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以下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玩童年游戏的老人们随笔散文(共17篇),欢迎阅读与收藏。

篇1:玩童年游戏的老人们随笔散文
玩童年游戏的老人们随笔散文
那天上午到姨妈家,车刚刚进院,就听见姨妈家里飘出的欢笑声。推门一看,大厅里成了“停机坪”,满地都是各式各样的纸飞机。
见我来了,姨妈和其他三位老人赶忙收拾起来。我阻止他们:“别,纸飞机我小时候也爱玩,咱们比试比试?”
一听说我这个80后要挑战他们,老人们一下子来了兴致。姨妈找了5张没有用的纸,我们每个人一张折起了纸飞机。不一会儿,5只纸飞机就都折好了。姨妈还在她折的那一只纸飞机上面画了一颗五角星,写上“追梦号”。
孙阿姨第一个放飞。她的纸飞机飞得非常远,比较直,我给它取名叫“超音速飞机”。孙阿姨老伴于大爷的纸飞机,扔出去一下子冲到屋顶,接着就像龙卷风一样笔直掉下来,一个俯冲,直接落到了地板上,我为它取了一个名字,叫“轰炸机”。周阿姨和我姨妈的纸飞机也不逊色,特别是姨妈的纸飞机飞的时间最久,我叫它“远程运输机”。
我正看得入迷,姨妈捅了我一把:“该你的'了!”可是,我拿着纸飞机铆足劲儿一扔,却落到了脚下,逗得老人们哈哈大笑,都说“80后落了后!”
还是善解人意的于大爷为我解围,他说:“什么玩意都需要常练,我们这些老家伙玩纸飞机游戏已经好久了。”他还告诉我,玩玩纸飞机,在投掷过程中,肩部肌肉能得到舒展,对预防肩周炎特别管用。他们几个老人都喜欢玩纸飞机,不仅能够找回童年的记忆,而且对健康有好处。
看他们个个兴致勃勃,我便问:“你们还玩些什么童年游戏?”
孙阿姨说:“玩翻牛槽呀,我们俩人一组,四个人正好两组。”翻牛槽?这个我知道。有的地方也叫翻棉条、翻桄子、翻绳、翻线、攀撑子。说话间,姨妈已经拿过线绳,与孙阿姨合作翻牛槽做示范了。只见在她们手里,线绳变成了戏法,一会儿如两扇门,一会儿是十字花,一会儿又变成井字、房子、面条、花手绢等,让我的眼睛应接不暇。周阿姨说:“这个游戏能够锻炼手指的灵活性,对老年人保健很有帮助。”
姨妈告诉我,除了玩折纸飞机、玩翻牛槽这些相对比较“静”的童年游戏,天气好的时候,她们还会到户外玩跳房子、丢沙包、打土豪等“动作大些”的游戏。比如,弄块石头当土豪摆在前方几米的地方,拿块砖头打石头,就锻炼了臂力。再比如,跳房子也是廉价的游戏,只要一支粉笔,一块石头就可以玩,这种游戏有助于预防下肢静脉曲张。还有,丢沙包游戏有助腰部锻炼,在丢接过程中活动了腰部……
从老人们喋喋不休的讲述中,我领悟了:对于老年人而言,玩童年游戏不只是锻炼身体这么简单,还是保持不老心的一剂“灵丹”!
篇2: 老人们的情怀散文
老人们的情怀散文
一
雨是突然下起来的,而且不是小雨,是哗哗如注的疾雨,瞬间,城市便笼罩在一派水雾茫茫之中。
公园圆形的石板路上,一位大娘推着轮椅车,在突如其来的雨中走着。他们没有遮雨的雨具,任凭雨水无情的浇注。推车的大娘不住的擦抹脸上流淌的水线,坐在轮椅上的大爷竟仰头迎接雨水的冲刷;大娘的脸上是会意的笑容,大爷的嘴角刻着无畏的坚毅;大娘的身驱没有丝毫的萎缩,大爷的双臂伸展拥抱着从天而降的雨。雨中,青草铺地,大树参天的公园里,两位老人像一道亮丽的风景,有如一座雕像在经风见雨。
雨来的一瞬间,大娘看看大爷,大爷也看瞅瞅大娘,谁也没有言语,双眸对视的瞬间有了会意,会意的大娘推车走过了可以避雨的凉亭,依然向前走去。
梧桐树下相拥的一对恋人,看到了雨中的这对老人,相视也只有瞬间,便一同向老人跑来,脱下他们薄薄的单衣,遮在老人们的头上。大娘笑着摆摆手,大爷眼里都是感谢。两位年轻人明白了,也迎着雨陪着俩位老人一步步向前走去。
是老人们的坚持让老天有了悔意,还是两代人的毅然感动了上天,瞬间,雨停了。云,也悄悄地溜走了,阳光透过树枝数叶照在四张会意的笑脸上。
二
饭后,我下楼散步,路过停车场,遇见了看车的王大爷,他拽住我,把我让到看车的休息室,递给我只烟,对我说:你帮我和大伙说说,别这样,我就是一个看车的,把车看好是我份内的事,你看看,这是五楼送我的烟,这是七楼给我的面条,这是……我看到了休息室那张窄小的床上堆放着许多的食品和用品,王大爷说都是存车人送给他的。
我们的小区不大,住着二百多户的人家,有车的不在少数,小区外是简设的停车场,大家的车晚间都停在这,看车的就是这王大爷。王大爷的老伴几年前去世了,两个儿子在外地工作,只身一人,停车场就是家,家就是停车场。王大爷的生活工作就是停车场的那点事。王大爷是个责任心非常强的人,他看车看的非常的认真,白天车都出去时,他就偎在小床上睡上一觉,晚间车都回来了,他的精神头也来了,一宿宿的不睡,其实,有些时候他完全是可以躺下睡一会的,但他不睡,不是不困,是他不睡,他说:人家把车交给我了,又是花了钱的,我得对得起人家对我的.信任,也要对得起大家给我的工资。王大爷看车不像有些看车的,只是看车,其他什么也不管,王大爷闲不着,下雪了,他早早的起来打扫雪,下雨了,他披着雨衣排水,秋天的秋风吹落车上的枯枝落叶,他也是拿着抹布轻轻的拂掉。谁家有个什么事,比如在他这寄存个东西,留个言什么的,王大爷热情帮忙。小区里的车主没有不说王大爷是个好人的,是呀。现在这样的好人也是太少了。这也赶上快过年了,车主们他一些,我一点的给王大爷送了许多的东西,我也给王大爷一个猪肘子,虽是几十元的东西,但我给的不心痛,人家尽心尽力的给我们看车,又是一位六十多岁的人了,没老伴,孩子也不在身边,我们受惠之人哪能不想到老人呢?
看着大家送给王大爷的东西,我知道那都是每一个车主的心意,我为王大爷感动,也被车主们感动,一个普普通通的老人能得到这么多人的尊重和关爱,是因王大爷的平时所做给大家带来的感动,说什么?我能说什么?送东西给王大爷是车主所能表示的最好方式。
王大爷看着东西不停的说:“告诉大伙别这样,这样我心不安的・・・・・”王大爷的眼里闪着热泪。
一个普普通通的老人与一群也同样是普普通通的人有着如此般的深情厚谊,多么寒冷的天都是温暖的。
三
小区里有一老人,常在院里散步,健身。
有一天,发现楼根底下,有楼上的也不知是谁家扔下的杂物。老人什么也没说,拿着方便袋,一一的捡起。
几天之后,楼下又有污物,老人也什么也没说,戴着手套,一一捡起。
几天之后,楼下又有了杂物。老人寻思了很长时间,还是一一捡起。
老人写了几句话贴在大门上:请不要乱扔垃圾,文明生活。
几天之后,还是有垃圾扔在楼下。老人无奈的摇摇头,还是把垃圾一一捡起。不过,老人把捡来的垃圾摆在了门口。
经过的人没有不声讨这不讲文明的人的。但是,还是有垃圾扔下。
老人只好一一捡起……
篇3:童年游戏散文
童年游戏散文
在今天,环境日益恶化,环境保护已成为备受关注的问题。“环保要从娃娃抓起!”口号喊得震天响,老师们也耳提面命,校内教育、校外监督,不许孩子们捕蛙捉鸟。然而老师们(尤其是男老师们)心里都清楚:捕蛙捉鸟其实也正是他们儿时钟情的游戏。
