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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中的外公散文

时间:2022-05-24 00:18:31 诗歌散文 收藏本文 下载本文

【导语】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记忆中的外公散文(共9篇),仅供参考,喜欢可以收藏与分享哟!

记忆中的外公散文

篇1:记忆中的外公散文

记忆中的外公散文

看到微信中母亲发来的照片,我的心在微微的打颤,这个和母亲相貌极其相像的人不正是我的外公吗?记忆中的外公似乎正在向我走来......

在我的幼年记忆里,我的外公就像是一根擎天柱,让人只能仰视。

外公祖籍山东,他是一个标准的山东大汉,身高1.9米,身材魁梧,耳阔面方,浓眉大眼,说起话来瓮声瓮气。

母亲九岁时随外公外婆一起逃荒到了东北,他们在一个大山里扎根落户。

听母亲讲他们来到东北后,日子一天比一天好起来,家里的粮食越来越多,再也不用担心吃不饱了。家境的日渐充裕都得益于外公的勤劳。外公每天在生产队干完活,就一个人在荒山开荒种地,到了秋天家里有吃不完的粮食和蔬菜。

外公不但勤劳而且心地善良,看见谁家断粮了,就把自己的余粮分给他们吃。因为外公的善良品质,得到了生产队社员的认可,大家纷纷推选外公当上了生产队长,大家说跟着他干,年底大家可以分上足够吃的粮食。

母亲说那时候不断有山东来的老乡来到东北,外公是一个热情好客的人,见到老乡就请到家里喝酒吃饭,好吃好喝的招待。为此,外婆经常对外公表示不满,但是外公说,“吃水不忘挖井人”,咱们有困难时大家帮,现在我们有能力了就应该帮助比我们更困难的人。因为外公的豪爽性格,引来了八方朋友,他们落户的那个小山村由刚开始的几十户人家发展到后来的上百户人家,这都是因为外公不歧视外来者的缘故。

小时候每次去外公家都会抱着外公的大腿不放,他的腿好粗啊,有如一根巨大的柱子。我抱着它,嘻嘻的笑着,仰头望着外公。每每此时,外公都会俯下身来把我抱起,快速的转着圈,我咯咯咯的笑着,外公也喜笑颜开。

那时候大舅刚成家还没有孩子,两个姨和小舅还小,外公非常宠爱着我们姐弟三人。姐姐从小几乎就是长在外公家,小舅只比姐姐大一岁,他们两个是最好的玩伴。在那个靠供给生活的年代,肉是最大的奢侈品。听母亲讲为了让姐姐和小舅可以吃上肉,外公经常把捉到的.老鼠、麻雀、青蛙烧熟给他们吃。小舅从小挑食,每次只吃一点点,剩余的都是姐姐吃了。看到姐姐吃的津津有味,外公非常的开心,只要有时间他就逮来各种野味来烧熟给他们吃。姐姐也就是在那时候补充了充足的营养,身体状况一直很好。

从小体弱多病的我更是外公的心中宝。母亲说我小时候胆子小,尤其害怕声音,每次回外公家,外公都让外婆把一切可以发出声音的东西包上布,轻拿轻放。为了不让木头门栓发出吱吱的响声,外公把门栓上滴上油。外公担心姨和小舅会吵到我,总是把他们赶出去玩。

记不清是什么时候,听母亲说外公病了,再见到外公时发现外公瘦了好多。不敢去摸他的大手了,因为他的大手肿了,上面还有血迹斑斑的裂口。我好害怕啊,用胆怯的眼神望着外公,外公轻轻的抚摸着我的头,多想时间可以在那一刻定格啊,多想再让外公摸摸我的头。

外公这一病,病的好厉害,他躺在了病床上再也起不来。虽然他病着,可是他的心里还是挂念着我们姐弟三人。弟弟小,外公经常把别人送的罐头吃一点,剩下留给弟弟吃。外公本想让弟弟吃的好一点,可是事与愿违,弟弟也病了,得的是肝炎。大夫说弟弟是吃外公吃过的东西传染的病毒,原来外公得的是肝硬化,他吃过的东西上有病菌。为此,外公非常的难过,他自责,说如果不是他传染弟弟就不会病了。外公是太心疼他的外孙了。后来弟弟病好了,再来看外公,外公总是让别人把弟弟抱的远远的,他害怕再让弟弟生病。看着自己心爱的外孙儿不能抱抱,就这样远远的望着,心里该是多么的痛苦啊!

