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小编收集整理的《断点记忆》的散文,本文共8篇,仅供参考,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篇1:记忆断点短篇散文
记忆断点短篇散文
记忆断点
纯白色的青春像张张随风淋湿进雨中的白纸,单纯、简单。静悄悄的脸庞爬满了岁月的纹路,一眨眼,那些辉煌纯净的年华已经离我远去,挂着高高的风筝我呼啸尽肆虐尽冠冕堂皇的流年声息。项微斯说:我常常站在我的十七岁缅怀我的十六岁,又在十八岁的时侯缅怀我的十七岁。”光翘起了指尖璀璨如逝的白,断点的风雨摧折了恍恍惚惚的光线。如果有一天,我希望可以再陪你走一段没有走过的路,看一段没有看过的风景,挥霍一段没有挥霍完的青春。大海是宇宙中最清澈的眼泪。我们的故事从那里开始,也从那里流逝。二零一二年的夏纯白色的青春像一张张随风淋湿进雨中的白纸,单纯、简单。静悄悄的脸庞爬满了岁月的纹路,一眨眼,那些辉煌纯净的年华已经离我远去,挂着高高的风筝我呼啸尽肆虐尽冠冕堂皇的流年声息。项微斯说:我常常站在我的十七岁缅怀我的十六岁,又在十八岁的时侯缅怀我的十七岁。”光翘起了指尖璀璨如逝的白,断点的风雨摧折了恍恍惚惚的光线。如果有一天,我希望可以再陪你走一段没有走过的路,看一段没有看过的风景,挥霍一段没有挥霍完的青春。
大海是宇宙中最清澈的眼泪。我们的故事从那里开始,也从那里流逝。
二零一二年的夏天天,我高中毕业了,打马穿过的高三岁月走到了尽头,三年的心酸,三年的压力从那个夏天悄悄远去。可是当我后来想起那个夏天,我发现,我仿佛失去了很多重要的东西。我一个人拉着大大的行李箱穿梭在香樟树覆盖的夏天,轮子与路面摩擦的声音很刺耳,就像铁匠敲打生铁的声音,清脆,杂乱。一个人坐车去别的城市逃避一段生活是错误的,而我选择错误的作法去祭奠一断没有结局的未来。火车开的很平稳,沿途的风景没有想象中的那么丰富。我一直以为每个城市都有天差地别的景象,结果我发现沿途的村庄似乎和我所在的村庄基本一样,树木,河流,村庄。那个繁华似锦的路像丰富的油彩画一样,一闪而过。漫漫长夜,我静悄悄的看着紫色的夜幕缓缓降临,再徐徐爬上黎明,靠在明亮的窗口默默眺望,眺望着一颗遥远的`星。两天后我到了广州,我在那里找到了一份工作,在车间当副手,仿佛从此远远的与那个熟悉的不能在熟悉的世界远远隔绝。每天清晨早早起床,迎着初晨的阳光往工厂走,广东的天气异常的热,就算是夜色朦胧的深夜依然感觉很热,在那些日子里,我充实着,想通了很多事情。“我还在爱你,只是我再也不会像个孩子永远的粘着你,烦着你。如果有那么一天,我依然希望能够走进你的世界。”那些流浪在街头的易拉罐,那些风吹来的雨,那些凝望在宇宙的神,那些摧残了星空的黑夜,那些流淌着年华的紫色河流,那些封存在瓶子里的故事,那些绵延在这个夏天的香樟树,像一场华丽的盛宴,像一张被墨水泼湿的白纸,像那断点的记忆,破碎成绚烂的花瓣,有时候,有时候,我仿佛在这个不知名的城市悄悄消失,连自己也找不到自己。辞工回家的那天我专门跑到大亚湾去看了次海,那里的海算不上大,潮汐流淌,沙贝成滩,仿佛一颗颗亮红色的玛瑙般闪亮,海风岚岚吹起的时候很清爽,椰子树长的很高大,下面有很多大大的凉椅,坐在上面的人很是惬意。我记得的曾经有个女孩画过一幅画给我,一个男孩一个女孩站在蓝蓝的海边静静的聆听,静静地张望。年华似水,摊手紧握却还是一滴滴流淌殆尽,如今的海边我一个人静静的寻找,静静的张望,仿佛曾经的一切从未发生,那些曾经的念念不忘,那些现实的沉重颠沛,逼着你成熟,逼着你成长,那些遗留在海滩上浅浅的脚印慢慢被风沙侵蚀,掩埋,就像记忆一样,白白的破碎,从天堂纷飞。
篇2:《断点记忆》的散文
关于《断点记忆》的散文
庭院的枣微熟,校门外贩卖水果的车上、地摊上,却早已布满了红了半边的大枣。甜枣唻,甜枣唻......夜间的叫卖声总也比不上曾经的庭枣默语。现在庭院中只存一颗被称为大枣的枣树,枣结的倒是挺大,可那沁人心脾的枣香早已付之东流,那棵树也拘谨的靠在墙边,总也长不大。
我怀念曾经的甜蜜,曾经的欢声笑语:在面朝红日的升处,一颗将近三十年的甜枣树立在土地上,密麻的枣穿过翠绿的叶子透着诱人的香气,挑逗着你,真想痛快的品味一下。亲人欢聚一堂,大人拿着竹竿,小孩立稳了凳子,地面上铺上了一层厚厚的报纸,随着哗哗、啪啪的响动,报纸上满是红绿参差的枣儿,我顺手将枣丢进嘴里,顿时满心欢喜。那润舌的凉爽甜肉夹杂着丝丝酸味,流进嗓中,肠胃中,口齿留香,余味悠长......