捕蛙一般在晚春和夏季,在天气暖和、可以下到水里的时候;捉鸟则在初春蛰虫复苏和入冬后鸟儿无处觅食的时节。各有各的捉法,也各有各的趣味。
那时候不像现在这样旱情严重,而是到处都有水沟、水池和水泡子。有水就有青蛙,有青蛙就有孩子们捕蛙的身影。孩子们都有一套捕蛙的本领。只要在岸边走上一遭,草丛中的青蛙就“扑通扑通”纷纷跳进水里去了。一般的蹬几下后腿,向前猛游几下,就躲起来一动不动——它们并不晓得那并不是安全的所在。如果水清见底,只要轻轻地把手伸到水面上——青蛙眼睛尽管很大,却是根本看不见的——再突然探进水去,就会手到擒来了。如果水混浊了些,看不见青蛙,但它在水底游时会搅起污泥,顺着那一带污泥在尽头处同样地探手,小小的青蛙依然逃不出五指山的围剿。
一般说来,孩子们捉青蛙也只是为了玩玩儿,有个别年龄太小、自己捉不到的孩子,别人就会给他一两个。大家都各自拿着回家去。路远时,中途也不忘沾沾水,怕它们太过难受了。(青蛙要靠皮肤辅助呼吸,这是上初中后才学到的,但是孩子们从小就知道这么帮助它们了。)带回去,有的放在自家的园子里了,由着它去捉虫或是逃掉;有的则养在大水盆里;更有的喜欢握住青蛙的肚子,青蛙一生气肚子就胀得鼓鼓的,稍一用力捏它,就会“呱呱呱”地叫起来了——孩子们就这么听它们的叫声取乐。这也是一种虐待吧?但最终玩够了,也就不知随手把它们扔到什么地方去了。真正会把它们弄死再吃掉的只有少数几个大孩子,或是他们的家长,大批屠戮用来解馋的也只有他们。
孩子们捉青蛙就只是为了好玩儿,如同“醉翁之意不在酒”、“钓翁之意不在鱼”一样。而且他们也是有选择性的:最招人喜爱的是“绿豆官儿”,一身草绿,新鲜可爱;其次是“绿苘个儿”,绿背上有三条纵向灰黑色条纹,蛮有个性的;而一种叫“大花鞋”的,个头儿特别大,背上三道黑纹,兼一身灰色的斑点儿,白肚皮则显得特别突出,太小的孩子都不大敢拿它,更没人会喜欢;另一种被馋嘴者称为“田鸡”的“蛤什蚂”,个头儿稍小,灰背、灰纹,肚皮上有红色斑点儿,孩子们都讨厌它,更没人去抓它们;而一种草丛中常见的“阎王爷小舅子”,个头儿更小,一身翠绿,嘴角各有一块棕斑,平时不在水里,爱在草地上活动,大概不属于青蛙一种,因为名称不好,则叫人避之唯恐不及了。
与捉蛙类似的是捕鸟,而捕鸟技术性更强,更要有相应的工具,乡下的男孩子们都是天生的捕鸟好手。鲁迅小说《故乡》里那位少年闰土就是最好的例证。
东风渐暖,柳枝发芽,鸟儿们就开始忙起来了。捉虫、搭窝、育雏,都是最佳时期,当然也成为孩子们捕鸟的好时候。
捕鸟最常用的工具是“夹子”,是用铁丝弯成的两个半圆,连环扣在一起,如一个蚌壳;用钢丝做动力装置,称为“攀条”,一条绳子拴一条竹棍儿,抵住一小截小木棍儿上的缺口,棍头则拴一条小虫子,这就是整套的设备了。一个爱打鸟儿的孩子往往有十几、二十几盘“夹子”,到村外的树壕里,隔着三五米依次摆好了,用细土将下面的半环和小木棍儿都埋住,只露出小虫儿在那儿挣扎。随后人跑到远处,几个合作着一起哄鸟儿,直赶进事先设下的圈套里,听见哪里“叭”的一声响,那一定是有鸟儿机关触动,闯进牢笼了。
当然,这样打住的多是死的,“夹子”力量大的还可以把小虫子换成一串米粒儿,用来打老鼠。如果要捉活的,就要做一番处理。简单的是垫上一截蒿秆儿或是木棍儿之类的东西,中间隔了这一下,鸟儿的生命就有保障了;更好的办法是叫“攀条”的劲儿小些,再给两个半环缠上铁丝网,称为“扣网”,鸟儿一但触动机关,就如同被装进了笼子里,毫发无损,完全可以养起来的。
还有用弹弓打鸟的,可是命中率太低,一般只把它当做一种玩具,收获常常不是很多。
还有一种“滚笼子”,用秫秸扎成,很费工夫,只有十七八岁的大孩子或是成人才可以做到。“滚笼子”与一般鸟笼无异,只是分为两层,上面插上谷穗儿做诱饵,下层先装两只鸟儿以引诱同类,诱饵处有一个类似翻板的装置,鸟儿一旦落上去,就会失足翻滚到里面,正所谓一失足成千古恨,恐怕是再也没有出来的希望了。
还有用马尾巴做成套子,放在鸟窝口,待鸟儿回家自投罗网的。据说这是对付鹌鹑的最好办法,不过没有几个孩子会用。
这是在春天,冬天冷时则去捕“家雀儿”,又叫“家贼”,也就是麻雀。这东西狡猾得很,不易捉住;但到了晚上就成为很容易的'事儿了。过去多住草房、平房,房檐下就是麻雀们过夜的好地方,所以才叫它们“家雀儿”。天黑后,只要拿着手电筒在房檐下一照,发现有了,随手抓来就是,所谓探囊取物,大概也就是这么简单。《故乡》里少年闰土里支竹扁的方法也是用的,不过要等下了大雪才好;而且对付家雀也不是好办法。这东西太“贼”了,宁可跟家里的鸡鸭争食,给老公鸡啄得满地乱跳,也不轻易上当受骗,要不怎么叫“家贼”呢?
捕来的鸟儿,冬天的多是扔进灶堂里烧吃了;春天的不过为了养几日或得几根好看的鸟毛。当然,无论如何,生命总是残害了。
那时节——也不是很遥远,不过二十几年的事儿——孩子们年年捕蛙捉鸟儿,可年年也抓不尽。水里的青蛙好像总是那么多,每到夜晚总能听见“蛙声一片”;天上的鸟儿似乎也总是那么多,所以每到麦子、稻、谷的收获季节,总要竖上几个稻草人吓吓成群结队的偷食者,更要不时的去哄赶它们。而今,这麻烦是省下了。一般的孩子,即使老师不教育,也不会再有几件应手的工具,更没有多少游戏的时间,这技艺恐怕也要面临失传了。近两年,普法活动蓬勃开展,孩子们也知道捉几只野生鸟儿就可以治安拘留了。捉鸟儿则不再是游戏,反而成了一件可怕的事情。无论是什么,到了要用法律来保护的时候,一定是少得可怜了。如今,群鸟翔集的景色不见了,蛙鼓齐鸣的声音也不见了,这罪责又该归到谁的身上?
篇4:老童生随笔散文
老童生随笔散文
作为老童生,嗜好无论如何都无法改变的。不光他自己这么想,他老伴、儿子、儿媳、孙子,全都是这么认为。
上午的考试一散场,老童生就一脸正色地问表情复杂的考生:作文,作文究竟是怎样的题目?大约考生们还都没回过神来,也许是对他的问话没大听清,没人作答。老童生真的有点扫兴,后生们都考糊涂了吧?考场外已经没人了,是都走光了,他才没意搭思地转回身来,家走。
实在说,老童生的午饭都没吃好,因为他挨个问家人,谁知道上午的作文题目究竟是什么呢?家人顶烦他关注这个,所以,七嘴八舌地声讨他,似乎该是必然的结果。“你关心那个有什么用?”说话的,是他的老伴。老伴爱他、疼他,可谓几十年如一日,即便他在写作上再没出息,老伴也从没嫌弃过他。
不过,最近几年,他对每年的高考作文题目格外关注,却遭到了老伴的反对,不是别的,家里没有中学生,关注那个有用么?老伴的想法,与老童生的观点,正好完全相反,人家老童生的想法是:积累经验,总结教训,对后来者,是个很好的帮助嘛。
可是,每当他的想法一出口,就遭到了一片声讨:“谁听你的?”尖利的声音,不用问,是儿子抢先说。
“爸,人家如果给您稿费,我看花点心思,还是可以的。”儿媳对公公说话,一向是斯斯文文的,尽管骨子里的想法和表面不一样。
“爷爷爷爷,是你家的事情吗?”
老童生遭老伴的.声讨,遭儿子的斥责,遭儿媳绵里藏针的奚落,全都不恼,惟独对孙子的话,怒从心头起,他反问孙子:“谁教你这么自私?小小年纪,什么时候是个头?”
