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老何杂文随笔,本文共14篇,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篇1:老何杂文随笔
老何杂文随笔
我再次见到老何的时候,他就是一个完全的陌生人。
当然,原本我们也谈不上认识,更谈不上熟悉。因为认识是两个人相互之间的事情,我能认识他,他未必认识我,哪里算是认识呢?同样,我对他算是有一些了解,而他可能连我是谁都不清楚,自然也算不上熟悉。
我关于他的信息来源主要是第三方和自己最初的记忆,比如村里的传言,比如他的一些实实在在的印记。尽管这些信息的来源多半是发生在我小的时候,而他的实实在在的印记有的已经斑驳,有的已经风化而逐渐模糊。
这些印记包括他曾经吹过悠扬的竹笛,拉过如泣如诉的胡琴,只是这些声音已然久远,我连自己究竟有没有听过都难以确认,不过的确久久地曾经在村里响起过,在村里的口耳相传中鲜活过;他还能用极短的时间在墙上写出潇洒的大字,画出逼真的画像。这些大字曾经频繁地出现在村子里最为显眼的墙壁上,激荡过许多年轻年老的热血,匹配过一个群情勃发的时代;至于他画的领袖像则更是出现在村里被称为“宝书台”(“宝书”的含义有一定年纪的人应该不陌生)的墙体上,那几乎是村里最为神圣的建筑,只是打我记事起,我并没有见过一副出自于他手的清晰画像。
我记事的时候,他已中年,在外面做起了生意,很少在家,据说是村里少有的几个富人之一。
他女人和两个孩子常年在家,但女人不种地,也不做其他农活,通常会提着一个竹制的小提篮到集镇上买菜做饭。别人拉着水牛扶着鉄犁和田野搏斗的时候,那个女人可能正在轻巧地磕着瓜子,不时还会流露出不屑的表情。他的两个孩子都是男孩,和我仿佛年纪,他们吃得零食穿的衣服,都是我们不敢奢望的。他们竟然有彩色蜡笔,而且可以肆无忌惮地用它画画。只要是他们画的画,老师都会表扬,因为他们的美术作业本上五颜六色,可以用彩色盖住粗黑的铅笔,只有他们画的花才是红色的,在灰白的年代和灰白的乡村,连老师们对于彩色都是倾慕的。
他们还画过天安门城楼,一层一层的,两端尖尖的,他们说那是龙的形状。我们没见过龙,但是见过河道里穿梭过得龙舟,确实能够对的上。
他家盖起了全村的第一幢二层楼房,楼梯就在我们称为“堂屋”而他们称为“客厅”的地方,从家里就可以直接上二楼。他们只是在极少的情况下才喊我们到他家楼房上玩儿,这个极少的情况是指他们心情极度高兴或者他们实在百无聊奈需要我们陪伴和慰藉的时候。
我也因此极其偶尔地看到了老何。当然那时人们还不怎么喊他老何,叫名字的居多,只是他究竟叫什么名字我已然记不大清了。他明显和我们不是一个世界上的人,他梳着整齐的头发,背在后面,露出宽阔的脑门,穿着笔挺的中山装和同样笔挺的西裤,每个纽扣都扣得严严实实,手腕上的手表不巧遇到了太阳光的`反射发出刺眼的光芒,同样刺眼的还有他乌黑的皮鞋,整个人始终不怒自威。满是泥泞的山间小路,他能把皮鞋维护的这样,直到今天,我都想不出他有着怎样的天才。
他的妻子我倒是常见,矮、黑、稍胖,喜欢耷拉着脸,较长,且很少有笑容,属于丢在人堆里一秒钟就能被淹没的那种女人。尽管她有时尝试着把自己弄得花枝招展,但就是没有办法在我们小孩子心目中留下什么好印象。即便是完全不更事的我们都觉得,这两个人的组合有那么点不对。而在我的记忆当中,我也几乎很少看到老何和她之间的交流,只是女人在打孩子的时候,老何会阻止,这倒是他们交流的最主要的渠道之一,尽管非常地不友好,也有后遗症,因为争吵之后女人便会没玩没了的哭嚎,半个村子都难以幸免。
村里的大人包括我父亲、外公等等有时会论及他,外公还和他做过生意,赞赏过他做生意的果断决绝,说他特别有魄力,舍得花血本,他想做的事情一般都能做成。外公说得事情我后来零零碎碎地知道了一些,当外公花了很大精力才说服自己给别人送烟酒以拓展生意渠道的时候,老何已经在烟盒里送钱了。两相比较、高下立判,外公立马就成了败将,而老何自然生意越来越大。
外公还渗透着这样一个信息,有本事的人不管做什么事情都能做好。
他就是外公言语当中那种有本事的人,而随着年龄的增长,我对于有本事的人好奇心也越来越重,经过多渠道的收集,老何在我的脑海中轮廓越发清晰起来了。
十八九岁的老何(那时应该叫小何)初中毕业之后回到了自己的家乡,那时的他年轻、高大、俊朗,几年在外读书的经历把他身上的泥土气息洗刷殆尽,他声音洪亮,步履款款,一不小心会从嘴里说出据说叫做普通话的别扭言语。人们却不敢用惯常的轻薄来讥讽他,反倒觉得在他身上发生的合情合理,他的一举手一投足都成为村里大人小孩的关注所在。作为全村唯一的一个初中生,迅速地进入了众人的视线里。大队和学校都向他伸出了橄榄枝,他可以在大队充当一个团委书记的职务,也可以在村办小学里当一个民办老师。
他选择当了一名民办老师。
乡村破旧的教室里出现了一个年轻的见过世面的老师,成了新生代的先生,受到了全村老少的尊敬。每当夕阳西下,羊肠小路上,他的身前身后围满了半人高的孩子们,他会给孩子们讲故事,还会带着孩子们唱歌,在孩子们的簇拥下,他胸前飘扬的白色围巾轻盈地舞动着,像冬天圣洁的白雪。
他还会好几样乐器,一根竹笛是随身携带的,他能忽然从身后抽出来,只是轻轻地往嘴上一碰,立即就会发出清脆的旋律。孩子们只要是会唱的歌曲,他都会吹出来,村里的戏班子唱戏的时候,他只要听一遍,就跟一模一样地吹出来。
按照上级的指示,村里经常要搞宣传,因为他的横空出世,村干部有了主心骨。只要任务一来,队长大手一挥,叫小何来!何老师来了,微笑着,有求必应,写标语的时候他提起刷子在墙上一蹴而就,连不识字的队长都能觉察到他书法的遒劲有力;画领袖像,他也是稍作勾勒,和蔼可亲的领袖便出现在人们的眼前,人们虔诚地称颂着领袖,也顺带对那个画功非凡的年轻人久久地赞许。
他会当校长,当乡长,当市长,当省长,当画家,当书法家,当作家……村民们因为他而把所能想象得到的好事和美差搜罗殆尽;甩起辫子的姑娘们也开始吃吃地把自己和他联系在一起,终而觉得有些天高地厚,在泛起一阵红晕之后,姑娘们默默地低头,悄悄地远去。
他已心有所属。他恋上了大队书记的女儿,一个竟然也读过初中的农村姑娘,也在学校里当着民办老师。有学生据说都见过何老师经常在刘老师跟前吹笛子,还有学生说,办公室里只要何老师和刘老师在,其他老师们都会不约而同地有事出去。
但学生们不再谈论何老师了,也不大喜欢何老师了,因为何老师不知怎么地像换了人似的,上课的时候草草几句就结束,也不唱歌了,尤其是他从不离身的笛子有好长时间再也没有响起过,稍微大一些的学生更是煞有其事地向别人透露,何老师和刘老师两人走路的时候都离得很远很远。
夜晚,村子坠入沉寂,人们坠入梦乡,后山的竹林会因为山风的惊扰而发出瑟瑟的声响,冷不丁地,似乎就在竹林中间,传来了一阵凄惨的声音,那是胡琴的声音。那声音简直就是一个女人的哭泣,自始至终地哭泣,时而轻声呜咽,时而顿足捶胸,时而风雷震荡,时而低徊婉转,长歌当哭,久久不绝。
那是何老师在拉胡琴。起初听的时候,村民在赞叹何老师才艺的同时也能听出何老师遇到了事情,有些同情,也有些惋惜。可他天天如此,再好听的曲子也会稀释了人们的辨别能力,听众的情绪转为漠然,渐而厌烦。最后,人们也不管他拉什么曲子,统称为《小寡妇上坟》,而在人们的判断中,他也成了一个病人,病的名字叫做:相思病!
