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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庄的魂魄散文

时间:2023-04-28 08:48:41 诗歌散文 收藏本文 下载本文

这次小编给大家整理了村庄的魂魄散文,本文共10篇,供大家阅读参考。

村庄的魂魄散文

篇1:村庄的魂魄散文

村庄的魂魄散文

一个村庄,若是没有老树,不知那还叫不叫村庄。

从小,心里就一直记挂着村庄里的那些老树们,他可是我村庄的魂魄啊!好多年没有见,不知现在他还认不认得我。小时候,我们可都是他一天天照看着长大了的。

村子里,原先有许多老树。不是树有多老,主要是因为记忆里深刻。

那些老树在的时候,我们都还是个孩子。楝树、榆树、桑树、椿树、槐树、柳树、雏桃树、皂荚树、梧桐树……每一棵,都能亲切的叫出他们的名字,连他们沧桑的容颜和蹉跎的过往,至今仍都记得清晰。

那时没有太多的去处,也没有更好的娱乐。出出进进,走走停停,便只能偎依在那些老树们的身边。心情不好跟他们说,心情好了也跟他们说。雨来遮雨,风来挡风,他们成了我们的保护伞,也成了村庄的保护伞。在树下,藏猫猫,荡秋千,做游戏。间或爬到树上去,摘摘果子,掏掏鸟窝,捉捉蝉虫。榆树花开,便取榆钱来吃;槐树花开,便取槐花来食。桑树结了葚子,梧桐结了籽儿,雏桃树长出一个个红红的小球……便满村落去追逐着老树留给岁月的一份美好。

不只是因为有好东西可吃才喜欢它们。而是过往里有太多的美好,都因为他们。

入夏,疏影横斜,绿枝摇翠,每棵老树下都要坐满乘凉的人们。在老树下,打打牌,下下棋,捻捻砣子,绣绣花……特别是热浪滚烫的夏夜,大家都要走出屋子,搬条凳子,拿把扇子,拉条席子,躺到老树底下。悠哉悠哉的,听着蛙鸣蝉唱等风来。风婆婆,送风来,送得风来,好凉快。大风来,刮倒桥,大风去,刮倒树……几乎每个夜晚,都能听到孩子们呼唤风儿嘹亮的回声。回声里,感觉真的有风丝丝来。风来,欢笑声就来。一阵阵,又一波波,直到“天阶夜色凉如水”。

秋来,落叶纷飞,天地金黄。不只是好看,更多是能带给人们一些实惠。那时,家家多土灶。烙煎饼,熬稀饭,煳山芋……每顿饭都离不开那些枯枝老叶的.恩赐。最喜用铁丝或竹签去穿拾那些落叶了,一串一串举过头顶,就像我们长出的翅膀,鸡毛掸子似的迎风招展。每个清晨和傍晚,都能捡拾得充充实实又惬惬意意。待叶子落尽,还要昂着头呆坐在树底下等风来,等风来把那些枯枝一节节吹下来……那是怎样一种温暖的仰望啊!最喜那些落叶漫天飞舞的样子,细小如眉的叶片,青黄橙红紫,五彩斑斓。秋风里,自然飘逸如一阕阙宋词。片片,簇簇,朵朵,宛若天女散花。

小时候喜欢读书,特别喜欢那些说唱的古书。一开始读给奶奶们听,后来读给大伙儿听。在那些个无法安睡的夜晚,大家都会围拢在办学屋门前老楝树下,听我给他们读《岳飞传》、《杨家将》、《济公传》、《呼杨合兵》……回想那一个个生动的夏夜和秋凉,至今心底仍欢腾着喜悦。

那时村子里的大小树木,全是公家的。公家的东西,极少有人要惦记,更别说是盗伐了。那时,也很少有外来树种入侵。村庄里,到处都是榆槐楝柳们,它们构成了村庄一道道独特的风景。树林阴翳,泉水叮铃,炊烟袅袅,好鸟乱鸣。一派和谐欢愉的景象。那时,人的单纯,也像那些老树们,很少见着贪心,只管干干净净的枝繁叶茂去。后来,田和树一并分了人家,分得大快人心而又慌乱。后来,老树一天天减少,一天天被取代。现在村庄里能见到的,差不多是清一色的意大利杨了。不是说意大利杨有什么不好,而是那个曾经被老树蓊蓊郁郁覆盖着的村庄,似乎随着老树的不复存在,也就失去了原先的那一份热热闹闹和蓬蓬勃勃。不只是老树失散了,更多是人的心也失散了。村庄似乎已不再像个村庄,不只是没了精神,更多是少了一些寄托和牵挂。萧条里,仿佛只留下些许的落寞。

有时,说起村子里那些老树的故事给孩子们听。孩子们早已不屑,头拨浪鼓似的摇,他们连那些老树的名姓都不再能知晓,还指望他们会静下心聆听你来讲故事?

现在村子里,就只剩下一棵老楝树了。祖父说,记事的时候,这棵老楝树就在。现在,大约六七把粗,树皮皲裂,有一半早就枯死,仅一枝茂盛着直往东南去。他可是村庄子里,最古老也是最后的一棵老树了。他斜立在原先的小学堂边上,就像一位饱经风霜的老人,见证着这个村庄的兴衰荣辱。听说,这棵树曾遭过十几次雷劈。没成想,他还能活过来,活得那么好,而且还能年年的开着花结着果。他开出的花,朵朵晶莹透亮,结出的果子也粒粒晶莹透亮,而且要出奇的大。好几回有人要出大价钱买这棵树,说是移去城市里做风景树。村里人不同意,主要是花婆婆不同意。那婆婆偏说这棵树是她爷爷栽的,谁都别想打主意。

真要谢谢那位婆婆,因为她,这棵老楝树才得以活下来。

小时候,最喜欢在树下捡楝枣子玩。玩起来,有时竟忘了上课,忘了写作业,忘了回家吃饭。我喜欢楝树开出来的花,一窝窝,一簇簇,成团成团绽放在枝头。色彩紫罗兰样,可比紫罗兰要搭配得好,要好看得多。看着这一群群葳蕤盛开的骨朵儿,心里立时就要荡漾出特别的清爽和宁静来。那样的一份清爽与安静,有一种与世无争的淡然的美好。花的香气也极是好闻,不浓不烈不躁不涩,若暗香浮动只清清浅浅的来。

