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来到千学网!
您现在的位置:首页 > 大学语文 > 诗歌散文

想起当年舔饭碗散文

时间:2023-01-12 08:38:16 诗歌散文 收藏本文 下载本文

下面小编给大家整理了想起当年舔饭碗散文,本文共11篇,供大家阅读参考。

想起当年舔饭碗散文

篇1:想起当年舔饭碗散文

想起当年舔饭碗散文

那天用微波炉烧西红柿蛋汤,不料由于时间设置稍微长了一点,蛋末滚起粘得碗边全是蛋花。想用汤勺去刮,又怕费时费力实在太麻烦,洗掉吧?又感到就这么浪费了有点可惜......突然想起了用舌头舔,反正屋里就自己一个人,没什么不好意思的。舔着舔着,不禁想起了一些尘封已久的往事。

舔饭碗这个动作现在看起来有点猥琐,甚至可能让人恶心,说出来、写在日记里更加有碍观瞻;然而在那个并不遥远的过去,平常百姓都在身体力行,习以为常,个别的还将它作为一个职业。(在小说“白鹿原”里那个财主也经常有此举动)

我们乡下的种田人一直以“摸六株”为生,不管是解放以前替人打工,还是解放初期为自己种田,不论风霜雨雪,还是酷暑严寒,都得辛勤地在农田里劳作,所以我们深知一粥一饭来之不易,都是用血汗换来的。我们的父母是绝对不许我们浪费粮食的,哪怕是一粒米饭掉到地上也必须捡起来吃掉!老年人见到小孩将饭粒掉到地上,就会说:”快捡起来,不然天宫菩萨响雷打死你!“有时候喝粥、吃菜浆(勾芡了的菜肴),难免会在碗边或碗底粘着一点,很难喝干净,父母总会捧起碗来仔细地舔干净。等长到稍微大一点,这碗就得自己舔了,大一点的碗能盖住整个脸蛋,人小舌头短,舔不到碗底,就用手指括下来,送到嘴里......这些动作,大家看了是不是觉得既寒酸又不卫生,觉得不可想象?可这真的是实实在在的事实。也许穷苦人天生就有很强的'免疫力,青少年时代的我们好像从不会生过什么大病,更不用进医院。

再后来,在那个特殊的年代里,还产生了“舔饭碗”这个行当,用现在的话说,“舔饭碗”就是乞丐的一个分支。乡下人将乞丐称为“讨饭”——一只碗、一只篮,一根讨饭棒,在人家吃饭的时候,倚门而立,就为了乞求那么一口剩羹冷饭,有的当场吃掉,有的放进篮里,带回去与家人分享,他们没有过多的奢望,就是讨饭;至于强要的,讨钱的等等那应该属于“叫化子”了。我们村(那时叫大队)里有一个单身汉,那时就干过“舔饭碗”的行当,像如今的上班族一样,每天按时出发,摸黑回来,一身邋遢衣服,两手空空如也,游荡在宁波各个饭店菜馆,眼巴巴地看着别人用餐,一旦食客起身,他就立即上去抢过饭碗舔个精光;当然也有竞争,有时好几个同行盯着同一个目标,那就得眼明手快,甚至不惜拳脚相加。还有一些更出格的,看到青年男女或衣着光鲜一点的进来用餐,他立在旁边,故意打一个喷嚏,让唾沫乱飞,或者用脏手触摸碗边、再向你乞讨,甚至向碗里撒一把尘土......这样一碗刚端出来的美味佳肴就属于他的了。

一切已成过去,过去切莫忘却。忘却就意味着背叛!每每看到从自助餐厅出来双手按摩肚子甚至连连呕吐的食客,每每看到饭店菜馆服务员收拾餐桌时倒进泔汁桶的鱼肉鸡虾,总难免一阵阵心痛,我们的社会这是怎么啦?难道真的富得流油了吗?!

我并不是希望回到舔饭碗的年代,但是勤俭节约的民族美德是必须发扬光大的。

篇2:想起当年上学时散文

想起当年上学时散文

愉快的暑假转眼就将结束,小朋友们又可以迎着朝阳背上书包唱起歌儿进学堂啦!最为兴奋的恐怕还是那些即将从幼儿园转入小学的宝贝和他们的家长,从幼儿变成小学生,这是一个值得纪念的转折,你们长大了!为了让孩子们有一个良好的开端,不少家长和亲朋好友都会千方百计地为他们庆祝一番并积极地准备学习用品和礼物。

每当看着周围忙碌的家长和脸上写满喜悦的孩子时,上个世纪五十年代初背起书包上学时的情景总会一次又一次浮现在我的脑海间。

解放以前,因为家境贫寒,我的哥哥姐姐都没有正儿八经地上过学。1950年,家乡解放,已经十岁的我,好容易等来了上学的机会。所以一家人都把我的上学当成了一件大事。分头为我的上学做着各种准备。开学前几天的早晨,我的小舅舅还从大老远的殷隘赶来,给我送来了一碗满满的“鮝烤肉“(黄鱼鲞烧猪肉)妈妈说这里的人都知道上学前吃了这道菜,长大以后说不定就能考中状元、做宰相呢。(可惜,我“生不逢时”,非但没能成为状元,而且连大学也没有考上,真是有悖老娘舅的苦心了!)

上学那一天,母亲早早就起了床,在那坛小灶里煮了一镬香喷喷的糯米饭,又备了一大碗红糖,她仔细地将饭盛在一只只小酒盅里,那饭堆得高高的、尖尖的像一座座小山,小山的顶上还放上一颗红糖,姐姐告诉我这叫“商量盏”。妈妈让我捧着放满一盏盏“商量盏”的盘子,由她陪着到附近有读书小囝的人家去一家家地分“商量盏”和状元糕,分完一盘子,回家再盛,直到左邻右舍全部分遍。据说这是为在上学以后大家能够有商有量、团结友爱、共同进步,人人都有出息。其它同样要上学的小朋友也在挨家挨户地分“商量盏”,你来我往,非常热闹。

大人领着上学生子(意即新生)到学校报到时,每人手里还都提了一茶壶糖水和几只茶杯,见到学生就给倒一杯,互相交流着喝,大约也是为了增进友谊吧。记得那时像我这样的孩子每年都十分盼望开学这一天的到来,想着那香喷喷的一小盅“商量盏”,想着那一小杯甜甜的红糖水。

