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以下文章小编为您整理的简短又吓人的鬼故事(共7篇),供大家阅读。

篇1:简短又吓人的鬼故事
某医院,豪华病房内……
“李先生你的心脏上的恶性肿瘤,如果不立刻进行手术,你绝撑不过三天!”
雷医生非常严肃认真的对李先生讲着这样一个事实。李清是某集团的老板,钱多多,现年才三十五岁,当然不想就此牺牲了!
李清听到雷厉医生的话,吓得不轻,他确实怕死!
“雷医生,你可要救救我啊!”
李清几乎是用哀求的语气在求雷医生,因为他知道雷医生的本事,曾经成功治疗过这样的病。
“要想活命,就得换心!这手术对我自然不是难事,但……”雷医生将右手大拇指放在食指之上,做出了一个数钱的动作。
“雷医生,我明白的,这我早就准备好了!”李清拿出了一张一百万的支票,放在了桌子上面递了过去……
雷医生看了一眼支票上面的数字,并没有伸手去接,满脸的不满。
“李先生啊!你要想活命,这个数哪行啊?你可要搞清楚现在的情况!国内只有我成功治愈过这样的病!只有我能救你!你现在就算去国外一定也来不及找到一个配型合适的心脏供你移植了……你可要考虑清楚,你是要钱还是要命?”
雷医生说完,将支票又推回了李清的面前。
“雷医生找到与我相匹配的心脏了?”李清有些喜出望外,昨天雷医生还告诉自己说没有配型一致的心脏呢,今天怎么就有了?
“那是自然!否则我现在也不会和你谈这些了!”
雷医生的表情自信满满,如同自己是神一样!
“那要多少钱才能开始手术?”
雷医生没有说话,只是伸出一根手指。
“一千万?”
雷医生摇了摇头!李清是集团老板一千万哪够呢?
“一亿?”李清说出这话 时候自己也不相信,做个换心手术这样贵?别人不都几十万就搞定了吗?
雷医生点了点头,“就是一亿!李先生你不要不舍得钱,钱财乃生外之物,死了带不走!钱能解决的事儿,不算啥事!你如果现在给钱,下午我可以立即给你安排手术!”
李清至从生病以来集团生意一落千丈,但一亿还是拿得出来的!
李清咬了咬牙,重新填写了一张一亿的支票,重新递给了医生。
雷医生这次非常高兴,笑眯眯的接过了支票,一并顺了刚才那张一百万的支票。
李清此时命悬一刻,也不没有说什么,都说医生黑,果真……趁你病要你命!希望这些钱都花得值得吧!
“好!下午就安排你进行手术,不过手术不能在医院进行!”
李清有些不解,雷厉医生又继续开口说道,“你只管准备好,下午一点,你一个人前往我西郊的别墅就行了!记住只能你一个人进别墅!”
雷医生这是为什么?难道心脏来路不明?
李清现在哪里管得了这些?赶紧点了点头。雷医生满意的走出了病房。
……下午一点,西郊别墅……
李清如约来到了雷医生的别墅,一同与他来到了别墅下阴森的地下室。
雷医生叫李清躺到了一张单人移动病床上,给他注射了一针全身麻药,但睡了过去,没有了知觉……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李清醒了过来。胸口非常痛,难道是手术做完了?
“恭喜你,李先生你的手术非常的成功。你在这休养些时间就可以回家了!”雷医生满脸笑容向他道着喜。
“真的吗?手术成功了?可我胸口非常痛,痛得难以忍受!”
“术后疼痛是正常的。我在你输的液里面已经加了镇痛药!你如果还疼我就给你打一针杜冷丁!”
“快给我打一针吧,我已经痛得受不了!”
“好!小丽!来给李先生打一针镇痛!”
“我来了!”这时候出现了一位美丽的长发美女,美女一身低胸白色紧身连衣裙,露出了修长的大腿。
篇2:简短又吓人的鬼故事
晓凡是一位非常英俊,潇洒的男孩子,而且他长得很像费翔。
当他拿了碩士学位后,他被分配到了南方一个海滨城市的大医院里面,当了住院部的医生。
晓凡是个非常温柔,体贴的妇产科大夫,而且他的医术也相当的不错;点名要他诊病,手术的病人通常要提前一周预约。当然,这里面也包含了许多为一睹“白衣费翔”风采,而无病呻吟的妙龄女郎们。
今天,他值夜班。
已经子时了,外面淅淅沥沥的下起了小雨,寒冷的夜风也不停地把远处的一扇窗户摇得砰砰作响。
晓凡皱了皱眉头,放下手中的病案,走出了值班室。
曲折的回廊,黯淡,摇弋的路灯。
循着声音,他一直向前走去……
雨越下越大了,凛冽的风把身上的白大褂鼓得象一张风帆,寒意使得他不禁打了个哆嗦。
停尸房,静静的立在回廊的尽头,而一扇窗户在摇摆着。
他推开停尸房的门,按了按门边上的开关,灯却没有亮,而且里面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他摸索着走了进去。
“你终于来了”一个女人幽怨的声音,在黑暗中传来,这个声音似曾相识。
“你是谁?”
“过来看看,不就知道了吗!”
