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小编给大家整理鬼故事灵异事件记录,本文共10篇,希望大家喜欢!

篇1:鬼故事灵异事件记录
民警小吴这几天忙得头都大了,由他负责的治安辖区“景秀花园”最近怪事连连,小区居民不断打电话报案。问题是所报的案子既不是被偷也不是被抢,更不是什么人命血案。说起来都有点匪夷所思,报案者都说家里莫名其妙地被人丢了脏东西。报案者越来越多,所长便对小吴下最后通牒:你就是不吃饭不睡觉也要在一周内把案子破了!小吴被所长喷了一脸唾沫星子,心里虽叫苦不迭,可还是应下了。
排查、暗访、蹲守,小吴使尽了浑身解数,整个案子仍是毫无头绪。作案者简直是神通广大,居然能在小吴的眼皮底下作案而不被察觉。这使得小吴一度认为作案者很可能是小区内的居民,可查了好几天,也没找出一个嫌疑对象。事实上,小吴也一直纳闷,景秀花园向来是公认的文明小区,小区里的安全保卫系统也非常完备,白天黑夜,都有保安轮流值班巡查。究竟是何方神圣能如此神不知鬼不觉地往人家里丢垃圾?小区居民私下里议论纷纷,认为是鬼在作怪。所幸的是,这鬼并不干危害人身安全的事儿,而只是把一些脏兮兮的东西往人家里丢。
这天晚上,小吴和一个同事在小区里蹲守。后天就是所长要求结案的最后期限了,小吴心里比谁都急。急也没用,除了蹲守等待作案者现形,似乎也别无他法。三更时分,同事有些犯困,小吴便让他去车里迷糊一下,自己一个人四处转悠。当走到四号楼下时,忽然觉到半空里有一阵阴风袭来,继而便隐约听见啪的一声,仿佛有什么东西被丢在了楼上某户人家的阳台上。小吴举着电筒抬头张望,除了黑黢黢的天空,什么也看不到。
次日,小区跟煮开了的粥一样闹开了,几乎每一家的阳台上都落着一袋垃圾,肮脏的垃圾招来了无数闻腥逐臭的苍蝇,原本清洁安逸的小区一下子变成了垃圾场。小吴也傻眼了。究竟是谁有这么大能耐,一夜之间让整个小区遍布垃圾呢?显然,作案者不是人。不是人,那就是鬼了。
小吴是无神论者。然而,面对小区居民的责问和上级的训斥,他实在找不到其他理由来解释这一切。干警察这么多年,他也是头一回遇见如此棘手的案子。跟犯人打交道,小吴从来都不含糊,可倘若跟鬼打交道,那就只有天知道结果如何了。
抱着宁可信其有的心态,小吴开始彻查小区近几年的逝者当中有无作奸犯科之徒。他觉得如果真是鬼的话,那么这鬼生前应该也不是什么好鸟。尽管觉得有些荒谬,但小吴实在想不出有什么更好的法子了。此外,小吴还顺便了解到这片小区的前身原是一片林地,由于这几年城市扩建,林地被开发成了住宅小区,附近的林地也正处于紧锣密鼓的开发当中。据小区里的老人说,这片林地以前有许多乱坟,后来都在开发时被平掉了。
小吴眼睛突然一亮,莫非就是这些乱坟里的鬼在作怪?
这天傍晚时分,小吴让同事留在小区蹲守,自己则只身驱车前往景秀花园附近的林地。但车子一直行了很久,他都没见到林地的影子,所能见到的都是一些正在施工的建筑工地。要不了多久,这儿将会再度崛起一栋栋住宅楼,城市的触须也将会伸延至此,并且将继续伸延下去。小吴依稀记起小时候曾在老师的带领下来这个地方春游。那时候,这儿是一片鸟语花香的树林,林中还有潺潺的溪水。可眼下,儿时所见到的画面只能永远封存在记忆里了。
小吴的车子在一张标示着“前路不通”的木牌前停了下来。然而,出现在小吴眼前的却不是什么茂密的树林,而是一片只剩下低矮灌木丛的荒地,不远处甚至还高耸着一座如山的垃圾堆。很明显,住宅区的垃圾都被抛卸在了这里。就在小吴望着这片荒凉的土地思绪万千的时候,一辆重型大卡车拖着一车的垃圾缓缓地驶了过来,隆隆的噪声惊起了一大群蛰伏在附近灌木丛里的大鸟。它们扑棱棱地逃向了天空,并不停地尖叫着,像是在表示强烈的抗议。小吴辨认出,它们是一群白鹭。至此,小吴才猛然想起,垃圾堆放的地方,原先本是一片水草茂盛的沼泽,而这些水鸟正是这片沼泽的主人。可眼下,沼泽已经不复存在,除了堆积如山的垃圾和几处臭烘烘的水凼,什么都没有。
卡车开走后,那些白鹭才落了下来。有些落在了灌木丛中,有些则落在垃圾堆上。它们一会儿拍打着翅膀,一会儿扬起脖子大叫,显得焦躁不安,同时又愤怒不已。后来发生的一幕几乎让小吴目瞪口呆:只见一只白鹭突然抓起一个垃圾袋冲向了天空,继而又有几只腾空而去,爪子上也都揪着一袋垃圾。昏沉的暮色里,它们飞去的方向正是居民区所在地。
小吴恍然大悟。原来追查了这么多天的作案者竟是它们啊!然而,第一次,也可能将是唯一的一次,小吴向这些执着的作案者们致以一个崇高的敬礼……
篇2:鬼故事灵异事件记录
吕达最近买了套二手房。装修打墙的时候,他在墙壁里发现了一个隔层,里面竟然还有一封信,准确地说是一份遗嘱。他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人把遗嘱放在这里。可等他看完信的内容的时候,他才发现这是多么的合理。
信上藏着一个巨大的秘密,关于一座宝藏的所在。这显然是个高度机密的东西,怎么可能随随便便让人看到。
吕达把信揣在裤兜里,高兴得心都要跳出来了。
第二天,吕达就向老板请了假,驱车赶往宝藏所在地。
宝藏在很远的一个小镇上。吕达到了之后,先给自己找了间房子。他准备住下来,直到挖出宝藏为止。
宝藏在郊区的一片荒地上。吕达小心翼翼地挖了好几天,可是却一无所获。他想既然是宝藏,就一定埋在很深的地方,所以他就咬咬牙,继续往下挖。
一连十几天,吕达累得有些筋疲力尽。坑好像永远都挖不到头,可是却什么东西都没有,甚至是一片旧瓦片。
就在吕达快要放弃的时候,他的铲子触碰到了一块坚硬的东西。他欣喜若狂地把周围的土小心地挖开,最后把那块东西捧了出来。等看清是什么东西,吕达一下子把它扔到地上,那是一颗骷髅头。
吕达愣愣地看着它,转念一想,既然有了人骨头,那宝藏就不远了。他又打起精神,不停地挖起来。可是直到黄昏,还是一无所获。
吕达提着铲子往回走的时候,愤恨地
篇3:灵异鬼故事事件
那一天火葬场很忙,查验,登记,交费,阿珍的遗体排了个第8号。
阿珍只有39岁,死亡原因是心脏病发作。她的丈夫姓马,叫马大保,是个不大不小的私企老板,他将妻子的丧事办得很尽力很排场,前来送行的丧属和亲朋们,涌满了火化间外的告别大厅。当然,马大保自己也哭得特别伤心。
遗体进入火化炉后,只需20分钟就可以出骨灰,几个丧属便守候在骨灰提取处的窗台前。这里与火化炉后面的出灰口只隔着一道铁栅栏,可以看清火化工处理骨灰的每一个细节。“8号出灰了!”很快,司炉工推出一只雪亮的铁箕,将里面通红的灰烬倾倒在一块水泥地面上,铺开后先在上面泼洒些凉水,接着用一把铁底的板锤将灰块敲碎。不想敲着敲着,司炉工突然停下手愣住了,近前的几个丧属也都瞪直了眼睛——骨灰中露出了一根细细长长的硬质异物,那异物在乳白色的碎沫间渐渐退去暗红,现着刺目的悠悠黑光,是一枚4、5公分长的铁钉!
