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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挺文言文翻译

时间:2022-09-11 08:38:18 其他范文 收藏本文 下载本文

下面是小编给大家整理的韦挺文言文翻译,本文共11篇,欢迎大家借鉴与参考,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韦挺文言文翻译

篇1:韦挺文言文翻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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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

太宗威容俨肃①,百僚进见者,皆失其举措。太宗知其若此,每见人奏事,必假颜色,冀闻谏诤,知政教得失。贞观初,尝谓公卿曰:“人欲自照,必须明镜;主欲知过,必借忠臣。主若自贤,臣不匡正,欲不危败,岂可得乎?故君失其国,臣亦不能独全其家。至于隋炀帝暴虐,臣下钳口②,卒令不闻其过,遂至灭亡,虞世基等,寻亦诛死。前事不远,公等每看事有不利于人,必须极言规谏。”

贞观元年,太宗谓侍臣曰:“正主任邪臣,不能致理;正臣事邪主,亦不能致理。惟君臣相遇,有同鱼水,则海内可安。朕虽不明,幸诸公数相匡救,冀凭直言鲠①议,致天下太平。”谏议大夫王对曰:“臣闻木从绳则正,后从谏则圣②。是故古者圣主必有争臣七人③,言而不用,则相继以死。陛下开圣虑,纳刍荛,愚臣处不讳之朝,实愿罄④其狂瞽⑤。”太宗称善,诏令自是宰相入内平章⑥国计,必使谏官随入,预闻政事。有所开说,必虚己纳之。

贞观三年,太宗谓司空裴寂曰:“比有上书奏事,条数甚多,朕总黏之屋壁,出入观省。所以孜孜不倦者,欲尽臣下之情。每一思政理,或三更方寝。亦望公辈用心不倦,以副朕怀也。”

贞观六年,太宗以御史大夫①韦挺、中书侍郎②杜正伦、秘书少监①虞世南、著作郎②姚思廉等上封事③称旨,召而谓曰:“朕历观自古人臣立忠之事,若值明主,便宜尽诚规谏,至如龙逢、比干④,不免孥戮⑤。为君不易,为臣极难。朕又闻龙可扰⑥而驯,然喉下有逆鳞。卿等遂不避犯触,各进封事。常能如此,朕岂虑宗社之倾败!每思卿等此意,不能暂忘,故设宴为乐。”仍赐绢⑦有差。

贞观八年,太宗谓侍臣曰:“朕每闲居静坐,则自内省,恒恐上不称天心,下为百姓所怨。但思正人匡谏,欲令耳目外通,下无怨滞。又比见人来奏事者,多有怖①,言语致失次第。寻常奏事,情犹如此,况欲谏诤,必当畏犯逆鳞。所以每有谏者,纵不合朕心,朕亦不以为忤。若即嗔②责,深恐人怀战③惧,岂肯更言!”

贞观十五年,太宗问魏征曰:“比来朝臣都不论事,何也?”征对曰:“陛下虚心采纳,诚宜有言者。然古人云:‘未信而谏,则以为谤己;信而不谏,则谓之尸禄。’① 但人之才器,各有不同:懦弱之人,怀忠直而不能言;疏远之人,恐不信而不得言;怀禄②之人,虑不便身而不敢言。所以相与缄③默,俯仰④过日。”太宗曰:“诚如卿言。朕每思之,人臣欲谏,辄惧死亡之祸,与夫赴鼎镬⑤、冒白刃,亦何异哉?故忠贞之臣,非不欲竭诚,竭诚者乃是极难。所以禹拜昌言⑥,岂不为此也!朕今开怀抱,纳谏诤,卿等无劳怖惧,遂不极言。”

贞观十六年,太宗谓房玄龄等曰:“自知者明,信为难矣。如属文①之士、伎巧之徒,皆自谓己长,他人不及。若名工文匠,商略诋诃,芜词拙迹,于是乃见。由是言之,人君须得匡谏之臣,举其愆②过。一日万机,一人听断,虽复忧劳,安能尽善?常念魏征随事谏正,多中朕失,如明镜鉴形,美恶必见。”因举觞赐玄龄等数人勖③之。

贞观十七年,太宗问谏议大夫褚遂良曰:“昔舜造漆器,禹雕其俎①,当时谏者十有余人。食器之间,何须苦谏?”遂良对曰:“雕琢害农事,纂组伤女工②。首创奢淫,危亡之渐。漆器不已,必金为之。金器不已,必玉为之。所以诤臣必谏其渐,及其满盈,无所复谏。”太宗曰:“卿言是矣。朕所为事,若有不当,或在其渐,或已将终,皆宜进谏。比见前史,或有人臣谏事,遂答云‘业已为之’,或道‘业已许之’,竟不为停改。此则危亡之祸,可反手而待也。”

译文

唐太宗容貌威武严肃,百官中进见的人,见到他都会紧张得举止失常不知所措。太宗知道情况后,每当见到有人奏事时,总是做出和颜悦色的样子,希望能够听到谏诤,知道政治教化的得失。贞观初年,太宗曾对公卿们说:“人要照见自己,一定要有明镜;一国之主要想知道自己的过失,一定要借助于忠臣。君主假如自以为圣明,臣下又不去纠正,要想国家不倾危败亡,能办得到吗?于是君主失掉他的国,臣下也不能独自保全他的家。至于像隋炀帝残暴xx,臣下都把嘴闭起来不讲话,最后终于因为听不到自己的过失而导致灭亡,虞世基等人,不久也被诛杀。前事不远,你们今后每当看到事情有不利于百姓的,必须直言规劝谏诤。”

贞观元年,唐太宗对侍从的大臣们说:“正直的君主任用了奸臣,就不可能治理好国家;忠直的臣子侍奉昏庸的君主,也不可能治理好国家。只有正直的君主和忠直的大臣相处共事,如鱼得水,那么天下就可以平安无事了。我虽然不算明君,幸亏你们多次匡正补救过失,希望凭借你们直言鲠议,以实现天下太平。”谏议大夫王回答说:“我听说木材弹上墨线就能锯得笔直,君主听从规谏就能成为圣明。所以古代圣明的君主必须设诤臣七人,说的话如不被接受,就一个接一个地以死相谏。陛下开拓思路,采纳臣民忠言,我等处在不避忌讳的圣朝,实在愿意把愚昧之见都讲出来。”太宗称赞说得好,下诏规定今后宰相入宫商量处理国家大事,必须让谏官跟着进来,听一听如何处理。有话敞开说,一定虚心采纳。

贞观三年,唐太宗对司空裴寂说:“近来有人上书奏事,条数很多,我都贴到卧室的墙壁上,出入时看看想想。之所以要这么孜孜不倦,是想把臣下的想法都弄清楚。我每当一想到治国大事,有时要到三更以后才睡觉。我也希望你们用心不倦,以符合我的心意。”

贞观六年,唐太宗因为御史大夫韦挺、中书侍郎杜正伦、秘书少监虞世南、著作郎姚思廉等人所奏的事很合心意,召见时对他们说:“我曾把从古以来臣子尽忠的事迹一一看过,如果遇到圣明的君主,自然就能够诚心规谏,但如像关龙逢、比干那样的处境,就不免身遭杀戮株连家人。做君主不容易,做臣子也难。我又听说龙可以驯养得听话,但喉下有逆鳞。你们就敢于犯逆鳞,各自进上奏书。常能这样,我难道还怕宗庙社稷会倾覆!每想到你们一片忠心,一刻也不能忘怀,所以设宴共享欢乐。”还给每人赏赐了数量不等的绢。

贞观八年,唐太宗对侍从的大臣们说:“我每当无事静坐,就自我反省。常常害怕对上不能使上天称心如意,对下被百姓所怨恨。只想得到正直忠诚的人匡救劝谏,好让我的视听能和外边相通,使下面没有积怨。此外近来见到来奏事的`人,常显得心怀恐惧,连讲话也变得语无伦次。平时奏事,情况尚且如此,何况要折面谏诤,必然害怕触犯逆鳞。所以每当有人谏诤时,纵然不合我的心意,我也不见怪。假如立刻发怒斥责,恐怕人人心怀恐惧,岂敢再说话!”

贞观十五年,唐太宗问魏征:“近来朝臣都不议论政事,这是为什么?”魏征回答说:“陛下虚心纳谏,本来应当有话说。然而古人说过:‘不被信任的人劝谏,会被认为是毁谤自己;已被信任而不劝谏,就叫做尸禄。’但是人的才能气度,各有不同:胆小怕事的人,心存忠直而不能进谏;被疏远的人,怕不信任而无法进谏;贪恋禄位的人,怕不利于自身而不敢进谏。所以大家沉默不言,应付着混日子。”太宗说:“这些现象确实像你所说。我常想,人臣要劝谏,动辄害怕有死亡之祸,这和赴鼎镬被烹杀、冒刀剑被斩杀又有什么两样?因此忠贞的臣子,并非不想竭尽忠诚,竭尽忠诚实在太难了。所以夏禹听了好的意见要拜谢,岂不就是因为这个缘故。我如今敞开胸怀,接受谏诤,你们无须因为害怕而不敢把想说的话说出口。”

贞观十六年,唐太宗对房玄龄等人说:“能正确对待自己的人是明智的,但要做到实在困难。这像会写作的文士、有技巧的工匠,都自夸自己有本领,别人比不上。如果遇上著名的文士、工匠来评量指责,杂乱无章的文辞和拙劣的技艺就会显现出来。这样说来,君主须有匡救谏诤的臣子,来指出过错。每天有成千上万的事情,若单靠一个人来了解判断,即使再辛苦劳累,怎能把每件事都处理得尽善尽美呢?我常想念魏征遇到问题时随事谏诤匡正,多次切中我的过失,这好像用明镜来照形体,美与丑都会显现出来。”因而举起杯子给房玄龄等几位敬酒,勉励他们也应这样做。

贞观十七年,唐太宗问谏议大夫褚遂良说:“从前虞舜制作漆器,夏禹雕饰祭器,当时劝谏的有十多人。饮食器皿一类的小事,何必苦谏?”褚遂良回答说:“从事精雕细琢会妨害农耕,编织五颜六色的彩带会妨碍妇女的正常事务。首创奢侈淫逸,就是危亡的开端。有了漆器不满足,必然要用黄金来做。金器还不满足,必然要用玉石来做。所以谏诤之臣必须在事情的开端就进谏,等到已做完再劝谏也不起作用了。”太宗说:“你讲得很对,我所做的事情,如有不当,不论是在刚开始,或者是将做完,都应当及时进谏。近来我翻阅前朝史书的记载,有时臣下进谏,君主就回答说‘已经做了’,或者说‘已经同意做了’,终究不肯停止改正。这样下去危亡的灾祸在一反手之间就会到来。”

篇2:《新唐书韦挺》翻译注释

韦挺,京兆万年人。父(韦)冲,仕(于)隋(在隋朝做官)为(担任,.

