼出挑成了眉宇英气的少年,他还是来。

红姑娘感到困惑。少年年幼时望得见她,是寻常事。

可他如今一袭白衣玉树临风的。站在那片延绵的红枫招摇下,竟然显得比这秋色都还要绚丽上几分。

不应该了的。

篇4:黑夜里消失的你杂文随笔

黑夜里消失的你杂文随笔

停留在中国艺术研究院红楼梦研究所的校注本《红楼梦》第十七、十八合回上有月余时间了。不得不说,对于我来说,这合回文本读来甚难。难点不在文字本身,难点在于此合回包含的内容太多太多了,几乎每段文字都是谜雾重重,影射后面的事件也很多很多,真的是“草蛇灰线,伏延千里”。不细参文本,不结合前后的文本阅读。想读懂此合回文字,难矣!难矣!我在《回个娘家那么难》一文中,最后有几个疑问,有一个疑问是:元春省亲为什么在夜里进行?

元春省亲是红楼梦里最盛大的场面,是贾府败落前的最后的奢华,而元春本人也是贾府在朝中最大的政治靠山,她的生与死跟贾府的兴衰密切相关。就是现在,“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的事也不足为奇。

细读元春省亲有关的文字,有一个意味深长的谜团。元春既然在夜里省亲,为什么还要赶着大半夜回去呢?大清朝没有电,有没有路灯呢?夜间全靠灯笼照亮。堂堂大清帝国的贵妃,深更半夜行色匆匆,就不怕半路上出什么岔子吗?

据红楼爱好者研究,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古人在重大活动时有良辰吉日的讲究。特别是帝王之家,在涉及到祭祀、省亲、劝农等国家大事上,何时出宫何时回宫,一定都会有专门的掌管历法的钦天监算好日期,给出精准的时间,严格按照精确安排的时间表来执行,一丝都不能错,错了就大不吉利,也有损皇家的颜面。就是现在,这个讲究在中华大地普遍存在,特别是婚丧嫁娶的`事情上。婚事上,新娘什么时间出门、进门;什么时间祭祀;什么时间水火米面进门等都有时间安排。白事上,什么时间破土;什么时间起经;什么时间入殓;什么时间安葬等都有讲究。还有其他的事情,什么时间开业;什么时间修灶;什么时间酬神;什么时间上梁;等都有时间规定。都要对日子,精确到每日每时每刻。

元春作为贵妃,省亲代表的是皇家的恩宠,自然要遵守这些礼节,虽然她很想常回家看看,与祖母父母兄弟姐妹团聚,奈何皇家有皇家的规矩,决不可能由着自己的性子来安排时间探亲,只能按照皇宫的规矩行事。

我们看到后面元春回宫,执事太监报时的时候,是说“时已丑正三刻,请驾回銮”。“丑正三刻”是什么时候呢?是凌晨2:45分,正好赶在了大半夜里。元春为什么非得赶在大半夜回去呢?在娘家歇息一晚,第二天早上回去不是更好吗?原因的话,除了前面说的良辰吉日的讲究外,其实更重要的原因是暗伏了元春之死的时间。这个结论还是被红学研究者所接受。

在中国传统的道教文化体系里,深更半夜正是生死交接、鬼神出没之时。元春的曲词里有“故向爹娘梦里相寻告:儿命已入黄泉,天伦呵,须要退步抽身早!”也就是说,贾元春死时曾托梦给父母,自然是人人熟睡的半夜。

元春省亲时曾说“当日既送我到那不得见人的去处,好容易今日回家娘儿们一会,不说说笑笑,反倒哭起来。一会子我去了,又不知多早晚才来!”这话一样别有深意,什么是“不得见人的去处”呢?还有比黑夜更不得见人的去处吗?且元春一句“又不至多早晚才来”,恰恰预示着元春消失在黑夜里以后,从此再也没有回来。

中华传统历法文化中,十二生肖对应十二地支。正所谓“子鼠丑牛寅虎卯兔”,时间上子时(鼠)为23——1时,丑时(牛)为1——3时,寅时(虎)为3——5时。元春的判词后两句说道她的结局“三春争及初春景,虎兕相逢大梦归”,最后一句里的“兕”为一种像牛的兽,虎兕相逢,与元春回去的时间2:45分这个丑时寅时相交的时间点不谋而合,贾元春此时回宫,也许正预示着她死于此时,并深夜托梦父母。