原先树上,就有好几窝喜鹊。不知它们,为何一直要选择那样的枝杈来做窝?或许喜鹊们也喜欢热闹,或许是它们也喜欢听孩子们的朗朗书声。

小时候,不喜欢听喜鹊叫。不是它的叫声不好听,而是有人说喜鹊叫,会给人带来晦气,所以每每听到,总要呸呸呸几声。有好几回用弹弓打,用石块掷,也没能赶得散。祖母见我们追着喜鹊打骂,总会生气的教导我们:喜鹊是益鸟,专挑害虫吃。晨报喜,晚报财,中午报喜有人来。要是坏,怎么会叫喜鹊呢?此后虽有许多收敛,可一听到那鹊声,似乎仍会止不住的呸呸呸。

惊讶的是,那么多年了,树的顶端还一直有喜鹊窝在,怕是不知换了多少代。小时候,一看到喜鹊窝就会唱:花喜鹊,尾巴长,娶了媳妇忘了娘,娘在麦棵了,妻子在被窝了。现在回想起那时唱的童谣,今天好像都在一一验证似的。如今村子里剩下多是老人,能蹿能蹦的儿子媳妇们,早都筑巢到了很远的地方去。一年里,不知有几次才能想起回。感觉,有时人还不如喜鹊。

老楝树下,有一间小屋。不,最多只能算是半间。房顶的瓦,像是换了好几茬。黑红灰绿,杂乱着。苔痕一层层,依稀见着沧桑。听说这所小学,二十年前就被撤并了。刚听说的时候,心里没怎么太忧伤。没有学生了,反正早晚都得拆。今日见着一地的瓦砾和蒿草,心里不免有一种空牢牢的失落感。

远远望去,那棵老楝树,不知什么时候起,上面早挂满了红绸子。有的鲜红,有的已紫旧。莫不是,大家早就把他真的当作一棵神树了。听说,村子里有了红白喜事,似乎都要与他一起分享。那一树的红红紫紫,真真像是满树花开了。

大老爷送葬那天,他们一家子人还围着那棵老树饶了三大圈呢。

听说现在村里人,早就把这棵树当成心底的一份寄挂了。无论走多远,无论在何地,都会说起这棵树,都要想起这棵树。每逢年节,都有人要回来看看这棵树。这棵树,似乎早就成了村庄的一个象征,一个符号了。即便身在异乡,也会觉着在最初的那个村庄里,还有一棵树在等着自己。

下车,奔老树去,满脑子都是从前欢乐的样子。仿佛正有孩子放学归来,一齐高高兴兴地跑向我。三十年前,我在这里读书。有事没事,上学下学,都要往老楝树下跑,在树下听故事,撂羊窝,踢毽子,玩沙包,推铁环……围着他玩转一个个欢快的年少。转眼间,仿佛早已是从前。从前,村庄里有棵树,树下有个小学堂,我在哪所小学堂里读过书。这是很多年来,一直珍藏在我心底的一份美好,也是我经常跟别人炫耀起的一段话题。

杂草和瓦砾纵横着,没有路可以走过去,这里似乎被遗忘了很久。门紧锁着,锁似乎早就锈蚀。明明知道没有人,近前偏要当当当地敲几下。那半间房,看去好像还是就着原先的老墙跟翻缮修葺的。侧面看过去,仍有大块的石基参差的伸出来。想起来了,这地早年就是老师们办公的地方。最东那一间,是当年花老师的寝室。小屋门前有一席地,扫得干净。墙根,四五盆花草,似乎才开罢。窗下一溜,是几盆忘忧草和菊,早被湮没在一片草色里。

踏着丛生的杂草,就像踩着一个个故事。小学时候的一幕幕,电影般的一节节放映来。尤记当年那个俊俏的花老师,那时她只是二十多岁的大姑娘。人特漂亮特温柔,俨如一位母亲。她经常和我们一起在老楝树下做游戏,一起讲故事。班里好几个学生,私下里都叫她花姑娘,后来我也跟着叫,偏被闫主任狠狠训斥了一顿。后来才知道,那是当年日本侵略中国时,常发出的淫邪叫声:花姑娘的,咪西咪西。自那之后,一直没有人再喊那混话。

小学毕业后,我就离开了那所学堂。后来,一直很少回。

听母亲说,老楝树下住着的那个老太太,正是当年花老师。听吧,心里一阵惊喜。她多像那棵老楝树啊,即便到老了,仍一直眷恋着那片土。那些飘扬的红绸子,莫非就是大家对她最美的奖赏和答谢!

回城的时候,刻意又经过那间老屋和那棵老树,我把一块长长的红绸子系挂在老楝树最高的枝条上。然后深情地给他一个拥抱,也给花老师一个拥抱。回眸,有太多的不舍。花老师和那棵老楝树,多像我村庄的魂魄啊!他们无时无刻不在昭示着,村庄曾经的一份寄望与美好!

篇2:魂魄

魂魄

魂魄

作者/张悦

曾经听过一个故事。一位学者去莫斯科交流学术,这个油墨飘香的国度,随处可见文学大师的雕塑,屠格涅夫、普希金、高尔基……似乎成了这个城市的标志。他在一座文学家的雕塑下与一位年轻的莫斯科大学学子相遇。学者问他:“你们读果戈理、托尔斯泰这些作家的书吗?”“当然。”“《卡拉玛佐夫兄弟》、《静静的顿河》也读吗?”“小学读文选,中学整本读,到博士也在读。”“是文学博士吗?”“不,法学博士也读,许多科目都考。这些是俄罗斯的语言、文化、信仰,是民族的魂魄,怎么能不读。”

一个人,有了肉体,还需有健全的灵魂,才算是一个完整的人,国家亦是。俄罗斯把一个民族的文化当成这个国家的魂魄,是不无道理的。一个民族的强大,往往先从拥有自己的文学开始。华丽的词藻,动人的短句,热血沸腾的长篇堆砌了俄罗斯民族一座座代表灵魂的城堡。

只有伟大的魂魄才能抒写出永垂不朽的华章。“拿起笔来战斗吧!”多少爱国者,曾经用笔与敌人殊死搏斗,武力可以控制行为,却控制不了思想。文学是伟大的,它影响着一个人的思想,进而影响他的行为。这是万物所不及的。

文学巨匠鲁迅开始是从医的,后来他发现,中国人用医术是救治不了的。于是他放下了听诊器,拿起了笔。(本网网 )如果不是鲁迅用文字树起的精神航标和旗帜,就不会有那么多拥有新知识、新见解的新青年们勇于投身革命。一个时代如何,要看这个时代有多少人在读书。当下十分倡导读书,园务院总理温家宝也是爱读书之人,有人专门统计过,面对一些记者提问,温总理经常使用唐诗宋词来回答,巧妙应对了一些敏感问题。与此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某个国家总统候选人,当他被记者询问对他影响最大的一本书的书名时,竟支吾地回答,我看书一般不看书名。文学修养一定程度上就是这个人的文化修养,反映的就是这个人的文化价值观。

