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以下是小编收集整理的藏书的境界散文(共8篇),仅供参考,欢迎大家阅读。

篇1:藏书的境界散文
藏书的境界散文
近看电视,台湾作家李敖的一个专访。李敖几百平方米的房里,满是顶天马上的书架,全然一个图书馆。通常著述写作,为节流时间,总是将书中有效的部门撕下来或剪下来。天永日久,他那恒河沙数的藏书便被撕得惨不忍睹。这种藏书气势派头,与那位视一本书比山河社稷还重的钱谦益相比,的确是洒脱到天上去了!书再名贵,也只不外是人类前进的“门路”。为了前进,踩烂几级门路又有何妨?
我的一个朋侪好念书、爱买书、爱藏书,新居装修时专门根据书房墙壁的面积打造了一座雄伟的书架,用来摆上他十几年的藏书。
彷佛全部的念书人都钟爱一个叫做书房的`工具,这种工具负担着文化的过渡。李敖藏书不在藏,在于将那些藏书作为本身的等身著作。云云藏书,能否谓之“大藏若无”?
爱书人对书的情感,无法相比。要是把爱书人的恋书情结专程编成了一套书,预计会多至NN本,破记录。看姜德明与巴金的漫谈,语句平庸,行文质朴,私底下以为姜是个较理性之人。
但对书,他却“为伊倾倒过、迷醉过、快乐过、也曾为之悔恨悟、担心过,乃至想一把火扑灭过,然而,终于照旧旧缘未了,不克不及亏心忘情。”在曩昔,是怎么也不克不及不愿明白如许的心情,如今,逐步可以领会一些。书,只悄悄地等在那边,为你的眼光和心灵频频触摸,到达书人合一的地步,当时,心田深处,纯净、平静,没了世俗骚动,唯有豪迈开朗。
再看姜德明所编的《孙犁书话》,更见“旧缘未了”之情:“一日读夏承碑跋语,连及此帖,早饭后寻觅不见,午饭后又寻觅不见,心遂不安,念及心脏有病乃止。昼寝起,又至独单,书捆已全部翻过,仍不见,颇为急躁,后念及有一捆,只打开一端,未细校阅阅兵,又不至独单,乃见到……”捧起了《汉娄寿碑》,孙犁才牢固宁定下来。
篇2:经典散文藏书
经典散文藏书
礼拜天,很早就起床,整理书房。快过年了,每间房子的卫生都得清理,名曰大扫除。
我的书房很乱。随着藏书越来越多,两米多高的大书架早塞满了,连书架底层的几个小箱子,都塞满文学期刊。无奈,多余的书便堆放在写字台、床头柜、旧木桌子,一看,到处是书,乱七八糟的。书架上,很多书布满尘埃,多年没翻过了,有的甚至买来后就没看过,纯是摆设。我一层层清理,用湿布擦尽尘埃,一些没有什么收藏价值的旧书也放到了垃圾桶。儿子的六七十本课外书,转移到另外的小书架。这是他母亲做安利生意购买的,结果没派上多大用场。
买书、藏书是我从小养成的一种习惯。童年时,我用节省下得零花钱,买了三百多本连环画,当宝贝一般用大木箱锁着,藏了好多年。后来我离开故乡,四处流浪打工,留在家中的连环画,早不知去向,成为毕生的.遗憾。但我愈发喜欢买书藏书,因为爱书的缘故,我在耒阳城区五一路摆过书摊,在灶市街开过书店。即使后来参加了正式工作,有了稳定的生活环境,我还是那么痴迷读书。五一东路的蔡伦书店,是我经常光顾的地方。我在该电办了张贵宾卡,目前为止,我在该书店购书总量,超过了2.5万元。儿子受我的影响,每到周末,都会去蔡伦书城看书、买书。我买的书,种类很杂,文学的,历史的,法律的,哲学的,还有医药书籍。我不一定都看了,却记得这些书的名字。当然,最多的还是文学书。
有人认为,现在有了网络,有了电子书,不用买书了。这是错误的想法。家有藏书万卷香,更何况,书中很多书其实网络看不到的。即使看到了,网上看书与看纸质书,还是有很大区别的。电脑有辐射,看久了容易损害健康。从小到大,老师教育我们要保持正确的坐姿,保护眼睛,而我长期在床上看书,视力始终正常。只是近几年,采用电脑办公后,我的视力明显下降。可见,电脑辐射之大。所以,平时我还是喜欢买书看书,尤其是冬天,躲在被窝里,翻看一部好书,简直就是最惬意的享受。