铁钉?丧属、亲朋和阿珍的娘家人,顿时全都轰过来了。
阿珍出身卑微,生前性格懦弱,且又体衰多病。马大保发迹之后另觅新欢,逼妻离婚,早已成了公开的秘密。就在几个月前,阿珍没能及时吃下的一碗面条,还曾毒死了家中的一条狗……但苦于阿珍的娘家人属于那类弱势群体,又无法取得真凭实据,一直忍气吞声地奈何不了马大保。只是至今,无论受尽怎样的折磨和虐待,阿珍却始终未肯在离婚协议上签字。现在,她的骨灰里赫然出现了这根铁钉,人们油然想起了古案中,那个向头颅栽钉杀人的残忍手段。
“这,这是……”看着那枚铁钉,怔怔的马大保冷汗直下,脸色灰白。
几分钟后,警车呼啸而来。
“没杀她呀,我没有!怎么是……”面对刑侦警察一道道威严的目光,马大保更加焦燥不安,语无伦次,两眼发直。看来,他实在是太大意了,没想到会在这里露出了马脚,也许他根本就不相信,在这数百度高温的焚尸炉里,那枚小小的铁钉竟然没能被熔化掉。
经过化验,那是一枚耐火力很强的钢钉,钉上的生化附着物和骨灰成分完全一致。阿珍发病死亡的当夜,虽然马大保不在家,但他完全有充裕的作案时间。并且,事发后在阿珍床下发现的一把榔头柄上,留有马大保的指纹。此外,在马大保的老板桌里,还找到了几枚质地和型号与之完全一样的钢钉……几乎是所有的人证和物证都表明,马大保有重大的栽钉杀妻嫌疑。
在审讯室,马大保起初态度强硬,百般狡辩,好在警察们经验丰富,有的是招数,最终他经不住一次次的凌厉攻势,乖乖低下了脑袋供认不讳。然而,当法院一审判处死刑的案卷上报后,马大保却又连连翻供叫冤。由于疑点较多,证据不足,上面一次次地将案子发回重审。如此一来二去,这桩案子就被悬在那里,年复一年地拖了下来。
按这一带的风俗,亡人出葬后三年都要“圆坟”。这天家人们来到了阿珍的墓地前,“圆坟”前得先扫扫墓穴。于是有人蹲下身子,用手将她墓穴上盖的那块花岗岩板轻轻掀开,斜立在一旁。“咦,快看看,这是什么?”只见那块花岗岩盖的背面,贴着一张毫不起眼的白纸头,上面有几行黑字,竟然是阿珍在死前悄悄写下的:
“……即使马大保不再下毒手,越来越重的心脏病,也不会让我活得太长了,所以,我预先为自己买好了这个墓。临死之前,我会设法在我的身上藏一根钢钉,让它最后出现在我的骨灰里,或许到那时,它能替我收拾马大保……”
经过警方对笔迹的鉴定,那确实是阿珍在三年之前写下的。阿珍的这一切做得很有心计,也很有预见性,然而殓尸时一般是要全身更衣的,用来收拾马大保的那枚钢钉,她究竟是藏在自己身体的何处被带进火化炉里的,却没有说,这始终是个谜。
马大保总算留下一条命,终于被放出来了。可是由于这段牢狱生涯,他从前的新欢早跑了,他的公司也早已垮了。出狱的那天,马大保正好蹲满三年,他仰天长叹一声:“唉,好厉害的女人,死了你都没放过我哟!”
篇4:灵异鬼故事事件
4月3日,我随旅游团到四川的青城山。刚到,导游便安排我们住在由很多小竹楼连起的类似旅游的客栈。由于坐了一天的车,屁股都快烂掉了。于是要了房间早早的睡下。
4月4日,导游说要领我们去爬山,我喜欢这儿,到处都是树、到处都是绿色。偶尔有个小溪穿插其中,水流的声音显得很欢快。于是整个个都振奋起来了。在山脚买了竹竿,很新鲜,像是刚砍下来的。价钱也不贵,5毛。背了背包跟在导游后面。我不喜欢说话,也顾不上说话。遍山的绿让我心醉。我在一个石洞边停下了脚步,细细的看着周围的一切。闭上双眼,突然,感觉到我的身体在猛烈的晃动,我立刻睁开双眼,导游和团员们早已不见,我蹲下来,用手揪着地上的草,最后只有全身趴在地上。我心里非常害怕,大声尖叫,急呼救命。是地震?我想。但地震疦会只震我周围,前面和后面的路还是好好的,只有我趴的地方在震动。我试图往前爬,但已来不及了。头上有一些小石头掉下来了。我抬着一看,遭了,上面的山好象要塌下来了。我慢慢的爬向离我1米的石洞。刚爬近洞,那山就塌了下来。我右脚的鞋被夹在了大石中,我把脚从鞋里用力扯出。
两分钟以后,地不再震动,一切都变得很平静,像是没发生过什么似的。我试着站起来。这石洞比我高30厘米左右,因为我举起手就能碰到洞顶。我从背包里拿出应急灯和手机,打开应急灯,四周都是石头。洞长2米宽1米,我拨了导游的手机号,信息不能传出去。我愤怒的拿手猛锤石头,然后便是哭~~~我感到了一种寂寞的感觉向我袭来。周围少了人的气息,我开始害怕。大哭之后便睡着了。当我醒来后,发现自己仍在洞里,也不再抱怨。总有人会发现我的,我想。
醒后便感觉饿,于是拿了一包方便面和一根火腿肠,没有水,方便面只能干吃,唯一欣慰的是火腿肠的味道还不错。又拨了手机,还是发不出去,为了节约电能源,我把应急灯关了。从石缝里可以看见点光,我便大声叫喊。鞋是怎么也拨不出来了,后来我放弃了叫喊,也放弃了拨鞋。静静的等待着,像得了绝症的病人在等待死亡。
大约是晚上7、8点钟,外面开始下雨,雨不时的从石缝里飘进来。我进到洞的最里面。才10多分钟,我刚才站的位置就被打湿了。我猜外面的雨一定下得很大。我把应急灯放在我头顶边的石头上,那儿正好有两个石头突出来。打开灯,洞里亮了起来,但亮得很阴冷,像刀子的反光。两个小时后,水已漫到我的膝盖处。我把裤子扁得老高,用手顶着背包,那样子有点像董存瑞舍身炸碉堡。
我奇怪为什么洞里会积那么多水。雨好象不打算停,又过了4个小时,水位已到达我的胸部,我感觉呼吸有点困难。
灯光变得很弱很弱~~半个小时这去了,水位达到锁骨处,幸好刚才关了一下灯,再一打开,便觉得又亮了少许。我的眼睛开始发涩。突然,洞口那儿有气泡不断往上冒,我感到很蹊跷,难不成那下面有洞?我正想往前走,突然又看见又一团黑的东西浮了上来,像是一团线。可近来时根本就没看到地上有线呀。我盯着那团东西,它一直浮着,5分钟后,那东西猛的一翻,我尖叫了一声,是人的头颅。
我不停的尖叫,我以为我会昏倒,但我没有。声音哑了,但还是张着嘴巴吼。确切的说,那还不算是骷髅,她脸上还有少许的肉,下嘴唇掉在下腭骨上,没有眼睛只有空空的两个洞,也没有鼻子和耳朵,鼻子只剩下一个孔。
她对着我,刚才那团“毛线”搭在她的骨头上,湿湿的。那是她的头发。我忘记了尖叫,忘记了放开顶着的东西,静静地看着她。那头颅猛的沉下去了1/3只露出鼻孔以及鼻孔以上的部分。
10秒钟后,我看见她鼻孔下那平静的水有了一丝波纹,我告诉自己那是我在发抖从而振动了水,并不是她的呼吸。可是那波纹越来越大,她呼吸很急促,我不知道她要干什么。她的头往后一翻,在离我5分米处有一个圆鼓鼓的东西冒了起来挡住了她的头,我感觉到我两边的肋骨被东西碰了一下,我往下一看,是两条已脱节的腿。
没有肉,只有骨头。我吓得不能动弹,我被她的脚夹在中间,“呜……”一声沉闷的吼叫声,是我吗?我没吼过,那圆鼓鼓的东西上下猛烈的起伏。“帮……帮帮我。”那声音很阴森,让人全身发软。我手一松,背包掉了下来,压在她肚子上然后掉到水里。“啊……”我叫道。她用双脚紧紧的夹着我。我使劲的锤她的骨头。
她的身旁有气泡冒出,散发出一阵恶心的臭味,紫色的液体浮在上面,是她的血,由于刚才的挤压,我隐约看到一个孩子的头部,那孩子的头上已有10厘米的头发,像他母亲一样的。黑乎乎的一团。“呜……”那女人仍在呻吟。我依旧在那儿挣扎。突然,她把小孩从肚子里喷了出来。我看见一个东西向我飞来。我反射性的抱住他。手上粘粘的液体,像泥鳅身上的分泌物。我低头往下一看,是小孩。他身上全是血,皮肤是鳞片,像蛇的那种。手和脚是类似鸟的爪子。他的眼睛很大,透露出一股杀气。他突然把嘴咧开对着我笑。他的牙齿像老鼠的牙齿,很尖,牙缝里全是血。“妈妈……”他喊我。“不……”我放开手紧闭上了双眼,用力的推他。想把他从我身上推下去。可是他抓得很稳。我发现他还有一条尾巴,像是变色龙的尾巴。“我饿了……”他依旧望着我。