孙子却一点不在乎:“人不为己,天诛……”话音没落,爷爷一个耳光煽过去,屋里立即像开了锅一样,这回,老童生真正陷入被声讨的境地之中了。
晚饭过后,屋子里很安静,老伴、儿媳、儿子、孙子,全在客厅里看电视,惟独老童生在厨房的角落里的旧电脑前呆坐着,这时,他已经查找到了全国、广东、山东、上海等地的作文题目,他觉得,今年的高考作文题目出得忒一般。不过,对于助人的歌手遇到了困难,被他帮助过的人却无动于衷的过节,讨论一下,还是很必要的,不但可以以正视听,还能使年轻的一代懂得应该怎么样,不应该怎么样。他想了想,似乎是想好了,一双瘦骨嶙峋的手,在键盘上缓慢地敲击起来,文章很快成就了。他又反复检查了几遍,以为是病句、错别字以及标点不够准确的,统统改正过来。然后,习惯地发在网上。他满足地起身,上厕所,见客厅里只剩老伴和儿子,儿媳和孙子不见了,他们去了哪里?别看中午那不愉快还哽在他的心头,可他对儿媳、孙子的自私表现是理解的,如今的后生……现代意识……他从厕所出来,仍没见儿媳、孙子。出于好奇,他往孙子的屋里张望,见孙子和儿媳正趴在电脑前看着,孙子见他,把虚掩的门关上了。从孙子的眼神里,他似乎读出了什么秘密。
第二天,家人都出去了,孙子上学,儿子媳妇上班,老伴去了菜场,老童生打开孙子的电脑,在孙子的文集里,找到了孙子最新的文章,题目是:《爷爷今年的高考作文仍旧是零分》。文章虽然简短,但思想还是集中的,也还算切题,不过,文章里,把爷爷写成了守旧的古董……有些话,是大人的,他想到了儿媳,孙子的作文,历来都是儿媳指导,甚至她亲自捉刀……
“我就这样了……可孙子呢?”想到这里,老童生的眼前,突然飘来荡去的,尽是那些被歌手资助过的、而又忘恩负义的面孔……
篇5:戏剧人生随笔:这几位戏剧老人们
这幅“韶叔“发在朋友圈里的照片,我端详了许久;像一部大片的剧照和海报。照片上的每一位都洋溢出各自的仙风道骨。
几位曾经叱咤在江苏乃至全国戏剧影视领域的“老戏骨”,聚在一家叫“乐和”的餐厅,照片以外他们聊了些什么,乐了些什么不得而知。单从照片上彼此祥和而夷然自若的神态,以及他们发扬蹈厉的气质,他们的这场看似毫无主题的家庭聚会,多少还是神聊到戏剧,海侃过伴随他们一生的舞台人生。
这显然是一幅刚刚聚齐到餐厅时拍下的照片,前景中落座着的这位戏剧“陶师爷”,墨镜还没来得及摘下,一袭短打中装,一根深褐色拐杖,瘦小的身体向前微倾着,那叫一个雍容闲雅中透着霸气。画面中只有省人艺“不老”的冯导和影视老帅马昌钰正对着镜头,习惯了用眼神与镜头交流。老导演“家康”和“韶叔”,知道有镜头对着,也权当不知道,他们尽力在意识之外,做相聊甚欢,渐入佳境状。
我是从他们的壮年时代,见证过江苏剧坛这“五虎将”最鼎盛的时代。
至今,是凡与戏剧有点关联的人们提起省戏校的“陶老师”,依然怀着虔诚的尊敬和爱戴,“陶老师”谦和优雅的气度,天生具有一种平民的亲和力,与学子们的心理距离一下子缩短,拉近。令人们心甘情愿尊称他为省城的“戏剧泰斗”。
冯昌年导演实际年岁不小,看上去却比别人生的少年。见过冯导在排练场排练,见过他暴跳如雷的咆哮。之所以没人反抗,是因为他出手的戏令人折服,值得向他屈服。
圈内的年轻后生们也许没有听过他那段《拔哥的故事》,也没能赶上他指挥下的那场《难忘的战斗》。那个年代的马昌钰大红大紫,也是他在戏剧生涯上划划过的一道《世纪彩虹》。从话剧到电影,从电影到话剧,他也穿着《一双绣花鞋》,幸运的跨过了《万水千山》,赶上了他《年轻的一代》。
徐家康导演导过歌剧,话剧,影视。当然,后来他最拿手的还是大型晚会。我到省歌后,与家康导演合作甚多,当时我在舞台上的角色,多半是晚会主持,独唱。从舞台上下,从他的身上,我近距离的悟出了许多,也学到了很多晚会策划和导演门道。家康导演也多次私下引导我试着往导演行当上发展。成为如今的导演,家康导演是我最重要的领路人之一。
“韶叔”是我用文字和篇幅写过最多的一位兄长,一位令我仰首伸眉去敬仰的艺术前辈。“韶叔”对我关爱有加,平日敏感到我朋友圈文字中,每一个细微的措辞和语境。轻了,他会点赞,一组表情。重了,他会一连串疑问,直问得水落石出才放下心来。
话剧舞台上。 “韶叔”上天入地,“可上九天揽月,可下五洋捉鳖”,上至《文成公主》,下至《下里巴人》。又神出鬼没于影视剧里《夜幕下的哈尔滨》。
清晰的记得“韶叔”告别舞台前的那两幕剧:话剧《升官图》和话剧《榆树下的欲望》。那是老艺术家在话剧舞台上,头一次裸露上身下垂而松垮的肌肉,也是最后一次透湿长衫的表演爆发力。
那晚,在“乐和”餐厅乐呵着的五位戏剧老人,他们早已从舞台,回归了他们平实的百姓人生,戏剧始终会是他们的人生信仰和灵魂支柱,即使走向老迈,他们也会迈着龙骧虎步,为江苏戏剧的明天额手称庆,也会以榜样的力量,疾言厉色,为江苏戏剧的发展,申张正义,助上自己的一臂之力!
作者:张波
公众号:张波纯文学杂志
篇6:童年的游戏散文
童年的游戏散文
小时候在黑龙江农村长大,很遗憾地生在70年代,吃穿都贫穷。我们没有现在孩子这么幸福,什么变形金刚、小汽车、洋娃娃等等,玩具一大堆。家家都几个孩子,生活条件都不好,衣服都是老大穿完老二穿,老二穿完老三穿,依次排序,直到穿坏为止。吃的更是单调,除了苞米饼子就是大碴子,谁家吃顿大米饭那都是奢侈,只有过年才可以吃顿饺子。
但我们很快乐。因为我们玩的东西虽然不多,但是却很有滋味,至今想起来,还觉得回味无穷……
我们女孩都喜欢玩“嘎拉哈”,有人问啥叫“嘎拉哈”?其实嘎拉哈就是羊后腿的膝盖骨,晾干,四个为一副,一般都选大小匀称的为一组。它有四个面,凸起的一面我们叫“肚”,凹陷的一面我们叫“坑”,立起来的有一面像耳朵我们叫“轮”,另一面我们叫“真”。猪身上也有,但是太大,我们都喜欢玩用羊做的嘎拉哈。那时谁要是有这么一副嘎拉哈,那能让小伙伴羡慕死。
玩的时候,要有一个用布缝制的小口袋,能有小孩拳头大,太大比较沉,玩起来费劲。里面装着苞米粒。玩的时候是有规则的,首先用手朝桌面或者炕上投掷嘎拉哈,看好是否有相同形状的嘎拉哈,例如:两个轮或三个真,或四个肚。然后朝空中扔口袋,在口袋快要落下的一瞬间,眼疾手快抓起嘎拉哈的同时,还要接住落下的口袋,才算赢。
抓起两个相同的嘎拉哈,算一分;抓起三个相同的.嘎拉哈算十分;抓起四个相同的算二十分。如果投掷的嘎拉哈碰巧是四个模样,就是有“坑、肚、轮、真”,那就都抓起来,算一分。谁要是扔一副这样的嘎拉哈,对手们都乐得哈哈大笑,因为小手抓四个嘎拉哈,再接口袋,稍微慢一点,都会输。所以玩这个,投掷嘎拉哈也有技巧。我一般从不直上直下投嘎拉哈,都是横着投,这样出肚和坑多,好抓。抓的积分计到一百,就算赢一局。
下一局开始抓四个相同的嘎拉哈,把四个嘎拉哈变成一样的,最多三次机会扳成,每个形状的扳一百分。通常的顺序是先扳真,然后轮,依次是坑和肚。在投掷嘎拉哈时,如果有不一样的,你可以扔一次口袋接一次,接的同时,要用手把不同的嘎拉哈扳成相同的。例如:你扔了两个坑一个肚,还有一个轮,那就需要扔两次口袋,把肚扳成坑,轮也变成坑,如果手快,可以扔一次口袋,一下扳两个嘎拉哈,还能接住口袋,这都是高手。这样省下的次数可以抓四个嘎拉哈,这样成功率会更高。把四个相同形状的嘎拉哈一起抓起来,再接住空中掉下的口袋,一次记二十分,记到一百分,在继续扳下一个形状的嘎拉哈。四种形状的嘎拉哈都扳过一百分,就算过关,就是赢家了。四个人玩最有意思,两人一伙,小伙伴里谁玩的好,就会成为大家争抢的对象,都愿意和这个伙伴一伙,可以轻轻松松赢得胜利,输的人垂头丧气,赢的人兴高采烈。
还有抓杏仁,也很有意思,我们也经常玩。就是把晾干的杏仁都倒在炕上,一般最少都有四五百枚。然后用一只手抓起杏仁,向空中抛洒,趁杏仁落下的瞬间用手背接住,有时候可以接到好几个,你可以挑选合适的杏仁,用手背反复颠,颠到你认为很牢固的位置,然后用手背托着这颗杏仁到大堆杏仁里抓,抓的过程中,你得保证杏仁在手背不会掉下来,如果掉下来,就输了。抓到杏仁以后,攥紧,然后把手背的杏仁用手背颠起,趁颠起的杏仁落下时,一定用攥着杏仁的手翻过来接住,中途不可以掉一颗杏仁。第一把抓成可以继续抓,坏了就得让给对手抓。抓的杏仁越多越好,谁多谁是赢家。玩这个最考验耐力和恒心,有的小伙伴贪心,抓了很多杏仁,等接杏仁时,因为手心的杏仁太多,接不住,结果一次就坏了。有的没有耐力,颠杏仁着急,颠得非常快,结果把杏仁颠掉了,那也是输。
还有一种游戏叫“吹硬币”。过年时,家里大人都会给压兜钱,也就是红包,通常都是几角钱。那时候的零钱有一分、二分、五分三种,都是硬币,五分的直径最大,二分次之,一分最小。我们把压兜钱都换成硬币,开始吹钱。规则是看谁出钱多,谁先吹。吹的时候把正面有字简称“字”,背面简称“背”。按大小直径排序摞一摞,字在上面,然后猛地吹一口气,只要钱翻过来变成背,就算赢。
我小,他们都以为我气吹得不足,赢我会省力,都来拉我玩。刚开始几把,我就会直吹,一直输。看看哥哥姐姐们赢得眉开眼笑,心里急得慌,开始琢磨为什么自己会输。看了一会,琢磨出门道,原来玩这个也是有窍门的。气要吹得短促,还要足,才会吹翻硬币;反之就是吹倒而已,不会翻面。看明白以后,我再没输,还把他们赢了。
那时候的男孩都喜欢在操场玩“钉钉子”和“跑垒”。钉钉子就是小伙伴分成两伙,一伙追,一伙在前边跑,后边的追上前边的,拍一下定住,就不许动了,必须同伙跑来拍一下,才算解救。操场上的篮球架,称为家,跑累了,就回家休息,休息时不可以钉钉子。有时候看见家里有人休息,对手就都围在家的周围,看着这人跑,结果往往插翅难飞。
“跑垒”就是画两个长方形的格,称作“家”。两角上画条弧线叫心,两家中间留条过道有半米宽叫河。两伙人谁先顺利过河,跑到对方的家,踩到心,就是赢家。两伙人在游戏里拼得你死我活,有时候把衣服都扯开线了,还拼命地向前冲,玩得大汗淋漓,热火朝天。
还有很多,例如弹玻璃球、踢盒子、滑爬犁、扒尿炕……
小时候的游戏不先进,也没现在这么高深的技术含量,现在这些游戏已经消失了,但是它伴随我们的那段时光却永远定格在记忆里。
篇7:童年的游戏散文
看着现在的孩子沉迷于电子游戏和网络游戏难以自拔,荒芜了学业,甚至犯罪、自一杀,着实心痛。家长无可奈何束手无策,社会悲叹,成为现代教育的最大难题,可以说这完全是现代科学制造了教育的最大失败。
回忆我的童年,那时生活虽然极端贫困,物质极端匮乏,可那时我们却乐在其中,我们的游戏尽管简单却健康且快乐着——既没有荒芜自己的学习,也没有造成家长的烦恼,反而减少了家长的负担。即使一家大大小小四五个五六个孩子,也从来没用大人烦心,说句笑话,大人常常形容为大猫衔着个小老鼠——大孩子带小的,小的整天屁颠屁颠的跟在大的屁一股后面也其乐融融,乐而不迷。无论是课余还是饭后也没有一个成为老师的负担,简单着,快乐着,那就是我童年的生活,游戏是我们生活的重要部分。现在想来,那是何等的快乐啊!
