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吟道:
屋上没片瓦,无灯夜摸瞎。吃的是树皮,盖的芦苇花。
穷得要命。怎知道,乙更穷:
蓝天是我屋,明月当腊烛。盖的肚囊皮,垫的背脊肉。
他连树皮也没得吃,连芦花也没得盖。殊知,丙穷得更惊人:
十年没衣穿,八年没饭吃,悠悠一口气,就等这文钱。
他们谁也不服谁,此时当地一个著名的文士从那经过,给他们作了了断,让他们都心服口服。
文士说,你们三位“诗人”都使用了夸张手法,对比起来,丙最大胆。单从“穷”的程度看,这文钱应当判给丙。但是,我觉得判给甲更合情理,因为丙夸张得太过分了,显得不真实,而甲却能做到夸而有节,既突出了穷,又使人相信。
[老师讲解]
宋代大诗人苏东坡和他的胞妹苏小妹常以诗相嬉。东坡脸形较长,小妹便戏之曰:“去年一滴相思泪,至今流不到腮边。”东坡抓住小妹额头较高的缺陷亦迎“头”痛击:“香躯未离闺阁内,额角已到画堂前。”
苏东坡脸之长,长到泪流经年;苏小妹额之凸,凸到先“身”夺人,这里运用的就是夸张的修辞手法。
苏轼兄妹的夸张可谓“夸而有节”。我们再来看看下面这个例子。
有两个“马路画家”互相吹嘘自己的绘画艺术。一个说:“有一次我在路上画了一个钱币,有个乞丐看见了,几乎要伸手去检。”另一个说:“去你的吧,你那算得了什么!”比我画的差远了。有一次我在路上画一节腊肠,一只狗啃了半天之后才发现它吃的不是腊肠。
前一个人可算夸张有度,而后一个人则夸张得有点过了。
夸张不怕夸得离奇,但是要以客观事实为依据,否则就会变成浮夸、吹牛。
一个南方人和一个北方人走到了一起,说到各自地方的气候,北方人说:“我们那儿可冷哪,上厕所都得带棍子。”上厕所要用棍子敲,这也太玄了,谁知南方人说得还玄:“我们南方热得不行,刚擀出来的面饼往墙上一贴,不多会就熟。这还不算,你要是赶头猪在柏油马路上走,走不了两里路就会变成烧猪。”
还有一则夸冷的小幽默:
“我们那边真冷,”一个北极探险家说,“连那烛火都冻了起来,我们吹都吹不熄哩。”“那有什么稀奇,”对方说,“我们那边冷多了,我们说出来的话立刻就会凝成冰,直到我们把它熔掉后才能听到说的是什么。”
以上两则故事无疑是吹牛,但吹得很艺术,读来还饶有趣味。
有一则《牛皮》故事,牛皮吹得真有点可以,连吹牛者都知道这是吹牛——
甲说:“我家有一只鼓,敲打起来,百里之外都可以听到。”
乙说:“我家有一头牛,在江南喝水,头可以伸到江北。”
甲连连摇头说:“哪有这么大的牛?”
乙说:“没我这么大的牛,哪有这么大的牛皮来蒙你那只鼓?”
《语文趣味故事——三个人与一文钱.d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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