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小编在这给大家整理了回忆散文:棉质记忆,本文共8篇,我们一起来看看吧!
篇1:回忆散文:棉质记忆
回忆散文:棉质记忆
天气渐热,正是收拾旧衣物的时节。翻到衣柜最底层,我发现报纸下藏着一个布包,打开来,竟是年少时的纯手工棉衣。
棉衣里,外布料质地都是家纺手织的纯棉布,外面的布料颜色是素淡的灰色,里面贴身的布料浸透着微黄,里外拼接,只不过颜色稍有深浅之分。打开窗户,让阳光暖暖地照进来,轻轻拍打,棉衣便蓬松起来,手穿过棉衣袖筒,温暖如同穿过时间的沙漏。
我记得每年秋冬时节,母亲就会买来布料和棉花,根据三个孩子的高矮胖瘦,先裁剪出纸样,再按照纸样把布料裁成棉衣的样子,通常是前后两片,前片对襟裁开,棉衣就这样成型了。寒潮来临前,暄软的`棉衣已穿上了身,温暖包围着,仿佛被母亲揣在怀里。
后来,我上了中学、大学,见过“大世面”的我,开始嫌弃母亲的棉衣款式单一、落后,不如买来的衣服漂亮,不管天多冷,再也不肯穿她亲手制作的棉衣。而那件棉布衣,再次掀起我心底的波澜,怀旧与感恩润湿了眼角。
韩剧《来自星星的你》女主角全智贤,一身毛绒马甲棉衣竟引发一股不小的棉衣时尚潮。那日,在某名牌服装店,看见一款棉衣,价格上万。老板解释说,贵在纯手工制作。都市人穿惯了绫罗锦缎、貂皮大衣,回归手工的质朴倒成了一种奢华。
生活如衣啊!是华贵,是简单,全发自我们的内心。
篇2:回忆里的记忆散文
回忆里的记忆散文
过去,仿佛只剩下回忆,和那支离破碎的记忆。记忆里是那最美好的回忆。在那年的岁月里,我把美好镌刻在青春的记忆里。----题记
大概有好些日子了,没给自己留下一点文字来祭奠我已死的青春了。或许是庸惰的缘故吧。记得那年我是个多么喜欢文字的孩子,可是现在,不行了。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蕾,就这样被无情的扼杀在大学的摇篮里。世界太吵闹了,我静不下心来,来体会大学所带给我的感受。
离家也有些日子了。自从来到南方后,分不清乾坤的'变换、四季的交替。当年的初衷和壮志豪言也仿佛被我践踏的惨不忍睹。渐渐地开始思念家乡,思念那四季分明的故乡。想必,只有落魄的游子才会像我这样。此刻我体会到当年李清照流落浙江的心情了。“春意看花难,西风留旧寒。”多么无奈的伤感。想必清照正是想起了北方的家,才咏出这样断肠的悲歌。
都已经是冬了,似乎此时的南国还停留在初春时节,花草依旧不断的更新着。不知日照那边现在冷吗?好想天气能够冷一点,冷的足够可以下一场雪。到那时我会嶊一个大大的雪人,然后自豪的在雪地里狂吼着。是不是莒国北校的那排白杨早已萧条的只剩下枯枝残叶。还有那年诸城南校的那课老树,不知造了什么孽,每天晚自习的课间都会被我们无情的攀爬。高中,那是我最深的记忆,那是我最美好的年华。想,不会再有以前那样充实而宁静的夜,和那纯洁而天真的笑容。
叶不落,在城市的秋天
心不灭,在无边的荒漠
带着那份信念
面朝大海,待来年春暖花开
篇3:记忆中的回忆散文
记忆中的回忆散文
多少记忆的片段就算拼接也不会完整。多少零碎的画面就算修补也不会完美。
爱情离你只有一个转身的距离,其实我一直在你身边,只是你不曾留意,上课时的你背影,默默关注着你迷人的长发,你回答问题的表情还历历在目。你每一个微笑,你每一个动作都会引起我的.紧张。你的不开心总会环绕我的心头,你的一切都浮现在我深深的脑海里。
有些人只能活在记忆里,有些人失去了,再也不会回来,有些人一直在你身边,你真的不知道他爱你,有些事,有些人都停留在我青春的密码里,只是我找不到回去的钥匙了。
一切都已经洗牌,时间总不给回忆的时间,上帝给了忘记的功能让我们忘记不开心的事,可是有些事很想忘记但是忘不了,有些事不经意间我已经忘了,那么干脆,那么直接,等不到你的反应,已经还给上帝了。
松开手,让你走,,,
你回来了,原本我应该高兴,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却总是开心不起来。我反反复复问着自己,我还爱着你么,真的还爱着你么?