爽朗的欢笑声在枣树下荡来荡去那是曾经的.我和小伙伴们在枣树下荡着秋千。我清楚枣树也会痛,可也许,对他而言,我们的欢声与笑语将带给他无与伦比的幸福,他不会再孤单了、寂寞了,那是他一生中最快乐的日子对他来说。可是,亦如秋日的夕阳,再美丽的光彩也会不久消逝,化作一缕记忆的秋风,曾经的凉爽,曾经的幸福与悲伤......
天凉了,如今的秋风浸的我直打寒颤,那最纯最真的枣香也被喧闹的声音所覆盖掩埋,依然美丽的残忆碎片给予我静夜中的抚慰,有眼泪的地方,应该都会有美丽的记忆吧!
正因为美好的记忆都是片片断断、残缺不堪的,才诠释出不完整的美丽才会是真正的美丽。人生就是这样的......
篇3:断点散文
断点散文
“这首歌好耳熟,你们知道叫什么吗?”我拖着疑问的腮帮问朋友。
“呃,嗯,是很熟,但是一下子记不起来。嘿嘿。”朋友若有所思而后有点尴尬的说道。
“呵呵。”我鄙视的竖起中指。
第一次进去佐敦道,就听到一首歌,但当时怎么也记不起来它叫什么,而且,我们只是冲着去喝一杯饮料的态度。
里面设计的很有情调,颜色偏暖色的艳,让人总有一种温馨的感觉,而且暖暖的,荡漾在心头。不过,三个青少年要是说这些,可就有点太偏味儿了,还是赶紧去点一杯心意的饮料吧。
说实话,饮料的代名也颇具诗意,接过单子,位第一的便是“热恋”,呵,正合我意,毫不客气的来了一杯。在店主和朋友眼里,含义不言而明。
一杯热恋下腹,只需九元,久久的,很适宜的价格。味道也如热恋,平淡而浓烈,简单而真挚,懵懂而甜蜜,生涩而幸福。这也是第一次来到这里。
再次光顾,是在几天后,打包一杯“女主角”就笑着带走了。这次是一个人,没有朋友的陪伴。
第三次莅临,时间是在一周后。看着单子挑了好久,最终才确定来一杯“心醉”,既然醉,自然拥有一点儿酒精,不然何来醉可言?味道果不其然,让人有一种留恋,沉醉的味儿在其中。浓而淡,香而清,那一次似乎品味了蛮久的。有些事总是这样,最初当然归于美好。
这一次回来,很久没有再去。
生活总是这样,许多事久了,矛盾便会开始滋生,也随之开始淡出人们的视线。它给了我们美好的伊始,作为回馈,总要在最后要求我们付出点什么才肯罢休。有的是被带走了生命,有的是被带走了青春,还有的,是被带走了那些曾经,留下一具尚未修补的躯壳和这个荒凉的.心痛,它散乱的撒落一地,不断的冲击着我们的识海。
可,一切终归还是会变淡的对吧。
再一次去到佐敦道,是在一个下雨天。那天夜晚,天公用一场突如其来的倾盆大雨遮盖了原来还是满天星辰的星空,雨点透过街灯,似飞速下坠的流星,消失在地平面,击起了一地的水珠,凌乱着滴滴答答,好不自在。
从小便钟爱下雨天,于是,提着一伞,推开了佐敦道的大门。进门的一刹,我分明感受到了脸上似乎有温热的水珠在闪动着划过脸颊,衣襟也被打湿了。
站在那里,呆立踌躇了好久,才在店主的小心询问下指了指单上的“苦恋”,而后,耳畔想起的,又是第一次来到这里所听到的那首歌。苦恋苦恋,当真为苦恋,涩涩的,酸楚而又刺痛着心田。有些事,不是努力就可以得到的。有些事,是追求不来的,不是你的终归是会擦肩而过……
帘外雨还在下着,来往匆忙的人儿在雨海里穿梭。而那一次,我在那里呆立了好久好久,说不出的久。直到下小了,才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推开了大门,在出门的时候,鼓起勇气从店主那里得知,那首不知是何歌曲的歌原来就是张敬轩的断点。他唱出了我的心声,亦如这一刻,依然在听。而自己也不曾设想,我会把它掩藏得这么深,深到在许多个不知名的深夜,一遍遍的从梦中惊醒,只为哼唱它的曲调。用通俗的话说,那是因为思念而促成的失眠。
也许当下一次再来时,便会叫一杯“心淡”了吧。而那时,便会真正要去做到心淡了呀。谁知道了?