刘老师没有继续同何老师交往过,她选择了一个同村不识字的年轻人,和何老师的贫农出身相比,那个人不但穷到一无所有,而且家里还有军属的背景。刘老师没有爱上竹笛和帅气,而是爱上了出身和前途。
何老师并没有成为村里最为显赫的姑爷,而是被学校开除回家了,原因是他的相思病使他目光时常呆滞,记忆丧失明显,有时候会自顾自地一会儿哭,一会儿笑,已经不适合再继续教书了。刘老师成了校长,而她木讷的丈夫一如既往地木讷着,从一根木桩变成了一个石桩。刘校长的所有热情和冷漠和丈夫没有丝毫关系,刘校长经常挂在嘴边上的一句话是“牺牲小我,成就大我”,村里能懂这句话的没几个人,她丈夫更不懂。
再后来,邻村的一个姑娘自愿嫁给老何,还说结婚可以冲喜,然后他就和这个姑娘结婚了,这个姑娘就是他现在的女人。
这个女人竟然真的让老何的精神恢复正常,几年后,他们还生了两个虎头虎脑的儿子。
再次谈论他,我已成年,老何一家已经全部进城,两个儿子在城里安家落户,不过,他的生意也戛然而止,因为他最主要的一个靠山——某一个国企倒闭了,他彻底断了财路。
十八岁的时候,我鬼使神差地走上他曾经呆过的那个学校的讲台,人们会偶尔谈论他。我的好几个同事和他一道共过事,我半开玩笑地问过那些同事,是什么样的一个女人能让一个青年才俊真的想不开?就在我的身边,就在不久前还有过这样令人唏嘘的爱情吗?我的同事笑了,什么样的女人?长得还不如他现在的女人!看到我可能要往地上掉的下颏,同事说:“没什么奇怪的,那个年代和你们现在不一样”,可他又迅速改口:“也不完全不同,现在领导家的姑娘也还是很吃香,不过大队书记肯定不像以往那么吸引人”。
又停了一会儿,我那同事又改口:“还是不一样的,那时候的爱情可能是一种荣誉吧!”
那个女人不是校长吗?现在怎么样?
她算个什么校长!小学三年级水平都不到,哪里能当校长。运动结束后,她父亲的书记当不成了,所有人都要通过考试才能决定是不是还能当老师。她不敢考试,自己回家了,吓得!
那老何也可以考试啊?
他是小聪明啊!出去一圈跑下来,看不上老师了,哪里还会考试呢?老师是清水的衙门,不如做生意来钱快,就转行做生意了。还是急功近利了一些,当老师安稳,他到老了,不见得会比老师好!
我听说他是个全才,是真的吗?
我同事笑了,看在什么年代,在那个年代,山里的初中生当然是人才。现在你说初中生算人才吗?
可他是不是有很多特长?比如书法,比如绘画,比如音乐等等,村里都把他当神话了。
有些天分吧,但水平真的很一般!
我同事说完,忽然煞有介事地看了我一下,他不如你,一门都不如你!
一阵冷风窜到我的后背,我凉到脚底。
之后,再也没有出现过关于他的谈论。直到今年夏天,我回老家,父亲指了指一个佝偻着腰身的老人说,那就是老何。我顺着父亲的手指往前看,就在路边,一个老得不成样子的男人正在蹒跚前行,须发皆白,杂乱地包围着一个瘦小的脑袋。他的身体快和地面平行了,肩上还耷拉着一个蛇皮口袋,正在捡小孩们喝完四处乱扔的矿泉水瓶和燃放过后鞭炮的外壳。
我爸说,他到底还是有些痴呆,现在看来是好不起来了。
那天,村里有件大事,中午很多人在一块儿吃饭,隔壁桌上坐着老何,身边是一群和他年纪相仿的老人。那些人可能是他当年的崇拜者,总是和他拉话。我坐在隔壁桌上,听得很清楚,尽管他的声带已经沙哑到只能勉强地发出简单的字符,但我还是听得一清二楚。
他在尝试着讲一个故事。他说,有一条水蛇遇到了一只癞蛤蟆,水蛇想箍住癞蛤蟆,可是箍不到癞蛤蟆,就是箍不住癞蛤蟆,箍不住……箍不住……
他可能是记不得故事怎样往下发展了,很着急,声音在喘,越来越急促,人们提醒着,询问着,他就是讲不下去……
我忽然感觉到他很难过,可能还在轻声地哭,场面很安静,人们逐渐兴趣索然,逐渐散去。
一个更老的女人走了过,拉起了他,要带他回家,那是他的女人。
那个女人认识我,和我招呼了一下,还问我以前当过老师有没有什么养老金,让我关心一下。我鼻子有些发酸,觉得这个女人不像记忆当中的那么讨厌。
篇2:老茶馆杂文随笔
老茶馆杂文随笔
老茶馆的老板叫李强,多少年来,是他让老茶楼免受拆迁和破坏,维护了其原貌,一直经营到现在。这座茶馆座落在川西平原双流彭镇老街上,茶馆是幢平房,没有店名、也没有招牌,占地约二、三百平米,两面临街,前后门口全是长长的木质旧铺板。老茶馆店堂里木梁木柱已有点歪歪斜斜,墙壁上斑斑驳驳,整个茶铺告诉你:它生活在遥远的历史里。进得茶馆,看见哪些老茶桌、老竹椅、老茶客、老茶碗,给人恍若隔世之感。
我和朋友是春节后不久去的,到达茶馆时刚刚6点多,老板早就把开水烧好,等着茶客的到来。天微微发亮茶客就陆续来到茶馆落座,老茶客每天坐的地方基本是固定的`,不会轻易换地方,老人、老茶馆、老地方。茶客每次给老板1元钱,喝茶的费用不多,这也吸引了大量的老茶客。另外,摄影者来茶馆拍照也要交费用,如茶艺表演则另算费用,所以茶客并不拒绝拍照,是一个相互相成的事。
因我们到的很早,老板把我们的东西单独放到一个房间,每人给上了一碗茶,茶水我们要付费。茶馆的墙上有毛主席的画像,还有不少的毛主席语录,这也是老一代人永远不会忘记的年代。现在就跟着我的镜头去看看彭镇的老茶馆和茶馆里的人。
篇3:何必去在意杂文随笔
何必去在意杂文随笔
每天,总会发生那么些事,开心的,或郁闷的;平淡无奇的,或令人心跳的。
随着年龄的增长,单一纯粹的时日已不再,平静慢调的生活已不再。有时会笑着笑着就不开心了;有时候呢,痴痴地呆呆的,转眼间又情不自禁地笑了。也许会突然间的小碎步走起,也许会瞬间悲从心来万物皆空。
现在的你,是忙碌着,还是麻木着;是甘愿无悔着,还是难言无奈着;感觉是虚无缥缈的,还是真实可触;是否有着一抹多的情绪难以释放,又是否有着一堆堆的过去难以忘怀?