黑夜本是黑暗的象征。元春晚上省亲,半夜回宫,也许正预示着她正深处于人生的黑暗之中。以她一人投身黑暗,才换来了贾府最后的光明。

从以上论述可知,元春省亲在元宵节的夜晚,看似是时间上的不允许,不得不如此,也许这是曹公故意的大的结构安排,通过一个不寻常的深夜来暗示贾元春最终的命运。

曹公是大师,这个就是大师之杰出的构思。

篇5:黑玫瑰、白玫瑰与夜杂文随笔

黑玫瑰、白玫瑰与夜杂文随笔

当我孩童时,最恐惧的不是看见黑暗的夜,而是在夜中寻不得,奢求完全,就像光照亮所有。值我年少,试与黑暗相处,甚至沉溺于此更让我适从。如今而立,白夜随行。

黑玫瑰

那年,我从玩具大王里拆出一包种子,我很庆幸没把它吃掉,那个年纪还常常靠味觉感受世界。当我准备拆开尝尝的时候,不流告诉我,这是一包种子,但他也不清楚具体是什么种子,不过我还是很肯定他说的是真的。不流比我大三岁,是我们中间最见过世面的小孩,他做过四轮的车,一个人去公共澡堂洗澡,他了解成人世界的话题,比如同村赵二老婆和哪个男人亲了……这些在我们看来这都是成人嬉戏,但他却能说的如电影般绘声绘色,好像真的一样。

回家我问母亲,她告诉我这是玫瑰种,包装上画着一朵玫瑰花。“它会长出好多好多红色的玫瑰花呢。”母亲用温柔的语调指着种子,仿佛在施某种魔法。“就栽在家门口吧!”我深信不疑,它们被赋予了生命,已然在我脑海中绽放。

我用小手帮它翻土,细致的刨挖着。仿佛每一粒土壤都能分辨,并告诉它们,要快快长大。我用最好的饮料浇灌它,半罐娃哈哈。因为它同样重要,所以理所应当要先喝一半,我如此说服自己。

我给它讲正能量的童话故事,没有悲伤的情结。或许我有些早熟,已经懵懂察言观色,为了氛围而说一些恰如其分的话。“你们要多多的开花!然后被国王的公主摘下,别刺伤她的手指,也不要带着毒汁让她死去,因为远方有个爱他的王子,答应我,别让他心碎……”

晚上洗完澡,香香的`我总是活泼的没完。母亲帮我穿衣服,我异想天开的发问,“妈妈,晚上玫瑰花会开吗?”“也许不会,晚上谁去看呢,因为小朋友们都睡着了啊!“妈妈一边帮我套袖子,一边柔声的说。“我还没睡,它会为我开的?”说着,匆忙的想往外跑。“快回来!外面这么黑,你不怕吗?”母亲在身后告诫,一边跟出了门。

我蹲在栽种地旁,仔细打量着这黑漆漆的土。“瞧,这么黑看不见吧,赶紧回来。”面对母亲的劝告,我全然不闻,只是蹲在那攒着小手。确实太黑了,我看不见它。母亲试图抱我回屋。此时的我便忍不住哭泣起来。“我要看!我要看!”蹲在地上,扭动身体。言语动作都表达了拒绝。母亲无奈的转身,去帮我寻照明的东西。或许,她觉得这不是一个多么任性的举动,比起我要吃,我要玩,我想拥有来说,只是想在黑暗里寻一眼小小的光明而已。她带来了家里煤炉起火用的一盒火柴,用它在我跟前划着,红磷细碎摩挲的燃烧,黑暗里膨胀出一团亮光。我终于看见了,花骨朵很小,还没有绽放的意思。母亲便牵着我回了屋,嘴里还呢喃着,“妈妈,我感觉它们快开了,很小很小的花,红色的……”

时荏苒而不留,就这样过去了很多年,我们家也搬离了那个平房。尤其那些玫瑰花,不舍分别。此后的人生,每当遇到心仪的女孩,脑海中又总会想起它们。一簇的花丛,在乱石和杂草中生长,与周遭破败的景象相比显得格格不入。第一次绽放时的那抹红,如同人间灵犀的点缀。仍记得那天晚上,我拿着火柴盒再次夜探它们。月光如水,映衬黑夜。甚至能清楚的看到花枝在风中摇曳。并不寂寞,万物的影仿佛都簇拥在一起,夜风摩挲着枝叶似静谧的挽歌。周围没有人家亮着灯,让梦的狂欢摇摆得更加强烈。我在花前蹲下,却看见了纯黑一般的花朵。我惊讶的点燃火柴,夜幕里迅速的膨胀出一团火光。更像是黑暗拥抱着我,挤压着我。成了夜中的焦点,万物声响瞬间都消失了。

我在黑暗中点燃了光,却因此只看到了光。看不见花和任何景物。火柴熄灭,黑色花朵又再次显现。我惊讶的站在那里,紧张的脱下裤子,对着花丛尿了一泡。孩童时代的那晚,是我最后一次见到黑玫瑰,在那个如此空灵纯净的夜里。

篇6:短篇经典杂文随笔

短篇经典杂文随笔

毕加索的'画,常人很难欣赏。

于是有人问他:

“你为什么不把人画得像人、世界画得像世界?”