四次,一共四次,它见证了我一路走过来的快乐与痛苦,甜蜜与心酸。不过,一切都过去了,并没有谁对谁错,错的是上天给的时间太短,错的是月老太过儿戏的用红绳来情牵你我……于是,红绳不小心断了,像断了线的风筝,回不去了。
记得有一篇散文曾说:爱的反面不是恨,是漠然。当初我曾努力去让你足够爱我,而如今,我也尝试去维持我们之间的友谊。我知道,最痛的不是分手,而是偶然的相遇,你却把脸侧向一方,装作互不认识,转身既成陌路,那才是最令人心痛的。
“……以往的每次路过都是晴天,想起我们曾有过的从前,泪水就一点一点开始蔓延。”
耳畔响起的旋律,淹没了此时心中一切的回忆。
篇4:断点的散文
有关断点的散文
西天那抹凄艳的晚霞割断了泛着红晕的长空,人潮涌动的地铁站格外的嘈杂喧嚣。舟车劳顿后的疲惫拖住了轻盈的脚步,大脑皮层不再似昨日此时的敏感,略显红肿的眼睛里泄露着难以隐藏的木然、呆滞。神经末梢如同被粘稠的浆糊包裹,不能呼吸,不能思考。拖着重重的行李六神无主的走到室外,寒风袭来,不禁打一冷战,脑袋却依旧不知转动。我恍惚间听到了因冷痛难忍牙齿不停打架的声音,我知道自己还是活着的、有知觉的。只是出现了似曾相识的断点,与前路无关,与过去无染,默默的享受着这片刻的空白,它轻如羽毛,洁净如尘。
置身空荡荡的大街中央,从不担心会有来回飞驰的车辆猛然间把我带进另一片天堂,属于这座城的寂寞我是懂的。不经意间也会有拉着长鸣的机车从身边疾驰而过,然而,此时处于世界之外的灵魂对再刺耳的声音也是置若罔闻的。你的喧嚣,焦急融不进一个与世隔绝的城池,最终只有狂躁的车主做出最后妥协,在他心里大抵是没有气力与个疯子较劲的。
独自彳亍,听不到汽车的长鸣,看不到偶尔三三两两出现的人群。记忆早已与大脑分裂,然而这一刻却有着前所未有的.轻松,箱子齿轮的滚动声也不像最初般扰的人心神不宁。仿佛猛然间成了腾云驾雾的仙人,有着淡看天边云卷云舒的闲散,俗世纷扰、红尘纠葛都被抛诸云端。心底在发疯似的狂欢,神色木讷无情,默默的走着,走出了迷惘的阴霾、走出了苦痛的伤城、走进了可享浮世清欢的庭院,走进了宽广无垠的沙漠。这一刻,眷恋着思绪崩断的时点,享受着大脑放松的欢愉。
断点,刹那间的放下;断点,超越痛苦与欢快。灵魂游荡不再被行程束缚,宛若天真无邪的顽童,走着自己的格调,吟着自己的歌谣。不悲不喜,如此淡漠的过着、唱着。
贪婪的自己渴盼着一世的长安,乞求着无牵无挂的盘旋。煮一壶清茶,置于散发着古木香的几案,慢慢的打开一幅雕琢着古往今来的诗卷,安然的品茶、读诗。就在这难得的断点过一分钟的自己。
多少次我们浸淫的浩瀚的书海,挣扎在心机巧布的庄园,不得片刻的安宁。那一望无际的长空看似平静如镜,实则早已暗潮涌动。如果出生是上帝给你成全自己的机会,那么无数的抉择就是考验自己是否赤诚的试题。生命的意义是我这个涉世未深的草芥无法定义的,然而多麽的感谢上苍给予我这时隐时现关于断点的记忆。那一刻,不知哪是梦境,哪是现实,自己就像无意闯进陌生世界的孩童,茫然、不知所措,但内心的干净澄澈是那样清晰的印在脑海,刻在每一寸肌肤上,最后渗进骨髓与我相溶。