外公最后在我的脑海里的记忆是外公病重的那年冬天,我因感冒住院了。快过年时父亲去接我出院,父亲给我买了好多我爱吃的红绿相间的皮糖。在回家时我们先去了外公家,记得那时外公躺在炕上,屋子里有很多人。父亲抱着我看外公,我把父亲买的糖一把把掏出来给外公吃。外公吃力的坐起来,我好想再让外公抱抱,好想再让外公抱着我转圈圈。我挣脱父亲扑在了外公怀里,仰头看着外公,外公流泪了。我的小手擦着外公的泪痕,忽然间好害怕失去外公......

有一天,放学回来的姐姐哭了,我和弟弟不知所措,愣愣的站在姐姐的身边。在一边的奶奶说你们的外公走了,都哭一哭吧。“奶奶,外公去哪了?”我不解的问。你们的外公去了一个很远的地方,再也不回来了。霎那间我哭了,因为我不知到外公去哪了,弟弟也哭了,因为他看到姐姐哭了。

后来看见母亲头上扎着白布,才知道自己的外公永远的回不来了,可怜我的小舅舅当年才8岁就没了父亲。

“树欲息而风不止,子欲孝而亲不在”,外公你在另一个世界还好吗?你听到你的外孙女深情的呼唤了吗?我好想您,您知道吗?

篇2:记忆中的外公作文

灿烂的阳光下,你向着风跑去,高高的'个子,黝黑的皮肤,手拿燕子风筝的你也渐渐在我的脑海里远去。

你长什么样,印象不太深了,只记得你总爱穿一件棕色的皮外套,一条黑色宽松的裤子和一双毫无光泽的皮鞋,不过,你皮肤倒是挺黑的,头发也很蓬松。

小时候,你陪我去放风筝。可是无论怎样,我都无法将燕子形状的风筝飞到天空上。你拿过我的风筝,迎着风儿跑去,我在后面追着你,空气中洋溢着我俩的欢声笑语。一不留神,我跌了一跤,你急忙放下就要飞上天空的风筝,赶忙来扶我。

我被你扶了起来,我挣脱你的大手,双手拍了拍膝,说道:“没关系。”于是,你继续奔跑,只是放慢脚步。突然,一阵风吹过,风筝再一次飞上了天,你慢慢的将线放长,稳定下来。我在后面看着你,你的背影坚实。你皮衣、鞋子好似穿了很久很久,你蓬松的头发中夹杂了少许的银丝。

“嘚”,一种细小的声音发了出来,我抬头看,只见那风筝线断了。我看着天上自由翱翔的风筝,直至再也看不见它。

之后,你就好像这只风筝一样,渐渐的离我远去了。

也许有人忘却了你,但你在我的心中永远不会消失,尽管只剩下一个背影。

灿烂的阳光下,你在草地上奔跑,手拿燕子风筝,离我越来越远。

你是儿时我记忆中的外公。

篇3:记忆中的外公作文

记忆中的外公作文

外公在我的记忆中没有浓艳的色彩,只有一些老歌般的记忆碎片。他,古铜色的脸庞,永远带着慈祥的微笑;尽力挺拔的身腰,却掩饰不住惹人心疼的清瘦和疲劳。

外公对我的疼爱是我无法用语言所能描述的。

小时候,我的父母亲都忙于工作,我只能由我的外公来照料。不知为什么,有段时间,我特别迷恋火车。只要一听到火车那美妙的鸣叫声,我就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到它,真是到了狂热的地步!而外公总是不厌其烦地满足我的愿望。

记得最清楚的`一次:深秋了,外公给我裹上厚厚的棉衣,戴上帽子和手套,围上围巾,只留两只乌溜溜的眼睛在外面。我很享受地坐在外公的单车后,两臂努力地环抱着外公的腰,小脸贴在外公温暖的后背上,两条腿愉快地晃动着,留下一路的欢歌笑语。