中国是世界上最喜读书和藏书的国家,历史上留下很多读书的佳话。比如凿壁偷光、悬梁刺股、囊萤映雪,等等。稍懂常识的人都知道,无论萤还是雪,都不可能亮到让人看清书的程度。只是这些佳话蕴含的激励人读书的热情,我们都会感觉出。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红袖添香夜读书,诸如此类的诗句,更是给读书蒙上浪漫的色彩。因而,自古就有书香门第、书香世家之说,出现过很多藏书家。据史料记载,我国私人藏书起于周代。秦汉之际,一些藏书家的收藏便已初具规模了。到了魏晋南北朝时期,由于纸的发明,藏书数量也大为增加,如此时的任昉聚书就超过了万卷,且多异本。唐代私家藏书在万卷以上者就有近20家,其中韦述、苏弁等人所藏达两万多卷,宋代雕版印刷大兴,刻书成风,私藏之风渐盛,明代更是愈见其烈,至清代则极盛。明清两代的知名藏书家多以千计,各家所藏动辄几万卷,甚至达到几十万卷。清代学者洪亮吉将藏书家分为五种:一是推求本原,是正缺失的考订家,二是辨其版片,注其错伪的校雠家,三是搜采异本,补石室金匮遗亡,备通人博士浏览的收藏家,四是第求精本,独嗜宋刻的鉴赏家,五是贱售旧家中落所藏,要求善价于富门嗜书者的所谓掠贩家。其实洪氏所说仍有偏颇,古代藏书家除了具有考订、校雠、收藏、鉴赏的功夫,很多人同时还是文学家、史学家、思想家、政治家和版本目录校勘学家,如赵明诚与李清照、元好问、杨士奇、王世贞、黄宗羲等人便是。
天下之书,汗牛充栋,人生苦短,只能有选择性地买书、读书。我主要买的是文学经典、史学书刊,偶尔也因为写作或者工作需要,买些社会科学、自然科学类的书。最近十年,我迷上旅游,每年要去几个国家级景区。而我每到一座城市或者一个景区,总会买些旅游书回家。这些旅游书,由于别的地方买不到,因而有它独特的收藏价值。有学者主张不要读那些没有经过时间淘汰的书,多读经典书籍。没有经过时间淘汰的书,犹如河底的河沙,随手能抓一大把,永远不知道哪是珍珠。一位著名作家曾对我坦言,他平时经常收到一些业余作者赠送的新书,但他从不翻看,往往过不了多久,这些书就到了废纸箱。不是他看不起这些不出名的作者,实在是精力有限,没有时间读。而这些书,又毫无收藏价值,当废品的命运自然难以逃脱。
曾经有个年轻人去拜访季羡林,季老家的藏书堆满了几间屋子。他瞪大了眼睛问:这些书您都看过吗?季老诚实地说:只看了极少的一些,有三分之二没看过。年轻人不解地追问:那您买这么多书做啥呢?季老笑了笑,没有回答。这确实是难以回答的问题。收藏这么多书,却没时间去读,这种行为一般人是无法理解的。只有真正爱书喜欢藏书的人,才能体味到藏书带给人的那种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情趣。倘若一个家庭缺乏书房,那就少了一种书香气。
这种情趣,这种书香气,是再发达的网络再精致的电子书无法取代的。
篇3:读尽自藏书散文
读尽自藏书散文
喜欢看书的人,到哪都能找到书看。书是一件沉重的物什,不便携带,对经常调动换防的军人来说,尤是。当兵三年,一堆书留给了老连队;军校毕业,一抽屉的书,怕是进母校阅览室了吧;退役离队,一柜子的书更是带不走。
现在是全民玩手机打麻将的时代,生活中少见读书之人。走路的,坐车的,逛街的,都在低头看手机;你要想找个下象棋的人,就算回到被称为“象棋之乡”的故乡,也已经不那么容易了――都去打麻将了。一时间仿佛回到了“奴隶社会”,因为我们都成了生活的奴隶――房奴、车奴、麻奴、机奴,而并非生活的主人!城区的书店也不见了,要看书买书只有到中百仓储、沃尔玛或者邮政书市里。不过,偌大一个城市,倒还是有一家图书馆可以去看书的。
我的两居室的房子,除了衣柜,各有一书柜(桌),附庸风雅地摆上一些书,偶尔也看看。回原籍这些年,守着孩子从小学到初中,而今上高中住校读书了,人走室空,闲来无事时就收拾旧书。我干脆把教科书统统清理掉,摆上诸子百书,把《老庄》之类的书籍上架,随时作充饥之物。免得那些书静静地躺在箱底,于尘埃落定中,收藏着岁月的清凉。
常言道“书非借不能读也”。自己购买收藏起来的,不只是一堆书的实物,其实夹带着将心爱之物纳入囊中的那种自满自得的心情。放眼看看满架爱书,一种真实拥有的感觉油然而生,即便舍无高朋、囊中羞涩,也有一种富有者的满足感。闲庭信笔,贪心地收集些许华丽词句,励志人性的片断,数本摘抄笔记,竟能连缀起一幅锦绣生活的.画卷。自购自藏之书,竟不能读。类似的情况总是屡见不鲜――下载的歌曲一般不会去听,精致的衣服常常舍不得穿……我们的热爱太过炽烈,所以它们都偏离了最初的意义,而成为我们无限眷恋,自鸣得意的某一种形式。原来发现,我们对这些心爱之物的要求并非物尽其用,只是要在它边边角角的背景信息里,在它华丽弦目的优雅形式里,寻找着一种精神寄托!