饮下孟婆汤,穿过奈何桥,一个生命进入了下一个轮回,开始了全新的征程。痴迷着权势,贪恋着美色,把所有欲壑难填的苦难心甘情愿的加诸于自身,不曾为自己的愚笨有过片刻的自责、不曾为勾心斗角的搏斗进行短暂的休息。恐惧着一秒的放松将会丢失大把的金钱,担忧着一时的慈悲损失难得的威严,忌惮着安然无暇的心胸毁掉自己的大好江山。如此累的争斗,不曾有半刻的放下,不曾有刹那的断点,穷尽十二分的力气去拼凑自己心中的美好乐园。默默的笑着这太过偏执的生命,悲悯着那些被丢掉的真诚。多渴望有这样的断点走进迷失的心灵,唤醒那沉睡已久的旧梦。
愿用三千华发换一世断点,断点里有行到水穷处的悠闲,断点里有高山流水的知音,断点里有超然物外的宁静。懂得拥着美的善念去成全自己,淡泊如水,撑着明净的长蒿驶向梦想的彼岸。
用断点安抚受伤的心灵,用断点清洗污浊的狰狞。永世的安然源于透明的断点,从不会搁浅,从不会困惑于俗事杂乱。
篇5:那些记忆散文
那些记忆散文450字
又是一个深秋,独自走在学校小路边满眼望去满地都是散落的黄叶。再抬起头看看,树梢已不是枝繁叶茂,停驻在树干上的也只会是零零散散的片片残叶。
天凉好个秋,进入深秋时节更是平添了几分寒意,随着季节的变化人自然也就变得念旧起来。走着走着,看看街道上来来往往的人群,竟有种莫名的伤感。那个远方的你(你们),还好吗?
高中生涯结束半年多了,偶然间看见学弟学妹们发的'动态学校有了小学部,学校草坪里的核桃早已被打完了,学校里银杏树的叶子黄了,煞是好看…………
好想回去看看,好想再去学校后街的达吾手抓城吃碗河沿面片。好想再去听一次老何骂我们,听他课就是在牛嚼牡丹。好想再听一遍校园广播中的那首《匆匆那年》。属于我们八个人晚上聊每个老师的课怎样怎样的好,已成了我心底最美好的回忆……仿佛我又一次感觉你们来到了我身边。
秋意浓,离愁别绪也就显得更浓。捡起一片落叶,在上面捎着我深深地思念,随秋风飘向那个远方……
篇6:一些记忆散文
一些记忆散文
生活里,有很多的记忆,如果不记取,如果记忆永远的往前回溯,而忘记从前,那所经历的就会一去不复返,甚至消失于曾有的记忆。
生命很短,人生却漫漫,一些记忆的碎片应该记得的还是要记得,一些小小感触、一些好玩的瞬间片段写写又何妨呢?
出版城。他看他的,我看我的,一本邓丽君的传记一页页的翻完了,主要看她的相片,感慨是红颜多薄命。看完了又在别的地方翻书看,林林总总的,我竟然不知看哪一本好,而周围的人全是聚精会神看书的人。遂发觉,这有来到这里,走进这书的世界中,方觉世界是那么的宽广辽阔,而心的世界相对也宽广了很多。
去出版城之前,与他一起到近处的洪山社保局咨询一些情况,在关着的透明的门外等了一下,一个年轻女子示意可以从边门进。
向她问询了一些问题,她一一简单通俗的作答着。我一直看着她,偶尔与他交流下眼神。很年轻的女子,看着也给人一种很不错的`感觉。我看着她的同时,她似乎也关注着我。离开后,不放心的问他,我看着是不是很难看啊,这大年纪的女人还穿着一双红红的鞋子,围着同样红红的围脖还戴了一副大耳环?