到了三四里地外的目的地,祖孙俩就那么虔诚地等着,而等火车的过程又是非常的有趣,因为外公在不住地给我“充电”---讲故事,逗得我哈哈大笑。等到望眼欲穿的火车像恐龙一样疾驰而过,我开心得手舞足蹈,满意而归,次日再来。

在这一次又一次的往返途中,因为有了外公的陪伴与呵护,我幼小的心灵充盈着幸福和满足,从此关于外公的记忆也愈加深刻与温馨。

转眼我上幼儿园了,外公更加忙碌了,每天来回四趟接送。那时电瓶车还不常见,外公就自己打造了一辆可以遮风挡雨的三轮车,不足的是他自己必须在风雨里蹬着车子。到了冬天,我最舒服——外公把软和和的被子垫在三轮车的后箱上,我坐在上面,再盖条被子,然后把透明的雨棚帘子放下来。我在里面可以坐,也可以躺,同时还可以美美地吃着点心,真是一种享受!

现在每每忆及那时的外公在外面小心地、尽力地蹬着三轮车,我就泪流满面,感慨万千!记忆中外公那佝偻的背影,在我心中一直如山般高大!

“天有不测风云”,在我上幼儿园大班那年,外公被查出患有晚期胃癌!当时天真幼稚的我不知道外公的生命线不长了。直到一个大雪纷飞的夜晚,母亲红着眼圈叫醒我,说外公去世了。

年幼的我才茫然无措:为什么昨天外公还好好地和我在床上玩,今天就去世了呢?当家人都在恸哭时,我才恍然大悟:我从此永远失去了一个可亲可敬的大“玩伴”!我的脑海中关于外公的记忆片段如电影镜头般一一闪过,突然悲从中来,嚎啕大哭,不能自已!

失去外公的我,虽说仍然过着衣食无忧的日子,但格外想念外公。我习惯地把外公隐藏在心中某一角落,又总是不经意间涌现,梦中相见,一夜思亲泪,天明又复收。

我不知道有没有天堂,但我真切地希望有。

愿亲爱的外公在天堂里一切安好!

篇4:记忆中寻找外公的足迹

记忆中寻找外公的足迹

外公一生育有三个儿子,四个女儿。两个长子,因为疾病夭折了,一个不满周岁,一个年仅八岁。尔后我的姨妈和妈妈相继出生,苦于膝下无子,又领养了我的小舅舅,被视为家中至宝的小舅舅。

解放后外公在上海工作,外公的薪水不低,自己又比较节俭,每月寄回家里的钱已让母子六人过上富足的生活,并且周济了很多亲戚,有的甚至是事出几辈的亲戚。那时鲁西南的小村庄确实太贫困了,外公外婆皆为善人。等到改革开放,大家的生活都改善的时候,亲戚也疏远了,因为他们不再需要外公的接济了,外公并不埋怨什么,因为他认为那是件好事,总比大家都贫穷好。记事起听妈妈说过,可并不相信这是真的。因为,毕竟我们家的亲戚不多,直到外婆去世,下葬那天,追悼的人很多,妈妈说那些人都是亲戚,有很多她也不认识,外公还记得。外公说,外婆喜欢热闹,这么多的“亲戚”都多年没有往来过,外婆要走了,一定要报丧他们,让他们送送外婆。我想他们应该是善良的,他们还来送外婆最后一程,说明他们还记得外公外婆曾经对他们的周济。

外公一生节俭,虽然挣了不少钱。年轻时,每年从上海回来,总不忘背一些新鲜东西回来,上海的发达,乡村的落后,指靠一双臂膀无法缩短,可他却带给那片乡村了惊喜。他从上海背回了缝纫机,自行车,钟表,洋伞,无线电。几乎他的每次归乡省亲,都是那片乡村的惊喜,就连外公的猪皮鞋也不只一次的借给别人去相亲!因为有了缝纫机,村里人也穿上了机制衣,妈妈就是村里的第一个裁缝。