自古叔向可贺贫,如今愚某不庆富,我也仅仅是生有保障而已。有书不读,这般暴殄天物只能偶尔为之,从今日始要开启尘封之古今诗书,还其本来面目,与它灯下相对,才算得上人书有缘。
篇4:快乐境界散文
快乐境界散文
看到鱼缸里一条病鱼,游得很慢,有气无力地注视身边穿行的同伴,此时感到一阵幸福,因为我是健康的。想到病人,他的快乐来源两点,一是亲朋好友看望他,二是活着,死神毕竟还没带走他,病人将活着定为幸福标准,回头看看自己幸福多高!
有个女网友说她长得面老,我问她幸福吗,她说没觉得,我说你有房有车,老公又那么爱你,你的`幸福已经很高了。生活中,能避闪一头大象,为何躲不开一只苍蝇,将笑容常挂脸上,就会年轻漂亮。
童年时,都会为自己设定人生提纲,长大后,是否守住了认定目标后那份坚决?一生的目标,要建立兴趣快乐上,不喜欢的职业,就算获得成功,心里也不会有过高位置。一生的目标,是远大事业,昨天唤不回来,明天还不确定,今天在快乐里认真努力度过,生命就有了给力的过程。
快乐的基础是什么呢?古希腊思想家阿那哈斯说:“什么船安全?答案是离开大海的船。”的确,离开大海的船不会有危险,但它没了快乐基础,同时失去了存在价值。
在本书里摘下这样一段话:“改变不了事实,但可改变自己态度,控制不了他人,但可把握自己人生方向,改变不了过去,但可把持今天做人标准,拥有不了富贵,但可从平淡中找寻快乐基础。”
人生这场旅行,无论富人穷人都是匆匆过客,相比之下,富人提高了快乐标准,穷人却能为很小利益满足,快乐是没有界限的,只是穷与富打破了平等。从快乐基础里寻找生活,给我们的是场赌局,不是抓到一手好牌,而是打好一手烂牌。
寻求快乐境界,是人生路上一盏灯,带着勇气提着灯走,就是心灵的达人。别怕寂寞伤感侵略你,就怕自己征服不了自己。路的尽头,仍然是路,沿着认定目标后的坚决,就能找到自己的路。
快乐境界,是内心对着阳光那面,堂堂正正走下去,就会在成功路上留下青春永恒。
篇5:浅谈人生境界散文
浅谈人生境界散文
境界,原指边界,疆界,处境,后引申为事物所达到的程度或呈现出的情况。境界,在各个不同的领域有着不同的说法和解读,尤为文人所喜爱,以致把境界演化成一种很微妙的感觉,一种很神秘的说辞,一种高深的文化。下面是收集到的有关境界的说法,作为学习境界的笔记,并且自以为由此已经可以进入了俗人的“见山是山,见水是水”的第一境界。
一,宋代参禅大师青源惟信禅师的三境界说
大师在讲到自己修佛悟道的历程时说:“老僧三十年前来参禅时,见山是山,见水是水;及至后来亲见知识,有个入处,见山不是山,见水不是水;而今得个休歇处,依然见山还是山,见水还是水。”这就是修教的三重界说,如何解读?