背着书包上学,走进教室读书,再也不是野孩子而是学生了,当然不能再穿得破破烂烂的,总要整洁一点吧。好多小朋友穿上了新衣服,可是我们买不起,母亲只得每天晚上在菜油灯下一针一线地将二哥穿下的旧褂子拆掉,为我缝制了一件长衫,灰色的,虽然有点旧,但看上去一点没有破,没有补丁跟新的差不多,只是长了点一直拖到脚板面,妈妈说长一点可以多穿几年,还能盖住那条打满补丁的裤子;脚下穿的是妈妈一针一线缝制而成的那双崭新的千层底布鞋,自己感到真的像个图画上看到过的读书人了,来回走几步,哇,好神气啊!手里提着的书包是姐姐用了好多个夜晚为我千针万线仔细制作的,一块一块五颜六色的碎布拼成的图案十分好看,两面的中间还各用红布剪成一个大大的五角星缝了上去,沿口边沿着漂亮的裙瓣。书包里黑布缝制的笔套里装着哥哥买给我的两支铅笔、一块橡皮和一支毛笔,还有墨和砚台;另外就是石板、石笔以及布做的揩刷等等。(那时学写字、打草稿全用石笔在石板上写,然后擦掉,再写。现在想想还挺环保绿色的呢)

我的母校就在柴家村西头的'柴氏义庄,四周有高高的围墙,东南西北装有一扇扇铁门,后面很多高房子是村办公室和几户人家,前面的平房就是小学。学校朝南的大门外是一个大操场,大门的门楣上“敦睦小学”四个大字隐约可见,一条甬道将操场分成大小两块,四周全种着高大的树木。走进黑色的大门,就看见两个好大的花坛,种着桂花、芙蓉、月季……四周围着冬青树,两边的课堂全装着玻璃窗,穿过花坛中间的甬道就是礼堂和老师办公室,大礼堂里挂着校董柴文美先生的画像。哥哥陪着我先去拜见了老师。学校当时只有两位老师,因为刚刚解放,我们还是称他们为先生。柴先生是我们同村人,就住在我家前面的一条弄堂里,比较熟悉;史先生是一位和蔼的老者,他刚从别的学校调过来,戴着一副眼镜,很严肃很有学问的样子。史先生问了我的年龄和乳名,然后根据族里的辈分排行以及我哥哥的名字,为我取了一个书名。(这书名一直用到我高中毕业。乳名即为名,书名则为字。是为名字)

小学的第一课是语文课,语文课的第一篇课文是一张画。一只大公鸡站在篱笆上向着又大又圆的太阳在引吭高歌,史先生告诉我们,这张画叫做:天亮了!

“天亮了”。史先生领着我开始了学习文化知识的人生历程。时光匆匆,六十多年过去了,母校早已被拆迁而不复存在,我的启蒙老师史先生也已驾鹤西去,可儿时的记忆却是那么清晰,如今我的大外孙是一个胸前飘着红领巾的小学生,小外孙再过两年也将上学。当他们长大以后回忆自己刚上学的情景时,如果看到我这篇短文,不知会有什么感想。

篇3:想起当年的青春往事散文

想起当年的青春往事散文

我想……

也许每个人都有一些属于自己的青春的往事,每个人都有一些属于自己的青涩记忆,我也不例外!

我记得,我十八岁时,我就已经走出校门参加工作,而我人生的第一份工作,就是在大山里当护林员。

我记得当年的我,几乎天天都是穿一身的工作服和一双白球鞋到野外作业。

并且,我每天都习惯带上一壶水和一把镰刀,一个人到山上护林。

那时的我,也许是因为年少轻狂。也许是因为不懂世事,所以,一个人呆在山里也不觉得害怕。

我记得,那时的工作还算轻松,因为我每天的工作任务就是在山里走来走去,保护刚刚种下的一些小树,不让人为的破坏,保证小树能正常生长。

当时的我,经常是一边看管小树林,一边欣赏花花草草,感觉日子过得新鲜又有滋味。

只是,偶尔,我也会心情不好,偶尔,我也会为一些小事情很生气。

因为山里有一群年约十六岁左右的放牛少年经常惹是生非,他们经常是吵吵闹闹的,三五成群地把牛群赶上山吃草,于是,一些刚刚成活的小树总是被搞断,那时的我,总是担心失职,于是,每天都在山脚下转来转去,防止他们把牛赶上山,而这群放牛的少年,却偏偏喜欢和我作对,他们经常合伙整估我,每天都喜欢放牛群进山捣乱一下。

有一次,他们当中的一个少年竟然公然地挑衅我,他甚至当面取笑我说:“这黄毛丫头,人瘦得跟猴子一样,根本没有力气和我们作对,不如我们一起放牛上山吃草吧?他话音刚落,大家就立刻嬉皮笑脸地在我的眼皮底下故意把一群牛直接赶上山。

当我看见一棵棵小树突然被牛踩断,我气得满脸通红,我不顾一切地立刻跳起来,非常生气地拿起地上的小树枝,冲到牛群前面猛烈的挥动,嘴里还不停地大声吆喝,牛群吓得回头往山脚下逃散去,等我把牛群赶离小树林,我立刻飞跑到这群放牛的少年跟前,狠狠地瞪着他们,严厉地说:“你们再赶牛搞坏小树,抓到你们就罚款处理!”这群少年闻言,立刻分头四散,他们一溜烟地各自追赶牛群去了。

也许他们没有想到我,我会突然爆发脾气,也许是因为我发火的样子吓到了他们,从此以后,只要我在山上护林,他们就不敢公然和我作对,他们只在山脚下放牛,再也不敢轻易把牛群赶上山。

不过,偶尔在我休息的日子,他们还会偷偷的牵牛上山吃草,只是,他们会牵住牛绳子,不敢让牛群踩坏小树。

这一群少年,好像有一点害怕我,而且,后来巧合的是,当初那个取笑我瘦得像猴子的放牛少年,他不知道为什么身上突然长了一个脓疱疮,而我的父亲懂得一些医术,他在当地经常用民间草药帮别人治病,于是,他的家人带他来找我的父亲治疗,父亲就义务用民间草帮少年治疗。

我记得,他来我家里找我父亲的那一天,他满脸通红,一直低头,不敢怎么说话,我知道,他是因为曾经赶牛群跟我作对,他是因为取笑过我,所以才会那么尴尬,看见他一直低头的样子,我倒是不为难他,我干脆离家找同学玩,免得他看见我就一直坐立不安。