这时,雨停了,月亮钻出了云层,惨白的月色碎碎的照进了停尸房里。
他顺着女人的声音走了过去……
突然,一只冰冷的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他回头一看,尽管他是个医生,但是眼前的景象却也令他浑身打了一个冷颤;只见一个长发遮面,身披白色裹尸布的女人正站在他的身后。
暗红色的血,透过裹尸布,正沿着她赤裸的腿慢慢地滴落下来。
“你是……”
一阵冷风吹了进来,把她的长发撩开了,一张娟秀的瓜子脸露了出来。
“你是灵灵!?”他大吃了一惊,不禁脱口而出。
灵灵是他的高中同学,也曾经是他的女朋友。高中毕业以后,他考上了医学院,而她去了深圳一家台商企业打工。大学的头两年,彼此还有书信往来,后来不知为什么,她却杳无音信了。有人说她嫁了人,也有人说她被一个台湾人包了,当了二奶。
“晓凡,快帮帮我,我快生了!”她焦急地说。
透过朦胧的月色,他看见她的下腹隆了起来,已经流出了羊水。
“快躺下,就要生了!”他急忙上前扶她躺到了停尸床上。
“使劲,深呼吸……使劲,使劲!”
“啊,哎哟……啊……”她的手使劲掐着他的手臂。
孩子终于生下来了,但是却没有发出来到人世间第一声啼哭。他拍了拍孩子的后背,婴儿还是哭不出来。
“小孩很危险,得马上抱去抢救……灵灵,你……”
“你快去吧,孩子要紧!”她喃喃地说道。
他抱起了孩子刚要离开,“等等,晓凡……”她向他伸出了双手,他急忙用一只手握着她的手。
她的手冰凉冰凉的,在颤抖着。
“晓凡,我快不行了……我有一个请求……你可以……亲亲我吗?”豆大的泪珠顺着秀丽的脸庞滴了下来。
他俯下头,在她的额上深深地吻了一口。
“谢谢你,晓凡……这孩子的爹在台湾还有好几个孩子……而她是我的骨肉……她的名字……出生之前……我就给她起了……叫……叫……叫做恋凡……请不要告诉她的爹,而他也……不会在乎的!”
“灵灵,你千万挺住,我很快就会叫人来救你的!”
说完他抱着孩子冲了出去……
他来到了产科的急救室,吩咐值班的护士:“你,准备吸肺积水的器械。你和她,赶快到停尸房,那里有一个产妇,在十三号床,把她抬过来!”
孩子很快就抢救了过来,但,到停尸房的两个护士却空着手回了来。
“人呢?”
“医生,十三号床上的人已经死了两天了”
“是啊,两天前还是我亲手给尸体裹的布……这是她的死亡记录”
他接过了记录,上面清清楚楚的写着:肖灵……死亡原因:难产。死亡时间:一月二号他抬头看了看墙上的挂历,今天已经是五号了。
夜更深了,而雨又下了起来,雨点敲打着树叶发出沙沙的响声。
他脱下了白大褂,手臂上的那五个指印却还是那样的清晰……
篇3:短篇吓人鬼故事
夜,快落了,他来到天柱县,车站,走出几十步,一个白班点衣服的女人说:“去玩吗?”
他心里想,没有女人的日子,中国式光棍的痛楚,无人解除,于是在女人喋喋不休的说的下,随她去了,夜,黑,在“”时建的老屋走进去,他背着包,又有一排小屋子,他心里胆怯,怕怕惊惊,进去了,他想疏回,女人牵引,脱衣解鞋,做苟且之事,女人说一原因,不做了,他怒,口语争论,突然闯一男人拿刀危险,强抢钱财,他推為抵抗,被那男人连捅数刀,血流死去,说:“你……你们……”
男女两个人见人死去,把包里东西拿出,把死者用刀肢解成块,放入背包里,扔下天柱河里!男女便走了另地,!那女的仍然做皮肤生意,一个月以后,她在一个旧旅馆做,夜里,男的带来一个客人,黑衣黑裤,黑色皮鞋,黑色遮阳帽,看不出黑色的脸,他走路,直直的,没一点声音,他把他带到她房里,关门去了,她嘻嘻笑,黑衣人把门用东西撑住,掏出红色的人民币,红红的滴血,给她,脱衣解裤,黑衣人脱衣,内衣内裤都是黑的,还有袜子也是黑的,女人觉得怪怪的,男人身体青黑,有种清腥,苟且之时,男人吻她,突然男人口里流血,眼睛惺红,嘻嘻鬼笑,女人突然觉得这人就是她引诱,被他男人杀死解尸的人,鬼,鬼,鬼!
她突然挣扎起来,来不及衣裤,高喊救命,哀号,黑衣人变成黑色流血的鬼,从后抱着她,吻她,摸她,痴痴做笑,恐怖之后,外面男人听见不对,撞门踢门,开了,人鬼倒地,男人拉起女人就跑,女男没命的跑,鬼在身后追,手脚都断,一截一截的直直跳,鬼头傻傻笑,喊:“妞,我爱你,没走,和我玩玩!”
旅馆的人看见男女瞎跑,却看不见鬼,纳闷!女男跑啊跑,来到河边,没有出路,鬼身在前追,鬼头围着他们的去路,男人害怕跳下河去,被浪刮走,女人无助,吓得疯了,口里哭喊:“我害了你,……”鬼不见了,以后可以在天柱街头看见一个疯女人.