“走开,滚……我不是***妈。”我边对他吼边推他。他就像是长在了我身上一样。“啊……”我尖叫,我的声音已经沙哑不堪。他,他居然在咬我的肩膀。我只是感到恐惧。血一滴一滴随着胳膊滴在水里。刚才的那个女人松开了双脚游过来。用那个下垂的嘴唇在我的胳膊上摩擦。我空出一只手,拿了放在石头上的应急灯对着那女人的头狠狠的锤着。那小孩越咬越深,我看着我的肩,那小孩松了口,我看见我的肩凹下去了一坨,现出白白的骨头,上面一滴血也没有。我张大了嘴巴望向那女人,她好象在笑,应急灯这一刻熄灭了~~~~两天后,警方在石缝中发现了一只运动鞋,便派人开石救人。可找到的却只是一只坏掉的应急灯、一个空空的背包和一副左脚穿着运动鞋的女性尸骨,她左手还拿着手机……
篇5:灵异鬼故事事件
“夜晚才适合讲那些离奇的故事啊。”朋友伸了伸腰。把上衣拖去,盘腿做在地上。他家里没什么家具,来客人都做地上。因为他说讨厌椅子,席地而做才是古人风范。
“继续讲啊,什么半脸的故事。”我催促道。
“恩,对的。恐怕这是我所知道的众多故事里最诡异的了。甚至连叙述的我讲起来都有些打颤。
我照例做着没有目的地的旅行,但我一般都选择比较偏僻的地方,你知道那里往往有很多奇怪有趣的故事。不过以前我都是听说而已,而这次我却亲身经历了。
我来到了一村落,其实这个村子很大,几乎可以算是一个微型的城市了。村里人都有不同的工作,刚好构成了一个需求环,大家自给自足。于是慢慢与外界有些隔离了。不过他们依旧很好客,当我来到时候他们都很友善的招待我。加上我还学过几年医术,还可以帮他们治疗一些普通的疾病。他们就把我当成上宾了。而且把传成了个神医。哈哈。”朋友得意的笑着,我知道其实他在大学的时候成绩就很出众,虽然他不喜欢做医生,但他属于那种即便不喜欢但也要学好的那种人。所以即使他不继承那比遗产,他也会成为一个优秀的医生。看他这么高兴,估计当时那村子的人对他的确很尊敬呢。
“不过没过多久。村长就把我请到他家去了。村长是村里最德高望重的人,相当与族长一样。可以说几乎是当地的国王了。当然,他也是非常友善的。不过他始终保持这一份应该的尊严和威仪。但这次他却显的很卑微,似乎像是有求与我。
‘您简直成神了,村子的人都说您医术超群,甚至还解决了几个长久折磨他们的疑难杂症,您正是太厉害了。’村长不停的恭维着我,几乎把我吹的飘飘然了。
‘说把,您家里难道也有人生病了?’我笑着问他。但村长面露难色,似乎很难启齿,每每想说话又咽了回去。最后他像下定决心一样小声对我说;‘是我的儿子,与您年纪差不多,本来是一个非常优秀的人。但不知道什么时候他把自己关了起来,每天呆在房间里,只吃我们送去的饭菜,却从来不见我们家人。我和***妈都快急疯了。结果老天爷把您派来了,您可一定要救救他。’村长说到最后声泪俱下,几乎要跪下了。我觉得事情似乎不那么简单,恐怕以我的医术管不了。但我还是答应随同村长一起去他家了解下情况再说。
村长的家果然要气派很多,不过究底也是普通的砖瓦房。不过比一般村民的房子要稍大一些。房子有两层。门前还有一个不小的院子,放养着一些家禽。房子的右边飘来一阵阵的原始的蔬菜的味道(其实就是农家肥)。相比那里是厕所和菜园。唯一令我不安心的是那只半人多高黑粽色的大狗,见我是生人就嘶牙咧嘴的对着我,喉咙里咕咕的叫唤。我知道这种狗是及其危险的。所以我停了下来。村长连忙呵斥它走开我才敢走了进去。
村长的家人很友好,是典型的好客的农家人。我始终奇怪这样普通家庭养育的孩子到底得了什么病。
村长带着我上了二楼,来到了一间房间面前。
“就这,我儿子叫柱子,他已经把自己关在里面整整一个月了。我实在没办法了,要不是你来了,我也要出去找医生。”村长的话语间无不烦恼。
“你和他说过话么?自从他自己封闭起来后。”我问道。
村长摇头,我示意他下下去,再我当时看来可能是年轻人青春期的烦躁带来的一些心理问题,所以我让身为父亲的村长回避可能好点。结果事实上我的想法过于简单了。
村长下楼了,嘴里小声嘟囔着,依稀能听到是希望这次我能治好。我望着他的背影觉得他的确很可怜。
“里面的是柱子么?”我轻扣了下木门,门的质地很粗糙,还带着毛刺,第一下打得我很疼,所以我放小了点力气。
柱子没有回答我,这也是意料中的事。于是我开始了所谓的心理治疗。无非都是大学心理课上还没完全忘光的东西。可惜完全没有效果。一小时后,我开始急噪起来,忽然对里面的人产生了好奇。我四下望了望,发现门的右下角有一个不规则的小洞。我使劲得蹲下来,想看看里面。
我终于把自己的眼睛对准了那个洞。光线不够,看得不是很清楚。但我还是依稀看见一个身材高大的侧影坐在床头。估计他就是柱子。他像雕象一样坐在哪里无动于衷。我突然产生了一种很冲动的想法。如果我现在大喊一句我看见你了会怎么样?
我这样做了,对着门大喊一句:“柱子,我看见你了,你正坐在床沿上!”
他果然有反应了,而且很剧烈。他抱着头恐惧的在床上打滚。嘴里高喊着:“不要找我!我已经得到惩罚了!”看见他这样我意识到情况不秒。紧接着他在床上不动了,仰面躺在床上,成了一个大字形。
我赶紧叫来村长。让他把门撞开。门很结实。我和村长费好大力气才撞开。但是当我和村长进去后村长疑惑地看着躺在床上的人说了句令我诧异的话:“这,这不是我儿子!”
我吃惊的望了望村长又看了看床上的年轻人。他的面部皮肤很黑,额头很宽阔,硕大的鹰钩鼻子,肥厚的嘴唇上稀疏的长着几根看似坚硬的胡子,让我想起了食堂还没拔干净猪毛的五花肉。的确从任何角度来看都不像村长。
“这个是小六,是柱子的好朋友。”村长又补充说道。
我看着小六的脸,似乎总觉得有那里不对,但又看不出来。其实事后想想,如果当时再仔细点是可以看出来的。
小六很快醒过来。他还是很恐惧。而且一直捂着右脸不说话。显然柱子的下落他应该知道的。可是他情绪很不稳定,问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我们只好让他先休息下,我和村长一起来到楼下。
“这个小六住哪里?是个什么人?”我必须先搞清楚小六这个人。
“他是柱子从小一起拉尿活泥的好兄弟。两人就跟胶布一样粘在一起。”村长长叹了口气。“其实我是很反对的,因为这个小六平日里游手好闲,整天想着如何一步登天发大财。经常鼓动我们柱子和他一起去做一些无聊的事,说是为以后发财做准备。柱子也傻呼呼的跟着他。哎,真造孽。”
看来这个小六只是一个无业游民而已。但他怎么在柱子的房间里,而且一住就是半个月?
“你最后看见柱子是什么时候?当时什么情况?”我突然觉得我不是在行医了,而是在破案了,从小梦想做神探的我感到莫名的兴奋。
“一个月前啊,那是晚上,他急急忙忙的赶回家,说是肚子痛就跑上楼了。结果就再也没下来。”
“你确定那是柱子?你后来又没有发现小六来过?”
“绝对是柱子,我自己的儿子我会不认识?”村长坚信不疑的说。
其实以村长家的格局,柱子如果后来偷跑出去让小六进来顶替他也是可能的。不过他到底在逃避什么?而且当我喊出那句话是他为什么那样慌张和恐惧?不过我还是觉得先去躺小六家为好。
我在村长的带领下来到小六家里。果然这样的人家中往往十分贫寒。小六的父母都是极为老实的农家人。我还为小六的母亲看过腿。所以他们还是认识我的。
一阵寒暄过后,我们向他们询问最近小六的近况,两人都摇头说他已经失踪快一个月了。因为他平常经常四处溜达不着家,所以老两口到也没在意。到是母亲警惕的问了句:“小六是不是在外面闯祸了?”