现在我想,有时贫穷也未必是一件坏事,现在的孩子物质上富裕了,条件优越了,烦恼与麻烦也随之而来,不是吗?
我觉得我贫穷的童年反而是一种幸运。
童年时玩的最多的游戏也行是走石子,憋死牛,这是两个人的游戏。随手在地上图形,就地捡几根草棍儿或者砖头瓦片之类的,两个人就可以玩的你说津津有味也行,你说乐而忘忧也行,可以说是乐不思蜀,总之,两个人在地上你追我赶穷追不舍,眼看兵临绝境无路可走,一个马虎却柳暗花明绝处逢生周围挖不说,而且步步紧逼,杀得人仰马翻。几经厮杀,大战三百回合也难解难分。如此简单的游戏之所以快乐,仔细想来,这其中不是在演练兵法吗?也许真的是古代的兵法阵图呢。
走石子、憋死牛是文静的游戏,孩子多了乐趣会渐渐淡了,那时就会有“头领”站出来指挥,排兵布阵,模仿着电一影里的场面,且把台词也背的一字不差。尽管村里的伙伴们也出过几个官阶不大的军官,但没有出一两个导演实在有点儿遗憾。打坷垃仗是大群男孩冬春的大型游戏,少则二十三十,多则数百人,有本村的“帮派”内讧,也有邻村的“攻城拔寨”的遭遇战、阵地战,有侦察抓“舌头”也有伏击抓“尾巴”,所有从电一影中能够学到的“战术”全部搬演而来,电一影成了我们最好的军事教材。危险而刺激的当然还是阵地战,往往双方选择两村之间的高地作为要塞,较弱的一方有时还要拉拢其他小村的作“军事联盟”,居高临下,得地利天时,可是“红军”凭借大无畏的英雄气概必胜的“革命信念”得人和。
有时候交战激烈时砖头瓦块满天飞,难免出现几个头破血流的“伤员”,可是从来也没有人要对方包赔经济损失,再说大人也从来不过问。这尽管看来危险的游戏,他们也司空见惯了,从不放在心上,更何况大人们也正忙于“文攻武卫”。受伤者如果不是伤的太重,大多从土墙上刮一点儿“雨淋道(雨水冲刷出的细土)”往伤口上一捂止住血,然后“轻伤不下火线”,伤得重的,血流不止的` “血窟窿”,马上从身上撕片布包扎一下,极少有到卫生室包扎的。孩子们大多比较“皮实”,极少有感染的。——着大多是大孩子的游戏,危险而刺激,小胆的也必须跟在后面,否则以后就没有了伙伴。
可惜,如此大型的一下现在的孩子是无论如何也玩不起来的喽。他们习惯于以个人为中心,也很少有这样的“将帅”来统领,偶尔杀出一两个“头领”也往往是打架斗殴的“老大”,玩不转军事游戏的。
要说男一女皆宜的游戏应该是晚上的捉迷藏。现在的家长怕孩子弄脏怕磕头碰脸怕这怕那,总是把孩子限制在有限的空间里,多守在大人的身边,系在自己的腰带上,所以没有了孩子的乐趣,没有同伴的属于自己的快乐,现在的孩子属于快乐不起来,所以偏狭,所以自私,反而容易犯险。我们那时是自一由的,捉迷藏有点的因为藏得太久,藏得太严,伙伴们找不到,大人因为白天的疲劳往往忘记了孩子的存在,竟然迷迷糊糊的睡在外面,直到自己半夜三更迷迷糊糊的回家。可是,第二天又沉迷在游戏中了,似乎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篇8:童年游戏的散文
童年游戏的散文
如水的月色下,两个小女孩正兴致勃勃地做着游戏,一阵欢快的笑声在风清月朗的夜色中荡漾。熟悉的场景一下子将我拉回到四十多年之前,童年那些快乐的游戏立即在脑海里铺陈开来,绵延开去……
丢蛋子:月色皎皎的晚上,十个八个差不多大的小孩叽叽喳喳地凑到一块,手拉手围成一圈坐在地上,然后由一个小伙伴拿着一个草团子或随便什么团状的东西在周围跑着,乘谁不注意悄悄地放在其中一个的后面。又转了一圈过来,如果那个小伙伴仍没发现,则要受罚。所以,围坐成一圈的伙伴们生怕中枪,不时用手摸摸后面,看看“蛋子”在不在后边,虽然如此,仍不时有人中招,于是引来一阵阵欢快的笑声。
接龙尾:后边一个扯着前一个小伙伴的衣服,第一个人充当“龙头”,最后一个则称做“龙尾”,再由一个小伙伴用布带子蒙住眼,千方百计地去抓龙尾,龙头则张开双臂,竭尽全力地挡着,就是为了不让他抓到。只要抓的人每抓到一个“龙尾”,“龙尾”就得退出游戏,只能眼巴巴地望着其他人热火朝天地玩着。随着抓的人的'跑动,龙身跟着“龙头”一会摆到东,一会摆到西,嘎嘎的笑声响彻整个村庄。
躲到找:“躲到找”就是捉迷藏。选出一个大些的小伙伴负责“找”,其他人则分头去“藏”。找的人一声令下,小伙伴们立即四散开去,分头行动。于是草堆洞里,小河边,甚至是树上,只要能躲藏的地方都成了藏身的好去处。这个游戏是考验藏者的智慧,看他能不能选一个好地方藏好,如果轻易地被找的人找到,那是藏的人的失败。而找的人则更要技胜一筹,将所有怀疑能藏人的地方都找遍了。因为藏的人处心积虑希望不被找到,所以往往出奇制胜。但也往往因为晚上不太分明而容易中了环境的陷阱,诸如被狗吓了,掉下河了,甚至踏入茅坑之类的糗事并不稀奇。我就曾经有一次为了不被找着而贴着河坡屏息凝神一动都不敢动,谁知脚下一滑,没有控制得住,赤溜溜滑下了屋后的河,将身上的棉裤都湿了一半,好在河边不深,虽然有惊无险,却总免不了大人们的好一通斥责,从此再也不敢往危险的地方去躲了。
打猫耳头:放学回来,用课本或作业本子的纸裁开叠成“猫耳头”。依次将“猫耳头”贴在墙上,然后突然离开,借着人跑开的风,比谁的飞得更远,最远的那一个则将后面所有的“猫耳头”照单全收。放学后,小男生们四处张罗废纸,用以叠成“猫耳头”。几乎每一个男生书包里都鼓鼓囊囊的,家里还会有好多,其实,即使赢了再多这样的“猫耳头”也是没有任何用处的,因为它只有普通书本纸的一半,然而,男生们仍乐此不疲。现在想来,不是想着赢了有什么用,而仅仅是为了享受那赢了的满足与成就感,而看着别人输了的失败与沮丧,也是另一种乐趣。
打洋火壳:“洋火”就是火柴,因为早年中国不能生产,都得从国外进口而得名,我们小时候,原本进口的“洋油”,“洋布”,“洋火”,“洋蜡烛”之类带“洋”字的日用百货国内早已生产,然而农村因为习惯而一直这样叫着。那时没有打火机,点火只有火柴,我们就四处收罗这些火柴的上壳,然后根据其稀有程度,随口定这张算五百,那张算二百,最普通的是那种直接将字和图印在纸版上的,每张只能算十。几个小伙伴围成一团,从自己的收藏中抽出一叠,手背在身后一起伸出,再计算每个人手里的总点数,以最多者先拍。于是,那个拍的人往往故装神秘地朝手心里吹一口气,将一搭子洋火壳往地上一掼,将已经翻过去的收归己有,再将没翻过去的用手掌在旁边拍,以用掌风拍翻,没有翻过去的则由第二名继续,依此类推。所以,我们这些男生每人手中总会有好些“洋火壳”,时不时将那丰富的“战利品”和其中稀罕的“极品”拿出来炫耀一番。
……
时光虽在流逝,记忆却还仍在;童稚早已远离,欢乐依然不远。回忆着童年时那“看山是山,看水是水”的快乐,心中总如柳丝飘忽春水荡漾;人到中年,有过了“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的经历,心态更加的平和安然,不忘初心,保持童真,向着“看山还是山,看水还是水”的境界逼近,充分享受童年时那份由衷的快乐,让心灵的天空更加简单明净,更加高远湛蓝,也更加的欢乐明快。
篇9:华阴老腔随笔散文
华阴老腔随笔散文
“伙计们,抄家伙!”这是来自黄土的一声冲击城市人灵魂的呐喊。
源于渭水华岳的一声喊,积淀了千百年的历史文化;始于渭南黄土的一声吼,映照北方汉子的豪放雄强。当苍劲的老腔响起,豪放激扬的唱腔冲入耳中引起灵魂的震撼,声率铿锵有力,唱词质朴生动。不矫揉造作,也不无病,每一句唱词都源于生活,每一段唱腔都是内心的真实呐喊。它张扬但不狂妄,它淳朴但不娇柔,唱腔一起,便如渭水奔流,一泻而下,势不可挡;性情爆发,就如华山巍峨,傲然耸立,岿然不倒。
老腔的源头便是渭水上的船号子,简单质朴犹如奔流的渭水,扬起的黄土。五个人一台戏,一人呼众人应,热情激扬,令人血脉贲张。
陡然平地一声喊,引起众人和,声音直上云霄。锣鼓一敲,唢呐一吹,立马变得喜气洋洋。节奏鲜明欢快,嘶哑的唱腔喊出了来自黄土高原的质朴。忽地,一人搬张板凳冲到中央,心头先被一惊:那板凳竟也成了乐器?心却又不自觉地融了进去。