篇4:短篇吓人鬼故事
江老汉坐在田埂上,巴巴地吸着旱烟,一大块田终于要犁完了.老汉回头看看田里的牛,那家伙越来越壮了.又吸了几口烟,看看天,太阳都快挨着山了.
一袋烟很快就吸完了.还有几个来回,要抓紧时间了.老汉磕掉了烟灰,放下烟杆,站起身,又下了田.
太阳轻轻的靠在了山头,田间地头的人们也陆陆续续的收工回家了.江老汉虽然加了把劲,还是没能赶在天黑前犁完.就剩个尾巴了,不好留到明天吧,再说,明天还有明天的活路.
终于搞完了,江老汉舒了口气.一看天,星星都冒出来了.赶快收拾收拾,回去了.
江老汉家的这块田在河边,所以让他又爱又恼.这一带,靠河的田地都一样,遇涝就没收;遇旱还好,就近取水,多少能有些收成;年岁一般就有个不错的丰收.但是,每年老汉都是认认真真地干,庄稼人嘛就要勤快,地再懒人也要勤啊.希望今年是个好年岁啊,江老汉边想,边收拾,海娃怎么还不来牵牛.
“爸――”念叨着,就来了.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
“怎么现在才来?”老汉有点生气地递过牛绳.
“我还不是要干活.现在才完呀?走吧.”
“你先走,我到河边洗洗.”
“我等你!”
“叫你走你就走.牛牵回去了,快些喂草,今天算是把它累坏了……听见没有?!”老汉直起身,看着儿子.
“那你快点回来哈.”海娃牵着牛哼着歌走了,很快就上了石桥.河对岸的村庄,灯火点点.
月亮出来了.乘着月光,老汉扛起犁头,过了桥,来到桥下.
桥下有一块光光的大石头,是大伙洗衣服的地方.江老汉站在石头上,放下犁头,起河风了,沁凉沁凉的,蛙声四起,真静啊.
老汉坐了下来,用脚探了探,触到水里那宽宽的石头角,呵呵,真是个好地方,可以站在水里洗.河水还是有些冷.木犁不费事,几下就干净了.老汉把犁头提起来,放在岸上,靠着它坐了下来,双脚仍浸在水里,这才感觉全身的骨头酸酸的.先歇口气吧.
老汉又摸出了烟袋,抓了一撮烟丝,从腰上抽出烟杆,按上,划了根火柴,“巴――!巴――!”烟火一明一暗.江老汉感觉全身的疲倦随着口里的烟被慢慢的吐了出来。
“好好耍啊!好好耍啊!下来啊!”
一个声音把老汉从烟雾中拉了出来.有人!谁?
“老汗,下来啊,好好耍哦!”
“哪个?”老汉看看四周,没人啦.
突然,一双冰凉的手找住了老汉的脚踝.老汉全身一惊.
“下来呀,下来呀!”
老汉感觉那双手在使力.一个念头从脑子里划过,遇到水鬼了?真有那东西?那双手紧紧地抓着老汉的脚踝,用力地往下扯.
“快点下来啊!”
江老汉呆了.但马上就清醒了,“你等等,我先把犁头放稳了!”老汉灵机一动.
江老汉麻利地把脚从水里抽了上来.双手一撑,一个翻身,站了起来,抓起犁头,就向村里狂奔.
“哐――!”
老汉一下撞开了自家的大门,看到老婆正在切猪草,脚下一软,栽倒了.
“真是老了还不正经!”老婆起身跨过来.
“他爹!怎么了?”走近扶起一看,才发现丈夫脸色发白,满脸的汗水和惊鄂,急忙掐人中.掐了好几次,总算回过神了.
“他娘,我遇鬼了.”老汉睁着大眼,盯着老婆.
“胡说什么!你到底怎么了?”
“你看!”
江老汉老婆低头一看,丈夫的脚踝上十个清晰的指印,紫黑紫黑的.
篇5:短篇吓人鬼故事
在邵阳火车站过去一点,有个佘湖山,一个佘湖桥,一个老人来到新建的山上公园,夜里山上有很多树,树枝中有许多阴暗的灯,有半月形的,泛滥绿色的光,如鬼火闪烁,好可怕。
老人来到环河桥下,有人在哭泣,如蛇嘶马啼,在近行了,又没有了,回来躲在一个绿灯后面,听见有人哭泣,仔细一看,一个人头蛇身的怪物在哭泣,一条青蛇人,还在哭述;我爱的她在哪里,我跳下河三十年,却不见你归来,我心已死,空有躯壳,变成人蛇怪物,唉。?老头吓出声来,人蛇躯壳跳跃水里不见.
从此后,佘湖山就成了鬼山,那里是鬼哭的地方,不信你就来邵阳佘湖山公园来吧,那里夜里有鬼在哭泣.
篇6:经典短篇吓人鬼故事
难道是有什么猫狗之类的小动物钻进去了,不行,这可不行,要是让这些小动物把尸体咬烂了,明天怎么向那些家属交代啊?
他可是拿了双倍工资的,不能失职啊!
想到这,张军一推门,走了进去。
现代的太平间和以前不一样了,以前的太平间就是一堆的停尸床,然后用白布蒙着。
现在的太平间都有冷柜了,尸体都被关在冷柜里。
所以,一进去,除了一整排带着小格子的冷柜而外,什么都没有,干干净净。
声音依旧在继续,咯吱咯吱的,就像在啃食冰块一样,十分的刺耳。
是哪个停尸柜了闹出的动静?
