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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经·小雅·桑扈之什·宾之初筵

时间:2025-10-29 08:08:23 诗词名句 收藏本文 下载本文

以下是小编精心整理的诗经·小雅·桑扈之什·宾之初筵,本文共6篇,仅供参考,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篇1:诗经·小雅·桑扈之什·宾之初筵

诗经·小雅·桑扈之什·宾之初筵

原文:

宾之初筵,左右秩秩。笾豆有楚,殽核维旅。酒既和旨,饮酒孔偕。钟鼓既设,举酬逸逸。大侯既抗,弓矢斯张。射夫既同,献尔发功。发彼有的,以祈尔爵。

籥舞笙鼓,乐既和奏。烝衎烈祖,以洽百礼。百礼既至,有壬有林。锡尔纯嘏,子孙其湛。其湛曰乐,各奏尔能。宾载手仇,室人入又。酌彼康爵,以奏尔时。

宾之初筵,温温其恭。其未醉止,威仪反反。曰既醉止,威仪幡幡。舍其坐迁,屡舞仙仙。其未醉止,威仪抑抑。曰既醉止,威仪怭怭.是曰既醉,不知其秩。

宾既醉止,载号载呶。乱我笾豆,屡舞僛僛。是曰既醉,不知其邮。侧弁之俄,屡舞傞傞。既醉而出,并受其福。醉而不出,是谓伐德。饮酒孔嘉,维其令仪。

凡此饮酒,或醉或否。既立之监,或佐之史。彼醉不臧,不醉反耻。式勿从谓,无俾大怠。匪言勿言,匪由勿语。由醉之言,俾出童羖.三爵不识,矧敢多又。

注释:

1、初筵:《集传》:“初筵,初即席也。”

2、秩秩:《郑笺》:“秩秩然肃敬也。”

3、殽(肴yáo):同“肴”。核:干果。旅:陈列。《毛传》:“楚,列貌。殽,豆食也。核,加笾也。旅,陈也。”

4、和旨:《集传》:“和旨,调美也。孔,甚也。”

5、逸逸:往来不断。《毛传》:“逸逸,往来有序也。”

6、侯:箭靶。抗:举。《毛传》:“大侯,君侯也。抗,举也。” 《传疏》:“侯,射侯也。”

7、射夫既同:《集传》:“射夫既同,比其耦也。发,发矢也。”

8、的、祈、爵:《毛传》:“的,质也。祈,求也。” 《郑笺》:“爵,射爵也。射之礼,胜者饮不胜者。”

9、籥(乐yuè):《毛传》:“秉籥而舞,与笙鼓相应。”

10、烝(蒸zhēng):进。衎(看kàn):娱乐。《郑笺》:“烝,进。衎,乐。洽(恰qià),合也。”

11、壬、林:《集传》:“壬,大。林,盛也。言礼之盛大也。”

12、纯嘏(谷gǔ):大福。《郑笺》:“纯,大也。嘏,谓尸与主人以福也。湛(耽dān),乐也。”

13、仇:对手。室人:主人。《毛传》:“手,取也。室人,主人也。主人请射于宾,宾许诺,自取其匹而射,主人亦入于次,又射以耦宾也。”

14、康:大。《毛传》:“时,中者也。” 《通释》:“康、荒古通用……康爵义当为大。酌彼康爵,犹云酌彼大斗耳。”

15、温温:《郑笺》:“温温,柔和也。”

16、反反、幡幡:《毛传》:“反反,言慎重也。幡幡,失威仪也。”

17、仙仙(先xiān):《集传》:“迁,徙。屡,数。仙仙,轩举之状。” 《通释》:“舍其坐迁,盖谓舍其所当坐当迁之礼耳。”

18、怭怭(必bì):轻薄粗鄙貌。《毛传》:“抑抑,慎密也。怭怭,媟嫚(屑慢xièmàn,举止轻狂,不庄重)也。”

19、秩:《毛传》:“秩,常也。”

20、呶(挠náo):喧哗。《毛传》:“号呶,号呼欢呶也。”

21、僛僛(七qī):身体歪斜貌。《毛传》:“僛僛,舞不能自正也。”

22、邮:过错。《集传》:“邮与尤同,过也。”

23、侧、俄:《郑笺》:“侧,倾。俄,倾貌。”

24、傞傞(缩suō):舞不止貌。一说为参差不齐貌。《毛传》:“傞傞,不止也。” 《正义》:“上言仙仙是舞之形貌,犹能自正,僛僛则不能自正,傞傞则非徒不正,又不能止为舞不止也。”

25、伐德:败德。《集传》:“伐,害。”

26、令仪:《集传》:“饮酒之所以甚美者,以其有令仪耳。”

27、凡此饮酒:《郑笺》:“饮酒于有醉者,有不醉者,则立监使视之,又助之以史使督酒,欲令皆醉也。”