对于不同的学生而言,读书可以是快乐的。当你随着“哗”的一声翻开一本厚重的'书籍时,一段历史开始了,一页伴着一页。停顿的时间,似短似长,似沉寂却又动感。当恐惧、担心、害怕袭来时,一页终究会翻过去;当快乐、幸福、流连涌上心头时,一页毕竟也会翻过去。当“啪”的一声合上书时,一段历史结束了。读书又可以是无趣的,就像《摩诃婆罗多》里的那条蛀虫,将印度的史诗细细地咀嚼了个遍,学者翻开书大怒,斥道:“你为何恣意破坏?磨砺牙齿填饱你肚皮的粮仓,泥土地上比比皆是!”蛀虫说:“何必大动肝火,书里除了黑斑还有什么,不如让我里里外外吃个痛快,反正我不懂的都是糟粕。”

这是可以原谅的。对于大多的人来说,因为所处的位置不同,适合自己的才是正确的。你若硬叫做西式甜点的师傅去做外脆内酥的中式芝麻烧饼,那味儿,想必入不了口吧。但读书,不一定是为了什么目的去读。当你无所事事地游走于字里行间时,你呼吸的应该是另一种空气,干净、有劲、生机,渗进毛孔、肌肤、血液,直至热血沸腾的心脏,带动它更加强壮地舒张,有益无弊。

江苏省仪征市金升外国语实验学校八(4)班

指导教师:曹玖林

篇3:林木魂魄的散文

林木魂魄的散文

晖暮睡在病床上,思谋着靠盗伐林木,出售有了积蓄,偷偷干没人发现,来钱快。哪知好梦警人,莫非林木有魂魄?这次盗伐,惨遭不幸,后悔犯错,决心病好了改邪归正,正路谋生。

夜深人静的时候,鸡鸣狗吠繁星月明,晖暮拿上伐木工具,就钻进国家保护的山林,速度很快地盗出好木料,卖给预约好的需家。经常回家天还未明,一头倒在床上,做起了美梦,梦见草票在草尖上、树枝上挂满了,捡啊捡不了,越捡越多,人们羡慕的尊称大富翁。

这次溜出门外,天黑得伸手不见五指,睡眼朦胧的晖暮,摸到山林中,没法伐木。找了个避风的石窝,想歇会在试着下手。

惊奇地看见,一堆烧得正旺的火,有位漂亮的美女烤着,看见被露水湿了衣的他,微笑着示意让他来烤。火烤干了衣服,身上暖暖的。向着美女说感谢的话,美女拨弄着胸前的纽扣,向他投来只要是男人,就能理解的目光,晖暮的心一阵狂跳,魂不守舍。

美女笑着抬手,朝路前一指,扭头便走,晖暮紧跟,激动地问:“你叫啥?在这大山林里做啥?”

“木莲,我家就住这里。”美女歪头笑看着晖暮回答。

晖暮一高兴,脚底乱了方寸,身子一倾,头正好抵在了木莲软突突的胸前,觉得一股幽幽的.,沁人心脾的清香灌入鼻孔,顿感神魂颠倒。双手不由自主地搂抱木莲,木莲用粉嘟嘟的嫩手,温柔地推开说:“别猴急,不远就到家。”

奇峰绝壁下,环境幽静,开阔的地面,亭台楼阁醒目,山水壁画,古朴庄严。花圃里姹紫嫣红,繁花似锦,蜂飞蝶舞。清溪旁的荷塘里,碧叶有静有动,荷花像刚出浴的美人,招人喜爱。木莲说:“这就是我家,父母兄弟姊妹被贪心的人所害,就剩我一个。”晖暮如坠仙境,兴高采烈,急不可耐。木莲说:“我先给你舞一曲,保你满意。接着劲舞唱到:风萧萧兮愁肠结,云暗暗兮哀怨觉。雷隐隐兮悲声咽,雨淅淅兮血泪滴。鸟乱啼兮怜木哭,花零落兮示君歇。扪胸自问亏心事,呼天喊地做不得。”

木莲的舞姿迷人,歌声悦耳动听,就是歌词太悲凉了,晖暮情不自禁的猛然抱住木莲,香甜的亲吻,嘴砸的吱吱响。“啪!”的一声,晖暮受惊,嘴里感觉有异物,睁眼见头上面老鸦,在树上“嘎哇!嘎哇!”的叫着,把屎拉在了他嘴里。旭日的清辉映得山体通明,晖暮这才完全清醒过来,惋惜原来是个梦。

气愤的一个石子甩上去,打飞了老鸦。忽然看到老鸦所在的这棵树,端直料好,伐了一定能卖好价钱。抡起板斧砍向大树,被邻树枝遮挡,闪了臂膊。歇了会,准备压弯小树砍掉,没阻碍了再伐大树。刚压弯小树,脚下穿出一条大蟒蛇,吃惊不小,心慌意乱,雇了脚下,忘了手里,被树枝反弹摔下悬崖。待清醒过来,才知胳膊、腿骨折了,不能动弹,心想这下没命了。

“救命!救命!救命!”抱着一线希望,拼命的喊,终于被采药的人听见了,见到人来便昏迷不醒了。

晖暮思量老人们的益言:“人有拐拐心,天有拐拐路。”回想梦中木莲的唱词,自感无地自容,特别后两句:“扪胸自问亏心事,呼天喊地做不得。”终生牢记。也明白了“木莲”:木木相连,即“林”,破坏森林,自找苦吃,罪有应得。树木和人一样,是有生命的,林木是有魂魄的,以梦警告自己,理应收敛,回心转意。但铤而走险,残存一命,治疗费用是盗伐林木收入的几百倍,将要步入苦日子,如破案后,还得坐监狱,肠子都悔青了。从此,决心向前看,自我解脱,重新做人“知过能改,善莫大焉!”,“高崖有洞昼长闭,深谷无人花自开。”

篇4: 大海的魂魄散文

大海,把一切敢于阻挡它前进的势力撕成粉碎,抛在脚下。

我的家离大海很远很远,我对大海不仅爱戴,魂魄全系在他的上面,最爱他的精神,很想写一篇大海的篇章;因为大海在我的心中,影响我的生命,鼓舞我、激励我的一生所追求所以我爱、大海。很想用诗的形式把它写成,我最爱诗篇,用诗来写大海,诗篇多受拘禁,不同类形的文章它的格式就不同。大海它不仅气势雄伟,浑情奔放,粗犷不羁,宏阔深邃。诗固然好,直抒心情,但是;还是用散文更贴切更进一层展露他的壮观与浩瀚。