张军大着胆子挨个的听声,当他走到第八号停尸柜的时候,发现这个停尸柜的门是虚掩着的。
看来一定是这个了。
“吱”
一声,张军将这个冰柜扯了出来,里面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只剩下了一滩血迹。
尸体呢?尸体哪去了?要知道,没有停放尸体的冷柜是不会被编号的,这一点张军还是清楚的,这个冷柜既然被编了号,那就一定停放了尸体,现在这个尸体不见了,只剩下了一滩血迹。
这事可闹大了,出现了丢尸的是恶略事件,简直比丢人还要严重。
张军继续寻找,将第九号的冰柜打开,里面依旧什么都没有?
第十号
第十一号
第十二号
……
所有编号的冷柜全部的打开了,一具尸体都没有,尸体都哪去了?
张军头上的冷汗瞬间流了下来。
“啪啪啪……”
一阵嘈杂的脚步声从张军的身后传了过来,张军回头一看,脸都绿了。
身后一拍站着的尸体向着他站立的方向移动着。
这是诈尸啊,即使是张军心理素质再好,胆子再大,被一排诈尸的死尸包围着,心中也产生了说不出的恐惧。
这些尸体一步一步的向着张军逼近着,挥舞着手臂在抓挠,表情僵硬,神色涣散,甚至有的连肠子都被掏出来了,耷拉在地上,要多恐怖有多恐怖,要多恶心就有多恶心。
不行,不能被他们抓到,我的打出去。
这是张军唯一的想法。
“啪啪!”
电警棍的棍头打在了第一个尸体的脑袋上,上百万伏的电击将第一具尸体的脑袋都点熟了。
可是,那尸体依旧向前行走着、抓挠着。
电击不行,必须得跑了,想到这, 张军对着前排靠近的几具尸体使了个扫堂腿,想要弄倒几个,趁机逃跑。
然而,他的腿踢在尸体的身上,就像踢在铁柱上一样,“咔嚓”一声,张军的腿折了。
这些尸体越来越近,已经全部簇拥在张军的身前,将他包围了起来。
断腿的张军毫无办法,只能看着这些尸体将自己的身体一把一把的撕裂,将自己的血肉一口一口的吞掉。直到他意识消失的那一刻,画面定格在一个尸体在撕咬这他的肠子,鲜血顺着尸体的嘴角滴滴答答的流在了地上。
经典短篇吓人鬼故事3:乡村恐怖旅馆
春晓是个记者,是个很出名的记者,他之所以出名,就是因为他是个务实的人。
他的消息来源于别人不同,大多数的记者为了挖新闻做一些小偷小摸的勾当,这样的记者最让人讨厌,私下里被称为狗仔队。
可春晓与别人不同,之说以说他务实,就是因为他的新闻全都贴近生活,反应的全都是老百姓最关心的事实。
他的新闻来自于生活,不需要特意的跟踪调查,往往在正常的交流之中,就能挖掘出有用的素材,小中见大,独树一格。
因此,春晓很受领导的重视,这次,领导特意让春晓写一篇有关农村生活的报道。
关于农村的生活,春晓可是个外行,他从小就是个城里人,没有去过农村,要写这样的报道,必须得去农村实地考察,体验一下农村的生活,才能写出真是的新闻。
于是,春晓收拾了行李,一个人坐上了通往农村的列车。
他这次前往的目的地是个极为偏远的山村,在大山里,需要坐火车,下了火车之后,还要坐汽车,之后还要步行行走几十里的山路才能到达目的地。
经过一天半的颠簸,春晓终于下了汽车,开始了步行旅行。
对于他来说,大山里的一切都是稀奇的,山山水水,百看不厌,不知不觉中,天已经渐渐擦黑了。
看到天色渐渐的俺了下来,春晓的心理也有些着急,暗恨自己走路太慢,耽搁了时间,否则的话,他在天黑之前就能找到那个村子。
现在,只能一个人在大山里乱逛了。
天是越走越黑,一个小时之后,已经彻底的进入了夜幕之中,借着从茂密的林叶之中穿过的稀疏月光,春晓观察了一下周围的环境。
周围一片黑暗,脚下的这条蜿蜒的小路不知通向和方,消失在了视线的十米之外。
哎……
叹了一口气,春晓继续向前走,走了十来分钟之后,出现了一个岔道,这可是让春晓犯难了,不知道该往那个方向走。
这两条路,一条比较宽阔,虽然是土路,却极为平坦,路面上连一棵草都看不见,一定是经常有人行走,才会造成这种现象。
另外一条是山间的小路,蜿蜒曲折,杂草丛生。
还是选大路吧,这条大路经常有人走,即使走错了,也能遇到村庄,可以借宿一宿,明天可以继续寻找,要是走小路走错了的话,连个村庄都遇不到,那可就惨了。
想到这,春晓踏上了那条大路,大路比较宽,路两边树木的枝叶再也无法阻挡月光,皎洁的月光从天空之中倾斜而下,将这条大路照的很是明亮。
没走多久,春晓就看见了一片通明的灯光,有灯光就意味着有了人家,有了人家就可以借宿了,春晓心中暗暗高兴,脚下加快了步伐。
当他走到那片灯光的近前之时,心中的喜悦之情无以言表,这里居然有个旅馆。
没有名字,只是旅馆大门两侧悬挂的大白灯笼上写着旅馆两个红字,春晓并没有注意这些,对着紧闭的大门敲了两下。
“有人吗?我要投宿!”