做)民部(户部)尚书。挺少(小时候)与隐太子(指李建成。李世民即位后,.追封李建成为“息王”,谥号为“隐”)善(交好,友好),高祖平(平定)京师,..

署(代理、暂任或试充官职)陇西公府祭酒。累迁(连续升迁)(到)太子左.

卫骠骑,检校左卫率。太子遇(对待)之厚,宫臣(东宫的臣属们)无与(之).

比。武德七年,帝避暑仁智宫。或言太子与宫臣谋逆,又庆州刺史杨文干坐(因.为)大逆(被)诛,辞(供辞)连(牵连)东宫,帝专责宫臣,由是(因此)挺与杜淹、王等皆流越`(yuèxī郡名。西汉元鼎六年置。治所在邛都)。未几(不久),召(召回)拜(授予)主爵郎中。贞观初(年),王数(屡次).

荐之,迁尚书右丞。历(历任)吏部、黄门侍郎,拜御史大夫。挺曰:“臣驽.

下(资质驽钝,才能低下),且非勋非旧,而(却)在O邸(藩王府邸)故僚(旧.臣子)上,愿(希望)后(把??放在后面)臣以(来)劝(劝勉,勉励)立....

功者。”(帝)不听(准许)。是时(这时)承(承袭)隋(隋朝)大乱,风俗薄.

恶(道德浅薄),人不知教(教化)。挺上疏曰:取独。)初(如今,婚嫁开始的时候),杂(繁杂地)奏(演奏)丝竹(音乐),以(来)穷(穷尽)宴欢(宴会的欢乐)。官司(官府的)习俗,弗为(成为)条禁(条例禁令)。望一切惩革(惩戒革新),申明(重申)礼宪(礼仪和法令)。” 初,挺为大夫时,马周为监察御史,挺不甚礼(礼遇)(马周)。及周为中.

书令,帝欲湔拭(jiānshì洗擦,引申指除去过错)用之,周言挺洌hěn)于自用(溆茫焊浙棺杂茫,非宰相器(肚量,才干),遂止。帝将讨辽东,择主.

(主管)饷运(粮食运输)者。周言挺才(才能)任(担任,胜任)粗使(粗

活,简单的差使。)帝谓(认为,以为)然(这样)。挺父故(以前,先前)为..

(担任)营州总管,尝(曾经)经略(官职名。名词用作动词:担任??的经.略)高丽,故(旧)札(信)藏(于)家,挺上(进献,呈上)之。帝甚悦,.

即(于是)诏(下诏)河北列州(各州)皆取挺节度(受到韦挺节制调度),许.(答应)以便宜(biànyí自行处理事情)。帝亲解貂裘及中厩(zhōngjiù宫中的.车马房)马赐之。挺遣燕州司马王安德行(巡行)渠(渠道),作漕舻(漕船)转(转运)粮(粮食),自桑乾水抵卢思台,行八百里,渠(渠道)塞(堵塞)不可(能)通(通行)。挺以(认为)方(正是)苦寒(严寒时节),未可(能)进(行进),遂(于是)下米(于)台侧(于是在卢思台的旁边卸下米),X(kuài.

仓库。修仓库储藏)之,待冻泮(pàn冰雪消融)乃(才)运(运输)以为(作.

为)解(解决的办法)。即(当即)上(向上)言:“度(duó估计)王师(天子..

的军队)至,食且(还)足。”帝不悦曰:“兵(用兵)宁(宁可)拙(拙于机.

智)速(而贵在神速),无(不要)工(因为工于谨慎)迟(而兵速迟缓)。我明年师(军队)出(出征),挺乃(却)度它岁(他年)运,何哉?”即诏繁令韦怀质驰(迅速前往)按(查问)。怀质还(返回)诬(诬告)劾(弹劾)。..

帝怒,遣将作少监(官职名。将作监:古代官署名,掌管宫室建筑,金玉珠翠等器皿的制作和纱罗缎匹的刺绣以及各种异样器用打造的官署)李道裕代之。敕(下命令)治书侍御史唐临驰传(驾驭驿站的车马疾行),械(给带上刑具)..

挺赴洛阳,废为民,使白衣(平民。名词作状语:以平民的身份)从。

帝破盖牟城,诏挺将兵(带兵)镇守,示复(再,重新)用(任用)。城与贼新城接,日夜转斗(转战)无休(停止)时。挺以(因为)失职,内(内心).

不平,作(写)书(信)谢(以言辞相问侯)所善(交好的人)公孙常。常,.善数(术数)者也,以(因为)他事(其他事情)系(被拘囚),投缳(上吊自..

杀)死。索(搜索)橐(tuó口袋)中得挺书,言所屯(屯兵的地方)危蹙(危.

险紧迫),意怨望(怨=望:怨恨;心怀不满),贬象州刺史。岁余(一年后)卒(去世),年五十八。

篇3:韦睿果敢文言文翻译

韦睿果敢文言文翻译

原文

韦睿,字怀文,京兆杜陵人也。事继母以孝闻。睿内兄王憕、姨弟杜恽,并乡里有盛名。伯父祖征谓睿曰:“汝自谓何如憕、恽?”睿谦不敢对。祖征曰:“汝文章或小减,学识当过之;而干国家,成功业,皆莫汝逮也。”

后东宫建,迁太子右卫率,出为辅国将军。四年,王师北伐,诏睿都督众军。睿遣长史王超宗、梁郡太守冯道根攻魏小岘城,未能拔。睿巡行围栅①,魏城中忽出数百人陈于门外,睿欲击之,诸将皆曰:“向本轻来,未有战备,徐还授甲,乃可进耳。”睿曰:“不然。魏城中二千余人,闭门坚守,足以自保,无故出入于外,必其骁勇者也,若能挫之,其城自拔。”众犹迟疑,睿指其节曰:“朝廷授此,非以为饰,韦睿之法,不可犯也。”乃进兵。士皆殊死战,魏军果败走,因急攻之,中宿而城拔。

睿于故旧,无所遗惜,士大夫年七十以上者,多与假板②县令,乡里甚怀之。十五年,拜表致仕,优诏不许。十七年,征散骑常侍、护军将军,寻给鼓吹一部,入直殿省。居朝廷,恂恂未尝忤视,高祖甚礼敬之。性慈爱,睿抚孤兄子过于己子。历官所得禄赐,皆散之亲故,家无余财。后为护军,居家无事,慕万石、陆贾之为人,因画之于壁以自玩。时虽老,暇日犹课诸儿以学。第三子棱,尤明经史,世称其洽闻。睿每坐,棱使说书,其所发摘,棱犹弗之逮也。高祖方锐意释氏③,天下咸从风而化。睿位居大臣,不欲与俗俯仰,所行略如他日。

(选自《梁书》卷十二列传第六,有删节)

【文言文参考译文】

韦睿,字怀文,京兆杜陵人。侍奉继母因为孝顺而闻名。当时韦睿的妻兄王憕、姨弟杜恽,一同在乡里都有很大的名声。他的伯父韦祖征对韦睿说:“与怪、恽相比,你认为自己怎么样?”韦睿谦逊不敢回答。祖征说:“你的文章比起他们来或许略为逊色,但学识应当超过他们,在参与国家大事、为国建功立业方面,他们都比不上你啊。”

立太子后,韦睿担任太子右卫率,并出任辅国将军。天监四年,粱军北伐,粱武帝下诏让韦睿统领各路军马。韦睿派长史王超宗、梁郡太守冯道根攻打北魏的小岘城,未能攻下。韦睿在围城的营寨巡视时,发现魏城中忽然有数百人走了出来,在城外列阵。韦睿想攻打他们,各位将领都说:“我们刚刚都是轻装而来,没有作战的准备,等我们回去穿上盔甲后,才能够向他们进攻。”韦睿说:“不能这样。北魏城中一共两千多人,关闭城门坚守,完全能够自保。现在这些人无故走出城外,他们一定是城中的骁勇的将士,如果能挫败他们,这城池就自然可以攻下。”众将仍然犹豫不决,韦睿指着自己的符节说:“朝廷授给我这符节,不是用它来作装饰的,我的军法,是不可违抗的。”于是向魏军发起进攻。将士们都拼死作战,魏军果然败阵而逃,韦睿趁势急攻,到第二天晚上把小岘城攻了下来。

韦睿对老朋友,毫不吝惜,年龄在七十以上的`士大夫,韦睿大多让他们担任假板县令,因此乡里人都很感念他。天监十五年,韦睿上表请求辞宫,梁武帝颁发嘉奖诏书不答应他的请求。天监十七年,征召他为散骑常侍、护军将军,不久赐给他一支鼓吹乐队,并宣召他入宫值班。韦睿在朝廷中,为人温顺恭谨,从不与人对视,梁武帝非常敬重他。韦睿本性慈爱,抚养成了孤儿的侄子,待他胜过自己的儿子。他将历年任官所得的俸禄和赏物,都分给了亲戚朋友,家里没有多余的财物。后来被任命为护军,在家里闲暇无事,他仰慕万石、陆贾的为人,于是把他们的画像挂在墙上独自欣赏。当时他虽然年事已高,但有空的时候还督促儿子们读书学习。他的第三子韦棱,尤其通晓五经史籍,当时的人都称赞他博识广闻。每当韦睿坐着的时候,韦棱就要他解说经书,韦睿对疑难要义的阐释,韦棱往往比不上。粱武帝当时正一心礼佛,全国也都迅速跟从,形成风气。韦睿身居要职,却不愿跟随世俗之风,他的行为大致和往常一样。

篇4:韦楚老文言文翻译

韦楚老文言文翻译

原文

韦楚老,李宗闵之门生。 自左拾遗辞官东归,居于金陵。 常乘驴经市中,貌陋而服衣布袍,群儿陋之。指画自言曰:“上不属天,下不属地,中不累人,可谓大。” 群儿皆笑。与同年生,情好相得。初以谏官赴征,值牧分司东都,以诗送。 及卒,又以诗哭之。