28、从谓:听从别人再劝酒。《通释》:“勿从谓者,勿从而劝勤之使更饮也。”

29、童羖(谷gǔ):无角黑色公羊,世上本不存在。《郑笺》:“由,从也。” 《郑笺》:“羖羊之性,牝(聘pìn)牡有角。” 《集传》:“童羖,无角之羖羊,必无之物也。”

30、矧(审shěn):况且。《正义》引《春秋传》云:“臣侍君宴,过三爵,非礼也。” 《集传》:“识,记也。……女饮至三爵,已昏然无所记矣,况又敢多饮乎?又丁宁以戒之也。” 《通释》:“又即侑之假设,谓劝酒也。”

译文:

宾客来到初入席,主客列坐分东西。食器放置很整齐,鱼肉瓜果摆那里。既然好酒甘又醇,满座宾客快喝起。钟鼓已经架设好,举杯敬酒不停息。大靶已经张挂好,整顿弓箭尽射礼。射手已经集合好,请献你们妙射技。发箭射中那靶心,你饮罚酒我暗喜。

持籥欢舞笙鼓奏,音乐和谐声调柔。进献乐舞娱祖宗,礼数周到情意厚。各种礼节都已尽,隆重丰富说不够。神灵爱你赐洪福,子孙安享乐悠悠。和乐欢快喜气扬,各显本领莫保守。宾客选人互较量,主人又入陪在后。斟酒装满那空杯,献给中的那射手。

宾客来齐初开宴,温良恭谨堪赞叹。他们还没喝醉时,威严庄重自非凡。他们都已喝醉时,威严庄重全不见。离开座位乱跑动,左摇右晃舞蹁跹。他们还没喝醉时,庄重威严皆可观。他们都已喝醉时,庄重威严尽荡然。因为大醉现丑态,不知规矩全紊乱。

宾客已经醉满堂,又叫喊来又吵嚷。把我食器全弄乱,左摇右晃舞踉跄。因为大醉现丑态,不知过错真荒唐。皮帽歪斜在头顶,左摇右晃舞癫狂。如果醉了便离席,主客托福两无伤。如果醉了不退出,这叫败德留坏样。喝酒原为大好事,只是仪态要端庄。

所有这种喝酒人,一些醉倒一些醒。已设酒监来督察,又设酒史来戒警。那些醉的虽不好,不醉反而愧在心。莫再跟着去劝酒,莫使轻慢太任性。不该发问别开言,不合法道别出声。依着醉后说胡话,没角公羊哪里寻。不懂饮礼限三杯,怎敢劝他再满斟?

鉴赏:

这是《小雅》中篇幅之长仅次于《节南山之什·正月》和《谷风之什·楚茨》的一首诗。“《宾之初筵》,卫武公刺时也。(周)幽王荒废,媟近小人,饮酒无度,天下化之,君臣上下沉湎淫液。武公既入,而作是诗也。”(郑玄笺:“淫液者,饮食时情态也。武公入者,入为王卿士。”)《后汉书·孔融传》李贤注引韩诗云:“卫武公饮酒悔过也。”(朱熹《诗集传》引此作《韩诗序》)又《易林·大壮之家人》云:“举觞饮酒,未得至口。侧弁醉讻,拔剑斫怒。武公作悔。”则齐诗之说与韩诗同。宋朱熹以为“按此诗义,与《大雅·抑》戒相类,必武公自悔之作。当从韩(诗)义”(《诗集传》)。方玉润《诗经原始》则以为“二说实相通”,谓幽王时国政荒废,君臣沉湎于酒,武公入为王卿士,难免与宴,见其非礼,未敢直谏,“只好作悔过用以自警,使王闻之,或以稍正其失”;今人陈子展《诗经直解》从之,极是。

读此诗,第一个印象是章法结构非常严谨。这不仅是指它全部五章每章均十四句,且都是标准的四字句;更是指它章节之间内在组织上的精妙。诗内容大致可分三大部分。第一部分两章写合乎礼制的酒宴,第二部分两章写违背礼制的酒宴,两者同以“宾之初筵”一句起头,而所描述的喝酒场面却大相径庭,暴露出理想状态与现实境况的尖锐矛盾。第三部分为末章,是总结性的言辞,连用“不”、“勿”、“无”、“匪”、“矧敢”等表示否定义的词集中凸现否定意蕴。各部分之间起承转合脉络极其分明。第二个印象是诗人的写作技巧非常高明。诗人之意实在“刺”,前两章却用 “美”为“刺”作映衬,使丑恶的事物在与美好的事物的对比中更显出其丑恶,欲抑先扬,跌宕有致。而诗人的“刺”即使是在最重要的第三、第四两章中,也并不剑拔弩张,疾言厉色,只是反覆直陈醉酒之态以为警诫,除了烂醉后手舞足蹈的姿势不惜重言之以外,“载号载呶”、“乱我笾豆”、“侧弁之俄”写醉汉吵吵嚷嚷、弄乱东西、衣冠不正,也都抓住了特征。并且,诗人还善于通过“既醉而出,并受其福”之类的委婉语、“由醉之言,俾出童羖”之类的戏谑语,来作“绵里针”式的点染。借形象说话,实招就是高招。当然,笔者无意说此诗没有正面的说理成分,末章就主要是说理,但毕竟使读者对酗酒的害处深感悚惕的还是那些描写醉态的句子。