昔日那种大口吃肉大口喝酒的酣畅淋漓是否依然会有,曾经一起肆意攀登任意行走的同伴又具体何在?多么希望时光是缓缓地流淌,多么希望衰老的速度远远低于成长,呵呵,仅是希望而已。
你不想面对的也得去面对,你不想理会的事情也得尽力去完成;看不透的事情没必要去深掘,想不明白的'问题也无需去揣测;看到的不一定是真实的,想到的不一定是有用的。
很多事情根本不必计较,别人说别人的,你听着便是,即使说了你一点也不认可的那又何妨,别人只是说的一个观点,根本没有评判的依据,也没有前因后果的关系,或许就是乐意那么一说,你又何必过多的去在意呢。
一些事情,自己知道就好;一些观点,自己保留就好;一些心声,自己掩埋就好;无论怎样,你能清晰地认识自己就好。
如果有一天,你不再谈论成熟的问题,你便成熟了;你不再哭着笑着交替着,你便豁达了;你不再为诸多个为什么,你便释然了。就怕你还未准备就绪,与你有关的一切早已荡然无存了。
不是痛的领悟,是生活的感触。
篇4:老典座杂文随笔
老典座杂文随笔
来到宁波三江口江厦公园,一边欣赏着霓虹灯下的夜景,一边想象着当年明州市舶司以及城内高丽使馆、波斯馆的盛况。宋朝市舶司有两个码头,其中之一就是地处这里的“江厦码头”。而且朝廷规定“非明州市舶司而发过日本、高丽者,以违制论。”所以从日韩来的商船都要在这里靠岸。在当时的日本商品中有一样叫“倭椹”的东西吸引了我,查了一下《博物志》,原来这里的“椹”是指食用菌菇。日后成为日本曹洞宗之祖的道元和尚,在这里与前来买“倭椹”的阿育王寺老典座相遇,由此引发了一段对日本文化具有广泛影响的对话。
因为没办好“签证”而滞留船上近一个月的道元,和为了准备次日端午节斋饭用的菌菇而来的老典座相遇时。年轻的道元并没有重视这位六十出头的老典座,所以说:“坐尊年,何不坐禅办道,看古人话头,烦充典座只管作务,有甚好事?”典座僧笑道:“外国好人,未了得辨道,未知得文字。”
老典座是一位离乡四十年的蜀僧,遍历了诸方丛林后,前一年夏天才在宁波阿育王寺担任了典座之职,而阿育王寺离这里有三十四、五里之遥,所以道元请他当天不要回去了,以便“舶里说话以结好缘”,当然他很想知道什么是“辨道”和“文字”。同时在他看来,阿育王寺这样的大寺,有个把典座没回去,不会有事么大碍的。可是老典座却认真地回答:“吾老年掌此职,乃耄及之辨道也,何以可让他乎?又来时未请一夜宿暇。”无疑老典座是十分敬业的,而且他还把日常的“理会斋粥”,当作是自己修行“辨道”的实践,这就不由得让道元“发惭惊心”了。
老典座还对他说:“若不蹉过问处,岂非其人也!”并且邀道元,有机会到阿育王寺去再慢慢深入地作“一番商量文字道理”的切磋。两个月后,老典座辞去典座一职准备还乡时,终于与道元又见了一次面,于是道元赶紧再请教前日在船上提及有关文字和辨道的问题:典座说:“学文字者为知文字故也,务辨道者要肯辨道也。”道元就问:“如何是文字?”座道:“一二三四五。”又问:“如何是辨道?”典座回答:“遍法界不曾藏。”所谓文字,就是学习的经典,我们在学习文本的时候,不能只停留在文字上,时刻本着一颗辨道之心,在日常看似琐碎的`事物中去认真实践,就可以从中寻找到那个遍(存)在的真理。
道元到天童寺以后,一日用斋罢,穿过东廊,在去禅房的途中,又见到了另一位老典座,正在夏日的太阳底下手携竹杖,弯着腰汗如雨下地在翻晒东西。道元上前与他一攀谈,知道对方已经六十八岁了。于是道元问:“典座年高,如何不使行者代劳?”得到的回答是:“他不是吾。”同样的道理,就如自己的生命一样,别人怎么能替代得了呢?日后道元特地撰写了《典座教训》一书,把这个道理告诉后人,还由此写了一部《赴粥饭法》,直到今天还影响着日本人的日常生活。
徘徊在当年“江厦码头”的江边,看着那树立在那里的“道元入宋纪念碑”,我想:是啊,真理不就蕴含在我们每天要面对的日常事务中,等待着我们去发现吗?人生的真谛不也就是脚踏实地地、认认真真努力做好那些看似微不足道的每一件事情吗?
篇5:越老越漂亮随笔杂文
越老越漂亮随笔杂文
对于老年人来说,比肌肤衰老更可怕的是心灵的衰老。步入老年是每个人都要经历的过程。但在变老的路上,有的人活得疲惫,老气横秋;有的人活得轻松,老得漂亮。
“漂亮”是一个很好的`形容词,它涵盖了“精彩、成功、幸福……”还有一股子说不出来的得意,一种坚持美丽的态度。一个人的长相是无法选择的,也许我们没有漂亮的外表,但这并不影响我们变成一个漂亮的人,因为这个世界上没有丑人,只有懒人。
老年人的漂亮,更多的是来自于气质、修养、学识、良知。这些都是内在的东西,可以通过兴趣爱好来增补。一个修炼气质的爱好,一颗永远善待自己的心。这个爱好可以是诗书,也可以是音乐、美术、体育。只要能陶冶性情,培育人格,健康身体,滋润心灵,均可以“修”出漂亮,“养”出精神。美丽和时尚是一种态度,不管多少年岁,都要保持优雅得体、适当装扮。这既是自尊,也是尊重他人。
老年人无论什么时候都要有一种爱心。爱自己,更爱他人;善待自己,快乐生活。生命是活在当下,让自己活得轻松,活得潇洒,老得精神,老得漂亮,达到人生更高的境界。
篇6:今昔何夕的杂文随笔
今昔何夕的杂文随笔
白文龙从未相信过爱情这东西,甚至也从未相信这世界上存在着爱这东西。从未有过例外,即便那位高中同班的女生,也仅限于互有好感罢了。现实中白文龙总是一个人孤零零的活着,不知冷暖。
第一次被赶出家门,是十三岁那年,后半夜妈妈撕心裂肺地到处喊他,他没有应声,也没哭。他就在离家不远那棵树后,看着自己家的灯亮了一夜。他在树上刻下几个字:我要离开,带着妈妈一起走!
第二次被赶出家门,在雨里遇上陈伯拉着一板车捡来的破烂费力地上坡,于是他帮着陈伯把车推回家,那一夜陈伯收留了他。那一年他十四岁,从此以后,直到高考完,他经常到陈伯那里,几乎和他一起生活。而他再也数不清,被赶出来过多少次。
第一次哭,是高考前两个月,那时他突然不再复习功课,整天帮陈伯收拾他的废品。陈伯问他:“白娃子,你怎么不作业了?”他沉默了一会儿说:“我想去找工作了,你要照顾好身体!”陈伯看着他半天,什么也没说,然后转身进屋里,过了一会儿,手里提着一个小袋子递给他,打开里面全是钱。陈伯说:“白娃子,好好写字,去上大学吧!伯伯这些钱应该够,等你将来工作了,再还给伯伯。”他什么也没说,只是泪水溢满了眼眶。那年,他十八岁。
一切的一切仿佛都开始于21岁那年,那一天是个夏日清凉的夜晚,还有一个月就要放暑假了,在餐厅做服务生下班回学校的路上,遇到了她,显然她很伤心,独自一人在校舍对面的老梧桐树下哭泣。听着她的声音一直走到宿舍楼的白文龙又折回她那里,递给了她一张纸巾。那一刻只想起了陈伯一个人,似乎也是同样的夜晚,陈伯看似无意地转过头说:“娃子,要不,在伯伯这里坐坐吧。”已经前脚出门的白文龙僵了三秒钟,他回头迎着陈伯坦诚的眼神,心底那份执傲一溃千里,他接过陈伯递过来的水坐了下来,于是这一坐便是一生,任谁都没有掂量过这句话的份量。它是如此轻巧地掀起人生非凡的局面,所有的人都措手不及。
白文龙站在女孩子的面前,沉默良久说:“不好意思,我不太会安慰人,你需要帮助的话,可以告诉我。”她抬起泪眼,在这个世界迷失的灯火下,他面色蒙胧,昏暗的轮廓里,是一张灰暗不清的脸,但就是这一张在当时看不清楚的脸和身影给了她莫名充沛的温暖。人生不仅是在我最美的时候遇见你,更要在我最柔弱的时候遇上你,让我这只在惊涛骇浪中的小船,驶入你宁静的港湾,从此我能避风躲雨,与你相守一生。
白文龙一直不太确定,第一次爱情是什么时候,在这个平凡的世界里,所有人却都幻想着一场不平凡的相遇和相爱,但是他遇上她,只是一场善意的不忍,或者一次鼓起勇气的意外。
可一切都从这种不设防的相遇和相识开始,大家都不相信爱情,背叛和遗忘早已占据生活的主要位置,但他遇上了陈伯,她遇上了他。当我心灰意冷身陷囹圄时,你就这样清清淡淡地出现在我的人生里,只是轻轻地一句话就把我从悬崖边上拉回来。
5年后,白文龙工作再创业,然后创业失败,工作攒下的所有积蓄付于东流,于是他又找了一份工作,每天他都会经过一座天桥去上班,失魂落魄的他每每看着天桥底下汹涌的车流,他都抑制不住想跳下去。