译文

韦楚老是闵的门生。以左拾遗的身份出关东归,住在金陵。经常乘着驴子到市场晃悠,他相貌丑陋,穿着袍子,大家都认为他很难看。他指着画像自言自语地说:“我上不属于天,下不属于地,又不要劳烦你们,这个就是韦楚老”大家就笑话他。他与是同一年生的,两个的.感情和性格相投。首先是以谏官的生分上任的,那时正值被分职到东都,就以诗相送。等到他死了,也以诗来悼念他。

篇5:《挺经》文言文全文

《挺经》文言文全文

《挺经》文言文全文

十八条《挺经》梗概:一曰内圣;二曰励志;三曰家范;四曰明强;五曰坚忍;六曰刚柔;七曰英才;八曰廉矩;九曰勤敬;十曰诡道;十一曰久战;十二曰廪实;十三曰峻法;十四曰外王;十五曰忠疑;十六曰荷道;十七曰藏锋;十八曰盈虚。

卷一 内圣

细思古人工夫,其效之尤著者,约有四端:曰慎独则心泰,曰主敬则身强,曰求仁则人悦,曰思诚则神钦。慎独者,遏欲不忽隐微,循理不间须臾,内省不疚,故心泰。主敬者,外而整齐严肃,内而专静纯一,斋庄不懈,故身强。求仁者,体则存心养性,用则民胞物与,大公无私,故人悦。思诚者,心则忠贞不贰,言则笃实不欺,至诚相感,故神钦。四者之功夫果至,则四者之效验自臻。余老矣,亦尚思少致吾功,以求万一之效耳。

尝谓独也者,君子与小人共焉者也。小人以其为独而生一念之妄,积妄生肆,而欺人之事成。君子懔其为独而生一念之诚,积诚为慎,而自慊之功密。其间离合几微之端,可得而论矣。

盖《大学》自格致以后,前言往行,既资其扩充;日用细故,亦深其阅历。心之际乎事者,已能剖析乎公私,心之丽乎理者,又足精研其得失。则夫善之当为,不善之宜去,早画然其灼见矣。而彼小人者,乃不能实有所见,而行其所知。于是一善当前,幸人之莫我察也,则趋焉而不决。一不善当前,幸人之莫或伺也,则去之而不力。幽独之中,情伪斯出,所谓欺也。惟夫君子者,惧一善之不力,则冥冥者有堕行;一不善之不去,则涓涓者无已时。屋漏而懔如帝天,方寸而坚如金石。独知之地,慎之又慎。此圣经之要领,而后贤所切究者也。

修己治人之道,止“勤于邦,俭于家,言忠信,行笃敬”四语,终身用之有不能尽,不在多,亦不在深。

古来圣哲胸怀极广,而可达于德者,约有四端:如笃恭修己而生睿智,程子之说也;至诚感神而致前知,子思之训也;安贫乐道而润身睟面,孔彦曾孟之旨也;观物闲吟而意适神恬,陶白苏陆之趣也。自恨少壮不知努力,老年常多悔惧,于古人心境,不能领取一二。反复寻思,叹喟无已。

卷二 砺志

君子之立志也,有民胞物与之量,有内圣外王之业,而后不忝于父母之生,不愧为天地之完人。故其为忧也,以不如舜不如周公为忧也,以德不修学不讲为忧也。是故顽民梗化则忧之,蛮夷猾夏则忧之,小人在位贤才否闭则忧之,匹夫匹妇不被己泽则忧之,所谓悲天命而悯人穷,此君子之所忧也。若夫一身之屈伸,一家之饥饱,世俗之荣辱得失、贵贱毁誉,君子固不暇忧及此也。

明德、新民、止至善,皆我分内事也。若读书不能体贴到身上去,谓此三项与我身了不相涉,则读书何用?虽使能文能诗,博雅自诩,亦只算得识字之牧猪奴耳!岂得谓之明理有用之人也乎?朝廷以制艺取士,亦谓其能代圣贤立言,必能明圣贤之理,行圣贤之行,可以居官莅民、整躬率物也。若以明德、新民为分外事,则虽能文能诗,而于修己治人之道实茫然不讲,朝廷用此等人作官,与用牧猪奴作官何以异哉?

累月奔驰酬应,犹能不失常课,当可日进无已。人生惟有常是第一美德。余早年于作字一道,亦尝苦息力索,终无所成。近日朝朝摹写,久不间断,遂觉月异而岁不同。可见年无分老少,事无分难易,但行之有恒,自如种树畜养,日见其大而不觉耳。进之以猛,持之以恒,不过一二年,精进而不觉。言语迟钝,举止端重,则德进矣。作文有峥嵘雄快之气,则业进矣。

卷三 家范

家中兄弟子侄,惟当记祖父之八个字,曰:“考、宝、早、扫、书、蔬、鱼、猪。”又谨记祖父三不信,曰:“不信地仙、不信医药、不信僧巫。”余日记册中又有八本之说,曰:“读书以训诂为本,作诗文以声调为本,事亲以得欢心为本,养生以戒恼怒为本。立身以不妄语为本,居家以不晏起为本,作官以不要钱为本,行军以不扰民为本。”此八本者,皆余阅历而确有把握之论,弟亦当教诸子侄谨记之。无论世之治乱,家之贫富,但能守星冈公之八字与之八本,总不失为上等人家。

士大夫之家不旋踵而败,往往不知乡里耕读之耐久。所以致败之由大约不出数端。家败之道有四,曰:礼仪全废者败;兄弟欺诈者败;妇女者败;子弟傲慢者败。身败之道有四,曰:骄盈凌物者败;昏惰任下者败;贪刻兼至者败;反复无信者败。未有八者全无一失而无故倾覆者也。

凡天下官宦之家,多只一代享用便尽,其子孙始而骄佚,继而流荡,终而沟壑,能庆延一二代者鲜矣。商贾之家,勤俭者能延三四代;耕读之家,谨朴者能延五六代;孝友之家,则可以绵延十代八代。我今赖祖宗之积累,少年早达,深恐其以一身享用殆尽,故教诸弟及儿辈,但愿其为耕读孝友之家,不愿其为仕宦起见。若不能看透此层道理,则虽巍科显宦,终算不得祖父之贤肖,我家之功臣。若能看透此道理,则我钦佩之至。澄弟每以我升官得差,便谓我肖子贤孙,殊不知此非贤肖也。如以此为贤肖,则李林甫、卢怀慎辈,何尝不位极人臣,舄奕一时,讵得谓之贤肖哉?予自问学浅识薄,谬膺高位,然所刻刻留心者,此时虽在宦海之中,却时作上岸之计。要令罢官家居之日,己身可以淡泊,妻子可服劳,可对祖父兄弟,可以对宗族乡党。如是而已。

卷四 明强

三达德之首曰智。智即明也。古豪杰,动称英雄。英即明也。明有二端:人见其近楼则所见远矣,登山则所见更远矣。精明者,譬如至微之物,以显微镜照之,则加大一倍、十倍、百倍矣。又如粗糙之米,再舂则粗糠全去,三舂、四舂,则精白绝伦矣。高明由于天分,精明由于学问。吾兄弟忝居大家,天分均不甚高明,专赖学问以求精明。好问若买显微之镜,好学若舂上熟之米。总须心中极明,而后口中可断。武断自己之事,为害犹浅;武断他人之事,招怨实深。惟谦退而不肯轻断,最足养福。

担当大事,全在明强二字。《中庸》学、问、思、辨、行五者,其要归于愚必明,柔必强。凡事非气不举,非刚不济,即修身养家,亦须以明强为本。难禁风浪四字譬还,甚好甚慰。古来豪杰皆以此四字为大忌。吾家祖父教人,亦以懦弱无刚四字为大耻。故男儿自立,必须有倔强之气。惟数万人困于坚城之下,最易暗销锐气。弟能养数万人之刚气而久不销损,此是过人之处,更宜从此加功。

凡国之强,必须得贤臣工;家之强,必须多出贤子弟。此亦关乎天命,不尽由于人谋。至一身之强,则不外乎北宫黝、孟施舍、曾子三种。孟子之集义而慷,即曾子之自反而缩也。惟曾、孟与孔子告仲由之强,略为可久可常。此外斗智斗力之强,则有因强而大兴,亦有因强而大败。古来如李斯、曹操、董卓、杨素,其智力皆横绝一世,而其祸败亦迎异寻常。近世如陆、何、肃、陈亦皆予知自雄,而俱不保其终。故吾辈在自修处求强则可,在胜人处求强则不可。福益外家,若专在胜人处求强,其能强到底与否尚未可知。即使终身强横安稳,亦君子所不屑道也。

卷五 坚忍

子长尚黄老,进游侠,班孟坚讥之,盖实录也。好游侠,故数称坚忍卓绝之行。如屈原、虞卿、田横、侯赢、田光及此篇之述贯高皆是。尚黄老,故数称脱屣富贵、厌世弃俗之人。如本纪以黄帝第一,世家以吴太伯第一,列传以伯夷第一,皆其指也。此赞称张、陈与太伯、季札异,亦谓其不能遗外势利、弃屣天下耳。

昔耿恭简公谓,居官以坚忍为第一要义,带勇亦然。与官场交接,吾兄弟患在略识世态而又怀一肚皮不合时宜,既不能硬,又不能软,所以到处寡合。迪安妙在全不识世态,其腹中虽也怀些不合时宜,却一味浑含,永不发露。我兄弟则时时发露,终非载福之道。雪琴与我兄弟最相似,亦所如寡合也。弟当以我为戒,一味浑厚,绝不发露。将来养得纯熟,身体也健旺,子孙也受用,无惯习机械变诈,恐愈久而愈薄耳。

稍论时事,余谓当竖起骨头,竭力撑持。三更不眠,因作一联云:“养活一团春意思,撑起两根穷骨头”,用自警也。余生平作自箴联句颇多,惜皆未写出,丁未年在家作一联云:“不怨不尤但反身争个一壁清,勿忘勿助看平地长得万丈高”,曾用木板刻出,与此联略相近,因附识之。

夜阅《荀子》三篇,三更尽睡,四时即醒,又作一联云:“天下无易境天下无难境,终身有乐处终身有忧处”。至五更,又改作二联,一云:“取人为善与人为善,乐以终身忧以终身;”一云:“天下断无易处之境遇,人间那有空闲的光阴”。