毕加索回答说:

“我十岁的时候,

就可以画得和照片照出来一样,

但用40年才画出了你们看不懂的东西。”

我为什么要讲这个故事呢?

我想说:很多目标不是光靠努力就能达到的。

绝大多数画画的人,

努力一辈子也只能达到毕加索十岁的水准。

不要坐井观天,一生都与平凡为敌!

接受平凡,比超越平凡更重要。

篇7:杂文随笔

杂文随笔

今天在店里墩地的时候,墩布上面的塑料头掉了,我的右手掌狠狠地杵在了顶部,然后就出现一个矿泉水盖大小的伤口,皮肉外翻,瞬间血止不住地流,一会儿就流了一大摊。

我慌乱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就着水龙头冲,越冲流的越快。

我突然想到按着也许会好点,拽了张纸巾放在伤口上按住,染红了再换一张,这样几张之后血算是止住了。

我蹲在地上,心咚咚地跳的厉害,眼泪竟也不知不觉流了出来。想着刚才的心慌意乱,没来由地感到一阵委屈,哇哇大哭起来。

好想这时候他可以在我的身边,哪怕只是无声的给我一个拥抱,我也不至于像现在这么狼狈。

可是我知道,尽管只是这么小的一个心愿,也是不可能的。

我和他一个在北方,一个在南方,相隔了几千里,再想念,再需要彼此也只能透过屏幕来传达。

看着那一句句“我心疼死了”,“怎么弄得呀”,“怎么那么不小心”当时的我却感觉不到一点点暖意。

我知道,我不应该这样想。可是,我只是需要一个温暖的怀抱,抱抱;一个坚实的臂膀,靠靠;一双厚实的手掌来给我力量。

我不想什么事都要自己扛,我不想在我孤独无依的'时候身边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我真的很软弱,很胆小,我不敢自己一个人去到陌生的地方;我不敢学习开车;我也不敢跟无理的商贩讲道理。

我习惯了去妥协,去退让,去逃避自己觉得恐惧的任何事物。

我需要的,是在我软弱的时候你可以马上出现在我的身边,给我依靠。

篇8:那年那月那些事杂文随笔

那年那月那些事杂文随笔

——一位85岁老人的亲笔回忆录

这是一位85岁高龄老人的回忆录,是老人亲笔所写。老人从小没上过几天学,能上学读书学习一直是她心底的梦。即使到了古稀之年,儿孙们一个个长大成人,老人读书上学的梦想仍在心底发着璀璨的光。这篇回忆录因此而成。正如老人自己所言,“用书写的方式重提过去,既是对自己生活历程的点滴总结,也是为自己当学生、学写字采用的一种形式,(并借以)延缓肢体和思维的衰老。”

老人的回忆文字质朴,没有华丽词句修饰,但读来仍能令人深深进入场景,仿佛跟随老人走了一圈——从四十年代、五十年代,到六十年代、七十年代,直至今天。

虽历经磨难,但初心不改。愿天下每位老人都有一颗平和又炙热的心,爱生活爱家庭,幸福享受每一天。

——编者的话

我的一生,也算是我的回忆。

这期间国家颁布《婚姻法》,自己的婚事自己做主,我也该问问我的事了,不上学了,我在村里宣传《婚姻法》,搞文艺,学会了唱河北小调“小二黑结婚”、“妇女开荒”等。

1957年夏天放暑假,天津的二嫂回德州替我在家照顾公公和小妹,我很感激。我去新汶高高兴兴地住了两个月。在这两个月里,时荣教会我查字典,我看书有不认识的字,就查字典,偏旁,同音字。八月底我回到德州,二嫂见到我就笑。说二嫂这两个月你辛苦了,你笑什么?二嫂告诉我说,晚饭后她带我去串门。我说我在济南车站坐了一夜,咱明天再去不行吗?二嫂说,现在告诉你,咱黄婶给咱家找个老太太。为什么叫我?二嫂说,你唱主角。老太太知道原来你在家,这是儿媳娶婆婆,人家怕你给她气受。我说很好,晚上咱就去。我和二嫂都哈哈大笑,二嫂说我,这事你听了也高兴!晚上,我和二嫂一趟成功。

到了夏季,保光满六岁,该上学了,老范出差把保光带到时荣工作的`地方去上学,小敏自成春天出麻疹落下了咳嗽,后来转成肺结核,到了秋天,我那可爱的女儿离开我走了!

