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人物具有鲜明的民族性格,体现了我国人民的民族审美趣味,道德观念和价值取向。如水浒英雄大多虎背熊腰,粗豪爽朗;具有强烈的群体意识和以“义”为信条的价值取向。
2、传奇性,即故事性。情节曲折新奇,以维持悬念的紧张程度,从而达到吸引读者的传奇性效果。常用的手法有:置人物于险象环生之境,造成悬念。如武松被请入张都监府,甚至要把玉兰许配给他;宋江过揭阳岭,喝了蒙汗药,几乎被“开剥”,又在该镇接济薛永而开罪镇上一霸穆春,投宿不纳,好不容易找一庄院,庄主正是穆春,从屋后逃出,前有大江,后有追捕,走投无路,幸好有一船相救,到了江心,艄公船火儿张横逼他们吃“板刀面”或“馄饨”……金圣叹批曰:“令人一头读一头吓,不惟读亦读不及,虽吓亦吓不及也。”又有巧合的手法:如金老父女的哭泣恰巧被鲁达听到;李逵杀虎被众人拥戴时,恰巧被逃走的李鬼婆娘认出……
再,不同美感类型情节的疏密急缓变化,使故事情节张弛有序,起伏跌宕,倍增曲折新奇之感。如武二传。
3、以局部限知实现整体全知的流动视角。如拳打郑屠。
4、语言艺术方面取得的惊人成就,是民族风格的主要特征之一。酣畅淋漓刚健泼辣的口语特点,加上凝炼传神的文言长处,遂使《水浒》语言成为生动活泼,生活气息浓郁,极其个性化的优秀的文学语言。代表着古代小说语言的最高成就。“烟笼雾锁,一座猛恶林子”,“那雪正下得紧”,“‘我那爷!你何不早说些个,也叫铁牛欢喜!’扑翻身驱便拜”,“我是一个不戴头巾男子汉,叮叮当当响的婆娘……你胡言乱语,一句句都要下落;丢下砖头瓦儿,一个个要着地。”“倘若有半句儿差,我这口刀立定叫你身上添三四百个透明的血窟窿!”
《水浒》艺术上的不平衡
鲁迅指出:“《水浒传》是集合许多口传,或小本《水浒》故事而成的,所以当然有不能一律处。”
结构松弛,一些情节安排不合理。“鲁十回”、“武十回”过后,便将舞台全让他人,开场顶天立地英雄很少闪面,再无个人表演。结构的松弛才能使后来文人和书商轻而易举以“插增”的办法不断扩大版面。如征田虎、征王庆、征辽等。插增部分的艺术水品都很低劣。
概念化的人物时或有之,缺乏艺术生命力。如关胜、公孙胜等。
《《水浒》的艺术成就.d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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