“没有没有,是柱子让我来看看他。”村长按照事先准备好的话来应付。两夫妇也稍微显的安心了点。从小六家出来,村长更加担忧了。
“从时间上看,果然是小六再柱子来的那几天就呆在那个房间了。”我摸着下巴,这是我习惯的姿势,虽然我没什么胡子。
现在的问题是柱子到底去哪里了,要想知道只有等村长家里的小六醒过来了。但小六醒不过来了。
我和村长刚回到他家就知道了。小六在我们出去不到半根香的工夫就在房间里暴毙了。和我们走的时候姿势一样。可是当我们离开的时候他还是有呼吸的。死人了事情可就不一样了。我感觉到我已经无法应付了。我让村长报警。
“警察?我们这里没有。”村长的头摇的像拨浪鼓。
“那平时出点什么事你们怎么解决?”
“我们靠村子里的人共同裁定啊。”村长理所应当的说。还真是个奇妙的村子,居然好保留着这样如同周文王一样的法规。
我只好叫村长去把大家着集过来,先不要告诉小六的父母。我不忍看他们伤心,而且最重要的是他们如果哭闹势必会让事情更麻烦。我一个人呆在小六死亡的房间里看着他的尸体,因为我相信他应该死的很不甘心的。
我不是法医,但我好歹还是个医学院毕业的。我依稀还记得解剖课上教授教授的东西。我开始细心的看着小六的尸体。
表面没有任何创伤,起码肉眼看上去是的。我刚和村长出去大概一个多小时,村子虽然不大,但小六家与村长家住得正好是两个极端,所以步行去还是花了些时间。尸体还是很热乎的,不过已经开始出现尸斑了,虽然还不是和显著。但最令我感兴趣的是他的左脸。
他的左脸已经完全和右边不对称了。几乎可以说是两张不同的脸被裁减下一半拼凑到一起。而且我发现左边的脸的尸斑有些差异。
尸斑最早在人死后30分钟出现,一般在死亡1---2小时开始出现。尸斑的形成、发展可分为几个阶段。尸斑形成的最初阶段,称为坠积期。此期在死后5---6小时内达到明显可见。可持续6---12小时。坠积期尸斑被按压尸斑退色或消失,出去按压则尸斑又重现。在此前阶段如果变动尸体位置。尸斑也随之改变,在新的低下部位重新出现。
尸斑发展的第二阶段为扩散期。从死亡后发展到扩散期约需8小时,延续至26---32小时。此期被血红蛋白染红的血浆浸透到周围组织,此时按压尸斑已经不能完全消失,只是稍许退色,停止按压后尸斑恢复原色也慢。变动尸体位置,部分尸斑可能移位,部分尸斑则保留在原来形成的部位。
尸斑发展的第三阶段为浸润到组织中的时间较久,此期用手指压迫尸斑不再改变颜色,也不再消失,变动尸体位置则尸斑不再转移。
小六尸体其他部位的尸斑属于第一阶段,这也很正常,但费解的是他左边脸的尸斑居然在拇指积压下也不变色,也不消失。明显是尸体放置一段时间才会产生的尸斑。而且,左脸的尸斑呈现一种红色,冻死的人才会出现红色尸斑。
冻死的?
现在是夏天啊!
我皱着眉头离开了这里,虽然我接触了很多尸体,但已经很久没见了,还是有点不舒服。我来到了楼下。村长已经把几个重要人物找来了,他们都在村里担任一些职务的人。他们都相信村长首先肯定不会去加害小六。然后他们商议是否就这样把小六埋了。我站在一边等他们都散去才过去和村长询问。
“这附近有什么地方是很冷的么?冷到可以冻死人?”我问道。
“冷?”村长奇怪地看着我,这也难怪,不过他想了一下,居然告诉我:“有的,这里夏天有时候太热了,我们就在后山开了一个冰窖,储存了一些冰块,怎么了?”
“马上带我去,快。”我用毋庸质疑的口气说到。村长只好带着我过去,虽然他显的很诧异。
我们很快来到了那个后山的冰窖。说是冰窖,其实不过是个地下室罢了。估计以前是用来存菜的。不过光靠近就觉得有点冷了。
村长在我的央求下打开了冰窖。我和他走了进去。果然,我靠着直觉找到了我要找的东西,不,因该说是人,或许准确的说因该是尸体。这具尸体不住柱子的,而且很奇怪,这个的穿着不像是村子里的人,到很像是城市来的,他穿着还蛮考究的,看样子应该是冻死的,因为他还保持着蜷缩的状态。而且,这具尸体没有脸。
你可以想象一下没脸的尸体什么样子,虽然在冰窖里他的脸落满了冰霜,但反倒显的更加恐怖。不过从体态来看,我还是能看出他大概是一名三十左右的男性。
我们很快就带了人来,不过我没让他们把尸体般出来,因为这样很快会高度腐烂,如果我脑中的想法是对的话,他应该和小六的死以及柱子的失踪有很大关系。大家议论纷纷的站在后面,我突然发现村长的脸色很难看。在人群的小声议论中,我好象听到了柱子和是管理这个冰窖的,冰窖的钥匙也只要柱子和村长有。这样一来,柱子的嫌疑就象和尚头上的虱子一样明摆着了。
连续两具尸体了,而且都是非正常死亡。我还是报了警,尽管村长反对,不过众人还是认为报警为好,在人群中的一部分人的脸上我看到的不是一种责任,而是一种像是落井下石幸灾乐祸的神态。他们似乎都有两张脸,一张在义正严词的要求报警替死者还以公道,另一张脸却在偷笑。
警察要来还是要些时间的,我得看看我还能做些什么。村长似乎很不高兴,难怪,似乎我一来就给这个寂落安静的山村扔出两具死因蹊跷的尸体,换做谁也不会高兴的。无脸的尸体,以及小六那离奇的左脸尸斑。我突然想到那冰窖死者的右脸呢?我忽然把所有的一切想了一下,得到一个答案,但我必须先向村长证实。我猛的望向村长,他神色恍惚的四周回望.
我把他拉到一边。低沉着声音问他:“说吧,你把柱子藏哪里了?”
村长大惊,:“你说什么呢,我家柱子我自己都一个多月没见了,你到问我。”
“小六不是自己愿意呆那里的吧,或许是你把他关在那里的?”我划找一跟火柴,点燃了烟。我没望村长,因为眼神是对话的武器,用滥了就没用了。果然村长开始六汗了,眼睛象色盅里的色子一样乱转。但他还是一言不发。
“我刚来的时候帮小六母亲看病的时候,她就提到过他儿子,说他儿子患有长年的咽喉病,说话声音和嘶哑,和别人差距很大。你该不会在这一个月都没听过里面所谓的柱子开口说话么?就算没有。你说你每天都要送饭,但小六的皮肤很黑,而你们家柱子因该不黑吧?难道你从来没怀疑过?好吧,我承认我都是假设,不过等警察来了,你再隐瞒下去也毫无用处。”
村长的额头布满了汗。“柱子是我藏起来了,但我不会把他交出去,因为他已经得到报应了,就算把他交给警察,也不过是造成混乱而已。”
“报应?”我疑惑地问。
“是的。”村长低着头,开始叙说一个月前他看到的恐怖景象。
“那天我和柱子妈刚出过晚饭,柱子就气喘吁吁的赶回家,翻箱倒柜,还问我们要钱,说是要和六子出去一段时间。我开始觉得不妙,支开***后逼问他。这孩子没什么心计,我一逼就全招了。那时候我才知道,他和小六杀人了。”村长说到这里,老泪纵横,几乎哽咽的说不出话,我只好拍拍他肩膀,示意不要太激动。
“他说他和六骗了一个外地人来买冰。据说那人想开个冰吧,要的就是我们这里那种无污染的水质做的冰,反正是卖给有钱人。柱子在小六的劝说下只好带着那人来到了冰窖。但那人说要全部买走,并威胁说不卖也得卖,否则他会带人来。冰窖里的冰是全村人的,村子没冰箱之类的,消暑避夏都靠这个冰窖。所以柱子不想卖了,结果这样三人其了争执。推搡的时候,那人被小六猛推一下,脸砸在布满棱角的冰块上,砸的面目全非。他高喊着杀人了,杀人了。结果柱子就用冰在他脑后砸了一下,那人就倒下不说话了。两人见出事了就赶紧互相逃回家想约一起去躲下风头。”
“那冰窖的死尸那张脸怎么没了?”我问到,就算是砸的稀烂,但与脸被拨去是不一样的啊。
“我也不知道,或许这就是他们的报应。”村长接着往下说。
“知道这事我肺都气炸了。我拿着板凳就往他身上砸,但怎么说他也是我儿子。冰窖的事一旦被村里人的知道,他是逃不掉干系的。我只好答应把他藏起来,而且打算过些日子就找个借口把冰窖封起来。但没过了几天后,柱子的脸发生变化了。”村长的口气突然变的很恐怖。
“他的右脸开始是很痒,然后经常说冷,接着是长了很多斑点,最后居然烂了,而且很臭,一个一个的脓包。他天天叫疼。可是我用了很多办法都没用。等过了一段日子,脸居然又好了,可是,可是……”村长停顿了下。