直到她,再一次和他邂逅,在异地陌生城市的同学会上。他们像老朋友一样,一问一答平淡地交流着,第一次,第二次,第三次白文龙向她告别,因为他知道她有很好的生活和生活,还有更好的家庭背景。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和她有着不可逾越的鸿沟,现实中的而他,一无所有,怎么能走进她的生活?对生活重燃的信心又被扑灭。
白文龙在回去的那座天桥上终于失声痛哭,像个找不到妈妈的孩子一样,想要离开,却又眷恋这世间,可这世间自己从未拥有过,甚至也为失去她而哭,也为诀别生命而哭,这么多年以来所有的压力全部宣泄而出,他也像被掏空了一样,像个没有灵魂的人。
那时他卸下所有的'骄傲,自信,防备和尊严,把自己灵魂中最脆弱的一面袒露在这人世间,他走向桥边,准备投身到滚滚的车流。
那年他27岁,十月的最后一丝炎热随着夏天离去,还有11天是他的生日。他的生活里只剩下妈妈和陈伯,而痛哭的那晚,他准备告别她,以一种不可逆转的方式。这世界上除了妈妈和陈伯以外,她成了他最后留恋的东西。
然而命运和他开了一个玩笑,一只手拉住走到天桥边的他的手,那只手上有种柔软的温度让他冰冷中的灵魂在黑暗里醒过来。他听见她带着哭腔的声音追问他:“龙,你怎么了?”他转过头看见她泪眼如花的脸,冰冷的心被某种力量点燃,他什么都没说,只把她轻轻拥入怀里,紧紧地抱住,直到他的世界重新活了回来。
白文龙一直不知道谁是谁的港湾,他飘泊的船停靠在她的港湾,而她睡在他的怀里。很多年以后白文龙常常从梦里醒,看着躺在身边的她,有一种感觉从卧室里通过她涌入自己的心里,瞬间填满那颗还有一丝疑惑的心,他俯下身去亲吻身边的她,又重新睡去。
从那以后,白文龙知道了什么是爱!令昔是何夕,昨日何所示?就像最开始怀疑它从不存在一样。
篇7:杂文随笔何时有经典译著可读
杂文随笔何时有经典译著可读
英语世界译事茂盛。比如菲茨杰拉德译波斯人奥玛珈音的《鲁拜集》,因译得很传神,很合西方读者口味,已成了西方经典译著。放眼百年白话译著,经典几乎未曾诞生。可能中国的翻译家,未能取得信达雅的弹性尺度,或者大都偏于达意而丧失神的传递甚至母语的可能性再造了吧。我不懂外语很痛苦。自己不能亲阅原著,纯读译作,多年盼着经典译著呵。曾读卞译《莎士比亚悲剧四种》,深为其散文及现代诗笔触而兴奋而折服。但还是达不到经典之高度。百年白话译著经典在哪里?我不知道。很偶然的',今晚诗人伊甸在微信上宣布开读汪译曼杰什坦姆诗集《黄金在天空舞蹈》。于是我便有感而发:“恐怖与必须不安与坚定践踏与反抗等等意态碰撞以及古典形式在现代之回响决定了译曼之不易精译则传神,粗译则无味”不知伊甸兄读罢汪译感觉如何?近代苏曼殊译诗,清新典丽,颇传神。比如苏译歌德颂《沙恭达罗》诗:“悠悠天隅,恢恢地轮;彼美一人,沙恭达伦。”这最后两句,引得王维克先生萌发爱意,便从法文转译了印度伽梨陀娑的这部诗剧。苏译拜伦诗更成功。其中关节至今未引起重视。我曾设想,冯至先生若能按自己兴趣,而不受政治因素的影响,或时代的局限,专攻专译里尔克,把其诗其文完整译出,可能经典译著就来了。这设想多么美好和奢侈。设想归设想。我不懂也不知中国的读者,何时才有经典译著可读!
篇8:踏遍深山景未老杂文随笔
踏遍深山景未老杂文随笔
作为道教文化的传播的活动领地——“祖师观”是久负盛名,却至今仍然躺在大山深处孤独的散发着它的“神圣”而没有人去发见。5月,以一个文化探究的普通人带着对祖师观的好奇我来到了湖北巴东县清太坪镇,开车行至公路的尽头,再披荆斩棘的攀爬近一个小时来到只有断亘残壁的祖师观,被眼前的颓败景象感染:几百年曾经风云过的祖师观竟然还是这样荒废。但祖师观的神奇诱惑着我义无反顾的探究。
“祖师观”是一处当地道教文化传播的活动中心地,位于现今的巴东县清太坪镇,海拔1510米。从现存的残痕来看,祖师观的大门向东,中间相隔桥河,正对着刀尖岩、神路岩;西边就是现今的清太坪集镇所在地;北边是蔓延起伏的仙池峰、骑马岭;南边是一处陡齐的悬崖,和对面的万丈悬崖遥相辉映形成了现今的隘口——大岩口。祖师观居高临下,传说的“可纵观八县”没有一点夸张。
群居在祖师观一带的最早是邓姓人家。据史料记载:邓姓的始祖,是被颛顼赐姓为曼姓的金天氏的后裔。曼氏,是我国最早的少数原始姓氏之一。传说几千年前,黄帝之孙颛顼高阳氏,曾赐少昊金天氏的一个有功德的儿子为曼分氏。曼氏开姓之后,世代繁衍,并分出许多支系,而邓氏就是其中之一。
殷时,邓氏一支发展成以邓为名的侯国。邓国历史悠久,直至战国时代,才被楚国所灭。其子孙便按当时的习惯,“以国为氏”将此姓传了下来,就是邓氏。对此,唐代的《元和姓纂》概括说:“邓,曼姓,殷时候国也。春秋时,邓侯吾离朝鲁,后为楚文王所灭,子孙以国为氏。”
由祖地南阳发展的这支邓姓,据《邓氏家谱》载,已有114代传人,汉文帝时,官至上大夫的邓通,是邓氏家族的第42世祖;光武帝刘秀的军师邓禹,是邓氏的第47世祖;三国时魏将邓艾,是邓氏的第54 世祖;晋时镇国将军邓羌,是邓氏的第62世祖。中国的邓姓,大多源于这一系源。
从邓氏族谱得知,邓氏迁移始于宋朝景定年间,由“南阳”逐渐迁移,播迁至全国各地,尤其是今福建、广东、贵州、浙江、湖北等地,经过了一个较长的时间,不仅时间较早,而且繁衍旺盛,很快成了当地盛姓。
在距离祖师观不到一公里的“骑马岭”的山脚下,笔者找到了卒于清光绪年间的邓尚坤、和卒于光绪8年的邓全菲(碑记年久,字迹不详),由此可以推断祖师观应该是始建于清朝雍正十年(即公元1732年),距今大约280年左右的历史。
据《湖南慈利县邓氏家谱》记载的排辈:仁亚卧必单、子世如尚兴、学应成永玉、大开光明继、克紹鸿谟显。据湖南另外一支邓姓家谱记载辈分:鸿业继元良、廷建周宜志、国全左右相……。由此可以确定:群居在祖师观的邓氏家族应该是湖南张家界邓氏的分支。
据汪琬《题庵村和尚法嗣图》记载:“浮屠氏之,谈禅者皆本达,磨以下诸祖,故谓之祖师。”《太一三代度师萧公墓表》曰:“祖师立教,代代相承如续灯然,无有穷尽。”《易.系辞下》称:“仰则观象于天、俯则观于地。”又据《新唐书。李叔明传》记载:臣请本道定寺为三等,观为二等。上寺留僧二十一,上观道士十四。祖师观注定就是一个传输道教文化的置胜宝地,在此超度道教文化的道士就有十四人之多。可以想象,当年的祖师观肯定是香火鼎盛的火热景象。只可惜祖师观庙宇在破“四旧”的年代消失殆尽。在祖师观观址下约200米的地方还掩埋着两、三个曾经在此超度的道士。
在祖师观走访,85岁的谭元国老人给我们讲了一个真实的故事:在远久年代,居住在祖师观、仙池峰一带的居民屡次遭受强盗的.抢劫,当地一个叫邓尚坤的住户的老婆能说会道,找到当时的县令投诉此事,县令来到祖师观,伸出大拇指赞叹说:难怪你们这里会被人抢劫的,原来你们这里是人丁兴旺、物华天宝。走到仙池峰上,县令看到峰下的一块凹地泉水潺潺,在阳光的照射下,俨然一弯明月,于是就指着那块凹地说:这真是一个“金盆明月”之地。
县令的走访,虽然没有破获抢劫的案子,但对抢劫犯还是有了很大的震慑。从此以后,人们安居乐业,过着太平盛世般的生活。
随着时代的前行,祖师观的旅游产业备受热爱家乡的有识之士的青睐。在武汉工作的谭绍均先生先后投资1500多万元在仙池峰修建有飞机场并投资修建了进场路。当地政府也正着力于对乡村旅游的开发。祖师观的修复工作有望纳上议事日程。
热心的当地居民谭永富听说我是来探究祖师观的文化的,马上就放下手中的活计,带着我到处转悠。来到景观台,俯瞰对面,是一条顺山蜿蜒的“绝壁天河”,谭氏家族的祖先佘氏婆婆的墓碑耀入眼帘,近千年的土家文化豁然纸上。在距离祖师观400米的悬崖边,独立耸立的“石柱岩”俨然就是一个伟男子,屹立在桥河的右岸见证着祖师观的兴衰。鳞次栉比的石柱、层峦叠嶂的岩石或青、或白、或黑,在青山绿树的映衬下,构筑了一幅天然的山水画图。在惊叹大自然鬼斧神工的同时,让我的思绪回到了现实:这么美好的景致如果都能分享给人类该有多好。
走一处风景、看一番景致、探究地域文化似乎成了我多年的习惯。可当我从祖师观回来的路上,却是思绪万千,“祖师观”这块躺在深山人未识的大家闺秀至今仍未曾谋面,心里稍微有了一丝凄凉,但我总是相信,她不会就这样孤独的“美”着,我们期待开发“她”的那一天。
篇9:不作不会死老女生杂文随笔
不作不会死老女生杂文随笔
不过,女生已经不属于我们的称呼了!想起本山大叔那句——悲哀!悲哀啊!