他说还好,是啊,暂且信他的话吧,或许那女子的眼神也是一种欣赏与认同呢。今天确实是着意这样的穿着,戏言与他在一起,就要把自己穿成小姑娘的模样。
而那天早晨,出门在外,也是这样的装束,竟然博得三个人的不同赞美。对门住的,一看见我,远远的露出惊喜的模样,说我这样搭配着真好;后来出门口遇到王,她说我越来越怎么了,后来回家在院中又碰到熟人,她说我的鞋子好好看,秀气,皮质看着也好。回家颇有些得意的与他说起这些,他说别人说肯定是专捡好话说了。啊,意即她们的话并不可太信?!哎,罢了罢了,无所谓了,做自己喜欢的自己就行了。
难得的清静,因为电脑不属于我。翻开堆了一大堆的未看过的报纸,发觉报纸改版了,增加了每天读吧,很是欢喜,另外的挑出放着,有空时好好欣赏。很长时间没好好看一份报纸,觉得变化大了,还有电视里正播放着一首首动听的歌曲,也觉得是那样的新奇。李翊君依然在动情的唱那首“雨蝶”,显得丰满的脸,是宽屏电视的原因,还是人自然的发福?
突然感觉讶异,这些所有,这报纸,这书,这丰富精彩的电视节目,似乎跟我有太遥远的距离,我似乎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这样的经历了。没有坐下来看哪怕几分钟的电视节目,没有在电视里看一首完整歌曲的演唱,书很长时间没有翻阅,报纸在楼下报箱越集越多,等记得下去拿的时候,里面已经放不下了,而拿回也只是往沙发里一扔,再也不管了。
这所有的一些我都没有做,我的日子究竟是怎么过过来的呢?两边的路途,家里琐事,再就是网络。
这一切奇怪的感慨令我诧异,也在情理之中。
生命里,欢愉的时刻应该占据大多数的,要不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如果不欢愉了,如果悲伤忧戚突袭了内心的静谧,那只能说那一刻心理敏感脆弱到了极致,而这之后,一切注定都会回复以往,因为人终究是向往光明与正能量,人终究是渴望欢乐的生,而不是忧郁的活。正能量传播开去,会带给人一些快乐与心安,而负面情绪带给人的则是压抑与不安。当然的,更会选择快乐与心安了。
所存在的生活里,还有很多很多这样那样的小小情绪的发生与故事的演绎吧,只可惜现在就只记得这一些了。以后慢慢的再继续吧。快乐的写字吧,因为这确实能给人带来一些快乐。
篇7: 记忆 散文
记忆 散文
漫天飞雪。去妈家吃饭,爸跟我说,村里又有七个人去世了,有姜留。
“姜留?”我的心为之一颤,“怎么去世的?”
“听说是睡过去的。”
“在哪里?”
“在家里。”
记忆里姜留的家,在一个背阴处,大门朝西,三间草房。说是大门,其实没门,只有石砌的门洞。
房子是姜留祖辈留下的,有上百年的历史了。小的时候,大约七八岁,我曾跟小伙伴们,趁姜留不在,一起探过姜留的家。院内杂草丛生,房内门窗洞开,跟大门一样,门和窗,都是石砌的、敞开的洞洞。
姜留的家,怎么不装木质的门和窗呢?怎么不上锁呢?