“可是他的右脸居然没知觉了,就像中了风的人一样,那边的所有动作都做不了,眼睛也合不上,吃饭喝水都漏出来。他经常喊着有鬼有鬼。我怕招惹来别人,只好把他藏了起来,就藏在房子后面的采地厕所附近。而且小六也来了,他说他也有相似的症状,害怕了所以来找柱子。我只好把小六又藏在柱子的房间。对外就说柱子得了怪病不愿意见人。那时候你正好来了,我就像让你做个幌子,毕竟来了个医生却不让他给柱子瞧病会引人话柄的。”
村长终于说完了。我的烟也抽完了。我慢慢的对村长说:“那个人是冻死的,估计当时柱子和小六只是把他砸晕了。但其实可以救活的,可他们两个害怕的居然把他关在冰窖里把他活活冻死了。至于柱子和小六的怪病,我也说不清楚,虽然我理论上是个无神论者。你还是先带我去见见柱子吧。”
村长看着我,最后还是相信了我,他点了点头,交代别人处理了下事。带着我回到家里。我在后院的阴暗的房间里终于见到了柱子。他已经接近痴呆了。延伸涣散怕光。一个劲的傻笑。但那笑很恐怖。只有半边脸在笑。村长抹着眼泪说到:“就算养他一辈子,我也要养他啊。”
“不要打他啊,小六,不要啊。”柱子突然高喊了一句,然后又发疯似的跪在地上昏了过去。村长和我赶快过去扶他。可把他扶正一看。他的那本来没有表情的脸居然有一丝笑容,虽然仅仅是一瞬间,但我确定没看错。那是一种报复过后得意的笑容。而且在那半边脸上,我看到了小六脸上同样的尸斑。
“他死了。”我看了看柱子的瞳孔,轻声说到。村长如同一个孩子一样防声大哭,抱着柱子的尸体不放。眼泪和鼻涕都粘到柱子的脸上。我站了起来。走出房子。脑袋突然想到很久以前看过的一本书。说是人在临死前带着极强的怨念割下自己的脸可以报复别人。当时以为不过是胡扯,没想到居然确有其事。事情很快结束,村长也不在是村长,柱子和小六的尸体也被带走。现场的证据也表明的确如村长叙述的一样。而且也和我想的一样,冰窖尸体的脸是他自己割下来的。
我离开了村子。临走前看望了下小六的父母。他们依旧没有过多的悲伤,或许只是我看不见罢了。
我被送走的时候,村子里的人已经商量着如何重新建一个冰窖并打算如何卖出去了。”
我望着朋友,似乎他的脸也带着诡异的笑。
“真的有那种事?自己割下脸可以报复别人?”我好奇的问。“谁知道呢?或许柱子和小六不过是自己吓自己,但他们临死前究竟看见了什么谁也不知道。还有,后来据说在尸检中,他们的脸上的尸斑又消失了。呵呵,奇怪吧?”
“是挺奇怪的,哎,有时候犯罪只是一闪念的事啊。得到报应也是无法推卸的。”我感慨。
“那到不见得,有时候,厄运会自己找上你。就像我知道的那个一心想要让自己皮肤变白的售货员一样。”
“哦?那是什么故事?”
“一晚只讲一个。”朋友站了起来,笑着说:“明天晚上在说吧,听太多小心做噩梦。快睡吧,我讲的也很累的。”说完就去自己房间了。
我只好躺下睡觉,很快就睡着了,还好,或许白天睡觉不容易做噩梦吧,我睡的很舒服。
篇6:鬼故事灵异事件记短篇
鬼故事灵异事件记短篇篇一
阎王长叹两声,说阳间人现在最怕生病吃药,自己作鬼也是一样。他之所以没有喝,是与常人一样。有些害怕。
前些日子,阎王患了风寒,咳嗽头痛,四肢乏力,生怕患上甲流感,立即吩咐照顾自己的母夜叉:“快传崔玉拿来生死簿,查查被打上红钩的有几位是名医,看看谁的医术最精湛,快快召来为我治病!”
崔玉一到,阎王就问:“世上第一医师扁鹊,现在身居何处?”
崔玉回答:“扁鹊早已转世千年,都是几百代了,已无从查考。”
阎王又问:“那位为关云长刮骨疗伤,而被曹操杀害的名医,是否还在冥间?”
崔玉又答:“华佗早已转入百世,要查实属困难。”
阎王厉声吼道:“那你们还不去给我把张仲景请来,要不就是李时珍!”
崔玉大声回应:“张仲景、李时珍,我们收入阴间不久,那次失火,不慎烧了几本生死簿,两位的名字都记录在上。现在想找到他们,比登天还难。”
因为头疼,阎王立即差遣崔玉命一夜叉在冥间一一排查,而几位夜叉为了交差,却将新近收进来的新鬼带上来应付。
握着生死簿,阎王一一查阅在阳间从医的人名,发现有一位新近被处死的管药的局长,头衔较大,且致人多起死亡;另一位则是刚刚学医出来,才医治一人,就将人医死了。他气得火冒三丈,将簿子掀翻一地。
阎王吼道:“你们请他们来为我治病,是不是想让他们把我也医死?你们还不速到阳间去。请两位医术高明的大夫来为我治疗!”
崔玉上前,说一声遵命,马上差四名大小夜叉,手持勾魂枪,四处寻医,半天才回,带回两个新鬼:一位医学院教授,一位医院的院长。教授学术造假,院长身负命案,前者饮毒而死,后者跳楼而亡。
阎王一审,又正在气头上,马上命令崔玉将他俩打人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转回人间。
母夜叉说:“现在阳间科技高度发达,医疗设备齐备,药物种类又多,中药西药样样都有,不是大病,买几剂药就能够治好,省得身子受折磨。”
母夜叉一席话,还真说到阎王的心上,阎王立即差一名小夜叉,连天赶到阳间一医院,花了一捆钞票,买回一袋中草药,寻来一口大锅,马上架柴生火,为阎王煎药,忙得不亦乐乎。
药端上来,阎王伸手接过,刚要放嘴边喝下,一看药汤呈黄白色,像下了砒霜一样,他立即把碗放在台面上。
夜叉上前:“王爷,你咋个还不喝下?早喝早好,身体要紧!”
没有回答夜叉,阎王长叹两声,说阳间人现在最怕生病吃药,自己作鬼也是一样。他之所以没有喝,是与常人一样,有些害怕。
阎王的心事,崔玉心知肚明,他对近前的一夜叉吼道:“你快去,给我把那个药监局长押来!”
药监局长押到,崔玉道:“你是内行,检验一下,这药是真还是假?”
“没有检测仪,让我咋个验啊?”药监局长一脸无奈地望着阎王那张枯黄消瘦的脸。
“那还不简单,你喝掉不就行了!”阎王一挥手,两眼死死地盯着药监局长。
望望阎王,又望望崔玉,药监局长战战兢兢:“我没有生病,还是阎王爷喝吧。在阳世之时,我从不吃药,我就是怕……行刑的时候,说是进行药物注射,我不同意、不签字,宁可穿枪子儿,就是不同意用药……”
咳嗽一阵,又咳嗽一阵。阎王想想自己为五毒不侵之身,定当无碍,正端起碗来准备喝一口,试试药效,忽有一小夜叉急匆匆来禀报,说阎王爷养的那只金丝犬死了。
阎王一惊,手中的药碗落地开花。马上命令崔玉追查,结果是金丝犬刚刚吃了一块扔在地上的羊肉,而那地面刚刚洒漏了一点药水。
篇7:鬼故事灵异事件记
鬼故事灵异事件记篇一
今天是星期天,陈美怡闲着没事开始清理房子阁楼里的旧东西。阁楼因为有一段时间没有被打扫的缘故,灰尘很厚,随便动一动就尘土飞扬。打开气窗通了风,情况就好多了。
陈美怡是个幸福的全职太太,她老公李建文是做金融贸易的,她不用做任何事就能过着上流社会的生活。她接触过很多上流社会的夫妇,她们大多看起来很光鲜,实则婚姻已经像放久的水果一样枯萎腐烂。谈起生活,她们甚至没什么值得回忆的。但陈美怡不同,小阁楼里装满了她甜蜜的过去。
她看见那个破旧不堪的餐牌就想起自己和老公的第一次相遇,那是在一家座落于繁华商业街旁边由民国建筑改成的餐厅,她和他正好都在那里吃饭,就好像是命运的安排似的,他们两个竟然是那家店第九千九百九十九名客人和第一万名客人,所以那天店里只招待他们两个,不仅消费全部免单,还在他们吃饭的时候找了小提琴手在旁边专门给他们拉奏。
记得那天,他们俩“被迫”聊了很多,老公告诉她,在一次出差途中,他见了鬼。
说到见鬼,陈美怡就笑了,她是个无神论者,完全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
“是真的。”李建文的样子看起来很认真,还带着丝丝的恐惧,“那天半夜我经过郊外的盘山公路,在转弯的时候,突然看见一个女人站在路边,头低着,头发披散在她面前,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
陈美怡马上就想起自己看过的恐怖电影,忍不住笑了,她说:“你该不会当时喝了酒吧?”