外公生平没有多少爱好,喜欢赶集,喜欢玩弄花草,喜食干硬的食物,最爱炒花生,麻花。甚至,外公去世时仍有一幅好牙齿,记得在他弥留之际,我给他吃松子,他还能嚼动。初中时,我们修葺了一下小院,种了一些花草在小院里。我和外公外婆把花草照顾的生机盎然。闲暇,外公会和他的老友到田间地头去转一转,回来时不忘带一株韭菜给我,我把它们分成六株植于南墙根。韭菜两周就可以长成,我们就可以吃顿蒸饺了。韭菜鲜嫩和鸡胸肉和在一起做馅,味道鲜美。外婆去世的那年夏天,家里的葡萄树长的特好。后来我离开了外公。冬初,外公也离开了那个小院。再次见到外公是次年春天,他兴奋的告诉我葡萄挂满了藤,引来了不少鸟儿,只可惜我们乖乖没有见到我们自己栽种的葡萄是什么样的,也不知道它的酸甜。外公是有遗憾的,我也遗憾,毕竟我从没有见到过它的果实。

外公心善,宠孩子。可像我这种儿时几分顽皮的孩子。是宠不得的。气也把人气坏了。从小被宠的像个公主,说一不二,外公偶有生气,可气过之后仍是倍加疼爱。小孩子喜欢灯笼,九岁那年,又到元宵节,灯笼我是有的,是外公买给我的,可那天下午他别出心裁的用点心盒和盒子外面的玻璃纸给我糊了一个灯笼,那纸灯笼并不及买的好看,小巧。可我还是喜欢,虽不懂什么欣赏,可感觉像极了宫廷式的灯笼。外公很开心,他的'笑逸出他内心的喜悦。外公喜欢给我买衣服,鞋子。而且,眼光很是不错,鞋子很漂亮,七岁那年给我买的那双淡绿色凉鞋至今还在记忆里。不过,外公有时候也会范糊涂,当他到服装店买衣服拿不定主意时,就会征求二十多岁大姑娘甚至是三四十岁妇人的意见。所以,有些衣服是不讨我喜欢的,甚至是惹我生气的。不过,没有衣服穿时,我还是会穿那些衣服的,虽然高档可是超越了我年龄的成熟,也许这就是导致我后来偏爱老成冷色调衣服的原因。外公是个明白人,十四岁的时候他就不给我买衣服了,他和外婆则会看我的衣橱给我钱让我自己去买。不过,他有时候来兴致还是会给我买件回来……

多年的一人在外生活,使外公练就了一手好厨艺,只是这厨艺只有在外婆出门时才露。二年级时,外婆到舅舅家里去照顾小弟,外公则负责起我的衣食起居。冬天六点钟要去早课,八点钟回家吃早饭,北方的冬天很冷,而我偏偏是个怕冷的孩子,我起床,外公也跟着起床,我上学去了,他则在家忙起了早餐。等我从学校奔回家里,他就忙着给我倒热水找袜子,大清早就要烫脚,忙完则又是一个惊喜。褒好的鸡汤,浓香扑鼻。不管三七二十一俩人可以吃完一只鸡,喝碗汤从心暖到全身……

我喜欢吃精肉,肥肉从来不碰,外公每次做红烧肉,都会细致的切分精肉和肥肉。即使是外婆去世那年,我每周回家一次,他还是那样细致的把肉做好等我回来吃,记得那个夏天可能是肉没有放好,给我留的精肉竟然生了几粒小蛆,他没有注意到,我看到了,不想扫他老人家的兴,我悄悄把有蛆的拣了出来,还是干完了那盘肉。

外公不喜欢睡板床,只爱网床,中间一个坑,他认为那是舒服的床,即使是到了癌症晚期,在病房里他仍旧不舍网床,没有网床他只有选择侧卧,这是种习惯了,也许,习惯原于他的倔强吧。

篇5:记忆中寻找外公的足迹

记忆中寻找外公的足迹

外公喜欢看新闻,对时世有自己的见解《齐鲁晚报》陪他打发了不少的时间,外公有一手好字,虽然,他很少写东西,可我还收看到了他写给公司的信,那字是我毕生难以练就的。

外公不喝酒,偶尔会抽一下烟,也会打打小牌,赢点钱到会很开心,输了就不悦了。其实,只是老年人的娱乐,他又不缺那点钱,可他还是会不高兴的。牌场不以输赢论英雄,他是知道的。也许,输了亦为败战吧。他不喜欢失败。