中国的禅宗认为成佛需经三种境界:
第一种境界是“落叶满空山,何处寻行迹”,这是寻找禅的本体而不得的阶段。
第二种境界是“空山无人,水流花开”,这是似已悟道而实未悟的阶段。
第三种境界是“万古长空,一朝风月”,这是描写悟到了瞬间即永恒,刹那成终古的心态。
第一步,“见山是山,见水是水”——未参禅时见的山水为客观实体,那是与观者分离的认知对象。
第二步,“见山不是山,见水不是水”——参禅以后,主体开始破除对象(将之视为色相),不再以认知而是以悟道的角度去看山水,于是山水的意象就渐渐从客观时空孤离出来而趋向观者的心境,不再是原先看到的山水了,而是在参禅者亲证的主观心境和分析的客观视角之间游动,还是有法执。
第三步,“见山只是山,见水只是水”——仿佛是向第一步回归,此时,主体的悟已告完成(“得个休歇处”),山水被彻底地孤离于时空背景,认知的分析性视角已不复存在,然而山水的视觉表象依然如故,只是已经转化为悟者“休歇处”的.证物。正如百丈怀海所云“一切色是佛色,一切声是佛声”,这个完全孤离于具体时空背景的个体化的山水其实只是观者参悟的心相。
其实,俗人的人生也是一样,一个人刚开始接触这个世界的时候,觉得一切都是新鲜的,人家告诉你眼前这叫做水,你就认识了水;告诉你远处那就是山,你就认识了山。你会心想“原来如此”,以为眼睛看到的就是真理。因为了解得太肤浅,所以是“看山是山,看水是水”的境界。
随着年龄渐长,人在经历过无数的问题和挫折之后,开始逐渐了解到人生的深意,就不再有刚开始的心态,而开始小心谨慎,这个时候看山也感慨,看水也叹息。山自然不再是单纯的山,水自然不再是单纯的水。我们开始分析哪座山更秀,哪片水最清。一个人倘若停留在人生的这一阶段,那就苦了这条性命了。人就会这山望了那山高,争强好胜,永无休止和满足的一天。
大多数人到了第二重境界就走到了人生的终点。追求一生,却始终无法达到自己的理想,于是抱恨终生。但是有些人通过修行,终于把自己提升到了第三重人生境界,返璞归真,看山还是山,看水还是水。人这个时候便会专心致志做自己应该做的事情,不与旁人有任何计较,无求无欲,与世无争,面对世俗之事,一笑置之。此即人本是人,不必刻意去做人;世本是世,无须精心去处世;便也就是真正的做人与处世了。
有人借用以指人生的三个年龄阶段:
“看山是山,看水是水”,这重境界是针对孩子说的。
“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这重境界是针对中年人说的。
“看山还是山,看水还是水”,这种境界是针对老年人说的。
也有人这样分人生的三阶段:
第一阶段——“看山是山,看水是水。”——童叟无欺阶段。
第二阶段——“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怀疑阶段。很多人开始勾心斗角、尔虞我诈,并且猜忌、抨击、批判社会。
第三阶段——“看山还是山,看水还是水”——重归本真阶段。终于发现,空手来人间,也空手离开,没必要太计较。
宋代的词人蒋捷的三境界说:
蒋捷的一首《听雨》词(“少年听雨歌楼上,红烛昏罗帐。壮年听雨客舟中,江阔云低断雁叫西风。而今听雨僧庐下,鬓已星星也,悲欢离合总无情,一任阶前点滴到天明”),把三次听雨,概括成了人的一生三个境界:青春的张扬和激情、中年的奔波与流落、晚年的凄苦与无奈,道尽了人生的悲欢离合,情仇爱恨。这是一种现实而悲观的人生分段。
也有人用以区分人的品位(实质仍是境界):
“见山是山,见水是水”的是庸人;
“见山不是山,见水不是水”的是俗人;
“见山又是山,见水又是水”的是智者。
篇6:家有藏书其乐无穷的散文
家有藏书其乐无穷的散文
我喜欢坐在花窗下,泡一杯苦荞茶,拿一本珍爱的书,任由茶香和书香交融,优雅地游走于文字之间。我家有几千本藏书,那是我们一家最宝贵的财富。
我从小就喜欢读书,但家里穷没有书,就只有常常求哥拜姐借书看。后来读高中了,最爱去书店,没钱买就在书店看。高中毕业下乡不久当了民校老师,每月有十八元的工资,我绝大多数的钱交给妈妈,自己只留两三元零用。这时口袋里有钱了,去书店就“财大气粗”了,虽然很少,但可以买一两本自己喜欢的书。从那时开始,到书店书摊上淘书就成了我生活中重要的一部分。看见一本自己喜欢的书,总要千方百计地买回来。
后来成家了,嫁了一个也是嗜书如命的老公,买书就找到了知音,一有空我们就逛书店。繁杂的家庭开支占去了我们微薄的工资,我们还是要挤一点钱买书。因为钱少,我们喜欢上了逛旧书摊,几块钱就可以买一大堆书。在旧书堆里去仔细翻拣,有时也能发现一些好书。有一次,老公急匆匆地跑回来说:“快,走去收购站,有一个单位来卖旧书了。”我们赶紧去,一车的旧书报卸下来了,正在那里论斤卖。我们就去仔细翻拣,翻到了四大名著,《钱钟书散文》、《复活》、《战争与和平》等等。收购站的'人看我们这样喜欢书,也用收购价论斤卖给我们。我们高兴得心花怒放,就这样一批批好书被我们淘回来了。