这原本只是陈美怡随便一猜,没想到李建文却十分惊诧,问道:“你怎么知道?”
陈美怡乐得一口饮料差点从嘴里喷出来,接着装出一副恐怖的样子,用阴森的语调说:“因为我就是那个女鬼哦。”那一刻,她看见李建文的脸都吓得变色了。也就是从那次起,她知道李建文的胆子很小。
那天晚上她吃得很开心,临走的时候她悄悄拿走了餐厅放在桌上用来介绍特色菜的餐牌作为纪念。
记忆一旦开了闸就会倾泻而出。
陈美怡还记得有一次,她被前任地痞男朋友庄伟堵在街上,恬不知耻地要找她借钱用。陈美怡没有搭理他,没想到他居然说:“我已经打了电话给你男朋友,说你正在和另外一个男人鬼混,我估摸着他马上就要赶来了,如果你不想让他看见我们俩……”说着他很阴险地笑了。
陈美怡相信他敢做出这种事,但当时她还没有和李建文结婚,身上根本就没有钱。她向他解释,没想到他根本不听,不仅不听,他还不停地往陈美怡身上蹭。接着,陈美怡就看见在她前方几百米处,李建文正伸着脖子在找寻什么。
可是,就在陈美怡不知所措的时候,李建文突然接到一个电话,随后便头也不回地就走了。
还有李建文的求婚,着着实实把她吓了一跳。
那次李建文带着她去看电影,买票的时候,售票的人送了他们一盒爆米花。陈美怡一边吃爆米花一边看电影,吃到一半的时候,她突然摸到一个冰凉凉的东西,她拿出来一看,竟然是个钻石戒指!在短暂的大脑空白后,她惊叫起来,随后当着整个电影院所有观众的面大声告诉他:“我愿意!”那枚钻石戒指现在还戴在她的手上。
每次回忆起这些陈美怡都觉得很奇妙,仿佛有个命运之神不停地在暗中撮合她们两个。
陈美怡找到这个旅行箱的时候对它完全没有一点记忆,隐约中,她觉得在第一次来到老公家里的时候就看见了这个箱子。箱子很大,足可以容纳下一个人躺在里面,样式很特别,陈美怡看着看着,竟然越来越觉得喜欢上了这个箱子。索性,她把箱子拿出来洗干净,准备以后出去旅行的时候用。
李建文回来的时候看见晒在院子里的旅行箱吓了一跳,不过很快他就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这个细微的表情被陈美怡捕捉到,不过她并不打算计较,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小秘密,就算夫妻也不例外,不是吗?
李建文没有提旅行箱的事,她也没有去问,两人像往常一样,吃饭,看电视,睡觉。
大概在半夜的时候,陈美怡突然感觉到四周正在剧烈地摇晃,紧接着,她感觉自己正处在一个狭窄的空间里,四肢蜷缩着,身体甚至不能转动。
“这是哪里?”陈美怡很恐惧,可是她浑身发软,说话就像在吐气一样,声音细若蚊蚋。她以为自己在做梦,因为只有在做梦的时候,她才会被限制在这么一个狭小又黑暗的环境里,而且就好像骨头被抽掉一样浑身发软。于是她再一次沉沉地睡了过去。
在睡觉的时候,她梦见自己来到了一直梦想要去的蒙古大草原,蓝蓝的天,青青的草,辽阔的天地,可以任她奔跑舒展。
她是在自己奔跑的时候被弄醒的,醒的时候她还躺在那个狭窄的空间里。她终于醒悟出了问题,她一边挣扎一边大喊救命。
伴随着拉链被拉开时发出的“呜呜”声,柔和的光线和清爽的风吹了进来。陈美怡跳了起来,回头一看,原来自己之前一直都躺在一个箱子里,紧接着她就发现,那个箱子正是自己从阁楼里找出来的旅行箱。
更让她惊讶的是,她的面前竟然站着一个牧童和一大群的羊。她转过身,她看不见一栋楼房,看不见一棵树木,展现在她眼前的竟然是一大片辽阔的天地和青葱的草地,天空还有一只鹰在盘旋,发出嘹亮的响声。
“天啊!”陈美怡激动地叫了起来,随即回头问那个牧童,“这里是蒙古大草原吗?”
牧童含羞地笑了,既没摇头也没点头,显然是没听懂她的话。
陈美怡的目光再一次聚集在那只旅行箱上,她想不起自己是怎么进去的,更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到这里来的。然后她想起昨天晚上的梦境,和自己此刻站着的地方似乎一模一样,而昨晚她显然是躺在这个旅行箱里,她的脑袋不难出现这样一种猜测:这个旅行箱可以按着自己的思想带着自己去任何地方?
陈美怡没有马上试验自己的猜测,而是在大草原上疯玩了一番,虽然那些蒙古人都不认识她,也听不懂她的话,但一个个都对她很热情。随后,她找了个无人的地方,躺进旅行箱里,拉上拉链。四周一下就暗了下来,她在心里跟草原默默告别后,思量着第一站应该去什么地方。不知怎么的,她的脑袋竟然出现了老公李建文公司的男士卫生间,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外面就传来男士的声音,伴随着响亮的水流声。
“谁把旅行箱摆在厕所里?”
“谁知道,可能是清洁工吧。”
陈美怡小心翼翼地拉开拉链,从缝隙悄悄往外望,一排男士正站在她的面前小便。她捂着嘴,差点笑出声。随后,卫生间的门打开,她老公李建文走了进来。
李建文显然认出了这个旅行箱,他吓得怔住了。陈美怡以为他看见了自己,连忙朝着他挥手。没想到这么一挥竟然把他给吓跑了。陈美怡这才想起,李建文的胆子很小。
卫生间的味道很不好闻,再加上陈美怡身处一个狭小封闭的空间里,很快她就呆不下去了。
当时陈美怡想,旅行箱可以去任何一个想去的地点,那它可不可以去任何一个想去的时间呢?想到这点,她第一个念头就是去未来看看自己和李建文过着什么样的生活。可是,每一次旅行去未来,她都不得不马上被迫折回──
第一次,她竟然来到一处马路中央,她刚拉开拉链,一辆黑色的SUV就以吓人的马力朝着她冲过来,要不是她及时拉上拉链去到另外一个地点,恐怕她当场就被SUV碾成一具死尸了。
第二次,她从旅行箱里探出头的时候是夜晚,自己正躺在一处陌生房间的阳台上。她很害怕,所以没敢出来,并且随时准备着一旦被人发现就马上缩回旅行箱然后逃走。可是很快,她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竟然是李建文。原来这个房子是李建文的。陈美怡正准备出来跟李建文打招呼,突然察觉头上一个黑色的物件正以极快极猛的速度砸来,吓得她又一次缩回了旅行箱里。
当她再次拉开拉链的时候,自己竟然正在急速下降!她花了不到一秒的时间弄明白自己正处在一栋大厦的外面,就好像她是被人从大厦的顶层扔下来一样。随后她再一次钻回去,拉上拉链,在她坠地的前一刻回到了现实。
在确定了自己的安全后,陈美怡重重地嘘了口气。她回忆着刚才的情景,实在是太惊险了,估计要是再晚一秒钟,她都要被摔成一滩肉泥了。
很显然,有某种力量在阻止陈美怡去到未来。但不得不承认的是,这种旅行很刺激,就好像你进入了一个高度戒备的地区,然后一大群保安四处追赶试图驱逐你。缓了一会儿之后,陈美怡又开始了自己的第四次第五次未来旅行……
去了未来肯定还想去过去。
陈美怡第一次回到过去是她和李建文相遇的那天,地点正是那家餐厅。
让她吃惊的是,餐厅竟然人满为患。她赶紧去问餐厅的服务员,对方告诉她今天根本就没有什么九千九百九十九名客人和一万名客人的奖励。她急了,在这么多人的餐厅里吃饭,她又如何能跟李建文有那么个难忘的相遇夜晚呢?她马上拿出钱,包下整个餐厅,并且拿出她和李建文的照片,对餐厅负责人说只能接待这两个人,并且编造他们是第九千九百九十九名客人和第一万名客人,不仅免单,还要在吃饭的时候拉小提琴……嘱咐完之后陈美怡就离开了。她终于明白,并非有什么命运之神在撮合她和李建文,其实就是她自己在撮合自己和李建文。
她第二站去了庄伟在街上堵截自己的那天,那天眼看着李建文就要找到自己,可是突然接到一个电话他就离开了。当时她以为李建文是接到公司的电话,但现在她知道了,李建文接到的是自己的电话。她在电话里问李建文在哪里,说自己在家里好无聊。李建文确认电话是从家里打来后谎称自己在公司,随后就离开了。
第三站她去了李建文向自己求婚的那天,她提前来到电影院,给售票的小姐看了自己和李建文的照片,然后脱下自己的钻石戒指,把它交给售票的小姐,并且让对方藏在送给自己的爆米花里。
做完这一切后她觉得很圆满,原来正是自己一手打造了自己的幸福生活。她想起李建文怕鬼,还说在郊区盘山公路见过披头散发的女鬼,灵机一动,就按照李建文所说的时间来到盘山公路前。
当时天色很暗,树影在远处随风摇曳,点缀一点诡异的月光,的确有点瘆人。
很快,汽车的引擎声就从远处传来。陈美怡马上做好准备,站到路边,低着头,披散着头发,装成在路边等车的女鬼模样。
引擎声越来越近,越来越近……陈美怡幻想着李建文在开车经过的时候,眼角无意间瞥到自己装成的女鬼站在路边会是怎样一个惊诧的表情。她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想象里,直到李建文的车失控朝她撞来,巨大的冲力将她肋骨撞断并且将她抛上空中,然后她便掉下悬崖!