卷六 刚柔

从古帝王将相,无人不由自立自强做出,即为圣贤者,亦各有自立自强之道,故能独立不惧,确乎不拔。昔余往年在京,好与诸有大名大位者为仇,亦未始无挺然特立不畏强御之意。近来见得天地之道,刚柔互用,不可偏废,太柔则靡,太刚则折。刚非暴虐之谓也,强矫而已;柔非卑弱之谓也,谦退而已。趋事赴公,则当强矫,争名逐利,则当谦退;开创家业,则当强矫,守成安乐,则当谦退;出与人物应接,则当强矫,入与妻孥享受,则当谦退。若一面建公立业,外享大名,一面求田问舍,内图厚实,二者皆有盈满之象,全无谦退之意,则断不能久。

肝气发时,不惟不和平,并不恐惧,确有此境。不特盛年为然,即余渐衰老,亦常有勃不可遏之候。但强自禁制,降伏此心,释氏所谓降龙伏虎。龙即相火也,虎即肝气也。多少英雄豪杰打此两关不过,要在稍稍遏抑,不令过炽。降龙以来养水,伏虎以养火。古圣所谓窒欲,即降龙也;所谓惩忿,即伏虎也。释儒之道不同,而其节制血气,未尝不同,总不使吾之嗜欲戕害吾之躯命而已。

至于“倔强”二字,却不可少。功业文章,皆须有此二字贯注其中,否则柔靡不能成一事。孟子所谓至刚,孔子所谓贞固,皆从倔强二字做出。吾兄弟皆秉母德居多,其好处亦正在倔强。若能去忿欲以养体,存倔强以励志,则日进无疆矣。

至于强毅之气,决不可无,然强毅与刚愎有别。古语云自胜之谓强。曰强制,曰强恕,曰强为善,皆自胜之义也。如不惯早起,而强之未明即起;不惯庄敬,而强之坐尸立斋;不惯劳苦,而强之与士卒同甘苦,强之勤劳不倦,是即强也。不惯有恒,而强之贞恒,即毅也。舍此而求以客气胜人,是刚愎而已矣。二者相似,而其流相去霄壤,不可不察,不可不谨。

卷七 英才

虽有良药,苟不当于病,不逮下品;虽有贤才,苟不适于用,不逮庸流。梁丽可以冲城,而不可以窒穴。嫠牛不可以捕鼠;骐骥不可以守闾。千金之剑,以之析薪,则不如斧。三代之鼎,以之垦田,则不如耜。当其时,当其事,则凡材亦奏神奇之效。否则鉏铻而终无所成。故世不患无才,患用才者不能器使而适用也。魏无知论陈平曰:“今有后生考己之行,而无益胜负之数,陛下何暇用之乎?”当战争之世,苟无益胜负之数,虽盛德亦无所用之。余生平好用忠实者流,今老矣,始知药之多不当于病也。

无兵不足深虑,无饷不足痛哭,独举目斯世,求一攘利不先、赴义恐后、忠愤耿耿者,不可亟得;或仅得之,而又屈居卑下,往往抑郁不伸,以挫、以去、以死。而贪饕出缩者,果骧首而上腾,而富贵、而名誉、而老健不死,此其可为浩叹者也。默观天下大局,万难挽回,侍与公之力所能勉者,引用一班正人,培养几个好官,以为种子。

天下无现成之人才,亦无生知之卓识,大抵皆由勉强磨炼而出耳。《淮南子》曰:“功可强成,名可强立”。董子曰:“强勉学问,则闻见博;强勉行道,则德日进。”《中庸》所谓“人一己百,人十己千”,即强勉功夫也。今世人皆思见用于世,而乏才用之具。诚能考信于载籍,问途于已经,苦思以求其通,躬行以试其效,勉之又勉,则识可渐通,才亦渐立。才识足以济世,何患世莫己知哉?

卷八 廉矩

翰臣方伯廉正之风,令人钦仰。身后萧索,无以自庇,不特廉吏不可为,亦殊觉善不可为。其生平好学不倦,方欲立言以质后世。弟昨赙之百金,挽以联云:“豫章平寇,桑梓保民,休讶书生立功,皆从廿年积累立德立言而出;翠竹泪斑,苍梧魂返,莫疑命妇死烈,亦犹万古臣子死忠死孝之常。”登高之呼,亦颇有意。位在客卿,虑无应者,徒用累歔。韩公有言:“贤者恒无以自存,不贤者志满气得。”盖自古而叹之也。

古之君子之所以尽其心、养其性者,不可得而见;其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则一秉乎礼。自内焉者言之,舍礼无所谓道德;自外者言之,舍礼无所谓政事。故六官经制大备,而以《周礼》名书。春秋之世,士大夫知礼、善说辞者,常足以服人而强国。战国以后,以仪文之琐为礼,是叔齐之所讥也。荀卿、张载兢以礼为务,可谓知本好古,不逐乎流俗。近世张尔岐氏作《中庸论》,凌廷堪氏作《复礼论》,亦有以窥见先王之大原。秦蕙田氏辑《五礼通考》,以天文、算学录入为观象授时门;以地理、州郡录入为体国经野门;于著书之义例,则或驳而不精;其于古者经世之礼之无所不该,则未为失也。

崇俭约以养廉。昔年州县佐杂在省当差,并无薪水银两。今则月支数十金,而犹嫌其少。此所谓不知足也。欲学廉介,必先知足。观于各处难民,遍地饿莩,则吾人之安居衣食,已属至幸,尚何奢望哉?尚敢暴殄哉?不特当廉于取利,并当廉于取名。毋贪保举,毋好虚誉,事事知足,人人守约,则可挽回矣。

卷九 勤敬

为治首务爱民,爱民必先察吏,察吏要在知人,知人必慎于听言。魏叔子以孟子所言“仁术”,“术”字最有道理。爱而知其恶,恶而知其美,即“术”字之的解也。又言蹈道则为君子,违之则为小人。观人当就行事上勘察,不在虚声与言论;当以精己识为先,访人言为后。

古人修身治人之道,不外乎勤、大、谦。勤若文王之不遑,大若舜禹之不与,谦若汉文之不胜,而勤谦二字,尤为彻始彻终,须臾不可离之道。勤所以儆惰也,谦所以儆傲也,能勤且谦,则大字在其中矣。千古之圣贤豪杰,即奸雄欲有立于世者,不外一勤字,千古有道自得之士,不外一谦字,吾将守此二字以终身,傥所谓朝闻道夕死可矣者乎!

国藩从宦有年,饱阅京洛风尘,达官贵人,优容养望,与在下者软熟和同之象,盖已稔知之,而惯常之积不能平,乃变而为慷慨激烈,斩爽肮脏之一途,思欲稍易三四十年来不白不黑、不痛不痒、牢不可破之习,而矫枉过正,或不免流于意气之偏,以是屡蹈愆尤,丛讥取戾,而仁人君子固不当责以庸之道,且当怜其有所激而矫之之苦衷也。

诸事棘手,焦灼之际,未尝不思遁入眼闭箱子之中,昂然甘寝,万事不视,或比今日人世差觉快乐。乃焦灼愈甚,公事愈烦,而长夜快乐之期杳无音信。且又晋阶端揆,责任愈重,指摘愈多。人以极品为荣,吾今实以为苦懊之境。然时势所处,万不能置事身外,亦惟做一日和尚撞一天钟而已。

卷十 诡道

带勇之法,用恩莫如用仁,用威莫如用礼。仁者,即所谓欲立立人,欲达达人也。待弁勇如待子弟之心,尝望其成立,尝望其发达,则人之恩矣。礼者,即所谓无众寡,无大小,无敢慢、泰而不骄也。正其衣冠,尊其瞻视,俨然人望而畏之,威而不猛也。持之以敬,临之以庄,无形无声之际,常有懔然难犯之象,则人知威矣。守斯二者,虽蛮貊之邦行矣,何兵勇之不可治哉。

兵者,阴事也,哀戚之意,如临亲丧,肃敬之心,如承大祭,庶为近之。今以羊牛犬佾而就屠烹,见其悲啼于割剥之顷,宛转于刀俎之间,仁者将有所不忍,况以人命为浪博轻掷之物。无论其败丧也,即使幸胜,而死伤相望,断头洞胸,折臂失足,血肉狼藉,日陈吾前,哀矜不遑,喜于何有?故军中不宜有欢欣之象,有欢欣之象者,无论或为悦,或为骄盈,终归于败而已矣。田单之在即墨,将军有死之心,士卒无生之气,此所以破燕也;及其攻狄也,黄金横带,而骋乎淄渑之间,有生之乐,无死之心,鲁仲连策其必不胜,兵事之宜惨戚,不宜欢欣,亦明矣。

练兵如八股家之揣摩,只要有百篇烂熟之文,则布局立意,常有熟径可寻,而腔调亦左右逢源。凡读文太多,而实无心得者,必不能文者也。用兵亦宜有简练之营,有纯熟之将领,阵法不可贪多而无实。

此时自治毫无把握,遽求成效,则气浮而乏,内心不可不察。进兵须由自己作主,不可因他人之言而受其牵制。非特进兵为然,即寻常出队开仗亦不可受人牵制。应战时,虽他营不愿而我营亦必接战;不应战时,虽他营催促,我亦且持重不进。若彼此皆牵率出队,视用兵为应酬之文,则不复能出奇制胜矣。

卷十一 久战

久战之道,最忌势穷力竭四字。力则指将士精力言之,势则指大局大计及粮饷之接续。贼以坚忍死拒,我亦当以坚忍胜之。惟有休养士气,观衅而动,不必过求速效,徒伤精锐,迨瓜熟蒂落,自可应手奏功也。

凡与贼相持日久,最戒浪战。兵勇以浪战而玩,玩则疲;贼匪以浪战而猾,猾则巧。以我之疲战贼之巧,终不免有受害之一日。故余昔在营中诫诸将曰:“宁可数月不开一仗,不可开仗而毫无安排算计。”

夫战,勇气也,再而衰,三而竭,国藩于此数语,常常体念。大约用兵无他巧妙,常存有余不尽之气而已。孙仲谋之攻合肥,受创于张辽;诸葛武侯之攻陈仓,受创于郝昭,皆初气过锐,渐就衰竭之故。惟荀之拔逼阳,气已竭而复振;陆抗之拔西陵,预料城之不能遽下,而蓄养锐气,先备外援,以待内之自毙。此善于用气者也。

卷十二 廪实

勤俭自持,习劳习苦,可以处乐,可以处约,此君子也。余服官二十年,不敢稍染官宦气习,饮食起居,尚守寒素家风,极俭也可,略丰也可,太丰则不敢也。凡仕宦之家,由俭入奢易,由奢返俭难,尔年尚幼,切不可贪爱奢华,不可惯习懒惰。无论大家小家、士农工商,勤苦俭约,未有不兴,骄奢倦怠,未有不败。