当我面对你的时候,我真的已经没有了面对你时的那种感觉,那种心跳,就是那种一见钟情的心跳。
你离开的这么些日子,每当看到街上那一对对幸福的情侣,不知不觉就会想起你我那曾经幸福的往事。一个人默默走过我们曾经一起走过的街境,心就会被针刺了一样,一阵阵的疼。
可是亲爱的,你可曾知道,爱情是会一点点被时间摸平,所有的爱都会一点点消失殆尽,我承认我爱你,很爱,很爱,但是当你真正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你可曾知道我早已在等待中随时间的流逝,你的爱一点点消逝,早已没有了当年的心动。
松开手,让你走。转身像你曾经的离开那样,消失在人海。
对不起,我也真的累了,累了。
篇4:记忆中的味道经典回忆散文
后垃子的刺捏子熬汤那个鲜啊!馋的我直流口水。一晃四十多年过去了,当年的味道在梦里出现过多次,那一片片低矮的灌木丛在春天伸出嫩嫩的小手招呼凛冽寒风的档口,我和奶奶已经坐在了二姑家的土炕上。
二姑家的后山就是后垃子,半山腰有大小两个山洞,据说山洞通到草河口,哥哥们时常上去,里面有野鸽子,他们就把鸽子蛋掏回家。
1976年山里发生了一个不可思议的事件,那年有三位伟人相继逝世,特别是毛泽东主席的逝世,让很多人沉浸在悲痛之中。有一天,一条消息不胫而走,说有一个医疗队,身上穿着白色的医疗大褂,坐着马车走遍沟沟岔岔,他们口口声声说是毛主席派来的医疗队,是来为普通百姓无偿治病的。一时间这个消息传播整个山乡,人们奔走相告。
更为神奇的是,据说这个医疗队把神药放在了各个方向的山洞里,就有省内外求医问药者络绎不绝的涌进山里。他们带着贡品非常虔诚的跪在山洞口,边磕头边述说自己的病因,放在洞口的碗里就会讨来各种异样的东西。据说有的人讨来的是白色药片,有的人讨来的竟然是蜘蛛。
就有人在后垃子的两个山洞口扯上红布条,有攀爬能力的人在太阳还没升起之前,踏着晨露登上乞讨。
这个事件连续传播多年,后来就销声匿迹了。
后垃子的刺捏子才刚刚冒出来尖叶儿,小妹和我早已迫不及待的钻进刺棵子里,忙不迭的采了起来。
刺捏子是开春的第一场盛宴,在布满荆棘的枝干上摘叶子也是功夫,一不小心,手就会被刺儿扎出血来。
回到家里,我们把刺捏子简单清洗一下,便丢进贴着玉米饼子的大柴灶里,一小会儿的功夫,刺捏子汤就出锅了。那股带有新春嫩芽的味道不断浸润喉管,喝着鲜美的汤汁儿就着玉米面大饼子吃的狼吞虎咽。
春天的雨水天很多,我们就会猫在家里,透过四周都是窗户纸中间只有一块薄薄的玻璃看着院子里水流成河,鸡和鸭子卷曲着身子呆在窝里,时而发出几声听不懂的俚语。
雨后的早晨,我和小妹蒯着筐去河边捡地酿皮(地衣),地酿皮在雨水的滋润下遍布整个河滩,油亮亮的惹人喜爱。
回到家中,让二姑做个了个甩袖汤,美美的喝进嘴里,有股泥土的芳香。
作者|秋迟
篇5:老屋子的记忆回忆散文欣赏
老屋子的记忆回忆散文欣赏
搬家本是很让人喜庆开心的事,但折腾得筋疲力尽才知道搬家是那样的繁琐磨人。光清整老屋的琐碎物品就是几天,擦洗一番,该包装的包装,该散架的散架;而后是一件一件往新家搬;选家具跑遍了整个县城的家私城,而又因为年底许多中意的家具无法按期到货,于是不得不尽量多看多挑……
凌晨,我又回到了无比熟悉的老屋。其实,老屋并不老,老屋建于,搬进老屋时我才两岁。而弟弟,就是在搬进老屋后才出生的,妈妈常说,弟弟几岁,这栋房子就多少年。