对这个真相她惊诧不已:原来,从这一刻开始,她已经是个死人。她的时间早在认识李建文之前,就永远终止了。后来她反复的出现在他面前,制造那么多的重逢、相遇、相爱,只是因为她激烈抗拒她死去的事实,她在反复地确认:她还在。于是,她找到最后一个见过她的人──李建文,缠上他,反复提醒他,甚至不惜以爱、以婚姻的名义,借助这个活人的名义来向自己确认:她还在。
李建文的确很胆小,尤其是在那么一个夜晚,那么一个地点,谁突然看见那种东西都会吓得惊慌失措。
他停下车,在路边发现一个旅行箱,同时也发现了鲜血。他恍然大悟,自己刚刚把一个人撞下了山!为了清理证据,他把旅行箱拿上车,清理了地面的血迹,随后又到山下找到那具女尸,并且掩埋了她。
但是显然,他的噩梦只是刚开始。
他在掩埋女尸的时候见过女人的模样,他不可能忘记。所以,当他第一次跟陈美怡见面的时候他就觉得陈美怡和那具女尸惊人地相似,于是他将那个晚上发生的事讲了一半出来想试探一下陈美怡,她竟然马上承认:“我就是那个女鬼哦!”
接着,陈美怡又逼自己和她结婚。
当陈美怡从小阁楼里拿出那个旅行箱的时候,他终于要崩溃了,他不愿意再忍受这种惴惴不安的生活。于是,他不动声色,在那个夜晚悄悄将陈美怡锁进旅行箱里,然后拖到那处盘山公路连人带箱一起扔了下去。
他以为一切就应该这么结束了,可是第二天,当他去公司卫生间上厕所的时候,那个箱子竟然又回来了,陈美怡竟然还躺在箱子里朝他挥手!
他疯狂了,马上换了工作,卖掉房子,卖掉汽车,重新来到一个新的地方,买了一栋新的房子和一辆新的黑色SUV汽车。他以为这样就能逃过陈美怡,可是──
第一次,他开着SUV去上班,突然,那个旅行箱又出现在那个路面上,拉链已经拉开,陈美怡正要出来!可是当他停下车的时候,箱子却不见了。
第二次,他一个人待在新买的房子里,看了很久电视的他准备去阳台活动活动。可是,那个旅行箱竟然再一次出现在阳台上!箱盖已经快要打开,陈美怡又要出来了!幸亏楼上不小心弄掉下来一个花盆,高速坠落的花盆吓跑了陈美怡。
第三次,他在新公司上班。累了,于是他来到窗户前边喝咖啡边眺望远处。又是那个箱子!从他的面前飞快坠下,尽管只有那么不到一秒钟的时间,但他很确定,那就是被自己扔下悬崖的箱子!箱子的拉链已经拉开一点点,他看见一双手正要从那缝隙里伸出来……
第四次……
第五次……
音乐声、厨房里锅碗瓢盆的吵闹声、窗外的鞭炮声,李建文在这些声音里挣扎着醒来,他揉揉眼睛,看看四周,竟然是在自家床上。
窗帘、衣柜、床头那盏陪伴他五年的羊皮灯,从这个位置可以看到客厅,沙发,穿着家居服敷着面膜在客厅和厨房里走来走去的妻子陈美怡。
陈美怡知道他醒了,头都没朝这边看,喊了句:“准备吃早饭了!”
原来,那一切不过是噩梦。他惊魂未定被刺激得快速跳动的心,彻底放松下来。
饭桌上,陈美怡边吃饭边说:“昨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被装进一个旅行箱里……”
突然门铃响起。
陈美怡边吃边指挥李建文:“去开门,看是谁。”
李建文有些不情愿地站起身,打开门,是送快递的小子。
李建文看了一眼快递小子身边包裹得巨大的包裹,皱着眉头在快递单上签字,一定是陈美怡又在网上乱买东西。他抱怨着将那个不轻的大包裹提进家门。
拆开包装,一个巨大的旅行箱──那个在他噩梦里出现了无数次的旅行箱赫然立在那里!李建文的刚平复不久的心又一次开始剧烈颤抖起来……
与此同时,陈美怡也发出了一声尖叫:“咦,这个箱子和我昨晚梦见的一模一样!”
篇8:鬼故事灵异事件记短篇
鬼故事灵异事件记短篇篇三
抗战开始,国民政府实行征兵制。有些人就专门冒名顶替别人当兵,到了部队,逮住一个机会就溜走了,然后再来顶替别人当兵,再赚一笔钱。这样的兵被叫做“兵贩子”。
赵二狗就是一个兵贩子。他本来已经当上了七十四军三○五团二连的班长,但他还是逃跑了。回到家里,他立即又顶替一个做生意的大户人家的儿子当了兵。
他做梦也没想到,这次刚当上兵,就被拉到了淞沪战场。
他躺在地上装死,等部队冲锋以后,他弯着腰,飞快地向后面跑去,一头撞进了正赶来支援的三○五团团部。要命的是,从淞沪战场撤到南京淳化镇,他被补充进了二连,一下子就被连长李茂才认出了他这个逃兵。
按照军法,他将被执行枪决。
刑场设在淳化镇野外一个土坡下面,那里早就站着一个同样被捆起来的士兵。这是一个侦察兵,他因强奸妇女被军法处判处死刑。
枪声响了,强奸犯一头栽倒在地,而他居然没事。赵二狗呼呼地喘着气,艰难地扭头朝着宪兵吼道:“妈的……枪法这么差……你狗日的不是在折腾人吗?”
那个宪兵瞪他一眼:“老子是想毙了你,但团长不让毙你,让你陪绑,等打过了南京保卫战再找你算账。算你小子走了狗屎运,滚吧。”
1937年12月12日,是三○五团成建制地在南京战斗的最后一天。
三○五团已经不能称之为团了,团长张灵甫受重伤撤到了江北,残部在代团长常孝德的带领下,退到赛虹桥,和三○二团一起继续作战。李茂才二连所在的第一营只剩下百十人,刚上任的营长又阵亡了,所有的士兵编成一个连队,由李茂才带领继续作战。
日军新一轮冲锋开始了。
国军士兵迎着日军的刺刀扑过去,在被敌人的刺刀捅进胸膛的同时,也把自己的刺刀捅进对方的身体内,还有的国军士兵甚至扔掉步枪,扑过去死死地抱着日本兵,拉响了身上的手榴弹……
日军的人数并不占优势,在狂怒的攻击下,他们不得不再次退了回去。
一营连伤员在内,只剩下四十来人。二连的老兵几乎损失完了,只剩下王大猛、大老冯和赵二狗。李茂才突然有了一个念头。他决定趁着日军暂时还没发起新的进攻,迅速派王大猛、大老冯和赵二狗赶去求援。他对援兵并不抱希望,每个部队打得都很苦,不可能有多余的兵力。他只想让他们避开一会儿,也许就能活下来。抗战一时半会儿结束不了,将来补充了新兵,还得靠这些老兵来带。这就是种子,给二连,给一营留颗种子吧。
三个人并不知道他的真实想法,听说让他们去师部求援,立刻弯着腰飞快地跑走了。
敌人又一轮攻击开始了。双方展开肉搏,阵地陷入一片混乱,到处都是惨叫声,喊杀声。突然一团火光在李茂才面前一闪,那些弹片嘶叫着向他扑来……
等到李茂才醒过来的时候,师部一位姓曾的排长带着二十多名国军士兵上来了。王大猛、大老冯跑过来,飞快地给他包扎伤口。李茂才挣扎着站起来,使出全身的力气迸出一句:“赵二狗呢?”