唱腔略显嘶哑却能灵活穿梭于大地与苍穹,忽地沉下来,唱词铿锵,时缓时快,唱词人灵活地插入念白,引得众人捧腹,笑声也如老腔般豪放;倏而,声音一个陡转直冲云霄,乐器声戛然而止,好像明知无法比拟自动服输似的。唱腔毫无圆润可言,却能打动人心。耳顺之年的老汉,把所有的质朴一嗓子吼给你,声音高亢却又如黄土高原般沟壑纵横。你以为声音哑下去了,沉下去了,他又一抖身激你个措手不及。再一次冲上去,锣敲几声,板凳用尽力气砸,众人应和,又是一通念白,唢呐声连声,锣鼓声又起,声音混杂交叠,那唱词却能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钻进你的耳朵。
小鼓声声自在,一声跟一声,节奏又加快了,你这会儿就明白又是要一声吼了,自然地扬起已经红润的脸颊,随着那一声嘹亮向后拗过头去……又是那质朴豪放的笑声,各笑各的,呈现出无律的自然之美。华阴老腔可谓是中国的摇滚,它声声有力,每一个音掉到地上都能冒出烟来,欣赏完这充满野性的老腔,台下无人内心不激动。
老腔这名字已被城市抛在了高原的沟壑里,今天,它以铿锵澎湃的音韵震撼了平静的世界,激起涟漪。最本质的东西往往最具冲击力,因为用最本质的东西才能触动人的内心深处。直到那一声震撼人心的.老腔喊起,才震落了那层罩在传统文化上的城市之霾。老腔是要吼了,它要给世界一点颜色;老腔是该吼了,它要震荡人们的心灵,唤回那属于传统文化的记忆。
在这飞速向前的时代,人们开始追名逐利,忘却心灵中的纯粹,迷失在城市的喧嚣中,人们心底的那份质朴还在不在?当然还在,只不过它被岁月的尘土埋得太深、太久。它在等待,等待着有一天重新发出夺目的光芒。而今天老腔的被发掘、被重视、被唱响不就是最好的体现吗?
在这辽阔的中华大地上,传统文化的根已牢牢深入地下,成为这片黄土的一部分,它呼喊着:“我要发芽!我要生长!”而我们,这一群在尘世间行走的人啊,循着它的声音去吧,拭去它表面的灰尘,让传统文化为世界增添一点色彩,让那落满灰尘的质朴重新在世界舞台上闪耀!
篇10:老物件的随笔散文
老物件的随笔散文
大年三十,回乡敬祖。当我推开那扇老旧的木门时,再次打开了岁月的记忆。
一庭农家小院,座北朝南,迎面三间正屋,东西厢房各一间,红瓦土砖,斑驳的土地,灰色水泥墙,那么的质朴,那么的幽静。
一、八仙桌
打开门锁,推开大门,摆放在堂屋上部中间八仙桌,依然庄重典雅。质地坚硬,周围是木质,中间大理石,用指甲划不出痕来。比重很大,要两人才抬得动,油漆越擦越显绛红的光亮。
八仙桌摆在春台前的正中方向,宴席座位安排体现尊老敬贤,一家人围着方桌就坐,位置随便不得。祖辈在上,依次是父辈,再是下辈。来了客人,客人在上,正对家门,以显尊贵。首席位置,也就是上横的左边位次,因名目不同而异。儿子结婚,做娘的娘家尊长坐首席;小孩满月,新外家为大,即孩子母亲娘家尊长坐首席;乔迁新屋,是泥水师傅坐首席,木匠师傅次之;做寿时候,则寿星坐首席。
按照祖上的规矩,八仙桌要多留出几个位置给逝去的祖父祖母。吃饭前,家人依次敬奉香火,说上几句贴心话。在给祖父祖母敬香时我问父母,我该向祖父祖母说些什么呢?父母让我在心中默念,让祖父祖母保护我们一家大小平安。如今,父母不在世了,我不知道问谁,他们真的能听见吗?
老屋的八仙桌,是上下几代人围拢一起畅谈家事的满堂福,是乡邻后生团坐吃大锅肉、喝大碗酒、坦露真情的人生宴。那一张张绝无半丝虚伪的面孔,不需要请约,一缕酒香,一声吆喝,就是请柬。大家围坐在方方正正的八仙桌旁,其乐融融,交谈声、朗笑声此起彼伏,热闹非凡。
二、春台
一个长条的台子,静默地尊严地站在堂屋靠墙的正中位置。对于故乡人来说,“春台”这样美好的词语给了这个物件,无疑它对于一个家来说是何等的重要。它比八仙桌要高,刚好接住从堂屋上端挂下来的吉祥画,寓意着“忠、孝、礼、义”,蕴含着美好的祝愿和期待。
“春台”尊贵而端肃,它的材料一般是杉木、大椿树、香樟和楠树,隐隐透露出一股幽香的味道。台面被上了黑红色或者鲜红色的油漆,厚重威严,堂皇贵气。
置放于“春台”上的物件,那是不简单的。最早时候“春台”正中摆放的是观音菩萨或者佛像,后来正中摆放了一个人的画像。随着一个时代的结束,“春台”上摆放的是诸如茶盘、茶壶、茶杯、茶叶这些日常物件。如今,父母都不在了,摆放的是他们的遗照。在做遗照时,我没有按传统的黑白照片来敬放,而是选择了面带微笑的彩照,一如父母活着时的模样,好像没有走远。
“春台”在家,一切都有了规矩和秩序。
三、土灶台
用青砖水泥垒砌的土灶台,有一米多高。灶台里外分别有一个硕大的铁锅,我们习惯称之为“里锅”、“外锅”。铁锅下面是生火的灶膛,里外各设一个。在灶膛中央的上方设有一条烟道,连接着里屋的土炕,土炕用一块块土坯垒成。烟道一头连着外屋的灶台,一头连着屋顶矗立的烟囱,袅袅炊烟由此氤氲升起,飘向天空。
小时候,每一天最早来到土灶台前的便是母亲。公鸡刚打鸣,天还没发亮,母亲就起了床,来到冰冷的灶台前,围着灶台忙着生火、洗灶、烧水、做饭,一步步有条不紊地操持着。
引燃灶膛的柴火都是枯草、树叶、松针或者劈柴。柴火经常会有紧张的时候,有时就不得不使用未晒干的柴火。梅雨季节,沾满湿气的柴火很难烧着,常常会飘起阵阵的浓烟,呛得满屋人咳个不停。
每当夏天,围着土灶台打转的母亲,往往是湿透一身衣裳,但她从无怨言。天长日久的磨练,聪明的母亲能烧一手好菜。鱼丸汤面、肉汤肉面、家常豆腐、清炒小菜、辣椒炒茄子等等,都是我最喜欢吃的,那香辣的'味道,至今念念不忘。
这些年,每当我亲自做饭时,总会想起母亲在土灶台旁一边翻动锅铲、一边用手背擦拭额头汗水的模样……
四、纺车
纺车,是我家的重要物件,可惜没有保存下来,但它一直藏在我的脑海中,总也抹擦不掉。母亲是纺线高手,纺线速度快,纺出的线细而均匀。我们家盖的被子,大人小孩穿的单衣棉衣,大姐二姐出嫁用的被褥,全都是母亲纺织出的或一针一线做成的。
母亲纺线,总是忙里偷闲,没有整块的时间。白天她还要干农活,回到家里,还要做饭、喂猪、干家务,一切干完之后,趁着村里上工之前的间隙,抓紧时间纺上一会儿。只有到了晚上,才能安安静静地纺线。
那时煤油奇缺。为了节省,每次纺线时,母亲总是将灯芯压得很低,整个房间昏暗得几乎什么也看不清。可是,当我们写作业的时候,母亲却很大方,把灯芯调得很高,灯光很亮,照得整个屋子灯火通明。
冬天我们睡在热烘烘的炕上,看着母亲低着头认真仔细地纺线,那双手仿佛不像是在纺线,而像是在舞蹈。她一手轻轻摇着纺车,一手轻快均匀地把棉线拉长,灵巧地把线回缠在穗子上。有时半夜醒来,看见母亲还坐在那里,想到她白天要干活,想着母亲的辛苦,就会有一种心疼的感觉。
五、其它物件
在我的故乡,作为一个普通百姓家,除了这些老物件外,还有一些日常物品。
升斗,每天用它来量铲大米。那个时候家里缺粮是常有的事,为了计划用粮,母亲每天就会用它来量一量,多了,少了,她要做到心中有数。
水缸,饮用水来自塆前的井水,是滋养我身体的养分。小时候的夏天,口渴了,就顺手拿起葫芦做的水瓢,舀上一瓢,一股清凉甘甜的井水顺着喉咙流进胃里,直甜到心底。
木质碗柜,是盛放菜肴和碗筷的地方,打开它,就是打开了味蕾工坊;托盘,一个小木盘,是用来传递菜肴的托盘,一般在来客较多的时候用得上,也意味着我们可以美美吃一顿佳肴了。
箩筐,是用来挑粮食的筐子;皇桶,是用来盛放粮食的器具,那时候也没有多少粮食可装的,母亲会将一些自做的苕果、花生、糯米果等零食存放在里面,盖上一个厚厚的木盖子,惹得我垂涎三尺,趁母亲不在家的时候,会禁不住诱惑偷食几口。
高木柜和低木柜,是放置衣物的柜子。母亲说,这两个柜子至少有百年历史了,它古色古香,完好无损。梳妆屉,原来的背面有雕刻镂空的造型,是成双的喜鹊,因为“破四旧”,不得已将其砸坏了。印象特别深的是一个小妆盒,抽屉上有明钱、铜拉手,特别精致。这个小妆盒,也是我小时候收藏小物件的好地方。
庭院深深,绿荫环绕。老屋,就这样安安静静地伫立在红尘岁月里,仿佛隐匿于尘世中的世外桃源。光阴荏苒,岁月如歌。在老屋的庇荫下,在老物件的陪伴下,我们度过了艰难而快乐的少年时代。
……
这些曾经朝夕相处的一件件老物件,印刻着岁月的痕迹,承载了一个个故事,充满了乡情乡愁,是我心中永远难忘的记忆!