最记忆犹新的是80年代买《资治通鉴》,从小就知道司马光砸缸救人的故事,他编写的《资治通鉴》也是我最喜欢的一部书,非常想拥有它,可是书店却没有卖。那年放了寒假,快过年了,我进城准备给4岁的女儿买件过年的新衣服。但一进城我直奔书店,这是我***惯,只要进城不管多忙都要去书店看看。那天走进书店就看见书架上竟陈列着一部《资治通鉴》,我激动不已,连忙取下来看。一看就舍不得放下了,可一看价格全套四本75元,可我一共只带了50元来给女儿买衣服。看见这套书了,我在心里不住地对女儿说对不起了,今年不能穿新衣服过年了。可不买衣服钱还是不够,怎么办?我想去转转,看能不能碰上个熟人。转了大半天,好容易看见一个我们小镇的人,可她家住在街尾,我只知道大家叫她兰子,我们平时连招呼都没打过,怎好开口去跟人家借钱?擦肩而过了,我很后悔没有开口。又漫无目标地走啊走啊,看见大街上人们都匆匆忙忙地购买年货,大包小包地往家扛。我呢?熟视无睹,忘记了自己是来给女儿买过年的新衣,一门心思想着怎样才能把《资治通鉴》买回家。转了大半天,没有再碰见熟人。我决定去找兰子,但找了很多热闹的地方,都不见兰子的踪影。我正在很懊悔的时候,突然看见兰子又迎面向我走来。我欣喜若狂之余未曾开口,先红了脸,毕竟找人借钱很难为情,何况我们素无来往。但我心里不断地鼓励自己,一定要开口。兰子似乎也感觉到了我要找她,停下了匆忙的脚步,友好地望着我。我硬着头皮说,想跟她借25元钱买书。借钱买书?她疑惑地把钱给了我。
我拿着借来的钱,不假思索地到书店买下了这套《资治通鉴》,兴冲冲地回家了。女儿满心欢喜地接着我,以为她有漂亮的新衣服了。可打开包一看,竟是一套崭新的书,女儿哭了,哭得梨花带雨。我哄着她,跟她讲这本书的故事,从小就是故事迷的女儿,听着听着就忘了新衣服的事。后来我一看这本书,女儿就霸道地说,是她的,是她的新衣服换的。
后来经济条件好些了,买书就有了点肆无忌惮。每去一个地方,买的最多的就是书。现在,我家有几千本藏书了,都是我们精心淘回家的。每天,看到那书房里一面墙的藏书就其乐无穷。朋友们来家看见这么多书大也会惊呼,那时我就会快乐地告诉他们这些书的来历。
篇7:余秋雨散文《藏书忧》
余秋雨散文《藏书忧》
近年来我搬了好几次家,每次搬的时候都引来许多围观的人。家具没有什么好看的,就看那一捆捆递接不完的书。搬前几星期就得请几位学生帮忙,把架子上的书按次序拿下来,扎成一捆捆的。这是个劳累活,有两位学生手上还磨出了水泡。搬的时候采用流水作业,一排人站在楼梯上,一捆捆传递下去。书不像西瓜,可以甩着来,一捆书太重,甩接几次就没有手劲了。摔破一个西瓜不要紧,摔坏了书却叫人心疼。因此,这支小心翼翼的传送队伍确实是很有趣的,难怪人们要围观。
我当然称不上什么藏书家。好书自然也有不少,却没有版本学意义上的珍本和善本。我所满意的是书房里那种以书为壁的庄严气氛。书架直达壁顶,一架架连过去、围起来,造成了一种逼人身心的文化重压。走进书房,就像走进了漫长的历史,鸟瞰着辽阔的世界,游弋于无数闪闪烁烁的智能星痤之间。我突然变得琐小,又突然变得宏大,书房成了一个典仪,操持着生命的盈亏缩胀。
一位外国旅游公司的经理来到我的书房,睁大眼睛慢慢地巡视一遍,然后又站在中间凝思良久,终于诚恳地对我说,“真的,我也想搞学问了。”我以为他是说着玩玩的,后来另一位朋友告诉我,这位经理现在果真热心于跑书店,已张罗起了一个很像样子的书房。我想,他也算是一位阅尽世间美景的人了,何以我简陋书房中的杂乱景况,竟能对他产生如此大的冲撞?答案也许是,他突然闻到了由人类的群体才智结晶成的生命芳香。
罗曼·罗兰说,任何作家都需要为自己筑造一个心理的单间。书房,正与这个心理单间相对应。一个文人的其他生活环境、日用器物,都比不上书房能传达他的心理风貌。书房,是精神的巢穴,生命的禅床。
我的家一度在这个城市的东北部,一度在喧闹的市中心,现在则搬到了西南郊。屋外的情景时时变换,而我则依然故我,因为有这些书的围绕。有时,窗外朔风呼啸,暴雨如注,我便拉上窗帘,坐拥书城,享受人生的大安详。是的,有时我确实想到了古代的`隐士和老僧,在石窟和禅房中吞吐着一个精神道场。
然而我终究不是隐士和老僧,来访的友人每天络绎不绝。友人中多的是放达之士,一进书房便爬上蹲下,随意翻阅。有的友人一进门就宣布,不是来看我,而是来看书的,要我别理他们,照样工作。这种时候我总是很高兴,就像自己的财富受到了人们的鉴赏。但是,担忧也隐隐在心头升起,怕终于听到那句耳熟的话。那句话还是来了:“这几本我借去了!”