诗人技巧上的高明之处,在具体的修辞上,也得到充分的表现,除了消极修辞外,积极修辞更是丰富多彩。“左右秩秩”、“举醻逸逸”、“温温其恭”、“威仪反反”、“威仪幡幡”、“屡舞仙仙”、“威仪抑抑”、“威仪怭怭”、“屡舞?amp;#91;?amp;#91;”、“屡舞傞傞”,这是叠字修辞格的运用,频度之高,在整部《诗经》中似乎也不多见,那种奇佳的摹态效果,令人叹服。“笾豆有楚,肴核维旅”、“既立之监,又佐之史”,则是非常标准的对偶修辞格。“宾之初筵”、“其未醉止”、“曰既醉止”、“是曰既醉”等句都同章或隔章、邻章重复一次,是重复修辞格,而由其重复所产生的效应则不同。如上文所说“宾之初筵”的重复意在引出对比。但“其未醉止”、“曰既醉止”的重复,则既与从“威仪反反”、“威仪幡幡”到“威仪抑抑”、“威仪怭怭”的递进紧扣,又有“其未醉止”一组重复与“曰既醉止”一组重复的两层对比,从中更可见出结构的精整。而“是曰既醉”的隔章重复,所起作用是将第三、第四这最重要的'两章直接串联起来。还有一种《诗经》中经常出现的修辞格——顶针,此诗也有两例,即“以洽百礼”之后接以“百礼即至”,“子孙其湛”之后接以“其湛曰乐”。这两个顶针修辞在同章中仅隔两句,相距很近,也是诗人为加重语气而作的刻意安排。另外,“钟鼓既设,举醻逸逸;大侯既抗,弓矢斯张;射夫既同,献尔发功”,这一段又是排比句,且两句一换韵,有很强的节奏感。

中国灿烂的饮食文化中,酒文化和茶文化大约是最引人注目的,其悠久的历史、丰富的内涵几乎可说是华夏文明的一个具体而微的缩影。酒文化如此发达,酒文学在中国的肇始自然也很早。陈子展《诗经直解》说:“关于酒文学,《周书·酒诰》之笔,《宾之初筵》之诗,自是古典杰作。厥后扬雄《酒箴》、刘伶《酒德颂》、杜甫《饮中八仙歌》,虽是小品短篇,亦皆名作。但论艺术性与思想性兼而有之,仍推《宾之初筵》为首创杰作。”此可谓不刊之论。至于此诗在后世的社会影响,从明黄榆《双槐岁钞》所录汪广洋《奉旨讲宾之初筵叙》文中讲的一件事很可以得到证明。据汪广洋说,明太祖朱元璋在听了他讲解《宾之初筵》一诗后,大为感动,命令缮写几十本颁赐朝中文武官员,让他们悬挂在府第的厅堂上,以为警戒。陈子展在转述此事后,认为朱元璋“厥后大戮功臣,纵酒败度,亦当是一种口实”(同上),则《宾之初筵》一诗的影响亦大矣。——自然,这与此诗的文学价值已没什么关系了。

篇2:诗经·小雅·桑扈之什·宾之初筵

原文:

宾之初筵

宾之初筵,左右秩秩。

笾豆有楚,殽核维旅。

酒既和旨,饮酒孔偕。

钟鼓既设,举酬逸逸。

大侯既抗,弓矢斯张。

射夫既同,献尔发功。

发彼有的,以祈尔爵。

籥舞笙鼓,乐既和奏。

烝衎烈祖,以洽百礼。

百礼既至,有壬有林。

其湛曰乐,各奏尔能。

宾载手仇,室人入又。

酌彼康爵,以奏尔时。

宾之初筵,温温其恭。

其未醉止,威仪反反。

曰既醉止,威仪幡幡。

舍其坐迁,屡舞仙仙。

其未醉止,威仪抑抑。

曰既醉止,威仪怭怭。

是曰既醉,不知其秩。

宾既醉止,载号载呶。

乱我笾豆,屡舞僛々。

是曰既醉,不知其邮。

侧弁之俄,屡舞傞傞。

既醉而出,并受其福。

醉而不出,是谓伐德。

饮酒孔嘉,维其令仪。

凡此饮酒,或醉或否。

既立之监,或佐之史。

彼醉不臧,不醉反耻。

式勿从谓,无俾大怠。

匪言勿言,匪由勿语。

由醉之言,俾出童羖。

三爵不识,矧敢多又。

译文:

客人刚来到筵前准备入席,分左右两列落座谦让有序。竹笾木豆排列得整整齐齐,笾豆里的食品是那样精致。酒是那样醇厚柔和又甜美,喝起酒来大家都非常满意。编钟和金鼓都已经摆布好,宾主举杯敬酒从容又安逸。天子的熊靶已经树立起来,箭在弦上强弓也已经拉开。射手们已经聚集到靶场上,把你们的射箭本领拿出来。开弓放箭每发都要射中靶,为的是罚你饮酒欢乐开怀。

执龠而舞吹起笙来敲响鼓,各种乐器一齐奏响多和谐。向创业的先祖们敬献乐舞,以便附和燕礼的繁文缛节。繁复的礼制仪轨一一演遍,场面隆重盛大又气氛热烈。上神传旨赐你们纯洁祝福,子子孙孙永远幸福又安康。子孙万代幸福安康又快乐,尽情展示你们的本领特长。客人们手执酒杯寻找对手,陪酒的出来进去忙个不休。宾主们倾满美酒举杯痛饮,向列祖列宗进献时鲜祭品。

客人们刚到未入席饮酒前,一个个温文尔雅恭谨庄严;当他们还没有喝醉的时候,一个个保持形象顾着脸面;等他们酩酊大醉以后再看,一个个举动轻浮丧尽威严;离开自己的座位到处乱转,不停地手舞足蹈姿态翩跹。当他们还没有喝醉的时候,一个个保持形象谦抑低调;等他们酩酊大醉以后再看,一个个放浪形骸举止轻佻;这都是喝酒不节制惹的祸,不知道自己的轻重乱了套。

客人喝醉酒以后你就看吧,又是大呼小叫还吵闹不迭;打翻了我筵席上的笾和豆,手上乱抓乱挠步态也歪斜。这都是喝酒不节制惹的祸,不知道自己犯下多大过错。头上歪戴着帽子出尽洋相,还总是狂呼不止醉舞婆娑。如果喝醉了酒你及时离席,宾主双方你好我好享清福。如果喝醉了酒还赖着不走,这就叫害人害己自取其辱。饮酒本是件非常好的事情,关键是要保持形象讲风度。

总的来讲吧饮酒这件事情,有人保持清醒有人醉糊涂。一般都要现场设立监酒官,有的还辅设个史官来监督。有人喝酒喝醉了当然不好,也有人喝不醉反倒不满足。好事者不要再殷勤劝酒了,别让好酒之辈太放纵轻忽。不该说的话不能张口就来,无根无据的话不要瞎秃噜。喝醉酒之后胡说八道的话,罚他拿没角的小公羊赔罪。三杯酒就认不清东西南北,哪里还敢让他再多灌几杯?

赏析:

这是《小雅》中篇幅之长仅次于《小雅·正月》和《小雅·楚茨》的一首诗。此诗章法结构非常严谨。这不仅是指它全部五章每章均十四句,且都是标准的四字句;更是指它章节之间内在组织上的精妙。诗内容大致可分三大部分。第一部分两章写合乎礼制的酒宴,第二部分两章写违背礼制的酒宴,两者同以“宾之初筵”一句起头,而所描述的喝酒场面却大相径庭,暴露出理想状态与现实境况的尖锐矛盾。第三部分为末章,是总结性的言辞,连用“不”、“勿”、“无”、“匪”、“矧敢”等表示否定义的词集中凸现否定意蕴。各部分之间起承转合脉络极其分明。第二个印象是诗人的写作技巧非常高明。

诗人之意实在“刺”,前两章却用“美”为“刺”作映衬,使丑恶的事物在与美好的事物的对比中更显出其丑恶,欲抑先扬,跌宕有致。而诗人的“刺”即使是在最重要的第三、第四两章中,也并不剑拔弩张,疾言厉色,只是反覆直陈醉酒之态以为警诫,除了烂醉后手舞足蹈的姿势不惜重言之以外,“载号载呶”、“乱我笾豆”、“侧弁之俄”写醉汉吵吵嚷嚷、弄乱东西、衣冠不正,也都抓住了特征。并且,诗人还善于通过“既醉而出,并受其福”之类的委婉语、“由醉之言,俾出童羖”之类的戏谑语,来作“绵里针”式的点染。借形象说话,实招就是高招。当然,并不是说此诗没有正面的说理成分,末章就主要是说理,但毕竟使读者对酗酒的害处深感悚惕的还是那些描写醉态的句子。