大抵军政吏治,非财用充足,竟无从下手处。自王介甫以言利为正人所诟病,后之君子例避理财之名,以不言有无,不言多寡为高。实则补救时艰,断非贫穷坐困所能为力。叶水心尝谓,仁人君子不应置理财于不讲,良为通论。

夷务本难措置,然根本不外孔子忠、信、笃、敬四字。笃者,厚也。敬者,慎也。信,只不说假话耳。然却极难。吾辈当从此字下手,今日说定之话,明日勿因小利害而变。如必推敝处主持,亦不敢辞。祸福置之度外,但以不知夷情为大虑。沪上若有深悉洋情而又不过软媚者,请邀之来皖一行。

以正理言之,即孔子忠敬以行蛮貊之道。以阴机言之,即句践卑辱以骄吴人之法,闻前此沪上兵勇多为洋人所侮慢,自阁下带湘淮各勇到防,从无受侮之事。孔子曰能治其国家,谁敢侮之。我苟整齐严肃,百度修明,渠亦自不至无端欺凌。既不被欺凌,则处处谦逊,自无后患。柔远之道在是,自强之道亦在是。

第就各省海口论之,则外洋之通商,正与内地之盐务相同。通商系以海外之土产,行销于中华。盐务亦以海滨之场产,行销于口岸。通商始于广东,由闽、浙而江苏、而山东,以达于天津。盐务亦起于广东,由闽、浙而江苏、而山东,以达于天津;吾以“耕战”二字为国,泰西诸洋以“商战”二字为国,用兵之时,则重敛众商之费;无事之时,则曲顺众商之情。众商之所请,其国主无不应允。其公使代请于中国,必允而后已。众商请开三子口,不特便于洋商,并取其便于华商者。中外贸易,有无交通,购买外洋器物,尤属名正言顺。

卷十三 峻法

世风既薄,人人各挟不靖之志,平居造作谣言,幸四方有事而欲为乱,稍待之以宽仁,愈嚣然自肆,白昼劫掠都市,视官长蔑如也。不治以严刑峻法,则鼠子纷起,将来无复措手之处。是以壹意残忍,冀回颓风于万一。书生岂解好杀,要以时势所迫,非是则无以锄强暴而安我孱弱之民。牧马者,去其害马者而已;牧羊者,去其扰群者而已。牧民之道,何独不然。

医者之治瘠痈,甚者必剜其腐肉而生其新肉。今日之劣弁羸兵,盖亦当之为简汰,以剜其腐者,痛加训练,以生其新者。不循此二道,则武备之弛,殆不知所底止。立法不难,行法为难。凡立一法,总须实实行之,且常常行之。

以精微之意,行吾威厉之事,期于死者无怨,生者知警,而后寸心乃安。待之之法,有应宽者二,有应严者二。应宽者:一则银钱慷慨大方,绝不计较,当充裕时,则数十百万掷如粪土,当穷窘时,则解囊分润,自甘困苦;一则不与争功,遇有胜仗,以全功归之,遇有保案,以优奖笼之。应严者:一则礼文疏淡,往还宜稀,书牍宜简,话不可多,情不可密;一则剖明是非,凡渠部弁勇有与官姓争讼,而适在吾辈辖境,及来诉告者,必当剖决曲直,毫不假借,请其严加惩治。应宽者,利也,名也;应严者,礼也,义也。四者兼全,而手下又有强兵,则无不可相处之悍将矣。

卷十四 外王

逆夷据地求和,深堪发指。卧之侧,岂容他人鼾睡!时事如此,忧患方深。至于令人敬畏,全在自立自强,不在装模作样。临难有不屈挠之节,临财有不沾染之廉,此威信也。《周易》立家之道,尚以有孚之威归反诸身,况立威于外域,求孚于异族,而可不反诸己哉!斯二者似迂远而不切合事情,实则质直而消患于无形。

凡恃己之所有夸人所无者,世之常情也;忽于所习见、震于所罕见者,亦世之常情也。轮船之速,洋炮之远,在英、法则夸其所独有,在中华则震于所罕见。若能陆续购买,据为己物,在中华则见惯而不惊,在英、法,亦渐失其所恃。购成之后,访募覃思之士,智巧之匠,始而演习,继而试造,不过一二年,火轮船必为中外官民通行之物,可以剿发逆,可以勤远略。

师夷之智,意在明靖内奸,暗御外侮也。列强乃数千年未有之强敌。师其智,购其轮船机器,不重在剿办发逆,而重在陆续购买,据为己有。粤中猖獗,良可愤叹。夷情有损于国体,有得轮船机器,仍可驯服,则此方生灵,免遭涂炭耳。有成此物,则显以宣中国之人心,即隐以折彼族之异谋。各处仿而行之,渐推渐广,以为中国自强之本。

卷十五 忠疑

盖君子之立身,在其所处。诚内度方寸,靡所于疚,则仰对昭昭,俯视伦物,宽不怍,故冶长无愧于其师,孟博不惭于其母,彼诚有以自伸于内耳。足下朴诚淳信,守己无求,无亡之灾,翩其相戾,顾衾对影,何悔何嫌。正宜益懋醇修,未可因是而增疑虑,稍渝素衷也。国藩滥竽此间,卒亦非善。肮脏之习,本不达于时趋,而逡循之修,亦难跻于先进。独是蜎守介介,期不深负知己之望,所知惟此之兢兢耳。

持矫揉之说者,譬杞柳以为桮棬,不知性命,必致戕贼仁义,是理以逆施而不顺矣。高虚无主见者,若浮萍遇于江湖,空谈性命,不复求诸形色,是理以豕恍不顺矣。惟察之以精,私意不自蔽,私欲不自挠,惺惺常存,斯随时见其顺焉。守之以一,以不贰自惕,以不已自循,栗栗惟惧,斯终身无不顺焉。此圣人尽性立命之极,亦即中人复性命之功也夫!

阅王夫之所注张子《正蒙》,于尽性知命之旨,略有所会。盖尽其所可知者,于己,性也;听其不可知者,于天,命也。《易?;系辞》“尺蠖之屈”八句,尽性也;“过此以往”四句,知命也。农夫之服田力穑,勤者有秋,散惰者歉收,性也;为稼汤世,终归礁烂,命也。爱人、治人、礼人,性也;爱之而不亲,治之而不治,礼之而不答,命也。圣人之不可及处,在尽性以至于命。尽性犹下学之事,至于命则上达矣。当尽性之时,功力已至十分,而效验或有应有不应,圣人于此淡然泊然。若知之若不知之,若着力若不着力,此中消息最难体验。若于性分当尽之事,百倍其功以赴之,而俟命之学,则以淡泊如为宗,庶几其近道乎!

卷十六 荷道

文章之道,以气象光明俊伟为最难而可贵。如久雨初晴,登高山而望旷野;如楼俯大江,独坐明窗净几之下,而可以远眺;如英雄侠士,裼裘而来,绝无龌龊猥鄙之态。此三者皆光明俊伟之象,文中有此气象者,大抵得于天授,不尽关乎学术。自孟子、韩子而外,惟贾生及陆敬舆、苏子瞻得此气象最多,阳明之文亦有光明俊伟之象,虽辞旨不甚渊雅,而其轩爽洞达,如与晓事人语,表里粲然,中边俱彻,固自不可几及也。

古人绝大事业,恒以精心敬慎出之。以区区蜀汉一隅,而欲出师关中,北伐曹魏,其志愿之宏大,事势之艰危,亦古今所罕见。而此文不言其艰巨,但言志气宜恢宏,刑赏宜平允,君宜以亲贤纳言为务,臣宜以讨贼进谏为职而已。故知不朽之文,必自襟度远大、思虑精微始也。

三古盛时,圣君贤相承继熙洽,道德之精,沦于骨髓,而学问之意,达于闾巷。是以其时置兔之野人,汉阳之游女,皆含性贞娴吟咏,若伊莘、周召、凡伯、仲山甫之伦,其道足文工,又不待言。降及春秋,王泽衰竭,道固将废,文亦殆殊已。故孔子睹获麟,曰:“吾道穷矣!”畏匡曰:“斯文将丧!”于是慨然发愤,修订六籍,昭百王之法戒,垂千世而不刊,心至苦,事至盛也。仲尼即没,徒人分布,转相流衍。厥后聪明魁桀之士,或有识解撰著,大抵孔氏之苗裔,其文之醇驳,一视乎见道之多寡以为差:见道尤多者,文尤醇焉,孟轲是也;次多者,醇次焉;见少者,文驳焉;尤少者,尤驳焉。自荀、扬、庄、列、屈、贾而下,次第等差,略可指数。

卷十七 藏锋

《扬雄传》云:“君子得时则大行,不得时则龙蛇。”一曲一直,一伸一屈。如危行,伸也。言孙,即屈也。此诗畏高行之见伤,必言孙以自屈,龙蛇之道也。

诚中形外,根心生色,古来有道之士,其淡雅和润,无不达于面貌。余气象未稍进,岂耆欲有未淡邪?机心有未消邪?当猛省于寸衷,而取验于颜面。

凡民有血气之性,则翘然而思有以上人。恶卑而就高,恶贫而觊富,恶寂寂而思赫赫之名。此世人之恒情。而凡民之中有君子人者,率常终身幽默,暗然退藏。彼岂异性?诚见乎其大,而知众人所争者之不足深较也。自秦汉以来,迄于今日,达官贵人,何可胜数?当其高据势要,雍容进止,自以为才智加人万万。及夫身没观之,彼与当日之厮役贱卒,污行贾竖,营营而生,草草而死者,无以异也。而其间又有功业文学猎浮名者,自以为材智加人万万。及夫身没观之,彼与当日之厮役贱卒,污行贾竖,营营而生,草草而死者,亦无以甚异也。然则今日之处高位而获浮名者,自谓辞晦而居显,泰然自处于高明。曾不知其与眼前之厮役贱卒,污行贾竖之营营者行将同归于澌尽,而毫毛无以少异,岂不哀哉!