春晓喊道。
“吱呀”
沉重的木门打开了,从大门的上方落下一片灰尘,呛得春晓一阵咳嗽。
出来的是个老头,一个佝偻的老头,面色枯黄,行将就木,一副命不久矣的样子。
春晓进了大门之后才发现,这个旅馆很奇怪,房子都是圆形的,而且,全都是土房。
“这些房间随便选一个吧!”老头古板的说道。
“不需要登记信息吗?”春晓好奇的问道。
老头没有说话,白了春晓一眼之后,转身离开了。
春晓心中疑惑,这个旅馆倒是很特别啊,大门紧闭,又不需要登记信息,连押金都不需要,真是奇怪啊。
可能是这个地方的习俗吧,不去管这些了,先去睡觉吧。
已经走了一个下午的春晓实在是累了,随便选了一个圆形的土房钻了进去。
一进房间之后,春晓的视线就模糊了,房间很黑,没有一丝的灯光,什么都看不见。
“咔”
一声,出校打开了打火机,借着火光,隐约的看到了一张木床,这木床很高,差不多能有春晓的胸口那么高。
这个地方很特别啊,房子是圆形的,床居然这么高,这个习俗好奇怪啊,是个很好的新闻素材。
春晓借着微弱的火苗,吃力的爬上了高床。
当他身体躺下的那一刻,感觉床上硬邦邦的,感情是光板床啊!
算了,有个遮风挡雨的地方睡觉就不错了,春晓想了想,枕着自己的背包,准备睡觉。
“咔嚓、咔嚓”
一种啃木头的声音从床下传来,这个声音在安静的夜里很刺耳。
什么情况?不会是有耗子吧!
春晓从床上跳了下来,用打火机微弱的火光仔细观察。
就在春晓打火机的火苗刚刚燃起的那一刻。
“轰”
的一声,床板被掀翻了,一双腐烂的手臂直挺挺的伸了出来。
“这……这是僵尸!”
春晓脸色发白,被眼前的一切吓傻了。
难怪这房子是圆的,原来是个坟丘。
难怪刚刚感觉床那么高,原来是棺材。
现在春晓全明白了,可是一切都晚了,那僵尸已经注意到了春晓,正一步步的向着他走来。
春晓一步一步的向后倒退。
在这个过程之中,春晓的脑子飞速的运转,很多的念头在他的脑海之中闪过。
糯米、狗血、朱砂……
这些他全没有。
怎么办,怎么办?
猛然间,春晓看到了手上的打火机,对了火,僵尸应该怕火!
想到这,出校快速的将自己的上衣脱了下来,用打火机点燃,对着僵尸挥来挥去。
果真,火光还是有用的,僵尸站在原地不敢动。
“咔嚓”
又一个咔嚓之声从春晓的身后响起,春晓回头一看,顿时傻了。
身后二三十个全身腐烂流脓的僵尸,在向着他逼近。
手上的上衣马上就要燃尽了,没有火光,春晓只有死路一条。
借着上衣燃尽的最后这一点时间,春晓将自己的裤子脱了下来,也点燃了。
点燃裤子的春晓抡动这火光向着门外走去,门外合围而来的僵尸纷纷躲避,趁着这个机会,春晓窜出了房门。
一声鸡鸣声响起。
天边已经升起了鱼肚白,光着身子的的春晓半只脚还扎在坟丘里,半截燃烧的裤子已经化成灰烬,春晓呆呆的回想起这一切,身体忍不住向筛糠一样颤抖起来。
篇7:吓人鬼故事精选
阴暗地夜色中,警戒线将这家豪华的户山酒店围了个严严实实,一群警察站在警戒线的里侧或外侧。
张警官稳了稳头上的帽子,他的鼻尖已经渗出了汗珠,身后跟着几名警察,他们的脚步非常的快,有节奏的敲打着走廊的地面,发出“咚咚”声,声音清脆地回荡在这豪华的酒店里。
出事现场守着一名年轻的警察,当他看到张警官等人的身影时,急忙迎了上去,说道:“这里就是命案现场!”
张警官听后倒吸了一口冷气说道:“事情真是闹大了,十人被残忍的杀害,而这些人还都是本市响当当的人物,其中包括这家酒店的经理!噢,对了,杀人凶手呢?”
“凶手已经畏罪自杀了,用刀插进了自己的腹部!”
“那么尸体呢?”
“全都在这间包厢里了!”
“是谁先发现的?”
“是酒店的服务员!”
张警官皱了皱眉头,然后轻轻的推开了这间包厢的门。一股血腥味边猛得扑了过来,张警官满眼见到的都是红色,这屋子里到处都是血,地上,墙上,甚至天花板上,都被血染着,红通通的。桌子上的酒菜散落成一片一片,地上到处都是摔碎的碗筷。还有横七竖八躺着的尸体,有的尸体的脑袋都已经滚到了别处。身后的几名警察见状连忙回过头,一副要去呕吐的样子。张警官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向前迈了一步,最终他的目光定在了天花板的右上角,那里有一个很隐蔽的摄像头,此时它还在时不时的闪着红灯。
“把现场保护好,我们走!”张警官下令。
“去哪里?”身后的一名警察问道。
“去监控室!”