我没有学别人,在书房里贴上“恕不借书”的布告。这种防范密守,与我的人生态度相悻。我也并不是一个吝啬的人,朋友间若有钱物的需要,我一向乐于倾囊。但对于书,我虽口头答应,心中却在嗫嚅。这种心情,大概一切藏书的学人都能体谅。
我怕人借书,出于以下三方面的担忧。
其一,怕急用的时候遍找无着。
自己的书,总或多或少有内容上的潜在记忆。写文章时想起某条资料需要引证,会不由自主地站起走向某个书架,把手伸到第几层。然而那本书却不在,这下就慌了手脚,前后左右翻了个遍,直闹得脸红心跳、汗流浃背。文章一旦阻断,远比其他事情的暂停麻烦,因为文思的梳理、文气的酝酿,需要有一个复杂的过程,有时甚至稍纵即逝,以后再也连贯不上。有的文章非常紧迫,很可能因几条资料的失落,耽误了刊物的发稿,打乱了出版社的计划。于是只好定下心来,细细回想是谁借走了这几本书。想出来也没有用,因为这种事大多发生在深夜。
借书的朋友有时也很周到,经过反复掂量,拿走几本我“也许用不到”的书。其实文章一旦展开,谁知道用到用不到呢。有时我只好暗自祈祷:但愿最近真的用不到。即如我写这篇文章,几次想起周作人几本文集中有几条关于藏书的材料,可惜这几本文集不知被谁借去了,刚才还找得心急火燎。
其二,怕归还时书籍被弄“熟”弄脏。
这虽是外在形态的问题,对藏书的人来说却显得相当重要。藏书藏到一定地步,就会对书的整体形式重视起来,不仅封面设计,有时连墨色纸质也会斤斤计较。捧着一本挺展洁净的书,自己的心情也立即变得舒朗。读这样的书,就像与一位头面干净、衣衫整齐的朋友对话,整个气氛回荡着雅洁和高尚。但是,借去还来的书,常常变成卷角弯脊,一派衰相。有时看上去还算干净,却没有了原先的那份挺拔,拿在手上软绵绵、熟沓沓,像被抽去了筋骨一般。遇到这种情况,如果书店里还有这本书卖,我准会再去买一本,把“熟”了的那本随手送掉。
或问:“你不是也购置远年旧书吗,旧书还讲究得了什么挺拔?”我的回答是:那是历史风尘,旧得有味,旧得合乎章法。我们不能因为古铜鼎绿锈斑剥,把日常器皿也都搞脏。
其三,怕借去后彼此忘掉。我有好些书,多年不见归还,也忘了是谁借的,肯定永远也不会回来了。我坚信借书的朋友不想故意吞没,而是借去后看看放放,或几度转借,连他们也完全遗忘。3年前我去一位朋友家,见他书架上一套《阅微草堂笔记》十分眼熟,取下一看,正是我的书,忘了是什么时候被他借去的。朋友见我看得入神,爽朗地说:“你要看就借去吧,我没什么用。”这位朋友是位极其豁达大方的人,平生绝无占他人便宜的嫌疑;他显然是忘了。那天在场友人不少,包括他的妻子儿女,我怕他尴尬,就笑了一下,把书放回书架。那是一个代印的版本,没有大大的价值,我已有了新出的版本,就算默默地送给这位朋友了吧。好在他不在文化界工作,不会看到我的这篇文章。
但是,有些失落不归的书是无法补购的了。有人说,身外之物,何必顶真?倡这些书曾经参加了我的精神构建,失落了它们,我精神领域的一些角落就推动了参证。既有约约绰绰的印象,又空虚飘浮得无可凭依,让人好不烦闷。不是个中人很难知道:失书和丢钱完全是两回事。
由此我想到了已故的赵景深教授。他藏书甚富,乐于借人,但不管如何亲密,借书必须登记。记得那是一个中学生用的练习本,一一记下何人何时借何书,一目了然。借了一段时间未还,或他自己临时要用,借书者就会收到他的一封信。字迹娟小,言词大方,信封下端一律盖着一个长条蓝色橡皮章,印着他的地址和姓名。
还想到了毛泽东警卫员尹荆山的一则回忆。50年代末,毛泽东向黄炎培借取王羲之书贴一本,借期一个月。黄炎培借出后心中忐忑,才一星期就接连不断打电话催问,问是否看完,什么时候还。毛泽东有点生气,整整看了一个月,在最后一天如期归还。黄炎培也真够大胆的,但文人对自己的藏书痴迷若此,并不奇怪。
又想起了我的一位朋友,半年前,他竟在报上发表告示,要求借了他书的人能及时归还。我知道他的苦衷,他借书给别人十分慷慨,却是个不记事的马大哈,久而久之突然发现自己的书少了那么多,不知向谁追讨,除了登报别无良策。我见报后不久来到他家,向他表白,我没有借过。他疑惑的目光穿过厚厚的镜片打量着我,问了一声“真的?”我不无惶恐,尽管我确实没有借过。
我生性怯懦,不知如何向人催书。黄炎培式的勇气,更是一丝无存。有时我也想学学赵景深教授,设一个登记簿,但赵先生是藏书名家,又德高望重,有资格把事情办得如此认真。我算什么呢,区区那一点书,面对亲朋好友,也敢把登记簿递过去?