也许,是因为父亲帮他治好疾病,他感激父亲,从那以后,他和小伙伴们每次赶牛群到山里都规规矩矩的,离我护林的地方也远远的,再也没有来惹事。于是,我平平静静的,无风无浪的当了一年的护林员。

直到十九岁的某一天,我又突然被安排去看护一个水果园,我才改变工作环境。

这一次,工作好像比较难做,因为水果园面积大,而工作安排经常是两个人一班,工作比较难做,偶尔有小偷偷水果,我们就一边吆喝,一边奔跑追小偷,有时简直是累得走不动。

说真的,后来,也许就因为这些抓小偷的经历,也许是因为受工作环境的影响,我改变了不少,意志也比过去坚强。

总之,是抓小偷的经历让我认为做人不能太柔弱,而且遇事情还要有勇有谋。

说真的,当年那个少年取笑我个子瘦小时,我的内心有一点受伤,我不喜欢他说我是个柔弱的黄毛丫头,于是,为了长成大块头,为了不被人欺负,我拿到工资就立刻去买增肥的奶粉,我想尽办法让自己长成胖丫头。

说实话,我是个比较固执又任性的'人,而且性格是不服输,所以,当我决定要长胖,我就很努力当吃东西,结果功夫不负有心人,等我长到二十一岁,我终于如愿以偿地长成了胖嘟嘟的丫头。

我记得,当时我的初中老同学萍儿经常笑我说:“我觉得你最特别,别人都是拼命想办法减肥,你却拼命想办法增肥,太搞笑了!”萍儿当时咯咯大笑。

甚至,一直到现在,她每次提起这件事都会忍不住笑我的傻里傻气。

说真的,我每次想起当年的青春往事,想起当过几年的护林员,走过几年的山路,经历过抓小偷的事,我心里就无限感慨。

说实话,其实做护林员的并不容易,因为突发的事情很多很多……

我记得有一次,我和破坏小树的一个男人发生冲突,我批评他,和他理论,他突然想动手打我,正在危急关头,刚刚好碰上父亲上山找我,父亲一马当先地挡在我的面前,厉声喝止那个破坏小树林的人,父亲及时保护了我,也就是在那一刻,我才真正意识到护林员的不容易。

说真的,我做护林员的日子,遇上突发的事情挺多的,只不过,好在每一次发生事情都是有惊无险,说句心里话,我做了几年护林员,感觉自己学到了很多东西,也成长了不少。

如今,想起当年的青春往事,想起当护林员的日子,想起抓小偷的经历,我就想笑。因为……

我曾年少轻狂过,也曾浑身是胆地闯荡过……

我想,这辈子,我远不会忘记当护林员的日子,我永远都不会忘记那些青春时光,因为,是这些青春时光让我拥有了一些最美丽的回忆和快乐!

篇4:饭碗哲理散文

饭碗哲理散文

我们这一带,对“饭碗”二字很看重。哪个小孩子要是把碗打碎了,家长就一语双关地说:“可别把饭碗打了,那是人一辈子的事情。”说着把碗渣一块一块地拣起来,小心翼翼地放到垃圾袋里。因此农家特别在意哪个人不小心把碗打碎了。要是哪个孩子考上了大学,或者找到了工作,周围邻居就说“这孩子找到了‘依饭碗’,一辈子吃清省饭了。”

于是像我家这样的祖祖辈辈居住在山沟里的孩子,父母亲从小就教导多读书,苦读书,争取将来考出去,找个好工作,挣个“饭碗”。似乎找到“饭碗”是我们终其一生追求的目标。

至今母亲给我的励志名言记忆犹新:“儿啊,好好读书,将来找个依饭碗。把自己弄上坎,有出息了把弟妹也带一下,娘就安心了。”

于是我就按照母亲的话拼命读书,争分夺秒地学习,终于如愿以偿考上一所师范学校,当了一名教师,吃上了“轻省饭”。之后按照母亲的嘱咐把妹妹带到自己所在的学校读书,实现了母亲要我挣个“饭碗”的心愿,再带弟妹的心愿。因此我对自己好不容易挣来的饭碗特别珍惜。

今年,组织上派我到一个深山贫困村驻村扶贫,使我对吃饭、对饭碗有了更深更深的认识。

深山野村,没有餐馆,没有专门的伙食,在那样的特殊环境里,吃一口饭,是特等大事。吃饭成了大问题。要是哪一天、哪一顿饭没有着落,那心里一定不踏实,工作也搞不好,老是觉得没心思。早上起床,只有等着哪一户哪一家来喊吃饭了,才觉得放心了。要是没有人喊,就心慌意乱,实在不行就泡方便面。这样太被动,必须改变。于是我就思量着怎么解决吃饭问题。

有人建议自己做饭。我尝试了一下,不可行。原因在于,一则我不擅长做饭,二则没地方做饭,三则一个人生活,做饭怪劳神的,也有失体面。于是我放弃了自己做饭的打算。那就另谋“生路”。于是我努力工作,与农户亲近,努力解决他们的难题。这样我的影响起来了,也得到了大家的喜爱,喊我吃饭的.人多起来了。

今年夏天,我了解到一家贫困户的孩子考上了重庆大学马列学院的硕士研究生,但上学犯了愁,没有学费。暑假父子俩只好到河南山上去背矿,干苦力。我一想更辛酸,一个研究生靠背矿挣学费,这是多么难以接受的事实啊。我总想,在这样的深山穷村,考上研究生那是百年难得一遇的事,现在遇到困难责无旁贷,必须马上解决。于是我在微信朋友圈发起捐款运动,筹集到多元。又到民政部门找朋友帮助,通过申请困难救助3000元,解决了上学问题,家里感激不尽。之后,这一家几乎天天喊我吃饭。有时自己过意不去了,就给他家送一点粮油回报。

于是我就想,只要给有困难的家庭解决一些难题,办一些实事,自己也找到了饭吃。所以,饭碗多的是,关键看自己怎么找。

当然,也有人对饭碗无所谓,放弃工作,辞职下海,另寻生路。其实这是在谋求更大发展,找更大的饭碗。

仔细想来,人一生要挣个“饭碗”委实不易,要把饭碗保住也不易。回忆过去,我们付出了多少汗水,花了多少精力,才挣了个饭碗。首先要读书,读了书还要奔到前几名,然后还要有机会,有贵人帮扶,更需要自己的努力,这样才能挣得一个“饭碗”;有了饭碗,如果不勤奋工作,不奉献敬业,或者吊儿当,不珍惜,犯错误,饭碗就可能搞丢。

所以我要说,饭碗非小事,我们得努力挣饭碗,更要珍惜饭碗,更不能丢掉饭碗。

篇5:当年网络散文

当年网络散文

还记得当年 ...