踩着没膝的杂草,进到房内,屋里没有任何摆设,没有桌椅,没有厨具,没有床,没有炕,只有一个草窝窝上,堆着破旧的被褥。被褥的棉花透过破布,展露在外头,发出一股刺鼻的气味。就像姜留身上一年四季始终不变的破棉袄,棉花展露在外头,发出同样的刺鼻的气味。
按辈分讲,姜留算是当时村里的第三大辈,跟我父亲同辈,他比父亲大七岁,我该称他为伯伯。但是,小时候的我,却从没有想过要礼貌地称呼他。每每见他,一个人,低着头,步子不紧不慢,目光空洞茫然,表情呆板木然,手里举着或捻着一根寸把长的细草棍,口中念念有词。偶有陌生人从他身边过,向他投以异样的目光,他视而不见,顾自捻着草棍,念念有词。
他的世界,好像只有那根草棍。看他痴迷的样子,我们一群小孩子,会跟在他身后,“姜留,姜留”地,大声、有节奏地喊着他的名字。他顾自向前,不为所动。
后来,不知哪个孩子,捡了块石头,向他扔过去,其他孩子,便纷纷效仿。也许是石头打中了他,惊扰了他的世界,他突然掉转身,虎视眈眈,瞪着我们。我们一哄而散。
原来,他也会被惊动啊。
等他又向前,我们起劲了,继续跟在他身后,大声叫喊他的名字,向他扔石头。他又是突然掉转身,这次,他捡起了我们扔在他身边的石头,作势向我们追来,我们象受惊的小鸟,飞快地四散逃开了。
他冲我们逃开的方向,把石头用力地掷出去,石头在地上翻着个儿,蹦出很远很远。我们趴在草堆或门后,心惊胆战地看着,看着他盯着那块跳动的石头,直到它静止不动。然后,拍拍沾在手上的泥,继续捻着草棍,回到自己念念有词的`世界里。
这下子,我们老实了。不敢再跟在他身后,嘲笑他,戏弄他。他让我们知道,他是会愤怒的,他是有尊严的。我们可以不尊重他,不称谓他,但不可以干扰他,惊动、侵犯他的世界。
孩子们是喜欢恶作剧的。下次再遇见他,我们又玩起了逗弄他的游戏,看着他被我们激怒,追赶我们,向我们掷石头。不过,他好像只是吓唬我们,他的石头,从来没有击中过我们。
有一次,他真的抓到了我们中的一个,那个孩子吓得筛糠般发抖,我们几个,吓得大气也不敢喘,呆呆地盯着他。他却一松手,什么都没说,把那孩子放了。
于是我们明白,他是爱我们的,他茫然的眼神背后,他木然的表情背后,藏着那些看上去和蔼可亲,实则常常对我们吆三喝四,甚至对我们拳打脚踢的大人们所没有的柔情。
他的心中,是深藏着爱的,充满了柔情的、含而不露的爱。
自那以后,我们这些起哄的孩子,再不曾逗弄他,嘲笑他。
他就这样,一天一天,一年一年,在村里村外游走,流浪。
虽然他总是穿着破衣,身上散发着怪味,头发也蓬乱如草,终日在寒风酷暑中游走,但他的脸,却始终白皙如玉,看上去一尘不染。
他用他白皙干净的脸,告诉我们,他是要脸面的人。一生都是。
父亲说,姜留是个非常朴实能干的小伙。十八九岁时,村里组织青壮年去山里挑草,姜留总是挑的最多,从不喊苦叫累,从不偷懒耍滑。
姜留的神经,是因为暗恋出了问题的。二十左右的姜留,喜欢上了村里的一位女青年。非常非常喜欢,却不敢跟人家表白。村里的一个男青年,知道了这件事,故意模仿女青年,写了一封情书,塞到姜留家的门槛里。姜留读了情书,愈发痴迷地爱恋女青年。却依然只是暗暗迷恋,还是不敢表白。后来,女青年嫁了人,姜留便患上了抑郁症,积郁成疾,慢慢地,姜留就开始自言自语,四处游走,长久地流浪,变成了异于常人的人。
是姜留的脸面,那张白皙如玉、一尘不染的脸,让他无法倾诉自己的心声,表达自己的爱恋吗?姜留,把那份深深的爱恋,牢牢地埋进了自己的心里。又用50多年的时间,痴痴地固守着这份爱恋,用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游走和喃喃自语,向这个世界,表达着这份痴迷执着的爱恋。
爱到了极致,便是愚痴吗?