1977年,单位叫我和薄成兰办幼儿园。没有房子,机关食堂餐厅就当作集合点,下雨天带孩子们在餐厅玩,天气好的时候,带孩子们排好队唱着歌到野外去玩儿,做游戏、讲故事。快到下班的时间,孩子们排好队,我们送孩子回家,也就是围着家属区转一圈,转到谁家门口,谁就回家,这就是基建队伍的幼儿园。到了冬季还是没房子就解散了。我又回到托儿所。

一晃到了1981年,高桐订婚,到年底结婚。1982年11月28号,儿媳妇兰真生了个男孩,取名杨博。全家都很高兴。后继有人啦。现在高桐兰真都已退休,住在海悦区。

附:

后记

回首往事,几十年的坎坷经历难以件件叙述,却又历历在目。自己曾渴望求学,憧憬未来,以至不惜背负家庭重担,克服重重困难,然而最终也未能圆上继续读书的梦想。时至今日,在有生之年能将往事以文字形式记录下来,也算是自己重新找回求学的过去,再温课堂习作的场景。早年离开家乡之时并未想着会是游历千里,定居在外,以至于父亲带着一家老小逃荒东北数日之后才得到消息,家是最终回不去了。六十年度过的艰辛在头脑中留下了深深烙印,而八十年代从事的幼教经历又是自己人生价值的精彩展示,也只有从那时起,才开始有了温饱,不再担忧,天天生活充满阳光,这也是国家改革开放大好形势带来的美好光景。

篇9:月若无恨月长圆杂文随笔

月若无恨月长圆杂文随笔

天气晴朗,午后三点,宿舍区的妇人,你呼我唤,相约云集,在我书房窗外的榕树下,开始打牌,吆五喝六,笑声不断。

阿晶的妹妹是开出租车挣钱的,我们都叫她姨子。她的丈夫也开出租车。一家有两部出租车,收入自然颇丰,生活早些年就进入了小康。如今在我们单位有两套小产权房,自己家住一套,另一套给姐一家人住,姐妹俩互相照应,和睦相处,让左邻右舍羡慕不已。

此时或许无客,她也坐在妇人之间凑热闹。又数她的话多,声大,咭格不停,朗声欢笑。

姨子身高体健,宛如国家排球队的运动员,圆脸大眼,眉弯短发,颇为秀气,说不上很漂亮,却让人看上一眼就印象深刻,想忘掉她都几难。

令人费解的是,同她相比,其夫阿忠就矮小了一点。不敢说他是大郎哥,矮冬瓜,却瘦瘦索索,头大额宽,白净斯文,平头短发。他性格内向,不善言辞,憨憨微笑,不喜说话,见上熟人都懒得打声招呼,更遑论陌生人了。

姨子这样百里挑一的女子,怎么偏偏嫁了这样一个小男人阿忠,又如何与他同床共枕,鸳鸯戏水,并蒂连枝,松柏同心,桃李结子?那就只能意会,不可言传了。

姨子的姐夫黄叔,年轻时倒是个身材魁梧的好后生,一张国字脸,五官长得恰到好处,他朝气蓬勃,血气方刚,豪气满怀之时,不知多少妹子被他的帅气撩动过春心。

人生祸福相依,不如意事常八九。很多年前,黄叔在一次施工中,不慎从高空坠落,负了重伤,大小便失禁,差点被要了命根。许多工友为之痛惜,认为他再也娶不到老婆,此番完矣。

天公有眼,缘根未尽,大难不死,自有后福。经过一段时间的医治,黄叔奇迹般地活了过来,逐渐康复。出院后,单位安排他负责收发,处于半休养状态。

他住院期间,从领导到男女工友,无不对他表示关切,纷纷前往探视,再三安慰,说到他笑。已成家的女工,轮值似的,给他熬靓汤,送到医院,一匙一匙的喂他。负责护理他的工友,如亲人一般为他洗脸擦身,端倒脏物。让他深感工友情厚,无限温暖,激起生之勇气。

黄叔40岁那年,姻缘始到,经工友介绍,同渔村女子阿晶结婚。那时的阿晶还是黄花闺女,比黄叔小17岁,我们叫她婶,她不恼不怒,还笑咧咧的,挺欢喜。

知道黄叔根底的人,都以为黄叔不行,这夫妇俩作个伴罢了,不会生儿育女的。至于黄叔如何将那个渔家女子转换成妇人,不到8年就为他生了3个女儿,人们唯有惊奇,背地里当作奇闻趣事,悄悄的'言说几句,端不敢问黄叔,生怕一言激怒他,挥起传达室那支大碌竹,你的头就鼓包。

日常生活谁都有点隐私,哪有天大的秘密?左邻右舍的有心人一留意,看见阿晶初来的一两个月,脸黄黄的,都没有初婚女子特有的血色和兴奋的状态,心里便明白她夫妇生活不太如意,心里便窃笑。