那一天,我失足在你面前倒下,

你轻轻的托住我,

咖啡色的刘海随风飘扬,

长长的眼睫毛在柔和的阳光下投一片阴影,诱惑而触动人心...

那一刻,我的心加速地跳动着,脚步凌乱,慌忙地离开,

心房,早已被你在无声无息地入住。

好几次的表白信投放了入你的储物柜 ,

你,收到了么?

后来,看见你身边有一名女孩,无微不至地在照顾你,

我对自己说:收手吧,他有她了!

到我真的説服自己的时候,你却跑来跟我说我喜欢你...

到我与你交往了,

你身边被燕瘦环肥围绕着,

我与你相处的二百多个日夜,

我每天都是提心吊胆,

连做梦都怕你被人抢走...

直到两年半前浅夏中的一个雨夜,

你满面寒霜地告诉我,分手吧...

声音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他已不再喜欢我,移情别恋了...

那刻,我顿时明白了,

原来无论我哭得多么的.撕心裂肺,

也不及她的一滴眼泪珍贵...

那个雨夜,带了给我宛如千年寒冰的刺骨寒意...

却怎么都赶不走…

我曾告诉过自己,

想不开,就不想,

得不到,就不要,

但安慰自己的理由多了,

连自己都觉得假了…

曾经那么的有一刻,

我希望你真的能死去,

因为你和她就不能得到幸福呀!

但我又很怕自己会心痛至死…

女人,就是一种矛盾的生物,如我…

也许,我遇见你,只是为了与你吿别,

加快你和他遇见的脚步而已…

篇6:粪土当年散文

粪土当年散文

有许多人事,你不用努力就能够记住,也有些东西,无论你怎么回忆,还是想不起来。一个人到这有时苍白却又如此丰富的世界上走了一遭,什么都不放弃,什么都不丢弃,是不可能的事。

我却总想努力地,在纸上,挽留一点儿存放在记忆深处的、正在褪色的、那些平淡无奇的岁月。

我的思绪,往往并不自觉且有点儿趔趄地,陷在回忆的沼泽里。

从我时常地沉迷于回忆来看,我已经老了,从我不曾考虑过我自己的老年时光和死来说,我又没有老。这么说,我已不可逆转地进入了中年。无论我是否承认这样的现实,我已经是一个中年人了,这是事实。人一旦过了四十岁这道心理上的“坎儿”,日子就跟人们所常说的那样,如白驹过隙,倏忽不再。不经意间,我的身高不算太低,儿子却长得比我还高出一截了,——我还能死乞白赖的,把自己当作一个青年人,这像话吗?

一个人,有了可以回忆的经历,有了可以回味的往事,又有什么不好的呢?

我就常常独自一个人,回头去看。

冬天,放学以后,我几乎每天都要拿一把长柄的小锄头,有时候是一把木头做的“粪钩子”,一手提着拾粪的粪篼,背上背篼,到山野里拾粪去。粪篼是一种用竹篾编制而成的有提手的器具,类似于撮箕。在我故乡,被叫成撮箕的,另有一个专门的器具。我拾满了一粪篼,就把粪倒进背篼里背着;拾满一背篼,就可以回家吃晚饭了。这时候,天,往往快黑了,黑尽了。

小时候,我不觉得粪是臭的。在乡下人眼里,粪实实在在,是一个好东西。

我至今还记得一个我奶奶辈的老太太,在村里,不论辈分,凡是小孩子,都叫她“大婆”。这个人给我印象深刻的原因是,她一年四季都穿一件青布长衫,而且,在我们村,像她这样穿的人,只有她一个。因而在我的记忆中,她的面容,反倒模糊了。大婆很少走出村子。但她似乎一直不停地,在村子里走动着。我常常看见她把长衫的下摆撩起来,在里面,兜着什么东西。但是,无论谁去查看,那长衫的下摆里兜着的,十有八九,是粪。大婆无论在什么地方看见粪,都要小心地,先把它弄回家去,再做她原本要去做的事情。

我长大以后,生活有了较大的改变,至少可以填饱肚子了。也是到了这时候,我才对粪有了臭的感觉,臭的想法。

如此说来,人的确是一种奇怪的动物。

小时候的我,跟我的父老乡亲一样,理所当然地,认为粪是很好的东西,只有它能够使庄稼长得更结实,更壮实,从而,它能够让我们饥饿的肠胃,撑得更饱一些。那时候还没有化肥,种庄稼的人不爱惜粪,怎么行呢?

我们拾粪,拾的是牛粪、骡马粪或驴粪。猪粪当然也想拾,但通常情况下,猪都关在圈里,或仅只在村子里偶尔散散步,村外是没有猪粪可拾的。我们对牛粪的昵称是“牛屎饼儿”: 牛刚拉的粪,都比较稀软,我们找到它时,它已由于自身的重量,成了饼状,极像故乡一种常见的食物“锅塌子馍”,所以才有如此奇怪的叫法。我们把骡马和驴的粪便分不清,它们看上去似乎都是一样的,所以把它们统称为“马粪蛋蛋儿”。牛粪比马粪的肥效要更好些,大约是,牛吃草的时候要经过反刍,把草料咀嚼得更细的缘故。

我们不拾羊粪。羊粪虽然肥力足,热性大,但“羊粪颗颗儿”太小了,用粪钩子怎么扒拉,也弄不到粪篼里来,不得不放弃。狗粪到处都有,但我们从不拾狗粪回来做肥料。家乡有一句俗语,说是:“离了狗粪还种不了田了!”意思其实是,缺少任何人或任何东西,这个地球照样能转,人们照样还要生活。此俗语,语含轻蔑。尤其对某些自以为是的人来说是这样。也因了这句俗语,故乡的人们,都对狗粪不齿。现在想起来,关狗粪什么事呢?因为一句俗语而让狗粪蒙冤,恰恰暴露了家乡人似嫌愚昧的可爱与倔强。

冬天,除了种在河坝(沿河一带)水浇地里的冬小麦,其它高半山的旱土地,一律闲置着,它们也在休养生息。生产队的饲养员显得轻松了许多。他们把牲畜赶到荒坡上就不用再看管它们了。它们会自己把自己吃得饱饱的,然后卧在山坡上,等饲养员天黑了,再来把它们赶回圈里去。我这么说的,是安分守己的牛。骡、马、驴可不像牛那么老实。它们要么吃饱了,自己一溜烟跑回村来,要么还没有吃饱,就打起了河坝地里的麦苗的主意。饲养员一不小心,它们就溜下山来,偷嘴,为了在冬天吃一口鲜嫩的麦苗。这往往是下午天快黑的时候才会发生的事。饲养员只要略微留意一下,就可以了。