古之英雄,意量恢拓,规模宏远,而其训诫子弟,恒有恭谨厚藏,身体则如鼎之镇。以贵凌物,物不服;以威加人,人不厌。此易达事耳。声乐嬉游,不宜令过。蒱酒渔猎,一切勿为;供用奉身,皆有节度。奇服异器,不宜兴长。又宜数引见佐吏,相见不数,则彼我不亲。不亲,无因得尽人情;人情不尽,复何由知众事也。数君者,皆雄才大略,有经营四海之志,而其教诫子弟,则约旨卑思,敛抑已甚。

卷十八 盈虚

尝观《易》之道,察盈虚消息之理,而知人不可无缺陷也。日中则昃,月盈则亏,天有孤虚,地阙东南,未有常全而不缺者。“剥”也者,“复”之几也,君子以为可喜也。“夬”也者,“姤”之渐也,君子以为可危也。是故既吉矣,则由吝以趋于凶;既凶矣,则由悔以趋于吉。君子但知有悔耳。悔者,所以守其缺而不敢求全也。小人则时时求全;全者既得,而吝与凶随之矣。众人常缺,而一人常全,天道屈伸之故,岂若是不公乎?

天下事焉能尽如人意?古来成大事者,半是天缘凑泊,半是勉强迁就。

金陵之克,亦本朝之大勋,千古之大名,全凭天意主张,岂尽关乎人力?天于大名,吝之惜之,千靡百折,艰难拂乱而后予之。老氏所谓“不敢为天下先”者,即不敢居第一等大名之意。弟前岁初进金陵,余屡信多危悚敬戒之辞,亦深知大名之不可强求。今少荃二年以来屡立奇功,肃清全苏,吾兄弟名望虽减,尚不致身败名裂,便是家门之福。老师虽久而朝廷无贬辞,大局无他变,即是吾兄弟之幸。只可畏天知命,不可怨天尤人。所以养身却病在此,所以持盈保泰亦在此。

谆谆慎守者但有二语,曰“有福不可享尽,有势不可使尽”而已。福不多享,故总以俭字为主,少用仆婢,少花银钱,自然惜福矣;势不多使,则少管闲事,少断是非,无感者亦无怕者,自然悠久矣。

余斟酌再三,非开缺不能回籍。平日则嫌其骤,功成身退,愈急愈好

篇6:三国志韦曜传文言文翻译

原文:

韦曜字弘嗣,吴郡云阳人也。少好学,能属文,从丞相掾,迁太子中庶子。时蔡颖亦在东宫,性好博弈,太子和以为无益,命曜论之。和废后,为黄门侍郎。孙亮即位,为太史令,撰《吴书》孙休践阼,为博士祭酒。命曜依刘向故事,校定众书。又欲延曜侍讲,而左将军张布近习宠幸,事行多玷,惮曜侍讲儒士,又性精确,惧以古今警戒休意,固争不可。休深恨布,然曜竟止不入。孙皓即位,为侍中,常领左国史。时所在承指数言瑞应。皓以问曜,曜答曰:“此人家筐箧中物耳。”又皓欲为父和作纪,曜执以和不登帝位,宜名为传。

如是者非一,渐见责怒。皓每飨宴,无不竟日,坐席无能否率以七升为限,虽不悉入口,皆浇灌取尽。又于酒后使侍臣难折公卿,以嘲弄侵克、发摘私短以为欢。时有衍过,或误犯皓讳,辄见收缚,至于诛戮。曜以为外相毁伤,内长尤恨,使不济济,非佳事也,故但示难问经义言论而已。皓以为不承用诏命,意不忠尽,遂积前后嫌忿,收曜付狱,是岁凤凰二年也。曜因狱吏上辞曰:“囚昔见古历注所纪载多虚无,在书籍者亦复错谬。因寻控传记考合异同采摭耳目所及以作洞纪事尚未成又见刘熙所作释名时有的'失而爵位之事又有非是又作官职训及辩释名各一卷欲表上之,乞垂哀省。”曜冀以此求免,而皓更怪其书之垢,故又以诘曜。而华核连上疏救曜,皓不许,遂诛曜,徒其家零陵。(节选自《三国志·吴书》)

译文:

韦曜,字弘嗣,是吴郡云阳人。他年少时好学。檀长写文章.任丞相的椽吏。升任为太子中庶子。当时蔡颖也在东宫,他一向喜爱下棋,太子孙和认为下棋没有益处,故让韦曜来论说此事。孙和被废黜后,韦曜任黄门侍郎,孙亮即位,韦曜为太史令,撰著《吴书》。孙休登基后,韦曜被任命为博士祭酒。孙休命令韦曜依照刘向所创体例,校核审定各类书籍,叉打算请韦曜担任侍讲。而左将军张布就是孙休亲近的宠臣,做事颇有过错,害怕韦曜任侍讲儒士后,因为韦曜性情处事明察刚正,怕他用古今事情为例警戒孙休的认识,就坚决争辩说韦曜不能担任此职。孙休极为恼恨张布,然而韦曜最终还是被阻止,未能入宫。孙皓即住以后,韦曜担任侍中,长期兼任左国史。其时孙皓周围的人迎合孙皓旨意,多次说出现祥瑞感应现象。孙皓以此询问韦曜,韦曜回答说:“这只是人家箱匣中的东西而已”孙皓又想为自己父亲孙和作“纪”,而韦曜坚持以孙和未登帝位为据,认为只宜将其历史记栽文字定作“传”。类似事情并非一次,渐渐地韦曜受到孙皓的责怪怨怒,孙皓每次设宴,没有不是一整天的,坐席中人不管能否饮酒都以七升为必饮限量,即使不必全部入口,也都要强灌喝完。

另外孙皓在酒后让侍臣侮辱诘责大臣们,以嘲弄相侵,互相揭短作为乐趣。这时谁要有所过失,或者误犯孙皓之讳,就被拘捕,甚至被诛杀。韦曜认为朝臣在公共场合相互谤毁伤害,内心就会相互滋生怨恨,使大家不能和睦共济,这并非好事,故此他出示难题只是提问经典的辞义理论而己。孙皓认为韦曜不接受诏命,有意不尽忠主上,于是将他对韦曜前后不满的嫌隙忿恨积累一起,收捕韦曜投进监狱,这年是凤凰二年(273)。韦曜通过狱吏向孙皓上书说:“囚犯我过去发现古代历法的注释的记载有许多虚假而无根据的东西,书上的记载也有错谬之处。我寻査考究所记,考核异同,采摭査询的来的材料,来撰成《洞纪》一书,此事尚未完成。又看见刘熙所作的《释名》,不时出现错误,而关于爵位一事,又有解析不对之处,又作《官职训》与《辩释名》各一卷,想呈献陛下,恳求陛下垂恩怜惜省察。”韦曜希望因此求的免罪,而孙皓却又怪他奏章的有墨污,又以此诘问韦曜。经而华核接连上奏营救韦曜,孙皓没有准许,于是杀死韦曜,将他家属流放至零陵。

篇7:《新唐书·韦弘机传》文言文原文及翻译

《新唐书·韦弘机传》文言文原文及翻译

新唐书

原文:韦弘机,京兆万年人。祖元礼,隋新州刺史。弘机仕贞观时为左千牛胄曹参军,使西突厥,册拜同俄设为可汗。会石国叛,道梗,三年不得归。裂裾录所过诸国风俗、物产,为《西征记》。比还,太宗问外国事,即上其书。帝大悦,擢朝散大夫。累迁殿中监。显庆中,为檀州刺史,以边人陋僻,不知文儒贵,乃修学官,画孔子、七十二子、汉音名儒象,自为赞,敦劝生徒,繇是大化。契苾何力讨高丽次滦水会暴涨师留三日弘机输给资粮军无饥高宗善之擢司农少卿主东都营田苑。宦者犯法,杖乃奏,帝嗟赏,赐绢五十匹,曰:“后有犯,治之,毋奏。”迁司农卿。

帝尝言:“两都,我东西宅,然因隋宫室日仆不完,朕将更作,奈财用何?”弘机即言:“臣任司农十年,省惜常费,积三十万缗,以治宫室,可不劳而成。”帝大悦,诏兼将作、少府二官,督营缮。初作宿羽、高山等宫,徒洛中桥于长夏门,废利涉桥,人便之。天于乃登洛北绝岸,延跳良久,叹其美,诏即其地营宫,所谓上阳者。尚书左仆射刘仁轨谓侍御史狄仁杰曰:“古天子陂池台榭皆深宫复禁,不欲百姓见之,恐伤其心。而今列岸謻廊亘王城外,岂爱君哉?”弘机猥曰:“天下有道,百宜奉职,任辅弼者,则思献修事。我乃身藏臣,守官而已。“仁杰非之。俄坐家人犯盗,劾免官。

初,东都方士朱钦遂为武后所宠,奸赃狼籍。弘机白;“钦遂假中宫驱策,依倚形势,亏紊皇明,为祸乱之渐。”帝遣中使慰谕,敕母漏言,逐钦遂于边,后恨之。水淳中,帝幸东都,至芳桂宫,召弘机使白衣检校国苑,将复任之,为后掎而止。终检校司农少卿事。

(节选自《新唐书卷一百,列传第二十五》)

译文:

韦弘机,是京兆万年人。祖父韦元礼,在隋朝时任淅州刺史。韦弘机在贞观时任职做左千牛冑曹参军出使西突厥,册拜同俄设为可汗。正赶上石国反叛,道路不通,三年不能返回。他撕下衣襟记录下经过各国的风俗、物产,撰写了《西征记》等到回来后,唐太宗询问外国的情况,韦弘机就呈上这本书。皇帝大为赞赏,升任他做朝散大夫。多次迁任后担任殿中监。显庆年间,任檀州H刺史,因边地人鄙陋无知,不知道文儒高贵,于是建立学官,画孔子、七十二子、汉朝晋朝名儒的像,亲自写赞文,敦促劝勉学生门徒,从此教化大行。契苾何力征讨高丽,驻扎在滦水边,正赶上河水暴涨,军队停留了三天。韦弘机给他们输运资粮,军队没有挨饿,唐高宗赞赏他,升任司农少卿,主管东都营田苑。有宦官犯法,杖打后才奏报,皇帝赞叹,赐给他五十匹绢,说:“以后有犯法的,直接处置他们,不用奏报。”升迁担任司农卿。