因为好奇,我曾偷偷跟在他的身后,观察他。我以为他是不会笑的,可是有一次,我发现,他自言自语时,突然笑了起来,而且,笑出了声。
他也有他的快乐,在他一个人的世界里,纯粹地快乐着。
他对扔在地上的烟蒂,情有独钟。碰到地上有带半截小半截香烟的烟蒂,他便弯腰捡起。哪怕那些烟蒂,已经被踩的扁平如板,他还是会如获至宝地捡起,微微地鼓起腮,小心地吹掉烟蒂上的尘土草芥,仔细地装进衣兜里。
有一次,我看到,他坐在地上,身子斜倚着墙,从兜里掏出捡来的半截烟,点着,深深地吸着,半眯着眼,神态安详、自在,很享受的样子。阳光照到他的脸上,特别的温馨、静谧和安逸。
原来,他也可以静下来啊。他沉静的时光,看上去,是那样的甜蜜、安然、幸福。
他会哭吗?他有痛苦吗?他有烦心事吗?我没有观察到。也许,他有,在别人看不到的角落里,他流过泪,伤过心。也许,他的心,早已伤透了,他的泪,早已流尽了。我从没有看到过他的眼泪,从来没有。
极其偶然的时候,有大人跟他搭话。他回话,说得一板一眼,丝毫没有什么不正常。
有一次,他到我家,跟妈妈借火抽烟,称呼妈妈:“老仁媳妇儿,借个火用用吧。”我看着他,不知为啥,心里就敲起了小鼓。妈妈把火柴递给了他,他抽出一根,点燃了嘴里的烟,深深地吸了一口,把火柴还给妈妈,还道了谢。他说话语调平和,脸上还有微微的笑容。
他走后,我问妈妈:“你怕他吗?”“有啥怕的。”“我怕。”“怕啥,他从不祸害人。”妈妈肯定地说。
可我还是没来由地,怕他。
我大姨跟我妈嫁到一个村,姜留伯的家,就在我家去姨家必经的路上。有一天,妈妈让我去姨家,远远地看到姜留伯,站在他家门口,两只眼睛闪着光,一眨都不眨,生了根般地,盯着我看。我那时十三四岁,他的眼神,让我的心,陡升惧意。我垂下头,伴着“突突”的心跳,快步逃出他的视线。以后再去姨家,经过他家门前,我总要一溜烟地跑过,跑出很远,才慢慢停下来,心“扑扑”跳,还要掉转头,看看身后,是不是有他追来的影子。
有人说,他曾当着年轻女子的面,脱过裤子。还有人说,他曾追赶过抱着娃娃的年轻妇女。妈妈说,那可能是他犯病了,脑子不听使唤了。正常的他心眼很好,从不祸害人的。
我们每一个人,都是这样的吗?一半是天使,一半是魔鬼。只是,姜留伯,把他天使的一面,魔鬼的一面,都毫无顾忌地,展示给了世人。
姜留伯天天、年年这样游走,不干活,吃什么呢?
爸爸说,他有个嫂子,心眼好,她每天把饭做好,从两家相邻的院墙上,把饭递给姜留伯。有时候,嫂子还会在院墙上,递给他几件旧衣裳。姜留伯的家,除了姜留伯和我们这些好奇的孩子,没见人进去过。
大学毕业,我回到家,碰到了他,看他衣着得体,头发理得很齐整,白皙干净的一张脸。还是低着头,捻着草棍,嘴里念念有词。爸爸说,他的一个外甥,发展的很好,把他搬过去,养着了。他现在穿着体面,人显得干净利索,可享清福了。
我的心里,有着微微的触动,为着这个时痴时狂、用情至深、心地善良,终于有了好去处的情痴伯伯。
后来,再也不曾见过姜留伯,再也不曾提起姜留伯,再也不曾忆起姜留伯。他在我的记忆里,似乎永远地消失了。直到爸爸告诉我,他去世了。
去世的七个人,都是六七十岁的年纪,为了让我回忆起他们,爸爸一一细细说起,想方设法让我忆起,但对其他的六个人,我却没有印象。唯独姜留伯,爸爸最后一个说起,刚提到他的名字,他在我脑中的记忆,便立即鲜活起来。
他去了。带着他执着自诉了半个多世纪的爱恋,带着他白皙如玉、一尘不染的脸面,带着他纯粹的一个人的世界,他去了。
他去了。但他却将一个爱的传奇留在了人世间,深深地植根于识他如我的世人心中。
他去了。他是睡去的。我想,他离去的表情,一定平静、安详、自在。
他去了。时年77岁。
篇8:记忆经典散文
记忆经典散文
昨夜入梦,我见到爸爸了。
我八岁的时候,那时弟弟才四岁,爸爸就离开了我们,到天国享受去了,丢下我们九兄妹。我有六个哥哥,一个姐姐,一个弟弟,我排行第八,被叫“老八”。
我记忆里的爸爸模模糊糊的,犹如镜里花水中月,总也看不透看不明了。
在我那幼小的记忆里,依稀记起的,是爸爸的巴掌。
爸爸的巴掌有小蒲扇那么大——在我童年的记忆里是这样的。他的大巴掌向我掌掴过来的时候,就像天塌下来了一般,山崩地裂,日月无光。
那是我读小学一年级的那年冬天,放学回来后,因为没有钥匙,进不了房子,就把书袋一丢,伙同几个同村的小朋友,在我的家门口“跳飞机”。所谓的“跳飞机”,就是在地上画一个类似于飞机的平面图,分成一个一个的方格子,拿一块小瓦片,一个格子一个格子地丢,然后,跳齐所有的格子,再跳回有瓦片的格子旁边的格子,单脚独立,弯腰把瓦片捡起来,再飞身跃过刚才放瓦片的格子,跳到外面……依次跳下去,谁最快跳齐所有的格子,谁就赢得胜利。我们正玩得高兴的时候,爸爸回来了,他是村里派到浮山岭上放牛的人,全村就派两个人,十天半月回一次家。爸爸是用两个大箩筐挑着一担大米回来的,其中,一个箩筐的牛奶白色的`大米上面,放着很大的一块五花肉,还有一小块暗红色的猪肝。看到爸爸放下米担子,我们都停了下来,但是,我并没有上前,因为我爸爸很凶,村子里的人都知道,所以我童年的玩伴,对我的爸爸都是敬而远之的。
“老八,你过来!”爸爸叫我。
我连忙小跑过去,手足无措地站立在爸爸的跟前,低声地哼了一个音符:“巴。”(我兄弟姐妹管爸爸叫“巴”。)
“为什么不开门?妈妈呢?”
