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是小编整理的浅谈《恰空》的原版与改版艺术论文,本文共2篇,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篇1:浅谈《恰空》的原版与改版艺术论文
浅谈《恰空》的原版与改版艺术论文
摘要:文章以巴赫弦乐作品《恰空》为例,分析布索尼的改编版本,重点论述《恰空》的改版对巴赫音乐的创新理解与阐释,对二度创作的更新认识。
关键词:《恰空》 巴赫 布索尼 钢琴 原版 改版
J.S.巴赫(1685―1750)是巴托克时期著名的德国作曲家,说起巴赫弦乐作品的钢琴改编作品,最典型也是最成功的要数17所创作的《六首无伴奏小提琴组曲》中第二首的恰空舞曲。
恰空是一种结构严谨的曲式:乐曲在三拍子的基础低音之上,不断的反复旋律线条和变奏。早在巴赫时期,恰空是一种流行于西班牙的舞曲,巴赫把恰空作为基本的框架,以一个四小节的主题为基础,发展出六十四个变奏,即使对当代小提琴家的精湛技艺也是一个严峻的考验。
这首《恰空》是一部最为著名和演奏较难的作品,也是巴赫所有作品中最有激情的一部。然而由于小提琴很难完全做到多声部同时演奏,并且在单独演奏时只具有旋律性,略显得单薄,所以在古典和浪漫时期,有许多作曲家将它改编为钢琴版本,其中尤以布索尼所改编的恰空舞曲最为著名。
对于巴赫恰空舞曲改编得最成功,也是最富争议的钢琴改编版本出自于意大利作曲家布索尼(Ferruccio Benvenuto Busoni 1866―1924)。布索尼是一位风格多变的作曲家,早年一直没有能够建立起作为作曲家自有的风格,但是他不停地改编包括巴赫在内的伟大音乐家的作品,也留下了一大批优秀的改编作品。这些改编作品当然都是级别相当高、难度大的作品,过多的改编作品也使得布索尼差点把自己给埋没了。
相对于其他改编作曲家,布索尼在改编他人作品,或用他人作品主题变奏作曲的时候,考虑的结构太复杂,音响构成也非常复杂,原来就已经将一个音乐空间做得相当庞大,同时在这个空间内填满了音符,使得不仅是演奏变得困难,就连欣赏和分析也变得困难,这就给演奏者和欣赏者带来另一个问题,巴赫心中的恰空应该是什么样子的?根据那个年代的记谱习惯和演奏习惯来说,巴赫没有也不会对演奏做什么明确的说明。不但如此,同时代大多数作曲家都不会有这样的习惯,理由是即兴演奏的空间变得全没有了。原谱没有太多的对于演奏的条条框框的限制,也是促成日后有那么多改编曲的另外一些缘由。
布索尼也正是将他所经历的浪漫派晚期的音乐创作特征与巴赫的音乐进行融合,最终将恰空舞曲成功改编成为近乎完全独立的钢琴曲。布索尼的这个改编曲虽然有些偏离了原作风格,比如:原作的恰空主题并非鲜明,而是通过音乐的流动过程中的和声混合来体现的。但是改编曲中四分音符上的恰空主题在背景上十六分音符的和声衬托下显得相当突出,且光彩夺目。而这种强调主题并且多次重复渲染的做法,确实也并非巴赫原作应有的风格。倒是非常符合后期浪漫派复调音乐流派的习性。布索尼在恰空改编曲里用尽各种应有的技巧,旋律左右的装饰也是极其复杂和饱满的,让人听起来的感觉就是相当充实的感觉,也才有人曾用“厚重的和声”来形容布索尼的这个作品。