王大猛喃喃地说:“我们跟着曾排长过来时,听说旁边有个战车连,还没投入过战斗,赵二狗说去找他们,让战车过来狠狠地揍小鬼子……”
李茂才缓缓地闭上眼睛,充满痛苦、绝望和悲伤,心里的疼痛超过了伤口的疼痛。这个狗日的赵二狗,又溜了!关键时刻,他还是当了逃兵!真是条喂不熟的狗,他的名字里真不愧有个狗字。
12月12日晚上,守军崩溃,南京陷落。
三○五团二连除王大猛带着连长李茂才逃出南京,全连全部战死,无一生还。
李茂才在医院住了半年,然后在江西德安归队。二连补充完新兵,再次齐装满员。那些在南京英勇战死的士兵,李茂才一个都没有忘记。但他就是没想起赵二狗,可能是他在南京时就认为他已经逃跑回家了,下意识地把他从脑袋里抹掉了。
两个月后,当赵二狗突然出现在李茂才面前时,李茂才根本就认不出他来了。
李茂才眯着眼睛打量着面前的这个人,他拄着一根用树枝做的拐杖,身上穿着一件棉花被掏空的棉衣,破烂得到处都是洞,露着肩膀和膝盖,腰里用草绳扎着,胡子几乎把整个脸覆盖了,上面残留着玉米糊糊的渣子,头发乱得像堆杂草,手里还拿着一个破碗和两根树枝做的筷子。他沙哑着嗓子,喃喃地说:“连长,你认不出我了?我是赵二狗啊!”
李茂才早就认定赵二狗又逃跑回家了,从来没想过他能回来。大脑里一片纷乱,问他:“你怎么回来了?”
赵二狗好像看出来他在想什么了。
按照赵二狗的说法,他赶到战车连后,战车连连长说什么都不愿意出动,这要有南京卫戍司令部的命令才行。旁边的一位少尉很着急,大声地说:“连长,小鬼子就要打进南京了,与其在这里等着敌人打进来,不如冲上去和敌人硬拼一场,我带着我那辆战车去啦!”
连长吼道:“王承德,你敢把战车开走,我就军法处置你!”
少尉跳到战车上,大声地说:“弟兄们,我准备带着战车向小鬼子杀过去,痛痛快快地干一仗,谁愿意跟着我就一起去,后果我负责,不愿意去的也决不勉强。”
士兵们立刻叫着爬上了战车,一共有三辆战车出动了,剩下的一辆是连长的指挥车。
连长脸色苍白地哆嗦着嘴唇,眼睁睁地看着三辆战车怒吼着开走了。
赵二狗他们没能赶到赛虹桥。当他们经过雨花台西侧时,只见成群的国军士兵从山上跑下来,日军的四辆战车和百十名步兵紧紧地跟着他们。国军纷纷中弹倒下,日军的战车野蛮地辗轧过来,把他们和泥土辗在一起。
王排长立即指挥三辆战车迎着日军冲过去。
国军战车上的机枪怒吼起来。溃败的国军士兵看到自己的战车来了,稍微有了点理智,脚步慢了下来,几个军官趁着这个机会,把那些士兵们集结起来,回头向日军反击。
攻上阵地的日军终于被打退了。但王排长带来的三辆战车也全部被炸毁,士兵阵亡。国军伤亡惨重,不得不向第二线阵地退去。王排长却说什么也不肯走了,他对赵二狗说:“兄弟,你走吧。我带三辆战车出来,十多个弟兄都死了,他们都是自愿跟着我出来的,我怎么有脸回去?我就留在这里和他们在一起了。”
赵二狗说:“王排长,你真要准备这么做,我就陪着你。”
王排长扭头
篇9:鬼故事灵异事件记
鬼故事灵异事件记篇二
张显是个古董贩子,专门倒卖瓷器玉器木刻等,真的少、假的多,从中谋取大利,不几年工夫就成了丰城古玩界的大富豪。
这天一大早,张显就上了街,到二家挨一家的古玩摊上闲转。大约到中午时分,他来到巷子拐角处,看到一个年轻人坐在那儿,面前放着个破纸箱。他觉得那个年轻人有些面熟,但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就停下来说道:“这位兄弟,我看你好面熟啊。”
小伙子抬头打量了张显一眼,道:“天下相似的人多去了。”张显一想也是,又问道:“你来过丰城?”小伙子摇头。从谈话中,张显了解到,小伙子叫王宝,祖上留下一件瓷器,可一直卖不出好价钱,听说丰城古董界藏龙卧虎,所以就赶来碰碰运气。
张显一听,左望望右望望,好像生怕别人跟他抢那瓷器似的。他让王宝打开纸箱看看。王宝小心翼翼地打开纸箱,里面的瓷器被一层一层的卫生纸包裹得严严实实。扯开卫生纸,露出一只罐脚,胎体厚重,天青色中略带点儿粉红,瓷体上面裂开细纹,是一个青瓷红釉将军罐。这种瓷,断其年份,在古董界有一绝,专看罐脚。张显一看罐脚,心里猛的一跳:这是一件宋代的瓷器!
他忍不住用颤抖的声音问王宝:“你这瓷器从哪儿得来的?”王宝告诉他,自家灶房准备重修,一挖地基挖出一块石板,石板下面就是这个罐。
正说着,旁边走过来一个人,一脸胡子,戴着墨镜。此人凑了过来,用手一摸那将军罐的脚,惊叫道:“宋代的,这——这种青瓷红釉的将军罐已经成绝品了。”然后一把拉了王宝的胳膊殷勤地说:“兄弟,走,到前面茶馆坐坐,谈个价。”
张显急了,一下子打落那人的手,道:“这罐我已经买下了。”
戴墨镜的显然不甘心,在旁边诱惑道:“兄弟,你跟我走,我给这个数。”他伸出两根手指,“200万,马上打到你账上。”说着,就去抱那个将军罐。王宝脸涨得通红,把罐抱得紧紧的,好像有点不相信。他
篇10:灵异事件
灵异事件一:山腰上的鬼影
那是我十岁的时候,我们家住在北京城边上,家门口的对面仅仅几十步远就有一个小山岗。
一天傍晚,我出门倒脏水,看到对面小山岗的山腰上有一个模糊的白影,它看上去象一个披着长发的女鬼。但我看不清它的脸,据说鬼是轻易不让人看到自己的脸的。
我一直站在门口看着鬼魂,直到母亲在屋里喊我,我才回头答应了一下。
当我马上转过头来再一次望对面山腰上时,鬼魂就再也没有出现了。
灵异事件二:晒太阳的老奶奶
那年暑假,我抽空回了趟老家。
许久没回家了,吃过午饭我便出去闲逛,老家的小巷深邃幽长,阳光照得人分外舒服。我转过一个拐角,看到了一个老奶奶,她正扶着墙站着。
“老奶奶,您在等人吗?”我跑过去问。
“没有,我只是来晒会儿太阳,天马上要黑了呀!”那个奶奶说。
我很奇怪,现在才中午呀,看来老奶奶是糊涂了。
我并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很快就忘记了。第二天我和爸爸去参加树里一个老奶奶的葬礼,我进灵堂后不禁呆住了,因为灵堂中央挂着的照片上的人就是我在小巷里看见的老奶奶!
我呆站着,脑中不禁想起了老奶奶说道的话:天马上要黑了呀!
她就是在我见过她的那天下午去世的……
灵异事件三:广州小旅店的古代鬼影
那是我读初中时的一个署假,母亲带找到广州去访亲。不知什么原因,我们在一个非常古老的旅店住了下来,我们租了一间有两张单人未的房间。
半夜,我莫名其妙地惊醒了。我看见一个人穿着古代的衣服,站在我床头上似是而非地望着我。
我吃惊不小,赶紧闭上了自已的眼晴。我睁开又闭眼,这样重复了三次,这个古代人还站在原地不动。
我仔细的看,它根本就没有下腰和双腿。他的上身和人一样。
我害怕的躲到被子里,再也不敢伸出来。这夜的印象对我是如此的强烈,我至今记得非常清楚。
★鬼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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