各色作秀都在上演,娃说连卫生间的镜子都会骗人了,怎么看着看着就觉得自己挺漂亮了呐?!(捂脸)所以就看着这个作怪的女生,咔嚓咔嚓自恋作秀。
作秀我不会,而且避之不及。
不过,no? zuo? ? no? die!
昨儿公司女同胞们发起了爱心捐助活动,用于帮助本城一对严重烧伤的姐弟。有贴心的过来悄悄问我咋没捐啊?
愣了一下,当然捐了!只不过没在群内发红包,因为正好有负责收集人的私微,直接给她了呀?不行?
其实我明白,贴心人只是好心好意提醒我,别在人前做了矮子,授人以话柄。
可爱心捐助不是作秀场,没在群里公之于众,可能会被别人嘀咕,可捐不捐不是个人的私事儿吗?道德制高点特别容易攀登,是个谁谁谁都可以冒泡,所以也就有了被提醒的一幕。呵呵!我不作秀差点儿在道德里“死”得很难看!
还有个事儿,也是作秀作出来的,不过,这得怪我自己。
公司有一女上司,不知道谁给她看了祥哥公众号儿我的文,特地来电表示“感叹”。
呵呵!木禾,当时的尴尬指数飙升,因为她看不到我的朋友圈。你懂的,这个时代,朋友圈儿分个类、作个标识应该是很正常的事儿吧,可偏偏被我遇上这尴尬的场景。
不是三观不合不给看,有时候万一吐槽公司,肯定得避着些人呀。没成想,得,“心机婊”了一回,被拆穿了!
悔!不过还没悔青,就是尴尬而已。戏剧化的是,女上司居然让公司内刊部负责的同志来取稿,天,上了架就下不来了!这后面不作不死的事儿肯定还等着我呐!(流汗)
这不太愉快的尬心情,总算在下班前可以去运动室排解一下。
偏偏今天隔壁站着一起跳操的“贾玲儿”,喜欢说些小话儿,看我动作夸张时,几次问我要不要这么拼?
我知道她可能是自嘲自己做不到,顺带羡慕一下我的小身骨儿比较柔软,有夸我的成份。
我不傻,但情商不高,想想她们平时不在乎按时做准备动作,又不乐意对自己狠一些,还嚷嚷着不减肥不换头像,就觉得公司开免费的课,也不是用来作秀的.场地,音乐声那么嘈,老师喊得那么吃力,就算是尊重自己,也别太随意。
我这上纲上线的臭脸,完全没有兴趣搭理她的“夸赞”,并且直言不讳的告诉她——要跳就认真做,再继续说话我还是不搭理你!
看到没,我就是这甩不掉的大女生脾气暴涨的女汉子。(捂脸)不能好好玩耍的!
木禾,不作不会死,对吧!呵呵!
我也知道自己个性太强,死板,较真儿。
不过,不是女生了,不能有小脾气,也不可能有抡小粉锤发泄的机会了,遇到事儿,得变圆滑。可惜,啥时候才能圆呐、滑呐?
算了,一觉解千愁,兴许明天女王节一过,我就自然成长了!(捂脸)
再祝节日快乐!
安!
篇10:有夫如此,夫复何求杂文随笔
有夫如此,夫复何求杂文随笔
夜深了,却是久久不能入眠,想必是可怕的失眠之夜又来袭,透过一丝窗帘,我能看到云层间透出的月光,月光很冷,身上有了一丝打颤,不由得把被子使劲儿往里掖了掖。窗外没有了秋虫啁鸣,似乎显得这个世间更静了些,这种静,真得有一种萧萧的寒意。
无眠,就任凭思绪漫无天际伸展开,我豁出去了,没有办法,我只能屈从于大脑不停地运转,好的、坏的,所有的事情统统来吧,我欣然接受……
心,真得如窗外那摇曳的树影了,恍恍惚惚,一任这儿,一任那儿,时光荏苒,许多事、许多时,在我以自己独有的方式宣泄后,让这深深的夜色掩去了清流垂落脸庞的痕迹。望着身边一直鼾声不断的先生,我轻叹了一声,像他这样无忧无虑活着,多好!
先生是心里除了装着我,从来不装任何人和任何事情的人,说是心理孤僻也罢,但我却实实在在享受到了一种唯我独尊的待遇。结婚二十几年,先生主内,我主外,厨房业务压根就跟我无缘,所以,女儿已经上大学,我依然和贤妻良母不着边。有时先生会笑话我说:“没有我你真得会饿死的!”我不服,有时雄赳赳气昂昂走进厨房,做一顿所谓的丰盛佳肴让先生尝尝,也许会让他对我刮目相看呢!我要让他知道这样一个道理:谁说女子不如男?最终结果是:先生刚吃几口就大喊“救命啊!”,我呢,深咽一口气,无可奈何来来回回摇头:“唉,啥话也别说了!”
听着先生的鼾声,想着自己的前尘往事,我认为幸福真得很简单。所谓的幸福是难以用任何文字描述的,它只能让自己在内心去体会,因为幸福不是执着的追求,而是你对目前状态的一种心服口服的认可、一种持续。幸福不是你每天在享受花香鸟语,而是一家人好好在一起活着的感觉……
先生内向,不善言谈,很多的时候,想坐下来好好和他聊聊天,他真得好像就是一个坚守阵地和厨房不离不弃的战士,锅碗瓢勺交响曲搞得你头昏脑涨,按着先生的话说:“民以食为天,吾以侍妻为乐!”天啊!看起来我好似女皇一般,不过呢,有这样不多言不多语的侍卫在身边候着,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倒也不失为一种洋洋自得的幸福。
人过四十天过午,女人过了四十,性格会变得怪异不可理喻了,有人说:女人更年期其实就是魔鬼附身,无休止折腾最疼最爱的男人,这种比喻很贴切,感觉很有道理,可是这样的折腾先生见怪不怪,想必他修行到家了吧?更相信他的一句话是天经地义得准确,他说:“上辈子我欠你的,这一辈子一定还清,你可劲儿折腾我吧,我受得了!”先生大有一副荣辱不惊的德行,他不发脾气,我一个人也掀不起什么大风大浪了。
失眠的滋味很难受,白天上班开车经常会开错路线,当然,违章记录也是不少,审车的时候,一年下来,扣二十一分,罚七百元,我烦躁不安,我捶胸顿足:“不开车了,让助理天天来接我上下班吧,要么,你天天送我!”先生斯斯文文坐下来,抿嘴一笑说:“扣分罚钱咱都不怕,关键是你要有记性,要好好睡觉,要每天坚持喝我给你熬的安眠汤。”安眠汤,是先生四处打听得来的祖传秘方,每天熬好,早晚各一大碗,喝得我咧嘴拧鼻耍赖,先生说:“苦口良药,睡不好觉浑身都会长病,忘记三年前你的那场大病啦?”继续耍赖不喝,先生会拿出杀手锏:“你再不喝,倒掉可以,可是,万一你去见马克思了,你的豪宅啊、存款啊、统统的留给你的下一任啦!你是一号大傻瓜呀!”留给下一任,傻瓜才会这样呢?我两眼一瞪,双足一跺:“拿来,冰糖伺候!”一昂头,一大碗中药一口气喝下去!回头再补上一句:“你真毒!发蔫萝卜辣死人啊!”先生噗嗤一笑,继续厨房里的'活计:和面包我最爱吃的韭菜三鲜馅的水饺了。
更年期的女人是魔鬼附身,真得一点儿都不假,工作上的忙碌一刻不得清闲,烦躁而又焦虑的情绪往往会带回家,一些话更会如根根刺向先生的针刺,由着自己的性子在不知不觉中伤害着他,记得一次回家,发现洗衣机里的衣服没有拿出来晾晒,我声嘶力竭地喊:“你还能干什么?这点儿小事都干不好!我要你何用?”恶语相加后,看着先生默不作声走向书房,我的心中旋即多了几分别样的凄凉,为什么人与人之间,伤害的都是最亲最爱的亲人呢?