有人说莫扎特的钢琴奏鸣曲是相当节约音符的作品,以至于相当多的音乐业余爱好者们都能够连续地弹奏下来。然而,由于过于简洁,对于展现其音乐性缺乏信心,使得许多音乐专业人士好像对莫扎特的作品也觉得难以掌握。而布索尼的.许多作品却是恰恰与其相反,布索尼除了将原曲中不太明显的恰空主题加工得醒目三分,同时还把和声部分做的更是复杂,几乎填满了音符。布索尼改编的《恰空》曲是一个偏离巴赫原作风格的作品,似乎布索尼从来没有准备在改编作品中继续维持所谓的巴赫风格,而从布索尼对于恰空主题的“强化”处理与和声的“密实”处理上显然就可以看出这一点。并且,布索尼不仅在填充着空间,而且还在扩展着空间。
对于小提琴演奏的原版来说,布索尼将很多小提琴演奏方法钢琴化,比如将小提琴连续小连弓技巧被改成左右手快速和弦交错构成的旋律,在全曲的结尾,还将原谱中小提琴的单一和弦加上了一个钢琴最低音的尾音,模仿教堂钟声,以表现最终人的心灵的净化。
巴赫的音乐实际上包含了后来音乐发展的所有可能性和广阔性,它不仅仅含有热衷于旋律、情感、音效的19世纪的音乐信条,也包括热衷于细微处理、冷静客观、单纯透明的古老而纯粹的音乐信条。这两种信条的融和产生了一种奇妙的艺术:敏感而客观、热情而冷静、内容丰富而形式统一。从巴赫之后的作曲家对于他的作品的改编中我们不难发现,巴赫的作品只是一种启示,他的作品不应该也不会仅仅局限于某种乐器、某种风格、某种演奏方法之中,任何对于他的作品的演奏、改编的尝试都会获得独特的效果。既然作曲家都可以对如此著名的作品进行二次创作,为什么我们在演奏作品的时候却必须遵循某个版本,某位演奏家的所谓示范演奏呢?巴赫的作品在音乐学院的教学和演奏中似乎已经被下了教条,不按照版本演奏或者标满了表情记号的乐谱版本来演奏就不是巴赫的作品,而音乐本来所具有的灵活性丧失殆尽,演奏变得毫无创造性可言。
所以,我们不应该用限定的眼光去审视巴赫的作品,对于现代乐器的改进,应该更多地将它们运用到对巴赫作品的演奏和改编中,而不是排斥地认为巴赫的作品就应该是某个样子。当今在兴起的爵士巴赫正是一个例子,雅克路亚乐队将原本看上去平淡的巴赫作品用爵士音乐的手法改编和演奏得轻松幽默,那些晦涩深奥的主题旋律变得通俗优美,这种二次创作不仅没有破坏巴赫作品的内涵,反而是对巴赫音乐新的理解和阐释。
因此我们可以说巴赫的音乐是广阔而平静的海洋,包容而不排斥一切。
参考文献:
[1]巴赫《恰空》钢琴改编曲集 南京艺术学院图书馆藏书
[2]蒂姆・道雷著《巴赫传》团结出版社
[3](美)亨德里克・威廉・房龙著《巴赫传》河北教育出版社 .7
[4]杨燕迪《孤独的超越:钢琴怪杰古尔德传》,上海音乐出版社.4
[5](美)图雷克编著《巴赫演奏指南――对历史、结构及演奏的根本研究》人民音乐出版社 .4
篇2:全国中小学生语文教材改版后与原版有什么区别
01 为什么全国统一使用部编教材
今年9月初新学期开始后,全国小学生和初中生将使用“部编本”语文教材,目前消息是从起始年级开始,各种版本教材将陆续退出舞台。
“部编本”是指由教育部直接组织编写的教材。为什么要编写“部编本”?教材内容有何变化?注重培养学生的哪些能力?
“部编本”语文教材的总主编、北京大学语文教育研究所所长温儒敏教授为你解答。
温儒敏,曾任北京大学中文系主任,教授,博士生导师,北大语文教育研究所所长。
02 为何要编写“部编本”教材?
“部编本”是由教育部直接组织编写的教材,除了语文,还有德育和历史。
现有的语文教材编写出版还是“一纲多本”,小学有12种版本,初中有8种版本。
“部编本”教材力图在多种教材并存的情况下,起到示范作用,促进教材编写质量的提升。
目前江苏省已通知秋季学期从起始年级起全面使用部编新教材,苏教版将停用。
03 “部编本”内容有何变化?