可那有心人只暗笑了三两次,只见阿晶踩一部旧单车从东圩归来,车后架上载一笼小公鸡,车架两侧挂着的两个布袋涨鼓鼓的,不是糠就是米。

阿晶有点羞涩,又怪亲昵的对黄叔说:“老公,这几天我回去帮娘家做点事,多则一周,少则三四天就上来。你记得煲粥搅糠,早晚喂鸡哈。”那声音温温柔柔的,说得黄叔心甜甜,咧着嘴笑,许久才省悟过来,笑道:“阿晶,抽屉里有钱,你拿些回去给娘安排生活喽。”他的声音挺温和,充满了关切和爱意。

阿晶犹豫间,黄叔早已拉开抽屉,将一叠10元一张的钱放到她的手上。她感觉起码有百余元了,那可是他两个月的工资哪,便有些窘,推搪说:“老公,回去一趟哪用这么多钱?我踩单车来去,又不用花路费,等路的食物我都买好了。”

“傻呀,娘他们的生活,我们能不管么?渔村的生活,我又不是不知道。阿妹还读书哩。给他们一点钱安排好生活,我们才可放心。你也放心吧,我们还有钱的。”

阿晶知道这男人心善,能体谅人,心里一暖,差点就掉下泪来。她赶忙调转单车,飞也似的踩着上了路。她年轻力壮,130余里路,踩上3个多小时,就回到北部湾畔的娘家了。

爹娘一见她,就很欢喜。一阵欢喜过后,娘做饭给她吃。爹躺在海绵树下的网床上歇息,享受着北部湾轻轻吹来的海风,那一阵阵淡淡的咸腥味让他陶醉。

母女俩在厨房忙碌。细心的娘看了看她的脸色,眼神,心里便明白,女儿新婚,本不该是这个样子的,必有委屈。娘暗记于心,没有明说。

妹妹在镇上中学读书,住校。夜,爹提一盏马灯,腰系鱼篓,手执鱼叉,到浅海巡视了。娘柔声细气地说:“晶儿,今晚你就陪娘睡,咱娘儿俩说说话,你上城两个月,娘好舍不得你噢!”

男人们都耕海去了。渔村的夜特别寂静,无边的静,无限的静。娘俩关起门来,躺在桉树做的大床上,留一盏橙黄的电灯亮着,说着悄悄的话儿。

说着说着,阿晶的眼泪就婆娑了。娘知道女儿结婚两个月,还没变成妇人,知道女儿心里很苦,好一阵难过。心想,怎么会这样?细问之下,才知道女婿从高空坠落,伤了膀光,祸及肾脏,影响夫妻生活。

娘想了想,说:“儿,你不用担心,娘小时候曾听爷爷同你外公说过,多吃沙虫和海马,能治这种病。明天退潮,咱娘儿俩就去挖沙虫,翻海藻捉海马,将姑爷的病治好。姑爷那么善良好心的人,怎么会无后呢?不会的。治好他的病,你就快乐幸福了。等你有了孩子,爹娘也好放心。”

娘儿俩轻言细语说到半夜过,直说得晶儿笑了,娘才瞌了一会儿,爹就回来了。

一条三五斤重的石斑鱼、几条锄柄般粗的乌鲻、一篓花蟹,便是爹辛苦一夜的收获。那是上世纪的80年代后那几年,这些海产品便宜过塘泥,要是如今,就能卖上千儿八百的。

娘儿俩赶快起来,烧水给爹冲凉,热饭给爹吃。

爹说:“留一条最大的乌鲻煲汁,将花蟹蒸熟,给晶儿吃。她上城这两个月,哪吃过这么新鲜的海鲜?要是姑爷也一起下来就好了。”

娘笑道:“人家姑爷是单位上的人,要上班哩。哪能跑这么远路来吃你两只花蟹?待晶儿上去,再带给他吃也不迟。”

爹呵呵地笑了,说:“也是,也是,公家的人,没我这个海佬自由。”

翌日一早,爹提鱼去市场卖了。娘儿俩各自腰挂鱼篓,扛上专挖沙虫的长柄小锄,同村里的妇人和妹子,说说笑笑去浅海的滩涂挖沙虫,翻海藻捉海马,或捡拾泥蚶、红螺、青蛤,扫跳跳鱼、蟛蜞,凡能吃的都不放它逍遥。

在村妇村姑看来,这娘儿俩今天有点怪,一个专挖沙虫,一个翻海藻捉海马,跳跳鱼跳到脚边,茶杯大的海螺就在眼前都不要。

潮涨潮落,天天出海,一连几天,娘儿俩收获不少。一回到家,匆匆吃了两碗粥饭,娘就用水洗刷,将海马体外面灰黑色的皮膜去掉,将尾盘卷,置于簸萁上晒。

阿晶呢,则用一根削好的竹枝,翻沙虫,将其翻转过来,在水中摆来摆去,洗净沙子,置于竹笪上晒。时不时去翻动一下,让它容易干一点。

等到妹妹周末从学校归来,两姐妹咭咭格格笑了许久,相拥着一觉睡到天亮。翌日一早,吃过娘做好的早餐,阿晶悄悄塞给妹妹30元钱,提着这几天晒干的沙虫、海马和爹昨晚捕获的鱼蟹,就踩单车匆匆回城了。