当我提笔抒写它时,海岸在我眼前铺开……

把我的思想推进了他的身边浩瀚,浩瀚;多么熟悉的文字字眼,回想起自己真正站在它的面前的时候,领略了壮观、浩瀚一词的来由。我的体感与视觉慢慢把我蚀食,在他的面前我、我竟找不见自己。

当我的双脚站在海滩上,脚下是深陷在白白的细沙里,由脚下升起的感召并同视觉又一次合力把我餐蚀,我溶化在海洋中。许久,许久远处的低低鼓音在杂乱的敲打声中我,找回了自己。

啊!一条线儿,

他就是一条线儿,是在海的深远处在晃动,似液体在流缓,那流动的液体在阳光的折射下,海面上叠起了道道金辉和金色的波纹啊!好美,好美,在看,看,不,在复看那条线儿,那一条线儿它衔接在蓝天白云之间,壮观连同浩瀚,慢慢使我不在穿越,回转到了现实,我又被闷闷的雷鸣合着低低的战鼓声音震醒,似有千军万马,士气冲天,向着这方我的面前,震空掠尘呐喊与嘶鸣在海中怒嚎,那霸势那雄姿向着他的前方,向着他的目地,向着胆敢阻挠他的势力、横卷扫前连同岸边的沙滩铺卷而过,那浪头高高抛起摔下,飞溅中我仿佛看见了古战场上的杀戮,浪卷中的海水与沙粒,粟粟抵过那枭雄战场上的千军万马,此时我又回到了当今,我们英勇的中国人们,列强他们胆敢来侵犯,他将是我们历史丰碑下的泥土,彩虹是海水所化。海的壮观、浩瀚此时我真正的得以相见,他们的魂魄,在我回看的那一刹那,那被他们的霸举带到岸上,沙滩上的海洋生灵,此时竟感海的力量。浪还在翻搅开来,风还在似狂怒卷,潮水还在汹涌暴涨,只有那静静的液体在海的深远处仍然还是那样安详,液体,液体轻轻浮动远远t望好稳好平,静的使你不敢相信这,这就是大海的力量!只能看得见是他曲曲弯弯的金线在波动,在波动。动动中在,孕育着什么,啊!是更大的一轮浪潮,在,复赏那不动的液体、一条线,他、似动如静,给人无限遐想,那无风三尺浪有风百丈高的魄举我怎样得已相见?今天,今天我领略了他的风骚。潮水依然在涨,潮水依然在涨,雄魄依然在宏大纳纳。此时我站在的沙滩,此刻我却早已沐浴着海的洗礼。已经是下午三点多时分,那浪更高更劲更霸更枭了,啊!魂魄!魂魄!海的厚爱对我是无比珍贵!

那来自脚下的深陷,沙粒尽情包裹,回看了岸边,各色贝壳,水母,小螃蟹还有我不知名的海洋生灵,在我心尘涌动划过,就开放在我的眼前,生活在这里,多么安逸舒缓的海洋世界。它们有这阔胸宽体的君主,那小小的杀戮只是生存的本能,啊!……生物链而已。

一个浪头打来,我的思想依附跟随着他们一样,我也成了气势雄伟的大海,啊!大海,大海,大海接纳融入了我,啊!我欢快的奔跑扑进他们怀里,站在这梦中家园,栖息在他们的故土,徜徉在他的思想,感染与他的魂魄,轰轰隆隆的声音盖去了我的欢呼与呐喊,猛劲的冲击,滚滚打来,连同作响飞溅四处泡沫早已把我覆盖。这浪真高,这浪好猛,这浪好狂,这浪又好癫狂,我就是喜欢这样的霸势与狂举,这就是做人的尊严,这就是为人的宗旨!我本能的向岸边退去,站在岸边,仍依恋看着前方,睹一睹大海的魂魄。一袭海风吹来,掀动着梳理我的秀发,一个大浪扑来,潮水在我的脚下的'沙滩上慢慢隐退,溅起的细沙裹着潮水从新与我拥抱,顿感那不逝的大海魂魄被我拥有,魂魂魄魄在凝聚,在诞生,在诞生新的魂魄,这个魂魄掺上了人的思维,亲近,在亲近,在近在近,这相互的关爱,这咫尺的情谊,这不掺杂质的友情,难怪人们向往海的宽宏,海的仁慈。我慢慢又走进海中,弯腰掬一捧海水,合着我的情感送到了我的颊边。有一个声音,啊,那音节直入我的心端,“记住;意志的强于不强取决与你自己,能击倒你的精神的力量――只有你自己!”远处,远处那低低轰鸣连同我的心跳,我与大海的情在四野回荡响彻天空,那缕缕海的魂魄在孕育,孕育出新的生命。

白云是海的精魂,在孕育崭新的海水,那缕缕不逝的魂魄在生在衍,层出不穷的是永不干枯的大海,合着他的精魂在高歌,歌声是在山川传出,跳跃是在林涛地下涌出,响在风的身上与路途,每经过的地方,四野两岸那里的鲜花彰显,万物迎合,他的魂魄就连驶过的船舶摇动的双桨,无不歌颂他的伟大,那闪烁得航标灯,缕缕魂魄在涛起浪落之时,在火红的一闪中融进。他的伟大不是造就了什么,精神不是鼓舞着什么,更不是撼动了什么,那是他自身的给予,奉献,精神造就了他的伟大,伟大缔造了他的魂魄永恒,那就是;他造就了伟大,更缔造了一种精神永存于世,那就是大海的魂魄,我们拥有了大海的魂魄,纳与他的力量我们害怕什么那?困难在海的面前低头,同样在我们的面前俯首,所以我赞美你大海,赞美你大海的魂魄!

你的魂魄在天上,在地间,汇入你临身之处,影响你不到的地方,你将不是影响你自身,是你影响了你的世界也影响了另一个世界,你影响不是某一处,带动的不是某一景,你是无一可漏的在影响,天空中,天空中;谁在盈笑?一个声音传来,我同样也赞美你,大海!更赞美你,不屈的,魂魄!

是!不屈的魂魄!

篇5:村庄散文

村庄散文

当我来到这个世界之前,我处于永恒无际的黑夜;当我离开这个世界,我亦处于永恒无际的黑夜;唯一不同的是后者让我有了对光明的回忆!