“部编本”的课文选篇强调经典性、文质兼美、适宜教学,此外还适当兼顾时代性。
课改之后流行的各种版本语文,都把人文性放在最重要位置,另外,很重视引起学生的兴趣,甚至多选“时文”。
这不能说不好,但不能偏了,新教材回到“守正”的立场,大家会发现,很多经典课文这次又回来了,尚未沉淀的“时文”相对少了 有一个变化非常明显,就是传统文化的篇目增加了。
小学一年级开始就有古诗文,整个小学6个年级12册共选优秀古诗文124篇,占所有选篇的30%,比原有人教版增加55篇,增幅达80%。平均每个年级20篇左右。
初中古诗文选篇也是124篇,占所有选篇的51.7%,比原来的人教版也有提高,平均每个年级40篇左右。
体裁更加多样,从《诗经》到清代的诗文,从古风、民歌、律诗、绝句到词曲,从诸子散文到历史散文,从两汉论文到唐宋古文、明清小品,均有收录。 革命传统教育的篇目也占有较大的比重。小学选了40篇,初中29篇。鲁迅的作品选有《故乡》《阿长与山海经》等9篇。
04 写作部分,“部编本”如何安排?
“部编本”力图突破既有的模式,在突出综合能力的前提下,注重基本写作方法的引导。
写作方法和技能训练的设计编排照顾到教学顺序,让老师能够落实,克服随意性。但也注意到避免应试式的反复操练。
写作课的系列努力做到中心突出,简明扼要,有可操作性。初一两个学期一共12次写作课,每个单元1次。
分别是热爱生活热爱写作,学会记事,写人要抓住特点,思路要清晰,如何突出中心,发挥联想与想象,写出人物精神,学习抒情,抓住细节,怎样选材,文从字顺,语言简明。每次都突出一点,给予方法,又照顾全般。
和以往教材比较,现在的编法是希望有一个系列,更能激发学生写作的兴趣,也比较有“抓手”,比较方便教学实施。
05 ‘’部编本”是如何编写的?
语文教材的总主编和主要编写人员是全国申报遴选、教育部聘任的,编写组主要由三部分人组成。 一是学科专家,包括一些大学教授、作家和诗人,二是优秀的教研员和教师,三是人教社的编辑。前后参加编写组的有60多人,另外还有外围的各学科的咨询专家、学者,人数就更多了。
“部编本”语文教材的编写从2012年3月8日正式启动,到现在5年多了。以往教材编制都由出版社来实施,请个主编,搭起班子,最多也就用一二年。
教材编写经过复杂的程序,包括确定大纲和体例框架、拟定样张、选文、进入具体编写等。起始年级初稿出来后,先后经过14轮评审,还请100名基层的特级教师提意见,最后才提交给教育部。
包括此次教材大换血在内,自白话文兴起的百余年来,语文教材已经经历了七次大变,每一次的改变无不围绕古诗文的占比拿捏。
除去不同阶段的时代背景,可以说,走到今天,语文教材该怎么编的主要争议,在于如何看待古诗文在语文学习中的重要性。 即便在当前新教本变动大局已定的当下,仍有人对文言文占比的大幅提高颇有微词。
在一些语文教育工作者看来,古诗文的表述方式和所涉内容大多脱离现实生活,一来实用性不强,二来佶屈聱牙,既不利于老师向低龄段学生的教学传授,也可能影响学生自如地表达主张。
以教学实用主义而言,这些说法自有道理。 然而,实用层面的合情合理不过将语文学习放在了“掌握一门语言”的特定语境之下。 在许多教学者眼里,语文或许是一门应试课程,在大多日常使用者眼里,语文或许也可以是一种生存的言语技能,可之于国家,语文教育是国民教育,也是文化教育。
语文之所以时而被称为“国文”,在于其对文化的承继。
某种程度上,中国的古诗词就是中华文化的象征之一。古诗文在语文教材中的地位,一如英国语文教材中的莎士比亚十四行诗;日本语文教材中的俳句。
它们犹如民族文化的基因密码,连接着一个民族的过去,经由这条记录在册的“时间之河”,我们各自摸索着民族发展、走向未来的道路。
客观而言,在过去的一段时间,语文教材的地方编写,一定程度地造成了表面上品种多样,却难言清晰价值观、文化观的教学局面。 甚至以地方化、特色化代替了系统而全面的语言文化知识的梳理、整合、教授。
以“部编本”改革为契机,大幅提升文言诗文的占比,其实是让语文教育回归“中国化”的正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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