藏书者就这样自得其乐,又担惊受怕地过着日子。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一种更大的担忧渐渐从心底升起:我死了之后,这一屋子书将何去何从?
这种担忧本来只应属于垂垂老者,但事实是,我身边比我大不了几岁的学术界朋友已在一个个离去。
早在读大学时,我的一个同学就因患尿毒症死去。他本也是个买书迷,身边钱不多,见有好书即便节衣缩食也要弄到手。学校课程安排紧张,夜间书店又不开门,等到星期天又怕书卖完,因此,他总在午休时间冒着炎暑、寒风赶到书店,买回一本就引起全宿舍的羡慕。他死时,家里的一个书架已经相当充盈,但他长年守寡的母亲并不识字,他也没有兄弟姐妹。当时,全班没有一个同学有足够的钱能把这些书买下来,即使有,也不想让那位可怜的母亲伤心。我估计这位母亲会永远地守护着这些书,直至自己生命的终了。照年岁计算,这位母亲已离开人世,那么这一架书到哪里去了呢,这些并不珍贵却让一个青年学子耗尽了心血的书?假设这架书还在,我敢断言,当年同宿舍的同学大多还能记起,哪一本书是在什么样的情况下买来的,当时引起过何等样的欣喜。这是一截截生命的组接,当买书者的自然生命消逝之后,这些书就成了一种死灰般的存在,或者成了一群可怜的流浪汉。
如果说这一架书不足为道,那末,许多博学的老学者逝世的时候,如何处置丰富的藏书确实成了一个苦涩的难题。学问不会遗传,老学者或因受尽了本专业的**险阻,或伯父子同在一个行当诸多不便,大多没有让自己的子女承袭己业。有的子女在专业上与父亲比较靠近,但在钻研深度上往往不能望其父亲之项背。总而言之,老学者的丰富藏书,对子女未必有用。学者死后,他原来所在大学的图书馆很想把藏书全数购入,但这是图书馆预算外的开支,经费当然不足,派往谈判者既要以行家的姿态向家属说明这些藏书价值不大,又要以同仁的身份劝家属不要让藏书随便流散,以保存永久性的纪念。家属对这些言词大多抱有警惕,背地里悄悄地请了旧书店的收购员前来估价。旧书店收购了他们所需要的书,学校图书馆也就因恼怒而不再登门接洽,余下的书籍最后当作废纸论斤卖掉,学者的遗槁也折腾得不知去向……
有的学者因此而下了决心,事先立下遗嘱,死后把藏书全部献给图书馆。但是这些学者并非海内大儒,图书馆不会开设专室集中存放。个人藏书散入大库,哗啦一下就什么踪迹也找不到了。学者无私的情怀十分让人感动,但无可否认,这是学者的第二次死亡。
有位教授对着书房反复思量,这也不是,那也不是,最后忽发奇想,决定以自己的余年寻找一个能够完整继承藏书的女婿。这种寻找十分艰苦,同专业的研究生是有的,但人品合意、女儿满意的又是凤毛麟角。教授寻找的,其实是自己第二生命的延续,经历了一系列的悲剧和滑稽,他终于领悟,能谈得上延续的至多是自己写的书;至于藏书,管不得那么多了。
写藏书写出如许悲凉,这是我始料所未及的。但我觉得,这种悲凉中蕴涵着某种文化品尝。
中国文化有着强硬的前后承袭关系,但由于个体精神的稀薄,个性化的文化承传常常随着生命的终止而终止。一个学者,为了构建自我,需要吐纳多少前人的知识,需要耗费多少精力和时间。苦苦汇聚,死死钻研,筛选爬剔,孜孜矻矻。这个过程,与买书、读书、藏书的艰辛经历密切对应。书房的形成,其实是一种双向占有:让你占领世间已有的精神成果,又让这些精神成果占领你。当你渐渐在书房里感到舒心惬意了。也就意味着你在前人和他人面前开始取得了个体自由。越是成熟,书房的精神结构越带有个性,越对社会历史文化具有选择性。再宏大的百科全书、图书集成也代替不了一个成熟学者的书房,原因就在这里。但是,越是如此,这个书房也就越是与学者的生命带有不可离异性。书房的完满构建总在学者的晚年,因此,书房的生命十分短暂。
新的一代起来了,他们必须从头来起,先是一本本地购读,一点点地汇聚,然后再一步步地自我构建。单单继承一个书房,就像贴近一个异己的生命,怎么也溶不成一体。历史上有多少人能最终构建起自己的书房呢?社会上多的是随手翻翻的借书者。而少数好不容易走向相对完整的灵魂,随着须发皓然的躯体,快速地在书房中殒灭。历史文化的大浪费,莫过于此了。
嗜书如命的中国文人啊,你们的光荣和悲哀,该怎样裁割呢?