我一直很庆幸童年是在乡下一个小村庄度过,延绵不断的小山丘,肥沃平坦的庄稼地,一直深深地刻在我的心里,就在多年后我依旧晚上做梦会梦见我在有露水的田地里奔跑,裤脚冰凉却被沾上一层油绿,夜有多久,我就能在梦里跑多久,从未觉得累,只有满满地亲切。

那时候每到夜晚,小村庄的夜空是清澈无垠的,真正繁星满天银河弯弯,密密麻麻的全是一点一点。其实书上骗了我们,大多数星星并不是一闪一闪,它们一动不动,静静漂浮在宁静的夜空,俯瞰着我们安详的村庄,俯瞰着这个数星星的孩子。数星星是我在课本上学了张衡那一节才开始的,我不是想去模仿人家,也不是想考验自己的数学基础知识,而是我想把头顶的星星数清楚,以后就可以在别人面前有自豪和炫耀的资本了。然而,事实是我从未数清楚过,后来也就不了了之了,现在想想之所以我没有张衡聪明,可能的.原因就是我当时没把头顶的星星数清楚吧,多多少少有点遗憾。

在小学毕业之前,我一直以为我将来也会像村上的老人,一生在这个村庄度过,种种庄稼,喂喂牲口,一年四季为那些可爱的土地忙碌,然后生老病死,再被埋葬在那些可爱的土地里,从此简简单单无声无息的消失。所以每到晚上我总会幻想黑夜里的土地,想象着雨滴落在上面摔碎的样子,想象着山里杂乱无章的碎石子,因为我总是怀疑它们会背着我偷偷呼吸,偷偷交谈,甚至大笑亦或哭泣。

白天总是充满无限生机,从清晨一声鸡鸣,村庄里所有的生命都拉开了忙碌进行曲。唯独村庄周围的山是沉默不语,我没有走进过深山里,因为我害怕,害怕山里住着野人,特别是山风吹过的时候,我总会提防一下,免得他们跑到村庄来偷袭。可是后来我还是发现了一个秘密,从此改变了我怀疑山里住着野人的诡异,那就是白天有鹰在村庄上空盘旋,特别是在夏天,有时候一只,有时候一对,我感觉这鹰肯定有个目标要准备袭击,只是不知道它们住在哪里,终于有一次,我发现他们飞回了南边的山里。这下好了,我终于放心了,山里肯定没有野人,就算有的话鹰也不至于跑到村庄来找食物,它们肯定会打一架,然后赢者就将败者吃掉,很明显在这场战争中,鹰是胜利者,可是随即而来的却是我开始了对天空中鹰的提防,因为我害怕我就是它们的那个目标,毕竟小孩子容易抓走。

直到有一天,我离开那里,再到后来就连我爷爷奶奶都离开了那里,别了,村庄,别了,生我的土地。起初我还以为我会常常回去住在村庄的小院里,可是后来,连回家都变成了一种机遇,更不要说那个遥远的小村庄,所以,更多的时候它出现在了我的梦里。

在被卷入繁华喧嚣之后,没有了什么特别值得我深藏的回忆,曾经一度年少轻狂的认为自己可以征服世界,为所欲为。可是,就在经历轻狂的时节我找到了我爱的东西,几度陷入迷茫,几度纠结不已,在多个无法睡眠的夜里,我想到了那个村庄的夜晚,想到了盘旋在上空的老鹰,它们自始至终都沉默,悄悄孕育着一切,让我去成长,让我去猜测,让我去幻想。直到后来我才从其他孩子口中得知,那时候他们嫌我老实,不机灵,在他们心里,那些璀璨的繁星点点再正常不过,他们也早就去深山里耍过,还掏了鸟窝。原来,我认为的那些快乐和神奇紧紧是我一个人的快乐,是我一个人的神奇。

现在的我总是熬夜,所以那个村庄也很少出现在我梦里,唯一没有变的是有些快乐依旧是我一个人的快乐,有些坚守是我一个人的坚守,还有就是多了一份承受。直到下一个永恒黑夜来临,一切都讲化为我永恒的回忆,或多或少!

篇6:爱人驻在魂魄中散文

爱人驻在魂魄中散文

爱人驻在魂魄中散文

这个长假,清晨有阳光,温暖怡心。夜晚有圆月,温柔宁静。空气中有花香,时现时隐。

爱情在婚姻的熔炉里,焙烧,融合与胶粘,聚别而依依。仕途的不经意,或许命该如此。让我们的婚姻走到,却过起了令许多人羡慕的,周末牛郎织女生活。

情感的世界,经历了看山是山,看山不是山,到如今,看山还是山的相对自由默契,相敬如宾状。

西方人说20年叫瓷婚。可你给予我的爱情,分明是坐巍峨的高山;婚姻,是经过风暴洗礼,再也无法撼动的大树;家庭成为安宁静谧,可以避风的港湾。

同事说,能够想象,如果没有好的家庭氛围,不可能有一颗宁静的心,关爱生命和自然,写出这样空灵,令人感觉温暖的文字。

我默认。微笑不语。是的,你给了我一个厚重踏实,看得见摸得着,疲备时可以依靠着啼哭的肩膀;一个装满信任,包容,豁达,沉稳的准男子汉胸膛。

儿子上了大学,我们一家三口,三地。分开的日子,家在心里,爱人和孩子驻在魂魄中。

这个长假,儿子在花店捧回,由鲜红的玫瑰、向日葵、满天星组成的花篮,为我们20年婚姻庆贺。

买菜,做饭,吃着时,听你们爷俩说要节制,少吃这个,少吃那个。这是我很久很久,朝思暮想,想要的人间烟火。守候这份宁静,看书,写字,哪儿也不去,我愿意!

清楚地记得,那年夏夜月半,西效外池塘边的田埂上,你细心地铺好地垫,我们席地并肩而坐。

无垠的天空,朗朗的月光,清晖如银。闪烁的星星,眨着调皮的眼睛。池塘静水、田野草地,偶尔传来的蝉鸣虫吟。仿佛天籁,为你我的低语,伴奏琴音。

水边温润的空气,泛着泥土青草的芳香,随清风滋养呼吸,轻拂身心。

你轻握我的手,附耳过来,回答我突然提出的,不着天不着地的问话:“如果在一起,将来事业有发展,你还愿意吗?”