无论早已开溜的还是不曾开溜的,牲畜们把粪便,都留在了山坡上。拾粪,就是在它们吃过草的地方,把留在野地里的粪便弄回家来。

坡是荒坡。长着些稀稀拉拉的矮小的灌木和野草。它们,有的我能叫得出名字,有的,我连名字也叫不出,还有的,在乡亲们和我眼里,无用得连拥有一个名字的权利也没有。到了冬天,草木无一例外,全都落光了叶子,干巴巴地站着;或枯萎了,再也站不起来,匍匐在大地上。除了用自己的躯体喂养着的食草动物,除了这些生产队的牲畜们,谁会在意它们的旺盛与衰落、谁会关心它们的生死存亡呢?它们世时代代,早已习惯了自生自灭。但它们,又何尝不曾献出自己,用自己的卑微,装点这瘠薄而又可爱的土地?

有时候,人跟它们,其实是一样的。

我当然无暇顾及这些草木。我的眼里只有粪。

马粪晒干了,一不小心就散开了,牛粪却往往给冻得硬邦邦地,挖都挖不下来。只要是粪,只要给我发现,它就是我的,无论使多大的力气,动多少脑筋,不把它弄进我的粪篼里,我誓不罢休。在荒野里,我的脚步在缓慢地移动,我的眼睛在四下里搜寻。偶尔,我会被草丛里窜出的狐狸、野兔野鸡和山雀吓着,我并不怕它们;偶尔,我也能够邂逅狼。我虽然怕狼,但狼并不像大人们所讲述的那么凶残,它似乎更怕人,即使我很小,但再怎么勉强,我也是个人,不是吗?更多的时候,我什么野物也不曾遭遇,却总是把背篼弄不满。只好继续遍地寻觅。

黄昏时分,四野茫茫。群山如围,苍天如盖。惟见三五个孩童,仍然在漫山遍野地转悠。这就是我与我的小伙伴们。夕阳苍凉而疲软,它已经远离山头,躲到大山的后面去了,北风无形却又强劲,仍在呼呼地吹着,赶都赶不走。脊背上的背篼是越背越重了,然而,不把背篼拾满,我一般是不回家去的。我怕父亲责怪我偷懒。其实,无论我拾了多少粪回家,父亲照旧平平淡淡地,只说一句“回来了就好”,别的什么话都不再说。而且,他一直都是跟在我的后面,进入院子的。父亲的话语,其实都在不言之中。我回家之前,父亲已经在大门外那棵他自己好不容易才栽活的杏树旁边,望了我很久了。他当然是怕我出什么意外。拾粪的时候,我很自然地,有一种责任心在。我觉得,既然吃家里的饭,就应该替家里干一点力所能及的活。人不管什么时候,什么处境,都不能忘记自己肩上的责任,哪怕它是看不见的,但我们要时刻都能感觉到它的存在。

我后背的衣服上,经常有一块巴掌那么大的粪渍,这是未晒干的牛粪粪汁在背篼里经过挤压,从背篼的竹篾缝里,洇到了衣服上的缘故。我不得不让它经常留在我的后背上,仿佛它是我的胎记,或一块痣,仿佛它与生具来,抠也抠不掉。

我小时候,最多也就一套换洗的衣服,天天都要拾粪,母亲也得天天都到生产队里去上工,她哪有那么多时间给我洗衣服呢?更何况,我的衣服,通常都是我自己洗的,尤其是单衣——棉衣因为我自己是洗不干净的,才不得不劳烦母亲。但我洗自己的衣服,也是在“仇恨”母亲的心理中,极不情愿地去做的。我这种心理的缘由是,洗衣服耽误了我玩耍的时间。在一个孩子的心目中,玩耍是第一要紧的事。我当然也不例外。

母亲太累了,几乎每天,她都是天快黑了才回家,回到家里,还要做饭、喂猪,冬天她还要烧炕。这几乎成了她怎么做都做不完的“功课”。我小时候就从不曾想过母亲的忙碌、母亲的劳累。我理所当然地认为,母亲做的那些事,都是应该她做的。我很少想到要替母亲做点儿什么。现在想起来,我是多么不懂事的一个孩子啊。

记忆中的某些东西,有时候,跟我脊背上的那块粪渍一样,惊人地相似:你要从后面看,你要脱下来再看,才能够发现它。

在我家的院子里,有一个三平方米左右的粪坑,深约一尺。我拾回来的粪,就倒在粪坑里沤着。晚上起夜解小便,也在粪坑里解决。院子里有这么一个粪坑,一是方便,二为了积肥,三是怕别人把粪偷了去。我记得,村里有很多人,不愿在外面“方便”,一泡热尿也得努力地夹住,回家了,才痛快淋漓地解决掉。真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哪!家里洗洗涮涮之后的废水、垃圾、火笼子或炕眼里掏出来的灰烬、腐朽或霉烂的菜叶……一古老儿,全都倒在粪坑里。我的童年时代,在我们村,家家院子外面,都有一个厕所,这容易理解,但是,家家院子里都有一个这样的粪坑,现在的人,多半会迷惑。为什么要在院子里弄一个粪坑呢?为什么不把粪坑弄到院子外面去呢?现在,人们用的,多半是化肥,再不用积肥了,这样的粪坑,村里几乎没有了。人们都嫌它臭,嫌它不干净,不整洁,到了夏天,还招惹苍蝇。

三十年多年前的人,却从不这么想。

据老年人说,粪坑的热性很大。这容易理解。即使是在冬天,雪下得再大,在粪坑里,雪也是“坐不住”的。别的地方白茫茫一片,粪坑却照样黑黝黝地醒目着,好像它是土地的`一块疤痕。如果扒拉开,热腾腾的蒸汽就一咕噜噜一咕噜噜地冒出来,仿佛粪坑给雪憋得太久了,也在跟我一样,大口大口地呼吸。

多年前,妻子产后得了凉病,她的右胳膊右腿,一到冬天就特别冷,吃了很多药,不行,针灸,还是不行。一个老中医说,粪坑的热性是很大的。老中医建议妻子每天把腿脚埋在粪坑里,焐两三个小时,如此坚持几个月,就可以治好。可是,我们一家都住在县城里,即使在农村,也很难找到粪坑了,妻子又能上哪儿去治疗呢?