……
正当孙叔细细检查今天所买来的菜的时候,经理的秘书来到了厨房,她总是打扮的很妖艳。“经理叫你过去一下!”她笑嘻嘻的说,然后转身离开了。
孙叔应了一声后,就把身上的围裙脱了下来,递给了一边的伙计。
孙叔是这家户山酒店的主厨,手艺不错,平时有很多回头客,其中不乏有些本市的高官显贵。这次经理要见他,孙叔估计着应该又有大鱼要来了,不用说,一定是奔着那道雏鹰汤来的。昨天刚刚到了一只货,还很新鲜,一定又是经理第一时间通知那些大鱼的,这龟孙子,净装哈巴狗。当孙叔啐到最后一口的时候,他已经走进了经理室。
经理正在细细地修着自己的指甲,见孙叔进来了,便一脸诡笑地说,“今天晚上有大生意了,不光是咱市里的高级领导,还有俩外市的,就奔着咱酒店的雏鹰汤的,我还真怕货不够啊!”
孙叔一摆手,说:“那小家伙将近6斤啊,再说了尝个鲜就可以了,您老还想让他们奔着饱了吃啊!”
经理给孙叔点上了一支烟,说:“今天可得好好做啊,客人要是满意,嘿嘿,这月你的工资我给加倍啊!”
“成!”孙叔满口答应着,嘴里吐出一个烟圈。 墙上的钟滴答着,时针已经快要指向十一了,分针也快指到十二了。孙叔将准备好是作料一溜齐地放在了桌子上,身后的干净整洁的灶台,旁边的地面上放着一盆冒着热气的水。他一把将窗帘拉上,把窗外的夜色隔绝了起来,然后转身走向厨房的外面,将厨房门关上,然后“喀嚓”上了锁。
他向着冷库走去,左手轻快地转弄着一把钥匙,右手把手机掏了出来,“喂?是经理吗?我就要开始了,现在正去冷库拿货!”
“哦,快点啊,客人都等急了!”经理在那边催促着,“尽量炖好点,这次客人都可是不简单的人物啊!”
“那是一定的,”孙叔满脸堆笑。
在走廊的一头拐了个角,冷库的大门就在尽头了。孙叔挂了手机,步子加快了。突然,这段走道的灯一下子全灭掉了,四周是黑黑的,只有冷库门口的灯还未熄灭,它的光是白色的,看起来还有些惨白。冷库的门显得耀眼多了。孙叔在心里骂了一句,忍不住向四周看了看,没有任何情况,“也许是接触有问题吧,明天找人来修修就可以了。”说着,他已经走到了冷库的门口了,他赶紧掏出钥匙,“喀嚓”一声,便将冷库门打开了。冷库里飘着白白地雾气,一股寒气迎面吹来,这里有很多货架,上面摆着各种食物,在冷气的围拢下,外层都被覆盖上了一层白霜,俨然像是一尊尊白色雕塑。
孙叔穿过这些雕像,径直走向一个大大的保险箱,这保险箱也被覆盖上一层白霜,孙叔用手指将钥匙孔上的霜抹去,又从怀里掏出一把金色的钥匙,这钥匙只有两把,一把在孙叔的手里,另一把则在经理的手里。孙叔颤抖着将要使插进孔里,轻轻地旋转,却发现打不开。他深吸了一口气,用力旋转钥匙,发现还是没有任何动静,他有些不解了,昨天晚上还是他亲自打开的,没用多大的力气,为什么今天就打不开了,不信这个邪,他又用力旋转,手腕的青筋都往外凸了,但那锁还是毫无动静。突然,孙叔觉得背后有人对着他轻轻吹气,他愣愣的回头,发现都是白白的雾气,“喀嚓”一声,孙叔回过头的时候,保险箱响了一下,然后那厚重的门向外闪开了一条缝,里面更为白的雾气冲了出来。孙叔咬了咬牙,伸手将铁门拉开了。
这箱子里的灯光很白,雾气也比冷库里要重得多。一个婴儿蜷缩在底部的铁板上,确切地说,他是个胎儿,他的头发很稀疏,几乎没有。眼睛紧紧地闭着,眼球有些往外凸,他的头颅很大,和身子不太成比例,四肢缩卷着,身体上下都被覆盖上了一层厚厚的白霜,但还是可以看得出他浑身上下是还透着红色。昨天晚上放到这里的时候,经理就在一边插话问为什么不把他身上的血洗干净,孙叔的回答是为了保鲜。
孙叔笑了一下,用大大的手扯过那小小的身子,放到了准备好的黑色塑料袋里了。重新把保险箱上了锁后,他提起塑料袋便拍拍屁股走人了。
那婴儿的脸孔顶着黑色的塑料袋,这变成了一张黑色的脸孔,他随着孙叔走着的步子一晃一晃着,很快一层雾气变也微微覆盖了这具脸孔,他的眼球往外凸得有些厉害,那眼球隐约还在动。
走出冷库的时候,孙叔心里直叫晦气,走廊里的灯灭了,而且刚刚在冷库里还遇到有些不对劲的事,他咬了咬牙,快步向前走,他尽量使自己的脚步声大一些。他想到,未出生或出生后便死亡的婴儿是没有灵魂,即使有的话,现在也忙着投胎了,哪里还会管这个小小的肉身呢。再说了,来就来呗,老子什么没见过,我还怕谁不成,现在这个社会,没钱可是混不下去的。
他的步子仍是很快,鞋跟敲着地面,咚咚声回荡在空旷的走廊里。
他感到手里提着的婴儿好象越来越重了,摸了摸自己的胸口,他发现心跳得很快,“别吓自己了,世界上还真有鬼不成啊!”他对自己说。但他哪里知道啊,地面上已经伸出一只手,正抓着那婴儿小小的身子,和孙叔一起移动。
到了一个拐角,孙叔终于看到了久违的灯光,走廊里静静地,没有任何人。他几乎是奔到了厨房的门口,伸手拿口袋里的钥匙,想打开厨房的门,却发现钥匙竟不见了踪影,他连忙翻别的口袋,但仍没找到厨房钥匙,孙叔真的有些慌了,手里的塑料袋“啪”地一声落到了地上。“不可能丢在哪啊,我记得把冷库门锁上后就从钥匙孔里拔了出来,放到了口袋里,而且我还听到钥匙互相碰撞所发出的声音,难道在路上丢掉的,这也不大可能啊,这么一大串钥匙要是掉在了地上自己能听不到?”孙叔把塑料袋提了起来,打算回去找一找,却发现那串钥匙被压在了那塑料袋下了,上面还有一层霜。
孙叔心里一凉,“怎么?怎么会在这?难道是我落在这儿的那我为什么没听到有声音啊?”