篇11:童年的老布鞋散文
童年的老布鞋散文
母亲不会女红。
母亲姊妹四人,母亲老小,有三个姐姐。
母亲不会女红,当然就不会做鞋,不会做鞋,少不了缝缝补补,家里总摆放着一个针线箩,里面除了针头线脑,还有顶针,剪子,锥子,鞋扒,鞋楦。针线箩里放鞋样的纸夹子,是过去繁体字的《大公报》,折叠之后,再订起来的。我第一次认识繁体字,就是从这个上面看到的。
母亲不会做鞋,好在我有三个姨姆。大姨姆比母亲年长十多岁,纤瘦,面容姣好。小时候,我总感觉大姨姆像电影中的女特务,非常漂亮。可能一辈子没有生育的缘故,大姨姆对我们视同已出,我们一家人穿鞋,大姨姆全部承包,直到她离开这个世界。接着,二姨姆为我们全家做鞋。二姨姆家有三个儿子,为我们做鞋,她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三姨姆与母亲连胎,彼此都脾气燥,又同在一个村里,常常无盐无油为一些琐碎的小事,闹得不欢而散。不过,母亲与三姨姆拌嘴,过不了三天,不是三姨姆端一菠萁糯米粑来,就是母亲包一围腰炒花生去,彼此又是说说笑笑,仿佛没有发生过什么。都说我母亲脾气燥,其实,三姨姆脾气比我母亲还燥。三姨姆也为我们做过鞋,但总觉得有些潦草,用农村的话来说,三姨姆做的鞋,有些粗针大线的,没有法子与大姨姆比,大姨姆做的鞋,那千层底,像方片糕那样,切割得齐整,好看。还在鞋帮上,挑花绣朵。就是传统的二片瓦,也是有棱有角,楦得多一分嫌大,少分一夹脚 。二姨姆忙得赶趟,鞋做得朴素,没有花俏,就像二姨姆的为人一样,但鞋底扎得结实,絮鞋棉花行得多,穿起来耐穿、温暖。三姨姆风风火火,人家做一双鞋要三天,她也许二天就成了。我们穿得快,三姨姆也做得快。
待到我的三个姨姆,走的走了,老的老了,家中做鞋的重任,就落到姐姐的身上。好在姐姐不负众望,新式的'四片瓦,老式的二片瓦,褡扣的,松紧带的,系带子的,姐姐不仅都会做,而且还成了村里女人的样板。那时,姐姐做鞋,母亲也不闲着,总在下雨天,生产队里不上工,把家中一些零碎的布头布角,破衣烂裤,还有乘出工歇稍时,从山上搜剥来的竹笋壳,洗好,晾干,捡一个阳光灿烂的晴天,拌半脸盆糨糊,拆下门板,褙许多鞋壳时,供姐姐做鞋时用。
姐姐出嫁了。大哥找对象,母亲竟然把会不会做鞋,作为择媳的主要条件。母亲说得直白:做得了鞋,下得了田,烧得了锅,就是好媳妇。嫂嫂还没有过门,家里做鞋的重任,就落在嫂嫂身上。那时,一双老布鞋,不仅是深深的义,还是浓浓的情。如果村里哪个俊姑娘,看上了帅小伙。帅小伙赤脚挑着刚收割的稻谷,从软软的田埂走过,有心的姑娘,扯一根扎秧把的稻草,匆匆地量下那位帅小伙的脚码,悄悄地揣进怀里。过了十天半个月,姑娘在一个月明星稀的夜里,约那位帅小伙在村口那棵大柳树下见面。月色掩饰了姑娘的娇羞,匆匆从怀中掏了那双布鞋,姑娘匆匆掉头而去,一桩美好的姻缘也就“鞋为媒”了。我记得,大哥参军时,末过门的嫂嫂,就在哥哥的被包里,塞进她连夜赶做的一双布鞋。
嫂嫂做鞋没有做几年,老布鞋不仅在城里不时尚,就是乡村,也不时兴穿布鞋,嫂嫂能做布鞋的手艺,只在她添孙子的时候,才派上用场,她精心的为孙子做了几双虎头鞋。老大五十九岁那年,乡下作兴男做九,一般过生日,都要做鞋相送。大哥有二个女儿,从小就没有穿过布鞋,哪里谈得上做布鞋,一人给爸妈买了一双品牌皮鞋。大嫂却戴着老花眼镜,给丈夫与自己各做了一双老布鞋。大嫂说,等到年纪大了,想穿老布鞋的时候,自己还有一双。
我也很长时间没有穿过老布鞋。不知道什么原因,随着年龄的增大,总是想起过去的老布鞋来。那些做工精制、价格不菲的皮鞋,穿着穿着,总感到不能接地气,不是脚气,就是痛风。过去,母亲不会做鞋,我却没有赤过脚,总有温暖舒适的布鞋,伴我走路。
不久前,文友相聚,谈着谈着,就说到老布鞋上。原来,他的爱人下岗后,瞅准手工老布鞋的商机,开了一家纯手工的老布鞋厂。有一天,好奇地跑去看看,那一店琳琅满目的各式手工老布鞋,有传统的,有悠闲的,有爬山的,有时尚的,一下激活了我童年的记忆,立即就有脱掉皮鞋,买一双老布鞋穿穿的冲动。
穿上久违的老布鞋,走在大道上,那种感觉不仅是舒适,还有贴心贴肺的温暖,让我又回到了童年,步伐也随之潇洒起来。
篇12:童年的老冰棍散文
童年的老冰棍散文
炎热的夏天,一根凉甜解渴的老冰棍,常能将我带回到童年。
那时的老冰棍前端总有三四公分长的绿豆沙,一边咯咯喳喳地嚼着清香的豆沙,一边有滋有味地吮着甘甜的冰棍,清凉的气息直往身上涌,顿觉暑意全消,精神倍增。在那些清贫的岁月里,老冰棍堪称乡下孩子们暑假里的最爱,更是一道回味悠长的风景。
记忆中,老冰棍通常由小贩们用自行车驮着走村串巷叫卖,但不一定要掏现钱买,也可以拿鸡蛋换,一个鸡蛋可以换一到两根。小贩们一吆喝,我们这些毛孩子不是翻屋里的鸡蛋罐子,就是往鸡窝里找“宝贝”,父母看到我们那副可怜巴巴的馋相,虽然免不了训诫我们要节俭,但终究还是不忍心拒绝我们这点小小的要求。
后来,为了更深地体验生活,锻炼品性,我也加入了卖冰棍的`行列。当时我十四岁,那年暑假和小伙伴大蒲在一块儿放牛,他说想去卖冰棍,碰碰运气,赚些零花钱,即便赚不了钱,锻炼一下也是好事。我一听大喜。我们说干就干,各自找来一个木箱,垫上棉褥和塑料袋,往“老永久”自行车上一固定就出发了。当时货币的购买力很强,老冰棍的进价是五分钱一根,卖时基本上是对半赚。之所以说是“基本上”,是因为在当时的农村,这样的小本生意并不好做。乡亲们都讲究个量大从优,比如人家一次买上三五毛钱冰棍,就非缠着让你添上一两根,不然就说你这小孩太死板,下次再来生意就不好做了。时间一长就成规矩了,乖乖添上就是了。至于自己解渴倒在其次,因为我们都带着水壶。
现在想来,那滋味真是不好受。三伏大热天,我和大蒲约好会和时间及地点,便各奔东西了。太阳火辣辣地烤着,汗珠大滴大滴往下落,水是早已喝干了。我们推着车子在村中叫卖,运气好时能在一个村子里卖上个两三块钱,运气不好时还会挨骂,因为打扰了别人午休,有时还会遇到群狗龇着白森森的利牙狂吠乱吼,要是碰上突然变天下雨就更糟糕了。记得有一次渴得实在扛不住了,就吃了一根冰棍。到会合地点后,大蒲得意地说,他解渴不但没费钱,还赚了一毛钱,我一听很是纳闷。他说:“刚才有一位大姐买冰棍时没拿好掉了,就又买了一根。我看人家走远了,就把掉到地上的那根拾起来擦擦吃了,呵呵……”
那个暑假,虽然我们每人都只赚了三十块多钱,但却成为一段难忘的童年经历。因为它让我们深切地体会到了生活的磨难,父母的不易和自食其力的可贵,更激励着我们在以后的人生路上顽强拼搏,正道直行。
哦,童年的老冰棍,有点想你了!