那么,粪到底有多大的能量呢?我说不上来。

我是小时候就是一个喜欢思考的人。现在仍然如此。我不认为这有什么不好。人如果只会动手、动嘴,充其量,只是一个动物。人不思考是不行的。对身边的人,身边的事,不在自己的内心里问一个为什么,你就不能洞察生活,感悟人生,你就看不清这个五彩斑斓同时也是尔虞我诈的世界。你也就不能宽容别人,宽恕别人的某些言行。而宽容与宽恕,是一个人的生命里,绝对不能缺失的品德。你不去思考,不试图理解别人,又谈得上什么宽容与宽恕呢?

也是在很小的时候,我就有一个问题困扰着我:我想:一棵禾苗根部,也就上了一点点肥料,可是,旁边的泥土未见得少了多少,挖开它的根,肥料也还有一部分在根旁边搁着,庄稼——比如一株玉米,却由一枝幼苗长得跟树一样大了,而且,还结出一穗甚或两穗那么粗大的玉米棒子。那么,是什么东西“变”成玉米秸杆和玉米棒子的呢?我想当然地认为,是粪。只能是粪。那时候我觉得,粪实在是天底下最神奇的东西了。

哪怕一个伟人,他也是从平凡的童年生活起步的,何况我们这些凡夫俗子呢。伟大出于平凡。伟大蕴藏在平凡生活之中。是平凡的生活,给伟大积聚了足够多的能量,是足够多的平凡琐碎的日子,让伟大得以凸现出来,彰显出来。

庸常的生活,就跟粪土一样,它是不起眼的,也许还有怪异的臭味儿,然而,正是因为有了它的存在,我们的生命,才禾苗般茁壮。

很多人忘了自己小时候的事,很多人尽力地,想忘记自己曾经做过的某些事。是真正的“粪土当年”。我觉得这样做是非常不应该的。我们要做的,也许恰恰相反,是要记得它们,记住它们。我想,哪怕像我这样,经历的是穷困的童年,哪怕你想忘记的,是做过的错事、蠢事,都不可以。因为它们是你生命里不可磨灭的一部分,因为它是我们一生中难得的财富。它留给我们的回忆、回味,它让我们记住的经验、教训,早已镶嵌在我们的言行和思维里面,是不可能也无法剥离出去的。何况在往事中,还有那么多美好的东西呢?忘记了,真是太可惜了。

我们总不能老了,要死了,把什么东西都丢了吧,如果真这样,你就算是白活了一回。

篇7:当年长安散文

当年长安散文

当年的长安,它只是存在与想象之中了。这长安早已不再似那盛唐,我行遍街巷,也未寻到一句诗歌的千年传唱。

早已没有了春风得意的纵马疾驰,开了又败的长安花看尽了只是现代的无尽繁华,无情的水泥砖石覆盖了千年前的遗风,我看不到,也寻不到了古意,纵然依旧繁华,也不是当年的长安了。纵然还有零星的仿古建筑,也生硬的像是僵直的躯体。

失望了,这长安可还有一些流传?我疾行的.脚步带着散乱的目光在游荡。

幸好也不是都剩不下了,那还屹立的古城墙还在述说当年的故事,在这一派车水马龙的繁华延续着苍凉。是苍凉,从那一块块城砖中渗透出来,唯有这苍凉,还是如那当年一样。

我顺着城墙慢慢走着,路旁的槐树落尽了叶子,依着城墙的路上少有人车,也是这冷清才留存了那一份痕迹。想象着,这城墙曾经守护这方城,曾经忍受的的刀砍箭创,也沾染了从军人的鲜血,见证了一个王朝的昌败。只是它无言,从古至今只是为了流传。

这长安,只剩下一段城墙,这是一个城市的悲怆,这不知让多少像我一样的人的梦在醒时被击碎一地,它依旧繁华,只是没有了诗画,它僵硬了如一切现代的化的城市一样不再让我留恋。加快步伐,我走出自己幻想的那个长安,不再回头。

这长安,早已不再是我的长安了。

篇8: 想起散文

想起散文

天气渐渐寒冷的时候,我把每天骑单车上班改成了步行,一是因为路程比较近,二是既得到了锻炼又温暖了身体;从家到单位大约需要一刻钟左右的时间。

每天早晨我都会提前十几分钟启程,因为步行总还是要比骑车慢许多的。九点钟是我上班的时间,我会在七点多钟就着手准备,虽然已进入将知天命的年龄,还是改不了女人爱美的天性。刷牙、洗脸、梳头、画个淡妆,是我早晨必备的课程。然后,匆匆吃完早饭,背上我的时尚包包,临行前也不会忘记到镜子前再照一照。

穿过铁道下面的地下通道,走过一段短而静的绿化带,便步入了老城区的那条马路上,这是我每天上、下班不变的行程。这个老旧的地下通道里的那只灯是永远亮着的,但是,通道里的行人却很少,偶能看到几个买菜和锻炼的中老年人走过。

在不久的以前,这个通道还是非常热闹的。因为以前通道上面的火车经常会堵住那条老旧的马路,如果赶上上班、上学的高峰时段,赶时间的人们都会涌入这个通道。自行车、电瓶车、甚至摩托车都一并涌入,拥挤不堪。现在好了,在这个通道的旁边新开通了一条铁路地下桥,宽敞的水泥路面,路的两边还安装了明亮的路灯。人们或骑车、或坐公交车,一部分还开上了私家车,这是生活的大变化。

当我走上那条新修的老马路,几名环卫工人已经在清扫马路了,当他们的笤帚一下下扫过,当一辆辆汽车飞驰而过,空中便会扬起一片片的灰尘。虽然我戴了口罩,但还是能感觉到有细小的尘埃钻入口鼻之中。路上那些高大梧桐树的枝叶上依然是落满了灰尘,就连那些路边店铺的门头上都满是尘埃。

看着这个有些灰头土脸的`城市,嗅着这有些让人窒息的空气,我想起了我的家乡,那个清新而宁静的乡村。我出生在淮河岸边;焦岗湖畔的一个小村庄里,我的童年是和泥土、庄稼、果园,蓝天、碧水和清新的空气联系在一起的。在我童年的记忆中,乡村的四季都是美好的;春有春的妩媚,夏有夏的激昂,秋有秋的沉淀,冬有冬的冷峻。