这时,手机响了,孙叔连忙接听:“你快点好不?现在开始做了没?”
“经理啊!快要开始了,正在洗!我觉得不对劲,好像出问题了!”
“怎么不对劲了,不就一死孩子嘛!你给我快点啊,要是耽误了,你下月就别干了,这月工资也没了,你的手艺好我知道,但我可以找更好的,你最好心里有点数,快点啊!”那头已经挂断了。
孙叔一个弯身将钥匙拣了起来,顺手把塑料袋也提了起来,然后很熟练的打开了厨房门。把那婴儿去出后便放到了那盆温水里,孙叔转身将围裙系上,那婴儿身上的白霜彻底不见了踪影,他的身体似乎还是微微膨胀,四肢就像是要舒展开来一样似的。孙叔蹲下了身,开始清洗着这婴儿了,盆里的温水变得越来越红了,水面上还漂浮着丝丝血块。
把洗好的婴儿放到了砧板上后,孙叔便忙着开火了,他熟练的支上锅,往锅里倒上油,又放上乱七八糟的作料,等到锅里都快要着火的时候,猛得把那婴儿放到了锅里,接着便是一阵激烈的滋滋声,孙叔连忙向锅里加了水,等到水开了后,再熬上30分钟,便可以大功告成了。孙叔点上了一只烟,把火调大了些,锅里的水已经开始有响头了。
孙叔在吐真烟圈,他心里也不怎么好受,虽然那是一个已经夭折的生命,但那毕竟是一个人,自己这样做实在过分,但想到经理,想到钱,他倒也觉得没什么了,“要是你喊冤的话,找他们去吧!我可没吃你啊!”孙叔又吐了一口烟。
等到水开了后,孙叔又向里面加了些作料,如干枸杞,杏仁什么的。孙叔又那起了手机:“喂,是经理吗?就快好了,在熬着呢,回头您就看好吧,保证那些人吃的高兴!”
经理在那边又催了一下,便挂上了电话,孙叔估计着此时经理正跟那些人将这这婴儿怎么个大补法儿呢。
这婴儿都是孕妇做剖腹产手术失败或出生便夭折的,因为酒店愿意出高价钱买来,所以医院会想法把死了的婴儿留下来。补偿给婴儿家属一部分钱,当然只是少部分,说是献给医学研究,但很多都会转手卖到酒店。当然了,也并不是所以的家属都愿意把自己的孩子给“捐”了,也有死劲要的,那院方就只得归还婴儿了,酒店里几乎每两个月便会买到死婴,孙叔本来也不愿意接着活儿的,但实在没办法了,为了生计,他也只得这样了。
“要怨?就去怨那些卖你,买你,吃你的人吧!我也是没办法!”孙叔对着咕嘟咕嘟的锅说道,“大家都是为了钱嘛!谁叫人吃得起呢,反正我要是有钱的话,我不会去吃的!”
厨房的钟仍在滴答着。
时间终于到了,孙叔将婴儿从锅里捞了出来,放到了一旁准备好的沙锅里,又放上了一些切碎新鲜蔬菜,然后浇上了满满一沙锅汤。此时这个婴儿浑身上下都变成灰色的了,但眼球仍往外凸,看上去很恐怖。
“经理!已经还了,我这就端过去啊!”
“好,好!要快,但要小心,千万别洒了!”
孙叔将沙锅的盖子盖上,隔着厚厚的布端起滚烫锅耳。在走出厨房门的瞬间,孙叔又感到背后被人吹了一下,他回了回头,没有发现什么,于是,他骂着走开了。
一路上很顺利,当那盆雏鹰汤端到桌子上的时候,大家是一片欢呼,有一个大腹便便的领导挥舞着筷子,“今天可得好好补一补啊!哈哈。来来来,吃!”孙叔知道这个人,他是市里的一个什么厅长,上次就见他吃过一回了,没想到现在又来了。
经理在一旁满脸堆笑,他也招呼着,“吃吃吃,大补着呢,壮阳!”