你无丝毫迟疑的答到:“发展不发展,我都愿意”。

你不知道,就这句话,便是我最终决定嫁你的神咒。

我也没料到,这句话,竟成为你用一生的`行动,来实践这个貌似神咒的承诺。

嫁你的日子,是次年春暖花开的红五月。刚过半夜,我被母亲轻声唤起。着装,洗毕,妆罢。

静坐闺房,拧开录音机,将平日你来玩耍时,最喜欢的轻音乐开启。

客厅里,接亲送亲的,已全都到齐。你沉着冷静,绕过娶媳妇必经的关口,面带微笑,站在我面前。

我怔住,一种对未来的惶惑感觉,突然袭来,内心骚动不安。

母亲送我出门时,房间里平日里欢快的音乐,突然变得沉闷和压抑。想她育我二十多年,养育之恩难报,我真想嚎啕大哭。

可那是我们大喜的日子,我只能将情绪控制着,忍着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不让它掉下来。

接亲车停稳时,灯光下,我看见,鲜红的玫瑰花瓣,从距家几米外的路上,一直铺到客厅大门。一对新人,在朋友们喷雾式的彩丝下淹没。

中午聚餐时,天空中有丝丝小雨洒下,下午又转睛。我不知道这场雨意味着什么,只知道4月初4这个日子,成为你我一生的印记。

婚后旅行,在北京长城的八达岭,故宫,颐和园等地。到处留下我们爱情的脚印。

当时陪同游玩的朋友,是在总后工作的he。

怀孕时,你专门托亲戚,从乡下为我纳双,于县城早已灭迹的棉布平底鞋。

亲自到乡镇的果园,挑选没打农药的苹果,梨,枣。跑到离县城十里外的铺子,选购上等原生态的槐花蜜。

儿子出世时,一家人笑你自屎不臭,说儿子拉的粪便,象鸡蛋黄。

儿子还小时,你的工作在乡镇,早出晚归。你回县城没几年,我的工作转成跑企业,跑乡镇。

多少个长相斯守的时光啊!夏夜,经常熟睡的我,被你拍打蚊子的掌声惊醒。冬夜里,怕冷的我,总拿你的肌肤作热坑头。

儿子刚读初中,我的工作变动,你成了命运的陀螺,每个周末,在两个城市旋转。

儿子读高中回到家乡,你又当爹又当娘。年终,家里,亲戚朋友处,所有的年货,全是你一手操办。

篇7:村庄不老散文

村庄不老散文

那条河

农村的乐趣有点单调,一到夏天可就两样了。村前屋后都是坑,如果有条小河在村庄附近,那整个夏天就是乐园了。

烈日炎炎,长夏永昼。不洗澡还能干啥去?一声吆喝,随者一群。

大路是不走的,从一条沟里冲下去,从一个柴禾垛上爬上去,从两堵墙缝里钻过去,用砖头核砸一条正在阴凉里吐着舌头的狗,骑一下栓在树上的山羊……在鸡飞狗跳中,队伍吸引了更多的小孩,于是一支去洗澡的队伍在大人们的指责、嗔骂中一路小跑到了河边。

胆大的是从岸上“扑通”一声跳下去的,年幼的连跪带爬地滑下去。扎猛子、漂老仰、踩水、打水仗一个都不能少,累了、渴了,就打算到附近瓜地里“爬瓜”。“光腚惹马蜂,能惹不能撑”,往往是还没走到半路,就连滚带爬地遛回来:“刚才看见咱了!”或者说:“净是干活的,等一会再去。”

很多人,扑腾扑腾就成了戏水高手。当然,被呛喝几口水,是难免的,但是几乎没有溺水的。那些小河大坑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并且经常洗澡的地方被折腾的寸草不生,周围常有路过的大人,附近也有干活的,只要一声咋呼,谁都能一把把溺水的拉出来。洗澡的都是成群结队的,大孩、中孩、小孩,还有半大小子,人人会水,大人也不拍孩子淹着,往往是指责:“你咋洗的澡,一脖子灰!再洗洗去!”

一天洗几次澡是不固定的。有兄弟俩出生在东北,上小学回老家,很是拍热。天热的时候,吃了早饭就到水里玩了。玩到吃午饭,回家;歇一会,又跑到水里了。黄昏,干了一天活的大人,从地里回来,不先进家门,直奔小河,搓一把灰,把一天的汗水洗掉,这是你会发现,他们兄弟俩还在水里。

洗澡连带摸鱼抓泥鳅,再小的沟,再浅的水,你都能看见几个泥孩子正忙的不亦乐乎。

土墙

土墙的墙头上永远不会荒凉。

有些人家会在土墙上面栽种些刺锅饼、死不了,即使什么都不种,上面也会长一棵这样或那样的树苗,往往还是比较稀罕的,长着长着,就会把土墙撑破;也许会长一棵马泡、黑豆豆之类的,那可是难得的美味。

三十多年前,爷爷家的土墙上就长了那么一棵黑豆豆。

爷爷家有三间堂屋、三间东屋、三间西屋。堂屋是石头砌的地基,地基上的墙不是用砖也不是用土,而是用混凝土倒的四方块垒成,缮的是水泥倒的瓦,爷爷奶奶住;我家住两间东屋里,东屋的墙,下半截是砖头上半截是用土打成的,靠大门的一间东屋是锅屋,屋顶缮的是麦穰;西面三间是用来堆积杂物的草厦子,记得奶奶常常割很多茅草放在那里,晒干后卖钱。

就在大门东旁的土墙上,长了那么一棵黑豆豆。尽管是长在土墙上,缺少水分和养料,但是长势十分喜人,叶子绿的发黑,也许是因为大门外是一小片树林子的缘故吧,有点阴凉,土墙上不是其他人家的那种耀眼的白,而是有种夏天雨水充分的那种潮湿,似乎还有绿色的苔藓。

眼看着黑豆豆由小长到大,又由青色变成红色,那是一种红的发黑的红,是一种令人垂涎三尺的黑,我是够不到的,爷爷便抱着我去摘。也不是吃了几次,也不知吃了几年,在我的记忆中,那棵黑豆豆一年一年的就那么在土墙上长着,一直到它旁边的锅屋漏了,西边的`厦子塌了,我家也搬到了村东头,我已经上小学了,似乎那棵黑豆豆还在土墙上一年又一年的站在那里。

等我大大爷家的大哥生了孩子之后,爷爷抱着重孙,领着我,记得有几次,我们一起往墙上看,似乎还在等着墙上的那棵黑豆豆成熟。

黑豆豆的味道已经忘的差不多了,也有二三十年没有尝过。童年的那棵黑豆豆,它出人意料地长在墙上,不仅仅为那种单调的土色增添了一丝绿意,也为我的童年增添了一段记忆。

拔荻谷

放学后是不急着回家的,没有作业要做,也没有电视可看,更没有电脑手机之类的,那大把大把的童年,只好扔给沟边河堰,在春天,拔荻谷是一件幸福的事情。

太阳暖洋洋的,同村的几个,三五成群,走在路旁的河边。去年的茅草被风吹雨打,颓废地散在地上,那嫩嫩的茅草牙,我们称之为“荻谷”的,已经破土而出,轻轻用手一拔,“滴”一声就出来了,一层层剥去后就是很嫩的白色的芯,柔软滑腻,吃起来甜丝丝的,很像棉花糖。

茅草的生命力可谓强大,在沟边,在河畔,在地头,随处都是。绵羊啃过,野火烧过,铁锨挖过,也曾被庄稼人一遍一遍的薅过,它一到春天,还是蓬蓬勃勃地发芽,让孩子们一片欢呼:“那么多荻谷,快来拔!”