篇8:亲情散文《父亲的藏书》
亲情散文《父亲的藏书》
我的父母于上世纪六十年代同念一所中专学校,父亲毕业后,曾留校两年,母亲毕业时,俩人一起申请回家乡工作,母亲被分配至县农科所,父亲则申请去了乡下(十年之后回到县城)。父亲在校学习和工作四年期间,收集了一批书籍,既有政治理论方面的如马、恩、列、斯、毛选集等,也有文学和文艺评论方面的如《古文观止》、《古文选读》、《短篇小说集》、校园文学《青草集》、《论语批注》、苏联文学论著《文艺学引论》等,还有当时比较流行的刊物如《七月》、《火风》等。此外,还有父亲在工作之后积累的如《李白诗选注》、《白居易诗话》、《千家诗》、《唐宋名家词选》、《诗词格律》、《阅读与欣赏》、《李自成》、《西游记》、《三国演义》、《水浒传》、《古代白话短篇小说选》、《鲁迅杂文选读》、《书法》等等,订阅数年的'刊物如《新华文摘》、《清明》、《十月》、《当代》、《收获》、《中国青年》、《山西青年》等。由于受时代和经济条件制约等原因,父亲的藏书大多是简装本。
我上初中和高中的时候,就非常喜欢翻弄父亲的藏书,正是父亲的这些书籍,培养了我喜欢阅读的习惯。记得上学的时候,书包里经常偷偷地装着父亲的书,自己看过以后借给同学看,或者与同学换书看。
我与父亲的藏书,还发生过很多故事,曾丢失过一些宝贵的书籍。
上初中的时候,我把自己最喜爱的一本书(叙述新四军的一个连队阻击日军一个联队,最后因寡不敌众全连壮烈牺牲的故事)带到学校,借给一位同学看,也许那位同学与我一样,被新四军战士英勇无畏、视死如归的精神所感染,爱不释手,任凭你怎么追问书的下落,他就是“不知道”,看得出他铁定心事不想归还,为此,我对他大发雷霆,后来,他赔了我一本《敌后武工队》小说,也只能如此了事。还有一件事,我将《东游记》神话小说借给邻居看,最令我气愤的是那位比我年长五、六岁的邻居竟然以大欺小,硬说《东游记》本来就是他的,结果有去无回,受到如此委屈,我还不敢对父亲说。上高中的时候,我的一位非常要好的同学中午上学时,用一个保温杯(当时价格很贵)带一支冰棒给没回家吃中饭的我吃,由于我粗心,将保温杯的胆弄破了,我不知所措,很愧疚地对他说:我借给你的那套《李白诗选注》(上、下)给你了。像这样以书“赔罪”、以书赠人的事情发生过好几回。
前不久,我与三弟回家看望年逾古稀的父母,还与父亲聊起那些往事。临回家前,我在父亲的书架上翻弄两套精装《书法》,父亲看出了我的心思,对我和三弟说,你们想要什么就拿吧,还随口编了一个“理由”说:我的眼睛不行了,看东西也不清楚。我知道,父亲的行书书法堪称一绝,无论他在哪个单位工作,过年时都要为同事们写春联,同事们为得到父亲的“墨宝”而感到脸上有荣光,每年的大年三十,他都会带着一身疲乏很晚才回家。由于父亲爱好读书,在别人眼里很费力的文字工作,他干起来却相当轻松。
眼看我和三弟就要夺走父亲的心爱之物,同样喜爱读书的母亲有点不舍了:别都拿走了,其实你爸爸还是经常看的。父亲则说:没关系,我有三套《书法》,给我留一套就行了。
★山中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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