皇帝曾经说:“两都,是我东西两处宅第,然而由于隋朝宫室一天天残败不完整,我将要重新改造,费用怎么办呢?”韦弘机就说:“我担任司农卿十年,节省日常费用,存钱三十万缗,用此来营造宫室,可以不烦劳百姓而建成。”皇帝非常高兴,下诏兼将作、少府二官,监督营造事务。起初建造宿羽、高山等宫殿,又迁移洛中桥到长夏门,废弃利涉桥,们认为很方便。天子于是登上洛河北面高岸,眺望了很长时间,赞叹那里景致好,下诏在该地营造宫殿,就是人们说的'上阳宫。尚书左仆射刘仁轨对侍御史狄仁杰说:“古代天子陂池台榭都建在深宫之内,不想让百姓看到,害怕伤他们的心。如今竖列岸上的宫殿的侧门曲折绵延于王城之外,难道这是爱君吗?”韦弘机随口说:“天下有道,百官奉行自己的职守作为辅佐的人,就考虑诤言进谏之事。我是府藏大臣,奉行职守罢了。”狄仁杰不赞同他的话。不久因为家人盗窃获罪,他被弹劾免官。

当初,东都方士朱钦遂被武后宠幸,肆意贪赃。韦弘机奏报:“朱钦遂假托受中宫驱使依倚权势,亏损紊乱皇家圣明,是祸乱的开端。”皇帝派遣中使劝慰晓谕韦弘机,敕令他不要乱说,将朱钦遂放逐到边远地方,武后恨他。永淳年间,皇帝巡幸东都,到芳桂宫,召见韦弘机使他以平民身份检校园苑,将要恢复官职,被武后排挤而中止。官位终止于检校司农少卿事。

篇8:文言文怎么翻译

文言文怎么翻译

文言文翻译要求字字落实,以直译为主,意译为辅。要尽量保持原文的语言风格。翻译的步骤,首先要通读全文,把握文章大意,做到心中有数,切忌一上来就匆匆忙忙翻译。在翻译时,遇到疑难词句,可暂时放过,等译完上下文,再进行推敲。译完全文后,再通读一遍,检查校正,以防误译、漏译和曲译。

翻译时的标准是做到信、达、雅。

翻译的方法,大致可总结为对、换、留、删、补、调六个字。

(1)、对,就是对译,逐字逐句落实。如:

郑 人使我掌 其 北门之 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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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国人让我掌管他们的北门的钥匙

(2)、换,就是用现代词语替换古代词语。如上句中的:使─让; 其─他们的;管─钥匙。

(3)、留,就是保留文言文中一些基本词汇、专有名词。如人名、地名、 国名、朝代名、官职名、年号、政区名、典章制度及度量衡名称等,均不必翻译,原样保留。上例中的人、我、北门就是这样。

(4)、删,就是删去文言文中某些虚词。 有些文言虚词在句中只起其语法作用,在翻译时不必也不能落实,只要不影响语气,就可以删去。如:句首的状语词,在句中表顺接的一些连词,起补足音节或停顿,只起结构作用的助词,均可略去不译。

(5)、补,就是补出文言文中的省略成分。

(6)、调,就是调整语序。如宾语前置,定语后置主谓倒装等。 在翻译时就要把这些倒置的成分调整过来,否则就不符合现代汉语语法。

句子翻译是文言文考查的重点,翻译时要落实到字词和句式上。文言文翻译有两种形式:一是直译,即用现代汉语对原文进行机械地对应翻译,做到实词虚词尽可能文意相对;一是意译,即不采取实词虚词字字都落实的办法,仅是根据文章的意思翻译,做到尽量符合原文的意思。但无论是采取直译还是意译都应注意以下几点:

(一)认真领会原文,把词放入句中去理解,把句放入篇中去理解,不要望文生义。比如《桃花源记》中“率妻子邑人来此绝境”中的“绝境”就不能望文生义地理解为现代汉语的“没有出路的境地”。因为从全文看,那里是“世外桃源”,不存在生活无着落的问题,因此,“绝境”应是“与世隔绝的地方”。

(二)翻译时要落实好关键词语。如翻译《狼》中的“其一犬坐于前”,关键是弄清“犬”在句中是名词作状语,翻译成“像狗一样”,才能正确翻译出这个句子。关键词语落实了,句子翻译就比较顺利。

(三)文言中省略句较多,翻译时应注意补充。如“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曹刿论战》)译为“第一次击鼓,士气振作;第二次(击鼓),士气就低落了;第三次(击鼓),士气就泄尽了。”这里的“再”“三”后应补译上“鼓”(击鼓)。

(四)一般用直译,如直译不便表达意思时,则用意译。如“明察秋毫”,直译为“能看清楚秋天鸟兽身上新长的细毛”,这样翻译无法表意,应意译为“能看清楚很细小的问题”。

(五)有些词可以略去不译。在文言文中,有的.助词只起表达语气的作用,有时可以不译;有的助词只是表示停顿,也无需译;有的字在句中没有意义,只是为凑足音节,可略去不译;有的字只是起某种连接作用,也可不译。如“夫战,勇气也”,此处的“夫”是发语词,翻译时应删去;又如“久之,目似瞑”,此处的“之”是音节助词,用在表示时间的词之后凑足音节,无需译。

(六)凡属地名、人名、官名、年号、帝号以及古今意义相同的词,都可照抄不译。如“侍中、侍郎郭攸之、费祎、董允等,此皆良实,志虑忠纯”(《出师表》),“侍中”“侍郎”是官名,“郭攸之”“费祎”“董允”是人名,“等”古今意义相同,因此,都可照抄不译。

(七)文言文中有些句子的语序和现代汉语不同,翻译时应调整语序,使之与现代汉语的表达顺序相同。如介宾短语后置句、宾语前置句、主谓倒装句、定语后置句等。如“屠惧,投以骨”(《狼》),应译为“屠户害怕了,把骨头扔给狼(啃)”。

另外,还应注意的是,译文要保持原文的语气,是陈述的应译成陈述语气,是感叹的应译成感叹语气,是疑问的应译成疑问语气。

篇9:简短文言文和翻译

梅圣俞诗集序

〔宋〕欧阳修

予闻世谓诗人少达而多穷,夫岂然哉?盖世所传诗者,多出于古穷人之辞也。凡士之蕴其所有,而不得施于世者,多喜自放于山巅水涯之外,见虫鱼草木风云鸟兽之状类,往往探其奇怪,内有忧思感愤之郁积,其兴于怨刺,以道羁臣寡妇之所叹,而写人情之难言。盖愈穷则愈工。然则非诗之能穷人,殆穷者而后工也。

予友梅圣俞,少以荫补为吏,累举进士,辄抑于有司,困于州县,凡十余年。年今五十,犹从辟书,为人之佐,郁其所蓄,不得奋见于事业。其家宛陵,幼习于诗,自为童子,出语已惊其长老。既长,学乎六经仁义之说,其为文章,简古纯粹,不求苟说于世。世之人徒知其诗而已。然时无贤愚,语诗者必求之圣俞;圣俞亦自以其不得志者,乐于诗而发之,故其平生所作,于诗尤多。世既知之矣,而未有荐于上者。昔王文康公尝见而叹曰:“二百年无此作矣!”虽知之深,亦不果荐也。若使其幸得用于朝廷,作为雅、颂,以歌咏大宋之功德,荐之清庙,而追商、周、鲁颂之作者,岂不伟欤!奈何使其老不得志,而为穷者之诗,乃徒发于虫鱼物类,羁愁感叹之言。世徒喜其工,不知其穷之久而将老也!可不惜哉!

圣俞诗既多,不自收拾。其妻之兄子谢景初,惧其多而易失也,取其自洛阳至于吴兴以来所作,次为十卷。予尝嗜圣俞诗,而患不能尽得之,遽喜谢氏之能类次也,辄序而藏之。

其后十五年,圣俞以疾卒于京师,余既哭而铭之,因索于其家,得其遗稿千余篇,并旧所藏,掇其尤者六百七十七篇,为一十五卷。呜呼!吾于圣俞诗论之详矣,故不复云。

翻译:

我听到世人常说:诗人仕途畅达的少,困厄的多。难道真是这样吗?大概是由于世上所流传的诗歌,多出于古代困厄之士的笔下吧。大凡胸藏才智而又不能充分施展于世的士人,大都喜爱到山头水边去放浪形骸,看见虫鱼草木风云鸟兽等事物,往往探究它们的奇特怪异之处,内心有着忧愁感慨愤激的郁积,这些情感化为诗兴,即寄托在怨恨讽刺之中,道出了逐臣寡妇的慨叹,而写出了人所难于言传的感受来。大概越困厄就越能写得工巧。如此说来,并非写诗使人困厄,应该是困厄后才能写出好诗来。

我的朋友梅圣俞,年轻时由于荫袭补为下级官吏,屡次被推荐去考进士,总是遭到主考部门的压制,在地方上困厄了十多年。年已五十了,还要靠别人下聘书,去当人家的.办事员。郁积着自己的才能智慧,不能在事业上充分地表现出来。他家乡在宛陵,幼年时就学习诗歌,从他还是个孩童时起,写出诗句来就已使得父老长辈惊异了。等到长大,学习了六经仁义的学问,他写出的文章简古纯正,不希求苟且取悦于世人,因此世人只知道他会写诗罢了。然而当时人不论贤愚,谈论诗歌必然会向圣俞请教。圣俞也把自己不得志的地方,喜欢通过诗歌来发泄,因此他平时所写的东西,其中诗歌就特别多。社会上已经知道他了,却没有人向朝廷推荐他。从前王文康公曾看到他的诗作,慨叹地说:“二百年没有这样的作品了!”虽然对他了解很深,可还是没有加以推荐。假使他有幸得到朝廷的任用,写出如《诗经》中雅、颂那样的作品,来歌颂大宋的功业恩德,献给宗庙,使他类似于商颂、周颂、鲁颂等作者,难道不是很壮伟的吗?可惜他到老也不得志,只能写困厄者的诗歌,白白地在虫鱼之类上抒发穷苦愁闷的感叹。社会上只喜爱他诗歌的工巧,却不知道他困厄已久将要老死了,这难道不值得叹息吗?