外公还有一个怪癖,就是喜欢用金属丝自制的掏耳匙,在阳光温和的午后,晒着太阳掏耳朵,就连他最后的几十天里,床前的小木桌上仍有一支铜制的耳匙,也许是陪伴了他多年了吧。

外公走时,我还在离家千里远的长沙,一年过去了,老人的笑容还是那么真切,暖暖的阳光,掏耳匙,葡萄挂满藤的小院,纸灯笼,热气腾腾的温暖我一生的鸡汤……想念外公。

如果,真的有天堂,祈祷老人家在天堂开心,幸福。

如果,真的有因果报应,好人无论在哪个人间,依然是好人,依然一路好走。

如果,真的有来生,但愿我还能做你的外孙。

人生不长就几十年,人生很长,我对你的感激延续我的一生。

想念外公!

篇6:外公经典散文

外公经典散文

外公已经离开我们好多年了,对他老人家的记忆已经很模糊了。前段时间母亲捎来一张外公的照片,让我们给她复照几张,忽然勾起我对外公的好多回忆。

外公永远是慈祥的。外婆去世很早,我没有见过。外公养育了三个儿子,还收养了几个女儿,一生操持,备尝艰辛。但自我记事起,好像他从来都是微笑着。从不对人发脾气,我们那里喊外公叫舅wan爷,不知道wan字怎么写。记忆中只有一次外公发火,是小舅在学校抽烟,不小心点着了住校生的被子,外公被叫到了学校。赔偿了人家损失,小舅也得到了处分。从学校回来后,外公用胳膊紧紧搂着我,对小舅怒吼。我抬头看着外公,他当时显得很苍老,我明白他心疼小舅背了处分,以后会有负担,也担心怕吓着我。

可能是由于外婆早逝的缘故,外公做的饭太好吃了。直到现在我都觉得外公是天底下最好的厨师。外公烙的锅盔馍,是带着调料的,据说放了椒叶和盐的,外皮黄黄的,看着硬,里面很酥。我家离外公家很近,我们在西街,外公在东街,中间隔了一个窄长的老街道。家里兄弟姐妹多,我经常被放到外公家,稍大点我自己动不动就跑到外公家了,回来的时候,带些外公烙的带调料的锅盔,给小伙伴们尝,他们饱了口福,说好吃,对自卑的我来说,当时是很自豪的。大舅在街道的机站开推土机,外公给司机们做饭可以多挣工分的,有时会带着我去吃有下锅菜的面条,上面一层油,有韭菜,豆腐,葱花什么的,对我来说简直就是人间美味,怕别人看见,外公都是让我在厨房灶台的角落里偷偷吃的。妈妈不让我去,怕别人说闲话,外公每次都悄悄带我去,嘴馋的我心里很乐意去混饭的。

外公抽旱烟的。旱烟是自己种的,他的烟袋锅长约一米,由于比较长,外公把烟嘴含在嘴里,自己用火柴点不方便,我在身边的话,一般都是喊我点,我是非常乐意效劳的,外公把火柴叫洋火。给外公点烟的时候,他的双眼笑眯眯的,非常慈祥的说:“看我娃多乖。”外公嘴上夸着,我心里美滋滋的。外公有个老伙计,好像有个水烟锅,中间好像是充满水,据说抽起来,别有一番味道。我总是很好奇,经常缠着外公要尝一口,很想知道外公抽的旱烟到底什么味道,外公总是笑呵呵的,轻轻推开我说:“碎娃可不敢抽这个。”记得有一次,实在禁不住我闹,答应让我稍稍轻吸一口,结果呛的我,连连咳嗽了几下,外公赶快让我喝水漱口,我当时很奇怪,旱烟的味道太呛了,外公抽这个是受罪呀。有时候外公也用废纸包上烟丝,卷成纸烟的样子点着抽。抽的津津有味,一直燃到夹着的手指才舍得丢。外公夹烟的手指黄黄的,我现在明白了,饱经风霜的他抽走的是忧愁,留给我们的是坚韧。