再次环顾这老屋,依旧亲切、温馨。这里,装载着一个三尺孩童的梦的点滴,记录着风华正茂的青年的书生意气。只有在这里的我才是真我,无论是现实还是回忆。承载的太多,感慨万千,思绪凌乱。老屋有太多有情、有趣又温馨无比的回忆,老屋的`每一房间,每寸角落,甚至每件不起眼的小物品,都能轻易勾起我的回忆。老屋成了我生命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在浩浩荡荡的时代桎梏里,老屋注定只能成为一个时代的终结。
搬家既是一次艰难的取舍过程、也是一次对过往生活回忆留念的过程,那些或束之高阁、或深埋床底柜底的物件,一件件翻出,不时会有一个个惊喜打动着自己的心灵,有的是它存在但你从未花心思找着要看的、有的是你见过却又许久没找到的、有的又是你每天见却从不在意的,无一例外地在将要搬出这个家时,勾起你无尽的对过去的思念,心中五味杂陈。
我一直很希望自己能做到淡然处之于世,但当岁月在身上走过的痕迹日渐分明时,我会迷惘和害怕。即使明知道回忆过去并不能挽留什么,仍是无法不思不念。一种回忆永远无法用语言去描述,如同渗透在周围空气和土地里,依附在每一个有形的物体上。
过几天,我想带着相机回老屋一趟,把老屋里外的所有角落都拍了下来。虽然破旧,虽然零乱,但这些景物在往后或许全会变样,再也见不到了。我要把这一切拍下来,选一本素雅的相册把照片一一存放起来。若干年后,重新翻起这些记忆,心头又会是怎样一番滋味?对我来说,在老屋居住的的点点滴滴,是一段无法割舍的回忆,对我以后的子孙,这本相册承载的是一段古老的故事。
老屋,终究抵不过时代的变迁,黯然退场。而我们一家六口也要离开这片熟悉,奔赴另一场陌生,没有迷茫,却有不舍。相信,在新家,一切会更好。
篇6:春节回忆散文:记忆中的对联红
人漂泊在外,城市年味渐浓,思乡心更切,恨不能生出双翼,飞回到长在内心深处的老家。内心深处,更多更美的记忆永远停留在快乐的童年时光。
童年的村庄,过了腊八,就进了年关。满眼都是过年的样子:杀猪、宰羊、抓鸡、做豆腐、蒸年糕,从屋里炕头的年画到灶上的肉香,最后到门框上的新春对联,处处都洋溢着庄户人对春节的渴盼。
父亲是生产队里的会计,写得一手漂亮的毛笔字,也算是村里屈指可数的“文化人儿”。写对联可是他拿手好活儿。一过腊月二十三,家里进进出出净是找父亲的,干什么呢?写对联呗!前院的大娘刚送走,后街的二婶又迈进了门。每个进家门的邻居街坊胳肢窝里一律夹着一捆红纸。
精打细算会过日子的大娘婶子,一般都会依照自家门框的大小,长的方的大的小的宽的窄的,细心裁好,告诉父亲哪捆是大门的,哪捆是小门?灶王爷的、猪圈的、车马的,然后把捆好的红纸交给父亲。还有些都懒得去动手剪裁的叔叔伯伯们,大多都是从集市上直接买来就扔到我们家炕上,就等着年三十那天来拿。
那时,总喜欢自告奋勇地站出来充当父亲的帮手。因为对联上的词句更能吸引我,所以我宁愿舍弃看电视、打扑克、找小伙伴玩的时候。父亲趴在炕桌上,手持毛笔从上到下不停挥笔,我就在一旁先把送来的红纸写上名字,然后按人家的要求把红纸裁好、捆好,搁在父亲的炕桌底下。然后就替父亲研磨,一边研磨一边给父亲读《对联集锦》上的好对联。
写完一家的就和父亲一同再找另一家的,最适合人家的好句子。开小卖店:人往人来含笑脸,店中店外溢春风。理发馆就写:新事业从头做起; 旧现象一手推平:当老师的就写汗水浇开桃李蕊,心血育出栋梁材,一家四世同堂的就写:尊老爱幼全家福,男耕女织满园春。有刚结婚的人家就写:婚姻自主恩爱重,家庭和睦幸福多;安分守己的庄稼户就写:勤俭持家皆称赞,劳动致富最光荣。而我记得写得最多的一副对联就是:天增岁月人增寿,春满人间福满门。