诗人技巧上的高明之处,在具体的修辞上,也得到充分的表现,除了消极修辞外,积极修辞更是丰富多彩。“左右秩秩”、“举醻逸逸”、“温温其恭”、“威仪反反”、“威仪幡幡”、“屡舞仙仙”、“威仪抑抑”、“威仪怭怭”、“屡舞僛僛”、“屡舞傞傞”,这是叠字修辞格的运用,频度之高,在整部《诗经》中似乎也不多见,那种奇佳的摹态效果,令人叹服。“笾豆有楚,肴核维旅”、“既立之监,又佐之史”,则是非常标准的对偶修辞格。

“宾之初筵”、“其未醉止”、“曰既醉止”、“是曰既醉”等句都同章或隔章、邻章重复一次,是重复修辞格,而由其重复所产生的效应则不同。如上文所说“宾之初筵”的重复意在引出对比。但“其未醉止”、“曰既醉止”的重复,则既与从“威仪反反”、“威仪幡幡”到“威仪抑抑”、“威仪怭怭”的递进紧扣,又有“其未醉止”一组重复与“曰既醉止”一组重复的两层对比,从中更可见出结构的精整。而“是曰既醉”的隔章重复,所起作用是将第三、第四这最重要的两章直接串联起来。还有一种《诗经》中经常出现的修辞格——顶针,此诗也有两例,即“以洽百礼”之后接以“百礼即至”,“子孙其湛”之后接以“其湛曰乐”。这两个顶针修辞在同章中仅隔两句,相距很近,也是诗人为加重语气而作的刻意安排。另外,“钟鼓既设,举醻逸逸;大侯既抗,弓矢斯张;射夫既同,献尔发功”,这一段又是排比句,且两句一换韵,有很强的节奏感。

篇3:诗经·小雅——《宾之初筵》

宾之初筵,左右秩秩,笾豆有楚,殽核维旅。

酒既和旨,饮酒孔偕,钟鼓既设,举酬逸逸。

大侯既抗,弓矢斯张,射夫既同,献尔发功。

发彼有的,以祈尔爵。

籥舞笙鼓,乐既和奏,烝衎烈祖,以洽白礼。

百礼既至,有壬有林,锡尔纯嘏,子孙其湛。

其湛曰乐,各奏尔能,宾载手仇,室人入又。

酌彼康爵,以奏尔时。

宾之初筵,温闻其恭,其未醉止,威仪反反。

曰既醉止,威仪幡幡,舍其坐迁,屡舞僊僊。

其未醉止,威仪抑抑,曰醉既止,威仪怭怭。

是曰既醉,不知其秩。

宾既醉止,载号载呶,乱我笾豆,屡舞僛僛。

是曰既醉,不知其邮,侧弁其俄,屡舞傞傞。

既醉而出,并受其福,醉而不出,是谓伐德。

饮酒孔嘉,维其令仪。

凡此饮酒,或醉或否,既立之监,或佐之史。

彼醉不臧,不醉反耻,式勿从谓,无俾大怠。

匪言勿言,匪由勿语,由醉之言,俾出童羖。

三爵不识,矧敢多又。

【注释】:警戒饮酒失仪。

秩秩:肃敬。楚:列貌。殽:豆食。

核:果类食品。旅:陈,摆设。

孔偕:很好。逸逸:往来次序也。

大侯:箭靶。抗:举。

烝:进。一说乃。衎(音看):乐。

烈:美。洽:合;齐。壬:大。

林:盛。纯:大。嘏(音古):福。

湛(音担):喜乐。奏:献。

能:技能。手:取;择比。

仇(音求):匹;耦。

室人入又:主人入于次,又射以耦宾也。

康:虚。一说大。时:谓心所尊者。一说指射中者。

反反:慎重也。幡幡:失威仪也。

舍其坐迁:舍其当坐当迁之礼。

僊僊(音先):舞貌;轻举貌。

抑抑:庄重。怭怭(音必):轻薄貌。秩:常度。

呶(音挠):叫喊;喧哗。

僛僛(音欺):舞不能自正也。

邮:通訧。过错。侧:倾。

俄:倾貌。傞傞(音蓑):醉舞不止貌。

并:指主人和客人。伐德:败坏道德。

式:发声词。勿从谓:勿从而劝勤之,使更饮也。谓,通为。

由:事由;情由。由:因;由于。

羖(音古):黑色公羊。又:侑的假借,劝酒。

【赏析】:

《宾之初筵》讽刺酒宴中饮酒无度而失礼败德的行为。饮酒为戒,是西周朝初建确定的政治教训,周公曾告诫周成王:无若殷王(纣)之迷乱,酗于酒德哉(《无逸》),《宾之初筵》虽未从治国大道上规劝饮酒失礼的行为,而着重用对比的方法,描写了酒醉前后的不同情态。一开始“宾之初筵,左右秩秩”,后来则“是曰既醉,不知其秩”,初筵是“温温其恭”,醉了又是“侧弁之俄,屡舞僊僊”。诗的描写,客观真实,并没有过分渲染和夸张,正是鲁迅所说的真正的讽刺:“非写实决不能成为真正的讽刺。”