“我没有钥匙,妈到地里做工了。”我小心翼翼答道。
“你看着猪肉,别让猫狗给叼走了,我找你阿姆拿钥匙去。”
“嗯哪!”
等爸爸走远后,我又和朋友们跳起飞机来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爸爸回来了,当时,我和玩伴们玩得正高兴,也没太在意爸爸。
“老八,过来!”
像炸雷一样的声音,我知道大祸临头了!但是,究竟是什么事让爸爸这么生气,我不得而知。那时,在幼小的心灵里只是晓得爸爸生气了,我准没有好果子吃。
我迟疑着,慢腾腾地向站立在米担旁边的爸爸那里挪动,心里急速递思考:是过去呢?还是跑路呢?看架势,过去,必死无疑;跑路,也是死定了,我怎么能跑得过爸爸呢?
“你想找死呀?过来!”
又是平地一声响雷!
我一懵懂,什么想法也没有了,爸爸的淫威,令我幼小的心灵失去了抵抗的意志,我机械而急速地向爸爸小跑过去,近了,更近了,越来越近了……
“劈!啪!轰……”
……
“呜……呜……呜……”哭声很压抑,好像是妈妈的。
“哇!哇哇……”很惊恐的啼哭,似乎是姐姐。
“醒了!醒了!他醒过来了!”
“吁!真是醒了!”
……
我努力睁开发涩而滚烫的双眼,看到周围有很多人,我往哭声的方向搜索,发现自己正躺在床上,躺在妈妈的怀抱里,感觉很温暖;姐姐紧紧地依偎在妈妈的旁边,她的那双漂亮而柔软的小手轻轻地抚摸着我的脸颊。她们俩满脸是亮晶晶的泪水。
“阿姆!”见到妈妈在,我很高兴,也感觉很安全,我很久很久没有像现在这样享受过妈妈的怀抱了。
“嗯哪,阿姆在呢!”妈妈抚摸着我的额头,捏捏我高隆的小鼻子,很慈祥地破涕为笑了。
姐姐用她的小手爱惜地轻轻拍打着我的脸蛋,她也笑了。
“我说嘛,老八命大,死不了的!”爸爸拉着一脸茫然的弟弟的小手,脸上一副毫不在乎的样子。
后来我才知道,因为我没有看管好猪肉,让猫或狗把那块猪肝叼跑了——那猪肝,是爸爸特意买给弟弟吃的,他最疼爱弟弟了。要知道,那时候要吃一次肉比现在要买一辆奔驰轿车容易不了多少的——爸爸气极了,就狠狠地给了我两巴掌,不小心都打在了我的太阳穴上,我就毫不客气地昏倒了。不过,自从那次挨打之后,我再也没有挨过爸爸的“沙煲拳”和“木板掌”了。
那次**过后不到一年,爸爸就因事故作古了。
爸爸离开我们后,家里的日子就更加艰难了。没有了爸爸的家,就像塌了天。
我记忆里的爸爸既模糊,又清晰。
梦醒后,我发现自己也是孩子的爸爸了。
我从来不肯打孩子的,但有时候会很严厉地管教他们。
也不知道,我在孩子的心里,会留下什么样的记忆呢?
★断点歌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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