随手翻开床头的那本《红楼梦》,翻来覆去,模模糊糊的文字,恍恍惚惚的心情,我在浑然不觉中,只想找到“真亦假来假亦真”的出处,还想看看那个“愿来生,半春不惜两天成,纵是槛内亦梵铃!”的妙玉,想去洞察妙玉在佛堂里的清寂。三年前,一个“癌”字把我推向了痛苦的深渊,在先生的建议下,去医院做了手术,但是生命的归期屈指可数,我在忧郁中度过了一个个不眠之夜。先生在十年前就皈依了佛门,我出院后,他牵着我的手去了当地一座叫“佛光寺”的寺院,礼佛、诵经、回向。先生让我看到了一个与尘世间不一样的世界:那里黄金为地,昼夜六时,雨天曼陀罗华;那里微风吹动诸宝行树,及宝罗网,出微妙音,譬如百千种乐,同时俱作……先生说:“万缘放下,生死无惧!”先生更回向说:“妻若在世,所有苦痛皆有我受,妻若离世,我身心遁入佛门为妻赎罪,愿妻生当幸福快乐,死当魂归净土与佛同乐!”我能听懂先生的话,也能感受到先生的良苦用心,于是,听了先生的话:万缘放下,生死无惧!如今活着的每一天,都幸福着、快乐着……
此时的月光似乎让景物比先前清晰了许多,但那种夜的沉静似乎更深了些,先生的鼾声依然起伏不断,我凑过去,给他盖了盖被,他似乎在呓语着什么?在月光的照射下,我清楚地看到了他梦呓后甜甜的微笑,我知道,先生的梦里肯定有一个跟他死缠烂打的我,因为他曾经说过,我一天不唠叨、一天不训斥他,他就好难受!“贱皮子”的先生,修行真是到了一定的境界,能忍受我一天是大善人,能忍受我一辈子,你不是佛菩萨又是什么呢?
秋夜真得很凄冷,看先生的睡容、听先生的鼾声、想和先生在一起的点点滴滴,是寄托寸心的所在,有喜有忧,却也充满了信赖和浪漫的情愫,有先生的陪伴,才是一生的幸福,他让你不再觉得孤独、空寂、烦躁和迷茫……
篇11:那个老男人陪了我二十年杂文随笔
那个老男人陪了我二十年杂文随笔
今晚因为我弟在学校的事,差点在电话里和我爸吵了起来。我看得出来,他正在努力克制他的爆脾气,而我仍是一如既往的发泄我的坏脾气。在我眼里,他是一个好强、嘴硬、固执,在我面前从不展现自己脆弱的一面的人。但是我有些话说出去就后悔了。
他是一个不善于表达的父亲
曾经得有一次,我因为不小心弄破了脚,本来在外面还是一直憋着眼泪,但是,回到家看到他的那一刻,嚎啕大哭起来,吓得他惊慌失措,急忙把我送去医院。之后就一直认真的听着医生的嘱咐,应该注意哪些事项。之后一段时间更是对我百般呵护,在他的悉心照顾下一周时间就痊愈了。有一句话是这样说的: 每个孩子在父母面前总是能放下面子、防备、坚强,然后去无理取闹。因为你知道,就是全世界都抛弃你,父母对自己的孩子依旧还是不离不弃。我未曾让你骄傲,你却似我为宝。
他是一个曾经也有过梦想的父亲
许巍的歌词里面唱到:生活不止眼前的苟且,还有诗和远方的田野。其实每个人都有梦,有自己向往的诗和远方,世界那么大,我想去看看。这或许也是我们内心深处的渴望。
有一次,我和父亲坐在沙发 上看电视时,父亲突然对着电视里面出现的那片海说:真希望能在有生之年能自驾游去看看大海,去看看海的广阔,和海浪的'波涛汹涌。我发现他眼里有光。不光是我们,他们深处也藏着遥远的梦,由于现实条件的不允许,身上背负的重担,要用双手撑起整个家。让他不得不放下内心那个远方,照顾起生活的柴米油盐。之后我暗下决心:等我毕业后的几年,帮父亲实现他的愿望,带他们去看看这个如此美好的世界。这或许是这世间这美好的事了,他们陪你长大,你陪他们变老。
我的父亲如同全天下的大部分父亲一般,很平凡,挣不了什么大钱,没有什么很高大上的追求。但是那个会为了儿女在别人面前低声下气的他,会在自己孩子生病的时候最着急的他,那个没有多少文化也要拼命赚钱送我去读书的他,那个竭尽全力把最好的给我的他,那个就算全世界与你为敌,还是会义无反顾的站在你身边的他。那个不管在外面受了多大的委屈,回到家看到他却能有一种说不出心安。曾经我以为我爸是一个超人,但是我看到白发渐渐染花了他的双鬓,黑发不在那么密集,岁月在他脸色打磨许多大大小小的皱纹,我发现,那个超人正在慢慢老去。
真希望能像筷子兄弟的《父亲》:时光时光慢些吧,不要再让你变老了,我愿用我一切换你岁月长流,一生要强的爸爸,你牵挂的孩子长大了。
我在一本文章上面看过这样的一段话:长大后,我们渐渐成为了父母的依靠,曾经一直守护着我们的他们,现在需要我们的守护,当父母像小孩子一样像我们小时候撒娇的时候,我们真的要长大了,一想起父母的脆弱,人总会逼自己有力量,逼自己拼命去成长,逼自己有能力保护日渐衰老的父母。
年纪越大,越能感受到父亲的不容易;年纪越大,越能体会父亲爱得深沉。我想对那个渐渐老去的超人说:那个一直在你细心呵护下的女孩长大了,正在成为新一代女超人,现在,换我来守护你了。
我想对那个男人说一句:爸,谢谢你,我其实很爱很爱你。爱那个并不完美的你,爱那个不善言辞的你,爱那个有很多瑕疵的你。
感谢一路上有你。
篇12:未见青山老,昔人已白头杂文随笔
未见青山老,昔人已白头杂文随笔
很偶然,我点进了qq空间的历史,发现空间互动的常客,早已疏冷,点进她的空间,是一张张辨识度可怕的网红脸。更多的是“请申请访问或添加好友”,而我对着陌生的ID和头像根本记不起是谁
10年的时候,我为了M君的一句诋毁,赌气卯足了劲儿认真学习,乖巧地像个好学生,虽然很快就藏不住了,但我记得那时候十三月还是个可爱的小男孩,初三之前的成绩都没考过我(后来他成了我们高中的神话,高二直接去了中科大)。那年我初一,在新的班级感到孤苦无依,每日45度角仰望天空,幻想着若我去了当时小学直属的那个,我的朋友们都去了的那个初中,该有多快活。
甚至中考前夕,我咬着嘴唇和家长说,求你们帮我转下户口吧,我要去一中,我一定要去一中。我罗列出一中优于二中的条条款款,其实内心十分清楚,只因为M君确定了去一中罢了,后来毫不犹豫地去实验班也是同理。进入高中,他在隔壁,我想让他正眼看我一下,想让他改视对我的印象,我绞尽脑汁地和他搭讪,见他面迅速发动甜美微笑,直到他qq直言不讳地和我说,我令他感到厌烦,我心也就冷透了,回头看走过的那么长的路,为赌气,为不甘,生活仿佛一直只是为了某一口气而活,可惜我大概真的没有喜欢他。
的说说我还在为霓霓伤神,就算知道情愫虚幻,什么都不真实,深陷其中时总是难以自持。彼时我高一,新的环境令人无所适从,每天上学都心中惴惴,“总有刁民想害朕”,我的成绩根本跟不上,一落千丈,想方设法地逃避现实。霓霓在我记忆中一遍遍加滤镜,加特效,美化地十分美好,我记得走在漆黑冗长的小巷里,手机在手心“叮”地亮起,令我雀跃不已,我们互相发着格韵不通的律诗,用千丝万缕的小暧昧彼此牵连。后来他说,我对你那么好,你居然都不联系我,我说,以后不要对不喜欢的女孩子那么好啦。
的时候和卷毛君,火速地在一起又分手。于他而言,我是一个可爱的恋爱对象。于我而言,喜欢归喜欢,可喜欢这玩意儿太虚幻,又各种不合适,我找不到能够坚持下去的理由。就像我一直坚持的那般,“如果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走,就当他已经走了。”于是我乱剑斩情丝,很是伤神了一阵,我也知道我伤了他。可我仅存的一丢丢愧疚感在他深夜电话骚扰、我高考前向我疯狂传递负能量、后来每次聊天捎带上秀恩爱之后,荡然无存。
,我大一,删了波斯猫的qq。我已经忘记了是怎么喜欢上他的,大概是在分班之后。说起来是非常奇妙的事情,因为本来我和他不会有任何交集,他是某个理科班的班长,沉默寡言,我喜欢他笑起来时呆萌的样子。同熟悉的人说起他,他们都当我日常花痴,开开玩笑罢了。
而我不知自己心意,仿佛只是单纯地好奇,好奇另一个世界的人是什么样子,缠着熟识的人打探他的消息,熟人们不堪叨扰,把我拉进了他们的讨论组,加到了他的qq,玩他玩的游戏,收集他的表情包。后来,他给恋人写的日记本传到了我的手中,我看他可爱的.娃娃体失神,得知他们初中就在一起了。再后来,我在群里谈笑风生,日常看他秀着恩爱,竟觉得这就很好了。就像欣赏一幅画儿,所观即所有,另有良人高阁束之,我乐得潇洒抽身事外,也不强求自缚。