对联写完了要等墨迹干了才能收起来,铺展对联是我最开心快乐的时候,读着那些对衬工整的联句,心里美滋滋的。铺展完了再看,嘿!炕上、柜上、饭桌上、屋里屋外地上,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全是墨迹未干的红对联,而我不用看,依照对联上的句子,谁家的对联也就记得八九不离十了。
有时候,光顾着帮父亲裁剪红纸、研磨、晾对联了,忙的满手满身都是红印渍、黑墨汁,来帮忙的母亲,就戏谑着刮我的鼻头:“你这丫头,不当文化人才怪呢?,你看你这‘咬文嚼墨’的小模样儿。”
那些日子,我的识字量猛增,对读书识字格外的偏爱,对那些平仄对衬的春联用语特别感兴趣。父亲的一本厚厚的对联集锦让我翻了无数遍。我想之所以今天我选择以写字撰稿为职业,应该离不开那些帮父亲写新春对联的日子。
篇7:回忆散文 :儿时记忆之扫台戏
回忆散文 :儿时记忆之扫台戏
小时候,家乡那一带每年到农闲的下半年至第二年正月都要请戏班来唱戏。我们那一带当时有两种剧种:汉剧和阳戏。汉剧基本上都是场面宏大的武戏如《樊梨花斩子》,《穆桂英挂帅》之类的。阳戏则大多是关于抒情的小剧目,一些有关爱情及一些搞笑诙谐的内容。汉剧多是英雄传奇故事唱腔高亢激烈,而阳戏多是爱情及生活故事占多数唱腔就柔婉悠长。
那时候每当哪个村子来了戏班,附近十里八村的男女老少都会不顾山路艰难也要赶去看戏。当然我们的村子比较大请戏班的机会每年都有,所以我们每年都只在家门口看戏。每一次来的戏班都要在我们村唱上十天半月。从小我就对文艺和戏曲感兴趣。同辈的伙伴当时看戏是为了那种人多的氛围,还有每当唱戏时,来来往往卖各种小吃的小贩多,所以我的那些伙伴们三五成群到处闲逛。而我则每次都全神贯注的坐在那里随着台上演员的喜怒哀乐变换着自己的心情。遇到欢喜搞笑的情节随着大家一起笑,遇到悲伤的情节有时会眼眶酸涩。用那时大人说的`话:演戏的是疯子,看戏的是呆子。我就像是一个呆子。
因此在那个贫穷的年代,每年有戏看的日子是我最企盼的!可是好戏总要散场。每一次戏班来了都要提前和村里管事的商量好:唱多久时间几单戏。因此我们每个人都知道哪一天戏班走哪一天是最后一场戏。家乡人把最后那一单戏称作“扫台戏”意思就是要打扫戏台走人了。每次到了扫台戏大人都要把我们带回家。据说是扫台戏不能看的。因为扫台戏是唱给各路神仙鬼怪看的。如果我们这些凡人坐在台下和神仙鬼怪一起看的话,会被勾走魂魄甚至丢了性命。民间还传说某某家的儿子就是在某年正月间看了“扫台戏”后来一病不起死去了。因此,“扫台戏”在家乡人民心中有浓浓的神秘色彩。
稍大点,因为在书本上懂得了这个世界是没有鬼怪的。再加上有些年老的人有时告诉我:看“扫台戏”其实没那么可怕。根本没有鬼怪神仙他们经常看,什么事都没有!后来,我偷偷背着父母看了几次“扫台戏”。猛然醒悟:其实“扫台戏”比平时的戏要精彩得多。剧目也是平时很难见到的。戏班的各个角色都在“扫台戏”里展示自己最拿手的绝技。那时我太小没有询问过唱戏的演员们:为什么人们要把“扫台戏”说的那么神秘莫测。虽然没有几个人欣赏,而他们却要在“扫台戏”里那么尽心尽力地表演?如今我想:在演员的心里是有神灵的,或许那神灵就是他们梨园界的祖师爷。他们是在向祖师爷汇报他们的成功演出。而台下似我这样的观众却因为在戏曲最精彩的时候要告别这美妙的演出,心里难免生出感伤。当到了戏曲快结束时台下的观众像秋天的树林缓缓的颓下一片片黄叶,整个场地一片狼藉心里那份“繁华落幕”的感慨让人不禁心底唏嘘。我想乡人把“扫台戏”说得那么诡异是有道理的。
人生是有很多类似“扫台戏”的经历。像我们这种职业天南地北到处奔波的人。每一次完成一个工程要离开生活工作了几年甚至十几年的工地。每一次都是一次伤感的告别,特别是映像深刻的工地就一直会存在于那记忆深处!