篇13:童年的游戏玩陀螺作文
想知道这段时间里,我们小区流行玩什么吗?我来告诉你们吧!是玩陀螺。
陀螺是圆锥形的,但是色彩各异。陀螺玩法:是把齿条插 进发射器里,再把齿条一拉,陀螺就转起来了,而且我们玩得陀螺类型众多,比如:烈风天翼、黄金火焰、火舞九天等等。各个陀螺的攻击环也不一样!
每天我们下午到小区里玩陀螺时,大家都喊“三,二,一,发射!”一个个陀螺像飞速旋转的车轮,也像一朵朵盛开的美丽花朵。激战开始了!“叮!”唐昊的飞天法杖和刘仁洋的烈风天翼相撞了,两个陀螺的旋转速度明显变慢了,“啪”的一声,刘仁洋的烈风天翼撞上了墙,趴在那里不动了。唐细的陀螺则被我的的陀螺撞了十几下,壮烈“牺牲”了。第三个停下来的是我的陀螺,最后只剩下唐昊的飞天法杖和陈伟涛的极地金盾了,不知是因为唐昊的陀螺质量好,还是陈伟涛的技术差,飞天法杖竟然把极地金盾撞散了架。唐昊捡起他的宝贝得意地挥手做了个“V”形,脸上是笑逐颜开。
你看见了吧,小小一个玩具中居然也有学问。其实,做事情也一样,只要你肯开动脑筋,动手去做,用眼去观察,坚持不懈地做下去,就没有什么困难解决不了了。
篇14:童年往事随笔散文
童年往事随笔散文
六一儿童节将近,与文友们聊天中,我们都在分享歌曲,我在群里给大家分享了一手儿童歌曲“让我们荡起双桨”,才女贤哲姐姐提议写童年往事,于是我就发起公告建议大家写一篇《童年往事》之类的文章,贤姐是第一个写出童年的人,我也就此来个回忆。
无论何人都有一段童年往事,这一发起我便追忆过往,童年的美好依稀记得。
我家在农村,童年的我有一个姐姐,三个弟弟,我在孩子当中是个不大不小的角色,但是却一直当老大,姐姐必须听我的话,如果不听我就像“胡子”一样欺负她,再我强悍的胁迫下姐姐总是顺从,就连堂姐们小姨们还有身边的小伙伴们都是我的兵。
当时正在学龄前阶段,我从三岁就上村里的幼儿班,今天去了明天就逃学,年纪小就是跟着混,但是很少栖到大人怀里撒娇,很小生活就会自理,记得父亲和叔叔当时总是教训我的一句话就是:“这孩子顶不是个东西又歪个脖子耍横”,因为我很多时候为了维护自己的主权,不这样又怎能称王,偷父亲的毛笔在水泥窗台上用水写字,忘了收起来被年幼的弟弟拿着当棍玩,最后闹得个罚蹲马步,这样的事长发生。
邻居搬来了,他们是山东人,孩子们比我大几岁,会武术,翻个跟头,耍套路,我对此特别感兴趣,所以每天早上都去跟着学,一段时间过去了我身轻体健,本来都喜欢打架这回更厉害了,不服的孩子就拳脚相加,最后都来我家告状护着家长来找,父亲烦恼不已整天看着我不许我再去练武术,说:“一个女孩子一天竟跟你操心,总惹事长大了还嫁的出去吗”?
告别了武术带来的**后的我开始学着看书,记得那时父亲每一次出门回来都会买“小人书”我就爱不释手的看,原因是里面都是武打动作,后来无师自通的会好多字。
到了上学的年纪,我不在那样胡闹,却依然有几分匪气,在同班同学中依然霸道,不服就干,至此经常被老师批评,父母没因为我学习犯过愁只因我淘气操心,记得当时母亲劝父亲的话就是:“等她长大了就好了,毕竟是个女孩,能反了还不成”,这些话我后来长大了真正理解,家里有个总在外面胡闹的孩子真是头疼。
上学以来的第一个儿童节到了,因为姐姐比我大以前参加过,就给我讲她以前参加的很多细节,我体质好很能跑,就是一名运动健儿,基本上每一场的赛跑下来我都会得奖,本子、尺子、橡皮等,那个时候老师超长的喜欢我,毕竟我为班级出力了,以前的劣迹一笔勾销。
童年的.我做过很多混事,也是帮家长敢好多活的,再忙也要帮着母亲看好弟弟,两个小弟是双胞胎,父母没时间看着就分给姐姐一个我一个的哄着,由于我还小贪玩经常把我所分担的小弟丢了,然后突然想起时再去找,孩子已经不知所踪,就发动所有的伙伴去找,怕回家交不了差,记得那时候总问母亲的一句话是:“妈呀我小弟啥时候能长大呀,我都快烦死了”,可以理解我当时只有六岁的童心。
现在想起当时的自己有好多过分之举,为了玩给姐姐出招,把弟弟们用绳子拴上,给点水,再给点吃的,然后远远的看着,基本上吃的东西都会被闲散的野狗吃掉,弟弟们还不敢哭,因为我会使劲的吓唬他们,回家他俩也不敢告状,后来被同村大人们发现父母才得知,我的虐待行为,被母亲狠狠的收拾了一顿,并一口气承担了所有的责任,没姐姐什么事,弟弟们长大后总是开玩笑的说:我俩个子没长高就是因为让你给虐待的,我回付的就是你知道我的自由也被你们约束了。
现在想起自己小的时候为什么那样狠,怜悯之心都哪里去了。
儿时的我们快乐着。
如今早已而立,童已去兮……。
曾经年少不思今,
脱下短褂变罗裙。
谁能识得青铜镜,
那抹须眉染红熏。
篇15:童年的随笔散文
有关童年的随笔散文
每一个人的童年都值得被温柔以待。《那年冬天雪在飘》作者通过对下雪天的感触引出了自己童年的记忆,娓娓道出了自己的童年回忆。
天空灰蒙蒙的,空中飘着白色的雪花,火车在铁轨上行驶 ,极速滚动的车轮子驶向家乡,把我和家乡的距离一点一点地拉近,也把我和儿时模糊的记忆一点一点地拉近。那一片装着梦中的真,真中的梦的田园,那一片养育了世代脚堂人的黄土地早已被时代的脚步踏平,取而代之的是栋栋高楼,皑皑的白雪覆盖了村落古朴的气息,但却抹不去我脑海里的那片乐土,因为那里藏着许多我童年的印记。
抓蛐蛐,掏老鼠窝,捕泥菩萨,偷莲蓬……这些是我和晓雪还有肥波经常干的事儿,晓雪是王叔的女儿,肥波是他养的心爱是小狗,在晓雪还不到一岁的时候他的父母就离异了,母亲改嫁到城里,已经有了新的家庭,很幸福。父亲在她很小的时候就到外地去打工了,过年的时候偶尔会回来一次,在没有父母陪伴的日子里,晓雪的童真不会被扼杀,只要一有空,晓雪就拉着我带着肥波到这片黄土地里“捣腾”。秋收后,是掏老鼠窝的好时机,因为快要入冬了,田里的老鼠也要打洞,储存干粮,好过了这一冬。老鼠喜欢在田垌旁打洞,自古以来老鼠在人们的眼中既精明又胆小,蠢一点的偷个油吃会被淹死,精明一点的带兵领将践踏农庄,狠一点的得割了稻谷的命根让老农老泪纵横半辈子,无论是蠢的,精明的,狠的都逃不过晓雪的手掌心。
晓雪喜欢拿被烈日晒得酥脆的稻草杆把所有老鼠能进出的洞口全都堵了去,只留一个洞口罩上一个铁笼子,铁笼的门用一条粗麻绳绑住,由人来控制开关,只要把四周塞满的稻草杆全都点上,浓烈得令空气窒息的黑色熏烟就会蔓延整个老鼠洞,再愚蠢胆小的老鼠也会循着无烟的洞口窜逃,这时候晓雪总会匍匐在地上,双眼全神贯注,只要老鼠出了洞口,进了铁笼,就立刻松开紧抓的粗麻绳,有些不愿囚困死的就宁愿憋在黑色的`熏烟里窒息死。“兵者,国之大事也,知之者胜,不知者不胜,”晓雪爱看《孙子兵法》,把知识用到生活上,这是她唯一引以为豪的本领,她是脚堂村的灭鼠小英雄,庄稼有了她,幼苗可以平安地长大,农民有了她,收成就有了保障。
肥波是晓雪自小的好伙伴,是陪在他身边唯一的“亲人”,晓雪很珍惜它,很爱它,不愿意它受到一点点的伤害。那一天,为了肥波的午餐,我们一如往常一样到田园里捕泥菩萨。田园里有个极大的鱼塘,很早之前农民为了灌溉稻谷,就从鱼塘开沟灌渠,一条条清澈的小沟渠流入农田,久而久之,小鱼苗也随着水波流入沟渠,晓雪就利用这样的地势去围攻精灵的泥菩萨。晓雪是个聪明人,喜欢用“武器”去围攻泥菩萨,她用两块和水沟一样宽的红色板砖把水沟的两端堵住,这样我们就可以瓮中捉鳖,坐收渔翁之利了,肥波的午餐有了着落,可晓雪却不像往常一样为这些用智慧换来的战利品而欢呼。
回家的路上她沉默着,不说话,直到看见肥波坐在家门口招摇着大尾巴,欢快地迎接她回家,那亦如往常的场景让他憋不住躲在眼角里的泪水。她一手抚摸着肥波的头,一手抓起小木桶里的鱼,哭得稀里哗啦,泪流不止。原来父亲要把肥波卖掉,因为肥波脏,在父亲的眼里,肥波就是个爱捣蛋,只会给家里添麻烦的家伙。总在半夜三更在烟囱顶闯进邻居家里去偷鱼肉吃,肥波是个爱挑拨邻居关系的家伙,所以父亲决定要把肥波卖掉,晓雪坚决不让,这是一向顺从听话的她唯一一次与父亲争吵,可是在严肃,固执的父亲面前,反对从来都是无用的。可父亲不知道,在他外出工作漫长的时间里,肥波就是她最亲近的亲人,每当晓雪放学回家,肥波便会早早的就守候在家门口等着她,它就像一盏能带给人欢乐和温暖的明灯,只要有它在,她就会在没有父母陪伴的岁月里得到一丝亲情的安慰。父亲的固执让她无法改变,我以为时间会治愈她的一切悲伤,可当有一天,我们一起躺在雪地上看星星,她突然问我:“你说,如果有一天我也去干坏事,给父亲添麻烦,父亲是不是会把我和肥波一起装进笼子里卖掉呀?如果这样的话,我就可以和肥波永远在一起了,”说完,她未听我的回答,起身就跑了。
我往手里哈了口气,“喂,这麽晚了,你要去哪里?”她没有回过头来,黑夜中,我看着她的背影走远了…….