圣俞的诗很多,自己却不收拾整理。他的内侄谢景初担心它太多容易散失,选取他从洛阳到吴兴这段时间的作品,编为十卷。我曾经酷爱圣俞的诗作,担心不能全部得到它,十分高兴谢氏能为它分类编排,就为之作序并保存起来。

从那以后过了十五年,圣俞因病在京师去世,我已痛哭着为他写好了墓志铭,便向他家索求,得到他的遗稿一千多篇,连同先前所保存的,选取其中特别好的共六百七十七篇,分为十五卷。啊,我对圣俞的诗歌已经评论得很多了,所以不再重复。

篇10:文言文翻译

原文:

张闿,字敬绪,丹阳人,吴辅吴将军昭之曾孙也。少孤,有志操。太常薛兼进之于元帝,言闿才干贞固,当今之良器。即引为安东参军,甚加礼遇。转丞相从事中郎,以母忧去职。既葬,帝强起之,闿固辞疾笃。优命敦逼,遂起视事。及帝为晋王,拜给事黄门侍郎,领本郡大中正。以佐翼勋,赐爵丹阳县侯,迁侍中。

帝践阼,出补晋陵内史,在郡甚有威惠。帝下诏曰:“夫二千石之任,当勉励其德,绥齐所莅,使宽而不纵,严而不苛,其于勤功督察便国利人抑强扶弱使无杂滥真太守之任也若声过其实古人所不取功乎异端为政之甚害盖所贵者本也。”闿遵而行之。时所部四县并以旱失田,闿乃立曲阿新丰塘,溉田八百余顷,每岁丰稔。葛洪为其颂。计用二十一万一千四百二十功,以擅兴造免官。后公卿并为之言曰:“张闿兴陂溉田,可谓益国,而反被黜,使臣下难复为善。”帝感悟,乃下诏曰:“丹阳侯闿昔以劳役部人免官,虽从吏议,犹未掩其忠节之志也,仓廪国之大本,宜得其才,今以闿为大司农。”闿陈黜免始尔,不宜便居九列。疏奏,不许,然后就职。帝晏驾,以闿为大匠卿,营建平陵,事毕,迁尚书。

苏峻之役,闿与王导俱入宫侍卫。峻使闿持节权督东军,王导潜与闿谋,密宣太后诏于三吴,令速起义军。陶侃等至,假闿节,行征虏将军,与振威将军陶回共督丹阳义军。闿到晋陵,使内史刘耽尽以一部谷,并遣吴郡度支运四部谷,以给车骑将军郗鉴。又与吴郡内史蔡谟、前吴兴内史虞潭、会稽内史王舒等招集义兵,以讨峻。峻平,以尚书加散骑常侍,赐爵宜阳伯。迁廷尉,以疾解职,拜金紫光禄大夫。寻卒,时年六十四,子混嗣。

(节选自《晋书张闿传》)

译文:

张闿,字敬绪,是丹阳人,他是吴国辅吴将军张昭的曾孙。张闿从小丧父,有志向节操。太常薛兼向元帝推荐他,说张闿有才干而且坚守正道,是当今的良才。(元帝)就征召他来担任安东参军,对他礼遇有加。后又转任丞相从事中郎,因为服母丧而离开职位。安葬了母亲之后,元帝要他不服母丧而继续任职,张闿以病重为由坚决推辞。(元帝)以优厚的任命敦促逼迫张闿,他只得去赴任。在皇帝还是晋王的时候,张闿就被授予给事黄门侍郎职位,并兼任本郡大中正,因张闿辅佐有功,还被赐予丹阳县候的爵位,升任侍中。

皇帝即位后,张闿出任晋陵内史,在郡中很有威望,皇帝下诏书说:“两千石官员的职责,应当勉励自己的德行,安抚整顿自己所管辖的百姓,做到宽容而不放纵,严厉而不苛刻,尽心尽力于职务督察,利国利民,抑制豪强扶助弱小,力求不出现差错和混乱,这是太守的职责。如果言过其实,这是古人不提倡的。以异端末事为务,是为政的大害,为政最可贵的在于本。”张闿遵命执行。当时所属的四县都因为干旱歉收,张闿就新建曲阿新丰塘,能灌溉田地800多顷,每年都丰收。葛洪为他作颂。虽然一共只用了二十一万一千四百二十工时,却因为擅自兴造水塘而被免除官职。后来公卿一起为他进言:“张闿兴建水塘来灌溉农田,可以说是对国家有益,反而被罢免官职,这使得臣下难以再做善事。”皇帝感悟,就下诏宣布:“丹阳侯张闿之前因为驱使所属百姓劳役而被免官,虽听从了官员们的意见对他进行了裁处,还是不能否认他的.忠节之志。粮食是国家的大本,应该由合适的人来管理,现在任命张闿担任大司农。”张闿上书陈述自己刚刚被罢黜,不合适马上就任九卿之职。疏议上奏,皇帝不许可,他只好上任。皇帝去世,朝廷任命张闿为大匠卿,主管营建建平陵,完工后,升任尚书。

苏峻之乱时,张闿与王导一起入宫侍奉守卫。苏峻派张闿拿着符节暂时督管东军。王导暗中与张闿密谋,在三吴地区密宣太后诏令,命令他们迅速发起义军。陶侃等到来,借助张闿的符节,行征虏将军令,与振威将军陶回共同督管丹阳义军。张闿到晋陵,让内史刘耽把一个地区的粮食都运出,并派吴郡度支运出四个地区的粮食,用来供给车骑将军郗鉴。又与吴郡内史蔡谟、前吴兴内史虞潭、会稽内史王舒等招集义军,一起来讨伐苏峻。平定了苏峻之乱,张闿以尚书身份加授散骑常侍,还被赐予宜阳伯的爵位。张闿升任廷尉,因为患病被解去职务,被授予金紫光禄大夫。不久后去世,享年64岁。他的儿子张混继承了他的爵位。

篇11:文言文翻译

原文:

朱序字次伦,义阳人也。序世为名将,累迁鹰扬将军、江夏相。兴宁末,梁州刺史司马勋反,桓温表序为征讨都护往讨之,以功拜征虏将军。太和中,迁兖州刺史。时长城人钱弘聚党百余人,藏匿原乡山。以序为中军司马、吴兴太守。序至郡,讨擒之。宁康初,镇襄阳。苻坚遣其将苻丕等率众围序,序固守,贼粮将尽,率众苦攻之。初苻丕之来攻也序母韩自登城履行谓西北角当先受弊遂领百余婢并城中女子于其角斜筑城二十余丈贼攻西北角果溃众便固新筑城丕遂引退襄阳人谓此城为夫人城。序累战破贼,人情劳懈,又以贼退稍远,疑未能来,守备不谨。督护李伯护密与贼相应,襄阳遂没,序陷于苻坚。坚杀伯护以徇,以其不忠也。序欲逃归,潜至宜阳,藏夏揆家。坚疑揆,收之,序乃诣苻晖自首,坚嘉而不问,以为尚书。太元中,苻坚南侵,谢石率众距之。时坚大兵尚在项,苻融以三十万众先至。坚遣序说谢石,称己兵威。序反谓石曰:“若坚百万众悉到,莫可与敌。及其未会,击之,可以得志。”于是石遣谢琰选勇士八千人涉淝水挑战。坚众小却,序时在其军后,唱云:“坚败!”众遂大奔,序乃得归。后翟辽反,序遣将军秦膺、童斌与淮、泗诸郡共讨之。翟辽又使其子钊寇陈、颍,序还遣秦膺讨钊,走之。其后慕容永率众向洛阳,序自河阴北济,与永伪将王次等相遇,乃战于沁水,次败走,斩其支将勿支首。参军赵睦、江夏相桓不才追永,破之于太行。永归上党。序追永至上党之白水,与永相持二旬。闻翟辽欲向金墉,乃还,遂攻翟钊于石门,遣参军赵蕃破翟辽于怀县,辽宵遁。序以老病,累表解职,不许。寝其表,遂辄去任。数旬,归罪廷尉,诏原不问。太元十八年卒,赠左将军、散骑常侍。

(选自《晋书·朱序传》,有删改)

译文:

朱序字次伦,是义阳人。朱序为当世名将,多次升迁任鹰扬将军、江夏相。兴宁末年,梁州刺史司马勋反叛,桓温上表举荐朱序为征讨都护前往讨伐司马勋,因功被任命为征虏将军。太和年间,升任兖州刺史。这时长城人钱弘聚集党羽一百多人,躲藏在原乡山。朝廷任命朱序为中军司马、吴兴太守。朱序到吴兴郡,讨伐擒获了钱弘。宁康初年,(朱序)镇守襄阳,苻坚派他的部将苻丕等率兵围攻朱序,朱序坚守(襄阳),贼兵粮草将要用完,率兵加紧攻城。起初,苻丕来攻城,朱序的母亲韩氏亲自登城巡视,说西北角将会首先出问题,就率领一百多名婢女和城中女子在这个角上斜着修筑了二十多丈城墙。贼兵攻打西北角,果然攻破城防,众人就固守新修筑的城。苻丕于是率军撤走了。襄阳人称这座城为夫人城。朱序接连作战破敌,人心劳顿松懈,又认为贼兵退去渐渐地远了,怀疑不会再来了,守备不严。督护李伯护暗中与贼兵接应,襄阳城就沦陷了,朱序落入苻坚手中。苻坚杀掉李伯护来示众,因为他不忠贞。朱序打算逃回,秘密到了宜阳,藏在夏揆家中。苻坚怀疑夏揆,逮捕了他,朱序就到苻晖处自首,苻坚嘉赏他而没有追究,任命他为尚书。太元年间,苻坚南侵,谢石率军抵抗。当时苻坚大军还在项城,苻融率三十万兵先到。苻坚派朱序劝降谢石,称述自己的军威。朱序反而对谢石说:“如果苻坚百万大军全部赶到,就没有谁能与他对抗了。趁他们还未会合,攻击他们,可以取胜。”于是谢石派谢琰挑选八千名勇士渡过淝水挑战。苻坚军稍稍向后退了一点,这时朱序在军队后部,大声呼喊:“苻坚战败了!”于是众军大败奔逃,朱序才得以返回。后来翟辽反叛,朱序派将军秦膺、童斌及淮、泗各郡兵一起讨伐他。翟辽又派他的儿子翟钊进犯陈、颍二城,朱序回兵派秦膺讨伐翟钊,使翟钊败逃。后来慕容永率军进攻洛阳,朱序从河阴北渡河,与慕容永伪将王次等相遇,于是在沁水交战,王次败逃,朱序斩了他的偏将勿支的头。参军赵睦、江夏相桓不才追击慕容永,在太行击败了他。慕容永逃回上党。朱序追击慕容永到上党的白水,与慕容永相持二十天。听说翟辽想进攻金墉,才撤回,于是在石门攻打翟钊,派参军赵蕃在怀县击败翟辽,翟辽连夜逃跑。朱序因年老多病,多次上奏章请求解除职务,朝廷不同意。皇上搁置了他的奏章,于是他离职了。几十天之后,廷尉要治罪,朝廷下诏宽赦不加追究。太元十八年去世,追赠为左将军、散骑常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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