晚上在外公家睡觉,我是枕在外公胳膊上进入梦乡的。外公经常搂着我给我讲故事,以至于我每晚都不想早睡,等他忙完,听他讲三娘教子的故事;听他讲狼来了的故事;听他讲关云长、杨令公。还有外公的房间,有一个放粗粮皮的麻袋,我们那里叫麸子,就是麦皮、玉米皮磨成的粉渣,装到袋子里,喂猪的。可是那里面有好吃的东西,外公把硬柿子放到那里面,过不了几天,柿子就变软了,轻轻剥掉一层薄薄的皮,放到瓷碗里,再把外公做的蒸馍掰碎,放到里面,用筷子搅一搅,整个馍片吃起来,又甜又香。我狼吞虎咽的吃着,外公从来不舍得吃,都是让我们小孩子吃。他只是笑呵呵说,慢点吃,没人跟我娃抢。

外公好像瞌睡很少,每天忙这忙那,休息很晚,半夜里起夜,外公总不在,不是在厨房,就是在院子里忙碌。记得唐山大地震后,到处都在防余震,外公让我们放心睡,自己倒放着酒瓶,晚上坐在炕上,抽着旱烟,盯着酒瓶,倒了,就喊我们出屋。我当时觉得很好玩,成天盼着酒瓶倒,哪知道外公盼着一夜无事,让我们睡好。二舅当了民兵队长,经常去街道的戏园训练。队里发了一个带刺刀的半自动枪,爷爷总是愉快的给二舅擦枪,刺刀擦的'明晃晃的,由于在街道戏园看过好多五分钱一场的战争片,看到枪我还是很害怕的,外公说不用怕,这是打坏人的。对于二舅能当个小领导,外公很骄傲的,小小的我也能看出来。

秋雨的季节,是回忆的季节,思念的季节。外公您现在在天堂还好吗,您牵挂的,我的表弟的眼睛,并不像当初医生说的那么严重。

我们这些孙辈都不小了,都有了自己的孩子。到现在才明白了您的辛苦,很想让您再摸一下我们的头,看到您布满皱褶,但和蔼可亲的面容,此刻我的眼中充满泪花。外公,您安息吧……

篇7:那些记忆中的人散文

那些记忆中的人散文

晨光熹微间,那消逝在枝头的小花可曾记得。

岁月有一颗善忘的心脏,在恍惚间不知如梭不知蹉跎。走在不知道终点的路上遇到了一个有一个人,有的成了友人,有的成了知己,但更多的只是在匆匆一瞥便不再知。一些陌生人成了朋友,一些朋友成了陌生人。我们只是走着走着便忘了,忘记了把酒言欢,忘记了高谈阔论,忘记了同甘共苦。那些面容已是模糊,那些话语早已不清。他们留下了什么,我们又记住了什么?在忘记与记住间那模糊的轮廓仿佛在诉说着什么,只是我听不见,看不清。枝头的花瓣落下,转瞬间便什么也不在了。

曾以为不能忘,不会忘,只是在背影消逝便深深的忘了。

阳光照在微眯的眼睛上是一片光明,却又是一片黑暗。在等待的日子中那些熟悉却又陌生的画面对话不停的在脑子里翻腾,似乎是不能带走的情愫。有些年,有些事,有些人需要我们忘记,但却忘不了;有些人,有些事,有些年需要我们记住,但却记不住。我们挣扎,徘徊思量着,然后又去记住,又去忘记。

青春的花谢,成长的花开。

长大是儿时最重要的理想,童年是我们现在最奢望的臆想。童年的长大是漫长的路,长大的童年是指间的细沙。那些纯真,欢愉,本真已不在;那些玩伴,同学,老师已不在;那些课桌,讲台,黑板也已不在。可我们什么也没记住,好像是梦中的场景,又像是臆想的思绪,飘荡着飘荡着便成了记忆。现在我记不起同桌,记不起老师,记不起那些事。床边堆满了各类书籍,脑袋里的空间占满了现实,朋友被挤出了记忆,记忆被挤成了梦。

看见白天的你,却忘了你的样子。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忘记变成了习惯,不知道怎么记住了记住,也不知道怎么忘记了忘记。我们的大脑随机的筛选,然后便没有了你,或许你也没有了我。我们彼此用了过多的时间去记住,可忘记却只是一瞬间。我不知道你是谁,你也不知道我是谁,我们只是走在不同路上的熟悉的陌生人。

空气中荡漾出熟悉的味道,但你是谁?