篇8:上世纪的生活回忆散文:曾经的打鱼记忆
某年的一个秋季,我因生意上的一件事,去了桦甸东部一个紧靠松花江岸的小村子,因为这里有我当年的一位同学和战友。谈完生意我特意拐道去小屯子见他,因为多年不见不免勾起当兵和上学时的记忆,酒喝的多了一些那晚我就住在了他家。第二天早晨,同学领我漫步于小屯子的街道、田垄间。当走到松花江岸,这时只见一只木船逆江而上,船上有人正抛撒鱼网打鱼,后面的摇船人在奋力划奖。我看到这渔歌式的打鱼场景,不紧脱口而出,“你这里我怎么看像是个渔村啊”。说完这句话我的战友同学接过我的话说:“你还别说,我这里原本真的是个渔村,后来才改成了农村生产队”,接着他向我讲述了有关渔村变迁的经历。
在桦甸的最东部与敦化抚松三搭界的地方,在松花江的上游,有一个背靠大山村前就是那缓缓流淌的松花江的小村落,村民们正过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农耕生活。就是这样一个地方,有谁会想到这里曾是一个渔村,村民们曾经是靠打鱼为生的渔民。他们分别来自全国不同的地方,有的是工厂里的工人和城镇手工业者,有的是社会闲散人员及附近山沟里的居民。有的过去靠做工种地种大烟为生,有的是从国民党队伍败下来逃到这里的兵混子。虽然他们经历不同,有的还有着比较复杂的社会背景,但是最后殊途同归都成了这里的渔民。
上个世纪的六十年代,国家为了减轻城市压力将一部分城镇人口安置到农林牧副渔参加地方建设,所以一部分人下放到这里。一部分人建国已经很多年啦,但他们因过惯了山里那种自由自在的农耕生活,一直不愿意归屯子参加农业合作社。人民政府为了稳定建立起来的革命政权,安定大好的农村形势,就把他们也从各个山沟里请了出来,也来到了这里。一开始由于人口少没有形成打鱼的村子,他们开始过的是流动式的打鱼生活。先是在如今已是抚松县界的白水滩打鱼,后来又去了四湖沟(现今的露水河林业局四湖林场)那里作业,由于人口和打鱼者不断增加最后来到了现在的渔民村。
松花江缓缓流淌于桦甸境内,等流到上游的西崴子、金沟、渔民这个地方却形成了一个大转弯。转弯的江水清澈又缓慢且深不见底,由于江水的充沛这里蕴含了大量的鱼类在这里繁殖生息,是捕鱼的好地方。一开始搬到这里的渔民只有六七户人家二十几口人,后来发展到十几户,最后建成渔民队时也只有二十几户人家和六七十口人。在这二十几户人家中从外地来的都拖家带口。而当地来的只有少数人有了家口,大多是跑腿子(光棍意思)光棍汉。
由于大多数是下放来到这里当渔民的,他们享受国家供给制吃粮标准,就是后来所说的绿粮本。他们每月可以从当地粮食部门领到定量的粮食,但大多数是粗粮,各家各户常年吃的都是大饼子和大馇子,几乎没有细粮。好在是打鱼的出身每天缺不了鱼吃,那几年虽然老百姓都在吃代食品渔民们却没感觉生活上有多么苦,反而这种渔歌式的生活让他们度过了那个艰苦的年代。