画公仔自然无须画出肠,仅仅过了个把月,黄叔精神起来,走路快捷过后生仔。阿晶则兴奋得满面红光,成天乐哈哈的。根据他家的实际情况,单位给阿晶安排了工作,夫妇俩的生活更有了保障,也就愈加恩爱。

后来呢,三个女儿相继出生,又相继长大,各自完成了学业,象一般青年男女一样,自有她们的新生活了。黄叔和晶姨先后退休,如今含饴弄孙,象千千万万家庭一样,自有他们的天伦之乐,平平淡淡,安享晚年,那境况,足可以想象,我也不必多费笔墨了。

篇10:月是故乡明杂文随笔

月是故乡明杂文随笔

一场骤然而至的秋雨,将天空漂洗得如一面水镜。这个十一长假,始终有一些阴郁,想必那月儿已沉至水底,无法打捞。中秋之时,注定见不到那一轮满月,到底,添了些许怅然。

尽管雨丝不断,仍是起个大早做一些必要的节日准备。先去早市买了鸡、鱼和时令蔬菜,匆忙用过早饭,开始打扫房间,为着迎接远道而来的贵客——小姑两口子。想到即将与他们见面,心里又有些欣喜。前一段时间,小姑发来信息告知维稳值岗不能回家团聚,心里终是惦记着年迈的母亲,值完班立即请假从乌鲁木齐往家赶。因为气温下降,从柜子里翻出两床厚棉被,为他们铺上温暖。一切妥当后,才想起娘喜欢吃的酥皮月饼还没买,急忙赶到那家回民店预订好了才算安心。

十多天前,娘就开始唠叨过节的事,期冀着中秋之际一家人能坐在一起吃个团圆饭。兄妹几个,总是忙于工作,许久不曾相聚。每逢过节,娘便挨个地叮嘱,神情里极其渴望那份团聚。一旦听闻谁无法赶来,不免流露出伤怀。自从嫁到这个家来,与夫君的家人融洽地相处,他的娘自然也是我的娘。看到娘开心的笑颜,我们的心里也流淌出甜意,一如那酥皮月饼。由舌尖化开,附着于唇齿间,软糯里透着香气,蔓延至全身。娘说,那就是家人的味道,

雨夜,自然无法出门赏月,吃过饭,一家人各自热闹,满屋里充盈着笑声,心情并没有受雨天的影响。我也兴致勃勃地上网与家乡的亲人聊天。浓浓的、亲切的乡音,瞬间引发我的一腔乡愁,遥遥的夜空里,就多了一份苦涩的牵念。虽说只回过一次家乡,客家腔却是耳听心悟,越咀嚼越有味,越有味便越入心。忍不住,便冒出几句来。

微信的提示音不断。小外甥女发来消息:小姑,还记得梅州的柚子吗?我们的家乡是金柚之乡,那年你和姑婆回来的时候,柚子还没熟,你已经错过了十几年柚子丰收的季节,快回来看看吧!大表哥在语音中说道:阿琰,闲落来就转屋夸,家嘅祖屋久冇人住,都生苔哎!说得我泪眼模糊心中很是难受。妖妖说:不喜欢过节,一个人无所谓节日。只要每一天开心,随时都是节日。

雨声渐浓,在这个没有圆月的中秋节里,“天山南北粤新人”的群里却氛围热烈。几位阿叔相继将家乡亲人们中秋之时阖家欢聚的片子发上来,大家争相用客家话讲述着家乡的变化及中秋节的习俗,群内流溢着稠稠的、散不开的思乡情结。静静地翻看那些图片,家乡的景貌清晰地浮现于眼底,那么近,又那么远!多少年来,生活在新疆这块广袤的土地上,对于我们这些游子来说,生活难免被乡情、乡音串起,对故乡的眷恋,又化作另一种浓情,洒在这一片苍野里。每年中秋,总寄望那一轮明月托出一盘晶润的思念,牵连起两地的相思,于月下柔声低诉。

拨通了家乡小老舅的电话,听着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我的眼睛湿润了。八十多岁的小老舅知道中秋节前后新疆有风雨,特意让孙子爬上晒台用相机将梅江河上的月亮拍下发了过来,并用他生硬的普通话对我说:“孩子,照顾好自己的身体,我还等着你再回来看看我,听你讲新疆的故事呢!”