在我上班经过的这段路程中,有一个幼儿园;一个小学和一个中学。在那个幼儿园的门前,我会经常看到这样的情景,一个个幼小的孩童哭的是眼泪哗啦的,不愿走进他们的校园,而往往是被大人们连哄带拉送进去。看着那一双双无助而又无奈的小眼神,不禁让人有些心酸的感觉。再看那些身背着沉甸甸书包的中、小学生们,由于书包过重的原因吧,他们的头向前倾着,像一个个拉纤的纤夫。有的坐在家长的车座上,手里还在捧着书,小小的年纪已经戴上了近视眼镜。

看着那些哭红的小眼睛,那些被沉重的书包压得有些弯曲的幼小身躯,我的思绪又被带到那些经历的岁月的无限回味中。

小时候,我和小伙伴们去草坡放牧,我们坐在土坡的草地上,一边看着牛羊吃草,一边手捧着书卷。我们会躺在洒满阳光的草坡上,看着蓝天上的朵朵白云,抑或凝神望着看不见的远方出神,那时的我们常对无法走进的城市充满了好奇。

我的童年是在物质相对贫乏的年代度过,但在田野、泥土、石块、溪水的游戏中,我的童年依然充满了欢乐。看到这些整天看不完的书;做不完的作业的孩子们时,我觉得他们的童年缺乏一种来自自然的乐趣,而过早的体验到了生活的艰辛与劳累。虽然大人们偶尔也会在他们放假时带他们出去走走、看看,但那点短暂的亲近自然,又能为他们带来什么样的童年回忆呢。

当初,我曾经对那个把我带入城市,并承诺让我过上一种幸福生活的人的认同与信任,可是,到今天我才发现,世间任何一个人的幸福,都不可能被别人保证,如果说当初的认同与信任,是我对未来梦想的渴望,那么,今天生活的琐碎、生存的压力,让我的心灵比身躯更加疲惫。很多的幸福,人们往往不知道珍惜,当他们拥有了可以长久的相依相偎、相互关怀的机会时,他们却漫不经心地一点一点的错过。人生的旅途充满了艰险与无奈,很多的时候,我们就像一台机器,总是在忙碌的转个不停,似乎连抬眼眺望远方的时间都没有,偶尔仰望一下无垠的天空,也难见到蓝天和白云,灰蒙蒙的一片天空,显得更加空旷与辽远。

树上那些叽叽喳喳的麻雀的叫声,使人更加的烦躁与不安起来,突然飘过的云,挡住了太阳的光线,在瞬间的阴影中,让我的内心深处,感到了一阵阵的迷惘。我不停地走过许多陌生的、熟悉的地方,向往着泥土、种子、雨水和天空,那些辽阔的土壤是我的梦想,期望着在这个广阔的世界里,找到一个美丽而温馨的地方,然而人生到处充满着陷阱与迷惘。每一次在异乡的街头;在独处的夜晚,我时常感受到自己的心灵在啼叫、在嘶鸣,这是我对美好生活的欲望。

时间是一把利剑,他能削掉你身上的尖刺,使你变得圆滑,时间是一个容器,快乐的、痛苦的都会被它收藏。在生命的长河中,我是那么的卑微,卑微的如苍茫宇宙中的一粒尘埃。在如泣如诉的月光里;在无边无际的黑暗中,我时常感到自己的孤独,我知道,在人生的这个棋盘中,我只是一个小卒,面对充满陷阱的生活之旅,我除了前进,已别无选择。

在来来往往的人流中,我在不停的寻找着自己的位置。生活的无依无靠,我抓紧的常常是我不能依赖的,因此,我选择了放弃。

在我生命的那段灰暗的日子里,朋友就像一盏盏明灯,照亮我前行的方向,在我痛得准备离开的时候,我那幼小的孩子似一根绳索,紧紧地拴住了我踏入黑暗的脚步。友情、亲情像一颗颗闪亮的星星,照亮了我那段灰暗的人生。

活着,我会永远记着那些在困难的时候帮助过我;在痛苦的时候安慰过我;在无助的时候关心过我的人们,我看重的不是那些身外之物,而是我内心深处那些深深浅浅、浓浓淡淡、若即若离、若有若无的一缕缕情思。生命在漫长的人生中只是一个过程,而在这个过程中,唯有那些宝贵的人间真情,像一汪汪清泉,滋润着我干枯的心灵,使我得以存活。

篇9:关于往事的随笔:想起当年学骑车

想起当年学骑车

从东郊到北郊,好久不骑车,骑的我王朝马汉,衣服湿了不说,屁股下都出汗了。

骑行绝不是简单那么点事,绕西安城半面,腿面子撑不住,稀溜着往下溜,再不是风轻云淡。周围的美好无心去看,只一个劲喘,大大小小巷道用不着导航,看前面人鸟一样飞走,恨脚下软绵绵踩不动,车子就像下了咒,能用的力全用了,这才是心有余力不足。

感叹岁月才几年,就不能再逞少年威,车子起不了旋风,动不动弯下腰把屁股坐实,闷着头把吃奶劲用上,干撩乱胡折腾,还能把车子撇倒,左右摇晃。

骑车子也是一门技术活,当年为学车子下了一身苦,够不着座儿,就小腿儿蹬三角,腿儿短,把手固定不牢,摇摆着,晃到极点,嚓一下倒了,整个人压上去,不是手弄破皮,就是腿被划伤,车轮子还在转的欢。不怕自己伤,倒怕父母骂,偷偷扶起,车头不正,双腿一夹才能扳正,总是央求大点人,那时车子是大件东西。

能骑车就是风光,及至能滑行一段,能从车头上跷过去坐在座位上,然后紧盯着车头能放松下来,骑行才过关,到吹口哨双手撒把双腿跷起等熟练动作,才能上路。

日子总是晃晃悠悠,在时代车轮上跳舞,由狂热骑自行车到不骑,再到如今满大街都是共享单车,又好像回到了骑行时代,也不丢人,还能健身,实在是好事情。

腿脚锻炼对人身体健康非常重要,练腿唯一的办法就是走路或骑自行车了,响应了绿色环保出行,又健康了身体,降低了血压血脂,实在是一举两得的事情。

作者:王亚军

公众号:县功一家人

篇10:饭碗的短文散文

饭碗的短文散文

县令王灵昌弯腰从脚下抓起一把泥土,缓缓松开,微风拂过,手中泥土随风远去。

王灵昌的眼睛顿时红涩。

三年大旱,万亩良田已是寸草不生,身为一县之令,怎能不心急如焚。可朝廷的救灾粮还没有影子,怕是,救灾粮在来的路上就已被州、府分刮完了。

老仆人在身后轻唤了一声:“老爷,回吧!”