父亲把肥波卖给了屠宰场的屠夫,晓雪站在屠宰场外,双手紧紧地抓住窗户的铁杆,她看见父亲亲手把肥波交到屠夫的手中,看见屠夫亲手斩断她唯一亲情。肥波走了,晓雪叛逆了,一身小太妹的装束抹杀了昨日的童真,抽烟,打架,玩游戏,酗酒,和社会青年混到一起,她所做的一切父亲却没有像她所幻想的那样把她和肥波一起卖掉。在她的错误面前,父亲只有永远的责备,永远的惩罚,冷漠让她和她的父亲的心越走越远,她多么渴望肥波能回到自己的身边,渴望的一份亲情,可别人触手可及的东西对她来说却是遥不可及。她爱上了香烟,带着它,去浪迹天涯,或许在那虚无缥缈的尼古丁里才能让她的灵魂暂居在一个轻松愉快的世界里,不必被冷漠的空气所包围。
黑色的乌云重叠交加,紧紧地锁住脚堂村的上空。忽而天空中落下了簌簌的大学,当火车到站,我透过窗台看见她一个人坐在月台上,那一个背影失了童真,在渐渐成长的路上依然是那么地孤独……
那一年,飘零的雪花对着深蓝的天空偷偷地许下了心愿,愿星星化成一团温暖的灯火,愿每一个童真都被温柔以待……
篇16:随笔:富人们的及时行乐主义该玩就玩
随笔:富人们的及时行乐主义该玩就玩
最近大家见面都在说经济危机的事儿,谁又赔了,谁又栽了,叹息声一片。可是私底下看这帮有钱的朋友,该怎么着还是怎么着,没见比平时的玩儿性收敛多少。后来一个朋友一语道破了天机:其实亏的都是老百姓的钱,我们这些人就是赚多赚少的问题,可该玩的项目一个也不能少,越是世道不景气,我们越要想办法找乐子寻开心了。
身边的王兄就是个典型的及时行乐富人俱乐部成员,见到他不是在高级酒店的咖啡厅里,就是在私人会所的红酒雪茄房里。这一次他皮肤晒的黝黑发亮,身材也比上次见面的时候要精健不少,斜卧在沙发里象个正在打盹儿的潜水教练。松弛的精神状态让人很难想到他同时管理着一个资产过亿的.现代企业。他最近刚刚去了趟土耳其和迪拜,自己租了艘帆船在大海上漂了好几天,去年这个时候他跟一帮朋友正包着一架商务飞机在欧洲的著名酒窖之间穿梭,作为国内目前几个最大的红酒藏家之一,他最近正忙着建造自己的私人会所——你将看到所有好年份的拉斐美酒,他自豪的说。
最近去澳门参加了一个私人飞机的活动,全世界几个顶级商务机公司全部出动,分别从中国的上海,北京,深圳等地满载亿万富豪直达亚洲赌城澳门,规模之大堪称亚洲之最。组织者本来以为经济萧条的大背景下估计有兴趣来参加的的富人不会太多,没想到邀请发出去之后大受欢迎,各地的亿万富豪纷纷踊跃报名,最后不得不临时加了几架飞机才够用。
等大伙分批先后到达活动的场地——澳门美高美金殿之后,才发现原来爱玩的那帮朋友差不多都到齐了,地产界的大鳄,民营航空公司的老大,投资方面呼风唤雨的头头脑脑全到了。大家见面互相寒暄的时候问的第一句话不是最近流行的那句:您最近没亏太多吧,说的都是:没想到你小子也好商务飞机这口啊!
这可乐坏了各个飞机公司的负责人,在当晚的欢迎酒会上,大家各显神通,把自己的飞机夸的天花乱坠,什么李嘉诚啦、比尔啦都是咱们家的客户云云。仿佛你不买一个带回家就算白当了一次富翁。这客人们也很给面子啊,既然这么好的玩具那就买一个回去玩玩儿吧,出去外地看看亲戚朋友啦,到邻居国家的球场挥上两杆啦,都可以开着自己的私人飞机去,那排场感情不一样。
正当飞机厂商们心里已经开始盘算着这一次能够从富人身上赚走多少银子的时候,却没有发现形势早已经悄悄发生了变化:富人们的身影早已经一个个的从派对上没了踪迹,而那些附近赌场里的钻石贵宾包厢里的筹码已经到了天文数字,据说一夜下来飞机的翅膀输掉好几双。
看来想要真的明白富人的花钱的心思和章法,也没有那么容易。
篇17:童年游戏盘脚盘散文
童年游戏盘脚盘散文
那是多么遥远的记忆,可是当被人谈起时,仿佛时光流转,依稀听见奶奶“咯咯”的笑声和看见姐妹们欢天喜地的笑脸,那笑声那笑脸纯洁无比,分明穿越时空呈现在眼前。我的家乡在驿城区朱古洞乡,童年时由于生长在乡村,可供儿童玩耍的东西太少,沉淀在记忆中的是村庄里被风吹得“哗啦啦”一年四季唱歌的树,奔流不息长着青草的小河。那些长大的姑娘被人幸福地娶走,村庄只剩下燃放完的炮纸和姑娘的母亲在庭院里流下的'泪。乡邻们常常戏谑我们这些丫头说:“小姑娘,快长大,马车娶你到他家。”羞得我们跑很远。
总会有一天啊!我们会像花被风吹走,吹到哪里谁也不知道,而未来命运的好坏更是让人迷惑。
而我的小脚奶奶在我对未来的命运捉摸不定时,就带着她的子孙享天伦之乐去了。在春天的庭院里,洋槐树、梧桐树、椿树欢乐地在风中歌唱。那些花也惊喜地探出头,夜以继日地生长。记得奶奶常常在庭院里摆一个大簸箕,几个高矮不齐的孩子脱掉鞋,像小狗一样与奶奶坐在里面,脚挨着脚坐成一圈,开始玩最喜爱的游戏盘脚盘。奶奶慈眉和善地伸出温柔的手掌,按顺时针方向,每说一个字拍一次脚:“盘、盘、盘脚盘,一盘盘了二三年,三年整,菊花顶,顶顶盖盖,跑马卖鞋,大簸箕,小簸箕,抬抬小脚我过去。”最后一个“去”字落到哪只脚上,哪只脚就可以收回,再拍着余下的脚进行第二轮,最后只剩两只脚时,手就在这两只脚之间来回拍着说:“公鸡头,母鸡头,不打这头打那头。”最后一个字落到的那只脚也可以收回,谁的那只脚还在外面谁就输了。所以,每次玩这个游戏时,心里总希望最后一个字落在自己脚上,好早点收回去,就是赢了。虽然到现在也不明白这几句话的意思,但当时玩得非常开心,附近村庄的孩子也玩那样的游戏。在稻场里,在帐篷一样的树林里,在开满野花的河边,小孩子们随地一坐,小手拍在小脚上高喊着:“盘、盘、盘脚盘,……”在炎热的夏季,我们在后院的树林里伸出小脚盘啊盘,属于夏天的花、树在努力地生长……盘着盘着我们就长大了。长大了就像花一样被风吹走,吹到别人的家里,从此生根发芽。只是在每一个月明之夜,在每一个思念的时刻,我的村庄便会呈现在眼前,那些乡邻,那些花草如一汪泪水噙满我的双眼。
“记得当时年纪小,你爱谈天我爱笑,有一天坐在大树下,不知不觉睡着了……”当我对那首歌还记忆犹新的时候,我已和我的幼儿在做盘脚盘的游戏了。幼儿如我的童年兴致高昂,常常脱下鞋子说:“妈妈,咱们盘脚盘吧!”于是,我们脱下鞋子坐在床上、沙发上、草地上盘了一遍又一遍。幼儿常常问:“妈妈,我的脚什么时候能长成你的那样大?”
孩子啊,等你的脚长大时,又是另一番景象了,你已坐在阳光下和你的小儿盘脚盘了 。
★畅玩童年
文档为doc格式