是啊,无论走到哪里,就会有了另一方天地的故事。待我来日回到家乡,一定细细讲与他们听。

平日里还好,过节的时候很自然地思念起远在故乡的亲人,每一年中秋都祈愿有月光的照拂。有时候又想,月亮再圆又如何?难以填满心里的空缺!多少年了,月圆人不全,家里的人愈发少,对节日的渴盼渐渐地淡下来。节日,也慢慢地成为一个形式。一想到这些,屋子里的笑声似都飘远,念起阿妈在世的每一个中秋节。心随雨声滴答地响......

那时候,每到中秋,恰是我所在公司生产大忙之时,根本没有假期。孩子小的时候,娘家的兄弟还能陪着阿妈来看望我和孩子,跟我们过节。后来阿妈身子骨不行了,走不动了,我便尽量安排好时间,一下夜班便匆忙赶去陪阿妈过中秋节。看着阿妈在灶火前忙碌的身影,听着那一声声绵甜的客家音,心中就踏实而舒爽。广东老乡李阿妈听说我要回来,也是早早托人将自己用土凹做的烤饼送来让我品尝,还特意给我公婆和孩子也备下很多。饼香里品咂出的是醇厚乡情,即使不是中秋之夜,也萦怀于心。

犹记得儿时,深秋来临之际,父亲总会抽时间带着我与小弟去郊外追寻大雁的身影。我看到大雁向南飞行,渐行渐远,仿佛将这里的秋色也一并带走,给家乡的亲人们送去。年少时不懂得父母的心思,父亲为了寄托他的一份思乡之情,曾将我的名字按祖谱排列,起一“雁”字,并常常给我讲述故乡的山水,还有王寿山飘香四野的果林。后来,那大雁的身影便成为我童年故事的'缩影。每到秋天,我也去追逐大雁的身影,心随它们一起南飞。

曾经照顾公爹五年之久的刘哥,自公爹去逝后,又留在新疆打了几年工。中秋节前,他买了两斤月饼和水果前来看望娘,并告诉娘,他不准备在新疆打工了,已经买好车票准备回四川老家。娘开心地说:“回老家好,哪里都不如自己的家乡好,俺是回不去了!”夫君看娘有些伤感,赶紧接了一句:“没事,等明年开春,我带着您和阿琰一起回安徽老家去!”闻听此言,娘开怀大笑。

人太需要亲情了,何况是风烛残年的老人!每年中秋,娘照旧在条案上摆了供品,企盼着上天保佑子孙们平平安安,并祝福远方的亲人们健康。看着老人家虔诚的神态,作为她的媳妇,我是幸福的。家有一老,如有一宝。这话很在理。虽然我的父母已逝,但是娘成为了我的另一个阿妈,给予我很多的疼爱。尽管时有龃龉,但早已消弭于厚重的亲情里。现在的每一天,我都跟娘盘算着陪她回老家的日子,期望在娘的有生之年,能够让老人家得偿夙愿!

月是故乡明,这个观念其实已经转变为一种对乡土难以释怀的情结。人这辈子,有离开,有回归,也有相聚。在外的游子们总把一颗赤子之心镌刻在那轮明月里,在月饼的甜香里抒怀。今夜,如是。

雨,没有停歇,家里依然笑声不断。我看着微信里一张张图片,好似自己也被那一地清辉笼罩,回到了故乡,说起了于我生疏又亲近的客家话......

篇11:黑宝随笔

黑宝随笔

都说回忆是美好的,可是我会哭泣,若能再与你再见面便是我这生最大的愿望。你还好吗?无数次想要给你写信,想要给你唱歌,想要问问你在没有我的时光里,你是否习惯,没有怀抱的日子,冬日是否会寒冷。不过我听说,天堂会有阳光,天堂会有音乐,天堂没有坏人,天堂没有痛苦,你会一切安好!

曾经的我会用热情拥你入怀抱,会让你感到幸福,我会感觉你是在粘我,和你在一起我们从来没有隔膜,和你在一起我不曾孤独,和你在一起我

能感觉到从别人身上感受不到的亲切,温暖,我会清楚的记得,我说过我要带你去我想去的地方,我要带他去找你的妈妈,我会带你……可是,再也没有机会了。

对于你我有的是感激,但更多是遗憾。感谢你能来到我身边,在别人欺负我时会第一时间出现,感谢你陪我走过了那么多个黑夜,感谢你给了我和同龄孩子一样欢乐的童年。

为何对你有那么深的情感?那是一个漫长而又寒冷的冬天,留守儿童心更是如冰冷的水,没有人温暖,一切的一切都只有自己,那是无论我怎样哭泣,无论我如何呼喊,换来的却只是那汽车无情鸣叫的声音,那一刻我哭,因为这路汽车带走了我的爸妈,将他们带到一个陌生的城市,为生活而不断奔波。从那一刻起我懂得了,妈妈不在身边我依然要学会长大,我依然还是要生活。也正是因为你的出现,让我的生活不再那么单调,不再那么孤寂,不再那么害怕黑暗。