那时的渔民出村打鱼有规定:两人一条船一个是师傅一个是徒弟,打鱼时是师傅划船摇撸确定一天的打鱼方向和位置,徒弟则负责在船头撒网揣网捕鱼。那时的松花江鱼很多,最常见的有:鲤鱼、鲫鱼、鲶鱼、胖头、岛子、虫虫、细鳞和泽鳞,还有比较小的杂鱼如:川丁子、白票子和嘎牙子。夏季一次打鱼最多可捕三四百斤,(从开江到挂锄)冬季一天最多能捕四五百斤。打出的鱼都卖给当地供销社,供销社不收的可以自己处理。那时最好的鱼是虫虫和细鳞可卖到三四毛一斤,其它的两三毛一斤。遇到冬天不能划船打鱼时就在江面上的冰上凿个大窟隆,把网下到江水里去捕鱼。那时的捕鱼有严格的要求,捕鱼的网最小的也要在插七插八(公分)以上,小于这些一律不准在江里用,怕捕捉到了小鱼苗,明年没有鱼可捕。他们打最大的一条鱼是泽鳞六十八斤,当时惊动了当地政府还敲锣打鼓来表示祝贺。
平时打鱼一般要在江边搭戗子居住,每逢鱼季按着七上八下的规律捕鱼,这里除了划船捕鱼凿冰窟隆外,还有另一种方法就是袖网捕鱼,方法是先在江的两岸用石头垒上结实的墩子,然后用钢钎将钢丝绳固定在两面的墩子上,把袖网挂在钢丝绳上面,一个袖网就下好了。下上的袖网每隔两小时一起网,一天起个六七次。
刚建队在白水滩的时候只有三户人家二条船,后来到了四湖沟是六七户人家,四条船。再后来到了现在的渔民队,有了十几户和二十几户人家时,船才固定下来总共有八条船,一直到渔民队解散一直是这些船在作业。
渔民那时是按工分给工钱,打的鱼多就多得,打的鱼少就少得。一般按三元钱的卖鱼钱记一个工日,那时的一个工日只有一元五角钱,就是这样在当地也比种地的收入很高啦!
渔民队的渔民们就是这样度过了十来年的打鱼日子,在这段渔歌式生活的日子里,他们除了打鱼平时还在附近种一些地,或者去山里打猎、放山搞山利落什么的。那时的人很团结如果在山里打着狍子野猪什么的都大伙分着吃。谁家孩子有个头疼脑热满屯子人都来看望,特别是哪家生儿孕女村民们就会主动拿上自家的鸡蛋去祝贺。渔民们平时不怎么出门,要出门都是划船而行,那时从渔民队到西崴子划船走只用三十分钟就到,要是走旱路的话就的一色的爬砬子走江脸子,很不好走不说且存在很大的危险又非常费功夫。所以渔民们出门办事走亲戚都走惯了水路,没有特殊情况是没人走山路的。小渔村在这样祥和安定的日子里走到了七十年代。
七十年代初松花江桦甸境内的白山老恶河口建立水电站,等水电站的大坝逐渐合垅的时候,位于它上游的西崴子、金沟、渔民段的江水里鱼就逐渐少了。开始渔民队还以半工半农的形式仍然维持着打鱼和种粮相结合的生活,也叫做自给自足。等后来白山大坝完全合垅江里就再也无法打鱼了,为了安置渔民队村民的工作和生活,当地人民政府把这里组织成立了一个生产队,就是现在的渔民队,具体的归现在的夹皮沟镇东兴村管辖,渔民们开始了以种地为生的生活。从此一个历时十年之久的渔民队,就在松花江发生改变的大背景下消失了。
同学的讲述不由的让我想到,在整个中华人民共和国从成立之初到现在,不知有多少个像渔民队这样的例子在中国大地上发生过改变。此间不由的让我再回眸一眼这小小的村落,望着那脚下的江水和水上的打鱼人,仿佛那久远的小渔村渔民们打鱼、种地、放山、打猎那渔歌式的生活场景又浮现在我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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