趴在桌前看镜子中的自己。很是唏嘘。脸上的胡渣像一个个熟悉的友人,忘掉了一个又会重新遇到。我们总是反反复复做出这样的事,记着记着便忘了。不是忘了你是谁,而是忘了我与你之间的情绪。两个人站在一起,或是互相找话题,或是不停感慨,但更多的是相互对视的尴尬。那样的你和我已不是真正的你我,我们被语言束缚,被情绪遗忘,也被彼此冷淡。可我是谁,你又是谁,谁忘了我,你又忘了谁?岁月的轮子轻轻的转动几圈,我们都已不在,我们的意义又何在?

冬天的雪花洋溢着春的笑容,可惜谁都知道它不久将不在。

早记不起相识的'日子,也记不起告别的天气。时间悠悠然而来,你我默默然不识。初见到再见的距离只是在相同的地点不停的来回走动,等距离够了便是离开,离开之后便是孤独,孤独之后便是习惯,习惯习惯着便有了新的你们,之后的日子又是反复。有谁记得当年是谁动了你的发梢;有谁记得当年是谁触动了你的心门;又有谁记得当年是谁感动了你的心灵。曾记否,曾记否……

风吹动风铃,叩响沉沦的心灵。时间在前,你我在后,脚步却越走越开。问你曾记否,答曾记但也曾忘。岁月的剪刀剪断我们的线,剪出记忆的沟壑,但我曾记住那些人和事。

仅以此篇感叹那些不曾记住或不曾联系的同学朋友。

篇8:外公的作文:记忆中寻找外公的足迹

关于外公的作文:记忆中寻找外公的足迹

多年的一人在外生活,使外公练就了一手好厨艺,只是这厨艺只有在外婆出门时才露。二年级时,外婆到舅舅家里去照顾小弟,外公则负责起我的衣食起居。冬天六点钟要去早课,八点钟回家吃早饭,北方的冬天很冷,而我偏偏是个怕冷的孩子,我起床,外公也跟着起床,我上学去了,他则在家忙起了早餐。等我从学校奔回家里,他就忙着给我倒热水找袜子,大清早就要烫脚,忙完则又是一个惊喜。褒好的鸡汤,浓香扑鼻。不管三七二十一俩人可以吃完一只鸡,喝碗汤从心暖到全身……

外公今年八十二岁了,我也是个二十二岁的大姑娘了,他老人家比我早到这个世界六十年。能成为他的外孙女,这也是一种缘分,是缘分使我成了他血脉相承的孙辈。外公为人随和善良,好象也有些山东人的倔强,可这倔强并不影响他的正直,在外公身边生活了有十二年吧。四岁之前也在外公家,只是那时,外公还没有退休,我还不是很记事,他即使抱过我,亲过我,我也不会记得。

四岁那年外公退休回到老家,我的生活里就多了一个白白的气色红润,略有发福的小老头。也许是陌生,对他没有多少喜欢,只是他比较喜欢带我玩,给我买好吃的。不过,还是不喜欢。因为外婆家一直都是几个女人在料理生活。外公的到来,让我有些不适应。所以,我就固执的认为外公长的不好看,这种观点直到我三年级时,学校要拿家长证件,我把外公的证件交给老师。老师说,你外公好帅,好有气质,我才转变了那固执了几年的观点……

外公从不给我讲他从前的故事,我也是从外婆和妈妈的嘴里了解到点滴。于是,我知道了外公的从军史。外公1944年参军,参军的第二年,有个晚上外公值勤,其他的士兵在打牌,几个和外公一起值勤的人按奈不住诱惑,进营看了一会牌,却让敌人钻了空子,好在敌人的力量薄弱,可还是死伤了一些人,有共军也有敌军。外公成了罪人,他和其他几个战友按照军纪要被处决,但是,执行枪决的时候是凌晨三四点,那天下了好大的雾。几个人跪倒在事先准备好的死人坑前,背对着狙击手。那时候有一种规矩,一个一个的枪决,而且还另外多拉了一个人,也就是说枪决的人数不变,总会有一人幸免,外公很幸运,他是数外之人。在浓雾中,一阵枪响过后,还没有失去理智的他飞快的跑进了一片玉米地。是一个早起拾粪的老农,把自己的衣服换给他,救了外公一命。尔后,外公就背井离乡又一次参军去了,几经沙场,转战到上海,因为外公的良好表现,成了一名优秀的士兵,最终成了上海轮船公司的一名水手,而且一干就是四十多年。妈妈说她的奶奶每讲起这个故事就会大哭一场,她总说,我的儿子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这些对外公早年的了解,也只是经过几人口传的故事。