为了拔到更多更大的,几个人一商量,就到更远的荒地里去,附近的沟边地头被人拔过了,已经没有什么惊喜了。尽管已经到了春天,很多树还没有发芽,草也只是“草色遥看近却无”,象征性地露出那么一点尖尖。几个人就在这荒郊野外,埋头拔啊拔,先是一把一把地攥在手里,手里装不下了,放在口袋里,口袋也满了,就拔着吃着丢着,消耗了一上午,回到家里也不吃了,多半喂了羊。

也会留几个大的,到邻居家炫耀一番,引得其他的孩子跃跃欲试。自己则会说:“跑的可远了,都叫俺几个拔完了!”怎么会拔完?那么一大片一大片的。

锅屋

农村的烟囱,多是靠近大门,一进门就是锅屋,进了锅屋,那口锅就静静地坐在那里。

农村里住房紧张,单门为一件家什或家禽、家畜准备一间屋似乎是不可能的,牛也就只有牛棚,羊也就只有羊圈,狗窝鸡窝鸭圈猪圈都是不是屋,只有人住的才是屋,然而专门为锅准备一件屋,可见锅的重要地位。

烟囱的地位随着锅水涨船高,毕竟民以食为天,烟囱的高度也是地位的象征之一。

在冬天,那袅袅升起的炊烟给人一种温暖的感觉,犹如黑夜亮着的那盏灯。远远地看见炊烟,会给归来的人一种踏实感:家里有人,可以吃上热乎的饭菜。

走亲戚串朋友,即使是上门要账的,看家那家的炊烟,也会踏实:家里有人,没有白跑一趟。

炊烟,是一种无声的语言,它的存在和主人家的温暖舒适有着密切的关联;大门紧锁是阻止闲人、外人进入的;炊烟升起,是迎接家人归来、亲人光临、邻居串门的。

柴火点燃,那是一股青烟,虚无缥缈,它是美丽的,“大漠孤烟直”。炊烟的美丽,被写进无数的诗歌。

锅屋逐渐被厨房代替,柴火被煤气、电代替,炊烟被油烟代替,走进村庄,烧柴火的已不多,“烧锅”的人越来越少,只需一个按钮或开关,就能省掉一个人,这么省事,谁还费事烧柴火,并且还需一个烧锅的人?

以前串门,见主妇忙上忙下,串门人就会自然的往锅前一站,拿起柴火往里填;冬天干脆就坐在那里,既能烤火又帮着烧锅,一举多得,这样的串门人是受欢迎的。如果是煮的红薯、胡萝卜、毛芋头之类的,还能吃上,哪有白干活的?

篇8:村庄你好散文

村庄你好散文

清晨,下了一场雪,随即又下了一场。

老家的院子,黑白两色。白色的是雪,黑色的是脚印。鸡爪子,鸭蹼子,猪蹄子 ,狗腿子,当然还有我和妹妹的脚丫子。

一会,在阳光的映衬下,整个院子像可爱的斑点狗。

我拿着扫帚,不想扫。我喜欢这种感觉,童年的感觉。

在窗外,一棵大树伸出枝桠,挡了大部分的阳光,夏天不结果子却因为翠绿的叶子美丽了满院子的风景,现在只剩下光秃秃的树干,树干间,有几片叶子摇摇欲坠。过几天,它们会落下来,偎依在大树旁,仿佛一只看不见的手,一股无形的力量,在天地间彼此张望后,轻轻的拥抱在一起,然后幸福在土里慢慢生长,蔓延到天空!

此时,随风飘雪,或许是凝结,落叶归根也可能是结束,我分明看见,另一种生命重新开始。就像妹妹,每年都回来探望,来来回回,只为一声小小的叮咛。

院子中间有个粮垛,很矮。现在父亲退休了,没多少粮食放在那里。

小时候,父亲把一年的收成用席子围着,害怕潮湿,下面用塑料布垫着,一层一层的摞起来,春暖花开的时候拿出来卖掉。然后把所有的钱摊在炕上,我们围成一圈,父亲一张张数着,我们一次次笑着。

出了门口,一只猫拖着沉沉的身子走过,其实我更希望,那只黄狗叼着大饼子从我面前跑过。快三十年了,这只住进我生命的.宠物,一直住在我生命里。

门口那条街还是老样子。儿时这条街好长,整个村庄好大。

我从村东头走到西头,走走停停的需要很久,当然中途要聊会天,打打邻家的姐妹,偷下路过的园子里的西红柿,还有顺手把一块石头扔进隔壁老王家里,最后让肥头大耳的王婆,还有他家的赖皮狗追得满街跑,无数次狼狈不堪,哭爹喊娘的就趿拉一只鞋的关键时刻,都会碰见拿着破土篮子,站在那嘿嘿笑的暗恋的大男孩。

每次走不到村头,都会听见母亲催我回家吃饭的声音,这时,即使王婆反扭着我的胳膊,我都会飞速的挣脱。就像我家那只猫,每次被弟弟打到房梁卧着,千呼万唤不理会,一放饭桌,我们的速度不分伯仲。

那时,村庄好大,我的梦好小。真的,小的怎么拼也拼不好 。

大多时候,我都领着大黄狗,还有只被老母鸡遗弃的小鸡崽,坐在村前的田埂上,望着南边的小路,那条路通向一个叫到保的小镇,没有山,没有水,有着诸多赶牛的黄脸皮人,满脸尘土,帽子通常落满叶子,走路歪歪扭扭,不知道他去杀人还是放火,路过我时,都有一股烧焦的味道。后来我睡着了,身上也落满了叶子,还落满了月亮,身后万家灯火,依稀听见自己的乳名...  ...

回家前,我都会举着别人扔掉的木棍,斗志昂扬的和两位同伴说:明天起,我带着你们去流浪,向小镇出发!

转眼,我长大了,村庄变得好小。

小的只剩下了一棵树,守着百年哀愁和忧伤。站在田埂上,一眼都会望见村后的炊烟,一眼都会看见伙伴们渐行渐远的背影,还能听见风一吹,它就碎了的声音。

其实,老家没有变,只是那些老人一个接着一个走了,像田里的庄稼,一茬又一茬。

我一直想把父母接到城里,特别是父亲态度强硬,坚决不离开老家。他说,这里多好,我可以随便串串门,喝喝茶,聊聊天。我不再说什么,他拽着老家的门不肯离开,和我当年不肯离家,拽着母亲的衣角一样。

经常看着父亲忙碌的身影,我一直想知道:根,一生为谁固守?