这潭死水生生被他突然的分手搅起了波澜。我的关心真心实意,替他着急,替他伤心,却不知从那一刻产生恍惚——这个男孩子你喜欢了一千多个日日夜夜啊,现在表白的话,他不会拒绝的吧,可…可你真的喜欢他么?喜不喜欢都无所谓了,我知道这不合适这不可能,我应该做个聪明的姑娘。十一要去黄山,原计划是南京中转,可一来我去过了南京,二来我对他念念不忘,硬是拂了同伴的兴,坚持去合肥中转。我很想走一走他走的路,看看他的城市,依旧无关风月。他说他也要去黄山,总要去一趟黄山的吧,计划未定,他高中时一个同班的女生一句话把他叫去了长沙,那一刻我坐在教室里大脑放空了整节课,胃里一阵绞痛,仿佛影院里一个被剧透了结局的观众。后来他大概是石乐志,深夜碎碎念,说他见她一阵恍惚,总觉如果没有和当时的女友在一起的话,大概会追她,他叨念了许多她的好。我觉得没意思极了,有些无缘的事情,何必强求呢,中学时代我没有遇见他,是被安排好了更好的前程在等待我吧,我这又是在做什么呢?那晚哭得厉害,然后发誓说,今世为此人的眼泪已经流得差不多了,不再为他哭泣,也就真的过去了,怎么看都觉得他稀松平常。只是他们一行人在长沙游山玩水,发的各种动态说说,我一个也没能点开看,眼中心中都刺痛。
他们总说,某某是我一生都难忘的人,我的人生至爱,我笑叹,凡人呐。
年少的时候读《洛丽塔》,食髓知味,仿佛我喜欢的,一直都只是爱而不得的那种感觉。我曾深夜抱着手机傻笑,也曾清晨在湿冷的雾气中抱着被子从梦中哭醒,历尽悲欢,平静下来却仿佛自己从未真正喜欢过什么人。我总是太轻佻地喜欢上喜欢一个人的感觉,那仿佛有某种诗意寄予其中——为赋新词,诗人总要伤春悲秋,要么贬官,要么不得志,要么家国破碎,爱而不得岂不是最容易的一种么,甚至都不需要客观造势,一个人就可以撑起大幕。当我走近他的时候,又清晰地感觉到,他不是我想要的,绝对不是,轻易地失了兴致。我偶尔写些酸溜溜的小诗,更多的胎死腹中,时常感觉才情深似海,豪气干云天,偶尔假装深情,骗得了自己的那种假装,可心中清楚,身侧无人配得上这份深情,那就不要浪费时间了。
我喜欢的人应当是个盖世英雄,他拨开人海来见我,或是我驱散云雾看清他,仿佛彼此已经矗立千年。若他看我看得明白而不逃离,我大概可以相信他很爱我了,因我的深沉、阴郁,我的热情、骄傲与乖张,甚至连沉默都独一无二,这天地间不可能有第二个完整的我了,若我看他看的清楚后依然兴味盎然,我也许是很喜欢他了,不为向现实屈服,也不为遣散寂寞,只为和他在一起走向天地洪荒,走向宇宙的尽头,去尝尝“那罐蜜里究竟有多少甜”,在短暂的生命里纵情狂欢。
篇13:倘若灵魂无处安放,生或死又有何区别杂文随笔
倘若灵魂无处安放,生或死又有何区别杂文随笔
又一个新年,轰轰烈烈地迎来,悄无声息地送走。忙碌、拥挤、人声鼎沸、烟雾迷离,然后一切戛然而止,再次恢复正常。
恍然有种感觉,明明这年才刚过,连元宵节都还没到,却又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过年,过年,对于成年人来讲,年过的到底是什么?我说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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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早已经对过年没有了雀跃和期盼,甚至心里有点排斥了。也许,真的是我已经长大了,“年轻”这两个字终究是离我们越来越远。
看看自己眼角的细纹,再看看父母双亲的满头白发,明明是红火喜庆的大新年,我的内心却是微微有些潮湿的!
年初二的晚上,我们从妈妈家回来。小宝安安静静地躺在我身边,竟然莫名地哭了起来。我问他,你怎么好好的,突然哭了呢?他的回答差点让我也忍不住鼻子发酸。
五岁的儿子回答我:“妈妈,为什么我吃了好多饭,也长了那么久,却还是长不大啊!我好想长大啊!”他忍着眼泪,非常懊恼地说。
原来小小的孩子,是因为想要快快长大,竟然给急哭了。多么的天真啊!我突然有些心疼,心疼他,心疼父母,也心疼我们自己!
懵懂的儿童,像春日雨后的幼苗,拼命地想要长大。可是,他不知道,人一旦真的长大了,又是多么渴望着能够时光倒流,再回到小时候。
看着身边亲人,仿佛一夜之间就变老了,我常常觉得内心惶恐不安。他们老了,总有一天会离开我,这是任何人都无法改变的事实,我却始终不敢深想,更没有勇气去面对。
我不知道该怎样对一个几岁的孩子说这个有关于成长的问题。因为成长是每个人都必须亲自去经历的,旁人不可代替。只有你一天天长大了,身心都被岁月留下了不可消除的痕迹时,才会明白,原来越长大越烦恼。
当你走过了一段路程以后,会心生感慨,原来人这一辈子最开心的时候,不过是什么都不懂,甚至连记忆都没有的那几年吧!
就像你现在这个年纪,有点吃的,喝的或是玩具,就会高兴地手舞足蹈。想哭就哭,想笑就笑,甚至可以使使小性子,在地上撒泼打滚。
可是等你长大一点就会发现,很多东西都变得不一样了!那个时候你会不会对长大这件事,有些失望或是无可奈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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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我在公司里加班,午休的时候给妈妈打了一个电话。话筒里听见有喇叭和音乐声,妈妈说小区里又有人走了,正在办丧事。
是个年轻的女孩,去年才大学毕业,结果在这个大新年里自杀了。妈妈说话的语气透着一丝哀伤,她说邻居们都在讲,女儿这样走了,她妈妈也等于跟着去了。
是啊,如花似玉的年纪,未来还有大好时光都没有亲历,就选择了这样一条路来走,真是太可惜了,她的父母岂不是痛不欲生?我心里唏嘘不已!
要知道,人生的路从来都不会平坦畅通,一世为人确实是一件辛苦万分的事情。但生命只有一次,短短几十年后,我们终归要尘归尘、土归土,所以现在不正是该好好珍惜这段岁月的时候吗?
若是在几年前的年纪,我肯定会说,这个女孩太自私太不孝了。父母辛辛苦苦把她养这么大,她一时想不开就这样一走了之。眼睛一闭,让白发人送黑发人,有没有考虑过父母的感受?
可是现在,自己的年龄见长,看待问题也不是那么偏激了。生死大事,大多数人都无法自己做主。
你看医院里、病榻前,多少生命垂死的人还在苦苦挣扎,用尽力气和死神搏斗,想要多争取一些生存的时间。那是因为对尘世,对儿女亲人还有深深的眷恋!但也有那么一些人,年纪还轻,因为种种原因,活得太过于痛苦,最终选择了自己终结生命,告别这滚滚红尘。
对于一切有生命的物种来说,求生是一种本能。但一切生命或长或短,最后终将有结束的一天,谁也无法逃脱死亡。那么对于有思想的人来说,有时候求死,其实也是迫不得已的一种解脱方式。
如果不是万念俱灰,谁又会轻易去走这条路呢?
虽然对于自杀这种行为我十分不赞同,毕竟,这种方式太过决绝和残忍。濒死的人想活或许还有一线希望,可活人一旦死了就只有灰飞烟灭了。剩下的只是给身边最爱你的人致命的打击和伤害!
但是如果换个角度,站在当事人的立场上来想,我其实能够理解!这一刻,抛开别人不说,只讲自己。
倘若灵魂无处安放,活着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无可言说的痛苦,那么生或是死又有何区别?选择死,也许对当事人来说,是一件好事。虽然我这样说的时候心里面其实很难过很纠结!
3
鸡汤里总是在给我们灌输,要阳光要快乐,要正能量。但生活里除了鸡汤,还有更多骨感的现实要你自己去面对。
很多道理说起来大家都懂,但真正能做到的又有多少人?