一个女秘书在一边说,“好恶心啊,你们看看,还没有把肚子破开,那肠子什么的都没拿出来啊!”
那位什么厅长接茬说:“你一女人懂什么啊,这可嫩了,肚子里的零碎也很补的,你吃了会更漂亮的!”
经理对着孙叔一摆手,示意他出去。
孙叔走出包厢后,站在门口又想点上了一支烟,当更要点火的时候,突然火不吹灭了,很突兀。孙叔四下看了看,什么都没有。但脚下好象踩到了说面东西,他低头一看,发现那是一把明晃晃的菜刀在,正是自己做菜用的那把,它怎么会在这里?这把刀很光亮,上面映着孙叔扭曲的脸孔。孙叔手里的火机掉在了地上,“啪嗒”一声,正敲在那把刀上,刀面晃动着,露出一张黑色的婴儿脸孔。
“啊!”孙叔叫了一声,连忙后退,却感觉自己撞上了什么东西,赶紧回头,发现自己的脸几乎贴在了一张女人的脸上,那女人的脸上都是豆粒般大小的汗珠,还一晃一晃的,她大张着嘴,并且嘴里都是血,孙叔一下坐到了地上,张大嘴看着眼前这个女人。她笑着,头发颤动着,很多已经贴到了满是汗水的脸上了,“还我的儿子,还我的儿子”她一字一顿地说。
孙叔觉得下降的心就像是要被撕裂似的,他坐在地上往后撤着身子。
那女人张大嘴,孙叔看到她从嘴里吐出一条很长就跟肠子似的带状东西,那是脐带。它很长,像蛇一样灵活的扭动着,很快便将孙叔的脖子死死地勒住,末端像个吹气桶似的吹着孙叔的脸,孙叔瞪大眼睛,想叫出声,但已发不出任何声音了。他下意识的四下摸着,正好摸到了他那把菜刀,一挥手便将那脐带斩断了,那女人叫了一声,脐带很迅速的缩回到了嘴里,她怒视着孙叔,一步步向他走来。
孙叔操起那把菜刀向女人挥舞,那女人有些畏怯了。
孙叔心里一阵好笑,他站起了身,向后拼命的跑,不时回头,发现那女人总是飘在自己身后几步的距离。
就要跑到走廊的尽头了,那里没有路了,孙叔看到有一个门,猛得打开,整个人钻了进去。孙叔很不明白为什么这屋会是一个手术室,一张圆圆的手术台上躺着一个女人,她的肚子被剖开了,十几个医生正拿着手术刀在女人肚子里切着什么,孙叔看到女人肚子里是个婴儿。
突然这屋子里的医生都变成了女人,而且都是同一张脸,同样是怒视着孙叔。是那个女人,要自己儿子的女人!首先有两个便冲了过来,孙叔见状忙操起菜刀,几下子边将那两个女人的头颅砍掉,她们惨叫着,身子很快就瘫倒在地上了。
“哈哈!这么不堪一击啊!”孙叔笑道,他有杀红眼了,身边还有几个女人,要是不把她们干掉自己就没法活了,孙叔想着便冲了过去,一个一个的砍倒了,有两个还想打开门跑出去,孙叔嘿嘿一笑,转身将那两个干掉了。此时屋子里的女人都被干掉光了,孙叔发现自己身上是都是鲜红的血,还很热。
这时,孙叔感到身后有人大喊,他回头,发现那是一个胖胖的男人,他戴着厨师的帽子,眼里尽是怒气。
“小样儿,敢这样看我,不知道你孙爷爷的厉害!”说着,孙叔又冲了上去,把那把菜刀插到了那厨师的腹部。当和那厨师对视的时候,孙叔猛然发现那厨师和自己长得是一样的。
张警官盯着显示屏,不住地倒吸着冷气,自己当警察这么多年以来,还没看到这么残忍的凶手呢。
“是这个厨师?他把这十几个人给杀了!”一个警察说,他的额头上也挂上了汗珠,“这家伙一定是疯了,我看最好是请法医来签定一下。”
“人都死了,凶手也找到了,我看就结案吧!”张警官说着,像是卸了很重的担子一样,他长舒了一口气,“找人不现场清理一下!”
在离开户山酒店的时候,张警官笑了一下,“什么户山酒店啊,我看就叫尸山酒店吧!”他一个人驾着车,驶回警局。
到了自己的办公室,他坐在转椅上,笑着拨打手机:“喂?是刘处吗?告诉你一好消息啊!”
那头是一个老家伙的声音:“是张局啊,嘿嘿?什么好消息啊?”
“你知道吗?你的那几个老对头都死于非命了,他们被一个厨师给一股脑儿的干掉了,死得很惨啊!”
刘处大惊:“真的吗?什么时候啊?”
“几个小时以前,明天你就等着看头条新闻吧!”
“是的嘛!太好了,好好好!”
“明天晚上庆祝一下吧!我告诉您老啊,最近很流行一种汤!”
“什么汤啊?”刘处长来了兴趣。
“叫什么雏鹰汤,很大补的!”
“什么东西啊?”
张警官哈哈笑着,“明天晚上我请你老啊,记得以后发达要提拔小的我啊!你就看好吧!”
外面已接近黎明了,但夜空仍很黑暗,一张黑色的婴儿脸孔出现在张警官身后的窗玻璃
文档为doc格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