篇4:诗经·小雅·桑扈之什·桑扈

诗经·小雅·桑扈之什·桑扈

原文:

交交桑扈,有莺其羽。君子乐胥,受天之祜。

交交桑扈,有莺其领。君子乐胥,万邦之屏。

之屏之翰,百辟为宪。不戢不难,受福不那。

兕觥其觩,旨酒思柔。彼交匪敖,万福来求。

注释:

1、交交:《郑笺》:“交交,犹佼佼,往来飞貌。”

2、桑扈:《尔雅o释鸟》:“桑扈,窃脂。”郭璞注:“俗呼青雀。”

3、莺:鸟羽有文采。《毛传》:“莺然有文章。”

4、胥:《集传》:“胥,语词。”

5、祜(护hù):《郑笺》:“祜,福也。”

6、辟(必bì):国君。宪:法度。

7、戢(及jí):收藏。难(挪nuó):恐惧。《通释》:“按戢当读作濈(及jí)。《说文》:”濈,和也。‘又与戢通。……难当读为戁(赧nǎn)。《说文》:“戁,敬也。’ 不戢不难,言和且敬也,两不字皆语词。”

8、不:语助。那(挪nuó):多。

9、觩(求qiú):角弯貌。《集传》:“兕觥(似工sì gōng),爵也。觩:角上曲貌。思,语词也。”

10、交:侥幸。敖:骄。

11、求:聚。

12、王引之《经义述闻》卷六:“彼亦匪也,交亦敖也。……言乐胥之君子,不侮慢,不骄傲也。求,与逑同。逑,聚也,谓福禄来聚也。”

译文:

青雀叫得悦耳动听,羽毛光洁色彩分明。大人君子各位快乐,受天保佑得享福荫。

可爱的青雀真灵巧,颈间的羽色好美妙。衮衮诸公同欢共乐,保卫家国要把你们依靠。

作为国家的屏障和支柱,诸侯都把你们当成言行的法度。克制自己遵守必要的礼节,就能享受不尽的洪福。

在弯弯的牛角杯中,酌满的美酒色清香浓。贤者交往从不倨傲,万福来聚天下从风。

鉴赏:

与《小雅》中的多数作品都被指为刺诗一样,这首诗也被《毛诗序》认为是“刺幽王”之作。孔颖达疏据毛序郑笺说:“以其时君臣上下升降举动皆无先王礼法威仪之文焉,故陈当有礼文以刺之。”但从诗的本身来看,似乎仅为周王会宴诸侯时助兴的一首乐歌,而与讽刺无关。

乐歌的首两章均以“交交桑扈”起兴,这是《诗经》作品常见的一种表现手法。它的作用在于以一种浅近的`自然物象,引出全诗所要记叙的事件或抒发的感情。在起兴的物象和表达的内容之间尽管没有什么必然的直接联系,但两者往往会在某一方面具有内在的通融性,从而使人在不可言传中获得联想和意会的妙趣。如这首诗起兴中欢然鸣叫的青雀,光彩明亮的羽毛,就为以下陈述宴饮营造了一种明快欢乐的气氛,仿佛自然界的青雀与宴饮者之间存在着一种相互作用的心理感应。这种表现手法的运用,大大加强了作品的生动性。

从内容来看,这首助兴的劝饮乐歌还真有点政治色彩。它上来便指出君子的快乐,是来自上天所赐的福禄;接着又强调君子也就是与会诸侯对于国家的重要性。前两章的述写在先扬中已暗伏后抑的因素,所以后两章即在此基础上向与饮者提出“不戢不难”和“彼交匪敖”的要求。应该说这种劝说是很尖锐也很严厉的,但由于前面“之屏之翰,百辟为宪”的铺垫,和后面“万福来求”的激励,使之显得从容不迫、合情合理,所以也就更具有理性和感情的说服力。

另外,对于“兕觥其觩,旨酒思柔”两句也应予以注意。它的表面作用是点出饮酒,在全诗中立一基点,据此可认为它是周王宴饮诸侯时所奏的乐歌;但在第四章的前面,它的特殊地位又对以下的“匪敖”,起着一种隐喻的暗示。它似乎是在告诉人们:正和性柔能使酒美一样,人不傲才能福禄不断。这种隐喻,是很有深意的。

篇5:诗经·小雅·桑扈之什·鸳鸯

诗经·小雅·桑扈之什·鸳鸯

原文:

鸳鸯于飞,毕之罗之。君子万年,福禄宜之。

鸳鸯在梁,戢其左翼。君子万年,宜其遐福。

乘马在厩,摧之秣之。君子万年,福禄艾之。

乘马在厩,秣之摧之。君子万年,福禄绥之。

注释:

1、毕:罗网。《集传》:“毕,小网长柄也。罗,网也。”

2、福禄宜之:《通释》:“福禄宜之,犹言福禄绥之,宜、绥皆安也。”

3、戢(及jí):收敛。《释文》:“戢,《韩诗》云:”捷也。‘捷其噣(咒zhòu)于左也。“

4、遐(峡xiá):长久。《郑笺》:“遐,远也。远犹久也。”

5、厩(旧jiù):马棚,泛指牲口棚。

6、摧(错cuò):铡碎的草。秣(莫mò):用来喂马的杂谷。《释文》:“摧(错cuò),刍(除chú)也。秣,谷马也。”

7、艾:养育。《通释》:“《尔雅o释诂》:”艾,相也。‘艾之谓辅助之。“

8、绥(虽suī):安定。

译文:

鸳鸯双双轻飞翔,遭遇大小罗与网。好人万年寿而康,福禄一同来安享。

鸳鸯相偎在鱼梁,喙儿插进左翅膀。好人万年寿而康,一生幸福绵绵长。

拉车辕马在马房,每天喂草喂杂粮。好人万年寿而康,福禄把他来滋养。

拉车辕马在马槽,每天喂粮喂饲草。好人万年寿而康,福禄齐享永相保。

鉴赏:

此诗出于《诗经·小雅·甫田之什》。对此诗旨义的解释历代主要有两种说法,一是以《毛诗序》为代表,以为“刺幽王也。思古明王交于万物有道,自奉养有节焉。”孔颖达疏进一步解释说:“前二章鸳鸯为兴,言交于万物有道奉一物以例余也。后二章又以刍秣之式兴奉养有节。”一是以明代人何楷为代表,谓“以《白华》之诗证之,其第七章曰:‘鸳鸯在梁,戢其左翼,之子无良,二三其德。’是诗亦有‘在梁’二语,词旨昭然。诗人追美其初昏(婚)。凡诗言‘于飞’者六,其以雌雄连言者,惟‘凤凰于飞’及此‘鸳鸯于飞’耳。《乘马》二章,皆咏亲迎之事而因以致其祷颂之意。《汉广》之诗曰:‘之子于归,言秣其马’亦同。”(《诗经世本古义》)清人姚际恒、方玉润也都赞同何说,认为是一首祝贺新婚的诗。相比而言,这一说法更为通达,因为鸳鸯作为匹鸟的文化底蕴与“交于万物有道”没有任何合理的关联。而解作贺婚诗,前二章赞美男女双方才貌匹配,爱情忠贞;后二章祝福其生活富足美满,更切近诗旨。

此诗一、二章以鸳鸯匹鸟兴夫妇爱慕之情。描绘了一对五彩缤纷的鸳鸯,拍动着羽毛绚丽的翅膀,双双飞翔在辽阔的天空,雌雄相伴,两情相依,情有独钟,心有所许,多么美妙的时刻,多么美好的图画!在遭到捕猎的危险时刻,仍然成双成对,忠贞不渝,并不是大难临头各自飞。从同甘到共苦两种境遇的转变,进一步展现了鸳鸯高洁的品格,挖掘了鸳鸯的典型的独特的禀性,较好地运用了象征的艺术手法,为后面对人物的'抒写做了充分的准备。在第二章中,诗人抓住鸳鸯小憩时的一个细节,描摹入微,观察至细。芳草萋萋的小坝上,一对鸳鸯相依相偎,红艳的嘴巴插入左边的翅膀,闭目养神,恬静悠闲,如一幅明丽淡雅的江南水墨风景图,满含着对美好生活的深深眷恋与无限追求。这二章一动一静,描摹毕肖,既是对今后婚姻生活的象征性写照,也是对婚姻的主观要求和美好希望。生活之中,欢乐与痛苦必然并存,既有甜蜜的欣悦,也有凄苦的哀愁,但只要双方心心相印、相濡以沫,苦乐之中就都有幸福在,又何所惧呢!诗人以鸳鸯比喻夫妻,贴切自然,易于引起欣赏者的共鸣,其形象逐渐积淀为中国传统文化的一种原型,为后世所普遍接受。

诗的第三、四章以摧秣乘马,兴结婚亲迎之礼,充满了对婚后生活的美好憧憬。抓住亲迎所用的厩中肥马这一典型细节,引发人对婚礼情景的丰富联想:隆重、热烈、喜庆;并且厩有肥马也反映着生活的富足。这都含蓄地暗示了婚姻美好的客观条件:男女般配,郎才女貌,感情专一,家产丰裕;反映了诗人的婚姻价值观念,也是对理想人生、美好人生的由衷礼赞。