比如说,现在有那么多的'抑郁症患者,如果可以,谁不希望自己可以开心过好每一天。可不是所有的人都有能力说服自己快乐起来。有些心里面的病,并不比癌症好治愈。
所以有很多人会觉得,你看起来明明好端端的,却整天无病呻吟,要死要活的,纯粹是没事瞎胡作。
如果你真的这样想,那就有些片面了。那英的歌里唱过,白天不懂夜的黑,你不是我,又怎么能完全了解我!
这世间有太多东西,是无法感同身受的!人有千万种,开心和不开心也有千万种。同一片天空下,你脸上的笑容如三月暖阳,也有人的心冷得如数九寒冰。
所以,新的一年里,愿大家可以多一点开心,多一点信念!纵然生不易,活不易,但我们总要坚持着,一步一步朝前走。
要明白,过去的一切,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都将成为过去。未来的路还很长很长,我们是不是可以再勇敢一些!前路漫漫,唯有努力让自己好好地活着!
灵魂若无处安放,办法也许不只有死路一条!亲爱的,可否尝试着,静下心来多等待一会。或许前方不远处,就有一处温暖的灵魂归处,你总要给自己些时间!
篇14:学生的减负出路在何出杂文随笔
学生的减负出路在何出杂文随笔
中小学减负一直以来是一个重要话题,它不仅是中国孩子面临的一个问题,也是加拿大、美国以及其他国家孩子所面临的一个问题。孩子是国家的未来,国家一直重视解决中小学负担问题。教育部也几次出台政策,要求减轻中小学生课业负担,还孩子一个轻松快乐的童年。因此,各地区采取相应的具体措施来实施减负。比如缩短学生的在校时间,推迟上学,早放学,不上晚自习,不给学生留作业。让学生有足够的时间睡眠与活动。我区实施减负政策以来,学生们真的减负了吗?以我所在地区的一所中学为例,学生推迟上学,早放学,不上晚自习。他们真的都在家里好好睡眠或做积极的户外运动吗?
学生甲说:“原来七点到校,现在改为八点到校,一个小时的时间,因为父母上班早,不放心我自己在家,没办法又给我找了一个托管班。”
学生乙说:“早晨、晚上的时间,家长怕我进网吧玩儿游戏,或者没人监管出去打架,就给我找了一对一的家教。”
家长甲说:“我们上班很紧,平时孩子上学早,还能同步。现在孩子上学晚了,回来早了,有些不放心,非常担心孩子这段时间的安全问题。”
家长乙说:“孩子缩短了在校时间,空闲时间也未利用好,没办法又找了补习班和兴趣班,也算替家长看管孩子了”。
家长丙说:“高考不变,学习不可懈怠,缩短在校时间,其实我们家长很担心孩子的成绩以及在社会的竞争力,我还是希望孩子早到校,多学习,毕竟孩子需要刻苦和努力,来培养人格和性格”。
老师说:“孩子缩短了在校时间,课堂状态没有明显好转,状态不佳,效率不高,拖沓懒散。”
……
对于留不留作业,各方面也是莫衷一是,有的家长认为留作业是检查学生在学校学到什么的一种好方法,并确信他是否学会了。还有的家长说,留作业是教孩子更好地合理的设计时间。既巩固了孩子在校所学,又培养了孩子自主学习。学校也认同让孩子回家做作业,以便家长知道孩子在学校做什么。但有些家长不同意留作业,说作业给孩子增加了压力,减少了学生的学习兴趣。孩子生活太忙碌,他们需要时间与家庭成员相处与互动。
对于留不留作业在国外也一直是在讨论的话题,美国和加拿大,就在讨论“给孩子留作业是好还是坏”,早在2009年,美国的一项调查说,作业越多,学生得分越高,但这种方法只适合七年级以上的学生,不适用于小学生。但最终留不留作业人仍未定论。
究竟留不留作业,还需具体问题具体分析,因人而异,不可一刀切。适当留,这个“适当”如何把握,这就要看每个孩子的具体接受能力与精力。比如说作业不超过一小时,可是不同的孩子,一小时的作业内容却完全不一样。所以,学校、家长应该把握好这个度,操作很难,但还需努力。
面对减负,我们不难看出,其实学生没有真正的减负,给家长增了负。缩短在校时间,家长增加了看护管理时间,条件允许的,自己管理。条件不允许的,送入各种辅导机构,同时也增加了家庭的经济负担。有的干脆放任自流,让本该好好睡眠和学习的时间在网吧中度过,或在做一些不利于青少年成长的事情中度过。
因此,一些家长不堪现状。纷纷组织家委会,找学校协商,要求送孩子早到校,上晚自习。可是,学校领导也是一脸的无奈,学校只是一个育人的地方,政策是要执行的。事实上,国家的教育政策减轻中小学生负担相当好,我们的孩子在校时间长,课业负担重,已是不争的事实。这种现象导致了孩子视力差,体质弱,能力差,已给我们敲响了警钟。
可是,出现这种现状,解决与不解决都会受到家长的异议。让我们静下来冷静思考一下,我们已经走进了减负的怪圈儿。原因是,让学校给学生减负,最终导致家长变本加厉的给孩子加负。学生的负担究竟是谁造成的?我们是否反思过,单方面给学校、教师施压,似乎是不能对症下药。就像张三生病,给李四吃药,效果如何,自然明了。
之所以出现减负,家长不同意,减负推行难,应该从以下几个方面来看:
一、家长角度
1、家长曾受过不读书的苦,现在家里孩子少,多数都是独生子女,家长把希望全部寄托在孩子身上,下全部赌,各种琴棋书画学习班,奥数班,不管家庭条件好与不好,她们都愿意在假日里,把孩子送到这些补习班和培训班里。所以,孩子在假日里像走马灯般出了这个班,进了那个班。假日比上学还累,还忙。所以导致学生在校时,精力不足,学习效率低,自然形成课业负担重,导致厌学不学。
2、家长急功近利,把孩子的目标就定在考大学,考名牌大学上。他们中有些人不会考虑孩子的综合能力与素质品德,做人的培养。只是把孩子培养成了一个书呆子型的“学习机器”。只会学习,其他能力一点没有,我们曾听过这样的事情,大学生不会剥鸡蛋,不会洗衣服,博士生因为飞机晚点,怒打工作人员等一系列不该发生的事情。当我们的家长只重视孩子的学习,让他们两耳不闻窗外事,不去培养他们除了学习以外的其他能力,比如与人相处能力,适应环境能力等,出现上述的奇葩事件也就不足为奇了。在这里我想插入一点题外话,曾经在报纸上看过这样一则消息,有的.家长怕高考影响孩子答题,竟然把池塘里的青蛙全部毒死。我就很不理解,我们的孩子都能高考,为何不能适应这样的环境?没必要毒死青蛙吧!当我们的孩子问起我们的时候,我们是如何给孩子做保护环境这样的话题教育。难怪,我们会看见一些游客,在公园儿里把孔雀拔毛。因为他们在教育中只会知道为了应诚的学习教育,他们没有意识到除了学习之外,还有社会教育,品德教育,环保教育等很多很多的教育。他们最终走向社会,社会的复杂,需要他们去适应。我们为何不在他们成长中,让他们逐渐的一点点适应呢?
二、社会教育体制角度
高考一直是我们选拔人才的重要手段。高考对于中国家庭和孩子来说,也是最公平的,最快捷的选拔方式。一考定终身,已深入人心,每年的高考,看到家长、学生以及社会的各方面对高考的高度重视,不能看出它的国考的意义,几家欢喜几家愁,国人太重视了。目前还没有哪种考试能代替高考。所以,高考不变,想让学校、家长减负,确实很难。但是,我们的高考又不能取消,因为它毕竟还是中国每一个孩子最平等,最公平的一种选拔方式。减负,真可谓“欲罢还休”。
三、学校角度
学校是教书育人的机构,是机构可能就存在考核与评比。这无疑催生了学校“重视升学率”,因为升学率,毕竟是社会、主管部门及家长考量学校的重要手段。谁愿意把孩子放到升学率低的学校呢,尽管这所学校办的如何特色,培养的人才能力如何强,品质多高多适应社会,以后前途多么广大。但这结局都不如高考考核来的快。上面主管部门和家长是没有耐心等待的。我们都知道,培养孩子一生的能力要比高考高分低能强得多,可谁愿意等?周期多长?见效多大?哪个学校领导愿意做“把肉埋碗里”的工作。我们都很浮躁,我们等不起,所以,减负在学校也难。
综上所述,减负岂能是一个文件就能解决的吗?他需要从社会,家庭、学校各方面权衡,协调。找出最佳的契合点。这个点,我们仍需探索,教育的改革,还需我们所有的人继续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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