我杵在屋檐下,扫帚扔到了一边,心情始终无法逃过雪花的高度 ,我不是一无所有,我还有一壶老酒,我应该挑选一颗饱满的种子,浸泡在酒里,放到墙角,到年夜一饮而尽,喝出炊烟,耕牛,沧桑,喝出家的温度。

一只白鸽飞过,惊醒了我,它是不是那个冬天里深夜纵火的逃之夭夭的精灵,不然怎么会一夜白头?

我醒了吗?

我看见妹妹已经扫完了院子和门口的积雪,胖胖的身躯挪来挪去。唉,岁月中人,吃了太多的粮食,肚皮大了起来,像一堆堆的废诗歌,没有一点意义。减点肥吧,多余的东西在肚子里,就是生命的垃圾。邻居的大门开了,伸出一条懒洋洋的肥胖的大腿,王婆出来了,拄着拐杖,比妹妹的面积还大,跟在后面的不再是狗,是老王!

我胆战心惊,毕恭毕敬的喊一声:大娘,你好!

随后,我心存感激,毕恭毕敬的朝天空大喊三声:村庄,你好!

篇9:村庄的散文

村庄的散文

这即将消失的村庄,这广袤大地上最古老的中国,这生的泽被,最懂得汗水湿润与时节将养的所在。

是最美的图画,入夜的星星点点的光亮的村庄,星盏在上面慈悲以告,以佑;而孩子、成人,和鸡鸭猫狗已进入了安静的睡眠。牛羊或在反刍,窗棂进入的月光令其忘却了耕耘和跋涉之苦。

牛羊张开了通体的毛发,夜风如此安详,它在梦中壮怀激烈,将滚烫的烈日顶下山坡。莞尔,你曾见它长须上的笑,巨眼下的`雄浑。

入了冬夜的祖父,尚睡在一层薄薄的草席上,一张棉被硬梆梆。他钻在被窝里,浑身赤裸。祖父曾是一个惯于裸睡的热气腾腾的少年。他须警醒,未敢深睡。当万籁俱寂的乡野,传来“嗒”的一声,祖父倏地爬起。老牛在撒尿了!

这是解放前后的牛棚,这是看牛楠普通的一个寒冷的冬夜。祖父赤身爬起后,将大的水舀准确接住牛尿。夜长梦多,牛的尿总是滔滔不绝;祖父滚筒般浑厚的胸脯,在月色中,在星斗下,如一幅实际的人体力与美学。

村庄就要消失了。已经入土的祖父,依然和族中的故人,挽着臂膀。在大地之下,在无边的暗河,在草木的兽畜的生养,在子孙的绵延中,含着滚烫的祝福之泪。挽着手臂,保住了西山的绿色。村庄可以消失,人民可以迁徙;鸟群也能够重新找到繁荫。

绵绵不绝的绿色呼吸,总是在星斗之上,在笼盖四野的夜的寂静中。

篇10:村庄童趣散文

村庄童趣散文

居喧嚣的都市,早已厌倦了噪杂之声,找一个静静的角落,让浮躁的心得以沉静。每每这一时刻,总想回到久远的村庄,一个烙印深刻的地方,那是我童年的欢乐。

低矮的泥草房,墙体被数年的涂抹已经厚过长城;熏黑的稻草恰似一顶硕大的蘑菇扣到房梁上;有些腐朽的窗棂紧紧抱着几块已经不太透明的玻璃,依然牢牢依靠在歪邪的墙壁上;一用力就会掉下的门还是那样坚强地守候着家的安宁。房梁已经承受不起屋顶的重量,但仍支撑着房子的挺拔,像爸爸不屈的脊梁。

就这么一个简陋的毛草房,却承载了一家人的欢乐。欢声笑语不时从房屋的一些缝隙间滑出,丝毫感受不到生活的艰辛和悲伤。童年就随着这一年年加厚的泥巴墙成长,兜着童年天真幻想的年月。

和小伙伴玩耍是平日里最快乐的事。土生土长的文化孕育着原汁原味的游戏。河里捉鱼、林中逮鸟、打弹弓、逮蛤蟆、弹琉琉、掏鸟蛋……

每天放学的钟声一响,小伙伴们像是被关了一天的鸭子,尖叫着冲出大门,挥着胳膊扑向校外。几乎是一路小跑回到家中,小书包被无情地摔在小土坑上,转身即逝的背影,定是和伙伴们开始了最开心的游戏。

直到妈妈斥责地喊着吃饭了的时候,一张张扬起的小脸上挂满了汗水,粘上了泥巴,也包含了意犹未尽的失望。那时还不曾有现在虚伪的“再见”礼貌用语,有的只是一句“回家吃饭喽!”朴实无华的道别,然后就是一哄而散地离去。

过年啦,这是解馋的代名词。因为过年可以换上新衣裳,可以吃到久违的肉馅饺子,虽然肉很少很肥。来人去客的招待也只是几个冻梨、几把瓜子、几棵花生及零星的几块硬糖,可那已经是一年中最大的奢望了。

童年的`生活很是乏味,但小伙伴总是能找到些许的趣事而为之。没有灯笼,一个只吃剩下的玻璃罐头瓶,被洗得干干净净,通体透明。眼看着烧尽的小蜡头坐在其中,莹火虫般的点亮,也会把伙伴一个个从东家引向西家。

串门就是讨点好吃的,口袋里装满了瓜果,心头间盛满了愉悦。放鞭炮不像如今一放一挂,也没有现在的五花八门。一挂小鞭一个一个拆下来,让它单独奏响。偶而也会淘气般的把它扔进邻家的鸡舍狗窝,引起家禽的惊慌。

放假时登上周边的山顶,放眼远眺淡淡的炊烟,近闻声声的狗吠,呼吸着林间草木腐朽的气息,脑中浮现的是漫无边际的未来。

时过境迁,一切都在改变着,童年已真正成了一种奢侈的回味,一种永远也回不去的遗憾。如今,我把自己的童年讲给了孩子,将来她在回忆起自己的童年时,一定不是我回忆的延续。

童年真的不可复制,童年是我如今的起点,如今是我童年的归宿。我在努力寻找童年的影子,一种清晰可见,却不可触及的影子。在这里我去除了浮躁,获得了安静,卸下了伪装,看到了真实,就让这童年的溪水慢慢流尚过我的思绪,让童年的快乐飘散在我的心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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