王灵昌回身,望一眼面黄肌瘦的老仆人,轻叹一声,不无凄凉地对老仆人说道:“你也走吧!不要留在我身边等着饿死了。”

老仆人干涸的老眼立刻有了一点久已不见的泪花,说道:“老爷不走,我也不走。”

王灵昌一声长叹,无语而返。

回到县衙,在县衙门口,王灵昌见到了几个枯干瘦弱的乡民。全县乡民已因灾走死逃亡十去七八了,整个县城人影稀疏,笼罩在一片死寂的氛围之中。

王灵昌问道:“怎还不走?”

乡民摇头哀叹:“故土难离啊!何况,您一县之令与我等一样忍饥挨饿,固守家园,我等又怎忍心离去呢!”

王灵昌登时热泪盈眶,深深地对乡民们施了一礼。

进了县衙里,偌大个院落亦是人去院空,寸草不见,一片灰暗。王灵昌干干地咽了一口唾沫。老仆人见了,转身走开,片刻回来,手里端着一只青花小碗,递给王灵昌道:“老爷,喝口水吧!”

王灵昌接过半碗浑浊之水。只这半碗浑浊之水,都不知老仆人是费了多大的气力才从深井之中一点点掏弄出来的呢!

王灵昌不喝,把碗回递给老仆人,威严地说道:“喝了。”

老仆人没接。

王灵昌举碗喝了一小口后,把碗又递给老仆人。老仆人颤抖着双手接过,慢慢喝下半碗浊水。

老仆人转身要走,王灵昌突然叫住他。王灵昌紧盯着老仆人手中的'碗,端详片刻,脸上突然有了一丝深刻的笑意。王灵昌道:“这碗,是皇宫里的吧?”

老仆人猛地一激灵,抬眼望着王灵昌。老仆人脸色渐渐地暗成死灰色,惶恐地望着王灵昌。他太了解自己的主人了。老仆人扑通一下跪在王灵昌的面前,泣声哀求道:“老爷,不可呀!这是要杀头的呀!”

王灵昌仰望了一眼天空,从老仆人的手里拿过碗,缓缓说道:“这可是皇上用过的饭碗,皇上赏赐给我的,我用皇上的饭碗不至于要不到一口饭吃吧!”言罢,毅然起身出了县衙。

王灵昌来鸿兴米铺。

米铺里的米堆积如山,但已是没有几人买得起了。米铺里不义之财也是堆积如山。

王灵昌双手擎着青花小碗走进了鸿兴米铺。王灵昌恭恭敬敬地把青花小碗放在几案上,退身,跪倒,叩首。行完大礼,王灵昌起身对呆望着自己的米铺老板说道:“此碗乃是皇上赐给本官的,是皇上用过的一只饭碗,今天,本官用这只碗跟你讨口饭吃,不知……”

米铺老板狐疑地望着青花小碗。

王灵昌威严说道:“做臣民的,总不能让皇上的饭碗也空着吧!”

米铺老板立刻笑脸说道:“哪敢!哪敢!不知皇上这只碗能装下多少?装多少我给多少的。”米铺老板的笑容里透着一丝狡诈。

王灵昌冷笑一声,双手擎碗,顺着云梯一步步蹬上高高的米堆,手腕一翻,碗口扣住了米堆的尖端。

仰头而望的米铺老板顿时脸如死灰。

放粮。

全县剩余百姓得以存活。

米铺老板也是通天之人,一纸诉状告到朝廷。

皇上龙颜震怒,令将犯有欺君之罪的王灵昌押解进京。

皇上当朝提审王灵昌。

王灵昌面无惧色,一言道:“臣不忍皇上子民饿死,假以皇上之饭碗讨食,实是欺君之罪,臣死,而百姓不死,臣也不负皇上了。”

皇上无语。

片刻,皇上命把那只青花小碗拿上来。

青花小碗放在了龙案上,皇上悄声对小太监说了一句什么,小太监捧起青花小碗飞快地去了。片刻,竟用青花小碗端了一碗饭回来。

皇上接过盛着饭的青花小碗,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

众大臣面色皆惊。

皇上把饭吃完,一举青花小碗,龙吟:“朕的这只饭碗,赏赐给王灵昌了……”

篇11:当年的伤感散文

当年的伤感散文

还記得当年 ...

那一天,我失足在你面前倒下,

你輕輕的托住我,

咖啡色的劉海隨風飘揚,

長長的眼睫毛在柔和的阳光下投一片陰影,誘惑而觸動人心...

那一刻,我的心加速地跳動着,腳步凌亂,慌忙地離開,

心房,早已被你在無聲無息地入住。

好幾次的表白信投放了入你的儲物櫃 ,

你,收到了么?

後來,看見你身邊有一名女孩,無微不至地在照顧你,

我对自己說:收手吧,他有她了!

到我真的説服自己的时候,你却跑來跟我說我喜歡你...

到我与你交往了,

你身邊被燕瘦環肥圍繞着,

我與你相處的二百多個日夜,

我每天都是提心吊膽,

連做夢都怕你被人搶走...

直到兩年半前淺夏中的一個雨夜,

你滿面寒霜地告訴我,分手吧...

声音冷得沒有一絲溫度...

他已不再喜欢我,移情別戀了...

那刻,我顿时明白了,

原來無論我哭得多么的撕心裂肺,

也不及她的一滴眼淚珍貴...

那个雨夜,帶了給我宛如千年寒冰的'刺骨寒意...

却怎么都趕不走…

我曾告诉过自己,

想不开,就不想,

得不到,就不要,

但安慰自己的理由多了,

連自己都覺得假了…

曾经那么的有一刻,

我希望你真的能死去,

因为你和她就不能得到幸福呀!

但我又很怕自己会心痛至死…

女人,就是一种矛盾的生物,如我…

也许,我遇见你,只是为了与你吿别,

加快你和他遇见的脚步而已…

想起当年的青春往事散文

想起散文

又想起散文

想起端午香包香散文

当年明月语录

胡言乱语忆当年

莫名就想起一些人和事散文

想起妈妈

遥想当年端午节作文

当年情歌词张国荣

《想起当年舔饭碗散文(精选11篇).doc》
将本文的Word文档下载到电脑,方便收藏和打印
推荐度:
点击下载文档

文档为doc格式

点击下载本文文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