篇6:诗经·小雅·桑扈之什·青蝇

诗经·小雅·桑扈之什·青蝇

原文:

营营青蝇,止于樊。岂弟君子,无信谗言。

营营青蝇,止于棘。谗人罔极,交乱四国。

营营青蝇,止于榛。谗人罔极,构我二人。

注释:

1、营营:小声,犹“嘤嘤”。《集传》:“营营,往来飞声。”

2、樊:竹篱笆。《毛传》:“樊,藩也。”

3、岂弟(凯替kǎitì):《郑笺》:“岂弟,乐易也。”

4、罔极:何楷《诗经世本古义》:“罔极,谓阴险变幻,无所底极。人罔极,则其言亦罔极也。”

5、构:挑拨,离间。《郑笺》:“构,合也。合犹交乱也。” 《正义》:“构者,交合两端,令二人彼此相嫌,交更惑乱。”

译文:

嗡嗡营营飞舞的苍蝇,停在篱笆上吮舐不停。和蔼可亲的君子啊,切莫把害人的谗言听信。

嗡嗡营营飞舞的苍蝇,停在酸枣树上吮舐不停。谗害人的话儿没有标准,把四方邻国搅得纷乱不平。

嗡嗡营营飞舞的苍蝇,停在榛树丛中吮舐不停。谗害人的话儿没有标准,弄得你我二人反目不亲。

鉴赏:

这是《小雅》中一首著名的谴责诗。它的鲜明特色是借物取喻形象生动,劝说斥责感情痛切。

首先,把专进谗言的人比作苍蝇,这是十分贴切的.。苍蝇作为一种令人厌恶的昆虫,具有追臭逐腐、散播病菌、嗡嗡乱叫等习性,而这些习性与人间专找缝隙进谗言害人者如出一辙。因此用苍蝇来喻指进谗者,这本身已是一个极大的成功;更遑论此诗三章均以“营营青蝇”取喻起兴,把它四处飞舞、不停播乱的特性表现得淋漓尽致。所以这三章前两句仅以更换末一字的形式重复出现,似拙实巧,令人不由对苍蝇产生一种挥之不去的厌恶感。“樊”、“棘”、“榛”三字一义,其实都指篱笆而言,但每一次变化,又不仅仅是单纯的同义反覆,而是隐含了对苍蝇见缝就叮、不弃不舍的深刻揭露。

其次,这三章诗的后两句也逐章递进,层层见意。第一章是规劝正人君子不要去听信谗言,语言直白如话,是全诗的作旨。第二章列出谗言的第一个危害,那就是搅乱四邻各国间的关系,即所谓祸国殃民。第三章指出谗言的第二个危害,那就是挑拨人际关系,使朋友知己互生嫌隙,反目成仇。而这两种祸害,全在于“谗人罔极”,即进谗者为人处世没有一定的准则,阳奉阴违有之,出尔反尔有之,翻云覆雨、颠倒黑白亦有之。

所以从全诗来看,它的特点既包括取喻确切传神,同时也包括对谗言的危害和根源的深刻揭示。而两者相辅相成,共同使“无信谗言”的规劝和警示显得充分有力,从而大大增强了诗的讽刺、谴责的力度。正因为此,后来“青蝇”就成了谗言或进谗佞人的代称。王充《论衡·商虫》所谓“谗言伤善,青蝇污白”、陈子昂《宴胡楚真禁所》诗“青蝇一相点,白璧遂成冤”、李白《鞠歌行》“楚国青蝇何太多,连城白璧遭谗毁”等,皆其例,可见其艺术生命力之强。

那么,问题是:诗中所谴责的“谗人”、所告诫的“君子”是什么人呢?作者又是谁呢?《毛诗序》云:“《青蝇》,大夫刺幽王也。”则“君子”当指周幽王。魏源《诗古微》云:“《易林》云:‘患生妇人。’‘恭子离居。’夫幽王听谗,莫大于废后放子。而此曰‘患生妇人’,则明指褒姒矣,‘恭子离居’,用申生恭世子事,明指宜臼矣。故曰,‘谗人罔极,构我二人’,谓王与母后也。‘谗人罔极,交乱四国’,谓戎、缯、申、吕也。”以为此篇乃刺幽王听信谗言而废后放子之作。则“谗人”当指褒姒。又王先谦《诗三家义集疏》据《易林·豫之困》“青蝇集藩,君子信谗;害贤伤忠,患生妇人”说明齐诗以此诗为“幽王信褒姒之谗而害忠贤”之作,又云:“三家诗以此合下篇皆卫武公所作,……愚案:卫武公王朝卿士,诗又为幽王信谗而刺之,所以列于《小雅》。”则诗的作者是卫武公。不过,这些说法并非确凿,姑且录之存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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