我们的相识,那是在一个冬天,我和爷爷一起去街上,在那么嘈杂的大街上,角落里,是没有人愿意多用一点余光看一下的,可是安静的我就是习惯走在角落里,当时我看到奄奄一息的你,顿时心里有一种莫名其妙的爱,我毫不犹豫的将你抱在我的怀里,就像找到亲人一般,想要去呵护,想要爱,尽管当时我被他们骂成精怪,可是他们哪里知道我心里的感觉,他们根本不懂被抛弃的`感觉,被遗忘的失落,所以我选择要好好照顾你爱你。

我给你起名黑宝,因为我当你是我的亲人,是我的宝贝。果然你这个宝贝儿很快就恢复了,还很调皮,时不时的会扑倒我身上表示亲切,你很贪恋我怀抱,所以我一有空你就会到我怀里来。

那时的家给我的感觉仅仅是一个可以吃饱饭,睡觉的地方,更多的温暖来源于你。我生活在乡下干活是不可少的事情,可是做什么你都会陪着我,你不会说话,可是却用你的肢体语言在和我交流,让我觉得做什么都不难,做什么都开心。在我上学的时候,你会陪我到学校,在一路上你会想个小孩子一样嬉戏,你会调皮,到了学校后又回去等我放学了我们又会在一起,就这样你陪我走过了五年的小学生活,温暖了我一颗童年的心。

可是,为什么快来的时光都那么短暂,那一年你生病了,病的很厉害,在我还没有允许的情况下,你

离开了我,永远的离开了我,你把你在这世界所有的感知都给了我,然后又默默的离开了。也许对于我来说,你只是我生命里的一部分,但是对于他来说,我却是你的全部。这是我无法面对也无法感知的现实,不过,他…真的离开了,离开的那么彻底。

那么多年过去了,我依然想念那段时光,那段属于人与狗之间真诚交流的时光,我在心里,你早也不是一只狗,而是我的朋友。是你让我知道我们该珍惜了,不要等失去之后才明白,那已经不重复存在了,永永远远的消失了。

黑宝,感谢你陪伴我走过那段时光,现在我很快乐的长大了,希望你在天堂夜能看见我,能快快乐乐的永远没有痛苦与烦恼,我会安好,请你放心。

篇12:月湖公园的下午杂文随笔

月湖公园的下午杂文随笔

若干天前,我第一次来到那个城市,在中心城区的公园里,约见了一位相识十多年的好友。

时间让我们的情绪都理智得很平静,我们沿着湖边、桥与亭、花与小路慢慢走着。

那个下午,气候还有些温暖,我穿着一件衬衫和短袖,汗还时不时地冒出来。

聊着一些关于近况的话题,但更多时候,我们都在拍照,这个季节,没有什么比盛放的花更美丽,引人注意。

我们不断地捕捉着美的瞬间,截取出巧妙的上镜角度,然后会心地分享自己的所得。

捕捉的美好瞬间

这种感觉让人不由得回到了中学时代,无忧,无论哪个角度都那么美好。

的确,她是一个很好的'姑娘,多年以后我还是这么觉得。

在湖的另一端,是一位吹长号的胖大叔。

从我来到湖边的那一刻起,就听他一直在吹,偶尔间歇的换气之后,吹得更加嘹亮。

我想不明白,他怎么会有这样难以置信的肺活量和精力,或许,正应了胖纸都是潜力股这句话。

在我这么想着的时候,他默契地吹得更加卖力。

湖中的脚踏船和着号声缓慢前进,漾起的波纹似乎也跟节奏很是契合,仿佛电影里七八十年代北京北海公园荡起双桨的欢快感觉。

那天,我带着满足和遗憾离开了这座城市,满足是因为见到了想见的人,遗憾是因为没见到想念的人。

湖心岛即景

后来的一次鬼使神差,我又去了那个城市,也是下午。

我独自坐在月湖公园近湖的亭子里,倚着栏杆,周围鲜有行人。

冷空气从四面八方奔袭过来,拍打着我的全身,许多还钻进了我的外套里,衬衫里。 瞬间,感觉到透彻的冰凉和清醒。

我开始反思自己所做的一切,赴汤蹈火地为一个人究竟是不是正确:

我相信内心

但内心真的可靠吗?它有时候却会指引我做出一些疯狂举动;

我相信缘分

但缘分真的存在吗?有时好像也在于一个人是否勇敢追求;

我相信付出

觉得喜欢一个人,所有的付出都是理所应当,而她给予的回报都像是额外的恩赐;

或许,正因为这样坚定的相信才导致了她的不相信吧。

已经远去的2012

近来事情又扎堆过来。

在写这篇日志的时候,头脑里似乎有数不尽的浮云飘来飘去。 白茫茫,空荡荡,一片嘈杂,连灵感都失了踪影。

原谅我真写不出更多的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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