篇9:记忆中的江南散文

记忆中的江南散文

我又一次来到了这里,这个生我养我的地方,虽然事过境迁,一次次的城市改造,早已改变了她的模样,只是记忆深处,依然还保留着关于她的记忆。

这是一处江南典型的宅院,前后三进,前院一棵榉树,正茂密着为堂前遮挡着刺目的阳光,以前家里得了男丁,都会在屋前植上一株榉树,取个“高中举人”之意,要是家里新生了女娃,则会在屋后植一株香樟,并在香樟树根部,埋上一坛子上好女儿红,待得女儿出阁之时,将香樟打成一口樟木箱子,并将那女儿红启封,记忆中那屋前屋后的树都长的很高,树冠都高出二楼的滴水檐。如时值五月,正是莺飞草长的时节,屋前屋后,开满了不知名的野花,最常见的是喇叭花,也称牵牛花,舒张着藤蔓,在窗棂上攀援而上,时不时的开出白的、粉的、紫的花朵,常被幼时的我采摘,可是不论采摘多少,隔一晚上,又会开出一片来。

儿时,母亲常会按着我,端一木凳,置盆清水,然后在树下,给我洗头发,虽年幼,我却也极爱美,非要学着留起了长发,但又苦于不会打理,于是常常疯玩的一头篷乱的回家,这时候被母亲看到了,总会按着我去洗头发,用清水打湿了,然后用一把老木梳将纠结的发梢梳理,再打上皂子,用双手轻轻的揉着,此时的我,低身弯腰,却在母亲这有节奏的揉搓中,舒服的哼出声来,待洗完,就这样随意的披着,迎着阳光在院里奔跑,时不时再采摘些野花野草系于发间,当然,被母亲看到的话,又会免不了一顿说词。

月明风清的仲夏时分,是最惬意的时候,那时候,没有电视、电脑、电话,有的,只是一把蒲扇,一张躺椅,把自己收拾妥当,早早吃了晚饭,就随着家长们,搬着竹椅,一边母亲轻轻的摇着蒲扇,为我赶走蚊虫,而父亲,则是拿着茶杯与街坊聊天,说着笑着。

老屋后,有一口井,井盖上,常年盖着一块板,母亲常常告诫我,不得靠近,说那里关着一个恶魔,专抓了小孩去,当然,我信了。只是有一天,看着父母将一个个的西瓜用桶装了吊下井去,心里就装了一个个的问号,直到大了些,才知道,井的用途,不单单是打水上来,冬天用来洗衣服,不会冻手,而夏天,我就可以吃到最喜欢的冰西瓜,天井边的一米见方的青石板,则是我的私人小天地,坐着,趴着,躺着,看蚂蚁搬家,看蛐蛐儿鸣,此时想起来,那方小天地,堪比天堂。

岁月摇落,白马过隙,当我又一次驻足故地时,眼前早已没了那老宅的踪迹,屋后的小桥流水早已填平作了马路,老宅也在一片改造声中推为平地,换在眼前的是一排齐整的商铺,被隔成一个个的小间,或明或暗的灯光,点缀在那里,麻木的店家,失了吴地的乡音,在日复一日的'夕阳中,渐渐老去。那熟悉的高大的树木,也被矮小纤弱的树干代替,在炎夏的炙热中煎熬。

记忆中的老宅、浓密的树阴、树下的躺椅、蒲扇、井,还有那井水冰镇的西瓜,一切的一切,都在慢慢的离我远去,我伸出手,却不能抓住半分,记忆中的小桥流水,还有那半片飞檐,都在水泥森林扬起的飞尘中,渐行渐远,江南,或许,只存活在记忆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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